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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瓦隆工程 II         
阿瓦隆工程 II
[ 作者:佚名    转贴自:http://projectavalon.net/lang/zh-cn/flag.html    点击数:261    更新时间:2020/4/24    文章录入:L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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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 Scantamburlo :

X行星的返回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Luca Scantamburlo :
X行星的返回





2008年二月,意大利





















































































Luca Scantamburlo,是一位意大利记者,他也是一个勇敢独立的UFO研究员,几年前他对外公布了围绕着一个意大利人Cristoforo Barbato的事迹。





我们也联系了Barbato,但是他不说英语而且也不能会见我们。所以我们找到了曾经调查Barbato事迹和详细采访过他的Luca,向卡米洛特工程展示Barbato所知悉的X行星返回的故事。





这个故事简单来说是这样的:Barbato写过一篇关于Fatima秘密的重要文章,集中谈及未透露的第三秘密[Third Secret]的奥秘。其后,一位自称是耶稣会牧师同时效力于梵蒂冈情报部门[SIV],并有重要情报揭露的人联系了他。起初Barbato非常怀疑,但是这个耶稣会士很固执,最终Barbato证实了他声称的个人信息。这个耶稣会信徒就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





在Barbato的坚持下,他们终于在罗马的公开场合会面。这时那个人给Barbato大量的关于梵蒂冈和其他势力一直仔细追踪的X行星返回的资料;并交给Barbato一盒两分钟的录像带-虽然这段录像(我们合并到了视频中)看起来很简单但从来未公开过的-该耶稣会信徒说这是X行星被机密的由梵蒂冈所控制的叫Siloe的航天探测器在一个近距离拍摄的影像。





这件事连同关于它的复杂交错的信息和争论就是我们这次采访的主题。Luca是在这个话题上首要的能说英语的权威,所以我们把他找来。我们着迷于他的友好,礼貌,智慧和他深入研究和分析,非常高兴在这里展示出一份综合而且重要的包含两个部分的访谈。





点击这里 Luca Scantamburlo重要的个人消息和更深入的研究数据
点击这里 Luca Scantamburlo个人网页
点击这里 Luca Scantamburlo采访Cristoforo Barbato
点击这里 Cristoforo Barbato与耶稣会士面谈









 





Luca Scantamburlo: X行星的返回 

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异域深寒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Luca Scantamburlo: X行星的返回(1)





2008年2月,意大利





视频地址: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IwNDQ2MzYw.html





采访开始: 





Kerry Cassidy:你好,我是来自卡米洛特工程的克里.卡西迪,我们正与Luca Scantamburlo在一起。





Luca Scantamburlo: 准确的发音!Luca Scantamburlo,非常好。[Kerry笑]





KC: 我们非常高兴能与他在这里,在意大利的某个地方。我们不能说在哪里。而我们将要谈及一些非常有趣的话题,Luca是一个杰出的记者。他还与Cristoforo Barbato有联系,我们非常有兴趣听到Barbato的意见。而Luca也写了大量的关于Barbato的文章,我们对梵蒂冈方面的事情非常有兴趣,哪些是你可以告诉我们的。





LS: 我叫Luca Scantamburlo,今年33岁,出生于意大利,我获得过新闻从业资格证书。此外,在过去两,三年,我写过一些有争议方面的专文——不明飞行物,外星人可能在地球与太阳系内的存在。其中一篇也刊登在Nexus New Times上,它是一本澳大利亚出版的双月刊杂志。





KC: 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们您如何与Cristoforo Barbato取得了联系。





LS: 是的。Barbato,1972年出生在那不勒斯,我与他第一次接触是在2002年。他主编的全国性杂志的名字是《星门杂志》(Stargate Magazine)。[用手指]书架那边,在底部,有该杂志一些副本,就是Barbato作主编意大利文杂志。星门杂志在右侧。





在左边,那里是它的一个副本——它像是Barbato在罗马工作的另一家杂志的小报。[Kerry拿起小报] 没错,Kerry。它的名字是Extra Terrestere,现在不存在了。那是其中一本谈论不明飞行物和有关现象的杂志。





对不起,我没有这杂志的第二份副本了,我找不到了,这杂志是由Barbato经手的。它的名称是星际之门(Stargate),而不是星门杂志(Stargate Magazine) ,像那本[手势],只是星际之门。在那家杂志,Barbato写过几篇法蒂玛第三秘密的文章。





当时我没有买,甚至我还不知道它们。而在2002年,我问Barbato他是否有兴趣发表我的文章,然后,在2002年,他发表了我其中一篇文章,另一篇文章在2003年发表。但好像发生了什么.....2003年 ,该杂志关闭。所以在那个时候,Cristoforo Barbato没有做主编了,他失去了工作,回到了家乡。





而且,你知道,我们当时从来没有见过对方。我们只是有电子邮件,电话往来。....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在2005年,发生了什么来着....我看了一篇有关Cristoforo Barbato研究的短文。而且,该文章是涉及2005年4月在佩斯卡拉(意大利东部港市)向公众首次显示的奇怪影像片段。佩斯卡拉城是亚德里亚海岸一个很大的城市。而亚得里亚海是我们在欧洲这边的一个海洋。





我非常好奇,因为在文章中是说,这一影像片段来自2000年Cristoforo Barbato接触的梵蒂冈内幕人士所披露的。而且,是经过几次接触,Cristoforo Barbato才获得这组影像。他在2005年第一次向公众公开了它。但是,这影像片段,在那个时候,在网上是没有的。这是一个只有两分钟的录像。





所以我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给Cristoforo Barbato,我问他是否有任何机会看到这些影片,因为影片,正如我告诉你,在网上是没有的。他告诉我:哎,是的,你可以来参与一个会议。我获邀请参加一个在圣玛丽亚.玛达琳娜的会议。这是意大利的一个小村庄。并在此之际,我们能碰一下头,也可能有机会展示那个录像,因为我不会把影像片段给其他人。因为当我收到影像时形势非常严峻。





KC: 这几年来Barbato他是不是真的与梵蒂冈内幕人士有过秘密接触而且对此保持沉默......





LS: 是的。





KC: .....之前他有透露任何信息吗?





LS: 是的。...这是,嗯....你点出了一个重要方面。这只是在时间线的角度理解发生了什么...在2000年,他又收到第一个电子邮件信息,同时又收到从罗马发来的普通邮件。当然,他很怀疑。在开 始的时候,发邮件给他的这个人声称是和梵蒂冈有联系的内幕人士并逐渐建立起关系网。并且,即使在一开始,这个“深喉”就给了他大量的信息。





...但Barbato不满意,因为... 你比我更清楚,Kerry,Bill,这....[长时间的停顿] ...内部世界,知情者的世界,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它很难分辨真相和虚假信息。因此,他并不满足,他要求和他会面。





你知道,我可以想像,对于内幕人士来说,这是一个困难的要求,因为,如果他不是一个骗子,那他就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或者可能是别人的生命危险。但尽管如此,会晤仍然达成了,不止一次。





KC: 不止一次。那你知道在哪个地方会面吗?





LS: 是的,因为Barbato把信息公开了。





KC: 嗯,嗯。





LS: 第一次会晤,甚至第二次,都是在2001年,在罗马公共场所进行,我不知道在哪里,Barbato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当然,我能理解他。





Bill Ryan [关闭摄影机]: 我想像Barbato会问那个告密者说: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信息?





LS: 是的。...即使...是的,是的。在我对Barbato的采访中 - 采访发表于2006年4月意大利UFO Notiziario,月刊杂志上。几个星期前他同意了我的采访,这是一个书面采访。我没机会和他会面。我问他同样的问题——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他要做这样的事?





答案在耶稣会士的说话中。因为耶稣会和他的同事是一个情报机构的一部分, 情报部门——假定这是情报部门——因为梵蒂冈没有正式的情报机构。...他和其他同事...有,也许,我想,他们有一些道德方面的考虑:他们知道的事件迟早会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变成现实,甚至是现在——因为这在过去发生过,它在2000年发生过...将涉及地球所有生命,没有人排除在外。(译注:据说耶稣会(Jesuit) 是由猎户集团支持的组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是代表轴心国。而同盟国代表的共济会(Mason) 是由天狼星人支持,天狼星人和 猎户集团两股势力使用地球作为舞台彼此战争。1776 年由Adam Weishaupt创立的巴伐利亚光明会(Bavarian Illuminati)也是由耶稣会支持的。)





BR: 所有的生命。





LS: 所有的生命。这意味着,地球的每个地方。





KC: 嗯,嗯。





LS: 我觉得他们有一些道德方面的考虑。希腊传说有一个类似的故事,它是所谓的安提戈涅难题,对安提戈涅的难题,你知道的。(译注:希腊传说中的安提歌尼,底比斯王俄狄普斯之女,因违抗禁令而自杀身亡。)存在着一个律法,如果你按规定来做,就会有伤害你的道德良心,您知道,就是指人道意识。所以你必须作出选择——按照规定来做,你知道,这样就会使你良心泯灭。要不,抗命不从。





KC: 嗯,嗯。





LS: 遵循人道的精神而去...





KC: 所以这个耶稣会士挺身而出。他是耶稣会士?





LS: 是的。但是,他挺身而出,他站出来,与Barbato,因为这是他和他的同事们选择的人,这人是Cristoforo Barbato,他们作出的选择。





KC: 他们选择了他,因为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记者,还是...





LS: 有很多原因,是的。





KC: 还是说在意大利.....





LS: 是的,这是绝对的其中之一的原因。但还有其他原因,首先,Barbato年轻。你知道,年轻人通常是——并不总是——更加勇敢。你知道,因为当你变老,你有更多的责任,也许你有一个家庭,也许你顾虑声誉问题。你知道...不再冒险。





KC: 那么,Barbato他在2000年时有多大?你知道吗?





LS: 他于1972年出生,当时他只有28岁。





KC: 啊。





LS: 现在,有可能是...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在我看来,Barbato是一个忠诚的人,你不可能收买他,这是我的看法。而且他是非常 [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强硬的家伙。也许是因为他是诚实的。





KC: 我明白了,非常好,好吧,因为,很明显,他对这个耶稣会士评价颇高。...换句话说,他坚持...首先,他花了很长时间来公开这个故事。第二,他调查它。





LS: 因为他不相信。...他做了很多研究,以检查该信息是否准确,在那里你知道... 耶稣会士为他提供很多信息。他给他的一些照片,录像带上的短片——不是CD光盘,也不是DVD光盘。我们正在谈论2000年。他收到该邮件包裹。





KC: 嗯。





LS: 里面是一个录像带,家用录像系统,你知道。





KC: 嗯。他是否有家用录像系统的测试,你知道吗?





LS: 他以数字形式转换视频,但他没有专业设备这样做,因此视频质量不是很高。另外,我觉得如果我们有可能,有机会,看到原来的画面,也许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有关信息,您知道,来鉴定这些影片的有效性。因为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假设的影像片段是在太空观察到的,在那里,当然,你知道,几乎没有可见光。






























重要提示:Luca Scantamburlo指出,耶稣会士交给Barbato的这个显示X行星的录像影片不是原版,而是一个与原版非常接近的复制版,或原始版本的娱乐版。





 





KC: 录像里向我们展示了什么?





LS: 是的。...这段录像...似乎显示了现代天文学所不知道的一个小行星的画面——官方的现代天文学知 识。它被剪辑过,这是另一项重要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有两个不同的部分[拍着双手,表明合起来] 放在一起。





KC: 好,它是用摄影机在飞船上拍摄的么?





LS: 在太空探测器上的摄像机,根据他的深喉说法,这属于被梵蒂冈保密的探测器。这个空间探测器的名称叫Siloe。Siloe,是圣经词语,你可以在你的圣经里找到,在新约里。我不记得确切是什么,但无论如何,这个故事是关于耶稣基督,在那个时代的巴勒斯坦发生的事。有一个瞎子,我有没有记错?他什么都看不见?耶稣基督对他做了一件事然后说:“现在你可以去siloe,在那里洗你的眼睛,你将能够看见东西了。就是这个人...





KC: 在英文里我们可以说silo吗?





LS: 是的,silo。拼写是SILOE。Siloe是耶路撒冷的一个地方,是基督徒的圣地。这空间探测器是太空计 划的一部分。 (译注:中文圣经里音译为“西罗亚”,约翰福音9:6-7——耶稣说了这话,就吐唾沫在地上,用唾沫和 泥抹在瞎子的眼睛上,对他说,你往西罗亚池子里去洗,(西罗亚翻出来,就是奉差遣)他去一洗,回头 就看见了。)





KC: 是谁?谁建造的太空探测器?





LS: 推测太空探测器是安排在内华达州51区,由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制造。





KC: 好吧。此信息是从深喉来的?





LS: 是的。





KC: 所有关于...





LS: 但重点是...这是我想强调,Barbato与耶稣会士第一次会晤之前,Barbato核对他的证件。他甚至是 在其第一次会晤时也这样做,因为耶稣会士向Barbato展示了他的证书。而且,在当时——当然,Barbato 仍持怀疑态度——但他对深喉的身份再没有怀疑。





我们不是在谈论耶稣会士的录像的证据,或者其他的图片和整个故事的证明。Barbato没有怀疑的是深喉 的身份。他知道这个名字,姓氏,他的,你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当然,因为情报机关缘故他必须保护信 息的来源。





KC: 好的,这个耶稣会成员的秘密组织,是梵蒂冈秘密机构的一部分,它叫什么?





LS: Barbato获得了这一信息。这个情报部门叫“Servizio Informazioni del Vaticano”,梵蒂冈情报 部。代号是SIV,用意大利语的表达的话。





但非常有趣的是,Barbato后来发现,在美国有一篇由John Loftus和Mark Aarons写的论文中——它的名 字是Ratlines——这是对此部门的一个参照。它精确地披露出耶稣会士在意大利讲给Barbato的这个部门 ——“Servizio Informazioni del Vaticano”。你可以在该书任何版本中找到,Ratlines。这本书甚至 在意大利出版了,我查过。





KC: 嗯。





LS: Barbato后来发现了这一点。





KC: ...好吧,但是这是...是什么意思?——机密欧米茄(Secretum Omega)?





LS: 根据Barbato的深喉说法,这是该部门的最高级别机构。





KC: 那他说...





LS: 机密欧米茄又分为第一,第二和第三级。





KC: 好,这个耶稣会士是最高级别的会员?





LS: 是的,他是成员之一... 是。我不知道哪个,我不记得哪一级。因为...请在这里停一下,抱歉。





KC: 没关系!





LS: 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很困难。





KC: 重新开始,这部分。因此,这个耶稣会士是最高级别,或者可能是秘密SIV最高级别的成员。





LS: 是的。这就是我的理解。是的,他在当时,一个活跃的成员。





KC: 你用了was(过去式)。Barbato是不是获得的什么信息表明他已经离开了该机构?





LS: [叹息]我不清楚。





KC: 我明白了。





LS: 我肯定的是...他们至少几年前接触过,但我不认为他们现在还在接触。





KC: 好的。





LS: 此外,他做他的工作。...他甚至比他所认为的做的更多,因为Barbato要求会晤,... 你知道,这是 他们可能没有想过的事。然而关键在于,通常——一个深喉,当你有一个知情人士透露信息,当你有一个 信息来源——大多数情况下你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叹气]





如果来自梵蒂冈中有人在其他人的支持下这么做的话,你是无法想象的,你知道,一个属于这样高级别的 部门的个人... [仔细选择用词] ...这样一个部门,你知道,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我们正在谈论的梵蒂 冈。





梵蒂冈是一个小国,你知道。但是,它是一个教派,它是一个名誉。...此外,重点在于...你知道,这是 一个政治和信仰并存的国家。它两者并存,还有...





KC: 那么这个人挺身而出,揭露秘密。他在梵蒂冈有人支持?





LS: 我不知道多少人,但我可以想像其中几个支持他。





KC: 好的。





LS: 当然是少数,因为它不是梵蒂冈的官方立场。





KC: 好。...他们是怎么说的,有一个在太阳系外的行星,正接近...





LS: 接近我们。





KC: ...接近我们,地球。





LS: 是的。...还有就是...





BR: 这是个星球,Luca,还是只是一个大的物体?





LS: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因为...Barbato所知的是——因为我们有过交谈,我们有很多的讨论——毫无 疑问,他知道耶稣会士告诉他的这个它向太阳系而来小行星,应该是——根据耶稣会士的说法——所谓的 行星X,或古代神Nibiru,或巴比伦人的马尔杜克。





因此,“行星X”对在那外面的东西的一个科学称呼。但至少据官方的说法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证据。 我意思...有间接的证据,但是,由官方天文台观察到的直接证据则没有。但有间接证据表明有些东东西 在那里。





但是,耶稣会士指出——这小行星是苏美尔人所称的行星。我的意思是,苏美尔人所称的“横穿的行星” 就是Nibiru,每个人这应该是熟知这一点,因为撒迦利亚.西琴(Zecharia Sitchin)——著名历史学家, 俄罗斯历史学家,生活在纽约——写了这方面许多的书籍。





BR: 你知道梵蒂冈怎样叫它?他们怎么命名它?





LS: 我不知道。我对此有些想法。因为如果你看新约,约翰之书,启示录,圣经的最后一本书,有一段— —也许——可以作为对该物体的参考。...但如果你细想这本《启示录》,不要把它看作形而上学的东西 或者不要看作是谈关于灵性形式的未来之书;如果你把它看作一本关于...[寻找正确的词汇] ...我的意 思是,我应该怎么表达呢?关于未来事件的书?





KC: 预言。





LS: 但保留象征性的,象征性...怎么说?





KC: 语言。





LS: 象征性语言。如果你以这个概念来理解,其中有一个奇怪的段落里的一个字,这个字是“Wormwood” 。





KC: 啊,是的。





LS: 它似乎有可能和一个奇怪的现象联系在一起,我说的是天象。因为如果我记得清楚的话,书中的这一 段是告诉我们一个异星会出现,其颜色是红色,而它的名字是“Wormwood”。不过,回到你的问题, Kerry,我从来没有... 我不知道它在这个秘密机构里叫什么名称。





KC: 好吧,那你能告诉我们,耶稣会士的背景是什么?换言之,他除告诉Barbato有一个行星正在返回外 ,还告诉他什么?





LS: 是的,他证实这一点。





KC: 是和"法蒂玛第三秘密"有关系的?因为我们知道,Barbato在过去写过关于这的文章。





LS: 是,是。... 耶稣会士和他的同事决定联系Barbato一个的主要理由是因为2000年他在月刊杂志《星 际之门》(这是月刊,但不是之后的那本《星门杂志》,在它之前的那本杂志叫《星际之门》)上发表的 关于"法蒂玛的第三个秘密"的几篇文章,特别在是葡萄牙研究员——Fina d'Armada的研究基础上撰写的 。另一位研究员是一个历史学家。





这本书有一个奇怪的标题,你知道——在法蒂玛的外星人介入,类似这样。 [注:英文名称是:法蒂玛鬼 影与不明飞行物现象] 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如果你愿意可以互联网上找。正因为他的关于"法蒂玛第 三秘密"的文章。并且,当时,2000年有一个新闻发布会,由梵蒂冈举行的法蒂玛第三秘密官方揭秘启示 。而且,如果你读这份揭露声明,当中有一个身着白衣的主教连同其他基督徒死在一起的景象描述。





但是,启示中没有任何关于地球的大灾难和问题的线索。但是,比如说,有一本很好的书,这本[从书架 拿了一本书],由一个非常著名的意大利记者写的书。他的名字是安东尼奥.索奇(Antonio Socci)。他 这本书的标题是《Quarto Segreto di Fatima》 ,意大利语意思是法蒂玛第四秘密。这并不表示有第四 个秘密。这只是一种文字游戏,但有着可能还没有向公众公开的秘密的其中一部分的真凭实据作支撑。而 根据这本书,作者安东尼奥.索奇发现——由于他的研究——这可能是由修女露西亚.多斯.桑托斯(Lucia Dos Santos)所写的秘密信息,它分为两个部分。





其中一部分,是所谓的“景象”(Vision),这是公开的,而且是正式版本,根据作者,发表在2000年的梵 蒂冈。也许——根据作者——还有秘密的另一个部分,是机密的。而且,那是对这景象的解释。





KC: 好,现在这景象是关于白衣主教...





LS: 是的。





KC: 和一些人...





LS: 和基督教徒。





KC: 基督徒,他们死了。





LS: 他们死了。他们死于一个可怕的,可怕的方式。





KC: 一个可怕的方式。





LS: 他们不死于自然原因。他们是死是因为有人杀,谋杀他们。





KC: 有某人。





LS: 是的,是。士兵,如果我记得正确的。





KC: 好的,那当Barbato谈到法蒂玛第三秘密时他有写到关于上面的那些事情吗?





LS: 很不幸,我没有杂志的副本。





KC: 嗯。...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引起耶稣会士的注意。





LS: 是。你捉到重点了。[屏幕上是在法蒂玛的三个孩子的图片] 正因为如此,因为Barbato,当然是不相 信这信息是露西娅修女所写的最初的信息。另外,它似乎包含有20,25行葡萄牙文。20,25行。如果你留 意官方的版本,会发现两者之间是有差距...因为官方版本的法蒂玛第三个秘密较长。





但我们知道,修女露西亚写了很多关于"法蒂玛第三秘密"的文字,其实也许是景象的说明,也许又有少量 的对景象解释。我们谈论的是圣母玛利亚在1917年葡萄牙的法蒂玛究竟告诉了修女什么事情。(注:葡萄 牙城市Fatima法蒂玛是世界四大天主教朝圣地之一,据称圣母玛利亚曾经在那里多次显灵,又有传说指所 谓的圣母显灵乃是外星人。)此外,在这本书中,你知道,历史研究表明,3个孩子之一的露西娅把这些秘 密写下来遇到很多问题,因为这秘密,你知道,也许充满难以接受的事。





而且,如果你留意其他秘密,第一和第二秘密是关于战争,信仰的丧失,共产主义在苏联的崛起。而我们 说的是,你知道,行星事件。因此,这很奇怪,你知道,第三秘密是一个主教在台阶上死亡。它没有相关 的逻辑,按照我的感觉。...但无论如何...





Barbato撰写的文章提到当时有另一个孩子在场,是当时在法蒂玛出现的怪现象的在场证人之一。如果我 记得很清楚,她的名字是Carolina Carriera——如果我没记错。因此,应该有4个孩子在见证,而不是三 个。我的意思是,在这堆人面前出现一些奇迹,有三个孩子在场。但那里还有一个,第四证人。





但最重要的是由Fina d'Armada所写的葡萄牙文书籍的贡献。根据Joaquim Fernandes和Fina d'Armada— —他们是1982年在葡萄牙出版的一本关于外星人出现的畅销书的作者——的说法,当时还有一个孩子牵涉 到那异常现象中。





另外——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们干什么?二人翻查了孩子们在谈话记录看看他们一开始说了什么。 另一点我想,你知道,搞清楚的是,我不是说圣母玛利亚是存在的。这是非常重要,我们在欧洲,法国和 意大利等许多地方都出现过灵异现象,你知道。甚至,我想你应该熟悉在前南斯拉夫的Medjugorje的那些 假定是灵异的现象。(注:Medjugorje,默主歌耶,位于前南斯拉夫加盟共和国,黑塞哥维亚境内,曾出现 圣母显灵现象)





KC: 是的。正如你所说,这些都好像是圣母显灵的异象和灵异现象。如果它是由外星人制造的,任何事情 都是有可能的。





LS: 肯定发生了一些事。





KC: 好的。





LS: 因为在过去的灵异现象里,有关于所谓“太阳奇迹”的成千上万的目击证人,太阳的奇迹。你知道吗 ?...当然,在天文学的角度来看,太阳...和太阳无关,也许某种,你知道,来自天上,从天上,它看起 来像一个太阳,但不是太阳。并有许多记者,有证人,你知道。而且,他们在报纸上写文章,葡萄牙报纸 。某些事情发生在那个时候。...但是...





KC: 孩子们说什么了?你说,他们又回去检查孩子们的原始证词。那么区别究竟是什么?





LS: 是的。葡萄牙书的作者检查了原始文件,就是他们原来的所说的话。他们了解到,在一开始,孩子们 的印象是,有一个奇怪的生物,显然女性,她没有动嘴唇。比如,她也许看起来像14-16岁。所以,她不 是一个成年女人。她是个青少年。





KC: 嗯。





LS: 她手中有东西,像一支矛。她有一个奇怪的打扮,你知道,奇怪的连衣服,奇怪的套装。她看起来并 不像圣母玛利亚,当然这不意味着圣母玛利亚不存在。





KC: Barbato也是这么说的么?





LS: Barbato研究了葡萄牙的书。这本书没有在意大利刊登。Barbato研究了原书。





KC: 哦,太好了!





LS: 无论如何,因为Barbato基于其他因素的考虑,例如教徒,理论家,神父这类人,他们对原版那本书 所写的内容不太高兴,Barbato就写了其他几篇文章。然后你知道...





KC: 所以因为这一点引起耶酥会士注意,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选择他?





LS: 是的,他们很早以前就关注他了。





KC: 我明白了。之所以你知道这情况,是因为他们告诉他这个?





LS: 是的,我想是的。从我与Barbato的接触来看这就是我的理解。





KC: 好,我们今天将要与他谈话,是吗?





LS: 是的。





KC: 好。这里有一个谜。...法蒂玛第三秘密,让他被选择作为...





LS: 对不起,我打断一下。





KC: 没事。





LS: 奇怪的是,Barbato没有再发表有关法蒂玛第三秘密的信息,对法蒂玛第三秘密只字不提。[深深叹息] 也许是耶稣会士作的选择,也许因为它是由Barbato作出的选择。





总之,在我看来,这一切是和这个行星有关系,它是一个入侵者——曾经在远古的过去来到我们太阳系的 入侵者——现在看来成为了我们太阳系的一部分,这就是法蒂玛的第三秘密。





KC: 那么,你说你认为两者有关系,但耶稣会士却并没把两者联系起来?





LS: 不是。Barbato对此没有谈及,但你知道这是一条纽带。Barbato早在耶稣会士带出影像资料前就做了 杰出的工作...但...





KC: 好。所以这是我们所说的"同步进行".你明白我说"同步"这个词的意思吗?





LS: 是的。





KC: 指两个事件同时在进行...





LS: Barbato是...在我看来,Barbato是完全知道,法蒂玛第三秘密背后有什么。...首先,因为...





KC: 因为他知道...





LS: 首先,因为这是他研究的科目,你知道。





KC: 是的。





LS: 例如,这本书[拿起Socci的书]是非常重要的,但它并没有提到Cristoforo Barbato。...但是,例如 ,它提到玛拉基.马丁(Malachi Martin),是前耶稣会士,在美国十分著名,因为...





KC: 玛拉基.马丁?





LS: 玛拉基.马丁,是的。





KC: 啊,是的。





LS: 他参加过Coast to Coast脱口秀节目...





KC: 是的。





LS: 由Art Bell主办的。





KC: 他很受人敬佩。





LS: 他于1999年去世。





KC: 是的。





LS: 但他做过一些和法蒂玛第三秘密有关的工作。他后来不是耶稣会士了,因为...在上个世纪60年代他 曾为罗马教廷工作。他是一个红衣主教的助手之一。因此,我觉得,他有可能涉及到在梵蒂冈的秘密事务 的一些方面。总之,在这本书中,安东尼.索奇(Antonio Socci)的书有几行提到玛拉基.马丁,但不是太 确信他的证人和证词。但无论如何,它很重要,因为它提到玛拉基.马丁,它并没有提到Cristoforo Barbato的研究。他提到玛拉基.马丁是因为他在Art Bell的Coast to Coast节目中发表过观点。





KC: 嗯。





LS: 但书中没有谈到玛拉基.马丁在节目中说过什么,根据玛拉基.马丁的话,有东西正接近我们而来。这 是很重要的一点。





KC: 提到有东西接近我们?





LS: 是的。





KC: 你知道是什么吗?





LS: 是的。我记得。我有他的话的抄本。我可以读给你。...但无论如何...





KC: 很好。...我们可以把字显示在屏幕上...





LS: 是的,我可以告诉你...





KC: ...你能告诉我们您的版本。





LS: 是的,但主要的一点是在亚利桑那州的一个新望远镜,由梵蒂冈在Graham山上建造的。这是一个被梵 蒂冈使用的官方的天文场所,由梵蒂冈与亚利桑那大学合作的。名字叫梵蒂冈先进技术望远镜。它是在公 共领域的,他们有一个网站,该望远镜有一个直径约1.8米的镜子。它很贵,值几百万美元。





KC: 为什么这是重要的?





LS: 因为这个有点怪,他们建立的是一个先进的望远镜,我的意思是,梵蒂冈的主要事务是保持信仰,天 主教的信仰。 因此,玛拉基.马丁在Art Bell节目中被问到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这样做,神父?”





而前耶稣会士玛拉基.马丁做了以下回答,如果我还记得:“因为那些在梵蒂冈地缘政治最高阶层人士知 道什么东西可能会接近我们,在未来5年或10年会有重大影响。” 这是在1997年说的。而现在,我们在 2008年。





但是,你知道,问题是,我们正面临着根本性的气候变化。所以,如果你看看气候变化的科学文章,不只 有那么一行文字。而是有很大篇幅。许多科学家都说,存在着根本的改变,气候变化。我们是有罪的,因 为污染,因为...





KC: 对。但他们也说——你知道,我们就这个问题采访了David Wilcock和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他们说,我们太阳系的外行星在升温。





LS: 是的。事实上,理查德.霍格兰是——如果我没记错——在2003年写的第一篇关于太阳系气候变化的 文章的作者。他网站上有这篇文章。





KC: 是的。





LS: Enterprisemission.com.





KC: 对。





LS: 而那是2003年的事。最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位深喉——来自梵蒂冈的耶稣会士——与Barbato之间的 对话中,耶稣会士对Barbato说这行星,假设为X行星,Nibiru,将开始...应该开始...从2004年影响太阳 系。这是2000年或2001年的事。





KC: 那么为什么Barbato对这件事沉默,直到2005年?难道他不是在2005年公开的吗?





LS: 是2005年,是的。由于各种原因,他在2005年4月站出来,当时他是由当地协会-UFO观察者-在佩斯卡 拉举行的会议的发言人。但最重要的是,他不肯定...他不肯定他的信息来源。尽管他有检查(那个人的) 证件,尽管他翻查撒迦利亚.西琴(Zecharia Sitchin)的研究。 [拿起西琴的书] 这里是他的《地球编 年史》的最后一本。它谈到世界末日。(End of Days)





KC: 世界末日。





LS: 是的。





KC: 请把它拿起来以便我们可以...对...[镜头对准图书]





LS: 所以Barbato就耶稣会士给他的信息做了很多有关的研究。





KC: 所以他花了那么长时间确认那是没问题的。





LS: 另外,我觉得他是害怕,因为这个故事... [笑] 你采访过Bob Dean,那位前军士长。





KC: 是的。





LS: 他说我喜欢关于外星人的事情,关于外星人在太阳系出现。他说:这个故事是个炸弹。





我完全同意他的说法!这个故事是爆炸性的因为如果Nibiru确实存在,首先,这是一个对我们大家的威胁 ,因为它的轨道——如果它是美索不达米亚古文字描述的轨道的话——是一种彗星轨道。因此,这意味着 ,在某一点上,这个星球将接近太阳,并靠近其他星球。如果其质量比地球质量大,我们可能有很多问题 。





此外,因为——我能想象——这个行星有一个磁场。事实上,有...会引起太阳活动的奇怪表现。而对于 这奇怪的巧合——但我不相信巧合——在2011年,2012年这个太阳活动周期,太阳活动24周期,将达到其 高峰值,达到最大。这信息并非来自我,也不是来自耶稣会,也并非来自Barbato。它来自美国航天局的 员工进行了科学的预测。





BR: 我想问:根据耶稣会士的可验证的资料来看,他对这个行星的轨道,大小,及其性质是怎么说的?它 是一个岩石的行星或类似土星的大气体行星?抑或是...





LS: 该行星是由撒迦利亚.西琴描述。那里有一个大气层,有可能有生命在上面。它是由苏美尔人所描述 的星球。





BR: 这是耶稣会士说的么?





LS: 是的,这是Nibiru。但是,他说了更多关于太空计划的事,他们将... ,梵蒂冈将秘密地开展。我们 正在谈论的是“竖井”太空计划。该“竖井”航天计划将是更大的一个计划的组成部分,它的名字是 Kerigma。 Kerigma是一个希腊词。它的意思是“公布,宣布。”





Luca Scantamburlo : X行星的返回 

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13s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Luca Scantamburlo : X行星的返回(2)




2008年2月,意大利




视频地址: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IwOTU1ODA4.html




采访开始 




Luca Scantamburlo: 这里[从书架上拿下杂志],我有一本杂志,Cristoforo Barbato在1996年为该杂志写一篇报告。这是意大利杂志Notiziario UFO。杂志没再发行了。那份报告是关于星球大战(star wars),NASA的星球大战。




文章在这几个人的证实中写成:Adriano Forgione, Alberto Mancinelli, Umberto Telarico.它是关于,我肯定你记得,由发现号太空穿梭机所拍摄到的影像的。你可以看到[展示太空,地球曲率,某种飞行器的杂志图片]某些东西出现...试图在大气层外用灵巧导弹摧毁UFO。




Kerry Cassidy: 是的,这是STS的影片。




LS: 1991年.这是另一篇Cristoforo Barbato在1997年写的报告。[展示杂志文章的封面页]。这是美国退役军士长Rober O.Dean的电话访谈记录。




KC: 啊,很好.




LS: 然后[展示杂志封面]这是一份于2006年4月出版的我对Cristoforo Barbato采访的UFO Notiziario杂志,直到现在它还是主要的飞碟学杂志。




我想向你展示一帧耶稣会士的影片的介绍画面,因为上面有一些标记。[展示独立影像画面的杂志图片和说明]。这里有一个分类。上面你看到三个字母,S-V-S,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即使到现在Barbato也不肯谈论这个问题。




然后看下面,是这并不应该属梵蒂冈官职的主太空计划的头几个字母。无论如何,根据耶稣会士的情报,头两个字母KE暗示出梵蒂冈最重要的太空计划Kerigma。




然后你看见SI,是90年代早期发射的名为"竖井"(Siloe)的航天推测器的首字母,可能就是它拍摄到耶稣会士提供的那段影像。无论怎样,这很重要。“耶稣会士影片”是我对这段有争议的影像的称呼。然后你看到罗马字母写的年份,在当年影像数据被送到位于阿拉斯加的射电望远镜处。




KC: 对,这个望远镜在阿拉斯加。




LS: 这是另外一个信息,因为官方上....




KC: 好的。耶稣会士有这些资料吗?




LS: 耶稣会士有这些属于SIV,Servizio Informazioni del Vaticano机构的资料。当然,根据耶稣会士的说法我们谈到是都是机密信息。官方上我们知道在亚利桑那州有梵蒂冈先进技术望远镜,它负责帮那些耶稣会士对太空宇宙进行科学研究。




[展示黑色三角飞行器的杂志图片]这是耶稣会士给Barbato的另外一张没有公开过的图片。




KC: 极光?




LS: 是的。




KC: 好的。




LS: [特写这个三角飞行器]据耶稣会士说,此图摄是航天飞机员摄于1992...不....2002年,如果没记错。这是耶稣会士给Barbato的一个证据。




[展示太空望远镜的两个卡通形状的贴纸图片,顶部写着“哈勃”]这是另一份证据,直到杂志于2006年刊登出来前没有公开过。你看这图,哈勃太空望远镜。它是...英语中怎么形容贴在玻璃上的小装饰物?




KC: 贴纸?(decal)叫贴纸。




LS: 贴玻璃用的。




Bill Ryan [关闭摄影机]: 徽标(Insignia)




LS: 对。印在你的外衣上的。[指着第二个相似的贴纸]然后这个-"Keyhole 12.Super Spy in Space".看看这里的两个词[指着第二个贴纸]




KC: NASA和CIA




LS: 美国太空总署和中央情报局。




KC: 是的




LS: 直到Barbato发表这些资料前它们从未公开过。




KC: 哈!




LS: 还有。[翻页]这两位先生=当然每个人都认识,也应该认识他-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总统。而这位是James Francis McIntyre(詹姆斯.弗郎西斯.麦金太尔),洛杉矶前主教。耶稣会士向Barbato证实这些先生在1954年出现在美国穆拉克飞机场(Muroc)因为德怀特.艾森豪威尔需要精神支持去做出一个关于人类的重要决定。




因为当时谣传推测有一个在1954年2月举行的地球代表团和我们世界之外的外星人代表团的会议。




而这个耶稣会士...这个很重要。首次有一位来自梵蒂冈的"深喉"出来确认:是的,确实有这个会议。James Francis McIntyre参加了会议。




此外,耶稣会士随后告诉Barbato,几天之后,James Francis McIntyre违反了规定。因为,当然,美国的管理层-我们谈论的是出席会议的领导们-对主教说:“好的,你出席会议是因为艾森豪威尔的要求。但你不能对其他人说,包括教皇。”




但麦金太尔作出另一个决定,几天后飞回罗马,并把所有事情告诉了教皇,他当然非常震惊。据耶稣会士说,这是那个推测中的特务机关Servizio Informazioni del Vaticano-SIV成立的第一个原因。




但根据Barbato对历史文献的考证,Ratlines,这个特务机关已经在之前负责...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所以有人可能会说:"好吧,这个耶稣会士不可靠。"另一方面,可能这个耶稣会士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谁知道呢?




但重要的一点是表达上的相同,Servizio Informazioni del Vaticano这个由耶稣会士说出来的词也出现在一本由前律师Jhon Loftus和记者Mark Aarons撰写的历史书中。




KC: 你说耶稣会士对这个特务机关什么时候和因为什么原因而成立有不同的印象。对吗?换句话说,根据这个故事,那...




LS: 这就是矛盾所在。Barbato也指出这一点。




KC: 你能解释一下吗?具体是什么地方有矛盾?




LS: 可以。想想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成立。




KC: 好的。




LS: 中情局,如果我记得,是在1947年成立的。之前有另一个特务机关。它有另一个名字叫战略服务办公室。那为何它改了-改了名字,架构,层级关系?




可能,Barbato在他的一篇文章中指出,同样的事情发生了-梵蒂冈情报机关因为各种原因而成立,然后1954年2月在加利福尼亚发生了那件不寻常的事。这使得保持,运作这样一个机构的很多原因改变了。




那么,我们现在有另一个问题。宇宙其他地方生物现在在地球上了。这是一个威胁,当然不只是对人类而言,但首当其冲的是对基督教信仰,对天主教徒,对梵蒂冈的存在的威胁。你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其中一个原因是成立一个情报机关来避免...[寻找合适的词汇]




KC: 保持秘密




LS: 不。去抓住机会来了解国外其他特务情报机关对这些生物有什么发现。这是我的理解。这是Barbato告诉我的。这是公开的。教皇非常忧心。同时-另外一个重点-据耶稣会士说,来自宇宙其他地方的生物开始联络梵蒂冈,联络SIV。包括其他生物和同一位教皇甚至在梵蒂冈的花园开了几次会。




KC: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




LS: 可能是50年代。大约50年代。




KC: 是艾森豪威尔参加的会议之后吗?




LS: 之后。




KC: 之后。




LS: 同时有两个外星种族出现。根据记录,至少有两个种族。其中一个种族就是在穆拉克机场接触的,该机场就是后来的爱德华空军基地。




而同一时间,只是几个月之后,另外一个种族来了,他们有人类的外貌-你无法把他们和我们分辨开来-他们和美国当权者联系了。我是指联系那些需要知道的人。




同时,这个种族又联系上梵蒂冈。那些外星人说:你们必须小心其他的生物。.




这点非常重要因为通常当人们谈论那个传说中的1954年二月的会议时,人们会认为那些外星人就是人类外貌的,就像我们。对,他们可能是类人的,但他们外貌有所不同。




至少有一支其他的种族,人类外貌的,比起他们(前一种族)看起来更像人类。这个种族很担心这个艾森豪威尔政府与那个种族之间秘密签定的协议。




BR: 这些事情是耶稣会士告诉Barbato的吗?抑或这是你的对情况的概述?




LS: 这就是耶稣会士告诉Barbato的。Barbato在我的采访和其他采访谈到的...首先,Barbato在2005年的新闻发布会上公布这些信息同时在第一次会议上公开了耶稣会士的影像。这段影像从来没有给过其他人。




KC: 好的。梵蒂冈在Barbato公开这故事后反应如何?




LS: 没反应。




KC: 没反应?




LS: 没有。




KC: Barbato有受到恐吓吗?




LS: 据我所知没有。




KC: 好的。




LS: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遭遇。但据我所知他没受到梵蒂冈方面的威胁。




KC: 但....你是一个记者。你一定问过他是否受到威胁。你本人也曾收到过恐吓电话,不是吗?




LS: 我的网络连接出过问题,比如-很多信息入侵。我受到很多攻击。上个月,有人散播不利于我的虚假信息来损害我的名誉。而我也告诉过你这些人在玩火自焚,因为可能一些人以为我很蠢。所以,这些很小的虚假消息和诽谤是一个大拼图的一小部分,它提醒我可能我触及到一些敏感的东西了。




我告诉你一些关于外星人威胁的事。(注:他可能误会了提问者的意思而谈其他话题了.)比如,我很尊敬Steven Greer博士(注:见09年星际政治会议新能源的承诺演讲)所做的事。这是杰出的事业。就像你们一样!我很惊讶,因为仍然有人在排除万难坚持不懈。他们没有放弃。




但是从事伟大事业的Steven Greer博士,尤其在2001年五月,他是在华盛顿国家记者俱乐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的主席。有超过20位牵涉进过去的外星人和UFO事件的证人。即使是今天,Stenven Greer说他相信-根据他的情报-没有外星人威胁。




好的。我来告诉你一些其他事。我身后[指着照片]...我有几张一位已经死去的先生的照片。他死于1996年,一月。我说的是Phil Schneider。[镜头上是Schneider的照片]好的,这个人是一个内部人士。他的妻子-前妻,Cynthia Drayer-她仍然在尝试解开他前夫的死因之谜,因为他的死有很多可疑。




Schneider,多年来,几年来做过很多演讲,他说:"没错!很多外星种族是仁慈的,至少有两个种族。"又说,"但是,很抱歉,宇宙中还有一些人不是好人。"他的意思大概是这样。但无论如何,他公开了很多信息。他是一个内部人士,然而他不是唯一一个。




另外一个人,Bill Cooper,Milton William Cooper,直到1989年一直服务于美国海军和空军,他也做了很多演讲。从这些演讲中,显示出一个和Steven Greer博士的关于外星人存在的观点的稍有不同现实。但我不是说他是错的/我是对的。我们只是谈论不同方面的观点。




我想说的是有很多持不同证据的内部人士。所以,当你把眼界转到另外一个方向,那这些证据会变得没有道理。抱歉,你不得不全局来考虑问题。




KC: 好的。那耶稣会士对Barbato说过这些事情吗?




LS: 对。因为采访公开了,他说过的一些事也随之公开了。在采访中Barbato说道耶稣会士告诉他这个可能存在于那颗正在接近我们的小行星上的种族是一个好战的种族。他好像用另外一个词来形容..但..他的意思是好战的(warrior race).




KC: 他有用到"Anunnaki"(阿努那奇)这个术语吗。




LS: 如果我没记错,有的。毫无疑问。他鉴别过那数千年前被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所崇拜的种族-Anunnaki,意思是"从天堂来到地球的人"。根据耶稣会士的情报这是毫无疑问的。




这或许就是为何这个故事具爆炸性的原因。因为这不仅改变了我们在宇宙中对人类的认识,还有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是对我们的威胁,因为这个行星经过(地球)的影响不只有这个过去在地球上的种族的出现,还有他们在地球的所作所为。




BR: 他有没有解释过为何会有一颗住人的行星而它的轨道却位于深邃寒冷没有生命能生存的宇宙中?




LS: 有,当然有。这是一个聪明和有趣的问题。[指着桌上的照片]这个相中人...这张照片是美国海军气象天文台的。在美海军气象天文台的网页上它是公开的。右边的先生是Robert Sutton Harrington(罗伯特.萨顿. 哈灵顿),他是美海军气象天文台的天文学家。左边是他的前同事[James] Christy,他于1978年发现冥王星的卫星Charon。




BR: Robert Sutton Harrington是谁?




LS: Robert Sutton Harrington是研究X行星的天文学家。他写了几篇关于这个行星在我们太阳系的存在可能性文章。而Zecharia Sitchin则是这本《世界末日——回归的末日或预言》(End of Days - Armageddon or Prophesies of the Return)的作者,如果我记得他是在1990年8月到Harrington的在美海军天文台办公室。他们谈论另外一颗还没发现的行星存在的可能性。




而罗伯特在当时讨论了在那颗行星上存在生命的可能性。尽管距离遥远并有着厚厚的大气层,他还是说:“是的,可能存在生命。”




现在,我多说点其他东西。如果这个行星存在,并且它就是那颗被苏美尔人和其他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崇拜的远古行星的话,那表示它是以入侵者的身份来到太阳系的。




所以,这表明在非常遥远的过去,这颗行星不是我们太阳系的一部分。这就解释了我们太阳系的奇怪特点。比如,天王星。它的旋转方式和地轴在黄道面的倾斜角度。它是这么旋转的。[在镜头之外展示如何旋转]。天文学家解释不了原因。




你不得不假定在过去发生了一次碰撞。如果真的发生了碰撞,可能就如古代文书,像创世的七块泥板,Enuma Elish,Atra Hasis,它们被历史学家认为是神话,像一套神话传说。(注:美索不达米亚的Enuma Elish史诗,也称作“创世的七块泥板”,由奥斯丁·亨利·莱亚德于1848年至1876年在尼尼微亚述巴尼拔图书馆的遗址发现,整篇史诗大约有一千行,以阿卡德语分别写于七块泥板上)(注:Atrahasis 阿特拉哈西斯是现存世界最古的记录着大洪水神话内容的古代文献)。可能就像Zecharia Sitchin暗示的-他是第一位这么说的学者-那些神话都真实地发生过。它们是以传说的,宇宙进化论的形式来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历史记录的残骸。




Harrington博士谈到那颗行星存在的可能性。不幸地他于1993年去逝了。但他是公务人员。




KC: 你告诉过我们Zecharia Sitchin暗示说Harrington突然死去有可疑,这是真的吗?




LS: 2006年夏天我有幸为意大利杂志UFO Notiziario采访Zecharia Sitchin博士。他写道-因为这是一个书面访谈-Zecharia Sitchin强调说当他知道,发现那个年轻且精力充沛的Harrington死去时,他非常的震惊。但他没做什么补充,只是在这句话之后写上省略号。他没有做任何暗示。他只是说了一下他对这个在1990年8月采访过的年轻人的死感到惊讶。因为他是一个杰出的人,才华横溢的科学家。他50岁,档案显示他死于癌症。




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根据档案-该档案可在美海军气象天文台找到,如果我还记得,是由他的其中一个同事Worley博士所写-据档案所说,清楚地记录着,在他职业生涯的最后,Robert Harrington生去了对X行星研究的兴趣。




但如果你留意Robert Harrington在他的事业中所写过的文章的话,会发现情形是相反的。在他的在1999年写的最后的其中一篇文章中,他仍然相信X行星在我们太阳系的某个地方存在。




Zecharia Sitchin和Harrington的假设的不同之处在于:Harrington的假设集中在一个非彗星轨道,而Zecharia Sitchin根据他对古代文字的研究,相信Nibiru的轨道是彗星的,因为他用文献作为证据。




KC: 好的。我们还是回到耶稣会士的信息上.




LS: 我肯定你在问我是否有一个期限,如果耶稣会士给过一个日期的话。




KC: 是的。




LS: 没有日期。我意思是因为那个采访,现在耶稣会士给过Barbato的资料现在都公开了,在我的网页,他的网页上,在Nexus New Times杂志上。




KC: 好的。那有什么是还没公开的呢?




LS: 我不知道。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我知道几件事情。首先,你在耶稣会士影片上看到的分类标记上的三个奇怪的字母,头三个字母SVS,是一个谜,几年前是,现在也仍然是。Barbato不想谈论这个。因为这是他的选择。




另一个神秘是耶稣会士告诉Barbato关于Anunnaki的性质。这是敏感的话题。




KC: 你说的"Anunnaki的性质"是什么意思。




LS: 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历史。比如《恩基的失落之书》(The Lost Book of Enki),这是Zecharia Sitchin写的其中一本最好的书。书中没有Sitchin的评论,不予置评。只是对古代文献的翻译。读到这些文献,你发现那些神祇的历史,在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中,是一部Anu人民的战争史...有着我们人类所有的坏的人际关系。乃至,很多时出现的,有着好的时候...慷慨的时候,仁慈的时候。又有冲突,和平的时候。你明白吗?




KC: 谈谈其他的。你知道Barbato有一些没有公开的耶稣会士告诉他的信息。




LS: 是的,他告诉过我他有。




KC: Barbato因为这些信息遇上麻烦吗?




LS: 哈,我可以想象如果这个故事至少有一半是真的-只是一半,不是全部真的。那么你能想象我们会有什么麻烦吗-他会遇上的,我会遇上的,其他人会遇上的麻烦。因为在确定的一点上,如果那些证据真的公之于众,你就能把所有信息拼凑起来。如果那些证据能公开出来,那么...我说是那些接近于你不期待的,更科学的观点(证据)。




政客-像最近几个月前日本政客谈到UFO。他们谈到关于外星人的存在。三个,我说的是在记者面前的作为普通公民的三个日本政客。防卫厅长,日本领导人,甚至是教育部长都出来说话。在一个星期之内!如果其他领导人都能出来谈这个问题的话...




所以,我认为绝对有可能...怎么说来着?你知道潘多拉魔盒的远古传说吗?关键是,人们是否准备好?不只是真相而是面对真相的责任。因为如果这样一个真相公之于众,我们就不得不做出一些决定了。




BR: 但这里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情况。一个是关于一个大星体的出现-无论它是什么-它正在到来,可能会对太阳产生影响,可能随它的轨道接近地球而产生其他的影响...地球转变的问题,地表共振等等这类问题的出现。




另一个情况是你似乎在描述的关于一个有人居住的行星。为了观众我们不得不问这个问题。并且这样的一个有类人生物居住的行星似乎不可能存在。那里的问题是零下200摄氏度,为何会有人住在那里...




LS: 是的。




BR: ...而在行星上看太空,太阳会是一个微小的光点?是完全黑暗的。




LS: 你完全正确。




BR: 如果这个行星大到足以造成地理级别上的重大影响,那么它应该是一个巨气体星球或者像天文学家说的棕矮星。但它只是半个星星大小,完全不能说是行星。




LS: 我的看法是,首先,如果Nibiru真的作为一个侵入者进入我们的太阳系。这表示在远古的过去,它属于另外一个太阳系,另一个星级系统。人们认为宇宙是很和谐的。并不如此,我们这种观点很奇怪。




宇宙是很危险的。因为在我们的时间观感上太阳系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有时又会有些事情发生,你会说: 好吧,可能是宇宙变得有点不同了;可能太阳系有时会很危险。比如几年前,几块彗星碎片撞击了土星,就是那颗苏梅克-列维9号彗星。




如果这个行星在数十亿年前是另一个星级系统的组成部分,可能是因为恒星爆炸而变成红巨星之前或之后,有另外一个转变从而使得这个行星离开了它的星级系统。这就是为何太阳引力会影响这个行星。




KC: 我想问个问题。我们想知道耶稣会士告诉了Barbato什么事,你说这使他很为难?作为研究员他很谨慎并且他要有一定的科学基础。他写过几篇科学文章。那么他一定问过耶稣会士:"这怎么可能?" 你知不知道除了那影像耶稣会士给了他哪些证据?




LS: 他给了他几张图片,比如这个。




KC: 好的。




LS: [指着杂志的极光图片]这张是他给的...




KC: 他有没有给过科学数据,你知道吗?




LS: 我不认为他给了他科学数据,因为科学数据已经有了,因为...先前我告诉过你Robert Sutton Harrington就是对X行星感兴趣的天文学家。




KC: 嗯。




LS: 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另一个是Patrick Moore,也是著名的天文学家。他只写过几段关于X行星的文字。但他写的是...如果你读过这位英国天文学家对X行星写的文章,他写道:是的,它可能存在。




还有其他人对此有点兴趣。比如几个星期前英国主要期刊之一的New Scientist杂志就发表了一篇关于X行星存在可能性的文章。文章中讨论了一位来自巴西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最近的研究工作。他是正在日本工作的意大利籍巴西科学家。他在神户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和行星科学学位并且正在研究X行星的可能性。




又比如...等等。[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这是一本写于1926年的旧书,出版过很多次了。这是1944年版。题目是《天文学原理》(The Elements of Astronomy),是Edward Arthur Faith写的,他是卡尔顿大学的天文学教授。我是在美国佛罗里达买这本书的。在第221页有关于冥王星的文字,我读给你听。谈的是直到上世纪1978年都还没人知道的冥王星的质量,当时Christie和Harrington发现了它的卫星Charon。"(冥王星)质量是不确定的,但根据Wiley它的质量近似地球。"他们认为冥王星和地球质量相当。




[读] "如果它的质量更大,那它既不能对Lowell发现的天王星造成干扰...(Lowell是发明"X行星"这个词的科学家)...也不能干扰到Pickering所发现的海王星。因此可能有一颗质量更大的行星还没发现。这个研究在Lowell的天文台仍然进行中。"




这是一本科学书。冥王星的质量比地球小,小得多。这就是科学数据。




BR: 这里其中一个问题是"X行星"这个词被不同的天文学家以不同的方式引用。有些说X行星就是那颗未知的行星,有些说它其实是冥王星或Charon以外的第十大行星。




LS: 在冥王星以外有数千的天体,因为它们属于柯伊伯带星体。(注: 柯伊伯带是一种理论推测认为短周期彗星是来自离太阳50—500天文单位的一个环带。位于太阳系的尽头,其名称源于荷兰裔美籍天文学家柯伊伯)




BR: 是的。




LS: 问题是:我们谈的究竟是返回太阳系的彗星呢?还是一个大质量的天体?




BR: 对。




LS: 在太阳系之外,这就是主要问题。




BR: 是的。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这么说是因为如果这段包括在我们的采访中,那观众们就注意到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 生物怎么能存在于...




LS: 是的。




BR: 远离地球这么远的一个星体上?




LS: 那么我们怎么到达月球呢?因为我们发展了航天技术,我们开发了宇宙航行。我是说,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外星种族达到了一个科学技术的高度,他们不像我们在地球那样互相毁灭-因为我们似乎不能很好地管理我们星球的资源。如果他们能在某一点上存活下来,完全毁灭的那一关键点上,那他们就能在任何环境下生存。(注: 可以理解为他们成功越过或渡过用科技自相残杀的历史沟壑而转到太空探索上)。任何环境。因为他们可以...可以建地下设施,建母舰。




在自然条件下,回答是: 像我们这样的智能生命是不能在那里生存的。但在人造环境中,在那行星的地下-就可以了。因为我们也发展了一个高级文明。我们到达了卫星上;我们向外太空发射航天探测器;我们飞到大气层和大气层之外。这就是我对你问题的回答。




如果这个种族是从另一个星级系统来的,他们可能就生活在地下,他们有很多前哨点,可能就在我们的太阳系中,可能设在火星上,在土星的卫星上。甚至现在在地球上也有他们的前哨站。




KC: 好的。




LS: 这是一个政治难题,一个政治问题。




KC: 是的。




BR: 在耶稣会士的影片中有个清晰显示的小物体。就像一个小月球,或者太空船,或...




LS: 问题在于...这画面是...这是一段连续镜头。所以是一帧一帧地播。我们说的是数千个帧画面。但是那物体的运行状况不像一个可能的卫星那样。因为这神秘物体是突然出现的。几秒钟后就消失了。




所以如果这段影像是真的,真的是一段对这个太空的小行星的观察影像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太空飞船,既能具现化又能丧失物质形态。问题是:这段影片是真的还是假的。




[笑]Barbato告诉我们他核实过那告密者的证件,就是那个深喉。[语速放慢并强调]他真的是一个梵蒂冈在职的耶稣会士。这是最....




BR: 耶稣会士有说那是什么物体吗?抑或Barbato只能猜是什么?




LS: 这个我不清楚。




BR: 另一个我要问的问题是: 你知不知道Bill Deagle博士的证词?




LS: Bill Deagle?




BR: Deagle, Bill Deagle.




LS: 抱歉,不知道。




BR: 好的。我清楚地概括一下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他说...他在美国政府内部工作了很多年,他现在是一名告密者。他说耶稣会处于世界情报机关的金字塔顶端。他谈到欧米加"计划"-这是他使用的词汇。他又说耶稣会在运作和控制现存的专门为了观测靠近的物体的南极望远镜。对此你有什么评论看法?




LS: 这些是Barbato没有提到的,整件事的其中一个方面。我很惊奇所有的不明飞行物研究者,所有所谓的研究员没有去调查。因为我可以理解。比如我写过很多文章,但是我没有写过关于我现在所谈论的事情的文字。我指的是你在耶稣会士给的影片介绍中的三个字母SVS。




耶稣会士在那次会面中所告诉Barbato的-因为如果没记错,在2006年9月我与Barbato的采访之后-Barbato在他的网页上公开了他与耶稣会士的会面。他说现在我们星球上的秘密社团的核心就是SVS。没有人对此写过一篇专文。Barbato也不想对此说什么,因为....我可以理解他。这太敏感了....




KC: 那么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你是否知道一些关于SVS的信息?




LS: 我对此一无所知。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东西。想想Steven Greer博士的研究。他说,许多次,我们在破坏我们的星球,因为我们的技术是基于燃料。我们烧燃料。可能有已经发现其他能源的外星情报这样我们就能阻止能源危机了。




为何直到现在,对于那可供选择的其他能源没有能在我们社会中有一席之地?因为当中有很多利益,你知道,“石油至上”。




问题: 有没可能有些势力不想自由能源得到推广?是么?当然。你是否认为这些人会在幕后行动,或者以其他形式做事,比如在公众面前?当然不会,如果他们这么做...




KC: Steven Greer在他的书中也这么说...




LS: 是的。




KC: 他最近那本书。




LS: 是的。




KC: 有什么关于耶稣会的吗?他接触过一个人声称是...




LS: 是的。他过去开过一个会议。他在他的书其中一个章节写过。《隐藏的真相-被禁止的知识》,如果我记得这书名。他说在上世纪90年代前期他开过一个会议,“黑暗世界”的其中一个内部人士告诉他: 如果我要知道更多事情,我就要和一些耶稣会的人谈谈。这书是在Barbato证词之后出版的。所以这间接证明Barbato告诉我们的是真的。而我也惊讶于在Steven Greer的书中没有提到Barbato的证言。




另外一件事我想说。似乎SVS机构可能就是那个著名的影子政府。很多人都说:有一个影子政府。它是什么?这些人是谁?可能第一次我们有了一个证据,有力的证据证明它是存在的。




我告诉你另外一些事。这段影像-据我的理解-是...怎么说来着...被接触Barbato的那个耶稣会士截取了。而这个SVS架构是不合法的。




如果梵蒂冈有一个特务机关,它会是秘密存在的,但它是合法的机构。我意思是,梵蒂冈的管理层,如果他们建立了一个情报机关,他们就是在过去已经建立起来了,然后代代教皇传下去...你可以想象有多少档案卷宗要下任教皇来看。我们这里说的是一个完美合法的机构。




而如果在某个地方,另一个组织架构出现了,比如这个SVS...是的。这可能就是[用力拍手]耶稣会士和他的同事站出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注意,我们面对不同的问题。一个是X行星的到来。另一个是有些人决定做一些事。在世界各国,我们怀疑人们的知识(都有怀疑普遍认知的人)。而这些人可能会负责起我们现在正在面对的困境。可能-这是我的个人观点-可能911事件与此有关。




我无法想象美国丧失了那么多子民的性命,年轻人,士兵,平民被屠杀是偶然的-不是偶然的-他们在世界面前丢尽了面...因为911之后的过去数年间,美国政府由于它的决定失去了多少声望...我无法想象这一切的唯一原因是经济。只是为了石油。不可能的。当然,这带来很多利益,这是一个原因。但我肯定911,X行星和这个可能的机构是一幅大拼图的其中几块。这就是我的看法。











与戈尔巴乔夫对话




KC: 你身后有一张男士的照片。




LS: 是的。




KC: 我想你告诉我们你先前所说的那故事。




LS: 好的。在你左手边那里,有一张我的在2006年6月在威尼斯礁湖威尼斯岛上举行的一个会议的正式身份证。会议题目是:媒体-公民与权力。我是发行过几本杂志的Gruppo Editoriale Olimpia的通讯记者。其中两本一本是《Tecnologia & Difesa》(防卫与技术)。另一本是我在2006年前为它写过几篇文章的《UFO Notiziario》。对这两本杂志而言我过去是他们的同事。




所以我在2006年6月参加了由Mikhail Sergeyevich Gorbachev(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举办的新闻发布会。我很幸运地找到机会向这位前苏联领导人提几个问题。当我拿起麦克风...[指着墙上装裱的戈尔巴乔夫照片]这张相...我拍了这张相片。这是那天我所拍的数张相片的细节。当我拿起麦克风,我在众人面前站起来。那里有40,50名记者,意大利记者和一些电视台的人。我问他关于他在1985年日内瓦和罗纳德.里根(美国总统)的谈话。




我的问题全是关于那个声明,由加拿大前国防部长Paul Hellyer所作出的伟大声明。无论如何,我问的是罗纳德.里根和他提及过的可能的外星人威胁,一个可能存在的外星星球。因为里根作过几个-我想有五个-关于一个外星星球对人类可能存在威胁的声明陈述。




而当我在问问题的时候,戈尔巴乔夫打断我:"是的,我知道。你知道罗纳德.里根和我谈过这事情。"所以我对戈尔巴乔夫说:"是的我知道,是1985年在日内瓦。"那是戈尔巴乔夫和里根首次会晤,是首脑会谈。然后我继续问他:"你说的是一个可能存在的外星威胁-一次外星人的入侵。"我不是用这个措辞来表达。




但无论如何,我指出他是不是在说一个可能的外星人威胁。我问他:"这是真的吗?"而他没有回答。他说:"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对我来说他意思是:我们最好换一个话题。




尽管他没回应,他仍然是一个绅士。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否认。当我问他能否评论一下加拿大前国防部长Paul Hellyer的声明时,他没否认。这位前部长,Paul Hellyer说乔治布什和他的管理层正在准备一场交互银河大战(inter-galatic war),这听起来非常荒谬。但如果这是由一位重要国家的前领导人的口中说出,在我眼里就不算是荒谬了。




最后,他回答了我关于NEOs-近地物体-可能造成的威胁和关于Paul Hellyer声明的问题。他这么说:"我们在假设的范围内。"这是一个诚实的观点,但你知道这也表示最好(别谈)[手掌向前推,不想接近的手势],或者他不感兴趣,或者他想转个话题。




但重要的事情是之后,2006年10月如果我还记得,他上了一个电视节目。那个时候,在意大利观众面前,在电视上,在记者面前-因为那是所有记者都有愿望-去问他关于UFO和与里根会谈的事。他回忆...他记得那时,他多谈了一些关于和罗纳德.里根会议的事,而里根告诉他的是一个可能的威胁。




当时,美苏冷战而找不到停止冷战的方法。戈尔巴乔夫在电视上对意大利公众这么说:"那时我们在日内瓦别墅的花园里,那是1985年11月,我们谈了很多,我们边走边窃窃私语。突然罗纳德里根停下说:"听我说,戈尔巴乔夫。如果现在突然有来自太空某处的攻击,我们能不能把军队联合起来?我们能并肩作战吗?"

戈尔巴乔夫说:"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但可以,我想我们可以这么做。"




他们不是如他说那样有上述对话,这只是他们对话的大概意思。这代表什么呢?意味着(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有冷战,有铁幕-存在于里根和戈尔巴乔夫的官方会议上,但当他们谈到对人类可能的外星人威胁时...戈尔巴乔夫没有否认这个可能性。





David Icke
人类,站起来吧









翻译:YHVH halo宝宝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2nhMCdjNd8U/
后备(需要翻墙):http://www.youtube.com/watch?v=u1-xv5Vg3cc


2010年5月19日






Bill Ryan (BR): 这是来自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我们重新来一次,我将告诉你做什么,你能不能鼓鼓掌… 

David Icke (DI): 好的,当然,我能用一只半的手鼓掌。[笑]

BR: 这是用一只半手掌鼓掌的声音。 [笑] 

DI: 是的... [拍两下手] 

BR: 非常好。 

DI: 我是最安静的鼓掌了。我可以这么做[用手的底部拍掌]

BR: [笑]你提醒过我。一些脑残在youtube上说你得了关节炎以至于不能握手,我们必须在这证明给他们看。

DI: 是的... 

BR: ...我们尽力地...... 

DI: 这是共济会的握手方式,同志们 [笑] 

BR: ...我们尽量在此握一下手... 

DI: ...这是有风湿病的共济会员间的握手,一个古老的传统... 

BR: ...哈哈... 

DI: ...追溯到巴比伦. [笑] 

BR: 这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今天是2010年5月19日。我甚至不相信现在是2010年。你知道的,David。有时你回过头并想:“天呐,自从1990年以后,时间变快了。”你感觉到了吗? 

DI: 一直是的。自从我在1990年开始觉醒,我遇到的灵媒反复告诉我一些基础确凿的事情,其中最早的一些事被我叫做真相共鸣。事实上,这也是我第一本书《真相共鸣》名字的来源。

在那时没有什么标志,可以这么说,在这过程中一个振动频率改变显现出来,你可以理解为在集体昏迷中,打破了人们受到奴役的维度,人们意识的觉醒并开始以不同形式看待世界;另外就是带来了真相的浮出水面。 

就如我们所知:1990年,你在开玩笑吗?它没有任何标志。但是看看现在,大量的人开始觉醒,用全新的方式审视着世界。天呐,现在有多少信息是20年前没有的?多少?不,十年,五年前,它正在呈曲线上升。

最有趣的是,回想早些年,一条通过灵媒的线索使我知道:最终来说,时间将变得越来越快,让人恐惧。因为时空,对于我来说,它不是真的,我们都知道,那是个假象。 

如果你有个存有信息的硬盘,上面有某个程序,你在电脑上运行。电脑会读取你想要的数据,通过数字,信息,并显示在屏幕上正如时间和空间一样。我们就是这样,我们的左脑获取信息,并排序处理。

处理的速度快了,时间就变得更快,反之亦然。就如爱因斯坦说的:如果你在牙科候诊室里,时间就不会过得太快-[喃喃]天啊..嗯啊....而如果你和一个美女在一起,时间就会很快了。 

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能量的改变,就正如我们从压制的纪元过度到扩张,启迪与觉醒的纪元,并在我们解码真相,解码排序的方式上产生作用,仿佛有一种根本上的影响。 

就像我在一篇文章中写的,有四月吗?有三月吗?如果有,为何我错过了?因为对我来说,这是如此不凡如圣诞节一般。什么时候的圣诞?两年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此让人惊讶。

BR: 你所提及的觉醒,几天前你在布里克斯顿学院中看到了,那是在出版你的新书之后的演讲。为何对你的采访是很合时宜,我们对听众说一下原因:David拥有大量的重要的新信息,在布里克斯顿,你的演讲(超越世界)有8或9小时?

DI: 实际上是8小时。

BR: 那是一个很大的演讲,你那天告诉我你15年前演讲时空无一人,人们发生了改变,不是吗?

DI: 真是不同凡响的。最开始,20年前,观众不只是嘲笑我,而是狂笑。当我开始四处演说时,不断地碰壁。我把椅子搬出来,基本上没有听众来,我不得不对少数的人和一些空椅子演讲,然后把椅子搬回去就回家了。这样度过一个个夜晚。

你会想:没有机会,没有出路了。但是你知道,一些东西激励着你。激励着你:坚持下去!然后你会想,怎么办?坚持!

在上一个特别的十年里,我是指回顾大约15年,一个10年和一个5年,因为曲线是这般上升,十分特别,全世界范围,无论是什么文化,虽然一些地方被和谐因此比较封闭,但在全世界范围内十分让人惊讶。 

让我想起1990年真相的共鸣,这觉醒,这能量的改变打破那禁锢着人类于奴役与无知里的密度,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

通过这些年的了解,你知道这一切事的前景不妙,当你看看我们的社会风气,看看电视新闻报纸,这是一个全球性奥威尔式的法西斯共产主义社会-同一样事,不同的名字-独裁专政,奥威尔式世界局面,基本已经形成了,并迅速发展着...(注:奥威尔主义,指现代保守政体藉宣传、误报、否认事实、操纵过去,来执行社会控制。)

如果你只用五感观层次,你只看到,用理性逻辑思维来觉察的话,那么我可以完全理解人们为何会这样,完全理解为什么研究阴谋团体的人发现[抓狂]:“我们做不了什么!”

因为世界不像大多数人想的那样。还有其它的力量在运作。所谓的物质性的立体现实其实既不物质也不立体,它是流动的。虽然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但确实是这样。在表面上的僵硬不变之下是流动着的,这意味着现实的层面可以变得非常快。

当人们感知的时候-我完全理解,因为理性逻辑让我们这么聚焦于现实-当我们认为物质世界不得不因物理改变而改变时,我们是着眼于庞大的时间尺度-就像我们感知时间那样-因为这就是所谓的立体世界。

当你意识到这个立体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全息影像,而宇宙的实相是波形振动频率信息,这个世界的速度可以突然改变并呈现出显著不同的比例。比如,你有一个电脑屏幕你想物理地改变上面显示的东西。我意思是:你从哪里开始?屏幕不过显示硬盘的信息。现在我想改变它,硬盘拿出来,再编程,放回去-噢!不同的世界。 

作为整个真理共鸣转换的一部分,现在所发生的是宇宙信息架构的改变-像过去一样,这是一个周期,就如古人说的自然循环周期。当我谈到我从哪里来和我研究的东西时,这就是我唯一能说的。人们必须拥有对此的自己的理解,那就是唯一的答案-然而古人所说的自然循环周期,确实如此。它就像一场宇宙游戏。

我们将进入一个与众不同的新纪元,就如阿三叫的Yugas(循环的新纪元),世界其它地区还有它不同的名字,这个周期将通过一个巨大的膨胀时期,就是古人所称的黄金时代。通过了一个压制的周期,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并且面临巨大的挑战,就是当下的那些控制系统及其部分的进入,然后会有其他事发生令到我们回归原位,然后整个历程重新开始。 

就像一个交互式电脑游戏-以尽可能最简单的方式-让我们从游戏中拾取信息,就像计算机获取硬盘信息并显示在屏幕上,而我们就如互联网一样,记录着我们对这游戏独一无二的贡献。所以这是一个云计算游戏:我们在里面发送和接收。

这对我的震撼非常大,回想20年前真相共鸣刚刚开始进入我生命,总之,我们正在走出抑制的时期-我不认为任何人都要相信-正从恐惧和不安中迈向巨大的意识与觉醒的扩张时期。 

不安全感是理解人们为什么被控制的关键:如果人们想要控制,或者其它什么实体,无论怎样我们称呼,想去控制其他人,想去征服-不是控制表达自己的生活,表达自己的体验,而是支配别人的经验,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控制体系-这就会一直一直一直表现出深度的不安全感。

所以控制系统是被没有安全感的人掌控的。我们正迈出这一时期,并且道路崎岖不平,因为我们正处于斗争时期,在压制纪元这控制的能量架构中以象征和字面上的各种方式斗争,而时代将迈向下一个阶段。

所以我们身处控制系统拼命地想把持它那贯穿着这个时期的权力的情况下,这个真相共鸣,这个能量的跃动-给予我们全新的信息水平来解码现实,由此,显示出了一个不同的世界。他们正在斗争的关键点上。每时每刻,在我们度量过去的时间的每一年中,觉醒的真相共鸣都在定量地施加着影响。

所以控制集团注定完蛋,我十分乐观,它们注定完蛋。我可以袖手旁观因为它注定完蛋,并非如此。我们是这能量的表达,因此我们需要和它们协调一致,跟随着它们的指引,跟随它们的启发,成为它们的五感官现实表达。

这不是坐在这等着一切发生。我们必须选择:我们是要跟随这股比起我们现实世界,有着不可思议比例的巨大扩张与自由与潜能的潮流,还是继续维持这个我们所生活的世界,维持这“和谐镇压”,“赢家输家”,“患得患失”的世界。因为我们的选择决定了我们的道路。

维持这(旧)能量与实相的人们,将会遇到真正的挑战-对于每个人都是如此,因为我们处于改变的纪元中-一个充满挑战的时期,因为它们依附着他们的意识,他们把他们现实的感官依附于那个垂死挣扎的能量结构上。

你回头看看,Bill,这个我们揭露的控制系统,它正在显现或者努力显化它自己,它是一个绝对的,100%的旧纪元能量架构的全息显化。因此当这个构架衰落时它注定被淘汰。如果把硬盘拿出电脑,显示器就显示不出硬盘上的信息了。显示器必须清空。因为创造这些显示图象的信息构架已经快不在了,这也是我们正在发生的。

就像我说的,我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因为我们处于曲折的转换时期,我的天呐,我的子孙不用再像现在这样在控制体系中当个P民。一切就要发生了。 

这是生者的美好时光。生活在今天十分奇妙,和谐和压制被扩展和无限的可能性取代,多么好的时代,努力地奋斗吧。 

BR: 我非常喜欢你所解释的,它非常完美,一些观众可能会想到,英国物理学家David Bohm,B-O-H-M的理论。他十分准确的描述了你所说的裏现实(implicate reality)和表现实(explicate reality)。

DI: 是的. 

BR: 你之前听过吗? 

DI: 是的. 

BR: 转换表现实的方法,就是通过外在的压力作用于我们表面的物质世界,一切的背后是裏现实。当然,高科技外星生命,高灵生物或者淘气的精灵,恶灵生命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在那,他们在裏世界活动,情形就像在墙上,在表现实中做隐喻性的投射(透露一些信息),正如你所说的。我只想总结一下,因为你说的很正确,这被量子物理系证明了的。

DI: 这很有趣,Bill。正如我在新书《人类站起来吧》中所说的,控制体系是怎么建立和产生的,我们回溯过去并理解这个控制体系。

我是说在我们地球,有个古人称之为黄金时代的时期,阿三也叫做yuga(注:Satya Yuga黄金时代)。这是一个扩展与连接的时期。从当代生命的观点,所谓的物质身体角度来看,我们不能在所处的这个世界觉察到那个时代所表现的激动人心的不同的本质,但其实你不处于你所观察的那个世界中。

你正在经验这个世界而你知道在你经验它,你不在这个世界而你认为这个世界就是你,你在这里[手盖住脸]。你观察和经验着这个世界,你认为在(世界)“里面”但你其实在观测和理解的位置上,在更高的意识领域,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注视着现实。

比如,你坐在一个屋子里,所有窗口都关上了-基本象征了人类正处于的我们在经历的时代-你可以想象我们的处境就是如此。但你打开窗户,把你的眼光拉回到不限于这间房子,而是更高的觉察水平上-因为这经验与更高的意识水平的连接-突然你意识到这个房子在街道上!然后你走出去发现房子在一个社区里,这个社区在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在一个郡中,这个郡在国家里,嘿,我在一个星球上,然后你开始观察外面的星星....

那些一直都在那里,但你一直坐在关上窗户的小黑屋里以为这就是一切。但在黄金时代里,人们知道我们是大同的,这意味着冲突,分离,竞赛,永争第一,人与人之间的孤独,冷漠,不会出现在扩展与理解的新纪元里。我们会理解我们是一个统一意识体,只是通过我们以不同名字命名的不同的角度在观察。

BR: 顺便说句:那幅美丽的景象在电影阿凡达中提到过的... 

DI: 完全正确。我不是说詹姆斯 卡梅隆在这电影里寓意着什么,我不清楚,我可以告诉你对我象征着什么。实际上,这很好的表达我所说的。

黄金时代显现的扩展的现实是,在这次时间循环中-这不是一个真的循环,我们下面会谈到-是一种信息,在这实相架构里的一种更扩展的信息,我们将在全息的经验中解码,我们要体验的全息经验和我们现在的经验有着巨大不同,因为信息构架与我们现在所解码的完全不一样。 

我在这本书上说的是:在这现实中一些事发生了,创造出我把它叫做分裂的东西。分裂是一种信息构架的扭曲。这种扭曲改变了所有事。其中一件事是...因为我一直回想这个问题,我认为这很重要:如果我们物理地思考事物-事物就是它看上去的那样-这样我们就会失去立场,因为事物不是这样的。

这是一种全息的错觉,表面上的三维现实,却不是立体的:虽然我们这样解码它,但是这不是立体的。这是一种现实里解码的信息构架,所以如果你以此类推,全息的原理,你发现全息图中(holographic print),信息是波状形态的。

如果你看全息图,它十分像指纹-这绝对不是偶然-他们用激光照射全息波,信息,使它显示出来的,是一种三维全息图像,无论被拍下的是什么,无论什么显示在图上的是什么信息。与此同时,这个信息构架,这个波形,它会显现出来,通过波的形式的全息显现,可以是一张图,一个人,盒子,苹果,任何你拍摄的。

所以当砖家说:物质怎么可能同时以波和粒子的形式同时存在?因为它们就是这么存在的!当你看一个全息图像,一个全息的三维虚幻图像,被显现的信息构架不会消失,而全息图像存在于此:它们是统一的,它们是同一事物的不同形式。一个形式是信息,另一个是解码出来的信息。

我要说的是,依据我谈到的排序原理,当这个我们叫做黄金时代的信息构架扭曲时,那么这扭曲就会在解码的全息世界中显现出来。其中一个表现就是巨大的地质灾难。全世界的古代的传说中都有记录。记录着巨大的火山爆发,超强的地震,地球翻转等等,全世界的神话传说都说着相同的这些事。 

一些从更近代的科学角度-地质学,生物学水平上-上进行研究的砖家,他们发现这些神话在生物,地质学记录中被反映出来。

所以当这个在能量信息波形基础架构中的扭曲出现时会发生的事情是,它显现出一个全息的现实,就像在圣经中有大洪水的故事,但我想不止这些,不只有一次洪水,而是很多次巨大的灾难。另一个我所说的是它在人性中产生了分裂和扭曲。

因为那和谐,连接,在一个万物和谐,相互联系的世界,就如你说电影阿凡达里蓝色的人们光辉的象征一样,被扭曲摧毁了这一切。地质[核]灾难终结了这星球的和谐。人性,和谐的景象破灭了。

然后我们走进了不同的情绪状态和..我们看到扭曲(这里扭曲,那里那曲):所有扭曲情绪,害怕是一种扭曲,和一些其他低频的情绪,焦虑,恐惧,挫折,愤怒,憎恨,斗争,所有这些开始显示出来。

我认为我正处于这些扭曲正在被真相共鸣和能量变化治愈的时期。这对控制体系造成根本的打击,因为控制体系,它的每一种组织结构,都是扭曲的全息表现!

如果扭曲不存在,控制体系就不会显现了,因为在一个和谐,平衡的信息架构中,征服,饥饿,贫困,战争,憎恨,折磨,撒旦的宗教,恋童癖,所有这些事将不会出现,它们都是扭曲的现象。

随着这扭曲被治愈了...会发生什么,Bill,我认为-我一直说我认为,我不是叫人们去相信,我只是说我感觉到的-觉醒后的人们会说:为什么之前我没想到?它们使人们开化并使得振动频率更快-当你开放你的思想接受其他的可能性时,这种振动态的抑制,封闭的思想,维度就会被打破。它们是与即将到来的信息架构协调一致的,我所说的就是真理共鸣(Truth Vibrations). 

那些依然在控制体系中并支持着它的,是那种思想封闭的,此时依附在低密度,经验低频振动的事物,就像我刚才说的,随着这扭曲被治愈了,这些幻象便灰飞烟灭!因为这信息构架将开始在系统中被删除。

我们现在看到的不是...也许这听起来有些奇怪,如果你真正了解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控制系统正在歇斯底里。它施行更多的奥威尔式法律和其他暴行。加大控制,准备给人们加上芯片,并提上议程准备实施。无论成年人还是孩子,尤其是孩子,沉迷电子和化学物品扭曲中,食物饮料中的化学添加剂和手机,微波,电磁波技术中充满了微波辐射。

这当下发生的事-我认为,虽然这么说很有争议-不是控制系统要攫取更多权力,而只是从这真相共鸣中维护它已有的权力。

他们不会再控制人们多久了,人们不过在熟睡[打鼾]...他们再也做不了什么了!他们此时再也做不到:控制资源,控制这控制那,秘密吸取人们的各方面的能量和资源,让人们行尸走肉,让人们成为奴隶而毫无觉察-多么高明的手段,让人们成为奴隶而毫无觉察。 

因为真相共鸣,他们看到在我们称之为时间轴的方向上,在那个我们可能觉察到的时间循环上,他们看到真相共鸣到来。所以他们在阻止这一切的到来,阻止我们受到真相共鸣根本深刻的影响,因为如果这些发生了[从一个狭窄的视角看出去],这场游戏就完了。

所以对于我来说,这一让人惊讶的振动频率变化和人们觉醒,与这多层的,多面的,深刻广泛的欺骗-精神上,物质上,情感上-对人类的压抑与控制的同步性,这两者同时发生,前者让我们自由而后者要阻止这发生。没戏。

但是如果没有他们的极力阻止,这转变就不会有那么多挫折和挑战。他们不能停止,他们认为自己是不可抗力,不可动摇的。非也。这确实是不可抗力,当我们进入2016,2017或者之后几年-绝对在我有生之年-会有一些真正的冲击,我们将看见这个貌似不可撼动无法停止的控制系统结构的倒塌-因为它是纸糊的房子。 

为什么?因为这个纸牌造的,显示着人类冷漠和无知的,从根本上维持着这个纸房子的能量信息架构将要成为过去。所以这房子必须倒下。就是这样。

BR: 你在布里克斯顿学院带来了哪些新的信息?

DI: 很多,那个演讲我准备了几个月。真的,这是我生命中的一段新时期,我今年周游世界,从欧洲到美洲到其它地方。

或许我稍微解释一下这些年我是如何把这信息-无论人们怎么去理解-综合在一起的。这很简单而且是个不断循环的主题。随着我的理解层次的加深它仅仅是不断的自我重复。

正如上次采访我们讨论的,我说过我在1990年的找过一个通灵者,那时我发现有一年时间我周围存在着“某些东西”,当我在房间独处时我并不孤单。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最后...长话短说,于是平生第一次去见灵媒,两次拜访之后第三次去时她被附体,她说道:"它“要我告诉你一些事。你将会走上世界的舞台,揭露重大的秘密。“ 

当时我是BBC的桌球和体育节目的主持。我也是国家绿党的发言人,但我要走上世界舞台并揭露重大的秘密...不是吧?但我内心的意识层面之外有某种声音:你就要这么做,跟随祂! 

总之我渐渐接受了,在1990年我收到的通灵信息中,它会说一些它们那里的是事和奇迹。他们会用我们的语言,有时我们会告诉他我们的知识,有时他会引导我们。之后另外一个它说:努力的寻求是不必的,这些在很久前已计划好了-语言上是这个意思。它只是教我们寻找着线索。

就如你所知,这些年英国有个非常著名的广告,广告语写着:货真价实。现在我要说他们(信息来源),无论这些非实体意识是谁,他们也是童叟无欺的(它们做它们所说的事)。

这些年来所发生的-一开始就是这样,真的-我突然会觉察到会发生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接着我开始收到五感官的信息。比如我会遇到某个人提出某个议题,接着我开始拾取这些信息。我突然会看到一本关于这方面信息的书。我会有关于这类信息的有关经验。我会无意中找到相关文档,我会在网络上查询到这些资料。 

这像是在1周,1,2,3个月内发生。这是一连串集中的事件。我年复一年的学习,跟随和辨别这种感觉,这不再困难,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无意中获得相关信息)更强烈并且相关经历越来越多。 

蜥蜴人的信息就是这么来的。我开始了解内幕,未必是蜥蜴人,还有其它有关的非人类种类。接着我开始在美洲不停的旅行,遇到了12个互不相关,告诉我蜥蜴人团体和蜥蜴人有接触经历的人。我就是这样获得信息。然后一些新的信息随之而来,同样的事情这么发生着。

我旅行的时候信息停止到来,于是我大概在2009年3月开始写作本书。大概用了1到2个月,我坐在那开始写作,并感觉到我房间里的能量变了。我想:我能感觉到它。我房间里的能量有变化,一种振动性的改变,我可以感觉到它。空气的变化,一种感觉它的简单方式,我可以辨别出来。 

之后我意识到,首要的基本主题是:月球并不是真的。当然之后还有很多有待了解的事情。然而月球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几年后的现在我得到一两个模糊概念。当时我思考了一会就没管它了,事情没什么进展。 

之后我想:月球不是真实的。所以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并不期望能找到什么。只过了一两分钟,可能更短,我在Google搜索到一本书:谁建造了月球?(Who built the Moon?)是两个研究者写的。谁建造了月球?这个题目正好符合我的想法:月球不是真的。 

我买回来并立即读了这本书,我不是说,书上写的每件事的都是真的。我的意思,我们正努力揭露巨大的秘密,尤其是那些不想被揭露的秘密。所以我不是说每个书上的字都是绝对正确的,当然事情不是这样。但是我被这本书上所记录的不寻常现象震惊了,十分奇怪,不能解释的现象,总之是关于月球是怎么被建造的。

当我开始查阅科学的解释时...另外有一件事,许多科学理论不断地重复就会变成:这就是科学的事实。这时候你想:等等,科学事实?回头想想,对了,这只是个理论! 

接着我偶然看到关于月球怎样形成的“大撞击论“。有一颗火星大小的星球撞击地球,并且其中的一部分变成了月球。然后我跟随这个理论读下去,因为上面的物理学和科学证据没有证明出来,他们稍为修改一下然后说有颗星球撞击了地球然后回来就有了一个卫星环绕。 

我想,那真的很惨。 

- 我会给你一个卫星,你想要吗?

- 是的 

- 好的,给你。这就是月球怎么来的。 

事实上,月球作为地球的卫星应该是更大的,从它的位置,用几何和数学关系来说,在地球和太阳之间太不可理喻了。有证据表明月球是空的,巨大的空洞。我认为它是隔间的。 

接着我又发现-就如许多人在以前做的调查一样,类似六角手风琴的构造-两个苏维埃科学院的俄罗斯科学家,在1970年在《人造卫星杂志》上写了个报告,指出月球是建造的,空的,并不是完全构筑的,但却是一个被掏空的小行星。强调:被掏空的。一个超级先进的外星非人类生命体,无论你怎么称呼他们,用高科技建造了这个构架。 

他们还进一步阐述了他们所认为的构造。如果按照他们所说月球是建造出来的,便可以解释科学上不寻常的事件:什么?就如一个科学家说的,唯一能解释的是,对月球的观察误差,它本不应该在那存在。 

那个科学家说的其中一点是,比如,在距离月球表面三英里的地方,有个初级缓冲带,如果你喜欢这么称呼。它用来避免月球受宇宙碎片和物体的撞击。

并且他们说-我不是说他们是完全正确,但是我认为主题大致完全正确-大约在20英里处,他们说,有一个坚固的保护层。并且我们知道月球上有大大小小的陨石坑,由于冲击的力量,它们都相当深,人们会说:怎么可能,它们大小不一样?...所以,之前肯定发生过什么。

总之,我把这些资料和其他信息收集起来...在这本书我得到很多信息,接着我去见了一个圣人,我去采访了科瑞多•穆特瓦,祖鲁人萨满,祖鲁族的历史知识接管人。如果你看看祖鲁传说的象征,我发现祖鲁人的历史传说多年以来都是十分的精确。 

令我觉得好笑的是:主流的人类学,历史学家,他们经常把那些古人流传的象征故事,以字面意义来解读它们,因为他们是左脑思考的人,他们只能做到这些了,不会转个弯来想想这些象征是怎么来的。我们正处于....更便于交流我们想说的信息时代,因为越来越多科技映射出我们正在经验的现实。 

比如,这个虚拟现实世界是一个振动频率信息构架,我们通过电子设备来解码这些信息,形成全息影像,来制造现实。我所描述的是互联网。如果无线网在这个屋子里,你的电脑可以从无形的以太中展现出世界。这也我们现在所做的,不过更加复杂些。这就是为什么信息构架,对于我们所经验的全息现实如此重要。 

在古代没有这些高科技东西!那些先知和贤者,试图去让人们了解生命和现实的真实意义是什么,他们用他们能够使用的方法去象征,这些象征是他们的听众,在那个时代的人能够理解的。 

一切是这样开始的。我打电话给科瑞多。我没有告诉他任何我对月球的调查,看法。

我只是简单的说了句:

- 科瑞多,你能告诉我祖鲁人关于月球的传说? 

- 好的,大卫先生,他说,我们把月球叫做一个蛋。 

当然,那些人类学家不能理解这些:月亮是一个鸡蛋?原始人,脑残,脑残,他们从来考试不合格。 

为什么比作鸡蛋?因为他们说月球是空的,被两弟兄掏空了,蜥蜴人兄弟,叫做Umpanku(盘古?)和Rwani(女娲?)。他们同样在祖鲁传说中被认为是水之兄弟。他们说在几百代人以前,兄弟俩掏空了月球,滚过天空。当他们把它带到地球的时候,制造了巨大的灾难。 

当然,当月球到来的时候发生的其中一件事是让地球动一动。于是有了关于地球翻转的古代传说。基本上这样就摧毁之前在地球有的东西,把一切河蟹后他们可以建造了,月球内的人们就能重建一个新的社会。我绝对相信这曾经发生过。 

并且有趣的是,比尔,你知道,“盘古”和“女娲”是有像鱼鳞的皮肤,两兄弟被叫做水之兄弟,这是南非祖鲁人的传说。在苏美尔,巴比伦和闪族人的碑文上记载着被恩基和恩利尔领导的Anunnaki人,而恩基象征着水神,并且,他们是兄弟. 

同样,它反映出整个故事,还有其它兄弟的故事。如Cain(该隐)和亚伯以及其他关于兄弟的故事。(注:Cain,亚伯都是亚当的儿子)综合起来看,他们的起源主题都一样,就如我说的,蜥蜴人。并且祖鲁传说“女娲”和“盘古”是蜥蜴人,他们把它叫做Chitauri(奇塔胡里),蛇之子,巨蟒之子。他们从叫做“巨大火龙”那里偷来了月亮,并带到地球。 

然后,月球带来了巨大的灾难,改变了一切:当然,它影响了地球的角度和旋转,很大的灾难。它影响了水。它极大的影响了人类内分泌系统(可怜的女性同胞),锁上了松果体和脑垂体的能超越五感官的意识第三只眼。它的影响是根本性的。更不用说那些我所说的来自月球之外的事。在那里,它的大小,位置,对月球有着巨大影响。 

回到我早些时候说的,当月球到达的时候,一些事情同时发生了-因为这个故事也包括了火星发生了什么-当我们仰望月球时,它是一个固体月球。它是在全息解码信息层面的显现。它主要状态是一个信息构架。就像在以波形为基础的信息构架建立的现实里的每个事物一样。

所以,月球是物理地...它只是物理全息投影的现实,就是我们所说的五感官现实-简便起见,总之我这么叫它。实际上它就是信息流经信息波形结构而成,这引起了扭曲,并显现在我们之前谈到的这颗星球的事物上。这种扭曲也显现在控制体系中。

它显现在断裂的人性之中,在不和谐之中,在极度有限的自我与世界的感知中。因为当你处于和谐与平衡的时候,将到达更高的意识维度。但当你的精神领域出现[激动,胡言乱语]这些,焦虑,恐惧之类的情感时,那么你就不是在平衡的状态了。 

所以,你要调整自己,冷静下来进入理解,知晓,觉察,显现中,保持在谐和的境界,意识的协调状态是我们人类曾经,在扭曲之前就拥有的。 

就像我说的,真相共鸣将治愈扭曲。那些扭曲幻象现正控制我们试图继续把持着它们那正从磁盘中删除的权力,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世界正发生很大的变化,当顶峰过去后,将会变得越来越好了。 

BR: 回去一点,为什么月球的意义在于它不像它所显示的那样?

DI: 我认为当月球来了以后,就如我之前说的,它和其它许多事相关。你知道,古人讲述神在天堂上的战争,我并不认为他们说的只是在象征什么。我们可以辩论这个象征意义,但是...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那样。但它实际上毫不夸张。那是一场战争,那时人们的所认知的神之间的战争。 

火星的摧毁,我认为那是颗远大于人们的想象的被占领的星球,这个论述不只是著名的维利考夫斯基说过(注:著《碰撞的世界》),同样在祖鲁人的传说中:在火星和木星之间曾经有颗行星,被摧毁了。它是被某种高科技武器摧毁的。

如果你看星球大战,乔治•卢卡斯,就像一个内部人士,他并不是凭空在说。他说的是:在遥远的银河系,对不起,这是。谢谢你,乔治。他的电影其中一个主题是一个星球被摧毁了,又有一个主题是关于死星。什么是死星?它看起来就像月球一样!它是建造出来的,是用来尝试接管其他星球的。

我认为还有许多类似的事,如同之前我说过的生命的语言和其他种种,这些信息是被放在我面前的,要对我说:-无论如何,我认为就是这样-这是一个他们如何把月球带来的伎俩。

当他们带来月球时,极大地影响了这颗星球,这样他们基本上和以前所做的一样,摧毁了这里原有的文明,有了一张白纸。当一切尘埃落定时,他们开始基因控制和其它方面的控制,他们接管了社会,接管了星球。

但是其中一件事是,这些“月球”依赖于目标星球的资源,由奴隶为其提供资源和其他东西,表面上看月球是被星球控制着,实际上“月球”所需的完全依赖于星球的给养。

其中一个古人记录的常见主题,在祖鲁人的传说中,在通过我这几年的采访中,是那些在蜥蜴人,-我说的是在月球内部的,不仅在那里,在地球里面的,在太阳系其它地方的蜥蜴人-,它们十分害怕被曝光。 

因为比较于地球人口,它们并不多。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想精简人类人口-就如阴谋论者所研究的-他们应付不来这么多的人口。

但是他们也完全依赖于这颗星球的资源和...

BR: 就如寄生关系一样。

DI: 这就是我在这本书里所说的。这很有趣,比尔,因为我在书中谈到一个叫做月球矩阵的东西。这月球矩阵从月球广播出去的一种共同的思想。基本可以说是蜥蜴人的集体思想。它们实际上做的是-我等会进一步解释-但是在这个话题中,就如你所说的寄生虫,在很多方面,人类已成为这个思想意识的集体表达。 

如果你看这个社会,就如我整本书的主题,十分有趣,这是一群流窜到其他星球的,依靠其它星球上的人们的寄生族群。它们已来到了人类社会。 

看看吧,比尔!人类社会就是一些人寄生着另外的人。通过他们的“努力”,“才干”,什么贡献都没有而获得酬劳。看看银行系统!这是你所见的最大的吸血网络!看看政府怎么吸干人民。看看跨国公司怎么剥削人民。社会分为一般P民和吸血鬼。 

我遇到过寄生虫。有个人试着控制我写的所有书,我不得不花钱去起诉他。事实上他没有为书本贡献过一个字。Jordan Maxwell也被迫害过。特别是,许多人想夺取他贡献了一生的工作并以此牟利。你可以看到到处都是吸血鬼。为什么?当你看看一个寄生的体制,会发现这个体制是多层级的。

我认为蜥蜴人思想通过我说的月球矩阵已经转移到了人类的集体意识中。你受的影响有多大取决于你受月球矩阵影响有多大。你受到的影响越大,你的行为和认知就越会反映出这个蜂房式思想意识。 

当你扩展你的意识,振动频率超过月球上矩阵发射的频率时,你受到的控制就越小。 

很快,我们就会回到这个时代。他们不顾一切地阻止人们从月球矩阵中觉醒,摆脱羊群思想,蜂巢思想。当你开始从这矩阵中退出来,它的影响开始减少,最后不存在,然后突然你就能看见以前看不见的东西。

还有一点我早些时候提到的,蜥蜴人的根本状态就是他们渴望控制一切,歇斯底里的不安全感。害怕它们生存的能力丧失,因为人们看到了什么正在发生。他们现在的心理状态就是以此为基础。这个链接到人们的意识的集体意识,蜂房意识,它显现、计划、感染着人类。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人们总是处于焦虑当中,害怕不能生存。不仅仅在身体上,还有金钱上:我父母会离开我吗?我会失去工作吗?我的信仰体系会在这个新信息中存活下来吗?全是生存,生存。

这是哪里来的?你去问脑科,脑解剖学等砖家之流他们告诉你:这来自爬虫类的大脑,他们一些人称之为R-complex。由于很明显的原因,多年来我写了很多爬虫类大脑的文章。 

就如我在这本书里说的-再次强调人们要用感觉来发现-一次又一次的,古人所说的在遗传基因上的控制-在圣经上说:神的儿子和人类的女儿通婚之类的,不仅这个例子,全世界都有。我想说这就是事情发生的基本顺序:月球的到来,改变了一切,终结了之前的社会,大量的地质,生物的巨大灾难,幸存下来的人性撕裂。

当这些事过去后,便开始遗传操控。并突然出现了苏美尔,埃及,印度河,南美,西非,中国文明。一些文明比其他的更先进,这是那些实体的影响。当然,你知道苏美尔人有关于Anunnaki的故事。南非祖鲁神话中有Chitauri的故事。 

就如我说的,人类的遗传基因被控制。我不是说之前我们没有任何爬虫类大脑。我是说并不是像这样的。爬虫类大脑的行为,比如你以电脑做类比-生物体电脑的类比说法我用了很多年。它把得到的信息转化成现实,因为它是生体的,它有能力在一定程度上自己思考,以此类推:这是一个爬虫类大脑的芯片,而这芯片是连接到月球矩阵的。

如果我们的生活体现出爬虫类大脑的特征,就会有害怕不能生存之类的表现和反应。爬虫类大脑不会思考,它只是做出反应。这在一些方面有好处。比如你沿着路开车,一个人在你前面横穿马路[突然拍手],感谢爬虫类大脑,你的脑皮层不会想:噢,有个女人在横穿马路。我该怎么办?我该停下来吗?我该转弯?不,嘣! 

当你的反应机理表现,影响,听命于(爬虫大脑)。就如许多人那样,天呐,我们长期以来如是,一生的决定和交流都这么表现。你会发现整个社会都是爬虫类型的大脑的显现。 

在我的书里我罗列了许多关于,爬虫类型大脑的特征与我们社会特征的对比,它们在许多方面,惊人的相互照应着。 

所以最后你发现,之前的社会文明在月球到达之后结束了,当一切事情安定下来以后,开始通过月球矩阵这个月球传动装置控制人类遗传基因,明显是由一小部分人开始。我得说,那些人类学家也同意这点,从非洲出发,然后发展到今天我们所知的人类种族。 

我看过一部电影,我想是在80年代拍的,我在90年代看的,叫做极度空间,制作人不仅仅拍摄,他还制作了每一个部分,他写了音乐等等,他就是约翰•卡朋特,和乔治•路卡斯在星球大战中合作,负责特效之类的东西。 

当我第一次看这个电影时-顺便提一下如果你在youtube搜索They Live John Carpenter,你依然可以看到一些片段,我强烈推荐-那时我发现电影所描述的就是我所理解的多年以后世界的情景。(注:电影剧情讲述在未来的某个年代,人们的思维已经被政府机构控制,政府机构通过电视信号传输一种催眠电波控制人们的行动。)

但是我的天呐,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它完全正确。这个家伙,约翰•卡朋特宣称这只不过是个故事。拜托,约翰,请不要侮辱我们的智商。 

对那些从来没看过这电影的观众,剧情是这样的:由美国大面积经济衰退开始,讲述80年代之后的关于现在的未来,有一场经济大萧条。人们住在-什么?-帐篷小城和鹅卵石铺的卷铁皮屋子里,生活在荒野中-就好像现在的美国那样-在电影的开始,男猪脚登场了。他正在找一份建筑业工作,而没有工作可做,但最后还是找到一份。

这天结束后,一个黑鬼在工地楼里给他说:你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吗?他说:有个屁。(长话短说)所以他们回到荒漠中蓬蓬小镇,然后整到一个很烂的电视机。主人公到达后他们便一直看电视。 

突然,节目中断了[拍手]并且这个人跳起来,他喊:就是他们!(不记得每个台词,大概这么说)就是他们!我们没有意识到,就是他们!他们在控制我们!他们在控制我们! 

总之这个家伙,我叫他建筑工,他来到镇上其他人给他带路,它开始对马路对面的教堂十分好奇,因为里面的活动。一些人进进出出,十分奇怪。总之,他进去看了一下。他发现教堂里做礼拜的时候传出音乐,他感到十分害怕,惊慌失措的跑开了,其实那是人们抵抗控制系统的一个秘密行动。

因为不仅仅有经济大萧条,还有极权政府。就像现在这样。然后一天晚上,极权政府突然袭击,直升飞机,警察,机枪还有推土机来到夷平了这个小镇。第二天早上(他们一些人被逮捕而他逃跑了),他来到教堂。我记得当他第一次去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些箱子和纸箱,他便回去拿了一个。

他跑了出去,那里没有人,他跑到两个建筑之间的巷道里,在后面打开了盒子,是一个太阳镜!他十分失望那只是一个太阳镜。于是他拿出一个放在包里,丢下盒子走了。他走到主道上戴上眼镜。突然世界完全不一样了! 

他通过太阳镜看见可口可乐的广告变成:继续沉睡;旅游外景广告变成:不要质疑,(只需)服从。他通过眼镜看到这一切。然后他到报亭,不戴眼镜看那些杂志,像新闻周刊,时代周刊之类的东西,上面的文本图片十分正常!但戴上眼镜,全变成继续沉睡,服从权威之类的东西。

然后有个人买了张报纸,他看那个人:他是人类,戴上眼镜后就不再是人类了。接着他开始到处游走,他发现不是每个人也非大多数人不是人类,但是有一小撮人,他戴上眼镜后-通过不同的方式解码现实世界-他们不是人类!但是不戴眼镜看,他们是人类!

他一下明白了。他向电视看去,总统正在发表演讲:他不是人类,许多警察,不是人类,银行里的一些人,不是人类,等等。

现在来总结一下,在电影的结尾他们认识到为什么人们没用眼镜就看不到主人公用眼镜能看到的东西,因为在电视大楼的顶端,有一个大“锅”在发送一种信号。我会用“被墙了”这个词,就像天朝当局“墙”了网络接入系统,这样P民就进入不到大互联网中,而我们可以。从这电视大楼上的“锅”发出信号,屏蔽人们的能力从而看不到那些通过眼镜看到的东西。 

就如我在这本书里说的,如果你把电视大楼上“锅”所象征的,放到月球上,你就会完全了解我的意思。当然,这里还有更多的情节,我只是从这个主题开始说开。因为信息的到来如此之快,就像我早些时候说的,我确信月球矩阵被另外更大的矩阵控制,并且我认为土星也牵涉其中。 

我认为更多的疑问是为什么土星有那么多的卫星,也是为什么乔治•卢卡斯-十分明确的,当你把两者放到一起-把死星描绘成土卫一,土星的其中一颗卫星。当然,就像你知道的,内部人员也谈到过土星轨道上出现的超级大的飞船。

BR: Norman Bergrun,土星光环制造者 

DI: 是的。在巴塞罗那会议上,还有最近,人们也经常提到的.... 

BR: Bob Dean. 

DI: 是的,这有一件事,我认为我们必须明白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变。因为我们在这颗星球上,生活在全息幻象世界中。我们生活在我们叫做时间和空间的地方?但是从我们的感觉来看,总之,我们生活在行星表面。所有的星球都是这样的吗?我感觉大多数的星球都是被地心里的人管理的,而不是地表的人。 

总之,这也为什么我们有很多未知,因为你当看地表,你会说:那太不适合居住了!这是在地表,那地下又怎样呢?回到之前你提到过的阿凡达。我认为,就如我说的,我不知道卡梅隆在电影里想象征什么,但对我来是这样的:如果你把长着狮子鼻子的纳威人-并且我认为狮子象征着十分强大,我把它作为与我们现在被压制的人类相反的真正的人类的象征-拥有狮子鼻的纳威人就是在分裂前,在捕食者没有到来之前的人类本性:和谐无间,与万物相接的。

再看看高科技的美国军队,他们来到的那个“月亮”,他们叫潘多拉的星球上,接管这星球,控制了资源,不理解万物的联系,摧毁星球。把阿凡达里的美国军队比作蜥蜴人掠食者,你就会清晰的发现这是曾经发生过的

BR: 十分有趣,令我想起这部电影中,那些人类就是你所描述隐喻的蜥蜴人。

DI: 是的 

BR: 再谈谈那些潜入到纳威人中的人类,用阿凡达化身潜入,不像是格蕾丝博士和其他人,这些渗透者来者不善。因为我们身边就有蜥蜴人战略性和军事性地在政治和经济领域上实施控制。我认为通过代理人的方式。

DI: 是的,阿凡达这部电影十分有趣,它的层次包含了我这十年所写的东西甚至更多,关于一个我们叫做光明会血统是混种的事实。他们是人类和蜥蜴人的混种,特别地由蜥蜴人培育。(译者言:奥斯卡奖一直被共济会控制,也难怪阿凡达这次没有获得什么奖项)

他们不只是在月球上,但这是他们控制系统的主要部分,我完全确信这点。他们培育出有着更强血缘关系的种系。再强调:我们所说的遗传学的血缘关系。那是全息的,是我们认知中的遗传。 

我们看看遗传学。遗传实际上是一个电脑程序,一种在超自然波的形式中的信息构架-在我的书里我叫做“超自然宇宙”,我把它描述为一种波形架构,信息构架:超自然宇宙,与之相对的是全息宇宙。所以,这里是遗传关系[在他面前指定一个区域],这边[指着另一个地方]实际上是一种振动信息联系。

意味着这些特别的血统,我们称之光明帮血统,这些混血族群居于银行系统,政治系统,军事和所有关键领域,媒体的最高层...这振动的兼容性意味着他们这些在人类的视觉范围外活动(人眼能接受光的频率只占光频率段的0.02%)的,或者至少把它们自己设计成我们不能解码的蜥蜴人实体,他们在某程度上掌握了这些不及母体强大的混血种系的精神和情绪系统,因而掌握了他们的行为和行动。 

所以让我们看看罗斯柴尔德家族,基辛格家族,洛克菲勒家族,还有其它世界商业-银行-政治大家族,我们事实上看到的是男/女代理人,他们处于人类觉察之外蜥蜴人与人类社会之间。 

当你,,,以此类比:当一个科学家工作要用到一些危险品时,他要做的是...你们看到他们有时这么做:他们有一个器皿,危险品放到里面,科学家在器皿外面-在振动领域角度:这个真实,他们的实相,是压倒性的。他们能进出,但是不能待很久,这似乎(对他们)是一个麻烦。而科学家在实验室里会这么做:他们带上大手套。所以即便他们在器皿之外,亦能操作它。光明帮就正如这个大手套。他们就是允许从他们的频率范围,潜入到我们所能感受到频率范围的社会里的媒介。就像我所说的,他们能进入我们这个现实里-我肯定有一些蜥蜴人已经在我们现实中,他们很可能就在这里-但主要的那部分,主要的控制势力能够进来,但不能待太久。

我认为有太多的象征,比如吸血鬼和德古拉的故事,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们不能出来,他们必须躲起来,藏在阴影里。有太多的这类象征了。 

因为吸血鬼故事的来源,是来自蜥蜴人,我想其中的原因是:他们能进入我们的实相但频率上不是很适应,以至于他们在卸除伪装,频率受到坏的影响前,不能待得太久,但一个让他们待的久一些的方法就是喝人血。

因为人血,如果你把它用全息的观点来看-我们所看到血管里红色的液体-你放在形而上学的宇宙层面,是一种信息。它是一种振动形态。通过吸收携带人类基因密码的血液,所以从这种形而上(超自然的)宇宙-振动编码的角度,这样能让他们在我们的现实待得长些。 

这是其中一个理由,还有其它解释,但这是由此追索这些血脉的一个解释。最后你还会发现像恋童癖,魔鬼崇拜,活人献祭之类的事。把活人献祭给谁?神!那些从恐惧和害怕中吸取精神能量的蜥蜴人的神,这是一种成形的系统地建立的邪恶的活人献祭。

另外一件事是,在我们视觉范围里的可见光内,无论你怎么称呼-电磁波谱中,当这些实体处于这个现实中,他们会吃人就像我们吃牛肉羊肉一样。同样的主题能上溯到远古时代的蜥蜴人吃人类,通过献祭给神等之类的事。但是当他们在这个现实之外时,在它们自己的振动频率里,他们吸食我们的能量,吸取我们的精神能量。

现在,比如我要吸食能量,吸食对象必须在我能接触的频率范围里。如果这是一号收音机,我是二号,我不能吸食它,我必须连接它。所以它们建立这种社会结构来把人类-这不是他们这么做的唯一原因,他们是让我们维持在月球矩阵的频率范围内,在我所说的相同的频率范围内因同样的理由来操控-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建立一个社会结构,最大化的产生恐惧,压力,挫折,愤怒,冲突。

因为那低频率的振动能量,像世界大战,911之类的事情,它们使人类产生大量的低频情绪。它们吸取这些东西,这些能量食物又循环回控制系统。 

我研究了几乎所有,但不是每一个,但几乎所有光明帮成员的名字,都指向魔鬼崇拜和恋童癖上,为什么?

因为,这是能量吸取。这些恋童癖者,准确的说那些精英恋童癖者-像老布什,我已经关注他很长时间了,还有特德•希斯,前英国首相,还有无数的人。顺便说下,那些是经常出现的CNN和BBC上面的名人。我们看到这些名字会感到震惊,他们都疯狂的沉迷其中。但一般人,那些不出名但有恋童癖者,因同样的原理这么做。 

你发现那些混种人,总是爆小孩子的菊,即使是小女孩。回到同样的话题上。这是为什么?他们是在连接小孩子的海底轮(base chakra)(注: 又称根轮,位于脊柱底端,是最接近地面的能量中心,与地球上的生活与生存有关。它代表着生命力之根,包括生殖系统,以及双腿。),是人类能量场的基础。通过爆小孩子的菊,这样做的本质(人眼看不见,白眼和写轮眼才行)就是吸取小孩子的能量。对蜥蜴人来说小孩子青春期之前的能量别具意义。

因为我们都知道,当你到达青春期的时候,身体会发生巨大变化。他们认为,这对小孩子的能量场产生一个影响,他们宁可没有这个影响,这不仅仅是他们的观点。你发现古人也有,比尔,用年轻的处女向神献祭。年轻处女就是小孩子的意思!他们献祭小孩!为了他们青春期前的能量。 

这是十分准确的解释了为什么,那些银行,政治和所有这些的精英人群,都是撒旦崇拜者和恋童癖者或者是任意一种人,通常两者皆是,如果你深入了解就会发现。 

他们吸取人类的能量,特别是小孩子的能量。我通过阅读Carlos Castaneda的书的一章,明白了这些,他引用了萨满教的例子。Carlos Castaneda的书写于六十年代左右,是关于中美洲一个叫做Don Juan Matus萨满所讲述的教义。

有的人说Don Juan 根本不存在。那我想说:如果他不存在,那Castaneda就是鬼才了,他怎么精准的描述那些难以置信的事?并且Don Juan Matus说到过这些掠食者。这些掠食者来自宇宙的远方,来控制人类。还说到它们如何控制人类意识...引述:他们把的意识强加给我们。

这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指着月亮)。这是他们已经做的和正在做的。他还说到掠食者把目标放到儿童的纯能量场上,他们吸取小孩子的能量,如果你了解小孩纯洁的能量,那是极其闪亮的意识振动领域...他说,如果你看着小孩步入成年,他的能量场就变弱了,事实上失去了光辉。按他说:(变弱到)只够生存..... 

这就是他们在做的,还有今天我们所讨论的不同方面,他们全都做了。这是一个蓝图。还有更多的信息吗?你在开玩笑吗?天呐,这还有很多!我不是说所有事都说完,当然没有完。这潭水太深了。

那我们该做的是,去了解这个系统架构。当你拼七巧板拼图的时候-我发现,总之我在不久前才完成-当你适当做到找到图画框架时,找到直尺上的那些点时,接着你就能很容易找出其他拼图放哪。当然,越多的拼图放回去,你就开始了解这件拼图该在什么地方,于是你对全景有更好的理解,这就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但是,天呐,事实会极大的震撼我们。远远超过我在今天谈论的。 

BR: 接下来几年将要发生什么。

DI: 我认为我们处在新旧时代过渡期,而我或许只能够以事物是如何运作进行解释。

我在书中说的黑洞,很显然,我们银河系中心就有一个。我了解到越来越多的科学推论说在每个银河系都是这样。但是,大体上都是这样的-黑洞中辐射出这现实的基本共振频率,但不是静态的,它经历一个周期,我后面会谈到。 

基本频率从恒星信息中以光子的形式释放,大体上说,形成一个我说的无线宇宙网络。正如在这屋里,如果说这建筑里有无线网络,我就能够收入到电脑中,无需墙里金属线或任何线路,这样电脑就能无线连网,全世界-中国部分地区和其他地方-的任何人都能以相同的方式把这个集体世界呈现在屏幕上。

我说的在我们的现实中的无线网络,就是被编码到由恒星释放的光子中的信息,其他事物也一样。我不是说一切是这样,但可以肯定这是一切的基础。而我们正在将这些信息解码进现实中。比如,是中国人说的行走于人体经络的“气”,那种对身体经络网针灸疗法,就是光子能量。光子遍布地球的层线和经线系统。这就是信息,宇宙就是信息。

这就是信息解码信息,正如电脑中编码的信息解码软件中编码的信息。信息解码信息,由程序是怎么编写决定的。你是接受者还是传播者,你是编码者还是解码者?好的,这就是你:回车。 

因此,从黑洞释放出的振动,宇宙振动-关于此还有很多要说,但这里我不详谈-这振动穿过它改变的周期,在再回到初始振动状态前,以光子的形式改变着从恒星发出的信息。改变着信息结构。因此,随着它进入这个周期,我们正开始解码不同的信息。新纪元就是这样被创造。印度文化中称之为Yugas。现在称为时间的循环本质。 

实际上这不是一个周期...这是我所说的信息振动的基本架构。这振动在当下,存在于当刻:就是现在。它不脱离当下,只是振动,只是在当刻振动的变化(译者:和极限的意义相似吧,就是现在是个极限的时刻,因为时间一直在走)

但当我们解码它时,信息被放在一定的序列里...我们看起来由过去到现在再走向未来。但实际是当下信息的振动,只是振动的变化。而我们对信息解码时,我们的感知就变成我们称之为的时间运动。 

因为振动经过一个周期,然后回归原始振动,所以我们有我过去称之为的时间环。一个表面上我们经历某段周期体验的时间环,之后我们回归又再开始。而这些周期被打破了-因为振动的改变,因此信息以光子形式释放,无线宇宙网络也在改变-产生不同的新时代。 

有些时代是压抑和有限的,这是为了满足意识的体验;有的时代是扩展的,这些就是黄金时代。我们在不经意中选择那些我们要在哪里和我们要在哪个时代的体验。而因为我们到来并随着我们感知的时间有某段体验,然后离开,从这点我们感知时间是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但实际上,如果我们处在环中,一切又将回到原点。 

当然,这受到那些和这个时间环电脑游戏互动的人,他们在网络上发表认识,体验和信息的冲击。因为互联网随着比如人们“写博”而改变。因此这是互动的。但我得说,这是最基本的基础。简而言之,这是个宇宙的游戏。所以,不必太过认真,这一切就是一场游戏。

我们已经历体验了“何为人性”的时期,现在来到宇宙游戏中充满挑战性的时期。但就如我说了很多次,不会有其他维度的生命手持AK47对你说:觉醒吧,现在,不然就枪杀你(没有人逼我们觉醒)。是我们自己选择经历这一切。 

当扩展的意识聚焦集合,通过我们物质身体的透镜观察,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这样的现实中。比如,我们现在正经历这个我们认为是物质世界的现实一样,然后我们竭力去理解我们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或者甚至会不会有些疯狂的人认为我们会做这决定,当人们做决定的认识水平超越了这个世界的局限并畅想太空的时候会思考为什么生活在这里并经历这一切。 

因此,更高的意识层面决定了这个选择之后,体验层面便实现并发展起来去明白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越多地扩展自我的意识,开放自我的思想,越强烈地将自我与更高的觉知联系起来,我们会越明白为什么我们做这个选择。因为我们已经做出选择。 

正如电影黑客帝国里先知对尼欧说:你不是来这里做出什么选择,你已经做了选择,你来这里是为了理解你为什么做出这种选择。而这,正是这体验层面最具挑战性的地方。我得说,很大程度上我们选择了去经历这个令人惊叹的,从限制,压迫,控制,暴力等等其他冲突中转变的时期,解脱出来去迎接一个全新的,广阔,和平,温馨,各种意识水平相联系并逐步发展的现实世界。

同时我想我们选择的不错。这是充满诱惑力的时代。但不必玩得太认真。虽然这里充满挑战,但是接下来几年我们越是过于认真-回到你关于有什么会发生的问题-就越会有更多挑战。如果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纯粹的利用人类的五感来体验这样的现实世界,大多数人就是这么做,来渡过这个时期,那么就会十分艰难了。 

但如果我这样:稍等,我不是琼斯,不是埃塞尔琼斯,不是查理史密斯,我甚至不是大卫艾克,不,我不是,这不是我的名字。从更宏伟的蓝图看,这只是我此生经历这一切所用的名字。

因此,将我们的注意力从我叫什么名字转移开,我是无限的宇宙意识,而大卫艾克,埃塞尔,史密斯都是我的体验,然后渡过这段我们正要进入的挑战时期,这样看待这一切会让我们觉得容易些。因为从这个视角,我们对于正在经历的变革会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们不会在电脑前一边打游戏,一边想我们也是某些人的游戏。我们会想到的是我们正玩着这种游戏,因此这只是我们永恒人生的短暂体验阶段而已。如果你不介意我这样说,这种想法彻头彻尾改变了我们看待未来挑战的,我们看待烦恼的,我们看待那些正在发生而宁愿它不发生的事物的视角。 

但我所感觉到的是,Bill,现在我所看到的真理共鸣越来越多地冲击着这个现实。而不是政府等等这类事物之上。他们,事实上只做分内的事,更多的是他们处在愚昧的思想支配的环境里。因此,他们还局限于旧时代的能量供给之下存在发展。 

因此,他们没有接受到真理共鸣,因此这种意识层次,正如我们所认知到的控制体系-银行系统,政治等等,军队,媒体的所有权-这一切苟延残喘在旧有世界之下加强着控制和奴役,竭力地去维持他们现今所有掌控的权力。

同时,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越来越多的人,遍布全球,以惊人的速度发展起来,开阔自己的思维,不再局限于自我认识和自我的人生命运,并与真理共鸣,新的能量架构连接在一起。他们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去看待这个世界和自我。

而我们正处在两者,如果你喜欢,不是斗争...我讨厌“斗争”这个词,也讨厌“讨厌”这个词。你会讨厌“讨厌”这个词么?这有点....但是你理解我的意思,这是一场在觉醒与守旧思想之间的一种的斗争。比方说,好像一个正站在湍急河流中的人喊到:我不愿走-这人就是控制系统-我不愿改变,最终你耗费大量的精力站在河里并一直陷入困惑,困惑所有的努力对于影响湍急的河流来说只是徒劳。如果河流越来越急,最终旧有的控制体系将被冲走并摧毁。 

但如果我们乘上汽船或木舟,我们将顺着白花花的河水直下-也许这将会是接下来的几年要发生的-然后你理解,这是个冒险,因为这是一种经验:我们全是,曾经是,未来也是去体验。我不在乎是否你是扫大街的,或者像我这样坐着瞎侃,或者你是公交司机,我不知道,还是经营一家银行也好。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扮演一种角色,每个人都是一种体验。

我们是无限的宇宙意识,无限的可能。假如我们细看现今发生的一切并从这种视角看未来的变化,未来的旅程会变得轻松和顺坦些。然而我们要经历的那个时间...我想2012并不完全是,只是一个转移。这是一个人们聚集于那一年的(注意力)转移。如果你像关注2012那样关注什么东西,那控制系统就能操纵并拉你进去。 

或许他们计划制造了一些事件去吸引人们注意:噢,2012来了噢...等等这类东西。但这是重要的,2012,就某种意义上不是2011。因为振动的改变越来越强大,更大程度影响人们的感知,2011会影响更大,2012更是,2013更是,2014更大,最后发展到临界点。 

而这个临界时期,具有难以抵抗的推动力-控制体系,认为它是但其实不是...从另一个角度说[笑]:不动的,控制体系[笑]-认为它是但不是;不可抗力[比划着更高的层面],而真理共鸣-才是不可抗的。我们看到这种改变的发生[比划两股力量角力]。我们看到它现在发生并且越来越多地发生。(译者:也许是你随着河流走你感觉不到水的流动,你随着大船走) 

直到这一切的发展达到某个点,不是明天,也非今后的许多年,这种情况将发生[最后的倾覆动作]。而在那时这个实相的主导,能量,信息,意识架构将会是真理共鸣。那将会发生并直到我们的孩子,孙子的一生。

直到他们生命的最后,他们的生命会更长因为他们将经验的能量的改变,对比这种分裂,这也是人类寿命减少的其中一个原因。我的意思是,当我们谈论古人大多如此长寿的时候的原因是什么的时候。这可不假。因为他们处在的能量环境与我们的环境不同。 

因此当我们的孩子,孙子走到他们的终点时,你和我将在其他非实体层次的世界看着这一切,我们将会[拍手三次]:使命完成了,这也正是我们为何在这里。[高兴地对着镜头]让我们继续为此努力。 

BR: 很好,很好的总结。[他们笑了]在我们发布这个视频的同时,我们也想特别地附带上你和Jordan Maxwell的对话。

DI: Jordan,是的。 

BR: Jordan提供了一个可靠的观点-我想你我都会赞同-就是又出现了军事行动,所谓正义与非正义间的军事行动。许多人陷入了战火中,他们是棋盘上的棋子,无论你想用怎样的比喻形容他们或者形容我们自己是其中怎样的角色,我 们都已经陷入其中。

而Jordan,祝福他,关注着战场上铁打的事实并且说:你知道吗?我们都将吃枪子如果我们不小心并且我们正处于麻烦中。同时,不知你是否可以对此说点什么,因为很多看这个视频的人会想:我们真的有麻烦了,因为确实有些 人在操作着这一切的发生。我们只能被和控制奴役我们来服务自我的黑暗势力实力相当的另一方来拯救。

这次我们的对话中,你在这方面谈到了一些。你能否对这个关键点多谈谈:为什么全世界70亿人口没有揭竿而起走上街头的情况下,全球意识的发展的临界点仍会出现?这不是全球意识发展的结果,是吗?

DI: 好的。想想我们这个时期的能量架构,我们对于危险的反应,对于攻击的反应是:以牙还牙。我们称之为战争,我们称之为混乱等。这一切战争,暴乱,会带我们到哪里。什么地方都不会到达,你斗争什么,你就成为什么(译者:就是战争的手段解决不了战争问题,以创造问题的方式去解决问题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你想用更有力的暴力斗争来对抗暴力,来让人类社会进步,那....如果你以暴抗暴最终你会得到什么?两倍的暴力。噢我们的世界进步了,不是吗,嗯,好了很多! 

这也正是为何当我看到经济等等事情上的混乱时-就像我们看到希腊和其他地方,我们将看到更多,毫无疑问-这是一种对事物认识无知的表现,因感到“我们需要战斗,为和平而战!我就喜欢”而使我们陷入低频率的状态中。

- 让我们用胡椒炸巴格达来带来和平吧? 

- 蠢货!你是个政治家,对吧?我原想你是....它把我们带入一个低振动状态中,它把我们带入全球控制体系所希望的特定的频率里。当你从物理层次想想这个问题,他们对暴乱不感到烦恼;事实上,从他们的观点看这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因为他们可以藉由-矛盾出现,进行反应,解决问题-来正当化地加强全球控制,在暴力冲突,特警队,武装警察的名义下,把军队带到街上(军事管制)。呵呵,多谢你们,你们让我们想要的一切变得合理化。 

他们也不害怕抗议。在伊拉克战争前期-估计-有一百万的人在伦敦街头抗议。发生什么事?他们入侵了伊拉克。噢~!我也进行了小小的抗议。之后,你能抗议,并自我感觉良好。至少我能告诉他们我是好人我抗议了。让我们悠闲 地到酒吧喝酒谈论抗议是多好的事。可是之后呢,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打开电视上看着他们入侵伊拉克,而刚刚我们才抗议反对这些事情。

他们害怕的不是暴力,不是骚乱,不是街头的抗议。我不是说不要抗议,而是他们不害怕这些事情。他们真正害怕的是“不合作”,因为合作的话我们就会一直重蹈覆辙(译者:有点像朝核问题上,朝鲜也是那样不合作)。那些有着我们称为的物理世界和非人类领域的控制体系的丰富知识的人,他们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相比70亿人他们是很少的一部分。 

我意思是,多年来我估计...我得到一些线索并多少把我推往这个研究方向,那就是这些混血族类-不是全部都意识到他们是谁,他们可能被操纵以特定方式行动和思考而他们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他们认为他们是自主决定,尽管可能感到不愉快-这部分人大约占人口的4-5%。 

因此当你看这个问题时,我认为有另一种理解的方式。你看中国是个很好的例子。中国在很多方面,Bill,是全球性社会的蓝图。中国社会有农奴,奴隶然后又有控制体系,那里没有所谓自由,网上的资讯被修改和河蟹。等等这些问题,就是我们知道的中国。再看看数字方面。

我想中国有约15亿或超过20亿人,总之是一个庞大的数字,非常大。而操纵庞大人口的却是一小部分人!我们看见过一个人-他的行为很伟大-站在坦克前方阻挡坦克,坦克男,著名的照片。很有影响力的照片,多么勇敢呀,不是吗?之后他很可能自此消失了吧。那如果一百万人站到坦克前会怎样?

当很多人失去抵押品赎回权,因为银行造成人们失业,公司倒闭,之后那些造成这一问题的银行却说:你得从屋里滚出去,因为你已经失去了抵押品赎回权。原谅我不得不说,那些让我们失去居所把我们从家里赶出来的人同样也 是让我们陷入无法偿还贷款的窘困情境的人。看看这一的阴谋怪圈。 

我们,大多数的人作为人类的种族,正从他们的阴谋怪圈中脱身了吗?

这个月球矩阵的部分,这个月球矩阵的蜂房意识网络的部分是....这是另一个方面,我是说,脑科学家们会告诉你这是蜥蜴人族群思想行为体系的另一方面:它了解它所处的位置。蜥蜴人有严密的等级制度。有等级的顶端-爬虫类 大脑-又有等级的底部-我知道我所处的位置。这就是蜥蜴人大脑的等级制度,只是表达上不同吧。

至上而下的权力分布的等级制度结构体系中,少数的人在顶端,大部分人在底端支撑着上方的发展。这正是蜥蜴人的思想也形成了对权威的畏惧心理。我曾读过一篇文章,当中某人谈到蜥蜴人的大脑时说:人们会本能地,许多人当他们老板或者上司走进一间屋子时候,许多人无论如何本能地感觉到恐惧。这种心理从蜥蜴人的大脑而来。挺搞笑的。同时,我也看过一位很反对皇室的有名的英国女演员的文章,她根本不信任各种制度机构。她曾受过贵族的接待,在文中她说:我反对皇室,等等之类的话。之后女王走近对她们那班人打招呼,她很漫不经心地回应她。就像是某种畏惧:她是女王,因为这样的女人通常在其他情形下绝对是残暴的女王。我们本不该有皇室机构等等这类东西。我是说这些都是蜥蜴人等级思想。 

就是这样,蜥蜴人的等级制度思想使大部分人对特权专制的默许。当大部分人普遍对专制默许并畏惧于挑战它们时,之后专制权威便可成为控制体系。 

蜥蜴人思想其中一个重大的显现是:你绝不可以违反法律。那么我们就遵纪守法吧,好吗?那些穿黑西服的人们制定你们不能控制的法律。好啊。它们制定你们无法支配的法律。但你却说,这是法律,我必须服从。那我们的接下来上哪呢?我告诉你:你伸出双手,我给你带上手铐。然后我们一起去酒吧吧。因为这就是服从与默许。 

因此,如果法律不尊重基本的个人自由,不尊重人类正义,不尊重基本的公平原则,如果它不会带来对社会有益的改变而却是带来更多的便于少数群体控制奴役大多数群体的方便;如果不尊重自由和公道的话,这样的法律不必得到尊重。我们在干嘛呢?

当你对人们说:不要犯法...实际上,我们正不断接近了,你仔细想想这个景况:我现在写好了一本叫《盗走孩子》(stealing the children)的书。假使他们要改变什么了,他们会制定法律说国家可以把你的孩子带走,这也正是他们想做以及正在做的。这样你会服从吗?不,是吧!这样我们发现了一条忍耐的底线。 

这一关你要是妥协,按照法律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带走你的孩子。因此,我们将面对的是:我们是否要设置一条抵抗的底线?决不!关键问题是:他们会来敲你家的门说要将你的孩子装车带走...

或者我们这么做,我们声明:任何影响着我的基本自由的,他人的基本自由的;任何冲击到我及他人生命中的公平的原则的事物....因为,如果我们把他人的问题不当成我们自己的问题,那我们就是被分而治之,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 

如果我们选择反抗,说不需要这样的控制体系。那么一切就开始改变。

因为他们在世界各地所做的,特别是在英国,很明显地他们制定了各种粗暴的法律,大到管制社会,小到干涉人们的日常生活的各个细微细节,比方说他们决定了我们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放垃圾桶,等等这类生活的细节。如 果他们没有遭遇反抗,他们就会说:不反抗是吧?好的。那他们就提出更愚蠢更苛刻的法律要求,更大程度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

因此,女士先生们,我们必须尽早行动起来-比如昨天怎样-设置一条底线,聚集起来,把那些错误的,度身定造的,分而治之的信仰,种族,收入高低,国家的底线扔到一边。我们要在根本上影响我们的事情下聚在一起,团结起来,那就是反抗一切摧毁人类自由的控制体系。

这不仅仅是奴役犹太人,穆斯林或者美国中产阶级的阴谋,并不是!不是仅仅针对南非或其他人。这是个奴役我们所有人类的巨大阴谋。如果我们不团结起来,如果我们允许自己被分而治之,那么新时代的转变,总之,转变的本质远比它所是的更具有挑战性,更艰难,如果我们现在不团结的话。到此为止,结束吧。 

因为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做出了抵抗,这种根植深扎在我们生活中的控制体系的活动必须停止。然而我们现在不是在抵抗。我们只是在抱怨,我们不是真的在抵抗这一切。而另一些人确实在反抗斗争,但我们却抱怨说:噢,老大哥,天啊,这个国家将何去何从?电视有什么节目,亲爱的?就是这样。 

而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仅仅“老大哥”(注:出自乔治.奥威尔的名著《1984》,一个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老大哥"监视着所有的人的一举一动,包括思想活动)将这样的控制体系带入了这个世界并根植在我们生活中,而是我们的“小我”(无知的自我)允许了控制体系的介入。缺少大众的小我的默许和认知,“老大哥”难有什么大作为。这一点上我是十分 确信的。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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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rdan Maxwell:
外星接触与其他故事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Czk7OwOr_NA/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rDTP82bfOw


2010年5月





Jordan Maxwell(JM): 在1990年,我在加利福尼亚棕榈泉市的UFO会议上演讲。我在那里讲话时注意到有个人着装很特别,像个嬉皮士。他穿着迷彩衫和拖鞋。长长的头发垂到后背,金发碧眼说话温和,他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嬉皮士。但我本能地知道他不是,因为他对文化,金钱的特殊谈吐。他整个人的举止表明他不是他打扮的那样。

于是,他走上前来对我说:Jordan,我想请你到街那边吃饭。我想和你谈谈。

不管这个人是谁,我认为很有趣。他看起来约30,35岁,他说:“我想和你谈谈。我有一些事情告诉你。能和我共进晚餐吗?”我回答:“好的。”

我们走到街对面。那时是棕榈市的夏天。晚上很暖和。我们来到墨西哥饭店,坐到外面。这是一个美丽的晚上。

他说:“我有些事情告诉你。它不会现在就发生。它会在迟些时候才发生所以你现在不用担心。但将会有一天,有两个人会来找你,他们会让你跟他们到东岸的一个重要城市。他们不会恐吓你。不会有任何威胁但他们想要你跟他们走,把你带到美国东部的一个重要城市,那里有着位高权重的人。

他们来找你的原因是他们想和你达成一笔生意。他们有一笔生意并想和你谈谈。

他说:”你可以同意和他们一起去那里因为他们不会加害于你。他们只是商人。但当你去到的时候,你进去的那栋建筑物有...."

我不记得他说12还是13,我想他说13级。也可能是12级。无论如何,他说:“那里会有美丽的大理石级,会有12级。但你走上那石级的时候,你就会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这两个人想把你引见给一个重要的人物。

他说:“这笔生意简单来说是这样的,如果你能继续你的研究工作并把某些主题放下,做你想要做的,说你想说的,关于信仰,哲学等等做你想从事的研究,但是把某些议题放下不要深究。忘记它们。不要谈论。如果你同意这么做,他们就会...他们会把你变成红人。你会上杂志封面,上报纸,他们推荐你拍电影,你会衣食无忧。他们会保护你,重用你,你不愁吃穿。

于是我说:“如果我不想做这笔生意呢?”

他说:“他们不会威胁你。这只是一笔生意。他们会对你说:好吧,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们就会把你视作敌人,我们也只好“看着办”了。

他说,他强调道:“他们会告诉你现在不用做决定。你跟他们说你想要多长时间来做决定。如果是6天,6周,6个月,那么这对他们无所谓。他们不会在意。你跟他们说你要考虑多久无论你告诉他们什么,他们都会接受。但等到你说的那天到来,你就要给他们一个答复。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说:时间一到你就要给他们答复因为他们非常重视。他们能提拔也能毁了你。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事?

他说,因为这件事就要发生了。它将会发生。不会太久总有一天要发生,所以我想你现在就开始考虑会更好,因为这是很严重的。你会面对非常有权势的人,他们不是闹着玩的。你最好现在就考虑一下。

于是我对他说:我应该怎么回答他们呢?

他说:“噢,我不能回答你,这是你的决定。这是冲着你来的。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都会在你死后影响到你。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如果你做了个错误决定,当你死了就要在“另一边”还债。他们会等着你。”

我从中得到的暗示是,如果你现在要舒适地生活,就随大流。但当你死了就要还债因为你出卖了某些东西。他没有这么说但这是我所总结到的。在这宇宙中无论你的灵性伴侣是谁,他们是带你来而不是卖你来这里。

他说,考虑一下吧。他们有一天会来找你。就是这样。

他曾经不时地出现,会来我的讲座,我会看见他。他自称Cosmos(宇宙,和谐,秩序)。

我说:“你的真名是什么?”

他说:“不重要,叫我Cosmos就行了。”

他总是非常友好,很有礼貌,很大方。他总是突然出现,我在三藩市演讲时他会随时现身。

有一天,应该是几年前,我正在旧金山作演讲,一位女士来到我桌前买录音带还是买书时,书掉在地上。我无法绕过桌子帮她捡起来,但Cosmos就站在她旁边。他蹲下帮忙捡起书,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一块大奖章从他的嬉皮士衬衣里掉出来,当时我看见了并且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设计精巧的双头鹰,共济会双头鹰,有着一个红三角,可能是红宝石。大概两寸,有着一块三角形的红宝石,上面镶嵌着“33”,铭刻在红宝石中并位于共济会双头鹰之上。

我一看到,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住,因为它穿着一条长链,我说:“第33级共济会会员?”他说:“非也。而是33委员会(Council of 33).”就是说他不只是第33级共济会成员,他是33委员会内的人。在华盛顿有33个人管理着世界共济会。称为33委员会而他是里面的人。

我对他说:“Cosmos,几年前你和我在棕榈泉市谈话的时候你是第33级吗?”

他说:“是的。”

我说:“我真是一头雾水。”

他说:“Jordan,你环游全世界演讲,讨论政治领袖,谈论英女王,又对教皇和其他人评头品足,你随心所欲。有人来找你麻烦吗?”

我说,没有。

“有人尝试来逮捕你,或者恐吓你或者对你做什么了吗?”

我说,没有。

他问,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我说,我真没想过。

他说,没有人加害你是因为我们。我们在保护你。你走到哪我们跟到哪。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在保护着你。33委员会在保护你。

我说,我真的不明白。

他说,你不需要明白。你要知道的是我们在保护你,我们知道你是谁,你在做什么,你要去哪里。没有人会来伤害你。这就是我们的任务,来保护你。

我想,哇~。然后Sheyers博士[笑]...这是我后来的共济会论文。那件事没有发生,他所说的事还没有发生。如果将来发生了我也不会有丁点惊奇,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更多人听说了并会闹得更大,事情沿着某条线发展....

因为我在90年代后期遇到过FBI探员,一个FBI探员从圣地亚哥打电话给我。我当时在洛杉矶,这个人从圣地亚哥打来,他报上名字,是圣地亚哥的特工。我说:“等一下,我会给你回电。”于是我挂了电话。

我搜索圣地亚哥的资料找到那边FBI的电话。我打那个电话说我要找他,他接过电话。于是我确定他是FBI的人。

我说,好的,有何贵干。

他说,这是一次交际谈话。不是做生意。我只想让你知道在FBI工作的人,前线人员,我们知道你是谁和你在干什么。我们喜欢你在做的事情。我们对你所做的事没有意见。很多在FBI的人都喜欢你所说的。现在,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政府不把你看作一个威胁。他们不在乎你如何评论教皇和宗教信仰。他们不在乎。他们真的不把你视作威胁因为你不是在说武力和推翻政府。所以他们完全不把你看成威胁。

“然而”,他说,“他们不把你视作威胁的原因是他们知道虽然人们在听你说,但没有人用心听。但当人们开始聆听你的说话,那我们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你了,因为现在你可能成为政治危险。所以只要人们像听其他人说话那样听你说话,就没问题。但如果我们看到人们开始聆听,那我们就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但是”,他说,“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件肯定的事:我们FBI的人和你的政府不把你视作一个威胁。但假如你将来遇上麻烦,让我告诉你谁会是你的敌人。那就是教会。最有可能的是天主教会。但也有其他教会。基督教会会成为你的敌人,因为基督教是世界最大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我们都知道这一点。真正在幕后运作基督教的,包括新教与天主教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罪犯,我们都知道。”

“所以”,他说,“当你招惹教会的时候,你是在招惹黑社会犯罪集团。金钱,政治,性,毒品,所有这些。他们管理着这些方面而我们是知道的。所以政府不把你看作威胁但如果你继续招惹教会和教皇,他们就会看作威胁了。”

我有个年轻朋友,他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侣出游几天后打电话给我。他说:“我几天前和女友与另一对情人去旅游。”他说那个男的是摩萨德(以色列情报机关)的人。他说:“在晚餐上我问他知不知道你的事。他答:当然,以色列知道Jordan Maxwell的一切。我们很了解他。然而,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建议拿起武器和枪,没有。他只是说说所以我们对他做不了什么。“

"但如果他不断破坏我们的信仰,以色列会感觉到他可能成为一个严重威胁。如果他破坏犹太宗教信仰,那就会政治上反映到以色列和中东。这可能会非常危险,所以我们一直观察他但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因为他没有提议推翻政府等等..."

我觉得这些事情真是有趣。

******************************************** 

我在帕萨迪纳(美国加州,西岸)的一个会议上作演讲,那是90年代中期,有大约600位听众,这是在帕萨迪纳一间大旅馆里举行的盛大会议。我是周六早上的主讲人,演说了2个小时。

在会议前的1个星期,Norio Hayakawa(早川纪夫),Bill你应该认识。早川纪夫和Gary Schultz就在筹备了。大会的名字是追求真相研讨会。早川和Gary举办了最好的大会,非常轰动。大会真是有趣。他们请来最好的演讲嘉宾,这是很好的会议。

纪夫和Gary在会议一周前打电话给我:“我们想去酒店看一下,你来吗?”我说:“好的。”于是我们就去了。

纪夫问我:“你想做一个什么形式的演讲,你需要点什么?要不要黑板或者幻灯片放映机或者其他?”

我说:“不,我不需要。给我一张桌子,一张长桌以便我可以把文稿放上去。我想当个老师,一张凳和桌子在台上,我对着观众演讲就行了。”

于是纪夫说:“好的,我想告诉你我们想怎么做:我们会把一个录像机放到你后面,有个人坐在你后面的高凳上,在这里[指着他左肩的后面]以便当你拿起一份文档时,他们能放大开来让在舞厅的人都能看到。”

因为这是闭路电视。所以它运作得很好。我那天早上讲了两个小时,非常愉快并且一切正常。那个人操作着摄影机坐在我后面。

之后,到了我们准备离开的晚上,那个人,摄影师说:“Jordan,我的妻子和我想你今晚来吃个饭。我们就住在帕萨迪纳。我说,好的。

于是,他和我坐在客厅,他老婆在厨房准备晚饭,我们坐着交谈,一会儿后他老婆走出来说:“你告诉他了吗?”他说:“不,还没。我打算晚饭后才告诉他。”

我问:“告诉我什么?”

他说:“嗯,我还是现在告诉你吧。我把这个故事告诉过很多人,我老婆也听过很多次了,现在我来给你说说。”

他说:“15岁那年,我在美国东部,东海岸。我搭顺风车北上去表哥那里过暑假。(注:thumbing,在马路边伸手竖拇指表示要搭陌生人的便车)我在外面的路上拦车,一个老人开着一辆轻型卡车停下,他非常老,他说:“这车和我一样那么老”而且很难闻因为他一直在吸卷烟,雪茄,任何烧得着的都会吸。”

他说这个老人,破旧卡车非常难闻。他说:”但当我乘上车后那个老头就开始告诉我的生命中的每一件事。他知道我,我母亲,我父亲的生活。他知道一切,关于我和我的家庭生活没有不知道的,而且他说得非常准。他谈到我的女友,我爸的生意,我妈在结婚前是什么人。他说,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我吃惊地听着这个老头说话。

他说:“当他放我下车时,他对我说:我告诉你的一切是为了引起你注意和娱乐一下你。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你50岁以后,你将会生活在这国家的西岸。某个早上你将会和一个人在台上,他和一堆文件坐在桌子前。他将会对大群听众演讲。而你将会和一台摄影机坐在他的身后,但现在这台摄影机还不存在(还没制造),但到时就会有了.”

你将会有一台特别的摄影机,这机器让你可以....你把这摄影机扛在肩上,当他拿起资料时,这机器就会让观众们看见他说什么了。但这种摄影机现在还没有,但到时就有了。

当你发现你和那个在桌前发表演讲的人在台上时,你告诉他是我把他带到那里。他不是偶然站在那的。是我令他在那里。所以他不认为这是他的想法。你去告诉他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将会和摄影机在他的后面,而他将坐在桌子前拿着大堆文件,是我让他在那的,那么他将会知道他所做的并非偶然。我令他在那里。他在做我告诉他要做的事。

他说:“多年来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所有人,但直到今早我操作摄影机和你在台上时,我忙于调校机器没有想这个故事,直到你开始演讲,我才醒悟。”

他说:“我看看观众席的妻子,她点点头,对,就是他了。我震惊了,我刚好50岁。我就和摄影机坐在你的后面。老头说你会坐在桌子前,摆放着文件资料,向观众讲话。”

他说:“所以我不得不告诉你,大概35年前就有人告诉我,我将会在今天早上和你一起,而你会坐在桌前做你所做的。他让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然而你可以认为这是你的主意但他很久前就告诉我你今天早上要做的事。”

我想,哇靠,不是吧。

我震惊了,深深地震撼,眼睛充满泪水。我站起身离开。我走到外面去,他住在楼上。我记得,晚上走下楼散步了很长一段路。他走上前来和我同行。泪水涌了上来,因为我很害怕。真的吓着我了。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我也不明白。我只是告诉你那老头所说的。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但他告诉我你将会做你现在所做的事,而我将扛着摄影机在你后面。当这事发生后,他要我告诉你这不是你的主意。是他让你今早在台上的。”

我想,嗨,真像一次旅行啊。

Bill Ryan (BR): 很明显,那个老人不只是个老头。

JM: 无疑的。

BR: 而这和你19岁那年女孩的父亲的故事准确相符。

JM: 完全准确。

BR: 他其实不是女孩的父亲。他是完全不同的什么人。

JM: 是的。

BR: 我猜可能他们这么做是为了留下信息。两件事的信息似乎暗示着他们都准确地知道你在特定的时间或者你生命中某个时段会做什么,而这却是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

看来是一个善意的计划....

JM: 是的。因为我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惊吓,但我的直觉是,我完全感到存在着一个强大的看不见的正义力量的保护,它有着监督和终极的力量,观察着所有这些发生在地球上的混乱事情,但处在天上。而它能够任何时候发号施令,干预人类事务。

所以,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孩子们玩耍。哦,这些孩子做错事了,这个孩子在那里也在做错事,他们都在做坏事,但它却照看着。但它决定干涉时,他就会介入。而每个人都将知道它在干涉。

但现在他让你自己玩,做你想做的。但他在看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于是,我也....

BR: 我的解读有点不同,我简单说一下,当作一个有趣的意见。它更像是一个球赛中的调解人或者裁判,维持着比赛公平,以便关键参与者在比赛中得到好机会而不受打击....

JM: 我喜欢这个说法。我想你是对的。听起来很对。确保着事物的公平。

BR: 因为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确定的,注定的,但我喜欢认为,正如你所知,我们已经私下谈过的....

JM: 是的。

BR: 你和我,和成千上万的其他人,如果这个游戏的结果是注定或者整件事有了一个令人抱歉的结局,那我们不会在此生出现。我完全不相信结果是注定,我认为我们在游戏中有各种机会,我觉得这就是为何我们在这里,因为游戏很有趣。而什么东西以这种形式不时地介入让我们有机会去为了一个好的结局而实践我们的责任,如果我们足够聪明的话。你的责任是什么?这就是我的解读。

JM: 你与我反复地讨论过这话题了,但我是完全同意的。我认为你是对的。有着某些高等力量....嗯,我知道有着高等的力量,我知道存在着高等的力量矩阵,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它在保护着我和其他人。我知道它有它的议程。这些事我已很肯定了。

******************************************* 

BR: 说一下那个故事-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绝对是精彩的,错综复杂的故事-关于你所经历的...

JM: 哦,Paul Tice和...

BR: Paul和...

JM: Ivy,是的。

BR: Ivy,在内华达沙漠,51区附近的,Rachel,Navaka,沙漠中的小A‘Le旅馆。

JM: 对。

BR: 务必说说那个故事,以便我们...

JM: 我有一个朋友,在通用汽车工作的墨西哥朋友。他位于洛杉矶通用汽车的高级管理层,他要结婚了。他住在洛杉矶以北50英里的棕榈谷。

他结婚的时候想我去他婚礼上做伴郎。当时的想法是星期六早上,他当晚结婚,周六早上我将开始去他那里准备当晚的婚礼。

于是我来到朋友那里...当那个女孩和她的母亲和女友出门购物还是干什么。总之女士们都去市场了。但她们从市场回来的时候,一个老人开着老爷车跟着她们。而她们走出车外时,他也走出车外并跟她们进到屋子里。

Carlos和我坐着看那老头进来,问我:“他是谁?”

“我不知道。”

当她进来时,她说:“这个人在市场遇到我们,说:我知道你今晚结婚而婚礼的伴郎在你家,我要和他谈谈。”

于是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

他说:我已经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要结婚,但我想和你婚礼的伴郎谈谈。

她说,她完全不把他看作威胁。

于是我对他说:“伴郎是我。跟我说吧。”

他说:“我被告知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从现在算起一年半,一年半后你将会和你的来自外面[Jordan指向上面]的朋友来一次非凡的会面。他们派我来告诉你这件事。这次见面会在沙漠里发生。

我说:“我有时会进入到沙漠那里,在加利福尼亚找UFO。

他说:“不,不,不。不会在加利福尼亚,而是在这里的东面。而且是在沙漠里的。你将会进入沙漠。而他们会决定时间和地点,不是你决定。这事会在现在起一年半后发生。”

他们让我告诉你将驱车载着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他们设法让你前面载个女人后面载个男人。原因是他们想要一男一女来见证将要发生的事。但这件事是面向你的,而不是他们的。而他们[Jordan指着上面]想要两个见证人,他们想一男一女来做见证。但这是针对你的。你的朋友将出现在你面前,一年半后。

就是这样,然后他就离开了。

一年半后我为Bob Brown在内华达的米思基市的一个大型UFO会议上演讲。这是在拉斯维加斯东北65英里的米思基。我带来了我的女性朋友,从夏威夷来的脱口秀节目主持人Ivy West 。还有住在圣地亚哥的,我当时也住那里的,出版商朋友,Paul Tice... Paul坐在后座Ivy在前座,而我正在开车.

我们正从米思基回去,星期天早上,很早,正当我们要进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说,不知打哪来我说:“你们有谁去过51区吗?”

“没有。”

“你们想去吗?”

“好啊,去吧。”

我曾收到过小A'Le'旅馆的邀请,是拥有这旅馆的Joe和Pat Travis给的,因为他们曾听过我的节目。我做过电台节目,一个拉斯维加斯深夜的访谈节目,所以他们听说过我。因此他们打电话来说:“来作客吧,来看一看。”而我从没有应约。

而我们决定了,好吧那就去。于是我致电他们说:“好啊,快来。”

到那里的路途,是距拉斯维加斯以北135英里的内华达的沙漠高地。这是一只小米奇,我意思是很小,在偏僻地方的小建筑,它实际上是一间大酒吧,餐馆酒吧,有着大约6或者8间可移式住宅,像房间那样租出去,像汽车旅馆。而它们是小型的可移住房,他们像汽车旅馆那样出租出去。还有一间夫妻经营的杂货店和小加油站,就是这么多了。它的名字叫Rachel,Nevada。

当然,大约1英里外的那座山,在山的另一面,有一个军事基地,Nellis空军的试验场。那里发生的事都是高度保密的。

无论如何,我们驱车而上,我告诉Ivy和Paul那个预言。我说:“就是现在,一年半过后,他说我将会开着车,有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不要感到惊讶。我也不知道的。”

我很高兴在发生前就告诉他们了。 

我们到了那里,当晚我们围坐在酒吧聊天,当要打烊的时候,我问Joe和Pat,就是旅馆老板,我说:“我们去哪里看UFO呢?因为51区是非常出名的地方。

Joe用他的冷幽默说,你不需要去哪里。他们会看见你。只要在车里坐着,如果他们想的话就会找你。

Pat说:“如果你想去那些旅行者去的地方,那就回到公路上。”指的是在这个偏僻地方外的一条公路,这间米老鼠旅馆就是在公路外。

她说:“回到公路并且朝维加斯方向回到刚好19英里的地方。调好里程计,精确到19英里。因为在19英里标志牌那里,你会看见一个大邮筒和一块大停车场和一条路。在邮箱旁停下。其中一条飞行路径就是那里的山上,所以任何飞进飞出的UFO都会在你头上经过。如果你想看什么的话,大概那里就是了。所以回去邮箱那里吧。”

于是我们上了车。我开着车,一个女人在前座一个男人在后座。我开到公路上但没有按她所说的转右向南,我转向了北面,我转左并朝北面开。Ivy和Paul都没有发觉不对劲。我们一直在聊天,都没意识到走错了路。

我们减下速来...我们离开时大约11点半,12点左右。当我们开向19英里那里时,我们减速然后Ivy说:“等一下,我们在向北呢,应该向南。”

我说:“好的,为什么不返回去呢。我们回去睡一晚,明晚才回去那里看吧。”

她说:“好的,那今晚不去了。”

当时是午夜,天空阴沉。你什么都看不见。彻底阴暗。午夜时分,我们在小A'Le'旅馆以北20英里处,就是从135英里路牌出发的。现在处于155英里路牌的偏僻地区。[笑]

我停下车来,停车的地方有一条宽阔的泥土路延伸进沙漠中。这是一条保养得很好的泥土路。

Ivy说:“我们进去沙漠,开进去吧。”

我说:“Ivy,你就在沙漠了。这里看不见的东西那里也看不见。今晚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完全是阴天。我不想开进沙漠中。“

Ivy坚持要去,Paul也搭话:“我们开进沙漠一点看看。”

我说:“为什么?”

“开进沙漠吧。”

于是我开出公路进入沙漠。我开了两三个街区的距离,突然间我冒起一种强烈的我们做错了什么的感觉,我当然为我们做错了事感到害怕。

我说:“Ivy,我要离开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我们看不见任何标记说请勿靠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感觉不对劲。我停下车。我想返回,刚想掉头时,Ivy和Paul扑向我说:“停车。外面什么标记也没有,设施什么也没有。停下车我们走出去看一下。”

我说:“Ivy,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得到。我想离开这里,我说认真的。”

她说:“停车,我们到外面看一会。”

于是我抽出车匙。我们走出车外,关上门车灯也熄灭了,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彻底的阴天,漆黑一片。没有光。你不得不依靠着车。

我可以听到声音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幽灵般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

在完全的黑暗中,有光的话你马上能看得见。

我们还没待30秒,30秒都不够,突然间云层拨开,打开一个椭圆形状。我们看见星星。云层拔开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看见了,因为没有光,有任何光亮你都立即看见的。

Ivy说:“看,云层打开了。”

当她这么说时,两个青白色的碟,碟形的东西,散发着青白光辉,非常灿烂美丽。当云层打开它们就进来了,但不是飞进来而是有点像漂浮进来。它们浮进来,移到接近云层的地方以便光亮可以反射到它们上面的云上,青白色的。它们发出青白的光。

它们降下,其中的两个,漂亮的碟状物体,非常的慢。我们看着另外五个跟着它们后面。现在有七个青白的飞碟,它们从我们上空降下。突然停下。

我当然害怕了。我从没有见过比起这五个青白光飞碟还要美丽出众脱俗的东西。突然它们改变了[Jordan在空中转换着手],在4分之1秒内,boom一声它们全部改变了位置。

我想,天啊,它们怎么做到的?又突然间,boom,boom,boom,它们又改变并停下。我震惊了。我知道G-force就是像这样快速移动物体的...我意思是,像这样[Jordan快速在空中转换着手],然后刹住并停着。

我对Ivy说:“Ivy,我要离开这里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很害怕,我要离开。”

我上了车,打上车档。而Ivy和Paul非常喜欢它。他们说:“天,看看它们在做什么,它们7个多么漂亮啊。”

我说:“快上车,要回家了,我要离开。”

他们上车了因为他们知道我是认真的。他们把车窗拉下看出去,我打开车灯发动汽车。而就在我开灯离开时,Ivy和Paul才彻底地狂暴了。现在他们都被吓着了,Ivy和Paul尖叫哭喊叫喊着。她真的被吓着了。她害怕了,我呢?我一早就惊吓了。但现在一个要对我抓狂的女人在前座而我一早就被吓得不行。

我向她大喊闭上嘴,我开得飞快。我向公路方向加速前进。我所能想到的是,我不想穿出公路。不,会开到另一边撞车。

而她还在尖叫着,Paul也是。我快速停车,非常快,可能只用了两秒。我一停下就打开窗看看他们在叫什么,那些飞碟朝我们来,很大。仍然是青白色的,但非常大,四周移动着。

我吓得要死了,我飞奔向公路,我一看见公路在前面,我就知道我开得太快了,所以我刹了一下漂移进公路上。但我开出沙漠回到公路上,汽车都漂到一侧了。我们回到公路的那一刻,我们三个都知道安全了。我们都感觉到我们没事了,在公路上。

那7个飞碟,已经回到沙漠。我记不起它们是怎么消失的...我尝试回忆一下...它们回到沙漠..因为我是如此的害怕,和他们在一起,开着灯走出车外,我们站在那交谈着,它们已经回到沙漠了,它们走了。就是这样。

我心脏怦怦地跳,我彻底惊吓了。泪水在我眼里翻滚,我理应感到害怕。我从来没见过....

他们所做的,我会用超凡来形容,不可能被复制。人类没有那种我或我们所见的技术。这使我害怕,因为首先,如果这是人类的技术,那我们应该比起我们所认为的更先进1000年,如果我们有这技术的话。如果这不是我们的,那表示这是其他什么人的,那就更加可怕了。无论哪种情况,我们都有麻烦。

于是,我们当晚站在公路上,感受是完全难以置信的。她又哭又笑。Paul..我们都很害怕。这经历是美丽,精彩,可怕,恐怖,奇妙的。包含着一切...激动的情绪。

我们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

当我们最后决定返回的时候,我开得很慢,我手颤。我们回到汽车旅馆,我们住进其中一间可移式房屋中。当走进屋子,是从中间进去的,我们径直走到里面,进入浴室。浴室两边是卧室。一间有两张床另一间有一张。

事后我不准备睡觉了。而Ivy能照顾好自己。假如在街上打架的话,我希望Ivy和我在一起。[笑]

于是我说:“Ivy,你和我可以住这间而Paul可以住另一间。”

Paul说:“好的。”

所以Paul自己一人而我和Ivy在一起。

当晚,大约半小时或者40分钟时间我们躺着聊天。我可以听到另一边Paul的声音。我们谈到今晚所见的。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我们的技术还是其他什么人的?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人类。我们今晚所见的不是人类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起床,Ivy和Paul已经起来并去餐馆吃早饭。当我去到那里时,他们坐在桌前和一大班人说着什么,我猜他们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然而不是。

Ivy和Paul说的是昨晚来到旅馆的外星人。有个外星人来到旅馆,而我正在睡觉。我一睡到天亮。事情发生在Paul身上,在他的房间发生。冲着他而来,不是我。不是Ivy和我。它走进Paul的房间。

网上有一个视频,Anthony Hilder的。那次之后几年,Anthony来到51区,Paul和我碰巧也在那里,我们把这故事告诉了Anthony,于是他想做一个访谈视频,叫做51区外星人。这是名叫51区外星人(Alien 51)的由Anthony Hilder制作的视频,里面有Paul Tice和我讲述51区相同的经历。你会听到Paul的叙述,有什么发生在他身上。

Paul不想谈及因为他吓着了。他理应害怕。

这个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Paul说他睡了,熟睡。突然一道光照到他头上叫醒他。这是一束淡绿光。他说光很淡,一点都不亮,但足够让他醒来。这是一道淡绿的光,他看上去发现是一张大眼睛外星人的脸,正常的外星人外貌,但可以看穿那张脸,它是全息图像,可以穿过看到天花板。

然后这个全息影像从天花板向下,沿墙而下直到面对着坐在床上的他。这个外星人和他面对面,心灵感应问道:“你在干什么?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Paul说,我不太能理解它。我知道他在问什么。我设法想出回答而不是说出回答。我用思想回应。

他说,“当我开始回答他时”,突然各种事物穿过他的记忆轨迹,“我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我一瞬间全部看到。每一件事。好像可以下载我的心智和大脑记忆来看我所做过的每一件事似的。我知道我控制不了,我只是看着我生命中一件件发生过的事。然后这个外星人告诉我,用心灵感应说:“你很好,你没事。”

他说:“然后它穿过墙壁,”但另一件事是,当它和他交谈的时候,房间在动。他说:“我可以看见门口经过那外星人,看见窗户经过那个外星人,然后门口转回原来的位置。但在我脑海中,我看见墙壁在旋转而我呆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过。”

他说:“当外星人告诉我:你很好,你没事的时候,它退回去,退后穿过墙壁。”

Ivy说她正向左侧躺着,看进他的房间,她说当她醒来时,有些东西叫醒她,看见他墙上发出绿光。她醒来那一刻就看见了,她说一道小而微弱的,带点红色的光穿过Paul的房间而来,它照进来刚好穿过她上方。她瘫痪了。

她说:“我动不了,不能叫喊,什么都不能做。这个红色的东西在我上方,我看见光照出去,它走,那道小红光射回来跟着它,然后跑了。于是我起来走进去和Paul坐在一起。你在熟睡。Paul说那东西告诉他:你很好,你没事,然后走了。”

我一直聆听然后说:“我什么都看不见,”当我这么说时,Pat Travis,餐馆的主人,她对UFO的事情很清楚,Pat说:“不。它们知道你是谁。他们只是和你的朋友开个玩笑。它们是闹着玩,有时它们会这么做来吓一下人。它们和你的朋友玩耍而它们知道你是谁,所以它们不会开你的玩笑。”

我想,噢,那就是说....就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了。

但这也正是那个老头所说的。

几天后我们离开了,我载Ivy回到洛杉矶机场,她回夏威夷。Paul与我住在圣地亚哥所以我们开车回去。我为一间在圣地亚哥叫Truth Seeker的公司工作,Paul是我的出版商。这就是1994年12月第一个星期所发生的事。94年12月我在沙漠经历了7架UFO和外星人进入Paul的房间的事情。

95年春末我在圣地亚哥工作。我租了一架克莱斯勒的开蓬车,不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里。我自己开车回到51区。我没有告诉Paul,什么人都没告知,甚至连我的同事也不知道。我就这样出发了。我租了架车开去那里。我回到我经历的地方,基于某些原因我只是想回去。

于是我出发,那天下午约4点我驱车出去,向北,19英里处,然后沿同一条路返回。我不打算在太阳下山天黑后待在那里。我想在太阳下山前出去,但天黑后我不外面待了。[笑]

我坐在后车座双脚放到上面,我跟...他们说。我说:“看,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我知道你们能听到我说话。我也知道你们不会伤害我。我知道的。如果你们要伤害我,我也不会在这里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我想你明白我想做生命中应该做的事。如果这是我正在经历的某种精神体验的话,我希望你知道我想做我该做的事。

但我有两个事情向你们请求。第一,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我不想被劫持,我哪里都不想去。让我一个人就行了。第二,不要来我卧室吓我。我不想在睡房被吓醒。我心脏不好,经历过太多了,让我一个人且不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给我指示一下我该做什么,告诉我必须做什么,我会很乐意去做...不要带走我以及不要在睡房吓我。

我说:“谢谢,再见祝你们好运。”然后我回到车,掉头回去Joe和Pat那里住了几晚。然后我回到圣地亚哥,没有告诉任何人。

大约3或4个星期后,Paul Tice打电话给我说有个年轻的女士住在圣地亚哥的Coronado岛-Coronado,一个离岸的小岛,连接着一条大桥-他说她是一个问米(扶乩)者(注:没查到regressionist,直接用中式译法),“我听说她很灵。你为什么不约一下她看看她灵不灵验。如果她果真是,那我也去。”

我说:“不。如果你想去见她,为啥你不约她?”

“不,你和她更接近。你们非常接近。你去拜会一下她吧。”

我说:“好吧。”于是我做了个预约。她的名字是Kirin.她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但关于她的事是神秘的。于是我开车前往,做了约见,走进屋里。

她让我脱下手表,戒指和其他金属。我躺在一张桌上,像按摩台。她在我周围点燃蜡烛并和什么人说着话。我想或许她在和厨房的什么人说话。她一边说一边点蜡烛,我躺着。

她说了几分钟后我终于想起这屋子除了我和她什么人都没有。我问:“Kirin,你和谁说话?”

她说:“哦,抱歉。我在和把你带来的朋友说话。”

我问:“什么意思?带我来,带我来你的屋子?”

她说:“不是。是带你来地球的朋友。你被带来做某些事情。他们带你到这里,我在和带你来的朋友说话。”

我说:“你好像和我的朋友们关系不错,问问他们,我在这里干啥。我的朋友是谁?”

她说:“你不知道谁把你带来这里?”

我说:“不。要不为何我还要问你呢?我甚至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

她说:“他们说他们是昴宿星人。我不知道,但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他们说你是从昴宿星来的,他们把你带到地球做点事。他们有些任务要给你完成。”

我说:“哇,你在和他们聊天时,问一下他们我应该做点什么。”

她说:“他们要我告诉你,首先”-因为她是个扶乩的-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你不需要知道你前世。你需要过好这辈子,不要担心前世。活在当下。”

然后又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是被带来作为一个通道的。他们通过你传达信息,但不会很长时间。也不是现在。但最终这是他们准备做的,就是把让你成为一条通道。他们会把你放到重要人物会听说到你的位置上。当那个时刻来临,他们就会通过你来说话。他们让我提醒你:你不是一个大使(ambassador),你是一个密使(emissary)。

一个大使是为他所代表的政府说话的。你不代表任何人说话。而一个密使仅仅是传达信息。你不为任何人说话。他们让我告诉你务必理解这一点。所以你是一个密使,而不是大使。你将只需要传递信息,信息从他们而来通过你传达出去。但不是现在。总有一天你要在重要人物前讲话,而应该要知道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谁。你不知道,但他们会知道。而当他们听你说话时,他们就会知道你实际是谁。所以他们让我告诉你:过好现在的生活。”

然后她就笑起来,我问:“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他们刚刚告诉我关于你的趣事。他们说4或5个星期前你租了架克莱斯勒开蓬车,去到上次他们看见你的地方,而当晚你不想走到车外因为你害怕,但你下午的时候出来了。你坐到后座上。”

我想,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人啊。她却说得很准确。

她说:“你把脚放到后座坐着,你对他们说你不介意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但不想在卧室被吓醒或者遭绑架。他们觉得很有趣。他们哄堂大笑。”

我说:“为什么他们会觉得我这么做好笑?”

她说:“因为如果你知道你从哪里来,知道你来之前和现在作为一个人类对比是什么样子的,那你还会觉得害怕吗?等到你死了,回去你来的地方。那就会让你感到震惊。所以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幽默。”

你不想被吓着?等到你死了,你就会有一个回到你真正所是和所来自的地方的真正旅行。

她说:“他们让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们给你一些事去做,我们一开始就观察着你。记住我们观察着你,你会做我们想让你去做的事。

我想,噢,我一生从没听说过这些事。真是难以置信。

我搞不清楚。我只是告诉你发生过什么。

BR: 所有事情都汇聚到一起了,是吗?

JM: 是的,各种的事...

BR: 这些事聚集到一起,以一个方式来暗示着...我意思是,你得到一些数据,你把它们拼凑到一起,表明你是被派到这里的,你受到天上和地上的人重视。而你有一个任务要完成,你被观察着,保护着。不知道一直以来发生什么事....

JM: 我真不知道。

BR: 我觉得很搞笑。你现在快70高龄了,而你还在尝试弄明白发生什么,你甚至还不知道是否完成了来这里要做的事![笑]

JM: 完全正确。原因是我不确定我要做的事是不是开始做了,那我怎么知道我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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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一直有着其他世界的联系。孩童时期,我灵魂出体了,当我6,7岁时我让灵魂走进睡房中。我看见那里的东西,我出体了。我8岁时有另一个经历:我出体去了一宗严重事故的现场,我就在那里看着事故发生。我回到自己的身体,告诉我的父母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报纸准确报道了我所说的,因为我就在那里并目击了。我就在事故现场看着所发生的意外细节。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就报道我说的发生了的事。

我在窗台看见过外星人,就在佛罗里达的晚上。当我晚上醒来时我看见一只小生物在我窗户。因为年纪还小,我把床拉到窗边,佛罗里达的晚上很热,我把床拉到窗台边。这就有一个屏幕...因为我想夜晚躺在床上看星星和幽灵们谈天。

我会在半夜醒来,看见有一个小头在动,它不会快到我看不见,但当我醒来时它会动,我就会看到。我马上打开窗户,满月照亮了院子,我的狗就在外面-没有吠-但我还是知道我看见有什么在动。我看见过很多次。很多次我会在半夜醒来看见有个小头在快速移动。当我看出去时,发现我的狗什么都没看见,院子什么也没有。

有些东西在那里的。伴随我成长的是那些其他世界的经历,目击外星人,遇上进入我房间的恶灵....

******************************************* 

BR: 一些在看这视频的人已经听过你在2009年9月卡米洛特访谈中说过这个故事。有没可能在这里简单说一下那次你与女友父亲的偶遇?

JM: 哦,好的。

BR: 因为那个与你在这里说的故事相当照应。那是很好的一个故事...

JM: 好的,没问题。在1959年,我19岁,生于1940年。所以59年我是19岁,我到了洛杉矶。出于一些理由我不得不去洛杉矶。我在那里落脚,身无分文,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只知道在一个大城市。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干啥-但是,我是一个旅行中的孩子,现在就在洛杉矶了。

在北好莱坞的一个早晨,我走进一间餐馆,那是1959年,餐馆客满了没有地方坐,除了在角落里的一张凳。于是我坐到角落里,有个女孩坐在我旁边。她大约...我19岁,她大约17岁,比我年轻一点。

我们交谈发现她住在离我几个街区的地方,我住在离市中心三个街区而她离我两个街区。她去市中心,我也去。我们在市内闲逛一阵然后我们一起回家。然后我们就开始在周六日约会。我在市中心见她,我们一起逛街然后一起回家。她住在离我两个街区远的地方,所以我从来没送过她回家但她知道我住哪里。

一天晚上,那是星期五的晚上,发生了很多事。一个星期五晚上,大约10点的时候她敲我的门说:“我爸想和你谈谈。”我不想和任何人的老爸说话,我说:“我不想和他谈,我没什么要和他说。”她说:“我爸是一个重要而有趣的人,他想,他有些事要告诉你。你要跟我来。”

我说:“好吧。”于是我就去了。在我和她去的路上,他碰巧走出屋子外。我看见他那一刻,脖子后面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因为那种感觉,那种无意识的感觉是如此势不可挡。我震惊于他给我的这种感觉。我直接猜到,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我感觉到了。但我喜欢。

这经历不可怕的,而是一次旅行。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这种感觉我还感受不够。他做了一个[邀请]进来的动作。我立即注意到的是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比他更能控制自己的人。他精确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动作方式,习惯,整个举止都非常奇怪。他说:“进来吧。”

我想,噢,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感觉到什么了。我进屋坐到沙发上。我坐在一端,他坐在沙发另一边,我女友和她十岁的妹妹在坐地上。她母亲在内屋的厨房还是什么地方,他说着话。只是闲聊,问我工作怎样,佛罗里达的生活如何,我女儿说你对她很好,感谢你对她礼待,我们东扯西扯,谈些琐碎的事。

我开始对他感觉好一点了。他说的是正常人类的事情。我感觉好些了,多了一分自在,他是知道的。然后他对我说:“还记得你8岁的时候在佛罗里达,你爸盖了个新的后门廊吗?还记得后门廊掉了下来,你爸和你叔叔盖了个新的,你爸用的是原木,它很好闻因为是原木。你记得你爸盖后门廊的时候吗?”

我震惊了,我不想在女友面前落泪,但非常震惊。我说:“记得。”

他说:“这件事发生过吗?”

我说,是的发生过。

他说:“还记得一个晚上,你在床上走出去后门廊吗?月光明亮。记得你怎么用手指捏木头?你剥下木屑因为晚上的原木闻起来很有趣,你剥下来闻,记得吗?”

我更吃惊了,我说:是的。

他说:你有没有这样做过?

我说:是的,我有。

他说:你还做了什么?你和上帝说话,是不?

我说:是的。

他说:你跟上帝说了什么?记不记得你看着月亮跟上帝说话。

我看着他,我吓得要命,他说:“你做了什么?你跟上帝说你想在人生中做点重要的事。你是不是这么说?”

我说:是的,我是这么说。

他说:那就是为何你会在这里。我们把你带来这里让你做点重要的事。毕竟,是你要求的。于是我们决定给你重要的任务。

我说:我不明白。

他说:这不重要。但你确实这么说了,不是吗?

- 是的。

- 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所有的事?

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他说:我知道因为我们就在那里。当你跟上帝说话时,我们就在那里。你想要个机会做点什么,那我们就给你机会做点事。[笑]

我说:“我们是谁?你在说什么人呢?”

他说:这点现在不重要,你迟早会了解到。

他说:你对UFO,外星人,幽灵等事情感兴趣,是不是?”

我说:是的,我很感兴趣。

他说:我就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今晚想看看UFO吗?

我说:是的,我想。

他说:我可以让你看。来,给你看看。

于是我和他站起来,两个女孩也站起来,跟我和那个父亲,4个人来到草坪前面,大概是深夜了,1959年。他看上天空开始无声说话。他动着嘴巴在说什么,但你听不到他说的。然后转过来说:“他们说几分钟后就来。他们会从那边来...东南方。他们会在几分钟后来。”

我说:谁?

他说:你会看到的。你想看UFO不是吗?

-是的。

- 那就等等,他们会来这里。

我看着女友,她也看着我。她的脸仿佛在跟我说:“我告诉过你我爸是有趣和重要的人。我告诉过你的。”我看着她并尝试想象,这是恶作剧还是什么....但他是怎么知道关于我的事情的?这个吸引着我的男人是谁?

果然,几分钟后,三个UFO,碟形的东西,像满月那么大,出现在天空-它们是那么大,很光,满月大小,三个,以三角编队出现,停在我们正上方,就在我们上面。我向上看着,飞碟底部-三个都是一样的-没有发出声音,三个循环着像一块切成6,8片的馅饼,每块切片颜色都不同,它们是鲜活的颜色,像镭射光颜色。非常活泼。橙色,粉红,绿色。它们不断循环,但不会太快以致颜色混合。而且... 三个。

我站着看着它们在想,天啊,真漂亮。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那时很晚了,我和这个使我兴奋的人站在一起,看着三个UFO。然后他往上看,又开始对着他们无声说话。他说:“他们说要走了。要离开了。”于是他们开始移动,很慢很慢地向北驶去,直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说:“那是什么?”

他说:“那就是我们。为何你会在加利福尼亚?为什么你来这里?”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他说:“那就对了。因为是我们带你来的。你说你想为上帝做点什么,是吗?”

- 是的。

- 那我们就把你带到这里好让你为什么做事。

我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他说:我们有些事让你做,我们从一开始就观察着你了。我们很久前就已经决定,甚至在你8岁前我们就决定了。我们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开始人生旅程,开始你的生活,我们会指引你让你知道要做什么。

你会有我们要让你拥有的经历,以便终有一天,他说,你要为我们所做的事会直到你生命的最后部分才发生。将会在你生命的末期,但当那天到来,你就会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会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现在不重要。你只要去开展你的生活就行。

我们会让你遇见你应该见到的人,学习应该学习的,时机一到我们就会让你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们就在那里。

于是,我经常去他家。那天晚上,他说:“要开展你的人生,今晚-我要让你开始你的新旅程,去到你生命中要去的地方-我要给你一本书。”他给我的那本书叫《Charles Fort全集》,Charles Fort由于他的工作而出名。”(注:Charles Hoy Fort ,1874-1932,美国作家,灵异现象研究者。)

BR: 嗯。

JM: 他实际写了三本书,可能更多,但其中三本最重要的编录成一大册,现在你也可以买到厚厚的一本,叫做Charles Fort全集。

他的书之所以有趣和为何父亲给我的原因是,Charles Fort收录了,一本厚书,世界上所有最奇怪的事情,所有都以文件记录但却没有任何解释。甚至没有人胆敢尝试解释。它是关于发生过的怪事,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理,他都收录了。

但他的书有趣的地方是他用一段段记录每一件事。不管什么事,每一段都有文件材料:他在哪里看到,他在哪里找到,他在哪里得到这个信息,那个信息,在哪一页,谁写的文章等等。你可以找到任何资料。就在那里,全都记录了。一段一段地。

他发现的事情都是那么离奇,令人兴奋。世界充满了发生过的人们无法解释的事。当他给我这本书时,我知道他要送给因为它向我的思维开放神秘的世界。神秘就是隐藏的。那本书打开了19岁的我的思维...因为我在孩童时就已经被另一个世界的知识和神秘事物所深深吸引了。

但这是第一次,我有了文件材料,没人能解释是如何发生的奇怪事物,全都记录在一本书里。我相信,他给我书是为了让我开始去认识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奇特。更加奇怪。我喜欢引用那个太空人的说话,他说:宇宙不是比你想象的更奇怪。宇宙比你能够想象的更奇怪。

BR: 那是英国太空人和物理学家Arthur Eddington爵士说的。

JM: 难以置信。完全正确。当你阅读Charles Fort的书时,你想,哦,居然发生这种事?你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在挑战你的想象力。

为了让我提起兴趣,他说:“让我给你一点这本书的心得。”这是一本厚书,他一打开,随随便便地打开一页。我现在知道他不是随意翻开的。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完全知道如何能引起我的注意力。这是一个他了解的另外一个世界,包括我的心智和灵魂,来引起我的注意。

他说:“我念一些给你听。”他念给我的第一件事是关于一个城市,在加利福尼亚的小城镇,中部的。回溯到1860年代,1870年代。这事在那个小镇发生了两三次,在同一个镇。在一个晴朗的白天,万里无云,大量的岩石,数以吨计的岩石从天而降,在某个晴朗的白天。报纸报道了人们所报告的事。那个镇的人看见的,有趣的,是那些岩石就像,它们中某些有两三吨一块,从无云的天空落下。

但是它们不是用正常速度掉下来。它们“掉”了一整天。一整天,它们落下得很慢。当它们落到地面,它们就正常地陷进地里,以一个正常的速度,而尘土扬起得很慢,全部都是慢动作。整个事件...你可以坐下来看一整天。全是慢动作地发生。但当岩石最终落下来,它就会在所在的位置,正常地。就像一般石头掉到地上那样,但却用一整天时间来完成这过程。

这显然是一种时间扭曲。在一个时间扭曲中,这些东西是从外面来,打到这个小镇上。这事在同一个城镇发生了两三次。都有记录,真的发生过。如果一间房子或者汽车或者什么刚好在落下地点,就很糟了。因为岩石落下来会打穿房子,打穿汽车或者其他什么。而你做什么都不能阻止它们,因为它们在另一个时间扭曲中。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没有人能解释。但这就是...然后他看着我说:“这只是其中一个故事。”

他说:“这里有另一个故事。”他翻开书找到另一页读起来。第二段比第一段还要奇特。他读了三四个不同的段落,说:“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说:“是的,我喜欢这书,我喜欢这些事。”于是他说:“我把它给你,拿回去读吧。”

我开始时常去他家。有时我会在下班后夜晚去。我和他坐在一起聊天,他告诉我那边的世界的各种奇怪的事情,什么人在地球上,他们从哪里来。不同的外星生命形态,他们从哪来以及为何来这里。

BR: 你记不记得他给你说了什么?

JM: 是的。我们去过棕榈谷(加利福尼亚东南部)。有两三次他和两个女儿,妻子和我,那是不可思议的珍贵时光。女友来我家说:“我们今早外出,一起来吧。”于是我去他们家一起出发。我上车,我们开进洛杉矶以北50英里的沙漠高地,进入沙漠中。女孩和她们母亲一起在沙漠闲逛。

他和我一起走,他给我看高地和坑洞,这些地球的高地和坑洞是我没见过的,他说:“这是许多年前外星人造出来的,我想给你看...”我们也去到一些矿山。他知道这些不同矿山在哪里。他告诉地下某些地方是特定的外星人住的。就在地下。

他说:“我给你看几个地方,但你别要想进去。那是他们的财产,不是你的。他们会看作是自己的财产。所以不要打扰他们的地方。别进去。他们没有叫你进去。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不会有问题,因为我会告诉你哪里不要去。”

BR: 你记不记得这些地方在哪...

JM: 是的。

BR: 这些外星人又是谁,他们[在做什么]?

JM: 我不记得外星人的名字或精确的信息了,但我记得那些地方在哪里。

BR: 在哪?

JM: 可惜,我想说,我不能向你指明,但我可以把你带到那个区域说:好了,我们去那边就会找到。那是位于棕榈谷外,很靠外,什么来着,Pear Blossom公路?我想是Pear Blossom公路。从Pear Blossom公路去的,我要去到看见了才能知道。即使那里改变了很多。但我记得一年多前我从维加斯开车回来经过。我记得那个区域,我会减速停下,我记得那条泥路。它还在那里。那条路还没有建好或者被覆盖。

BR: 那你最能记得的故事是什么,这些外星人在那个区域干什么?你记得他和你说的事吗?

JM: [叹气]不太记得了。我想,基本上,从他口中了解到和我记得的,就是那里有不同的外星人。有好有坏,他说即使某些好的也....他说:“我们有敌人。他们来到这里,我们在外面和他们有瓜葛。因为我们来了,他们也来了。所以我们在这里有敌人。不是人类敌人。我们有强大的敌人。但我们保持一个平衡(和局)。我们是强大的,他们也是,我们保持了某种平衡。但我们是有敌对方的。我们也是他们的敌人。”

他还告诉我关于蜥蜴外星人的事。那是1959年。

BR: 关于此事他跟你说了什么?

JM: 我记不得太清楚了,我只是记得他说过蜥蜴人,我那时不太理解他说的是什么。对我来说是一个奇怪的概念。爬虫外星人。在1959年。我现在也不清楚他当时说什么。

但我脑海所记得的一件事是,那个人绝对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和那世界连接过。它像是....它不是我所理解并能进入的世界。不是这样。它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的“人”,我所是的一部分。他带领我进入到一个神秘的我真正所“是”的世界。我能感觉到。我能感觉到我是他的一部分。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有一种压倒性的感觉。我喜欢,我喜欢在他身边,因为当我在他周围的时候,我就处在我的世界。可以说,我和自己人在一起。我的天,成为他的同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经历。

有一天我去他家-在早上。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去看看他会不会外出,但他走了。他们离开了。屋子空了,门都打开了,窗口也打开了。他们走了,再也见不到他们。她没有来告诉我她要离开。只不过两个街口的距离。她应该来告诉我她要走啊。他们像我的家人。他们离开了我。他们走了。我心灰意冷地回家。我不能相信我的家人,这么好的关系,这么好的一个人和这一家,都走了,而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经常想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为何他们不辞而别?

现在我回顾那些年,我的直觉是他做了他应该做的事。他做了应该做的。让我踏上人生旅途。他那个团体的其他人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们会继续让我前进。那个在卡车的老头。他就是就下一个人,他也连接了。我所见的这些不同的人和这些怪事,都是出自围绕着我的同一帮人之手;每次我想要一点鼓励时,他们会适时出现给你一点振奋的经历,然后又继续前进。就像在你生命中指引着你,但又观察着你。

BR: 在看这个访问的一些人,可能也看过我在2009年11月在Freedom Central的访谈。我不想喧宾夺主来谈我的故事,只说一点概要。在那个访问中,我说过1984还是1985年-我那时31,2岁-我有个女友,几年后我才意识到她不是普通人。

她突然离开了我。你说你去他们家发现他们离开时很沮丧,使我想起这件往事。我女友离开时我也身心交瘁。她告诉我,她说-这通常不是人们结束一段关系时说的-她说:“我在你生命中的目的达成了。”她这么告诉我。[笑]

我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我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当然,我明白得更清楚了。正如你所提出的,有一个教练或者辅导者指引着。我那时需要这个催化剂,这种催化的经验....

JM: 对。

BR: 出现在我人生的那个舞台上为了...不,再说一次:那时要是没有这件事我可能就不会做现在所做的了。

JM: 很正确。

BR: 同样你也是一样。

JM: 是的。

BR: 和你的故事相似,我在全世界听过很多人说过这类故事,他们都是不同的人,但却有共同的主题。

JM: 嗯。

BR: 我猜很多人也写信给你说过类似的事。

JM: 对。是的。

这也是为何我知道我和他有羁绊,在另外的世界中有着更大的关系。我是知道的。引领着我一生的,是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挫折,悲剧和恐怖的事情。我一直知道在什么地方有人在看着你,而你也只不过是发生在其他世界的事情的一部分。在地球的这里发生着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无论是什么,可能是外星人....可能是外星生命形态的某些人在主管全局。那就是为何我说,我之前也谈过这一点:我不介意让什么人来指引我。我完全不介意。

BR: 我想用的另一个类比是,不是要贬低它,就正如你是一个足球员-我知道你怎么看待球赛,但看这个访问的一些人会喜欢这个类比-就像是一场艰苦的球赛。你在球场上。你被人推被人纠缠被人撞得鼻肿面青,你希望不要在场上,你很艰苦....你会想,天啊,受不了...我再不享受这场比赛了。

然后,中场休息时,你跟教练谈话。教练告诉你是在干什么,为何你是有价值的球员,为什么不赢下下场比赛,因为你赢了上一场,而这场很艰苦,但你还没输。

JM: 是的。有点像给你注入新的动力,当比赛再开始时,你就准备回到场上继续努力。

BR: 对。

JM: 你是对的。

BR: 我不是用比赛的概念来贬低这些事情,但如果我们从一个高级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那当你在比赛时,感觉就像生死攸关。

JM: 是的。

BR: 比赛结束,你想,嘿这个比赛不错。去喝一杯吧。

JM: 是的.

BR: 你明白么?

JM: 你是对的。

BR: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形象的概念。

JM: 我想你是对的。我感觉你是对的。非常准确。一些人在监察着,在更高的层级里,当看到你迷失逃避时,因为你毕竟是个人,他们就会给指引来提醒你是谁,你为何在这里。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发生在新泽西的事,当时我要回去做一个ABC美国广播公司的节目。我没告诉过你吧?

BR: 还没有。

JM: 好的。

BR: 说一下吧,有没有说过没关系。

JM: 我在洛杉矶做过电台节目。我第一个节目是一个访谈,我第一次在电台接受访问,和Tom Leykis一起。在洛杉矶。非常著名的清谈节目主持。Tom Leykis叫我上他的节目。他是很出名的主持。能上他的节目就会成名。

在洛杉矶最大的其中一间电台,他那时是最大型的访谈节目主持人。

于是我去了,跟他做了两个小时的节目-我第一次在电台被采访-我收到大量的听众反应。但有个人打电话来说:“Jordan,我住在纽约,我是Bob Grant Show的制作人,是纽约ABC网络的。

他说:“你想不想来纽约做和Tom Leykis一样的节目,到纽约去ABC网络做?”

我说:“好的,我想去。”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于是我就去纽约了。那是星期天早上,我飞到新泽西。他们给我在新泽西机场订了一个房间,第二天星期一他们会用车载我去。我将去做访问,他们会派辆车送我到纽约。

我很累,因为我大约一天没睡了;我很紧张,这只不过是做电台访问后的第二次。在ABC,纽约城。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我认为这是我是谁的一部分,所以还是逆来顺受吧。

于是我住进旅馆房间,我很劳累,倒在床上,大声说:“我是一个人在做这些事吗,有人能帮我一把吗?”

突然间床被举起来了。开始绕着房间转,我震惊了。床绕着房间漂了起来!它朝窗口漂。我记得我在想:“如果打中了窗户,我就马上跳出床外。我不想和床一起飞出去。”

当它到了窗口,就转弯了,完全转过弯,我仍然在床上。我看着这张床转弯,又惊又怕。我不知道它想怎样。然后床再转过来,回到它应该在的地方,落到地上。

我说:“谢天谢地。”我觉得这是我唯一能说的。最好马上就睡觉。[笑]

BR: [笑]

JM: 我躺下思考着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张床在房里到处漂,然后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我是如此的累,只想在想:“他们不会伤害我的,我还是睡觉吧。”

BR: 听起来你的球赛教练很有幽默感。

JM: 对。[笑]我是一个人吗?不,房间充满了你不知道的东西。你看不见。

所以他们把床移来移去。我发誓,真的吓着我了。这是一次我在床上漂来漂去的经历,难以置信。

BR: 回答一下你的问题,你从没有...[笑]

JM: 噢...

BR: ...你从没有告诉过我这个故事。

JM: 我总是...总是收到这样的回答。

BR: 很好。

JM: 我想那些最离奇的,疯狂的事情都发生过在我身上,我有很多这样的经历。我来告诉你。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像听起来那样疯狂,但确实发生过。

我在洛杉矶峡谷上的朋友家里待了一个长周末。他有一间房子,在山里上峡谷的路上,俯瞰着洛杉矶。我有一个从奥兰治县来的友人也是屋主的朋友,他说:“你们俩来度周末吧,跟我家人一起。”

于是我们就去了。他给我们最顶的卧室,这是三层式房屋,在峡谷里,位于山上,俯瞰洛杉矶。我们住在顶层,很大的卧室,有桌球台和其他设施,我们在那里住了三,四天。

我们晚上到外面去,在上层有一个往屋顶的扶梯。我们拿了几个枕头和一些毛毯,又带了几瓶啤酒。我们在星空下躺着,我的朋友和我,谈天说地,我又开始和上帝,和灵魂世界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我们俩坐着看洛杉矶,美丽的城市灯饰,我们就坐在楼顶,出于某些原因,我说:“神啊,如果你听得到,能不能让颗流星打到这座山上。”

话刚落音,一颗流星飞过,打在山上。

他震惊了,我也是。我们面面相觑。一会儿后我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看着朋友。他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BR: [笑]

JM: 真的发生了。我说:“你能不能让颗流星撞到山上,”就在那一刻boom一声,撞上了。峡谷中的所有灯,所有房子的灯都打开了,因为大地震动。人们拿着手电筒走出来,你看得出...人们的惊恐。山体震动。我吃惊地坐在那。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在流星落下前的几秒?真令我吃惊。

我毫无头绪,那些畸怪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解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何事情是这样的发生。非常离奇。

那个和我一起的年轻人,他仍住在拉斯维加斯,我们有时会说起这件事。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我的朋友Bob Leeds的事?

我有一个年长的朋友叫Bob Leeds.他是电影业大亨。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有两个部分,很长,就像是另一个长篇故事了。但无论如何,我说一下简要情况。

Bob Leeds是我的好朋友,他在好莱坞的电影业中是一个有体面的犹太人。我们很要好。一个星期六早上Bob说:“我带你出去吃早饭。走吧。”

我说:“好的。”

他说:“我带你去圣地亚哥的你想去的地方吃,我请。”

我说:“好啊。”

他说:“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说:“好的。”

于是他来接我。我喜欢Bob,他人很好。

我说:“我想去...”哦,那个镇叫什么名字,就在圣地亚哥北面?是一个小墨西哥城镇,在圣地亚哥北面。我现在想不起名字,我待会会想起来的。一时想不起来,北面的那个镇...

他说:“不,我想去的是圣地亚哥市中心,去非常好的地方吃。”

我说:“你说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

他说:“对。”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去那个小镇吧,这里的北面。”

他说:“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

他说:“好吧,那我们就去。”

于是我们开上高速公路,大概20分钟车程,一边开车一边聊天。我们谈到那些想希望重逢的人。那些我们以前认识,想再次见面的人。

我告诉他几位已经失去联络的想再次见面的人,他说:“有两个人我想再见一下。”他说:“一个是老印第安酋长,原住印第安人,我小时候就认识的,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他说:“我喜欢他,我想...如果再见到他和那一家,我会给他任何东西。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认识他和认识我的人都问过了。他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走了,没有人知道。我再想见到的,就是那个印第安人和他那一家。

他说:“另外一个是跟我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的人。他做了摩门教徒,发达了,他是房地产商。但我和他失了联络,他是我一生人中最亲密的朋友。我也失去了他。不知道他去了哪。认识他的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我想再遇见的。”

我们又聊了其他话题。我们开出高速公路,进入一个小镇,穿梭于其中,没有地方吃饭,除了一间IHOP...松饼国际屋。到处都有分店。(注:美国连锁快餐店,主营早餐。)

于是我说:“哦,有间IHOP。我们进去,那就是我想去的。”

他说:“Jordan,我想带你去圣地亚哥的高档餐厅,而你却来这个小镇,去IHOP吃饭?”

我说:“那就是我想去的,拜托,你说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吃。”

他说:“好吧,那就去IHOP。”

我们泊好车,走进去。里面挤满了人,因为这是镇上唯一有东西吃的地方,最后侍应给我们找到位置,我们就坐下了...突然,他整个人的态度变了。我看见他非常非常不对劲。从他的脸色看出发生了一些事。

我说:“怎么了Bob,什么事?”

他说:“那里有个老人,在那边,还有我的朋友,是承包商,在另一边。两个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我的承包商朋友。”

BR: [笑]

JM: “他们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从今天起我明白了,我相信你是个不简单的人。我从来没见识过。我只不过跟你说我想再见这两个人,然后不知怎么的我们就来到这里了。你真是把我卖了,我不知道你是谁,或者你从哪里来,你在做什么。但你肯定是不寻常的。”

我也很惊奇。他几乎热泪盈眶。他站起来,走过去和老人坐到一起,然后他的好友也看见他了,也走过去,他们坐到一张桌一起聊天...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真不知道。我只是想去IHOP而已....

BR: 真是个动人美丽的故事。

JM: 难以置信。

BR: ...很好。

JM: 他差点哭出来。他回来,我们在开始回家的路上,他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发生的。就我而言,我不会再对什么事有质疑了。(什么事都有可能)”

他说:“在你身边我有很多奇怪的经历,怪事,但今天真是...坏到极点了。我完全不能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两个我一生中都想再遇见的人,你把我带到这个小镇,不知怎么来到一间IHOP,然后他们都在那里。”

BR: 这是那种你不敢编进电影的事。

JM: 我明白。[笑]是的。

BR: 你会被赶出去。因为这剧情不切实际。

JM: 是的,Bob Leeds.

BR: 很好的故事。

JM: 哈...

BR: 谢谢。你说...

JM: 我还有其他故事想告诉你,但我想不起了....

BR: 有很多事你要告诉我们。

JM: 对,关于爬虫族的事。

BR: 给看这个视频的人说说,我们有点眼花了。因为我们现在是中欧零晨3点..

JM: [笑]

BR: [笑]..哈哈..

JM: 我睡了懒觉,现在精力充沛。

BR: 看,Jordan很有精神。他生活在西岸,所以很好。(时差)

JM: 是的,我很好,发挥正常...

BR: 他没时间了,他准备吃午饭。

JM: [笑]

BR: 你说你想告诉我们更多关于蜥蜴人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你在2009年9月的访谈中说过的,你说你有更多要说的...

JM: 是的。

BR: ...我认为这些很重要。因为在9月的访问中你说,把David Icke从讽刺中拯救出来很重要,他被指责说捏造蜥蜴人的事,而你知道这些不是捏造的。你已经听说过很多这种事。

JM: 我早在1959年就听说过这些事了。

BR: 你带去的故事也引起他注意。

JM: 是的。我说的这些真实故事引起他兴趣。

BR: 而他很有勇气公开地走出来...

JM: 我知道。

BR: 把这些事公布于...

JM: 我想我也说过。我说圣何塞的讲台上,David和我在那次大会上演讲,在大会最后有问答环节,David和我都在那。

我在会议上说:“我完全相信地球上有爬虫外星人。我心中毫不怀疑。不是David Icke这么说我才这么认为。早在David Icke之前我就知道了。很多年前,我被告知很多不同的故事,很多厉害的,有充分根据的,很聪明的,广受尊重的人多年来告诉过我他们个人的,一对一遭遇蜥蜴人的故事。

我不得不相信,当那么多人,那些有根据的,聪明的人告诉我那些事-比如飞行员,银行家,地产主管告诉我他们遇到外星人,外星蜥蜴人的经历,我就不得不假定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BR: 你公开为David分担压力实在难得...

JM: 是的。

BR: ...因为David因此而被人笑话,那就让所有人都因此而被嘲笑吧..

JM: 是的。

BR: 可能更多人会说出他们的故事。

JM: 毫无疑问他们就在地球。

BR: 因为它是在这个星球上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故事,人们需要知道是不是真的。人们需要知道。我希望你说几个你相信是真实的故事....

JM: 好的。

BR: 那些你听说过的,写进历代记中的故事。

JM: 很多年前,在拉斯维加斯,我当时在做电台节目,我在Lou Epton节目上被采访。有好些年了,我想,可能是89年?我想是89还是88年。总之很多年前了。那时Lou Epton...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喜欢这个人,是一个不错的家伙。

我们还有联络。他在拉斯维加斯,退休了。他那时在拉斯维加斯有个主要的访谈节目,在早上播的,早晨访谈。而我在晚上有一个夜间访谈节目。但我是在洛杉矶,而Lou让我去做个采访。这是一个2小时的节目,我想是在88年。

总之,在节目中,我带出了蜥蜴外星人的主题。我相信关于蜥蜴外星人以及古代的古人,巴比伦人,苏美尔人,腓尼基迦南人,埃及人-尤其是苏美尔人-世界上所有这些古人都谈及到蜥蜴外星人。于是,我顺便说了一下,说我认为地球有蜥蜴外星人。我听说过很多故事,然后我说了其中几个。

节目之后,我收到一个人的电话,后来我发现他是拉斯维加斯非常富有的商人。他在维加斯买卖酒店和商业房产,在那里他的业务最庞大。

他告诉我:“Jordan,我们是听Lou Epton节目的,我们喜欢Lou Epton,所以早晨在办公室我们会听他节目。但这个早上,当你来做嘉宾,我们开始...我们很有兴趣听你说话,每个人稍为停下手头的工作听你说。当你提到蜥蜴外星人,我们震惊了。”

他说:“我是一个基督徒,我办公室有5个职员,他是都是基督徒,他们都是同一个教会的。我们都去同一个教堂,我们六人在办公室,今天听你说话。”

他说:“当你说到爬虫外星人,我不得不打电话来告诉你。我们是基督徒。每年,我们都会去什么地方度假。由公司付钱。”

他说:“我带上5个家庭,全部6个家庭一起去某地度假,而去年....”

那时好像是88年,那么他在说87年。

他说:“去年,我们决定去科罗拉多野营几个星期。”

他说:“一天早晨在山上我们收起帐篷,向山顶走去。我们几乎宿营到那里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撤营,走到山顶察看地貌。在外面的山谷里,我们看见有一块收拾好的地区。就像是一块整理好的圆形区域。有一圈人在那里,他们都穿着长袍,他们手拉手,一边摇来摇去,一边吟唱和念咒。你几乎听不见他们。”

他说:“但我们所在的地方很安静,我们看出那是某种仪式,围圈边跳边摇晃。他们都拉着手。很明显有人在圈中间,像牧师还是什么。”

他说:“那是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些人就在那里这么做。我们在山上看着他们,当我们站在那看时,突然间,另一个“人”不知从哪里出现,他比中间那个人要巨大。它也在中间,但体形更大。它指着我们。

他说:“所有歌声停下,每个人都停下指过来,我知道我们被发现了。”

他说:“我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无论它是什么,它是突然从什么地方出现,指着我们。而现在每个人都指着我们。我们觉得最好离开这里。”

他说:“当我们转过身,它正站在我们后面。那个在下面的人,现在已经在我们后面。这是多么快速的移动。”

他说:“当我们转身逃跑时,一个蜥蜴外星人正站在我们后面。”

他说:“这个怪物至少7到7.5英尺,可能有8尺高,有一个雄性蜥蜴的头,是一个蜥蜴头。它肌肉发达,看起来像人类的躯体,一个普通的人类身体,却是爬虫形态的,非常强壮,它在看着我们。”他说:“它向我们念某种咒,以致孩子和女人们,没有人能动。我们好像被冻住了。”

他说:“甚至,没人能说话。没人能呼叫,没人能跑,没人能做任何事。我们盯着它,它也在看着我们,但它已经控制住我们了。它锁住我们,没人能动,能叫和做任何事。”

他说:“这个东西盯着我们,看着孩子们,看着女人们。我们是基督徒。但我们看见一个蜥蜴外星人。它不属于这个世界。它在看着我们,它给我们的样子我们能理解。它没有作声,但我们理解。它在说,我放你们一马。但当我离开这里,你们也最好离开。”

他说:“那个外星人迈开脚步好像要离开,[发出一个声音]它走了。就像那样,走了。当它一走,它离开的那一刻,人人都复活了。孩子们尖叫着,女人们叫喊着,每个人都马上恢复过来了。”

他说:“我们死命狂奔。跑回汽车那里,我们跑下山,上车,女人们尖叫,孩子们叫喊着。然后我们开车回去,这真是最不可思议,最恐怖的经历。”

他说:“我办公室的职员会告诉你:我们在科罗拉多看见蜥蜴外星人。所以当你谈到蜥蜴人和古代世界,我们给你一个消息:我们肯定在科罗拉多就有一只,我们看见了。”

他说:“这东西回去得很快,嗖[一个快速的声音]一声就走了。就是来到我们后方那么快的速度。我们知道我们被发现了,我们转身,但太迟了:它已经在后面站着了。”

他说:“当我听到见过蜥蜴人的人们的故事时,我要告诉你,这里有六个家庭,我们都是同一个教区的,我向你保证,我们看见一个了。你打赌可以稳赢。”

我发现...因为当我在维加斯时我开始打听关于这个人和他的公司的事,可以确定,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有一间很大很大的公司,因买卖酒店和大型房产而在拉斯维加斯很有名。

他说:“是的,我告诉你的就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

BR: 哈,我的怀疑也许跟你一样...

JM: 什么意思?

BR: 我的怀疑,也许也是你心中所怀疑的,那就是每个出来讲述故事的人,都对应着几百个不愿意说的。

JM: 你可能是对的。

BR: 可能有一千个人不想说,因为谁会愿意站出来说这样的故事?不会太多人肯。

JM: 是的。

BR: 其中一个原因,当然,为何我鼓励你去..[笑]为什么我支持你站出来说这些故事,不只是为支持David Icke,也是为了支持那些有这类经历的人们。因为我猜想有很多这类人,但没人想谈论他们的经历。

JM: 是的。

BR: 只是我的猜测。

JM: 你有没有跟Roger Leir博士谈过关于他在贝克尔斯菲市的经历?(注:美国加利福尼亚中南部城市)

BR: 我认为没有。我认识Roger Leir...

JM: 是的。

BR: ..他是个好人。我不认为我知道贝克尔斯菲市的事。给我说说吧。

JM: 我试着回忆一下那件事。如果他在场,就能给你真实的版本了。我只是回忆基本的故事,有一个在贝市的火灾调查员。他是消防局的侦查员。他试过有蜥蜴人进入他的卧室。他和他老婆看到蜥蜴人侵入他的房间。它们没有伤害他,但他告诉Leir博士...因为他叫Roger Leir,因为Roger的外星人与植入研究为人所知...

BR: 植入。

JM: ...植入。于是Roger去拜访这个在消防署工作的纵火侦查员。他说这个人说那天晚上,他和他老婆在床上,面对着他们的那面墙,变成水状,变得...看起来像水。然后蜥蜴外星人走了进来。当他们穿墙后,墙壁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说,他们站在那看着他并在房间周围走,他说:“我们害怕极了,眼睁睁看着这些蜥蜴人在睡房走来走去;然后我们又有一阵怪异的感觉,那墙壁又变成了水。”

我想有趣的是那种方式,那是星际迷航(电影)还是什么?墙壁看起来像水?这是很久以前了,这个人所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说那些外星人又再穿回去。

他说,两夫妇决定拿一条毛巾,大毛巾,颜色和地毯一样。然后他们-我尝试回忆一下这个过程-他们在背面粘上或者贴上铝箔,大概6,8层,一层层地盖在上面,然后贴到毛巾上并铺回去;其目的是让任何穿过那面墙的人看不见毛巾,因为颜色和地毯是一样的,任何行走,压力都会显示在铝箔上,证明有东西在那房间。

他说:“果然,那些外星人回来了,几天后它们穿墙回来,走来走去,看着他和她睡在床上,然后又回去了,穿墙回去。他说:“我逮到他们了。他们在地毯上...在毛巾上站过,哈。”

他拿起毛巾,看着留下的脚印...我记得他说是有三个脚趾的脚。还留了一片指甲在地毯上,他们拾起那片指甲,叫Leir博士来给他看。他们把那片指甲送到洛斯阿拉莫斯,那是其中一个大型实验室,政府研究实验室。

他们说这块指甲...仍然是活的。它是活的,是活组织,它仍然活着,好像正在成长。他们得到指甲的时候与现在在实验的时候比起来,它长长了。它似乎在成长,即使它没有和身体连接,它仍旧在成长。

这就是关于蜥蜴人的另外一个故事。

BR: 他们有做过分析...有做过DNA测试吗...

JM: 嗯...他只是即兴地告诉过我这件事,没有深入说明,因为当时我们在谈论蜥蜴人的事,他说,我正在对发生在贝市的一些事做调查云云。但他们的确在铝箔上得到脚印,显示有些东西穿墙进来,无论那是什么。所以...

BR: 你也确认这些不是鬼魂。

JM: 是的。这些“鬼魂”实际上有重量。

BR: 它们有重量,是物质的。

JM: 因为它们穿墙而过,在铝箔上留下痕迹。

BR: 是的。而它们有某种交互次元的能力。

JM: 正确。它们有交互次元的能力。它们穿来穿去。

BR: 你可能还记得09年9月卡米洛特访谈中,我记得跟你分享了Barbara Lamb告诉我的故事...

JM: 我与Barbara很熟。 

BR: ...是一位可人的女士.. 

JM: 是的。

BR: ...她是一个法律顾问,并且是很多有过奇怪ET经历的人的支持者。她告诉我一个蜥蜴外星人如何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房间,在消失前悄悄地握着她的手两分钟,看着她的眼睛,跟她交流说它是友好的,它是专门被繁殖出来跟人类交流,传达给人类不是所有蜥蜴人都是敌对和有害的信息。这就是这个生物的目的,它以那个方式与Barbara交流。

JM: 噢。

BR: 因此稍微掺和一下,我觉得有道义要去说一说这件小事,因为我们不能让偏见所蒙蔽。

JM: 你是对的。

BR: 这就是Barbara的小轶事。我想要结束了,因为到了第三份影带的结尾。现在是零晨3:45,Jordan也累了。我已精疲力尽。我们[笑]几天前才从梵蒂冈回来。

JM: 是啊,我们去了梵蒂冈。

BR: ...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而可怜的Jordan不知道能不能回家,因为冰岛火山正在喷发....

JM: 是啊。

BR: ...因为整个太阳系将要...

JM: 抽风了。

BR: ...它正激活地球,而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所有事正在发生,在影带的结尾,Jordan,我想感谢说了这么多,因为我们这次还没有谈论光明会和世界新秩序,但我们已经讨论了一个不同的,可能更重要的主题...

JM: 更加重要的。

BR: ...在描画地球(所发生的事)的图景方面这可能只是一个小部分。

JM: 嗯。

BR: 我相信你肯定在这里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不只是揭露那些想向我们保密的神秘知识,也是一名这类主题的传播者,因为它们都联系在一起,息息相关。

JM: 是的。

BR: 我们需要理解这一点。影带快完结了,我觉得我快被赶下舞台似的,我想代表成百上千在看这个视频的人再次感谢你,谢谢,Jordan Maxwell.

JM: 谢谢。

BR: 真不简单啊。

JM: 无疑的。 




点击这里 观看视频

 

Charles :世界的统治者 名词解释 


世界统治者:一个新的项目--Avalon视频采访  http://fourwinds10.com/siterun_data/government/new_world_order/news.php?q=1294512372



http://projectavalon.net/Bill_Ryan_P...nuary_2011.mp3(音频,84 Mb)



http://projectavalon.net/Bill_Ryan_P...nuary_2011.mp4(视频,414 Mb)





http://youtube.com/watch?v=_nLgHnC6BdE






在过去几个月里,我一直在深入参与这次采访的内容--这几乎是你可能想到的所有内容;这也是我最近非常低调的公众形象的原因。一些人对此发表了评论,也有一些人对此感到担忧。




这是一次两小时的电视采访,采访的联系人叫“查尔斯”--我在最近的电台节目中顺便提到了他,他在2010年7月第一次给我发了电子邮件。我们第一次交谈是在8月份,我们记录了30多个小时的Skype通话,几周前,在圣诞节之前,我们终于见面了。




下面是视频介绍的文字记录,这是一个重要的个人信息。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总结。




视频本身解释了控制器的运作方式,并开始列出一些事件和场景--到目前为止--已经计划好了。




这种材料是我们需要的一座巨大而重要的冰山的一角。我知道一些冰山,但不是全部。我希望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能学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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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瑞安的个人信息








2010年夏天,一个非常不寻常的人来找我。他在这次采访中描述了这一接触的故事。我叫他查尔斯。



他花了很多年为精英团体工作,他们认为他们有责任管理这个星球。




他既不是学者,也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科学家。但他想传达一些重要的信息:关于这个群体的世界观和哲学--从他们的角度来看:他们想要实现什么,为什么,以及如何实现。他想看到的是他所说的“公平竞赛”。




这次采访中没有涉及到大量的材料。在某种程度上,它是对话的开始。与查尔斯合作的33人小组正在间接地利用这一机会进行交流。我已经尽可能准确地报告了这封信。




按照正常的新闻惯例,有些信息在这个阶段被要求保密。当你看这个面试的时候,你会发现有很多问题没有答案。我想再面试一次。但关于这件事的任何决定都不是我的决定。




对我来说,2010年下半年是一个有趣的时刻。这个机会达到了顶峰,通过这个视频和“查尔斯”本人,与掌管这个星球的一群人进行了间接的交流。




这就是我想借此机会说的:









我理解“查尔斯”所解释的历史和背景--其中一些就在这次采访中。



但还有另外一种方法。




如果你要成为这个星球的真正领袖,你可以成为地球飞船的船长,对整个人类大家庭负有责任。




可能会有大规模的清理行动。你知道这种技术是存在的。在我们之间,这是可以做到的。




清洁的水,清洁的空气,清洁的海洋,免费的能源,丰富的野生动物,健康和教育每个人。




地球可能是天堂行星--银河系这一区域的典范。




人类种族是一个大规模的长期实验。




这一信息,由你自己通过“查尔斯”,将不是新的,许多人观看这段视频。




“查尔斯”解释说,发起这个项目的外星种族让一切都以不干涉的哲学展开。




有争议的是,对所有人来说,最佳的结论--这一结果会使那些计划是这样的人高兴--将是人类种族对自己承担责任的结果:并展示他们所能做的事情。




在这里和其他地方,你留下的遗产可以是:




我们收拾了烂摊子。




我们激励并资助了世界上最聪明和最优秀的国家,共同努力解决这些问题。




我们完全恢复了太阳系这颗美丽而壮丽的宝石。




看看我们做了什么。




当整个人类大家庭,有组织的,集中的,在受启发的领导下,一起工作--展示什么是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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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记录:




查尔斯的伦敦口音很强..。在一些地方,对话的速度非常快。对于那些英语不是他们的母语的人来说,这可能是一个问题。一份成绩单将在一周左右提供,另一部英文字幕的视频将上传。翻译将尽快跟进。




这个故事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戏剧性背景,这个故事还没有被说出来。




查尔斯第一次联系我是因为他被命令“和我打交道”。我成了一个“问题”,他在采访中讲述了这个故事。试图打倒卡梅洛特计划的尝试在某种程度上失败了:最初有一个问题,但现在(阿米巴分裂)出现了两个问题。但正如查尔斯发现的那样,他改变了自己的优先次序。




在那之后,各种各样的戏剧接踵而至。查尔斯被迫“逃跑”,在尼日利亚的监狱里.他跑回英国,最终被要求向他的同事汇报。在某种程度上,他现在在操作,以便利我和控制集团之间的沟通。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会发布更多关于查尔斯信息的细节。我没有一次把它全部呈现出来的唯一原因是它有大量的内容:有很多地方可以深入研究。这些措施包括:











  • 将替代媒体妖魔化/定罪。


  • 创建虚假标志事件的计划将ETS描述为危险的敌人。


  • 通过控制和分配粮食来减少世界人口的计划。


  • 行星X和危险的太阳活动(都是真实的,但并不是令人望而却步的威胁)。


  • 该项目旨在创造和优化一个新的基因组--这是这个星球上的人类。


  • 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接触到ET技术--这从来就不是计划的一部分。没有意外的UFO坠毁:所有的飞船都被击落-一开始是一次“幸运击中”,然后是故意的。


  • 控制集团的遗产,以及他们为什么觉得这是他们的责任。


  • 控制组的工作方式,并考虑它的作用:它们的一些代码、协议和“规则”。
重要的一点是:这个群体不是光照派。这是一个由33个最高级的成员组成的理事会(以一种特定的方式来定义),每个成员都是“内部”的33个血统家族中的一个。控制组没有正式名称。



他们经常会面,并就全球事务作出重大决定。查尔斯总是强调--即使他对他们中的一些人非常不满--因为他的不服从,这个团体真诚地认为它在为地球、人类和ETS做最好的事情。不管他们是谁(Charles没有权限获取这些信息)。




我们所知道的其他团体(光照派、共济会、马耳他骑士、罗西克鲁斯人、锡安修道院等等)都是控制金字塔下的团体或社会。这一组33人构成了最重要的部分。




有大量的迹象表明,这一信息的发布将受到非常密切的监视和监视。如前所述,我有更多的信息,这些信息目前已与许多其他受信任的人脱机存档。




在接下来的几周和几个月里,我可以自由发布多少更详细的信息,还有待观察。但在这次采访中,总体情况是非常清楚的。在此期间,我的意图,正如我在上面的个人声明(以及视频的导言)中所表明的那样,是以最强烈和最礼貌的方式向控制精英们暗示,还有另一条路可走。我只想改变人类的时间表。




要做到这一点,我们所需要的意识转变需要从最底层扩展到社会的最高层。新的一年即将来临--2011年,与我们迄今所经历过的任何一年一样重要--我们在这里仍然站着(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变得更聪明、更有意识、更负责任、更有见识):我请大家阅读这篇文章,观看视频,与我一起为地球创造一个愿景,在这个愿景中,没有人--没有人被排除在外--在创造中扮演着他们的角色。




比尔·瑞安



Avalon项目



2011年1月1日



观此



http://projectavalon.net/forum4/showthread.php?10234-THE-RULERS-OF-THE-WORLD-a-new-Project-Avalon-video-interview



1月1日



Bill对"世界统治者"的评论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WBdHRKMfr4/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Q1UXSm-_FrI



2011年1月9日


Bill Ryan (BR): 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今天是2011年1月9日星期天。在我的朋友Ruth的帮助下我做了这个简单的视频,她在论坛上的名字是Sepia。她在问答会话上帮我完善这个假名为Charles的内部人士的采访视频,就是我在1月1日放出的那个。现在,正如我告诉你们,是9天之前的事。

那个采访引起了一个有趣的反响。就像一块石头掉到池塘,波纹扩散开来,船身也震动了。很多人变得心烦意乱,人们说所有这些事情没有一样是真的。

确实是需要一个背景故事,需要放大来观察,需要一个评论说明了,这就是Ruth今天将会帮我做的事。

Ruth,能不能跟观众打声招呼?

Ruth: 好的。观众可能在阿瓦隆论坛上通过Sepia这个名字认识我。我发现我处于这个有趣的位置上,坐在摄影机后面,问你问题。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们一下你是怎么遇到Charles的?

BR: 好的。这个故事在采访中也说过了。大概情况是他发邮件给我,内容简洁而礼貌,提到让我跟他谈一下是有价值的。我很重视这封邮件,在8月1号我们在Skype上谈了4个小时。

这是我一生中其中一个非凡的会谈。他自我介绍说他被命令来对付我,因为我成为了一个麻烦。然后他说他不会按命令来做,取而代之,他会支持我正在做的事,因为他发现我有点特别。

再强调,这个故事在采访中说过了。我们最后见了面,在12月18日。这出乎我意料,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他同意做一个视频访谈,记录他真实的声音,但脸要藏起来。这就是对此的说明。

Ruth: 你们见面之前,你和他谈了好一段时间。

BR: 是的,谈了几个月,超过30个小时的Skype谈话。

Ruth: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BR: 他...是一个被内部人士使用的“资源”。他的工作是除掉麻烦。他可能会心而笑,当我说他是那种当人们遇到麻烦时乐意找他解决的人。他很聪明。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不是学者,历史学家,科学家。他是资源。他是控制集团的一个资产并多年来出席(内部)会议。 

他处在全球控制者对事件和各种决定以及全球事务作出决策的房间里。他被他们所信任,他很精明。说话小心。诚实可靠,向我表现出信守承诺。

他是非常勇敢的,他是那种可被准确描述为无法控制的人之一。

Ruth: Charles是否有像心灵/精神能力这些特殊技能?

BR: 他有着非凡的精神能力,非常强大,我亲身经历过,他所交流过的其他人也经历过。

确实像很多内部人士那样,有些内部人士在情报机构-我们以前见过这种人-他们当中某些人在血系家族里,他们有这些能力,有精神力量-这听起来很玄乎-Charles却说这没什么特别。它只是自然过程。这是每个人都有的自然能力,但公众被教育去相信这些能力不是真的,它们是虚构的,是某种其他什么东西,人们会嘲笑这类特异功能。然而并非如此。它们被内部人士和Charles这类的某种准军事人员当作交易工具那样使用。他们能使用这些能力。

Ruth: 如此说来,他就是某些情报部队,或者任何需要这类有特异能力的人的组织所需的完美人才了。

BR: 是的。比如,俄罗斯和美国人都花了数十亿美元在研究项目上,试图提高人类的遥视,遥距影响能力。这些研究在1970年由Hal Puthoff以及Uri Geller和Ingo 

Swann的斯垣福研究团队进行。所有这类研究都有公开的文件记录。

Jim Marrs写了一本精彩的书名叫PSI Spies。但当某个已经是血系成员的,像Charles那样天生有这类能力的人。...-他受过一些”提升“,意思是他受过一些训练让这类能力激发出来-但基本上他天生就有这类能力。他们使用这些可用的“资源”。这就是为何他被征召到他们的世界的原因之一,不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战士,或者他聪明能干,或者他有能力为他们排除麻烦,也是因为他的能力,正如他所描述的,经常起初就能防止问题扩大。这比他们亲自动手好多了。

Ruth: 我们实际上可以说他没有机会在生命中选择另一条道路。可以说他是为此而培养起来的。

BR: 他在非常小的年纪,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挑选出来。他一直被监视着。他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十来二十岁的时候。那时起他才知道对他来说还有很多事情是未知的,然而有其他人早就一直在观察他了。

同时,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流氓。在那个世界里,他的能力引起了他人注意并被利用。

比如,他说...我想这个在视频没有说过,他告诉过我,他十几岁时,被利用去渗透进绿色和平的游行示威中制造事端,以使那次游行变成和警方作对等等。我们知道这类事情时有发生。我们不经常有机会和那个说:“对,是我干的,有人叫我去,我就去做了。”的人谈话。

Ruth: 为什么他突然决定和你合作?

BR: 这是一个关键问题。

正如他在访问中所说,他的某次经历,改写了他(的思想)。这有点讽刺,简单来说,他醒悟过来想:“等一下。我没必要干他们让我干的事。我就是我自己,我可以做自己的决定。”这样他就开始做他所做的事情。

他没有直接向他们宣布他不会服从命令。当他受命去接触我,对付我的时候,事情变得清晰起来,因为我是一个麻烦。然而他没有按命令来做。这时一切事情开始改变。

Ruth: 好的。因此在Charles的背后,是一个组织。你能不能向人们解释一下,这些人是谁?

BR: 好的。几分钟之前,我提到他身处在那个位于金字塔顶端作决策的“房间”里很多年。这个组织不是光明会(Illuminati),不是共济会,不是玫瑰十字会(注:17世纪初期德国新教改革运动兴起的秘密结社),不是骷髅会(注:美国秘密精英社团,位于耶鲁大学。布什,洛克菲勒等名门望族都是该会成员)。这是一个比它们都要高级的组织,它没有名字。它由资深血系的代表组成,资深代表有一套特别的选择标准-我不知道这个标准是什么-这33个主要血系(Bloodline)处在幕后。这是一个有点宽泛的类比,但你可以把他们看作家族,看作是知道内情的家族-Charles说他们已经控制了这个行星几乎17000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精确的数字,但这是我觉得可信的数字。这个集团是一个国际组织,位于英国,是一个统领全局的组织。

他们有巨大的权力,极多的财富。他们拥有这些权力和财富很长时间,他们比其他任何的组织都要年长。以我最好的理解来说,这是一个控制集团。这些就是Charles亲身所说的,与之共事的并了解的人士。他们的地位是如此的高。

Ruth: 我想知道多点关于这个组织的事。他们一直在同一个血系(家族)里投胎出生?或者应该如何理解?

BR: Charles从没有深入说过。我认为这些是很好的问题。我会问他这些问题的。在过往的对话中,我们谈了其他很多事。

人们所称的灵魂,或者说我们和他们是谁,作为一个不朽的存有,临时占有着一个肉身等等这些方面,都没有讨论过。重点是,从Charles的观点,以及似乎是从控制集团的观点看来,全都是关于DNA,关于肉体,关于血系,以及根本上的,关于优生学(eugenics)。

Ruth: 因此他们是否理解自己是一个灵魂的存有这个话题从来没有说过。

BR: 从没有讨论过。我只能这么说。

我个人的观点是我确定他们是理解的。从我与Charles的个人对话来看,他完全意识到他是不朽的灵魂的存在,只是临时占有着一个肉体。他完全...他很明显是知道的。他就像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那样知道这一点。但他却没有谈过这点如何与内部人士的方案,计划,理念和做法-原则,他们怎么达到目的等这些吻合起来。

Ruth: 我个人认为这些人从一世转生到另一世的时候没有失去记忆。他们在这个控制集团中成千上万年。

BR: 这是一个聪明的推测,我也想问一下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我们只是猜想。这是有道理的,但我没有头绪。真的不知道。

Ruth: 这些属于这个控制集团的人,他们是否被公众所知?

BR: 没有。Charles没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我没有问他们的名字。这是有重要原因的。有一次,Charles想冒险告诉我一两个名字,即使这对我来说不意味着什么。

这些人不为人们所知。他们是非常非常隐蔽的。我们都知道我们说的每一件事都被(他们)监听着。这是肯定的。

我说:“不要告诉我任何名字。我不需要知道。这没什么要紧的。更重要的是知道为何他们做现在正在做的事,去理解他们想什么,理解他们的哲学,理解他们的基本理论,理解这个游戏的本质。”

我不想(对他们) 进行人身攻击,我想展现出我不想因事实的迹象而出现的人身攻击-我这么说吧-我想做一个绅士。

这些原则对他们很重要。以这个方式来进行游戏也是很重要的。有一些远古的协议。一些“交战的规则和原则”已经存在,在我看来,承认这些规则是明智的。因此,我不想踩他们的脚。我也没想过要辱骂他们,或者干涉他们的事。

但他们作为一个集团,作为地球董事会的执行组织,我想要建立一个对话,我想向他们展现出我是,可能,[叹气]正如Charles在访谈中所说的,“一个可敬的对手”。换句话说,一个他们觉得可以与之合作的,可以信赖的,不会说他们坏话的,不会失信的人。并能-应该用什么词?-作为一个知道正发生什么的另类团体(alternative community)的谈判代表。他们知道发生什么并无可非议地关心正在发生的事。

因此开启一个对话的机会对我来说是相当重要的。现在,我知道最初的问题是,“他个人有否说过关于这些人的什么?”我不需要知道这类细节。

Ruth: 那我们回过头来说,17000年来。那时发生了什么?

BR: 噢。17000年是最近的历史。

几个原始人种族在这个星球上被创造出来,Charles认为这发生在100万年以前。他不是历史学家和人类学家,但这就是他所理解的情况。

然后,实验的发起者退出来让这些...类人动物,早期的类人动物去互相繁殖,处理事情,干这干那,去进化和发展...不给予干涉。他们退出来让其自然发展。这似乎是一个基因实验或者是基因工程,其结果似乎是某种以自然方式进化了的与DNA或者有关的基因组优化。

其中有某些定下来的原则或者协议,那就是比起在高级实验室中设计创造什么出来,假定这是有可能的,倒不如说他们让DNA,我们的DNA,人类基因组在自然环境下长时间进化与优化,把地球作为培养皿。

培养皿有点像实验室里没有小虫(漏洞)的受控环境(controlled environment)。我不是说人类是臭虫。我是说这是一个可以发生改变的,他们能观察和监控的受控环境。这些都在他们头脑里有一个预期结果的。当前,Charles不知道发起这个实验的外星人是谁,但他们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他们因为某些意图,目的或者要解决某些问题而这么做。最近的控制集团-因为你问的是17000年前的事...

Ruth: 是的。

BR: 这是最最近的。就像5分钟前那么近。这个控制集团以一种自然的方式脱颖而出....

...比如在战争,商场上都是公平竞争,那么他们已升到最高的位置上....很多是关于控制权力与控制财富。因为他们升到了顶端,他们觉得那是他们应得的。这为他们证明自己是合理的。因为他们也拥有历史,这些历史存在于史前古器物,存在于梵蒂岗图书馆和其他地方的文件中。这历史不被公众所知。但他们拥有。他们知道这些事情。他们知道人类的历史。他们把自己看作是(实验的)监护者,做着一份负责任的工作。

他们把自己看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对公司的生存,对公司产品的最优化,对地球的管理架构,代表实验者负有责任。这就是他们如何看待自身的角色。

正如我在1月1日采访Charles的视频中所解释的,这里面有一个敏感的问题。现在我不是想要证明什么。我只是报道出来。但正如在...董事会认为公司太大,员工太多,公司不再有效率的这种思维方式下。他们让人们走人。他们辞退工人,来让公司更精简及更有效率。

因此他们是心系公司的,但他们不关心工人。我相信这是一个粗糙的类比-他们会说:“我们关心人类基因,但我们不关心个人。那不是我们的工作。”

Ruth: 对比起David Icke的理论,这种说法的立场在哪里?其他组织比如蜥蜴人,Anunnaki-无论你怎么称呼他们-这些组织在哪?他们也有他们的意图。他们也有他们的权力游戏。有什么关于这个的信息?

BR: 我能说的唯一一件事是,存在着许多组织,许多派系(factions),许多议程。存在着很多势力范围。我个人认为,有着某种行星以外的影响,可能是星际的,非物质层面的影响,以这个形式来在众多外星人组织意图之外来开展这个实验项目。

很多事情正在发生。我认为有很多证据表明这一点。这是错综复杂的。我没有详细信息。Charles也没有。我遇到的一大堆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你提到的那几个问题就在其中。

Ruth: 我们假定有很多很多团体组织。很快,我们就会来到尝试区分或者在人类本质上区分出好与坏的关键点上。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BR: 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这是很难说得清的,因为每个人都对此感到不安。

让我们来当一会儿上帝,我没有亵渎的意思。我们以尽可能高的角度来看一下。我们现在观察着所有的造物,Okay?对人类来说稍微采用一下这个视角是可能的。有些人会在冥想中这么做。

当你作为一个游戏外的人看着这一切,当你在金鱼缸外观察,当你跳出电影以外回顾时,好与坏只是一种临时的人为概念。Okay?最终,你要明白这是灵魂在做自己的事(spirituality doing its thing),是存有们在玩游戏,这是各种戏剧,电影的演出,如果你喜欢这么想的话。

所以,有时以好与坏来思考是有帮助的,有时以这个准则来思考则没有助益。让我再详述一下,因为我觉得这很重要,如果我能找到一个恰当表述观点的方式。

自第一个采访放出以后,激起很多愤怒,我是理解的。正如人们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有些愤怒集中到Charles身上。有些是冲着我来的,就像是“你怎么能与这个人搭上?他是为黑暗一方工作的。”这是那种类似星球大战的逻辑。“你怎么能和这些人对话?你凭什么代表他们?你怎么能为他们解释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动机?你怎会在镜头前这么说话?好啊,你背叛我们了是不是!”等等这些言词。

这是没有意义的。我能理解这种反应,但这是没用的,因为斗争不会起作用。不会有任何帮助。所有这一切只会让我们接下来为之互相争斗。某些情况下我们要走出鱼缸观察,“看,我们全都在里面”。

比如,发生在南非的其中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是,在(废除)种族隔离后-那是一种对发生在地球上的更丑恶事情的缩影。有个真相与和解委员会说:“好的,我们现在不尝试惩罚任何人,我们会进行大赦。但真相需要宣扬,真理需要得到彰显让它发扬出去。(注:真相与和解委员会为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受害者提供了一个控诉种族隔离时期白人统治者暴行的平台。当国家从独裁政权或内战状态转移当至民主政治或和平状态时,对过去发生之侵犯人权行为,执政政府以转型正义维持社会稳定与满足应报思想,并教育后代人民不至于重蹈覆辙,转型正义是“迟来的正义”)

这是我看待这个关于善恶问题的方法。就像说:我们都可以坐到裁判席上审判这些人,但这对改变现状没有帮助。这可能会以不同方式警告人们当前的状况,但却不能改变这个状态。要改变现状,我们要跳出二元性思考。我们不能停留在创造一个敌人然后与之战斗的阶段,因为这是没有用的。真的没有用。

我们要建立,构建或者创造或者想象那种南非真相与和解委员会的全面平等的思想,我们应该说:“看,我们回顾过去发现是一团糟。很多人做了很多不明智的事。很多人做了一些可能不是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定断。有些人以制造更多问题的方法来尝试解决问题。我们环顾四周,地球一片混乱。那我们应该合作做点什么?忘了所谓的好与坏。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是谁?我们在哪里?我们有什么资源?我们知道什么?我们还是实事求是地去清理这个混乱状况吧,因为地球太美丽不能被丢弃,人类太美丽不能被毁灭。人们,人类种族是卓越不凡的。”

我猜想外星人明白到一些很不凡的东西被创造在人类的基因里。我经常想知道。我问过一些没见过有人问的问题,比如...那些天外来客,他们有这么高级的科技和心智及精神能力,但他们会不会跳舞,爬山,耍杂技,他们有没有滑板比赛,有没有喜剧,他们有没有自己的莫扎特,达芬奇和伦勃朗?(注:伦勃朗.哈尔曼松.凡.莱因,1606-1669,欧洲17世纪最伟大的画家之一,也是荷兰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

我们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人类却可以很可怕。人类可以以各种非凡的方式变得出众。我个人推测在人类基因中有着某些被认为是非凡的甚至是独一无二的特性。

这些特质让我们如此的不平凡,并在某些方面让我们变得危险与不可预知,因为我们...我们以如此出众的方式来表达我们自己。有时我们暴力并轻率地表达自己。

我在这里说的,是关于人类是如何的出众,我们要如何一起合作,我们的共性是怎样的,并且我认为进入善/恶审判的范畴对我们没有帮助。

我们要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就像甘地所说。这表示如果我们想要看到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我们就得开始以那个世界为表率来做事。因此我不想进行审判,不想惩罚什么人,不想战斗。我想要的是去理解。

为了去理解我发布了1月1日的那个视频,我也会放出现在这个视频。

Ruth: 我现在想回去谈一下控制集团以及他们的意图。看来起他们只对DNA感兴趣。在某些情况下,存有们学会去负起责任,学会创造,学会暴力,学会友爱与关怀。随着这些能力的成长,它们也成为了DNA的组成部分。

BR: 是的。

Ruth: 这是不是为何这个实验不断进行的一个因素?

BR: 我明白为什么你会这样问。这个实验在一个有着丰富文化和成百上千年社会的自然的环境下实施,对DNA的产生与进化作出贡献。在我看来,这样的DNA不能在实验室或者其他地方创造出来,因为达尔文的自然选择理论完全不是这个故事的全部。

你所说的是拉马克学说中关于获得性遗传的观点。他是法国生物学家。他名字叫Jean-Baptiste Lamarck。你可以查一下他的资料。他是...遗传学的异端,因为他主张经验与学习在一个人的一生里被吸收和获得是可能的,他们也会把相关的经验传给后代,这是基本进化机制的其中之一。并且,他长时间被人看成疯子。现在有些进化生物学家不认为他是疯的。(注:1744~1829,法国博物学家,生物学伟大的奠基人之一,生物学一词的发明者,最先提出生物进化的学说,是进化论的倡导者和先驱)

Charles不是科学家,他以他自己的说话来解释说,内部人士理解这个机制的运作。它不只是关于一只动物能否活得足够长来产生后代,这只是物种上的传承。期间有着成长,学习和发展。当人类牵涉进来时,就会把意识也加到这个环节上,意识的学习也会某种程度上在DNA中被吸收和传递。整个关于DNA进化的道路是多维的。

这是我强烈的怀疑...我意思是几乎确定的是,发起这个这实验的E.T,他们理解DNA是完美无缺的。但他们无法把它以他们的规格设计出一个完成品。他们不得不让它在自然状态下显化。他们无法在实验室创造一只苹果。他们要在花园种果树,然后坐下来等它成长。他们为何这样做,我们只能推测。他们所做的事非常伟大,但我们不知道这些外星人的道德标准,除此之外根据Charles的说法-他向我提及这一点很多次-他们不会干涉他们的实验。

他们有一个严格的完全不予干涉的协议。他们只是顺其自然。内部世界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这不是ET实验者有意的。比如,人类历史周期里面,我们首次掌握了外星科技,就在当下,我们这个世代。这样的事之前从未发生,这种事没打算成为实验的一部分。而现在我们处境危险,我们不只有着非凡,伟大,创造力,扩张,表达,也经常具有暴力和侵略性,这些我们都有的人类本质-对于那些怀疑人类暴力本性的人,回顾一下历史,例子俯拾皆是。

看看征服者们,看一下美洲印第安人,毛里人,土著,布须曼人的遭遇。如果我们带上通过击落飞碟而获得的外星技术-Charles确认这些事情自1940年代就一直发生-进入到银河系,以此来证明—他也确认这件事将发生,以此证明一个虚假的外星人入侵,一次虚假的恐吓行动,诬陷外星人对我们是有威胁的,敌对的,就像用同样的方法通过911事件制造战争那样。2001年(911)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为了证明战争的合理,为一个以各种其他还没有被公众弄清的原因而入侵伊拉克和阿富汗的侵略军事性扩张殖民主义寻求正当理由。

同样道理。把那种军事扩张的理念,搬到银河系的舞台上,你就会发现正在发生的事有着什么危险,用这一理念来证明ET是一个威胁,在乔治.布什2001的讲话中,“我们要进去(阿富汗?)把他们抽出来"。这听起来很好笑,但却是危险而又貌似真实的说话。

看这个视频的很多人会知道很久以前Wernher von Braun(沃纳.冯.布劳恩)实际上就这件事警告过他的同事Carol Rosin。他说下一步就是要把这些ET打造为暴力,危险,威胁(的象征),他们将成为下一个制造出来的敌人(created enemy),为空间武器(space-based weapons)的布置提供理由。不只是环行星轨道的空间武器,还有深入太阳系及其外的空间武器。我们已经有这些技术了。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Charles警告我,这是绝对是有可能的,是其中一个很快会实行的计划。(注:沃纳.冯.布劳恩,1912-1977,德裔火箭专家,二十世纪航天事业的先驱之一。纳粹德国战败后,美国将他和他的设计小组带到美国,他在NASA主持设计了阿波罗4号的运载火箭土星5号。)

Ruth: 嗯。那...现在发生了什么变化,这些控制集团的人们来接触你,你怎么想?

BR: 我所知的是,一个“球”被抛了过来。这个球以非常奇特的方式抛给我。是一个曲线球,但无论如何我接住了。可能这个球是以一个非常特殊的方式为我而准备的。

与Charles接触的历史,再一次,我把这段故事压缩一下来说,Charles违抗上面给他的命令。他开始支持我。这样他就不得不跑路了。他被内部世界的人袭击。他最后外逃出国。他被褫夺公民权,他破产了,损失数百万镑。身体也受了伤。当他最终在11月返回英国的时候,他被要求向控制集团的人报告...他很聪明地照做了。

他这么做了。他被要求准确地向他们报告他干了什么...和谁说过话,有什么目的,他很聪明地把真相告诉他们。然后他们意识到他们遇到一个机会。

这是我相信的所发生的事情。这事从来没有计划过,但在机会主义上,他们得到了一个与某人的间接关系,这个人,同时,经受住了某人的考验,他们认为这个人是可以与之合作的,并且以某个方式建立对话对他们是有利的。这就是抛球过来的意思。

于是Charles就在两边奔走。他很高兴做这件事。他走在一条易断紧拉的绳索上。一个可能的结果是每个人都能赢。我能赢,我们作为另类团体能赢,因为我们开始被告知及被委托以真正的计划及问题症结的所在。一个立见分晓的试验正在进行当中。

想象一下。我知道在看这个视频的一些人会认为这是胡说八道,但假设不是,不妨认为我们正被呈现,我们正好在桌面上被呈现出一个布局,就像“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就是了。”的全局。现在,我们能否足够聪明地识别这是什么?一些人批评这些信息,说:“得了,我已经知道啦。”容我这么说,这不是对这个信息发布的合理批判。如果这是对我们已知的确认,那么很多人会认为这是没有价值的。

很多人不相信推动力/动机,我也是能理解的。但有可能这个推动力能让游戏转移到另一个层次。

正如我说过,这是实验。如果另类团体的每个人都拒绝这个信息,决定不做任何事,去作出好/坏(善/恶)的判断,决定要上街斗争,示威,或者做出我不知道的其他事,这样的话也许不是对这个信息有益的结果。

但如果有一个对话的可能,如果有一个增加理解的可能,如果有一个把这提升到另一层次的可能,并且打破循环,帮助我们在真相与和解之下思考,正如我在南非的例子中所说的,这样似乎才是我值得去做的。

因此,这也是我正在做的,并每天都为之努力。没有人来接触我。可能整个事情是我空想的产物,可能Charles在欺骗我。我不认为这样的事会发生。

这是一个值得抓住的契机。是一场值得一博的赌局。同时,我们被给予这些非常有趣的信息,并且它不易消化。这个信息“不好吃”。它不是我们想听到的事情。然而它可能是真的,我们必须从所有方面来检视它。还有另一个方面-你还没有问到的问题,但可能你准备会问-关于内部人士的哲学(人生观)。

Ruth: 我听说过纯粹主义者(Purist)这个词,我想这个集团称自己为“纯粹主义的人”,你能否详细解释一下?

BR: 这个一个很重要的说明。真的很重要。这不是他们自己的术语。我相信这是Charles的用词。让我来稍微解释一下。

Charles跟我解释说,这个控制集团有一个处事(方式的选择)范围(spectrum of approaches),因为他们都是有独立人格的个人。他们不会以完全相同的形式来解读他们的责任。

他们中的某些人,Charles形容他们非常纯粹,意思是中世纪的那种纯粹-这有一个类比-...如果我是一个纯粹(正统)主义者,有人偷了我老婆,我生活在1800年的英国或者欧洲。那么我不会在暗巷里背后捅那个人一刀,哪怕我恨他,因为他偷了我老婆。

如果有人偷了我老婆,我会向他提出决斗,因为这是关乎荣誉的问题。他侮辱了我。于是我跟他决斗,在拂晓,第二天早上6点,他带上他的枪,我带上我的,然后以信号为准互射对方(一枪定胜负)。

这是解决问题的光荣方法,我可能会输掉。还有其他进行决斗的办法。有击剑或者中世纪马术长枪比武等等类似的方法。

这是古代传统中“公平竞赛”的概念,也是Charles在1月1日发布的采访中向我暗示的。这就是公平竞赛的意思。

控制集团里面的纯粹主义者们允许事情在这个意义上发展,如果有竞争者出现的话。他们有义务安排一场决斗。他们不得不安排一场长枪或者击剑比试,因为有人以合乎礼仪的意味深长的形式向他们提出挑战。

于是,他们接受了挑战。他们不得不接受。然后不论发生什么,因为他们允许这件事发生。这就是某种自然发展,自然选择。

纯粹主义者们允许事情在不干涉的前提下自然发展,我的理解是,控制集团的那部分纯粹主义者支配并支持这个信息的公开。

因为米已成炊,事情已经发生了,因为Charles冒着危险与我接触,因为我也冒着风险发布了这个视频,因为电脑前面的你正在观看。这就表示一切被允许发生,被纯粹主义者们允许,他们不会干涉这个自然过程(natural process)。

现在,在这个处事范围的另外一边,某些人,或者说组织内部的人,他们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来看待这件事。

这是一个在组织内部的真正哲学讨论,它并不明显。它很有趣,因为-接下来说的很讽刺,但我想要这个方式来表达观点-有些不那么“纯粹”的人会说:

“在夜晚的暗巷里一枪爆掉那个Bill Ryan的头没啥大不了,或者放个炸弹在他的车下面,或者做点其他什么来干涉这个自然过程...因为,如果他不够聪明推算出这样的事会发生并做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那么这是他自找的。”

就好像说无论何种方法,一切的是公平的。作为事件的自然发展,这种说法有它自己的理由。

换句话说,如果我不够聪明去穿一件防弹衣,那我活该被人射杀。

Ruth: 所以...

BR: ...然而纯粹论者们,另外那边真正的纯粹主义者,没有尝试杀了我,他们只是说:

“实际上,我们会让这个人说话。然后我们看看公众是否足够聪明地注意到他的话,然后才能论定另类团体中果然是没有人会听这类信息的,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可担心了,而且没有人可以说-这点很重要-没人可以说我们没有告诉公众(关于我们的信息),因为,整个组织的协议,长时间以来,所有信息都已公开让那些觉醒并有意识的人拾取。”

这(似乎)就是佐治亚州石阵,丹佛机场壁画的用意。信息就在那里!然而,是谁,谁能真正地注意到它们?

只有一小部份人注意到。于是,从他们的角度看来,无论“他们”是(上述的)哪一方,他们会这么说:“你看,公众沉默应对而不去了解发生什么事,那我们就继续执行计划,但没有人可以说我们没警告过他们。”

这是他们一种对业力(Karma)概念的回答,就好像他们会说:“好吧,如果人们都这么沉默不去了解发生什么事,那他们就是活该的。”

Ruth: [笑]这是一剂苦药啊,不是吗?

BR: 是的。

Ruth: ...因为很多人都在有一个正义的上帝保护我们的概念下成长,然而现在我们了解到这些控制这个星球的人在挑战我们。

如果我们明智,如果我们学习,理解,尽力做好,那我们就不会像造反那样(上街游行抗议),我们就能把自己提升到让他们认真对待(take seriously)的层次了。

BR: 对,在我看来完全正确。这也是我理解这件事的方式。

如果我们聪明,我们可敬,我们能快速接住这个球并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们以恰当方式作出反应,那我们就会被他们重视起来并赢得更多。

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如果我们丢弃这个信息,侮辱他们,说这一切都是疯子,如果我们顽固不化,把头埋进沙里听其他东西,就我看来这些东西完全不是真的,那他们就会说:“你看,我告诉过他们的。他们不听也没办法。”

然后他们就会继续做他们要做的事。

Ruth: 挑战可能会很痛苦,但当中又有其他好的东西。成长的过程是...

BR: [叹气]催化剂。

Ruth: ...催化剂,对。所以这不是关于好与坏(善与恶)的问题,倒不如说是坏中有好,好中有坏。

BR: 这是让牡蛎形成珍珠的那粒沙子。

Ruth: 嗯,形容得很好。为了成长,我们都要经历一个消化的过程。

BR: 我完全同意。

Ruth: 在这件事中你是不是把自己看作为一个发放足够多的信息让人们听到并让他们在生命里做自己的决定的角色?

BR: 我是一个送信者。发生了就发生了。在这一点上我也是纯粹主义者。

我意思是,我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值得获取更多信息。这不是由我决定的。如果我收到更多信息,我会发布出来。我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我认为任何事都有可能。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认为要发生的事都取决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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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

Jim Sparks与守护者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Jim Sparks与守护者



拉斯维加斯, 内华达
2007年6月

















































Jim Sparks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少数的其中一个被多次绑架的,以他自己的话来说,回忆起95%经历的人。被绑架了数百次,起初他反叛并拒绝与多次在夜晚把他带上太空船的外星人合作。他有着被绑架期间愤怒经历的完整记忆。



随着时间过去,Jim与绑架他的人互相斗争,Jim似乎逐渐被外星人信任-他称之为守护者(The Keepers)-他以越来越重大的方法帮助他们。反过来,Jim觉得他更好地理解了他们的议程与做法。他在镜头前讲述的故事引人入胜...其中包含一条我们可能忽视的信息:地球正处于危险中,但人类的前方可能有一个新的黎明,我们到达那里之前可能会经历一些艰苦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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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 Sparks与守护者
Jim Sparks视频采访
拉斯维加斯, 2007年6月

由Kerry Cassidy与Bill Ryan拍摄,剪辑与导演



采访开始



Bill Ryan: Jim Sparks,我们很高兴今天能和你坐在一起聊聊。我是比尔瑞恩;我和Kerry Cassidy共同创办了卡米洛特工程。我们所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呈现出一幅大蓝图的很多令人困惑的事件碎片。现在,有很多正在那看着这个视频的,同你我一样把他们的兴趣一起投入到这里的人。 

Jim Sparks: 好的。

B: 现在,我们正在和你谈论,因为我们得知在你身上可能发生过一或两件重要的要给人们呈现的事情,帮助他们解开那些困扰他们的事,所以我们将尽我们所能来揭示它。我们和你做采访因为你在UFO界被描述为一个保有清醒意识的多次被(ET)绑架者。那是我能找到的描述此事的最短的一句话了。

J: 呵呵,说得很好。

B: 你能对这些事做出一些描述吗?你感觉你对(解开)这令人困惑的事件有什么贡献?

J: 简单来说,这些接触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了19年了。刚开始的6年很模糊,没有构架,搞不明白。我想说那是类似于大多数被绑架者的经历。除了与之相伴的95%,98%的完整意识中的的内容能够被回忆起以外。

B: 那么,你大概经历了多少次绑架?

J: 上百次。

B: 数百次?

J: 数百次。

B: 数百次啊?真多~!

J: 对,数百次!

B: 你能否说说,在你所经历过的很特殊的,或者说其他很多被绑架者中也有类似的经历但是他们没办法回忆起来?这有可能不?

J: 我认为很多的事实是基于后者,因为我见过很多涉及到上百人的大规模绑架(mass abductions),而且在很多案例里,整个绑架的过程中他们始终处于一种失忆的状态直到(绑架)结束。在我知道的案例中,它们主要和通常说的灰人联系在一起。他们在进行(关于地球的)“环境课程”(environmental lessons)。已有持续了19年。

B: 你说的“环境课程”是什么意思?那意味着什么?

J: 是指一个我们面临着的严峻的局面的意识。首先他们(灰人)在绑架中,特别是在全球性有着特殊议程在背后的大规模绑架中所做的是,通过为被绑架者而设的不同的信息蓝图,去增强我们星球曾经而且现在是如何美好的意识,然后他们逐渐为人类对这个星球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他们被告知我们的星球正在死亡。我相信他们已经和我一样明白了这些,可以说好像是一种责任(assignment)。。他们(被绑架者)不必那么去做。他们在潜意识和思维的意识框架中他们接受了那份责任。意识层面的记忆在他们回来之前已经被抹除了。我认为伴随这些信息,(受影响的人数)会达到一个全球性的关键临界点。然而当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时有些人可能会回忆起被绑架的经历,有些人可能一点都记不起来了。我们正在谈论的是那些上千,上万甚至上百万被绑架过的人。

B: 全球性的吗?

J: 全球性的。情况将会到达一个关键多数(critical mass)的临界点,在正确的时间点内,我认为这些被绑架者的记忆会大量涌现并告诉他自己应该怎么做。所以似乎在被绑架者内在有着一种驱动力....

B: 这是一个长远计划的一部分?

J: 是的。

B: 一个重大的,长远计划?

J: 是的,是一个特殊的议程。

B: 这个议程,这是我对你刚说的一个说明,这个议程是一个教育的性质?除了他们有一种特殊的,可能与我们教育孩子不同的教导方式?

J: 这无疑是一种教导,但这不是普通的给你上一课,实际上是付诸行动。随着我意识的提高,我发现了(教导的)内在用意(实质)。我在某个偶然遇到的人身上看见过这种用意,我和他在一艘游轮上相遇,然后交流了数个小时,随后多年来我在这-我的家中与他有好几次会面,从这些余下的(被绑架者)口中得知这些环境(课程)相关的信息。我不会评论他的身份,我们已经成为了好友,我可以继续去...但是我们是朋友。

B: 尽管他已经失去了对绑架经历的记忆,你只是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发生了什么,然后你看着他改变了他的生活态度,改变了他的生活方式然后开始有组织的为某些计划采取行动。

J: 是的。

B: 依你看……他们的这些行动都是为了什么?

J: 相当有趣的是,我们在这里的他与我分享信息的相互交流的早期有着很多暗示,我是记得或者理解的,或者他的绑架记忆还存在,就像大都数被绑架者一样。而关于他们的事,我不得不对此保持沉默。现在,他已经了解并完全信任我了,那就是主要的目的。

现在我作为那些被绑架者的一员,在6年时间里,相当痛苦,因为我之前没有任何参照标准(接触经验),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他们什么都没有说明。我不想说成那是对我的一种训练。我还没找到合适的词来描述它。有点像是外星人的训练营。

B: 灌输(Indoctrinate),这个词来形容会好点吗?

J: 是的。所以你知道如何表现,行动的底线在哪。因为你知道你正在和非人类智慧存有交流。他们的思维速度比我们快十至上百倍。他们拥有不可思议的技术。他们能够进行时间旅行,他们能瞬间穿越宇宙。他们能在不同的维度进行他们的活动,这些人或者存有和我们是那么的不同,特别在某些社会属性上。他们没有如同我们一样的一些社交能力。他们会对你造成精神伤害(traumatize)。这种接触会在各方面对我们造成伤害。被抹除记忆或许是一种更好的处理方式,之后受害者会慢慢的回想起来,然后他们也许会知道怎么去处理它。

但在我起初接触的6年中,充满了迷惑,悖论,还要学习奇怪的符号。关键是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此也找不到任何联系。再接下来的6年或者7年,我开窍了,我知道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当时我才知道以哪些表现(来对待他们)。A,我不会杀掉那些绑架我的生物。B,我也不会把飞船搞毁。C,我不会在那搞破坏,不会…正如刚开始的6年那样。在那期间,我的大部分身体处于瘫痪状态。而现在我开始看到他们所做的事了。

B: 那么,现在这看起来非常的奇怪,因为就好像在这(起初的6年)之后,在你在他们眼中作为一个反抗者,就好像因为你不想与他们合作。你对他们哭天喊地。你非常生气,彻底的怒了……

J: 是的。

B: (绑架里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违反你意愿的,但接着他们似乎在你身上投注了很大的信心,来帮助他们完成他们的计划。这的确有些让人不解。

J: 是的,但这是有必要的。我不是在帮他们辩护,我不是想声明…你以前也曾听过我说,现在我要在这里说一下,我不是想要制造一种外星文明的崇拜。任何时候我都对他们的企图表示过怀疑。我不会轻率的说:“就是这样。”我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这样做才是明智的。而且我发现现在好戏已经上演了,我看到了一些迹象,他们是正面的,不是负面的。

B: 把他们的行为描述成一种“正面的洗脑”恰当吗?这是我就你的遭遇所得的理解。再一次说明这也是一个悖论,因为没人会把“洗脑”这个词和任何正面的事联系起来。

J: 对,当然。

B: 关于这类绑架的有些事情是违反人们自由意志的。

J: 是的。

B: 但是(他们的)目的似乎是正面的,因为这些信息会给(被绑架的)人们带来震撼并且推动他们对环境,对比起我们现在所做的,承担更多的责任。这只是因为纯粹的为他人服务或者有其他的自我考虑在里面?

J: 这其中有一定的自我利益也有一定的我们之间的共同利益。但是在给人们洗脑方面,很明显这已经起作用了。而且显然,这是强加于个人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去探索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发生。因为他们与我们是如此的不同。我们现在谈论的是那些技术上领先我们千万年的非人类文明。提前千万年就已经把自己事情打理好了的,已进化的文明。他们已经加入了…这么说吧,银河社区。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已经征服了死亡。他们的寿命长的吓人,而且我认为(死亡对他们来说)只是身体物理形式的改变就像换了件衣服那样。

B: 我们也曾听过这些。

J: 在他们思维数据银行中储存着上千上千上千年的经验。这是有凝聚力的,实用的,像一个团队一样工作,一旦你思想中有了那样的东西,那么你正在谋杀你的星球,这似乎只是时间的问题。

B: 你说的是“我们的”星球,还是“他们的”星球?

J: 哈哈~~这里有些事情让我难以接受,因为被绑的早些年我极力的大喊:“为什么(被选中的)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然而我并没有得到答案,5年来我都是这样,底线是...灰人和这个特别的种族…我不是说他们中的全部…跟我早期所见到的那些面孔很相似,[参考比尔霍顿的外星人模型,稍后会看到]...声称是他们改造了类人猿生物的基因,那是我看到的一个全息形态,不是以物质的形式呈现的。这么说吧,他们截取了某段时期的框架,然后我就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可能那是几百万年前,或者是上万年前。这些类人猿生物(ape-like creatures),既不像猴子,也不像人类,他们声称进行了基因改造让我们变成今天的样子。

B: 你是说你经历了一种有点类似于星际迷航中的全息甲板的玩意儿?就像一种…… 就像你在那里面(全息甲板)

J: 不,不

B: 好的,抱歉,那么和我们解释下你经历它的过程吧。

J: 我们可以简单地称之为…就像电脑图像,只是像一幅全息图那样投射出来。所以你能在一个框架中看到(注:就像看立体电影)而且与许多类型的全息的,方形的框架 ,悬浮在空中。我在经历绑架中看到了许多这种框架。

B: 所以这有点像3维宽屏立体电视,然后你正好在电视正前方?(科幻迷们应该对此不陌生,在电影中很常见)

J: 是的。

B: 好的,明白了。

J: 并且根据其所显示的内容的重要性来决定影像的维数。现在我给你细细谈来。如果它是2维的,那就是平面的显示,比如像一块草图...一张快照图。如果图像具有很重要的意义,那么它在更深的维上呈现。但这些类人猿生物,根据他们所声称的,因为他们的基因操纵,使我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么我们是他们中的一部分,根据他们说所,自然的一部分。

B: 你的意思是我们和他们有基因接合(gene-spliced)?

J: 如果你愿意可以认为那是基因接合。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对此我不知道。

B: 我不太清楚……那是一个技术用语。

J: 我认为,总有一天,真相被揭露出来。我在想到底是会以怎样一种方式揭露。但无论如何,我知道这是违背了宗教,哲学,和事物的本然...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被绑架的)多年来我对这些事情感到很愤怒(因为违背前面的普遍认知),但现在好多了。

这(似乎)给予他们一种立场,一种权利,我不想说这是(对人类的)所有权,那不是确切的用词...这里存在一种责任,即使我对他们那种和我们之间躲躲藏藏的,模糊暧昧的,不晓得他们是谁的,把自己隐藏起来的行为感到有些厌烦。如果你看看那些屠杀,那些违背自然的事,原子弹爆炸,看看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都干了些什么...你就会想...似乎他们没有负起(监护我们的)责任来。我现在知道得更多了,我理解了这其中的原因。

B: 有一本你写的书,叫《守护者》。

J: 是。

B: 你为什么称它为守护者?

J: 其实,那本书最初的名字叫“The Star People”。在接触的早些年,我很想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出于种种原因总是回避回答问题。有一次,因为一些事让我了解到“star people”这个称呼。最初几年里我必须在接触中学会做出一些符号,不得不接受一些训练,他们还会采集我的精液。他们对我做了所有的这些创伤性实验,如果我是一只优良的小白鼠,那么我会被给予奖励....惩罚和奖励...作为奖励我能够得知他们关于一些问题的答案。在接触的早些年里,有一次他们做实验时我配合得不错。所以我问了一些问题,我知道我会得到答案的。

B: 能够问一些问题,这就是你的奖励?(比尔笑了)好的,请继续……

J: 我的问题是:“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回答是:“star people”个人来说,我不是太喜欢那个答案,因为我对那个回答感觉就像他们把我当做一只猴子,一个白痴。“star people ”,他们在说什么呢?这,听起来像50年代的科幻片,star people。但有趣的是,一些回答或者他们的大多数回答都是那么了了几个字,但是都切中要点,作为一个地球人类,很难去接受去理解那样的简单的答复。

B: 是的,我同意。关键就在“people ”这个词上。

J: People.

B: 是的,“people”

J: “Star People”。因此我理解了他们的意思。他们把自己当做“people”,当我第一次被如此告知的时候,我就抓到了他们的把柄了。

B: (笑)对!

J: 因为我是一个“人”,你不是一个“人” ,你是一个”人”(指着Bill),你是"人"(指着镜头后的观众),你不是,你怎么敢称你自己是人(people)!但是久而久之,我开始理解他们的意思,是的,他们来自星际。他们把自己称作是“people”或“persons”或者存有(beings),但他们只是用“people”这个词。他们旅行于时间和不同的维度之间,他们对此已经有了上万年的经验。这么说吧,对于他们来说不存在所谓(做事的)现实基础。不是说存在什么不妥之处,然而这个回答相当完美。

好的。随后,发生了一些深刻的事情以至于(我把书名)改为“守护者”。有一次,我从佛罗里达的那不勒斯旅行到迈尔斯堡的海滩,那时我在迈尔斯堡海滩生活。半路上,我常看见一些异象,一种他们拥有的并非不寻常的技术。但是我看见一架很像帆船的飞船。我看到了它的“帆”,它正横穿公路,距离我大概半英里或1/3英里远。我当时住在一处有水的地方(海滩),有帆船并没什么稀奇。

我开车行驶在公路上,望着那个“帆”,我看见它也正在横穿公路,我才意识到(我驾车的)这个地区并不存在水,这里也没有桥,而我正注视着一个好像要穿过马路的东西。最后,原来那是一艘钻石型飞船的顶部,好像金字塔的顶端。强调一下,这是我们不知道也没有应用过的物理法则。他们的飞船能以此穿越固体物质。他们似乎…有报告称之后他们飞进了火山之中...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他们能创造一个场域。他们可以这么做。这会引起你的注意。

当我恍然间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它嗖的一下往上飞去,消失在天空中了,它相当大,而且很安静,你听不到任何声音,它就那样悬浮在半空中。我正直盯盯的看着飞船,突然间我接收到了很清楚的心电感应信息。传达着:“守护者,守护者在这,要带他们的人民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随着信息被传递,我脑中浮现出很清楚地画面,因为他们能做这样的事,因为他们能够这样传送想法和影像。我看见(飞船)内部好像一个中庭,有着他们采集的你能想象的任何一种生命的种子。精液,卵子,植物种子,动物提取物,血液,所有都分好类,用极其先进的方式进行处理。他们正在收集这些东西。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要把他们的人民带回到一个更好的地方?”他们确切清晰地称自己为“守护者”。

我所在的那艘船有点像导航船,就是说在银河系中存在一个“银河社区”,并且通常来说他们彼此之间不会干架。这是心灵感应的。即使你有一个议程 ,他们有另一个议程,现在我们在谈论的那些进化了的种族。作为一个种族,你正在自己的进化旅程中。比如你是一个灰人 ,而我是人类。假设我在宇宙中旅行。我们可能会在旅程中偶遇另一艘船但不知道它的用途。所以,若一艘特别的机器飞船,这么说吧,出于或者不是出于它自身飞船的用途而向某物靠近的时候,它就会进行识别。它一进行识别,那艘飞船里的人员,可能是另外一个不同的种族,就会知道,嘿,这是一艘采集船。这是一艘自动化的医疗船。这是采集样本,把它收集下来吧。所以他们知道这船是干什么的并且继续他们自己的旅程。(意思大概是宇宙中不同种族,有着不同目的的飞船可能会在同一个地方相遇,但他们相互会知道对方的目的并且会相安无事)

所以当我遇到这样的事情时,随着时间过去我逐渐意识到,出于这19年来与这些灰人的接触,它(ET)会从我身上采集些什么。我总是说在那些东西的周围有一种剩余效应技术,场域,我辐射出来的某些东西,一些我们被绑架者,或者你可能拥有的什么-它从中想得到什么(进行研究),仿佛它不知道我是谁。

B: 但他们却经常出现在你面前(接触)。

J: 对。

B: 真让人着迷。

J: 是的,所以他们自称为“守护者”。很有趣的是,这就是我以“守护者”命名这本书的原因。有趣的是,那之后出现一件持续几个星期的,引发许多绑架和目击的事件,它以一种惊人的方式发生,当中又包括其他我不认识的个人。

所以这真的让我很吃惊,因为,关于这个事情的其中一点,就是它是传闻。它真的发生过,却是变成传闻。

B: 你不可能去证实这么一件扯淡的事。

J: 是的。然而,当你在海滩上漫步时,那玩意儿(飞船)又出现在天空,你的身边的又有很多人,此刻它就悬浮在水面上,人们鸡动的上蹿下跳大喊大叫。而其他人却很害怕这一切会突然爆发,所有这些事情和其他一些经历在三周之内发生。因为这些紧接出现的事情,直接影响了这本书的名字,因此叫“守护者”。所以它们就如书的名字一样,被称为“守护者”。

B: 很醒目,相当恰当(的书名)。以后将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已经存在一个上了轨的计划?依他们(所谓的“守护者”)的角度看,你是否是他们的项目经理,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这做的不错?还是你认为我们的星球正处在危难中,所以他们(ET)不得不去推行这一计划以完成他们想要实现的事?对于你是否为他们工作,你有什么看法?

J: 总之,(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不那么很特别,不是很模糊但有点特别。

B: 依你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J: 你想问为什么? 好……强调下,你正在谈的是那些比我们先进上万年甚至上百万年的非人类智慧生命体。那么说吧,他们所在的地方,以及他们的行为,是和我们在哪里相联系的。他们拥有能够回到过去和穿越未来的技术。据我所知,一般而言,我们(人类)确实到了一个转折点上,因为我不想成为那种宣扬末日或者这样那样的人,明白吗?我不会站出来说世界末日之类的话题。

B: 在你的叙述的过程中我可以看出你也是一个很诚实的人。

J: 我们的确正在进化的路上。

B: 好的。

J: ....作为一个种族。我们确实已经征服了很多东西,尤其是死亡。我们使用一些方法进行时间旅行。我们能瞬间从宇宙的A点到达B点。好消息是我们这个种族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进步。不幸的消息是在我们人类获得新生和重塑之前我们之中只有一小撮人能幸存来受用这些技术。

B: 幸存?怎么回事?

J: 我强烈地怀疑,几乎所有的ET种族都将他们的注意力放在了我们的星球环境的改变上,我怀疑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然而,未来对现在的推动将会影响到我们所有的60亿人,那时有可能人口会达到80亿人,幸存下来随后向未来进化,进入到银河社区成为其中一员。这是可以改变的。

B: 在哪个点上? 你说在“那个”点上,80亿人,什么点?

J: 在哪个方面的哪个点?

B: 是具体的某一年?或是某一个阶段?

J: 额 …… 这有一事需要了解。

B: 好的。

J: 一件很明智的事。这些是来自个人的经验,这么说吧,来自我对于这些家伙的观察。没有更糟糕的事了 ,我不是修道者,可以这么说,没有什么比一个假的预言者更糟糕的了。哪怕有人窥见了未来-比如我也看见了-他们描述未来的方式恰好对我来说无法给出一个具体时间。这是一个悖论。但是现在我终于理解了,接触的早些年,我总是看到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的全息图,我当时不理解那是什么。现在,18-19年过后,我明白了我不会,也不能知道我所看见的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因为我会干涉(以至影响到未来)。在这(由现在到未来的发展)当中,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走自己的路到达我所处的位置,其他的被绑架者也是如此。

B: 我们想要树立一个从人们的证词中向人们传播最好的信息的负责任的立场,以便会听到的人,能听到这些信息。对于那些不能听到的人,无论我们做什么,对有些人他们自己来说这将是促使他们采取负责任的行动。

J: 好的。

B: 我们不是灾难论者,也不是末日论者。我们不是在恐吓人们。

J: 对。

B: 我们站在你的一边。我们希望所有的人类能够顺利过渡。但如果现在有个正在看录像的人说,“哦,上帝!你知道吗,我应该将注意力放在那些我之前从未着眼的事情上”。那么,我们就做了我们该做的了 。

J: 对此事开展,我知道该做什么,有两件事。一是特赦。这不是Jim Sparks说的,这是与这些物种(ET)多年的交流中总结得到的。特赦意味着有可制裁可不制裁的代理,一般来说是指黑暗行动,秘密政府,秘密俱乐部或者随便你想称它们叫什么,那些人与非人类的种族和组织已经有过契约,他们和这些种族一起发展像自由能源之类的技术。

我不想使我自己听起来像个傻子。我不是说让我们大家拉起手来,然后请对方喝一杯可乐,觉得我们的世界很美丽,我们处在和平之中,一起唱首歌之类的。我想尽可能的实际一些。尽管那样也没什么错,但是我想要实际一些。我们都知道,有着一些能改变这个星球面貌的技术。在人类种族的历史上这是第一次我们将有能力进行大跨越。

现在这个种族的问题是,我能从你的眼睛中看出来,是我们太过于依赖物质世界或者外界资源来满足我们自己。作为一个种族,我们很难学会去审视我们自己,对自己说“上帝是不会为我们做这些的”这不是…我不是说不存在上帝,我不是说不存在着一个伟大的精神力量去指引我们。不完全都是那些外部力量。这是我们第一次将焦点放在我们自己身上,必须自己完成所有该做的事,来加入到银河系的邻居们之中。

B: 我们都已成年,必须学会自己打扫房子。

J: 我们必须这样做。已存在着一些神秘的,自由能源的技术,那样我们就不必那么依赖我们的环境资源。这些技术被这些黑暗影子组织所占有,在他们眼里,无论制裁与否-他们大部分人应受制裁-他们在保证国家和其它自由国家的防御与安全的名义上占有这些技术。我不会自私地说(只有)美国是这样,但我们确实,我们已经在这个领域达到很先进的程度了。

这些技术必须公开,因为我们要应对全球变暖,我们要处理雨林问题,还有海洋污染问题,我可以不断列举出我们的环境问题。所以这些技术必须被公布。现在,在那些很聪明,有经验的存有眼里,事情已经很明了。创造一个特赦媒介(amnesty vehicle),因为处在黑暗组织或者秘密政府越来越多人自告奋勇地公开这种技术。坦率地说,他们不想为了解密而被迫牺牲自己,不想被制裁,不想被指控,就像是一个不幸的人因此被诬陷,谋杀,致残,却仅仅因为国家安全,那些无辜的守法公民,特别在过去的四五十,五六十年,他们以各种形式站出来。在这一点上还是让我们来点实际的吧!

oh!你有必要对我父亲的死负责。你有必要对我阿姨的死负责。你有必要对这个那个负责。因为所有的这类东西都会伴随着秘密的揭露而出现。这些人不被允许接触,他们不得不…他们不得不,通过一个媒介100%(安全地)站出来,我讨厌用‘原谅’这个词,但他们必需被原谅和忘记(以往的所作所为),这样这些技术就能公布出来拯救我们,从我们对这个星球的伤害中帮助我们拯救自己。

现在,我正在着手一项工程..就像成了给我和其他人的一个任务,但对我而言,就是雨林工程。为何要说雨林呢?因为它是星球的肺,它是星球的内在器官。这是它如何自我清理和自我循环的手段。我们伤害了她太多了,我们正在损毁她的内脏。全球变暖正是这个过程的一个部分。但雨林尤其的重要,因为我们可以看到,看见它正在衰退和恶化。我们可以看到它的扩张和再次恢复健康。简言之这项着手的工程没有一个全球基础。可以看到我们所做的努力的,让全世界参与进来的,才是需要做的。

一旦成功,我们就能明白,在这个地球上我们作为一个60亿人口的物种,或者无论涉及多少人,还是能为地球做一些事情的,人们的参与确实能够极大地推动并改善现状。这将使我们更容易克服困难与挑战。作为一个物种,但他们(ET)飞过向下看我们的时候,他们所见的是一个蜂巢。人们像马蜂一样拥有短暂的生命,像马蜂一样相互恶性竞争,相互蚕食。彼此争斗,你们看那些马蜂他们不能够同心协力完成一件事情,也永远不可能。

B: 他们似乎对蜂巢不太重视。

J: 他们不理解。所以他们不得不面对自己。并非说他们不愿意去帮助。请记住,这些人,这些外星人,这些事情,我要强调,已经在上万年里,如果不是上百万年的话,以各种形式地干预为的是使我们进化,成长。所决定了的事情,在阳光下,在星空下,一切都在计划下尝试。但我们还是那样,那是我们本性,我们必须自己动手来做。

B: 这个未来是注定好的,还是说是有其他可能的?

J: 如果你让河水自己流淌,那么它将自己的渠道流转,是注定的。但你可以改变河道,但我这些年学到的,我现在一边和你讨论,一边在学习的过程中,就是蝴蝶效应未必是正确的。如果你把时间当成一条河,实际情况比这更模糊和复杂,但如果你把它看作一条强劲的河流,为了有力地改变这河流的的走向,当然你知道会向何处,那将需要用巨大的能量来造成最微小的改变。所以如果你让河流自然的流淌,那时间之流就会继续下去。

B: 这条河流现在流向哪里?

J: 哦,它不是一条笔直的航线。

B: 好的(轻笑)-好答案。但它正朝向一个大方上?你是乐观主义者吗?

J: 我知道对于我早前说过的,当前这个星球的人们在垃圾环境中生存下来的那部分,我是个乐观主义者。相对而言,只是一点点(对相关情况的乐观)。度过之后我们就会进化和重新入住(新的家园)。

我知道那种技术,我不是说我可以建造以太时间机器,但我见识过这些技术几次,不止一次,体验过他们的技术,在许多不同方式下,面对面的,我们中有人甚至是从未来回来的,就当着我的面。起初的六年里这些事都太神奇了,作为(第三类)接触来说这又是多么奇异。

不管怎样,这是同样的事情:耶,我们做到了,但我们到那里之前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成功)。我们想看见什么?我们想看到我们大家所有人,如果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至少能渡过那个点。这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情,因为A,很难改变时间之河。它是牢固的,有弹力的,它想快速的恢复。时间,时间一旦瞄定,它就是这样的了,但是时间是可以“改变”的。所以不幸的是,我们恰好在一个螺旋上升的过程中,一个我们的星球自我毁灭的过程中。

B: 你被展示过某种可能的或是某种警示性的未来吗?比如说,(如果)我们不改变时间之河我们就要面对怎样怎样的未来了?你见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吗?

J: (关于此)没有更近一步的细节.... 在我们进化之后,我想这正是我们正在前行的方向,[摄影暂停]....我们所理解的,现在看到的,是神奇的。我们不能只是袖手旁观,然后说“噢,咦!我们确实进化了”因为我们重新构建了人口重新组合过了等等。这个推动是将我们大部分人带到那里如果不是我们所有人的话。

B: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依,我们都开始面临着个挑战。

J: 会是这样的,绝对的,会滴。哦,但是会是什么时候发生,怎样发生,这几乎不需要什么想象力。你知道如果你开始关注二氧化碳水平,如果你开始关注雨林的状况...我可以就基于环境问题不断的探讨下去。解决之道就是我们所有的脑力,未加工的资源,隐藏在我们后面的科技,就大部分而言这些都有充分的理由。但从我们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些科技应该拿出来,而且这些科技应该拿出来以改变我们地球正面临的情况。

B: 如果你处在一个所说的话会使人记住,注意,起作用的位置上,那么你想要给观众们留下什么信息?(JIM 笑)你会说点什么呢?

J: 观察你的内在,真正地审视我们的处境。洞察你的思想,你的内心,你的灵魂光辉,想象我们全然的注意着它,把我们自己看作为进化了的物种,从你目前的处境来思考,及至以我刚说过的美好事物去看待我们的进化。该采取什么步骤使我们到达那或是我到达那里,作为一个种族 ,我该怎样参与进来把我们带到那里。









B: 我们有一小段刚好是几分钟前纪录的录影带,从某人获得的灰人的模型。我们想知道你对此的反应。这是没有准备过的,是现场直播,这些该是你的自然反应…给我们你对此的回应就好。

J: (看着笔记本屏幕)首先,我们确实有过一次和这位先生的电话交谈,Bill Holden,很简短的,非常模糊的描述过一点他的背景。我曾经在那次交谈中问过你,就是在昨天问的,他与外星人之间有过什么样的互动。他见过什么吗?那些事自然的吗?昨天你在电话中向我提及他曾在美国空军一号呆过。我相信他说的他是名乘务员。我也同样相信他说过,据我记得的,他曾经和肯尼迪总统有过些交流,就如你提及到的,肯尼迪总统当时曾说过,向他承认他知道外星生命和UFO的意识体,就此之后你没有更深入的谈其他细节了。

然后你简略的提到他,Holden先生 ,他牵涉到的事在这些年已经改变了:他受到某种安全调查而且他也许有些照片,或者说他体验过UFO,还有外星人站在他们旁边的交通工具。我那时候已经问过你了,他能否描述一下外星人的模样,或者你能告诉我他告诉你的东西。然后你大概告诉我,Holden随身携带一个头的模型,他说是在沼泽之类的地方找到的,或者...

B: 他是在那捡到的。

J: 在路上的某个地方。因为这与他所看到的非常接近,对不?

B: 是的,Holden理解的很正确,这个模型上有特殊的特征。这是他的理解。由于你的特殊经历,我们还是想在你这得到证实。

J: 我这是一个诚实的反应,我也确实在笔记本上看到了那个特殊的东西。一件突出的事情,就是当我们在电话里交谈你刚好要说的。那就是,Holden说这是个非常接近的复制品,对比起(我所见的)外星人,从模型上来看眼和嘴都不是非常确定。我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这个模型非常非常像我见过的一个种族。就拿脸部的特征来看,非常像。

所以我的第一感觉就有点觉得是真。然后当我仔细看这模型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其中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就是:鼻子。它的鼻子显的有点太明显了。另外嘴的轮廓,这个部位是不同的。当谈论到这个特别的灰人这种物种的时候我感觉很不一样,因为它的脸实在是....这张脸似乎深深地印在了我的思维中,而且是很难忘记的。

他们有皮革一样的脸而且你能看见一些类似于皱纹的东西,他们貌似以皱纹来辨认彼此。这意味着我看到的是工蜂生物(drone beings),他们或多或少是短三脚(short three foot)。巨大的头,巨大的眼睛,细脖子等等。而且他们是工蜂并且我相信他们是半生物半机械的。他们只是去执行任务。他们是不是人工智能的生物?因为见过他们的生物性的方面,所以我不这么认为。尽管如此,我所认为的真正种族,或者真正的外星人,是那些管理者,那些“监工”。(这模型)就像一个“监工”,它看起来就比较符合我描述的真正外星人。

B: 比尔说在脑后的有不寻常和明显的肌肉组织。这说明建造这个模型的人非常清楚那些灰人在做什么,或者根据相关接触经历或者证词来制作这个模型。

J: (指着显示在屏幕上的脑后肌肉组织)非常显然的……我想说的是....你看见这里的脊状物了么?我看到的是…我不是说这个做的不真实,我只是说我所知道的。

B: 恩,必须的。

J: (继续指着脑后组织)这里这部分不应该太乱,这里太明显了,但是可以更多地...轮廓可以更协调。例外的是我很欣赏这里做工特征,就是这里的这些深深的脊状物?(继续指着同一个地方)再次强调下,那张我现在看到的,与之有接触的特殊种族的脸,有着皮革一样质地。当到了头部这里时候,就会看到更清楚的脊状物和更细更明显的线条。看到这里我就有这样一种感觉,我只是告诉你我(对此)的本能反应。这像是一个从死尸那里做成的模型。

B: 哦,有道理。

J: 这只是本能反应,那就是:“嘿!那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比较满意的是这张脸不是一张典型的脸,光滑的,大眼睛,薄嘴唇,而且他们都看起来像什么东西一样。你在这里看见的一个生物有着显著的,明显的独立特征的生物,就像你我之间不同的特征。这张脸上令我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双眼睛了。我总是说,无论你在我的著作哪其他访谈中看到我的言论,我认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外星人,(应该)是与机器生物区分开的。我说真正的(ET),是指在那些种族中,他们的眼睛不像那些(下级的)被制造出来的生物那么大,但是他们的眼睛还是比我们的要大很多。以目前所见来看,我在这看的这张脸的眼睛做得很好。这个鼻子不对劲,而且我发现Holton向你和我提到过这个。嘴也是同样的问题。再次,我所见的脸上皮肤的纹理,其皱纹是更清晰的。

B: Jim,这真是太难以置信了。非常感谢你。你是这里最牛X的专家。

J: 哦,好!(笑)

译:光音字幕组  校对&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David Icke - Jordan Maxwell
战友







翻译:YHVH halo宝宝 Rosetta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YoT41aDsJw/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Vwx7mkTROWY


2010年5月





David Icke (DI): .....从五感官水平上看,像是彻底地迷失了。你看看新闻报导,发现控制系统闯了进来,如果你从那个观点看来....就好像是:抓紧点,不要浪费时间。

Jordan Maxwell (JM): 对的。

DI: 但是,另一个动态的,动态的海之源头,一直在拆解这枷锁。我第一次开始觉醒,因为这也是一个持续的过程-我在1990年,遇见一个灵媒,通过她我了解到真相,所有事情都是真的。

她告诉我的一件事是,我将会登上世界的舞台,揭露所有的这些惊天阴谋。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个电视主持人。但是其中一个信息是:不需要过多的寻求。这一切在很早前基本上都安排好了。这条小径已经开辟好,你只需要沿着它走下去。

JM: 是的。

DI: 我回想起我人生的这20年,你也可以回顾你的人生,回想下之前我们所讨论的,这就好像是递到你手上的拼图。好的,我们给你几块拼图,现你知道多了一些。好的,就结束了。

JM: 不是的。

DI: 不是,它导向到另外一个层面了。

JM: 恩。

DI: 导向的所在就是,这个控制体系正如建立在振动信息蓝图上的每样事物那样,当它的基础开裂,就势必倒塌!那些面对这一现实的人们-或者只是在关注着这个现实的人们,我认为将会越来越多-他们有着一个相互联系的致力于撕裂(控制体系的)蓝图的角色。

并且它正在倒塌!这是命运,是命中注定的,但是一些人希望它继续存在。它正在倒塌,并且到达某个失去重心的点上就会在一瞬间轰然垮塌。不是被街上的抗议拖垮-尽管,你知道,是和平地以各种形式抗议。(控制系统)不会被发生在这个现实的事情所打倒,尽管这些事情对击倒它有一定的帮助。

它将会因这个振动枷锁的拆开而被打倒,拆解这封锁,劫持,压制和控制这个现实的振动蓝图。

Bill Ryan (BR): Jordan,你有什么想法?因为你对此不是很乐观,是吗?

JM: 我认为David是对的,但他最初所说的我也完全同意。我观察着现在的世界,觉得事实上没有任何希望。因为人们,整个人类,全人类,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没法做一点自我防护。

就像我们早上说的,我认为地球上的人类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动物:他们一大群地在那里做着他们自己的琐事,无忧无虑地和后代在一起,为了谋生而忙碌着,但是狮子们却慢慢地爬向他们。

这也是为什么我...好人没有组织在一起。好人没有理由组织在一起,只有坏蛋会聚集在一起。那些拥有权势的人,是因为他们想拥有权势才去攫取权力的。他们出卖灵魂来爬到掌权的位置上。

人类从来没有能力站起来去反对那群恶毒的坏人。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都感到绝望。所以我想去做的就是-为了想要知道的,那些觉醒过来想要知道真相的人们-把我所有的所知所学,全部给予他们。

但是我这么做不是想要什么人来拯救这个世界....对于我们作为人类种族最终会走向何方,我是有保留的。但似乎有一种精神上的,其它世界的矩阵在运作着。我十分希望的,就是在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上能拥有宇宙间的友谊(的帮助),但是还有其它的一些事在发生,就像圣殿骑士说的:As Above, So Below(上下一体) (注:这句话通常在制造魔法圈的结尾时念)

并且我开始相信在这个概念上我们并不是真实的,我们不是自己在做这些事情。

BR: 关于宇宙间的友谊概念是你很久以前就告诉我们的,因为你有你自己的亲身经验。

JM: 恩,是的

BR: 所以..

JM: 甚至....

BR: .....你有你的证据。

JM: ...即便根据我的个人经历,我依然十分害怕,我依然深深地怀疑着这一切。这很滑稽,因为我曾拥有太多的机会,去倾听许多有益事情,并有许多次的经验,证明我被保护着和引导着。

并且我依然站在人类这一边。我仍然...害怕外出,因为我知道那些位居顶端的人是什么样的。并且我知道他们不是人类,诸如此类的。

DI: 嗯。

JM: 所以他们并不在意杀戮,他们并不在意暴政并把你丢进监狱或者怎样。并且我害怕,害怕我的生命.....

BR: 但是如果他们之前打算这么做,他们早就做了。我的意思是,他们现在为时有点晚了,不是吗?

JM: … 

BR: (笑)

JM: 但是永远不晚,因为他们总是能在任何时候行动。

BR: 是的,对于他们来说,时机应该是在你完成之前就阻止你,而不是之后。所以…

JM: 就像我说的,我遇到过一些非常棘手的事情-不仅仅是恐吓,他们敲我的门,出现在我面前,探员敲开我的门,拿着一张逮捕我的传票;执行官在屋外拿着逮捕我的授权书,我被联邦政府以一些十分严重的事告上法庭。然而在最后关头,一些人,在一些地方,阻止了并粉碎了这一切。

BR: 就好像你谈到过的,当Credo(David采访过的那个非洲胖萨满)要被放火烧死的时候,有人出现喊停。

JM: 是的。

BR: 同样的道理....

JM: 在最后关头....

BR: .....同样的道理

JM: ....有人介入保护了我。

DI: 我认为这种最后时刻的事,我也有过同样经历,这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因为最后时刻就意味着你必须相信。

JM: 噢,是的。

DI: 我已经到达了不管事情怎么发展,我都相信结局的境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JM: 我赞同。

DI: 我知道得越多,就越乐观;当我越是扩展我的意识,我就越乐观。

这些人在豌豆大的盒子世界里很有权力。他们把人类关在一个比他们所在的更小的盒子里。但是他们不是绝对强大,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们只不过在这小盒子里建造了一个振动控制构架。

是的,他们拥有一些玩弄科技的小聪明,但是这只是一个振动的盒子。由于他们的状态,他们需要去控制,所以他们受限于这个盒子。渴望去控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处于极度的不安全的状态中。只有没有安全感和充满恐惧的人才想去控制别人,去控制事物。

那些内心平静的人们,他们会欣喜的去接受到来的结局。

BR: 对的...

DI: 所以....

BR: ....如果没有什么事对他们构成威胁,他们就不用去控制任何人...

DI: 对。

BR: ...你就不需要在这设立任何控制构架.

DI: 那些在控制系统背后的,(与ET)混种的代理(男/女)人们,他们看上去趾高气扬,自信满满。但是,你知道,我遇到过很多这些人,下了台面就是一个担惊受怕的小人,看上去趾高气昂,却是一个惊恐不安的小人。这就是我们所面对的人。

所以要控制人类,就要把人类关在一个比他们所在的更小的盒子里。所以他们建造的控制系统,它是被设计成去隔绝五感官现实中目标群体的觉醒的,来拆散我们,把我们从更高的意识水平上分离出去。

一旦你,作为人类,打破五感官支配的振动枷锁,并且开始扩展你的意识。一旦你扩展出这个盒子,他们被限制于内不能扩展开,除非他们改变他们自己的存在状态。如果他们改变了他们的存在状态,那么就没有人想去控制他人了。

所以无论是我们扩展出了他们的盒子或者是他们扩展出他们自己的盒子,这个控制系统势必垮塌!或者他们不想再去控制了,或者他们不会继续控制了,因为人类的意识开始巨大的扩展,将带来控制系统的终结。

一旦你延伸了你的意识,你就能接近-每个人都可以这么做-觉醒的层面,这不只给予了我们什么在发生的,控制系统不让我们知道的图景,还让我们连接到了我们称为“保护”的实相中。因为我们的现实是建立在我们大脑的理解上,就像电脑从无线网络解码信息一样。

这个现实的基本构架是一个信息,波形信息构架,就像无线网络一样,就在这里,包围着我们。我们通过自己的身体-电脑去解码出一个只存在于我们大脑中的全息世界。可以说,我们所解码的指示着我们的自身经验。

如果我们处在一个已扩展意识的,能接取更高层级知识,信息,意识的状态里,那么我们就不会掉进解码这个“我们可被带出去(干掉)”的信念(想法)的陷阱中,这个“我们被什么阻止了”的想法,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被阻止!因为如果我没有解码这个信息,这个我能被阻止,我能被暗杀的信息,从振动中通过电子进入到全息(世界)的话,那么它就不会显现在我的经验当中。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并且我这些年遇到过的许多揭秘者,不断地告诉人们:在他们把我干掉之前,我不知道我能够做多久。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坠入这个“我会被干掉”的信息结构中,我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可能会被干掉,我不知道在他们干掉我之前还能走多远,这是我的战争勋章和我的战伤,因为我是英雄...

BR: 用外行人的话来说,他们在盼望这种事发生。

DI: 当然!就是这么回事!并且会从那个架构中通过电子来变成全息(现实):Bang!Bang!(枪声)自我应验的预言。它不必会自己就实现,但你所感觉并相信的,你总会有一个惊奇的体验它的机会。

我现在这么说:没有人能把我带出去,没有人可以阻止我,除非我把它解码进自己的经验里,但是我不会那么去做,所以...这样就完事了!

并且,在这个构架的顶端,有一些另外的力量在运作着,以确保解码那个结局过程不会发生。多年来我总听到人们说:那些“骑士”(救世主)什么时候会来?

JM: 是的。

DI: 骑士,如果你这么称呼它,已经在这里了,它就在这个空间,或者我们叫做我们正经历时空。但是骑士只不过是与这个控制系统比较而言的,因为它正振动到一个更高的意识层面! 它不是:什么时候骑士会穿越山头而来?它应该是:什么时候我们“振动地”翻越山那边与骑士联系?

BR: 那时我们将会理解到我们就是骑士。

DI: 是的,我们就是(骑士),但是要在全息的五感官现实中,给力而有效地显现出来,我们就需要连接到这些觉悟层面,这些意识水面,可以给我们超强的小宇宙来转变,并终结这个控制系统。

因为这个控制系统彻底地显示出低密度层面的意识,它是:低密度,它是稠密的,十分顽固,不能移动,它是一个非常稠密的(dense)能量领域。

并且由于正在发生的能量改变,这个能量领域正在开始破裂,我称之为真相共鸣。随着这个能量密度开始垮塌,在这些蓝图,这些基础上创造出来的整个稠密的控制系统都会垮塌!

你知道,它看起来十分坚固,我的天啦,再看看它吧,它是一个无坚不摧的控制系统,但是它的基础是一个注定的,如我所说正处于撕裂过程中的振动蓝图,被正在发生的振动改变所拆分。

并且越多的人愿意朝向这个振动改变,越多的人就会成为这个振动改变的发生器和传递者,那么整个指数曲线就会上升。你知道,我们处于一个奇妙的时代,向新纪元迈进,我们在改变新纪元,我们正处在新纪元和人们称为黑暗,镇压,控制欲时代的交接位置上。

我们正进入一个流动性的,充满无限的觉悟的,和睦的,知晓并且没有恐惧的新纪元。没有恐惧等于没有不安全感,意味着没有欲望或者需要去控制的感觉。

BR: 你能发觉这个吗,Jordan,在你身边的一些人中,这些改变正在发生?

JM: 我们三个都同意,人类被更高智慧的或者残忍的,不同于人类的生灵操纵,我会说是世界之外的智慧生物。我的问题是,我的想法是,直到有些事发生在这个来自其他世界的,建立了当前世界并让我们继续愚昧的生物身上为止,你们认为将怎样走向结局?

因为除非这些蜥蜴人或者其它世界的智慧生物,无论他们是谁,但我深信人类被其它世界的.....

DI: 完全正确。

JM: .....智慧生物控制着,如果那是真的,那么无论我们如何觉醒或者如何精神进化,有些事情总要发生在他们身上,可以这么说。

DI: 好的,我想说这些完全都是联系的,因为这个精神-我不喜欢用”圣灵”这个词,它有宗教的含义-这个振动的改变,这个意识的扩张,这个真相共鸣,这个接下来的新纪元,这个人类体验的新世纪:它是一个更快的振动频率。

现在这个更快的振动频率携带着一种新的,更高层次的知识,意识,理解力。这也是为什么人们突然灵光一闪,以截然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和世界。但这不仅仅影响到人类:它还影响到现实本身。而这些非人类的,蜥蜴人团体和其它种族-还有一些仁慈的非人类种族牵涉其中-都受到振动改变的影响。

并且他们振动的表现形式是这个旧时代,旧的能量构架,这个控制系统就是建立在旧的能量架构之上的。它的一部分已经-事实是人类有意识地与那个能量架构相连-它已经处于压制的状态。它取代了扩展了的意识,就像,我是张三,我是李四,我是王五,我没有什么权势。所以这让控制系统很容易控制我们。

随着我们扩展出他们所在的盒子,因为我们能做到,接着将会困难重重。但那只是其中一个等级而已。带来这个控制系统终结的真正的东西正是建之于上的这个振动基础。这个密度正在破裂!伴随着它的崩溃,这个纸牢笼必定破裂,因为这个控制系统不过是建立在振动蓝图上的全息再现。

当下层崩溃了,上层也不得不崩塌!这一切都会同时发生,对于我来说,这一非常时刻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当这真相的共鸣-我这么称它-开始大面积的影响人类的觉醒。天呐,我是说,我记得20年前,我是说,天呐....真是沧海桑田,(那时)又有几个人会说:等等!人生不是我之前所认为的那样,我也不是我之前所认为的我。

所以真相共鸣已经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整个事情已经在向前发展,所以不会有意外,此时此刻,这一切就在进行,在控制系统名义下他们把一切抛向我们。

他们拥有HAARP,以此通过很多手段制造“次现实”,因为它发出和脑波同样频率的无线电波,试图去影响我们思考的方式和压制我们的思想....

JM: 嗯。

DI: 他们在人们的食物和饮用水中加入化学添加剂,来破坏身体进入转变中的振动频率的能力,他们通过微波和电磁污染,建立了一个“次现实”,甚至主流媒体都在讨论我们生活的这个混乱时代,特别是在城市里;他们想在我们身体里植入芯片,从外部压制身体的振动频率和电子活动,以至于我们不能进入我应该进入的觉醒新时代。

所有这一切正在被实施。重申一下:当你处于恐惧和混乱的状态,什么发生了?天呐,你处于一个低频率的振动状态。这就是恐惧。我说:噢,我今天感觉很紧张,我感到很沉重。沉重:是一个低频率的振动状态。所以..

另一件他们当下正在做的事,是试图在这个世界制造更多的混乱-不仅仅是全球经济等的混乱,还有战争,和恐怖主义-因为他们想影响我们振动的状态。这里还要许多诸如此类的事,当然我们可以一一列举。并非偶然地,他们现正把这些事向我们抛来,就在这个新世纪的振动巨变正在发生的时候,因为他们正在拼命地反抗。

我得说,我过一会再说:现在正发生的,不是关于这些人又获得了多大的权力,因为他们已经拥有全部权力。因为当人类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是被操纵时,那么他们就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资源被窃取,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能量被吸取-这种情况下,这些家伙就能一直控制着我们。

正在发生的不是关于他们获得了更多的力量。他们只是为了紧握着他们已获得的权力垂死挣扎。因为,从他们的观察维度来看,他们发现我们叫做时间轴(的未来)将走向何方,那是在我们视线范围之外的现实,所以他们能看见这一切正在来临。

他们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

JM: 喔,这我可以肯定。

DI: ...去把这一切(恐惧混乱)抛过来。并且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不断发生,这就是:这转变的力量,觉醒的力量,是如此的深远,所以他们不得不用出浑身解数来阻止它。他们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让某些人们继续待在盒子里。

但是潮流正在转变,最重要的是:这潮流是振动地变化的。并且他们将在接下来几年抛出混乱恐惧,这几年并不是片刻之间正如-从这个星球上的人们的视角看来-除了控制体系将继续它的路,每件事都在发生。那个控制体系,奥威尔式的控制系统,全球法西斯国家实际上将得到他们想得到的。(注:奥威尔主义,指现代保守政体藉宣传、误报、否认事实、操纵过去,来执行社会控制。)

那时人们将会说:哦,天呐...世界末日了...接着...振动的临界点就要来临。最后这一切都将垮塌。我已经58岁了,这一切将在我离世前发生。我想要去经验一小段新纪元,感谢你们。我已经在这个时代有足够的经验,我想在离开之前拥有新纪元的经验。[笑]

BR: [笑]

JM: 你刚刚所说的提醒了我:犹太人神话中有生命力的泥人(Golem),这是一个用思想制造出来的怪物...(注:Golem,源起于犹太教,是用巫术灌注黏土而产生自由行动的人偶)

BR: 嗯。

JM: ...那实际上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DI: 对的。

JM: 但需要共同思考(来创造)这个怪物,它才会成形。一旦它成形了,它就开始有自己的议程,自己的....

BR: 拥有自己的意识!

JM: 对的。

BR: 嗯。

JM: 但是首先需要每个人去相信泥人就在这里,才能够使它形成,它便成了Golem。就像我说的,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犹太人的概念,只要你相信,你就能制造这么一个怪物…基本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思想创造实相)。

BR: 你需要承认的是,Jordan,在你过去48年的工作中,其中一件事就是控制者在反对你。因为你是第一个站起来通过公开信息使他们恐惧的人,这些信息从来没打算公之于众。

JM: 是的,我知道,这是…我看着逝去的48年的生命里,我惊讶注视着我以及这个世界所经历的变化。

BR: 因为你必定见识过许多事,在这48年里...

JM: 是的

BR: ....你必定见过,我意思是...

JM: 我记得在1962、63、64年,当约翰.肯尼迪....在约翰.肯尼迪遇刺之前。在他被刺的那一天,我在洛杉矶市中心,往洛杉矶东部的路上,去做一个关于秘密社团和世界宗教的演讲。

当我的车开动的时候,我听到约翰.肯尼迪遇刺的消息。我是说我一直在谈论黑暗势力控制我们的影响,远在1963、62年的时候。那时,我感到有某些其它世界的智能生命在操纵着我们并且也许...在人类存在之前就在这了。他们代表着十分强大的,恶魔般邪恶的存在。

我十分肯定,就像你说的,你是正确的-还有Bill,你们说的同一件事-关于在这个宇宙中存在着一种灵性的平衡,并且有着善良的一方。但是我觉得除非并直到这些其它世界的势力曝光前,人类还是无法从这个悲剧中解脱。我们,要明白这个世界不是被人类统治的。我们被其它世界的势力统治着,不是这个星球的-没有更合适的术语-外星生命,他们根本不在意我们是人。

DI: 我也十分的赞同,你知道,我们都站在同一边。我感觉是存在着其它势力。你瞧,我不是说人类移除它。我是在说人类开始觉醒,并且一些人来到这里(地球)-我们所说的人,因为我们仅仅是一种意识,人类只是这个星球上的一种程序-到达这里,担当一个重要的角色,通过移除振动蓝图来移除这个控制体系。

但是那些看不见的力量是压倒性的。他们在这个现实中扮演一个角色,在他们的那种意识水平上做他们的工作。因为你完全正确:除非任务完成,否则这些控制体系会继续存在,因为…在这以前控制的人会继续控制下去。但是这不会....它(控制系统)的生命将受到震动。

因为,你知道,我的看法是-我只能这么说:我的看法是,然而-他们把人类放在一个比他们的盒子还要小的盒子里,所以人类有着某一视角观点。它并不十分宽阔,如果你处在那个位置,那么那就是控制系统的窥视角度。然后又有另一个意识的,这些实体控制着的层次。从这个意识层面上出发,控制系统的持续和扩展都是已经完成了的计划。

他们实际上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他们是这么认为,认为这场游戏结束了。但是却又存在着另一个意识层级[笑],这是一个控制系统层面无法连接上的层级。它显示出完全不同的结局,并且这层意识对人类社会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在某种程度上,在不远的未来,将会大面积的影响,我说的就是这个临界点。

并且这个以为游戏结束了的控制体制,它的永续将受打击。你知道,在过去的20年我的意识不断的觉醒,早在1990年或什么时候,我想:对于这一切我们能做什么?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你不能发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人生中我从来没有如此肯定它将会倒塌。

我们的子孙将不会生活在一个奥威尔法西斯的控制体制下,他们不会了。他们大部分的人生会活在一个潜在的,意识无限延伸的世界里。因为随着纪元的转变,越来越多的真相共鸣将唤起更多的觉醒意识,取代我们正在走出的压制的时代。如今的年轻人,尤其是年纪非常小的人们,他们大部分的人生将活在我们所觉察到的这个天堂的,乌托邦的新纪元里-(虽然)会有许多挑战,但是相对于....

JM: 是的。

DI: ...我们经历过的。我们是真正享有特权的人,我们是被选中的人,当我说“我们”时,是指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因为这只是一个选择。我们正在风尖浪头但我们扮演着一些角色,并且每个人都能在转变中扮演(他们的)角色。

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当我们离开这个电脑躯体,这个遗传的航天服(死去),在纯净的意识中我们回到我们来自的地方。我们坐在酒吧里,我们会想: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我很高兴完成了它.。

正当我们奉献于这项事业时,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很坏的事情就是-如果我们允许我们自己去解码它(成为现实)-某人会干掉我们(take us out)。现在,如果有人来干掉我们,那会发生什么?我的意识离开这个限制性的身体,这个电脑躯体,扩大为无限的同步意识。天呐,这真可怕!这是能发生的最坏的事情!

JM: 我完全明白...

BR: 恩。

DI: 这是会发生最坏的事!并且如果我们从这个视点看去,把这件事看作会发生的最坏的事,那么就不会有我们说什么做什么的限制了。我们会做那些我们认为对的事,我们会说我们知道是对的话,并且其结果就会顺其自然。

因为最后,我们在说,在做,但我们的所说所做也产生着影响...我们有能力控制两者!并且当我们意识到:游戏结束了,新的旅程开始了。

JM: 让我告诉你两个我的经历,和我们所谈论的有关。当时我在夏威夷,在许多年前,和我的妻子还有一些朋友一起去夏威夷。我们坐在一家从希尔顿村出来,街对面的饭店。在饭店里,我背对着大门。接着有人进来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某人进来了,接着一阵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

DI: 恩。

JM: ...就好像是某人悄悄地拿一条通电电线碰你一下,我打翻了桌子上的东西。这是电击,我可以听到我脑海的声音说:快起来逃走。你有麻烦了。你有生命危险。并且不自主地,没有思考,我就起身开始飞奔,这意味着有人完全控制了我的大脑和身体,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逃跑。而我正在飞奔!

当我飞速的穿过饭店,我能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快点,离开这里。你有生命危险。我冲到后门,跑出去,到达大街上,是一条主街道,那个声音又说:快点,穿过马路。接着我大声叫到:我不能穿过街道。那里都是车了。然后那个声音说:不会的,没有人会撞到你。穿过马路。

不由自主的,我穿过马路。我没有想这么做。当我穿过马路的时候,那一刻碰巧没有车经过,接着那个声音说:沿着旅馆的外围跑。于是我沿着希尔顿乡村酒店跑到海边,接着那个声音说:好了,你安全了,你可以放心了。接着我坐了下来不停的喘气....

BR: [笑]

JM: ...然后我开始想:刚刚我做了什么?我的妻子和我的朋友还坐在那里。东西都掉在地板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个白痴。此时我根本不知道刚刚我做了什么,接着那个声音对我说:你没事了。你安全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回到洛杉矶。同样的事。我在威尔希尔和费尔法科斯之间的一个饭店里的小汉堡包摊上吃午饭。坐在柜台边上看着四周,我没有看见任何人,但是我看见两个家伙走进来,当他们进来的时候,突然一阵电流击中我,我几乎从柜台边的椅子上掉下来,接着那个声音说:快离开。你有麻烦了。跑!

我绊倒了。我不得不站起来。我跌倒在地板上了。我在柜台上扔了一些钱并从旁门跑了出去。那个声音接着说:你有大麻烦了。快点跑。你有生命危险。我跑出费尔法科斯三到四个街区,直到那个声音说:好了,你安全了。现在你安全了。坐下来。于是我坐在一个公交车站。我的心狂跳不止,我想:这是发生第二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是不由自主的,我没有...我知道有人告诉我怎么做,但是我没有想过那么去做。我仅仅是按照那个声音做事。

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过去许多年,不同的人反复告诉我,就像你遇上灵媒,我同样也有-我被告知:你是被带到这里的。你会回去的。他们把你带到这里。你来到这里要做一些事。你在这里出生并不是偶然的。不,不是的。你在这个特别时刻以肉身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并似乎透露给我说,在高等智慧之间有一场银河系的战争,正义与邪恶之间,就在外太空,我们对此还没有意识到。并且正义与邪恶的外星人都在人类身上做某些事。并且我们仅仅是一个更宏大更严肃的(议程)里面的人质,被保护起来。

BR: 我不会说你是一个人质,Jordan。我会说你至少是一个主教...

DI: [轻笑]

BR: ....也许是国王或者女王。

JM: 那不错。

BR: [笑]

DI: 很有趣。

JM: 但是我....

DI: 你刚刚以不同的类似生命角度来描述的,是这两个不同的纪元。此刻是两个纪元的转折点。这边压制的,它代表压制的纪元,我们正在新纪元的风尖浪头。因为我们在转折点上,它们两者都在发生作用于是我们就会遇到你刚刚所说的情况。你知道当你说起那件事的时候,我看到了什么吗?

我看到了黑客帝国中的场景,当尼奥在办公室里收到快递包裹里的电话,接着他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电话,然后墨菲斯在电话里面说:你有麻烦了。现在趴下。穿过走廊。这个场景对我来说,极高的象征了我称之为的平和声音,那些通过直觉与我们交谈的声音。当然,尼奥按照着声音去做,直到他遇到了真正的挑战。

那个平和的声音说:到窗外去,到大楼的外面,去隔间那边,然后往下走。那一刻心智意识好像控制了尼奥一样,(让他)不管那个平和的声音-直觉认知和指引。结果他被逮捕了。现在这是我们正遭遇的挑战。是什么改变了我的人生?总体来说,主要的是,在1990年,我的理性与直觉纠结,我是否决定跟随着直觉。当你这么去做的时候,你会受到伤害,但是越是这么去做,就像练习肌肉,越去练习,那个平和声音就会越清晰(来指引你)。

这就是甘地所说的。他说-他怎么说来着-大概是说:我所听从的"暴君"就是我内心平和的声音。大概是那个意思。这个选择是,我们是不是要跟随着这个平静的声音,这个直觉认知,因为如果我们这么去做,我们就跟随了从大海源头看透这个游戏本质的意识层次。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我们便陷入(只能)看到河流下一个弯道的五感官心智现实牢笼。所以这是我们的挑战。

如果我们跟随着直觉,就像你做反射动作的行为,那我们就不会有麻烦了。如果我们真的陷入了麻烦,我们总是可以摆脱的,这同样适用于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因为直觉是来自于完全不同的意识层面和现实觉知,这现实也经常促使我们-一生都程式化地看待生命-就像:你不能那么做。你要让我们崩溃了。不,我们不能那么去做。这样做如何?那样做如何?它列出了为何你不跟随直觉行事的原因。

如果我们那么去做,那么我们不仅仅会受到保护,就像我们刚才说的那样,我们随之还会被指引到等待我们的大量不可思议的信息那里,如果我们跟随直觉,它就会告知你:你明天不该去那里。你有一个约会。你不能去那里,我不管你怎么说,你不能去那里:你有一个约会!不,不。我要取消这个约会。我必须去那里。

当你那么去做,那就给予了你巨大的洞察力。大多数人,因为程式化了,所以遵守着现实。因此他们的生活不断的循环着[小声:]早上起来然后去工作,接着回家,泡一杯茶,看电视,然后睡觉起床,接着去工作,回家泡一杯茶....

这就是心智(mind)所做的!心智爱这种重复的生活。直觉:流动。直觉,随着更高层次的觉醒意识流动。来源于意识之海。当你突然那么去做,你的生命开始变得不可思议的同步起来。难以置信的巧合并且...

JM: 完全正确。

DI: ....奇迹会发生。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们都有过一些的经历,不是吗?这同样适用于每个人,只要你让大脑逻辑服务于你的意识而不是支配你的意识。我这么说吧,当你跟随着直觉,你享受着生活。当你只跟随心智,生活“享受”着你,这就是发生在大多数人身上的事情。

JM: 是的。

DI: 这样的话,你就能使用这个不可思议的知识图书馆,这个指引的藏书室,这不是指“被选中的人”,而是那些愿意开放自己的思维去获得那个层次的知识的人。这不是什么会所。你不需要账号密码才能进去。它就在那里,就在我们正在经验的这个空间里。我们所做的就是放开来。就像我早些时候说的:不要问“骑士”什么时候来,而要问我们什么时候成为“骑士”。

JM: 一位高僧说过:遗憾的是,没有通向宇宙的钥匙。太不幸了。但是幸运的是,一开始就从来没有锁....

DI: 完全正确.

JM: 是的.

DI: 完全正确.

JM: ...我回到之前提到的。我的经历意味着它并不是一个平和的声音...这是一个我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紧急情况。它意味着- 整个过程,两次都是 -暗示有某些类型的军事行动发生在这些外星人,爬虫类之间,无论这些世界之外的操纵着我们的实体是什么。这有点像一个军事行为那样。一些好的实体,缺少一个更好的词来描述了。善意的外星力量。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基督教和犹太教谈到好的天使,坏的天使什么的,所以它隐含说有善恶实体在这里。

DI: 从我的角度来看,Jordan,他们是另一个能量的存在水平。你知道,他们...我的意思是,我们认为我们是人,我们...人类只是五感现实中一个存在的物种,但也有其他非人类实体,可以采取其他(存在)形式,受到所处的能量状态,意识状态所支配,他们是如何选择呢?所以,就是这么回事。

当你说...我是指一个平和的声音,平和的声音很安静地告诉你,但是当你遇到麻烦时,就像你曾经遇到的,它可以抓住你的衣领把你扔出去。你知道,我的感觉是,我对此的某种理解是,它是在这个转变中扮演着一个角色的指引,它比我们认为的强大得多,比我们所意识到更接近我们。但我们并不真正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直到有一个恐慌条件的情况,突然,boom!它说:有事要发生了。

因为如果我们是试图(为人类觉醒)做出贡献而来,然后有人试图阻止我们并bang bang枪杀我们,非常感谢,你知道,大份的是我的,那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呢?因此,有一个非常,非常强大的力量,保护着我们这些(来到这个世界)扮演角色的人们,并在最极端的情况下,它可以救你离开一个危险的境地.

JM: 哦,你看,我很欣赏你的观点,但我又回过来说一下:我的经历使我相信,我们处于在一个军事行动进行着的世界里,与其他的实际上是较高的的看不见的生命形式,一起参与着,正如你我谈及的那样,那些爬虫族外来生命...

DI: 对的。

JM: ....存在体。我们所说的是,爬行动物外星人的存在?我不知道究竟这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它的存在。我听说过太多爬虫族外星人在地球上的事情了。

DI: 对的。

JM: 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到底有多强大?他们在这里多久了,与我们的关系又是什么呢?他们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操纵我们?我经历的那两件事,这两次经验告诉我,有一些真正的危险军事行动正在进行,有时你有可能会像我一样,遇上其他非常邪恶的外星生命形式。

DI: 无疑如此。

JM: ...如果你遇上危险,那些保护你的外星人会很快地帮助你脱离险境....

DI: 是的。

JM: ...如同联邦调查局救出其在黑手党的人,卧底已经被发现了。政府方面不得不快速介入让你脱离。为什么呢?因为你是个死人。他们发现你是谁。只能立即救你出来。

DI: 嗯。

JM: 不管怎么样,让他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我觉得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好像出乎意料地,两个外星生命...实体走了进来。他们看起来像人。但是他们不是人。立即地,有什么东西就保护我了...

DI: 对。

JM: ...像打仗那样“快离开这里”。从其他世界的角度看来,这意味着当中有些武力行为在进行。

BR: 这也意味着你受到保护....

JM: 恩,但....

BR: ...我们要记住的是,无论这些力量是什么,他们不是万能的,否则我们就不能在此谈话。

JM: 我知道是这样....

DI: 他们一定不是万能的。

JM: 但是你看,我和你在这里的观点是-我明白并完全同意-在新纪元有一些变化,一个...因为我了解占星...

DI: 恩。

JM: ...时间的周期,时代和纪元转变的占星概念。

DI: 恩。

JM: 但我仍然相信,有一些像军队的邪恶的存有在这里。他们是有组织的。

DI: 我说的,和Jordan说的,是对同一事物的不同表达形式。因为我说的,你知道,一切事物的基本架构是意识,并存在着一个在这现实中的意识能量状态的换岗(转变)。我们在这个风口浪尖。当然,在一个水平上,这是纯粹的能量,这是纯粹的意识。但水平降下来后,即以不同的方式表达它自己。因此,在人类层面,就有觉醒了的人,和仍然封闭着的人。有善良的希望世界和平的人,也有想要控制,操纵,剥削和寄生的人。

而这些层次之一,就是Jordan谈论的那个其他世界的现实层次里,它是非人类实体的,处于或者控制这个现实或者仁慈地保护这个现实的争斗中。而且,他们也都是这个能量时代变化的表达。这只是:我们在看的哪一个水平。所以我所说的和Jordan关于这种类型的军事战斗的说法,如果你喜欢,绝对是一样的。因为在一个层面上这就是所发生的,因为它是这种变化的表现。因为它以很多不同的方式表达本身,那只是其中之一,它从根本上影响到这个人类的层面,因为那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要说的是,因为这个能量的转变,这一扩展的意识正在到来,当它变得更加强大,临界点就到来,旧时代的能量被在这现实中作为占主导地位的新时代能量所取代,那么所有这些不同的恶意层面,无论是非人类,或是我们称之为的外星人,都下降到...

JM: 恩。

DI: ...寄生虫的世界里,他们的日子结束了。但它现在尚未结束,就像我说的,暂时地,这是真正具有挑战性的。还会有巨大的动荡,因为我们没有在新时代里。我们在转换的风口浪尖上,这是最混乱,最困难,最具挑战的。所以存在着所有这些层面。我们会看到令人惊奇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且一定会有你称之为的在非人类级别进行的战斗。肯定的。

JM: 犹太教和基督教,甚至是伊斯兰教的传统,都有关于运作着的精神力量...

BR: 是的。

JM: ...存在于宇宙中。邪恶,就像我说的,还有基督徒谈论的善良天使或恶魔,魔鬼,他们也同样...他们是非常非常坏的,而天使是非常好,保护着我们,但他们都是真实的实体,在精神世界中彼此进行着战斗,在地球上也有他们的人。坏的一方有坏人。在地球上好像有着一个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争矩阵。它进行得非常合理,正当。有邪恶的势力正在注视你,试图阻止你,而其他正义的实体会来保护你,保证你的安全。

所以,在我的视角看来,我们...在物理世界中,我们正在被更高级的设计着我们的力量摆弄着。也许有好的一方,计划让我们应该向前进化,在智慧和知识中成长,进化成有着智慧和知识的神圣造物,并拥有更好的文明,更美好的生活;而另一方面,有着可能是善良的实体的敌人,他们一直在心智控制这个系统。这些都无关于进化和人的成长及和平与和谐。

不,不。他们是来这里占有我们,控制我们,所以我把它看作是一个真正合法的正在进行的军事黑暗行动。我认为有黑恶势力在这里,但是也有一些正义的注视着我们,他们在交战。这就是圣殿骑士团用他们的象征所暗示的:As Above, So Below。意味着,如果你认为这里的军事流血冲突很糟糕,你应该看看在精神世界上会发生什么。那些都是工作于正义与邪恶(阵营)中非常强大的灵魂。

BR: 你提到的是两个势力。有没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第三势力?因为如果你想改变世界,我们就不得不走自己的路。我们对这些你所谈论的因素都不能直接做些什么,但如果我们改变我们看待世界,关系世界和我们与世界的关系的方式,那么我们就可以剥夺这些控制我们的势力的权力,这是我对David所说的解读。 ...这是一个问题。 [笑]

JM: 嗯,我认为这整个关于上帝之国的(the Kingdom of God),在地球上的终极正义上帝之国构想,我认为这是一个占星术的主题,除非有人带来宇宙神学和上帝之国的星座组成内容,否则我们永远不能理解“神的国度”。我觉得上帝的王国是一个时间周期,占星术的时间段,期间人类会最终觉醒并与神圣宇宙一致,并摆脱我们周围的黑暗力量。

但我明白,我完全理解和同意David关于心灵暗示的观点。但我也看到实际上存着一个军事行动,没有一个更好的词来形容了,一个黑暗势力非常合理邪恶,其中有着巨大的能量伤害我们人类的军事行动。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其他世界的实体在这里保护人类进化的计划,以保护我们。而且很可能有着,如David所说,(不同的)层面。但直至现在,我所一直关心的,是目睹在这里发生的军事行动的层面。

DI: 我认为,Jordan,当你看到一个重要的内部人士比如说George Lucas,他制作的电影星球大战:所描述的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层面,那种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它不发生在遥远的宇宙。这些事情更靠近我们,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层面。我同意你。但我要说的就是向下运作于人类世界的这个能量层面。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看的。

我在新书里说到,黑洞,比方说在这个宇宙中心的那个黑洞,正发出这个现实的基础振动频率。然而它并非稳定,即它不是以永远不变的同样的方式振动。它会通过一个周期,所以它会通过这个振动周期最终回到开始的地方。在显现的全息世界中,因为我们解码的它方式,似乎就是采取我所称的时间回圈这样的形式。这也是亚洲,印度人所说的时代(yugas)...

JM: 嗯。

DI: ...它们是不同的时代。随着黑洞发出这个基础振动架构频率,这个基本的振动基础,它引发了从太阳(恒星)发出的信息以光子的形式来传递。光子能量就是信息。流经经纬线的能量就是光子能,我们解码出这些信息。地球能量网格充满了光子能量,伴随着的是地球解码这些信息。

当这个振动改变,无论谁创造的这个虚拟现实宇宙-换句话说,这个巨大的高级电脑游戏-他们也创造了振动周期。随着这个周期的通过,在光子能量中从恒星发出的信息也改变了,于是,我们正解码这一转变。所以我们会经历古人所说的黄金时代,期间会有着巨大的意识扩展,连接与和谐等等一切;然而还会存在其他的能量和信息更压制与受限的时期。这些不同的周期相继发展直到它又回到了出发的原点上,一切又再次开始。

因此,意识...你知道...最后,对我来说,我只能这么说,当我们在意识,纯意识的领域时,我们看待整个游戏的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我意思是,透过我们称为的物理身体的角度,我们(只能)以一个方式来看待,它把我们的注意力聚焦在五感官世界里,这是为何我们用肉眼看,或者思考并看待这个世界,这就是我们基本的主要现实感官(sense of reality)。但在我们选择到来之前,并非必要但是....这里有点复杂-在我们选择到来(转世为人)之前,这个选择是由自身的觉醒意识作出的。那个无实体的意识。

当我们来到这个现实后,我们尝试觉察为何我们在这里以及为何我们会选择来这里,如果人们相信那就是我们要做的-我就一定会做。我们正设法通过这个有限的身体镜头来理解这个选择,这个我们在意识状态时作出的选择。就像黑客帝国中的先知(Oracle)所说:你不是来这里做选择的,你(之前)已经做出选择了。你来这里要做的是去理解为何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于是你会对人们说:你知道,在另一个(意识)层次中没有人手持AK47对你说:“去投胎做人,否则杀了你。”这些话。你选择来到这里,所以既然你选择来了,为什么你会做这个选择呢?

有时,我们会选择来到某些转变中的纪元,为了去面对真正巨大的具体感官上的挑战,比方说我们会问:我选择去做这件事?你一定在开玩笑!

JM: 恩

DI: 我感觉我谈论的这个纪元的转变是,这个振动现正从一个时间回圈的周期移动到另一个时间回圈周期。通过这个压制的周期,我们称之为黑暗,限制与控制的周期,那个意识-因为基础状态对它是如此的适用和支持-已占了主导地位。但现在随着我们进入到一个更扩展的新纪元,这个现实的振动基础已经无法再持续,时时日日地,去支持以它各种形式呈现的那个意识,不管是在太空船里的外星人或者是纯意识或者是人类操纵人类。

它不再支持这种意识。随着我们更深入地过渡这个转折的,两边都活跃的风口浪尖,正如我们现在,正进入到一个新纪元能量将占主导的另一边-随着事情来到这个关键点上-那些在这边实行操纵的人,将无法在那边继续操纵,因为能量的环境无助于这样的行为。我们现在遭遇的是,回到你关于这种军事战争正在一个星球大战级别上进行的观点上-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那就是,因为我们正处于转变中,这些事情...我们两种情况都会遇到!

这斗争正在进行,因为到此刻为止,你所说的黑暗力量,操纵控制的势力,他们一直这里实行计划。他们已成为了统治力量。但现在这种事情不再发生,有其他什么人来了,所以我们看见战争在上演。并非说仁慈的外星人会突然显现并首次(公开)出现-他们已通过各种方式存在于这边-但现在还不是他们在这个现实中施加影响的有益能量环境。

现在越来越多的是,我们看到两个势力,及其斗争。但这个斗争已成定局因为能量环境不再对有益于此,所以一些不同的地方必须改变。那也是为何我们说未来-不是真的说未来,只不过是指正在改变的能量环境-那将会是与当前非常不同的(时代)。确实,一场斗争正在上演。确实,有一个战斗正在发生,但结果已经明了了。

JM: 嗯...正如我们...

DI: 这是我的观点。

JM: 我们在今早谈到:我们都同意有人曾目睹过蜥蜴外星人,他们非常邪恶并且真实。

DI: 是的。

JM: 这正是我要说的。因为如果这里存在蜥蜴人-我完全相信这一点,因为在过去40年我已经听说过很多故事,我听说过大量关于它们的故事,所以我完全确信地球有蜥蜴人....

DI: 非常同意。

JM: ...所以,既然如此,他们确实是在地球上与我们共处的真实,合理,邪恶的存在。

DI: 是的。

JM: 这暗示同样存在一些非常合理的、真实的其他实体正保护或帮助我们,这就是我说的地球上正在进行一场军事行动,这些爬虫族外星人是合理的,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DI: 但是-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Jordan-他们的强大现在反而在拖他们的后腿,因为我们将要进入一个全新能量的新世代。而他们在很低的震动频率上。你知道,他们很聪明,但是他们没有智慧。

JM: 是的……我……

DI: 他们没有智慧,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做,但是他们非常非常聪明,而没有智慧指导的聪明是你能看见的最具破坏性的力量,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非常非常具有破坏性。因此,他们虽然很聪明,他们使用高科技……你知道你能在这种智能状态中获得极先进的科技,但是这种智能状态是很低层次的觉醒,当我们逐渐步入这个新能量的纪元,他们现在所持有的操控能力,就会拖他们的后腿。

但是正如我说的,在这场转变中,你所谈到的关于那些蜥蜴人和那些试图移除他们对于人类控制的族群之间的争斗,他们都在我们所说的战斗中。但是我要说的是,结果已经确定了。

JM: 我能理解。

DI: 是的。

JM: 但是你是否同意,某种程度上说,一场战争正在进行着。

DI: 完全正确。我完全同意。

BR: 嗯。

DI: 我说的是,这场战争、战斗,是这个意识纪元的自我表达,以此来表现出它自己...

JM: 是的,我明白。

DI: ……以这些控制狂,蜥蜴人之类的形式。意识的转变正在到来,这个纪元能量的变动正在来临,这表现为不希望控制一切。

JM: 是的。

DI: 在这个时刻,因为我们正在风口浪尖,我们在那个层面上遭遇这场战斗。下降到人类经验的层面看来,它以光明会家族,蜥蜴人控制系统的代表,以及那些代表时代能量转变的人的形式表现出来。如果你愿意……我不想与任何人为敌,我不想与任何人作战—你与什么作战,你就变成它—但是以你用的术语来说:发生在上面的那场“战斗”,它在下面正以战斗的形式显现出来,但是能量的变化会最终清洗掉那些旧能量蓝图上的表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子子孙孙,他们不会生活在一个法西斯的世界中,尽管这些年来(这世界)正看起来像那样,因为我们正处在风口浪尖……

JM: 他们正努力与之抗争,是的……

DI: ...控制系统即将遭到打压和蔑视,并企图在接下去的几年里把自己强加于这个世界。但是,对不起啦筒子们:喝杯茶,忘了这些吧,敞开你的思想,停止操控吧——因为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你们是无限的意识——躺上那空气床上,随着新的能量流动吧。停止战争,不要如此愚蠢!你知道……

我并不害怕这些实体。我同情它们。并且想象着,有一天早晨醒来,意识到他们仍然为一切害怕,怕没有食物来源,怕没有资源。所有都依赖于人类的沉睡。而我们不会继续沉睡,至少有很多人不会了。所以他们即将醒来并且更加惧怕,随着每周逝去,他们的食物来源、他们的操控系统以及他们的手段,都越来越受到人类觉醒的威胁。我是说,伙计们,不止是你我,快加入到我们中间来吧,一起来喝酒庆祝。不要再如此愚蠢了,这就是我想说的。

JM: 我明白你讲的这些。

BR: (笑声)

DI: 随着人们开始觉醒,并且扩展他们的意识,我们就会进入这个纪元,这个扩展的纪元,这个更高振动频率的纪元,然后人类才会进入振动的领域—越来越多的人—那些旧时代的吸血鬼们将再也无法与之关联,他们将失去权力的来源。这是一个世界性的不可思议的转变,确实,那些真实的能量动态,从这里到这里,它将会转变这个我们现在体察到的有些非凡,不可思议,令人惊讶的现实,我们的子孙后代将在他们大部分的人生中以此为乐。

JM: 地球上现存一些来自其他地方的黑暗势力,同样也有一些来自他方的正义力量,他们正在进行某种战争,就像我们所讨论的那样。其中一个控制因素就是在这场战争中有一些善意的力量正在试图在这场转变中拯救人类。

BR: 你也是来自“其它地方”。

JM: 对。

BR: 你曾为我们录制两个小时录像来...

JM: 是的,这正是我所说的。

BR: 并且我觉得我们或许都是来自“其它地方”。多数正在看这段视频的人或许都来自“其它地方”。这个世上,那些你有时候提到的被称作人质的人,他们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但是同样有许多人,他们实际上认识到自己也来自“其它地方”,无论是比喻或字面上来说。他们正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着的骑士。我们全都在这儿。骑士们已经都在这里了,我们开始觉醒。

DI: 你看,我觉得大蓝图就是我们全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你有着无限的意识,无穷的一切,曾经并将会,可以成为一切。有着所有的可能性。所有一切。全有及全空。无所不在又无所在。那是我们所有人的核心所在,当我们体验这些不同的宇宙游戏,我们-相对于我们所是的核心,那不断增强的感官限制,所有的可能性,我称作无穷的爱——我们从这里、那里和所有地方都会感知到我们自己。你来自什么星球?

实际上,我们就是一切,曾经是并且将来也是。这(道理)适用于人们称为恶魔的势力,适用于人们称为正义的力量。二者间的区别仅仅在于他们对实相的观察点有所不同。这就像—我很少引用《圣经》里的话,我以此著称(笑)但是——败家子的故事。儿子外出,惹了祸,他被认为是个坏儿子;好儿子他不离开父亲,是个好儿子。但是当这个坏儿子回来了,父亲却用同样的爱与情感欢迎他,如同对待那个对他寸步不离的象征着不走入黑暗世界,黑暗面的好儿子一样。

这就是我们在玩的游戏。我们正在参与这场宇宙游戏,透过我们的物质身体的视角,或我们所认为的其他物理构造,它从根本上影响了我们观察的视角。蜥蜴人极度害怕它们无法生存,因此它们不得不控制一切,“我怕自己不能活下去”,(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观察点。是一种非常绝望受限的,稠密的,相当可怜的,更甚于悲惨的,在这个世界上自我的观察视角。但是到最后,所有都会聚集到一起。目前被视为恶与善或者启示的一切,都会最终记起它只是那个“造物主”在获得体验。

你越是扩展“我们是谁”的自我意识与觉醒程度,就越是能从一个豌豆大的观察视角—比如“我是Ehel Jones,我是蜥蜴人我需要控制人类”—扩展到“我是一切”,“我”正在获得一种体验的视角。我能够获得这种体验但是我知道是什么正在体验着。我并没有坠入自己正在体验的这种幻想当中。这些蜥蜴人他们完全认为就是他们的体验,这就是它们如此局限和可悲的原因。他们通过操控人类去让自己相信它们即是自己的体验。

随着这个纪元的改变发生所发生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想起他们并不是自己的体验,他们拥有这种体验但他们却是另外一些不同东西。当这个变化开始,就会有一个巨大的能量变化发生,而那个意识的层面的能力—到目前为止的控制系统—却在继续控制……扑克牌搭成的纸屋顷刻间崩塌,一切都会逝去。再也无法复原。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经历的。

JM: 我完全……

DI: 顺便讲一下,这是活着的时候能经历到的神奇时刻。

JM: ……对此我完全同意,我们的观点完全一致。

DI: 我再同意不过了。

BR: 这是你最后想说的话吗,Jordan?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看视频的观众们也都注意到了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我们需要停下来准备去吃晚饭了。

JM: 不是个坏主意啊。

BR: 一周左右以前,Jordan,我们谈了一下在19岁时,你在女友的父亲那儿遇到了一些难以磨灭的经历,而现在19岁的年轻人们正在数以百计地在全世界觉醒,他们正在看这段视频,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不是从他们父母亲、老师或政府那儿获知真相。你有什么鼓励的话要说给他们听吗?你现在可以做个总结。

JM: 好吧。你要我谈谈我个人观点,那我就说一下。我想要建议大家的是,所有人,听到我声音的人以及看到这个视频的人,你们应该安静地去寻找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地方,然后谛听灵魂发出的声音,大声与那个人们称之为上帝的伟大精神对话——无所谓你们怎么称呼它,就是那个神圣的唯一,上帝的存在。

我相信一定有一种非常强大的存有正在注视并保护着我们,所以我建议大家都与之对话并祈求它的保护,指引你让你遇到你注定要遇见的什么人,去完成你自己的使命,如果你有的话。所以我想要建议各位年轻人:打个比方,从与上帝对话开始吧。与那个精神对话并祈求它的保护,它的指引,让它告诉你,你的使命是什么,你需要学习的是什么。

DI: 一旦人们开始这样做,冒险就开始了。

JM: 完全正确

DI: 冒险开始了,这就是生活开始变得冒险的时候,就是你达到那个层次,正如Jordan所说的那样,生活不再是做苦力。它会是一种喜悦,它是一种冒险并且伴随着喜悦去经历它。

JM: 完全正确。

DI: 这才是真实自我。不是我们被控制着所相信的那个假身份……

JM: 对。

DI: ……那就是不同之处。假身份的纪元过去了。真实自我的纪元正在展开。老实说这是活着的伟大的时刻,让我们拭目以待,就这样吧,伙计们,干杯。

JM: 谢谢,很荣幸。

DI: 很高兴与你们交谈。

JM: 我也是。

DI: 或者说与你。

JM: 是的。

BR: [笑]

JM: 很高兴与你在一起,David.

BR: 五颗星,各位,干得好。

DI: 绝对高于五颗星,要乘以二。[笑]

JM: 那是你的想法。

BR: [笑]

JM: 好了好了。

DI: 很好。

BR: 好了Jordan,你该说两句深刻的。

JM: 晚安,祝好运。

BR: [笑]

DI: [笑]

Woman: 并且祝福...

JM: 也祝福你,孩子们。

Woman: [笑]

JM: 这是今晚够深刻的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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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 Hoagland:黑暗使命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这个名字——一个大胡子维京勇士,这么多年来仍然坚持着——他不可避免地被所有那些,注视着那个可能不是我们现在被引导去相信月亮和火星事物的方式的可能性的人们铭记在心。他见多识广、固执己见,自豪于20多年来一直成为一根牢固的对着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刺。理查德定期以科学顾问的身份出现在Coast to Coast节目上——并写了两本书,最近写的《黑暗使命》(Dark Mission)已升至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榜首。



我们在两次机会里拜访了理查德在阿尔伯克基市的家。第一次是2006年12月,我们的进行了一些本应该拍下来的,我们在餐厅亲切和兴致勃勃的谈话。第二次是一年之后,我们录下了我们所有的谈话——3个小时的——然后在餐厅里庆祝此次访谈。我们三个人为这次的收获都兴奋无比。



这个采访,是三个部分的整合,首先是理查德的个人履历,然后是详细的影像分析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几十年来对公众的欺骗,最后是他的个人观点和关于2012年的结论。



理查德——善于表达、直言不讳、和总是引起争议,近3个小时编辑过的访谈里包含了大量的信息。无论你对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阿波罗"计划、或过去与现在我们可能的太阳系真实历史的个人看法如何,你都将会从这里发现专业的、揭发的、和刺激的、并且是不能被忽略的材料。




 



点击这里访问Richard Hoagland的企业使命网页 
点击这里访问《黑暗使命》官网
点击这里访问企业使命国家记者俱乐部NASA简报,2007年10月30日




 



翻译:翼浴深寒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Richard Hoagland 
采访实录 - Part1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翼浴深寒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1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K_nEIodk8PY/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EhEaHsWgS9s



…它不是政府。没有所谓这样的政府。有几个政府,他们是彼此争斗的。

…一个真正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突破是,NASA和海盗号(火星探测器)声称他们在寻找的是,火星上的生命。除了当然,他们欺骗了我们,他们欺骗我们,30年来关于此事他们一直在向我们撒谎。

…所以这不是科学方法能查出来的吧?不,不是去查证,他们是跑向了另外的方向上。

(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海盗号项目包括两个无人空间探测任务:海盗1号和海盗2号。每个航天器拥有一个用于从轨道上拍摄火星表面、运载着陆器以及进行与地球通讯中继的人造卫星。海盗计划是火星探测史上最昂贵的计划,也是1990和2000年代前最成功,提供信息最多的火星探测计划。)

…你想让人们意识到有着一种,不用钻进中东和所有已建立的政治和经济基础设施的方法来做事情吗?不,我不这么认为。并且那个计划显然已实施了40年。

…每一个人都突然拥有无上的主权,他们有无限能源,自来于一个运作在他们(房子)地下室的,人们一生从不用去看一下或碰一下。那仅仅只需要你拨一下开关,就可以把能源从空间中抽出来,从另一个次元中。它是更高的次元的。不,不会这么做如果你想控制的话,因为那就是你控制人们的方式,你让他们为了重要的生活资源依赖于你。

……当NASA去到太空,它将合乎逻辑地发现更先进生命的可能证据。在章程里说道,月球、火星、金星上的高级生命是必定由某人创造的,对吗?

……这个矛盾的解决关键在于艾德·米切尔的记忆发生了有一些事情。

(注:艾德加·迪恩·米切尔 Edgar Dean Mitchell NASA宇航员,执行过阿波罗14任务,成为了第六个踏上月球的人)

Kerry(凯瑞): 噢,那个回答我确实知道。

R(理查德): 那些宇航员,我相信,一直被(记忆)篡改。

Kerry(凯瑞): 是的。

R(理查德): 现在有各种各样的文件出来了,公开的相关技术的文献,可以选择性地在特定的事件上涂抹你的记忆。而且我相信,我在书中…迈克和我小心地收集一份份的文件和参考,(发现)所有的宇航员都曾经抱怨他们无法回忆起他们在月球上所做的事。

…谎言在每个层面上都不同。








采访开始



Kerry: 我是凯瑞.卡西迪(Kerry Cassidy),这是卡米洛特项目,我们和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在一起,他刚和他搭档迈克.巴拉(Mike Bara)写完一本名叫《黑暗使命》(Dark Mission)的书——而我们非常兴奋能在他新墨西哥州的家。所以从这里,基本上,理查德,我们要陪你从最早开始,让您带着我们去您想要带我们去的地方。在某些环节点上,我会将你转到不同的(话题)方向,你可以反对,也可以同意我!

[译注:以下名称缩写:K——凯瑞.卡西迪 R——理查德.霍格兰 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

R: (笑) 其他人也有尝试过,你知道的。

K: 我们可以来点竞争比赛,反正你都得解决它,怎样?

R: (微笑) 好吧。

K: 但我们先谈些有趣的吧,希望我们都学到一些东西 (笑)。您能告诉我们有关NASA这个新的惊人秘密历史吗?

R: 嗯,这是一个多年来一直在形成的故事。我的意思是,自NASA本身开始组建起至少有40多年渊源了,早在1958年。这是怎样的一个激起我兴趣的,并在各种场合我尝试去告诉人们的故事,我已在Coast to Coast的艺术之声节目里讲述过。在1996年,我已在国家新闻俱乐部,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讲述过,我们与其他8个在NASA都具有极高威望和背景的人一起。

这个故事我已经在电视节目里讲了,但是直到我们写了《黑暗使命》,它似乎仍然没有完全根扎在这里。书出版之后两周,它就成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畅销书。事实上,就是这个 [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书的图像] 书角上精致的标识。

这么做不意味什么功绩,当你没有在国家电视台曝光这么多东西。我们唯一做过揭露的,人们发现我们曾写过一本新书的方式,以及我们着眼于NASA的背景,并且他们一直在告诉我们相反的他们的真实背景,就是去告诉那些Coast to Coast 的观众,以及在网站上揭露。

我们有两个网站,EnterpriseMission.com,是企业调查人员的正式网站。 我们也有DarkMission.net,这是那本新书的官方网站。我认为这有点像老马克.吐温那句:"当蒸汽船的时代来临,你就冒气了。"

我认为政治上我们在这个国家,实际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过去8年来…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去接触真相。放弃谎言。它现在是如此让人无法抗拒,它是如此公开地摆在那些我们信任的,我们托付生命、我们命运、我们神圣荣誉的那些人面前。他们对我们撒了谎,他们已经浏览过摄像机(的影像),他们绝对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们谎言。

所以,当迈克和我想出一本书,是想要告诉你一个机构的谎言背后的某些并不在主流中的真相,除了从海角发射场发射火箭时(这类表面的事情之外)。我认为这说明了它现在的确书店中引起草根阶层的反响,Barnes & Noble(注:美国连锁书店及第二大网上书店,仅次于亚马逊)及其他连锁书店,(由于畅销)他们不能把书留在架子上。

有一天在西雅图,迈克的兄弟想走进一家Barnes & Noble,服务员说:"对不起,巴拉先生,但我们昨天还有20本的,现在只剩1本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政治消息,它的意思是由于某种原因,我们正连接到美国人民,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向他们展示那些包含真相的文件。

K: 那事实又是什么?底线是什么?你可以建构一个无论如何你想要的故事,但基本上你的意思是说,NASA对我们撒了谎。本质上我们的政府对我们撒了谎,因为他们是同流合污,对吗?他们在某些方面是彼此交织在一起的?

R: 不一定。你看,这就是人们需要去考虑的差别。人们的理解需要更精细化,作为一个21世纪,或者今天读者而言。它不是政府。没有所谓的政府。(实际上)存在着几个"政府",他们是彼此争斗的。

你偶尔看到公开的证据说它们之间有一些争斗,但实际上大部分时间是微妙的和隐藏的,它几乎像是旧的封建体系。你知道,我们从小看罗宾汉和舍伍德森林,诺丁汉郡长的故事长大,你知道,(还有)约翰国王和发生在英格兰的可怕故事,就是当理查德爵士,这种英格兰的好人,出去参加十字军的战争的时候。那个坏家伙约翰基本上是想在阴暗角落,在理查德出征时窃取帝国权力。

我们再看在当前的美国政府,开国元勋们即使在他们最疯狂的噩梦里也从未料到,除了或许华盛顿表面上在佛吉山谷有过这个想象——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些男爵领地,这些封建王国,和这些封地,在权力上与彼此及美国人民斗争。最终,一切都是关于权力。

K: 那么,说出这些"封地"的名称,你愿意吗?

R: 好吧,让我们来看,有国防部、国务院、还有NASA、有CIA、和所有这些系统的代理机构。回忆下国家情报评估报告几天前告诉我们说,"哎呀,嗯,伊朗实际上还没有发展核武器,4年来都没有。" 编制的16个或17个情报机构都莫名其妙地同一个口吻说,"好吧,我们真的错了"。因为他们不是像总统曾经告诉你的那样做事,他们在鼓动战争,威胁搞第三次世界大战。所以人们看到,在美国政府内,正进行着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内部食物争夺战。

没有一个统一政府。如果有,那就只有众议院和参议院,535个政府,各自的成员,各自的代表,每一个参议员都有他们自己所代表的人群的观点。(注:美国参众两院共535个席位)

K: 好吧,我们能谈谈普通的较低层次的现实中的政府也发生了什么吗?

R: 好吧,那是5个光年之遥的距离,让我们慢慢来谈一下。让我们带着某种过度来谈这个,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他们从CNN所看到的不是真的观念,会使他们震惊。

我们在主流中才刚刚开始,我叫它"贝尔曲线",因为它就是这样子的。它是中间路线,正如当年尼克松惯用的说法:它是"沉默的大多数"。我们才刚刚开始让那些人们意识到他们的政府,那些他们信任的人,那些他们选出的人,那些他们投票赋予权力的人,可能不是真正在做事的。

这对大多数人民的一个惊人的飞跃,他们真的认为当他们出现在投票箱前或去开干部会议,或者他们参与某种民意调查,认为他们就拥有真正的权力了。不,他们只在公众领域拥有权力,但正在决定我们命运的真正的决定性因素,是在私下和隐密地进行的。这就是我们在《黑暗使命》里所确定的…注意一下我是如何优雅地引证这一点?

K: 那是相当给力,继续。

R: 谢谢你。我们鉴别出事实处于幕后的3个秘密权力组织,并且它们总在为NASA徽章之下的权力而彼此争斗。他们是…因为我能看出那是你想去了解的(Kerry笑),他们是纳粹、石匠、和魔法师( Magicians)。(译注:石匠Masons——指共济会)

K: 好极了,好极了!所以其实是令人惊讶的,你能指出他们的名字,至少在那个层次上。

R: 为什么它会令人惊讶呢?那是真相啊。

K: 因为很少有人会接受。

R: 这就是《黑暗使命》的全部,去告诉人们真相。

K: 正确。

R: 某天晚上,乔治有一个客人,他实际上是个牧师、牧师,他曾是70年代普拉德霍湾大西洋富田公司前副总裁,他们在阿拉斯加北坡钻探和建筑管道。他很喜欢在Coast to Coast里面他的4个小时节目里一遍又一遍引用《圣经》金句:"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知道真相,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所以走向自由之路的第一步就是要知道你已经被骗。(译注:这句话的《圣经》出处是:约翰福音8章31-32 耶稣对信他的犹太人说: 你们若常常遵守我的道,就真是我的门徒。你们必晓得真相,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并且贯穿于《黑暗使命》的其中一个真言,是一条主线,它实际上是由其中一个情报部门的人(intel agents)告诉我的。你知道,你会接到这些人的电话,你甚至和他们在一起共进晚餐。他们来开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所告诉你的有多少是事实,多少是编造的,多少是伴随着一丁点真相的模糊的谎言,否则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通常当你依据信息来源做决策时,企业中真的尝试不这样做。我稍后来具体谈谈。

这个人给了我一个惊人的和有趣的线索。事实上,它可能是有人在生活中告诉过我的第二重要的事,第一的是我的老朋友吉恩.罗登伯里(Gene Roddenberry),我会很快回头再谈。

在我们早先的谈话中这个情报机关的人告诉我,他反复和再三地重申——当我们在电话里交谈时这变得像是一个玩笑话:"谎言在每个层面上都不同。"含义是:即使是那些在摄像机镜头面前的人胡扯,告诉你说美元崩溃了,告诉你说我们快没油了,告诉你说要在伊朗对我们进行核攻击之前不得不先搞定它,告诉你说萨达姆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大多数的这种人真的相信他们所告诉你的。他们在对那些信任他们的人们说谎。

所以谎言走到了前台,每个小集团都被控制,遏制和驱使,精确地被供给多少他们会相信的信息。所以他们可以出来站在镜头前,像国家新闻俱乐部或者当总统的发言人出来时在白宫。

发言人相信她所说的99%的东西,她绝不是在撒谎。但她不知道那只是谎言,因为如果她知道她就无法做这个发言人的角色。

K: 没错。

R: 谎言不得不在每个层面有所不同,为了整体地配合以最终能够控制我们的方方面面,并遏制真相。"遏制",我的意思不是"封藏",我的意思是抑制它,将它保持在远处。

K: 那么你可以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收到这方面消息的?多年来,当你在为华特.克朗凯特(Walter Cronkite)工作时,那时候开始的吗?(注:沃尔特.克朗凯特,1916-2009,记者、冷战时期美国最富盛名的电视新闻节目主持人,CBS的明星主持。)

R: 喔..,但愿是,不,我没有。我那时年轻,纯真,是个理想主义者。我是那么淘醉在的这个他们将触发一个23岁年轻人的责任感,并且实际上倾听我的建议的想法里。但是我一直很专注这方面,我只是没有那个大图景。

现在,我要为你举一个例子。一天晚上我们开了一个会,在执行制作人的办公室。这是周末,应该有个宇航员的新闻发布会,我想那是在阿波罗8号期间。

你从海角发射场发射,你也得花上3天时间才到达月球,进入轨道和登陆什么的,然后你也得花3天时间回家。通常执行这些任务的唯一和宇航员说话的人,被称为"沟通者"(CAPCOM):即指令舱宇航通信员,基本上由另一名宇航员来负责,NASA从一开始就设立了这个规矩。因为你不想在关键时刻因为有太多的声音而导致混乱。

所以即使所有其他的飞行控制员,所有其他的在NASA正在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员,全部信息都像漏斗那样先通过那个与全体太空船员对话的家伙。

第一个从这真正重要和显然需承担责任的位置上出现的偏离,就是这个星期天下午,当宇航员们降落返回到地球的时候。你知道,在往返地球与月球之间的2到3天的时间里什么也不能做。

我们可以设想那种情况。他们漂浮在零重力状态,而窗外景色美不胜收,地球出现在一扇窗里,月亮远去了,你基本上…很无聊。

所以他们所做的事是在太空设立第一次新闻发布会,媒体聚集在休斯顿(发射中心),有机会去面对麦克风,直接向宇航员们提问,有3个阿波罗计划的宇航员。这是前所未闻的,这真是太神奇了,这是美妙的,这是多么公开透明。

因此我们看着我们的钟和手表,我们看着监视器,我们连接上了,卫星连接到休斯敦。实际上我们在等待宇宙飞船升至加利福尼亚戈德斯通的地平线上,在那儿,有一个大型的碟—一个64英尺的卫星天线—那是用来观察地球与月球之间的太空船的,是为获取信号与收发那些当前的问题的。

当然,为了能实现这些事情,天线一定要看到宇宙飞船,因为这是在旋转的地球及月亮的几何学之间,航天器及其他东西是不能够改变的。他们必须等候宇宙飞船升到戈德斯通沙漠的地平线上,新闻发布会就可以开始了。

所以我们坐在那里,你知道,相互交谈,监制把脚搁在他的桌上,还有一帮人坐在那些长沙发上,而且…

K: 你是在喷气推进实验室吗(JPL)?

R: 不,不,我们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广播中心,在西57街,连接到电子系统。即使在那些黑暗时代我们也有卫星电视,我们能够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看着监视器,我们看着休斯顿,看着在场的新闻媒体。

我们在等待宇航员出现在电子系统里,他们的太空船里也有一个电视摄像机。我们都在等着他们,等休斯顿通过戈德斯通地面卫星接收站与他们联系上,PIO-新闻发布官-来到并说:"你知道,我们一直在等待飞船从戈德斯通山脉的地平线上升起。"

那时我才23岁。我觉得非常奇怪,这是没道理的。所以我拿出一个陈旧的信封,开始胡乱写一些方程式。主要是计算地球的半径,旋转方式和山脉的高度,然后我俯身对我的执行制作人说:"喂,鲍勃——NASA在撒谎"。

他走过来说:"怎么了?" 我说:"他们在向我们撒谎"。这是一些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琐碎事情,谁在乎呢?但我说:"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则那个它们等着宇宙飞船升起的山脉必须是5000英里高,他们必定在撒谎。"

稍后的结果证明,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着喝醉酒的朱尔斯.伯格曼(Jules Bergman)醒过来,[凯瑞笑],他是ABC太空新闻的高级通讯员——他喝醉酒之后,他起床晚了,他没有按时抵达新闻中心,NASA就用技术问题来掩盖,于是朱尔斯.伯格曼—他们宠爱的记者—可以在镜头前,在这个无需通过飞行控制员,无需通过指令舱宇航通信员的这种"记者与在太空中的宇航员对话"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问第一个问题。

这是我记得第一个例子,当我看着NASA并意识到他们在撒谎,是多么愚蠢。

这是我如何进入去看待火星、看待月亮、看待政治、看待秘密会社及其议程和所有一切的整个理论的背景。在这第一个例子里没人相信我,因为我是谁呢?我仅仅只是一名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新闻顾问。

NASA是不会有错的。我的意思是(Bob)Wussler基本上就是这样对我说:"你一定是疯了。这是不可能的!"他接受——那时候我们都接受(这样的观念)——关于太空计划NASA的话语权超越每一个人。

但《黑暗使命》却是,揭发这个NASA不能被信任,因为从一开始它就虚构了一座5000英里高的山,四十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们真相。

K: 快进到这里。你们所写的这本难以置信的书。告诉我们你之前告诉过我们的那个小故事,关于电视上那次,等等。因为它不是真的,直到它在电视出现?

R: 好吧,我来谈这个,当我开始着眼于数据,它与高山完全是两码事—那真是愚蠢无比—当我开始着眼于数据时,正是1976年喷气推进实验室无人驾驶的海盗号探测器在运行,我当时是CBS太空新闻喷气推进实验室的一个代表,在那个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的海盗号的夏天。

那就是我们所称的"海盗之夏"。这个国家,在二百周年纪念的这一年,发送两颗无人飞行器登陆到火星,这还是第一次。还有另外两个送入轨道,捕捉到成千上万的照片。它启动了官方对火星上是否存在生命的可能性的研究计划。

这个计划开展以后,大概是25日,我想是7月,负责海盗号使命的关键人物之一—他的名字是格里.索芬(Gerry Soffen)—在喷气推进实验室里站在我们面前—那时我们去了加州的喷气推进实验室,我想你知道得更多—索芬站了起来,他在屏幕上投影了一张显示火星"人脸"的照片。那是上面有一些黑色小斑点的奇怪东西,有着一点模糊不清的边缘,那是过去30年左右在地球上每个地方的每一本书里人们所看见的。

他指着它说:"光与影做出来的骗术是不是很滑稽?"这让我们新闻组全部的人哄堂大笑。"当我们几个小时后(再)拍一张照片,(人脸什么的)就全没了。这只是一个光和影的把戏。"

我就在那里,我是另一个见证这个声明,这个过程的人。快进一下,十几年后,在20世纪80年代,我参与到研究这个照片的过程,在80年代后期,约89年时。我发现,凡是索芬告诉我们的同样是一个谎言。

这不是一个光影把戏。那是一个真实的完整加工,一个出奇地对称的1.5英里长,半英里高的雕像。我们现在已经有许多图像,我们有其他独立的电脑化增强的各种数据。

有3D建模,有立体的,有构成底纹的模型,有各种各样的分析手段,顺便说一下,是我们在NASA以外的单位执行。NASA忽略并简单地告诉大家这些(图片)都是胡说八道,(让我们)立即走开,走开。天啊,NASA这么说,太令人惊讶了! 

当我回顾那条时间线时,我分辨出的关键时刻,就是格里的声明—我可以叫他格里因为我很熟识他—也是一个谎言。

几小时后没有拍下任何火星之脸的照片。从技术上讲,几个小时后,随着火星的转动和轨道上海盗号相机位置的变化,火星上的那地方漆黑一片,他们无法拍照。

下一个拍照机会是一个月之后——35天后。这张相片的捕捉,是很不寻常,因为那个时候在一次任务里几乎从未捕捉到同一地点的两张照片。

他们往往是等一个月回来后再捕捉第二幅画面。当然,如果你从外部观察,有人会检查它在不同的太阳角度下,是否在结构上是同样的东西—那么从科学上说它可能是真实的。

它可能是一张真实的脸,可能是一个真实的雕像,这是一个真正的谜,是一个NASA和海盗号声明的寻找上的难以置信的突破。那是火星生命!当然除了他们欺骗我们,他们欺骗了我们,他们欺骗了我们。

30年来他们一直在这个主题上说谎。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问:"这是不是他们真的在说谎,或者他们是傻瓜么?他们是完全不明白真正的科学应该如何运用的科学家吗?"—那就是当你在你的范式中看到一些如此令人震惊的事情时,你便要有一个计划。

一个完整的纳税人资助的计划,数十亿美元的花费用于寻找火星生命。嗯,1英里宽的雕像是…它或许是被人建造的。所以难道这不用科学方法查出来?不是,反而不是,他们跑到了另外的方向上。

K: 好的,但如果他们在撒谎,而那是他们首次火星任务之一……

R: 那是首次任务。

K: …那么他们一定是准备好撒这个谎。我是说,这是不是假设?他们知道他们要去找什么吗?这个秘密的太空计划是早已在首次任务之前就开始运作了的吗?

R: 好的,现在变得有点技术含量了。海盗号并不是火星的第一个任务。第一个是1965年的水手4号,第二个是水手6号和7号,那是发生在阿波罗之夏,我当时正在报道首次载人登陆月球的新闻,载着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斯.奥尔德林(Buzz Aldrin)。

我们从北美罗克韦尔出发,在那里建了一整个电视演播综合设施,包括一个穿越太阳系的走廊,这是我的构想。我们走上街道,爬上小山去到喷气推进实验室,以便报导阿波罗的返回之旅,因为它们大约在地球到月球的半路上。

我们也必须报导绕火星低空飞越的水手6号和7号,第2次无人驾驶的任务。然后在1971年美国第3次发射无人驾驶探测器到火星执行任务,被称为水手9号。但与低空飞越相反,你可以当头2次发射是意味着永远的离去了。这是美国的宇宙飞船第一次进入环火星轨道。它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所有的思维。

当我重组历史,我看着海盗号在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的图像,就是那张火星脸。我说:"必定有某个地方存在着—我们没有找到它们,它们也不在任何公开文件中—存在着水手9号于1971年秘密拍摄的照片。"海盗"是在1976年,于是在72、73、74、75,5年来预定有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发生在塞多尼亚(Cydonia)平原上。所以他们让"海盗"进入的轨道位置,他们准确地知道应该在哪里捕捉更好的图片。

Bill(比尔): 有没有讨论过一种可能性,即海盗号其实已经进入了塞多尼亚(Cydonia),但是否由于多岩的地貌而被忽略?

R: 是的,你记得太正确了。第一次的着陆地点被叫做"黄金平原"(the plains of gold)—在拉丁语中叫克利斯平原(Chryse Planitia),第二次的降落点他们说是在塞多尼亚(Cydonia)。

现在,在每个人的心都为之激动之前,你必须记住这就像是在北美州,在阿尔伯克基,或像在我的后院登陆一样。"塞多尼亚(Cydonia)是个很大的区域,斯科特(Scott)先生"——引用自《星际迷航》。

所以,虽然他们计划是着陆在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但很可能仍然落在离我们有趣的火星脸、城市、以及所有其他设施的所在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在政治上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在之后的最初公告里,就是他们要降落在塞多尼亚(Cydonia),由海盗1号探测器第一次捕捉照片之后。

第二个跟在后面还没有进入到火星轨道的飞船,被改变航向使得他们的降落点会完全不同。这样规划的人没有想过可能会意外降落到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并近距离看到(人脸雕像)这些东西的可能性。

K: 好的,我假定你正在谈论那些遗迹,他们是事先早就知道的——你是说他们有一些(关于火星文明的)已有知识因为他们有另一个空间计划?

R: 那是一个我们能够证明的"事先知道"的层面。毫无疑问,我们可以证明…除了我们没有发现那些失踪的水手9号的图像。我们在另外一些水手9号的图像中发现了令人关注的事情并进行了探讨。卡尔.萨根(Carl Sagan)在《宇宙》里谈到天堂金字塔。它们就是这些从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遍布于半个火星的巨大的几英里宽的四面体金字塔。

在卡尔.萨根的书中,他实际上是通过一个有趣的比喻性段落将它们串连在一起。我不记得细节,但是我相信它是非常有趣的—无论在当时或事后—卡尔都连接到这些关键点上。

但那是我们所具有的唯一可靠数据。我们知道我们有一个站内的飞行器水手9号,我们知道5年后另一个飞行器跟着出发,就是海盗号。这是符合逻辑的猜想:我们是否真的从海盗号上完美拍摄到火星"人脸"和金字塔,而这些都是他们从水手9号低分辨率的图像中事先知道的。这不是(研究探索上的)延伸,也不是什么飞跃。

当你开始问这些问题时,我在想什么会是非常有趣的。有没有可能他们知道照片显示了在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历史中发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就回到谈谈NASA内部运作的3个组织。纳粹、共济会和魔法师。因为其中的两个组织,纳粹和共济会,我们从文本证据、古代文献、资料、文本、书籍、记录等很久以前遗留下的东西里有过了解。

那有点像他们在按剧本拍戏,他们以此围绕太阳系获取那些他们暗示过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的照片,只不过没有科学依据。

K: 你谈到关于古抄本,你知道它们的名字吗?你见过吗?它们在所有公共领域出现过吗?

R: 是又不是。我试着现在去回忆细节,因为有那么多的神话,其实当你开始研究时,它更像是一个被撕裂了的历史。

我们知道,例如,希特勒建立了一整个什么也不做的纳粹党卫军部门,但却跑遍全世界并偷走了所有的好东西。所有古老的东西。事实上,我很期待当斯皮尔伯格推出电影《夺宝奇兵》时,他要真正地掀开所有封住的门,向我们展示约柜等等这些纳粹们都感到好奇的,并非源于《旧约》的事情。事实上,它是埋藏在这个星球上的古老科技,是史前文明才能理解的。他们中的一些人建造太空船去火星并建起我们在那里看见的东西,然而这不是他拍摄这电影的方向。

(译注:约柜的来历记载于《圣经》旧约全书,约柜是一种祭司和上帝的沟通装置,只要来到它的附近就会接收到的讯息。据说约柜是利用分形原理组装起来的电容器,它高密度的蓄能可能产生一些辐射。它需要大量地充能——因此它必须被放置在地球主要的能量节点/线上。约柜还可作为一种定位器,为太空中的ET提供准确坐标。约柜最初放在胡夫金字塔里用来聚焦能量,然后被交给希伯来人保管,从埃及到了迦南,再到埃塞俄比亚,又再回到以色列,最后回到埃及,现在正放在金字塔下面。)

K: 好的,但你是说它是真的。

R: 我的意思是这是可能的,我并不是说这是真的,我的意思是这是可能的,伴随着这样的看法我记得很多这类事情。你知道有这样一个陈词滥调:"政治是99%的看法,事情是不是真的无关紧要。"如果政治上人们认为这是真的,然后按照那种信念去做,它会成为现实。

所以我们说这两个获得秘密信息,古文献的团体—纳粹和共济会。他们相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火星上曾经有过一个文明,于是当他们控制了太空计划,他们就去寻找那些证据……中了,他们找到了。

在那些古老的抄本里提示、流传、和暗示的东西在20世纪被确认和证实了。

K: 当然,你是暗示纳粹有一个太空计划?

R: 不,不。

K: 不?

R: 他们想,他们正在朝那个方向走。我现在非常认真的研究他们早期拥有这种技术的可能性。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地探究整个纳粹时代,我发现这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模式。

他们是谁,他们的信念是什么,他们是从哪儿来的,他们回溯到更远的直系根源是什么样的。数百年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的短暂的骚动。

纳粹的理念,认为人类并非来自这个星球,认为存在着特别的雅利安人种族。我意思是雅利安人…战神(火星)。他们的理念可能实际上是以一些绝密的,保持威严和被神化了的古代文献为基础的。我碰巧今天下午没有这些资料副本。我很想看一下。

K: 好的,你有没有与学者们接触过,例如那些专门从事这方面的?

R: 是的,当然有。事实上其中之一是一个非常酷的家伙,你们应该采访他。他叫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在南达科他州,他一月会在这里。他是一个牛津大学的学者和哲学博士。他还写了5本关于这个主题的书。他仔细地附注那些文件、段序、参考文献,以及披露了惊人的备忘录和书面记录。

他给了我这些资料,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他也是一个相当了得的人,(开拓)一个关于美国政府庇护下的纳粹前身的惊人新视角。他们潜藏于我们太空计划的核心里,在艾森豪威尔、肯尼迪、和美国人民之外,他们似乎有自己的议程。

K: 那你是在说维尔纳.冯.布劳恩(Werner Von Braun)...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

K: 哦,抱歉,什么?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注:Kurt Heinrich Debus,1908~1983,生于德国,二战后到达美国并于1959年入籍。1960年起任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发射调度中心主任、肯尼迪航天中心主任。参与美国从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发射到"阿波罗"工程的各项航天活动。)

K: 嗯。

R: ...他似乎涉及到尝试建造某种惊人有趣的替代性火箭技术,那不是以火箭为基础的,用于太空旅行。

K: 是以自由能源为基础的?

R: 场推进(Field propulsion)...

K: 扭矩基础的?

R: 场推进,那是一个操作时空的方式,一方面你可以获得反重力,另一方面可以获得自由能源。

K: 好吧,那么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发的?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

K: 是的。

R: 从回形针行动到整个阿波罗计划。(注:回形针行动,二战后期美国为与苏联争夺纳粹德国火箭技术专家而开展的行动,最终美军成功将大批德国科学家转移到美国。)

K: 所以是在二战结束时?

R: 从二战一直贯穿50年代到60年代到70年代,他被任命为卡纳维拉尔角航天中心和肯尼迪航天中心的领导,他有着NASA官方文件或任何其他地方都从未提及过的整个机密背景。

K: 现在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R: 通过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及他的研究和调查。他得到德国方面的文件;他认识德语。这有很大帮助。你知道,这样你就有真正的学识了。我们一直—我们研究着这个前沿的,假历史和真历史的过渡期—我们对真相的了解一直处于一个相当有限业余的范围。在业余人士中有些是有才干的,有些是弱智的。我有一个习惯说法,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印证:"业余害死人。"

像法雷尔那样的人们不是业余者,只要他们在他们的专业学识里稍作转变,在像牛津这样的大学里钻研这个难题,写出5本惊人的书,包含着文档,一页一页的研究,一个隐藏的真正历史就跃然纸上了。

这个替代性方案,纳粹们在科技上和政治上一直在努力,而且他们几乎是紧密地持续研究,从一个赞助人比如希特勒到其他资助人,比如美国政府——中间没有间断过。

在本书(《黑暗使命》)中,我们有一张图片:冯.布劳恩(Von Braun)(注:德国火箭专家)及所有那些回形针行动中的科学家站在一个漂亮的西方图形下面。它是一个高高挂在这些组合起来的科学家之上的一个符号,是一个UFO。

它是一个真实的剪成好像是碟形UFO的图案。在它的中间有一个大"卍"字。这是我们美国在赢得了二战之后(拍摄的)。这些家伙一路从白沙进入登陆到埃尔帕索。这是一个叫"鲍勃的古玩店"的古玩店和那张照片—在书中有大图—当然纳粹的卍字在它上面的原因是如此惊人的重要,正如我们在书中详细描述那样。

因为卍字是希特勒从早期所有追溯到吠陀经的历史里偷窃来的一个符号....这是关于宇宙飞船、核武器以及各种各样高科技东西的古老的印度传说,而一般看来那时候是不应该有如此的高科技。

希特勒所做的就是获取,指派和有意识地利用它作为他自己的政治和宣传目的——因为卍字是对一个完全不同层次现实的洞见,我叫它做"超维物理"层。

通过这样,如果你正确地应用,一方面火箭将被反重力技术淘汰。然后以自由能源建立中央发电站和中央能源,通过石油价格来控制人民(的方法)会被淘汰。

所以从这两方面来说,现在你能证实二战期间和之后纳粹的研究和开发计划。你已经得到了解放这个星球上文明的钥匙。六十亿人的自由,有人正坐在这个真相之上,它就是秘密地运作在NASA里的三个组织之一的:纳粹。

K: 纳粹的血统一直延续到今天,这是你正在说的吗?

R: 是的,即使是在我们现在说话的时候。

K: 他们的后代正掌控着NASA?

R: 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K: 你不知道?

R: 哦,不知道,因为当老一辈去世,或退休后,他们不会说,"哦,这家伙进来填补我的位置,他也是纳粹党的正式成员,国家社会主义党的。" 

所以,这是不能自证的哲学。他们已经变得更加老练。自二战惨败后他们再也不会公然地去显露自己。

所以我们这个国家,如果你看看周围,环顾四周,会发现潜藏的法西斯主义。在每一个卧室、每一个屋顶下和每一个公共公告里,你都会发现有纳粹哲学观。又有人看着摄像头并板着脸试图告诉我们说:"宪法允许阅读我们所有的电子邮件,接入我们的电话来窃听。有网络专家进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可疑的事情。" 

这些就是出自纳粹德国,遗憾的是并不局限于NASA内。

K: 所以,当你谈到操纵太空计划的纳粹时,你是在说二战结束后,他们获得了V2火箭,从我理解...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对不对?

R: 是的。

K: 并且他们有正在制造的原子弹,或者说他们从德国获得技术并...

R: 我们知道历史上,美国的曼哈顿计划(译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陆军自1942年起开发核武器计划的代号),开发原子弹的应急方案,而日本和德国是两个我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主要对手,尽管他们有点小的成果。

他们(的研究)走错了路。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他们没有人才。基本上是无法与强大的美国竞争,拿所有的钱——上世纪40年代的20亿美元,到现在21世纪可能变成2万亿美元的资金。

我们制造了原子弹,并在战争期间两次用它回敬日本。据法雷尔说,那也许不是最终的内情。那似乎,根据文件,有一个更复杂更先进的,甚至可能更功能性的核研究计划在德国进行,至少制造了一个原子弹并进行过核爆测试。

在他的书中,他列举了地点、时间和有谁参与等等。看来,那个技术在战争结束后被转移。它并没有在战争中帮助我们,但它被转移与合并了。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实际上可能拿过来自德国的铀来制造其中一枚原子弹。有一个故事是关于(德国)U型潜艇运来浓缩铀的,我们得到了它,它原本是前往日本的。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特别的,有趣的洞察第二次世界大战如何产生,发展和贯彻的新角度。所谓盖棺定论,它可能不是我们过去50多年一直在阅读的历史,不是每个人实际生活于其中的历史。

K: 很好,但还有一个同样在研究自由能源和这些纳粹也在开发的飞行器的组织,此外……

R: 很可能,很可能……你永远应该带着可能性去注视。

K: 好的。

R: 有人说是,有人说没有。它实际上最终还是得依赖科学实验和文件。就那些文件而论,他们真的涉及了这方面的实际技术,这些尖端科技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它们可以从几个方面解释。现在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因为好东西还没有被发布,或者甚至还没有被发现。有些神秘死亡与他的这些文件相关联。

例如,战争才刚刚结束,巴顿(美国二战名将)突然神秘死亡。显然,他领导着一个群人,第6军团,朝着捷克斯洛伐克和另一个地方之间的边界而去,在矿井中找寻被埋藏的纳粹高科技项目和秘密行动文件。所以,直到你得到这些文件为止,这些都只能是传闻…

K: 那么可以这样想,也许是因为他找到了文件,所以他们要杀他?

R: 也可能他还没有找到就被杀了,因为他一直在寻找不想放弃。

我们不知道,你可以去看法雷尔的研究,看看这整个故事;我正在推广另一位作家的作品,这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因为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是我很荣幸认识的一个令人惊叹的重要学者,正如我说过的,我们将要在几周后在这里会面。

K: 嗯,也许我们会回来采访你们俩的。

R: 那会很有帮助,我觉得非常有用。

K: 那么我想知道,现在,我们有3个组织。你已经谈到了纳粹...

R: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谈到两个。

K: 嗯,不是很多,实际上不是全部。因此,我们再去谈谈共济会和魔法师,以及他们是如何与纳粹掺和进NASA的?

R: 嗯,当然,共济会建立了美国。我的意思是共济会成员的传统哲学是一种惊人和重要的人类物种进化和进步的附属物。

用军队里的老话说就是,"你是你所能是的。" 共济会不是坏人,是好人。

K: 我们是在谈共济会这个组织吧?

R: 是的,是的。他们是圣殿骑士的继承者。你知道,在中世纪的时候,他们在耶路撒冷圣殿山下面发现了一些东西,于是他们变得非常强大。

他们成为了欧洲最强大的组织。事实上他们几乎拥有欧洲。他们创立了自由银行体系。他们创造了这么多我们熟知的现代的体系,比如你走到你的ATM机前。

1307年法国国王菲利普在一个星期五,13日,杀了他们中的很多人。大部分被监禁,其中一些被追捕,但从未发现他们一直秘密守护的那个重要的东西。其中包括非常多的钱,一个可怕的数量的财宝。

传言说这财宝被藏在一个叫"橡树岛"的地方,而罗斯福和其他共济会成员定期资助或私人资助去尝试挖它出来。这是完全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要拍另外一个视频。

(译注:这就是黑色星期五的由来之一。1307年10月13日星期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菲利普四世向法国各地的事务官发出密函,要求他们在同一时间打开,密函上的内容正是逮捕各地的圣殿骑士团成员。传说中圣殿骑士的财宝其实是"圣杯",是因为"圣杯"给圣殿骑士带来了无穷的财富,而"圣杯"是意指耶稣的血脉,耶稣的血脉有两种可能,物质上是一个肉身的后裔,精神上是一种能够颠覆现有世界文明的真相或知识。圣殿骑士团在早期是效忠锡安隐修会的,后来可能演变为犹太共济会。个人猜测。)

事实是共济会都是好人。詹姆斯.韦伯(James Webb),他是肯尼迪在NASA精心挑选的负责人,是一个第33级的共济会成员。当你阅读韦伯的个人档案,不是他的自传,这当然是他写的,但他的个人档案是由试图找出谁是真正的詹姆斯.韦伯的某人写的。

这些档案记录韦伯所做的非常明确。他试图最好地让NASA发挥它的作用,那就是要找出到底有什么在那里(太空);使用它作为高等学校和大学的系统规划。向美国的工业提供最新最尖端的科技,当然,创造产品,提高整个中产阶层的经济状况。

你可以看看他的计划,这是一个授权,去把NASA的他能搞到手的所有发现用在对美国纳税人有益的事情上,这确实都在那里写明了。你定要阅读一下。

发生了什么事呢?我相信这两种哲学,这两种在共济会和纳粹之间的形而上学的传统是如此接近,纳粹们能够进来并在几乎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接管共济会,密不通风地,秘密地,悄悄地......就像一个夜间的"贼",正如那句老话。(译注:出自圣经的帖撒羅尼迦前書5-因为你们自己明明晓得,主的日子来到,好像夜间的贼一样。耶稣的比喻,说末日收割的那一天会像夜间的贼一样,在人们毫无防备时悄悄地,突然地来到。)

我不认为共济会意识到了,直到为时已晚。他们本应该被接管。他们所追求的目标,隐瞒于公众,但他们试图秘密地落实它。

正是这种秘密造成了问题,因为如果你试图在保密的情况下偷偷做事情,可怕的事情就可能发生。他们最大的战术错误是不向公众公开他们的发现。

反而是去悄悄地实现它,逐步推进这个文明朝它不得不去的方向进化。外星人不是一个肮脏的字眼。我们其实可以谈论外星人和我们的祖先,以及他们在那里发现的所有东西,这不会使公众恐惧。

K: 谁发现的,共济会还是纳粹?

R: NASA。这个项目本身,NASA的项目。在该项目幕后的负责人。

K: 我想知道的是,说回德国纳粹。他们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并且应该...

R: 我们不知道。

K: 比如逆向工程...他们有原子弹,是吗?

R: 不,我是说有可能。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有这个可能性。

K: 好的,所以我们知道法雷尔,有关于这个方面的文件。

R: 它们密切地相关,但他们无法证明。

K: 好的。

R: 还没有,没有证据。

K: 但它必然是来自某个地方,这个ET接触的概念;还有一整个心灵遥视的开发......

R: 谁的概念?

K: 早在纳粹时代。

R: 是的,但是来自谁呢?

K: 好问题。我要问你。

R: 嗯,我不是一个纳粹专家。我是从NASA的途径回溯到这个方面。我试着从这个政治上对我们这些混杂的信息进行逆向工程(反向推导)。

K: 没错。

R: 并且我希望,我们在《黑暗使命》里,看见这些各种各样的书面文件,最终它们将你带回到那些隐秘的组织。你知道,好人和明显的坏人,但他们相信同样的事情。

记住,有黑暗和光明。你可以使用同样的知识...我是说我可以用核能制造原子弹,但我也可以制造一个反应堆。给一个城市带来光明,给人们带来力量和能量,另一方面你也可以毁灭他们。

所以,总是有这样的双刃剑会伴随着任何知识。您可以把它用在好的方面,你也可以用在邪恶方面。历史上的共济会尝试去做好的,而纳粹们明显是把它用在邪恶方面。这是指非常非常形而上学层面的。

K: 好的,因此是否有一个黑暗使命,以及两个航天计划,他们都起源于纳粹德国...

R: 有这个可能。

K: ...他们的根继续存在于此。这些人正在运作这个项目,继续传承。这条线是纳粹传承,并且同样地,纳粹、共济会,和我们还没谈到的魔法师,但他们的信仰系统全都源自某些外星生命,对不?因为你谈的是火星人脸?

R: 那是我谈的方向? [微笑]

K: [笑] 它不就是我们谈的吗?

R: 不。

K: 我的意思其实是,你所说的是,在关于火星上的人脸这件事上,我们面对的是NASA所呈现的谎言—那伴随着一个意图。你不仅仅只是...

R: 不,那绝对是要去掩盖的。

K: 为什么呢?

R: 记住。这是一个谎言的窝巢。这个谎言在各个层次有所不同。第一个谎言,NASA的好人们相信这是他们委托自己的一份报告——正如艾森豪威尔逐步淘汰,然后在1958-59年和60年代初,肯尼迪来了。

这一份报告......现在记住,NASA本身仅仅在50年前成立,于1958年7月。因此,半个世纪前,艾森豪威尔总统说:"我不可能让这些相互斗争的军队派系来控制太空,我要建立一个民间机构,由它来连结所有和平的太空活动。国防部将对所有军事性的太空运作进行管理。"

我们在《黑暗使命》展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是一个谎言。NASA不是一个民间航天局。这是一个军事航天局。它一直受国家安全局、国防部、任何情报机构的控制和管辖。它的所有被认为对公众知识和关注来说不恰当的资料都能被列为机密。哪怕是来自自己人的。

K: 所以它是否涉及对太空的控制,这是不为公众所知?

R: 我们不知道的。我们知道在法律之下,总统或他的手下认为任何可分类的资料都应列为机密。他们不需要给出一个理由。

K: 好的,但我要问你太空计划的分类理据在哪?

R: 如果你有一个领导机构,它的授权可以大胆地触及到没有人到过的地方的话,你知道,因为你取得了秘密文件,显示它就在那里,说如果去的话就会碰到史前遗迹、外星人、古老的图书馆、发生器、宇宙飞船、天晓得还有什么,你不想告诉人们说这就是你真正在寻找的东西,然后你将建立一个在法律上认可的机构,仅仅只让人们知道你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然后秘密保留起所有的好东西——我们在《黑暗使命》中用特许状证明了那就是NASA。

每当发言人出来并且说:"我们是一个民间机构。" 那个人可能真的相信,因为他没有看过那特许状。

我现在在网络上跟各种各样的人交流时争论。我在英国的格雷厄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的论坛上,有人辩称,霍格兰不懂如何阅读特许状,它只是一个隐喻。

不,它绝不是一种隐喻。因为有几个空间法令的章节明确重申总统有对任何他不希望让公众知道的NASA资料进行保密的绝对权力。

那就使它成为了一个军事组织。很简单。平民将不受约束。他们会出版科学文章,据我所知,不发表就发臭。你发现了什么,然后写下来,发表在报章上。就在定期的文献上,供人们去琢磨它。

然后你得到一个共识:哦,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那一点上他是错的,我们要去获取更多资料,这个过程继续下去。这不是NASA允许去做的事情。它具有明确的法律界定,它只可以发布经总统和白宫和所有其他行政部门各分支机构允许的那些东西。

K: 好的,但你说他们的动机是去隐瞒关于那些遗迹的信息...

R: 是的。

K: 关于遗迹,说明了什么?历史,或在那里的其他生命的历史?

R: 这又取决于你所发现的。如果游戏的名称是通过物理和科技压制住我们,并且你有一个不知不觉地依赖于石油的经济(系统),通过石油,美元来控制世界。现在美元和欧元之间就有一个巨大的博弈。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入侵伊拉克,因为他要投靠欧元。伊朗人刚刚向欧元靠拢;我们就用核战争来威胁它。天哪!让我们把这些点串起来。

那是关于政治和经济的控制权。所以,你去到月球,或者你去到火星或木星的卫星上,然后你发现了一个替代能源发电装置在那里运作,它只有一个茶杯大小,它可以供应半个城市(的能源)。

你想在公开的资料里看见这些吗?你想不想让人们认识到有这么一个办法,可以不需要钻进中东和所有已经建好的政治和经济基础设施?

我不这么认为。这一计划显然已实行近40年。随着石油经济的建立,人们可以计划。人们需要更多的能源,他们想要更多东西和小玩意。有朝一日给他们建个电脑系统,他们要去拥有多功能跑车,我们不停地在屏幕上[指着电脑]出售所有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建立一个完全由石油能源做燃料的消费型社会。而与世界的石油能源相比,核能只占很小的比例。

你想不想进入到一种混合的替代能源系统的技术里,使每座房子从此脱离输电网络,突然间每个人拥有主权和尊严?他们会拥有通过运行在地下室的东西就能获得无限能源的装置,而且一生都不用下去看一眼。

只需要扳动一个开关,就能将能量从另一个次元空间中拉出来。这将是超维的。不,如果你想去控制(就不会这么做)—因为你怎样才能控制人们呢?你让他们在生活的重要资源上依赖于你,能源是一种生活的关键性的资源。

试试看你家里两天没有能源会怎样。你就很快清楚了,像艺术家常说的:"你基本上要有一个非常昂贵的盒子。"

K: 你是在说NASA在隐藏秘密的技术......

R: 不,我是说他们可能这么做,这是一个可能的理由。坦白说,我不认为这是最好的理由。我打赌—再一次,这是外围赌博—我没有消息来源告诉我,这就是这么回事。就算我有,我会相信他们吗?不,我会去找记录、资料和证据,去核实去对照他们所告诉我的。我真诚地认为这是严谨的事情。

K: 好的,这是一个庞大的话题的导入。让我们暂停一下!



Richard Hoagland 
采访实录 - Part2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翼浴深寒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2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DdUunBFD0/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03oiTLgmPy0



采访开始



R: 所有问题在于我们正设法在系统之外辩论。我们没有内部人士来告诉我们说:"这就是他们掩盖的部分,那就是他们的隐藏的部分",即使我们有,我们能相信他们吗?谎言在每一层面是不同的,他们有他们被告知的那一套谎言,所以真正要做的是你必须依靠证据本身。

然后你必须去罗列这些证据,按照你所生活的整个文化的政治现实,也就是说,美国,或我们生活的更大文化现实,世界文化中。而当我看向世界,看着正在发生的事时——我所见的是最激烈的,局部的对抗。在这个行星上比起其他星球有着更多冲突,更多血腥、更多杀戮、更多痛苦、和更多苦难的原因,那就是"我的神比你的神更伟大"的这种宗教观念: 其实你的神什么都不是,你也什么都不是。

然后当你去看今年的总统辩论,什么东西崭露头角?压倒性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都是候选人的宗教背景。开国元勋们——你在幕后听到的飕飕声是父辈们在坟墓发出的,因为他们尝试建立一个政治制度,那是与宗教分离的政治制度,从我们形而上学的观念分离的政治制度,这观念就是我们是谁,在这个行星上为了什么,谁是我们的创造者,等等。

作为我们现在所见的21世纪的发展,即使在最初的几年里,是一种混合及融合了宗教观点的政体。你看看现在的分裂,那是与每个人对立的,它曾给予我们"自由"—我打了个引号—却去创造这个颠覆宪法的《爱国者法案》,以让国家安全局能够去偷听。(注:美国爱国者法案[USA PATRIOT Act],911袭击后于2001年10月26日由乔治布什签署,该法案以防止恐怖主义为目的扩张了美国警察机关的权限。)

全是关于宗教信仰。好像说,这些坏蛋,这些下流的穆斯林恐怖分子!这样的文明冲突,那些人基本上是想杀掉我们所有人。你知道,唯一的好穆斯林就是死了的穆斯林。当然,这是我们这边的激进分子说的,尽管他们声称那不是他们的意思。所以我们生活在一层层以宗教差异为基础的,以及宗教偏执和宗教痴迷的幻觉里——我的神是唯一的神,你该杀因为你不相信我的神。

....谈到这个问题你要引入一个概念,按照布鲁金斯(美国一所政策研究机构),那份官方的NASA的报告,当NASA去到太空时逻辑上讲会找到更多先进生命的证据。并且,在特许状里说到,(它们)在月球、火星、或者金星上。先进生命应该是被某人创造的,对不对?那是谁的上帝创造了他们呢?是你的上帝呢?还是我的上帝?

所以,当你去到月球,正如屏幕上所示——作为阿波罗计划的一部分,你发现那好像是一个机器人的头,一个由高于人类和低于天使的存有所创造出来的有情生命,然后你会在我们自己的小说中看到,在乔治·卢卡斯的《星球大战》里,就有这种与我们流行文化的主题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问题出现了:NASA里面谁人知道了发生什么,何时发生,然后害怕告诉我们,因为涉及到宗教原因?

现在,如果你看看月球或火星上的遗迹,尤其是如果你看见一英里长的火星之脸——一英里左右——它看起来很像我们……

记住,在《旧约全书》里有个关键的语句:"众神按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 现在等一下。如果那是真的话,那这个一英里长的人脸躺在火星上有什么作用?旧约里没有提到火星,火星人是谁?他们是按照众神的形象创造的?那躺在沙漠里的是神的形象吗?

换句话说: 你开始进入到这些论题的层面,这样的一些潜在的争议,冲突与人们为他们自己版本的真理彼此杀戮的层面。这些都是布鲁金斯在1959年说过,并且1960年4月18日约翰·肯尼迪总统将报告提交国会,说最好撇开这一切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会为了谁的神在这个新版真相的背后而彼此杀戮。

并且根据历史,就在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上,现在,说那就是最终的原因——这已被顺便用来作为一个借口,因为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它的理由是基于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人们确凿地知道了在这个宇宙里我们不是唯一的有意识生命,宗教层面的派系之争将上升到一个歇斯底里的地步。

我们将会陷入到你可以想象的任何突发冲突里。并且有很多好人——记住有好人和坏人——有很多好人将认同这个(不让民众知道真相),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引用杰克·尼科尔森的话:"我们无法把持真相。"

K: 好的。因此NASA在保护我们以免接触到真相,因为我们接受不了这个真相,真相是……

R: 但那取决于谁?记住,它总是取决于写这个剧本的那个人。

K: 好的,但是根据你所告诉我们的,这是……

R: 我是说在NASA里的一些好人相信如此。

K: 好的,但你是说……

R: 其他人相信的是不同的事。

K: ……你是说这个就是他们要保密的主要原因……?

R: 我认为这是长久以来他们一直能让这么多人认同这个做法的最主要的原因。记住,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好人。

K: 没错。

R: 您会在早晨醒来时想着你是个坏人吗?不会。你认为你正在做一些正面的事。你推进人道主义,做这些程序策划,放到互联网上。你正试图揭露真相,因为"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但是他们被告知的却是,真相会杀了你。

K: 完全正确。

R: 他们相信了这一套。这是关键有害的所在。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忽略了自己的圣经。他们想通过压制真相,让我们"自由"。

K: 好的,让我们说回到这个真相。你是在告诉我,这个真相是在火星和月球上的遗迹表明,我们并不孤独。

R: 哦,那不是问题的核心。问题是,我们是否参与其中。那是我们的遗迹吗?

K: 是么?

R: 我在问这个问题,它们是我们的遗迹吗?是按照众神的形象而创造出来的人类种族的曾-曾-曾-曾-曾祖母,把那个东西放置在那的吗?

K: 对。如果那是我们的遗迹,而且他们跟我们一样被创造出来,他们就是我们,我们的祖先或其他什么,那么我们就没有宗教难题,因为,嘿!他们是我们的祖先。

R: 或者,如果它们不是……它们是被超级外星人创造的,就是那些把我们当成实验品的外星人,然后把我们放在这里(地球)让我们做自己的事,这没有自由意志,也不是那么好,然后那些家伙便成为神。我们正在窃听,我们正在越界,照字面意思,处在你所定义的神的领地上。这个神不是自我长大以来在教义问答课本里一直认为的那个大家伙,而是某些比天使低级一点的,基本上来说如人类那样容易犯错的,却一直在扮演神的角色的人。你能想象吗…?

K: 可是,这是你的前提吧?当你观察这些遗迹时你便开始调查?

R: 当然! 我正调查所有这一切。问题是如何调查。很艰难,非常艰难,因为你不能信任那些告诉你"真相"的人,你必须找到原始信息,最终我们都得去火星和月球找图书馆才行。

但那当然就像,谁能够去读懂它们呢?谁去翻译呢?我们怎么去核实翻译呢?我们如何知道这个翻译是否伪造的呢?他们不会遵循某些教义做假去断言某个神是真的,但有其他神是冒充者。你不得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迷宫。这是兔子洞,穿过虫洞,去到另一个宇宙,回溯穿过白洞,进入另一个星系。[两人都笑。]

它并不简单。这就是它为什么等了40多年才迎来一缕阳光初现,现在人们最后,终于,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要联系到(探求真相的人的)数量和黑暗使命的成功。因为最终,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是什么允许了去镇压真相并持续了至少50年?是人们,就是你们(群众)。

你们想要真相被压制,你们并不想知道真相。因为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问题在于你们,你们是解决问题的麻烦。而眼下,你们那些正在看这个(访谈)的人是有可能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去找出真相。

K: 现在我想问你,如果你是在调查我们在火星和月球上所发现的,那么你无疑地应该有文档的证据;你在追踪这个难以置信的—我甚至不知道……在月球上,覆盖着的圆顶……

R: 这几个圆顶是由玻璃制成的。最简单的解释是玻璃做的。理由是当我们看到阿波罗分析带回来的东西时——我大体上相信,因为它就像,为什么"煮"那些书?这是化学过程。无疑这是二氧化硅,就是玻璃。

这也是地球的构成成分。这里的玻璃怎样制造的?你怎样造出像这样巨大而美丽的窗户呢?你主要是采用地壳最常见的元素,加热它们,精炼它们,熔化它们,你把它们放在钢板上,压和滚动它们,然后就制成一块玻璃,平板玻璃。

所以似乎月球遗迹是由最常见的在月球上找得到的材料制造的,顺便一提,当你建造遗迹,在月球上的建筑结构,它们比钢的强度还硬20倍。

原因是: 在月球上没有水,没有大气,没有杂质进入玻璃使它脆弱和易碎。所以在月球上,玻璃是一种结构材料,并且它有——如果你将它与各种矿物质、金属合成,你可以做各种各样的很酷的东西。你能够使它对光反应变色,这样当它在阳光照射下会变成黑色,就像太阳眼镜自动地变暗下来,然后当月球的夜幕降临,它又会打开。你能把它做成防辐射的,半透明的材料,以便只能有特定的波长能够射进来,而其他波长就被堵住。

我的意思是, 如果你处在月球正面那个叫Sinus Medii的位置,海湾中间,当你仰望头顶,那个悬挂在高空有白云伴着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月复一月自转的绚丽地球。在月球上看地球最好的位置就在那里,那里就是我们首次发现令人惊讶的遗迹所在。

你想让我给你看看那些遗迹看起来像什么吗?

K: 当然。

R: [小声] 继续。

作为我们从现在回溯至1996年,11年里对月球的调查的一部分,我带来了在企业[使命](Enterprise Mission)里各种内行人士的多方位角度的,无法令人相信的第一手故事。 (注:Enterprise Mission是理查德的另一个研究项目,也是针对NASA所隐瞒的秘密)

也就是: 当阿波罗去月球,宇航员们是特别地被NASA,总统特许去那里的,作为一项授权去秘密地寻找(远古)科技,把它搞回来并进行逆向工程。而阿波罗……所谓与俄罗斯人展开的去月球的竞赛只是一个封面故事。

而我们现在知道是因为有备忘录,在《黑暗使命》这本书中: 从白宫,从国务院,我们有来自赫鲁晓夫总理的儿子谢尔盖(Sergei)的证词,他是布朗大学的,他证实从肯尼迪在1960年一走进椭圆形办公室起,1月20日那天下午正式就任后,就与赫鲁晓夫通话,试图和他一起去月球。

现在,从逻辑上,这是胡说八道。因为如果我们这些年来被告知我们之所以去月球是为了击败俄国人,我们到底为什么还要去月球?把所有的钱花在那里?这么做不是要去击败俄国人,而事实上在私底下尝试去与俄国一起去月球?

唯一合乎逻辑的答案是肯尼迪认为有一些对人类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对在这个行星上无论何地的文明来说——我们不得不跟我们在冷战时期的头号敌人分享。

并且,最终,根据我们书里的证明文件,似乎他们因为这件事而杀了他。几个月后,他们囚禁了赫鲁晓夫,把他软禁起来,直到几年后死去为止。

K: 但最终,在幕后,不管怎样我们可能与他们一起去了月球吧,对吗?

R: 我们不知道。 再次,我们不知道。档案里缺失部分的空隙仍然很大。我们所知道的是我们去了,阿波罗去了月球。我们有六项使命,令人难以置信的。其中一项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成功—13—其本身就有一个有趣的我用了大量业余时间研究的空隙。

但我们现在从他们带回来的照片所知道的,我从NASA档案中看到的照片——我实实在在地拿到手上——这些照片已经泄露在网络上,遍及NASA网站,世界各地任何人能够下载和使用一些数字图像处理手法,比如Photoshop或CorelDraw或任何此类软件,将它提升增益,调高亮度,看看天空有什么,那应该是漆黑一片的,你会发现这个。

现在,你将会找到的其实是一个完美的理想化版本。这是由我们的一个专家制作的一个网格,一个我们在书里谈到的名叫Robert Fiertek的建筑师,他曾于90年代中期开始由我带他进入到这些照片分析工作,告诉我们从一些建筑构造的视角来看,那里有什么。

Robert在电脑中创造了这个网格,然后我们所做的就是看看其中一些照片。举例来说,这是一幅阿波罗10号的哈苏相机捕捉的影像,帧数是AS10-32-4810。你可以去档案馆和网站下载这张照片。你可以看到迹象,有什么东西在空中,下面是非常典型的月球地形。你只要把亮度调高。还记得那首歌,调高音量吗?

K: 唔哼。

R: 提升增益画面。你就会看见天空中令人震惊的网格层。网格层(立体方格图)——这是一个特写——那本不应该存在。这是三维的,这是直线。这是上下行的主脉,这是左右行的细脉。毫无疑问,任何人都能看出它与建筑有关,甚至是建造的一所真正的房子。它不是划痕,不是在胶卷显影的化学水盆里出现的怪异,这是真实的三维建起来的东西。

K: 很好,那么照你的推论是谁建造了它呢?

R: …那就要回到我刚才给你看的这张照片,就是头部那张。这是种拟人化的头部,不是吗?如果我们相信生物演化,如果我们相信盖罗德·辛普森(Gaylord Simpson),他早在1960年代就是哈佛大学的专家,提出这种人类发展的"圣经",随后卡尔·萨根(Carl Sagan)继续补充: 人类完全是独一无二的。(注:卡尔·萨根 Carl Sagan,1934年11月9日-1996年12月20日,是美国康奈尔大学行星研究中心主任、大卫邓肯天文和太空科学研究会教授、加州理工学院喷气推进实验室出色的科学家。)

我们的样子,我们的脸,我们的特征,我们的比例,两臂,两腿,所有的一切。如果你再度回顾地球历史,你不会找到像我们一样的任何东西。原因是,他们说,如果你看看海洋,陆地,如果你观察各种不同的物种,所有灭绝的物种,看看化石记录——唯一看起来像我们的,我们现在所知的,就是基因关联。猿猴,类人猿,猩猩,猴子。这有一整个族系。达尔文是对的。这里有一个我们不知如何从它而衍生出来的族谱。

Bill: 同样也可能是天外来客的?

R: 我们不知道。再次,我只通过我可以接触的实际数据资料来推测。我不研究不明飞行物。因为我不得不依赖故事。如果你依赖故事,你就受到告诉你这个故事的人支配。如果你依靠事实,任何人都可以下载的某个档案馆的文档证据,你就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况里。所以,当我听闻到什么的时候,我总是尽力地将之与数据交叉联系在一起,我们在数据范围内。这正是企业(使命)与其他任何尝试做这件事的人的不同之处。我们有数据。

K: 好的,所以那些拟人物体,它们看起来像我们一样吧?

R: 是的。

K: 在月球上发现的东西里什么是与之有关的?

R: 这正要谈这方面,我一直在努力转到这个话题上。回到机器人的头,为什么机器人看起来像我们(人类)一样呢?它可以像任何其他东西啊。它可以看起来像R2D2(星球大战里面的机器人)。记住,R2D2不像我们。它很可爱,很像一个小垃圾桶,有闪灯光和天线等等。

看,他看起来像C3PO(也是星战里面的机器人),他是一个人类形象拟人化的机器人。所以阿波罗到月亮——阿波罗17号,吉恩·瑟南(Gene Cernan)和哈里森·施密特(Harrison Schmidt)可能见过那个东西。他们可能捡到了它,他们可能已经把它带回来了,作为任务之一部分。但我们不知道任何有关事实,因为他们没有说。

K: 嗯,那我们为什么会有它的照片呢?

R: 大约有15张它的照片。

K: 我明白,但那是他们拍的照片吗?

R: 他们拍了照片。当你在月球上拍一张照片,要记住他们不是通过取景器来拍摄的。相机被绑在他们的胸前。实际上你惟一的方式,就是用你在宇航服的身体来对准相机,而你坐在玻璃后面……

K: 哈苏相机。

R: 哈苏相机,一种非常高品质的相机,但不是他们看着来取景的。他们是看着现场并通过移动他们的整个身体来拍摄,所以他们可能并没有看见这个,它是那么遥远。它在一个足球场大小的陨石坑的底部。

K: 好吧,谁发现了它?

R: 我发现的。

K: 你发现的?

R: 我是发现它的第一人。当然。你认为呢?那就是你今天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K: (笑)

R: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在此! 读一下这本书!

K: (笑得更起劲了)你在一幅照片的底部发现了一个机器人的头…… (译注:我也笑了,厉害!)

R: 在14张照片里,作为全景序列的部分,它一次又一次反复被拍到。我们现正在尝试去——我们已经获得两个胶片的副本——不仅是网页上的而是胶片的副本,(发送给我们的那份真的很烂),而我所做的就是电脑化一个机器人与C3PO比较。

我拿两幅图放在一起重叠,非常仔细地将一幅叠在另一幅上面。这是一种标准的放大和均衡噪点的图片处理技巧。因为每一张照片都有噪点。

如果你那样做,数学方程表明以帧数的平方根来降低噪点,你就能成功仔细地重叠它们。最终我们得到14帧可播放的图像。

我需要更高的分辨率,但我在电脑上胡搞了一通,居然得到非常有趣的结果。我们所用的两帧拍摄图像,当我们把他们重叠在一起,眼睛就瞪出来了。

圆形的虹膜,像照相机似的眼睛,告诉我这躺在月球上的不是一具干尸,我们假定那里一度有月球的殖民者。这是一个人工生命体,一个机器人。

我们叫它"数据头",它看起来不像数据。它看上去更像C3PO。它开启了一个通往...乔治·卢卡斯(译注:《星球大战》导演)知道什么,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如果你想我可以谈谈那个,真的会让你皱眉。

因为我们有关于卢卡斯牵涉进这整个有趣的故事,情节、阴谋的大量资料。并且这就是为什么乔治·卢卡斯的影片是如此成功,这不是一个意外。

K: 好啊,现在,我想谈谈这个方面,但我们没有时间了.....Bill?

B: 我有一个疑问,理查德,我知道这问题被其他人问过。我能够理解数据头如何本可以在影片上意外地找到,因为不久之前,他们没有注意到用哈苏拍到的那里有什么……

R: 14次。

B: …这些你在你的照片里鉴定过的非常大的构筑物,在宇航员拍摄图像前本应清楚地显示在背景中。当他们不得不在另一个方向上拍摄照片时,为何他们又会允许那些背景中的图像存在呢?

R: 这是来自阿波罗14号的,由艾伦·谢泼德(Alan Shepard)拍摄的照片,他是指挥官。瞧北面,这是埃德加·米切尔(Edgar Mitchell),1996年他曾和我在艺术之声(Art Bell)节目里争论过这件事。这里是米切尔的影子,这拱悬于米切尔之上的背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圆顶构筑物背景,而米切尔他显然完全遗忘了。(译注:回来后被洗脑了?)

这里是一个插入区域,因为我有这幅无价的原始图像,从NASA故意毁坏中保存下来的,我想那是1971年,被一个名叫肯·约翰斯顿的先生挽救出来并保存了30年,然后1995年在西雅图亲自交给我,我将它放进电脑扫描仪(这个原件比现在的其他图片都漂亮),扫描它,调高它的亮度,提升增益,果然! 图像里显示出惊人的几何形体。

我把它放大,因为我可以用更高更高的分辨率扫描它,之后我发现了画面上一连串的令人非常惊讶的精细的东西。你能看到在地平线上有个横向的脚手架,那是从远处往下形成一个角度的角护壁。

那里有多个层次、三维的交叉联结。这里看上去像挡风玻璃上被一颗子弹打进的弹孔。就像我用一个45...——这样玻璃被完全打碎到周围像放射状光痕那样。注意它的颜色,这颜色是真的。这隐藏于蓝色乳胶层里的,那是原始ASA64胶卷的Ektachrom相机,是他们用来拍摄月球上所有图片用的。

他们没有做出照片,他们制作了透明胶片。然后在暗房里他们处理半成品照片,比尔,现在回答你的问题,他们去掉所有的好东西,他们仅仅在暗房里抹去它。

B: 但他们在第一次任务中没有彩色胶卷.....

R: 不,他们有彩色胶卷。事实上,他们有了一种超级彩色胶卷。这是另一个故事了。其实我知道EG&G中发明它的人是谁。我用它追踪,我也有我自己使用的彩色胶卷。

当我还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时我去海角发射场,我有一个由记者团中一位关键的摄影师专门为我打造的巨大的摄像枪(军用瞄准照相机),这家伙是个自由记者,他曾在美联社、《新闻周刊》、《人物》杂志等地方工作过。

他制造的这个巨大的相机看上去像是一支步枪,我瞄准它,像那样,抠动扳机就会启动35毫米摄影机里特制的胶卷,我用它拍摄土星5号、阿波罗8号发射的第一次登月任务照片。

然后CBS用直升飞机载我从纽约到波士顿的实验室,找到Charlie,我的朋友Charlie Wykoff,我看着他冲洗出那胶卷。

然后我坐直升飞机回到纽约,我们把胶卷对外播出,呈现出土星5号发射的情景,看起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超大延伸范围的彩色胶卷,NASA早已开发出来秘密地运用在月球的拍摄上。然后他们摧毁了专门为这种胶卷所建造的实验室。

K: NASA摧毁了实验室?

R: 是的,NASA摧毁了实验室,柯达按照NASA的吩咐去做。因为查理被要求把胶卷给柯达作为一个评估,为最终把它推出到市场上,使您和我基本上能…那就是现在可在杂货店买到的金色胶卷。

那就是查理的超广角彩色透明胶卷。它被拿到月球,他们用哈苏相机和这种胶片去拍摄第一代的图片。然后他们就把它送回休斯顿的暗房里,做出半成的副本和相片,并在暗房里将所有令人讨厌的(月球)遗迹消除掉。这就是为什么这张(原始)照片如此重要。因为这第一代的相片,没有被处理过的。

Bill: 这是我所提及的阿波罗11号没有使用,但它本应能使用的电影彩色胶卷。我这样说对吗?

R: 嗯,他们有一个彩色照相机,还有一个黑白照相机。他们只使用黑白照相机,并且他们是在低灵敏度模式下使用,因为他们如果照原来西屋公司设计的原始敏度模式的话,它就会显示出阿波罗11号后面的遗迹。这就是,顺便说一句,为什么阿波罗11号原始的录音带"消失了",他们不敢放出来。使用现代计算机技术,你能否想象我们会从它那里发现什么?

K: 当然。

R: 除了在月球上的那些朦胧的花样滑冰似的光影。那里,如果你知道你想要找什么的话,即使在那样的一些照片中,你都能够找出线索。但(他们)有着如此很多似是而非的花言巧语,人们会说,"哦,那只是照坏了,采光不好。" 因此没有任何证据。

现在这显示的是米切尔,并显示了惊人的立体几何形的玻璃构造。我们称之为"在玻璃下的米切尔"。然而,当我与他在艺术之声节目中谈及这个时,他却与我争论,他声称什么也没见过。

我那时候放过了他,因为我认为造成这个问题的部分原因是,实际上他可能真的什么也没看见。现在显示的是一个我称之为子弹孔的特写。注意看所有3D几何形状,这个令人惊奇的三维网格。你能看见灿烂的玻璃闪烁着的楼梯台阶,和曝光过度月球表面。因为记住,这是非常弱的,可能只有香烟烟雾那么纤薄。它如此精细因为它已经被一场没完没了的流星雨一次次地侵袭。所以数以百万年之后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但有足够的留下来供拍照并将它们带回来。

K: 好的,但我们还是回到比尔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要留下任何痕迹在上面呢?他们想要有人去发现它?他们是否想让你找到它?

R: 让我继续沿这个逻辑来思考,然后我们会知道答案。这是一种人类视觉灵敏度(天体物理学)的光变曲线。我们视觉敏感度的峰值位于我们称之为的黄绿色的地方,也就是太阳光谱的分布,那大概不是一个巧合。正如您所见,当我们去到光谱中红色的尽头它就会降到很低。这就是灵敏度曲线。这是100%,这是0。因此在噪点中它是一直往下的,但当你朝向蓝色和紫色它就会变得很杂。所以你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在低光水平,很多东西是蓝色和红色。你也许会看到少量的绿色。

但是胶卷,当然,就是完全不同的敏感性。现在我们来看宇航员。每一名宇航员都装备有,我们被告知,金色的护目镜来保护他们免受紫外线照射,像一个遮光屏,或人造偏光板太阳镜,或类似的东西。

那又是一个NASA的谎言,我可以证明这一点。注意看,如果你看塑料上金色传动曲线,看看光谱和金头盔,原来金黄色可以压制所有在太阳光照射下的明亮月球表面的可见光波长—并且放大蓝色。

这意味着: 那些头盔允许他们实际上眺望月球表面并看到拱形的遗迹,这样他们就可以调整身体将身上的相机对准任何遗迹的特殊位置,到处都是遗迹,所以不可能瞄准摄像机到没有遗迹的地方。

因为它们都被罩在一个古老破碎的玻璃穹顶里,360度范围的——这是其中一张360度的全景图,由肯·约翰斯顿从大量原始图片中保存下来——而你可以看到的大部分的东西是朝向西面,反向散射的。注意这里的几何形态。

然后当你移动镜头朝向北方,就是这里——这是米切尔,这就是晶格层,是我们的特写镜头显示的——然后你看向这边的太阳,向南,这里就更少了。你可以看到这里几乎全黑,最有可能的是那里没有玻璃。然后再次回到西面,随着它开始形成我们所谓的反向散射时,那儿的光就被反射回来。

这张全景图,是从原始的NASA图片中里获取的,30年前由约翰斯顿为被免遭毁坏而保存下来的——在某种程度上,这图片是知道太阳在哪里。这里不可能有任何意外的化学效应、显影、光线渗漏、或其他什么,我的意思是对着太阳的一个光线渗漏,对吗?为什么天空中最大部分的反向散射,按宇航员的影子判断是一直正对著太阳呢?换句话说,他的身体正好是屏蔽了照相机的镜头,避免照到任何的阳光。

Bill: 现在,我知道有些人看到这里的人想要我们问这个问题,他们想听你的回答。那就是: 一些人说(表面上)你抓住了一个阴谋,(但其实)你抓到的是一个假象。因为你拥有的这些大屏幕上的背景建筑证据只不过是在内华达沙漠里的,就像电影《楚门的世界》(译注:意指是从电影摄影棚里制造的假象)。(摄影棚登月)实际上秘而不宣。现在,这不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是我确信你能回答。

R: [笑] 我们在本书中详细谈到这方面。在我心中那是零概率——我很少使用"零概率"这个词——月球登陆做假是零概率的。考虑一下政治方面,想想他们在寻找什么的纳粹背后的故事,想想冯·布劳恩,想想肯尼迪-赫鲁晓夫之间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值得的话,为什么我们要去登月?

但是事实证明那不是在摄影棚里做出来的,那的确是真实的,来源于我自己作为目击者的一个轶闻趣事。这意思是,我在喷气推进实验室(JPL),当时我们从唐尼市过度到JPL去报道水手6号和水手7号任务。我在那里,当时有个人在礼堂里被NASA的JPL公共事务负责人围绕着,他名叫弗兰克·布里斯托(Frank Bristo),这个家伙在他周围走来走去,把一些小册子派给坐在礼堂里的每一个记者。

然后他被带到外面亲自把一份备忘录的副本或什么东西,交到每个在新闻中心等待新闻发布会开始的记者。所以我也得到了一份,看后我深感惊诧。因为这个被NASA官员官方赞助的家伙居然分发一份文件说:"整个阿波罗11号任务只是在内华达州的摄影棚完成,整件事情是伪造的。"

我真希望我有一直保存这份文件!我们现在正在寻找当时的一些记者,作为侧栏,比如"围绕这些任务发生的事是不是很可爱"而出版的这个基于那两页派发的油印纸的故事。因为有人会去做这种蠢事。可能是在帕萨迪纳的星报,这是其中一个我们注意的地方。甚至可能在《纽约时报》。

我还没找呢,我没时间去找。现在的问题是,还有其他的记者,有著名的和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们的记者……有一千人在那些日子报道那些太空任务。应该有人保留下来,作为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玩笑,保存了那份备忘录。

我的意思是说,正如我在《黑暗使命》所说,政治上NASA本身开始造谣,在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以及麦克·柯林斯(Mike Collins)完成任务回家之前,就说阿波罗计划是假的。为什么NASA,在他们最疯狂的梦想中,会造一个30年后才成形的谣言?答案是: 移花接木。

意思就是如果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他们想掩盖的真实,那他们可以把这个阴谋转移到"我们从来没有到过月球"这样的假阴谋里去,通过播撒种子——通过在我们文化中播撒文化基因(meme)——早在前几代人中这么做。然后结出果实,福克斯电视台就是这样。唉,福克斯电视台,太有趣了。(注:Fox Television曾制作一个节目叫"登月骗局" )这样就能将那些人们从真正的问题转移开,这些问题当然就是: 他们在月球上找到什么,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些年来他们什么时候决定对此撒谎?

K: 所以宇航员们,甚至米切尔,你是说,有一个护目镜可以让他们看见这堵玻璃墙、或圆顶、或其他什么的……

R: 这样他们就可以拍到一些东西了,是的。

K: ……并拍它下来。所以,当你问米切尔,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而就他的谎言来说你是如何解释的呢?

R: [对着摄像机] 瞧,凯瑞就像一个好律师,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从来不会问一个她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K: [笑],不是吧!

R: 所以我现在给她知道的答案:我认为艾德·米切尔讲的是绝对的事实。

K: 好的,现在我不明白这个答案。

R: 啊,她不知道答案。那是因为她没有看过《黑暗使命》里的那部分。

K: 没错!

R: 这个矛盾的解决关键在于艾德·米切尔的记忆发生了有一些事情。

K: 哦,我知道答案了,好的……好的。

R: 宇航员们,我相信,(记忆)有被篡改。在已经公开的文献里现在有各种文件是关于有选择地洗除你对特别事件的记忆的相关技术。并且我相信,在书中,迈克和我仔细地收集一份份的文件和参考资料,所有的宇航员都曾经抱怨无法回忆起他们在月球上做了些什么。

他们提出各种原因。比如一些人像...皮特·康拉德(Pete Conrad)曾经提出一种轻率的回答:"噢,简直超厉害,哎呀高手,天哪,伙计,这太棒了!" 这是他对真相的一种极度沮丧的掩饰,在私下的谈话里,在与某些记者会面记录里他(说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几年前我们在怀俄明州曾有一个研讨会。怀俄明州是CIA及前内部人员的温床,那些人都买了美丽的大农场和牧场,因此他们会闭上嘴巴。他们基本上被收买了,那就是他们如何被收买的。

我曾获这类人中的一个前CIA的拥有大农场的人邀请去介绍一些火星上的资料,他有一个非常漂亮并且刚巧还是一个医生的妻子。不提名字,因为他们仍然活着而我想让他们继续活着,事情变得真的,真的,真的很不可思议。因为表面上我是应邀去介绍火星的资料:(火星)赛多尼亚地区,我们在联合国的工作,揭露NASA在火星Lewis的简报。突然间,我所​​提出的一大堆东西使他们感到非常惊讶,首次的,在月球上的资料。这个人吓坏了。

K: 哦,哇。

R: 而他的妻子,后来证明她原来曾是盘问过那些宇航员,全体船员的医生之一,她只是游走于会场外,从未参与进来,正和一些与我们在那里的人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令人不安,但我——我简直是坐不住了。"

K: 哇,太惊人了。

R: 所以就像那句老话"谁监视这个监视者?"甚至,我相信,她的思维曾被改变,过后使她不记得真相是什么——所以说这潭水深到什么程度?有多少监视者不得不被某种技术改变记忆?

但这技术并不完美。我认为我们正看到有证据表明该技术,一次又一次,出岔子。

如果你读过,例如,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在他的书里的第一人称证词,他谈到杰·巴巴里(Jay Barbary),他是我在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新闻部的一位同事——当时我与克朗凯特(Cronkite)一起认识Jay,他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而Jay现在是为NBC报道穿梭机的高级太空记者,往往在记者团中问出一些非常敏感的问题——Jay无意中邀请了巴兹参加了我想是在帕姆代尔的一个基瓦尼斯俱乐部(国际同济会)的会议,这是NASA在洛杉矶北部的设施之一,实际上在那里他们已经测试了许多秘密空间项目和秘密军事项目,包括航天飞机。

他邀请他参加这个会议,与一大堆战斗机驾驶员和工程师、硬汉,背后拍你一掌的那个圈子的人在一起。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坐在讲台上,他们面对面坐着,Jay问巴兹:"第一次在月球上行走有什么感觉?"

在他的书里,巴兹·奥尔德林说,在那一刻,他突然变得极度不适,他不得不匆匆离开舞台,他去到外面的巷子呕吐。他的妻子心烦意乱,因为她觉得必定有某些事情不对劲,当然了,这是典型的厌恶疗法,典型的厌恶疗法。(注:一种心理学疗法,将欲戒除的目标行为或症状与某种不愉快的或惩罚性的刺激结合起来,通过厌恶性条件作用,而达到戒除或至少是减少目标行为的目的,比如电击治疗网瘾。这里意思是登月的宇航员被施加了这种疗法,一旦他们回忆月球的经历,就会出现呕吐不适的反应让他们不能或不想再回忆这段经历。)

所以是的,我相信所有宇航员是清白无辜的,除了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

K: 好的....

R: 我觉得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的记忆是完整的。我觉得尼尔·阿姆斯特朗作为一个标志,关于人类家族第一次在月球上行走的代表人,被单独树立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尼尔·阿姆斯特朗在公众场合从不说任何关于太空计划的事。他们让他紧张起来并带到几个这样的典礼上——就像在1994年,他在白宫与总统克林顿和一群学生在一起,那是一个安排好的拍照仪式,然后他站在那儿做了这个演讲。

之后一个晚上我让几个人对他的肢体语言和他的声音做了分析,说到他看起来是那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紧张和不安。你可以在磁带上看到,我们有录音。

然后由他开始将所有的宇航员,整个宇航员团队,他的所有登上过月球的同事们,比喻成鹦鹉。他说:"鹦鹉飞得不怎么样,鹦鹉也不会告诉你真相,它们告诉你它们被告诉的。"

演说结束时,他与学生一道,因为学生当然是代表下一代——完美的合影。在你的听众中总是安插学生,这样会让人们认为你很关心下一代。他看着他们,他在那一刻平静下来,他说:"对于那些有能力移除‘真相的保护层’的人们来说,月球上有超越信仰的惊人的事物。"

我从来没有在学校听过真相有"保护层"。谁在保护真相?他显然在提及布鲁金斯(研究院),提及NASA,提及40年来的谎言。

Bill: 我有几个问题,也同样再次冒着惹恼你的风险,理查德。有很多人从头到尾读你的书,而且他们也会读《黑暗的月球》。他们看过那些图像,我知道你很熟悉那些图。有几张的十字准线似乎是在图象之后而不是之前。这几张好像是依据多重阴影而设的多重灯光效果。现在这些都是很好的被再次提出的问题。我知道你已经驳回过,你能简要地说明理由吗?

R: 驳回是因为你不去解决它。我们在企业使命和《黑暗使命》里所做的,就是我们已经非常有效地、科学地处理了大多数常见问题,我觉得我们已经能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了。因为天真地提出这些问题的人不知道,被用于拍摄图片的秘密技术。

比如,这个超级特别的彩色胶卷。如果用来拍那段片子,你在摄影机中做了第一代拷贝,然后当你把它带回地球,你再复制出其他的,你所能做的,因为你有这样的自由,就是去调节光与暗,使它看起来好像完美地被泛光灯、聚光灯、填充光照亮着——而事实上这是胶卷本身。

这是Charlie Wykoff的XRC胶卷的秘密隐藏技术,允许他们这样动手脚。按照多重阴影,不,没有多重阴影。似乎是多重角度。而这就是人们搞不明白的阴影角度如何取决于山丘、山谷、陨石坑表面、岩石的形状等景观几何形态。

有一个普遍的谣言是说他们无法看到星星。肯·约翰斯顿报告——记住他是负责阿波罗计划月球物质回收和回归宇航员检疫实验所照片的官方人员——他被他的人告知说除了一套胶卷内容之外,其他全都销毁了。

有一天他穿过一幢建筑,注意到有三四个人在那里正对一些底片做着什么,在涂抹着什么。他们涂去地平线以上的天空。作为一个NASA专业管理人员,他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所得到的回答是:"哦,我们是脱衣舞娘。" 这是一种轻率的回答,因为那是一种来自好莱坞的行话。他们在那里进行数字绘景,他们剥去胶片背景的东西,好像在电影《惑星历险》里,你看到对着切斯利·博尼斯戴尔(Chesley Bonestell)的怪物的幻觉绘画双月外星世界,牵牛星4,那是远征队登陆的地方。

于是他进一步试探地问:"哦,那你实际上在做什么呢?"然后主管这几个女人这样做的家伙——顺便说一句她们是女人——他说:"嗯,我们正在做的是把星星涂掉,这样就不会引起人们的困惑。"

现在这星星,作为NASA原始照片的一部分,备受关注的主要原因是很多人一直关心,在月球照片上看不到星星,而他们天真地认为应该看得见。

事实上,如果你在月球的白天拍张照片你是不会看到星星的。理由是星星如此微弱,而太阳又如此明亮,以至于一幅照片无法在显示出得当的地面曝光,同时又显示出(天上的)星星。

你能在任何一个白天或晚上在地球上这么做,你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试着捕捉星星,然后用泛光灯照亮近景,你会很快看到近景完全过度曝光,即使是用微弱的人工照明——因为星光极其微小,而你无法在同一个的抓拍中照下这两种光(译注:指照明光和星星)。

值得注意的是肯对我们说:这些人显然是在涂抹这个东西,他们将正好在适当角度的,会把太阳光反射回照相机镜头的,并且会显示出在天空中有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的那些玻璃遗迹、光耀、玻璃碎片涂抹掉。

他们认为他们是在抹掉星星,而不是玻璃,这意味着他们同样相信了这个谎言。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而在他们的谎言的层面,他们已经被告知说:"我们要涂去星星,是因为它们会造成混乱。"

所以这是一个内部的始终如一的故事,它有着少量第一手证词、摄影证明、以及确证于全世界网络上的,来自某人泄漏出的令人惊讶的,未动手脚的版本,大概是从原件,XR埃克塔克罗姆透明胶片扫描出来的。这一切合在一起成为一个连贯的,40多年来NASA一直在掩盖的,真正的月球遗迹的真相。

Bill: 我们有一位极有价值的内幕人士,不久前,我有幸能够与他有一次详谈,而我知道你对内幕的证词是非常怀疑的,我理解为什么,但让我告诉你这个故事……

R: 嗯,证词不附带有实物证据。瞧!和肯的区别是他有一个真实的、实质的、拿得出手的一套图片。

Bill: 当然。我理解这一点。然而,我们本可以在昨夜的晚餐进行谈话,但我们没有。我问这个家伙[Henry Deacon],我与他谈了很多事情,我想我从来没有问他我们是否去过月球。我说:"嘿! 我们是不是真的去了月球?" 接着是一个很长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当时想说什么,似乎暂停了很长很长时间,而最终他说:"去过。" 他说:"但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受到帮助才能到那儿。" 他说:"我们所拥有的先进技术并非是正式阿波罗计划的一部分。不是那时候被公认的科学的一部分,这技术帮助我们穿越范艾伦辐射带。"(译注:"范艾伦带"(Van Allen Belt)是指由地球磁场所产生的地磁层,能阻挡有害的幅射线威胁地球。)

(该技术)实际上也应用于登月舱使它能够不用离开陨石坑就能起飞等等。他说宇航员已经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情愿接受采访的原因,等等。他说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他说了很多去月球的任务。

我没有追问他。但他说,是的,那些人说这全部是骗人把戏,那是不正确的,但是有一些东西确实是为此而伪造的,以致让整个故事符合公众的目光,出于复杂的公关关系方面的因素,等等等等。

R: 你知道这个人的背景吗?

Bill: 是的,我知道。

R: 你知道他在NASA里的角色吗?

Bill: 他不是NASA的。他从事于很多秘密项目,他是一个电子专家,在利弗莫尔工作,他为很多黑色项目工作,他认识很多人。

K: 他曾效劳于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局(NOAA)。

Bill: 他问过很多问题。他并没有涉及NASA,没有涉及这项计划。

R: 好吧。不谈他,因为我想我知道你是在说谁,我的印象是,他是另一个"谎言在各个层面是不同的"的受害者,他被给予他们在掩盖技术的谎言,这附合他在国家安全方面的经历。因为他没有提及的是他们在掩盖古老遗迹。

Bill: 是的。他给我们的不是第一手资料。我相信那是一些是他在工作过程中获得的信息。

R: 来自其他某人。

Bill: 是的,我完全理解。

R: 所以你怎么知道他会是诚实和真诚的、并且完全弄错了?

Bill: 这是最大的难题。

R: 因为如果他看到对他来说有道理的东西——哦,有这样的高科技——这当然,假定我们正身处在阿波罗计划的隐瞒公众的真正反重力技术秘密开发当中。有些人,其中之一的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在他的书里(在他和我会晤之前),提出过这种可能性。

事实上,所有看着登月舱发射的人并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这是因为他们没有适当的物理学背景。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陨石坑——我见过陨石坑的登月舱下面的特写镜头。有趣的是,当你吹走尘埃——瞧,自然模型显示,尘埃在月球上一直落下达几十亿年之久,这意味着应该是一个细微的、很轻的、蓬松的土层。因此,像雪,如果我在暴风雪过后启动一个火箭发动机,就会得到一个不错的,漂亮的陨石坑,对不对?

相反,宇航员发现,从试图插入国旗和钻洞和做其他实验,发现土层其实很浅,像只有几英寸,大概也就是一到两英寸,月球表面是非常坚硬,它是硬的,而且越深越硬。于是,当然,就和地下有遗迹的想法一致了。

有建筑物在下面!有墙、有横梁、有纵梁。你在地上看到的只是这故事的一半。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绕月球轨道飞行的任务中,就像今晚当我们正在录音的时候,就有一个日本灰狗巴士大小的无人月球探测器在履行使命。在中国有一个大众汽车大小的(探测器)在履行任务。它们都装载了多达几十个仪器,包括用高功率雷达去扫描探测在月球地面以下的遗迹。

K: 好的,这是在地下的废墟还是一个地下基地?

R: 差别不大。你是指,嗯,地下基地意味着...

K: 一个现代的地下基地。

R: 月球的表面积和南北美洲加起来的面积相当,1500万平方英里。如果那里有一个基地,它应该非常小。因此,你要找的大部分东西是古老的。而且两者很容易区分开。

K: 好的,我们有没有一个基地在那里,就您看来?

R: 我不知道。在我看来...考虑到存在这个可能性,一个秘密太空计划,我会想象那里有一个基地。有可能不止一个。一个基地做不了所有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单从一个基地探索这个星球吗?

如果你有技术可以使你在几小时内抵达那里,轻轻松松地,使用反重力技术。我们也有航天飞机视频展示出这个技术,几年前我把视频借给Art Bell节目组,而他们确实一直在保密!我说:Art,放箱底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最终通过艺术之声把它给了惠特利·斯特里伯(Whitley Strieber),而作为惠特利节目的一部分它使NBC非常兴奋。我坚定地认为,这东西是我们的。我们不是在找外星人,我们不是找小灰人,我们找的是我们的秘密太空计划。

有一些原因,再次非常仔细地在书中阐述了,为什么我认为这是我们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想象我们并没有在月球上建立基地是愚蠢的,如果没有其他原因,那就是我们需要一个地方工作,为了研究研究这些东西并把好的拿回家。

K: 好的,我们已经听说"曙光女神"(飞行器)正在往返飞行运载货物,我猜还有人,我不知道。

R: 嗯,"曙光女神"(Aurora)是一个代号,它可能意味着任何事情。我们知道80年代在洛杉矶的上空出现过一连串超音波爆声,报告说它越过太平洋上空然后可能落到爱德华兹(空军基地)。你知道,那里有超级秘密研究设施。

我们听说它们是曙光女神,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全部。记住,这是一个包裹在谜里头的秘密,被一个不变的谎言面纱所笼罩。因此,要达到真相,除非你有图片,并有文件记录,以及源头,否则你不能相信。

即使有了这些,你还必须做一些像样的分析,以了解你的双眼所见的。我的意思是,有一些人看着这个并且说:"霍格兰,看着这个我没有一点该死的线索。"因为他们不懂得怎么从简单的光学物理的角度去看(照片)。他们从未在傍晚的日落下驱车而前,让太阳的光芒照在他们肮脏的挡风玻璃上,去意识到他们看到的只是肮脏的挡风玻璃。

一个关键的预见——记住,科学,如果它无法预见,那就什么都不是——整个古老月球穹顶模型的关键预见就是,是否有人曾经在那里,他们曾住在那里,他们建造了难以置信的,宏伟的东西。使用5,60年代的原始火箭技术,阿波罗被送往那里看看他们能够带回什么来。顺便说一下,我们现在秘密地做得好多了。这个模型的关键性的预见之一是如果是玻璃,如果是玻璃穹顶,玻璃遗迹——住在玻璃房子里的那些人看着棱柱。他们会看到惊人的色彩阵列。如果你住在一个玻璃房子里,你看着太阳以及它的反射光等等,你应一再地看到棱柱。在这些照片里,这些模型告诉我们应该能够找到棱柱。

所以,我开始寻找。这是一张来自阿波罗17号的图片,你能看到一点线索。这是一个最新的扫描,有人泄露的16兆的图像文件,在网站上提供给任何人下载,以及使用Photoshop看看,果然!如果您进行图像增益,你会确认那里有什么。就在这里,这些山脉上面——顺带一句这不是山脉,它们是古老的被侵蚀了的生态——你发现一个棱柱,你会发现一块惊人的彩色玻璃碎片,幽灵似的闪烁着。

在之前提出的模型里,这全是在摄影棚里完成的吗?噢噢。因为摄影棚是由钢铁和铝组成...是我们用于建造的东西。我们无法用玻璃建造因为玻璃是脆的。容易打碎。在地球上玻璃毕竟不是钢,只有在月球上它才比钢硬二十倍。

因此如果我不得不用一份数据来打赌我们是对的话,那就是棱柱。因为看着这些照片,在埃克塔克罗姆的彩色感光乳剂的样子来看,超级埃克塔克罗姆(彩色反转片),那是我的朋友查理·威科夫(Charlie Wykoff),我们一起用这种胶卷,冲洗,我知道这三个层次——黄色、洋红色、和蓝绿色——当转换成彩色埃克塔克罗姆透明胶片时,这三层明显是能记录的。

这里是另一张。这一个有一块棱柱上升和有一块棱柱下降。这就是所谓的双折射,是一个双重折射。而当你注意看,这里有一个比较:你先看这一个,这里是第二个。注意角度是不同的,这是因为它在一个与太阳不同的角度拍的。

这是棱柱构成的物理折射——这张是我的最爱之一。这是公关照片,有着指挥官条纹的塞尔南拿着国旗,但如果你看这里黑暗的地方,在月球Taurus-Littrow环形坑之上的穹顶,然后放大,你瞧,你会发现一个棱柱!双棱柱,实际上,你可以看到它与在玻璃内的纵梁对齐的。还有另外一个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在这里。这是压倒性的证据,一位光学物理学家证明,我们所见的是真的。

这张大概是我最喜欢的。这是在月球上的哈里森·施密特(Harrison Schmidt),月球景观,Littrow山谷,灰色景观,所有我们已经被告知的一切。这里有一个比色图表。这里是我们的校准器,红色、绿色和蓝色。这是灰度模式。叫做诺曼,他们用这个来校准照片的颜色。

非常奇怪的是这个颜色不饱和。这就像NASA,当他们发布这些时,调低了颜色饱和度。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当你把色彩回升本来应该的样式时,中彩了!你便看到月球上的日出。这是分层次的日出,就像当你摄影时看着室外。如果你看看外面,你会看到在地球大气中分层次的光线和色彩。除了我们知道的和我们可以证实的,月球上没有大气。夜晚看着一颗星星跑到月亮后面,它就不闪烁,就这样消失了。因此,约翰·李尔(John Lear),亲爱的约翰,你错了。

月球上没有大气,但当您从这些照片中以正确的方法看,就会看见那里有一些巨大的玻璃网格——记住这是一张官方图片——你不仅能看到日出的颜色光谱,还能在这里看见如此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用玻璃制造的棱柱将太阳光反射到相机镜头里。还要注意角度,这几乎是水平的,因为当塞尔南拍下这张照片时他是背对太阳的。他几乎是直接面对远离太阳的地方,并且穹顶构造的几何形状使棱柱变平。这对我来说,就是远古月球穹顶无可置疑的证据。

Bill: 我们也了解到,NASA一定同样很高兴去调整他们从火星拍回的图像的色彩。

R: 哦,那是立即要做的。

K: 很好。

R: 我说完了。













Richard Hoagland 
采访实录 - Part3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翼浴深寒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3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c1NDI4NDE2.html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L5Oy8FcgXn4



采访开始



K: 上次我们在这里拜访你,那时我们没有获得采访的机会。但你当时在做一个叫做Kokopelli的视频,并且刚从南部棕榈泉镇附近的一个研讨会回来。

R: 约书亚树(短叶丝兰,产于美国西南部)

K: 是的,你做了一个关于即将发生什么的调查结果的演说。

R: 那是一个为期4天的和大量其他研究人员一起的会议。

K: 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也在。

R: 大卫在那里,还有大卫的朋友,肖恩·大卫·莫顿(译注:Sean David Morton是一位著名的灵媒、遥视者和教师)在那里。一位月球研究者史蒂夫·特洛伊(Steve Troy)也在那里,还有肯·约翰斯顿(Ken Johnston)。

K: 我真的很想在那里,只是没能如愿,但随着我们进入这些未来的未知水域,我们沉醉于找出理查德·霍格兰正在调查现在这个星球上正在发生什么,从现在——2008年,我们正处于这边缘——到2012年以及更远。

我们了解到你有一些正在研究的证据,我相信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也在你的网站帮你写过一篇叫做"太阳系的明日之后"的文章,开始证明发生在其他行星上的变化,而不光是我们自己的地球,从行星的升温和变化方面。

我们想跟你讨论的是: 你有什么发现?

R: 以我的方式来看,连结两个明显分离的主题是:NASA这些年来一直在做但却不想告诉我们的是什么,和有什么会在2012年来临,两者有着重要的关联。

记住,我开始著手研究一组火星遗迹……尽管NASA说它们并不是遗迹,它们不过是一些光影的把戏。随着部分研究结果发表在《火星遗迹》上,并在《黑暗使命》第2章反复详细地描述,我们被这个物理学给绊倒——这是我们应该不太了解的物理学。

有天晚上有个情报来源在电话里告诉我,精确的引述(他的话)——我的研究结果实在是惊人和重大,因为它举例证明了这么多年来那些一直在幕后进行中的是什么,从他们所告诉我们的真相角度而言: 

我被告知,与这种物理学相比,他们宁可弃一座美国主要城市于核恐怖主义于不顾。

这就是反重力物理学,就是所谓的自由能源,甚至是意识和生命本身。所有都与这种物理性密切相关。一百多年前,当麦斯威尔(英国物理学家Maxwell)正在写他的方程时,现代电磁理论的基础正被贮存于英格兰,事情转到一个根本错误的方向上。

事后看来,随着我对它进行逆向研究—我们在(《黑暗使命》)第2章讨论的这个—这不是一个由被误导的,犯了错的,或者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人造成的转错弯。这是一个故意的真相收买。它是人为地通过控制科学期刊,创立同行评审程序,清除不必要的论文,通过对那些不安分守己的科学家的人身攻击,藉此来操纵科学与科研人员。

一个故意的(对)科学界的畜牧圈养,(让他们)远离了对这种可以解放全人类的物理学的技术与基本理解。换句话说,就是控制。

记住,我通过观察一组在另一个星球上的遗迹来反推出这一点。观察这些几何结构,通过精巧而有趣的步骤,现在我不会跟你啰嗦具体细节因为它们都在两本书里。我发现我们已经登陆于另一个行星的地表,一个完整的物理学(领域),一扇以一个全新的方式观察世界和现实的窗户,(他们)真正控制所有一切并包括我们已经获得的技术,以造成对事物的单向思考,而实际上科学在微妙之处有时却是完全不同的原理。

有了这样的背景,我开始研究火星遗迹,然后我扩展我的搜寻去研究月球遗迹,和那些玻璃小碎片,并确认这都是真的。我这些年来一直说的这一切就是NASA所隐藏的。

然后问题出现了: 如果我们看到这些远古文明不再存于行星上……那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拥有这样几乎像魔法一样的上帝般的力量,为何它们会不复存在?我们作为最后幸存的后裔,在他们是我们,我们是他们的模型中,为何我们要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当我们宇宙四周能够提供无限的能源,能去建造我们在月球上发现的规模大得惊人的东西时,却为了夺得对方几滴石油而彼此相争呢?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过。

那带我进入思考: 我们从地球历史知道生存不能继续下去,是发生了不幸的事。它们发生在人们、城市、国家及文明中。事情发生,兴衰起伏。就像莎士比亚著作中,人类的7个时期。起始,中期,和终结。

因此,如果这一切,不管那些家伙所做的是多么惊人,如果它有一个终结的话,在很多情况下它看起来像结束于一个灾难……如果你看看在火星上的东西,显然有一个巨大行星的浩劫席卷而过,将它埋葬于数英里之下的泥浆和沉积物中,而且一直被侵蚀。

我们看见建筑物遗迹从地下冒出。甚至俄罗斯人在他们的一些文献里提到火星的沙漠下埋着的城市,在他们的主流科学文献里。

所以你看着所有这一切,我会对自己说: 这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在这里呢?

我们看着周围的一切——从纽约的摩天大楼,到阿波罗非凡的技术,所有这一切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我们从无止境的维多利亚时代直到未来——它可能会在某点终结吗?目前我们能否度过一些大灾难,就像这些(在火星上的)家伙经历的那样?因为他们不再在那里了。

这把我的视角引向一些东西,比如古代记录。我可以告诉你在埃及有一些惊人的事情-我实际上在数据库已经有这些资料-能证明我们不是第一次(文明)。

在火星人脸与埃及法老王的形象间有一种怪异的相似之处,包括被称为摩尼(Manes)的头饰。它有条纹。

如果你看看一些早期版本的海盗号火星人脸影像,在人脸所在的平台的两边有横向条纹。那表示有一种与埃及的潜在联系。

快进一下,你发现比如Vladimir Avinsky这类人,他是俄罗斯的研究员,他完全独立地,于1984年在苏联生命杂志上发表了他的赛多尼亚(Cydonia)的年代调查,他兴奋地将火星人脸称作为"火星的狮身人面像"。

继续快进,作为在埃勒尔·托伦(Errol Torun)开始调查时我的研究的一部分,有一天我们意识到,在火星遗迹和埃及遗迹的物理布局之间存在精致的数学联接。事实上,如果我没记错,一个(遗迹的)余弦等于另一个的正弦。

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是7000分之1。换句话说,在两个分开的行星上,每个特别放置的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知道另一个的位置,这是7000分之1的概率,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正如乔治·诺瑞(George Noory)所说的,"我不相信巧合。"乔治是正确的:这不可能是巧合。

你越是深入挖掘埃及历史和象形文字、建筑、和所有埃及的东西,它是共济会建基之上的东西,你会发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潜意识的与火星的关联。当我看着另一个星球上的已逝文明,我没有地面实况,如果我能在这个星球上,在有地面实况的这里找出联系,那就得让我注意了。

这个底线是:似乎,在神话和建筑、数学、和几何,所有层面上,在火星遗迹和地球遗迹之间都存在着意义深远的联系,特别在埃及。就是我所谓的火星遗迹的地球关联。

你可以阅读这本书籍的有关的一切。里面有图片和方程式以及所有这些的证明。不过,那让我真正注意到在埃及的几个小点,那实际上可能是当前的记录,上一次高科技文明的暗示,这个文明模式也可能去了火星,然后建造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东西。

虽然现在,我不认为是这样。那里有太多东西。或事实上被带回来...不是逆向工程,而是我们在遗迹中看到的火星上的文明,可能派遣过逃亡殖民者或其他什么去到地球,然后开始独立地发展,他们会发展出一个高度文明,可能就是你在地球上看见这些反映在遗迹里的祖先的记录。

我们在屏幕上看到的是一个特别的案例。这是阿比多斯(译注:埃及南部古城Abydos),附带提一下它是非常受欢迎的电视节目《星门》神话里的一个非常关键的星球。这就有了一个问题:那些人知道什么,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是阿比多斯(Abydos)。引人注目的是,这是塞提一世(Seti I)的神殿,他是(领导)复兴的法老之一。他在埃及历史中期,约1500年前。他是复兴者。他回顾他文化文明的起点,他有权力和金钱和能力去命令他手下去发掘好东西,建造纪念碑,肯定那些伟大的缔造埃及文明的古老原始创始人(的成就)。

【译注:塞提一世是古埃及第十九王朝法老(公元前1318年—公元前1304年在位;一说公元前1337年—公元前1317年)。他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儿子、拉美西斯二世的父亲。塞提一世于即位后重振埃及军队,以图收复阿蒙霍特普四世时期埃及在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丧失的领土。曾攻陷推罗城,与赫梯人交战,后订立和约。在位时大兴土木,修建包括卡纳克神庙的伊波斯蒂尔大厅在内的许多宏伟建筑。塞提一世的陵墓(木乃伊已被移走)于1817年被意大利考古爱好者贝尔佐尼在帝王谷中发现。】

他在阿比多斯建造这个神殿。令我惊讶的事情是,当你注视这个东西的正面时,它看起来像什么?在我看来很现代,看起来并不古老。事实上,它看起来很现代,像一个巨大的五面建筑,它在波托马可河另一边,被称为五角大楼。

如果你在地面上的看五角大楼,它看起来像这样。包括圆柱,它是用混凝土制成的。这些是用石头制成的。当你进去,那会让你惊讶,因为里面,就在门楣上,特别地,它是支撑着房顶的。你看这令人惊讶的中楣,起初看起来类似象形文字,但实际上似乎是高科技的东西。这里是一架直升机,这里是一辆坦克,一个明显的带尾巴的反引力飞船,这里是一艘登陆艇...我的意思是,这看起来正好像卢卡斯在《星球大战》里的登陆艇,不是吗?

你同样还能得到一些看起来更像图解的其他东西。也许是字母,也许是某种象形文字。看起来不像埃及语。而我所做的仅仅是将它们放在一起比较,就是这里。

现在,任何人看见这个都会说,哦,天哪,你的意思是埃及人有作战坦克和眼镜蛇直升机?不,我们不是在说这个。我只是在拿艾布拉姆斯坦克(译注:美国主战坦克Abrams)和这里的坦克相比较。我要说的是,这个古老的文化,由塞提一世领头,回顾了自己的神圣的纪录,神圣的文本,所谓的第一代埃及文件,这是发生于十代埃及文明之前的一些非凡世代的一个编年史。他纪念那些能制造和建造和保存这些东西的伟人。

所以我认为在塞提在做的是——塞提一世——他其实是在建立一个博物馆,用来纪念从第一代之前而来的技术。Shemsu Hor,何露斯(Horus)的追随者,他是通晓事态的直系祭司。如果你看看Manatho年表,他的历法,你会看到传统的埃及古物学者看作愚蠢的事或者误认为月球周期而不会去考虑的巨大年代跨度。但你谈论的是像1、2、3万年为一段时间周期。如果你倒退时钟看看,这个时期可能事实上与我们在火星上看到的建筑处于同一个时期。

真正的科学锚定的地方在于,当你看看吉萨高原,自上而下的观察金字塔。看看Bauval和汉考克的猎户座腰带与星星的吉萨金字塔模拟布局的复原。看一下这些金字塔几乎,但并不完全,朝向正北对齐。

如果你拿一个很简单的时钟,标准的地质学中的板块构造,然后你松开时钟的非洲旋转碟片,由于在吉萨下方的地球物理,发现原来吉萨高原的建筑风格与火星赛多尼亚(Cydonia)时间范围完全一致:25万年。这意味着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来过,现在消失了的文明。

K: 我们是在谈论亚特兰提斯岛?

R: 隐喻地,是的。换句话说,如果你读柏拉图的书,亚特兰提斯的故事,我认为学者们——但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已经被过分狭隘地聚焦在一个地点,一个岛,一天晚上,一场灾难上。柏拉图是从一个埃及祭司那听来的。他得到的所有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材料都来源于这个家伙。他是在谈论一个时代,一个文明和文化,而不是谈论一小块上面曾有一帮人做着很古怪的事情,然后被神毁灭了的土地。

亚特兰提斯是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地方。亚特兰提斯岛,对我来说,是之前的时代,可能包括那些能够往来于月球和火星的家伙。他们布置了所有这些东西在其他行星的卫星上,这是我们从NASA的数据库里经过艰苦的努力才获得的。并等待着由一些诚实的总有一天带给我们真相的太空计划来证实。

然后,回到不可避免的问题上,如果这一切的东西曾经存在而现在都消失了,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答案在物理学中,那就是物理学可能出错。它能导致可怕的错误,它能够在一个太阳系的规模上出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见可怕的废墟的火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见的遗迹,不是摩天大楼,那是你一眼就能在月球上认出的。我们不得不问另一个问题: (这样的毁灭)会在这里发生吗?

当我们将注意力倾向一侧来到玛雅历法,因为玛雅人,其中一个古老文明,与纪念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同时期的,他们在自己的文字记录里写道: 

将会有一个日子和时间来临,那时这一切都要过去,全新的事物将重生。

这仅仅是隐喻吗?它是否指觉悟(consciousness),一种看待这个世界新的方式?这是新时代童话,有一天,我们全部都彼此相爱吗?或者是否涉及到一种可能性,就是在这个物理学里有一整套滴答作响的定时炸弹,如果我们不去获得这个知识,这个物理学与技术科学,所有的被他们一直压制了50年的机密类别的材料,如果不是更长的话,那我们就大祸临头,当审判日2012年12月21日到来,对于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政治是99%的感觉。依我看,有两个问题。其中之一是: 什么将会发生?我正在与企业使命和像约瑟夫·法莱尔这样的研究人员,还有其他人共同合作,尝试找出和搞清楚这个物理现象。

另一条轨迹是政治上的。他们做什么,控制者们,那些不让我们知道真正历史的,完全压制当前的历史,给我们假剧本的人,他们认为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他们正在做些什么准备,并且不告诉任何我们其余的人?

有一种物理现象。我们实际上捡获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多次元的、或扭矩的指征,是校准于银河系的,每2.6万年发生一次,有一种影响,一种真实的物理效应。问题是,有多少影响?我们同样有证据显示小集团、洛克菲勒家族、钻石帮(diamond guys)、彼尔德伯格集团,所有那些组织,他们知道一些事情——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认为他们知道一些事情,他们在过去100年已经采取了措施来做准备。

我实际上感兴趣的是——当我将它弄清楚时那简直太酷了,而我能够在约书亚树那里的研讨会时将它甩出来,这并不是我将它拿出来的第一个地方。我已经在几次大会上的比如小组讨论中这么做过,当人们看到这个资料时,我看着他们是怎样站起来并且致敬的。

当1492年哥伦布在海洋上航行时,他带回来的其中一样东西是玛雅历法、玛雅法典。我们被告知说它们被烧掉了,对吗?错! 我认为它们被隐藏在梵蒂冈档案馆。头脑正常的人哪会毁掉这些文件呢?忘了这些事实,那就是他们不是信宗教的人,他们只是在挽救他们自己的面子,他们正在寻找社会、政治、和人口的边缘,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关于控制。

这个封面故事是,当然如果它们被烧了,就不再有人注意它们,这样你就可以在隐秘处看它们。学者们说: "真可惜啊,都烧掉了" 不,它们全都回到了梵蒂冈。

之所以我知道这个,因为唯一的推测是在1582年,罗马教皇格里高利组织了一个德国学者领导历法改革委员会。因为季节与复活节,圣诞节和基督的复活以及诸如此类的节日错位了。你不能在七月过圣诞节,但那时就发生这样的事。因此历法必须从旧的罗马儒略历中改革。所以格里高利召集了克拉维斯(Clavius),他是德国数学天才,去领导这个专门小组,叫"统辖委员会",如果你从这个角度来考虑推荐历法修改的话。

当一切完成,他们就出炉一个重新调整了日期、季节、时间的历法,使每一件事情回归于协调。这就是所谓的格里高利公历。就是我们现在所采用的。他们花了一段时间去将它的渗透进基督教世界以及在那个时代非基督教世界的各个部分。在1583年它前拨了11天。

如果你去看一下玛雅历法和公历日期的同步性,这个非常关键的2012年,按照美国海军天文台,你可以上他们的网站——谷歌是你的朋友——然后你会发现那个魔法般的时刻,就是那个世界发生改变的玛雅时刻,不是结束,只是根本改变——就是2012年12月21日,上午11:11。格林威治时间。

这绝不是偶然,因为11:11是一个我们已经从火星遗迹解码了的物理代码。那是个很长的故事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讨论,但它在企业使命网站上,在《黑暗使命》这本书里。关键点是: 这位克拉维斯(Clavius)不可能会做到这点,除非他有一个独立的更为复杂的知识来源。

我认识一个数学教授,他是菲尔勒·狄金森大学的部门负责人,他在记录中写道他无法理解克拉维斯(Clavius)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日期太他娘的精确了。所以我的推测是它是由哥伦布等人秘密带回来的法典,与玛雅历法一起扣押在梵蒂冈,在那里他们才得以调整格里高利公历,所以才会出现2012年12月21日上午11:11。

K: 会发生什么?

R: 我就怕你问我这个,我不知道。

K: 对此你有过研究吗?

R: 我正在努力。这个工作正在进行。我不知道,我不会坐在这里告诉你我所不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猜测。

因为这种牵连是如此重要,那些坏家伙为此投入的精力和花费是如此之大,我强烈地推断它对很多人来说不会是一个吉利的日子。但我不能保证真是这样。

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可以改变。一种方法是如果这个秘密行动的团体,玩弄他们的秘密玩具,太空船和秘密太空计划,来来回回洗劫月亮,寻找图书馆,做天晓得他们在做的事情。如果他们突然意识到该技术可以应用于整个世界,一种能够控制这个行星的物理学技术,并能防止坏事发生……那真的会很酷。

因为我们最终要面对的问题是如果有真的有麻烦到来,而且我们对此什么都不能做。幸运的是,基于各种证据,包括你们这些人一直与之交谈的每个人内部人士都知道这一切。外部的人应该不会知道。这就意味着没什么事需要虚构出来。一切都要重新导向,从无论他们在以什么方式去应对,到所谓行星(级别)的问题。

我们的工作是让内部人士意识到,他们没有一张可以离开这里的票。他们与我们所有人绑在一起。我们都在一起,因为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即使他们已经被告知他们能够有一张票,他们很可能不会有。他们有家庭、有叔叔和婶婶、有猫猫狗狗、和房屋贷款之类的东西吧?2012年无论什么要来临他们都要在这里,基于我可以用文件证明的一种物理现象,要在这里。

K: 我们有一个科学家,他和我们非常简短地交谈过。他走出来说从现在(2007年底)到2012年期间将有三个事件会来。他是一个颇受尊敬的科学家,或者你会认识,也许你已经和他谈过。我们不知道,我们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他说一个是CME,就是太阳日冕大规模喷发。

Bill: 接着就是一个磁极逆转,最终导致地极转移。他说这些事件开始于2009年,2012年达到顶峰。他不会告诉我们更多了,因为他说他受到国家忠诚调查的约束,我们是他在过去七年来对国家安全部门以外的人说话的第一人。

K: 他赞赏我们,他给我们发了一封邮件,我们进行了简单对话。现在我们正被所有类型的人接触,有一些是来自秘密特工,告诉我们一些秘密,比如遥视等等,他们全都获得了关于从现在开始直到2012年有什么要发生的信息。

我们刚刚去了俄罗斯采访波利斯卡(Boriska),这个孩子带着他在火星生活的记忆,他7岁开始谈论这些,我们很快就会放出这个采访。波利斯卡以实事求是的语气说莫斯科将被洪水淹没,它会发生在2009年。这个11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或如何发生——他只知道它会发生。

我们得到的各种证据。有地下基地的证据,准备将某部分人群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并且让其余的人,约三分之二的人口自生自灭。

R: 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低估。

K: 我们并非完全相信会这样发生,或者说有如此巨大的灾难以这个造成完全毁灭和人类终结的方式冲击地球。

R: 这不是人类生命的终结,而是这次文明周期的结束。我们会继续发展,人类将继续下去。如果过去的证据是准确的,那就是说,将有一个新的周期,一个新的文化和文明,我们将成为他们想象和记录中的神话,他们有一天会发展出太空旅行,会去到月球。会有人不让他们知道真相,让这个周期恶心地延续,除非我们在这里终结它。

所以我们从不同刻面所观察的这个游戏的名字,就是我们大家需要结合我们的力量、资源、我们的知识宝库和善意,而且最重要的争取你们各位改变剧本。这些工具就在我们手边。我现在知道我是有工具的,不管有什么来临,都是可以处理的,因为物理学是如此的非凡。麻烦的是政治和精神意志。

有个小群体,他们想让我们处于最糟糕的情况里。因此他们不想解决什么,他们不会动一根手指。事实上,他们正维持幻觉,谎言在每个层次是不同的,说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但在我的研究中却发现有大量我们可以做到的事情。

事情可以阻止,可以改变。第一种战胜敌人方式——对他们来说我们也是敌人——就是你让他们征服自己。你让他们放弃并停止战斗。你告诉他们这是无望的。

记得在《星际迷航》里的那个家伙,Borg?对抗他们是徒劳的——抵抗是徒劳的。并非如此。这是另一种层次的谎言。

K: 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物理学或技术呢?你在谈时间旅行吗?那是超维度的物理学,我肯定。你所见的解决方案是什么?我知道你曾与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合作,他有一个非常积极的心态去面对未来。他的积极态是因为和你们一起进行的研究呢,还是因为他也有一些你所有的同样的信息来源?

R: 两者兼而有之。我对威尔科克感兴趣的原因是他独立提出的东西和我们一样,我喜欢独立的证明。这是真实科学活生生的血液,当某个独立的你从未与之交流过的人,向你的展现出资料库,我的上帝,它看起来像是我的资料库,而你们从未彼此谈论过。这就是为何威尔科克会和我在一起。我们共同合作。我们开发了共同的信息来源,也出版过一些刊物尝试透露消息。

根据所做的研究,我不能肯定,即使是精英集团中最出类拔萃的人会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我发现如此多的例子是,他们正在努力清理这些古老文本和古代文献,他们显然没有关于这个物理现象背后的任何线索。

他们确实可以花很多的钱,数万亿美元。他们可能正在建造大型地下都市,比如在乌拉尔和俄罗斯。他们可能正在挪威建立种子库。我的意思是所有一切——你可以看到他们正在做的所有准备。但是,假如他们被误导。假如他们,因为不知道有这个物理现象而不能正确的解读它。

这些研究物理学的家伙们独立划分的,他们开发这些灵巧的宇宙飞船或能源,他们不与那些有决策权的政客交流。请记住,它是秘密——他们宁愿放弃一座主要美国城市也不愿公开这个物理学的秘密,因为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他们会完全失控。

他们的范式,他们存在全部的理由都是关于控制。他们无法回头,他们不能说:"也许我们错了,也许我们对此没有正确解读。" 没有人从幕后给我打电话说:"嗨,霍格兰,你认为真正会发生什么?"(除非你们为他们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一个非常讲究的技巧[明知故问]。)

关键是你不得不通过数字,这个数字告诉我,在此时此刻,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是,它不是一个日期。它不会在2012年12月21日午夜准时发生,或上午11点11分。这是同步仪式的一部分。这是以真正的物理为基础的一种强化,因为代码是11:11。 

11:11实际上是——我会告诉你答案,然后你回头想想我们如何得出这个。11:11是19.5的代码,那是在太阳系里的每一个行星的上涌物理现象的关键几何学。所以,玄机是......它像卍字,它像铭印某件事的另一个版本,是有真正物理基础的。超维物理基础。

有两种途径使用这个物理学去避免即将到来的事情。如果要来临是坏事情的话。一种是技术。我强烈怀疑,其实HAARP的是由围绕着它的所有愚蠢谎言所掩盖的其中一项正面的技术。最坏的情况是精神控制,用射线轰击人们等等。不,这掩盖了HAARP其真正目的——那就是尝试运用在电离层里的等离子体。等离子体是控制扭矩波(torsion waves)的关键,扭矩波是这个次元中超维度物理的3D以太展现。

你有一个巨大的数十亿瓦特的发射机与两极高空的等离子体互动。现在,我们发现俄罗斯人对两极非常感兴趣。他们已经派探险队前往北极,那是普京在今年夏天做一件怪事,他们还派出一队不那么秘密的情报人员到南极收取情报。这涉及到什么呢?因为极点是控制地球的秘密所在,如果它想翻转的话。

在某些地方有某人,实际上正在致力于一种技术来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这是个好消息,他们住在这里(没有躲到地下),这意味着至少有一个团体不准备撤离。他们实际上是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我还可以指出我们没有时间深入探讨的HAARP其他一些有趣方面——但它们都在网上和《黑暗使命》这本书里。

这些资料是如此惊人地给力,确认有一些小组正在为我们所有人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仅仅是我们看得到的技术。我们不知道在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我们看不到的,因为是机密。

几年前当我告诉一个新保守主义者,当时我在跟他讨论这——真是有趣因为这个人,是一个非常高级银行家...追求着金钱——他在休斯敦就住在乔治·布什旁边。他显然私下牵涉进那些对话中。

我那时正好跟提出,那是几年前的事,说我认为有什么可能,不是将会,发生——这是第二件最有趣的事。他看着我说:"但你应该知道,霍格兰,你无法将因此获得声誉。"

我说:"什么?" 他说:"这必须在暗中进行,永远没人知道。" 我说:"去这样做,让声誉见鬼去吧,就去这样做。"

所以事情正在进行。我们不必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需要知道细节。我们只需要知道有人在关注着你。存在着一个势力——记住这是一块封地,他们都在彼此的争战——然而有一些势力的人说:我的天啊!我老婆没有票,也许我应该为这个星球做一些事情,因为她还要继续呆在这里。"

另一种途径是——对我来说是更有趣的途径,而且它已经慢慢地走上前来——这就是意识的途径。多年来,在Coast to Coast节目上,艺术之声和乔治和我一直在做那些意识实验。我们已经证明,在聚焦于相同目标的大量的公众中的确有一些说不清的无形能力,影响着3次元现实。

在某种程度上,我坐在这里是因为那种聚焦的技术,来自艺术之声的Coast听众们。在1999年,当时我心脏病发作,对于这关键的第一个星期,当艺术之声让听众的意识聚焦于我身上的时候,就出现了变化。我确实相信,在这关键的头几天的(意识)干预真的帮我度过了危机,然后罗宾的长期照顾,和所有其它她吩咐我做的事情使我基本上痊愈,能在那事情十年之后健康地坐在这里。

我开始思考,当然是个人原因:如果我们可以利用这种技术会怎样,用无形的思维去作用于这些同样的问题。我们与乔治一直在悄悄讨论如何建立更多的对照实验,并且最近有一个,他们搞出一个倒计时钟,乔治让听众们聚焦于它,果然,当人们在特定时间聚焦于这个实验时,设置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意识研究项目的那些随机数字生成器受到了影响。

假设我们(实验)安排在大型媒体形式上——在剧场,在电视特别节目,当我们决定了这就是一个难题。有些敏感窗口,其中干预将是有益的。然后我们仅仅把实验在这里有效的资料给人们。它一样可以在那里有效。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民主地授权给世界各地的普通人,抛开彼此的分歧。我们如同一个共同的人类大家庭一起聚焦,去解决这个迭代世界里潜在的人类家族历史上最巨大的问题。假设这样做是有效的。这就是我们的挑战,这就是为什么我做我正在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

K: 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从某种意义上说,英戈·斯旺(Ingo Swann)能够用他的思想来影响这事,在SRI的帮助下...

R: 磁力计实验。他实际上摆弄并搞混了它们。

K: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R: 这是扭矩力,这是关于扭转波。俄国人,回溯到苏联时期,有50年的数据显示这是一种真正的物理现象——而这一直被西方世界压制。我试图联合这两种文化。

这不有趣么,在华盛顿国家新闻俱乐部举行记者招待会上我们已获得这么多的积极响应。有四个俄罗斯广播电视网出席。一个俄罗斯电视网在这个直播室,和我坐在一起,屏幕上显示将要在NTV上播放的东西——这是俄罗斯最大的商业电视网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1.2亿俄罗斯人将会看到。

如果我们能够两种文化之间建立一座桥梁,即一座资料库来展现出真正的科学、真实的物理,这些是无法被压制提供给那些普通人,他们忘记了当局一直欺骗他们,他们要听从那些想要看到真相的民众的意见。

他们必须做自己的功课。你不能坐下来听我的,相信我说的。你不应该这么做——你有网络,你有谷歌,谷歌是你的朋友。

现在,您可以从这么多来源找到交互的关联性,从中你会得到一种完整性,大部分我告诉你的都是可证实的,因而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就不能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一定要站起来,做一些事情...因为2012年即将来临。

K: 谢谢你,理查德·霍格兰,太棒了,卡米洛特感谢你,而我们希望再回来采访您和法雷尔,继续这个故事。

后记

出版一本像《黑暗使命》这样的书的其中一个难题是可信度。当你声称有证据为基础,甚至声称这个基础是建立在像肯·约翰斯顿(Ken Johnston)那样NASA的来源上,它们总是被许多人给予(不同的)解释 ,当然也受到那些对信息来源的可信度的指责。

最后几个小时在Amazon.com上有一篇关于黑暗使命的评论,由一位前NASA的飞行控制员所发布——他不仅肯定我们放在《黑暗使命》里的大部分内容是正确的,而且他还通过这个公开的场所告诉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当我在做Coast还是艺术之声节目时,飞行控制员经常会听我对NASA各种活动的论述——然后飞行控制员们自己把这一切(证据资料)融汇在一起,作为编辑放到约翰逊航天中心的图书馆。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大概十年前,这个磁带不见了。他感到不安,他去寻找磁带,然后他发现他被指示停止寻找那盘被罚的磁带——处罚的原因不明。

詹姆斯·奥伯格(James Oberg),是NASA现在的辩护人,他恶毒攻击肯·约翰斯顿,在Amazon.com上写了一篇回应,声称此人提出一些毫无根据的责难,说他其实是在制造烟幕......然而几个小时后,他帖出了第二个评论,他肯定其实这个飞行控制员就是他声称的那个人。

某些事情正在改变......



Bill Ryan 个人访谈










2011年4月20日

第一部分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0IL7TSBYiQ4/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wzc6NGlTCI


Inelia Benz (IB): 今天是2011年4月20日。我和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在一起,我将就他的生活,志向,对这个星球的看法做一个访问。Bill,能否告诉我你早年的一些生活经历?

Bill Ryan (BR): 我早年的一些...好的。我简单说一下。我是英国人。在伦敦出生。我在婴儿时就和父母去了西非。我经受了一段时期的精彩,异国,热带的养育,直到8岁。那时,我在我爸的越野车后面飞越雨林,看着猴子在树上吊来吊去,我曾认为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那种冒险的精神,对户外的热爱,对森林的热爱,对动物的热爱,对异国他乡的热爱以及对非洲的热爱,从那时开始从未离开过我。这是一段(性格)形成的经历。

然后...我8岁回到伦敦,基本上,是回去上学,因为到那时为止,我还没上过学。我去一个小地方上学。没有学到太多东西。我曾读很多书,但我没接受太多的正规教育。

所以我的学业在8岁时开始于英国。从那时起,我很喜欢回到非洲,总是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出于任何原因或者没有原因也会这么做。那些去过非洲的人会理解这一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你需要在这里引导一下我。否则我会用几个小时谈我的童年。

IB: [笑]好的。我感兴趣于你在什么年纪或在谁的影响下,你能高瞻于人们认为身处在真正的我们正生活其中的文化之外,远瞩并看到更大的图景?

BR: 好的。这个问题的简单回答是,我不知道,我总是这样。我总是质疑事情,我总是很好奇,即使作为一个小男孩,对有趣的故事,无法解释的故事感兴趣。我的思想对各种各样的事情很开放。我记得我还是一个5岁小孩的时候,我曾在西非的加纳爬到一棵树上,把它当做我的太空船。我8岁时-这是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我8岁时回去上学,回到英国上学,老师让我们写一个小故事,所有的孩子都在写他们的小狗或者在海边玩耍的日子。年轻的Bill Ryan,8岁,想写一下鬼魂和飞碟。我的老师不让我这么做。

IB: [笑]

BR: 这是我掩盖的第一个经历。

IB: 好的。

BR: 这很有趣。我不知道为什么8岁的时候想写鬼魂和飞碟。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热衷于此。我真的想写点什么。这个小孩子,想与世界交流。我的老师阻止我。尽管如此,这没有妨碍我的兴趣,因为...

我8,9,10岁,贯穿于我的少年时期,我读了超多的书。我把它们拿出图书馆,我存起零用钱去买Erich von Daniken的《众神的战车》。(注:作者是瑞士人埃利希·冯·丹尼肯,他认为金字塔、玛雅文明、秘鲁纳兹卡平原上的巨型图画等很多文明遗迹其实是外星人留下的,外星人不但很早就来过地球,而且在人类文明发展历史中起到了重大作用。)很多读过这本书的人对此会有共鸣,如果那是你的第一本书的话,书中指出发生在地球上的十分奇怪的事,它们被主流媒体所漠视。

当然,我十几岁时,对我来说很显然,我们没有被告知真相。我是如此好奇。我想知道一切。并且...我...当14,5岁时,我决定当一个天体物理学家,因为我想知道找出生命,宇宙,所有一切的奥秘,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为何事情会这样,通过望远镜来算出宇宙学的基本原理。

我想如果我们用望远镜观察并做很多数学运算,就会找到所有答案,追随爱因斯坦和量子物理学家的足迹。当时的伟大宇宙学家,天体学者,物理学家弗雷德.霍伊尔是我心中的英雄,等等。那就是为何我学习数学,并且上大学学习。然后我意识到,当我在大学时,你要做的是你不得不把望远镜转过来。这是一个暗喻,把望远镜转过来。

你不是向外在寻求答案。你要看内在。因为,正如Cat Stevens唱道,"the answer lies within(答案在心中)"[来自On The Road To Find Out],不在望远镜另一端的外面。所以,那时起我就开始我的人生-这会引起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的共鸣-我开始了我的旅程,一个个人发展的旅程,一个灵性成长的旅程,它引领着我跟随"我是谁"的踪迹。

我称为"我"的存在是谁,谁在通过我的眼睛观察宇宙?这个吸收信息并看出去的视角与平台。祂是谁?祂从哪里来?在我与其他有着相同的从眼睛看出去的经验的人之间,有什么不同?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在这个与一切我们用望远镜看出去宇宙所见的事物之间,有着什么关系?把这些个人的,灵性的想象,所有那些重大的内在问题,与所有那些重大的外在问题拼凑在一起,就成为了贯穿于我生命的线索,并把我带到此时此地。

IB: 你之前提到在涉足另类媒体(Alternative media)前,你长久以来为启发人们而工作。能否告诉我一点这个方面的?

BR: 好的。[轻笑]很有趣,因为有一两个人会惊奇于我现在所达到的这一点上。现在是2011年4月。我想这个访谈,至少部分地,是与Kerry Cassidy在2006年4月创建卡米洛特工程(的纪念),几乎整整5年以前...那是为给人们提供信息,因为人们急需信息。他们很困惑。有人对我们撒谎。我们一直只得到有所保留的,并被主流媒体修改的信息。我们的政府出于各种有趣的理由把我们困在黑暗之中。很多在看这个访谈的人清楚这一点。

所以,卡米洛特工程,在5年前创立,是一个揭发内幕的网站。这只是一个简单概括,我们想公开很多的真相,放到大自助餐桌上,所有这些对你有帮助的信息。你可以随便看。你可以谈论超级战士。你可以看看火星基地。你可以看看深蓝小孩。你可以看看超能力。你可以看看罗斯威尔意外发生什么事。你可以看到全部事情。理念就是呈现出这个信息的巨大马赛克...大部分你无法在一个地方找到,可以说是一站式的。

所以这是一个Kerry Cassidy和我的情报使命。我们在网上有数百小时的视频。我们...无法计算。现在我们之间,应该有超过200小时证词,来源于一些很高级的人,一些很有趣的人,一些很聪明的人,一些很有争议的人,一些令人吃惊的信息。我们把这所有公开,说:“看看,这些你在CNN上是看不到的。”这不是你能找到信息的唯一地方,但我们为人们把所有信息发在一个地方。

现在,2年之前,Kerry和我谈了一下我们的工作可能已经做得够多了,就可能已经有了信息的细节,必要时你可以再深入挖掘的意义而言。即便现在,比如,在911论坛,911网页上,你看见人们互相争论,讨论,辩论着什么东西撞在五角大楼上,什么使双子塔倒下。是铝热剂,混合燃烧剂,太空武器还是其他?实际上,这很有趣,我们需要最后发掘到这个信息的底部,但可能在大局上这是不重要的。事实是,这是一个虚假伪装事件。

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以此前行,拾取那拼图块并放到"这个星球发生什么事"的拼图上。为何我们被欺骗?我们是谁?为什么他们对我们做这种事?我们在这宇宙中的位置是什么,这些问题对我们每日每分被沉默,欺骗,控制,镇压是如此重要。为何他们要这么做?这是非常非常值得问的问题。

所以,我要说的是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网上也有很多资讯。有很多从事这项工作的人。这很令人困惑,然而已经有大量的信息了。所以我们想去启发。人们需要触及到他们的使命。他们需要与他们的能量联系起来。他们需要接触为何他们会在这个星球上的原因。为何他们在此生会化身为人?有很多写信给我们的人。他们知道有些他们无法忆起的事情,无法接触的事情。他们知道他们为了一项使命,一个目的而在这里,而他们无法记起那是什么。他们感到精力充沛。他们感觉到有些事要去做。

如果没有百万,也存在着数以十万计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很多人写信给我们。所以,激励着我的...说明这点很重要,因为如果某人跟我交谈,他们说:“我这辈子要干什么?”我回应说:“你热衷于什么?你因什么而兴奋?你早上醒来想什么?你关心的是什么?对那些愿意倾听的人你会说什么?”这会为你应该做什么提供一条线索。

那些让我兴奋的,那些早上起床所想到的,和那些我想谈论的,那些现在就想谈的...都是关于我们可以一起做什么,在哪些方面寻求合作,哪里能找到潜在伙伴一起工作,全世界的人们可以互相鼓舞,以团队,同盟和网络的形式一起合作。我们没有数十亿美元,但我们可能有其他东西。我们可能有很多身处之后的力量。我们可能有很多善意的力量在背后。

我们可能有,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你可以叫"人类之灵",如果它恰当地被驾驭...当我说驾驭,我是指一大群拉着车厢的马被统率着往通一个方向跑。如果这就是驾驭,那我们有巨大的力量。其中一个问题,发生在另类媒体,另类团体中的,就是有很多区分,很多分裂。很多人往不同的方向上尽可能有效地工作。我想让人们一起合作。我想支持这过程。我想激励和启迪每个个人。所以,这就是我现在所做的。

你几分钟前问我很久以前我在做些什么,因为有人会说:"为什么Bill Ryan改变了方向?"然而,Bill Ryan完全没有改变方向。Bill Ryan很久前在做的这件事,因为我曾经营过团队组建,团队开发,个人发展,主管培训的课程。所有都在一个互相紧密联系的大盒子中。上溯到1980年代早期,我就开始这么做。我与很多支经理和主管团队工作,有时也和年轻人一起,从事于英国工商业。但我不是穿西装打领带那种。我是非正式地做。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和人们工作,帮助他们变得,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帮他们变得更好,或者帮他们变成他们内在知道的想成为的那种人。这不是履行什么共同议程,而只是在一个5,6日计划结束时,如果人们回去,在那个周末回到家并变成,或者他们意识到他们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丈夫,更好的妻子,更好的母亲,更好的父亲,更好的儿子,更好的女儿,更好的老板,更好的公民,因为他们内在运转着一个更富足的潜在的,今天一些人可能,我敢说,称之为"更高的振动",这样每个人是赢家。我们不必为特定的目标而工作,但通过支持那些个人去真正地触及他们潜在的....

这就是六,七十年代曾被称为的“人类潜能运动"。这是一个伟大的名字!我确实一直从事于此。我在这个浪潮上冲浪。在那个时候我有很多确实学习到很多知识的个人经历。我做力所能及的每一件事,传递出去。所以,尽管我是工作于一个合作的领域,但这就是我所做的,它是一种隐藏模式。我直接与这些个人工作,去帮他们用特别的方式来发展自己。这一直是我的热情所在,成为一个教师。

但我...想不起了...当我21,2岁,我离开大学之后,当了几年学校老师,不记得当了多少年。很快我意识到我是建制的一个间接堡垒。学校是制度化和社会化孩子的手段,使他们成为服从,顺从的人和以受管制的形式来思考。不管学校想什么,某些人,通常是那些在教育系统很成功的人,他们是学会了以一定方式来行事的人。他们因此得到奖赏,就像巴甫洛夫犬。然后,他们被打扮一翻进入主流社会,做主流社会让他们做的事。那些问问题的,不服从的,过度创造性的,想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做事的,生机勃勃的和行为不合常规的小孩,通常不会在学校系统中受奖赏。我亲眼见证这些事。

我尽可能快地脱离了学校系统,因为我与那些(不受束缚的)小孩一样。我曾以各种方式支持他们。但一段时间后,我感到困惑因为我有热情去成为一名教师,但我想:"我现在是教师了。但这不是我来这里要做的。 "我甚至为此难过了一小段时期,因为我只是逃避,我不想与学校系统扯上关系。我想,"可能我没有勇气。可能我没有力量。可能我应该坚持下去,就像一些老师那样。"

这是另外一条我在其中转了个圈回到原地的路,因为数年后,我就与人们工作,我称为真正的...真正地教育他们,不是说像圣诞火鸡那样给他们填塞信息,而是启发他们做一些学校没有教过的事情,包括如何与人合作,如何解决问题,如何创造,如何到达内在接取更高级的人类才能。我们曾用户外活动和团队组织游戏来实现,我们曾建立一整个有时会持续数天的具挑战的,趣味的,问题解决和合作共事的微型大学。比如,他们会有个开始。他们会进行一场虚构的角色扮演戏剧。然后走到戏外。我们坐下来喝茶吃饼,谈一下做得如何。他们会分享学到了什么,讨论犯过什么错误,如何受到挑战,在某些情况下感觉如何,例如在半夜想找人交流但没找到,而正在压力之下解决问题会怎样...等等,等等。

这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主题,因为我们有大量有趣的事做。然后把所学的再应用到生活中。所以...就是这样,但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是我似乎又绕个圈回到原地。我好像做回原来的事。我被我自己想与人们工作的渴望所激励,所以在面前我所见的是一个闪亮的,正充满能量的,活跃的,在早上醒来回想,"噢!我现在看待世界的方式和昨日不同了,我现在可以做点什么?"的人。这个,对我来说才是所拥有的最值得的经验。这一直是我曾拥有的最值得的体验。所以,从建立卡米洛特工程及后来阿瓦隆工程的平台,基本上曾是一个揭发内幕的网站,到现在是关于-我们要做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点什么,若我们已知....

既然我们知道我们被欺骗,既然我们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既然我们知道了一点关于我们是谁,既然我们是真实的地球历史的一小部分,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或者我们要像个消费者一样不采取行动,在网上看这看那好像看电视那样?这不是答案。我们要参与其中,行动起来,成就我们想在世界上所见的那转变,并面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因为我们已捣毁了这颗美丽的星球。我们已捣毁了这个地方。是时候花点时间来修复它了。要用二或三代人去修复这些损害。这是可修理的。我的其中一份激情是,如果有什么我想看到的话,那就是在未来30,40,50年后...如果我仍然身处一个能看见这一切的位置上,不论我到时在哪,我想看到一切都被修好。这个星球值得,人类种族也是值得的。这就是我的信息。

IB: 当前,在这个星球上有很多恐惧,是关于大灾难和各种崩溃,金融系统崩溃。其中一个方面是,谁干的这些事,是告密者方面还是信息方面?还有...然而人们想知道他们能到哪里,可以做什么,对于未来几年他们可以去哪,你有什么可以跟人们说的?

BR: 好的。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我们对坏消息的反应,事情不对劲,地球转变,地震,金融灾难,各种各样的灾难。那些人花了大量时间在网上,知道网络上充斥着这些信息。这并非全是疯狂的,但是这里有一些微妙的事,我想回过来说说。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你说:"人们应该做什么,应该要到哪里去?"这就要接上我在前一个问题的末尾,那就是,我们不像看现实灾难片那样看待这事情。我们实际上已沾上边并要对此做点什么。

那问题的第一个部分是,那些在看这个访问的人,知道有预测,有警告,有预言,出于善意而作出的。那些收到管道信息,来自黑色项目的内部人士的泄露信息的人。我们已经收到那些信息,说这个可能发生,那个可能发生,这个可能发生在一个特定的日子,我们都要小心点。

实际上,现在,2011年4月。一切正常。某程度上一切正常。现在,我不是在最小化那些真正重创很多人的事,例如日本地震,例如发生在世界其他地方的灾难。我没蠢成这样,但我想说,地球还没有裂开两半。还没有开枪杀人。还没看见有拉帮结伙到纽约市中心为了食物相互厮杀,因为所有超市都关门了,发生全球饥荒等等。我们还没糟到这个地步。

这里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因为很多在看这个访谈的人可能意识到一件发生了的有趣事情,那就是由Kerry和我在2008年10月卡米洛特工程上公布过的。我们那时在澳大利亚,出席Nexus大会。我们那天早上收到Bill Deagle(比尔.迪亚格)博士的电话。比尔博士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把他当作朋友。他很聪明,懂得世故并且机敏。他非常勇敢。他打电话给我们,说经历了一晚的"幻觉",按他所描述。但那不是梦境。他经历了一个"现实",他所看到的是,一座美国城市成为原子弹爆炸或者原子弹攻击或者其他什么的受害者。这令他如此震惊,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是非常勇敢,坚强的人,已经是见多识广了,但他几乎无法接受那个晚上他经历的事情。当然,他想把关于他经历的信息公开出来,因为他感到有责任去以某个方式来警告人们。

现在...正如我们所知,这件事情没有显现(发生)。然后,一些人回来找比尔博士说:"他疯了,有妄想症,产生了幻觉。他没有依靠一个信息来源,瞧,他说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最好不要理他。"

这样说可能不公平,因为当人们写信给我并引用这个例子时,他们说:"灾难没发生。你还有什么话说的?"等等。一些人指责我们,比如说我们在传播恐惧,尽管只是报导比尔.迪亚格的经历而已。我的回答是,我们怎么知道在另一条时间线上这没有发生?我感觉这确实发生,倒不如像是,如果你要去一个城市有不同的路,你可以通过不同的高速公路去那里。有一条路大堵车,发生重大意外。但你却在另一条公路上,所以你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你在后来的新闻中听说这事,那是你到达目的地之后。你意识到在另外一条你没走的路上发生什么事。

这是有着几条不同路线,可能是无穷多条路的平行时间线的一个很粗略的例子,其中我们可以从现在的现实到达一些我们正经历的未来时间点上。道路可能有分歧然后再走到一起。你可以把它想象为一种流程图或者替代选择。

如果你们看过90年代Gwyneth Paltrow主演的电影《双面情人》,这是一个分支点的最好例子,时间线分裂为两个平行现实,然后又以一个非常独特的方式再汇到一起。这可能正是,宇宙的构造。宇宙有很多空间让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

我强烈让人想起当前所发生的事情,有着很多警告,很多不安,很多还没成真的预言,甚至那些似乎是被正看着这些事情发生的ET绑架的人和被接触者给出的信息....如果这些都还没发生或者不会发生,这就表明,我们某程度上足够明智地让我们...这是从你的视角,通过你的眼睛,看着这个视频的"我",观察着整个世界。

现在,你身处一条时间线上,这是一条这些事情都没发生的时间线。卡米洛特的告密者Henry Deacon告诉我们,他告诉我们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就是,他谈到时间线。他说他们在内部知道这个事情。他们在黑色项目中知道这些事情。他们尝试以此来搞乱世界,用超高科技来实现。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纠结。

但如果你有两条时间线,他说,两条很接近的时间线,它们就能够干涉和相互共鸣,十分像两条高能电缆,高压电缆,非常非常靠近,完全没有保护和绝缘,然后它们会互相干涉。一条电缆知道另一条在那里,只是几寸距离。这些时间线的其中一些,同样原理,可能非常接近我们。

如果我们度过坏事情发生在另一条时间线的,远离我们的一天-你不得不用多维的眼光来看待-那我们就会在那天感到很奇怪。我们会感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却没有发生。然后,可能在那天的结束时,我们想,"好吧,我想有些事发生了。"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可能的,从我个人看来,这就是正发生的事。所以,简单来说,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好概括,对于那些担心什么的人,因为一些他们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或者可能已经在另一条时间线中发生在他们身上。这个情况下,我们就没事了。

现在...问题的第二部分是,"人们应该去什么地方?"人们应该到哪去?应该做点什么?很多写信给我的人都问这种问题。他们问,"我应不应该去南美?去瑞士?去澳大利亚?去哪里最安全?"

我的回答总是说这个回答对每个人都可能不同,因为取决于你的目的。这就要回到我几分钟前所说的。那是你能自己回答的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应该做什么?你激情的来源是什么?使你觉得兴奋的?让你感到迫在眉睫,让你要马上去做的事?"

它可能不只是马上朝山上跑(避难)。不只是去厄瓜多尔住到山腰上,等待危险过去,然后再出来。它可能是,你的使命就是在纽约或者洛杉矶的街上或者...德里,开罗,开普敦或其他地方,在那里你可能有一个帮助人们的使命。你可能需要作为世界的一个特别部分,在那里有些人你需要遇见并一起合作。

这个问题可能有很多答案。没有固定答案,真的没有。你要看内在。你要看镜子。你要跟随你的直觉,因为我们无法合乎逻辑地指明这些事情。我们真的无法附合逻辑地跟随直觉。我们要稍为倾听内心的声音,那里会有答案,不管这是来自你的高我还是其他什么你一直所知道的...你一直知道或者说你为你自己这一生计划了什么但你无法忆起细节。

你已经知晓。这就是告诉你的那个声音。"你已经知晓。"这是话到口边的。与这个觉知在一起那么它就来了。如果你允许...[叹气]这很难解释...就像,如果你寻找标志,寻找线索,如果你保持警惕,如果你意识到,如果你有高度敏感的直觉,你就会找到能告诉你(特定)事情的小标志。当人们谈这件事时你会注意到你自己的感应。寻找自己的感应,当你...当你偶然在Facebook或者互联网找些什么,或者当你看一个电视节目时有人谈起什么时,突然跟你有所共鸣。

这是有意味的。那就是围绕着你的宇宙...给予你需要的映象的方式,为了让你看到这个映象并指出你应该做什么。这就是答案的来源。

IB: 你想说...基本上,概括来说,比起寻找最安全的地方让你和你的孩子能存活下来,不如说,"我和我的孩子应该在什么地方能最有益于社会?"你认为是这样吗?

BR: 是的,因为....这取决于你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你就是为了躲起来等待风暴的过去然后再走出来做什么事,那么就去躲起来。我很认真地表明,这可能就是要做的正确事情。

但如果你在这里是为了帮助人们,如果你是为了组个团队,如果你是作为护理人员训练其他人,如果你是为了去非洲帮助那里的正在经历那些我们不想让人们经历的事情的人,因为我们不想我们的人类同胞经历(这种苦难)。如果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那就去做。这无关于个人安全。

你瞧....我意思是,每件事情都有风险。你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有风险。你永远不知道答案。出生有风险。童年有风险。找工作有风险。结婚有风险。接受工作有风险。每件事都有风险。你是无法避免的![轻笑]每件事都是这样!所以,去做你为此而来的事情吧。你没有打算要活着离开这个世界。那就尽可能做到最好,在某个时间做正确的事情。这么做的其中一个方法是...有各种事情你可以做,如果你正与某人做这类事情的话。

我以前和别人所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好的。现在想象你已90岁。你正来到人生的终点。你没有痛苦。你被爱你的人围绕着。你被你的孩子们围绕着。一切都很好。你知道你快要去逝了。你非常有满足感。你回顾你的人生,你做了所有你来这里要做的事,你的人生很丰富,令人满意并充满了每件你来的时候想要完成的事。然后,这个我与之对话的人会想,"是啊,我可以是这样的。"然后你问[打响指]"你做过了什么?"然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你现在应该去做的事,因为你还没做。

IB: 是的。你有没有为何所有这些正在发生在这个星球的事情的一个图景的概念?

BR: [叹气]啊,是的。这是一个需要更长谈话的主题了。

为了让人类受骗,被控制,被和谐,被剥夺我们的能力,让我们的孩子吃进在食物和饮品中的毒素,在水中放氟化物,就像纳粹曾镇压他们的囚犯....

用电视上使人心烦意乱的真人秀来催眠我们,让人们被圈养变成痴呆并在学校接受教育...说精神能力是不存在的,说我们都是活生生的守财奴,说转世是幻想,说发生在这里的事都是某种新达尔文主义的意外....

好像是,为人们把那张网铺在我们的潜能之上,他们肯定很害怕我们。他们一定非常害怕。好像是,为了给一群人灌上大量迷人的毒品鸡尾酒,(因为)他们肯定非常害怕那些人会做的事,如果人们被允许成功(找回自我)的话。

再一次,这要说回到我感到什么是如此活泼上,因为这是需要反对的-不是用斗争来反对-我不是说拿着草叉上街抗议。这是没有用的。那些人有几十亿元,先进的武器,以及对媒体的控制。你不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然而你可以用另一个方式来做。你可以作位一个无限,非凡,伟大,美丽,灵感的存有来触及你的潜能去反对他们。那就是我们所是,占据着这个有限的只是昙花一现的身体。

我们是如此强大,如果他们一起合作去意识到他们全部的潜能,这些伟大的上帝般的存有可以做什么。在地球上有那么一些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主持、控制并操纵着那些在地球上的不想让那种人类潜力显现的控制者们。他们不想让你成为你所是。

扪心自问"为什么?"是一个伟大的问题。为什么?因为你所能是,你所能做,因为你是如此伟大。这个星球会怎样?人类种族会怎样?我们可以一起做点什么?

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不允许去尝试。我们甚至不允许去想想。所以,这就是要前去的地方。如果有些事我们不被允许去做...不被允许去想...不被允许去体验,那么这肯定是值得去想去体验和去做的。一定是。

IB: 你认为他们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害怕?或者说他们有没有为某种议程或利益而和谐我们?

BR: [叹气][暂停]我停了很长时间来想,因为我们要退回到某种...我先前所提及的无限宇宙学,那不是关于这个物质宇宙的学说。而是灵性宇宙学。

有一个比赛,一个游戏,当...就好像一场战斗,发生在正邪之间。这只是一场游戏。正如我在18个月前的自由中心访谈里所说,这是一个悖论。这是一个游戏。在最高的层面,没什么要紧的。这只是一个游戏,好像在看一场球赛。有人赢了,有人输了。一些人过得很艰难,一些人成为了英雄。一些人达成了他们想要的,一些人失败了。最终,这真的没什么要紧,因为在比赛的末尾你会说,"这真是一场伟大的比赛。"

在那些最低的层面上,会开始觉得非常重要。我们严阵以待。所以,想一下我们身处这里,我们...我们假定它很重要,因为我们可能也是。那有什么要做呢?当我们在玩游戏时,我们就当局者迷。我们进入到游戏中并假装这个游戏很重要。我们树立自己的立场,我们有自己的见解,我们争论...或者说在一场运动比赛中,我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对抗对手的意图,等等。但最终来说,没什么要紧的。

现在,在"没什么要紧"的层面之下,存在着某种极化。有个"原型",遍及于所有文化,所有宗教的每个方面以及精神体验,古老到我们能记得那么远,那就是关于你称之为"善"与"恶",关于你称之为"黑暗力量"与"光明力量"。

这个"原型"在现代被乔治.卢卡斯在"星战三部曲"中所呈现。这就是为何这部电影触动这么多人,因为他在谈论关于邪恶帝国和黑暗一方和原力以及能达到自己内在的绝地武士,这一少部分人有能力去打败庞大的军队,因为他们的卓越以及因为他们达到了触及更高级的人类能力的境界。

所以这里有一个叫"原型"的东西。这是一个游戏。这是一个已经被设置好的游戏。这是最宏大的游戏。当我们都身处游戏中,就会感觉很严重。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可以坐下来观看。我们可以从全部事情中抽离出来像娱乐那样观看整出戏剧的演出。

有些人这么做。这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你觉得有什么要做...如果你感到需要采取行动...如果你觉得需要..去参与进来,那就表示你不是一个旁观者。表示你是一个参赛者。而如果你是在赛场上的比赛者...这就是我真正想说的。所以我的热情来源于我为自己创造的临时视角,这点很重要。我想说的是,"让我们假装这个游戏很重要。如果它重要而我们身处其中,而又有对手在此。这就是险境,这就是我们能做的,这就是我们如何能一起合作。这里有我们要出演的戏剧,那就让我们把它做好吧。"

在一个不同层面上-真的有人这么做-他们从整个事情中抽离并从云端上观察着每件事,说:"实际上,这都是过眼烟云,神马都是浮云。真的没什么要紧的。人类是否会自我毁灭不要紧,这个星球会不会爆炸不要紧,谁会胜出不要紧。"这也是真理。这是一个悖论。

IB: 你提到人们被毒品和...各种刺激等东西削弱了。他们的身体被施毒以致保持在一个像"睡眠"的状态中。如果一个人或一群人移除了所有那些桎梏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你认为他们能做什么?

BR: 这是一个大问题。[叹气]我是说...最聪明的回答是,"找出这个答案是很值得的。"给你自己机会。你能做什么?你可以做什么?

但我回答一些人的方法是说,去以你最大的潜能去生活,这可能不容易,但这是值得的。如果你尝试,你会知道这是否值得。而你也可能会去试的,因为你还会做什么呢,除非你去做一个消费者或者旁观者,否则你会去尝试的。

一个人能通过多种方法来做这件事。对人类来说有两个主要部分。我意思是,一个人可以把它拆解成各种部分,但有两个主要部分。那就是,有着作为这只马的骑师,这部车的司机,这个身体的存有的你,正如Arthur Koestler所称的"幽灵电脑"(电影名)

而又有身体自身。身体有自己的智能。有自己的议程。有自己的结构。它大部分是个物体-不完全是物体-但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去完善身体。完善身体可以帮助到在身体里面的存有,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一个简单的类比-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驾驶员是不要紧的。你可以是迈克尔.舒马赫,你可以Sterling Moss,老一辈的车手。但如果你开一辆老爷车,引擎啪啪作响的,这车运作不正常,那么你是多么优秀的驾驶员都没用。你永远开不了这车去任何地方。

所以你需要有一辆好车,而身体就是你的车。所以我建议...我认识的任何朋友,不要吸毒。尽你所能吃那些最纯净最小污染的食物。如果你摄进了毒素,把它们排出去,因为它们在你的系统中像内部压制那样运作。确实是这样。

你可以用有很多方法来解毒。很多方法可以优化你的身体机能。这会对你有帮助。正如拉丁人所说,"有健全的身体才有健全的精神"。一个健康的精神应该在一个健康的身体中。如果身体不健康,你的精神也就无法工作。

还有很多用于个人发展的方法可以应用。理解其中一点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为何我们在一个...衰弱的层面上,缺失我们完整的才能..作为一个人,我们不能像灵魂那样做很多事。我们在这种遗忘的桎梏中跛行...所谓超能力。

它们不是超常的。它们正常得很。然而一旦我们进入到物质宇宙,来到这个现实的矩阵中,无论你用什么词来形容,我们就积累了许多还没完成的事情,还没处理的各种事情,去否定而不是去面对的事情,有从来没担起的责任,又有我们做了但没为之道歉的事。

所有这些事情,历尽无数的世代,一些人称之为"因果(业力)",给人们留下了需要随身携带的巨大数量的行李。这件"行李"让我们...让我们疲惫。让我们觉得渺小。让我们永久地觉得我们啥都不能做以及不应该做,但我们是有足够能力去做的。因为我们与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在一起生活,是我们数百万世或更久远之前所做过的。

我说这些话的原因是,在我看来,作为一个存有不可能不回望过去并处理好前世的事情来清理自己。当然,我们有某种防火墙来防止我们这么做,因为其中一件事我们称之为遗忘(记忆缺失)。

现这,有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我不知道这种遗忘是从哪来的,但我有个怀疑就是这就像某种[轻笑]-这是一个比喻-一种电网,如果你喜欢这么认为。它把我们像动物那样围起来,围在地球上。这是其中一个防止我们出逃的因素,其中一个防止我们可以...逃出去,以比喻方式来形容...去意识到"我们可能是谁"。

你看,如果你想控制什么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如果你有终极的力量,如果你想控制别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他们的记忆拿走。他们甚至想不起...他们想不起他们如何开车,银行账户是什么,如何交谈,他们住在哪里和他们的名字。如果你要剥夺什么人的力量,这是非常好的方法来开始这么干。

所以那可能是我们全部人被剥夺选择权的最基本方式。因为这种事多少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认为这很正常。可能完全是不正常的。

有很多与ET有交流的接触者和被绑架者的报告。有很多人确实与无形的存有交流过。有很多通灵信息是胡说,但有一些是真的。

我们从星球外的实体得到的帮助是,不管他们是否有形体,那些存有非常清楚全部的事情。他们知道是谁,他们没有遗忘症,他们有一个大的图景。他们可以看见广阔的全景。他们知道哪里适合他们,他们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他们知道这个游戏是什么。

似乎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们尝试在不干涉之下告诉我们。他们想推我们前行。他们想做一点像我现在想做的事情。这是我对于一个人从灵魂守护中得到的信息的理解,但我仍然是一个人类。"看,有比你所想象的更多事情在发生。你要做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是,你要把自己的记忆拿回来,因为这是莫大的助益!"

当你把记忆拿回来,会发生的事是,一个个体回到时间迷雾中,处理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能会回到你的前世。可能会回到无穷多世之前的某个星球上。这其实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把这些东西缠到身上正如锁链和铁球拴在脚上,让我们无法奔跑,让我们无法飞翔。

如果你可以处理那些事情(业力),如果你可以清理掉-有很多方式可以用-那么,这就会使你解放。这不是一个...在我看来,我这么说...这不是一个进化的过程。

我深深地相信这是一个对另类媒体的误解...另类媒体(alternative media),新时代的媒体。这个我们进化的概念。我是这么看的,我说给你听让你自己考虑,我们在一个转移状态中。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是更有能力的...我们是更明亮的。我们是更能干的。我们是更有才华的。我们在每个方面都是更有觉知的。

当我说...我不是在说几千年之前,我在说回溯到时间迷雾中去,当我们作为一个上帝般的存有进入到物质宇宙想去玩一个游戏。正如足球员在开赛时来到场上。这发生在很遥远之前。我们都来到这个球场上。这是一个如此艰苦的比赛,无数多年过去了,现在每个人都蹒跚在场上。他们无法回忆起比赛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想不起他们是谁。他们想不起他们来之前做什么。他们什么都想不起。他们只是...[轻笑]他们蹒跚在赛场上,想尽力地做好,即使是不知道比赛的规则。或者说...他们为何来到这里的其他比喻方式。

所以,我们在一个转移状态上。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恢复那些失去的能力,恢复那些失去的记忆,恢复那些失去的意识,恢复那些失去的力量。我们正浪子回头,那是收回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力的机会。去收回我们的身份,去知晓我们是谁。那就是我们如何去逃出这里。所以,我们...就好像我们需要爬出我们曾掉了进去的大坑中。

IB: 关于...你提到,比如,有其他星球的记忆。在网上有很多信息是关于人们(前世)经历或者回忆进入到他们的生活...基本上是在这个星球上的第一次。

BR: 是的。

IB: 你知道这为什么会发生吗?似乎是有大量的这些存有到来并转世为人类。对此有你什么想说?

BR: 是的。有人写信给我问,"骑士(救世主)什么时候到来?"我说,"去照照镜子(就是你)。"

有很多特别的存有到来地球。这是肯定的。有很多非凡的孩子。你可能...看看,你可能是这些非凡孩子的父母。你可能自己就有这么一个孩子。30,40,50年后你可能仍然是一个非凡的孩子。有很多非凡的存有,他们带着增强了的意识及局部的遗忘到来。一些孩子带着他们是谁的完整记忆转世。

当然,那些孩子是...他们非常难以控制。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他们...其他孩子经常害怕他们,因为孩子们想让人们变得与他们一样。他们不喜欢那些不同的孩子。这很有趣。孩子们可能是对其他已经在的孩子最残酷的。孩子们未必被成人虐待。实际上是被其他孩子虐待。有很多很多孩子们在其他孩子手下不好过的例子。

所以,有很多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因为作为一个父母,如果你看到...如果你的孩子有"看不见的朋友",可能它们不是虚构的。可能它们是真的。可能你和我看不见它们,但可能他们可以。如果你的孩子谈到他们能做或者他们想做的事,或者谈到奇怪的事-可能这是真的。可能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但他们知道。可能这不是幻想。

我对那些父母的请求是,去做一切可能的事来支持你的孩子成为他们所是,当他们还在一个很小年纪的时候。他们是知道的。我们之间,在这个社会,我们...[轻笑]我们在践踏我们的孩子,告诉他们要顺从,告诉他们不能编造那些不真实的故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与其他孩子有所不同,那他们就会没有朋友,他们要做其他孩子都做的事,为了去讨人欢喜,成为正常的良好市民。

我意思是,这是如纳粹政权般的压制。这只是外表包着糖衣而让我们感觉我们通情达理。然而这些孩子带着非凡的才能和目的感而来。他们来到全世界。有一本由中国研究员写的好书,名字我现在不太记得了-我想是Paul Dong-叫Chinese Super Psychics。(注:书名叫China's Super Psychics,没有找到中文名。此书讲述气功与心灵能力的关系,以及中国政府自1982年起支持用于医学与军事目的心灵研究等。)我在这里作个引用。关于转世到中国的孩子的非凡故事,早至1980年代,就可以做各种事情。当然,天朝政府很聪明。他们研究孩子是如何做出这样的事。看看他们可以学什么,尝试让他们为军方効力等等。

有数百万第一次来的人,不管是从其他维度,其他现实,其他星球。他们都来到地球。这意味一些事情。即使这个比例很小,对比起这个星球上的70亿人,这不需要很多人去展开这个已经开始了的意识催化连锁反应。

这些孩子...[叹气]现在,他们很多人,我想他们都是中年了。Dolores Cannon称他们为"志愿者",她所说的就是在这几波中来到地球的他们。第一波浪潮,我想,是我自己这一代。我现在50几岁了。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也可能50多岁。我们为这些非凡的孩子的成功铺平道路。他们不...[轻笑]他们来这里想要一个更好的世界。他们带着他们是谁的感觉来到这里。他们知道很多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事情是错的。他们来这里拨乱反正,如果他们可能的话。所以,骑士就在这里。但对第一次来的人来说这是艰苦的。这是一个困难的地方,困难的学校。

我可以说一个小故事,你们一些人已经知道,那就是我是从西藏来到西方的,我大约一千年前生活在西藏。我1850年来到西方。在那时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我1850年出生在英国一个非常严格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我当然崩溃了。千年前我什么都没做来应付我在1850年维多利亚家庭的事情,那段生活真是个灾难。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觉醒了。我恢复了我的记忆。我恢复了我的能力。我可以处理那一生的事情。

这只是过去的一个短暂瞬间。回顾过去,这是一段艰苦的生活。彻底的失败。回望过去,就好像...就好像上周过了很糟糕的一天。这都是朝生暮死的。它们都过去了。

但我分享这个人故事的原因是,对第一次来地球的人这是很艰难的,因为这里真是一个艰苦的地方。

其中一件事是..这是我对之前所说的另一个方式的概括。David Icke谈了很多这个方面。他说控制这个星球的人无法自己来控制。几千人怎么控制70亿人?他们不能。他们需要以大部分人的寻睡来达到目的。

很多人正以无意识的方式来工作的人,那些人代表着这一信息,那就是你要以特定方法来做事,这就叫正常,这就是对你的要求,这就是他们给你面色或者不喜欢你...或者即便你碰巧在执法部门,如果你反对他们就会把你锁起来。不因为他们是恶魔,而是因为有一个滥虐的循环,而是他们实际上是作为控制者的长臂。但那些...那些把矛头直指这种罪恶的人,是少数。

David Icke的观点完全正确,在我看来,就是没有许多代表他们来操作的人的顺从话,他们是无法进行控制的。

IB: 所以基本上,他们是让大部分人寻睡然后影响他们,对不?那是不是...?

BR: 完全正确。

IB: 我有点感兴趣于...David Icke的关于谁是这个星球的统治者和你收到的其他信息。你认为什么让他们可以这样做?我意思是,他们是不是那些没有遗忘(前世经验)的人,他们有什么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BR: [叹气]好问题。

IB: 他们是蜥蜴人?[轻笑]

BR: [笑]

IB: 或者纯粹的人类?

BR: 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有着大量关于这点事实的证据...它都被那些拾起这条线索并追踪下去的人所记录下来。他们追寻这些资料线索的走向。

有相当少部分的内部人士知道发生什么事。他们确实知道地球的历史。他们确实有文档材料。他们确实有秘传的知识。他们有直接与解放那些受压制的能力相关的秘传知识,并利用它们用于恶魔的行径。它称为"黑魔法"。

这是一样像魔法的东西。这不是想象中的"哈里波特"之类。有黑魔法和白魔法。这种事听起来有点好笑,但内部人士非常非常重视。这是一个问题,正如其他能力那样-外科医生的刀可以用来杀人和救人。魔法亦可以用于解放或者奴役。这要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图。

所以,在内部。他们有很多从数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秘传知识。他们藏于包含历史的图书馆的书中...并使用这些信息。这赋予他们力量,因为知识就是力量。这就是为何我们没有那些知识,因为我们不被允许知道我们是谁。

内部人士,我相信,准确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他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有非常好的理由相信为何他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全是关于...关于控制(人民)。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2011年凤凰城UFO大会:

Bob Dean访谈









2011年2月25日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sPuOyRP98kg/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8aM0Z16C-8

Bill Ryan (Bill): 我们要做点有趣的介绍。你想过怎么说没有?

Kerry Cassidy (Kerry): 你来说吧,你一直做得比我好。

Bill: 谢谢。你用了5年才发现?[轻笑]

Kerry: 没有!我只是这么说。

Bill: 好的,这是我们第一次...

Kerry: 你用了5年才听明白我说的。

Bill: 我用了5年才学到要这么说,对不?在拍摄了。我们开始吧。

Kerry: [笑]我知道,好的。

Bill: 这是....

Kerry: 因为我是编辑,我们决定谁来做。

Bill: 你是编辑?

Kerry: Bob,到你说了。

Bob Dean (Bob): 终于轮到我说话了。

Bill: 今天是2月25日星期五。我们在(美国)凤凰城国际UFO会议上。我们很高兴再次与我们的老朋友,Bob Dean见面。我觉得...

Kerry: [轻笑]

Bill: 他可能是两三年来的老朋友了。谁知道呢。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分享一个有Bob出席的古老风格的卡米洛特访谈,有很多值得注意的事情正在发生,我们三个....

Bob: 一个美妙的重聚。

Bill: ...一个家庭重聚。我真的很高兴。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

Kerry: 我是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我们都是来自卡米洛特工程,一个有趣的分裂。

Bill: 事情很复杂。

Kerry: [轻笑]毫无疑问的。那么,Bob,我们今天和你在一起的原因是你在台上做出一些我想挑战你的观点。我也想请你多谈一点其他几个话题。我想我们一直访问你,而你总是留了一手。我想让你透露一下底牌。我意识到如果你透露得太多的话你和其他人都会有危险。所以就此来看,我假定你会像以前那么小心。但...我想你尽可能地揭露更多,因为,没人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次机会把你请到镜头前。特别是我们两个在这里,就像以前那样。

Bill: 我有时觉得,Bob会活得比我们长,真的。

Kerry: [轻笑]我知道。他真是个传说。82岁看起来这么精神真是犯规啊。

Bill: (听不清)

Kerry: 你80岁吗?

Bob: 下个星期就82了。

Kerry: 好的。

Bill: 好的。

Bob: 3月2日。

Bill: 真好。

Kerry: 生日快乐,Bob。

Bob: 我在昨天的演讲中说了,每次我起床,都为自己还活着而感到震惊。然而我还活着,因为很明显,我还没完成自己的事。

Kerry: 明显还没。有人需要你。这是肯定的。

Bill: 你觉得你这辈子要做什么,Bob。我几天前跟你说过,你分享的信息不比你给予人们的启发那么重要。我想知道你觉得你真正的使命是什么。

Bob: [叹气]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得出为何我会在这里的结论。我不认为在这个星球上有人不会,在他们生命中的某一刻,问自己,"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生命的目的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Alfie?",正如那句电影对白。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为何我在这里。我以前跟你分享过,关于做过几次前世回忆的催眠。对我来说那打开了一个蠕虫罐子。但某程度上也说明,为何我在这时来到这里,因为像其他人那样,我到过地球很多次了。正如你们所知,我肯定人类灵魂是永恒不朽的。

我们转世到这里,我们到来上学。我们学习一些课程,每天作出小小的贡献。但是,没有太多人花时间真正地坐下来内省。尤伽南达(一位印度圣人)说:"自我领悟。知晓居住在这个我们称为人类身体的外壳中是谁和什么。"就像很多人一样,我度过了人生的大部分,正如你说,有3个不同的事业。但唯有在过去10到15年,我才真正开始深刻地审视我自己,走进内在。正如印度教徒所说,"自我是临时居住在这个外壳中的不朽存有。"

我与自己进行了一些有趣的对话。

"看这里,自己。你究竟是谁?我是谁?为何我在这里?

我的"自己"回答道,"你是一个不朽的存有,来这里要做一项工作。就是现在,去做你为此而来的事。"

唯有在这第三个事业中,我周游世界,在重要的大会上演讲。巴塞罗那,马德里,墨西哥城,亚特兰大和其他地方。我在这些大会上从人们那里得到的反应。在跟你们做了前三个访问之后,我从人们那里得到的反应是压倒性的。使我震惊。真的使我震惊。我终于被理解了,当然人们走上前来,跟我拥抱和轻吻,告诉我我所说的事情对他们非常有意义,显然我的说话触动了他们心中的某些东西,从他们内在带出某些什么。从那时起我开始抓住了到来这里的使命。就是这么简单。

我不是一个伟大的学者。我不是大哲学家,不是其他什么伟大的人。但当我公开对人们演讲,这里那里,到处演讲。显然,我触动了他们。几乎是触电那样,有点不可思议。他们上前抓住我,告诉我所说的对他们意味很多。我对他们说,"我不会告诉那些你不知道的事。"我从来没告诉人们任何他们内在不知道的事。我触动到他们。还记得一个古印度故事,有个圣人,一个古鲁(印度教宗师的称呼),上前去敲一个人双眼之间的地方。

Kerry: [笑]

Bob: 突然间,他们就醒悟了。

Bill: 嗯。

Bob: 很显然,我所做的跟这有点像。因为我提醒人们他们是谁。他们是什么。我提醒他们不只是在镜子中看到的人类身体。你是一个不朽的存有。你是永生的。天知道我们活了多久。你是永生的,即你是永恒的灵魂,神圣的火花。

对人们这么说显然触动了他们内在一些东西,他们真正开始向内观察他们自身。正如我说,我从来没有告诉你不知道的事情。正如我来自加利里的老朋友所说,"神之国就在你内心。"那确实在人们中引起了一点重视。

Kerry: Bob,还记得昨天你在讲台上,你对人们说-你不是指那些观众-但你说他们无法接受真相。

Bob: 我指大众。

Kerry: 实际上我想就这个争论一下,因为我不认为...

Bob: 我们之前争论过。

Kerry: 是的。

Bob: 你确信每个人都准备好了。

Kerry: 不。并非很多人准备好了。而是他们有权去知道。

Bob: 他们可以处理这个真相。有权去知道...

Kerry: 为他们作出判断就正如光明会的所为。他们决定什么是我们允许知道的,什么不是。这并非由他们决定。这是由你决定。什么人都不能去决定谁准备好知道而谁没有。

Bob: 我不清楚。

Kerry: 是否去知道由他们决定。

Bob: 我不为那些准备好的人去做决定。

Kerry: 我明白。但我要说的是,你是一个领导。你走到台上说他们还没有准备,这不是在鼓励和承认那些人。年轻人,尤其是,在群众中的年轻人,不需要去UFO大会上证明他们不只是准备好了,而且他们老早就在(新时代的)那一页上。这就是为何这些影片被全世界的大众所追逐。这就是为何这些演讲会有人看。因为,他们不只是出于好奇,他们观看是因为他们记得。他们中的一些人在此刻...他们来到...

Bob: 他们知道。

Kerry: 是的。他们带着全部的回忆而来。

Bob: 他们在心中知道。

Kerry: 所以,我想对你说的是,我相信有更多的人准备面对真相,除了内部的人士,不管是这(UFO)方面的内部人士,或者深入研究黑色项目的那些人,都乐意给予他们赞许。

Bob: 在过去20年,我注意到人类本性的改变。很确定一个全星球的在人民群众中的意识扩展正在发生。

Kerry: 是的。

Bob: 我对此感到高兴。我深受鼓舞。我从来没为任何人作决定,不管他们是否曾经或者现在准备好了。当我昨天作出这个评论时,我告诉你这里的很多人准备好了。但还有很多人没有。我用Bill Doo来作类比,就是那个新几内亚的土著。

Bill: 嗯。

Bob: 当他来到他还没准备好的现实中时,精神上他被摧毁了,相当于死了。

Kerry: 我明白。

Bob: 他简直是饿死的。他在充满水源,水果和坚果的丛林中死于脱水...

Kerry: 但是Bob,他们为我们做准备。我们也为他们做准备,因为我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揭露一直在发生,没有停下,持续了几乎20年。

Bob: 揭露在进行中。

Kerry: 是的。

Bill: 这是其中一部分。

Kerry: 是的,所以...

Bob: 但在一个非常缓慢的进程上。

Kerry: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换句话说,可能对你来说很慢。

Bob: 嗯。

Kerry: 你是其中一位很快的,因为你知道一些至今其他人不知道的事。

Bob: 如果你有听我昨天的评论,我是快要死了。真相几乎杀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Kerry: 我明白。但我们在一个不同的时间上。

Bob: 我见识过很多。我看着世界有82年了。而你只小鸡。

Kerry: [笑]

Bob: 我真不想这么说。

Kerry: 我知道。但问题是..

Bob: 我想说的是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仍然坚持群众还没准备好的观点,因为每次我到什么地方演讲,我仍然遭遇上一些"公开的老旧封闭思想",那些准备打架的信仰原教旨主义者。他们准备...[做拳击动作]

Bill: 嗯。

Bob: 想去...

Bill: 我稍为说一下,因为看这个视频的人不知道Bill Doo的故事。我想能不能做个概括...

Kerry: 我想人们都知道了。

Bill: 昨天之前我还不知道。

Kerry: 哦,我早知道了。

Bill: 还有很多人没听说过。

Bob: Billy Doo的故事在布鲁金斯(美国一所政策研究机构)的研究项目中。

Bill: 是的。主题是这样。一个新几内亚(澳大利亚北部)的名叫Billy Doo的年轻土著男孩的真实故事,每个人都喜欢他。他们想,因为他是一个可爱的男孩,作为一个特别的奖赏,他们想给他展示真实的世界,文明世界,所谓西方世界是怎么样的。他们把他带上飞机带到澳洲布里斯班。他们带他去看饭店,汽车,超市,购物中心,电视,电影等等事物。他无法接受。这就是Bob在昨天的讲话中所说的故事。

我的问题是,Bob...有没有可能有什么本应该做的,更多的帮助方式,应该可以让Billy Doo能够接受真相?

Bob: [叹气]

Bill: 或者他只是碰巧走访(现代城市)然后把他自己的东西留下,不给任何帮助?

Bob: 他们不是真的想去做这样的事。你是对的。如果Billy Doo准备好了,他可能应该能生存,因为他来自那个世界的震惊,看见另外一个世界后的精神冲击,更甚于他所准备的。

Bill: 嗯。

Bob: 那个孩子受到的精神,心灵冲击,简直要杀了他。

Bill: 嗯。

Bob: 他本应该准备一下。但在巴布亚岛的教会学校中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的意图是好的。他们爱那个孩子。他们想他们在为他好。然而他们最后所做的简直是谋杀了他。

Bill: 是的。很傻很天真。意图是好的,但很天真。

Bob: 相当的!正如我所说...

Kerry: 等等...

Bob: 那个Bill Doo提到的好阿姨...

Bill: 是的。

Bob: 那次事件之后她的光不那么亮了...

Bill: 是的。

Bob: ...因为她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

Bill: 是的。但有没有可能....

Bob: [清清喉咙]

Bill: ...以此作为比喻。这是一个收录到布鲁金斯报告的真实故事。我们假定有很多非常聪明的人,他们中的一些人意图是好的,他们记住这个故事,考虑到后果并计划揭露。你是否相信这样做可能会好一点?

Bob: 是的,这就是正在做的,正如我们所说。

Bill: 是的。

Bob: 正如你记得,我不断告诉你,一个直率的宣告不是人们准备好去接受的。

Bill: 嗯。

Bob: 但是,他们持续着我称之为" 持续不断的揭露",一个正在进行了20多年的进程,可能更长,期间他们一直通过我称为"潜意识教育"来准备,通过电影,书籍,小说,杂志,甚至游戏。

Kerry: 更不用说卡米洛特工程和Bob Dean.

Bob: 卡米洛特工程,亲爱的,正如我说...

Kerry: [笑]

Bob: 你们对世界造成一个冲击,我想甚至是今天,我认为你俩都没理解到。你们的影响已是势不可挡。

Kerry: 我告诉你我们收到的信。我们收到来信,人们说我们改变了他们的生活。

Bob: 是的。

Kerry: 说他们从零开始...

Bob: 嗯。

Kerry: 我们为他们拓宽眼界,他们快速成长。他们来信感谢我们。这是关键,那就是他们为此感谢我们。我必需说我们不能只把Billy Doo,如果那是他的名字,看作一个物理身体。你谈到永恒的存有。这是一个在某个状态中来到这个星球的灵魂,在某个意识层面上而言。现在,在Billy Doo(投胎)到巴布亚新几内亚之前,他应该去过其他不同的地方,他可能希望去开始这种生活。

Bob: 他可能,是的。

Kerry: 还有一个方面就是这种事情本应是冲着那些可能只做了最小准备的人而来,去处理这种情况。

Bob: 我认为Margaret Mead,我相信她是传播Billy Doo故事的其中一人...

Kerry: 她是光明会的。

Bob: 是的。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士。她在有原始社会研究中有多年的经验。我认为她是有责任研究这方面的人。

Kerry: 是的。

Bob: 当然,Bill Doo本应该做准备。

Kerry: 我们会否听说到一些人,情况以一个极好的方式改变了,他们的生命因此得救?因为有个年轻的女子找到我,就在半小时前,她来自波多黎各。她说,"我有个孩子,他是水晶儿童。你救了我孩子的命。"她是这样对我说的。

Bob: 我不奇怪。

Kerry: 她说,因为你采访了Jessica Schaub。不管你怎么认为Jessica的信息。我采访她的时候她年轻并没什么经验。但有很多孩子把她看作自己的反照。

Bob: 嗯!

Kerry: 她意识到并乐意去拥抱这个我们也是一部分的宇宙。所以,我想说服你的是,我们正处在2011年。人类意识就好像一只作为一个整体迅速成长的动物。此刻,你知道有难以置信的能量正朝地球而来,促进着此时的成长,不像历史上的其他时期。有很多科学家,比如Paul LaViolette,可以为那些正在听的人科学地证实这点。但要点是,我们不能再回到布鲁金斯报告,因为它不再适用了,可能它曾经适用。

Bob: 它仍然是国家政策,不管你喜不喜欢。

Kerry: 是的。但那些人是非常保守的老人,应该被撵出办公室。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Bill: [忍着笑]

Bob: [笑]如果你认为他们应该被赶出去...我是同意的...

Kerry: [笑]

Bob: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应该炒鱿鱼。我一生中认识了几百个这种人。现在Kerry,我有点不同意你所说的。

Kerry: 我说完了。

Bob: 我们唯一不同意的地方是时机。

Kerry: 是的。你近来有没有注意到人们自发进行革命?

Bob: 当然。那是(意识)扩展的一部分...

Kerry: 这些人不只是准备去改变世界。

Bob: 这是大规模意识的扩展。

Kerry: 是的。

Bob: 这是不可避免的。

Kerry: 是的。

Bob: 一些哲学家很多年前就做出预测了。

Kerry: 是的。

Bob: 我来告诉你其他一些事。你还没见过的。

Bill: 嗯。我相信。

Kerry: 我同意。

Bob: 再坚持一下,下一个十年....我希望我不在这里。

Kerry: [笑]

Bob: 我想回家,真的。我累了。但下一个十年你会面对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Kerry: 是的。Richard Dolan刚做了一个精彩的演讲。

Bob: 是的。

Kerry: 他谈到存在着一个几乎独立的社会的事实。

Bob: 是的。

Kerry: 你甚至可以称之为一个"凶猛,秘密的军事组织",它创建了一整个基于不为公众所知的技术的社会。

Bob: 嗯。

Kerry: 那是基于概念,机器人学,纳米技术...

Bob: 基因操控。

Kerry: 是的。他们有大量金钱,基本上是从毒品贸易中偷取和侵吞的,支助这些我们在卡米洛特工程访问过的人谈到的黑色计划。

Bob: 那是美国人民资助了多年的计划。

Kerry: 是的。

Bob: 人们毫不知情。

Kerry: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看看地球和人类,我们有两个团体。一个凶猛的可能处于...我们甚至有个证人说到这个团体的10000年前。一边是广大的群众,一边是这个凶猛的团体...这是Super luminal? Super-luminally?

Bob: 是的。

Kerry: 在我们太阳系以外。

Bob: Hyper-luminal,无论你怎么称呼...

Kerry: 太阳系,等等。

Bob: [清喉]

Kerry: 他们又有火星和月球基地。他谈到在你的演讲中描述得非常吸引的在土星环外的飞船。我想让你再谈一下。但事实上...

Bob: [叹气]

Kerry: ...我们有两个团体,他们是高度分离的。

Bob: 嗯。

Kerry: 这种分离对大众造成非常非常严重的损害。

Bob: 当然。

Kerry: 所以,在我看来,作为一个世界,在此时这是在缩小我们的差距。这就是揭露秘密的意义。这就是填平分裂的河流并把两边合到一起。你是在这条前线上其中一个主要人物,是与卡米洛特和其他我们认识和尊敬的人在一起的前锋,去把两个团体合起来。去填平两者间的沟壑。

Bob: [对Bill说]她做了一个很好的论证,是吗?

Bill: 你相不相信黑幕后面有足够的白帽(好人)会促成十年前不会促成的变化?

Bob: 是的。

Bill: 这是要说明的重要事情。他们一些人会看这个视频,因为他们想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在说什么,你会对他们说什么,因为你现在可以当面与他们谈。

Bob: 听着。我与他们中的一些人见过,他们是完全支持我所做的。我之前与你分享过,前几年某个时候,一些人-黑帽(坏人)-在我面前放了张合同,因为我从一个讨厌的家伙变成了一个(对他们的)威胁。

Bill: 嗯。

Bob: 他们认为他们可以排除我。但不幸,我在高层必定有些好朋友。那时,我没意识到我的好朋友在哪个高层位置上。

Bill: [偷笑]

Bob: 说放我一马。现在我82岁,仍然是个活生生的坏脾气冲动的老头。

Bill: 嗯。

Bob: [叹气]天,待在这里我真的累了。但我要说的是,即便好人和坏人都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他们都已经扩展了一点他们的意识。

Bill: 是的。没有人能在这个进程中豁免。这是对的。

Bob: 所以,基本上我对未来很有希望。人类种族是有明天的。我感觉跟人分享这点很重要。有小孩的妇女问,"我的孩子能不能长大?我的孩子将会在一个什么世界中成长?"我尝试消除她们的疑虑说你的孩子有未来,并且明天将会是比昨天更明亮的。

Bill: 嗯。

Bob: 一些好人和一些坏人都明白这点,这就是为何我被允许继续聚焦于此并且旅行和做这做那。实际上一些当权者给予我鼓励。我被这些拥有财富的人鼓励。

Kerry: 好的。还记得吗,Bob,既然你已经热身了。还有什么是你还没告诉我们的?

Bob: 哦,天。[每个人都笑][看着Bill]你不能控制一下她吗?

Bill: 不能,没机会。

Bob: Kerry,一年前在Laughlin,我给你做了个采访,那时我想我会使你震惊。显然,没有。然后我告诉你我与非人类智能有私人关系,自从我两岁半开始。事实上,这个关系可能要追溯到我出生前。

Kerry: 嗯。我们也有。[笑]

Bob: 我想...我知道你们有。每个人都有...

Kerry: 是的。

Bob: 关键是,有一半人还没开始...他们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当我渐渐明白这种情况时,这暗示它是相当压倒性的。我当时给你做采访并想,"要结束了。[Bill和Kerry笑]这之后没有人关注我了。他们会认为这个老头子行将就木。他迷失了。我想,"好吧,我可以回家了。我可以吸我的Stogies[雪茄品牌]喝我的威士忌并安乐地死去。然而事情正好相反。比起我做梦所见的,现在更多人需要我。昨天,我接受了10月在费城由美国UFO协会举办的大会上讲话的邀请。我说,"我老实地告诉你,如果在10月我还生存在这个星球上,我会很高兴到来。但我还没做这么长远的计划。我无法在这个高龄买份保险。"

Kerry: [笑]

Bob: 但我满怀希望。我对一切充满希望。

Kerry: 我肯定你是,但还有什么是你没告诉我们的。因为我相信...我们有时间旅行。

Bill: [叹气]

Kerry: 有相关的事件。我们通过跳进空间到达火星来旅行。我肯定有人向你揭露过这些资料。你在上次的采访中跟我分享了一些。

Bob: [清喉]

Kerry: 但我相信这是冰山一角。我不知道对此你有多深的了解,但我认为比起你已经透露的,你还有很多没说。

Bob: 噢。

Kerry: 所以..

Bob: 我对Alice深感同情,因为...是的,我有很深的了解。

Kerry: 好的。我知道你正直忠诚。我也知道你有一些事情想透露并有一些不想说,因为你想保护那些人。据你所说我不认为现在你有很多人需要保护,因为正如你说所,你是被人保护的。在过去的一年半我们都受到过威胁,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同道路上。我们的生命。由于我们所做的事。但这一切只表明你在正确的道路上,我只能这么说。

Bob: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街上穿着雨衣的露体狂。然后有人走上前来,抓住我拉到精神病院。我有一阵子会这么想。是的,有很多事情我还没跟你说过。

Kerry: 这件事如何?Wendell Stevens最近去逝了。他是你的一位好朋友。

Bob: 我认识Wendell有35年了。

Kerry: 你告诉过我Wendell有些遗言给你。你能否说一下?

Bob: 在他病重之前,Wendell和我分享过很多信息。我用很长时间鼓励他去公开承认他与那些(外星)人有私人关系。他说:"Bob,我不能这么做。如果我说出来的话,过去这么多年的信誉会毁掉。"我明白他尝试说出来。他不断变老,在去世前他不需要任何人生起伏。他觉得身体越来越差...他知道他要走了。他说:"我不需要那些让我伤心和反胃的事。我已经说了我所知道的。我说了我所见的。我公开了那些照片。我在大会上发过言。"他在1991年创立了这个世界性的大会。

Bill: 嗯。

Kerry: 是的。UFO代表大会。

Bob: 我有这个优先与荣誉来在1991年协助他组织。我以前跟你说过,那时我才真正从内部走出来并开始违反我的国家安全誓约。我真想他能坚持到今天,第21周年纪念。但他9月回家了。我仍深深地爱他,因为我知道他活得很好。因为死亡不存在。当你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就是一种震惊...

那些买墓碑和到墓地买地块之类的人...我跟他们说[笑]:"你们真是不明真相。"因为,当一个灵魂离开,就只剩下一个躯壳。火化掉,把骨灰洒了并继续前行就行了。

Kerry: 嗯。

Bob: 如果我们废除墓地的话,想像一下能省下多少不动产。

Bill: [笑]

Bob: 无论如何,我震动了一些人。我肯定。

Kerry: [笑]

Bob: 一些传统主义者听到我这么说会想,"他简直发了疯!"确实,还有事情我没有告诉你,可能那是我不能告诉你的事。

Bill: 有什么会...

Bob: 我想我在那次采访告诉过你...

Bill: 如果你这么做,会发生什么呢,Bob?

Bob: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他们带走过我6个星期。然后他们带走我5分钟后就把我带回来(见后文)。

Kerry: [声音暂时关掉]...好的,我想你说一下那些方面,但我也想你说一下Wendell告诉你的遗言,因为他说了一些很具体的事,关于这个星球发生了什么事。

Bob: 从他所知的他告诉我,我们免不了经历一些艰难的时期。

Kerry: 除此之外呢?

Bob: 除此,他说:"我们明天再见。"

Bill: 嗯。

Kerry: 那我就把它说出来吧。我是指,他基本上是说他们在控制(管理)。人们...他们在控制管理...

Bob: 他知道的。我说过了。

Kerry: 他是如何表达的?

Bob: 我忆述一下与Bob Bigelow的采访。我拍着桌子...这是多年以前,当时我仍然失意于...可以说我在发脾气。我与Bigelow坐在一起,请他吃午饭。我是其中一个极少的人可以说:"我带个亿万富翁去吃饭。"

Kerry: [小声笑]

Bob: 不管怎样,Bob,如果你正在看这个视频,你会记得我们的采访,我们的谈话。

Kerry: [笑]

Bob: 我拍着桌子,因为我相当的沮丧。

Bigelow说:"冷静下来,冷静。每个人都有一个议程。"

我说:"对。这就是我生气的地方。每个人有自己该死的议程。"

他说:"Bob,只有一个议程。只有一个。"

我问 :"那是什么?"

[手指指向上]他说:"这是他们的议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直到我们成长起来。"

Bigelow跟我说过,Wendell跟我说过。他说他了解到只有一个议程。他们不仅仅在控制管理。他们一开始就在控制,他们控制着揭露。

Kerry: 好的。"他们"是谁?

Bob: 他们来决定大众是否准备好了。

Kerry: "他们"是谁?

Bob: [叹气]亲爱的,确实有一个银河联邦(Galactic Federation)。你可能认为这是一个笑话。你可能想这是星际迷航之类的有趣故事。确实有个银河联邦。其总部甚至不在我们的银河系。现在,你要消化一下这个。

有一个遍布宇宙的高级智慧生命的联盟。最新的数字是...我们的银行系有2000亿个星球,宇宙有2000亿个银河系。可能还有更多。但存在一个联邦,存在一种控制管理,存在一个目的,一个议程。这小小动物园里面的这个种族能否存活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他们掌握着揭露的发生。他们可以明天就完成,如果他们选择这么做。当他们断定这个星球上的大众都准备好了他们就会行动,之前不会一次过完成,(但)一个揭露将会大规模地发生。

正如我曾经向你指出,我有自己的经历-我有(关于他们的)第一手经历。过去10,15年的大会上,如果观众席中没有一两个他们的人,我是从来不会说出来的。

就像Ingo Swann,我也发展出认出他们的能力。我甚至被他们找上门来。我想在那次采访跟你谈过,一次演讲后他们上前来跟我握手说多么欣赏我的讲话。

我才得知他们出席了这些大会,不只是听讲者说了什么,也监测观众对演讲的反应。

Kerry: 是的。

Bob: 因为他们对我们的监察,他们对我们状况的评估是非常力的。在那个团体中有一大群出色的专家。正如我所说,他们从"一开始"就与我们在一起了。他们最初创造了我们。基因操作过我们。他们摘下那金苹果并让我们变成今天的样子。

现在,这个进程仍在进行。那些金苹果仍然被操作着。而我们正学习如何自己来做(基因工程)。

Kerry: 对。

Bob: 但是,我再次跟你说,突然知道所有这些所带来的精神冲击,会像Billy Doo那样。人们会...我也曾遇见他们。他们不想去知道真相。在很多人心中有个直觉,我认为是精神上地知晓,那就是此刻真相比他们所能接受的还要多。

Bill: 嗯![对Kerry说]我昨天听Bob说-他不是说朝向揭露的运动有考虑不周和不明智的地方,人们会永远困在黑暗中。我认为Bob意思是揭露不能象某些人所想的那样来做-就像奥巴马召开一个新闻发报会说:"各位。我们有点小秘密,听好了。我们有点令人兴奋的事要告诉你。"

Kerry: 嗯...

Bill: 他不会用这个方法来做,Bob解释说这样的事发生了好一段时间了。

Bob: 必须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Bill: 这是一个不间断的战略进程,其中人们会波浪似地觉醒起来。波纹效应事实上也支持着揭露运动。我们与其他人与Bob都是其中一部分。

Bob: 对。

Kerry: 是的。

Bill: 我想Bob说的是,这件事不会以某些人天真地想象的那个方式发生。那是...

Bob: 那正是我想说的...

Kerry: 他们不会变成Billy Doo那样的。

Bob: [指向天]...他们有这个议程。

Kerry: 但事实上...我想挑战一下这点。

Bob: 好,来吧。

Kerry: 因为..这是一个可以争论的有趣观念。换句话说,人类自由意志的层级在哪,因为,在这个发展方向的某些阶段,这可能是真的。他们在并一直进行控制管理。这取决于"他们"是谁。

Bob: Wendell在去逝前就知道。

Kerry: 是的。这取决于我们所讨论的"他们"。但我想说,人类在觉醒,就来把缰绳拿在自己手上。

Bob: 是的,他们在觉醒。

Kerry: 这正是某些团体在惧怕的。

Bob: [手指向天]他们中的一些?

Kerry: 是的。

Bob: 可能吧。

Kerry: 因为我们是多维的存有。

Bob: Kerry,有些人,有些智慧生命在那里,他们不像...不完全像我们这样。

Kerry: 是的。

Bob: 比如那两个科学家,我的退休海军司令官跟我说过的。他是一个融合专家。他...什么来着?另一种元素...现实的另一个层面?我忘了...有点老年痴呆。见谅。

Bill: 你在说自由能源?

Bob: 是的。他与几个那些人一起工作过[手指向天]...

Kerry: 冷聚变?你在说冷聚变?

Bob: 嗯?

Kerry: 冷聚变?

Bob: 这是其中一个形式。是的。在他退休,准备离开拉斯维加斯外的实验室前,他不想(把地点)说得太具体,我推断他说的是S4。他与他们中的一些人工作过一些时间。

当他要离开时,他问,"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看人类的。"

一个小的(外星人)说:"既然你问到了..."这些人一起工作过几年了。"既然你这么问,我们认为人类是原始,野蛮和危险的动物。"

那个科学家说:"我无法否认。因为我亲眼看到大众的原始,野蛮和危险。"

另一个外星人略带幽默地插话:"你很难闻,有臭味。"

司令官说:"我早上洗过澡了。"

他们说:"不。这与你的人类本性有关。一部分出于你的饮食,一部分出于你的思想。"他说,"我们称为有点像金(铜)臭。"

Bill: 嗯。

Bob: "我们发现这气味非常令人不适。但无关于个人批评。"

指挥官说:"我很欣赏你们对我坦白。谢谢!"然后他就退休了,说话也非常小心。

Kerry: 现在,Bill问你一个问题。他说:"如果揭露了一些事,你会有什么后果?"我不肯定你所认为的决定可以或者不可以的人是谁。但现在你会怎样?因为有些人告诉我们...现在,有几个级别的控制者。当你说到银河联邦,你说的是守护者联盟,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那些是在一个级别上。

然后又有一些人在这个星球上,做一些比如杀人灭口的事,因为他们在揭露真相。他们可能是被那些人推动的。

Bob: [手指向天]那些人不太会做这种事。去杀人灭口的大部分人都是我们一些影子政府的人。

Kerry: 对。所以我要问你。如果现在,你知道什么可以说和什么有限制不能说。

Bob: 我现在可以说几乎任何事情。

Kerry: 很好。

Bob: 因为我不再担心了。老实说,我不在意我们的影子政府怎么想。我在高层有些好朋友,不只在那里,[手指向上]还有在兰利市(CIA本部所在地)和其他地方的朋友。

Kerry: 是的。是的。

Bob: 我变成一个讨厌的人,然后我又变成一个威胁然后...我现在是一项资产。

Bill: 一项资产。很正确!

Kerry: 你是一项资产。

Bob: 我被鼓励过,我仍然被照顾着。我仍然会受到邀请。我开玩笑地说..

我不再坐二等舱旅行了。我从巴塞罗那回来有一段很坏的经历。我不是势利的人,但我坐在大客机中间。一个超重的女士坐在我右边,保佑她的心脏没问题,她一直从座位上掉出来。

Kerry: [笑]

Bob: 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屁孩坐我左边。

Kerry: [笑]

Bob: 我坐中间。我连厕所都上不了,因为我的年纪以及一些身体衰弱。我说:"我不再坐二等舱旅行了。如果你们不给我买商务舱的票,我就不来了。上帝,我想真的结束了。不再旅行了。"

Kerry: [笑]

Bob: 真让我感到震惊。

Kerry: 是啊!

Bob: 他们就一直给我买商务舱机票了。马德里的(大会组织者)给我买了一张。

Kerry: 是的。

Bob: 宾夕法尼亚那边的人,如果我还活着,10月份就会去演讲,他们也给我买了商务舱的票。

Kerry: 他们应该的。那么,你消失了6天的那件事。你5分钟后就回到来。

Bob: 不,我消失了6个星期。

Kerry: 6个星期。好的,告诉我们一下...

Bob: 他们带走我之后5分钟就把我带回来了。现在,在外面有些人,他们正在观看这个访问,认为我完全是个精神病。我不在乎。

Kerry: [笑]

Bob: 因为我也经历过那个时期。我跟你说过。我经历了三个阶段。

我曾认为我发疯了-这是第一个阶段。第二阶段是,我确信我已经疯了。现在我在第三个阶段-我是正常的,疯的是世界。不管你们喜不喜欢[看着镜头],今天我就是这样想的。我感觉不错。

Kerry: [笑]

Bill: 给你点支持,Bob,有个叫Michael Relfe的人出版了一本叫火星纪录(The Mars Records)的书。你有没有听说过他的故事?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Bob: 哈,我听过这名字,但我不太熟悉。

Bill: 好的。简单来说,Michael Relfe,我相信是为美国海军效力的...

Bob: [清喉]

Bill: ...他恢复的记忆显示在1970年代,他被带到了火星服役了20多年。但服役结束后,他也回到了原来的时间线上,他离开时记忆被擦除了。

Bob: 我一点也不惊奇。你不能让主流建制的科举家听这些事情而不去说:"胡说八道。不可能的!"就像Stanton Friedman所说:"他们说不可能。那就不是(不可能)了。"

Bill: 但我们现在不是尝试与主流科学家谈这些。我们可能...

Kerry: 事实上他们是最差劲的。

Bill: 我们可能对着一个12岁的小孩说,他回答:"听起来很不错,对我来说似乎是真的。"

Bob: 你说的12岁小孩比一些建制的科学家更胸襟开阔。

Bill: 他们迟点将会成为建制科学家。

Bob: 嗯,总有一天。

Kerry: 因为他们还没通过教育系统但已经...

Bob: 是的。他们的思想还没受到阻碍。

Kerry: ...被规划了好些年了。

Bill: 对我来说很清楚,我们主要谈的是未来的体制,而不是现在的。我们在说...

Bob: 当然。你在谈未来的人们。

Kerry: 是的。

Bill: 我们说的是孩子们。儿童就是我们的未来。如果我们把他们叫醒,给他们指出正确的方向并教他们一些与学校老师所说的相反事情,那就会让雪球滚得更快。

Bob: 是的。

Kerry: 好的。给我们说一下你的经历,消失了6个...月的那次。

Bob: 6个星期。

Kerry: 星期。

Bob: 6个星期。真是把我吓坏了。

Kerry: 你去了哪里?

Bob: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去他们星球的路上,或者把我带到通往另一个次元的入口。我在那里听到一个叫[Melina]的名字被提起。

这个访问中,我谈到我与他们待了6个星期-他们从我被带走(地球时间)5分钟后就把我带回来了。但我记得是6个星期。在拍吗?

[摄影师咳了一声]

Kerry: 是的。

Bill: 我们在拍摄。

Bob: 好的。人们问:"你当时吃了什么?"我说:"我要了烟肉和鸡蛋。又吃了牛排,猪排。我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我也上了厕所。我的生理功能持续6个星期。我应该是与他们生活了6周。你问我去了哪里,我无法回答。我听到那个叫Melina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指一座城市。因为似乎是一座城市,一个社区的样子。那里有图书馆,有会堂,演讲厅。天,你不会相信有图书馆。

Bill: 那是一个很高级的社会?

Bob: 天。我问过他们。我从未看见有消防局,消防车。没看见有警官,我的印象是那里没有像警局那样的东西。

那些介绍给我认识的人,那些我见了6星期的人,是十足的人类。看起来和我们一样。但有一点他们完全不同。他们有种平静以及具有惊人学问的气质。

Bill: 那段时间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把你带走?

Bob: 我问了些问题,他们给了一些东西我看。

Kerry: 嗯。

Bob: 正如我说,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图书馆和那些记录。我想你会称它们为Akashic Records(阿卡西记录)(注:又译作阿克夏记录,其中"阿卡西"一词是由梵语Akashic音译而来的,意译为"天空覆盖之下"、"空间"或是"以太"。是一种不可知型态讯息的集合体,被编码储存在以太之中。换言之,是一种非物理层次的存在,即无法被知觉或体验)。我在这个设施里被告知,宇宙的每件事的历史都在那里,可以随意检索。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下载古希腊,金字塔,古苏美尔,200000年前第一次Anunnaki访问地球的历史。全部都在那里。

住在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的生活都在那个图书馆中。现在,你能否想象电脑技术可以发展成-你可以在钮扣大小的东西上检索这些资料-就是这样。你有个宽屏几乎可以再现这些历史。人类的历史就在那里。

Bill: 所以你也有过像Billy Doo的经历了?

Bob: 我震惊了。Bill,我几乎死掉。不是因为他们给我分享和展示给我看的。而是回来后的震惊。这与人们的濒死体验很相似。他们重温,到处浏览(此生的经历)。他们看见他们作为其中一部分的现实,在他们转世到来之前,当他们从那里分离,就成为了这个现实的一部分。但你看到...大部分我与之谈话的,有过濒死体验的人-很少人想再回去(自己的身体)。

Bill: 嗯。

Kerry: 嗯。

Bob: 一些人央求留在那里。

Bill: 是的。

Bob: 震惊在于我在那里所见的与在这里所见的对比。

Bill: 嗯。

Bob: 我有一个开始分崩离析的身体。这一点都不有趣,非常痛苦。我环顾四周看见那些伤心事。不只是战争。我有个死于在伊拉克枪伤的孙子。

[叹大气]我老了。失去了所有的老朋友。他们都"回家"了。Wendell很高兴地离开了。我不会说明晚就是与他有关的周年纪念。但他准备好了。他一年前告诉我:"Bob,我累了,我想回家。"他知道"家"在哪里。

[叹气]但这个震惊,我所体验的精神冲击...我告诉过你们...我昨天演讲的时候,为何我会用Billy Doo的故事,因为确实,同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我所看见以及揭露给我看的,然后又回来所形成的那种精神冲击,几乎把我摧毁。[清喉]

Kerry: 你说这件事毁了你,还是说你最初揭露的事?

Bob: 整件事情,亲爱的,摧毁了我。我经历过三场战争。

Kerry: 这也启迪了你,让你更明智。

Bob: 是的。我想那就是把我带走的目的。

Kerry: 是的。

Bob: 是的。身体上和精神上,他们提高了我。

Kerry: 有本书叫"不要怕杀一个死人"。那是题目。

Bob: 叫什么?

Kerry: 不要怕杀一个死人。

Bob: 哈。

Kerry: 在你醒来以前,对于所有的意图和目的...

Bob: 你是在沉睡。

Kerry: ...沉睡。就是一种死的形式。

Bob: 嗯。我一直在沉睡。

Bill: 哪年..?

Kerry: 所以醒过来是一次冲击。

Bob: 我结过三次婚。我打过三次仗。我有三个事业。回顾第二次婚姻后,我开玩笑地说:"打第四次吧。"总之,回来的震惊与...

Bill: 是哪一年?哪一年发生的,Bob?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

Bob: 噢...大约是...我开始公开演讲是1991年。应该是2000年早期,大约02,03年。

Kerry: 你是说,这是经历这件事的那一年...

Bob: 就是我离开了6个星期那次。

Kerry: 你走了6个星期。

Bob: 后来我发现,我只是从这里(地球)离开了5分钟。现在,你要稍微理解一下。我早前跟你开玩笑,我走过了三个阶段,我认为我疯了,然后我确信我已经疯了。

Kerry: [笑]

Bob: 我现在第三阶段,就是发疯的是世界,我是唯一正常的,还有你们这些好人。

Kerry: 谢谢。是的。

Bob: 那发生在03,或者04年...

Kerry: 我想某个时候全部人都会醒来。

Bob: 不。我们不是全部人都醒了。90%的人仍然在梦境中。

Kerry: 我意思是像我们的那些人,那些有类似经历的人们。我们确实要多照看一下剩下的好像疯了的人,因为他们似乎真的疯了。

Bob: 看看战争。战争是极愚蠢的。一个正常人永远不会去打仗。

Kerry: 对。

Bob: 我跟他们生活了6个星期,当然,我定期会看见他们。他们把我带到飞船上。我上过他们的船很多很多次了。我受到(身体)评估,我想是某种治疗。

Kerry: 你想不想描述一下你所说的那些人?

Bob: [叹]除了那些在船上检查我身体的医疗人员,他们非常高和瘦...他们6尺多高,可能7尺。很修长。他们不是瘦弱那种。我是说他们看起来很健康,除此外,他们会看人。

[叹气]我从来没习惯他们看你的方式!真的很令人困扰。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可能会,你很可能感觉他们看你的方式很令你不安。因为他们有一种[俯身对着Kerry/Bill,专心凝视他们]深深地看进你眼睛的方式。他们锁定你的眼睛不放。

地球人类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有一个看别人眼睛的传统。那就是看一段时间后,就会变成威胁。

Bill: 嗯。

Bob: 明白么。所以人类的传统是,不会看进别人的眼睛,因为(这让)你变成一个威胁。他们看着你的眼睛,看穿你。

Kerry: 或者除非你爱上某人(才这么做)!

Bob: 他们好像在阅读你,我发现那正是他们所做的。

Kerry: 嗯。是的。

Bill: 嗯。

Bob: 每次我与一个面对面,他们看着我的眼睛,我发现有点儿尴尬。他们不会转移目光。你知道他们正看穿你,阅读你的每一个思想。真是令人困扰。

Bill: 嗯。

Bob: [叹气]

Bill: 但我假定当他们这么做时,是以一个非审判的方式?

Bob: 他们不会评判你。他们不需这么做。老天,如果有什么审判的话,那是我们自己审判自己。

Bill: 是的。

Kerry: 嗯。是的。

Bob: 这也是如此令人震惊的另一个方面。当你学习去审视你自己,不只是像其他人一样看你,而是像他们理解并看待你...这是死亡体验所发生的其中一件事。审判就在那里,但上帝不审判你。你审判你自己。

Bill: 是的。

Bob: 这是最糟糕的部分了,因为整个人生的每个该死的经验都像一本书一样放到你面前。

Bill: 是的,你看着...

Bob: 像一部电影。像宽屏电影。你看着你自己,然后你就是最差劲的法官,当你看着你自己所做的会说:"我的天!"

因为,在死亡体验中-我试过几百次了-你感觉到你一生中曾与之有关的每个人的情感。每次你对什么人所造成的伤痛。每次你对其他人做的侮辱。你评判,审视,感受这些经验。你确实在感受-你再一次体验它们。

[手指向天]拜访他们就好像经历一次濒死体验,但精神冲击来源于回来地球并把他们给我看的的与我每天在这里所见的进行比较。

小朋友挨饿在街头。人们在进行战争。人们在的黎波里被卡扎菲枪杀。多年来我到处察看并注意着这些事。我没有错过太多。这使我感到痛苦。当你看见并感受到这些事,真是伤透了心。然后你明白到,为何我想回家和累了。我真的累了。

Kerry: [我明白]

Bob: 但我会再待久一点点,因为[指着上面]我被告知要这么做。

Kerry: 对很多人来说你是指路明灯。

Bob: 昨天我受到了最好的称赞。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说:"你是一个建桥者。"我说:"那是古老词语‘教皇(Pontiff)’的起源。"你知道教皇么?

Bill: 是的!

Bob: 教皇?一个建桥者。

Kerry: 是的。

Bob: 人们不知道这个。很多人,甚至是大部分天主教徒都不知道...Pontiff意思是"建桥者"。这是一个称赞。我给他一个拥抱并感谢他,因为那表明,可能我已经完成一些事了。

Bill: 可能你完成得比你想的还多。

Bob: 哦,你这么说,但我有足够的自负了,因为没有一点自负你无法在这个星球上生存。但我不认为我还有虚荣心了。

Kerry: [笑]

Bill: 对于每个亲自走上前来问候你的人,都有一千或者一万个没这么做的,这些人有同样的感觉(感谢之情)但他们从来没跟你交流。这是我们所发现的。

Bob: 谢谢你们俩。正如我所说,你们把我变成了名人,而我不想这么做!

Kerry: 我们所做的是拿台摄像机对着你。剩下的就是历史(判断)了,正如他们所说。

Bob: 一些看这个访问的素食主义者可能会说:"无耻!"

Kerry: [笑]

Bob: 吃烟肉和鸡蛋,火腿,猪排等等!看在上帝的份上,这是我的生活。他们[指向上面]给我吃熏肉和鸡蛋,火腿,猪排牛排等我想吃的。当我跟人们谈起这件事,他们说:"你是不是在吃蔬菜而不知道?他们可能让你以为在吃牛排?"我说:"可能吧,但味道确实很好啊。好像(美式)T骨牛排那种味。"而烟肉和鸡蛋也很好吃。

Kerry: [笑]

Bob: 那他们吃什么?

我老实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吃东西。他们不在我面前吃饭。但他们肯定看起来非常健康。他们不会不吃饭的。

Bill: 这次经历只发生了一次吗,Bob?

Bob: 那次被带走了6个星期的经历...正如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是在一个城市,还是在另外一个星球或其他什么地方。可能我是做梦溜进来往另一次元的大门。[叹气]

Kerry: 好的。

Bill: 嗯。

Bob: 只发生过一次,但我上过他们的船很多次。我跟他们很多人会面。几乎是定期的。

现在,半夜的时候我会进入一个"改变了的状态"。我做了很多遥视。像Ingo Swann,Joe McMoneagle那样我可以令自己进行一个状态,然后就出体了。

但有时当我身处这个状态,他们就来了。我责备他们这么做,其他有这个经验的人会同意并理解我在说什么。我责备他们。他们像尼亚加拉瀑布那样向我脑袋倾泻信息。我意思是,大量倾倒进来,我几乎无法处理这么大量的信息。但我曾经要求(这些信息),所以我不能抱怨。但是...

Bill: 关于什么的信息?

Bob: 关于一切。生命,死亡,无限,明天,昨天。在一次访问中我告诉过你,我到过一个无法分辨出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状态。因为,回想前世的记忆,那就像再活于其中那样鲜明。

Kerry: 是的。

Bob: 此时此地,我在这里,回顾这些。然后我看见了未来。

Bill: 你看见了什么未来?

Bob: 让我感到希望和正面的是,我看见一个璀璨的未来。为看见人类种族的美好未来。我看见这个种族的未来,好像我在那6星期所见的那样。

Bill: 你能不能为看这个视频的人描述一下,对于有正面愿景的他们来说很值和你一起创造(这个未来)。

Bob: [叹气]我试试。当我在大会上时我尝试再重复一次。你们在一个艰难的时期。那就是生活于现在的地球上。这是一间困难的学校。我对人们说这些话,很多人完全理解我在说什么。当你去地球学校,你就是来到宇宙中最艰苦的学校之一。

你得到了地球学校的文凭。嘿,我得到了..一份银色证书。他们(在Melina)拿给我看,我得到了银证书。一天,在演讲厅外面,他们带我到图书馆,有一张放满卷轴的桌子。他们拿起一卷给我说:"这是你的。"它绑着一个银结。我直观地说:"但我想要金的。"我就是这样臭脾气。

他们说:"还没有。"

Kerry: [笑]

Bill: [笑]

Bob: 你挣得了这份文凭。我攒到足够分数获得银证书,但还没有得到金的。但获得金证书,你就毕业了。

Bill: 是的。

Bob: 我...

Kerry: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

Bob: 是的。

Kerry: 可能你现在正为金证书而努力。

Bob: [笑]

Bill: 你想留给人们的未来是怎样的,Bob,去为我们所有人想象一个真实的可能性你有什么分享的?

Bob: 很难说。我意思是,你尝试用语言来描述它。因为我与他们进行过的这么多对话-我在说潜意识-这是一种精神交换,他们展示与分享的东西时不需要语言。我想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Kerry: [点头同意]

Bill: 我明白。

Bob: 我想这是一种心灵感应,因为我看见,很多次我到访那里,他们似乎不经常口头上相互交流,但他们似乎都知道每个人在做什么。他们潜意识地相互交流...

在结束前我简单说说-没有死亡。人们不应该害怕死亡。有很多不那么好的死法。但没有终结,没有死亡。

每个人都是纯洁神性的花火,存在着一个神。这是我要再次再次强调的事情,因为有人问:"你是无神论者吗,你信神吗?"我说:"不,我不信神。因为我体验过(神的状态)。"

我想告诉那些有麻烦和忧心的人,未来几年将会很棘手和艰难,但那就是活在地球上要面对的。人类种族有一个未来。这个种族将进行转变,在另一边将会是辉煌的。我告诉母亲们,我说:"你的孩子和孙子,未来是他们的。"然后,正如我在巴塞罗那所说的,西班牙人似乎很欣赏,"你们的孩子和孙子将前往星空。"

他们似乎很喜欢听。这是真的。我们,作为一个物种,一个种族,将走出去与这些难以置信的文化和文明一起取得正当的地位。看见未来,我充满希望。我2000年前就认识这个从加利利来的好友,他曾经并且仍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设法一次又一次说明这一点。那时候与他在一起的我们是一帮"傻子",我们没有领会他想告诉我们的,但他真的在告诉我们刚才我跟你说的。人类种族不是错误,不是意外。存在着一个目的及一个生命的意义在其中。未来是有的。不要害怕。这就是我能说的。

Bill: 对我来说,这是极好的结束语。谢谢你。

Kerry: 谢谢,Bob。[与Bob握手]

Bill: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Kerry: 我没有补充了。

Bill: 我们没有了。[与Bob握手]

Kerry: 说得非常好。

Bob: 我知道你还有没问的问题。

Kerry: 我们不想占用你的时间了。除非你还有什么是一直以来没说的。

Bob: 我有太多没有说的。

Kerry: 我知道,但我给你很大范围..

Bob: 正如我有一次跟你开玩笑说...

Kerry: ...信不信由你,即使我似乎...

Bob: 有一次我开玩笑地告诉你,并且我是认真的。如果给我一瓶上好的Jack Daniels(威士忌),我可能再会谈两个小时并告诉你一些惊人的事情。

Kerry: 嗯...

Bob: 冷静点,女士。我给你说一下你不会相信的事。

Kerry: 嗯,我很想你说一下。

Bob: 我告诉你一些约书亚所说的。他说有几件你无法承受的是事我可以告诉你。他谈的是这个星球上的生命。

Kerry: 嗯。好的。

Bob: 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说:"世界的王(恶魔)来了。他对我没有统治权。但我会送一位圣灵给你,直到你再次看见我。"我经常想知道谁是恶魔,谁对他没有统治权。

Kerry: 是的。

Bob: 我已经知道每个星球都有一种圣灵,一个权威。每个系统都有一个更高层的权威。

Kerry: 嗯。

Bob: 银河系被分成4个部分,4个象限。那个银河联邦总部甚至不在我们的银河系。这是很难理解的事情。你跟人们说这个,他们会这样[皱眉,用手把头托住看起来很迷糊]。好的。这是给你拿回家晚上思考的,总好过看电视。

Kerry: 好的,但你要明白如果你看电视,在电影...当然你也会上网。那里有各种这方面的信息。我知道你不太上网。

Bob: [清喉叹气]我像避瘟疫那样避免上网。我告诉你...

Kerry: 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信息不会使人震惊。

Bob: 那我告诉你一些可能会也可能不会震惊你的事,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Kerry: [笑]

Bob: 如果你告诉街上的普通人,世界是一个全息图会怎样?

Kerry: 这个信息已经存在。我们都知道。

Bob: 看吧?这个事实不会烦扰你。

Bill: 普通人。

Kerry: 是的。

Bob: 你准备好了。如果我告诉你,你所想所见的完全不是现实会怎样?这是一个幻象。

Kerry: 对。

Bob: 更进一步,如果我再告诉你,全部事情是一个计划的一部分?我知道你对电影"黑客帝国"很熟悉。

Kerry: 是的。

Bob: 好的,你很接近了。莎士比亚尝试把这点说清楚,我一直相信这个人是他们中的一员[指向上面]。他是一个天才。我甚至不确定我们是否把那个莎士比亚看作就是他本人。

Bill: 嗯。

Bob: 有些迹象表明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Bill: 嗯。是的。

Kerry: 是的。

Bill: 但有些人写过...[听不清]

Bob: 无论如何,我总是喜欢戏剧的类比。你是戏剧中的一位演员。

Kerry: 是的。

Bob: 你从右边进入舞台。你挥舞玩具宝剑。[作击剑姿势]你示爱[作亲吻的声音]你做着各种事。你有伤心事,痛苦,不和,争斗。天,所有戏剧一起上演。然后,落幕了,你从左边走出舞台。宇宙里的观众[鼓掌]呼唤(剧目的)作者。我碰巧知道有一位作者,一个制片人,一个导演。我还未见过原作者,但我知道他。我听说过他。但我们仍活在一出戏中。

Kerry: 是的,我们也是戏剧的合作创造者。

Bob: [清喉]当你在舞台中央,你就在跟剧本演。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Bill: 即兴表演。

Bob: 即兴,增加你的台词。

Bill: 即兴演出。

Bob: 你在即兴表演。是的。你做许多即兴表演,其程度取决于你活了多少世。但我们在一出戏剧中,孩子。这个访问也是一场更长戏剧中的小章节。

Kerry: 还有没有其他的信息...因为你为人们开的门越宽..

Bob: [叹气]

Kerry: ...他们就更能通过那扇门并在继续前行。就像传递接力棒。

Bob: [笑]

Kerry: 你可以随时交棒。

Bob: 我还没做好准备交棒。

Kerry: 好的。但有点小步骤...

Bob: 我告诉你,一些还没说过的事我或许可以与你分享。我会留下一两点可能在下次访问中说。

Kerry: 好的。[笑]有道理。

Bob: [笑]

Kerry: 我们哪都不会去。[笑]为了你我们就在这里,你随时来找我们。就在这里,今天,今晚,有人走上舞台说谎。

Bob: 哦,就在我们来之前,你看见一个-什么-"困惑"的经典例子。

Bill: 困惑。

Bob: 一个年长的绅士,退休的军官,在上面跳踢踏舞[做音效和动作]。

Kerry: [笑]是的。

Bob: 当然,他没有愚弄如何人。

Kerry: 不?这也是为何我...

Bob: 最不会这么做...[笑]

Kerry: 在天平的右边,抛出一些真相。

Bob: 我说过了。

Kerry: 是的你说过了,但你现在还没...

Bob: 生命是永恒的,是无限的。

Kerry: 不,不是哲学类的。

Bob: 你是不朽的存有。这些就是让我感兴趣的唯一事情。

Kerry: 我知道。我听过。

Bob: 我知道你在寻找什么。

Kerry: 现在我还没有Jack Daniels。

Bob: 你在深挖关于政治,军工复合体,影子政府的肮脏内幕和下一次大灾难....

Kerry: 哦,我不会让你预测未来。我不会这么做。

Bob: 我预测过了。

Kerry: [笑]

Bob: 前途是光明的。

Kerry: 是的,肯定是非常长远来看。未来很安全。

Bob: 但会有些颠簸...现在和未来之间会有颠簸。

Kerry: 我听到你说的。好的。我们结束吧?

Bill: 我想说的是,Bob,这已足够了。让我跟你握第二次手。[握Bob的手]

Bob: 谢谢,谢谢。

Bill: 谢谢。我期待下一次访问。

Bob: 她还没问完,是吗?

Kerry: 还没,肯定没。

Bill: 她永远问不完。

Bob: 我喜欢她。

Kerry: [笑]

Bob: 我习惯她这样子了。

Bill: 我也是。

Bob: [清喉]

Kerry: 好的,谢谢你,Bob。[握Bob的手]

Bob: 亲爱的,别客气。

Kerry: 保重。我们将回来跟你分享Jack Daniels,并在镜头外跟你谈谈。[笑]问你更多的事情。

Bob: 能不能在镜头前喝一点呢?

Kerry: 当然。

Bob: 好吧,下次就这么做。

Kerry: 好的。

Bob: [清喉]

Kerry: 小心点,因为我们真的会这么做。

Bob: 快要离开时,我可能会再跟你说一些事。

Kerry: 好的。你记下我的电话吧。

***************************** 

[花絮] Bill: 他们在哪?

Kerry: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就这样了,Bob。

Bob: 哦,我从不认为你会放过我。我...

Kerry: 对,是的。你是一个...狡猾的老头。

Bob: 继续,用你所能想到的词。[笑]

Kerry: [笑]

Bill: [笑]是的,一个狡猾的老....[笑][背景音乐响起,关闭声音但视频继续]

Bob: [笑,摇头]你瞧,我有过这么多称呼。

Kerry: [笑]

Bob: 人们不得不排队来骂我,因为这不会烦到我。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Rich Dolan访谈










2011年2月26日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sV22e2llRA/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puQwA2wesk


Richard Dolan (Rich): 我经常觉得我是你们采访过的人当中比较没趣的一个。我从来没有假装拥有很多戏剧性的内部消息,而卡米洛特以发掘这些消息而著称。所以我更多像个路人那样。

Bill Ryan (Bill): 你...

Kerry Cassidy (Kerry): [笑]

Bill: 这自不必言。[笑]

Rich: 我就像...[笑]摄像机开录了,是吗?[笑]

Bill: 那是胡话。摄像机打开了?[对Kerry说]我想你应该介绍一下Rich。

Kerry: 好的。

Bill: 因为你知道很多他的历史。

Kerry: [轻笑]多,很多。我知道很多Rich的信息。

Bill: 你说漏嘴了。

Kerry: 那个411...

Rich: [笑]

Bill: 我们开始吧。

Kerry: 好的。我是Kerry Cassidy。

Rich: 我是Bill Ryan。 

Kerry: ...来自卡米洛特工程,我们与Rich Dolan在一起。我们将与Rich Dolan展开一次futuretalk,这将会非常有趣。给观众们提醒一下卡米洛特的Futuretalk是怎样的,基本上是我们三人的一个座谈会。不太会深入到你的材料,因为虽然你是《UFOs与国家安全状况》的作者,有卷一和卷二,而且它们是厚厚的书,你真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历史学家。

Bill: 特别推荐。我想为你插入这本书到讨论中。

Kerry: 好的。[笑]

Rich: 请。

Bill: 好的。

Kerry: [笑]是的。

Bill: 我真想...我真想把这本书加入到交谈中。它们非常...

Rich: ...务必这么做。[笑]

Bill: 它是极好的历史文献,在将来,它会被认为是这个关键时刻的其中一本最重要的历史文献。

Rich: Thanks. 谢谢。 Kerry: 我想说它是UFO历史的精髓,正如我们所知....直到你完稿时写到那年...我肯定你正开始下一本书的写作。是吗?

Rich: 我现在正写第三卷,将会谈到今天的历史。

Kerry: 好的。

Rich: 是的。

Bill: 你能赶得上写到目前吗,或者目前正加速离你而去?

Rich: [叹气]谁知道呢。我想我用两年时间完成第三卷,巧合地...那时将会是2012年的末尾。这不是很有趣吗?我有可能会在2012年12月21日完成,就我所知。

Bill: 干得好。

Kerry: 好的。我不得不说我们三人都非常能说,所以要逐个人说话而不打断别人真是个挑战,但我们会试试。

Rich: 我们尽力而为。

Kerry: [笑]与一个像我们那样能说会道的人一起很有趣。无论如何,我想请你说一下你的一点背景给那些看这个视频而不知道你是谁的人,比如罗氏奖学金研究生决赛那类事情,随便你谈点什么...

Rich: 好的。我写作和研究UFO有15个年头了,从90年代中期开始的。之前我是一个学院博士。我在纽约的罗切斯特大学攻读博士学位。那时,我专注研究哈里.杜鲁门的总统任期时,国家安全设备的诞生,我在之后的书中有写到。尤其是,我正在写关于杜鲁门和称为NSC68的特别文档的博士论文。在国家安全领域中,在那段历史中它实际上是一份非常著名的冷战风格的文档。这就是我的研究对象。

附带提一下,在这之前,我是竞逐罗氏奖学金的决赛选手。那是我在阿尔弗雷德大学读本科的时候。我的教授鼓励我申请罗氏奖学金,我进入到最后一轮,还不错。这是一段有趣的经历。顺便说说,我在纽约做过一次访问。那个主持访问的主要女士是一位....她不断谈到她与亨利.基辛格是如何亲密的朋友。

Kerry: [笑]

Rich: 我忘不了。那是1984年的事情。

Kerry: 大警告。

Rich: 哦,大时代。我告诉你,即时在那时,我对任何与基辛格有关的事情都很厌恶,确实令我受不了。我从来不对其他访问者说起这个,但我确实认为某种意义上我破坏了自己的采访。在那次访问中我没给人好印象。我想我是盛气凌人地对着这些人。

Kerry: [笑]

Rich: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发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突然,我不知道与罗氏,奖学金有关的一切,我之后才了解到,那只是精英的一个工具。说回当时,我认为我想要的是其他什么,但处在那个环境中,我真的不想干了,我认为我没有完成一次很好的访问。我做不到。

Kerry: 嗯。

Rich: 这样可能使我躲过一发子弹。

Kerry: 肯定的。

Bill: 是的。

Kerry: 但把你抽离出来从整体来看,我们所在这舞台可能造就你成为在这个环境中一个非常独特的人....

Rich: [叹气]

Kerry: ...因为一个有你这种学历的人,并且你的研究方法很有系统...

Rich: 嗯。

Kerry: 同时,你是一个极好的写手。就职业而言你应该做一个记者。

Rich: 谢谢。

Kerry: 我要说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批判性思考者。

Rich: 谢谢你,Kerry。

Kerry: 当你把这样的能力用到写作故事上,另外,你是出色的演说家,但我要稍为责备一下你,尝试使你更有火气...

Rich: 是的。

Kerry: 因为你内在有这种热情。并且...

Bill: 每个人都喜欢他,尊敬他。

Kerry: 是的。

Bill: 他形象不错,穿一套西装。

Kerry: [笑]

Rich: [由衷地笑]

Bill: 我想这使他非常可疑。

Kerry: 非常可疑。

Bill: 他好得令人难以置信。他应该是一个克隆人。

Kerry: 哦,对,对。好的。除此之外你有一个有趣的背景,因为你...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谈这方面,所以我不想...我们可以从影带上抹去或者不记录一些对话...

Rich: 哦,没事。

Kerry: ...如果我说了一些不可接受的话,因为我知道你有过...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把它称为绑架或者接触经历。

Rich: 我没有过任何我称为意识清醒的绑架或者接触经历。我要说,我有时想知道这是否是一个案例,无论如何我没有任何证据。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做过私人形式的调查,这个我从来没有写在书上。我写不出来。可能我感觉我能写出来,而不伤害到牵涉其中的当事人的那一天会到来。但可以说,我调查的一些事情非常的怪异,涉及到非人类和深黑的人类阴谋,也就是平很多人都有过绑架经历,我相信有军事和非军事的。我一直研究的事情很多正在发生,我正尝试像其他人那样理出个头绪。

Bill: 嗯。

Kerry: 你也有在神秘学,光明会哲学的研究背景。就像我那样,某程度上你也研究了这个背景。

[摄影师]:[咳嗽]

Rich: 我对意识一直相当感兴趣。我对其他现实次元,其他意识层级的可能性也一直感兴趣。这不是说我认为自己是这么方面的专家。但...我对此无疑是有兴趣的。

Kerry: 是的。你是一位思想开放的探索者。

Bill: 因为这些方面可能对你理解你所收集的一些资料是有必要的,是吗?

Rich: 当然。看,在这个领域的旅程中,我在90年代中期开始起步,我从一个非常死板的学习环境中脱身出来。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待在那里十年或者以上,正如我,你就会学到以某个方式来思考。这种思考模式在写历史方面有很多优势。对于维持你的主学科之上的很多知识学科很有帮助,以便你可以用一个可靠的方式呈现出来以吸引很多不同的人。另一方面,这种(思维)训练使得研究某些-更复杂的涉及到UFO,ET和维度的-量化要素不那么容易。

所以,过去15年来研究使我注意到,我们都在自己的旅程上。公开地,我一直尝试把自己的著作和我自己以这种方式来定位,以便我可以触及并与主流人群对话。如果我在NBC被什么人采访,我感觉我可以做得到,我可以很好表达出来。

Kerry: 嗯。

Rich: 因为毕竟,你看,每一个研究这个领域的人,我们都是光谱的一部分,我们都有自己要面对的听众,每个人都在那份注意中作出一些贡献。所以,如果我有机会肯定地面向主流或者某些我们圈子以外的人说话,我想那是一件好事。无论如何,你待在这个领域越久,你就越发现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奇怪领域。

Kerry: 嗯。

Bill: [笑]

Bill: 这就好像,如果我要做个比喻,就好像去到这个大海洋的美丽海滩上,说:我要去感受一下海水。于是我走到海边湿一下脚。

然后我走回来说:好的,我感受完了。

我意思是,不用去畅游一番。在某一点上,你要下海游泳,这样我才感到我做过了。也就是说,是的,我遇到很多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那挑战了我自己对什么是现实的概念。我给你举个例子,对你或者很多人来说可能是第二天性;这是关于人们与这些实体,与这些事物的精神连接。

有多少次我们会遇到有人说:我有种强烈的欲望要在零晨两点起来坐在床上,看出窗外,我这么做了,发现外面有个橙色发光的球(UFO)。

这意味着什么?这表示我们与他们之间有一种心灵感应,不论"他们"是谁。这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换句话说,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思想是发生这种现象的重要部分。

Bill: 可能是最重要的部分。

Rich: 可能,是的。我们的思想,或者我们的灵魂。有很多奇怪的事正在发生,我碰巧相信这个称为"灵魂"的谜。我以前不信,但现在信了。我想它是存在的。当我的身体死了,当身体腐烂,仍有一部分人你存在,那种非局部的部分,古人称为"灵魂"。我想是存在的,我确实相信-这只是我的见解,我并不肯定-这些在这个存在平面与我们相互作用的其他存有,他们是知道的,对他们来说是有趣的。

Bill: 我想说有压倒性的间接证据表明这个公认的现实,我们只是稍微意识到这个可能性...

Rich: 是的。

Bill: 你感觉得到-这是问题,这种陈述是一个问题-你感到你要对那些推测保持谨慎,因为在NBC采访营中你一直有一种潜在的...

Rich: [叹气]

Bill: ...就好像,你要对人们听你说什么保持小心...

Rich: 是的。

Bill: 而你也有辩护的名声。

Rich: 老实说,此刻我作出了如此多的陈述...

Kerry: [笑]

Rich: 如果他们真的想在NBC上无视我,他们是可以这么做的。在其他我采访过的人当中他们会利用这次访谈。

Bill: [笑]

Rich: 所以,记住,我只会...如果我再有那个机会,我就会尽力而为。这就是生活。

Bill: 很不错。我意思是,对我们来说,允许我能代表你来说,这是不言而喻的。

Rich: 嗯。

Bill: 我遇到过这么多人,包括我自己,他们都有生动的前世回忆。这些不是臆想。

Rich: 嗯。是的。

Bill: 这是真的。

Rich: 是的。

Bill: 就好像一条公理。不是假设。这是...

Rich: 一些很出色的工作已被完成。有很多这方面可用的,追溯到很多年前的量化数据。

Bill: 是的。

Rich: 所以是的,我绝对相信。

Bill: 是的。

Kerry: 你与John Mack(摩根士丹利CEO)见过面吗?

Rich: B有一次简短的会面。那是2002年一次大会上,作为斯蒂芬.斯皮尔伯格的迷你连续剧的开播会,那出剧纽约科幻频道播出。我更喜欢与John Mack交流,因为一直很尊敬他,但这次聚会很拥挤。我只是到场的一名新人。我完全不肯定他认不认识我。有人把我推到John Mack的面前。

Kerry: [笑]

Rich: 周围也有其他人。我简单地与他交谈,我们都很客气。但我不认为我给他留下什么深刻印象。我应该很喜欢有个机会与他交流。不幸地,从来没这个机会。

Kerry: 你应该对他去逝前一直写作的那本书感兴趣,与意识有关。

Rich: 嗯。

Kerry: 最后还是回到意识话题上,我发现这个领域的研究者...你应该深入研究过不同的领域...

Rich: 是的。

Kerry: ...那些你感兴趣的。可能有些具体细节,但最终还是回到意识以及关于我们真正与之相互作用的心,思想和灵性方面。

Rich: 总体上来说,我完全同意。我发现我的生活中,每一两年时间里,我就会彻底改造我的现实范式,我一直扩展自己的意识。你走进这个领域,思考现实是如此这般,然后又突然发现事情不如你想的那样,你把它撕碎并思考其他现实的层次,但只持续一段时间。然后一两年过去了,你想:不,这也不对。[做撕碎的动作]于是我们的理解就会越来越深。我还没思考透呢。

Kerry: 是的。

Rich: 我现在前推了50码,但我仍然在探索。我认为最好的,研究这个领域最好的事情就是挑战了我对什么是现实的理解。然而老实说,我认为大部分人,他们到了30岁就完事了。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花费余生...

Bill: 嗯。

Rich: ...来填补他们认为他们所知的空白处。

Kerry: 对。

Bill: 我跟你说一下我的看法,因为,晚饭后我与一些人谈到收集拼图块。这是另外一个比喻。

Rich: 嗯。

Bill: 你正尝试使拼图符合你所认为的图景。你实际上还没见过全景是怎样...

Rich: 是的。

Bill: ...但你对它可能是怎么样的有一个理解。然而拼图块并不适合。你尝试强行使之吻合,如果你够诚实,它们实际上不符的。然后整个图景将越来越大。

Rich: 嗯。

Bill: 这幅拼图画如此的大,你无法扔掉所有的图块。这与理智诚实的研究类似,那就是你要跟着数据引领的方向走。

Rich: 对。

Bill: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作为这种人类条件的学生,比如像你这样的一些不想这么做的人。这太不舒服,太不方便,太令人尴尬,有时也令人不快。

Rich: [清喉咙并叹气]

Bill: 我们发现自己跟随着这数据的踪迹去到的地方....会说:我不喜欢我在这里见到的东西!

Rich: 是的。

Bill: 我不希望这是现实。

Kerry: 是的。

Rich: 是的。

Bill: 我不喜欢这种肮脏作呕的事情。

Rich: 对,对。[清喉]

Bill: 但天啊,可能这是真的。我们无法忽视。这就是你有感而发并且是刚才所说的意思,是吗?

Rich: 是的。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行走于绷紧绳索的位置上,就那个意义而言,我正尝试把证据以一个方式拼凑到一起,呈现一个可以理解的世界。

Bill: 并且是可接受的。

Rich: 于是,我一直在有什么要包括和有什么要省去的境况中。我想包括所有我认为有效的资料。某些我被告知的事情,我不一直认为都是有根据的,但后来证明部分是正确的,但当其时总是很难知道哪些信息有帮助哪些没有。这是一件凌乱麻烦的工作。

Kerry: 你昨天的演讲,我认为非常精彩。

Rich: 嗯。谢谢。

Kerry: 我认为这次访谈可以谈及某些主题。

Rich: 当然。

Kerry: 我也想跟你深入探讨一下...

Rich: 好的。[清喉]

Kerry: 因为你与卡米洛特有联系...我们在很多方面上,在许多人看来,是处在前沿的深入研究中 ,尽管我们有大量的观众....

Rich: 嗯。

Kerry: ...即使我们确实走过了边缘。

Rich: 是的。

Kerry: 所以我们允许,尤其是我-甚至是我们两人之间,我想在某些方面中-....比如我对所有事情是非常开放的。所以如果有人接近告诉我一个故事,不论这个故事有多离奇,我都会考虑和倾听。

Rich: 嗯。

Kerry: 这不表示我们会发布出了。但这里正是我们的判断力发挥作用的地方。我肯定你遇到相同的情况,你得悉一个故事,一个证人...

Rich: 是的。

Kerry: 可能不只一个,跟你谈论一个现象,比如蜥蜴人。

Rich: 是的。[清喉]

Kerry: 然后你或者把他的话扔到一边,关闭你的思想说不,又或者在我们的世界,我们同意的是要把真相揭示出来,不论这个真相是什么。

Rich: 嗯。

Kerry: 我们不得不进行调查;我们要搞个明白;我们在一个宽阔的途径上允许它。意思是,比如你所说的,其他维度。我们谈论时间旅行,谈论星门,我们入侵伊拉克因为星门这个事实。因为那里有星门。

Rich: 嗯。

Kerry: 不是为了石油,而是星门。至少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假设。

Rich: 是的。

Kerry: 这已经被我和我们的消息来源所证实。还有更多。我意思是,有更多的这类事情。于是,我就想知道,因为随着你写下一卷书,你将不得不,在我看来...好像这样的展开,而不是收窄,对你来说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它实际上是变宽,因为人类意识正是这样。换句话说,随着我们经历了50年代,即使是那类民众的范式也变得更宽阔了。如果你从那个角度来看的话。

Rich: 是的。我明白你的出发点。我处理最后20年的这些主题的方式,是要充实《UFOs与国家安全状况》这本是的内容,我的研究方法不会改变,我会尽我所能可靠地清理一系列证据。这并不表示因为某些主题对我来说处理起来让我不舒服,我就会避免谈及这些主题。

另外,我感兴趣于询问和处理这些非常有争议性的观点,并公平看待它们。因为没有坚实的证据来支持,不表示我不认为它可能是真的。在我历史最后一卷中,我留下了很多问题未决。我不认为有回答的必要。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拿个小槌子敲打桌面说这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这不是我的工作。我不用每次都这么做。有时我感到我以某个方式作个判断,我可能就会写出来,希望抛砖引玉。但很多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有时,尽力简单地呈现出各方最好的证据并顺其自然。我无法解决每一个单独的问题。真的,解决这些事情的每个问题超出了一个人的能力范围。太多了。500或者1000个热门话题就是一个雷区,不容易有一个必要的解决方案。

Kerry: 是的。正如镜子大厅。我喜欢你昨天演讲的一个方面,就是当你谈到有一个创造出来的,你称之为分离,一个分离文明...

Rich: 是的。嗯。

Kerry: ....在我们的文化中我们有分离,我想称之为一种流氓文化。

Rich: 是的。我想这是看待它的一个方式。[清喉]

Kerry: 在很多方面中。我们昨天与Bob Dean谈过,他喜欢一个领导者在我们的舞台上作为一个发言人出现...让秘密得以澄清,然后进入到我们的方面。并且,他亲身地...

Rich: 嗯。

Kerry: ...在某种分离文明中有参与。但他谈到大众,然而我们说是现在确实有一个分割,在两个生命之间....

Rich: 是的。

Kerry: 我觉得在你的演讲中你很精彩地用图表说明了。

Rich: 谢谢。过去几年我一直研究这个基础概念。我在我的历史书卷二中进行了介绍并在A.D中进行了详述。这个概念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清喉]它是以60年前,我们从罗斯威尔回收了一块外星技术或者一些其他的碎片为基础的。一支天才级团队的科学家花了很多金钱和时间,层层掩盖地进行研究。于是在某一点上,我们可以假设他们会灵机一触,他们搞明白了这种技术。这可能表示他们能以此改进集成电路或者开发纤维光学,但也可能允许他们突破并开发出更先进的东西。比如说反重力或者场推进技术。

如果他们取得了这种突破进展,可以想象他们的上级可能这么说:你们不能与全世界分享这些技术。这个有点太重要了。

比如说反重力,将会推倒石油工业。吹一下,火就熄了。因为使用这技术从A点移动到B点,是不需用石油的。所以,它本身就是世界改变者,在那些掌握这个秘密的人看来,它必然要被保密不让公开。他们不是为了人类寻找更好的改良方法。对于他们的计划来说这有点太伟大了。他们想做的是维持他们的(领导)位置。这些是其他的玩家。所以,然后会发生什么?比如说你在1960年代在场推进领域取得了突破,你开始开发你自己的飞碟舰队。科学的效用不是线性的,而是指数式的。它在自身基础上建筑起来。[清喉]我想喝点水。不好意思。[喝水]

Kerry: 没关系。我们暂停一下。

Rich: 它在自身基础上发展起来。所以它并非真的难以想象,想象一下一次科技突破导向到一个基础科学现实的崭新理解层面上,它可能再引起另一个新突破,不断循环。所以这个秘密组织突然开始交互跃进,现在你知道事情就是他们已经远在我们前方。绝对的。

我给你说一个案例。我几年前与一位前NSA科学家交谈,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我,NSA的计算机能力在1960年代中期已经在大约650MHz速度下运行。今天它已大大地改变了。这没什么大不了。每个人的笔记本电脑都比那个要快,但关键是个人电脑领域直到2000年左右都还没有达到那个时钟频率。NSA在35年前已经领先世界。就这有问题了。所以说....

Bill: 你问:他们现在的速度有多少?

Rich: 你懂的。

Bill: 嗯。

Rich: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组织可能在ET技术和能力上领先于NSA,就是说在人工智能,纳米技术,生物技术,太空技术,处理多维技术方面。我认为这点非常重要。

这就是说,他们是某种意义上与我们不同的文明。我说一个文明是什么?它应该与科技等级有关,你的宇宙论,你在宇宙中位置的理解以及所有其他事情都与这些人是不同的。所以,我把他们称为一个"分离出去的文明"。他们把我们遗弃了。顺便说说,那不表示他们从来不与我们有交集。我意思是,他们有家人,他们有重聚,他们做自己的事情,但他们也生活在这个(相对于他们来说的)"其他世界"中。

我的理论可能是比他们更进一步,他们在尝试提高我们剩下的人的速度方面更困难了。我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即使是那些有同情心的内部人士,我相信有这种人。他们可能自问:你要怎么带上70亿人跟上我们,那些人与我们相比生活在这个小小的卡通现实之中。我怎么才能加快他们的脚步,如果我们想要这么做的话?这可能并非易事。

Kerry: 是的,我们想不想这么做,这又是其中一个更大的问题。

Rich: 是的。对。

Kerry: 如果你看佐治亚州石阵,你阅读"铁山报告",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宁愿杀了一大部分人口并重新....

Rich: 是的,让我们相继死去。

Kerry: 从这点来看,我们现在像画一幅图画...

Rich: 是的。

Kerry: ...我想说我们实际上是一条桥梁,我们所牵涉的揭露是...

Rich: 嗯。

Kerry: 我们用我们的方式来揭露,通过这些大会,通过我们写的书,通过卡米洛特的访谈...

Rich: 嗯。

Kerry: ...等等。人们前来对我们说:天啊,你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们可以改变他们的范式,让那些在文明半路上的人,能加快了解基本上被隐藏的另一半。

Rich: 嗯。[清喉]

Kerry: ...这取决于我们,在我看来,作为那条桥梁,因为他们开始意识到那鸿沟是如此的宽,几乎没有可能让我们一起存在。

Bill: 我们是有价值的资产。你也是。

Kerry: 它越来越...

Rich: 这点说得很好,极好的观点。

Kerry: 还有,他们不是像曾经想的那样杀了我们。有文档证据...

Rich: 嗯。

Kerry: ...在一个参量中,我觉得比如在这点上,他们实际上不会杀太多人,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胜出这个游戏,他们主宰世界以至于他们不用再杀人来达到目的;他们可能会进行脑控,但他们不会杀人。所以最终,他们现在所做的是利用人们,比如我们,来架桥连接那道鸿沟,揭露出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泄露给我们。

Rich: 嗯。沿着那些线索...

Bill: 让我插一句。

Rich: 请,继续。

Kerry: [咳]

Rich: 好的。

Bill: 我不是重新解释你所说的,但我想说一个比喻。

Kerry: 继续。没关系。

Bill: 我很喜欢这个比喻。那就是一个反应,它是一个受控反应,好像在反应堆的核反应那样。

Rich: [清喉]

Bill: 要加速反应,你要拿出控制棒。如果失控了,你不希望像切尔诺贝利那样。你不得不重新插入控制棒。那些依靠人手操作的控制棒会说:你知道吗,别说如果我是你会怎样,如果没有我你可能已死掉再也见不到你的狗。

或者在从前,情况可能会更加坏。

Rich: 嗯。

Bill: 现在我想事情以一个更温和的方式进行。是一种低声耳语,我们已经遇到过一些人。比如说,"你要注意,给我仔细听好。"等等诸如此类的事。

但有时,他们想反应加快一点...于是有人提前走出来,就是那些内部人士,说出比你所想的更多的信息。

Rich: 是的。

Bill: 这是要被处罚的。他们可以把我们压扁得像臭虫那样。他们可以马上制止那些与你私下交流的人。他们没有这么做。

Rich: 很好..是的。很好的观点。有很多次我都想知道...我偶尔会得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据。几年来,我在每个机场都被会阻挠。我的名字被标注。我允许上机,但我会被耽误15,20分钟,当他们查我的名字时我只得坐着。我皮箱被打开,多次送到杜勒斯机场,有持枪警卫走过来。我房子前面总停着车子。我经历所有这类疯狂的事情,但我从来没有被恐吓。我经历的那种严厉手法,像马克思兄弟式的监视现在都没有了。

有一些人,我要说非常高层,位高权重的内部人士来找我。一些人是我认识的,他们非常有名。其他人我没办法确认他们是谁。其中几位只能说是非常深入的内部人士,一些人我无法确认他们身份,我得到了大量这些人提供的信息...

Bill: 但这种行为是要受处罚的,不是吗?

Rich: 这些联络人给我的印象是他们偷偷地告密。这是他们给我的印象。

Kerry: 是的。

Rich: 顺便说说,这几个月我都没有再听到这个特殊组织的消息,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人会给我发来大量信息。这是真的,不是真的?...很难说。有几次我倾向于认为,是的,他们在告诉我真相。但也有可能想知道我是不是被人带着兜风,所以我要小心谨慎。

Kerry: 是的。

Rich: 尽管如此,我的印象是这些身在深入黑暗秘密组织的人们,他们支持我的工作并决定在一个有限的基础上给我提供一点并于他们领域的本质的信息。就是说,这个情境是...我们叫它做"The Majestic Group“(TMG),就是那些保密者,他们不只是12个人,它是一个庞大...

Kerry: 是的。嗯

Rich: ...不规则蔓延的官僚组织,是国际性的,完全不是由美元资金来操作。而是国际资金。

Kerry: 嗯。

Rich: 大范围的私人资金流入。他们拥有所有商品。也涉及到派系。人类派系和多个联盟。

Kerry: 是的。

Bill: 嗯。

Rich: 有人类和非人类组织联盟,没人知道谁会有张记分卡把这些人分类一下。根据我的印象我不肯定他们会这么做。另外,我叫他们做"Majestic"。我认为Majestic这个组织正争夺尝试继续停留在最高位上,处理一个又一个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麻烦,因为某些他们无法控制的,并非全部是善良的势力的介入其中。这个是我的感想。

Kerry: 好的。

Rich: ...某种战争正在上演。

Kerry: 但你说到势力...是的。

Rich: 势力,实体,组织。

Bill: 很有趣。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有可能不知道这些是外星人。我认为他们某程度上正与次元势力,次元团体有关。再强调,这就是向我呈现出来的情况,我不肯定这是不是真的。这只是我着眼的一些可能性,但如果情况正如它看起来的那样,这就是一个疯狂的故事了。这就不难看出为何他们想保守秘密不让公众知道,因为这会引发爆炸!如果是真的话这绝对是炸药。

Kerry: 是的,真正的故事。因为当人们谈到揭露,对人们来说谈论小灰人飞来飞去绑架人类,军队与他们达成交易并且得到一些飞碟技术等是不错的...

Rich: 是的。

Kerry: ...但这就说完了。

Rich: 太简单了,不是吗?[笑]

Kerry: 是的,而...

Rich: 是的。

Kerry: 那会揭露出来。那可能也是他们准备要说的。但实际上,从我们所听到的信息来看,这个故事要更加复杂。

Rich: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Bill: 嗯。

Kerry: 从我们听到的信息,事情涉及到战争,换句话说,在不同组织之间的战争,有些是人类,有些是人类和其他人,有些人看起来像人类但他们可能来自地球以外,等等。

Rich: 是的。

Kerry: 我意思是,这些组织的混杂非常复杂。

Rich: [叹气]是的。

Bill: 也有些方面表明他们自己可能也没有所有的信息。他们可能有还没回答的问题。他们可能不理解。他们可能会惊慌失措。其中一个问题是所谓总统新闻发布会上说漏嘴,但对总统或者五星上将而言很难这么说:"这是一个好问题,但我们没有答案。"

Rich: [叹气]我同意。关于揭露,我想说的一点是...首先,我既是也不是一个揭露的支持者。我意思是,某种程度上我支持,某种程度上我又不支持。我完全明白揭露将会是一件非常乱七八糟的事-正如我刚才说到-一个非常无法令人满意的命题。一点都不有趣。

Bill: 嗯。

Rich: 正如我经常说,这是一个悖论。这是不可能的,但又是必然的。

Bill: 嗯。

Rich: 在人们获知这个秘密的意义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看不见他们那边有放弃保持秘密的动机。他们为什么要放弃?你一生都保守着这个秘密,很难马上向全世界人解释清楚。

并且你拥有整套相关技术-你有什么?你有什么玩具是我们这些平民没有的?这将会激起公愤。

并且你有经济/金融的全景,其中你要替代石油,因为一个揭露声明之后,用五分钟时间人们把事实拼凑到一起发现原来不需要石油。所以,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还有石油工业要怎么办。

Kerry: 嗯。

Rich: ...这只是开始!然后会发生什么?这个议事日程就是只好拖延时间。不得不这么做。于是,换句话说,揭露不是这个游戏的结束,而是开始。

Bill: 对。

Rich: 这是下一场为真相而战的开始枪声。

Bill: 嗯。

Kerry: 是的。

Rich: 比如总统会说:是的,很明显,有其他人在地球上,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好吧,然后怎么办?你要怎么解释绑架事件?谈起来真的会伤感情。一个总统,在那些揭露的时日里,如果他够幸运,最好就是能说:"我们正在调查。我们将尽可能地公开过程,我们将确保人们的安全并且我们确保得到答案以便你们能知道。"然后就是拖延时间。

Kerry: [笑]

Rich: 但真正的问题将会是,会有很多愤怒和好奇的人,会有很多一直在挖掘这个问题的研究者。那些像我们的人会有话说,很多人将会听我们说话。

所以,问题将很快地被摆到桌面上。

Kerry: 当然。

Rich: 整理这些问题将会是一场"大逃杀",我们可能将会非常不满意,因为我们确实地知道地球上有其他人,但却无法把他们拉出来,放他们在台上向他们抛出各种问题。

Kerry: [笑]

Rich: ...比如在卡米洛特的访谈上。

Kerry: [笑]

Rich: 嗯。

Rich: 如果请他们其中一位上来不是很好吗。这也许没有可能。所以,我们不一定对所有问题都满意。这种情况可能持续几年,可能持续几代人。

Kerry: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如果你从"他们"的角度来想,不论"他们"是谁,你可以想象这有点像明星站在后台,争抢谁应该首先上台,因为...

Rich: 嗯。

Kerry: ...如果你想一下,为什么仙女星人要让昴宿星人先上台?可能他们一起上台,那是没问题的,但我不认为灰人对此感到高兴。还有蜥蜴人会怎样呢?

Rich: 是的。

Kerry: 又比如其中一个组织要待在幕后但其他组织想让人们知道他们存在,因为他们实际上不得不认为那个组织是一个威胁。

Rich: 是的。

Kerry: 这就是事情疯狂的地方。然后,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就我的理解,比如军队的不同方面已经与不同的种族结盟。比如说幕后就有某种为北欧人组织而进行的战争。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与空军交往,对付其他军队。

Rich: 是的。

Kerry: 我猜他们可能与某团体的灰人结盟,但可能另一个团体的,更高大的灰人,比如与其他灰人相比是真心为人类利益着想的,所以问题很复杂。

Rich: 嗯。

Kerry: 这样的讨论...我意思是,形势不像已经定了下来。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有关于各种ETs的电影。我们电视上现正播V星入侵。

Rich: 是的。

Kerry: 对我来说,这是其中一个在可能发生的路径方面的最好的情节。因为这样的情境中有一个似乎如此意气相投的团体,他们是如此善良,难道不是保持和平的最好方法?

Rich: 是的。

Kerry: 在C.Clarke的著作"孩童时期的结束"里面,提及所有这些问题。从知情人Hoagland的角度,他实际上知道在发生什么。

Rich: 我明白。你说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个揭露事件如何影响到这些存有?另一件想到的事很简单,是否有一个配置好的应急计划处理这个揭露?是否意味着有一场快速军事行动由一个团体发起来进攻另一个?有这个可能性吗?我从与之交流的各种消息人士那里得到的印象是,可能有某种秘密的战争在进行。这是John Alexander极力否认同时我是不同意的。

Kerry: [笑]是的。

Rich: 但是,如果有,那么一个揭露就会在那些关系上产生关键的效果,事情可能变得非常丑陋和快速。它将要发生的唯一原因,不管所有这些困难...不难看出为何当权者会说:"真是一团糟。那就让事情保持好看,密封和沉默,正如它们本来那样吧。"不难看出他们会这么说。

问题是这条等式中最大的变量不是那些秘密守护者,不是那些其他存有。是我们。我们是变量因素。我们作为一个社会,作为一个种族,你看,现在是2011年,不是1991或者1971年。我们正在这样[右手做出指数曲线动作]。

Kerry: 是的。

Rich: 下一个20年或者40年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天知道。我们会有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无处不在的世界。你个人可能有500或者1000智商。早上不再需要咖啡,也不需要睡觉。可以从网上下载任何单位的数据。一下子就下载完。

我们可能会植入纳米晶片让我们与网络交流。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并且还会有基因改造的生物技术。

在那种情形,那个世界中...这对我来说变得非常明显-这些其他存有...看,他们需要知道。他们知道我们即将跃进他们的世界。

Kerry: 是的。

Bill: 嗯。

Rich: 并且他们对我们非常感兴趣。所以,我认为20年内我们将会是这种情况:我们将拥有探测到他们到底是谁的能力。我几乎无法想象2,30年后的,非人类存有与我们互动的世界有多么疯狂,有着比我们今天更大的维度理解,在我们自己当中有着更大的能力和工具,比如电脑。这将会变得疯狂。

Bill: 让我问你一个我很喜欢问的问题,如果你可以在演讲后回答问题的话。

Rich: 嗯。

Bill: 我不是一个负面的人,我也不是一个自然派的恶魔拥护者,但一些观众想让我们问这些问题。有没有可能我们遇上的这个错综复杂的东西只是另一层谎言?比如一个大尺度范围上军队出来说:"那些罗斯威尔的残骸只是绝密坠落的仿制品。"这类事情。这种事情能以各种方式发生。

Rich: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你说的是哪一类的情形?

Bill: 可以,好的。

Rich: [清喉][叹气]

Bill: 如果我是一个五角大楼的将军,用心险恶,有控制欲,有恶意的动机,我就会想:把这些事情告诉全世界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一个危机基础上,人们是如此恐慌和惊扰以致于他们问不出聪明的问题。他们将只会担心他们的生存。"

Rich: OK.

Bill: 因此最后会变成"蓝光计划"的情形....(注:最广为流传的说法就是美国有一批阴谋分子利用立体三维投影,在天空投射宗教领袖的立体影像,制造群众不安、恐慌、杀戮,让影子政府接管并重建世界新秩序。)

Rich: 好的,我明白了。

Bill: ...一场世界大战的背景之下,这些外星人降落下来杀人,不论是真是假,突然地,现实公开了,因为满屏幕都是,你会看到电影"独立日"那样的大母舰,不管它们是不是真的。

Rich: 是的。

Bill: 但是没有人会问问题,正如在和平时代我们有自由来问,因为人们只会想:天啊,我们很高兴我们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能拯救我们。而没有人能问出一些明智的问题。

Rich: 我们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我们都知道911。我们知道其他那些事,还记得炭疽恐慌吗?那不太有趣。

Kerry: [笑]

Rich: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欺骗和被操纵的世界中。所以,就为了创造一个全球法西斯国家而恐吓公众而言,这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我是同意的,但...

Bill: 这种看法也解决了问题。它解决了揭露问题。

Rich: 额...

Kerry: 临时地解决。

Bill: 某程度是。

Rich: 这既是又不是。我意思是,根据蓝光计划,我想指出,我也对蓝光计划进行了一些调查。以往应该发生过一起蓝光事件,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就是10月13日。

Bill: 我知道那是胡说八道。

Rich: 对,那是胡说。我是说很久以前发生过。

Kerry: 我们也这么想。

Bill: 嗯。

Rich: 很好。

Kerry: [笑]

Bill: [笑]

Rich: 原始的蓝光理论来自一个叫Serge Monast的将军,我调查了他的背景,在我看来事实就是这只是一堆废话。

Bill: 但这个理论,作为一个战术来使用,它形成战略军事观感使一些人可能付诸实施。

Rich: 问题在于把握细节。你要使全世界相信有敌对外星人威胁,并且他们将入侵我们。假设你不得不提出一些文件。你必须先提出有外星人。你看,其中部分问题是要使科学界相信你。不管你如何进行揭露,都会有一个劝说的问题,比如说美国国家科学院,说他们怀疑UFO是一个粗略的保守陈述。 

Kerry: 但把飞船放到世界主要城市的上空将会终结那种陈述...

Rich: 那么,哪些飞船...

Kerry: ...除非他们是非常精确的全息影像。

Bill: 嗯。但是...

Kerry: 但是他们有飞船来...等等。

Rich: 但有说服力的全息图像最终能使人们相信吗?

Bill: 不。你不会...

Kerry: 我们相信他们有太空船,我们知道他们现在能超光速旅行。

Rich: 嗯。

Kerry: 我们知道他们有黑色三角形太空船。我们知道人们看见的一些那类UFO是军队的。

Rich: 是的。

Kerry: 它们是我们制造的。无论我们是谁。

Rich: 是的。

Kerry: 所以,他们不需要全部都用全息图像。他们可以做一个综合图像。我同意你所说的。事实上,如果他们利用他们拥有的太空船和一些全息图像等等实行一个蓝光计划式的入侵方案....

Rich: 嗯。

Kerry: ...最后,这种情况下一些真正的(外星)人就有发言权,因为他们会说,"伙计等一下,我们才是真的..."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会降落下去,表示出一个相反的信息。

Rich: 所有都是断言...这都是以这些其他实体不会这么做这个事实为基础的。

Kerry: 是的。

Rich: 对我来说,这么做有非常大的风险。[清喉]

Kerry: 因为他们现在介入太深了,我意思是...我们得到很多揭露信息并且很多不断联络我们的证人,不只是像我们这些人,也可能是你。但肯定地,很多人出席这些大会,也有很多人不会。人们天天写信给我们。我收到很多邮件。 

Rich: 嗯。

Kerry: 所有这些故事。你不会相信。太神奇了。有一个妇女昨天走过来给我说,她来自波多黎各,说她有一个水晶小孩,由于我们的一次采访,我们救了她一命。因为她的孩子可以看见-我们在访谈中有文件证明-他在他的真实生命中所见的... 他在主流范式中生活有困难,其中我们所谈论的那个世界是不存在的。

Rich: OK.

Kerry: 所以我意思是,我们现在面对ETs他们实际上...他们参与进来,不只是与我们的军队,而是与我们。他们参与到我们的方式是..

Rich: 对,是的。

Kerry: ...在某些情况中,在很多方面比我们从军队那里得知的接触方面的理解更隐秘,因为我们听说过..Dan Burisch说他与他们并肩工作过。Henry Deacon也说过同样的话。Bob Dean说他们行走在五角大楼的大厅中。

Bill: 对ET来说影响我们社会的最简单方式,不论他们的意图如何,不论多少不同的团体牵涉其中,那就是化身为我们那样从内部进行影响。

Rich: 我相信这是实情。

Kerry: 这种事现在也在发生着。

Rich: 如果我们是非人类外貌的外星人,我们对这个社会很感兴趣,我们想要影响它,你最好就是把你的人放进去,让那里的一些人为你工作,或者你制造你自己的人,或者你用一些方法渗透进这个社会并控制它,以便当你要处理麻烦问题的时候,你可以身处在一个影响的位置上控制他们。

Kerry: 你在地上有自己的团队。

Rich: 对,是的。

Bill: 你有一大堆沉睡者。

Rich: 我认为这是绝对的一个真实可能性。

Kerry: 是的。

Rich: 理清所有这些是很困难的。在写这本书时我尝试做的一件事就是展示出,是的,有这么一种非常坏的情节会发生的可能性。我尝试不避免这个问题。但我也想展示有可能看到一条更好的道路,有一条对我们种族和我们社会更好的道路。

换句话说,让我们看一下一个揭露过程的政治结果。结果可能是一个法西斯国家。现在,世界上有一场正在上演的斗争。我们都知道的。我认为这场斗争在揭露之后会扩大,但它不会朝向单个方面。我们看到现在中东阿拉伯人民的行动。我们看到变化快速地发生。

Bill: 嗯。

Rich: 而且,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人民力量"。

Bill: 嗯。

Kerry: 嗯。

Rich: 它可以被废止。现在(2011年2月),在埃及,军队正在镇压示威者,事情走向何方仍未明朗。

Kerry: 是的。

Rich: 但革命尚未成功。

Kerry: 是的。

Rich: 所以,一个揭露后的世界,会有什么问题?比方说你是总统。有没有可能说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被比尔德伯格精英集团,光明会放进去。嗖一声把他放进白宫。有没有可能这个人在他或她得到权力后有这样一个时刻,决定我们为了一些真正积极的事情有一个可能性,当中他或他可能想承担起黑色预算,秘密分离组织等。肯定将会有政治压力要这么做。我觉得人们将立即想知道你是如何适当保持住这个秘密的架构的。

除非法西斯国家像沉重的大幕那样轰然倒下,否则将会很多关于秘密架构的讨论以及一大群愤怒的人。

Kerry: 是的。

Rich: 一个总统或者任何领导人都要处理这些事情。除非他马上杀死全部人,不然将有一个政治方式来处理,于是可能将会有一些严肃的深入调查由公众来主持,并且一个总统将会有机会作出一个勇敢的决定并取得美国,美国政府的控制权,摆脱这些黑色预算,秘密社团并找出他们身在何处,资金在哪里,计划在哪里,同时开展另一场斗争。我希望这个另一场斗争将会是国际性配合,一个开放的合作过程,使得世界各国过渡到:1.和平的新能源形式,一个后石油时代的世界;2.找出一个方式来合作面对这些其他存有的挑战,不论他们是正面或者负面意图。我意识我提出了很多要求。

Kerry: [笑]

Rich: 我意识到这是近似于乌托邦的理想主义。但可能事情就是这样。

Bill: 这是假定总统会作出那些号召。

Rich: 这确实是假定。没有理由说一个总统会这么做。

Kerry: 嗯...

Rich: 总统大可以简单地服从他的共同国际大师,说:事情不会这样发生。但是,我想说的最后一点-就是地球上人民的声音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就顺从。

Bill: 嗯。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今天在世界一些地方看到这种情况,它可作为非常好的揭露后的实例。

Bill: 我同意。

Kerry: 你也要记住,尽管如此,这个我们所称的"揭露",正如Bob Dean所说正在发生。过去20年一直持续,各种形式的揭露-电影,图书...

Rich: OK。

Kerry: ...这正是我们所做的。你可以就此争论。实际上...

Rich: 我稍微有点不同的看法,但你继续说。

Kerry: 好的。但这是一个展开。在那一点上,我们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现在,地球,有着各种的访客插手进来。我们作为一个太阳系,正进入一个银河社区中,但如果你听Paul Laviolette的讲话,你看看正在发生的太阳改变的动态和一股超波能量朝我们而来的事实,我们其中一个证人,Jack Simpson说到利用超光速旅行,他们可以把飞船送到我们太阳系以外看到这股朝我们而来的波。

Rich: 好的。

Kerry: 这还是几年前的事。现在,你可以假定它几乎已经来到。这个在我们太阳系行星的改变是有充分证据的,被Hoagland,Wilcock和其他人有合乎科学地证实了。所以,当你看到那些转变...

Rich: 我要说的是所有都在数据中。

Kerry: 是的。

Rich: ...如果数据可以科学地测量和证实,那么就是这样了。

Kerry: 是的。我们有同时进入到太阳系的一个新身体的可能性这类的情形。在地球上,有这些骚乱,近乎革命的边缘。我称为一个"意识革命"正发生在民众当中,同时所有这些促进的事情正某种程度在发生,支持或者反抗地球的转变,一些事情有目的地被完成,不论是由我们军队主导的利用HAARP的战争等等。有很多的这些事情的证据。

RC: 嗯。

Kerry: 所以那种情节不是...不是那么简单如一个总统坐在这里看着球场说:"等等,在那里停一下。我们谈谈这个。"实际上,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描画出来。我们要看到的是,因为根据权力架构,这显然不是总统所做的,而一个组织,比如可能是Scion,这可能是MJ12的新名字,还有可能在其之上的伦敦金融城等方面。还有Anunnaki的因素,如果你想把它加进来,就是说有此时Anunnaki在这个星球上操纵,并且他们仍然在控制之中...

Rich: 我听到你的观点。

Kerry: 他们的统治可能正受到挑战,而非奥巴马总统或者...

Rich: [叹气]我明白这点,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实体,但...

Kerry: OK。

[摄影师]: ...换带。

********** 

Rich: [叹气]我同意你刚才关于王座背后的权力的观点,但我仍然主张在美国总统办公室里面,仍然有那些个人拥有的合法权力,可以让他能作出改变。

Kerry: 是的。

Rich: 正式地说,在我们的世界,总统办公室有实质的权力。事实是,我们都知道这权力被其周边的各种因素削弱了。这不是说这种权力无法被收回。这是我想在揭露后的世界能看见的事情。我不是说这将会发生。

Bill: 最后一个想这么做的是可能是肯尼迪。

Rich: 我也这么想。

Kerry: 我完全同意。

Rich: 我想我们都同意约翰F.肯尼迪是...

Kerry: 是的。

Rich: ...由于那个原因被干掉的,他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个真正的麻烦。但不表示一个未来的领导人不会有勇敢的一刻...

Bill: 嗯。

Rich: ...以及洞察的一刻,作出一个决定并说:让我们马上行动。让我们为人类种族推进而行动。"为什么不这么做? 尤其如果一个庞大的全球行动发生在人们当中的话。

Bill: 嗯。

Kerry: 我想我们还没有谈到白帽子(内部的好人),因为我想他们能在总统方面或者在我们的军工复合体的小团体当中推进这一步。

Rich: 嗯。

Kerry: 有很多好人。

Rich: 对,是的。

Kerry: 这次我与这些人有接触。

Rich: 嗯。

Kerry: 他们非常关心保持美国的运作,从我们的信息来看,罗斯柴尔德派系希望看到美国倒下,这在他们的俯瞰范围之内,基本上变成世界新秩序的一部分...

Rich: 嗯。

Kerry: ...创立一个单一世界政府。所以你不能让美国与这些坐在旁边权力待到一起,他们操作着一切,或者企图继续在全世界呼风唤雨。

Rich: 我认为很大程度上,美国已经被拉下水了。

Kerry: 但那些好人明确指出他们仍然有些价值要为之而奋斗。

Rich: 是的,当然。

Kerry: 事情还没完。我只是指这就是那个你所说的作出支持的组织-

Rich: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

Kerry: ...支持我们的总统以某种方式行动,因为他无法单独行动。他要有些人在背后支持。

Rich: 事实是,正如我所见,也正如你们所见,这场斗争有很多方面,但权力并不总是在另一方之上。

Bill: 嗯。

Rich: 我们那些为正义而战的人,也有一些资源,我们要记住绝望不是一个好的心理状态,而且也不准确。

Bill: 这就是...

Kerry: 我同意,是的。

Bill: ...每次我们和Jordan Maxwell交谈,他有过一段艰苦的时期,他常常说:"一切都不可救药了。"我说,并非所有事情都绝望。否则,你就没法像这样跟我们谈话了。"

Rich: 人类种族经历了很多的兴衰。很多次的衰落。历史上我们遇到各种危机-饥荒,债务,不公正,帝国的倒下,野蛮人入侵等等。我们还是挺了过来。我认为揭露之后我们不会终结。我们将继续活下去,即使要花几个世纪来重组,我们是会做的。我不认为我们会离开。

我们将有一个非常不一样的未来。在将来我们可能会认不出我们现在的样子,正如我们今天认不出托马斯.杰斐逊时期一样。你能想象吗?我认为未来的不同将会是更大的。所以...你提到我们是一座"桥梁",Kerry。

Kerry: 嗯。

Rich: 我们是精英和一般大众之间的桥梁,但我们也是通往未来的桥梁...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就身处在这位置上。我们在旧人类,旧文明与正在到来事情之间的某一点上。一个重要的事情是未来世界将是一个知识开放的,有着其他智能运作于其中的世界...

Bill: 嗯。

Rich: ...无论他们是好是坏。

Kerry: 嗯。

Rich: 我们某种程度上要面对这些事情。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的后代将带着那种领悟成长。我向你保证,他们与我们相比将会非常不同地看待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

Kerry: 嗯。

Bill: 你是否觉得你个人的角色是促进和完善那过渡,那必然的过程?这正是你所做的吗?

Rich: [叹气]我对此感到疑惑。我想这么说也不错。更简单地说,我认为我的角色仅仅是负责任地学习和交流。我学习我能学的。不管怎样,我尝试尽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提供一把理性的声音。

Bill: 但你不只是一位学院派历史学家。

Rich: 我很多年前就不当学院派了。

Bill: [轻笑]

Rich: 我带着那种学术训练,但我是一个独立学者。我猜这是看待问题的最好方式。

Bill: 嗯。

Rich: 我内心深处想成为那种,能有所帮助以及让世界更美好而不是更坏的人,在未来把我们转变到一个尽量好的地方。

Bill: 新世界出生的助产士团队中的一员。

Rich: 我喜欢这个表述。是的。

Kerry: 是的。我认为我们有一个团队。

Rich: 是的。

Kerry: 我认为有未来的正面远景的可能性,正如你所说,这包含了星球的意识革命...

Rich: 嗯。

Kerry: ...我想不管它如何被使用或者将如何被使用,这股能量波正冲击中东和其他国家...

Rich: [叹气]

Kerry: ...最近到达那些地方并与当地人民有了交流...

Rich: 嗯。

Kerry: ...我可以告诉你,这真正是世界范围内人们的内心和思想的...这不只是CIA阴谋动机那类的事情。

Rich: 是的。

Kerry: 这是真的。

Bill: 这是真正的。

Rich: 是的。

Kerry: 并且....

Rich: 在我看来也是这样。

Bill: 是的。

Rich: 是的。

Kerry: ...在埃及的街头正如在约旦的那样。我们不断旅行,正如你经常也是。

Rich: 嗯。

Kerry: 我不得不肯定地这么说。

Rich: 是的。

Kerry: 同时,有些努力正扭转态势,正如维基解密,有人说他(注:推测是指朱利安.阿桑奇)是受这个或那个组织雇佣的等等。

Rich: 哦,对,是的。

Kerry: 但信息曝光了。

Rich: 对。

Kerry: 底线是-真相浮出水面,踏踏实实地,在我看来这正是那股我们落在后面的浪潮。我想说,在某个时候-也可能现在-我开始思考,那些叫"权力精英"的人,无论他们是谁,正开始转向我们,开始成为,不只是桥梁,而是他们与民众间的交流者。

Bill: 你是指"我们全部人"?

Kerry: 是的,但...

Bill: 这是...嗯。

Kerry: ...我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不是指我们卡米洛特。

Bill: 另类媒体。

Kerry: 我说"我们"是指...是的。

Bill: 嗯。

Kerry: 是指早期以来那些一直乐意担风险的人...有点像先锋,在转变的最前线上...并且乐意直面这些转变。

Rich: 嗯...

Kerry: 同时,我认为可以开展一个对话。

Rich: 有另一个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人曾鼓励过我走这条我已经走上的道路。这是我自己做的事。我从来没有从洛克菲勒或者罗斯柴尔德那里得到过什么鼓励。

Kerry: [笑]我知道你没有。

Rich: 这个真没有。

Kerry: 是的。

Rich: 有可能他们允许这个存在,他们允许我这么做。但我认为-这让我想到一点。你早前提到Bob Dean。我很喜欢和尊敬Bob。我很钦佩他。把握Bob的主张是很平常的,但我不肯定我同意他的观点,那就是这班精英通过大众文化和大众媒体来促进某种开放。我不是忽视这个...

Bill: 嗯。

Rich: ...但我所看到的是,这个改变是自下而上,那些与媒体有关的人越来越多地看到人们对此感兴趣,他们对此作出响应。我认为是这样。再次,让我们把维基解密看作一个现象。维基解密可能因为网络的年龄。同样地这些激进的改变...我们看到几乎每一个单独事件,老实说,在我看来是因为互联网的存在。我们以我们的能力来交流所经验的是...相比1990年以前这是指数式的增长。这驱动着意识的改变。突然地,我们都能全世界彼此交流...

Kerry: 是的。

Rich: ...这推动着改变。那些在顶层的人,一直在奋力维持对情势的控制。我想他们不断尝试这么做。他们一些人可能决定,对于像我们那些试图发出恰当声音的人,他们可能会想:"有可能我们应该让他们做他们的事,因为最终这是必要的。"

Kerry: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Rich: 明白么。就是像这样。

Kerry: 我明白你的出发点。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实际上受到生命威胁。什么都有就是没鼓励...

Rich: 是的。对。

Kerry: ...至少是从我们的观点来看。但我要说,我觉得潮流将转到那个方面。并且,比如说媒体,斯皮尔伯格等等-有证据表明这些人被那些当权者接近,引导他们的信息,鼓励他们引着他们想要的路线来走。我说的是主流媒体。他们不是在鼓励我们。

Rich: 在斯皮尔伯格的事例中...我对此感到奇怪。我的问题很简单:这个人要透露什么信息?如果你看看他的电影和企划,他什么都拍。他拍了E.T.外星人。他拍过"第三类接触"-快乐正面的ET信息。他拍过"异度接触"(天劫),可怕的剧集。他拍过世界大战-更令人不快。

Kerry: 是的。

Rich: 如果说这个人要透露什么信息,这个信息是什么?除了说有外星人在这里以外。

Kerry: 但那可能是一部分。我意思是他们什么都没做但...

Rich: 不应该有更多...

Kerry: ...既有正面又有负面。基本上这就是他们如何控制信息。

Rich: 尽管如此,但不是应该有这个可能吗?

Kerry: 他们想混淆视听。

Rich: 斯皮尔伯格是一个真诚地对这个主题有兴趣的人,他30年来作为一个聪明的人应该做的就是在探求不同方面,难道没有这个可能?我不是说他没有那些关系。但当你看看好莱坞...我们回顾一下历史,像1953年的Robertson调查组。(注:由CIA委任,应对当时广泛的不明飞行物体报告的调查组)非常明确的是那些与好莱坞合作的特工,他们引导UFO方面的公众舆论,但目的是什么?是要揭穿还是让人不相信?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就是要这么做。废止整个主题。有证据说Robertson调查组在50和60年代很有可能这么做...这表明你现在可能会说,这种改变是为了发出一个不同的信息,使大众适应ET现实的文化。我猜这是有可能的。但我没看到确凿的证据。

Kerry: 我认为确凿的证据到处都是。我想你所看的每部电影...我是有点狂热的科幻迷,所以我到处都看到。消息就在那里。

Rich: 是的,但这只是他们在回应明显的大众对这个主题的兴趣,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Bill: 嗯...

Kerry: 但两者都有。两者。

Rich: 是的。

Bill: 是的。

Kerry: 换句话说,这与发生在埃及的革命是一样的。

Bill: 它是自下而上也是自上而下。

Rich: 是的。

Kerry: 那里像个火药桶。人们想要自由。

Rich: 是的。

Kerry: 这是真实发生着的。与这些人在写剧本拍戏的理解是一样的。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非常喜爱这个主题。

Rich: 是的。

Bill: 嗯。

Kerry: 这是真正的激情。但你不能忽视一个事实,就说那些当权者...就他们拥有的权力而言现在的精神控制是大范围的。

Rich: 是的。实际上我不应该这么强烈地争论这个问题,因为我确实同意每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很明显,他们要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

Kerry: [笑]

Rich: 问:我们应该如何管理这里那里的公众舆论?

Bill: 嗯。

Rich: 他们会想办法这么做。

Kerry: 他们想引导舆论。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有多么擅长引导就是另一回事了。我想说...

Rich: 是的,很好的观点。

Kerry: ...互联网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

Rich: 是的。

Kerry: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你。

Rich: 是的。

Kerry: 互联网让他们可以彻底监视我们。

Rich: 是的。

Kerry: 但同时,这也给予我们难以置信的力量,因为正如你所说,我们可以与横跨世界与另外一个人谈话...

Rich: 是的。[叹气]

Kerry: ...并且到处收集信息。

Rich: 对。

Kerry: 信息背后的力量,本质来说,真相,当它包含在信息里面,就像一个全球扩散的火花。

Rich: 是的。

Kerry: 基本上成为人们心中的那点火焰。用诗意来形容。

Rich: 我喜欢这句。是的。

Kerry: [笑]所以我想说的是,未来是完全开放的。我认为当权者,不管他们的外星人关系如何。

Rich: 嗯。

Kerry: ...他们完全意识到他们正失去力量,就像一个大锅开始沸溢。我认为他们正抓住小枝节试图把权力拉回来,但我不认为他们能成功。这是我们所指望的,因为...

Rich: 是的。

Kerry: ...这就是我们所做的。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尝试唤醒人们。仅是唤醒的行动就让每一个人类能与全世界连接。

Rich: 你让我想起我想说什么了。谢谢。

Kerry: [笑]

Rich: 这是一整个意识的概念。顺便说说,当我在09年的觉醒会议上讲话时,我绝对喜欢那次大会的题目。我一直很欣赏你在邮件里写的标语,"唤醒做梦的人"。

Kerry: 嗯。

Rich: 因为我也觉得我们大部分人在不同程度上,都是睡着觉走过人生路。我们一直挣扎醒来,觉察到我们周围和内在的一切。当我看着我周围的世界-不是指其他研究者或者这个主题的有关各方,他们都比一般人更加觉醒-但有很多人还没醒来。我自问:什么能让整个种族觉醒?是我们的主流媒体?不是。是我们的政治体系?不像是。是我们的教育系统?我很怀疑。于是,真的没有恰当的架构来让我们全部醒来。但有些事情可以做到。了解到有其他存有与我们互动的这种震撼将会闪烁让70亿人类坐着看着并扪心自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我是否一直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Kerry: [笑]

Rich: 因为...

Kerry: 是的。

Rich: 有其他的存有在一个与我们不同的意识层次上运作着。人们将会意识到:"天,我得到一个机会来重新思考我整个世界观和生命。"这是一个让人类真正前进到如此一个真实的更高意识层级的良机,去理解我们是什么和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那最终才是我们所需要的。

Kerry: 是的。自由能源的可能性揭露了这个...

Rich: 这是绝对关键的重要事情。

Kerry: ...人们将不会在一个仅能生存的水平的事实。

Bill: 嗯。

Rich: 是的。

Kerry: 那会改变一切。因为你不再挨饿...

Rich: 完全同意。

Kerry: ...你不再需要工作来...

Rich: 是的。

Kerry: ...一天8个小时养活你自己,付账单等等。

Rich: 是的。

Kerry: 如果有另外一个社会组织,那就能成真...

Rich: 是的。

Kerry: ...然后就是完全开放。

Rich: 是的。之前人类存在的整个范式现在要改变了。我所想到的关于人类历史中每次战争的原因,都在某些基本程度上是与控制地球资源,财富有关。如果假设成立,在一个自由,便宜,易用的能源环境下,哪里会有战争?我意思是,可能这是渺茫的希望,但我认为在很多方面,这是能实现的。数十年之后,我们可能发现我们以往战争的动机真的不存在。当然,同时,我们会遇到全球军事体的实际问题和你要如何处置它们,这将成为一个问题。

Kerry: 嗯。

Rich: 你要它们退出还是它们会成为涉及一个环球极权国家的警察机关?

Kerry: [咳嗽]

Bill: 它们非常强大和有效。

Kerry: [咳嗽]不好意思。

Bill: 嗯。

Rich: 嗯。

Bill: 它们是非常强大和有效后勤机械,无论用作什么用途。它不需要一定是攻击性的。

Rich: 是的。所以,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游戏,以后会变成怎样我真的不知道。总体上对人类和宇宙来说可能是一个大好的形势,或者可能是漆黑一片。但即使是前途黑暗,我也很怀疑会不会永远黑暗。没有什么能永恒。变化一直在发生,在我看来即使是一千年就一千年吧,但某些事情之后可能改变。我不那么倾向于认为即便是短期之内最坏的结果也将会是永远持续。

Bill: 这里有个问题给你。如果你要公开你得到的资料...

Rich: 嗯。 Bill: ...我只能想象你在过去几年收集到大量资料,你的直觉告诉你我们未来几年会面对什么?

Rich: 老实说我们将面对非常严重的形势。我认为人类,现在,是银河系这个部分里最有趣的事件。我们即将真正地醒过来。我们将跃进这些其他实体的世界。他们不能阻止。所以,那些在这里看着我们并研究我们世界的人。非常可能把他们自己置于最有利的位置上。我不认为所有这些其他实体,能横跨维度和星球的,全都是灵性上进化了的。

Bill: 嗯。

Rich: 我认为他们有些人是这样,我也认为一些似乎不是这样。所以,有过多的利益在那里。我们所见的是,我们在下一世将经历烈火的洗礼。我们,我们之后的几代人,将面对许多困难。在我看来,我们有机会遇上一些严峻的基础设施的中断(的灾难)。我意思是,我刚读了关于(利比亚)的黎波里机场(的报道),那里人山人海没有卫生设施和食物。他们都想逃离这个国家。想象一下在一个大尺度上,如果我们遇上在群众恐慌方面的,与新式能源的过渡,金融问题和崩溃,战争有关的大麻烦。这些可能在短期内发生。那情况就可能很糟了。但如果你长远来看,我认为我是对我们的文明和种族是乐观的,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我们会继续存在,我们将兴旺并变得非常不同,同时我希望比我们现在更好。

Kerry: 我想我们将亲身地,以其他形式与我们的多维自我会面,我认为最终我们将会更好。我想这就是我们正拥抱的可能性。这不只是一句空话...

Rich: 是的。

Kerry: ...但实际上现实开始像花朵一样展开。

Rich: 是的。另一方面来看是这样,我同意。当你回顾你的生命,我回顾我的生命,总有一种讽刺。没人永远想失败,没人永远想碰壁。但事实是,当你再看一遍你生命中的困难,你意识到那些都是为了使你成为你所是。

Bill: 嗯。

Rich: 相反地,如果人们想要什么就递给他什么,那就没什么用了。

Kerry: [笑]

Rich: 那些人是肤浅,不坚定,自我为中心的。当有些困难挡住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崩溃了。

Kerry: 嗯。

Rich: 所以这个讽刺在于,你不能总是得到你想要的,但有时你得到你需要的。

Bill: 嗯。

Rich: 我们需要磨难。确实需要。

Kerry: 嗯。

Rich: 不要把它当成一些浪漫化的事情,而事实是,只有克服了我们道路上的困难,我们才能变得比以往更好。

Bill: 是的。个人如是,一个文明亦如是。

Rich: 是的。

Bill: 是的。

Kerry: 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尾。谢谢你,Rich Dolad

Rich: Kerry,我很高兴。

Kerry: 是的,我们也是。

Rich: 确实。Bill。

Bill: 很有趣。来日方长,这是值得的。

Rich: 很好。

Bill: 是的。

Kerry: 谢谢。

Bill: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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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elia Benz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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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0日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1763NTJtkEw/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6VuPR-DYRmc


Bill Ryan (Bill): Hi。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你正在观看的,是与一位我最近认识的,已经成为好友的出众女士的访问。

这个访问的主题是关于她对这个星球的使命和她拥有的特别及值得注意的能力。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她详述了她能做什么,她做过什么。当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所经历趣事和问题,以及她用她重要的力量所做的事。我推荐你从头到尾听一下这个最离奇的故事。

我现在做这个小介绍的原因是,去强调这种在采访中所提及的最离奇的精神能力相当重要-它们不是我们无法渴求的非常特别的人的天赋。这是所有人与生俱来的。这是Inelia给我们的信息。她声明,即使她来自一个不寻常的地方,这么说吧..这是一个不平常的人生。她所掌握的这些天赋是人类所有的。她想让我们都知道的是,这些天赋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这个星球的控制者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拥有。当然,他们自己会使用这些能力。

这个访谈的另外一个重要注脚是,这种魔法-没有一个更好的词形容-是有趣和惊人的,已经让人类为此沉迷了世世代代,几千年,为了各种可以理解的原因。它不是目标本身。去理解这一点很重要,正如Inelia在访问中所谈的,这些能力将可以被任何在真正灵性道路上的人作为一个副产品而获得。当然,不同派别的很多大师都证明了这一点。它们很有趣,但并非出于(这些能力)本身。它们不是作为一个目标去被习得。(不然)这就成了一个陷阱,成为死胡同。这样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满足自负的需要之外。

正如你听Inelia讲述她的故事,你将看到一点点自我意识在里面。她以一个实事求是的方式来讲述,你也可以像她那么做。你也可以,掌握改变你周围宇宙的能力。你也可以,正如她所说,用这种能力创造你自己的时间线。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未来。我们,担起所有的责任并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以创造我们想要的世界。

谢谢。

****************** 

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今天是2011年3月10日。我与Inelia在一起。Inelia,你能否说一下你的音调优美的姓氏,我没办法说出来。

Inelia Benz (Inelia): 好的。我的全名是Inelia del Pilar Ahumada Avila。也可以叫我Inelia Benz。

Bill: 好的。你在智利出世,对吗?

Inelia: 是的。

Bill: 好的。这个不同的故事长话短说-你作为难民离开智利,对吗?

Inelia: 是的。

Bill: 逃到了英国,是不是?

Inelia: 我们搬到了英国诺丁汉。我在那里长大。我在那里待了几年。然后...我搬到爱尔兰9年。我在爱尔兰上学。长大后我回到智利几年去清理一下家庭财产等东西。然后到西班牙住了几年再回到英国。现在我住在美国6年了。

Bill: 这怎么可能,你看起来才22岁?[笑]

Inelia: 噢,你不会问一个女士的年龄的。[笑]

Bill: [笑]

Inelia: 我不会告诉你。但我不年轻了。

Bill: 你不年轻。

Inelia: 仍然谢谢你。

Bill: 好的。我会在这里和你谈话的原因是...我们看一下能否描述一点你已经并正在做的事情,好让人们理解一下。你是我所见过的其中一位最非凡的人,我已经遇见过几位了。据我了解,从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说,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形容为一个人。对观众来说这听起来很怪。[笑]

Inelia: [笑]是的。当我看一个地球上的人...正常地-不常常如此-会有一个灵魂,就像一个神圣的火花进入到时间-空间线中。它会从完全的合一(oneness)中来到一段可能是一千年-我不知道多少世-发展为一个个体和一个有感情的存有,这是与合一分离的。这种情况...当我观察这个星球上的人...这种情况有时在地球上发生。很多人全部的轨迹都在地球上。

现在,我们看到,比如,数千的人,如果不是百万的话,他们在其他星球完成过他们的轨迹(生活过),现在转世到地球上体验这个惊人的当前正在发生的事件。我把其中一个这种灵魂看作为通过时空而进化,成为一个有情的进化了的存有,作为一个人或者一个存有。

我不会这样来形容我自己,因为我是直接"来"的,没有任何进化,来到这个日子,为了此刻在这个星球上做一项特别的工作。一旦工作完成,这个个体...奇怪的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个"人",将不会存在。所以,人或者灵魂的概念不存在(于这种情况中)。

Bill: 好的。一两个听你说话的人可能已经恍然大悟了。你不是只说之前你从来没有到过这星球,没有化身过为人,还有你之前从没有到过物质宇宙的任何地方,或者说整个存在矩阵(matrix of existence)中的任何地方。你绝对是新来的。

Inelia: 对。我来到这个时间-空间"矩阵"-这个词很好-我出生前半个小时才来到。

Bill: 好的。你知道-这是我们在镜头外你告诉我的-你不会再化身为人了。你来这里是为一个特别的...我能否说一个使命?

Inelia: 是的。你可以称之为使命。

Bill: 好的。你来这里做一些需要做的事。

Inelia: 是的。

Bill: 你来自...我们找些词语来形容。你是直接从"源头",从合一而来,直接转化为人类身体。

Inelia: [点头]

Bill: 比起那些来过这里数百万世的人,你正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操控着(你自己的身体)。

Inelia: 是的。我整体上,正如早期的轨迹....仍继续运作,一些仍然持续的东西,正在学习或者在个体视角或身体中运作着。在线性时间-空间中,这是需要处理和运行的,因为这就是工作的所在。所以,我的轨迹就是去学习怎么来做,而不是反过来像人们正常想的那样。

Bill: 这一定是非常有挑战性,从虚无中,来到这个奇怪的地球直接成为一个非常年轻的人类女孩,没有手册,指南或者信息是关于你会怎样,或者你会成为什么。

Inelia: 是的。肯定是一个挑战。主要是挑战是身边其他人对我的反应。比如,我确实有一些工具。我是带着一些工具来的。我可以下载信息。所以,如果我不理解什么,正常地我会连接到"集体"(collective)里下载信息。

根据我其中一个阿姨所说,我能说完美的西班牙语。甚至没有智利口音,当我9个月大的时候就能做到,这把她吓坏了。但似乎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因为我尝试理解人们在说什么,他们想交流什么,但我做不到。所以,我只是下载语言,并使用它。

很不幸我不能用语言来理解人们。这是其中一件我做不到的事,但其他事我可以。随着成长,我想,这是事物运作的一部分...我所需要的,我就能得到,但如果有些事是因为我对其感兴趣,但不是必要的,那我就做不到了。

Bill: 如果有必要,为了完成工作你就会下载你需要的程序。

Inelia: 对。

Bill: 但如果你只是对什么事好奇,那就下载不到了。

Inelia: 那就没效果了。[笑]什么都不会发生。

Bill: 好的。几个星期前,我记得有一次你告诉我关于...有一次当你发现你自己...你被告知你在说流利葡萄牙语,另一次你被告知你在说俄语。

Inelia: 是的。[清喉]

Bill: 你甚至没有意识到。

Inelia: 是的。我在说英语,对不?对我来说,当我回望过去看我的记忆,我在说英语。但对见证人来说,我说的是其他语言,就像...我获取他们的语言,我阅读并发现有其他人也可以做这种事。但是,就好像...这不是我能说,"是的,我能说其他语言。"因为,对我而言,我说的是英语。[笑]

Bill: 是的。这不是有意识的。

Inelia: 不是的。其他人需要帮助时会出现这种情况。

Bill: 好的。

Inelia: 比如一个病重的人...他有绝症。这是第一次遇上的情况。然后,我与这个人用葡萄牙语交谈几个小时,但我却没意识到。其他人,再一次,他们会来寻找帮助或建议。上次-很简单,就是有人在马德里(西班牙首都)的地铁迷路了。

Bill: 嗯。

Inelia: 这家人在地铁完全迷路了。我上前去帮助他们。我给他们指了方向,教他们如何用地图,要去哪里等等。我送他们上路,说了再见,转过身来。与我同行的人说:"你知不知道你怎样和在哪里学的俄语?你知不知道你在用俄语说话?"我说:"不知道。"

Bill: [笑]很精彩的故事。

Inelia: 是的。[笑]

Bill: 有另一个我邀请你讲的故事。我必须在镜头前说一下,我与Inelia就她的经历谈了几个星期,我们还没有说完。有这么多故事。其中一个我认为确实很好的故事是当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你不断摔倒。

Inelia: [笑]是的。我尝试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因为你必需明白,我在出生前半个小时才来到。[清喉]然后,对我来说有一个肉体协定(body agreement),因为我不是一个灵魂等待身体(投胎)的正常转生...就像,有一条两者之间的纽带。这就是从肉体发出的请求同意的时刻,就像说:"(两者)要结合吗?"回答一定是:"是的。"

但我如何看待人类的机能却是完全是不同的,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如何控制身体。所以,肉体智能进入到这个物质身体激活它,使它活起来并运转和呼吸等等。我有点搞不懂。我想用这个身体做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做。我没有说明书。当我观察这个身体,就像一部需要编程的电脑。需要学习如何动手臂,抓取东西,学习说话和交流,把头摆到一侧....当对什么感兴趣时,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小小肉体的头摆到那边,让我可以看到发生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情。

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在(身体)里面。从那时开始,视觉到了身体的外面,头的后方。唯一改变了的是我尝试像木偶那样动手臂,但却没有用,身体在抱怨。

就好像告诉我:"不,你要进去从里面摆动你的手臂。"就像穿衣服那样。所以我这么做了,但我不是从(肉体的)视角这么做,不是从我的视角出发。我通过好像充能的办法来做。所以我可以移动手臂和腿了。就好像给身体编程,让它如何运作等等。很呆板的。简直就像在电脑上写程序。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几年过去了,我习惯了看每件事物。我有一个好像360度的,上下左右地看见发生在我周围事情的视觉。我不断地摔倒,因为我的视角是在这周围的。[指着上方与脑后方的区域]所以,我逛街时看不过前方的事物,因为头太碍事。所以,我不停摔倒。我膝盖流血,脸皮也破了。我的嘴唇一直都很厚,因为我不断摔倒。

然后有一天,我妈说:"为什么你不用眼睛呢?用眼睛看看你前面啊。"我说:"我做不到。"因为当我通过肉眼看出去时,就像两个小针孔,你只能看见一点。她说:"你这样是干什么呢?"于是我说:"可以看见一切。"然后...我不记得确切的对话了,大概是:"现在回到你的身体用眼睛来看。开始用你的眼睛。"大概是这样。这是发生在我上学之前,大概是4岁。还是一个孩子,4岁,你会听妈妈的话来做。

于是我就用眼睛来看了。对我来说真是讨厌。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我不得不到处摇头,这样我才能看见发生什么。而我又不能让头四处转到,所以我从来不知道背后发生什么。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令人不安的。但我不再摔倒了,因为我看见前面有什么。[笑]

Bill: 即便现在,你也可以随时离开你的身体,四处闲逛,到宇宙旅行并看你想看的事物,对吗?

Inelia: 是的。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否则,一直待在这里会患上幽闭恐怖症。

Bill: [笑]在人类身体里的幽闭恐怖症。就好像你被诱捕到这个有限的监狱单间,这个机器里面。

Inelia: 是的,对。

Bill: 就好像身处只有小窗的汽车。

Inelia: 是的。很小的窗户...有什么盖着你的耳朵,你什么都听不到或者感受不到。就像感知被剥夺[笑]。

Bill: 是的。所以你有这些非凡的天赋,当然我明白这是所有灵性存在体都拥有的自然能力。但大部分几百万世在这个身体中的人完全丧失了这些能力。他们甚至无法...对他们来说身处那里(身体外)甚至不是真实的。

Inelia: 对。

Bill: 带着每个灵性存有都能做到的这个大工具箱里面的天赋,你新来到这里。

Inelia: 是的。

Bill: 你还能做点其他什么?

Inelia: 你要问具体一点了。[笑]

Bill: [笑]好的。你说了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是关于看电视的。

Inelia: [笑]是的。

Bill: 是一个很好的故事。

Inelia: 不幸地,我是电视迷,以最好的词来形容。如果有人在我面前开电视,我...就好像迷上了无法自拔...特别是那些我想看的节目。如果是我不感兴趣的,我可以就这样走开。但...历史频道是能抓住我的注意力的-我不能走开不看。如果有人来想转台,我会有点生气。[笑]不是真的生气,但我会阻止他们。

发生过一件事。那是19岁...不,那是2001年,我在看一个节目。有人走来,他拿了遥控器。我在眼角看到了,因为我正注视着那个节目。我说:"不要转台。"他说:"我回家要看XXX。"他继续想转台。我说:"不要碰遥控器。"他即将按下按钮,然后他把遥控扔到地上喊:"哇哇。"看着它说:"它烧掉了。"然后他捡起来,打开,里面全部融化了。[笑]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说:"我告诉你不要碰按钮的。"[笑]

Bill: [笑]

Inelia: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

Bill: 这就像一种(预测的)反应。

Inelia: 一种反应,是的。

Bill: 噢。[笑]

Inelia: 不要碰我的遥控器![笑]我意思是,这些天赋就在那里,它们没有真正被利用起来。

任何达到某个意识层次的人都能做到。这是人类工具箱的一部分。它不是我从外面带进来的。全部连接在每个人类中。这是人类工具箱被压制,抑制及无效化的一部分。人们被教导说这些天赋不存在,被教导他们做不了这些事。

我所见过的一个有趣的模式是,在灵性道路上变得开悟的人或者...在灵性进化的道路上,必定会发展出这些能力。必定的。但有些偏离这条路来发展这些能力的人,未必发展灵性进化的一侧。他们不...就像两者并非一致,但无论如何,找寻灵性发展道路的人总是会开发出这些能力。

Bill: 这是一个副产品。

Inelia: 这是发展灵性道路上的副产品。

Bill: 是的。

Inelia: 但有些不想走这条路的人想去学习心灵遥感或者隔空移物或者阅读其他人的思想或者进行遥视。他们实际上也是可以的..任何人都能做到。他们可以不走这条路来学习这些能力。有些传说中的工具和书籍可以教导他们学习。但他们无法...他们学习的时候却未必会开发他们的灵性。

Bill: 完全明白。

Inelia: 是的。

Bill: 你的心灵感应能力一定是非常高级。假定,你可以进入任何人的心灵并阅读你想要的。

Inelia: [叹气[是的。这是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这么理解,因为心灵感应不是要进入某人的心灵中看看有什么在那。因为人的心灵不是用来储存记忆,感受和情绪。因此,即便是从那个角度来看,使用心灵感应所能做的是很有限的。你可能可以用来看牌...如果人们打牌,你可以看他们的牌,因为他们那一刻正看着自己的牌。

一般地,有人会说;"噢,你知道,Inelia能够读心。"无论他们想要隐藏什么,(想法)都...

Bill: [笑]

Inelia: 在他们面前跑了出来。所以,思想就被播放出来我就能知道了。然而,心灵感应真正的作用是关于...以我所能形容的最好方式,它是...

Bill: 合并,融合。

Inelia: 是的。更像是融合。一个思想的融合...比起思想更像是一个合并的存在,因为...一个进入到其他人也在那里的集体思想意识的融合。一旦到了那里,你不需要拾取句子。你可以拾取视觉,感觉,记忆。有时还有真实的想法。就像,某个人在某一确定的时刻在想什么。

Bill: 从我与你的对话中我对此理解的方式就是,好像你临时走到一边,你进入到那个人当中。你变成那个人,然后你就可以使用他们所使用的。

Inelia: 是的。

Bill: 有没有更贴切的形容?

Inelia: 有点像是这样,但你所描述的就是我所做的。两个个体之间的空间会...变得不存在,可以这么说。然后这个人和我会变成同一个人,或者...如果你从另一个方式来看,这个人是被提升到合一的层次,他们能使用全部的信息和工具。可以说在那一刻我就能接入到他们。

Bill: 好的。那么看进或观看某个人的生活的方式,去看你想看的或者他们想让你看的。有点像看电影那样-你可以去到任何一点。

Inelia: 是的。

Bill: 如果说这是一部你下载了的电影,你在电脑上观看,你可以说:"对,我快进到这里来看。"

Inelia: 是的。但不太像那样,因为如果我们以一个时间轨迹方式来看-比如,一个人的生命轨迹-不管是这一生还是全部的生命轨迹,向后和向前看。

向前(未来)看有点难,因为在任何一刻都有如此多的时间线分叉开来,一个人所想所说或者所决定的将会改变时间线。所以,向前看某个人的时间线就是最有可能的那条线,如果什么都没改变的话。

但向后(过去)看比较容易,因为他们已通过一个个特定事件走过了这条特殊的时间线而来到此时此刻。

他们实际上可以站到一边观察他们自己的平行时间线-那些他们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他们想不同地做一些事,就可以看到这条他们做事不同的时间线会怎样。得到所有的信息并重新创造。

但观察一个人的时间线与我看一个人做了什么有点不同。当我观察时间线的时候,正如你说,看起来像一部电影。(不同的时间线)去到称为阿卡西记录的地方,看起来就像电影那样,当我这么做时,我实际上是去到那里。我在时间中来到那一点上观察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就像分身(bilocation)了。所以,我其实在那里。

Bill: 一个在时间中的分身。

Inelia: 在时间-空间里。所以,我就在那里。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要非常小心,因为如果那个人有真正的精神力,他们就会看到我。[笑]他们会说:"你(当时)在那里!"最近碰巧就出现这种情况。[笑]

Bill: 是的。

Inelia: 就在我看那个人的那一刻,她向我转过来说:"你在那。"

Bill: 是的。

Inelia: 当然,在我观看她的过去之前,我不在(她那个时间点里),但(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她就会记得我曾在身处在那一刻。

Bill: 是的。

Inelia: 所以我必须谨慎,因为这样可以改变事情。改变过去,也可以改变未来。

Bill: 你不得不谨慎地去只做一个旁观者,绝不留任何足迹。什么都不留下。

Inelia: 不留足迹。是的。

Bill: Whitley Strieber,在他的研究中,他的网站,www.unknowcontry.com-他是在许多评论员中描述得非常生动的一个人,一天晚上,几年前-他做了一个特别生动的梦..."梦"打个引号。在这个生动的梦境中,他经历了,一个接一个的不同现实。有一个现实是当他的妻子...我想不起细节。有一个现实所发生的是她妻子病倒还是死了。另一个现实是他们生活于贫困中。另一个是他们生活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他正做着不同的事。就像,他在这个生动的梦中进行游览。所有这些不同的人生经历。我想是其中6个,差不多这样子。然后他回来了。他是如此震惊,因这个经历而震惊。

他把它写下来。他解释说,正如为他自己,为读者的解释,想象一个人在时间中前行并非像一列火车沿一条路轨前行,就像往一个点前进,而是更像一层波阵面碎裂于一个大而广阔的海滩上。在这个海滩的不同部分,有不同的时间线,这些不同的经验有点像...显现出它们自己。据你所说,这不只...你确认这是一个成熟的现实,但当你和什么人一起工作,你可以向一侧看一下要是这么做会怎样。

Inelia: 是的。[清喉]我意思是,即使科学界也接受了量子现实,量子物理学讨论的就是多重现实。对我来说这是真的。我能够接入我自己的生命中看一个我想要弄清楚的不同事情。我能进入到已经发生了的不同时间线中,从另外的Inelia寻求一些建议-她是如何处理这个情况或者她如何做这做那。这是非常实用的,比如拉小提琴,做饭,在股票市场买卖...

真的非常有趣,因为当我去找能在股票市场成功的Inelia,一段短暂对话后,她会说:"别干这个。[笑]你做不来的,不要做。"她是对的,我真的尝试炒股,但却完全是一个灾难。我真不应该炒股...[笑]

Bill: 所以,有一个你自己给建议另外一个你,就是我们现正交谈中的你。

Inelia: 对,是的。

Bill: 那...

Inelia: 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做。任何人都可以。你可以想象,我想要一个我百分百地履行我的法的现实。再强调,你不得不非常明确(地描述),因为你的法可能与每条时间线有所不同,如果不是完全不同的话,那可能也是有点不同。比如,如果你是一个艺术家,你可以说,我如何能利用艺术来帮助人们进化或觉醒,诸如此类。

这样,我就会连接到我成功做这件事的生命之流,在那里我的艺术作品唤醒了人们,真正地成功了,我也可以此谋生。不仅仅是找碗饭吃,我能够有很多收入,可以再投资或再利用到更多的事情上。

所以,你可以进入到那条时间线中,与另外一个已经成功了的你进行详谈。然后带着这些信息回来,在你这条时间线就这么做。

Bill: 你说的是,你有着全部的平衡Inelia所选择的"双面情人(Sliding Doors)"式的生活。这是对那部电影双面情人的引用,除了不是两条时间线,而是很多。

Inelia: 无限多。

Bill: 无限?

Inelia: 无限。

Bill: 好的。无限。但有一样东西是与处在所有不同的平衡生活中的Inelia共有的,那就是你来这里有一项工作。

Inelia: 对。

Bill: 你是否拉小提琴,烹饪或者做艺术都是无关紧要的。

Inelia: 很准确。[笑]

Bill: 那是生命的铃声,笛声和包装纸,是吗?

Inelia: 是的。

Bill: 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讨论了人们好奇的,感兴趣和着迷的一些次要方面。但你在这里真正要做什么?

Inelia: 我只有一项工作,那就是提高这个星球的振动频率,包括人类集体,也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以达到允许转变到新范式的关键点上,一个万物的新意识层次。为了星球及其中的每个存有。每块石头,每只昆虫,每个人。那就是我唯一的工作。我会做任何事。基本上,我会做任何事来达成这个目标。

如果这表示帮助一些已经觉醒或者开悟了的人,去达到更高的振动水平,那我会做。如果这表示要唤醒那些之前沉睡的人,并提升他们的振动水平,我会做。如果这表示要去某个地理区域进行清理以便振动(能量)能恰当地进入,我就会做。我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总体振动水平。就是这样。

Bill: 现在我有一百万个问题要问你。但首先,我问一下你,你几岁开始知道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Inelia: 我一直知道,但我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成长,不是说家庭所说的那种。我的父母很理性。他们是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是教授。他们不会到灵性中。他们不在星球的振动或者其他类似的事情中。所以作为一个孩子,我那时没有任何说出我来这里要做什么的概念。

无论如何,我曾经这么做。如果我看到有人病了,我会坐在他们旁边那么他们的振动水平就升高了。我整个童年,少年时期和之后一段时间都很自然地这么做。

Bill: 你只是进入到一个境况中,去治愈,帮助人们,推进状况的发展。

Inelia: 是的,基本上是这样。

Bill: 然后,如果我理解没错,再后来你就做一些可被认为是更主要,更基本,意义更深远的工作。是吗?

Inelia: 是的。我一直在幕后工作。我很早的时候被告知,我要...戴上一块面具,多年来我禁止展示出我是什么或我是谁。那块面具...在2000或02,03年的时候我被要求移除它。在那之前,我一直一对一地服务于人们,做一些灵性的工作..很低调地..[笑]..没有告诉任何人。

Bill: 好的。那就有个问题-你说你被告知你要做这做那。

Inelia: 是的。

Bill: 谁告诉你?如何告诉?

Inelia: [笑]我想这是很有趣的问题。

信息来得非常清晰,正常地伴随着同步事件而来,如果我错过了,我将被一次又一次地告知。比如...一本书将要掉从架子上掉下。然后一个孩子会同时说出同一句话,那就是书名。电台会播放歌曲,将会有一首歌谈及同一件事。因此,我就是这样被清晰的告知,但很多时,都更像是很实际的事情。

比如,去公园坐在长凳上。将会有一个女孩坐在你旁边吃午饭,她需要你坐到她旁边。我会收到这个信息并这么去做。果然,那个女孩出现了。就像,她成为我收到的视觉(的真实),去坐到那里吃午饭,然后离开。这就是需要做的。

Bill: 可能,我意思是,以坐长凳的女孩为例,你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原因。

Inelia: 是的。我从来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Bill: 它只是一个任务。

Inelia: 是的。

Bill: 好的。

Inelia: 嗯。

Bill: 而你一直完全肯定在一个知晓的层次上,当你被给予其中一个这些任务时,正确的做法是不去质疑它...

Inelia: 是的。

Bill: ..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只是去完成。是吗?

Inelia: 是的。我青少年的时候有段时间...你知道每个少年都会叛逆。我生命中的部分就是要学习做一个人类。因此我不得不经历一段叛逆的时期-我反抗所有这一切。比如,我会被告知:"你要安静温柔地行走,不要在精神世界(astral)中引起波动。"于是我就大叫并且唱歌跳舞上串下跳。[笑]我在精神世界中制造很多噪音。[笑]

Bill: 在精神界中?[笑]

Inelia: 是的,对。

诸如此类的事。就像一个(叛逆的)少年。有几次我被要求做一些事,我说:"不,我不想做。我不喜欢。我在看电视。"等等,或者我听音乐...一个典型的例子,你妈说:"去收拾一下房间。"你回答,"随便吧(满不在乎)。"[大笑]

我经历过那个阶段,如果你想一下真的有点滑稽。因为...这是一个来干大事的存有,却有过一段少年的叛逆期。我很快学习到我不应该这么做。[笑]因为当我反叛的时候事情变得很遭。

这真的有点好笑。一旦我对母亲说了些坏话,我知道我不能说。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但我的手升上来打了自己一耳光,我说,"啊,真痛!"那些话不是真的很肮脏。只是一些你内心的感觉。但我本来不应该这样说。那是一些小事。

我不记得是什么话...大概像...."哦,你有白头发了。"之类的。大概关于她的外貌。有点顽皮地话语。

Bill: 然后你马上打自己一巴掌。[笑]一个很好的故事。

Inelia: [笑]是的。真的很有趣,也很痛。

但其他时候,当事情更严重而我又不听从时,就会有种紧迫感,就像,"马上做,马上!"就好像一件不断加重的急事,如果你不行动一些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一样。我无办法切掉这种感觉,所以我会变得越来越糟,然后我不得不跑到那个(需要我的)地方,去到那里。当然,我会喘不过气来。[笑]所以我很快明白到....这不是我的选择,这不是我有发言权的事情。

然后,我们谈一下这个事情的另一方面。自由意志在哪?我们之前谈过一点。至于去做我被告诉要做的事,有一个很好的方式来辨别什么是自我告诉你要做的,如果这是来自自我的话。是否这是其他负面实体想要控制你做坏事或者做你认为是好但并非如此的事。或者如果真的从我所描述的源头而来。

我们可以给它很多名字,人们...我发现如果说"我的指导(灵)"或者"我的高我",人们会更好地理解这一点。他们会理解这种感觉。这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需要转译或者给它一个人格...即使我说我的指导告诉我现在要做这件事,我也无法描述,它完美地形容了它自己。对我来说,它不是一个实体的指导。它只是同一样东西,如果你拿走那个身份,那么它就是那个东西。就是这样。

最好地分辨出来自你的指导或者高我的源头的纯能量与自我或者负面实体尝试影响你这两者的方式,就是倾听你身体。最好的学习方法就是在你内在进入一个非常非常开放的空间,然后告诉自己一个谎言。不要说你的名字是Bill,你对你自己说:"我叫George。"那就会共鸣错误。不知怎样地,就会有感到脱离和错误。那么你就能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不是。什么时候来自源头什么时候不是。什么时候是你-真正的高我-什么时候不是。

Bill: 实际上就像是校准测谎仪。

Inelia: 哈,你明白了。[笑]是的。

Bill: 原理是一样的。

Inelia: 对。

Bill: 他们让一个人故意说谎,以便可以看到机器的反应。

Inelia: 是的。

Bill: 事实上,也跟谈钟摆一样。_____(听不见)

Inelia: 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描述方式。

Bill: 我理解。那么,如果我们拿那个公园长凳的女孩做例子,当你获得一个认知,一个你必须做什么的认知,然后你就去那里,果然,她就在那里。然后假定发生一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然后那个女孩离开了,你的工作也结束了。

Inelia: 是的。

Bill: 你可能已经治愈了她或者让她免遭杀害或者解决了一个问题之类。但过程是什么?如何运作?你如何解释?如何解释发生了什么?

Inelia: 最好地描述这种事情的方法是我的焦点去到她身上。在每个维度中我110%地在那里,在那一刻的每个时间-空间之中。但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任何意图。我没有任何对结果的附加。我没有任何好奇。什么都没有。只是完全的聚焦。似乎发生某些其他什么事-无论那是什么,是神圣力量,能力,气或者其他-来到并直接进入她身体去解决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然后就完成了。

Bill: 必定有一些...你可以给出的,你确实获得反馈并看到转变效果的例子。你能不能几个这样的事例?

Inelia: 是的。比如...有一个例子,说回那个说葡萄牙语的人,那时我十多岁。我应该是12,13岁。我想一下。我想是13岁,也可能是12。[笑]我妈曾经是一个外向的人,她以前在家里举办派对,多数在周末。所以我们家经常有聚会。在派对上有50多人。一般地,因为我不外向,我会走进房间,然后我扫描房间看看谁不是高振动或者谁的振动最低,然后我走过去坐到他们旁边。那就是我要做的。

Bill: 只因为你想这么做。

Inelia: 是的。对我来说这是自然而然的。

Bill: 好的。

Inelia: 我想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理由。正如,为何我们要呼吸?因为我们需要。[笑]或者因为这是我们要做的。所以我会坐在他们身边,然后我就能感觉到他们的振动越来越高。偶然地,我会看见小阴影,我就会把它们移走。但只有在我被告知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像,看看那些点。那边有些小黑点。然后当我看着它时,它就会消散并离去。

但与这个人一起,我坐在他身边,正如我所说,坐一两个小时。我们不断交谈。我们滔滔不绝东拉西扯。突然,他转过来问我:"你在哪里学的葡萄牙语?"(智利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

我看着他说:"没学过,我不会说葡萄牙语。"他说:"噢,但刚才一两个小时里面你在跟我说葡萄牙语啊。"我看着他说:"我没有。"那时,我的主要语言是西班牙语。我说:"我说的其实是西班牙语。"他说:"不。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你和我说的是葡萄牙语。"那时我想:"好吧...这个人有点疯。[笑]所以,我会静静地起来去房间另一边。"我会说:"嗯,好吧,很高兴跟你谈天。"然后我就起来,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了。

几天后,我想可能是一个星期后,他回到我家,跟我妈谈了一下。我听到一点。他说当他在聚会中,大概4个月来,他就已经知道他有绝症,他只有可能几个星期的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病。聚会后他回去看医生,他的病没有了。他被治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Bill: 疾病消失了。

Inelia: 消失了。他立即知道这是和我有关。因为他来自巴西,他们有很多关于治疗者和治疗者能做什么的知识。据他所说,这种人能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说不同语言。有一些特殊的孩子或者大人可以跟病人自然地说他们的语言。所以他知道-他根据事实推理。于是他回来想感谢我为他治疗等等。

那就是事情的反馈,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他有病。我不知道他被治愈了。直到今天,我的记忆是我当时说西班牙语,我不知道我在说葡萄牙语。确实,这是毫不相干的。我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我真的不需要。但我会发现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也发生了。偶然地,人们会过来说:"你知道,这就是所发生的事。"有时,一个不知道我做了某个精神任务的第三者会在事后走来告诉我,大概说:"我刚做了一个梦,我知道我要告诉你这个梦。我被告知我要告诉你这个梦境。"正常地这是对我所做工作的结论。所以他们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笑]

这真的很有趣,因为一般来说我不好奇。我对发生了什么或者获取确认或客观证据不感兴趣。但我发现有时,确认和客观证据(只是)对其他人有必要。

Bill: 这个情况下它作为整个事情的一部分显现出来。

Inelia: 对。

Bill: 我明白。很吸引人...真的很吸引。好的,刚才你说了一些人身体上消除,治愈疾病的例子,因为你与他坐在一起跟他谈了几个小时。还有没有其他转换性的事情可能发生?我是说,假定那是比身体治疗更惊人的事。

Inelia: 是的。比如有时解脱一个人里面的能量,这样他们就能更清晰地思考。偶尔,我会被派到一位需要完成一项使命的,需要继续他们即将舍弃的使命的光之工作者的身边。这些事发生过几次。它以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

Bill: 就像为正在做好事的人们的支撑结构。

Inelia: 对,是的。

Bill: 好的。

Inelia: 因为你知道,比如一个光之工作者,尤其是那些有巨大使命的人...会有一些实体或者人们尝试去阻止他们。会有几次他们本应被带离那个使命的情形出现。或者是身体上,完全地,或者是通过扼杀他们执行那项使命的意愿。或者甚至,有一些人们即将开展他们使命的接合点,他们处于决策点上,然后很多负面性注入到他们中,那么他们就可能决定不干了。所以我到来对抗那些负面以便他们可以做一个自由意志的选择。

Bill: 不被负面地影响。

Inelia: 对。

Bill: 就像你为他们挡住负面的影响,那就可以让他们做自由意志决定。

Inelia: 是的。然后他们可以决定继续做。他们也可以决定不继续,但这是他们的自由意志。这是内在的决定,不是被闯进来的负面所强迫的。

Bill: 你有没有一些关于你所做的非常重大的事情的想法,怀疑或者知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我意思是不只是关于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一些更重大长远的事。

Inelia: 我不太理解这个问题,因为到最后全是关于个体存有的。我意思是,我做了一些不同的事。我所做的只是把我的注意力聚焦于一些事或一些人,然后这些事或人就会得到解决...他们的振动。然后我们不得不回到这一切有什么意义的问题上。所有都是关于提升这个星球的振动水平。比如,如果把我的注意力集中于一个极端负面的存有上,这种事最近发生过-实际上,我做过相当多这样的事,但..[笑]

曾有一个真的很大。一个很大,很负面的存有。当我的注意力聚焦到它上面,就像整个宇宙看着这个存有。这个存有可以做各种事情。他们能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们能消溶为一体。他们可以上身并且离开...转世到一个负面的星球上,但它现在不能在地球的这个(振动)水平上这么做了。或者他们可以要求仁慈。他们能被转变为光的存有。最近,我就有一次经历,要与这个极端负面的存有在一起,就像在这个星球上的一个非常非常负面的人。在一个精神的层面上-它不是在每日的水平上。我意思是,这个人在每个层面上都是极端强大。在社会层面,精神层面,神秘层面。非常非常强大,黑暗。

Bill: 除非你想,不然不要说得那么详细。你这个任务或者说与这个人有关的使命的结果是什么?

Inelia: 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结局,因为我被要求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在他的空间中与这个人在一起。我不想做这件事,因为它是一个讨厌,恶心的人。很负面。他给我展示的东西非常可怕,关于他曾经对其他人,在一个大尺度上所做的事情。我有点不想与这个人在一起。然后事情是这样的,我与一个朋友谈起这件事,她是一位非常开悟的灵媒。我告诉她这个故事,我说:"感觉几乎像这个人有全部的力量。就像他是星球上最强大的人。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他想我写一本关于他能做什么和他一生中做了什么的书。"

她说:"你知道,我非常强烈地感觉到你不得不做这件事。我想你要坐到他身旁让他写这本书。"这是在精神层面坐在他旁边写书。我们将在心灵的层面在一起,然后他会向我口述这本书。所以,我就做了。我与他待在一起几个星期,我做着记录,最可怕的是他所做过的事。

然后我上网查google,我做了一点研究。这些事情都是有案可查的。就像有人写着:"这就是所发生的事,这就是这些人所做的。"我们谈论的是关于活人献祭...比如,孩子被献祭掉他们的血被人喝下,等等类似的事。这完全不是这个世界的,那些我从来没想象过会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事。我们谈论的就是这个人。

A几周之后,我又有了出体的经历,我被送到那座大宅。当我看见一座宅邸,它一般是...应该说那是那个人的存有,可能是那个人的身体或者生命。这就是一座大宅。

外面有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一个男人,他...当我看着他,我想:"好像是一个灵媒。"他有些书和十字架等等东西。他正等待进入那座房子中消灭这个(负面的)存有。我想:"我的天。如果他进了那座房子,他会不堪一击。他会被完全摧毁。他一定不能进去。"所以我传达那个影像给他:"待在这,不要进去房子中。"他照做了,他待在那里。

然后我自己走了进去,全是黑的。里面是非常邪恶的能量。当我走进那里时,没有审判(的想法)。你把审判注入黑暗中,你就要离开,你会被摧毁。你不能待在那里。它只是能量。就像我漂浮于蓝色或者红色或者绿色中。那就是我如何体验的。理智上,我知道:"这就是所谓邪恶。这就是邪恶的颜色。这是邪恶的感觉。[拇指与指头摩擦]。这就是我皮肤的感觉。[抚摸她的脸]

我走进那个房子,发现他正坐在房间的王座上。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就好像...完全纯净的邪恶能量。于是我坐到他旁边,看着。我们对望着。我没有计划。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坐在他旁边。

突然,他发送来一个感觉,一个图像,一个仁慈的请求。我惊奇了。他一这么做,我就感到这股巨大急速的能量-气-那是朝他而去的纯净无条件的爱。伴随着光这股能量灌输给他...."哇噢"...这一切见所未见。然后我就离开了那里。我回到我的身体,想:"那是什么?他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人类那部分(意识)涌上来说:"这怎么可能?我真想杀了他。看看他做过的恶事!"我有过几次这种人类情绪化的经历....

Bill: 像一个人类那样反应?

Inelia: 反应,对。一刹那像人类那样反应。就像一刹那的"怎么会这种事?这个人几千年来做过这些事。然而他却被给予仁慈与美好。"那就是当我这么做的时候,为何审判或者人性面或者身体的那部分无法得到平衡。因为这会摧毁这个"人"[指着她自己],也无法完成提升星球振动水平的工作。通过接收所有负面的事物并把它转换为光,那就能提升很多了。

Bill: 是的。

Inelia: 所以,我的工作完成了。

Bill: 人类相互审判了几千年,这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Inelia: 什么都没有改变。最有趣的是-这又说回到客观证据上-这是主观证据,但这是从其他人而来的。我的一个也是灵媒的朋友,告诉我她作过的其中一个梦...不得不告诉我...她写邮件给我。她不是打电话,而是写邮件。

她说:"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梦。我不知道那是关于什么的。我不知道它的意义,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告诉你。"她说她走进过一座大宅,巨大宅邸中,她与另一个知名的灵媒-一个男人一起。他们绕宅邸而行,她说...她是一个风水大师。这个词你怎么发音?风水?

Bill: feng shui...我觉得是这么说。

Inelia: 风水。好的。她是一个风水大师。她知道屋子里的能量。当她走进屋子,她能用精神意识看出那股能量,继而进行改变。

她在房子里四处走动,她说里面极其整洁。又空又干净,仿佛里面没有能量一样。她能看见油画从墙上卸下,一切都被拿下。所发生的其中一个事情是,当宅邸中所有东西都被卸下,那个(主)人被灌输着光,感觉好像他被给予了仁慈(原谅),并且他带走了所有的财产。

她向我转述这个梦,那是关于另外一件事的推论,所以我也有点得出了自己的答案。[笑]

Bill: 是的。

Inelia: 那就是,他在那里。

Bill: 概括一下,这个你访问的宅邸,是一个真实的地方,这不是某种象征或者精神世界的状况。

Inelia: 是的。

Bill: 这是一所真实的宅邸,存在于物质宇宙中。他也是实在的身处那里,坐在他的王座上。然后,精神中,或者在一些非物质形态中,你坐在他身边,但他知道你在那里?

Inelia: 对,是的。

Bill: 作为一个实在的人类存有,他知道你在那里?

Inelia: 是的。

Bill: 好。

Inelia: 他完全意识到,他知道的。

Bill: 嗯。那这是一个例子,如果我理解你的话没错,通过物质上身处那个人的旁边,并聚集你所有的注意力-你刚才说把110%注意力放到这个人身上-那就会通过某样东西发生某种转换效果,通过你来发挥作用?

Inelia: 很对。

Bill: 你什么都没多做,多想或者判断,也没有去弄明白它。

Inelia: 没有。

Bill: 你只是扮演一个透镜?

Inelia: 对。为何需要这么做的理由,是因为去影响这个星球上的事物,特别是关于人类的事情,你需要先成为人类,否则你就是在干涉。但作为一个人类,你可以做一些事去在人类或者人类集体中进行影响和干涉。

就像干涉法则中的小回路,一个可以利用来让事情发生的条款。

Bill: 你所说的是,作为一个人类,你定位并聚焦你自己,然后你就成为这个透镜。把你自己放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某些事物通过你来运作?

Inelia: 是的。

Bill: 你的职责基本上就是成为那个透镜,根据你收到的指令移动并调校时间?

Inelia: 是的。

Bill: 当中没有附着个性或者自我意识。只是一种职责。

Inelia: 对。只是一个职责。在透镜的另一边,就是另外的存有。那个存有需要有自由意识来与我联系。我不能强加我自己到什么人身上。负面的,正面的或者其他什么-或者他们所做的事情的颜色。我不能强加这个联系到某人身上。在某种层面上,另一边需要心甘情愿地与我接洽。

Bill: 当你去坐在公园长凳的女孩旁边时,有没有某种约定?就像"Hello"或其他什么让她承认你在那里,并且这是没问题的。

Inelia: 是的。一般地协议是在一个更高级的层面。所以,她应该是同意了在那一刻接受某种帮助,她也可能请求过,祈求过帮助,而帮助就来了。

Bill: 对。我明白。

Inelia: 但在一个物质层面上,尤其是我如何与一个完全觉醒的光之工作者相处,我只能某程度上让他们知道我在那里,然后他们不得不邀请,请求或者同意(我与他们)相互作用。

Bill: 好的。那我们深入谈一下这方面...采访一个有心灵感应的人是奇妙的,因为你完全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两人都笑]当你被要求见我时...心灵感应对摄像机没有效。你要说点细节。你收到了我的名字,对吗?

Inelia: 是的。有时..

Bill: Bill Ryan. 像这样?

Inelia: 不,只是Bill。

Bill: Bill?

Inelia: Bill 和 Avalon

Bill: Bill 和 Avalon

Inelia: 是的。

Bill: 但这对你毫无意义?

Inelia: 没有。我之前没有听说过你。抱歉。[笑]

Bill: 那...

Inelia: 这种事经常发生。我会收到一个名字,一般来说需要花上我几个星期来找出这个人或者关联,因为我也得到其他线索。但对你,就很快了。正常地,当我很快地找到一个(需要去见的)人,那是因为很紧急。不成功便成仁。一般地我是没什么头绪的...但有时,我会很生动地被展示(谁需要去见)。

但我收到Bill和Avalon的信息,我就用电脑查。我输入Bill Avalon,你的网站就出来了。你上一个采访出现。所以我加了你的论坛,发了个帖让你看见。这是一个有能量在背后的帖子,以便它不会被无视。然后你就要联系我,因为我不能...走出来说:"你要和我合作。"对吧?

Bill: 是的。你要等我来联系你?

Inelia: 是的。

Bill: 那正是我所做的。

Inelia: 是的。我实际上可以说:"看,我在这。"那是我能做的。或者给你发个邮件,私人信息或者发帖子说我在这里。然后其他人就会说:"我想见你,我想联络你,我想跟你谈谈。"

Bill: 是的。所以这个与我联系的方法就是你如何工作的完美案例。对不?

Inelia: 是的。

Bill: 很惊人。现在我们就见面了。好的。这些任务或者使命-在你人生中做过多少件?

Inelia: 说不清。

Bill: 几百?几千?

Inelia: 很大的数字。

Bill: 一个很大的数字。

Inelia: 是的。正如我说,有些是微不足道。有些就要去某个地方或者在某个地方或者跟某人说什么话。

Bill: 一些只占用一天之中小部分就能完成的小任务?

Inelia: 是的。

Bill: 谈一下其他的。我想你告诉过我一些任务持续了...

Inelia: 4年。

Bill: ...一段长时间。

Inelia: 是的。有时会持续4年。

Bill: 你对为什么会花那么长时间解决有什么头绪吗?

Inelia: 没有。我从来不关注这个。对于有些事很快完成,有些则不是,我没有好奇。

Bill: 因为你的角色不是要分析事件?

Inelia: 对。分析或者好奇或者尝试去理清头绪,这不是我的角色。[笑]那些都为我准备好了。

Bill: 你好奇吗?或者说你是压制好奇心?

Inelia: 我真的不好奇。

Bill: 你真的不感到好奇?

Inelia: 不。那只是注意点。我意思是我需要聚焦于很多事情上,如果我再尝试集中在好奇心上,就会...你就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但当证据或者同步性出现时还是很令人愉快和有趣的,那展现出事情的原因和过程及其他方面,因为我不是自己一个人工作。所有都由更高的存有或者高我或者宇宙精心安排。这个星球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做我所做的事。成千上万,几百万的其他人在做其他事,那些是我无法触及的,但它应该是我所做的事情的一部分。

Bill: 嗯。你描述从谁或者何处得到你的目标信息的最好方式是什么?那是关于什么的?信息,方向的来源又是什么?

Inelia: [清喉][叹气]信息来自不同的层面。其中一个来源我可以很快的说出来,因为我有一个集点在两者上,那就是作为全体一部分的虚渺的合一。就像神圣源头。

Bill: 终极的合一?

Inelia: 对。那是时间-空间之外的。就好像一个来到这里做某项工作的火花,但其原因是..因为它对星球上发生什么真的没有任何附加(立场)。这个附加或者请求是从其他存有或者人们而来,就像有一个作为整体和星球中光的存有而来的巨大呼求说:"救命!来吧,我们需要帮助。"

这个呼求发出来,它不是一个行星的呼求。它也从其他身处这个银河系的,会被星球上所发生的事情影响到的存有而来,可能不是今天,但可能是在一百万年中,这个呼求是巨大的。一个巨大的呼求从有觉知的意识而来,就会有某种干涉发生在这个星球去允许-在这条时间线中-允许做成一个应该做的转变,这个转变正被负面尝试阻止。所以,它是一个巨大的呼求,那就是为何像我这种存有能来到时间-空间中做这样的事,因为这是对那个呼求的回应。

星球有一个自然跟随轨迹。这是一个进化的轨迹。

Bill: 你意思是文化,文明,和生活于其中的人?

Inelia: 一切。

Bill: 好的。

Inelia: 植物,石头,水,人类。所有都是一个整体。哪怕人们想:"哦,我们是被放到这个星球上的,所以我们不属于这个星球。"那是一个幻觉,因为他们构成正是行星的构成,从物质上来说。肉体都是同一物质组成的。

它来源于星球。被星球所喂养。是星球的一部分。所有都是整合的一个存有,有着不同的意识水平在里面-包括人类集体或其他已经在这个星球上数百万年的其他众生的集体。

A这个星球,作为一个整体,有一个进化的轨迹。在这条特别时间线上的一个特别的接合点上,有些力量试图阻止这个进化,因为在他们看来进化不附合他们的利益。

Bill: 是的。

Inelia: 然后,我们来了,就像存在法则-为此而存在,你遵守着法则。你有自由意志法则,比如,星球上到处都违法这个法则。你有时间-空间法则,大部分人所体验的线性时间的轨迹,这是一个法则。还有些让存有们到来,玩游戏的被同意了的法则。

Bill: 就是游戏的规则。

Inelia: 对。所以,如果突然间,有人犯规,大多数参加者就会转过来说:"来个裁判,因为这游戏不公平。"

Bill: 嗯。是的。很吸引人,因为很多年前,我知道有人做一些很像你所做的事,他自称为"仲裁人"。

Inelia: 是的。[笑]

Bill: 他提到他知道的几个其他仲裁者。我意思是,这是我们还没谈过的。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他说他会排除这种(不公平)的情况,他会精神上地在特定条件下出现,然后这些肮脏的妖怪看他一眼就会吓得跑路。当然他总会去抓他们。

Inelia: 是的。

Bill: 我们可以说一下这个故事。但..这很有趣。这是我与这类人的第一次经历,我帮助他获得那些能力然后他用来...他独自一人结束了一场战争,比如说。他如何做到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回到正题上。我们谈到你的到来,是为了处理这个规则或者协议被违反的状况。

Inelia: 是的。嗯。

Bill: 对。

Inelia: 当前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事情是非常负面的...在一个物质层面上,出现了侵害自由意志的情况,因为如果你让(人类)集体沉睡,他们做的决定受到醒着的人的影响,那就不是自由意志。

Bill: 有点像阻止人们投票。是的。

Inelia: 是的。或者接管他们的身体,就像他们睡着了为负面做事。所以那不是自由意志-那是其中一个被侵犯的事情。然后所有的战争和所有其他的负面-恐惧。恐惧的振动就是构造,或者说负面性的基础材料。星球上的存有被轰炸...星球上的人类,集体一直被一小撮人用恐惧来轰炸。比如说统治精英。正使用恐惧来轰炸全体人类,整个星球,通过电视,战争,犯罪...保持着所有这些东西,包括音乐。那也是正在上演的一种侵犯。

Bill: 是的。

Inelia: 像一场彻底的轰炸。

Bill: 是的。所以你的角色基本上有点像一个仲裁人或者比赛中的裁判。去让这场比赛根据规则来运作。如果有什么人犯规的话....

Inelia: ....吹哨犯规![笑]

Bill: 是的。那他们就会守规矩了。

Inelia: 是的。

Bill: 而有时,你会赶人出场?

Inelia: 是的。[笑]

Bill: 好的。你谈的是一个特别的比赛的设定背景下,有着某种边界或者划定。无论比赛是什么,你的角色就是确保这场比赛以最初构想的方式来进行,并且认同参赛者参与进来。

Inelia: 是的。除非所有的参加者都同意改变游戏。

Bill: 我明白。好的。

Inelia: 在星球上没有一个协议。这个星球不想再处于负面当中。

Bill: 我明白。好的。你认不认为这是一种不干涉。这是关于改变时间线,一旦那些关键点在路上被开启,那么像你这样的存有,像有这样一种功能的人,就不会再在这里了。

Inelia: 是的。

Bill: 这是很好的回答。[笑]

Inelia: [笑]这是关于时间线的,因为这个星球上有其他这种事情没有发生的时间线。又有一些时间线是所有问题都被解决了。

Bill: 那么这是不是指,其他时间线中的平行Inelia不在了,因为她不必身处那里?

Inelia: 对。

Bill: 在所有这些平行现实中,Inelia只是身处在那些需要她的现实当中。

Inelia: 对。

Bill: 就在事情没有搞不定...哦,不对。应该是出现在事情还没完成的地方,同时又有其他时间线是一切都完成了。

Inelia: 对。存在着不同的层面。

Bill: 好的。

Inelia: 当我第一次来到这条时间线...再强调,你是身处不同时间线的多重存有...当我第一次到来,我就知道我在时间-空间中,有某些事情我还没确定。其中一件就是在转变中我身处在哪部分。是转变之前,期间或是之后?我不知道。另一件事是我在哪一条时间线上?情况有多严峻?这条时间线上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三岁的时候才发现。我想要离开。我完全处于精神崩溃,当我发现这个星球上还有战争,我意识到...我开始明白我在哪条时间线上。它是其中一条最差的。人们还在打仗。我完全垮掉了开始哭。我哭了3,4天。他们不得不带我看医生,给我打针让我睡上几天。

然后我醒过来,就好像说:"我不知道我能否完成使命。"这是那一刻最真诚的想法。我确实不认为我能完成任务。

Bill: 在三岁的时候?

Inelia: 是的。

Bill: 你现在回顾还能完全记得?

Inelia: 哦,我从来没有忘记。它曾是我家人中的一个笑点。有多少三岁孩子当发现星球上仍然有战争时会精神崩溃?[笑]这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Bill: 你记不记得婴儿期的每个细节?

Inelia: 不记得了。我曾经记得。我曾有关于每件事和我所读的每一本书的完整记忆。如果我十年前读过一本书,你可以拿着那书,打开任何一页,告诉我页码,我可以背出来。我有那种记忆。但有时也会想不起。[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头脑太拥挤了。所以...

我能回望过去,如果给我一个时间和日子的话。我可以回望并可能找出当时发生的事,但现在兴趣不大了。我不知道。我不再想有关于过去所发生一切的回忆了。

Bill: 你全部的任务,你在这里一生的使命-达到了何种程度,是成功了还是正在成功还是在成功的路上?你如何量度你做得有多好?或者在你的帮助下我们做得有多好?

Inelia: 我想有几次当我可以帮助某个人,而他们却没同意。他们没有把手伸出来。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希望他们会(同意我来帮忙),这样事情就会更容易些,如果他们作出回应。"我不能说出这些人的名字,因为这会让他们陷入自由意志被侵犯的状况中,因为他们在某些层面上选择了不答应(我的帮助)。

Bill: 有没有可能你再回到他们身边,看看他们会不会回应你?

Inelia: 我确实这么做。[笑]

Bill: 好的。

Inelia: 我每年都这样尝试...取决于当我被告知"再试一次"的时候-我会再出现在那里看一下他们准备好了还是没有。

Bill: 目前为止你是不是还有几个还没进展的,正在进行的任务?

Inelia: 对,是的。无论如何,那些我进行了全面接触的人-每个人都非常成功。

Bill: 所有人,以这个背景来看...就是..

Inelia: ...这个星球。 Bill: ...改变着时间线。

Inelia: 对。

Bill: 关于为这个星球上的公民恢复自由意志和自我决择的道路上-我们走了有多远?我们能不能度量?我们(人类)做得好吗?

Inelia: 我们做得非常滴好。也超越了所有的期望,现在是完全开放了。完全地开放。对于有多少需要完成已没有限制。

Bill: 在正面的潜在性方面是完全开放了?

Inelia: 对,是的。

Bill: 这就是你的意思。而不是说我们会成功还是失败!

Inelia: 不,我们即将成功![笑]

Bill: 好的。

Inelia: 对于星球上的大多数人而言将有多艰苦和艰辛,这仍然是开放(未决)的。但情况将不会像曾经的那样坏了。

Bill: 嗯。

Inelia: 情况会有多坏真的取决于集体。取决于每个人选择去处理他们的恐惧。

Bill: 嗯。

Inelia: 每个这么做的人,每个决定不去从事恐惧的人,都向星球增加了一点点更高的振动,并且影响到了其他几百个人。

Bill: 是的。所以你说的是...可以说我们肯定将会成功。

Inelia: 是的。

Bill: 未知数就是这个过程将有多艰苦?

Inelia: 是的。[笑]那是由集体决定的。

Bill: 是的。

Inelia: 集体来决定发生什么。

Bill: 是否表明我们已经改变了时间线,或者这太过简单化,因为这好像一个关于我们在哪条时间线上的问题...

Inelia: 是的。

Bill: ...取决于...

Inelia: 个人。[笑]

Bill: 我再说一次。我的问题是-我们可以身处无数多的不同时间线中,其中的某些比其他更艰难-但它们都结束于正确的地方?

Inelia: 嗯。所以,星球上每个个体都掌握了他们自己的时间线。这是精英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因为如果一个人能改变他们的时间线,他们就不会选择一条在余生中被奴役的时间线。他们会选择一条能显现并生活于他们所喜欢的,拥有一个美好生活的时间线。

Bill: 是的。

Inelia: 当我们谈到如何改变时间线,正确的问法是:"我改变我的时间线了吗?"然后加入那些想要同一条时间线的人们那里。[笑]

Bill: 我有一种"时间线"-打个引号-的视角比喻,就好像身处在数百万根线组成的大编织绳中。

Inelia: 嗯。

Bill: ..错综复杂的...

Inelia: 是的。

Bill: 任何不同的排列都组成一条时间线。

Inelia: 是的。

Bill: 我们每个人都创造我们想要的那条线,并与其他正创造他们想要的线的人联结到一起。

Inelia: 对。那些有意识去选择丝线并编织和连结的人,就不会再受奴役。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再会经历战争,除非有一群人真的想打仗,他们会一起来创造他们自己的时间线。

Bill: 哦。有一个不太肯定的想法我要说一下。在不久前我们的对话中,你给出了一个百分比。你说70%,这个数字可能不是与你所说的一样。你这里的意思是什么?

Inelia: 一个没有混乱的平稳过渡...混乱是指像数百万人死亡的那种。

Bill: 好的,我明白了。所以那70%就是在某种平稳-颠簸的范围上。

Inelia: 是的。[笑]

Bill: 好的。但你说全部的结果都确定了。

Inelia: 是的。

Bill: 我这样理解不知对不对,当你数十年前到来时,结果还没确定。从那时起,条件发生了变化。现在确定了。

Inelia: 是的。

Bill: 把这些都联系起来,我不是在以一个粗略的方式来把事情简化,就像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做事。你早前说,你想指出的是,当然,你还没指出。这是一个整个运动。一个观念。一个团队合作的效果,与数以万计的人有关。而我们永远不会认识他们大部分人。

Inelia: 我会说数百万。

Bill: 是的,以不同方式来说。

Inelia: 是的。

Bill: 有很多从各个地方和各种时候化身到来的存有。

Inelia: 在上帝..在所知的宇宙中。[笑]

Bill: 对。从宇宙和宇宙之外。

Inelia: 是的。

Bill: 也从旁边的星球而来。我是说,各种事情都在上演。

Inelia: 是的。

Bill: 很多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人,可能与其中一些存有有过个人接触。他们很可能也是那些存有本身。

Inelia: 对。

Bill: 他们可能就是那些存有自身而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视频将唤醒他们。是吗?

Inelia: [笑]对。

Bill: [笑]因为此刻,我们有这个有趣的,比起你坐在公园长凳某个人旁边或者亲自去宅邸中拜访什么王座上的邪恶黑暗独裁者,不如说是通过这个视频来显现你自己的契机。

Inelia: 是的。

Bill: 和每一个观众,数以万计的人在一起,可能就是为何我们在做采访的原因。

Inelia: 你们正观看这个视频不是偶然的。[笑]

Bill: [笑]没有事情偶然。我意思是,我得说,这个想法我刚刚才有。但其中可能有些意味,不是吗?

Inelia: [笑]

Bill: [笑]

*********************** 

Bill: Inelia,现在是几个星期后了。阐明一些事情是有需要的,因为在你的访谈中谈到平行时间线,关于不同的供选择的现实,某程度上我们有一个关于去体验什么的选择。

现在,事情很混乱,因为存在很多信息。预言,预测,愿景,梦境,人们会想:"天。这将会发生,那将会发生。"那些被精神存有或者ET告知事情的人,发现事情并没有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呢?对那些担心他们被告知的事情就要发生或者可能发生的人,你有什么建议给他们?

Inelia: 有一个很有趣的方面,因为当一个信息被说出,全体地我们会选择同意或者不同意。所以,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情是,不要同意。

Bill: 对那些目前为止观看了整个访问的人你有什么话对他们说,他们无法相信你所说的。他们无法相信你是真的,因为外面有这么多信息不是真的或者是妄想。他们想:"你知道吗,我要转移到其他事情上,因为这个实在太疯狂了。"

Inelia: 我愿意承认这一现实,我想你已走上完美的道路,那就是离去看看其他地方,因为我对你来说不是真的,并且对你来说我永远不是真的。我同意-你们是对的。

Bill: 或者当他们看第二次时,你才变得真实。

Inelia: 可能吧。

Bill: [笑]

Inelia: 然后他们的现实就会转变。

Bill: 我知道你有其他事情要提一下。有可能会出现一个误解,人们认为你是某种奇迹工作者,挥动你的魔术棒摆平一切,你受命为人们搞定事情,你来决定什么去做什么不做等等。需要一个澄清,对你来说强调一下可能会有用。

Inelia: 是的。我从不选择我合作的人。那是来自我的高我或者神圣干涉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基本上,我专注于集体(意识)。所以,如果你感觉到我有什么可以提供给你,你可以来我的网站,有些资料在那。有大量信息,练习和事情你可以做。

但我不再与个人一起工作了,因为这是一个不同的时代。不是关于Inelia有什么能为你做。而是关于你如何靠近这个呼求。这是一个行动号召,那就是为何我同意做这个访问并说:"作为一个观众,我如何能走近并协助这项工作?"你的兴趣在哪,热情在哪,就去跟随它。

Bill: 所以你不是一个调停者,你是催化剂。是吗?

Inelia: 是的,催化剂。这是一个很好的词。一个催化剂。你可以成为催化剂。你怎么做?提升你的振动,你自己就会成为催化剂。

Bill: 我们可以成为各自的催化剂。

Inelia: 对。

Bill: 这是一个潜在的协同作用。

Inelia: 是的。

Bill: 因为这是一个问题,人们一直在寻找什么人来救他们,为他们做事,拯救他们,带他们脱离这一切。他们等待狂喜,他们等待上帝帮助,或者外星人帮助他们。最不要得的,就是你进入了这种角色,因为这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Inelia: 我不会这么做。[笑]其中要说的是,这不是人们的错,因为这是被下载的那个程序的运作方式,以便精英可以绝对控制。因为这样你就重重削弱一个人的力量,他们意识不到他们能自救。但他们是可以的。每个人都可以。每个人都不只是他们自己的催化剂,而能成为他们周围每个人的催化剂。

Bill: 这听起来像来自你的其中一条最重要的信息。任何人都有权使用你天生就会的能力。没有人需要任何人的允许才开始工作和做事。没有人需要被组织起来或者需要等待某个人说:"好的,这是起跑枪声,出发吧。"

Inelia: 对。

Bill: 你只是鼓励人们自我授权并去做他们为此而来的事。

Inelia: 是的。另一点是,我们都带着这些能力而来。通过在文化环境中的设计和养育,我们一路上失去了它们。我也失去了几个自己的能力。我自己也要把它们找回来或者查明找不回的原因。

Bill: 是的。如果有些东西丢了,它不是真的丢了。它只是临时遗失,你要做的就是重新找回来。

Inelia: 对。你要再找回来。无论如何,这些事情的一个重要方面,不是关于念力移椅子,不是关于阅读别人的思想,不是关于治疗疾病。这是关于你自己意识和高振动的成长,你可以让你振动得尽可能地高,这些能力就能学会。突然,人们会感觉靠近你更好,突然,你就利用这些技能来做事并更有效率,提升星球振动以及让世界更美好,从另一个方面来说。

但如果你不走这条路而沉迷于念力移物,那就不是...我意思是,确实,有人可以做到。你最终也会做得到,但这有什么用?你只不过站起来抓着张桌子在房里移来移去。这样怎么能帮助到这个星球?

Bill: 对我来说,一个很好的类比就是星球大战。在那部伟大电影中有很多真相。尤达大师就拥有所有这些力量,他向卢克展示如何用他的能力远距离把太空船从沼泽中举起。但这不是重点。这部电影讲述原力的力量。关于如何打败黑暗一方并如何恢复一个人自身的能力去和其他人一起驾驭它们并击败帝国。

Inelia: 是的。[笑]

Bill: 那不是魔术。

Inelia: 不,不是关于魔术。

Bill: 魔术是趣味,它们是副作用并且绝不是重要的。

Inelia: 不重要。

Bill: 对任何遥远地感兴趣的人来说,在镜头的背后,我Bill Ryan,不能变什么魔术,但这不重要。我仍然是在这个转变过程中的成熟的参与者,我需要做的就是操作摄像机...

Inelia: [笑]对。你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力量去按"拍摄"按钮。

Bill: [笑]我可以用手来按,不需要用思想念力。

Inelia: 对。

Bill: 是的。还有什么说话作为最后的信息献给观众们?会有更多的视频,更多的信息,会有个人演讲?你会不会举办研习班或者会议?

Inelia: 可能吧。

Bill: 嗯。那这不会是人们最后一次看到你。

Inelia: 不会[笑]

Bill: [笑]有些事情我们要期待一下。我感觉是,如果我能分享一下个人想法,这是关于一个刚开始的兴奋旅程。我鼓励正在观看的,有这种兴奋旅程才刚开始的感觉的任何人。即使你自己感觉到可能开始于几年前,但仍然只是刚刚开始。有很多工作要做。有很多要与之分享这段历程的人,会有很多乐趣,很多重要的工作去做。

Inelia: 是的。那不只是关于未来2,3年将发生什么。不是关于正发生在星球上的所有大灾难。与这些无关。这是以后才发生的。

Bill: 这是以后发生。

Inelia: 是的。

Bill: 如果没有灾难就好了。

Inelia: 是的。让我们就此达成一致吧。[笑]

Bill: [笑][淡出][音乐]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Dr Bill Deagle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Bill Deagle : 地球预后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最大的罪恶就是面对邪恶而沉默。


---预言家的作用不是去预言一件无法改变的事件。而是预言你可以决定的路径和时间线,因为你是你未来的共同创造者。


---黑暗不是光明的反面,而是缺乏光明。把这些事情曝光并不是要吓唬人们,而是带给每一个听到的人舒适,控制和授权感。


Dr Bill Deagle


很少人在UFO/阴谋论/揭秘活动中像Bill Deagle(比尔.迪亚格)医生那样具有争议性。直言不讳,有才与热情,使他有着如挚友那么多的批评者。


我们都很清楚这个争论。这三小时的访谈是一个基本视角-我们认为-对那些批评这个人的人来说。我们支持他的证供:因为我们不知道有什么能反驳他所说的。另一方面,我们了解得越多,我们就发现越能验证Bill Deagle所报告的告密者证词。


这个访谈呈现出Bill Deagle的另一面。在与他的谈话中我们相信我们已经成功带出他的人性,热忱与富同情心的一面,那是他对真理,对人类的潜能与壮丽强烈热爱的一面,有时会如此强大地表达出来以致让人发现他无从捉摸。


他是一个现代的先知:但很多人误会了这个词。一个先知不是幻想家或者算命先生。先知-这个词的本义,BillDeagle使用这个词的方式-是一个会说:“如果我们不醒悟或者行动起来,那这就可能发生了。”的人。在这个使命上,卡米洛特分享并支持他的立场。


(注:Pronogsis,预后,医学名词,是指预测疾病的可能病程和结局。也包括提供时间线索,如预测某段时间内发生某种结局的可能性。)



 


点击这里访问Bill Deagle的网页 
点击这里观看Bill Deagle2006年12月格拉纳达论坛演讲


Bill Deagle 
采访实录 - Part1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1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fPEjc6PCFI0/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vruXaI15S00


采访开始


Bill Ryan (BR): 你知道吗。我很想说我个人真是非常高兴见到你。

Bill Deagle (BD): 彼此彼此。[笑]

BR: 这是卡米洛特工程,我是Bill Ryan,还有我的搭档Kerry Cassidy。我们分坐两边,中间是Bill Deagle医生,很荣幸跟你在一起。

BD: 谢谢。

BR: 我刚才和比尔医生开个玩笑说我正向吉尼斯世界纪录申请我听了他[2006年12月]在格拉纳达论坛演讲7次,我真的要这么做因为实在有太多的资料了。

不止这样,几天前在电话中,比尔医生告诉我们他可能只公开了10%他不得不提供的信息。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希望做的是看看能不能尽量记录下剩下的90%

BD: [笑]

BR: 尤其是,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特别是我们两人,Kerry和我自己,感兴趣和关注于最接近的几个星期和几个月会发生什么。我想Bill会用的其中一句说话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暴风雨是什么?

BD: 思考的最好方式就是埃里默军事学院。如果你与在海军军事学院和其他地方的人们谈话,他们所做的就是进行模拟实战演习。他们围坐着大会议室桌子上,然后所做的就是把它输入模拟电脑中。

他们用Simula PL/1和为军队开发的其他语言,然后用到他们自己的超级电脑上,进行几次模拟运行。所以每次战争,每次冲突,每次全国紧急状态,都已经被编出剧本。

人们没有意识到有多少计算机能力被应用到这些事情上-每个事件,从ET入侵到袭击西岸的海啸,到Cumbre Viejo(注:一个位于Canaries的,可能崩塌并导致海啸袭击美国东岸的岛屿。),到因为在美国中西部的新马德里断层的地震而引发都国土瓦解。所以基本上每件事情都被模拟过若干次了。

现在,我在Genesis Network上的电台节目Nutrimedical Report中经常尽力做的是...有两个网址,如果你看看的话,就是nutrimedical.com,那里我有很多抗衰老,延长寿命,民防组织和其他信息。

另一个网站是clayandiron.com。这个网络是Genesis Network的。出自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他们的网站用于广播,分流和自选重播节目,那就是gcnlive.com。

在我的节目上我尽力地...我意识到主持一个合格电台节目的其中一件事情就是你可以带来所有这些专家和嘉宾,有几个方法可以达到这个目的。我的方法就是尝试...如果他们听了足够多的节目,人们将会看到一个改变他们范式的蒙太奇画面。

因为你无法用事实来给他们当头棒喝来改变人们,如果他们情感上还没有准备接受这些事情的话。

BR: 是的。

BD: 你也不得不改变他们的范式,通过我称为潜移默化的方法,当他们听了越来越多人说话,他们会愿意接受一个从某一类型的人,或者从一个做事方式,或者从一点幽默或一些音乐而来的信息。

BR: 是的。

BD: 最终他们会到达一个点上,他们就能够接受关于智能,精神等等方面的真相。

我设法在节目中教导的两个关键的事情就是:首先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们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存有,因为-很多情况下蓄意地让人们远离真相-他们被操纵了。比如,如果你不知道你是一只鸟,你显然不会试着飞起来。对不?

BR: 对,很好的比喻。

BD: 另一个我尝试教育他们的是,他们以往所学的东西都已经被简化和呈现给他们,所以他们不理解他们所在的宇宙的本质。他们甚至不知道"实相"是什么。

BR: 是的。这是模型中其中一个参数,假定他们正在与这个"舞台表演"相互作用....

BD: 是的。

BR: ...以他们能支配的非常有限的资讯来互动,作出恰当的判断。

BD: 是的。所以我尝试做的是,延展他们的思维。我做的其中一件事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侵犯之物",无论是政见,宗教观念,科学见解。这都是"信任但需要确认"的。你知道,罗纳德.里根,之前他有太多的软糖豆了。[笑](注:里根当政时期,许多知识分子,包括保守派知识分子嘲笑里根在内阁会议上,喜欢对不同颜色的糖豆进行分类来消磨时间。)

所以这个构想就是,最终你会得到足够的证据和足够合乎逻辑的事情...你有我称为"两个证据"。它不只攻击(挑战)你的理解力,还在你的心灵中回荡。

BR: 好。但你知道,很多在看这个访问的人现在已经完成了那项功课...

BD: 是的。

BR: ...或者通过听你的节目或者听我们的,因为我们本质上以相同的方法来做事。

BD: 是的。

BR: 或者两者皆是。

BD: 是的。

BR: 还有...你同不同意现在时间不多了?

BD: 是的,时间不多了。有几个我称为"肌痉挛事件"将会发生。我给说你一下事情将会发生所在的时间线而不是告诉你具体的日期....

人们需要理解的第一件事是,无论我们选麦凯恩/佩林还是奥巴马/拜登,或者麦金尼的绿党,这些事件都已经在进行,去制造一个地区和世界性经济崩溃,然后创立地区和世界银行。

BR: 所以他们已经有了电影剧本,但还没有演员阵容。

BD: 对。他们已经去了演员选派部门,无论演员是谁,他们某种意义上将会像一个在这股浪潮上的骑手那样。

BR: 好的。那么剧本是什么?[笑]

BD: 剧本基本上是...我待会说回这一点,以便...

BR: 嗯。几分钟前你提到建模。把这一点与你提到的建模联系一起来说会很好。

BD: 是的。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建模。实际上他们有其中一个最先进的程序在旧金山的加利福尼亚大学。它们与国家侦察局直接连接到一起。

这个,顺便说一下,我在我的节目中会定期地-透露机密情报。他们连接到Cray 5s与Cray 4超级电脑阵列,所以他们会做模拟。

Kerry Cassidy (KC): 它位于丹佛,是吗?

BD: 嗯,那是主节点的所在。它实际上位于Shriver空军基地。但他们在别处有系统。人们需要知道他们所相信的世界是一个从来不存在的童话。

BR: 是的。

BD: 总之,这是在大学水平上。他们有社会建模超级电脑程式。他们所做的是尝试不同的扰动。他们会尝试做一些小事,放一个气球上去,制造一个媒体事件。他们就能在收回信息的基础上建模。

他们就能做具体研究,称之为"建筑研究",并非所有都与Half Past Human或者普林斯顿大学"蛋"研究不同。

他们实际上在采掘互联网,他们正采掘电话交谈。他们从人们的(电视)分线盒采集数据,他们从中切开两条通路这样他们就能知道人们在观看什么了。他们有称为"数据建筑学"的软件可以用来分析。

BR: 是的。

KC: [听不见]

BD: ...哈,这是一个他们能够做这些事的可能性。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他们在查看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人们在看什么,分线盒转到什么频道,他们就能把这些收录为他们的资料。然后他们可以说,在区域编码分布,人口统计资料等基础上....

BR: 是的。

BD: 因为人们需要知道每个电话交谈一直都被监听。每个传真一直都被监控。他们有超级电脑。

在2003年他们启动了AI系统,那是一个人工智能超级电脑-换句话说,像一个聪明的人类但思考可以快了10万亿倍,有着所有已知的知识和历史,并且完全接入互联网和所有交流方式中。所以....

KC: 要记住,他们在做的建模是....他们的计划,议程将怎样实施?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大的惊喜?

BD: 不是。他们做的是建立一个地球控制论的翻版。

KC: 是的。

BD: 他们以此来做模型,并尝试做"时间线路径分析"。

BR: 嗯。

KC: 是的。但他们如何选择?你知道吗?

BD: 是的。

BR: 一整个有虚拟人类的虚拟世界。

BD: 在一个虚拟世界中。我实际上照料过那些在丹佛从事称之为"觉知世界工程"的员工。

KC: 是的。但我仍然不明白。你知道,他们是如何选择他们的剧本的?换句话说,我们知道那次金融崩溃....

BD: 他们可以拿一个方案,放进电脑世界试试,然后他们就能看见有什么反应....

KC: 是的。但你有没有从绝密黑色项目中的人那里收到过反馈,说他们已经选择了这个剧本?

BD: 哈,有点。是的

BR: 给我们一些线索,Bill。

BD: 我给你举个例子。首先一件事情是,通过建立这些模型,这表示他们不只是....换句话说,他们不只是在公众身上试验。他们尝试做一件不同的事情。

比如,他们在今年早些时候策划全国性的金融崩溃,然后他们又让雷曼兄弟(投资银行)倒闭。他们试过每一件事。他们要看看从公众中得到的反应是什么。然后他们把这些反应反馈进模型中。

当我照顾那些在觉知世界工程的人们,他们实际上创造了一个地球控制论模型。这是一个在超维的真实物理模型,只有大约半厘米的公差。所有道路,建筑,每一件事情,所有人。在这个模型中的每个人被视作"节点"。这是他们所使用的术语。

BR: 是的。

BD: 除了做模拟计算机建模外,他们也使用其他的技术。有些技术是“外来的”,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

BR: 我相信。

BD: 他们使用这些技术,可以分析时间线路径。因为他们尝试做的是...

KC: 我们在谈论"窥镜"(Looking-Glass)?

BD: 对,是的。当然,很多人不明白大部分都是基于称为扭曲漩涡成像的东西,那是多维度的成像。

BR: 嗯。

BD: 自1950年代我们就有扭曲漩涡成像(技术),它是逆向工程(而得来的)。

BR: 嗯。

BD: 扭曲漩涡成像技术是HAARP的最顶级项目。它不是最低层项目,是最高层的。

BR: OK。

BD: 所以扭曲漩涡成像允许他们看进地球,看到所有的资源。所以基本的事情就是要放一个用铝和钡盐做的热磁镜(thermal-magnetic mirror)下去。

BR: 这是chemtrail工程?

BD: 是的。但它非常高,7万3到8万尺高。你是看不见的。

BR: OK。

BD: 但粒子被送上去那里,它们在空间中呆2到3年因为它们会堆层并锁定于上部的对流层。

BR: 嗯。

BD: 就像一个进行扭曲漩涡成像的镜子。他们可以发射一个脉冲并看看回来的反射,那他们就可以进行成像。

BR: 我明白。

BD: 他们可以看到石油资源,黄金,矿产,钛,所有他们所需的。并且他们也可以看穿地球看到地下基地,城市,设施。比如,当四川.....

BR: 这些东西甚至不是我们的。

BD: 对,是的。他们可以看见不是我们的东西。很对。他们可以看到巨型洞穴和贯穿中西部的洞穴系统。

BR: 对。

BD: 他们也可以看到像军事基地,比如在四川被(地质)构造武器所袭击的中国核武与军需品基地。那是一个构造技术的具体应用。

BR: 嗯。

BD: 现在,我们发展了自己的技术。俄罗斯人有一个叫超电容技术的新系统,他们可以制造这些非常非常强大的电容,可以发动与HARRP技术类似的效果。

KC: OK。他们打算以此来做什么?那实际上是我们....

BD: 是的。他们以此想要...给你一个思路:首先,你要看一个他们有什么的菜单。他们试过各种项目,在新计算机模型上进行扰动。

然后他们决定是否要现在或者在不远的未来才实行。就像很多人说:为什么没有另一次911?

BR: 嗯。

BD: 对吧?另一次...比如炸了城市或者干出其他事?因为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做一些城市下面的万吨核武器的战争模拟。

比如,今年是在波特兰避难所,去年是在查尔斯顿避难所,他们在那里做了一次模拟.....

并且不只是美国。在美国,英国和加拿大,他们做了一次这种类型的联合战争模拟,尝试看看民防,放射性烟羽和公众的活动会如何,怎样处理身体污染等诸如此类的。

所以他们正在做着这些模拟。他们在多个层面上这么做并把数据反馈回他们的超级电脑来决定哪个最好效果。

其中一件事是...追溯到90年代末期,我那时是洛基山职业病科医生,我们与科罗拉多危险物料团队签了个合约,为FBI和疾病控制中心做了一次战争模拟,叫做Top Off行动和黑色冬天行动。

我们在表演艺术中心进行了一次模拟,进行肺鼠疫的"模拟释放",不是真正释放。我们想看一下杀伤率,根据系统能有多快地被激活-EMS系统-去让接收人员并治疗,分类他们等等。

我们在17号大街,丹佛市中心一间公寓的二楼窗户上做了一件类似的事。我们甚至做了一个喷雾器向窗户外喷,喷一些压缩空气,一些蒸汽,假定那是炭疽。所以,这就是一股武器化的炭疽气流从二楼窗户喷出。那些炭疽气将会...

我们又有另外的人去...我们有危险物料官兵和特种部队,他们可以去到不同的医院,比St. Joe’s, Presbyterian,St. Lukes医院等等。我们记录着所有这些数据想看一下,是否首先,急诊室会激活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取得恰当的(病毒)样本,治疗人们以免有人死亡。

(模拟结果是)我们杀了所有人。

BR: OK。

KC: 为什么这样也会杀了所有人?

BD: 我们杀了所有人因为这个系统太不给力了。急诊室的医生们,传染病,系统的激活....追踪喷雾源头花了太长时间。

所以如果有一个致命武器炭疽-只需要,比如,80个孢子来引发一次致命传染而不是用8万到10万个-那我们就能算出以那个级别传播,在17号大街上,病毒暴露至当天中午将杀死至少4到5千人。

BR: 对。

BD: 我举出这个模型为例子的原因是他们一直使用他们的控制论模型来这么做,因为他们试图沿着某些时间线来控制社会。

他们有各种力量。所有在其中的人们-你听说过"世界新秩序"-他们并非意见一致。他们处于不同的级别上。他们大部分都认为他们身处他们所在级别的最高位,而他们实际在另一级别的最低位置。

即使那些在最高层的是人类。因为世界新秩序不是由人类来运作的。

BR: 是的。

BD: 明白吗?

BR: 对。

BD: 你需要理解这一点。我在节目上所用的比喻....在英国他们的训练中,作为权力游戏的一部分,他们把你带到他们的花园。他们的花园做得有点像迷宫。然后你穿过这个小迷宫,你觉得你很聪明因为只需片刻就走出去了。

然后他们会带你去一个大迷宫,那是由一个非常聪明的园丁建造的。你走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他们告诉你如何走。

BR: OK。

BD: 如果他们不告诉你,你无法走出迷宫,你将会困在那里整个下午,喝不到茶。

BR: OK。

BD: 这就是要羞辱你让你意识到你没法走出这个大迷宫除非你改变如何走出迷宫的范式(方法)。 

BR: 很好,对。

BD: 他们做的基本上是....某种意义上他们在"浸渍"整个社会使之接受那些正在上演的谎言。人们不知道.....即便是现代历史也完全被改写了,每件事都是....

BR: 但一些觉醒正在发生,那是你需要将其纳入考虑的。

BD: 对,是的。

BR: 这也被纳入了。

BD: 当然。这就是为何有延迟。事实上,如果你看看已发布的文件,比如"全球2000",关于人口下降;如果你看看那些被策划释放出来的禽流感;那些正在计划的用脏弹或者微型核武炸毁一座城市或者做其他阴谋,它们都落后于预定计划。

BR: 这表示他们也把营养医学报告与卡米洛特的访问编程进去。他们把所有这些都记下来重新估算每一件事。对不?

BD: 是的。但问题是有一些他们控制不了的"鬼牌"(未知因素)。

BR: 哪些是?

BD: 有很多的鬼牌。

BR: 好的。

BD: 第一张是人类。人类是多维的存有,远胜于人们通常所认为的人类。

给你举个...说回一些物理学:我们存在的平面,能量的平面,有5维,不是4维。

BR: 嗯。

BD: 精神/心灵的平面有7维。一些人称之为星光层。又有第13维,那是永恒的。OK?每样事物都是它的谐波。那就是为何...存在本身的真正本质是灵魂穿越一个创造剪辑画面的能量平面。

BR: 这是我们所相信的。我们身在这里,我以我的视角所见的是冰山一角。

BD: 是的。

BR: 是的。这座冰山是一个美丽,神奇,奇妙永恒的东西。

BD: 对。换句话说,现在我们正在录音的此刻一直都是存在的。

BR: 对。我同意。

KC: 是的。时间是循环的。但是Bill,我想知道的是,你在说他们想用这个来做什么?因为显然如果他们落后于预定计划...现在,9月末,我们看见美国经济似乎衰败了。

BD: 是的。

KC: 然后会发生什么?

BD: 现在我们要想一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好像一只老鼠遇到某些障碍物,一只聪明的老鼠。你设置一些路障,但老鼠仍然能嗅到奶酪。它会绕过障碍,它会想办法解决。如果那是一只很有直觉的老鼠,它就能远眺出障碍物看到直达奶酪的路线。如果它知道很多条通路,那它就会行动了。

BR: 是的。

BD: 我所见的就是,他们的目标就是建立一个世界银行。他们的目标是使划分货币区域。他们已出版了。事实上,你要理解的其中一件事-这是很怪异但却是真的-那就是全球主义支持者的"宗教",如果你想这么称呼,或者说教理,是要去证明他们是超级阶层,或者捕食阶层,他们有权利做出这些决策。

因为他们不得不出版(相关刊物),世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确实发行了。比如1973年9月,外交关系委员会...

BR: 全部都是显而易见的。

BD: 是的。

KC: 比如说《铁山报告》。(注:出版于1967年,据称是被泄露的绝密政府报告。1963年,政府委托了一些学者并成立 “课题组”,这个“课题组”在一个名为“铁山”地下核掩 体中工作了两年半,于1966年9月完成了该报告。)

BD: 是的。或者1974文件谈到世界最危险的是人口增长。或者《Global2001》...

BR: 佐治亚州石阵。

BD: 对。所有都是明摆出来的。问题是人们看见这些会说:“哦,因为它这么显眼,所以不可能是真的。”

几乎就像,如果你想说:“这是一艘战舰。他们说:这是油画,不可能是战舰。炮塔都长草了。[Bill笑]即使这真的是战舰并停在前院。[大笑]

KC: 你认为什么外星人在操纵局势?

BD: 我将谈谈这个因为我会给你一些不同的观点。我们要做的是多用洞察力。基本上宇宙中有两个方面(perspective)-无论你是人类或非人类。

在宇宙中我们与其他"有觉知的"存有是一个精神存在体,超越一个能量的矩阵正创造一个现实。换句话说,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时间线和未来的共同创造者。

BR: 是的。

BD: 如果你看看比如Michio Kaku(加来道雄)等高级物理学家,他们依据能量来谈论宇宙。你知道,比如初始能量文明,以及一级能量文明,那是可以跳跃于宇宙但却受时间空间所约束的。

但你也可以用那些相似的原理,你知道-类似的特性种类-来解释我称之为有觉知文明的灵性问题。对不?

BR: 是的。

BD: 所以你需要使用两种能量理论,它们是绑在一起的。

BR: 嗯。 BD: 因为有很多我们已经拥有的技术的压制,因为灵性上我们非常....我称之为一个零阶文明。

BR: 嗯。

BD: 我们仍然在游戏围栏或者文明的婴儿床上,我们实际上被3重隔离,那就是Zecharia Sitchen所说的"穿越银河的射击平面的通道"。

两个方面各与其中一种存有相配,与高我有着联系,那就是"我是",就是那个说"我要有光"的存有,那是在我们内在的灵魂。

所有说出在他们心中的真理的伟大精神领袖-无论是佛陀还是琐罗亚斯德(古代拜火教之祖)或者其他人-所有这些伟大领袖都说过一些东西。这些话语多次被转换,歪曲,扭曲。

或者他们自身也没有所有真相,他们只有真相的部分,所以这就变成了"宗教"。现在,宗教是关系的替代。

BR: 是的。

BD: 我叫它做"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无论你谈论佛教,基督教,犹太教,拜火教,无神论都没有关系。

世界上所有的"教"都归为两个类别:或者是你听到创造了你和所有存在,连续体的"灵魂的声音"-因为没有单个声音就没有宇宙-我称为一把"我"的声音。(或者是)没有一把"我"的声音。

所以,或者是你的意志-为你决定什么是好或坏的那个意志-或者听到那把"声音"。就是说,你不需要告诉人们什么是对或错。如果他们与他们的高我联系,与创造他们的造物者联系,他们就知道什么是对或错。

BR: 好的。把这个带回到你刚才说的人们真正是谁的未知因素上-这是我对你所说的释义-有某些事情无法编程进他们的超级电脑中,因为,你所说的是永恒与不可思议的真实的人类存有。

BD: 对。你会看到这点与派系相连,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你可以看看所有不同的宗教书籍,无论是霍皮印第安人还是圣经或者其他书,它们会告诉你很多年前曾经有人来访问过。

BR: 好的。现在...

BD: 与此有关连的形式就是某些访问者有很普通的明确特征。比如,娜迦(Naga),大洋洲那边的。那是蛇人或者羽蛇神之类的。或者达贡(Dagon),那是来自某个世界的两栖生物。所以,即便是帽子,比如教皇戴的那顶,实际上叫做"达贡的标志",那是鱼神或者奥尼斯(Oannes)....

BR: 是的。

KC: 好的。但是...

BD: ...这一直都在幕后,换句话说。

BR: 现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人会说:我知道我是永恒和神奇的,但我也对你说的很感兴趣。所以我能做什么?我可以怎样?我能做点什么来利用起我的未知因素,让他们可能预测不到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BD: 是的,我正想...我听过很多人报告说:我曾与昴宿星人或者仙女星人接触,或者我与这个团体或那个团体接触。但人们需要用非常敏锐的洞察力。

BR: 是的。

BD: 我是这样想这个问题的。比如,如果你来到一个新城市。比如你从南非来,你去到纽约,你不知道去哪里,但你去了这个城市的错误地方。你就可能不会活着出来。

BR: 是的。

BD: 相似地...你也要这么来思考宇宙。

BR: 嗯。

BD: 宇宙有很好的地方,也有很坏的。

BR: 是的。

BD: OK?从这个方面来想。任何可以跳跃于空间/时间并抵达我们世界的存有,你不得不假定他们的智能与我们相比是无限大的。所以任何可以与我们交流的人或者是非常真实或者非常恶意地成群操纵我们。

BR: 是的。

BD: 也就是说,我们会被当成蚂蚁,或者蟑螂或者宠物狗那样对待。他们可能没办法理解我们在说什么,所以这就像一场运动。

BR: 是的。

KC: 只是,如果他们是那样的聪明,他们也意识到我们在自己的权利中是伟大的灵性存有,所以他们实际上正从事着某些比我们的3维形式更重大的事情。

BD: 对,是的。说到了点子上。你要看到两个方面。有一个团体-我们姑且这么称呼,比如说David Icke。他在旧金山UFO大会上演讲。他把他们叫做蜥蜴人。或者你可以叫他们做大蛇,正如圣经里面所说的。

事实上,你要明白当你看圣经里面的东西那是对2,3千年前的牧羊人或者工匠的描述。或者你看看其他远古书籍...他们在这里要描述的实际上与今天所发生的很相似。

所以比如有一个团体这么说:我们是一个掠夺成性的超科学的超国家,没有任何灵魂,但我们侵略并占领其他世界。

BR: 嗯。

BD: 我们可以侵略思想-空间维度。我们可以进攻物理层面。我们实施政策切断他们物质身体与灵性身体之间的连接-通过加氟作用和转基因食物或者电磁污染。

KC: 你是在暗示这是与现在的光明会有关的蜥蜴人?

BD: 哦...是的,是的。

KC: 这种议程?

BD: 是的。这与圣经一直所说的没有什么不同-蛇的(人)。

KC: 好的。我现在想以此作为基础好让我们能理解你在说什么。

BD: 好的。有很多次,他们判断错了。因为比如,当...David做了很多出色的工作。但有一次...如果你不知道你在看什么因为你之前从来都没见过类似的东西....

他拿出过一样东西叫死藤水,那是二甲基色胺(dimethyltryptamine)。死藤水和二甲基色胺可以打开所谓灵魂之眼。人们叫它第三只眼,星眼或者其他。

但基本上我们所有人作为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有这种看见灵魂领域的能力。这就是为何孩子们看得见他们的"小朋友",看得见其他事物,看得见好与坏。他们有夜惊或者梦惊,因为他们看见了在灵魂世界中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物。它们非常肮脏。

BR: 是的。

BD: 他们不只是在他们的小小思想中虚构出这些,因为他们荷尔蒙激增。他们实际上出了问题。我之所以绕个圈子谈这个就是因为人们误解了这些信号。

比如,当David去南美拿回死藤水后,他进入到这个变异状态,他开始看见他所误解的形态改变。形态改变(实际上)没有发生。

BR: 他自己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多,当他从Arizona Wilder和其他人那里做记录时。

BD: 是的。

BR: 另外,这是就事论事。那是我的理解。我没有批评他的意思。

BD: 不。我也不是批评。

BR: 我对你所说的很感兴趣。

BD: 好的。现在说到了重要部分。这不是在批评他因为我认为他所做的,他在灵性领域所见的一直都是存在的。

BR: 是的。

BD: 当出现一个该现实的强度(intensity),它就会突破,对于那些甚至没有任何有规律的敏感性的人也是如此。比如,我跟那些在希拉里.罗德海姆.克林顿面前的人谈过。

BR: 是的。

BD: 希拉里.克林顿有一个恶魔实体的临在(presence),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一个如此强大的超维度蜥蜴人实体....这是我所有的其中一个最负面的感觉。

BR: 嗯。你自己与她会面过?

BD: 哦,是的。我是其中一位医生,曾照顾过恩格尔伍德消防部门的,也是第一位在哥伦拜恩中受枪伤的,Mark Taylor,我们在Dakota Ridge高中花了大约1个小时。(注:1999年4月20日于美国科罗拉多州杰佛逊郡哥伦拜恩高中发生的校园枪击事件。两名青少年学生配备枪械和爆炸物进入校园,枪杀了12名学生和1名教师,造成其他24人受伤,两人随即自杀身亡。这起事件被视为美国历史上最血腥校园枪击事件之一。)

因为我确实看得见这个灵性领域。在人们经历过濒死体验之后,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出生时死亡或者出生到一半。因此会有大量DMT(二甲基色胺)释放。此时就会改变你大脑结构和你如何觉察事物的本性。如果这种事在你非常小的时候发生,你可以理解和解释它们。如果在你大一点的时候发生,你会曲解。

BR: 很有趣。我明白。

BD: 你跟得上我的节奏吗?

BR: 是的。

BD: 这也就是为何当你去到任何的宗教团体,你会发现一直都是儿童被暴露于那些(来自灵界的)东西面前,以便他们可以更好的理解它们。否则,如果突然看见这些事情你就无法理解,会说:看,我失去了理智,不再保持理性了。

KC: 好的。但你说到希拉里,你在描述的是你所认为的一个与蜥蜴人相比的恶魔实体。你是这个意思吗?

BD: 哦,那就是蜥蜴人。当你看见它时,你看见的不是一个5尺高的女人。而是一个在不同维度的巨大蜥蜴人实体。

KC: 是的。因为它就是一个蜥蜴人,没必要再把自己变成恶魔的样子。

BD: 哈,可以这么说....

KC: 它仍然是一个从不同维度而来的外星人形态。

BD: 嗯,这是一个恶魔。

人们需要明白的是外面有广阔的宇宙。听很多科学家说的-每个正在听我说话的人就会明白。如果你只是...他们正寻找火星上的细菌。他们正在土卫六和其他星球和小行星上寻找其他简单生命形态的证据。

事实上,如果你算最小量因素,这个银河系都有1千亿颗星体,而又有1千千亿个银河系。这就是所谓的已知宇宙。这个已知宇宙,某种意义上可能只是一个更大宇宙的基本粒子而已。

BR: 是的。嗯。

BD: 对吧。[笑]

KC: 我仍然想回到你所说的David Icke错了因为...

BD: 错了因为我认为...

KC: 因为他看见蜥蜴人而你说他们不会变换形态?

BD: 是的。事情总要附合科学,因为如果你从一个小人类个体变形为一个物质存在,变为一个大蜥蜴人或者其他什么,你将要...(根据)热力学定律会引发自燃。(所以)这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你要做的是...除非有让自燃不会发生的物理定律改变,那么你才...你所见的那些是完全...不会发生的。

KC: 这样的话你所见的就是感知在改变,你能够同时地看进不同的维度。

BD: 是的,这是一个能力...

KC: 所以他们(现实上)没有改变。而是你的视角在改变。但你看着他们的时候你有能力看见改变。

BD: 是的。现在,很多时候人们要用到这些能力。我所担心的最大问题是,当缺乏洞察力时,就会有很多杂乱的信息。如此多的信息中有着许多噪音,让人们不能得到一个清晰的关于现在所发生的,或者是机遇或者是危险的理解。

KC: 是的。

BD: 所以你听到有些人,比如像Arizona Wilder和其他人说,他们看见这些事情(蜥蜴人现形)发生在一些典礼或者其他场合上。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个强度是如此之大,他们实际上看到了发生平行宇宙中精神领域所发生的事。

KC: 是的。

BR: 对。这是他们感知的改变,不是物理现实。

BD: 不是物理现实。是的。

KC: 我们再深入一下。同时,我们再谈一下这是如何影响到光明会的议程。因为我们有很多影响着那个议程的蜥蜴人。

BD: 嗯,我来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如果你看看历史上所有秘密结社-不只是在我们当前的过去6000年的历史,而是几乎所有的人类历史,上溯到前一次文明的兴起和衰败-存在着一个,你可以称之为黑暗联盟。

现在这个黑暗联盟已经有着,这些传下来的秘密指示的更高指令。在最近的过去,6000年前,就是古苏美尔和埃及人。

所有那些文明的最高统治者会把他们的孩子拿去进行性巫术仪式,献祭和其他什么,以便他们可以在精神中创造出一个星门,这样他们就能把这些超维度实体附到身上,就像吸盘鱼附在鲨鱼上。除非你完成所有这些仪式,否则你就无法依随这些更高的法令。

KC: Svali谈到这个,实际上Leo Zagami也谈到了。

BD: 是的。所以比如说...如果你要得到这些光明会的更高级指令,你就不得不通过所有些这仪式来让你....

最大的力量就是让你的祖先来"诅咒你"去被这些实体依附,去获取更多物理的,精神的,感情的,智力的力量。这样,你就能变成一个"人类"(hu-man)-在威尔士语中,是蛇人的意思。

如果你看看大宪章,它写出来不是为了"mansters"(人类怪物)-这个manster,可以转换为monster(怪物)-它是为了蛇人或者皇室而写,就是那些通过了仪式,成为了"人类"(hu-mans)也就是蛇人的意思,并且超维地被他们所依附就像一只寄生虫,精神寄生虫,去创造一个新的"人类"(hu-man),你可以称为混血人。(注:大宪章是英国于1215年订立的宪法,用来限制英国国王的绝对权力。大宪章要求皇室放弃部分权力,及尊重司法过程,接受王权受法律的限制。)

泥土与铁的混合。换句话说,有着蛇的超维度存有的更高级科技与能力等等的"铁",依附于"人"(man)从而创造出一个"人类"(hu-man)。

KC: 好的。所以你说的是光明会有这种倾向,无论你想称之为什么。然后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们现在与这个社团一起。这些人一直在引领-如果你想称为"领导"的话-打个比方,引领着一条黑暗的道路。

BD: 他们自认为....其中一个问题是感知问题。如果你在自己的曲折道路上感动...你在决定什么是对或错,你觉得你有权去决策,并且你是文明的守护者。

比如,如果你看一下条顿骑士团的束腰外衣。(注:成立于1192年至今,全称是耶路撒冷的德意志圣玛丽医院骑士团,早期成员全来自德意志民族,骑士团屈服波兰后被迫接受波兰人。与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一起并称为三大骑士团)你会看见这些奇怪的十字形式的奇怪旋臂。那不是基督教十字。那个十字比耶稣基督还要久远,远于第一个犹太人,远于埃及和苏美尔。它追溯到亚特兰蒂斯和之前的年代。

KC: OK。你说的是卐字?

BD: 卐是一个稍有不同的符号,但那个十字实际上是一个叫"As above/below"的标志。你看看银河系的旋臂,二分点以上及以下。你所见的就是那个了。

KC: 所以我们正在那一点上。我们正移动进入银河系中心。

BR: 但是...

BD: 是的。我们不只是正在穿过那个平面,也在一个分点上。所以我们正穿过平面。而一个分点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不只是在物质平面上,因为我们正进入一个会影响DNA的能量带。它影响到生命形态,沟通形式和所有一切。但它也会影响到星球上造物的灵性面。它也打开了大门。

BR: 把这个带回到洞察力的问题,与我们这些永恒魔法般的造物有关的鬼牌因素上,这是如何无法在超级电脑中建模分析的。

再次,他们认为他们正在-或者你所认为的他们正在尝试在未来数周或数月对我们做什么。有没有一个方法来把这些信息以一个对人们有实际意义的方式来匹配起来,他们在想:我怎么处理我的工作,家庭,金钱和财产。

BD: 是的。我也想谈谈这个。

BR: 有些实际的问题需要在这里解决。

BD: 是的。我认为第一件事是他们要看清楚...第一:我是否与宗教,"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有关,或者我是否与灵性有关?我没必要给这类事情贴标签或者告诉人们是哪个事情。

BR: 是的。

BD: 我设法告诉他们...比如,我是一个信徒,但如果我上教堂的话我就会去搞乱子,因为我知道一些他们无法知道,不会知道的事情,那些会展示出很多他们所教导的明显是谎言的事情。

KC: 当然。

BD: 不幸的是它不只是一个团体或者另一个团体的问题。我紧密地与,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我就像一个宇宙救世主似的信徒。我甚至不喜欢用基督这个词,因为这实际上是对基督与他们的救世主的亵渎。

BR: 是的。这个词长久以来已经被劫持了。

BD: 是的。被劫持了。现在说说关键的。如果你实际上理解了所谓东方与西方教会的分裂,你明白了为何有一个不只劫持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决定的原因,并且理解到为何所有这一切会带领我们走向所谓的末日审判的最后冲突。这其实是在一个更高层次上面的幕后指挥。对不对?

BR: 是的。

KC: 是的。

BD: 全部都是幕后导演的。问题是,人们不明白他们正在被操纵,即使他们每一步都在被操纵。哦对了,我们要谈一下阿尔盖达(基地)组织。你知道,谁建立了阿尔盖达组织?这些东西完全是制造出来的。阿尔盖达(Al-Quaeda)意思是"数据库"。

KC: 是的。

BD: 但当你展示出世贸中心被先进爆炸物摧毁的证据,包括小型核武,铝热剂;或者你开始论证金融路线-就像John Boncore,他是一个莫霍克人,做过预言演讲。他上星期上了节目。

我想让人们做的是,首先,不要相信某些事情,除非它理智上正确,无论他们在哪个层面上,并且除非他们回去安静地祈祷并尝试聆听造物主的声音。

KC: 嗯。

BD: 因为现在的问题是有很多杂音,让人们处于含糊不清和迷惑中...

BR: 是的。

BD: ...这样他们就无法看清楚事实或者他们会反驳,说:看,你们这些谈论UFO的都是胡说。如果这些年前有人告诉我这类事情,我会说:你疯了,不可能的。

我那时正在医学院训练,外科手术等等,我会说这不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的思想现在聚焦了。我将成为一个医生,我要帮助人们;我要去做这做那。

我正学习所有的人类知识和科学,我将要...在某些未来的日子我能帮人们治病等等-但我却不知道只有4%的信息能接触到,即使是世界上最高层的大学哲学博士终身教授的级别,另外的96%的信息需要"凭请柬"才行。

BR: 是的。[笑]

BD: 对不?或者说社会...当你受邀进入到那些领域,你开始意识到,比如:我的天!你整个世界(观)都粉碎了。这就是所担心的,也是我努力让人们去明白的。

最困难的是与其他人争论。我记得一年半前与Steven Jones教授做过一次争论,他觉得单凭混合燃烧剂也可以干掉世贸中心。

当然,直到他们有了量子物理和核子物理的背景为止都会这么认为-我应该去麻省理工取个荣誉生物化学学位-我问他一连串他无法在科学范围内回答的问题。但他只想坚持之前的观点。

虽然有可能的证据表明那是混合燃烧剂,但是这无疑是核爆。那本来就不是射线武器。我尝试向他解释。因为我曾经是一名服务于美国航天司令部和星球大战战略防御部的医生。我说:我与非常高级的工程师谈过,我准确地知道哪些有可能和我们有哪些(武器可用)。

KC: 你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背景。

BD: 是的。

KC: 但很多人说:你在为他们工作。

BD: 是的。我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但人们需要做的是....最终,他们需要做一个理智分析并且他们需要祈祷。他们需要相信他们的直觉,换句话说,他们灵性直觉。

KC: 那么你如何避免(人们指责)?因为某种意义上你曾为他们工作的。你以前是他们的医生。

BD: 我曾经是他们的医生。但事情是这样的。人们是如此地被区格开。给你举个例子:一开始我与某个在Falcon工作的谈话。他们有一个小徽章可以让他们进入一条走廊,穿过一条通道,用一张安全卡进入一个房间。用视网膜扫描仪来进行面部扫描,然后指模扫描,然后Boom一声,他们走入自己的房间。他们要在那里花上很多个小时并走回同一条路。他们一路上都被监控着。

KC: 他们需要跟着线来走,是吗?

BD: 他们不得不跟着地板上的线来走,如果他们不这么做,就会马上遭逮捕。这不是令人不愉快的。所以他们是高度分格(无法交流)的。

因此你可以与你的医生谈话。现在,这些人真的喜欢与我谈话因为我会与不同的人谈心。因为我受过高级技术训练,他们从来没想过我受过训-正如你们所知的,人工智能,超级电脑,电子学,量子物理学和其他-所以我可以跟他们谈他们所做的项目。

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更有兴趣听我告诉他们关于其他人所做的,和那些他们不知道的项目。所以随时间过去我就获得越来越多知识。

BR: 是的。这持续训练你问什么问题以及如何聆听。

BD: 是的。他们想谈心因为他们不能告诉他们的妻子。他们不允许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儿子,老婆,孩子,任何人,或者他们的邻居。

KC: 所以你得到了所有信息集合。另外,你也有过这些生死经历。

BD: 是的。还有一些我称为超自然现象和一些其他组合起来的经历。

KC: OK。你把这些全部收集到一起最后制造了这个电台节目。是吗?你也采访一些证人等等。但你现在身处哪个位置上?你有些事要在这里说,因为是你叫我们来....

BD: 是的。

KC: 我发现这很有趣。

BD: 实际上,有人让我叫你们来。

KC: 有人告诉你叫我们来。

BD: 是的。

KC: 很好。

BR: 谁让你这么做?

KC: 你上层的直接联络人?

BD: 是的。如果你想这么称呼他的话。我有条直接电话线。

KC: 你不是唯一一个被那样叫我们来的人。

BD: 是的,我被告知叫你们来并且是时候叫你们了,不是现在之前的一小时,而是现在。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所以很有趣。对我来说事情总是会这么发生。

KC: 他们?

BD: 如果我告诉你所有这些故事可以写书,你会有一堆惊异故事的录音带了。

KC: OK。

BD: 你会说:这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但确实发生了。

KC: 好的。

BR: 我想说回到:他们在建模分析着什么?

KC: 是的。[笑]

BD: 是的。

BR: 而这些人与他们的孩子和财产会如何?

BD: 嗯,我将要谈一下这点。基本上我想人们辨别,运用洞察力来....

KC: 所以,为何你认为你被告知叫我们来?

BD: 那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Bill笑]

KC: 那么现在有头绪了吗?

BD: 是的,有了。

KC: 嗯?你要告诉我们一下吗,还是你想继续那个话题谈下去?

BD: 哈,总之....[笑]人们要明白人类是一个超自然的超维度的存有,被做成宇宙造物主的形象,正如圣经所言。

KC: 是的。

BD: 但不只如此,我们好像身体的细胞。我们是相连的,好像神经细胞。以便如果我们达到了一个启示的层次,就不只是为我们自身的目的而贪婪地利用,而是服务于人类全体。

思考人类的最好方式不只是在这个时间/空间平面上,还有就是人类是一个非局部的,延伸遍宇宙的,及至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存有。

所以当你开始领会这一点,你就有那种直觉...这就是为何我告诉人们...当我尝试做演讲,我说:在地球上有两种"宗教"。有些人相信转世而有些人不相信。原因是,他们既是对的也是错的。

KC: OK。

BD: 原因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他们理解的水平因为那就是他们所身处的层面。当你在最高级上变成真正的直觉,就没有所谓转世。

KC: 当然,因为我们是永恒的存有。

BD: 是的。一旦你开始领会到这点,就正如耶稣基督所说:尽管你是如此对待我最小的弟兄,但你也同样是这么来对待我。如果你实际上感受到允许你的政府攻击和轰炸巴格达的小女孩的痛楚,那你就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就像一个神经细胞与另一个相连。

KC: 是的。

BD: 或者你不会过路看见一朵小花渴了而不给它浇水。你不会把贫铀散播在庄稼上,因为你能感受得到。换句话说...

BR: 你不会做这些事,因为你是在对你自己这么做。

BD: 正确。实际上这是"我是"的另一个表达。

KC: 完全同意。

BD: 我们是花园的园丁。我们...想象一下每个旋转银河系都是宇宙中一朵旋转着的花。

KC: 是的。但让我们回到那个话题,因为蜥蜴人影响着光明会议程。一个议程正施加于一群永恒的,没有真正意识到他们的永恒性的存有身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BD: 首先,我发现...

KC: 为何会容许这种事发生至今?

BD: 容许上演至今是有一些原因的。最重要的是在宇宙中,有情众生都有自由选择。换句话说,去选择忆起(remember)。

很多人认为,他们的人生就是要学习什么,或者证明什么或者达成某些事,就像积分制度,像升级那样。如果你达到某一级,你就能提升了-这完全是垃圾理论。

正如我那个有唐纳氏综合症的小女儿,她不用挣分数来成为我的女儿。

BR: 是的。

BD: 你是上帝的儿子或者女儿。现在你与生俱来的权利从你那里被偷走了,正如雅各布和以扫的故事(注:两个都是圣经中的人物)。它从人们那里被人偷去了。

问题是,它根本上被偷走了,并告诉人们一些并非如此的事情。或者灌输教义。当然,有趣的是-教义(dogma)意思就是"我是上帝 "(am-God),反过来写。

他们被告知应该决定什么是善或恶而不是从灵魂深处通过那个(高我)连接来决定。因为对人们来说去连接并且不受一个永恒矩阵所困的唯一方式就是去拥抱他们内心那个灵魂。

KC: 是的。

BD: 现在我所见的问题是:人们需要看清楚宇宙中有两个团体。有一个,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就是黑暗帝国。我们把他们称为超维度存有。我们可能叫他们做黑暗高层领主及其诸侯。并且当中有很多不同的文明。我们不必谈到名字,但需知道有一系列这样的文明。

BR: 嗯。

BD: 你可以称呼他们做大蛇,蜥蜴人,高大灰人或者随便你怎么叫。总之有一系列这样的存有。

另一边,有一个文明大议会,非常非常有同情心并且他们连接到造物主的灵魂。他们是高级存有,有人类,类人和非人类种族,遍及于宇宙。

BR: 当然这就是为何电影星球大战有大量现代神话因为它代表了这个每个人都真正明白的原型,哪怕他们不自知。

BD: 嗯,他们明白是因为这与他们的灵魂有所共鸣。

BR: 对。 BD: 就像一个人穿过neuralizer正如电影黑超特警那样(注:电影中的笔型道具,射出的光可以抹去人的记忆)。他们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会震动他们再次想起。

BR: 嗯,是的。

KC: 对。

BD: 所以某种意义上你正处于我称为灵魂沉睡的状态。你的灵魂沉睡以便它可以开始再次忆起与万物的连接。

KC: OK。尽管如此,此刻,这出戏剧如何上演的具体细节又是什么呢?

BD: 哦,我给你说一个小故事。这是最近其中一个故事。大概是一年前...我做一些梦。我其中一个主要角色不是去做一个医生或者一个告密者或者电台主持。那些都是次要的。真的,老实说,它们只是尝试到达真理的运载工具-并非只是事实。因为问题在于,我们有大量的"事实"。

KC: 嗯。

BD: 但这没有改变人们。比如,当你看看911前后的反常现象,多少人坚持要有一个恰当的调查?是吗?

KC: 是的。

BD: 他们没有。只是追踪金融市场和其他异常现象....我们仍然有这些派系分别,即使在所谓911运动中。

这与"宗教信仰"是同样道理。我称为"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他们有他们坚持的教条因为...这就是他们所称的"(免遭下)地狱保险",因为他们很害怕得知地狱,或者分离或者其他在他们物质生命尽头的这类事情。所以他们给自己填塞教义以便感到安全。

KC: 嗯。你刚才告诉我们你的三个角色都是你的次要几次。你的第一角色是什么?

BD: 那就是作为一个先知去说话。

KC: 好的。

BD: 我现在不是谈论Monty Python(一个英国六人喜剧团体),在体育场上塞满先知。有很多不同的预言者。比如,我上星期的节目就有John Broncore/Splitting the Sky。我相信有很多人,特别是现在,对他们有着一个预言的角色。

KC: 是的。

BD: 他们来自地球上不同国家,肤色,人群等等。就像人类的身体。

但有些特定的预言者有着我称之为一个"执行角色",去尝试拼凑信息,把所有图景拼接起来以便有一个平台来进行一次总体综合,可以展示给人们说:现在看到了吗?所以他们在引起大混乱之前就可以开始执行计划了。

KC: OK。

BD: 那是我为何做节目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我相信我被告知叫你们来的原因。我想让人们摆脱"信仰"并且在每一时刻走进灵性中。换句话说,不要在星期天去教堂并以为这样你整个星期或者其他日子就安全了。不要去祈祷室并认为你....

KC: OK。但作为一个预言家...我意思是,这是没问题的但好像A,B,C君和我们都超然脱离了听众。

BD: 我肯定你们是的。

KC: 我们给他们一些认同吧。

BD: 我告诉你的是没在我节目上谈的事情,因为很多时听众在节目上听不到这些,因为我只谈某些方面。现在要说下一步了。

KC: OK.

BD: 那就是一年前我被大议会带到了末世(Eschaton)。

KC: OK.

BD: 末世是在时间/空间之外的。这个对人们来说有点奇怪。我去了那里三次。最后一次是一年前。那不是幻觉。那是一个法庭,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在时间和空间之外的,有24个见证人看着人类历史。

KC: OK.

BD: 我们被带到议会前因为他们正在做一个决定,对我们的文明是同意还是反对。

KC: OK.

BD: 我们在一个坏决定的刀口边缘。

KC: OK。我相信你。

BR: 是的。

BD: 人类作为一个共同的存有不得不作出一个决定以进入正确的时间线。

KC: 是的。

BD: 如果人们不做出正确决定,我们就会进入错误的时间线并会死无全尸。

在某种意义上这个星球,如果你认为地球是一个活生生的存有,它就像一个在地球上这些称为人类的灵性存有的子宫,人类正要出生成为-我叫做光明人类或者银河人类,或者正如你所知,一种先进的可以与宇宙先进文明互动的人类-不需要有繁复的法律框架;不需在身体装芯片追踪以确定我们是良好市民;以及类似这些事情。

因为我们正处于...我们这个连结或者十字路口上,其中我们能否像其中一位伟大导师耶稣基督自称的,Yeshua Ha Masaich(上帝的希伯来名字),意思是在肉身里的上主(The Father in the Flesh)。我们就是在肉体中的主。你也是。当我们唤醒人们,祂就显现出一直的所在。就是这样的一种显现。我们不比上帝更伟大。我们只是....

KC: OK。你在这个议会前,你目睹的是...什么?

BD: 所有人类在整个历史中的意识。

KC: OK.

BD: 这个委员会和所有这些在法庭里的不同存有,他们基本上要做一个判决。

他们说:现在我们把你送回去,你要...判决落实之前的时间很短。人类作为一个共同存有必须得到这个信息。如果他们没有正确地获知这个信息,那是超越信仰,政治,国家边界或者他们所谓世界新秩序或者世界政府的...

因为他们要建立一个绝对有害的世界政府。你看,一个世界政府居然可以有国家边界和国家。可以有人保留秘密技术并控制他们的文明。可以是不消除国家边界而有秩序并建立区域贸易区。

因为那个世界并非以经济为基础。它是以,如果你想这么称呼,同一性(identity)为基础。他们正在均质化这种同一性以便他们可以控制人口和把人们变成机器人,那就是他们想要做的。

KC: 是的。

BD: 他们正在把我们推向一个矩阵中。他们所谈论的未来是人们,公民甚至有选择权去植入大脑接口芯片并被装入机架里。他们甚至不需存在于物理世界。他们的身体会应用生命延长技术,放到架子上数个世纪或者几千年。这就是我们所面对的。

人们说:噢,这不会发生。

我说:不好意思,但这个地狱般的世界就在转角不远了。

但这取决于人类。我们是否会变成那样,或者这个文明大部分人会死亡....这些人在美国以这个速度狂热地建造地下基地,比如每年修建两座,花费180到260亿美元。

KC: 是的。

BD: 从5.24到7.25立方英里大。它们大部分在休眠火山丘或者建在核爆炸地下,为了创造这些巨大的穹顶或者称为矩阵,他们在那里切断这些大隧道。

KC: 但这不会挽救到他们。

BD: 这救不了他们。事实是,救他们不是一个技术问题。问题在于,这些是没有灵魂的高级智能存有。那就是我们所称的蜥蜴人或者大蛇帝国的基础。

它像一个拥有超级智能的超级科学家团体,有着大量关于能量和时间/空间的知识,能跳越银河系,能延长生命等等。但没有灵魂,因为他们只做他们眼中所见的事情。


Bill Deagle 
采访实录 - Part2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2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56.com/u60/v_NjIzNzU2ODE.html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l1LmZUWjElA


Bill Deagle (BD): ...比如说他们其中一件会做的事就是说:"好吧,Deagle,如果你说所的全部是真的,你要不就是疯了,要不为何你仍然活着?"

我说因为我在超自然层面,宇宙层面,灵性层面和物理层面被保护着。我意思是,很多保护也存在于物理层面。

有一些在组织中的人,你可能叫他们做光明会,外交关系委员会等等的人实际上看到正在发生的事并看见这些事情的疯狂。

Bill Ryan (BR): 他们并非全是邪恶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采访开始


Kerry Cassidy (KC): 让我们从...因为你在那个议会前。他们正在做一个决定。

BD: 是的。

KC: 他们是意识到你在那里?还是他们邀请你去?

BD: 他们把你带进去。就像一个法庭,我们比较能理解。但他们做的就是给你一个你可以与之等同起来的环境。所以对我来说,我身处在一个现实的法庭上。

KC: 好的。

BD: 也有其他的人在那里,就好像在证人席上,我们有24个人。我们被逐一带上前来,然后我们的意识就会上传到那些存有那里看看我们的人生经历和世界的信息等等。你能看见所有这些景象。实际上,因为我们都在证人席上,我们能看见其他人在看什么。

KC: 好的。但你也被给予一个信息要带回来。

BD: 对。带回来的信息是,好像一个圣经的信息,因为我的呼唤就好像我们的祖先摩西对伊利亚(希伯来先知)和耶利米的呼唤一样。

那信息是:忏悔。回来与造物主连接。不要设立什么规矩..那些十诫什么的。让人们随心而行以让他们不会做错事,因为这都写在他们的心中。

这个来自上面的信息,换句话说就是,对人类而言要成为一个有先进技术的先进文明,这技术不会被雷.库兹韦尔和很多"路西法"们所说的技术吸收,这是灵性上地超越,以便科技成为我们的仆人而不是我们的主人。(注:雷.库兹韦尔,盲人阅读机、音乐合成器和语音识别系统的发明者。他预言将来电脑将在意识上超越人脑。)

BR: 对。

KC: 是的。

BD: 现在的问题是,这是否就是能解除疾病,消除人们衰老的痛楚和我们想要更长寿命的基因技术。我是属于抗衰老医学的学院(派)。

但我不想他们做出诸如控制论妄想中的超级战士,然后会成为一股星球上的瘟疫,或者做出用来杀害毁灭其他人的超级武器,以便他们取得控制地位。所以科技可用于正义或者邪恶,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大部分的资金支助都倾向邪恶一面。

KC: 是的。

BR: 你刚才说的这个会议的结果是什么?

BD: 这个会议的结果是暗淡和严重的,如果我们不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人们,那么地球就会被废止,将会允许被废止。

很多人想,比如,地球周围有很多太空基础武器平台-因为我在美国航天司令部工作-那些武器是用来击落航天器,小行星或者流星,来防御地球免受自太阳质量喷发等的地磁超级风暴的冲击,以及控制气候。就是说,他们正尝试创造一个地球玻璃容器,只要我们通过银河平面...

KC: 是的。此外有些武器还部署在月球并瞄准地球。

BD: 是的。实际上,那里的大部分武器可以非常容易地瞄准地球,并已经被大坏蛋利用-正如引起四川地震的地壳构造武器,或者袭击日本永田,破坏了日本最大核反应堆堆芯的地震。这在三天前就被告知给本.富尔福德,他的财务大臣当然已经被告诫要把权力交给罗斯柴尔德家族,或者他们的银行系统,否则的话就会(用地震)攻击永田。他们果然这么做了。

BR: 是的。

BD: 这表示这个权力的滥用不只在人类的慎重之下。如果引用圣经的术语, 就是...天使,在希腊语中意思是送信者。这表示这些送信者一直在更高级的存在层面察看着一切。他们现在就在这里。

KC: 是的。

BD: 他们就在这个房间。对不?

KC: 我想说...

BD: 是的。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

KC: 那么他们想你告诉人们现在会发生什么?

BD: 全在于一个词,它听起来有点陈腐但却是真的。那就是"忏悔"(Repent)。

KC: 嗯。

BD: 在马拉基书,就是旧约最后其中一本书,提到:在伟大和可怕的日子来到前忏悔。其实这句话真正意思是:与造物主再次连接(Reconnect),成为上帝的儿女,拿起你的主权(scepter)。(注:scepter,王权,象征君权的权杖。推测这句话是想表明Repent是Reconnect与scepter两个词的组合,而非字面上的忏悔。)

我们有这权力。你不再是地球和小黄矮星上的一只小臭虫。你是在这个造物主存在层面的那把声音。你内在的灵魂不是一个单独的灵魂。它是"我是"。

你有权力创造你自己的未来。你有权力消灭疾病和贫穷,要求不再有污染,要有无限能源和信息并且和平地传播,与宇宙的其他文明交流,而不是破坏或者消灭他们,就像促成其他的....

KC: 是的。

BD: ...文明前进到一个他们能理解并走出文明的培养皿和婴儿床,成为另一个的高级文明的新层次。

BR: 我想就此说一个趣闻,你可能听说过了,我在另一个访问中也说过但值得再说一次。Bill Bimes,UFO杂志的编辑特别与海军情报处的上将George Hoover,在他去世前谈过。

BD: 是的。

BR: 他问George Hoover上将:这个大秘密是关于什么的?究竟怎么会事?正在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BD: 是的。

BR: 因为,罗斯威尔和小(灰)人从什么地方和什么时候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就不能告之公众?这个故事,根据George Hoover所述,最大的秘密就是人们禁止了解,不是关于(外星)技术和来访者的数据,或者来访者的存在。而是禁止我们了解自己的力量。这就是最大的秘密。

BD: 这是我们自己的力量。对。

BR: 这是我们禁止了解的自身的能力,因为最大的秘密就是我们是谁,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可以成为什么,并且他们要一直把我们蒙在鼓里。否则,他们的游戏就完了。

BD: 是的。换句话说,耶稣基督的评论是:你当然知晓你们是上帝。他们曲解了这句话。其实是,你不用取代宇宙的造物主;意思是你造物主的延伸。

KC: 是的。

BD: 当你听到,你仅仅就是祂的一个延伸。希伯来文是shemah,听到并且行动。

换句话说,我现在看到的问题是我们有一个受外部规则和控制而思考的社会,我们能创造这个秩序混乱的路西法的世界,这样他们就能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完全有序的完全在科学控制下的世界。这是一个科学控制的社会,而不是由精神主导。

我们的本质是一个穿越创造世界的能量矩阵的灵魂存有。我们以我们的名义创造自己的时间线。

BR: 是的。

BD: 我们正共同创造我们自己的时间线。那就是为何我在节目中反复告诉人们:不要恐惧。(注:Kool-aid是卡夫的一个饮料品牌,drinking the Kool-Aid在美国和加拿大英语中使用,指不加思考批判地盲目接受某种观念或意识形态。这里简单翻译为恐惧。)

KC: 嗯。

BD: 因为恐惧本身创造出一个次要或者一个允许他们制造一张毁灭之网的氛围。

BR: 是的。

BD: 换句话说,人们可以想象以使自己陷入城市遭到爆炸,瘟疫被释放(的现实中),人们能想象自己陷入大萧条,无数人饿死并同类相食。人们能想象...

他们尝试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想保持这种恐惧崇拜。他们想抬举让你变得像另一个与众不同的化身。我与我的小女儿相比没什么不同,或者跟那些在伊拉克里被枪杀的"蓬松头"(无辜平民)有什么不同。我始终如一,我只不过是"我是"的另一个化身。

BR: 嗯。

BD: 关键问题应该是:如果我们不开始重新回到那种连通(一体)性,我们就会认为打一场热核/标量/生物战争是没问题的;会认为杀掉大部分人口是没问题的;会认为创造一支新的控制论超级军队取代并消灭原来的军队是没问题的,实际上我们(正在)做这些该死的事情。

正如我提到,有个人曾跟我说:如果你所说的一半,或者哪怕10%是真的,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BR: 哦,我们真的有大麻烦。

BD: 我有一个非常特殊呼召,并非因为我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我听到并落实这个意志。人们需要明白这一点。其中一个事情是,从现在起十年或者一个世纪或者一千年后,人们会说:那个人太特别了,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

我想告诉他们的是我有很多机会投靠黑暗一方,我本来可以成为这个星球上其中一个最邪恶的人。

BR: 你被(黑暗一方)接触过几次,是吗。

BD: 很多次。

BR: 很多次。

BD: 最严肃的一次(接触)是16年前,我正在家里睡觉。我刚从乔治亚州灼伤与外伤单位回来,我到那里实习,由于家庭原因我回到了(加拿大)新斯科舍省。我在屋子另一个的房间睡觉因为我打呼噜。

我半夜醒了,笔直地坐起来。我打开所有的灯因为我偶尔要上厕所什么的。我打开了灯。有个人正站在我面前,他穿着价值$5000的燕尾服,没有一条白头发,50多岁,修长并整洁。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说:很高兴见到你,我的儿子。

我说:你不是我爸。

我看着这个人,他看起来像一个法国贵族。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是罗斯柴尔德男爵,叫Pindar。

我在精神上真的有点畏缩了。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什么,因为我有这个天赋。没多花唇舌,我马上就清楚了。我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控制地球的路西法(邪恶)势力的代表人。

他说:正是,本人是地球公司的CEO,是德鲁伊委员会(Druidic Council)第13位。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候补,当我超越(离开)后我想让你接管我的工作。

他说:我们知道你的血系;我们知道你的基因;我们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对我来说你是最佳候补。

我说:不!

当我拒绝后,他说:因为你写了这两本书,我要杀了你。那是6年前(还没写出来但)我超自然地收到的两本书,当时没有人知道因为这还在我的研究当中。

KC: "超自然地收到两本书"是什么意思?

BD: 基本上我是"出局"了,我被告知要写这些书,于是我就写下来,并在1999年与一个叫预言俱乐部的组织合作出版。

他说:我要触碰你女儿的心脏。

我说:我没有女儿,我妻子也没有怀孕。他开始大笑。我想他是在指责我因为我服务于宇宙造物主,阿伯拉罕,以撒与雅各布的神。(注:以撒和雅各布是犹太人的始祖,以撒是亚伯拉罕的儿子)

你能看见他表情大改。变得非常狰狞。突然,就像你离我四步之外那样,光天化日地,他"嗖"一声像一股漩涡般消失了。

我战战兢兢地上楼,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告诉妻子所发生的事。第二天早上我和她去我的办公室做了一次验孕,果然她怀孕了。

大概6个星期后我们坐在超声波室。在医学院期间我与麦克米伦医生是同事,实际上在北美其他医生做分析前我也做过一些超声波背景研究,所以我懂怎么看超声波。

我坐在超声波房间,技术人员正检查我妻子的腹部。正当她扫描腹部的时候,这个技术员,她的嘴唇干燥面容呆滞。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看见颈背变厚,我女儿的心脏中间停了。

BR: 噢。

KC: 就是那个我们刚才看见的小女孩?

BD: 是的。你要明白有些非常不平凡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她是通过剖腹产出生的。我冥冥中被告知她不会死,即使外科医生说:我们不知道为何她能活着出生。因为她的心脏...心脏中间不见了。她只有单个心室。这真是奇迹。

在6个半月的时候她做了第一次手术。随便说一下,我们是反堕胎的。我们知道她将伴有唐氏综合症出生,当然我们希望这会奇迹般地痊愈。(注:21三体综合征,遗传病,会导致包括学习障碍、智能障碍和残疾等高度畸形。)

但我被告知,不要害怕,她能生存下来,她将要接受这个手术。她就做了第一次手术了。等到做第一次手术时她已经比出生时轻了4盎司。

两年半后,她的心脏开始再次扩大。有成年人的心脏那么大,她就要死了。于是我们找来氧气瓶输送浓缩氧气,做手术之前一条60尺长的带有面罩的管子直达她的卧室。

因为总是有(外星)人来拜访我。他们告诉我:外科医生将会对你说如下的话,"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我做了4个手术缝线,她的心脏奇迹地痊愈了。"

居然连一个一级二尖瓣缺陷都没有。他们不需要替换心脏瓣膜。但要用到他之前做好的涤纶移植片,只不过缝了几针,她就治愈了。她甚至永远都不用吃心脏药物,不用去医院,连感冒都没有,对唐氏综合症来说真是太神奇了。

但关键在于...我想我被允许经历这些事情-这是众多经历中的一个-去理解人类生命的神圣意义,不论是残疾的,年老的,不同信仰,肤色,智力等等的人,我们某种程度上都是造物主的连续化身,这是那个领域的耶稣基督想要传达的信息。

另一个我想分享的经历要说回到...1993年10月10日,我正在面朝下地祷告,并超自然地被大天使带走,他是其中一个高级信使。

我被这位大天使带走,他宣告他的名字。他说他的名字是加伯列(Gabriel)。加伯列这个词意思就是一个拥有来自上帝的声音信息的人。加伯列意思是能代表上帝讲话的人。就是这个意思。

他把我带到地下设施。又把我带到卫星设施上。我们不只是闲逛,他还说:就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正发生的一切。他向我详细解释了相关技术。在精神领域中,我花了无数个小时与他相处。

我问:我在哪?

他没告诉我。他说:你会知道的,因为你将要去这个牧师(pastor)所在的地方。

我想他指的是达拉斯。于是我打电话。没找到,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去了科泉市。他其实是一个名叫Doug Sheets的牧师。

我的妻子打电话,她向一个安置机构查询。她说:科泉市没有工作做。

三个星期后,她得到提示要四处打电话。她致电的第二间医院,与一个叫Joyce Wolf的女士交谈,她是CCom的领导。她说我们需要一位医生。你丈夫有职业与环境医学经验吗?他有没有什么背景?你知道,我是绿色和平的创办人,有毒物学,化学和生物化学背景。好了,这个周末我们就坐飞机过来。4天后我得到这份工作。

KC: 嗯。

BD: 第二年夏天,1994年7月10日,我就走过同样的地下设施和同样的卫星载运工程师站以及机密工程,正如我与那位天使去过的地方一样。

KC: OK。

BD: 这只是数百个经历的其中之一。人们需要知道我们是被观察着的。这就是为何地球还没被生化武器的释放所吞没的原因,即使去年我们有347次意外发生在4级设施当中。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次我们被从大灾难中拯救出来。

BR: 嗯。

BD: 我们不知道。干涉的次数...我说那些白发天使。[笑]

BR: 是的。

BD: 如果你想称呼他们做ET,天使或者随便你怎么叫,但我们一直都被察看,一直被非常勤奋地监督着因为这是最后的时刻了。

BR: 但这些人... 你是不是说他们不会永远插手干预,或者他们有某些事不能做?

BD: 不,他们只在出现一个心的改变的时候才会干预。你看,这不是保护地球不受磁气圈崩塌影响的太空技术,不是击落外来流星的太空粒子武器。或者太阳风暴什么的。

这是人类在心中的转变,那就是我们不会危害其他民族。我们不会入侵别人的国家,就像我们在伊拉克所做的,并杀害了150万伊拉克人。我们不会往疫苗里投毒并声称这是安全的。

我们不会在第三世界国家,比如波兰两个月之前,在他们的流浪汉身上做(疫苗)测试并杀了他们。有300次测试,23人在数分钟内死了,200多人严重患病。 

他们现在向美国进口500万剂的赛诺菲巴斯德疫苗,这是国土安全部签的合约。

这不是在吓唬人们。而是为了让人们明白我在节目中展示的那个现实包括了技术,科学,公共领域,有公共领域的,也有机密的资料。但你会看到一个全局。并且另一边有着一个与此相对的灵性维度。

人们需要明白的是,不论...一直有人问我:我应不应该离开北美?离开美国?

我说:不,现在是我们直面这现实的时候了,因为你去哪里都逃不了。

他们问:你是什么意思?要逃到多远?

我说:就(躲避)这些人而言,火星也不够远。

KC: 对。

BD: 我说:你要明白...

其中一次谈话要数1994年7月...一个美国航天司令部的高级指挥官来找我,他非常敏锐,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说:医生,我来跟你谈谈。

我想:噢,他要跟我啥呢?

他样子严肃。他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一份子。你将会听说到一些事情,因为你与这些从事超自然项目的人工作。这些人是工程学,自动控制学,物理学,太空武器等所有方面的精英。你将要曝光这些事情。

并且你不会从某人那里听说,所以我现在来告诉你。我们控制了从地球到火星的每一立方厘米。

我说:什么?你是指这里到月球?

他说:不,到火星。我们在1980年早期就在火星有殖民地,我们发现了那里遥远过去的上一次人类文明的证据。

我们在月球有一整个城市做氦-3做采矿作业。

我们有整支太空交通工具的舰队,我们有更先进的星际次光速和超光速运输工具。

你需要知道这些。即使我们有整个太空平台环绕地球,但我们其实与先进文明有勾结。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事情,你现在也就知道了。如果你有什么疑问,问我就行了,因为如果你不在这个圈子内,你会崩溃的。

KC: 这是什么时候?哪一年?

BD: 1994年7月10日。

BR: 嗯。所有这些证实了...我组织一下语言。我们所知的没有可以用来反驳你说的。我们从其他来源得到的信息完全支持你所说的。

BD: 是的。

BR: 这是为观众们而说的证词。

BD: 是的。我是直接说了出来。

BR: 事情就是这样。

BD: 是的。你要明白集合的数量...当我周游以色列42个城市,我讲述我的故事,人们说100个人中都没人能达到我这样的高度,但我是冥冥中被告知的,正如我被告知要找你们来。

KC: 嗯。

BD: 我是95年从Murrah大楼回来的特别行动法庭部队的出口检查医生,我的上司, George Schwinder少校没空因为他在胡德堡基地有其他事做。所以全部5个特别行动特工,我都要检查他们。(据公开资料:1995年4月19日,一个叫Timothy McVeigh的人炸毁了位于俄克拉荷马州俄克拉荷马城Alfred P. Murrah联邦大楼造成169人死亡 这栋9层高的大楼里有FBI,ATF等联邦机构的办公室)

其中一个特工详细告诉我他们如何拆除两个未爆炸的四类美军工程公司微型核武器,混合燃烧剂,RDX和烈性炸药核心,并且大楼被FBI和ATF炸毁了。

我保密了这个信息。当我在科罗拉多立托顿街上开车时-因为我在丹佛市中心实习,我那时住在立托顿苏格兰高地下面。

KC: 这是事后...

BD: 是之后的事。这是2003年,我正在路上开车,因为我有这种(特殊)天赋,我听到了上帝的声音,就像摩西那样。

KC: 是的。

BD: 圣经是怎么说的?我是这条血系的后裔。

"上帝"说:打开收音机。于是我打开了。

他说:转到这个频道。

于是我转了频道,正听着这个收音机里面的人谈论金融。我说:太无趣了。为什么要听这个?

突然...(那个声音说)不要关掉。

然后一个人上来主持,他是Alex Jones。Alex上来开始谈论世界新秩序的事情,在我的灵魂中马上意识到什么因为我把这个信息从95年保密到2003年。我说:我要公开这个信息。于是我打电话进这个节目几次,我告诉他们我有关于俄克拉荷马城的信息。

那个让我做一次详细访谈的人就是Genesis网络公司的Pastor Butch Paugh。至此之后,公司方面叫我回去并且说:我们想让你做这个节目。所以2004年2月我就开始在Genesis做电台节目了。

之前,我做过一些,比如娱乐节目,在Clear Channel上一个叫大笑是良药的节目。我逢星期三晚上和Mark Alan Curry一起做节目。我们曾在丹佛Clear Channel工作室有过一段愉快的时光,开玩笑并且讨论健康,毒物学,环境医学,抗衰老等等话题。

那时起...人们要明白...我去过那么多地方...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笑]

我那时是恩格尔伍德消防局的医生,云梯消防车当时也在场,包括一些其他的人,所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次在哥伦拜恩的完全的政府行动。(Part1提到的高中校园枪击案)

我是救护在哥伦拜恩事件中第一个受伤者的医生。我照看的这个病人,他才刚开始在那里上学,因为他有一个特别需求-Mark Taylor(枪击案受伤者)-三个星期前。

当他接受两个14小时医疗程序和57单位血液后出院时,他的母亲叫我把手放在他上面并为他祈祷。(因为)我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洞察直觉天赋。所以我把手放在他身上。

我马上就知道了。我说:你胸部有个医生们没发觉的脓肿,我将给你特定的抗生素,三天内你将在痛苦中打电话给我,到时我把你送到医院排出这个脓疮。

到了那个时间他就给我打电话了。我把他送到医院并告诉放射科医生,我说:现在,当你去做CT扫描时,把这条导管接到脓肿上。

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有脓肿的?

我说:当你做CT时你就会看见脓疮了。把这个导管接上,把它排出来,并叫一个胸腔外科医生来。明白吗?

于是他照做了,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这就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了。所以不要...[Bill笑]

三个星期后他带着一个PCA泵,吃了芬太尼(止痛剂)散步。他可以每隔很长时间按一下泵,这个泵会记住所以他不能按太多次,他只服用了一点芬太尼,他非常痛苦。

这个脓疮大约一个拳头那么大,胸腔外科医生对此很头痛。他说:好吧,我们要把它切除,因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脓肿就会扩散,否则会引发败血症,他会死的。

我告诉Mark。他16岁半,他不太愉快,他母亲也没什么希望了,他说:"我想..."你知道他们是"信徒",基督徒。 

他们不相信奇迹。他们不相信我们有权力把这个主权(authority)置于现实之上,不论这个现实是我们的物质身体或者其他。

我说:你看,Mark,我要为了祈祷。我说:明天早上你不会去做手术,你将会走出医院。

一开始他看着我:哇,这么说真牛X啊。

于是我整个晚上不睡觉为他祈祷。第二天早上我大约7点15分走进病房,我把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说:上帝,你要救救这个胸部受了7发子弹的孩子。还有手臂和大腿各一发。这些子弹在他心脏之后和主动脉之前穿过。一发打中了T-9椎骨并打碎了一块骨头。

我就是这样与上帝说话,我说:你要马上治好他,你要转变他的身体以便他作为一个见证者,因为如果你不允许他活下来说出发生在哥伦拜恩的真相的话...

所以我把手放到他上面。好像手持一条高压电线。突然感到这股能量[发出咝咝声]从我手中涌出。我几乎可以用心灵之眼看见,造物主。我可以看见他(Mark)的细胞等等一切,脓肿消失了。

我说:Mark,穿上衣服,我们要出院了。

BR: 噢!

BD: 我走到前台跟护士说:他不用进行7个小时的手术切开4条肋骨取出脓肿了。他将回家。

她看着我就像说:哦,这个人疯了。这种情况怎么能使用精神疗法(而不做外科手术)呢?

我说:不。再做一次CT扫描。它消失了。所以他们再做了CT扫描,一个半小时之后,他蹦蹦跳跳出了院。

BR: 难以置信。

KC: 网上是不是有关于这个男孩和她母亲与你有关的消息?

BD: 哦,其实他们....这个母亲有个问题;她有躁狂性抑郁。他们提供了各种大电影剧本和金钱等等,Mark实际上....

我上星期跟她的医生联系,因为我尝试帮助这个医生。他从爱荷华州打电话给我说:求求你,你是为数不多的照顾Mark的人。现在我也是,我在照着他母亲。

但他们说了很多肮脏的话,因为他们与一些牧师有关系,他们很有可能拿到一份电影合同。

当时我与我妻子正在收集大量信息,因为我们想私人放影一个公众看不到的录像带。我得到一个机会去采访并与每个在哥伦拜恩事件中生还的孩子交谈。

有很多孩子实际上死于特种部队的子弹。至少可能有,我们想有4个孩子可能死于特种部队的子弹,从验尸来看。

Mark与我们生活了一年半。他来跟我们度假,即使是去拉斯维加斯。即使他们叫我在2000年1月到Full Gospel Fellowship演讲,我也是自己买机票的。我们没要求任何东西。

所以事情是,他母亲被大电影公司联络上,想把这个拍成一部哥伦拜恩枪击案电影,他们对我们不提供资料或者按他们的方法做事感到很愤怒。

我说:不,我们不会把它当做一件小事。这是很认真的;我们让这个孩子生存下来;我们让这个奇迹发生了;我们不想把这个当成一个穿插表演。这是对它否定的开始。

BR: 是的。

BD: 但不幸的是,因为Mark仍然非常虚弱。他要一直进出精神病学医院。

KC: 嗯。

BD: 他在爱荷达的其中一位医生问:我怎么才能帮到他?

我说:你知道他需要认真地帮助。但很多时他们给这些年轻人吃药,我觉得那些药相当有毒性。

KC: 是的。

BD: 我们知道,比如你给一个患郁躁狂的人SSRI(选择性血清素再回收抑制剂)类药物,比如Luvoc,Prozac等等,他们就会陷入困境。不幸的是,他的医生给他错误的药物。

KC: OK。

BD: 这些药物出自(瑞士)霍夫曼-罗氏制药公司。它们的来源要追溯到I.G Farben的苏联和德国的精神控制计划。与G蛋白有关。他对于他们给他的药物有很坏的反应。

BR: 好的。现在我想说回到...

KC: 是的。

BR: 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值得记录下来的故事,但你是如何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如此多次,大部分人都无法相信。但说回到你由于一些原因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你说一下你的证据。

BD: 我是一个证人。我几乎像在狮子巢穴中的丹尼尔。我去过很多人想象不到的地方。

比如1977年我应该在圣莫尼卡医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部分,做多发性硬化的研究工作。其中一个项目就是在Wallace Tourtellotte医生下面做神经病学博士住院医生实习。

另外其他4个项目是机密的。它们实际上是控制论项目。一个项目是研发一个头盔,可以把思想直接转换为飞行命令发到已经有命令和符号的超级电脑上,投射到喷射顶盖,这样你就能用思想来驾御喷射,发射大炮。

另外三个项目是在西奥兰治和欧文州监狱的囚犯身上,在他们的大脑中植入铂和钯金做的微型线路。

Tourtellotte医生有一个定制的CT植入机,用来在CT扫描时在大脑特定核心中植入微型线路,使用超级电脑来-这是机密-来转换神经网络随机爆炸序列,这样他们就能得到特殊影像。于是你就能控制他们的行为,看见他们所看见的,听到他们所听见的。

我不干了。我说:你们疯了!

KC: 把他们变成傀儡。

BD: 是的,他们有一个叫"兰博芯片"的东西,是60年代耶鲁大学德尔加多研究的一部分。这个兰博芯片是一块植在丘脑下核心的,能操纵愤怒的狂暴控制芯片。你打一下开关,他们开始杀戮,你关上他们就会停下。

这是其中一种那些住院医生因而发笑的发明:哈哈哈,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了。但我认为这相当毛骨悚然。

人们不明白的是很多参与这些项目的人IQ有180以上,但他们被扭曲了。或者他们没有扭曲,他们是妥协了。如果他们最终发现真相并尝试挽回,比如他们会"打补丁"。你听过这补丁是什么吗?

KC: 我不肯定。

BD: 那就是给你打一个静脉内的补丁。这个补丁持续三天。或者一个皮肤药帖。如果三天内不打下一个补丁你就会可怕地死去。

BR: 嗯。

BD: 所以他们是把你绑到短线上。

BR: 明白。有些资料已经在格拉纳达论坛演讲上说过了,很多观众已对此很熟悉。

BD: 是的。

BR: 我们几乎又往前走了两年。我们现在在哪?对人类和正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个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BD: 要当心的时间线是以色列。要看的时间线是...

这就是为何我的呼召特别重要,因为我将在不久的将来再发行我的书《粘土与铁》。

KC: OK。

BD: 如果你看看以色列,那里有很多矛盾。所有与伊朗有关的事情都在以色列。

BR: 是的。

BD: 即使是美国外交政策。他们入侵伊拉克的原因是以色列。花了一万亿美元,经济崩溃-都与以色列有关。

人们说:为什么以色列如此重要?为什么会有第一次大屠杀?为什么正在计划第二次?

这其实很简单。用这个思路想想:如果宇宙造物主创造一个人类,或者一群人,你可以称之为一群形形色色的人,以色列的远古部落,作为世界的目标课程,某种意义上是一只替罪羊,一个向人们解释的方法是:如果你试图遵守"律法",那么你就被定罪和毁灭了。

圣经的原本说的是关于一个你看不见的上帝以他的形象创造了你,对不?即使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设法追随这教义。他们咬文嚼字。

所以"圣书的子民",这是他们曾经的称呼-他们不被称为犹太人或者以色列人-他们不得不被摧毁因为他们会告诉人们。即使他们离去了并经历了一次革新,或者他们从其他的宗教团体那里学习,不管是佛教徒,霍皮或者本土宗教,他们最终还是开始越过信仰。

正如我在格拉纳达论坛上所说,1万年前有所谓"宗教"吗?当然没有。宗教将不会存在,因为我们将会有全部造物主和他们是什么的知识。因为除非我们重拾这些知识否则我们无法存在并超越科技。不然我们无法存活。

KC: 是的,但人们...

BD: 换句话说,两者是相互排斥的。

KC: 但说回以色列的角色这个话题。

BD: 以色列的角色是一个计时器。它实际上是一条导火索。一个变化的事件。就像文明的终极死亡陷阱。

那会发生什么呢?比如,有很多次在我节目中请了Barry Chamish来。一个好例子是,以色列这个国家出现了,继而大屠杀...现代历史最大的谎言就是关于大屠杀。是的,他们杀了大约700万犹太人。当然他们可能杀了其他人,约2300万。

但(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不只是一个对超维恶魔领域的仪式献祭。真实的目标要更大。那就是彻底摧毁造物主和我们是造物主化身这个概念。

因为最终如果改革和其他这些事情要继续下去...自从罗马天主教的控制解体以来,其所有副产品和每个人都尝试研究新时代和所有其他回归灵性的宗教学说...

现在这出大戏不是面向宗教,而是面向灵性,不管它们来自基督教的,犹太的,或者佛教的视角。人们都开始互相对照并意识到,即使他们用不同的表述,但他们都开始理解当中有一个共性。

KC: 是的。

BR: 嗯。

BD: 是的。

KC: 但还是要拉你回来说一下,当前以色列的角色是...

BD: 以色列的角色主要是在黑暗一方,作为人类最终灭绝的导火索来演出。

BR: 所以实际上...

BD: 他们以此作为一个最终的焦点。

KC: 你意思是他们会攻击伊朗,并且...

BD: 是的,或者一个攻击的威胁将会调动和平条约,使得以色列被切割。你这么来想一下。逻辑上,如果你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你要看见一个国家,它的面积非常小,只有10到16英里长-可能这个星球上生物武器方面最先进的国家就是以色列。

KC: 是的。

BD: 他们首屈一指。

BR: OK。

BD: 他们有自己的太空成像系统,ImageSat。他们有各种与南非人一同开发的武器。他们很多时购买自己的喷射机并堆积起来。他们有这个星球上,在快速反应和杀伤能力方面都是最好的空军。第一把交椅,不是第二或者第三。

事情是,你要分割这个国家,他们就失去了保护他们的边界区域。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拉出"Samson Option",并按下按钮。(注:Samson Option是以色列声称的作为最终战略威胁的大规模报复性核武器,用来针对军事攻击以色列并威胁到其生存的国家。)他们有太空平台。因为以色列有它们。以色列有太空武器平台,成像系统等可怕的东西。他们能彻底摧毁1万英里外的每个城市。只是bam一声,城市就灰飞烟灭。

BR: 但他们..

KC: 这个计划是什么?

BD: 计划是...所有事情正被建立起来,因为以色列的领导人都是邪恶的路西法。整个以色列国建立起来,正如Barry Chamish所说,他们就能自己清理那些"Torah Jew",即理解上帝之本质的人。(注:Torah,犹太律法。希伯来文意为“教谕”。狭义专指《旧约全书》前五卷中的律法,据说是上帝授予摩西的。)

即使他们不明白当中的深意,他们也不想任何人去明白他们以上帝的形象被创造出来,他们是在这个存在平面有着一个物质性存在的灵魂。

他们想以路西法,不可知论,共产主义的概念来取而代之。所以以色列最初是由苏维埃赞助的,那个真实的共产主义苏维埃。

BR: 嗯。

BD: 其构想是创造一个不可知论的路西法社会,他们在其中可以追随巴比伦卡巴拉的最高居住者,意思是他们自己就是上帝。

换句话说,他们取代上帝所以他们是一股乐意利用善良与邪恶的能量智能势力。说说那个Shabbatai Tzvi,你知道1666年那次伪反弥赛亚运动,雅各布.弗兰克创造了一个"路西法的犹太神秘哲学者将控制世界"的世界秩序。(注:1666年,宣称只有自己才认识真正弥赛亚的神秘学家Tzvi,在君士坦丁堡遭当地政府逮捕,最后Tzvi选择弃教,多数犹太人狂热欢呼的弥赛亚运动在仅仅一年的时间里就宣告结束。) 

现在这种事情正在上演。你可以在金融系统中发现它,你可以在政治系统中发现它,你可以在每样事物中都发现这些路西法撒旦崇拜者...

两个在很高层的组织,一个是条顿骑士团,他们认为自己是耶稣和大卫王的血系后裔。这个组织全是欧洲皇室组成。另外一个组织是路西法撒旦崇拜者-邪恶犹太人。

KC: OK。

BD: 那些人管理着世界。

KC: 被教皇所领导。是吗?

BD: 由教皇与黑衣教皇和马耳他骑士团所领导,他们完全控制着这组织。他们正在一个在梵蒂冈的恶魔蜥蜴人实体存在的层面上互相作用。

BR: 是的。

BD: 他们就在梵蒂冈内,人们需要明白。

当你去到这些最深的地下基地....我认识一个加拿大工程师,他控制,设计并看管奥罗拉(曙光女神)太空舰队,该舰队从德国中心和(西南部)黑森林飞出并直达月球基地和火星。

他很害怕上节目。过去几年我一直与他联系。他给我展示出足够的技术信息和事情,并把资料发给我,我知道他的故事是真的。我要再说一次这个故事。

经过10个月的心理测验后,他们最后说:你现在位于D.U.M.B One基地最深处,我们将把你带到最后的一层。他去到那层,所有这些存有都在那里。

BR: 嗯。

BD: 就像从星球大战中跑出来那样。太疯狂了,但他说这是真的。

我说:为什么你不站出来告诉我们?

他说,因为我不想粉碎人们的宗教信仰。

我说:我真的想粉碎它们,因为它是不可侵犯之物,实际上他们的信仰,不管他们是基督教团体,犹太教团体或者佛教团体,他们全错了。全部错了。

就是说,我称宗教信仰为"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这不意味着你把浴缸的水和洗澡的婴儿一并排走,正如Bill Marr在他的这个星期上演的叫Religious的电影中,他说有宗教的人都是蠢才,他们是一个白痴....

KC: 嗯。

BD: ....因为所有那些宗教所做的愚蠢事情,比如Armageddonites,大概是指基督徒相信他们不得不用在鲜血与烈火中清洗世界。

KC: 是的。

BD: 或者那些Sabbatians所认为:我们只是把Samson Option拉出来,然后躲到地下基地中。因为下面有很多地方。(注:sabbatians是一个很复杂的群体,可以认为是那些信奉前文中提到的Sabbatai Zevi的人)

BR: 嗯。

BD: 又或者光明会成员所想:谁在乎我们毁灭世界?我们只要躲进地下基地就能幸存下来,过个十年或者一个世纪再上来就行了。正如Morlocks,H.G.Well笔下的《时间机器》。

简直疯了。因为他们不会在接下来的事件中生存下来。他们躲不过的。

他们需要领会我们现在所追求的是,除非他们拿起他们是谁和他们要为生命做决定的权力之杖-正如摩西,当他把六个部落带到Ibal山和Garizin山时,把诅咒与祝福放到中间,说:今天,选择(你们的)生活。

换句话说,你不是拿走他们的选择。你说:你需要成长并且不要再谈什么"成功福音"等等愚蠢的东西,你需要开始谈谈与其他人的关系。(注:成功福音,此理论兴起于美国,源于"耶稣以富足来保佑相信他的人",拿世间的(物质)成就作为上帝祝福的证明,牵涉到基督教工作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有人认为成功福音假设了资本主义是最理想的经济制度。)

你不能资助一个入侵别人并杀害了150万伊拉克人的国家。当我们知道他们要打击Bashear反应堆和450个目标时,你不能作出入侵伊朗这种决定。

根据我在内部收到的军事联系,专家告诉我在最后4到6个星期中,会在头两个星期杀掉150万到1500万人,总数应有3200万人以上。辐射将顺风而下直接经过也门,一路到达沙特阿拉伯,并一路向中国和日本而去。

BR: 那是以色列发起攻击后?还是美国?

BD: 是的。如果他们实施这个计划,美国就已经部署好兵力了。所以问题是...

KC: 应如何阻止?

BD: 这是能阻止的...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想把我们带到毁灭的边缘,然后订出他们的和平条约来划分土地。

奥尔默特(以色列前总理)已经承诺在下一任总理过渡完成之前,他离开的12个月内会实行计划。这表示我们有一个时间窗口,现在起大约11个月,他们将提交最终划分耶路撒冷和以色列的条约。

这就埋下了导火索。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你就保证了一场将终结这个行星的文明的热核战争或者一场化学/生物/标量战争的发生。

你不能分割以色列的土地。你要有一个包含阿拉伯人,基督徒,犹太教徒和巴哈教徒等其他地方的人的政府。

KC: 还有巴勒斯坦人。

BD: 还有巴勒斯坦人。你不是要让他们感觉像第三世界的公民,如果他们通婚,传教,就会被关进监狱之类。换句话说,你要在人们之间展开对话而不是实行一直以来的种族隔离。

BR: 我不太明白。你是说以色列国的分裂与不可避免的巨大战争有关联?

BD: 因为以色列将推动事情发展到那一点,当冲突达到顶峰,就会开始触发一场核冲突。

BR: 在谁之间?

BD: 在所有大国之间。

这是一个两极世界。我们现在有光明会的西方联盟,包括英美和他们的盟友。

另一方面我们有上海合作组织核心:俄罗斯和中国及他们的势力范围。所以这不是单极,而是两极世界。

BR: 嗯。

BD: 人们需要了解这个。在1999年春天发生一件事,我被超自然地带离,穿过地面,并看见地质建造和死海西南端的石油。那里有很多石油-27.2万亿桶-是可再生的。

KC: 噢。

BD: 它来自从土耳其穿过肯尼亚直到维多利亚湖的断层线。当这些油升上来,死海就被创造了。实际上从油田起,当地球在阿伯拉罕时代转变的时候,它主要沿这条断层线撞击。它撞击那条断层线并引发相当于50万个长崎原子弹那么大的爆炸。

BR: 嗯。

BD: 告诉我这个信息的人是以色列石油公司的头头。他发现了在Zohar,在西奈半岛的所有油田。

KC: 他们没有使用那些石油。是吗?

BD: 后来,当我在那个电台节目上和Stan Johnson做一些介绍时,被Hayseed Stenvens和以色列石油公司以及阿里尔.沙龙(总理)邀请去那里。我实际上被叫到那里,在死海西南端,马萨达的底部做个祷告。我在犹太吹角节的日落时祈祷,吹响羊号角,并念出这希伯来的祷文。

我做了祷告。我警告他们。我说:现在,我是一个先知,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意图告诉全世界说这里有个油田,你就会促成一场即时的战争。你会使数百万人来到这里。因为这里的石油比全世界加起来的还要多。

KC: OK.但你现在就说出来了。

BD: 我说出来是因为这件事已经被揭露了。

KC: OK。

BD: 现在是时候揭露出来。因为...基本上现在一些事情正在进行...可能不到一年内他们就会签署最终条约。如果他们签了的话...

这也牵涉到发生在2012前后的其他事情。因为当我们穿过银河平面的中心点,就会有一个巨大的危险,我们会遭遇地球磁场的地磁崩塌。我们也会在未来几年的太阳质量喷发而引起的超级地震和海啸中有很大的危险。

BR: 嗯。

BD: 非常非常高风险。

KC: 是的。

BR: 我们也被各自告知这件事。

BD: 是的。所以人们需要知道,在灵性层面发生的事也会下降并在能量和物质层面产生影响。如果我们去了错误的时间线并一起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们就会沿着那些时间线向毁灭而走去。

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人们的是,现在不是逃跑的时候,但将有一些难以置信的痛苦因为他们正实行Amero(北美共同货币)。我与一些非常可靠的人谈过,他们已经在墨西哥城看见Amero。

KC: 于是你现在就在加利福尼亚的Oceanside。

BD: 因为我被告知要来这里。

KC: 为什么?你能不能...

BD: 我知道部分原因。事情发生在2月,我妻子也是一位很有直觉的人,她告诉我说:Bill,我们应该搬家了。

我说:我不想搬。我现在很舒服。看,我不用从丹佛出发回家了,我与母亲在她去年10月去逝前在一起。

于是我去睡觉,说:上帝,告诉我为什么要搬。

上帝真的这么做。他派出一个天使告诉我:你将会搬到Oceanside-维斯塔。

我说:我不想去那里。我在那里不认识任何人。那里甚至没有工作或者其他我想做的事。他开始笑我。开一些玩笑,因为....

人们要知道他们正监察着我们,他们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未来。很多时我们可能不会做那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因为有些我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痛苦和麻烦。

BR: 你来到这里后发什么了什么?

BD: 来这里其中一件事就是让你们可以做这次访谈。

BR: OK。

BD: 因为这里有很多人需要醒过来。他们将不得不听到这个信息以知道我实际上被称为,"至高上帝的儿女"。我就是那个被称为"见证者"的人。

现在我稍为解释一下好让你明白今晚的会议是如何的重要。

在(公元)1世纪,我的家族是在耶稣时代的神殿里服务的犹太祭司的24-家族圈。一个预言直接由以马内利(基督的别称)给出,直接告诉我的祖先,这个预言在1世纪写下并一直传到我的叔祖父Michael那里,他70多岁才死。

那本来应该传给我,因为我是最年长的。他的兄弟认为他是那个要求说出这预言的人,那就是要吹响以利亚(希伯来先知)的喇叭并告诉人们新时代的到来,新世界将要到来,一个和平的世界,什么都不缺的世界。

这预言传了近19个世纪。那个人就是我。

为什么我知道是我,因为8岁半的时候我做了一次扁桃体手术...一个法国外科医生在科尔切斯特(英格兰东南部)乡村医院给我主刀。他们切到了我脖子的动脉,使我失血过多而死。有点像一次断头台式的意外,他们用钳子把扁桃体拉出来,切掉。而我有条畸变的动脉,于是我失血过多了。

我走下光之隧道。当然,这个发生的形式是,突然之间我漂浮在手术台上方,我向下看,看见这个小男孩,看到血液飞溅。我说:哇,那个看起来好像是我。我不感到任何疼痛。

突然,我站在那里,四处走动,尝试与护士和医生谈话,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我非常沮丧。我向门走去,穿门而过。

我转右走过走廊,看见托儿所,我看到这些婴儿都紧紧地绑到边上,护士正安抚他们,因为如果一个开始哭,所有都会哭。他们都有不同颜色的小毯子盖着。一个孩子开始哭,其他孩子会开始哭。

突然间一切开始渐渐变成墨一样黑,这种黑你能感受得到,我感觉被吸进一个小洞。然后我喊了出来:天,我在哪里?一些可怕的事发生了。

我看到一个小光点,突然地出现一些交叉深红的线,我正穿过这条隧道,我说:太快了,天啊!太快了。

突然我就身处这个光的场所,在这个空间的另一边有个人正站在那里,散发着光。他系着一条双绳金色腰带,穿着黄铜般的便鞋。

他的前额看起来好像有刺痕标记,有点肿胀,你可以看见长头发的地方。他有一头微红的头发,有点像...用挪威人来形容最适合,只是他的皮肤是橄榄色。他看起来像一个大块头,又点像一个有着大手板和指关节的木匠。就像一个什么到能做出来的人。

当他出现的时候,在云层中出现一个大裂口。周围所有都亮了。我看见一条小木桥。他说:不要过这条木桥,否则那些银绳就会断掉。

我说:那是什么?

他说:我会把它带入你的记忆。因为,你知道一切,你只需要记起它。

我记得走过了那条光之隧道。我能记得这条似乎从我的大脑和喉咙底部出来的绳,它一直往下。就像一条流水的绳索。他称之为"生活流水之绳"。它看起来像一条闪烁着光的霓虹绳。

他说:如果你过去了,你就回不来了。

我说:我在哪里?

他说;你在天堂的大门前,没有过去,现在,未来的永恒的"当下",你所想的一切会马上成为它所是。

我说:你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于是突然间,他用右手抱起我,我飞翔于黄金城市上空,我可以看见所有事物。我可以说,那里没有时间和空间,他给我展示了不同世界,存有,星球,文明,这些是我今天想谈一下的。

他给我看的事物可以说是关于宇宙的...宇宙是在一个更大宇宙里的基本粒子。他告诉我关于时间-空间。他跟我谈到量子物理。他告诉我所有事。这就是为何我能考进麻省理工的核子物理专业。

BR: 是的。

BD: 他给我展示那些在我后来的生命中会说:"哦,我在星球大战中看过。"的存有。因为这些事物确实存在。我看过他们,我就在那里,在他们的世界中。

我说不清过了多久,但在线性时间中我在那里呆了许多个世纪。这不是几分钟的问题,正如一些有过濒死经验的人那样。我在那里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太长了...我只能说出我所知的非常小的一部分,因为它运超于人类的理解能力,文明和世界和其他人们抓不住的事物的范围之外,所以我不想谈太多。突然间...

KC: 你是去到了这个地方....

BC: 之后...我就回来了。突然他在他那边,我在我这边,我想:OK。经过这段不知道长短的时间后,我就回到我这边,我说:看....

他用心灵感应跟我说话;他不需要说出声音来。他说: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

我说:我想做正确的事情。我说:如果我回去了,我要做什么?

突然他再用手抱起我,我有点头晕。我们一定在地球400英里上方,我往下看。

这次他戴着一条tallit(注:犹太教男人晨祷时的披巾),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披巾,因为我成长于天主教家庭。我看见这条披巾,上面溅着血。这块披巾是祈祷披巾。我往下看着地球,我看见地平线的边缘在黑暗的太空中闪耀出光芒。

他说:看看(Behold)我的蓝宝石,地球。

我说:它有生命!

他说:是的。你知道地球是有生命的。

我听见一把声音从后面而来,听起来就一把低沉的嗓音,我们可以称为"天使的(声音)"。他说:听听这七雷之音(Voice of the Seven THunders)。 

他第一次说Behold(注视,看)时他是这样的手势[作出一个手势]-我不知道这象征什么-但他是这样指出,中指是这样指向地球,然后他说Behold。

突然我看见地球上四处升起火球,特别是横穿美洲大陆,很多火球。我想:哇,这是灯光表演。

我意思是,太壮观了,我只是个小孩,我还穿着病人袍做着外科手术,我现在却在太空自由活动,从上面俯瞰看见这些火球。

然而他严厉地看着我,就像在说:你没领会到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文明被构思像一个灵性的子宫-地球-我们共同选择的时间线将决定我们会胎死腹中还是流产还是将前到加入到Ben Elohim,艾斯卡顿(Eschaton)议会,宇宙造物主化身的高级文明中,以无论何种形式,不论他们是人类,非人类或者其他文明。

因为某程度上我们将会"进行接触"。我们如何接触?

我想说的是这是一个从基于愚昧的"过去,哪个宗教"的转变点。比如佛教徒-很多人说我是佛教徒,但我不是-说所有的苦痛受难都是由于无知。

真正的问题在于,在一个我们完全理解自身和宇宙本质的未来中,没有宗教存在的空间,因为宗教就像"秘方"。它是毫不相干的。就好像:这是我过去的历史;这些是我的秘方。它是教条,正取代什么是对与错的始终存在的知识。因为你不需要被告知。

BR: 是的。

KC: 是的。但我们还是回到...

BD: 所以为何以色列如此重要的关键,是因为以色列是一个整个星球的目标课程。以色列是,故意建立起来作为文明的连系决策点。

BR: OK。

BD: 它就是这样来决定我们的文明是否会前行。如果你看看现在的美国,自911起去年那些战争的上万亿美元债券。

那些把炸弹放到大楼的人奉欧米加计划命令行事,该计划监督着星球上所有秘密机构。

BR: 由梵蒂冈管理。

BD: 那些把炸弹放进大楼的人是签合同的。他们可以是任何秘密机构,但他们恰巧就是经验老道的以色列摩萨德核机关,他们把核弹放进世贸中心。

他们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想引发对犹太人的憎恨。我不是反犹分子-我有犹太,伊朗,美国等等血统,所以...

KC: 为什么摩萨德想引发犹太人的憎恨。

BD: 这是他们的控制辩证法(一种精英理论)的一部分。

BR: 嗯。

BD: 正如二战中数百万犹太人的死亡,实际上那不只出自Sabbatians之手,他们想清洗那些"有任何信仰造物主的宗教律法"的以色列人。所以他们发起反弥赛亚,反上帝的运动。

卡巴拉的真正意图-所有共济会的最高级就是卡巴拉。真相就是:你是路西法-撒旦之力。你不需要去更高上帝那里;你就是神。

BR: 好的。现在...

BD: 这有很大不同,是么?

BR: 如果这都是以以色列为例子,站在舞台的正中让每个人来看和学习,在这个危急关头面前,一般人能做什么来影响这些精心设计好的事?

那些正在观看的人,他们非常觉醒,见多识广,有些人是最有觉知,见识最多的人,他们会说:我们能做什么呢?这都被安排好了。

BD: 真正的问题是....这归根结底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要做什么来使个人脱离宗教?宗教是现代世界的毒药。人们会说:你像个先知,像以色列人那样谈灵性。但人们要明白,约书亚自己,耶稣没有宗教。

BR: 嗯。当然。

BD: 他是一个精神领袖。

KC: 是的。

BD: 他带领人们从宗教转到关系上。

KC: 是的。

BD: 任何伟大的领导者,即使他们只知道很少部分,也会尝试教导类似的道理。不论你说的是先知还是那些土著的精神领袖,在中国还是在其他地方,他们说的都是关于...他们基本上都掌握了部分真理。

揭示出最大部分真理的就是全然的肉身的上主,耶稣基督,这就是为何整本旧约和新约全都指向他,因为他是一个伟大的老师。

我们的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金融崩溃,控制矩阵,科技-一切都以以色列为中心。一切。

实际上,上海合作组织的两大帝国与西方帝国都在那里会面,条顿骑士团,马尔他骑士团的目标就是在那里建立一个能在那里设立他们的世界政府的大神殿。不可思议吧?

这事正在发生,因为它发生在灵性领域之上,上如是下亦如是,所以降下来它也发生在物质领域。

因为我们不得不正确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要超越科技,我们就需要超越宗教到达一个灵性关系上。我们需要明白当上帝说话时,不论那是通过古以色列人,还是霍皮印第安人还是其他,他对他们说话,他们只获得他们那部份(的真理)。

他们要理解神是以一种历史的语言说话,一种面向他们灵魂的语言,一种知晓所有的语言。或者说,如果他们不能灵性上超越(科技)的话,他们就会一起死掉。

KC: 正在观看这个视频的人要做什么来重新与造物主连接。

BD: 不要再认同那些"大决战之夜"的观念,那些我们会兴高采烈,用烈火冲洗自己的想法,那些不知怎么地我就能决定什么是善与恶的路西法的概念。

那些都是"超科学家",技术者,光明会,身处黑暗行动计划的人的愚蠢想法,他们认为他们可以为星球上其他人做决定。

当然我们在决定当我们建造地下基地时,在进入银河平面的时候就能幸存下来。他们不能继续生存,因为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议会"是不会让他们活下来的,不管他们做什么,除非他们转变他们的心。

这正正是耶稣的信息:除非你的心改变了,否则你的世界将灭亡。

KC: 是的。

BR: 这就是利害攸关之所在。

BD: 是的。我们说的不只是他们称为"生命灭绝"的一个人的死亡,不只是家族的死亡,不只是国家的死亡,不只是人类或者其他一切活物的死亡,而是化身在这个世界上的存有的整体灵性的死亡。

简直就是正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灵性流产",如果你看看那些超维的,撒旦/路西法超维实体,他们在骚扰,干涉和绑架。

人们说:为什么绑架现象似乎如此恶毒?因为他们是恶魔。我意思是,你可能不会用到圣经中demonic(恶魔的)这个词,但在每种文化中你都会发现类似的事情。

他们加紧行动,包括...不只有我们在天上的飞行器,比如大三角形的TR3,还有奥罗拉舰队和其他,还有大量的其他飞船,因为他们正监察着演出。他们就在这里。

他们就在"产房"等待看看星球的分娩还是流产。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KC: 是的。

BD: 人们要明白这不会是经由政治,总统或者货币政策的改变而发生。这将随着一个心的改变而发生。

比如,我给你举个解决的例子。为什么我们的世界允许有利息?为什么我们允许有(金融)衍生工具?为什么我们允许有一帮控制和操纵金钱的,引发饥荒的人,60%的食物成本因为人为操控?他们制定糟糕的政策压制能源技术,这样人们就不能运送食物到第三世界国家,这样他们就不能独立自主并且饿死。

或者比如在北韩这些地方,我们妖魔化他们,他们只能挖掘死尸来吃,他们为了生存也不得不这么做。

人们不知道事情还将有多么糟糕,除非有一个心的改变。它需要马上发生。

我作为以色列的见证人被唤起,我被唤起成为一个约书亚的见证者。

犹太人大多数都是不可知论者,或者说...他们属于基本上灵性死亡的犹太教堂,因为他们没有与真正的现实连接。

只有非常小部分(遵循)真正犹太律法的人明白发生什么事,有些人是犹太拉比,他们知道有什么将要发生并且非常恐惧,因为他们看见第二次大屠杀正在到来。我经历过大屠杀。

这不只是最后的犹太人的死亡大屠杀。这是全人类的死亡。

他们正通过他们的超维度实体,蛇人,这些外面的拼命毁灭人类的文明进行密谋。

他们与成为他们奴才的世界领导者密谋-乔治.布什,乔治.索罗斯,黑石集团以及所有这些组织都是他们的奴才。

他们很多人认为:哦,我要进行生命延长技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生存下来。我会在巴拉圭得到5万英亩土地。谎言!

或者:我将会在地下基地中幸存下来。当他们被11或者12级能粉碎他们所有隧道的地震打击时,他们就生存不下来了。他们将会埋葬在这些基地中。

BR: 对那些正在观看的黑色行动中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有益的信息。

BD: 是的。他们需要明白我可以走进去。他们阻止不了我。我可以马上进入到灵界,去到他们的秘密地方,什么方法都阻止不了我。

BR: 嗯。

BD: 我们是上帝的儿子。不只是我,而是我们,都是上帝的儿女。我们需要开始拿回我们的主权,因为不可知论,无神论只是路西法主义的另一个形式。这种主义就是"我就是上帝,我可以决定什么是好或者坏。"

我们需要摆脱所有宗教,并与造物主一起走进灵性中。我们需要直面自己,说:是的,我在这里因为我报名参加了。

BR: 这里有个问题。这个访问可能会被几万人看到。

BD: 是的。

BR: 几万个出色的人,每个人都是关键重要的。

BD: 是的。

BR: 这就够了吗?这只是人类的一小部分。

BD: 是的。真正的问题是这好像那个由耶稣给出的信息。他的信息...他那个给大众的信息.... 

比如当我做电台节目时,我说:不要给你的孩子打疫苗,因为这些疫苗是由想给你的孩子下毒的支持全球主义者决定的,我给人们展示技术真相。

但对他们来说接受疫苗的事实更困难,比如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使质粒体破坏和引起不孕。或者现在的Guardisil疫苗。

Desiree Rover星期五晚上联络我。她在荷兰有一个电台节目。她在节目中使用我的和其他各种的资料来告诉人们:这是由全球主义者制订的政策,给小女孩绝育并破坏她们的健康。

他们在不明真相的人身上测试疫苗。一些人接种多种疫苗以致营养不良,疫苗破坏他们的健康,杀了他们。很多人死了。

KC: 是的。

BD: 对他们来说很难设想这种情况被考虑到下一步。如果他们听了我所有的节目并听了这个信息....

我发布了那份卷轴的三个章节,一共有十二章。我在1999年发布第一章,是关于警告美国的,我把它发表到以色列42个城市。

卷轴的第二章我在2005年Pastor Butch Paugh大会上发表。第三章连同我在2008反阴谋论坛演讲一起,在5月时发布。

我还没有机会读一下这份卷轴,但如果你去Clayandlron.com上,可以把那些幻灯片和卷轴拿出来看。我也将会这么做,和"12石头的祷文"一样。

人们需要在他们的灵魂中领会。需要敲响警钟了,就好像当你去佛庙,你可以感受到真理的振动。这是被真实地说出的一些事情。

我们今晚所说的不只是智慧或者知识。而是我称之为灵魂的话语。这些话语需要敲响他们的灵魂,不管是哪个宗教或者没有宗教,使人们知道现在的情况多么严峻。

我们不只要注意经济不景。我们要看到金融崩溃的前奏是一个虚假和平条约的序幕,该条约是一次保证中的热核,生物,化学标量的启动,这场战争将摧毁这个星球上所有生命。

BR: 时间表是什么?这个计划的时间表是什么?

BD: 目前我没有所有答案。

BR: 当然。说一下你的猜测。

BD: 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信号。首先...基本的信号是:当他们划分耶路撒冷,他们-犹太拉比,这是犹太祭司的律法-需要备齐所有元素,包括Kalal,纯红母牛的骨灰。

他们需要有一个犹太祭司和所有器具。他们可以通宵搭个临时帐篷。他们有一切,海牛和窗帘等。他们可以在一个夜晚把东西放在圣殿山上。

但一旦他们开始要在大卫节上举行的献祭仪式,那就开启了最后的时钟周期。这个时钟将在仪式那天开始行走。恰好在1230天之后就是犹太普林节,这个节日追溯到哈曼(圣经里波斯王的大臣)。

人们说:为什么这些事情都被编码了?好像圣经密码那样?因为你听到的"声音"和宇宙造物主的意图是向下说出来,通过更高维度的位面直达我们的世界,铭刻在一本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超自然书本上,那就是圣经。

这就是为何会有圣经密码。人们说:为什么那些密码会在那里?因为它们超越了时间-空间的维度位面,因为它是在时空以外的。

BR: 是的。但光明会知道全部了。他们已经解码出来。

BD: 他们正尝试控制时间线使之远离造物主的意图。因为未来不是固定的-是流动的。

BR: 是的。

BD: 我们在这里有一个角色。当我被带到议会时,他们说你要郑重其事。

(未来)还没被写出来。在此时还没被决定,前方的道路是什么,不论是我们将走进产房进行一次伟大的人类分娩,还是我们会经历人类灭绝。或者两者之间,一场大破坏后小部分人活下来。

KC: 为何你会在Oceanside这里?

BD: 我不完全知道。我知道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待在这里。
 


Bill Deagle 
采访实录 - Part3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3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gCkYyRVc0Yw/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sCGdWYVaa0c


采访开始

Bill Deagle (BD): 关键是:在认知之前你就要在灵魂里做一下工作。换句话说,你需要与你的高我连接...I'm a human-being not a human-doing。

就是说,你需要处于你应该身在的地方。你需要在你应该在的(高我)位置上,然后事情就展开了。

Bill Ryan (BR): 是的。

BD: 这就是为何所有这些事发生在我身上。人们说所有这些事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是不可能的。但这确实发生了因为我倾听并且行动。这是字面的意思。

正如你们所知,摩西的姐姐在上古时期走在人民委员会前面说:我们是一只耳朵,而不只是先知?

上帝的声音通过火柱传来: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手掀手,眼对眼,口对口对地,像对着他的兄弟那样对着其他人说话。

这就是我与上帝的关系。我简直可以与他即时地交谈和听到他的声音。

Kerry Cassidy (KC): 嗯。

BD: 但人们需要知道我不比其他人更优秀,如果你知道我的全部历史,你会说:为什么这个人会被呼唤来做这些事?

那是因为我见过恶魔的脸。我不只在自己内在见过,也在其他人身上见过。我选择了光,而不是成为黑暗的追随者。

我曾有很多次机会。我有机会成为一名Breve Brother,一个马尔他骑士,就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也受到过各种威胁。那个Pindar直接来跟我说让我成为地球公司CEO和德鲁依委员会的候补。(注:采访第二部分提到的罗斯柴尔德男爵)

又有很多高级共济会员说:我从来没听说这些事。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就是提升的人。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服务着什么。

BR: 嗯。

BD: 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需要忏悔了。正如我所说,如果我们能祈祷-这是我们需要做的。我们所拥有的最强大的东西,我称之为fore-give。foregive这个词意思是创造。

Foregive意味着我们需要为乔治.索罗斯祈祷,他是-黑石集团和911事件,以及当前带来世界和地方银行崩溃的金融衍生品危机,还有打算引发数百万人死亡的贸易区域和为散播流感建立根基的人。

因为当饥荒发生,人口就会变弱,这是最完美的根基,或者说掩饰一场他们已经武器化了的流行病。

BR: 病毒已释放了?还是没有释放?

BD: 有几条使这件事能发生的道路。说回到..多久前?哎...大约1995年的时候我正在祈祷,一个天使告诉我应该去欧洲。我说:欧洲哪里?上主说:你将要去苏黎世(瑞士)。

我说:我在苏黎世不认识任何人。我有几个加拿大朋友,那时在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市,他们已经回到了奥地利康士坦茨湖(奥瑞两国交界处)。

我说:好吧,我会联络他们..我问:你们熟悉苏黎世吗?他们说:我们住过一段时间,很喜欢那里。

然后我开始查google,尝试找出是哪个组织。上帝说:你应该与人类生命国际的人联络。我就是这样与上帝说话,他就是这样告诉我。

于是我联络他们。我打电话给这个人,他从苏黎世打回来。他用很德国的口音说:很好,我们很高兴请你来我们的理事会上发言。

我们安排了机票。我们去拜访在奥地利的朋友,并去到苏黎世。我告诉他们我被告知的事情,关于控制论超级士兵计划,人类基因工程,他们正在地下设施中制造的可怕东西。并抨击了堕胎和安乐死,93%的选择性堕胎是女性。

BR: 嗯。

BD: 在对着一班科学家演讲了2个半小时之后-在巨大的会议室,24名医生和科学家,人类生命国际(HLI)的理事会-他们说:医生请你坐下。我们给你一些东西。

他们走进另一个房间拿出一堆文件叠起来。我说:这是什么?他们说:你待在这里。他们给我倒了水,他们给我上了两个小时课。

他们有关于禽流感武器研制文件,是从巴塞尔(瑞士西北部)的国际卫生组织私运出来的。真实的文件。显示出他们做过生物工程,他们挖出了死于1918年H1N1的人类尸体,那是由罗斯柴尔德资助的...所有这类事情。 我彻底震惊了。这些人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想:为什么我会在苏黎世?

当他们介绍完了6英寸厚的文件,就把它们给了我,那是关于每月给人们注射质粒疫苗的文件。他们正在撒哈拉沙漠以南对妇女进行采血,测试疫苗能不能创造出对抗人体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的抗体,以使妇女绝育。

我有另外4英寸的文件显示爱滋病完全是由绵羊髓鞘脱落病毒与其他病毒通过交叉基因工程武器化研制出来的。他们给我的是真实的文档资料!

我坐在那里吓坏了。当然我们稍后与这些医生共进晚餐。他们说:你把这些资料都带回去-当然我都带上了-带回到北美。

但问题是...你看到上帝把我放置到这些位置上。1974年我完成了一年的医学院学习,有人尝试把我从美国政府机挖过来进行一年医学院学习并去乌干达进行一个特殊病毒计划。因为我...

我学医之前,我正攻读荣誉学位并且我在5个月内就完成了我的博士研究项目,虽然我还没为Rober Brown医生写论文,他是在贝塞斯达(马里兰州中部)进行T病毒研究的其中一位医生。所以我当时已经是一个生物武器专家了。

KC: 嗯。

BR: 然后你不干了?

BD: 我不干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可能这么做。我回想起从74年到97年间他们给我的所有那些文件...

我也是揭发了用于血友病患者的Factor-8的人...我是给加拿大政府告密的主要人士,那些诉讼使得所有得到并合成这些Factor-8的医生们...

因为当时我正在卡尔加里(加拿大西南部)实习,我有一堆血友病人死于爱滋病,尤其因为他们给病人注射蓄意污染了的Factor-8。

BR: 是的。

BD: 所有这些事,我一生所有的经历使我成为我现在所是,一块疲惫的钢铁就像一把武士刀...

KC: 嗯。

BD: ...为真相以及意愿告知人们真相而变得足够坚硬,告诉人们你需要做出正确的决定。你不能相信你的牧师,拉比,高僧,提升大师或者ET接触者。你需要接触你自己,就是上帝之灵。

你需要分析外交政策和金钱发生了什么事。比如,金钱,正如苏格拉底所说,只是用来交换。为何我们会作出使人挨饿的开支削减(政策)?为何我们要用7000亿挽救那些为未来下赌注的财团,而他们保证的却是我们将会有一个崩溃以及文明的覆灭?!

BR: 嗯。

BD: 为什么?他们知道饥荒会导致战争,瘟疫和文明崩溃。这是非常脆弱的,而他们故意这么做。

现在这个阶段,随着银行的崩溃,将开始向世界政府,世界银行,地区货币,给人们装芯片的方向发展。他们准备好了,可能就在明年。

我已经计算出,也被我的自然的,机密的和超自然的信息来源告知,今年有30%禽流感全国流行的机会,明年是70%,后年是100%。

BR: 当你说今年,是指未来的12个月?

BD: 不,是现在到(2008年)12月。

BR: 真的?OK。

BD: 那非常令人不安。我们说的是增加到70%的机会,表示明年我们会有重大机会遇上一次热核攻击,至少在Bashear反应堆和450个目标中。一次释放辐射的反击回应会切断通往霍尔木兹海峡的世界。

我在1988年-这是我首次的"梦幻"-我的灵魂被带到沙特阿拉伯上空,我向下看。我看到战舰群在聚集。

这是1988年,20年前。我往下看,那个天使告诉我:看看这个地方。因为这就是一切的起点-霍尔木兹海峡。

BR: 我们现在离这个有多远?

BD: 我们非常近,我能感受到巨龙的呼吸。人们需要....这些自称为两党总统候选人的人没有一个是安全的。两者都不安全。

奥巴马由兹比格纽·布热津斯基支持,他写过《大棋局》一书,是联合国安理会的领导,是乔治城大学外交关系委员会的其中一员。他有决心使用热核和其他武器与俄罗斯直接对抗。

BR: 是的。

BD: 乔.拜登(副总统候选人)在上两个星期发布这一信息。这个人非常聪明却很邪恶。他直接牵涉到以色列普杜奥斯康定骗局的掩盖,普度制药在美国分发数十亿美元的非法奥斯康定。我们有证据证明。这不是推测。

BR: 嗯。

BD: 麦凯恩,这个人5年半来在一个俄罗斯脑控科学家的控制之下,顶级的俄罗斯脑控科学家。我在辩论会上听过他说话。实际上我认为他辩论上赢了奥巴马,因为奥巴马如果不看讲词提示装置就没那么聪明了。

麦凯恩是骗子,他显示出更多的...但麦凯恩决定将入侵-和奥巴马一样-他将入侵巴基斯坦获取Waziristani核武。他将会扩张北约直达俄罗斯的门阶。这会激怒俄罗斯人。而俄罗斯人有非常非常险恶的武器。

BR: 他们已经被激怒了。

BD: 他们非常不高兴,他们个人来说不想这么做。他们宁愿谈判并赚多点钱。

BR: 是的。

BD: 俄罗斯对此没有兴趣。但在美国政府后面的那些人,邪恶路西法蜥蜴人,他们决定带来这个面向最终高潮的议程,一场热核战争。他们决定这么做。

KC: 与俄罗斯打。

BD: 他们在拉俄罗斯下水。正如以西结书38与39所说:我必用钩子钩住你的腮颊。Oh Rosh, chief prince Gog of Meshech, Tubal and Rosh.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Gog是一个希伯来人的名字。Rosh,俄罗斯。Meshech,莫斯科。Tubal,Tublosk。这是指俄罗斯。他们全副武装了这些国家。

他们有S-300防空系统;他们有Yakontz极超音速巡航导弹;他们有电磁脉冲武器;他们武装了叙利亚和伊朗;他们正在斜利亚修建最大的俄罗斯之外的海军基地。

BR: 是的。他们正在用尖木棍戳那头熊(俄罗斯)。

BD: 他们用尖木棍戳熊。所以我们要做的是,人们在这里要觉得恐慌了。这不是投票给佩林和麦凯恩,或者投给奥巴马。不管哪一方都保证(要打)一场热核战争。

BR: 这场选举将会按预定时间发生吗,或者会发生其他事?

BD: 这真的没关系。不碍事的。即使被推迟了6个月,你知道,如果麦凯恩和佩林当选了也是没问题的。

我特别担忧的事情是...比如麦凯恩,如果他活够长,这才是我关心的,因为他有过三次黑素瘤复发。他有淋巴扩散。我做过专职顾问,帮人们整合他们的癌症治疗方案。

除非他接受一些新的机密抗癌治疗方法,我在欧洲或其他地方认识的人-比如Tulio Simoncini医生和蒂华纳的Munoz医生和其他地方,在那里接受IPT等疗法-否则的话他就是一个死人。

这种和另一种癌症将会复发并要他的命,他可能在他的任期内死去。我们不是说30%机会,我们可能说的是80%的机会在他任期内的头两年会这样,如果他确实当上总统并死了,那副总统佩林就会顶上。

BR: 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BD: 佩林总统不会,我不认为...对我来说她的反堕胎立场得到了很多右派基督徒的肯定。她会在那边得到很多选票。但说到她的能力要有个理性判断,她有极端宗教背景,这将是非常令人不安的。

我是针对反堕胎和她的精神性而言。但当你有了宗教信仰并且蒙上以色列不会做错的阴影。那真是太危险了。

BR: 是的。她说伊拉克是上帝的战争。

BD: 是的。那是相当危险。当整个以色列都是Sabbatian路西法撒旦犹太人的时候,你不能说以色列不会做错事。他们崇拜的不是阿伯拉罕,以撒和雅各布的上帝,他们与她所认为的无关...

他们嘲笑她并且认为这个基督教傻瓜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他们攻击伊朗。

BR: 是的。她被他们完全操控。

BD: 是的。她是他们的扯线木偶。当然,他们把她当成一张纸牌来操纵。另一方面,奥巴马身后有些奇怪的事情。

KC: 你知道因为...

BD: 我收到如此多你不会相信的联络。我花了很多时间在...奥巴马是一个救世主似的人物。

KC: 嗯。

BD: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事实上,在我们的所有选项中,奥巴马是最危险的。

BR: 那这是最坏的版本?

BD: 他是最坏的版本。即使拜登都会好一点。拜登可能有条线索,即使他犯了点罪。

BR: 是的。

KC: 但我们的理解是拜登可能不会....

BR: 有没有可能希拉里会回来?

BD: 有这个可能。

BR: 你有听说过吗?

BD: 问题是希拉里不同于奥巴马,她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人。她很杰出,却又是非常邪恶,她的家族,Rodhams数百年来一直是路西法撒旦崇拜者。有很多东西都附在她身上。

BR: 这一切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BD: 解决方法就是让人们醒来,为领袖们祈祷,让人民觉醒。如果我们仅有小部分人类醒来的话...

不论他们认为他们是无神论者或是不可知论者或者是犹太教徒或基督徒,他们不能再做什么末日之战论者,不能再当Sabbatian犹太教徒,必须停止"信教"并且认为:哦,好吧,这就是因果报应,佛教是这么说的。

他们必须停止所有这类愚蠢的想法,并拾起他们的主权,说:我们创造未来。我们将决定人类会不会在接下来的事情中幸存下来。他们必须开始作出决定。 他们必须开始说:嘿,我们不会支持一个将与伊朗打一场热核战争的国家。我们不会....

正如Carlin说:如果你投票给这些人或者这个人,你就不能抱怨他们其中一人发动热核战争了。

KC: 但实际上人们只被留给那种(投票)选择。

BD: 不是的。我认为问题在于我们需要超越政治。我们需要超越宗教。

我们不能再认为如果我们在正确的领导人身上投了正确的一票就能解决问题。转变并不是在白宫的领导层上的。

KC: 是的。

BD: 也不在美国国会大厦中。也不是在市议会中。而是在我们之中。我们需要决定我们不再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我们不会参与到教堂或者牧师或者政治家之中。我们不会参与一场将会饿死数百万人,引发全国流感的金融崩溃。我们不会参加做这些事情..

KC: 但在一个灵性层面上,他们的选择是清晰的,我可以这么说。

BD: 是的。但是他们不得不做艰难的决定。你看,那些决定是如此艰难,大部分人都不想吞下。所以他们要不来攻击我或者其他传递这个信息的人。

KC: 是的。

BD: 他们不想作出艰难的选择并声明:我将不会参与到他们计划的事情当中。我要清楚我为什么不去投票。

我给你举个例子。如果没人出来投票会怎样?如果人人都说:我们知道这两组候选人,任何一个党派都会支持7000亿美元的紧急救助方案。

因为在未来两个星期,早在大选以前,他们就会签署这个该死的法案。如果他们签了,他们就保证了-你可以称之为控制中的世界经济破坏,以及向下演化至"兽的印记"(圣经术语),这就是将要发生的。

我已走过那个阵列,任何一个党都会保证做这件事。现在,不论是奥巴马与他的救世主愿景,或者是麦凯恩和莎拉.佩林和她的末日之战愿景,都不重要。恶魔会像蛇一样匍匐前进。

KC: 我们也得到了关于(2008年)10月的一些信息。我肯定你听说过"半人"。

BD: 是的,我可以告诉你...

BR: 我们有13个不同的,实际上现在是14个不同的数据点,校准在10月...

BD: 是的,你是对的。在10月7日到15日之间某处。我有同样的感觉。

BR: 是的。

BD: 很多时我不知道...比如我晚上上床睡觉,醒来冷汗直流,梦见一些..

KC: 是的。

BD: ...看见人们在号哭。我目睹了饥荒,贫困,黑暗,很多非常糟糕的景象,很杂乱的,我无法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从理智的观点出发哪些是有道理的。

BR: 好的。

BD: 我认为我们将有一场金融危机。

BR: OK。

BD: 我认为金融危机将会如此严峻和痛苦,以致于杂货店的货架会在不久的将来就清空了。我意思是,可能只能维持几个星期,但这将会严重惊吓到人们,不管政府提出什么方案-世界政府,区域货币,Amero(北美元)等等-人们都会照单全收。

然后,当他们又能回去买咖啡,上电影院,用合理价格给汽车加气的时候,他们就会说:感谢上帝我们得救了。

KC: 是的。

BD: 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所见的是空货架。

BR: 还有戒严法(军事管制)。

BD: 还有戒严法。记住,戒严令就像一出戏剧。他们会实行(国家的)整体分割。我在网站上发表了那篇文章和日期。如果你上ClayandIron.com,会看见我写的文章。

他们把美国分割作为民防组织的永久驻地。650000装备重型火箭炮和武器的战争强化军队,将会控制民众。他们不需要待在他们的祖国。

电视上的媒体,我称为撒旦影像。在那个电视盒子中,他们需要做的就是恐吓他们接受无论是什么样的议程。

BR: 嗯。

BD: 所以他们在另外一个或者两三个城市中需要像卡特里娜飓风之类的,或者他们需要一个事件诸如...他们一直试图在两三个城市中引爆脏弹或者核武。

BR: 如果...

BD: 我有初选与最终候选名单。

BR: 是的。

BD: 在初选和最终名单中,我碰巧住在其中一个城市附近。两份名单的首位都是洛杉矶。

KC: 是的。

BD: 它是第一位。

KC: 我也这么认为。

BD: 芝加哥,底特律,这三个城市都在两份名单上。

BR: 我们感觉到一件大事即将到来。

BD: 是的,有件猛烈的事件正在到来。我看见金融崩溃,我看到明年末一场热核爆炸会发生在美国的一座城市,或者多座,并且美国发生内战。

然后就是一段虚假的和平。他们建起神殿之类的东西惊吓那些星球上战败的人。

BR: 嗯。

BD: 然后我看到1230天这段时期,是一个分隔线。因为记住,这是一个宗教仪式(注:见采访第二部分)。圣经不只是犹太教徒或者基督徒的东西,它是一个路西法仪式。

BR: 是的。

BD: 他们像一个时钟那样逐步实施,就像是他们所见事情的反照。全球主义者和光明会利用这个作为一场宗教仪式让宇宙造物主难看。并说:不,我们才是上帝。所以这就是为何这个时钟(计划)一直在以色列推进。

BR: 嗯。

BD: 当人们领会了这一点....我今天叫你们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有另一个见证者。他是Yehudah的见证人,是犹大的见证人。他是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犹太律法的奉行者。

由上帝给出的最大的预言就是Prodigal Son,即以色列民族(Ephraim),有10个部落将被亚述人拖走,散落于地球,然后他们又会回归,他们肩并肩带回了知道如何保护地球上的犹太人的能力。

因为犹太人大屠杀正在到来。你要知道一场会杀死地球上所有犹太人的大屠杀正在到来,不论他们是不是Sabbatian。(注:Sabbatian,见采访第二部分)

原因是他们必须抹去地球上任何造物主的知识。不管你是佛教徒,或者你是土著霍皮人或者其他。他们要去掉这些知识因为有一部分的真理是特别地由造物主给予犹太人,而其他人则没有完整收到这真理。

正如圣经当中的圣经密码。为什么那密码会在圣经里?为什么不在一些霍皮族的古物,或者其他文明的牌碑上?因为这是要设立一个目标课程来拷问全体人类:你们要如何处置以色列?

你要如何处置它?正如耶利米书所说:会有一个火锅燃烧起来,所有民族坐在周围。他们简直就是为引爆地球埋下一条导火索。

BR: 嗯。

BD: 他们有武器来达到目的。他们有反物质武器可以把地球变成碎片,比如他们谈到的其中一个死于这种远古冲突的星球,它被毁灭并创造了火星和地球之间的小行星带。

BR: 是的。

BD: 懂?

BR: 是的。

BD: 他们现在就有那些武器。他们有你无法想象的可以把地球炸成碎片的武器。

BR: 嗯。

BD: 但我们能否活下来不是我们要投票给谁的地缘政治问题,或者要不要下决心。比如有些人认为我们只要下决心了,一切就会发生了。

这需要在我们心中作一些痛苦的决定,说:我们将要在每个城市游行,我们要在每间教堂游行,扔掉他们的教条(dogma) - 这是他们的"我是上帝"(am-god)。他们不是上帝。

他们要倾听造物主的声音,不论他们属于什么宗教信仰,什么样的灵性,什么样的不可知论。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他们将无法活下来,因为这个地球被标注要裁判。这是路的尽头,如果他们现在还不回头的话...

这表示所有那些每个种族中被称为先知的人,你需要齐声站出来唱出,正如圣经所说,摩西之歌。你需要唱出那首灵性身体知晓这一切的人类之歌。我们直觉地知晓这些。

当我与John Broncore谈话,他的名字意思是划破长空,他是一个莫霍克族预言家-他这个星期在节目中说过这些话。

他说不知多少世纪之前有个预言流传下来,说一位伟大,年轻的莫霍克人将会到来并向地球人类说出一个预言的警告。

他比什么人都好,比Phil Berg要好,或者我听说过其他人,他提到在911背后的血系-财富的金融踪迹。(注:Phil Berg是一个美国犹太拉比,他相信卡巴拉智慧应该专门教导给一些挑选出来的犹太学者,同时又要成为对人类都可用的实践智慧的共同财富。)

人们需要明白,如果我们不回头与心灵接触,以代替与宗教接触的话,我们将全部死掉,为了宗教信仰而互相残杀。

KC: 嗯。

BD: 为了不同的金融议程自相残杀。或者我们将会拯救这个星球,因为二氧化碳是一个谎言。我们把自己污染至死,所以我们从现在起将无法繁殖出两代人。

这全是故意的。这是被设计出来的,哪怕我们没有遇上瘟疫或者核战等等,这个星球上的生命都很快会死去。我们是一个将死的星球。

如果你作为一个从其他时间或者其他空间来到地球访问的考古学家,你会说:这些人正在自杀。他们杀了他们的先知,正如圣经所说,在至贱和至圣之间。

我被召唤作为摩西和伊利亚说话,吹响喇叭,这就是我在节目中所做的。上帝给我一个声音向他们说话并警告他们。我们正在"终结"的时间上。这就是为什么我另外一个网页叫者clay and iron。

他们需要知道:从巴比伦出来,就是从混乱中出来。从宗教中走出来,回到(人与人的)关系上。

不要相信谎言。第一个谎言就是"你是谁"。你不是一个生物机器,你不是一坨高级的进化了的烂泥(注:一些理论认为生命从远古的烂泥中诞生)。你是一个永恒的,有权利选择生活以及长久活在丰足中的存有,有权与高级文明联系,生存并繁盛起来。

但如果你今天不选择生活...就像摩西,当他把人们带到以巴路山和基利心山,我们作为一个文明将会死去。(注:摩西在一座山上陈明了咒诅,在另一座山上陈明了祝福。全体以色列民聚在一处,聆听摩西从两座山上发出来咒诅和祝福。是得福、还是得祸,全凭人民选择)

BR: 现在说回到黑色行动世界。你知道一个通过时间旅行的未来人已经接触了我们并给出一个信息。(注:可能是指来自2036年的John Titor)

BD: 是的。

BR: 很有兴趣听听你对此事的见解。我们的理解是有很多供选择的时间线。不是所有时间线都是灾难的。

BD: 对。

BR: 我们还有选择。

BD: 当然。

BR: 这还没决定下来。

BD: 是的。

BR: 对那些接触,信息你知道什么,我们有哪些机会,对于收到信息的人,那些信息如何起作用?

BD: 首先,我要说的是宇宙甚至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奇怪。换句话说,当你与人们相处...我们假设有几条供选择的时间线,这些人从不同的时间线旅行回来。

如果我们想...我叫宇宙做一-"我"-声音,换句话说,有一个"所有所是"的统一,因为宇宙就是这样子的,不是控制论世界中通过高级等式的能量描绘。它是一个影像剪辑的灵魂片段。

当你开始明白这点,那就只有"一"。换句话说...可能有不同的未来..

BR: 嗯。

BD: 但只有"一"这个真正的未来。

BR: 好的。

BD: 明白不?

BR: 是的。

BD: 我们确实有一个选择...因为我说我们"创造"。我们实际上在创造我们要去的时间线,不论我们在哪条轨道上。

BR: 是的。

BD: 不然的话人类都没有意义了,因为我们只是机器人,因为不论发生什么未来已经一成不变了。

BR: 对。

BR: 而我们不是。我们实际上是造物主的想象。我们是"我是"的体现,它说过:让宇宙有光,作为这个世界的人类。

又有其他类型的存有通过了宇宙,他们也是同一个"我是"的体现。他们带着他们拥有的知识到来,某种意义上有责任在这个文明的产房中为地球催生。

KC: 是的。

BD: 我们就在产房中。

BR: 是的。但你知道什么,听说过什么是关于这些未来人的信息,假定他们是想无私地以某些方式提供帮助?因为他们在回顾着自己的历史,说:不要这么做因为这发生在我们身上了。或者其他信息。有什么你是知道的?

BD: 你需要用深刻的洞察力来看。因为关于可选时间线,从一个存有自一条时间线回来这方面看来,你不得不想到:这是插入的概念吗?

因为宇宙的本质是有一条你跟随的时间线。可能有你能选择的选项。但你必须要利用洞察力。

你要记住,某种意义上我们生活在一个矩阵里。我们生活在一个控制论的世界,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超越我们物质身体的存在的更高级维度现实的显化。

比如,我不断尝试告诉人们,你是精神,也就是你的灵魂不是物质的。它不存在于这个平面。所以当人们谈论灵异现象或者幽灵等其他东西时,他们所说的其实是我们所是的很本质的事物。

我们的物质思维不存在于这个层面。物质思维只是一部化学电脑。是一堆神经元细胞的连接;即你与核心,我们的眼睛和物质感观相连。

但我们的物质大脑不等于我们。它(灵魂)是通过"生活流水之绳"连接到我们的物质大脑。所以,如果我们不理解我们是什么样的存有,我们就不能作出正确的决定。

所以关于时间线的其中一部分,或者甚至是...比如如果你跟人们谈转世,他们会说:40%的转世可能来自未来。

BR: 嗯..是的。

BD: 或者甚至是非人类存有。

BR: 嗯。

BD: 但我告诉人们的方法是,我说:可能你只是有点碰巧,就像一部收音机转到某个频率,某个目标课程或者灵性存有,所以你能够理解一些你应该在这一世学习和忆起的事情。

换句话说,你不是...这么说讲得通吗?

BR: 嗯。

BD: 所以,这就是为何我把它看作是人们对此的误解。所以存在可选时间线这个说法,我认为是一个欺骗,一个非常非常重大的欺骗。因为这表明世界是一个机械论笛卡尔哲学的世界,由能量学创造出来的,我们只是被能量,空间和时间推着走,我们并不真的有对未来的选择。

实际上,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但我不是谁要取代造物主。我意思是听取那"声音"并实践那意愿。这是很不同的。就是说,现实在这个能量平面上由灵魂创造出来。而非相反。

BR: 当然。

BD: 而这正是我们面对的问题。所以,当你听人们说他们有过物理接触,这种欺骗是非常非常强大的。

我们现在与人类在一起,正如在艾斯卡顿中所说,要超越时间与空间,去为生命作出一个决定,不管这个文明将会在接下来的事中幸存下来还是将会被废止。

我们很接近了,我们看得见作为最终难题的以色列目标课程。看一下外交政策和金融政策。看看所有这些事情。

这两个正在管理着世界的集团,就是条顿骑士团;汉萨同盟(注:从中世纪到近现代支配着沿北欧海岸的贸易的,贸易城市和商人行会的经济同盟)。他们认为他们是耶稣的后人。

所有的欧洲国王,女王与所有的俄罗斯沙王,都相信他们的血统继承自耶稣基督和大卫王。太奇怪了!为什么?但这却是真相。

你可以与Jordan Maxwell,Michael Tsarion和其他人谈谈,为什么是这样?

然后另外一个集团是Sabbatians(注:Sabbatian是由一班追随和信仰Sabbatai Zevi这个人所组成的很复杂群体。见采访第二部分)。Sabbatians是基本上是撒旦崇拜者。他们会说:我们是共产党员-以色列人-因为在以色列建国初期他们让俄罗斯人到那里。他们不是。他们相信他们是上帝。没有上帝。

正如Bill Maher与他的电影"宗教的荒谬"所说。很显然他是一个卡巴拉教徒。他相信卡巴拉教。卡巴拉的最高级是...如果你彻底研究了共济会,你就要追溯到所罗门圣殿。他们完全是...他们全部看起来像犹太人,但他们不是。他们是恶魔。他们要追溯至亚特兰蒂斯及之前的时代。

BR: 嗯。

BD: 这些都在所罗门时代被纳入了(注:大卫王统一了犹太各部落,建立王国,定都耶路撒冷,开创犹太王朝。其子所罗门在位时是古代以色列王国最强盛的时期)。这就是为何他们会说他们将高举所罗门,因为所罗门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非也。他允许古代以色列的真理主体被这些可怕的东西感染了。

BR: 嗯。回到你所说的关于现实,或者相反,这些可选时间线的问题上,我听你的意思是,这像一个聪明的诡计,因为这实际上没有价值。

BD: 是的。

BR: 我们前方有什么就有什么,这是我们真正的责任。

BD: 是的。

BR: 还有其他吗...这好像不管是真的或者不是都不要紧,因为这取决于你如何理解真实。

BD: 是的。

BR: 而真正的情况就在当下这里。

BD: 对。

BR: 这才是唯一有关系的。

BD: 是的。这也给了你一个错误的决策图表来参考,并且把你引导到一个以浪费为意图的方向上。

BR: 我理解。

BD: 这是首要的。浪费的行动。做无用功。比如说,人们认为如果我们选了麦凯恩/佩林或者奥巴马/拜登就会有所不同。我不认为这会造成不同。如果你选像Cynthia Mckinney或者Chuck Baldwin这些人可能会有所不同。但如果他们当选总统会怎样?

BR: 是的。这种事不会发生。

BD: 不会发生。问题是,Cynthia Mckinney是一个黑人女性。她很聪明坚强。她要求进行911调查。这个女士将会是一个神奇的总统。但如果她真的当选了会怎样?

问题是他们可能又抛出那些问题,我们称为环境问题,声称我们要减少世界二氧化碳排放。太疯狂了。这是不科学的。

我曾是一个海洋学家。我与绿色和平工作。二氧化碳是使植物,包括在海洋深海层10米以上的浮游植物,制造氧气。我们的氧气水平从与古中生代相比下降了,从30%下降到现在的水平(20.25%)。

所以你知道,我认为我们必须停止寻求一个所有这些所谓伟大宗教所说的外部救世主....比如,Ahmadinejad先生认为他将会看见伊玛姆救世主,或者基督徒认为他们将会看到弥赛亚...

KC: 是的。

BD: ...从云端出现...太荒谬了。

BR: 有一大堆人认为ETs将会拯救我们。

BD: 是的。这个"ETs拯救我们"这种事情也是疯狂的。

BR: 是的。

BD: 事实是,将会拯救我们的是我们自己。你知道,就像Pogo声明的相反那样:我看见敌人而敌人就是我们。我看见救世主而救世主就是我们。 

BR: 很好。

BD: 我希望这多少让人们舍弃他们旧有的范式,我希望我能让他们,就像Marshall Mckluen所说,tune in and drop out。换句话说就是,从错误的谎言中退出来,不论那是政治或者宗教或者认为其他能解决问题的方案。转到个人的责任上,开放并与其他人互动。

不要认为对方弃权你就获胜。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你就没有对1500-3200万伊朗人的死亡和循环于行星并破坏你自己的健康的辐射云负起责任。

KC: 是的。

BD: 应该做而不做的罪过大于做了不该做的罪过。沉默的罪过大于行动的罪过。

BR: 是的。

KC: 是的。我同意。这就是我们要让所有人参与进来。

BR: 这全部都是与你有关的。

BD: 对,是的。我希望这会转变一些人的内心。正如耶稣所说:天国的信息就是现在。意思是,现在就倾听并实践宇宙造物主的意愿,不要认为你可以设立外部戒律来在地球上(on Earth)创造和平。你要做的是你将创造地球的(of Earth)和平。[笑]

BR: 还有没有什么说话你想留给人们?因为这是机会了。

BD: 我想说的是,为一系列灾难做准备。

BR: 当你说"准备",你意思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准备?

BD: 首先精神上准备。但也要有物质准备。准备食物和水,准备民事防御。我们会面对一系列民防事情。我实际上正与国土安全部的Gordon Peterson合作阻止飞机撒播流感病毒。

准备保护你自己不染上禽流感,我们的网站nutrimedical.com有相关资讯。准备在任何地方进行6周到2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家居隔离。

BR: 在世界任何地方?还是在美国?

BD: 任何地方。在这个星球上的任何地方。为大规模的粮食短缺做准备,尽早从今年秋天开始。准备要如何...换句话说,我不是告诉人们要加入民兵组织,我想告诉人们要开始去一下射击俱乐部。

我相信我们需要运用第二修正案,不是为了我们能外出向美国人民开枪,而是为了能保护我们自己,如果事情失控的话。(注: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一支训练有素的民兵,对一个自由州的安全实为必要,民众拥有并且佩带枪支的权利不容侵犯。")

我以前与丹佛联邦中心的联邦特工工作过,他们做过模拟测试,并一直在囤积黄金,金币和一包包海洛因与黑帮打交道;以便在社会发生紧急事故的4到12天内,比如发生核战,他们能与黑帮交易控制每一个城市。

BR: 你这些经历是什么时候?

BD: 1997年。

BR: 但这些事仍然在实施。

BD: 是的,所有那些事情。他们的COG[政府连续性方案]由乔治.布什建立,使它更为严重(注:COG,确立明确的程序允许一个政府在核战或者其他灾难事件中维持基本运作)。COG计划与所有这些事情,都要一级级追溯到艾森豪威尔时代。

BR: OK.

BD: 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在进行。不只在美国。你要明白,这些计划一个接一个国家复制着,在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非洲诸国,中国。他们都有这些政策。

世界范围内有超过4000个独立地下设施。在美国,每两个巨型设施旁边就有小的,在1.5至4英里的地下。

我意思是,他们都疯了。大部分的非法资金是来自非法贩卖海洛因和可卡因,奥斯康定,Ecstasy等药物,每一万亿美元的3/4被投入到奇怪的研究项目中。

BR: 是的。

BD: 他们上瘾了。他们对不受国会或者众议院监督的资金上瘾了。我不认为两个政党的其中一个被选上,就能带我们走出困局。

我们不能再认为政治系统能解决这些问题。不能的。或者宗教。很多人认为他们只要去教堂祈祷就行了,他们又属于哪些教堂?他们也疯了。

BR: 嗯。

BD: 他们需要开始行动起来。我意思是上街,对他们的邻居说:嘿,我不想参与到终结文明的事情上。

BR: 嗯。

BD: 因为他们需要看到这是第一步。这是经济的下滑。经济下滑并且释放全国流感和颁布戒严令的下一步-不只是在美国-就是强制给人民装芯片,强迫打疫苗,无情的杀戮就会开始。

BR: 嗯。

BD: 我说的是无情的杀戮,他们打算杀死星球上90%的人,不论是用流感,注射病毒,致命武器或者其他,或者因经济混乱而引起的饥荒。人们说:不,他们不会这么做的。

我在加拿大和美国政府内部有联系人说,如果出现为期30天的社会彻底瓦解,那么加拿大和美国一半人口将会死亡。

BR: 是的。因为暴力。

BD: 不是死于流感,而是暴力犯罪。

BR: 是的。人们会自相残杀。

BD: 暴力将会...拿一个城市打比方,比如洛杉矶,你用1万吨核武炸了20个街区,杀了20万人。加利福尼亚就会变成一个没有车运食物的州。而这是一个粮食产区。

这个州就会变成死亡炼狱,一半人口可能会在30天内死去。因为流动黑帮会互相搏火,尝试霸占剩下的食物和卡车等等。

KC: 对。

BR: 是的。

BD: 情况将会很疯狂,会制造出像政党那样的马路战士。人们说:不,事情不可能会这么坏。我说:告诉我的人是在联邦中心工作的特种部队。97年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些事情使我震惊。

BR: 所有这些也被建模了。

BD: 是的。所以我告诉人们要为灾难做准备。然后我们会在过后继续生活,因为当他们开始实施,下一步是:哦,还不算太坏。只是两个星期的戒严而已,或者六个星期。

BR: 是的。这是要让人们习惯了这些概念。

BD: 比如卡特里娜飓风。我们让人们在卡特里娜到来时住在会破坏他们健康的拖车里,或者他们的房子会布满能杀死他们的霉菌。

或者说,我们让他们结成国家联邦一部分。这完全是违反宪法的。他们仍然在同盟。底特律和新奥尔良联盟。这是违反联邦和州法律的。他们在搞什么?

他们最终将联结整个国家因为他们已经一步步地实行戒严令和海事法,使之平行于宪法。

最后他们就会摆脱宪法,用小布什的术语就是:那是一张纸。

他们会扔掉宪法,说:"各位,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行政法令;我们有足够的全世界的黑水安全部队"-那是罗斯柴尔德的私人军队。"我们现在要接管你们了。"

BR: 嗯。

BD: 明白不。所以人们要明白这一点。他们需要准备面对很多事情。他们需要站起来。如果他们不站起来,那就...

BR: 在情报或者军事部门的一些好人有没有可能自己站起来?

BD: 他们已经这么做。我已经收到一些告诉过我的联络人。比如William Fallon(一位美军上将),他说:你们对伊朗开战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于是他们开除了他。

KC: 是的。

BD: 他们让两个犹太血统的,愿意接受命令攻击伊朗的人取而代之。

BR: 是的。

BD: 一年半前发生了两次,这些以色列人尝试去市区。上一次大约是6月24日,美国政府允许100架以色列喷射机进行空中军事演习和在伊拉克上空做军演。

俄罗斯用他们的卫星成像系统侦测到了,开始仓促转移密码-潜艇核导弹发射密码,他们的熊式轰炸机瞄准了北美。人们不明真相。我们在6月的时候曾处在核战边缘。

BR: 我们听说过这事。

BD: 我意思是,很多人说:"哦,这种事不会发生的,你们疯了。"我说:我有内部联系。数星期后从我的信息来源中证实了。

BR: 嗯。

BD: 人们说:这不会发生,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说:但愿如此。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BR: 是的。

BD: 事情确实在发生。我胆敢说出来因为我知道没有其他选择了。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

你逃到哪里都没用。你逃到新西兰的南岛就以为你安全了,或者巴拉圭。如果你不站起来跟这邪恶斗争,这个星球上没有你能幸免于难的地方。

我的信息就是为灾难做准备。现在就大声疾呼因为你很快就会被和谐。

相信我,当你在半夜被人拖进黑色行动卡车里,或者给你的脚踝和手腕扣上手铐扔到轨道车上的时候,他们不会阻止你毛骨悚然地大叫,因为你将会变成一个死人了。

他们正在做这些准备。他们运来塑料棺材。他们有轨道车。他们连焚化炉都准备好了。他们万事俱备。

人们说:这种事不存在。我说:我对你表示慰问,因为如果你想攻击我,因为我说了那些灵性的和其他的信息的话,那你将会遭遇上面的事,然后被人干掉。你不只会肉体上死亡,你会精神上死亡。

BR: 嗯。原因是当你本来能够站起来时你从来没这么做。

BD: 是的。最大的罪恶就是面对邪恶而默不作声。

BR: 是的。我们同意。

KC: 我们完全同意。非常谢谢。

BR: Bill,非常感谢。

Sgt. Clifford Stone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ET 判读员:军事长Clifford Stone


罗斯威尔, 新墨西哥州, 2006年11月






















我们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博物馆见到Clifford Stone(克里福德.斯通),在那里他很友好地同意花几个小时来做访问。在听他只讲述了一会儿后,我们很清楚面前这个是一位非凡的人物。


这位说话温和的先生讲述了一个关于他的外星人朋友Korona的令人震惊的故事;60年代的时候他是如何在越南进行坠毁残骸回收任务;他如何帮助一位外星人逃出军方的关押。


他有着能让全世界关注于此的满腔热忱和广阔远景。他面对被囚禁的危险谈到来我们星球的访问者的权利;他谈到他们为了人类福祉的奉献精神。他谈到我们需要关心"其他人"发生了什么,并且如何真正地彼此同情,这对我们向前加入到银河社会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Clifford Stone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777jiong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I-e629r7Yc/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bWjsA6q39s


ET 判读员:军事长Clifford Stone
视频采访 克利福德 斯通
罗斯威尔,新墨西哥州,2006年11月

拍摄,编辑和执导 克里.卡西迪与比尔.瑞安


克利福德. 斯通: 你想要知道什么? 一个可信的故事还是你想知道真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政府知道多少?他们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克里.卡西迪: 你是政府或军方与外星来客的接洽人?是这样对吗? 

C:对的。在开始讨论之前有一个代价,我不想谈的太过深入,因为当你开始回顾这些事情时,你是不会知道此刻在我脑海中的景象的,只谈冰山一角就够了。

有两三次,我离开了飞碟领域,但你要我告诉你一点秘密?你不能。还有人在那里,我就是其中之一...这不是钱的问题。上帝啊,我希望它是。我们可以探访到宇宙中的其他太阳系,在我们之外的其他行星。但是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一种灵性的提高才行。换句话说,我们将不得不照顾到其他人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采访开始

K: 克利福德.斯通,我很高兴今天能采访你。还有对你所做的事和你有勇气谈论的事情的表示深深钦佩。能够把你请到镜头前是非常令人兴奋的。

C: 谢谢,女士。

K: 我们实际上是在一个真正了不起的地方。这里是罗斯威尔飞碟博物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怎么来到了罗斯威尔?

C: 噢,美国军方派我到这里。 我是退役军人。

K: 恩

C: 作为退伍军人,你总是要受到召回的,你也总是会有可能作为顾问被问及一些事情。我是作为一名上士退役的。

K: 现在,你的头衔是档案管理员?我理解为那是个幌子?是吗?

C: 若你真的有过军旅生活的话,你会有实际任务。只有在当他们遇上UFO事件而你就在最近的区域时,就是你上场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在1965年越南的一个基地里有一场针对UFO开火的事件。开始的几分钟里他们尝试开火但没有一件武器奏效。所有的电气设备都失灵了,直到UFO离去之后才恢复。我可以告诉你在越南的四年里,没错是四年,记录反映的是37个月。但加上我在那里的临时性任务的时间,就应该是四年了。所有的武器装备都没有了动力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并且是非常,非常紧张的时刻。

K: 作为一名通讯员,在你的军旅生涯里,你是多大年纪开始这种工作的?

C: 我可能是在大约19或20岁时。

K: OK

C: 当时对做这种工作的人们来说是没有学校培养的。在你的生活中总有些事情发生,我出来时在军中还有七个人做这种工作,只有七个,而且是全军范围内。

我被带入一个我不能准确说明是哪里,但我知道在那发生了(UFO)情况的地方。我们在一个叫"本华"的地方降落了,因为我正好看到一个标志上写的。

K: 本华 ?

C: 那是在越南。

K: 哦

C: 我知道那是本华因为当年我回访的时候那里还是老样子。那就是当年出事的地方...

K: 是坠毁事件?还是一次拜访?

C: 我们看到了实体

K: OK

C: 我们进入到里面并且尝试取出飞行器。我想,我们把它切片了,差不多七片。

K: 是他们(外星人)中的一个吗?

C: 不不不 。是架B-52轰炸机。

K: 好的

C: 那不是正常的坠毁。

K: 那是一次时间旅行经历吗?

C: 不是。这是被击落的坠毁。上面的每个人都被杀了....在B-52上的所有人都死了。

K: 被外星人击落的吗?

C: 他们在执行的是投弹轰炸的任务....我没办法知道具体,但是我猜测他们在执行一次轰炸北越的任务。对于B-52的损坏,是那种防空火力造成的。我的意思是那种类型的损坏。它是用来做常规轰炸任务的。我们通过直升机到达了我说的地点。但是出事的飞机就像是被某个巨人的手从半空中硬拽下来,摔到了丛林里。那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

K: 噢

C: 我们不知道,没有被告知。当我们正式登机离开那里时,我们被告知说是我们将前往佛罗里达。

K: [笑声]

C: 我们在奥克兰降落后,我们知道我们不是去佛罗里达。但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发给我们一个小塑料袋。你不得不剪掉"美国军队"了,你不得不剪掉你的名字标签了。一件你永远不会做的事就是取下你的身份识别牌。我们取下了。每件能识别你的标志都装进了塑料袋里。那就是我们在本华被迫做的事,直到我们回来。那事件发生之后他们把我带进了GP里....我的意思是帐篷....那里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垫子,我想有几只笔,我抓了一支铅笔。我被送到那,并且写下我的想法。

K: 好的

C: 不管怎样,说回帐篷,在那里的只有那些东西了。我走进去觉得无聊,就玩起了井字游戏。我走出去抽烟,身上带了张纸,卷起来放进口袋里。当他们发现那张纸时 - 记住,那张纸上就是井字游戏的格子 - 立即有个我叫他上校的家伙过来,打掉了我嘴里的雪茄,开始对我一顿痛骂"你出来干啥?为什么你有纸?""你口袋有纸,你会被枪击的!"为什么?因为它是一张机密的废纸。你不能在那带出任何纸张,你什么也不能拿出来。那里的一切都该待在那里。所以我写下的一切都被立即封存在了一个..."公文包"里。并且被特殊人员带出去了。即使我记录过些东西,我再也没见过了。

K: 恩....

C: 你有没有试过有时会写出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你曾经写过的东西?是,你有。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对所有我读到的东西,我都能对曾经做过的事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保罗[他的朋友,和他一起来见我们的人]可以告诉你就下载而言我做过很多这种事。但你知道吗?我不必每页都细读...但我每页都浏览过。当我浏览时,他们可以通过我获得所有的信息。对他们来说都是旧新闻但他们能找到些有意思的东西。他们会找到令他们困惑的事情,因为我们被指挥朝向正确的方向,但我们却没有自我的权利。如果你了解一点数学公式,我们将会反过来遇上一些事。但这种权利有时会使你害怕因为你会想,诶呀,这样好吗....因为你被逼做这种事。

K: 了不起,我们未曾想到在越南在战争期间,我们还在处理世界之外的文化事件。

C: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们确实被告知要叫他们直升机。你身处战区,所以你去做的就是带着一把小奥坎牌剃须刀消除最低的分母。UFO不可以存在。让我换个方式说一下。UFO不是个好术语。(应该说)星际交通工具不可以存在,所以那一定要是非常地球的东西。过去我们监测与苏联通讯时,国家安全局一直叫UFO为"UFO"。但他们一直有资格希望能启动阳光法案,后来成为了《信息自由法案》,这样他们说在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报告过的七个UFO出现时就不会受制于那些法案。但是当他们要说起那七个不明飞行物时,就只会这样说:那可能是气球。他们只会无视我在一份文件中提到的那七个不明飞行物以1700公里/小时速度飞行的事实。气球是做不到的。

K: 没错。

C: 我常常感到困惑,因为即使在孩童时,我都困惑于听到人们说"我不信有鬼,然而这却发生了…"然后再讲个完美的鬼故事。对于我,很早就知道否认UFO和其他现象就是否认我自己。

K: 因此作为一名沟通者你一定…

C: 你不会总是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记住我告诉你的,你体会到了吗?

K: 是的,你和他们心心相映。

C: 你不必总是挂在嘴边,因为你感觉可能像是,如果他们说他们是客人。如果我们的军队说"好了,这是我们的客人之一"…他们没有把那些实体(ET)当做客人,然后你会感觉到那些实体身上的感觉…

K: 啊

C: 而且…一种情况是我甚至帮助他们其中的一个逃跑了。那是[笑声]....我不是说准备要说的那些事....

K: 我很好奇。 当你处理这件事时,发生了什么事?首先,那是什么样的实体? 据我所知,他们被作为囚犯关押起来了。 但是你怎么能够做到的...? 而事实上,丹.布里奇(详见卡米洛特工程)谈论过同样的事情。

C: 噢,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星际之门或是别的什么,但在内部的这个实体,如果我们要...还有的一盘谈论更多细节的磁带...但我们继续,如果他们试图从内部救出这个实体,那么就会有人被杀。而这个实体将不会接受这样的营救。你能感觉到他所感觉的。这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我尝试说出这个故事而不带任何真正...某些细节。但是,我坚信我总是叫上校的那个人,由始至终我都是这样叫他。我们一直努力...我说,你知道的,他需要给我展示一些东西,但是只有我和他以外,这里的人必须被清场。

于是大家都离开了。只有一个特别人员留下来辅助我。我说道"我们要把这个屏幕防护切下来…或者这个防护"。"我们这么做会有麻烦的。"我说"我知道,那就是为啥我要你放下螺栓刀。"【笑】他没照做。他继续帮我切断了线缆。我们帮那个实体逃出去了。

他们发现时,我们已经让那个实体逃到外围了。他们追了上来并且非常不安,甚至要向那个实体射击,但那个实体已经来到一个地方,有非常,非常,非常明亮的光照了下来。我没看见飞行器什么的。也许是因为我压根没看见。就是突然间的这个实体出现在那里,然后消失了。当然,我叫他上校的那个家伙告诉我可能我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了,随后是"我们这次会进行检查,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当然,我强烈地谴责他"如果假设他们是我们的客人…为什么我们那么残酷的对待他们,把他们当做犯人一样,实际上比对囚犯更恶劣?"我从来没看过电影《Manchurian Candidate》。但有一件事就是,在我退出时已经确认有57个不同的种族。他们被亲切的称呼为Heinz 57。我理解在那些电影中有个短语是与此有关的。

K: 恩。

C: 诶呀,我想说只有两个或三个种族…只有四个或五个或甚至一个。我很想这么说,但据我所知,如果我改变了我知道的任何事情,那就不会是现实了。只不过是继续说一些人们想听的事情罢了。

K: 你为什么说有一个或两个?

C: 有些人会说"如果你会说...的话我们会觉得你的故事更可信"和"哎呀,难道这些实体不是灰人吗?因为那更可信。"你到底想要什么呢,一个可信的故事还是想要真相?真相可能不会顺着你所相信的那样,但那才是我所知的真相。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真相,那就是我所能说的。

K: 那么你没有没曾经…我假定他们一定对这些实体拍照了?对吗?

C: 有照片。

K: 你呢?你曾经画过他们?你有他们的画吗?

C: 是啊,我有一些绘画。

K: 你有散发过吗....

C: 不

K: 你能够…能随意发布吗?或展示?

C: 有些我展示了 ,有些没有。

K: 你熟悉地下基地吗?

C: 和那些与之有关的的科技。

K: 那么。我就假设你曾亲身去过地下基地?

C: 并非自愿。

K: 不是自愿?很可信。但你有没有看见过,蜥蜴人,就是那么叫的,在UFO团体里。我们叫的蜥蜴人?

C: 有些物种可以被称为蜥蜴人,是的。

K: 你能和他们通过心灵感应沟通吗?

C: 他们能和你沟通。很难解释。你无法保守秘密。

K: 当然。

C: 另一件我想提醒每个人的事是计划早已经准备好了并且被设置成你只能知道需要你知道的部分。很多时你都会知道一些比你应该知道的更多的事情,但是你不会了解全部的事情。

K: 当然。

C: 我重申一下任何人告诉你他们什么都知道的都是骗子。这不是真的。

K: 你有没有任何特殊外星种族的朋友还和你联系的,到今天为止?有通讯的…

C: 我提过一个。

K: 对不起?

C: 我提过一个。

K: 一个。OK。那是指Korona ?

C: 正确

K: Korona是…你知道他来自哪个星球吗?

C: 我所知道的是大约据这里100光年,因为我总是拿他举例。

K: 好的。

C: 实时的,从他们离开的时间算起,这里有些有趣的事,从他们离开距离地球100光年的家乡行星起,在实时的旅行中,是一小时又四十分钟从他们出发的时间到他们到达这的时间。

K: 不可思议啊。他们使用什么样的飞行器?他们穿越空间还是实际乘坐飞船?因为不是他们所有都…

C: 是飞行器。他们在真正的旅行。但那是通过一个可穿越的…我们称之为可穿越的虫洞。 

K: 你曾经和他们去过吗?

C: 穷尽我所知晓的,没有。我这么陈述的理由是,我可以记得看见在地球上从未见过的星星。但就我所知道的,没有。

K: 那么你没有清晰的记忆,这是你的意思吗?关于这些事件的记忆。但是你可能有过。

C: 有一些真的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意思是你感觉到它,在你看见那些实体之前你就感到了恐惧。

K: 那么像您这样的一个人,我们会认为你是不会害怕的,因为你是那么清醒的了解和你互动的生命,我对听到你说害怕感到惊讶。直到今天你还害怕吗?还是你在谈过去的事?

C: 但我遇到这些影响发生时,是的,还是有那种恐惧。我的意思是,恐惧就是那里。何况,因为你能感觉到他们的恐惧。我们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种族。

K: 当然

C: 所以你最好认为,当他们落入我们手里就有那种恐惧了。

K: 好的。这就是我假设他们接近你,并将你作为你所指的通讯者或接口人的部分原因。对吗?

C: 哦,他们很关心我们的福祉。并且很多人都会说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曾对我们自己做过可怕的事情。而他们知道这一点。而且我们…他们尝试理解关于我们的某些事情。我认为同时他们交换着信息说"嘿,这就是你们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我想那和一些发生过的绑架有密切联系,和一些发生过的牲口肢解有密切关系,和一些人从地球表面失踪有关系。

K: 好的,所以有些人会定期地消失,对吗?

C: 是的。

K: 他们去往其他星球吗?他们去了外部世界,我假设…?

C: 我对那没有答案。

K: 好。

C: 如果你问我是否有可能离开过这里,但是就如我所说的有一个目的,我不知道那个目的是什么。

K: 你的任务是使人们觉醒,不只是外部的实体和其他种族等等,而且同样可能是准备应对或是警告某些事件?因为你好像在暗示一些甚至连你也不知道的事件。

C: 有两点很远,它们正越来越靠近,我们最终会知道它将发生。接触即将发生。NASA的天体生物学部门在2000年举行过一场会议。忘掉布鲁斯金研究所的报告。这份报告出来了,说:"你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世界会是什么反应。"就是这个小小的报告。有多少人读过该报告?有多少人知道它?当我们说我们可以接受那些(外星)访客们就在这里的现实时,我们是指我们自己。但是即使我们可以接受这一点,我们中又有多少人真的准备好了那种面对面的冲击?我可以告诉你,每次都不一样。每次你脑海后面会有个声音说"这里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而每一次你知道如果出了问题,这将等同于...可以等同于丧命。不是因为他们是危险的,而是我们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是危险的。因此整个形势是:你怎样准备全世界人面临那最终的接触,不像是天文学者们过去相信的那样,将会有一股来自深层空间无线电信号,而将会是面对面的以及即将在我们的星球上发生的接触。

K: 当然。军队每天都与他们接触,不是吗?

C: 哦,甚至比人们真正知晓的要多得多。但再一次,大部分人不打算谈论这些事情。当你退伍时你只想要一件事,一件你最想要的事情,…就是要回复"正常"。

K: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想要"正常"?

C: 对我来说最大的事情就是做个公仆。照顾好其他人是最重要的。自我,自我应该满足于能够帮助其他人。这很重要。但是人们时常会优先考虑自己,而非他人。这就是今天我们面临的问题,在今日的世界里。

K: 我猜,退回到你说将会有一场接触,某种意义上你在最前沿,你是那个能为其他的人类准备好这场实际接触的人,因为你已经有过接触了。某种意义上外星人或外面世界的人已经传达了,已经选择了这个星球上的某些人去传达,你就是其中一个,对吗?所以接触是一直进行着的准备,不是吗?

C: 世界范围的。

K: 好的。你认不认为…许多人会说的那将会是在世界瞩目下发生,外星人将会降落在白宫草坪上。这种性质的事情。

C: 不。

K: 在一定意义上说,接触每天都发生。军方正在…他们当然俘获了,如你所述,他们囚禁着这些实体。我们还与某些种族有条约,不是吗?

C: 恩。我听说过条约。但这里再次说明,那与我曾处理过的无关。

K: 好的。

C: 噢,我来告诉你,我想到2016年会有更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在2016,我想我们将不得不向全世界宣布存在着一个每15或20年就非常接近地球的探测器。我们一直叫它小行星。它不是一个小行星。但它实际上一个人造探测器。换言之,有人把它放在那里的。他们很久以前就发现我们了。技术上可能几乎同等于,怎么说,旅行者号。以他们的标准来说是过时的技术了。

K: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探测器...你知道是什么种族吗?

C: 我在说我们已经发现它了。我们的范例认为那不可能是任何人造的飞行器,由此我们拒绝接受那个事实,于是叫它小行星。我在说BG1991。大约直径30米,表面高度抛光。小行星可没有高度抛光的表面。它自行修正以避免和其他小行星碰撞。那不会发生。这个却做到了。

K: 那么这个来自哪里…什么种族,从什么行星?你知道吗?

C: 我不知道。

K: 你认为外星人已经给你升级,以某种形式改良了你的DNA吗?你意识到你的能力已经扩展或增长了吗?

C: 是的,但你试着尽量不去使用那些能力,因为你可以…你可以在有些事情发生之前便知道。很多时候你无法做任何事情去改变它们。比如我知道,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我其中一个孩子会在骑摩托车时丧命。那真的艰难。我的意思是在我儿子死之前,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三,我知道他把摩托车停在了汽车后面…我知道我可以检修一下摩托车,或是再骑着它走几次。但我同样也知道家人们不会理解我所做的是为了阻止些什么…让我重新措辞一下…作为一次尝试去阻止我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K: 所以你是个precog?我意思是。这就是所谓的precog。你知道事情发生之前的未来。但你不能必然的改变或阻止它。事情发生总是有原因的。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同意?

C: 哦,是啊。

K: 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对你而言是一定要平静,因为那不只是你知道,灵魂也同样知道有什么可能会发生。灵魂是意识到的。当我们将要死去的时候我们都会意识到。我们可能不会有意识的知道,但我们确实知道,对吗?所以,如果我们作为灵魂同意这样的事发生的话,在那种意义上不是你的责任去阻止某件事的发不发生。对吗?

C: 噢,正如我说,他们甚至能够与我们叫做"另一边"进行沟通。但是即使如此,考虑到他们先进的技术,依然有着被禁止的问题。

K: 好的。

C: 我试着在这避免说到某些事情。让我们只说我儿子的死亡吧…他们帮助我见过他一次。

K: 当然。

C: 就像我告诉你的,存在着一些除非你曾问起的问题…它是…我知道如果我倒退15分钟,就能知道他曾经所在的所有位置,我就能够阻止意外的发生。我必须做的就是沿着那15分钟来推迟他的行动,无论哪里只要是大约1分钟就可以…我可能就改变结果了。

K: 但是…

C: 但是又一次,存在着那个分离。这是我们的现实(打着手势)。这里你创造了其他的平行(现实)。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创造那个其他的平行(现实)并不好,而且他们知道这一点。同样,那表明你不能逃脱这一我们发现我们自己所在的时间连续体的现实,因为他的死是我发现我自己所在的这个时间范围里的现实。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我必须回到那个我从该空间-时间分离的那一点。我不打算留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有很多人,就如我说过的那个晚上,会留在那里。不,因为它指示给我的非常清楚。我不能解释这个…我无法合乎科学的论证它,但它是一个天然屏障。那是为什么在时间旅行中,当我们在未来发现某件事时,我们将找不到沿着这条时间线它所留下的有关证据…就是由于那个天然屏障。我们甚至可以看到它们,感觉到它们,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能相互影响。但与那个我们发现时间旅行(证据)将被遗留在任何改变了的现实的未来无关。他们说OK,时间旅行仍没有发生因为(有的话)我们会找到证据。呃,实际上不会有证据留下来。有一个天然屏障在那里。整个形势是,我们是某个更大的,更广阔事物的一部分,我们在进行一次冒险。而我们是这冒险的一部分。

K: 恩…

C: 我们都在那里扮演着某些角色。但正如当你提到他就是我们时…我会说...(指着Paul)他听过我说这个了,当你说到这些时他脸上露出笑容。但整个情形是:我们在寻找差异。在那57个种族中,寻找相似处。当我们寻找那些相似点时,我们恰好开始意识到我们之间有多少共同之处,最终我们得到一个共识:他们就是我们…因为宇宙间的万物都是相互联系的。所有的种族都是相互联系的。有人曾问为什么共同点都是人形的?你不会期望找到是否存在着某种类型的银河设计蓝图。你经历这一世后获得精神的启发,即使是那些我们认为是疯了的。另一方面他们并没有疯。

K: 也许我们可以找出一些你曾经接触过的外星来客的类型?你真实地看见过他们吗?或实际上你在变换的状态中,或你能够在思想意识里看到他们?你和他们通过心灵感应沟通吗?

C: 他们和你我一样是物质的。

K: 好的

C: 是的,有过心灵感应。有些可以像你和我一样交谈。

K: 好的

C: 但你会有很多...他们不会那么做的,他们都只是想与你沟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这是很多人忽视的,这就是为什么它变成了那么痛苦的话题。你不只是与他们谈话。他们知道,他们能感受到你知道的和你感觉到的一切。你开始沟通,你能感受到他们感受到的。并且其中的一些...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好人。我们使用拜访者这个术语...

K: 当然。

C: 但是他们像犯人一样被对待...

K: 我理解....

C: 没有"保护法律"来保护他们。

K: 嗯哼。丹.布里奇 (详见卡米洛特工程)也谈到这一点。

C: 1960年,我可以给你提供这份文件:我们已经制定和规划了,这是NASA干的,一本他们称做《外层空间法》的书。直到1970年代,关于并非这个世界的有感知能力的生物体,他们的法定权利问题都没被关心过。你知道那些权利是什么吗? 根本就没有。

K: 你意思是一直到今天也是这样。

C: 仅仅是权利…连实验室里的动物都比我们的外星访客们有权利。然而他们在智力上和甚至在灵性上都远超越于我们。他们可以允许他们自己被杀-他们中的许多,许多种族-而不是做出使我们受伤害或被杀害的事。原谅我(动情中),但这是我试着避免的。

K: 我理解。好的。那么,某种意义上,他们会牺牲自己是因为他们对真正发生的事比我们有更深层的理解。

C: 绝对的。

K: 因此你一定是高度地调整你的灵性以便用你的方式与各种不同的种族沟通和交谈。那真是个礼物。如你所说,这不是被教导的某些东西,而是你化身到这一世要经历的过程。

C: 我想为自己考虑...我想当个正常人,如果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K: 好吧。

C: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K: 表面上,你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人,而且你也无疑的做着非常正常的类型的工作,除了你真正做的事情之外,对吗?但你也正常过头了,或者实际上你已经使用了普通人不会使用人类某部分的好的能力。对吗?

C: 噢,我希望如此... [笑]

K: 好。所以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们非常高兴能亲身遇见做这种事情的人。

C: 噢,至于我,我想,有件事情….让我快点把它说完。在我小的时候,我和其他人看不见的孩子们玩耍。对我来说这非常自然。我了解这些想象中的朋友和类似的事物,但我知道这是不同的。这非常的自然。他们甚至还帮我做作业…这也非常的正常。如今,没有其他人能看见这些人了。当然,我不能理解。当然他们会告诉我"他们不是被选中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我们。"因为我试着告诉其他人他们就在那里。我不能做的一件事就是保持"正常"。我原以为其他人有同样的经验,作为一个孩子没有意识到情况不是这样。那是我的环境,我的现实的一部分,那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但是我原以为每个人都有这些经验的。但当我发现情况后,人们会对我说你疯了,你异于常人…真的很容易的当个正常人并且说…哈哈…你在开玩笑,然后否定所发生的事。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不能做,但我就是不能那样做。

K: 好的...

C: 一切都在进行中…没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直到…我总是关心动物,如果我发现某只动物受伤了,我总是护理它直到恢复健康。作为一个孩子我不能理解…如果你割伤了,妈妈会把我的手放到水里,像那样的,洗干净。哦,我发现这只小鸟,跌了出窝,我就捡起这小家伙…我试着不带什么来讲述...我走上前捡起这只小鸟,把它放在水龙头下,并没意识到我那么做会把它淹死。我的动机是打算帮它。我因为误杀了那只小鸟大概哭了一周多。

K: 嗯...

C: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所称呼的孩子们…我开始看见他们真正的样子。这个特别的实体,我一直知道是叫Korona…我被告知是"我叫Korona",那是以一个字母"K"开头。那时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拼写Korona。

K: 什么样的种族…你用什么术语称呼他,什么样的生命体?

C: 在我看来人们可能会说他是个"灰人"。但他不是,他是绿色的,我是指像是崧蓝绿色。但立刻地他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这很不同寻常。很快地又变成了为什么我感觉到他能感觉到我的感觉…因为他更像是监视着我。

K: 那么,他有一个自然的同感能力,并且你也呈现出这样的特质。那是双向的,就像两方互相心灵感应。

C: 我跟进一步说。我们看我们的外星访客们就像是卡通人物一样。他们有文化,社会,家庭,他们有爱人,他们有厌恶,他们有喜好,他们能感觉痛苦,他们能感觉恐惧。

K: 那么,也许这是你第一次以一种更个人的方式向全世界介绍,对吗?

C: 我是第一次看到,令人震惊…这些事情发生着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分享它们。你从未感到如此孤独。我可以记得曾崩溃和大哭,央求我妈妈和爸爸带我去看医生,因为我知道医生可以赶走那怪物。

K: 我想知道是否有像你这样的人,七个中的一个,能够和外星人沟通,却没被带到月球或是火星基地。现在,不管你是否记得,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使用技术手段让你忘记经历中的某些部分。

C: 有些我不知道的怎么可能在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对此我有些生动的记忆…关于我看不见的。例如,你有没有听说过那种小的咖啡杯,你把咖啡或咖啡豆之类的东西放进去,不是过滤器…金黄颜色的,杯子是金黄的,但你把咖啡倒进去,你可以饮用,它会自己再填满。现在你懂我说什么了吗?你理解我为什么犹豫去谈论太多像那样的事了吧?

K: 那真是令人吃惊。你不得不承认从那些没去过月球或是火星的人观点来看…你坐在这里对我们谈话,你可能有远远超过我们每天在这个星球上日常生活经验的那种经历了,你一定…我是指,一定在某种程度上你愿意分享那些经历。

C: 是啊。有时我会犯错,我让人们看到一些我本不应该让他们看到的事物。因为这是在我的生命里需要处理的一些事情。

K: 当然。

C: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K: 那是惊人的,因为你从60年代以来就工作的这个世界,你谈论了40多年,你还是想知道它是什么? 从你的命运,你在这里未来要做的事而言,我猜这全都与你有关。我没理解错吧?

C: 有些事情将要发生,有些事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K: 你作为"接口人"从1960年代就开始了。

C: 1960年代晚期。

K: 好吧。我将假设到今天就算弄清楚了。因为你没有失去那些技能,如果你是"七个中的一个",偶尔他们会回来敲你的门。

C: 哦。他们会不时来检查你。

K: 外星访客们,不同的团体。他们一定知道怎么找到你,知道在任何时间中你在哪里,以及看到你要经历什么。例如,他们可能目前就在看这个访问。他们甚至可以对你说:"像这样继续,因为这是好事情。"对吗?因此,某种意义上你在谈论你的命运。无关乎金钱…甚至不是正式意义上的一份工作,对吗?这是一项使命,一项尘世间的使命,某种意义上,这是你所肩负的。

C: 我也有同感,的确存在…你被驱策着做某些事情,你不完全理解,但这是一些你必须要做的事情。关于它的可怕另一面是什么?你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是什么,但正走向一个你正在做的事情的顶点,你在和时间赛跑。

K: 是指2012吗?那是你关注的时钟吗?

C: 我不知道。许多人说"哎呀,如果你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你就有所有的答案。"你没有所有的答案。那些走过来告诉你他们有所有的答案的人,是没有对你说实话的。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何会有人走出来,在这个领域里工作,并使他们自己受到奚落。有些家庭问题。情况是,我的家人不理解这个。他们知道个大概,我妻子比起我的孩子们知道更多。我猜我在越南的女儿。我们有个争取了30年要离开越南的女儿。总之,当她回家时,她理所当然地带着她自己的家人来。当我们开始谈到UFO时,她们都了解,她们都知道某些我卷入其中的越南政府告诉她们的事,这有点震撼了我。现在倒是许多越南的人对UFO有极大的兴趣。

K: 哦,真的。 

C: 其中一件发生在越南的事是…他们以专有名称来称呼我。大部分人叫我Stoney或Cliff,但是…我们那时曾向这些人开过枪,我是第一个扣动扳机的。有人问"Clifford,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该在这里的。"我在军队里,我们当时正在执行任务…但奇怪的事情是…他们试着说明什么来着?说我本不应该在军队里?记住,我们在地球上的军队,那是人类的。我们的外星访客们,他们安排我做什么?

K: 你能回答你的问题吗?我的意思…

C: 我没法回答。我对我自己有着比你更多的问题。

有两三次我避免谈UFO的话题。想让我告诉你一点秘密吗?不能。有些人在那里,我也是其中之一...这无关乎金钱--天啊,我希望与金钱有关—我斗争了每一个…他可以告诉你(指Paul)每个月刚好够付我的账单。这比金钱更重要。但此刻最艰难的事情是让人们自己去思考,去阅读。如果人们自己独立思考,他们阅读到披露出来的文件—我是指政府自己的证据—如果他们以一种开放的态度去看,他们就会摆脱这些文件并且说"你知道,还有更多事情(没披露)。某些事情在进行着。"

K: 当然。

C: 唯一需要回答的问题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政府知道多少?他们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K: 我们想感谢您的勇气,您的正直以及你的精神发展或者觉醒,这使你有能力和这些外面世界的人沟通,这个星球上很少有人能如此有意识地做到这一点。

[滚动片尾]

C: 有好几次,我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就要核交火了,因为UFO目击事件而停止了。多亏了建立了一些热线,美国人民被真实地告知,确保没有由于虚假的报告而意外触发的核战争…当然每个人都有战争恐慌。UFO是真实的。UFO是存在的。他们被报告过。他们被雷达监测过了。在雷达和雷达监视屏上发现过,有战斗机试图拦截过他们,为了消除彼此间的恐慌,我们现在不这么做了,本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如果我们有这种技术或是如果他们有这种技术…无论如何任何一方都不会做出什么事。我们的导弹被哑火了,并非被摧毁,而是无法发射了。我们有战斗机想向UFO开火,但都不管用。

K: 你实际上使用了人性中美好的部分,那非比常人,对吗?

C: 噢,我希望如此... [笑]





Lucia René:
解放男权主义





翻译:Lycoris & Renne
校对编辑:Avalon/Camelot - ZH


2011年3月10日


Bill Ryan (BR): 这是Bill Ryan来自阿瓦隆工程,今天是2011年3月10日。今天的采访对我来说有点不同而且很有趣——我与Lucia Rene在一起,她最近写了一本有格外影响力的书,叫解放男权主义Unplugging the patriarchy——这也将会是这个视频的标题。 Lucia就在这,你好,Lucia。

Lucia René (LR): 嗯,你好。

BR: 能握个手吗?[握手]

LR: 噢,好的。

BR: 很高兴见到你,昨天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是位很值得向公众推荐的人物。你关注的主题与你在书中呈现的,就我的理解,是关于男人和女人在这巨变中所充当的角色,我们正在这个临界点上,以及你对这个角色的解释将有助于人们从历史和未来的角度理解现在世界发生的一切。这样对你书的总结概括,贴切吗?

LR: 啊,很接近很贴切。我认为从历史上来说,应该从在此刻找到自我的理解上出发,因为我们不仅处在男权世界的终结,也同样处在时间周期的终点上,印度人称之为Kali Yuga(卡莉纪元),最黑暗的时期。Kali是毁灭女神。因此我们处在一个一切都走向终结的时代里。不是如很多人预测的地球走向终结这种荒诞的说法。而是时间在走向终点,这个循环正在结束。

而一个全新的世界即将孕育而生,或者正在出生,你可以说一切都在新生中。因此我所告知公众的信息是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个人主义。因为个人主义惟顾个人。我们习惯于认为我们就是这个自我,伴随着喜爱与厌恶。假使我们花点时间,从个人主义中抽身出来,进入宇宙宏观角度,看待这个地球,就像宇航员一样注视着地球,它的一切美包裹在那份静谧和无重力的空间里。

我们不禁问道,地球处在宇宙进化的什么位置?她正处在时间周期的终结边缘。我们即将孕育新的事物。6千年前,我们有母系社会,现在我们正经历着父系社会(男权社会时期)。而这只是意味着男性占主导的社会——不用去判断,不用去过于强调男性或女性,仅仅是某个时期男性当权而已。我们的星球.....应该更准确地说,人类文明正在经历着一个学习领悟"能量"的时期。

BR: 的确是这样。

LR: 是的。这个学习领悟"能量"的时期正在走向终结,而我们正走向一个学习领悟"心灵"的时期。

BR: 将你刚才说的一切压缩总结,这个我们所继承的世界,我们以这个身体在今生所继承的世界,是由男人自己建立,也为男人建立的。这架构存在了很长时间。

而这架构失去了平衡,它带来了许多侵略行为,暴力事件,剥削,等等,充满了历史。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而在这一切的不平衡不和谐也为人类作为一个整体去学习这一切提供了机会。你认为我们人类在这一切不和谐的因素中学习成长了吗?这种在不和谐因素中成长学习,是否是巨变的前提?

LR: 除了你倾向于对不和谐因素的评判外,我十分赞同你的观点。我不去评判男权主义的暴力或社会架构如何。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必要的。我确实认为这是男权主义的一些过度表现。(笑)

LR: 笑]...如果你在研究"能量"....我是一个神秘主义者,神秘主义是对"能量"的研究,是学习如何使用"能量"的艺术,并且其中有很多方面去地方。

BR: "能量"并不是一个肮脏的字眼?对吧

LR: 对,不是的。"能量"只意味着能源,气或者生命力。我们在男权主义的认识上对能量存在着消极的理解。因为当我们看到周围男权主义世界,我们看到能量的滥用。而对于能量,你要学习如何去获取能量,如何防止能量流失,如何声明自己对能量的所有权,储存自己的能量。

神秘主义者最终需要研究能量的滥用。因为这正如一个小孩走向火炉并将手防止火炉上,然后被烫到。他才会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理智的。然后,你因此将学会如何以一种平衡和谐的方式使用能量。最终,你就能转移能量,通过能量转化一个人的意识,因为能量本身不是我们所有物,只是通过我们表现出来。

能量来自于神秘,静谧的宇宙。因此,能量可以被运转,经由脉轮经过底层的脉轮,提升到心轮达到平衡。而这正是我们所缺少的。

我们正在进入一个以"心灵"为基础的,无条件的爱的时代。心是关于平衡,男性和女性力量的平衡。平衡所有层次的生命,处在一个稳固的平衡点上。在那时,我们整个社会已经准备好去平衡地利用一切能量。是的。我想我们正朝着这方向发展,我们人类已学习这课程。

BR: 一些观众是我工作的追随者,他们对你不太熟悉。因此我得在你的帮助下构建一条桥梁。因为我过去5年在camelot和avalon的工作主要是揭开黑幕,谎言秘密议程,通过来自军队,政府和情报工作的人员那里的消息,而他们大部分都是男性。

LR: 嗯,嗯。

BR: 因为统治者以及为黑暗势力服务的人们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有计划,想法,有自己关于这个世界的构想。但人类社会大部分人,他们如果知道这些人的行为他们的反应是"我们从未同意过他们的计划,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因此,当然,这一切都与能量有关(译注:权利就是能量,因此这里将power翻译为能量)

我想要架设的这条桥梁,因为很多的人正在观看,并且有机会可以把他们引荐给你,他们大多是追随着阴谋论,研究着"这个世界长久以来能量被滥用"。大多数热切关注着现在发生的一切。甚至街上的路人都觉得肯尼迪被刺另有其因,或者911事件等等。就好像,他们未必知道整个故事,但他们有足够的资料去想:可能其中事情有可疑,但我们太忙了没办法理解所有细节。

我和我的同事的工作的目的是向公众提供更多的细节,解开他们的困惑,从而使人们重新获得自己的权力。因为人们处于无知的时候没办法保持自己的能量。当然不可以。你能否帮我构建那条通往另一边的桥梁,使得那些观众能从你的角度获得改造世界重新获得权利的思考的出发点?

LR: 是的。我想关键在于二元性。简单来说,男权主义社会这个我们正经历的时代或者周期,是围绕着二元性,两极性的。很典型的在灵性文学中我们称之为"吸引"和"排斥",因此我们被快乐的思想状态吸引,也避免处在不快乐之中。我们中有男性和女性,好与坏,我们有权力和对权利的滥用,因此这个世界充满极性。也因此我们会从自身的框架,自身的性格去观察这个世界的各种极性。

BR: 这几乎到处都是。因为我们有点受制于....

LR: 是的。

BR: 我们从小被告知被熏陶这个世界充满极性。

LR: 对的。

当我们很小的时候,二元性就在起着作用,因此我们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除非我们处在深度的冥想中,我们注视着这朵花,而这朵花仅仅只是散发着光。当你进入到一种意识的空间中,在那里你能看到花的本质。而我们无法看见其本质,是因为我们从小被灌输——这就是花的样子,花的外观。

BR: 嗯。

LR: 我们从小就接受这种观点。

BR: 你正尝试的工作是去打破这种催眠性状态。

LR: 是的。在某个地方——我不是说什么全新的地方——有那个地方是处在中心的,所有极性平衡的。当你处在那意识的领域中,就会更清楚地观察生命。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学习领悟"阴谋论"没问题,了解阴谋论后我们再回过头来揭开"绿野仙踪"的幕帘。

在书中我所做的就是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做很多研究。我引领着我的读者踏上我的发现之旅。因此这个世界整体的轮廓被展现出来。从神秘主义和超自然的角度来观察,打开男权主义世界的"盖子"并看见其运作方式。

BR: 这是个很好的比喻。

LR: [笑]

BR: 很好,我喜欢。

LR: 打开男权主义的盖子(popping the hood)。[编注:pop the hood,原义是修车前打开汽车的前盖才能看见引擎。]

BR: 打开盖子。

LR: 是的。[笑]

BR: 这会是另一本书的题目吗?

LR: 一旦你不再持有偏见。大多数人对权力以及权力的滥用持有偏见。权力和权力滥用是坏的。不是。这只是一个来自二元性的看法而已。

BR: 是的。

LR: 这与我们的感知紧密相关。如果我将我所感知的极性放下,那么我能够无评判地观察这个男权世界,没有偏见等等,之后我会明白,我们正处在一个周期的末端,而此刻是它们离去的时候了。我们已经完成这一周期的学习。

BR: 好的。

LR: 是的。

BR: 这里有一大堆问题。但第一个问题我想是,"为什么会这样?"摆在人类面前是两种选择,人类基本上开始管理这个星球,显然滥用了他们拥有的权力。对于我来说这是在滥用,感觉就像失去了平衡,并且很长时间以前就应该要结束了。

LR: 嗯。

BR: 我理解你对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种,容我这么说,更禅宗的观点。然而,这是怎么开始的?问题出在哪里?

LR: 你最好深呼吸下。[笑]因为我们有必要从现今男权世界回到6000年前的母系时代,那时是一个女性的....我不知道说占统治地位是否合适,但女性是那时代社会的主体。那时同样可能不平衡。我们对那个时代知道一些。你需要回到过去...我把它与脉轮联系起来说,好吗?

BR: 好的。

LR: 能量中心。

BR: 是的。

LR: 在地球初期,我们的能量出在红色底轮上,这一阶层是关于生存学习。这是基本的本能。之后我们进入母系社会,我们开始学习创生和创造。这同样对应着那脉轮。我们学习到火,学习生育孩子,建立社区,捕猎和采集。

现在我们上升到太阳丛神经轮,学习的课程是关于能量/权利/力量,因为太阳丛轮是纯粹的能量。而我们正向着新时期迈进,人们称之为第四维度,或者一个全新的意识领域。

BR: 嗯。

LR: ....就是关于平衡,无条件的爱等等的第四个脉轮的时期。

BR: 这基本上构建在你所说的"为何内心是下一个台阶"之上。

LR: 是的。

BR: 因为它跟随着...

LR: 对...

BR: 好的。

LR: 我是从地球以及其进化的有利位置上看待的。而实质上所发生的正是它频率的提升。因为在这个星球上的我们每一个人,当我们走在灵性的旅程中,我们吸引着昆利达尼蛇的能量,通过各个脉轮提升。

在冥想中,它提升了,然后在人生中我们把它稳定在某一点上。某一生你也许将能量稳定在心轮,下一世也许你将能量累积在第三只眼里。你打开了第三只眼,然后你能够通灵。又或者某一世你完全开悟,能量直通到顶轮。

而地球本身也正经历着一种提升。这她的提升过程中,她从脐轮上升到心轮。这是一个星球能量的巨大转变。

BR: 你认为这个巨变旅程是不可避免的。

LR: 嗯。

BR: 这不得不发生并且这是巨大的自然周期。

LR: 哦,是的。

BR: 这本身没有问题,只是这个星球的成长过程。

LR: 是的。

BR: 对我们人类文明来说。

LR: 当然。但我认为去区分一下我们所观察的地球母亲的成长旅程的这一点....我们碰巧生活在这星球上。我们抵拒或者从这巨变中受益。我们能利用地球频率的加速来加速进化我们自身。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关键的时期,人们能在进化的旅程上跨上一大步。

BR: 好的。让我们回到你刚才提到的,在男权主义世界之前....

LR: 嗯。

BR: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说的是曾有一个实质上是女权主义的世界。

LR: 是的。

BR: 也许那个世界不是所有都平衡。然而在我们历史中发生了一次转变,对吗?我意思是你能否明确这个历史上所知道的文明?

LR: 是的,我认为克里特岛(地中海)是最后一个母系社会。

BR: 嗯。

LR: 她们太棒了。她们大部分是艺术历史学家,写过很多书比如Merlin Stone——上帝是女人。还有Anne Baring——女神神话。可惜我们当时没有文字记载,因为文字的出现要更加近代。

BR: 嗯。

LR: (现在是)整个左脑依赖的文化。那时我们是更依赖于右脑,或者一个平衡的状态。回顾那时遗留的艺术品,你看到伟大的女神母亲和女性主义,神圣的女性主义在当时的社会不只是被接受,而是被崇拜尊崇的。

BR: 那什么改变了那时的社会?

LR: 我所估想的改变,这也正是我写这本解放男权主义的观察点。对我来说那就是...

BR: 就是这本书。你可以把它举高一下。[递给她书的副本]

LR: 是的!很好。我要做一些广告。就是这本。[使书面向镜头]是的。

在女性所参与的巨变中最重要的是事情是团结合作,女性全体非常关心这个星球发生的一切。她们经过一世又一世的学习培养,作为神秘主义者,在时间周期的终点去完成一项"工程"。我的老师Rama,她是我前世今生的老师,他说——而我也是这样来写这本书的——在这周期里,湿婆shiva,印度教死神,在我们头上跳舞。[笑]但在这周期的末端某些能量配置会消失,而其他的能量配置逐渐形成。

BR: 嗯。

LR: 男权主义世界建立在能量架构基础上。而三个女性将在这巨变中拆除这种男权主义架构。(译者注:印度教的三大主神都为女性)。我们是从能量的角度分析,而不是物质的角度,对吧。

BR: 嗯。

LR: 当我们仔细观察这架构,有银行体制,媒体,商业等等。对自然资源的控制。我们探索它,并不仅仅停留在物质研究上,而是用神秘主义和灵性的方法来钻研它。

因此,我们的工作是剖析这个结构。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改变就会一点点地渗透到物质世界上。而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是物质世界的瓦解,这不久前就开始了。并且是通过成千上万光之工作者的工作。

BR: 当然。

LR: 我们被训练去做具体的事情。这工作有点像防爆小组。假使男权世界里有个定时炸弹,派遣到男权世界里的不是医者,而是沉着冷静的神秘主义者,并且他们很清楚该拆定时炸弹的哪根线。

BR: 嗯。

LR: 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回到刚才的问题上,女性掌握着主要权力。为了明白这个陈述,你需要理解这种男性和女性具现化结构的不同。

男性,意味着你有不同的身体和次身体。女性的次身体与男性的有很大区别。而最本质上我们都是一样的。

BR: 当然。是的。

LR: 我们都是神圣的。在那种觉察上看没有区别,没有男性与女性之分。但是生活在二元性世界里,我们必须检验它。本质上女性面向底层的脉轮。

男性在男权主义世界里一切都180度反转了。

因此,女性被定义成她们不够强大,是二等公民,她们多愁伤感,她们应明白自己的社会地位。

而本质上,如果撇开所有的框条,你去观察一个女性灵性能量的结构,会发现她们的本质是"力量",她们知晓如何将自然的力量从寂静,从地球深处拉出来。她们知道如何使能量通过太阳丛神经轮,再将能量在心轮的平衡下利用能量。

而男性,在精神和灵性方面却完全不同。当然,在男权世界里他们被决定为必须充当强悍的角色,必须关闭情感体,养家糊口。他们掌权,有权控制和镇压。而本质上,如果你将这些角色定义撇开,他们是非常聚焦于心轮上。

BR: 这些信息来自哪里?很多看这个视频的人好奇刚才你说的"男性的焦点在心轮上,如果你撇开这些东西来看的话",这是真的吗?该如何看待这些信息。

LR: 这是一个心灵的觉察。

BR: 好的。

LR: 我不知道如何去量化或作理性的研究来解释。你知道,心灵能力是一种工具。

BR: 当然。

LR: 我们有心智体,这是逻辑思维的工具。在整个男权世界里,心智体主宰着整场戏剧并做出所有决定。

BR: 是的。

LR: 它被创造为一个逻辑工具,列出一张杂货单或者报税或者电脑编程。[笑]我们我们也有情感体.....

BR: [深呼吸]嗯。是的。

LR: 它很有价值并发挥着作用。而我们还有精神体,这是另一种获取知识的途经。

BR: 嗯。

LR: 作为一个通灵者,如果他打开了第三只眼,他们就能撇开这些约束性的定义,让所有框条倒下。他观察某个人看着他。这个坐在我对面的人的本质是什么?很明显就是他的心。

也因此,大多数男性在开始他们的灵性追求的旅程的时候,他们会研究Bhakti yoga,那是关于心灵的,爱与奉献的瑜伽。之后他们毕业并继续学习Yana yoga,这是关于识别力的瑜伽,在其中你甚至会超越爱,超越最高的振动,到达纯粹的光里。那就是男性的力量。

BR: 但为何到处这么多的男性参与战争,这样他们的心灵就不能被看见,不与外界沟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你认为这是文化的熏陶造成的?

LR: 嗯。你比我能更好地回答这个问题。[笑]

BR: 我想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LR: 我假定这全部是文化制约作用。

BR: 哦。好的。

LR: 我没有过太多的男性转世。[笑]

BR: 好的。[暂停]这是个有趣的话题。男性在21世纪该如何做?这个问题本身就需要大量的研究。我觉得,我没有通过像你那样的方法来研究。你是通过冥想来研究的。

现今大量的男性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做。他们失去人生的地图,他们困惑,他们不知被期望做什么,他们不明白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因为他们被好莱坞电影洗脑,动漫连载等等很多东西,自他们小的时候就被给他们灌输。他们知道这不对劲,但他们并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

根据我的经验,很多男性每天尽可能地奔波劳碌好让自己看起来很合群,如果你撇开他们这层伪装他们会深深地困惑。

冒险地我可以这么说,那些困惑的男性非常希望遇到某些女性来帮助他们解困。这是一个很复杂并且有时是相当紧张的领域。我想很多男性很难找到像你这样能理解所有这些的女性。 这是我有点颠倒的回应。你是如何看待这方面的问题的?

LR: 很对。我想男性最根本的问题,正如你说的他们从小就被熏陶并关闭了他们的情感体。

因此,在关系中放弃那种主宰性的男性社会地位对他们来说是充满威胁的,并导致大量情绪。因此立即地就会倾向于认为"(放弃统治地位)这是不可能的"。对不?

BR: 嗯。

LR: 为了通过这一过程并获得一个理解,一个更深的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是谁的理解,一个人需要足够脆弱地打开自己的情感体。

BR: 是的。

LR: 是的,所以...

BR: 这是很困难的。对。

LR: 是的。

BR: 极其困难。

LR: 是的。正如我们昨晚讨论的,我实际上认为彻底地撇开男性的社会定义比抛开女性的更加困难。对女性而言是一样。这种"粉红"包装和"蓝色"包装是截然不同,对吧。[笑]

BR: 蓝色包装。对。

LR: 你必须这样看,诚实说,按照压迫者和被压迫性者来看。我认为在这个讨论中我们需要这样来看。因此再强调我不去评判它是好是坏。因为我觉得我们正经历学习的过程。这个我们来到的文明,我们一直沿着边走。我们一直在这些美妙的领域中走岔路。

但还是让我说一下,因为这有助于澄清。那就是在母系社会掌权的时代末期的那些女性,她们把它看作是一个集体的觉察,一个深层灵性的理解,为了从第二个学习创生和创新的脉轮到达心轮....其中经过saga,学习能量/权力,对能量/权力的掌控权交给了男性。男性需要接受下来,从而从不同的角度学习到行使掌控能量。现在发生的正如一个小孩将手放在火炉上,然后被烫后猛然缩了回来。

BR: [叹气]这正是我下一个问题,因为....有一些人正在观察这个采访。我们看不见太多迹象表明这些都会在明天终结。

LR: 嗯。

BR: 当然,有很多迹象表明世界的巨变。人们能感觉得到。有一个巨大的意识觉醒。你可以以各种语言来形容。

但我看来我们仍处在过渡时期,还没有结束。

我们仍保有军队,政府,情报部门,商业和银行....到处都是男性,他们没有离职,他们都在。

LR: 嗯。

BR: 同时很多证据表明他们想继续掌控一切....我意思是,他们虽然困惑,绝望,但他们仍紧握着不放手,是吗?

LR: 是的,但我们需要从两个方面看这个问题。在物质世界方面,你说的现象是真的。

而在内心世界里,我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选择。一个人能立即在以心轮为基础的世界里安居下来,他们也能明天才安定下来。人人都能这么做,如果他作出那种深层内在的决定而使心轮得到平衡的话。如果你在自身的内在达到平衡,那.....

这也正是我尝试书里呈现的,因为这本书不真正是一本书。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使人们去接触到那些男权主义世界的各种能量,无论达到何种程度,从而使得人们解放自身的各种能量。

BR: 嗯。嗯。

LR: 因此,如果我决定了把自己的能量从男权主义意识架构中解放开来,那我今天就能在新世界里得到平衡和安定。这就好像站在风眼之中。确实,这一切都将崩塌瓦解。这是注定的。

BR: 好的。

LR: 在物质层面这确实是艰难的。

BR: 你说的是,在精神上,形而上学的世界里,这个临界点已经发生了,但需要一段时间来显现在物质层面,是吗?

LR: 是的。显现在第三维度,就是我们描述的物质世界。

BR: 好的。

LR: 所以,这是[指着她的心脏]第四脉轮,也叫第四维度。这新的意识架构有着第四维的意识基础,它比物质的第三维度在更高频率中振动。

BR: 嗯。

LR: 这只是个基础,它之上还有更多维度的世界。

BR: 是的。

LR: 因此,我认为如果你达到了第四维度,那第三维度便消失瓦解。而这并不会影响到你。

BR: 我理解你的意思。我想我和你主要的工作应该是那些不熟悉你工作的观众做些阐释。

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世界里,确实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再一次,我们是在谈论语言的问题,近年来一些巨大的转变和变化已经发生了。当然,这需要一段时间...."过滤和显现出来",这是我所用的术语。

让我问你几个问题,就现实而言,就权力和谁得到权力而言,你能说说需要多久这个世界才开始变得不同,而它又将会是怎么样的?

LR: 具体地说明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一切都搅和在一起。一切都在动荡变化之中,几乎不可能预示出来。各种不同的未来都可能显现。

BR: 是的。

LR: 这取决于我们的意识。就我们是意识本身而言,我们能加快事物的发展,这是由集体所做的共同决定造成的。

但我可以告诉你,就能量的显现而言,我有一个决定性的洞见。那就是,我们正处在一个时期内,现在是2011年3月。在今年末的某个时间里,能量将会开始锁定。我感到能量将会完全地配置好了。记得我曾谈过旧的的能量架构会在这个周期的结束时消亡,新的能量架构创生。

这些正在形成的能量架构仍在变形,改变,进化和提升,但它们会在2012年末配置好。这需要多长的时间将新世界的能量架构在新世界里矗立起来?可能是5年,可能是20年,我不知道。但只有那时我们才能....一旦男权主义世界的能量完全瓦解崩溃,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我们才能开始回收男权世界和三维遗留的各方面来建造一个新的世界。

BR: 嗯,很好的观点。为什么你称这本书叫解放男权主义世界。是否因为像是将电插头拔掉这样的比喻,继而不再被每一个以缄默的方式给予他们同意的人来授权。你是不是说我们要从这个旧架构中收回我们的同意授权?是关于权利吗?

LR: 你说得很对。

BR: 好的。

LR: 因为我的感觉是,男权主义世界的存在只因为我们允许它存在。

BR: 是的。

LR: 它在我们脉轮里扎根。

BR: 是的。

LR: 我们被引入这样的男权主义世界。我们习惯于成为男权主义世界的一部分。

BR: 这是一种虐待的关系。

LR: 是的。

BR: 这是一种依赖性关系。

LR: 哦,我喜欢这个说法。一种依赖性关系。

BR: 就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处在这样的典型环境中,里面有滥用权力的男权主义者而一个女人每天都希望明天就会改变。但她不可能在街上游行,说"停止滥用权力"。她没办法这么做。

LR: 是的。

BR: 她在那等待,盼望着。她是所有这一切的受害者,没有她能用的方式来声明收回她的权力。

LR: 是的。

BR: 这样的事情一直在全球持续。

LR: 是的。是的。如果你在华尔街上拦住一个人,比如说一个分析师,你说:"这个系统会崩塌吗,需要改变吗?"回答是会的。

BR: 嗯。

LR: 但总会有一种回答暗含了犹豫不决,那就是:"只要不影响我就行了。"

BR: 是的,是的。

LR: "只要我的股票投资没有下跌,只要我仍然能养家糊口和付房贷。"对不?

BR: 是的。

LR: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很抱歉![笑]事情正处在剧变状态中。

BR: 嗯。

LR: 有些事可能发生,可能不发生。

BR: 嗯。

LR: 但心轮的能量并不担心这些,心轮会觉得:"好,未来的两年给我带来进化的体验,那是给灵魂的体验。即使那意味着我会失去房子,会经历财政困难。也许那正是我灵魂所需要经历的。我会充满感恩地接受并学习这份体验。"

BR: 对某些人来说这听起来很艰难,是吧。

LR: 当然。我们都喜欢物质享受,不是吗?[笑]

BR: 你的书正赶上了时代,被人敬佩,引起了公众许多的讨论。你的书与这个巨变的时代相吻合。有些人说,这正是他们等待的书。是什么启发你去写这本书的?

LR: 哦,我不是自己写的,我是被迫写的。[笑]确实是灵魂写的。确实是神圣的母性-说话实说-写了这本书。神圣的母性通过我这个身体,这个受过训练的神秘主义者写出这本书。如果是我去写,我一年内就会向市场推出这本书,它本应已经上市了,但那样的话书并不会如此成熟。

BR: 好的。

LR: 每次我约定的交稿日期内我都没有完成我的写作。

BR: 嗯。

LR: 而最后,这本书却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公众面前。在此之前,关于男权主义世界的问题只是猜测,只是阴谋论。现在人们准备好了。这本书是对体制的分析,五千年来这扭曲能量体系如何形成,颠倒,退化,腐败和极化的。人们在寻找一种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以及我应该如何挣脱束缚的解释。在内在中寻找。

BR: 是的。

LR: 因为人们意识水平在加速发展,在提升。我认为有着一种觉醒的层次,正准备更多地为男权主义负责,并开始拆解它,知晓如果我们仅仅是从男权主义世界的垄断之中站起来,不再为这种体制服务的时候,游戏结束了。就这样。

BR: 这又是个很漂亮的比方,呵呵。

我得承认我还未读完这本书。

LR: [笑]

BR: 这本书被我的一位好友热情地递到我手上,说:"听好,你一定要读一下这本书。"于是我就读了。我听说读这本书,这不仅仅是一本书,而是读一个人的内在的旅程,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我听过很多这样的对这本书这样的评论,这引起我的注意。

LR: 嗯。

BR: 从别人告诉你的对这本书的评价中,女性读者读这本书什么感受?男性从这本书中又学到了什么?

LR: 嗯!

BR: 他们学到了什么?

LR: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代男性发表评论。我偶尔从邮件中得知某些男性读者对书的反馈。但这本书是为女性所写,是关于女性的,是由女性写的。为女性而写的。这本书写出了一个模范女性的形象,她重新获得了她们的权力,因为书中的女性就是这么做的。

BR: 嗯。

LR: 我估计这将是这世界过渡的第一波,女性站在时代思潮的风头浪尖。直到女性重新获得她们的权力,抛开旧有的世界对她们二等公民定义的枷锁,男性才有机会作出反应,男性才能打开自己的情感,对二等公民作出反应。这样男性和女性就会达到平等。如果他日我们回到那种压迫的情境,这些压迫必须摆脱并对旧的世界体制说不。"我将会站起来。我不是去反对你,不必评判你,但只要我站起来....."不是这样吗?

BR: 嗯。

LR: 就像武者以武术的姿态站立在那里,我不必去打你一拳,如果我打你一拳,我就失去了平衡。

BR: 嗯。

LR: 我也不挡住你的去路,如果我了路,我也一样失去平衡。我只需要站立在那,以同样的能量回应你。

BR: 嗯。

LR: 去直面它。就像甘地那样....

BR: 是的。

LR: ...我建议就是女性仅需要站起来。

BR: 是的。

LR: 并让男性来作出回应。允许男性处理他们需要处理的,去收回他们的心轮,变得更谦逊,然后他们才会准备好,并愿意坐在一起并接受女性作为平等和公同创造的平等社会地位。因为我们有不同的天赋,不同的技能,每个人都是必需的,没有所谓的对错,我们被带入这样不平衡的世界里。然而女性确实必需踏出她们的第一步,足够坚强地从而让男性回应她们。

BR: 所以,如果这本书是一本参考手册,帮助支持女性这么做的话...

LR: 嗯。

BR: ....是不是男人也需要一本呢?还是会在未来几年崩溃和发脾气,看着女性站起来,然后最终会走到对面,照着镜子认识自己?

LR: 嗯,这本是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某些人能够阅读到,正如我所说,触摸到父权制的各个不同能量的面向,然后开始从中将自己抽身。

BR: 嗯。

LR: 所以它和适用于女性一样,同样适用于男性,真的没有区别。但我觉得一个男人必须要非常谦恭来读一本关于女性能做出一些不可思议强大的,不得了事情的书,从我们所生活的父权社会看来。对不?

BR: 是的。

LR: "女人们一起来瓦解父权社会?!你敢!"这很像《指环王》中很美妙的一段,当Frodo, Sam, Gollum来到魔多的后门时,你记得这一段吗?

BR: 记得。

LR: Gollum说,"这个门无人看守,因为没人认为有谁会来这。"

BR: 嗯。

LR: 他们更没想到霍比特人竟会这么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生物,对吧?

BR: 对,对,对。

LR: 但正是他们有那种力量和不屈意志,正是那些足够平衡的人才能带上魔戒,而不被它的力量引诱。对吧?

BR: 是的。

LR: 以平衡的方式来驾驭力量。

BR: 是的。

LR: 所以父权制,我觉得,更不会想到是女人。他们意识不到那是他们的主要问题——如果你从二元论上看的话。

BR: 嗯。

LR: 于是他们意识不到她们会溜到他们的后门然后完成任务。[笑,作出俏皮的动作]

BR: 我喜欢这个比喻,很形象。

但现在世界上-通过你的影子[可能涉及到一些宾夕法尼亚州土拔鼠节的说明],电脑,电影或者媒体等等来观察这个真实的世界-你有没有发现一些真实的信号表明男性读者越来越多,如果他们参与了这个谈话,他们会说:"知道吗?我完全明白并支持你所说的。"

LR: 嗯,是啊。

BR: 这样的事情你见得多吗?

LR: 这真是个重要的问题。我今年感到了周围巨大的转变。我很高兴你能提起,因为我察觉到了一种来自阳性源头的开阔感进入我的觉知,非常喜悦,非常美丽。一些关注过我工作室的女性给我e-mail,讲道她们把工作室的dvd带回家,然后她们的丈夫、拍档说:"哦,我想拿来看一下。"于是那些能量就进入了。

虽然它讲的是女性和母性的调整,但是能量是进去了,因为它开始奠定一个基础来回答一些真实问题。回答了我们为什么会这样能量失调。如果一个男人能理解一名女性被压制五千多年的感觉。并且如果她不明白她是奴隶,会被绑上火刑柱的话。如果他真的能深入感受那种能量,并明白到他自己在这种种罪行中的角色——当然,这不是审判——只是纯粹地学习,对吧?

BR: 是的。

LR: 我记得有很多世当中,我一直在帮助加固这种父权结构社会,并处在一种"我怎么会知道如何能搞垮它?"的意识中,如果我不曾与"黑暗势力"共舞并且帮助建立限制人类意识的父权主义社会的话。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BR: 嗯。

LR: 但当我看清一切后,我便能够平衡体内的能量。

BR: 是的。

这使我想起了....南非发生的那些事,种族隔离结束时,成立了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它不是为了惩罚,怪罪或政治迫害,只是为了承认发生过的一切,并继续生活。这就是我所做的。|"现在,我把那些事都放下。有时这些事情会很大很严重。

LR: 是的。

BR: 某程度上这样做有点瑕疵,但这大概是我们所知的在那种情况下最智慧的做法了。

LR: 正是这样。

BR: 但你得面对,几乎是正视像这样的事情。那就是在某些方面,男性或一班男性集合,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会向你传达诸如"知道吗?这正是我们所做的,这正是我们该做的"这样的信息。在某个时候,可能出现一位觉醒了的男人会写一本与你观点相互照应的书,像是巨大的歉意,或对他们在社会中自身角色的承认。你是否认为.....

LR: 哦!上帝,但愿如此。种族隔离的历史中,南非就像一个细菌滋生的温床。事实上我的书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BR: 真的?

LR: 对。因为我去南非深入理解了种族隔离,当时我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在那里。我请求在更深层次了解那种能量,因为我知道这是整个父权是的微观世界。而那是我第一次深入父性能量,它夹杂着暴力,压力,和各种失调的能量,最终变成了父权制。这就是我旅程的开端。

所以在真相与和解协会的经历非常美妙。因为对实行种族隔离的人,唯一的代价就是全盘坦白,不只是在公众面前,还有在这里,他们内心当中。所以,如果他们能有一个情感上,精神上,灵魂上的突破....如果他们可以承认"是的,这就是我做的,是的,在这个政权下,我虐待黑人,杀害囚徒",如果他们的心里开始清算,变得柔软....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他们期待.....那些裁决进行了,然后会有一个灵性的解读,"这个人真的平衡了吗?——是的。"之后才是宽恕。

BR: 嗯。

LR: 如果他做不到这一点,那不好意思,你就要受惩罚了。就应该是这样。

BR: 嗯。

LR: 我想这就是这个星球上正在发生的。在这个星球上,我们已经走到不可能再接受黑暗的一步了。

BR: 是的。

LR: 我们已经把黑暗提上日程——我是说,给了它最后通牒。这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事,我认识一些在这个领域做着出色工作的人。因为我们像工程师一样拆解了整个架构中。其他一些人与那些保持黑暗存有的个体工作。于是你去告诉那些人说,"你们的时间完结了。"

BR: 是的。

LR: 我会把光聚焦于你身上。

BR: 是的。

LR: 你没有退路。你可以放弃肉身离开,也可以改变,就像他们在真相与和解运动中所做的一样。我们我们很乐意用光与爱拥抱你,把你带到我们中间,如果你想玩好这游戏的话。

BR: 嗯。

LR: 但如果你不好好地玩,对不起,你没戏了。

BR: 嗯,我完全明白你所讲的。我自己也做过这样的工作。全世界都在发生这种事。而在这个巨大的奋斗过程中,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认识我们的队友因为实在有太多....我意思是在过去的10到20年里实在做了太多了。

有一点我想说,我们谈的这种暴力的压迫和强烈的控制欲——你把它描述为"父权"——它的受害者不只是女性。像奴隶贸易,大屠杀,种族灭绝,还有英国人入侵非洲的历史——他们射杀见到的每一头狮子,仅仅因为他们可以——仅仅因为他们可以这么做。

现在我们回头看那个时代,就会觉得"上帝!他们干嘛要那样做?"完全是出于精神病强迫症,就像小男孩把蜘蛛的腿扯下来一样。我不知道小女孩会不会这样做,但是显然小男孩会。

LR: [清喉]

BR: 但如此大规模的极端的冲动,控制欲和欺压,并不是以种族歧视为目的。我想说,受害的不只是女性。只是男人们满世界干坏事,不放过任何一个文明,就像西葡征服者对印加帝国和土生美洲人所做的。我意思是男性要负上很多责任,并不是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女人。

LR: 嗯,我觉得你所讲的不只是权力,还有对权力的迷恋。在神秘学中——如果你回头看的话,因为这是对权力的研究,我已经很多世作为神秘主义者受训了。所以,这种权力滥用,这种权力滥用的催化剂是权力痴迷。

BR: 嗯。

LR: 当你迷恋上权力时,你就像一只戴上眼罩的马。

BR: 嗯。

LR: 你看不见真实的生命,只有强烈的需求和欲望,对吧?完全上了瘾,权力真是的一种毒品。所以你需要不断吸食权力。就像那个Adam Weishaupt说的一样,就是那个德国光照派的领导人, 他说"要控制在最优秀的人,不只是普通人,但要知道..."

BR: Weishaupt,是的。

LR: 对,Adam Weishaupt,"要知道我连最优秀的人也能控制。"这就是对权力的迷恋和欲想——"我可以统治世界"。

BR: 是的。

LR: 他们完全切断了心轮。

BR: 对。这是滥用权力的恶性循环,对吧?比如说,我记得多年前曾一个男人共事——因为我曾经做过高层顾问和高管培训之类的工作。曾经和很多男人一起工作过。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作为组织的领导人而斗争。

我记得与一个男人谈话,他被驱使做着任何他能做的事情。当然,被强迫驱使的人,他们永远不会有满足的时候。他们永远都需要占有更多。我终于找到一个时候问他,是什么让你不知疲倦地爬上高位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证明给我父亲看我不是失败者。

LR: 嗯。

BR: 我又问,你父亲对此怎么说?原来他父亲20年前就去世了。然而他依旧想向父亲阴魂不散的批判来证明(自己)。而这位父亲就是一位批判儿子的父权主义者,然后开始虐待那位儿子的循环,感到他要达到父亲的某种期望。这样恶性循环永无止境。除非你想办法打破这个循环。

LR: 你刚才所讲的正是父性本能和它的表现。

BR: 是的。

LR: 父性的一个方面,就是我的自我价值在于我取得的成功。

BR: 是的,在这背后有着恐惧。

LR: 嗯。

BR: 因为在这背后,是害怕父亲说的是真的,"也许我就是一无是处"。一个人越想证明什么,这努力的背后他越是害怕自己不济。

LR: 是的,而这就是恐惧的平衡。如果我们以此类推,今天发生的事情的源头其实是对女性的恐惧。

BR: 是的。

LR: 怨恨....就是厌女症,对吗?

BR: 很多男人.....再一次,我要成为大众批评的对象了...

LR: [笑]

BR: 但我认为很多男人....说他们都怕女人确实有点过了。我之前说的那种男人其实是迷失了,他不清楚自己是谁,该怎样在社会中自处,该怎样当一个父亲或丈夫或伙伴或市民,他不清楚自己被期望做些什么。该不该做个大丈夫?该不该天天买玫瑰?到底该做什么?是不是该养家糊口?该不该严厉?该不该....?男人在这方面没有头绪。

有时候,在某种情况下,一个能量调和的女人会让男人非常害怕,因为她能够给他提意见,能够支持他,能够纠正他,或为他指出他不懂的地方。这些是男性自尊很难接受的。

这就引导我们进入谈话的另一个部分。男性自我的本源构造——这是一个你还没用到的词。这种自我怎样融入世界?它和女性自我不一样吗?是不是这种男性自我醉心于你所讲的构造里?这是不是问题的源头?

LR: 嗯, 自我构造我们都有,这是我们共有的,截然不同的是我们的条件情况——红色包装和蓝色包装。

就像你讲的一样,我认为对女性的惧怕并不是那么外在的。虽然它被描述成那样,但实际上这种惧怕在这里(内心)——如果是一个男性化身,那这种惧怕是在这里的[指着心脏]。而在父权制当中,所有的男性对女性的了解都是"它是软弱的", "这是一个弱势性别,她们是次等公民"。

BR: 嗯。

LR: 显然那将会设定了一个...于是在女性身上显然会有一些负载。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对于我自己,当我调节我的父性和母性能量时,我必须抛弃那些要素,因为它承载着很重的负担,因为父权制中环绕它周围的条件作用是180度反转的。

BR: 嗯。

LR: 我开始使用"太阳"和"太阴"两个词,因为它们更加确切。所以"我"在以一种阳性的方式运转,"我"是唯一的孩子,父亲唯一的孩子,他给了我父性/男性化的引导。

BR: 嗯。

LR: 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我必须回到我的女性内在,很多人都认为这是....让我们先来定义一下吧,"太阳"就是外向型,阳性,活跃,热情,创造性。

BR: 嗯。

LR: "太阴"就是阴性,容纳,孕育,安静,谦卑。

BR: 嗯。

LR: 当我与男人谈话时我发现,如果我说"你必须找回你女性的一面",他们立刻当你在骗人,因为"我为什么要软弱?我为什么要去找我次等公民的一面?没门。"呵呵。

BR: 嗯。嗯。

LR: 但如果你对一个男人说,"培育你的阴性能量。"——嗯,这可以接受,也可以尝试。

BR: 是的。

LR: 可能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这样就不必背负那个负担了。我可以学习包容,我可以学习孕育。

BR: 嗯。

LR: 我可以支持女性太阳的面向。哇哦,那会是什么感觉?感觉更加平衡协调了。

BR: 嗯。嗯。

LR: 是的。

BR: 当我们经历这个转变时,你觉得它会像钟摆一样,摆到另一个极端,比如"女权制",还是会摆回到中间就停下来?

LR: 嗯。

BR: 因为这样我们就平衡了。

LR: 嗯。

BR: 然后就会诞生一个新世界。

LR: 嗯,是的,回到中间,这是平等主义。不过我必须指出,我认为女性会被更好地装备起来,在多数时候去作为领导。这里我们要小心,若我们以二元论来看,就会有一个负担。如果我们假定领导好过那些实行领导的建议或主意的人,或者受到领导的帮助,那么领导就是服务。

BR: 当然。

LR: 我意思是,去统治就是去服务,这曾是"帝皇"的定义。而事实确刚好相反,180度转弯成为一个封建系统:统治就是被服务。[笑]

BR: 嗯。是的。

LR: 其实,领导就是创造一个环境,使你能掌握一个能量结构.....

BR: 是的。

LR: 当中的每个人都感到平等、有用。

BR: 感到充满了力量。

LR: 感到有力。当然。所以,真正的领导,其实根本从没想过自己是领导,他不必要意识到自己是个领袖,对吧?

BR: 嗯。

LR: 他可以很默默无闻,给整体注入力量。所以我认为,女人更加擅长平衡驾驭权力。

对了,我网站上有这个图表。

其实,解放父权制是关于男性能量的。男性能量通过父权制已经向外表现出来。所以,这本书在很微妙的层面上是关于藏传佛教中"金刚体"结构。你熟悉这个概念吗?

BR: 不。

LR: 其实这个图表是一种星图[展示出图表]。必须在二维图像上想像它三维的样子。

BR: 嗯。

LR: 所以,你要远望这个星图,让它自己凸出来。而当中间的三角形凸出,变成两个同底金字塔。两个同底金字塔就形成了原始之光的金刚体。这是精神意识在进入虚空之前的终极的光能体,对吧。

BR: 嗯。

LR: 所以如果你将那个金刚体的能量分开,将两个金字塔分开,倒过来,反转,你就得到了一个父权制的结构。这些在书里讲的很系统,有一个专门的分析。

但是女性,在这个结构外围,围绕着12种女性原型。

BR: 嗯。

LR: 所以,男性是在中间,他们擅长与掌控结构,接收想法并实施,建造东西,平衡有序地掌控能量。

但是这些外围的女性原型都是混乱无序的,她们散发着各种不同的美丽能量,但是真的很无序。

BR: 嗯。

LR: 这就是为什么男性总是认为女性是一团混沌。但是却没有深入观察并意识到那固有的混沌中是她们的神性。

BR: 嗯。

LR: 有一种混沌中的秩序,当我们旋转,开始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最终她们都会融入神性秩序中。所以,女性是在外围的,它更加激烈,到处发散,到处飞溅。事实上,它甚至旋转到了金刚体中央的12个完全激活了的DNA线中。这就是我们所能达到的能量等级的完整图画。

BR: 嗯。

LR: 地球的金刚体和她周围的12条完全激活的DNA链。就像一串珍珠连通宇宙。包裹着中轴,这就是地球的进化。于是我们可以观察其中一个细胞,看看都发生了什么?金刚体,12种完全激活的DNA链,对吧?

BR: 嗯。

LR: 完全一样。[笑]

BR: 如今,世界上,我所见到——我相信你也见到——很多渴望权力或统治的女人,她们唯一的活法就是模仿男人。

LR: 嗯。

BR: 对吧?在公共视野中,你见过真正能将(你所讲的)女性神性带入她们角色,而不是像撒切尔夫人一样单纯复制男性女人吗?

LR: 你说在公众视野里?

BR: 对。

LR: 这样我们要有例子,插图来说明。

BR: 就是你所说的有鲜明姿态的领导职位,这些职位通常都是父权制的领地。来找找某些标志,像是,这个女人就正在这么做。

LR: 嗯。

BR: 她是这里的领袖,是其他人的榜样。

LR: 嗯,我见过很多做这个的,很多灵性团体都是由女性领导的。

BR: 是的。

LR: 但那些都不在公众视野。如果我们在公共视野下看这些,它都倾向于更加琐碎的。有时候我会....如果你看看特丽莎修女[注:特蕾莎修女,1910年8月27日—1997年9月5日,世界著名的天主教慈善工作者,主要替印度加尔各答的穷人服务。因其一生奉献给解除贫困,而于1979年得到诺贝尔和平奖。]

BR: 嗯。

LR: 特里萨修女真的是一个魔术师,她是一个神秘主义者。她从第三个脉轮操作(能量),她的事业非常强大。

BR: 是的。

LR: 但她却活在有父权制背景的教会里。

BR: 是的。

LR: 天主教教会。所以,她玩他们玩的游戏,但他们真的无法阻止她超越游戏。她死之后,他们封她为圣人。

BR: 是的。

LR: 这都是因为她确实活在自己的重心上。她治愈了其他人,相当强大。或者我们看看戴安娜王妃,我想她被带走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真的已经很靠近冲出父权制的系统了,她有一颗纯粹的心轮。

所以她会去艾滋病区,去南非,会去地雷区。她与人民谈话,当你看她和人民说话交谈时,你能看到那是纯粹的真诚。

BR: 是的。

LR: 希拉里克林顿也去了艾滋病地区,但两人对比,你就可以看到差别。

BR: 是的。

LR: 希拉里克林顿并不是由心而发的,她的心轮是完全关闭的。

BR: 她去访问是因为这就是政治家做的事。完全正确。

LR: 是的。那心轮完全关闭了。所以戴安娜开始慢慢的抵达那种以心轮为基础的能量,并带动了整个国家和她一起。看看所发生的事吧....

BR: 嗯。

LR: ...当她被杀害的时候,看看那些海一样鲜花,看看人心所向。这两个女人是几乎同时去世的,相差不到一星期,非常有趣。她们是两种不可思议的原型,同时被拿下的女性原型,非常有趣。

BR: 你看到....你预料在之后的5,10,15年中,会不会有更多这样的人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LR: 哦,当然会。

BR: 这是不可避免的,对吧?

LR: 不可避免的。

BR: 是的。

LR: 这是现在正在进行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全球层面上寻找它,反而应该放在地区上。因为世界正变得.....我们正在回到一种地区化状态,不是吗?回到小团体社会和地区化将会变得很有必要。这个由石油供料的全球化系统将坍塌消失。我们不会再做穿越大洋运来菠萝这种事了。

BR: 嗯,对,我意思是.....当我们谈到父权制在它最后的时间的最后反击,他们可能会策划出任何事情来抓住他们对世界的铁拳控制。而很多人会担心他们有可能会反击成功。因为有一种控制正在松动绝望情境,所以他们可能以非常暴力的方法来抓住权力。

LR: 嗯。

BR: 我必须说,在这儿明确一下,我认为根本不他们会成功。事实上,我非常有信心成功不了。但是,今后的两三年可能会变得非常动荡,因为在这父权制里,你会迎来最后反扑,那些特别极端的父权制代理人,他们坚决不让步。你也这么认为还是你认为我过度担心了?

LR: 不,我认为父权制已经在做最后挣扎了,而当一样东西将要死去的时,它总是胡乱挣扎,对吧?

BR: 是的。

LR: 但我认为我们已经来到一个点上,在今年夏天就到达了,或者更早的时候,光明接管了这个星球,并且每一天都变得强大。但人的意识总是习惯在最后一刻才起作用,对吧?

BR: 嗯。

LR: 所以如果我们直接一冲到底,我不会吃惊。[笑]就让他们挣扎吧。我是说,这只会让我知道人类需要这种高强度体验,来让他们回到心轮能量中。因为这个过程要么在物质层面进行,要么在意识层面进行。

BR: 嗯。

LR: 或者两者结合一起进行。

BR: 是的。

LR: 所以这会在两者结合下进行。

BR: 是的。

LR: 然后光明接管世界,黑暗被下了最后通牒,无疑会这样。我想大多数人都能看到,感觉到。

BR: 是的。

LR: 但如果我们需要最后高喊一次,让人类最终能....我是说,这正是中东地区所发生的,人们高呼"够了适可而止",人类需要高呼"适可而止"。

BR: 感觉……感觉很真实,对吧?你感觉真实吗?我是说,这不像是CIA作秀之类的,那些全球主义者被惊倒了。这街上的都是真实的人民。

LR: 我觉得对也不对。因为这些街上的抗议者们并不知道他们真正抗议的是什么。他们可能认为(抗议的)是我的政府或是埃及的当权者。但是我们知道其存在更高的目的。你(政府)已经做得太极端了。

BR: 是的。 是的。

LR: 不过这没关系。当你....当人们无法再工作,并感到不再有自我价值,不再能养育家庭的时候,他们变得不顾一切。而这是件好事,这是我们需要经历的。

BR: 是的。

LR: 我们需要在物质层面上经历这些吗?希望不用。

BR: 嗯。

LR: 但我们需要在内心层面达到这个点。当我们最终站出来说:"够了。我不玩了。我要在父权制的垄断游戏中站起来。"

BR: 嗯。

LR: 对吗?我意思是"变得地区化"。

BR: 是的。

LR: 这样人们才开始意识到"我应该多注意我的本地社区"我需要种更多食物,我需要开始劳动,离开电视机并开始与这里的其他人民劳动。让这一切在小范围的层面上开始运转。因为微观世界就是宏观世界,对吧?

BR: 是的。

LR: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国际化的思考,本土化的行动。"

BR: 是的。

LR: 对,也可以说成"本土化思考,国际化行动",都是一样的。

BR: 是的。

LR: 嗯。

BR: 对你个人来说,你怎么看之后发生的事?你肯定收到了各种演讲,讲座的邀请,人们向你求问,请你去全世界演说,讲解东西。这一定是你生命里一个全新阶段的巨浪。是吗?

LR: 是的。我想是这样。确实像一股浪一样。而我必须让这股浪穿过我。并且常常地,这表示在我们物质生活中,这不仅意味着只是物质层面的公事安排,还有我们的形象,对吧?

BR: 嗯。

LR: 所以我想这就是一些崭新的事物进入我生活的情况。

我真心认为今年不是没意义的一年。这是真实的一年。我们做够了好人,谈够了是非,讲够了礼貌,粉饰了问题,我认为我们再也没时间做这些了。所以,我可以感觉到我身体里这股新能量袭来,它站出来,"好了,这就是事实真相了,我不在乎你不喜欢,我不介意你不回应我。"

如果你回应这是好事[笑],你必须真的有所反应,对吧?所以,回应是第一步,然后是负责任。然后,行,回应你想回应的吧。我觉得我们都抵达了一个事实被高度看重的地方。

BR: 嗯,是的。因为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来慢慢矫正它了....

LR: 是的。

BR: 这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和很多和我谈过的人都很清楚我们面临读秒(倒数)阶段了。

LR: 嗯。

BR: 你对倒数有什么感觉?什么事情处在紧要关头?我们有没有可能弄错?结果是不是不可确定的?答案是否定,你感到完全的自信。

LR: 我完全有信心。

BR: 好的。

LR: 它已经完成了。

BR: 嗯。

LR: 唯一不确定的事情就是....如果我们回到那个将在2012锁定的我们现在待着的能量基础上,如何?

BR: 嗯。

LR: 它已经完成了,我们完全可以现在就锁定,没问题。经常地,你会读到那些银河联邦的信息,他们总是对地球上发生的一切充满敬畏,"你赛过了我们最疯狂的期望。"我觉得这是真的。我觉得我们完全没事。

但我认为我们面对着不可思议的入口,这不可思议的机会,就是,在这个扬升过程中,我们可以提升自己有多高就多高,没有限制。所以我总是很喜欢说,"我们可以从A点走到B点,或者我们可以走到C点,或者可以走到F点,或者M点,只要我们愿意。"

一切取决于在这个集体中有多少人愿意放掉过去的荒谬,负起责任,认识到正在拆散的父权制是来自这里(心轮),声明:"哦!我明白了,我们在周期的尽头,这是我的课程!我明白了,我表达我的课程。我抽离这个地方,去更高维度的意识中去。行,在父权制中玩你的游戏吧,只要你需要。"

但如果你站着成为一根光的支柱,与其他的支柱联合工作——有人已经这样做了——这份心意和精神,就会变得更加有力。这束光就会变得更加明亮,对吧?这就是我们所能提升的,就是这样。在意识层面上,非常奇妙。这逻辑理解没有任何关系。思维理解不了这些,思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可能继续了。

我们已经进入魔法的领域了。我们能做到任何事,只是我们必须经过一个阶段认识到这一点:作为这个集体,我们能做到任何事。

BR: 这个结语真是太棒太启发人了。

LR: [笑]

BR: [笑]我喜欢极了。在我们这个平台上,还有没有什么你想讲的?这个访问会被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他们会挠着后脑对情人说,"知道吗?你绝对应该听听这个。"还有没有什么你想要说的?

LR: 我认为倾听你的内心很重要。如果你听了这些信息后觉得它充满怒气,那它就是充满怒气的[笑]。从父权制是可恶的。但是有时,你就是得拿起来静心感受,而不要试着去思考理解,对不对?

BR: 嗯。

LR: 所以你拿着父权制和这条信息,然后你想:"这是如何共鸣的?还是说这个女人想操纵我?她是不是想向我推销什么?"是不是?你必须保持那种振动,然后你说:"嗯,我内心深处对此有什么感觉?我和它有产生共鸣吗?"是吧?而这一点是每个人自己的决定。

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强大。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这么多的工作。每个人能做到的都比我们自己认定的多好多。而且,真的,即使我们一直在全球的层面上谈话,但它都能回到这里(心轮)。你想要改变世界?那就改变它(心)。很简单,坐下来,每天静思冥想。回到最静止的位置。扔掉你的批评。通过你的评判工作。我意思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像这样运作了,那就是拥抱万事万物,拥抱父权制的能量。去面对它,承认它,看着它,尊重它,拥抱它,与它相溶。的确,你面对和尊敬了它,它才能安息。所以,如果我们愿意转过身来,用这里(心)来面对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判断,所有的不满,那就能让它安息。然后我们就能越来越发地变成一束光。为这个星球贡献更多的光明。这就是每位观众眼中发生的,对吧?

BR: 又是一个很棒的启示。肯定的,如果一年之后再来看这段对话,然后看看事情发展得如何,这会非常非常有趣,不是吗?而且我猜你会预见到它们发展得很快。他们在不断加速,对吗?

LR: 嗯。

BR: 是的,到处都是。

LR: 正是这样。我们在玛雅历之后一天对话很有趣。我们说玛雅历中的第九次冲击正开始在3月9好,这也是最后一次,真的,一切都在快速扬升。现在,我们现在非常快地循环通过每件事。所以,你所执着的越多,这一年就越难过。是不是?

BR: [笑]

LR: 如果你能够放下,调和那些能量并说"好的,我接受你给我的任何课程。我放手,一心学习。"你就乘风破浪了。

最近我写了一个简讯:"在海啸中冲浪吧。"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了。

BR: 很好。

LR: 海啸就要来了,其中的窍门是,如果你的船上塞满了人和包袱,你就会翻船。所以干脆带一个冲浪板冲浪,对吧?因为我们最终都会变成海豚,在大浪中嬉戏。完全融入无形。我们就是扬升本身。对吧?

BR: 漂亮的总结~

LR: [笑]

BR: 非常非常感谢,我根本无法表达。祝福你和你的工作。[握手]

LR: 哦~谢谢。

BR: 为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

LR: 谢谢谢谢。

BR: 谢谢你。

LR: 哦!我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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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thony Sanchez: 杜尔塞与狮子座流星计划


 


'X先生' 前任UFO档案保管员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X先生 : 绝密 - 亲启


兰德斯, 加利福尼亚, 2006年5月






















"X先生",正如众人所知,他在2005年12月出乎意料地站了出来,在Serpo网站的联系页面上给Bill Ryan发了一个信息。他的故事与众不同并且很重要。他声称,在1980年代,他被一名加利福尼亚的国防承包商雇佣做一名档案管理人。在一个上锁的地下室工作长时间地工作,他打开过装有相片,录像带,外星物品,大量的绝密亲启档案的邮件袋,这些资料包括了罗斯威尔被后的故事,外星人访问和政府小心处理的外星飞碟逆向工程的档案证据。


语气温和有礼,表现真诚,X先生难以让人忽视,他似乎是:一个勤奋的相信外星人存在的人,并且为了揭露而勇敢向前的改革者。他选择了把自己和他的家人置于风险当中。我们向他致敬并为他的勇猛而鼓掌。


点击这里 X先生6400字书面访谈 - 2006年7月14日






 





X先生已经去世...
X先生,前任UFO档案保管员,曾在最近的拉斯维加斯"(飞碟)坠毁回收"大会上为我们录了一段简短的音频信息作为介绍。他突然离世,原因不明。

他的妻子今天通过电话告知我们:他不想出名,他不想要钱,他只是想帮助每一个人。这正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在她的宽容许可之下我们再一次在这里有感而发。

他留下了他漂亮年轻的妻子和他们一岁大的儿子,这两个人都是他的至爱。此刻除了表达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深感震惊之外,我们无话可说。
                                                 2008年12月




X先生: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绝密 - 亲启
前任UFO档案保管员"X先生"视频访谈
兰德斯, 加利福尼亚, 2006年5月

Kerry Lynn Cassidy摄制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quS6Tz9esnM/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QcWwQwluePM


采访开始


Bill: 我是Bill Ryan。我是serpo.org的创始人,这个网站在2005年11月上线。这个网站其中一个功能是鼓励那些来到这里的访问者联系我,告诉我他们的任何信息,评论,想法和问题。当然我的初衷是鼓励一个关于Serpo的对话。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人们可能会联系我谈其他的事情,当然这个我也是欢迎的。

这里有一个我与之交谈的男人。真的很高兴。因为一些很明显的原因我不会指出他是谁。他要说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关于他个人与那些遗物,档案,人工产品和影带,这些都是自1947年开始的一系列外星人遭遇的资料。很明显这个男人联系上我之后只是说他有一个有趣的故事要说一下,并告诉我一两个小细节,我接下这个工作,并意识到这里面有一些相当重要的事情。这与Serpo故事没有关系,但这应该是对于那些飞碟学的严肃学者们非常值得思虑的事情。

(转向X先生)我想请你能否用几句说话概括一下你的故事,以便观众能知道个中的原由并马上抓住你所说要点和重点。

Mr. X: (声音经过处理)嗯,我....我最初联系你说到我没有关于Serpo故事的经历,但我有其他的信息。这个信息基本上就是,我在一间航天公司里干了6个月....我不是军方的人。我也从来不是军方的....我用了6个月时间把那些人工物器,视频,影带,图片,文件进行归档,这些资料与政府的UFO计划,研究等等事情有关。

Bill: 这是哪一年的事?1980年代?

X: 是的,84,85年的样子。

B: 好的。你的工作具体是什么?那段时期你发现你手上的资料是什么种类的?

X: 我是一个受过忠诚调查的档案管理者,我每天都收到很多物品。有时它们被分为不同种类;有时它们被分级。有时它们被分为有什么装在里面。它们大多数是密封的。有失事飞船的人工物品,有坠毁飞船的磁碟。它们大部分都是美国政府,各个部门的图片和档案,也有些是来自航空宇宙公司。

Kerry Cassidy: 你能否告诉我们这些文档盖有什么图章?

X: 图章?分类图章?"高度机密"。"机密-亲启"。保密码等字样的。它们很多都只能被授权了的职员打开。我意思是,我是做档案管理的,所以我知道在文档上做标记,我知道干我这行的能看到些什么。那些错误标记的东西我都要标出并改正过来。我的工作就是涉及这些事情。他们很多都是没有标记任何分类的军方东西,对我来说这有点难搞,但它们就是这样子,只是没有标记的密封的信封。

K: 你遇到这些信息时第一次引起你注意的是什么?

X: 就是那些我相信了很长时间的,能实际地看见真凭实据的东西,对我来说可能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其中一件好事。这就是我的感觉。

B: 我能够想象出来。自从你开始揭露这个信息,有一两个人叫你"罗斯威尔先生"。这是因为这些材料是来自罗斯威尔的坠毁事件还是来自其他?比如说吧,也包括(外星)交流和期间?

X: 哦,是的。这些材料包括外星人和飞碟坠毁的,设备修复的备份文件,请求,管理,相关知识,处理方法等等。所有种类的。

B: 所以在政府/外星人之间有一整套交流,从1974年到....

X: ....到现在。

B: 好的。

K: 现在你提到有一个坠毁数字,你实际上也告诉过我们这个数字。你能否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次坠毁发生了?

X: 超过50次。

B: 在美国本土?

X: 美国和海外。

B: 有多少个不同的外星种族牵涉到这些坠毁中?

X: 我不记得了。我想不起来,但我记得见过至少5个不同的种族。

B: 你看过这些生物的照片吗?

X: 我见过其中4个。4个不同种类的。

B: 4个不同生物的照片。

K: 你能否描述一下他们?

X: 我最喜欢的一直是那些高大橙色的种族,文档记录表明他们是我们称之为灰人的创造者,就是那种尖下巴的普通灰人。橙色外星人更高,更瘦,有更圆的脸但仍然有着大眼睛。那些就是最流行的两种。也有另一个种族很像灰人但似乎更苍白和矮壮一些,但也是同样的大小,几乎像是灰人的表亲。又有一种生物看起来就像你和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有白皮肤。有些像(Bill)Ryan先生那样,有着蓝眼睛。发色更浅。那些是....我从没在文档中见过....他们会向我们提供救援,如果我们拆除了自己的核武器之类的东西的话。

B: 但你从来没在文档中读到过关于那些外星人的信息。

X: 没有。

B: 好的。

K: 有没有文件记录这些来访者的目的?换句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X: 有。这与他们惧怕我们的核能力,我们可能会自我毁灭,以及会毁灭其他外星种族有关,因为我们越是接近能太空旅行就越可怕。

B: (你这个论断)是一个政府方面的假设抑或是你在文档中读到的,或者是某些非常确定的东西?

X: 通过接触而肯定地知道。

K: 他们有没有解释如何进行交流?

X: 他们能心灵感应。

K: 心灵感应?

X: 是的。

K: 他们有没有提过遥视,人类如何能做到?

B: 他们是不是能面对面地心灵交流。 X: 正确。在外星人对人类的交流中,心灵感应地,他们就坐在那里,正如你和我坐在这一样,我只需要看着你,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们通过我们的思想进行交流。就是这样。

B: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种那些生物,比如说是美国政府的常客,使用这种可能的交流方式。只有一两种吗?

X: 据我所知有5到10种。我个人认为有更多。

K: 文件记录有5到10种?

X: 查阅文件有证据显示有5到10种。

K: 好的。

B: 在这些持续地与美国政府的交流当中,这些外星人透露了哪些关于他们的其他信息?

X: 说我们是他们的后裔。说我们带着他们的遗传物质被放到地球上。说我们被遗传工程处理过,放到这里,我们是他们生命创造物的其中之一。这是我所读到的一件主要的事。他们也声称为把耶稣基督放到这个地球上负责,教导我们灵性,让我们越过贪婪和圣经所说的原罪去进化。我真心搞不懂这是神马。我只知道是人类的条件决定我们想要保存自己。决定了贪婪和生存技能等等。

B: 这些都明确在文档中提及到?

X: 有暗示。我不能说明确地指出,但有暗示。

K: 暗示什么?

X: 教导人类进化到一个更高的层面,其中我们才会意识到我们全部是一个种族,我们是相同的材料做的,能量和物质上都是。没必要彼此战争,没必要有货币....这些地球的俗事是我们为之自豪以及我们的标识。因为据他们说,他们没有那些(战争和货币)。他们不像我们那样看待自己的身体。(身体)对他们来说不是财产,而是载具(vehicle)。

K: 你看过什么图片吗?

X: 逻辑实体,飞船,大部分是飞行中的飞船,他们很多来自远方,但有些是目击的,被标签为"窟窿"。很多航天穿梭任务。

K: 照片?

X: 是的,有照片,老黑白照片。

K: 有没有哪些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照片?

X: 我在另一个采访中说过,第一次最震撼我的是我看见被标签为"夏威夷"的图片。图片来自打字机,所以是非常老的图了,是黑白的。一个太空船进入或者说飞进水里我却看不见水花。

B: 一艘太空船?

X: 一架碟形的太空船,我所能见的只有光。但一点都不模糊。是一张非常好的照片。

B: 多远距离?

X: 5,600百码,可能4分之1英里。

B: 好的。

X: 在8x10大小的照片上,飞碟大概2.5英寸。这是一张非常好的抓拍。当我看到这些照片时,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外星人方面,想过他们还能进到水里,或者....过些时候再想一下,就好像他们可能是从水里飞出来。

B: 海面没有流动。

X: (海水)只是比空气更稠密。

B: 说回到那些外星人....有没有什么文件是关于他们从哪里来?

X: 我看过的与Serpo故事相同的文件是关于齐塔网状星系。

B: 齐塔网状星系。好的。没提及其他的星系或者来源?

X: 没有。

B: 有没有什么资料能被解读为对人类或者对个人是威胁的?比如说有没有文件是关于绑架或者串通起来控制人类的?

X: 没有。

K: 关于外星技术的呢?有没有暗示说我们得到了技术上的...

X: 有文档是关于收到物品但没有给出说明书,之类的。就好像东西放这,观察并检查它,这就是它在这的作用。

B: 好的。有没有什么回忆关于....是什么领域的技术....

X: 我记得能源方面,但更多是通讯方面。

B: 关于那些你能记得什么?

X: 没有关于武器的。我们没有被提供任何武器。

B: 关于通讯设备你想起什么?

X: 不太多。只是关于人们在尝试搞明白那些东西是如何运作的,没有什么信息是关于它们能做什么和传输得有多远。

B: 冒着用词不当的风险,关于这些外星人的灵性方面你有什么了解?你知不知道他们关联的方式,他们是否有灵性的灵魂....?

X: 他们与我们交流肯定表明他们像我们一样有灵性,所以他们在任何环境中都把我们比作他们,他们比作我们。他们谈到回收他们的肉体,但不把他们的身体视作财产。他们把身体看作是一个运输工具,把他们的灵魂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或者装着他们的灵魂。不像是地球上的人类那样视作为神圣所有物。

B: 就好像他们是在开车,然后当汽车到达目的地....

X: 是的,我会把这比作是开车,但每个人都有完全相同的车,并且无限供应。你不需要付钱,你不拥有这"车",这不是专用的,"车"就是那里。

B: 当他们的肉体死亡会发生什么事?

K: 他们不会失去他们的记忆,对吗?

X: 他们不像我们那样有死亡。他们不会遗忘什么。他们在身体快要死亡之前会知晓,他们只不过离开去到另一个新的身体,他们离开后身体多数会不见了。这样他们就继续活下去,能活在任何地方200到400年。

B: 一生有2到400年?

X: 从我们角度就是这样表述。

K: 那些文档记录当时的军队或者总统的名字是什么?

X: 我记得见过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没有其他名字了。

K: 所以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是知道的。

X: 我发现他们知道的证据。我想大部分总统,如果不是全部的话,从那时起都知道。我不清楚他们知道多少但我想他们是知道的。

B: 在1980年代你有没有看过什么资料是关于未来的事?

X: 有。提到他们,说有一个大规模登陆,在2012年末。

B: 在2012年末?

X: 大规模登陆。

B: 这是你在文档中看到的日期?

K: 这是外星人告诉美国人将会发生的事?还是....

X: 他们告诉他们这件事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会发生(regardless of whether they wanted it to or not)。

K: 他们选择那一年有没有什么原因?

X: 长久以来,我认为曾经存在于这个星球上的很多文明,可能现在仍存在,但有些曾经但现在不在了,他们都知道那个日子并知道它为何如此重要。

B: 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未来的感觉....

X: 是的。

B: ...将发生接触。

X: 是的。

B: 这是有文件记录的。现在我们离那个时间不剩多少年了。

X: 是的。[笑]

B: 对于这个经历你有什么想法和感觉。

X: 我很欢迎因为我不认为(他们)对我们有什么敌意。我认为更烦人的是政府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如何处理那些想要知道得更多的市民。

B: 关于这事到时会如何处理,你有什么观察和想法?

X: 没太多想法。

B: 没太多。如果你负责揭露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X: 如果我现在才开始的话这会是一项艰巨工作。我认为这事很久前就开始了。我觉得我会在罗斯威尔事件就要开始,并且不会和谐了报纸文章和电台报告。我会让这些报道继续下去。我会欢迎有资格的科学家来讨论,以便我们能在更多的交流之前第一时间进行观察,看看那些我们发现了的生物并治好那些仍活着的....因为有几次坠毁中他们全都手脚不全和死掉了。

B: 对那些没有存活的,有没有进行验尸?

K: 你看过一些验尸报告?

X: 看过。

B: 你记得不记验尸报告中关于他们的生理和生物机能方面?

X: 我记得他们的血液以叶绿素为基础,他们不像我们那样进食吸收。他们没有胃,不像我们传统人类那样会产生废物。他们就像植物和动物的交叉体,他们通过皮肤吸收矿物来吸收能量。他们用光来进行光合作用。

K: 我对你的个人经历非常好奇。你离职之后有没有人找过你,被黑衣人或者外星人找过?

X: 我一生从未见过UFO。我在等着!什么都没看见,没有黑衣人,什么都没有。我从来没说过这些事,除了两三个月前和Ryan先生谈过。

K: 好的。非常感谢你如此诚实和如此直率地站出来,我们希望听到你更多的信息。

B: 真的,你很勇敢,谢谢。

X: 不用客气。 


X先生书面访谈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X先生对Bill Ryan和Kerry Cassidy的问题的书面回答。他的回答将以黑体字表示,这表示出他当前的个人意见,与他所回忆的20年多年前档案保管员工作中的所见所闻的信息区别开来。

问:关于你自己和你的背景,你有什么要分享?

我40多岁住在美国西岸。我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西岸,虽然我并不是出生在那里。我在高中的时候是个优秀的学生,也是年鉴的编辑。我的数学特别的好,在我的数学学术评估考试中800满分我拿了798分,我的IQ被评为165。我有心理学AA学位。我很高兴结婚了。我一生都在平面艺术领域中。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对UFO和外星人很感兴趣。

我曾在一艘离开圣地亚哥港的渔船上面看见过一次UFO,但我希望我能见到更多。我所见的是一架静止的飞碟,直径可能有60米。它四周环绕并散发着绿光,大约停在圣地亚哥港100尺上空。船上居然没有人看得见它,即使甲板上当时有其他人。我问了几个人...“你们看得见那个吗?"他们说:"看见什么?"

我绝不是什么专家。我只是讲述我的经历。我年轻的时候就有一种关于2011和2012的感觉。在我卷入这些事情很久以前我甚至开始计划写一本我自己的关于真相的书。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如何来到这里我有着具体的想法和信仰。我无法相信我在主日学校所学的。我想,"如果这是就生活的意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这不可能是生活的真理...."

问:你能否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样的公司工作?

我只能说这是航空航天公司。在当时是一间大企业。

问:你怎么会去做档案保管的?什么时候开始,你当时几岁?

我那时24,25岁。1980年代中期开始做这份工作。

我所在的部门的所有人员都被问到是否想自愿地做一份"为期6个月的特殊工作"。我们中的几个人(我记得30个员工中有5,6个人)答应了。大约一个月我们都没有听到更多的消息,然后我们其中两个人被录取了。一个不是我部门的职员跟我谈话,讲了一些说明。他们没有我所在的公司因雇佣需要而佩戴的通常的徽章。在接受这个任务的期间和之后的时间我都没有接近过这个人问及他/她在这项任务中的工作性质。我的任务也从未对那个人或者我的经理或者同事谈及过。我进行这项特别任务的期间,我的经理和上司也从来没过问这项工作或者我的职责。就好像我只是离开了我的部门过了6个月再回来一样。我部门没有同事问过我去了哪里,这很奇怪。就好像他们被告知不要问一样。

问:当你意识到你被叫去干什么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

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关于我的工作的具体性质。我被告知保密的重要性。直到我开始这项工作前我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当时我百感交集。首先,我终于很满意地知道我的信仰得到了证实。我狂喜不已。我一直有个感觉认为生命比教堂想让我相信的更为广阔。我感得我的生命有着目的,在地球上的生灵有着一个更大的意图和更大的历史。得知我的信仰就是真相我感到很有安全感。其次,有机会从事这项工作我觉得是特别的恩典。我也有点儿害怕,每天都要被告知要保密。我确实与一些密友讨论过我的工作,但他们没有人与我一起共事。我开始阅读所有经我手的UFO文件。这巩固了我对于知晓了生命的真相的满足。不管怎样,我所读的文学作品不总是与我所见过的材料有关。

我读过的一些相关文献确实与我要归档的东西有关:Whitley Streiber所写的Majestic,Hangar 18(电影名),星际种子信息(Starseed Messages),还有我在19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出席的各种演讲。

问:你在什么环境下工作?保密的性质是什么?你能否描述一下一个典型的工作日是什么样的?你被要求遵守的例行公事和程序有哪些?

我在一个地下室工作。它不是在地下,而是在3还是4楼,我不太记得了。我到前台报到,登记进入,去工作。一天结束时,有人找到我,登记离开。我每个星期至少两次被告知保密的重要性,通常是在上厕所的时候。

典型的一日就是报到,来到我在一间房里的办公桌,谁也不允许进来除了给我送来工作的人。我收下一包材料,几乎都是文件,大部分是密封的。这些东西由一个人交到我手上,他也不允许打开它们。文件包通常是帆布制的,很沉很厚。我给它做登记然后交货人离开房间。我也收到过一些胶卷罐头,录像带(非常大的),还有各种其他材料。我有一个装有三重锁的箱子,我把材料归档后就放进去。

当我需要喝水或者上厕所的时候,我通知前台,锁上所有的材料,由一个护卫带到厕所或者饮水机前。我不允许离开这个"综合设施"直到轮班。在我每天8小时的工作中,我花大概6小时进行实际归档。其他时间用来登记进入和外出,签收发过来的材料和把材料送离我房间的箱子里。我也有1个小时午饭时间,食物都是送到我的房间。这项工作期间我没有与其他人吃过饭。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做相同的事。我只是做好自己的事然后回家。

问:你被要求进行什么类型的忠诚调查?你要签哪些(承诺)不揭露的文件?文件有没有有效时间限制,或者要求你一世都要守秘密?

我只有过一次机密批准(译注:录用或准许接触机密以前的审查许可,审核批准),就是与几个额外隶属其他项目的人一起的,这些项目是我在那间公司工作期间我有份进行的。我从没有过什么高度绝密要守,但是我那份普通工作中我的部门确实有几个人要求这么做。至于不揭露文件,我只签署过两份正式文件。一份在开始的时候一份在任务结束的时候。我记得两份文件都没提到期限问题。

问:你能否说一下这份工作里面你的主管。他们是怎样的?他们知不知道你在处理什么?他们有比你更高级的批准吗?

主管都是便衣的。很秘密。他们不像我工作的那间公司那样佩戴证章以便我能认出。我不知道他们接受过什么机密批准,但显然比我的要高级。当我工作的时候他们不会走进我的房间。也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做。

问:当时航天公司的高级主管是谁?你认不认为他们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不会透露名字,但我不相信他们知道我这项工作的性质。我猜这是合约形式的,他们只是占用了我公司通常使用的大楼的一部分。我只知道我所看见的。

问:你所做的工作如何影响到公司的整个任务?

我不认为有任何影响。我们确实研究星球大战那一类技术和其他秘密和绝密的项目,但我不认为我所做的与那些有关。而且我看过一些材料就是来自我公司的。

问:他们有没有对(外星)太空船进行逆向工程或者通过外星技术进行技术革新?自从你离开了公司,你有没有见过最新的产品?如果有,它们看起来是不是跟外星科技有关联?

我不知道我所在的公司有进行任何逆向工程。但是我确实有机密批准。有很多人在那里进行绝密和更高级的项目,也会看见过这类行为。但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否发生过,我没有见过。

问:你这项工作做了多久?你是否知道为何这个项目终止了?你之后又从事什么?

这个任务为期六个月,有一两个星期误差吧。时间太长了我确实记不起这项任务的具体时间跨度。我不知道这个项目有没有结束。我知道我不再被叫去继续干了。这项任务结束后我又返回了日常的工作中,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从那天起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问: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看见和经手的材料?这些文档和材料是什么年代的?来自什么地方?

报告,照片,媒体材料(录音带,胶卷,录像带)和失事飞碟中的东西。

照片是可以看得见的。是碟形飞行器的特写。数百张。有些照片来自被标签为NASA和NORAD(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的太空任务。老黑白照片和一些彩照。有些飞船从水下显现(或进入水里)而没有引起水花。有些相同的照片中有军人在看着它们。有些是雪茄型太空船。有些看起来像横梁或者棒子。大部分照片很模糊,但有些很清晰。最清晰的抓拍是那些没有接缝和窗户的飞船。有些在日间有些在晚上。有些照片是远距离编队的太空船。我认不出那些有风景的照片是哪里的。当时我没有被告知有关UFO世界的事情。

然后就是文档。当然大部分都是密封的。标签包括秘密,绝密,绝密亲启,机密和无类别。有些标记着MJ-12和MAJIC或者Majestic。这些至1940年代末的旧文档,使用橡皮图章打字机进行保密标识。有一些甚至有杜鲁门的签名。其他就是由军方人员签名,我当时也认不出来。我收到的大部分文档都是平民口述或者由研究员打出来的报告形式。这些文档被标签为无分类。这些报告没有对他们所报告看见的事情的调查结论,只不过是由平民口述的事实。

有些文档提到在罗斯威尔回收的材料,比如媒体磁盘(有其他名字的,但我想不起来)。文件记述了这些磁盘的内容,比如看见星团和在太空中未知方位的星球。也有文件显示地球的登录点。大部分地点都是核设施。记住,这东西是在1947收回的,也就是核武开发的诞生年代。据文件报告,它们包括武器设施的鸟瞰图和弹头存放的储仓。有点像一个分类图片库,有着不同标志的图片,相同标志在太空船上被发现并报告在黄色和蓝色书中。

其他文件提到极强扩张强度的金属材料。这些材料类似"类铬金属箔"。它能被轻易折皱,但会回复平坦并且没有折痕。它无法被撕开,但是一颗钉子就能穿透它。

其他文档提到外星生物学。文件解释说回收的外星人血液有叶绿素,可能用做某种光合作用。他们的食道在胸部处变尖,不知连到哪里。没有胃,但提到有一个功能与我们非常不同的胰腺。也提到有阑尾,他们的阑尾有一些作用比我们的更复杂。

有文件提及在坠毁飞行器中回收活着的外星人,但没提到被带到哪里和如何处置。也没有提及飞行器的机件被带到哪里。只说到他们所找到的物品,包括仍然完整的飞船的大块(残骸)。

有些包裹是密封的但我相信里面有零件,我会猜测封起来之前这些东西是什么。我确实看到过一些文件提及的金属薄片,即使是非常小的一片。我压扁它会弹起来。一些笨重的包裹相对它们的体积来说非常轻。它们都是这个样子。应该是里面有填充物,但它们相对体积来说非常轻。我看见过一块有标志的I型标材料。大概5寸长1寸厚,完全没有烧痕。当用我桌子的一边敲响它时听起来就像塑料。我不能刮它。把它拿在手上相当令人激动。我想,"这是来自另一个太阳系的另一个星球的东西,我现在摸到了。"我觉得太有特权了。

在关于罗斯威尔的文件中有几处提及齐塔网状星系(Zeta Reticuli)。我从希尔夫妇的故事中认出来(译注:1961年希尔夫妇被灰人绑架事件)。那里有一些星座图,但我看不懂。在飞船中也有一些图表,包括栅状图,电气设备图和飞船划分图。所有都是草图。我也看见过一些死的或切割的外星人图片。我假设这些都是验尸图片。也有一些胶卷筒(16mm)放着胶卷。除了一罐之外其他都是密封的。我快速打开看了前几帧的一些图像。这些图像标有"验尸 3"字样。我没有方法看这些胶卷,所有我把它放一边了。所有胶卷罐都没有分类标记。

也有一些图片似乎是雷达轨迹的"屏幕转存"。我只在某一天见过一些,有几张这种图片。纸上的一些雷达光点是围圈的,标有"U"或者"UFO",有几页标有时间标识。这些标记就像橡皮图章或者由打卡钟印上去的。

问:对于这些材料来自哪里,或者经你手之后会去哪里,你有什么想法?

材料来自各个地方。CIA,空军,海军,陆军,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美国国防部,FBI,大部分有政府官员签名。

我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去哪里,但我倾向于认为它们会待在一些基地的秘密的仓库比如说白沙,爱德华(空军基地)或者甚至是51区。我觉得我是当时其中一个为那些知情人做分析而进行数据和其他材料综合的人。下文有述,我如何就我所做的事情提供分析。

很奇怪我怎样把东西归档。有时是根据材料的类型(官方信件,胶卷,报告,平民照片,军方照片,NASA照片等等)。其他时候根据年份,每个时间段的每样东西都会列为一行,不管那些是什么。材料会被放到明确标签分类的盒子中(比如"1950-1955"或者"文档"或者"其他媒介形式")。我收到的袋子或者拿出去的盒子都没有类别标记。袋子要么是白色(很脏)或者军绿色或者黄褐色。我可能偶然遇见过黑色的。它们至少装有两个冗长组合起来的挂锁,归档完后用来把袋子锁起来。奇怪的是我归档之后这个解锁组合会被锁进袋子里。我在前台拿到一系列解锁组合。然后我要看着这些锁,找出正确组合来打开它们。这些锁非常难开。

问:请告诉我们-从你读过的文件看来-UFO/ET故事最重要的方面哪些?

我所看过的以及我从中得出的结论非常混杂。根据文件所说,他们一直探访地球有5万年了。他们声称使用繁殖先于我们存在这里的早期智人的方法创造了我们今天的人类,他们就是缺失的一环。(译注:生物学名词,推定存在于人猿与人类之间的过渡动物)

他们也声称创造了到来并教导我们灵性的先知。各个宗教的信息已经扭曲了这些先知的教导,成为仅仅是针对大众的控制装置。

文档表明有多于50个种族,但罗斯威尔的那种就是作出上述声明的种族。他们也声称(自己)由一个7到8尺的高大瘦小橙色种族所创造。他们说他们的目的就是传播生命于宇宙中,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行星,可以用杂交和实验室制造的生物来栖居于其中。

我没看到有文件提到外星人议程。只有文件说到我们与他们的关系,说我们仍然在质疑为什么他们会来这里以及他们来干什么。有几份文件提到那些外星人不知名的能力,并提到他们的能力对国家安全可能是一个威胁。也提到"foo fighters"是一种未知类型的飞行器,可能来自我们其中一个敌方。

没有提到星门或者其他种类的时间大门。我看过的关于外星人的大部分文件来源于40年代末。

我能记得的计划的名字和代码....MAJIC,MJ-12,Bluebook,Majestic,我相信有个叫"shine"的计划在它的名字中。我几乎没看过什么计划文档。我所见的大部分是军队和平民的第一手目击报告。

没有提到他们来自我们的未来,没有提到时间旅行,没有提到他们是敌对还是友好。只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如果他们是敌对的话要怎么处理。

我能记得的地方名就是白沙(Whinte Sands)和罗斯威尔。

问:有没有什么材料是你经手但没办法看的?如果有,你认为那是什么?

是的,大部分我负责的材料都是密封的。我被指示不要动那些密封的材料。我可以说只有5%的材料不是密封的或者装袋的。大部分密封的都是信封里的文档。有些是包裹有些是盒子,我处理过的最大的东西就是那些笨重的盒式录像带。有些带子重超过5磅,密封在金属板条或者盒子里。一些我收到的袋子超过50膀。我见过一个很特别的包裹,标签写着"太空船材料"。通常那些包裹都是密封并且有一些容量。一些像今天的CD或者DVD大小的包裹装有光盘。有个包裹是打开的,我看过这些光盘。它们是银色的就像我们的DVD,并且有色彩缤纷的外表,但是它们看起来完全是金属,并且比我们的光碟更轻。它们上面印有数字和地名,诸如罗斯威尔,洛斯阿拉莫斯或者"上面"和"下面"的字样,印在它们的套筒中。这些套筒是用纸做的。可能是他们在失事地点所找到的光盘,比如上层或者下层甲板。这只是我的猜测。它们都是相同大小,大约直径5寸,银色,每一张都是。

问:整个项目期间你处理了多少材料?

我归档分类了数百磅材料。至少150袋,6个月里面至少每天一袋。有些时候我要处理5袋材料,取决于里面有多少物品。

问:你见过或处理过的最有趣的一些东西是什么?

就是上面提到的光盘和关于它们的文件。它们讲述了在很近的未来(2011-2012)登陆以及介入核冲突。这些文档解释说那些光盘要么是在飞船上看,要么在实验室里用飞船上取下的设备来看。它们也包括了在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号。这件事在一项尝试破译这些符号的计划中被一起提到。根据文件所说,它们与那些我们在失事地点找到的I型标( I-beams)或其他残骸上面的符号是一样或者相似的。

我的任务中另一件有趣的事就是那些关于精神或者灵魂的生物学材料,和关于人类历史的材料,包括提及到一本红,黄和蓝皮书。不是蓝皮书计划,而是一本蓝色的书。这些关于外星科学和与生物身体有关的信仰的文档无论如何都是相当吸引人的。

他们不用进食,血液中有叶绿素的这个事实相当难以接受,但考虑到进化中下一个逻辑阶段,这样的身体又是相当有利的。想象一下不用种植食物,从太阳中摄取营养,从大气中摄取矿物和材料。这是取代我们清醒的时候做很多事情来养育或者维持我们的生物躯壳,显然地朝向"纯粹存有"(进化)的一步。

我们仍然忘记了我们什么时候死,但他们不会。他们不会像人类社会那样视他们的肉体为神圣之物或者财产。他们不理解我们对自我的保存,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自我。至少如果他们失去了身体,他们能找另外一个并且没有什么害处。他们把我们的精神或者灵魂等同于他们的。实际上,在几份文件中也指出,根据他们所说,我们的灵魂与他们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比他们更物质地依附于我们的肉体。文件标注着,他们说,我们选择成为地球存有,一世又一世地回来(轮回),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道路,这里就是我们应该待的地方。

我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帮助人类进化到一个和平和文明的社会。

问:你在什么气氛之下工作?你的同事对你处理这些"烫手"的材料有什么反应?在你的同事中你的机密批准如何?你认不认识与你做相似工作的人?如果有,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现在有与他们联系吗?

我部门中只有另一个人同样被他们选择去做这工作。我不知道他/她做的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在任务中见过他们。我的同事不会妒忌我的机密批准,因为他们都有同样的批准。这只是出于我工作的需要。我不会透露另外一个人的身份;由他/她自己决定。

问:你有没有任何不寻常的梦境,丢失的时间,或者在生命中有时感到你正在被"指引"去这个或另一个方向?

没有,我没经历过上面那些事情。无论如何,我确实感到我生命中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让其他人知道外星人存在于宇宙和地球上。

我也做过一些与大海有关的不寻常的梦。我梦到8-10个地方,我在梦中一次又一次重游那些地方。我的海洋之梦总是很平和的。那些我梦到的地方据我所知是不存在的。大多时候这些地方的物质结构不可能在地球上有。不奇怪我很爱大海。我总是做梦。

问:你有没有在上岗前或者干完后做精神评估?

没有。我进公司之前就做过精神评估(这做法是正常的),至那以后就没有做过评估了。我的生活相当正常,除了知道我知道的那些之外,但我相信那些事情也是"正常"的。

问:至那时起你有没有看同一位医生?

有。

问:有没有迹象表明情报部门或者军方最近知道你是谁,或者想阻止你讲述你的故事?

我所知道的是没有。有些人在四处查探。有个人说他们知道我是谁,说跟我说过话,但那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跟特定的人作出那种声明。我唯一正式地与之谈过的就是Jerry Pippin,Bill Ryan和Kerry Cassidy。

我认为外面有更多的人知道和做得比我更多。有一些身处高位的人士知道更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在1980年代中期接下这项工作,我只是一个平民。我从来没在军队服务,也没有违警记录。我认为比起我所说的,政府更感兴趣于阻止恐怖主义。我只是无名小卒。

问:你有时候想不想知道你是否被监视或跟踪?那些日子之后你有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见到什么老熟人?你的朋友和家人知不知道你的秘密?

我完全不想知道。我没有见过我的旧同事也没有跟他们联系。是的,我的几位家人以及少数其他人知道我做过什么,见过什么。

一个有趣的附注:很多人问我相不相信UFO或者ET。当我被问到相不相信时,我回答,"我不是相信,我是知道。"99%的那些人开始争辩说我亲眼见过的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

这是很孤独的。被人否定你的亲身经历。

我没有证据,也不需要证据。大部分人,如果在他们面前摊出真相或者证据,就会争辩反驳。说这是"假"的或者PS的。飞碟学的主题被怀疑论和妒忌所破坏了,因为大量虚假信息的缘故。看看那些论坛。他们(网民)就好像小孩打架那样互喷因为....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关心。我知道我所见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问:你觉不觉得你可能有一些潜藏记忆可以通过催眠记起来?你有没有找过催眠师或者临床医生恢复那段时间你可能见过但记不起来的事情的记忆?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做,也不觉得有必要。我对我的知识很满意,其他像我这样的人也是。我想用什么方法来促进人类的成长,进入一个更和平和觉知的未来,但我不想做什么催眠。

问:当那些材料离开你手的之后你认为它们会怎样。你认为它们会被送到地方?

最可能总到仓库被人研究或者安全地储存起来。我只知道它第二天我报告工作时就被带走了。我没看到是谁带走,被装到什么交通工具上什么的。

问: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偶然发现而你没有说的——你收起来因为它可能非常令人吃惊,或者泄漏关于你的信息或者紧急情况下会有价值?

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大秘密。很多人都站出来说相同的信息。我可能会补充:一些女士在Jerry Pippin面前说我是一个"骗子"因为所有我说的这些事情都在很多网站上有。我回复她说:可能在网上有,因为太多的人有我的这样的经历了。

有很多我们这类人。我们都有几分相同的故事。我们没有证据。我们被嘲笑。我们的经历被人否定。我们是疯子,癫狂,傻瓜.....这些名称说多少有多少。一些真正的知情人士乐观这样的事发生。所谓"合理的推诿"。就是这样。我们还有6年(注:这个书面访谈是2006年,所以这里指2012年)其他人就会知道了。答案将会清楚。真相会被知晓,谎言会被揭穿。我只想帮上什么忙。我为那些站出来诚实说出他们证词的人喝彩。

问: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没问到而你又想详述的?

有。我对我(做这项工作的)用途的分析。

我对我所做的事情的结论如下。我相信我整理的是真实的信息。我归档那些军队和平民的目击报告。我整理了数千张照片,来自军队各分支,军方和国防承包商,平民,NASA太空任务。我归档了军方从1930年代到当时的武器报告。

我没有处理过的是文书工作或者任何其他声称与EBEs或者其他星球种族合作的计划。我看见一些备忘录,但只是目击和遭遇信息的报告备忘,没有关于他们的意图或者我们政府与他们牵连的推测。罗斯威尔飞碟的所有文档和照片和报告和其他部分都是真实的。

我只是收集和组织信息。我认为我的用途就是帮那些推测和理解这些收集起来的材料的人,给那些专家一个机会从这些我所收集的资料中学习,因为它们都组织整理好了。我通过整理这些材料帮我们的政府进行研究。

那就是为何我认为我完全有权接触这些材料的原因。自从我在制图部门工作起我就能认得出安全标识,并知道与之适宜的规矩。我可以轻易地把东西分开归档,因为我部分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我部门中归档一些东西。我们全部人都要这么做。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首先叫我们自愿报名。我们在这项任务的目的上已经是专家了。

他们只是需要文件的组织和数据分类专家,那就是我们的本职....

问:为什么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才走出来讲述你的故事?

我认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自从这么多人都站出来,我决定要做我的份内事把真相带给公众。其他人已经在他们的故事中作出更惊人的主张。我不评判任何人的主张。我的材料相对于其他人的证词是非常现实的。

我相信其他人的证言和故事增加了我的知识,因为我只有大图景的一小片。我相信我在那里是要收集和列出事实而不是做推测,而是为了之后的推测和分析。

问:到目前为止你从公众那里收到什么样的回应?

这个问题很难因为答案是广泛的。大部分情况下,我收到关于我初次访问的正面回应。有些人误解我,认为当我说这些就表示在2011和2012年有很多人死亡,死于ET手中。这不是我要说的,也不是我的意思。死亡将会归因于战争,自然灾害和恐慌。

将会有大量的信息发布出来击碎我们的核心信仰。一些人会恐慌是由于他们的信仰系统被粉碎了。一些人会非常生气因为他们被骗了这么长时间。一些人会认为这就是世界末日了。大部分人最多是就宗教议题感到困惑,因为真相将会被告知,真相将会粉碎所有的宗教信仰。我们将从ET和那时的当权者那里了解到人类真实的历史。这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世界仍然维持这个样子-我看不见有什么改变的理由-我们将会被展示真相。如果那些管治世界的人不这么做,那么ET就会来做。

问:处理这些材料如何改变你的世界观?因为你看过的文件对于未来你有没有一个不同的看法?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大。

确实,我的世界观改变了。但我的世界观在这项任务之前也不是那么不同。我一直知道有些事情不妥。为什么耗费生命去竞争,维持一个躯壳的存活?我们就是这么做。想一想。我们为钱而工作。用钱买庇护,食物,燃料来让我们的躯壳生存。我们用燃料做更多的工作挣更多的钱,买食物,我们用20分之1的时间来进食。我们用3分之1的时间睡觉来恢复这个躯壳。我们这些足够幸运的人挣得比我们所需的更多的钱,来活得好一点,但大部分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ET没有货币制度。我们也不应该有。我很高兴一天干8个小时来维持一个简单的生活,带我到我需要去的地方,为服务他人做我的工作。我不喜欢被石油和其他事情控制,也不喜欢通过破坏大气层来从A点去到B点。我们手上有技术提供自由能源给全世界....想一想这些。那真是对全球公民的虐待。宗教也是一样.....全部都是为了控制我们,让我们相信我们比我们所是的更脆弱,比我们所有的选择更少。所有宗教,我一个都不支持。

我相信ET将尝试引导我们走出当前的泥潭。我认为这正在发生。2012年不远了。然而我们正在进行所谓的"宗教的"和"神圣的"战争。地球不属于任何人,如果我们不照顾好她那么我们全部人作为一个种族,就无法生存下来。我保证。我们将无法探索那些正在等待我们访问的其他世界。

我们作为一个种族能够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更灵性地与我们周围的事物连接起来。我们是强大的存有。我们只用了不到10%的大脑。其他90%因为什么原因仍然空置。我们需要利用起来。

我认为我们将会有一段很困难的时期来调整去了解我们真实的历史,但最终,我们会变得更好。宇宙是我们的,实际上也是其他存有的。我们会学习向宇宙撒播生命,就正如我们的ET父亲和母亲对我们所做的一样。我们会遇见那些创造了我们ET父亲和母亲的高大橙色存有,我们会向他们学习。

我们会看到有着不寻常生命的美丽星球。我们会了解从空无之中产生一个文明的秘密。我们会被其他文明视作上帝。实际上,我们已经是,我们只是不知道,或者没有这么做。我们继续这个冒险之前有很多需要学习。

                                                   2006年7月14日

David Icke - Jordan Maxwell
蜥蜴人故事



翻译:毛力力
校对/编辑: Avalon/Camelot - ZH

2010年5月18日

Bill Ryan(BR): 大家好,这里是阿瓦隆工程的比尔.瑞恩,你们现在听到的是David Icke和Jordan Maxwell之间一次即兴的、没有预先计划的餐桌对话。这次对话记录于2010年5月18日,由他们两个相互交流研究的地球上蜥蜴人活动的故事。

这个很重要,因为你们中的许多人将会了解到David Icke 确实是第一个在他的书——《The Biggest Secret》中打开这个让人很不舒服并且很有挑战性的研究领域的人。但是还有很多其他的研究者包括Jordan Maxwell 了解到这则材料看起来是真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记述。他们有自己从独立目击者那里得来的证词。

这里对有些东西的理解是极其重要的,这信息是惊人的。这是令人愉快的,当然有着它自己的原因,但是在这愉快和趣事背后则是一个极其黑暗的议程,我个人相信我们有责任去小心看待和尽最大努力来理解这个可能正发生在这里的事。

BR: 那些人报告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故事。

Jordan Maxwell(JM): 噢,在山谷(遭遇蜥蜴人)那个故事?

BR: 是的,值得听一下。

David Icke(DI): 好。

BR: 这个故事不长,只是这些太诡异的事情中的一件,肯定是真的。

JM: 我那个时候在洛杉矶做一个拉斯维加斯的电台节目。他们叫我(听不清)和他们一起去做一个两小时访谈,在节目过程中我捎带提及到那些爬虫族的神和爬行族外星人。在节目之后,我收到了一个我后来发现是个很有钱的家伙的电话,他拥有一间购买和出售大旅馆和大型物业的公司。

DI: 对。

JM: 他打电话说: Jordan,今天早上我们在办公室听了你(的节目)。他还说: 我得告诉你一些事。他说: 我办公室里有五个人为我工作,我们都是基督徒并且同去一所教堂(祈祷)。他还说: 有一年,我带着我全家和(他们)所有家人一起去度假,我们总是这样。他说: 去年-那好像是1989年发生的-去年我们全部起飞去科罗拉多野营。

他说: 有一天早上我们拔营走上那座大山的山顶向下看下面的峡谷。他说: 在峡谷里有一个已经被清理过的圈,一个圆形区域的圈被清理干净了,那里有一群穿着长袍的人围成圈。他们都手拉着手,反复地摇动就像吟唱什么一样,还有一个人在中间。他说: 当我们站在那看的时候,我们吃惊地看到了从周围什么也没有(的地方)出来了一个人。

DI: 对。

JM: 从周围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突然出现。他们在进行一个仪式,对吧?他说: 在那个中心猛地一下子出现,出现了另外的但是比其他每个人(体型)都大得多的人。他还说: 当那个家伙突然出现的时候,它指到我们,所有的吟唱都停止了,所有仪式都停下来,每个人转身指到我们。

他说: 我们当时在山顶上所以我们就打算离开那里。他说: 我们转过身,太晚了。那个本来在圈子里的家伙站在他们后面……他(证人)说它最少有7.5到8英尺高。

DI: 对,很经典。

JM: 啊?

DI: 这个事件很经典。

JM: 对。他(证人)说: 那个东西有7.5到8英尺高,蜥蜴人。他还说: 我们(当时)都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甚至孩子们都动不了。没有人能动一下。他(证人)说: 然后那东西看着我们,最后它看着我们这些男士。

他(证人)说: 当它看着我们的时候我们知道他在想什么。它基本上在说,“我这次让你们走,但是你们最好离开这里,因为你们已经打断了一些事”。他说: (然后)那个东西离开了,人们都看着它离开(发出了一种非常短促的一眨眼的声音)。它消失了。

DI: 经典。

JM: 他(证人)说: 然后那个东西一走,所有人都开始尖叫。因为他们回复正常,他们回过神来了。他说: 孩子们在尖叫,妇女们都大哭大喊。他说,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跑,回到我们的车子里开回家,就是这样了。

他说: 我们都是一个教堂的基督徒,当我们听说你在谈论爬行族外星人的时候,我为你提供消息: 我们非常真实肯定地知道至少一个在地球上,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看到它了。

DI: 控制系统。

BR: 那么这就是你们以前听说过的这头野兽的故事了……

DI: 对的。

BR: ....你知道了这种,对。

DI: 是的,6、7.5到8英尺是一个经常重复的描述。我以前从没告诉过Bill。当我到了美国第一次开始收集这些故事的时候,我是说,我以前想过这个,但是那时没什么切实的证据,然后突然的我就在美国到处跑了(各地采访)。

在15天里我遇到了12个不同的人。他们告诉我基本上相同的蜥蜴人变形的故事,全都是那东西。我回到英国有个女士一段时间后出现在我那个城镇上,她想跟我见面告诉我一个叫做Ted Heath(特德.希思)的人,他是从77年到……年的英国首相。

BR: 哦对,Ted Heath。是的。

JM: 是的。

DI: (是个)撒旦崇拜者。我是说,我有一段跟他和他的黑眼睛的有关的令人吃惊的经历,我跟你谈过他。

BR: 嗯。

DI: 她告诉我她是一个被脑控了的已婚女人。(她是)来自苏格兰的Sophia Ann,她被在苏格兰共济会的会员抚养。她的丈夫是一个叫做Burnham Beeches的地方的典狱官。

Burnham Beeches是一个伦敦西面Slough附近的,有着森林和警察的地区,离首相的乡下别墅有25分钟的车程,就像CampDavid(大卫营)一样。那个地方隶属于伦敦金融城,就是金融区,对。因为你进去以后你可以看到到处都有伦敦金融城的标志——两只飞行的蜥蜴人扶着圣殿骑士团的盾牌。

BR: (笑)

JM: 是的。

DI: 不管怎么样,她告诉我这个故事。她说她基本上就是个囚犯,但是她说她的丈夫是个撒旦崇拜者,而且BurnhamBeeches的典狱官一直都是撒旦崇拜者——他们在那个地区有一幢房子,在那个树林的正中间。他是个撒旦崇拜者,因为他的工作就是在晚上或者特定的施教日举行仪式。并且黑夜过后,我猜你可以到处爬着走,但是所有的道路都是被射击过了的(译注: 大概是驱赶路人和动物)。

BR: 呃。

DI: 你在那里不能用车。所以她说: 有一天晚上我和狗在外面。这大概是70年到74年间的某个时候。她没有告诉我那个年份但是肯定是那个时间,因为那时的首相就是Heath。她说她看见一些光亮,她匍匐向前并且从树林和灌木丛中看过去。

她看到了一圈穿着长袍的人,她意识到那个发号司令的家伙就是Ted Heath,她看了一会,看到在Ted的一边,我认为是在他的右手边,有一个是当时英国财政大臣的叫做Anthony Barber的家伙。

BR: Thony Barber,是的。

DI: Thony Barber,对。

BR: 嗯。

DI: (就是)那个对英国经济造成毁灭性伤害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在那个圆圈里,她说他们正在吟唱和做仪式,她告诉了我这整个故事。然后,因为我那个时候从其他来源知道Ted Heath这个人,她所说的完全没有让我惊讶-然后,因为那时我刚从美国回(英国)来,我喝了一杯茶说: 那好我要走了,我把茶杯放下,她就坐在那里。

然后我跟她说: 你知道吗,此刻我正有一些非常奇怪的经历。我一直与那些声称见过人类变成蜥蜴人的人会面。然后我转身就走,我能听到的是【剧烈喘息的声音】,我转过身来,她说: 噢我的天,我以为只有我(有过此经历)。接着她说: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一点。她说: 我想,你知道的,我(之前)告诉你的已经够疯狂了。

然后她继续告诉我当她正在看这场仪式的那一会,突然间Heath就变成了一个蜥蜴人,长高了两尺,然后她说: 他一变身……她说: 你知道什么让我最吃惊吗?在那个圈里没有人动一下子或者吃惊或者对此有反应。

接着她说: 他一变身做蜥蜴人,他开始讲话——她说——就像老式的有些断断续续之类的跨大西洋电话线路。

JM: 哦,是的。

DI: 然后她说在那之后,当她散步特别是黄昏要开始变黑的时候……

JM: 嗯嗯。

DI: ……那种有点微光的黑,她说她可以看得到那些总是穿着长袍、套着头、脸是蜥蜴人样子的人。我去那里看过,那真是个可怕的地方,Burnham Beeches。

BR: 嗯。

DI: 但这些人就是这么个样子。人们说: 你到处看到蜥蜴人。不不,我会说,我在上层社会的到处都看得到蜥蜴人。

JM: 【笑】是的。

DI: 这有差别的。

JM: 对。

DI: 这对于一般人群的比例是巨大的。

BR: 嗯。

DI: 当然是这样的。所以…在这个世上不管你去哪里,你知道的,Credo Mutwa(译注: 南非祖鲁族最后的萨满,一位有智慧的老者。)谈论Chitauri(译注: 祖鲁语,意思是爬行族人、蜥蜴人,普通话读作“七它呼里”,见视频《史上最震撼的访谈》系列,由“一个中国人”翻译。)他们有七八英尺(高)。

JM: 嗯嗯。

DI: 这是不变的。

BR: 共同主题。

DI: 对。

BR: 嗯。

DI: 还有……

JM: 然后那里还有另外一个故事,关于Nancy的。

BR: David可能没听说过那个故事。你得讲一讲Nancy的故事。

DI: 是哪个?

BR: 这是个我们已经记录过但非常奇异的故事,很奇异。

JM: 我有一个年轻的女性朋友。她完全是……溢于言表。这位年轻的女士是我的一个亲密朋友。出于她父亲的原因她在蜥蜴人课题上见多识广。她向我展示了所有的家庭照片和其他东西,并且她的父亲是负责可回收工程的一个空军军官,这样一来在地球上任何时间任何地点UFO活动发生了……

DI: 对。

JM: ……他(女性朋友的父亲)都要负责做调查工作。她说,“所以我们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从来没在一个地方生活过太久”,她说……但是每一次他们总是会接到一个电话,这意味着他,她的父亲,从电话响起开始有十分钟的时间,穿戴好,带着公文包准备外出,然后军队会开车赶到房子前面敲门,她说(他们)一句话都不说,什么都不说。

只是敲一下门,他出门进车,开车离开,并且当他们一离开,军队就会被布置在四个点,房子的四个角落里——直到他回来。而且如果(离开了)有一个星期、一个月都没关系的: 他们就在他父亲出去的时候在那里守着房子,甚至在基地(也这样)。她说所以她从来不准呆在家里,也不准呆在地下室。她从来不准一个人呆在家里。他父亲永远都不准这样。

一天晚上他父母到附近邻居家参加一个聚会,去拜访他们在基地的几个朋友,她央求她母亲让她一个人呆在家,因为他们不会走太远,他父亲说绝对不可以。最后母亲说服父亲同意了,所以他批准了。然后他们朝邻居家走了,她说在她一生中她第一次终于一个人呆在家了。

然后她说她在卧室坐着,梳头,(她)照了会镜子,她背后是一个更衣室。她说当她在梳头的时候,门滑开了,一个蜥蜴人溜了出来,但是他得蹲一下走柜顶下走出来。

DI: 她人品真好。

JM: 然后站在那里-哇塞!差不多(头)要碰到天花板了,好像有7.5英尺、8英尺(那个样子)。她说他看着她,她也从镜子里看他,她说,因为他是蜥蜴人,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然后她看他而他也看她。然后她说: 他开始移动但不是用脚。他开始漂浮.....

DI: 嗯。

JM: 向她漂过来。她说: 我的印象是好像是飞过来的一样。她说,我知道他越来越近。她说她跳起来,蹒跚着沿着走廊跑过去,跑进了浴室,锁上门,打开窗子就开始喊。这一下子所有邻居都听到她了。

她说,然后这个东西——她说——她可以感觉到那家伙沿着走廊来了,因为它很重,它沿着走廊走到她后面,开始像动物一般咆哮,然后抓浴室的门。她说然后他父亲和其他邻居跑过来了,这家伙听到了,就回去算了。

她说,那家伙就是沿着走廊走回去然后回到卧室。她说当她父亲回来的时候,她说,他们把她带出来,门上面有巨大的爪印。他父亲说: 这就是我不愿意让她一个人呆着的原因。这就是原因。

然后他告诉他们——每个人,他告诉全家人——他说: 这些蜥蜴人警告我们说,他们厌烦了我们搅和进他们的事情,所以他们告诉我,“记住,你再插手我们的事情,我们就派个人到你家里去。”他说,这就是你总是有军队守着房子甚至连基地也守着的原因,因为这家伙是交互次元的(inter-dimensional)。

DI: 对,就是这样。

BR: 是的。

DI: 完全准确。

JM: 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随心所欲突然出现。

DI: 非常准确。

BR: 如果那东西突然出现在更衣室那些守着角落的守卫可做不了什么的,你们懂的。【笑】

JM: 他正中要点。【笑】

DI: 但是那就是他们(军队、守卫)思考的方式,不是么?

JM: 对。

DI: 这就是他们的思维方式。“我要去弄几把枪,那样可以干掉他”。

JM: 【笑】也不完全是。

DI: 我……

BR: 但是,这让你想知道这些事多久发生一次而且我们从来都没听说过。

DI: 噢,绝对是的。一次又一次,你知道的,我在温哥华遇见了一个有气场的女商人,她告诉我这个的时候还在发抖,而且那是早些年发生的事了。她遇到这家伙,她说他有一面是暗的(译注:估计是阴阳脸那种)另一面是好的。

她说……她带他回到房子里,进了房间做爱,对,《The Big Secret》, 我写的第一本书里,在98年还是97年把这个写进去了——就在床上的搁板上,单独立着一本。然后他兴奋异常地干她。

她说,以至于我得买你的书两次,她说,因为那段经历之后我忘掉这些回忆,她说。然后我现在想,我还是要再看看这书。

所以他们开始做爱,她说,他在她上面并且一开始就很粗暴,然后她就害怕了。她说,我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臀部,就在他的臀部,她说,突然我的手被什么东西弹开了。她说我越过我的肩膀(往回)看,(他)长出了一条变态的尾巴。

JM: 嗯。

DI: 尾巴把她的手推回来了。她尖叫着把他踢下了床。然后他站在那里,她说,就在好像一两秒钟之间的样子,以完全的蜥蜴人形态,然后变成了人形并尽快地离开了房间。我经常听到这些故事。一些人以为我是坐在小黑屋里空想,但我知道发生什么事,那些就是蜥蜴人。

JM: 【笑】

DI: 你刚好就碰到了这样的人,不是么?

BR: 呵呵。

DI: 如果他们告诉了你他们的经历然后你把线索集中在一起,你就得出了大的图景。这个很难研究。这不是…

BR: 不是明显吗……?

DI: 从以太层面或者人的信仰中逃走。(译注: 人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JM: 这就是我说这个的原因,有太多证据了。人们……太多故事了,太多了。

BR: 这就是这如此珍贵的原因,你说出了你的故事,因为否则每个人都认为那全是David的一面之词,因为不引来嘲笑地谈论这些东西太难了,而且越多的人谈论这个……

JM: 嗯?

BR: 就会有越多的人接受,因为这会演变成一个现象而不是某个人说一些愚蠢的故事。

JM: 我有一个医生朋友,他有一幢公寓大楼,他还说他把一间公寓拿来出租,而这个年轻的男人来了,想要这间公寓。所以他说:我正在面试他,他坐在沙发上,我有一些文案工作而且我就在面试他,我(抬头)看了一下发现有两个他。他有另一个与他一样的人。

现在有两个他了,而且他们(居然)还相互交谈,他们还是完全一样的。他说,我震惊了: 有两个他了,他们还相互交谈。然后他们(两个年轻的男人)一起看着他,他说: -我对这个孩子说: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他说: 噢不好意思,这是另一个我。 -他说: 你说什么啊,另一个你? -然后他说: 哦,对不起先生,继续吧。

然后另一个(他)一瞬间就消失了。他说: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让你呆在我的公寓。所以我想,有很多……不仅仅是蜥蜴人之类的事情在发生。

DI: 嗯,等一等。我会证明那个论点。有不同的形式。

BR: 嗯,太好了。

JM: 这次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我太太在夏威夷(的时候)。两个家伙……某人进入了餐馆,我不知道那是谁,而且我得跑路。我告诉过你们那个故事吗?

BR: 对的,你告诉过我了。你跟我们说过那个,而且你脑袋里面有声音说快跑,快跑,快跑,然后你就跑了。

JM: “你有麻烦了。你有性命危险。快跑。你有性命危险。快跑。”而且那是无意识的。我根本没意识到要跑。它们(这声音)驱使大脑去这么做。我就站起来然后跑了。

BR: 对。

JM: 而且我根本没有想去这么做。

BR: 对的。

JM: 而且我一路跑过街道,绕着希尔顿酒店跑,希尔顿村,然后出去到海边,那个声音说,你现在安全了,没事了。

BR: 嗯。

JM: 然后我坐在那里,我……我不敢相信我做了些什么。而且这种事在我身上发生了两次。在洛杉矶发生了一次,就在那一次之后的另一次。

BR: 当然,因为你逃离了危险,但你不会知道那危险是什么。

JM: 呃。

BR: 【笑】你也不想到处转转搞清楚你要躲避的东西是什么吧。【笑】

JM: 因为我不想去转一转然后搞清楚那事。【笑】

BR: 这个故事可够疯狂了。对。

JM: 但是……既然我回顾这件事,这个现在说得通了,我已经数次被告知,"你是被带到这里的",然后可能这里有一个外星存有是我的天敌。

BR: 嗯。

JM: 我甚至都不知道。

BR: 当然了。

JM: 但是跟我在一起的某个人,他知道…

BR: 是的。

JM: 然后当他们靠近我,接近我,我还不可以以某种方式,形态或者形式,准备好去面对那种黑暗的力量。所以他们就让我速速离开算了。

BR: 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对的,嗯。

JM: 就像是有一个FBI的家伙(卧底)在暴民中而且暴民发现了他是谁……

BR: 嗯。

JM: 那么(其他)FBI得进去带他离开,因为这些人都得死了。

BR: 对的。

JM: 他在那里面对的每一个人他……他的生命受到威胁。所以……就像,"得把你弄出去",然后我就跑路了。

BR: 嗯。

JM: 我有一张老布什的彩色大图画,他在朝谁招手,他们放大了他招手(的动作),发现他有蹼。

BR: 【笑】蹼?

JM: 是的。

BR: 手上有蹼?

JM: 对啊!

BR: 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那个。

JM: 嗯,我有那张画,我等会给你看。

Dr. Steven Greer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Dr. Steven Greer :未知的议程

巴塞罗那,西班牙,2009年7月

---你与我仍然呼吸着地球自由的空气就是这些文明并非敌对的最充分证据。

Steven Greer在Art Bell节目上讲话
2004年8月8日

揭露工程的Steven Greer博士在UFO研究团体中太出名了而不需要再介绍。他在2001年5月在华盛顿的开创性新闻发布会,是激发我们5年前创办卡米洛特工程的其中一个影响因素。我们的意图就是在基层的揭露运动中支持他并加大势头和补充信息。

仍然并非一切顺利。当一个通讯记者写信问Steven Greer关于卡米洛特工程时,他们在办公室收到一份标准公函说卡米洛特工程是虚假信息。尽管在过去3年来的UFO大会巡回上我们走得非常接近,但我们从未有机会遇见或者跟他说话。

因为2009年7月我们全部人出席巴塞罗那星际政治大会,我们期望至少有机会谈一下。他的随行人员中不只一个人支持我们见面,因为他们自己也跟随卡米洛特的工作很长时间,知道我们的意图都是可敬的。

无论如何,Steven Greer无视了我们,并拒绝出现在我们专门被邀请出席的会前专题研讨会来缓和矛盾。失望的是,我们出席他主要的大会演讲,听到他明确地声明(正如他在很多公开场合中所说)所有ET来访者都是友好的。

作为对此的回应,我们在自己网站上的"最新消息"栏目中作出一个声明,明确表示我们的不同意以及在我们看来,这样的单边立场是危险和不成熟的。我们之前几个星期被Pete Peterson博士明确地告知,大部分的ET是友好的,但有些不是,而这正是他继续为美国政府效力的主要原因。我们用了整整两天时间与Peterson博士谈及这个和其他话题:他透露的信息激发我们的强烈兴趣,听上去似乎是真的。点击这里听听一段4分钟的Peterson博士给我们关于这个主题的证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当我们在网站上声明我们的观点时,我们被Greer的公关代表联络上,并被告知他想做一次访谈。你在这里看到的采访是匆忙安排的,我们对此表示抱歉。在它仍然有效期间我们需要抓紧时间了。

你在这个70分钟的视频中看到的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发音清晰的智慧的讨论,有着它自己的中心主题,人类要面对的最重要问题是:我们能否相信所有来到地球的来访者?冒着过分简单化释义的风险,Greer说"是",而卡米洛特工程则说"未必"。

这场辩论见闻广博并且丰有活力。我们感谢Greer博士跟我们在一起,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形象。我们也是。享受.....我们想再次强调我们在访谈中所清晰表达的观点:我们没有一个人确定地知道所有ET种族来访的议程,假定有人知道一切可能是不负责任和不成熟的。就我们所知的,我们坚持那个观点——伴随着更多信息揭露出来,我们期望有更深入的讨论。


点击这里访问Steven Greer揭露工程网站 


Steven Greer采访实录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翻译:麻枝光
编辑:Avalon/Camelot - ZH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hvYLHQhTYKE/

Dr. Steven Greer :未知的议程
巴塞罗那,西班牙,2009年7月

Kerry Cassidy(KC): 嗨,我是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

Bill Ryan(BR): 我是Bill Ryan。现在是2009年7月26日星期天。我没错吧?我首先介绍这是Steven Greer先生。

在所有发邮件叫我们去采访的人之中,你是在那很长的名单的第一位。原因是人们把卡米洛特工程看作是1993年揭露工程(Disclosure Project)的接手者。你是一个开端,而我们则尽力支持你把真相带给世界。

Steven Greer(SG): 噢,好,谢谢。

BR:因此我们想感谢你。

SG:噢,客气了,谢谢。

KC:我们有一些问题给你,但可能不是最适合的问题。

SG:噢,我可以解答任何问题的。

KC:好的,我们听说你不是一个羞怯的人,正如他们所说的。所以我们想知道...因为我们有不同的人生观和方法,我认为那是真正有趣的地方。

我知道我们从相同的地方开始,就是记录见证材料,当然你也是这么做。那策略是非常有效的,并且已经激励我们一直走下去。现在我们已经花超过三年达到一些成效。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感觉到你自己有一套哲学,或者轨迹来把你从证人证据带到去自由能源的领域,你能否谈一下关于那条路。

SG:明显地揭露工程牵涉到很多因素。一是揭露我们不是孤独的事实。

另外一个是揭露高度机密项目,那是非法运行了50年,或者超过50年的项目,就是为了对付这个问题。

还有,第三,你不能说这已被保密起来,而它是真的....(听不清),为什么像这类事情会被保密?

现在,在早期可能会争论:存在着宗教问题,人们会因为外太空有生命而恐慌...或者有神学上的异议。事实上这些问题还仍然存在。

一个年轻的喷气推进实验室科学家跟我说,一些关于火星的古代建筑物的信息被保密起来的原因是这会使这个世界的正统宗教基础全部崩溃。对此我会说:好极了!

我的意思是,是时候让那些认为这个世界只有6000年之久,认为我们不用鞍骑着恐龙的人别再犯傻了。

BR:我们同意这些说法。

KC:[笑]是的。

SG:所以这是一个方面。但最大的问题是...1954年十月这是当一切进入最黑暗的时候—我们知道那一天—是因为他们已经实际上解决并掌握了,电磁/重力推进系统。所以那时55年前的事了。

KC:对。

SG:55年前已经有能力掌握这些科技。明显地,当时洛克菲勒委员会重组的国防部和CIA被艾森豪威尔总统合并到一起时,他们以某个方式改编这些部门,以便这些事情为其他项目,航天承包单位,高科技实体所掌握,真正地把它们放在总统和议会的监督之外进行。

正是那个时候所有事情都"失踪"了,到现在都一直是这样。

原因是如果你承认ufo是真的,那下一件事情就是任何好意的科学家或者策略分析者将会问:好的,他们如何从这个恒星系统到达另一个?

当这个问题被问到,它将会被回答,因为我们团队里有人能详细地回答它。

BR:对,他们不是用火箭到处跑的。

SG:当这个问题被回答 - 我尝试在这里完成一个思考 - 当被回答时,你将会看到油、气、煤、核能等等的终结。有一个500万亿的他们坐拥和保护着的资产基础在那里。在大公司里的两三百个人控制了这个星球的一半财富 – 星球的净值。

所以这个秘密必须被理解,在一个庞大宏观经济地理政治危机里,相对少数的人手里握有巨大权力在增长。情况自工业革命的黎明的镀金时代以来变得更坏,而不是更好。现在实际上与Cornelius Vanderbilt和洛克菲勒的时代相比变得更坏,变得比以前更糟糕。(注:Cornelius Vanderbilt,科尼利厄斯.范德比尔特,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镀金年代”的美国铁路运输大王。)

KC:是的,我确切地明白。

SG:所以,我认为...所以我们的焦点在于,因为我们已经了解更多关于保密的原因和现存的科技种类,致使我们得出结论,那些能源系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最少是我称之为的第一层系统,那是一个你可以把盒子到上这里的东西...大概有咖啡桌那么大。我已经见过这种东西。

现在,当然,看见它们和能够把它们带出来,让人们把它们公开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但我已经看到过。

他们从....抽取能量,有些人叫它做零点能量场,有些人叫量子空间流量场...无论你使用什么名词。但我们周围时空结构中有大量电磁势能,那是可以被触及到和带出来(利用)的,那就是揭露计划其中一个实际的意义。

我意思是,会带来许多意味。一个是信息的,一个是外交上的接触,一个是可以革新整个星球科学与技术的问题,使我们远离石油,停止全球变暖和结束世界贫富悬殊的危机。所以,我想许多人会有共鸣。

有一定数量的人对外星生命有兴趣。有更多的人关注环境、能源危机和世界贫困问题等等。

KC:所以,你是说你在推动后者?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强调自由能源,或者似乎是这样。

SG:不,不是的。

KC:我说似乎是。可能我误解了...

SG:你不要搞错我的优先顺序。让我澄清一下。我们有三个计划同步地进行着。

KC:哦,真的?好的。

SG:第一个是CSETI,外星生命研究中心,那是一个太阳系内的,星际的,外交计划。那是创办(计划)的本质并且它仍然是主焦点所在。

第二是揭露工程。那开始于星光工程,当时我对CIA主管,克林顿等所有这些人作简报。

然后这发展为揭露工程的时候克林顿说:我不会做这件事,因为我会像肯尼迪那样被杀死。我遇到的国会议员说:这条大鱼太大以致我们卷不住。我们不打算这样做。

所以这个事情由我们来承担。然后这就是为何我们会有2001年 – 改正一下日期 – 国家新闻署和揭露工程事件。事情仍旧继续。我们还在继续做。

第三就是OrionProject.org,致力于试图确定那些理解这新物理学和科学的人们,让我们能带出一些实际应用。

KC:好的。

SG:所以那三件事在同时进行中。我们有多个小组的人工作于此。

KC:哦,我明白。

SG:我是这三个项目的协调者,但他们是相互关联的。事实上它们是金字塔的三面...不是金字塔,而是实体的三边及连锁的三个面。

KC:我有一个误解。部分原因是因为...

SG:不,你说出来了就好,因为很多人都理解错了。

KC:...我们拿到一份时事通讯。猎户座计划,这份通讯来到我的邮箱,独家谈论关于更多自由能源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错觉,但正如你所说误解就在那里。听到你继续从事这些其他计划很有趣...

SG:嗯,人们要明白...你知道人们会说:揭露得怎样?

我说:我们有110个军方证人的证词。我们有DVD和其他材料和数千页政府文档。

我们把这些确实的证据和证词发放出去,然后这启动了一个全世界很多国家的揭露运动,正如你所知。

KC:嗯。

SG:在这一点上,当我们开始那种努力,有30-40%的公众认为这是真的。现在达到80%。有些国家 – 在西班牙有民意调查说达到90% - 认为我们不是孤独的,而ET是真的。

所以我们感到这是大跨度策略去确立事实已经发生。还没有发生的,至少在美国,就是官方对问题的承认和保密的状态的结束。但由于这是我在幕后解决的非常复杂的问题,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问题症结在Majestic,还有传统政治领袖和军工复合体。

当我们开始这种努力时,我有大约三分之一Majestic集团的人认为需要支持我们正在做事。现在是70%。其余30%的人宁愿看到我死了。

但关键是 - -和他们是恶毒的 – 他们现在有70%的人真的排队。这包括了欧洲的、部分共济会的、很多秘密的组织的Majestic的人,他们对这个秘密状态感到厌烦,并知道我们正处于赢得这个愚蠢保密游戏和秘密权力的胜利的终点上。

所以我所做的很多工作,都直接与揭露有关,与修复那不能被忽视的,高度不正常的动态有关。

你不能假装好像那些狮子没有匿藏在丛林中。你不必屈服,但你必须尝试教育他们并给他们另一个愿景。

我对人们说的一件事是,那些沉迷秘密权力的人,基辛格曾经说权力是最有效的春药..秘密权力就好像类固醇、伟哥和其他这类东西 – 说得相当直率。

所以,其中一个真正问题就是你能...你不能只是索取。你必须给予。

所以我的工作是尝试给这些传统领导者和在机密工程里面的人们,一个新的愿景 – 一个引导世界走出现在的方向,转入和平,安全、正义、自由能源的道路上,我们星球文明的一个全新转变 – 非常快速地实现。

因为,我看法是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想我们沒有另一个50或100年来浪费。

KC:碰巧,没有另一个50或100年。我的意思是,我们从秘密证人和揭露光明会哲学的人获得的信息是,我们时间无多了....

例如,我们刚从一个秘密证人听说 – 我正在说给你听听看是否与你知道的相符一致 – 在这个星球耗尽前大约剩下十个月的食物,还有三,四年可以呼吸的氧气大气。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精确的时间,或者事情是否比告诉我的更模糊,或者... 你知道在这些事情上你将会陷入那种范畴,就你所理解的而言。

SG:我想说有很多...我岳父曾经极好地说过:白纸不会拒绝墨水;就如现代的计算机屏幕不会拒绝数字。所以换句话说,什么都可以说。

现在,一个必须...我对此的评估是,有着互相冲突的利益尝试利用所谓的轴心,他们不得不提供一个某个的高度末世学的范例。这个在Majestic里面的末世论轴心线是非常强大的。

我记得90年代遇上一个欧洲皇家的成员,他的目的是提供资金給(研究外星人)绑架的研究者- 我知道他们是谁,所有主流研究者 - 这样他们就能把(绑架)信息公开,让公众了解使他们仇恨外星人,这样我们就能发动行星间的战争,这就会有促成基督回归的末日之战(Armageddon)了。

KC:是的,我们听过这些。

SG:现在,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侍奉天主的观点,并且真的在驱动着什么...就像伊朗的艾哈迈迪内贾德所说:如果我们和以色列打核战是没问题的,因为将会推动十二世伊玛目Twelfth Imam(的归来),那是他们的基督回归到伊朗。(注:第十二世伊玛目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阿拉伯人物,相传在868年出生,年幼时突然消失,什叶派相信他会在末日回来,并且带同他的副手穆斯林耶稣。)

KC:当然。

SG:所以这种末世学的世界预期是...

KC:所以你实际在说...从这里切入正题,你说的是这男人的证词,对我刚才说的10个月和4年的事情,在一定意义上,是基于他被控制者进行思想编程了。

SG:这是“通过一块朦胧的玻璃看出去”。换句话说,是的,我们前面有一个危机。是的,我们正朝向一道裂隙/间断,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这样叫它。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一个时代的终结并且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那不是地球生命的终结。它不是这个星球人类种族的终结。这些事全部是...

KC:我们非常同意。

SG:这是...所以某些曲解的灵性传说的归并,无论它是否来《启示录》或者其他,或者玛雅历和2012,已经创造出一些末世论的破坏力-这是非常科学论派的,非常Majestic的,在保密状态为什么还像这样持续的学问中有着很多的支柱。

这是为何保密状态仍然持续的一条主轴。另外一条是科技和金钱和控制,对这个星球的宏观经济控制。

我想对人们说的观点是...例如,现在我已经从事这工作19年,我已经...你知道,如果你能面向CIA主管作简报,你一定会有一些好的关系门路,而那是16年前了。我的家族把第一个人类送到月球上。所以我已经花了许多时间接近那些秘密工程里面的人。

例如 – 我知道我们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持不同意见,因为在昨晚我的讲话之后我看了你的博客 – 一些事情暴露给某些人,而这些事情是他们想让那些人看到的。这个Bob Lazar是他们允许(他)说出这些事情的其中之一人。

现在问题是:这种允许背后的议程是什么?

我已经知道有十多个曾在杜尔塞基地和澳大利亚松树谷设施和其他地方工作过的人,他们实际上一直在扩展灰人和蜥蜴人种族,人们会把他们看作ET。

而这些参与过计划的人认为他们与外星人一起工作 - 他们不是。他们绝对是纳米-生物机器人,他们是编程过的生命形态。这种事情毫无疑问正在发生。

所以更大的问题变成:如果一些人以一种经验主义的观察来到你面前,那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现在我打算跨越进入更引起争议的层次。

我们有人在洛克希德公司和其他项目中工作...我不能说哪里的,但那是南部的地下基地,它的首席科学家是一个我很了解的人。

他们已经开发出一个电磁系统,他们可以靠这系统让一个人进入一种状态(state) - 现在我们进行的是宇宙论的复杂讨论 – 进入一个低级的星光层,或者说致密的星光场中。有些人会把这叫魔力(demonic)。

他们实际上能看见(低层)那里的存有和生物,把这些存有带回到第三维度并以血肉之躯物质化 – 通过这些设备来实现。

所以很多人们所见到的这些物种其实与外星生物和天外来客无关。

所以当我谈到...当我谈论关于同样有穿越维度能力的星际文明...你不能以光速或者慢于光速的速度穿越星际空间。

KC:对的。

SG:但有一个宇宙学的难题存有于飞碟学与揭露工程领域中,我发现这是令人困扰的,因为人们混淆了交互维度(interdimensional),外来生命和(前述的)PLFs,那是编程生命形态,是人造的。

所有这些概念拼到一起,就好像是一样东西,其实它不是。不幸地,(实际情况)比这更复杂。这就是为什么...

BR:我们都同意,这是非常复杂的事。

SG:这是为什么,当时Martin Canon,回顾到八十年代末,把2000页注脚文件和整理资料来证明军队-人类牵涉到劫持行为中,他们用的生物不是ET...这不是Majestic和这些ET之间的联盟。ET才不会为他们操心。

现在,我说他们是外星人,但他们不是地球外的。明白没?现在我们要谈...人们说我厚颜无耻。我不是,因为这些是非常怪异的生物。他们的一些甚至...我打算进一步说明。

你们都已经听说罗斯维尔事件了,你们都听说过已有一定数量的电磁武器系统瞄准和击落一些星际飞船...在早期的年代这些武器杀伤率不是很大。我讨厌用杀伤率这个词,它太可怕了。但自从90年代战略防御计划SDI以来变得更有效率,特别在过去的5-10年。

在早期所发生的是...他们有足够的天然材料。当然,我们有类似费城实验的东西 – 但这实验不是在费城进行,而是在罗德岛。那只是一个掩盖用的故事...但那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讨论。

但那是40年代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有非常先进的电子设备在使用着。

到了天外来客真的出现,正当是我们能够引爆核武器的时候,在罗斯维尔,在我们仅有的核武器中队里有其中一些这类武器和雷达无线罩,或者配置装备,这引发了两只(飞碟)坠毁。

KC:对。

SG:在飞碟上有尸体。其中一些还活着,我有一个证人,他在50-51年负责其中一个活着的生命体,在离我家不远处的佛吉尼亚的Pearry军营,一个顶级绝密设施。[ED注释:Greer所指的Camp Peary,是在威廉斯堡Williamsburg附近的军队实验训练中心]

现在,有趣的是那来自这些尸体的基因物质随后从一些不同的种族身上被克隆了。

现在,你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在世界最有声望的大学里获得神经科学与遗传学的博士学位。

我研究了这些情况...这个非机密世界里的神经学科的现状是,如果他们希望的话,他们绝对可以从一个人类身上抽取细胞并克隆出来。

BR:当然。

KC:是的。

SG:想象一下有什么存在于机密世界里,因为这些人是...这些人是门格勒,纳粹,沃纳.冯.布劳恩和所有这些人的精神后裔(继承者)。(注:门格勒,二战时期奥斯威辛集中营里臭名昭著的纳粹医生。布劳恩,德国火箭专家)

KC:你是在谈论科学家们。

SG:是谈那些被带入机密工程的科学家和CIA奠基人以及参与早期空间计划的人。所以这些高度分隔的计划是用来处理这些问题...

KC:对的。

SG:事情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在谈论关于反重力和这个那个,但他们忘记了在遗传生物工程和神经科学领域大量先进(科技)已经在40年代初到现在发展出来了。

那些技术已经进入应用领域,他们用来创造出这些生物,人们会想:噢,那是一个外星人。我说:那不是外星人!

所以整件事已经蓄意地变得混淆,以使人们作出一个评定去区分好和坏的外星人。

如果我们陷入"牛仔和印第安人"的思维模式,他们就可以把人类种族划分出来进入另一场战争状态,此将会实现Majestic在50年代就秘密制定的计划,那将会使我们,正如Douglas McArthur在议会中最后的演说中所讲,进入(全)星球内战,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KC:对的。

SG:所以大部分普通UFO学界(人士) - -我会说90%多都被植入这些为Majestic的目的而服务的信息和图片是。现在,我认为人们(有这样的误解)是完全无辜的,因为...

KC:对的。

BR:这里我想问一个直接的问题,因为这是个人的,我以前没有在摄像机前说过。所以我们探讨一下。我是一个被劫持者,也是一个登山运动员。我在1981年12月喜马拉雅山脉马卡鲁峰的斜坡上被劫持,那是位于尼泊尔和西藏边界。这不是军队干的。

这是在12月,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冬天。我被带离我的帐篷,在半夜零下四十度下漂浮于冰川上。这不是军队做的。他们不能做到这种程度。

SG:我不是说所有接触都是军队干的。我说得很明确。我是说有足够的...比如:如果你有一块真黄金,并且把一堆假金堆在上面...

BR:当然。

SG:...没有人做过检测。于是问题变成:哪一部分(劫持)是(真正)外星人干的,哪一部分是交互维度内的生物干的....

KC:的确如此。

SG:…哪一部分是人造?哪些又是两者混合,人们....?

这里我将会弄得复杂一点。有人已经接触过ET,当这些机密工程发现了这个情况,就会把他们当作目标去做一个劫持,所以他们的范式和他们的感知将会被混淆。这是...

KC:好的。我认为这里发生的是...我们明白你说的那个层次。我是指"争论的层次"...因为不同的秘密证人已经向我们揭露过这些了。

但,我想如果我们有意见不一,那就是...我不知道这是否全面,你明白不?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这是多少的问题?正如你所说这是百分率的问题。

这将是:有时,和ET有关的劫持是真正的ET劫持- 被某个特定的ET组织指挥的。当中有没有军方绑架的要素在里面?军方占的比例可能是最大的?很高的可能性,不是吗?

但是不是唯独只有善良的ET?我认为当你进行这个推断时,就是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

SG:我认为问题是在那些讽刺漫画的....

KC:因为我认为那是,从哲学上说,是一个对于现实的见识有限的问题。

SG:不,我想问题出于一种必须把整个种族成区分出好和坏的摩尼教观念。(注:摩尼教,伊朗诺斯替信仰的其中一种,起源于公元226-651的波斯萨桑王朝)这恰好如希特勒所说的:犹太人是坏的,他们肮脏,他们这个那个..我认为我们必须非常警惕...

KC:我不认为不需要区分得那么清楚,因为这是从总体而言的...我意思是我们在谈论宇宙。我们谈论太阳系之外的多个种族,当然...

SG:噢,我非常清楚你的意思。

KC:...我谈论的是一般而言的生命形式,对不,所以...

SG:但关键是..

KC: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坐在这儿,作出一个像我听你昨天在讲台所说声明:没有坏的ET。我认为这很荒唐。

SG:不,我想你可以说没有证据表明这个星球已经被敌对方侵略了 – 这是我用过的修辞 -那些文明有一个打算要...

KC:所以到目前为止,你没有...换句话说...

SG:你不能证明一个否定(论述)。这是不证自明的。我能说的是...

KC:好的,那么我们遇到一个问题了。[笑]

SG:你无法证明否定。

KC:用另外的话说,这是关键所在。

SG:不不,但就是这个关键。你不能证明一个否定论述,但你能做的是通过你拥有的证据来前进。

我们通过CSETI项目所得的其中一组证据是,CSETI已经遍及全世界,和数千人进行了(外星)接触试验...我们从未遇上一件有害事件发生。我们接触团队中从沒有发生任何类似于惊吓或者伤害到任何人的情况出现。

另一方面,我们小组的一些成员遭遇到精神电子有关的军方形式的劫持事件,包括我自己。

KC:对。我同意。

SG:所以,我必须从我拥有的证据出发。我也知道有一些在演戏,引用一份我拥有的国际战略问题学会的文件,它谈及关于自导自演的劫持行为,因为这样的心理战对"我们(好)vs他们(坏)"的摩尼教世界观的议程有价值,那将会符合军工复合体的利益。所以就是这样的循环。

我想我所说的是一个人必须非常小心,如果你打算牵涉到揭露和接触当中,说:这个组织是坏的,这个组织是好的。

(认为)我们是好和我们是坏。这就使我们倒退回那种诸如以色列人vs巴勒斯坦人,犹太教徒vs基督教徒,穆斯林vs其他什么宗教的模式中...

KC:好的,但这不是我们要...

SG:但如果你说有坏的外星人与秘密政府一起工作,那么...

KC:用词实际上是服务他人vs服务自己,这是程度的问题。所以不是真正所谓的"好",任何人...

SG:但你不能判断。看,这里有问题了。

KC:是的,我们都不能。这是我的整个观点。

SG:是的,那是我的整个观点!

KC:这是程度上的问题。

SG:我想在有人开始继续走这条天塌下来的道路之前,我们开始解除这种"这些人在服务他人那些人在服务自己"的摩尼教世界观的束缚...我想说到处都有一些开明的利己主义者。

KC:对。

SG:让我们讨论得深入一点。比方说这些文明...

KC:特别是侵略者。

SG:被谁?

KC:[笑]如果有一个侵略性种族,那么开明的利己主义者也将会被他们操纵而成为支配的模范,对不?

SG:你有资格这么认为。我想你是...

KC:我是在假定。我在这里...你看,直到这些事情实际上白纸黑字地发生之前...

SG:你瞧,他们入侵过哪儿?谁被入侵了?这是...

KC:有证据的。换句话说,你能从问题的两个方面得到证据。

SG:好的,但对于说把它描述成一种侵略而言...如果有一个星际集团有不同的...他们不同的人有不同职能。例如...

KC:对。

SG:好的,我打算说得深入一点。有一个团体有着非常具体的功能。你可能叫这做诺亚方舟功能,在这星球巨大的环境压力下,我们正在失去数千种植物和动物。

我曾与人们谈论过普罗旺斯(法国东南部地区)登陆事件,ET飞行器降落到了薰衣草田,一些小ET跑出来摘薰衣草。这听起来十分滑稽。他们在做什么?

BR:就如电影情节一样,是的。

SG:这事绝对发生过,并留下了物理痕迹。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类基因组计划,尝试去保护人类基因和盖亚(地球)的基因?

可能有各种超越我们(理解)能力的事情正在发生:这些是自私的人和侵略者干的。这些好人们干的。

KC:非常对。

SG:我认为在你的博客读到的这种二分法和二元论的观点正是Majestic想让人们去认同的,以此来支持星球内战。我认为有另一种...

KC:是的。我想这种妄想星球内战的心理和那样的剧本是值得佩服的。用某种方法我们理解到,当你说我们不要陷入到极性之中时,你是从一个真诚的愿景出发的。

但我们不想去做的是分析这些情景,这些剧本和现实,然后说我们明确地声明:只有好的ET。

现在,让我告诉你为什么这样是危险的,因为这会使人们、人类和人性置于脆弱的位置上。那么他们就会跟随着ET,就像跟随善开空头支票的领导者一样,按着他们被带的路走下去。

SG:不。我经常说,不幸运地你没有读过我的书,但...

KC:实际上我读过。

SG:好的,我已经表达清楚有两样东西是同样危险 – 对这些来访者的神化或者妖魔化。

KC:很准确。

SG:两样事情同等危险,我从90年代起就这么说。

KC:那么我们的意见就一致了。但演讲台上的你不是这么说的。

SG:我不神化和妖魔化他们。我的观点是我们活在同一个宇宙,正打算在这个宇宙观中生活在一起。

KC:非常精确!

SG:解决办法不是中伤谩骂,说我们比你们优秀,或者说这些人是服务于自己,那些人是服务于他人等等。

我想我们必须从更大的图景来看待这个问题,不仅是地球,整个宇宙都将通过一个量子瞬间。

KC:对,那是真的。

SG:这不仅是地球重要时刻。这是宇宙级的时刻...

KC:是的。

SG:...其标志是宇宙和平,这是它的标志。所有这是...

KC:这个想法...

SG:...就是说星际文明不允许离开他们的生物圈(母星)直至他们一致同意和平。现在...

KC:那是一个假想。

SG:这已经被证明,因为如果这些文明...

KC:不可能。在这个星球上这种复杂程度的事情还没有证明。那不可能...

SG:好的,如果他们在这里并侵略,是怀有敌意的,那他们就不会等到我们拥有今天这类武器了。他们绝对会在1945年就把这文明摧毁。

KC:正好相反...我意思是,我们实际上要从一个整体社会-政治的角度去看待,一个空间科技进步的外星文明在搜寻小行星或者星球,建立新环境时是怎样的,然后你会怎么对待他们。

在某种意义上,你可以把地球看作一个微观宇宙,观察一下,当我们接管不同的大陆后将会如何...

SG:是的,但你看,这是一整个问题...

KC:...还有模型是什么?然后我们进入太空,我们也会去解决...

SG:这是一个大问题。你是把一个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星际文明上了...

KC:上面怎样,下面就怎样。换句话说...

SG:嗯,所以在你信念中是这样的。但我认为你完全卷进去了。

KC:我能说的是我们是宇宙的一部分,你不能排除...在这部分上还没有有权威性/决定性的决定。而你却作出绝对的声明。

SG:你认为我们的机密计划已经能进行星际旅行了?

BR:是的。

KC:绝对是。

SG:他们还没。 

KC:我们有证据表明他们已经能这么做。

SG:好,我喜欢看到你能证明它。

BR:我们没有证据,但你在2001年5月说他们有超光速能力。

SG:是的。

BR:他们做过什么?用超光速能力去土星?只需5秒。

SG:不,因为他们不被允许使用这技术。现在这里有些事情....在这星球上有一个检疫期,直到我们变成和平(的种族)。这是为什么,如果你看在....

KC:有一种哲学认为有一个检疫期。

SG:不,真的有。如果你看过Neil Armstrong(登月第一人)的话...

KC:为什么?因为有ET告诉你?我是说,让我们认真考虑一下。我们全部都在与不同种族交流....

SG:好的,让我们回顾一下Neil Armstrong讲话的言下之意。在Timothy Good的书《Above Top Secret》中提到。你可以去读一下。

BR:明白。

SG:我肯定你读过那本书。

KC:你在谈论一个被脑控的宇航员。你不能从一个被脑控的宇航员给我证据啊。

SG:不不。

BR:让我们听下有什么进展。我有兴趣。

SG:他说过...我们基本都被警告离开月球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继续(开发太空)。

KC:我相信这些警告是存在的。已经有证据证明我们被警告离开火星,因为某些飞行器从没到达那里,或被击落,或消失,或者出现技术问题,这些事情NASA从来没解释过。

SG:好的,有人用一个排外的动机来解释。或者有人说那可能是一个智慧的宇宙命令说(必须)等到一个文明达到一定的礼貌与和平,否则他们就不被允许去游历星际;和平就是门票。我认为就是这种情况。

KC:好的,我明白你的哲学观。

SG:不,这不是我的哲学。这是证据...我不是从这个想法出发的。这是我从所有不同证人证据和所有事情的观察发现是真的....

KC:但我们的证人证据可以反驳你。所以你怎么说?

SG:好的,我愿意和他们一谈。

KC:是的,绝对,可能我们要交换一下资料。老实说这是很有价值的,因为不管怎样我们都身在其中。我们都在调查这些问题,并且它们是开放的问题。实际上,这信息已...

SG:是的。但我认为你在博客上说我说的和做的事很阴险,这是非常无益的。

KC:但我说过这是...

SG:我想我从没说关于你的坏话。

KC:这(没有坏的ET这种陈述)是阴险的。阴险的原因是因为...

SG:阴险在这和那。

KC:...这使地球处于易受攻击的位置上...

SG:我认为这正是这个问题,我打算...你明白你邀请我来做访谈。

KC:当然。

SG:我也打算作一次访谈。如果你想盖过任何我说的,你可以这么做。

KC:你在盖过我们的。

SG:但我告诉你...但我正被访问。所以问题是...

KC:[笑]这是彼此的。看,你不知道,我抱歉我们没有时间告诉你我们的采访理念,但我提醒你...

SG:你明显想要来一场辩论.

KC:.....我们的意见有不同之处。

SG:我们的意见有不同之处,这没问题,但我想最大的危险是...你看,每个人有片面的信息。

KC:对的。

SG:去开始作出广泛的负面评判...你可以说:这不是负面。我们只是说他们是服务于自己vs服务于他人,随你所愿表达而已。

但如果我们继续这条思路,我们就已经创造了一个新的我们vs他们的宇宙哲学,那绝对是在地球上延续了1万年的错误再现。我认为我们能比以往做得更好。我想我必须学会去看待这些事情...

比如说你的哲学中任何东西,你对它们的观察是正确的。如果它是100%正确,我将仍然会说智慧之路就是教育...

KC:绝对的。

SG:…阐明,和平地辩论,意识的更高状态 – 等等全部。

BR:是的。

SG:我不认为智慧的谈讨包含(对别人)中伤什么的。现在继续说到地球国家之间的外交问题,我想我们必须非常小心,不要把当前人类状况的二元性的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这些来访者身上。我认为作出那些评定可能会更困难。

但如果我们继续按那条路走,我们将会拖着旧时代的包袱进入这个关键的时代,这个我们尝试转变到新文明的胚胎时期 – 其标志将会是宇宙和平。

我不认为我们将进入行星系统间战争的时代。我想所有这些都是科学论派的观点以及许多末世论的观点。

我想实际上我们正通过一个全球的,行星间的量子转化,这将会使事情在未来几年变得清晰起来,如果不是几个月的话。

我想在这场巨大的变化之前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

我认为另一个事情是...我会对人们说:如果这里有一个文明,只是纯粹的利己,并没有一丝的利他主义或者对人类或地球的关心的话,我很想最先接触这些存有。

这些年来我都是这么说,因为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你需要一个比英国更大的对北韩,伊朗和中国的外交主动权。所以...

KC:绝对的,但你不能否认这种潜在的可能性...

SG:没有否认。我不是盲目乐观的傻子。那些说我拒绝接受现实的描述是...我不拒绝任何事情。我只是想说...

KC:..等等。你是以一种非个人的方式来个性化这件事。换句话说,我说的是我不直接针对你。我说...

SG:Jan能给了我你写在博客上的东西。我给你看看你在博客上写了什么。

KC:对不起。我是说你在台上的那个陈述是阴险的。因为这会把人类....看,让我们双方在这里同意...

BR:这是真的误导。

KC:我们双方都爱....

BR:这是一个真的误导。

SG:[对Bill][听不清楚]。

BR:这是误导。

KC:我们都爱人类。我们在这儿都想确保人类能通过这下一个纪元。

SG:对。

KC: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能说我们有一个共同目标。

SG:绝对的。

KC:当我说这是阴险的,我不是指你这个人很阴险。我意思是你所说的会导致一个事情的隐伏状态,如果外面的人变得消除戒心,完全暴露弱点并允许,如我所说,ET接管地球和人类的最高主权去发展....

SG:这全然不是...我从没暗示过那些。

KC:...去按着它们自己来发展。但当你说:"所有ET都是好的"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暗示了。

SG:这是你的暗示。

KC:当我们用好和坏这样的词...老实说,我们用好和坏这些词是因为我们必须用语言,我们只是以简单化方式来使用这些词语...

SG:对。

KC:...来涵盖一个非常广泛的,哲学上的好和坏。我们不会那么天真,我们不只是用黑与白的方法来看待这些事情,所以让我们不要这样。

SG: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因为这会使人们快速滑进去(二元性的范式) - 那样的语言很快会使人滑进去。

KC:当然,这可能会误导(进二元性思维)。我明白你所说。

SG:我认为这是误导了,但我也认为这是非常危险的。我没有暗示人类解除武器。我的整个信息是关于人类授权,不仅在意识方面,也有组织和其他方面的。

BR:我们同意。

SG:此外,你说过我们需要武装起来。好的,用什么武装?我认为这....

KC:这是另一个讨论。我们可以谈...这是精神性的。

SG:这是精神性的,这是CSETI的首要目标。

KC:知识恒常对应着问题。我们不是假定答案就在这里,还是让我们继续探索吧。

没有根据让我们决定“所有ET都是好的”,因为突然我们有一个范式规定:你不能冲出这个星球超越某一点,除非你信仰"和平",除非你已经获得一定程度水平的文明。

那意味着所有ET全都是好(因为已经能星际旅行来到地球),因此比人类更好。这个论述之下就有那种暗示了。

SG:那么你方案又是什么?与那些不好的人冲突?

BR:不,那是以我们不会用的极化方式来处理问题。

KC:这是宇宙的,多维的模型,是更加复杂的。

BR:你在极化这些问题。

SG:那么你的答案呢?

BR:我的答案是...

SG:对于这些服务于自我的人,你给出的答案是什么?

KC:这是复杂,更复杂的。

SG:你看见的那些人...

KC:没有限制,继续。

BR:好的,对于这我的回答与你相同,这是非常复杂的情况,可能有我们不能够理解的外星议程。就是像一个农民能理解农民在做什么,但不能理解兽医在做什么。你明白不?

如果你接近一只野生动物因为你想给它一些食物,野生动物会会逃跑因为它不相信人类。

SG:对。

BR:这个问题有许多方面,我们在理解的时候可能非常武断。但我的想法是...我不是说这是一个故意的误导,但我确实相信这是..

我个人认为,你引导人们相信你在UFO团体中的权威,那么这是一种误导。如果任何人感觉到...除了所有ET之外其他的才是友好的,那么他们就不知不觉地站到光明会那一边了。

那是一个极化,并且不是真的。我们根本不同意那样!我们认为可能有一个大的范畴,当中肯定有些ET是友好的。

KC:是的。

BR:我个人遇到过一些。

SG:对的。

BR:我甚至不认为对我的劫持出于恶意动机。我想这是为了某些事情而作出的计划,就如我现在所做的。你也可能有相同的经历。

但我不知道发生着什么。我愿意卷入那股波动,因为我不认为他们打算伤害我。但他们肯定不是军方的。那不是军方劫持。

SG:不,我的观点是...这是我所过的。

BR:但我们不知道这些事(的缘由)。我们不知道...

SG:我的观点是没有证据表明这些来访者是敌对的...

BR:对不起。给我20秒,行不?

KC:实际上有...

BR:但是我们不知道 – 等等。我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不应该说你知道而你其实不知道。这是我的观点。

SG:实际上...

KC:嗯,让我们说说,事实上...

SG:我在说那是有...

BR:...不负责任因为他不知道,而你假定自己知道...

KC:很准确。

BR:...你在利用你在UFO领域的权威位置,这是不负责任的。你是在引导那些听从你话语的人们,你不应该这样做。你应该非常...

SG:不,我完全不是不负责任。我尝试去做得非常负责...

BR:好的。

SG:..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人们被引导到一条恐惧、对立和二元性道路的话。

BR:但我们不会这么做。

SG:这绝对是印象...

BR:你给人们相反的印象,说:不要担心那些该死的东西。

SG:不不。

BR:那是同等的糟糕!

SG:我不是说不要担心。我是在说...让我告诉你们...

BR:不。

KC:为什么不只是去启发意识。

SG:我能回答一下吗?

BR:好的。继续。

SG:这是很长的...

KC:[笑]我想你一直在回答。我想你已经在解释了,但请继续。

SG:是吗?因为你还没有听完我的答案。我的回答是我坚持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怀有敌意而我们要处于武装状态,一个星战战略防御位置上。对于这用那种方法来处理是我们最后应该做的。

BR:我同意这样。

SG:所以,无论是否...

KC:[听不清楚]

SG:让我把话说完。

BR:等一下。

SG:我不能说有...你不能证明否定陈述。我已经说了三四次。我可以用我看过的证据来论证。此外,我可以用在CSETI考察中数千人的我们与这些来访者的19年经验来佐证。...没有任何一个来访者是可怕的、负面的和有侵略性的。一个都没有。

另外我想说的一点是如果真的有服务于自我的文明,并且在宇宙到处殖民和侵略不同世界或者小行星之类,那我会说这些文明需要我们找一种方法去对付。但将不会去到用激光武器或者电磁脉冲武器的地步。

BR:是的。

KC:我想你跳跃了。我的意思是我必须说...

SG:让我把话说完。我还没有说完我的答案。

KC:你跳到星际战争说可能有些ET用利己主义引导他们的范式。

SG:好的,让我们退一步到人类位置上,用双眼看待这件事...比如说有一个像你所描述的文明。

BR:我们描述了一个什么文明?

SG:一些你们认为不是服务于他人,而是服务于自我的文明。

BR:我们认为他们可能有不一定符合我们利益的议程。那不是一个极化的立场。

KC:对的。

SG:对,但比如说这种情况...

KC:这也不意味着我们要爆他们的头。

SG:好的,但比如说那是真的。我不认为这是真的,但可能我错了。这是有可能。我没装作知道任何事情。可能我是错的。

但比如说那是真的。那可能煽动出什么?

现在,让我们回去100年。我们身在马车和步枪之类东西的时代。我的祖母出生在1800年南部复兴之后,看到她的儿子设计登月舱,把第一个人类送到月球,而现在他的孙子做着我现在做着的事情。

我们从马拉车时代去到星际旅行,反重力,非物质和维度穿越技术时代,从枪炮和早期工业革命阶段开始。同时我们已经历从步枪和机器枪到使用热核武器。

这是不是一个巧合:当我们开始引爆热核武器时某种潘多拉盒子就打开了,因为这引起的多维影响已经超越了地球以外?

有没有可能,他们看着我们文明发展的轨迹,这些人你认为他们不是真心为我们好,他们可能一直看着我们的发展轨迹,如果继续这轨迹将会导致我们用大杀伤武器入侵他们的邻居,带着我们未加抑制的癖好走上制造战争道路等等。

所以,我想说的是,如果可能的话,请让我们以另一种非人类的视角来看一看。这么做非常困难,因为我们是人类。我想...

KC:我见过Robert Solace。他看过(这些)飞行器飞过,行不?在蒙大拿,导弹发射井被他们(UFO)关闭。在他家,我与他谈过这些经历,跟你在揭露工程说的话一致。

SG:对的。

KC:在这个方面我们完全一致。无疑地,无论来者是谁,他们是绝对坚定地不让这科技...首先,不在地球上发动...

SG:这将会摧毁这个星球。

KC:…但是其次,不要超出地球。在毁灭性能力方面这些武器技术是超维的。

SG:正确。是的,我意识到这点。

KC:所以,我认为我们在此处意见一致。

SG:换句话说,我们踢的是哪种类型的大蜂巢?因此,作为这么做的结果又是什么?所以,我一直说...

你知道,每个人开始钻研这个外星议程和那个外星议程,我会说:更有建设性的是确定人类议程。那就是我们需要学习在这个星球生活和修复...

KC:完全同意。

SG:...修复我们的家园。创造一个和平的文明,而不是去担心其他文明的动机。

这是我所预测的。我预料如果我们学会生活在一起而不是用棒棍打对方的头并且杀掉对方 – 下如是上亦如是 – 那我们将因为这么做而看到一个宇宙秩序的改变。

所以,不要再争论和猜疑什么议程,或有害的外星人之类的,我会说为什么我们不在这儿创造一个充足和平与启迪的文明?以这种意图去到太空,看看宇宙的回应会是什么?

可能我们现在得到的回应是一个直接成比例的回应,是对于我们曾经相互所做之事的因果回应。

KC:是的。我们的意见完全一样。

SG:你知道,在过去100年我们已经杀死1.6亿人类同胞。我认为如果你仔细考虑...我看过一个Robert McNamara的采访,在晚年他反省了20世纪他在越南和其他地方发动的战争的可怕错误。(注: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曾任美国国防部长,主导越南战争的升级)

我觉得人类需要去自省一下我们自己了,我多次这么认为...

KC:但让我们不要去用排斥(可能性)来这么做。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换句话说,我听你说的是让我们多一些地球中心现实主义观,不要担心其他存有的议程。让我们专心于建设我们的小窝,使之变成一个美丽健康的地方,与他人和睦相处。这是绝对没冲突的。

SG:不,这不是两者取其一的问题。我在说让我们这么去做。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搞了OrionProject.org网站。

KC:我们对此绝对同意。

SG: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进行联系和外交上的努力。我们邀请这些...我们一直邀请全部这些文明来接触。

KC:但实际上你是假设没有(外星)干预在进行。我认为这牵涉到问题的根本。用另外的话说,你知道屏蔽记忆(技术)吗?如果你达到此深度你一定知道。

SG:对,精神电子计划,已经存在许多年...

KC:对的,因为你明显对你全部接触互动有正面看法。你知道,在这个层面上我不是针对你个人,但如果说我遇上一个人,他认为他们只会跟特定ET或者动物或者其他什么有正面的接触,那我可能就会看着这个人并质疑...

这是我的问题 – 我可能质疑这人是否真的知道他们在接触什么,因为他们可能被屏蔽记忆,可能实际上有过负面接触而不知道(不记得)。现在,我明显不...

SG:那么你回到正面,负面和极性的问题上...

KC:但我们活在3D世界,正在移进4D世界...

SG:看一下,整个问题是...

KC:实际上这超越了那个问题,所以不要打断我,因为我想把话说完。

SG:我想这不简单。

KC:我们绝对同意。这是非常复杂的。

SG:对。

KC:我们是多维度的存有。我们活在许多不同层次。我们首先是精神性存有...

SG:嗯。

KC:...人类是其次,对不?以我的观点,我们此刻实际只是寄居在这些人类身体,对不?

SG:对的。短期内。

KC:我自己有一些Samadhi(佛教入定)经验,所以我总体上知道你出发点在哪里,我很欣赏。但那没有改变情况复杂的现实,就是这里所有事情的图景。

我们没有人有全部答案,去作出一个明确的陈述,正如我们觉得你在讲台上说的话那样 – 实际上...把眼罩放到如此一个影响上说:根本不需要担心外面的外星人。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家园吧。同时,外面的....

因为我需要告诉你,如果你意识到灵性并有通灵的感知,你就知道存在着一些没有肉体的负面导向的实体。现在再强调,"负面"变成一种判断。你又想如何称呼负面....

SG:那些不是外星人。现在你是在混淆整个宇宙学的..

KC:我没有混淆。相反,我是在举一个例子...

SG:我从不否认有那类的(负面)实体...

KC:好的,没事。

SG:但那些不是外星生命,物质上的...其中一些可能是肯定的。

KC:我知道。让我们向外推断。我是简单地聚焦于没有身体的,你可能称为"负面实体"的概念上,我是在说...

或者你可以甚至说火。火是一个实体。它没有身体,但仍然有力量,可以创造自己。所以某种意义上,如果它烧你的屋,你可以说它是负面导向的,但另一方面它可以暖和你的手。

所以同样地,我们可以找到有物理身体的实体 – 再次,灵魂经历着一个物理经验 – 那可能是一个ET,它可能是我们自己...这是多维度的。你是否明白我在说什么?

SG:噢,绝对的。

KC:换句话说,如果他们如我们一样有灵魂,那么他们可以移去正极,正如他们可以被拉到负极。

可以从这个三维世界的维度,就是我们居住的地球,在人类身体中,在这个经验中,看待他们如何对我们产生影响,可能实际上对我们成长周期是根本负面的。实际上,有些结论已作为真实可能性被假设出来。

SG:好,没有事不可能。我意思很明显。我只是没有看到那样的证据。我确实看到的是人类互相残杀的证据。我确实看到太空武器瞄准着这些来访者....

KC:我欣赏这个。

SG:..等等,所以我是说我们可以在这个问题上整天绕圈子。

KC:当然。

SG:我的立场是从外星生命/星际/物理文明来看还没有采取行动对抗地球和人类,我认为这将会引起我们想要作出武装冲突的反应。

现在,有没有那种人们解读为负面的经验?绝对的。

我打算告诉你一些事,人们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但在一次重大的创伤事故中,如果一个孩子送到医院而没有时间麻醉,我就不得不把一条胸管插进孩子的胸壁,这时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最可怕的怪物或者恶魔。

我的动机是去拯救那孩子。我的动机是去帮助这个孩子。但对于任何从另一个星球或者街上走进急救室的人看来,他们会说:这个医生太可怕了...或者说他们在做什么?

BR:你正在做你必须做的。

SG:我的动机就是,我只有五分钟或者更少的时间去拯救这孩子的生命。所以,我所说的有几分像是人类中心主义了...

KC:这是一种观点与角度。

SG:..这是一种观点与角度。我想为什么我更喜欢谨慎,谨慎乐观主义的,以积极的观点去处理我们应该如何与他们相处的问题。这并非不负责任。我不是居心叵测。我认为你对我的描述是很冒犯的,因为我也从来没公开攻击过你们。

今天我发现你的博客攻击我。这是令人遗憾的。但我的观点,我想清楚地...

KC:不,不。你的观念被攻击,而不是你本人。

SG:是,好的,没所谓。

KC:实际上,你是被称赞了。

SG:但我只是想说为什么我们想去谨慎,因为对人类来说容易...我意思是看看911之后发生了什么。人类很容易取信零碎的信息,然后据此去开战。

BR:我们同意你。

SG:这是你所说的某些事物的潜在(固有)的危险,可以危害到人类。

KC:行,我明白。

SG:还有一个就是私下对话时猜测外星议程和动机,但当你开始向着人们谈论的时候你开始摆出...假设出有这些– 以你的话来说,负面极性之类的存有 – 这将会把这个星球抛入....

这也会把星球完全抛进Majestic的阵营,Majestic多年来一直尝试去....也把总统放到一边,像里根那样,尝试使用你刚才的论证来让他们确切地相信你,以使他能把数百亿美元花在SDI(星球大战计划)上。

我想这会导致严重的政策问题。

KC:是的。

SG:好的。我在这儿有你不知道的责任。所以说我不负责任...你不知道我的责任是什么,因此....

BR:我想...

SG:不,你不知道!我在这儿说的是....

BR:我想问一个问题...我想回去之前一下。等等,让我们冷静一下,我只想做一个类比。

我有时用一个类比,这通常得到一个同意的结果,那就是我们像一个在太平洋的南海岛屿的渔夫,并世代相信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这些人。

我们坐在一个篝火烤鱼和我们尝试去理解:水平线上有一只大金属船,他们想怎么样对待我们?那金属鸟一直在我们的岛屿转圈,他们在做什么?它是真的吗?你能看到吗?等等这类问题。

我们尝试去理解那个意图,假设我们相信他们存在,我们在这个热带小岛上突然开始意识到那些存有可能存在于我们的宇宙。

现在,问题是如果我们真的把这看做一个真实的人类的情况,真的,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正如南海岛屿渔夫想要理出头绪一样。 

可能他们想砍下我们的树。可能他们想拯救我们因为海平面正在上升,他们想把我们带到别的岛。可能他们想得到我们的矿石,或者他们想转化我们成为基督教徒。可能他们想吃我们,杀死我们,或者他们想交朋友。我们如何能知道?

危险在于 – 现在这是一个问题 – 危险在于我和你们一起在篝火旁边,我听到你说那些在大船里面的人和那些金属鸟一定是友好的。

我会说:等一会儿。这里我需要一点谨慎,因为事实上,虽然这小岛上我们不时发生打斗,那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能相信他们?可能可以,可能不可以。你的想法是如何?

这是试用类比法去描述,事情是多么复杂。这是为什么我说这是不负责任的,因为篝火旁边的我也会提出质疑,作为这部落的一个长老会说:他们是友好的,我们需要相信他们,你需要去相信他们。这是印加人说关于西班牙征服者的评论。

SG:是的,但你的比喻再一次是把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这些事情上,我认为这是不适用的。

我认为,除此之外...我不断说回那一点。不仅我是个人的经验,还有数百人,数千人的经验,证明我们参与的那些外星接触计划,从没有过任何形式的,让我们相信那些文明对地球和人类不友善的情况发生。

另一方面,我有很多消息来源谈到那些程式化生命体,军队牵涉进的恶意劫持,制造虚假事件去创造一个使我们联合反抗的外星威胁。

所以我不得不从我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出发,这不只是从远观这些事情,因为我们事实上接触了。我们实际上有比围着岛漂流的东西更多的信息。所以这个类比很快就不成立了。

即使有一个或多个潜在的关注我们的星球文明,我的答案仍然会一样:

需要协定。需要一个外交上的缓和。需要一个友好关系的恢复。需要一个开明的途径去使我们真的走出导致地球冲突的二元性。

我认为不管你对这议程的看法如何,这智慧和安全之路就是那样。

KC:好的,这个问题我们不是不同意。让我们谈论我们都同意(的地方)...

BR:我完全同意,这需要开放给公众讨论。

KC: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同意最终目标。从我们立场出发的最终目标。我们不与军工复合体为伍。

我们正在做我们该做的,因为我们相信真相,因为我们献出我们的生命。确实,我们的生命会因为我们相信的事情而已经处于危险状态。我们每天和你一起努力,你和人们都明白这点。

SG:嗯。

KC:所以我们不是轻描淡写的。我们的最终结果不是如他们所愿的终极末日游戏。用另外的话說,我们在这儿不是支持他们的末日游戏,我们没那么天真幼稚,所以两者都不是真的。

我们不是在尝试增进某些基于恐惧的范式,使得人们只能认为他们要去爆ET的头,形象一点說,是去允许部署太空武器。

我是說我们基本上全心全意地认同你的理念。事实上,我会說,我们为此奉献自己的生命。

无论如何,另一方面,我们也不是坐在这儿装作我们知道所有的答案。但我们也不是打算假设所有接触都是正面的。与你的相反..

SG:你打算說你所想的。

KC:是的,明显我们是这么做。但就这个讨论而言和由于某些原因…你在說我们的博客,我们帖子,你发现你被冒犯因为我们在评论…你在說演讲台上的事,再强调,你在舞台上的讲话。你比我们更多时候在演讲台上 – 我必须說,因此你的责任是重大的。

可能在你假定的事情上你的方式有一点简单化,你谈到一些潜在的其他的事情在进行,或者看待这问题的另一潜在方法,这种跳跃会使全部听众立即造成恐惧和痛苦。这样他们就会跟随军工复合体(所宣扬)的潮流,全部人出外抄起枪和刀,想去射击ET,或者自相残杀,或者向其他世界的文明开战等等。那不是…用另外的话說,你是从….

SG:但问题是,我完全意识到我的立场是少数派立场。我事实上清楚那个。

KC:事实上,这也是不正确的。我的意思是很多人在提倡和平与爱,走到他们的车上,上窜下跳地說:请ET来拯救我们吧因为你们都是好人。

SG:不。我会挑战你去看看好莱坞电影,UFO团体和关于这个话题的书本和杂志。他们是压倒性的负面和令人恐惧的。我认为这是其中一个问题。

BR:我不这样认为。

SG:我想其中一个问题是我们必须以长期的角度去看待。长远的眼光,如我所看…我能做是以我的道德罗盘和我认为对的事作指引。我不认为我不负责任。我不认为自己简化了问题,我不同意所有这些对我的描述。

我想我有责任去帮助连接起一条智慧的道路,不给这个星球带来恐惧和痛苦、负面,而是把我们移到一个正面的道路,能引导到我确信将会是这个星球的未来当中。

这是其中之一,不仅是世界和平,而是宇宙和平与这个星球上完全完整地全新变革的文明,这不是要用数千年甚至数十年前来达成。我认为已经非常非常接近了。

所以,我想那是我希望清晰表达出来的。那完全没有简单化这个问题。这实际上是相当复杂的概念。这也是一条灵性上参与的道路。

我想分享一下我作过的梦。我不经常这样做,但...当我的朋友Shari和我和组里的另一位成员在同一个月里同时得到转移性癌症,我们全部都就快死了。她死了,但她仍然活着。Bill Colby已经去世,在被杀死之前还尝试帮助我们。对我来说,实际上那是一段可怕的时光。

我作过一个梦。当然,我是一个人类。我会愤怒。我会因为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而变得疯狂。

我作过一个梦 – 我想我是在英格兰做麦田圈的研究 – 在梦里有些巨大的狮子跟踪着我。它们打算杀死我。这是有趣的因为Dr. Tom Bearden谈论过关于这些阴谋集体的"狮子",而当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从来没听他用过这个术语。)

梦里有这些巨大的狮子,它们跟踪我并打算杀死我。这一个很清晰彩色的梦。

我没有逃跑。我没有愤怒。我心里没有憎恨。我打开我的心达到博爱和觉悟的境界,我进入到每一只狮子的眼中。

我们对附近每只狮子都这么做,最终他们充满着那能量,即使他们有巨大的爪和尖牙,他们翻过身来,我这样地抚摸着它们,把它们当作一只大猫。我们变得…能量完全散布于那个情境中。

我把这作为某种合气道的,精神上的,对于公众,Majestic和来访者的,我所致力的事业的类比。那就是我所从事的。

KC:我理解。

SG:概括起来就是这样。

KC:我想这是对你的方法和有什么在激励着你的重要描述。非常感谢,Steven Greer。

BR:感谢你分享那些梦,Steven。

SG:谢谢。

BR:谢谢,我们很感激。

SG: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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