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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ron McCollum(亚伦.麦科勒姆)是一位光明磊落,坦白真正的人。他为了增强公众的意识,在此刻自告奋勇告诉我们他所认为的亚丁湾所发生事情。 他称呼自己为“神经控制试验计划第三代成员”(third generation member of the MKUltra Project Talent)。Duncan O'Finioan(邓肯·奥菲尼奥安)和Dave Corso也参与过同一个计划的其中一部分。特别地,他在年幼时就牵涉到一个称为“星门计划”的绝对机密项目中。在第二次采访中会有关于此事的更多信息。他是一位美国海岸防卫队特别行动小组的前指挥官。他冒着巨大的风险站出来接受采访,因为他知道现在是说出一切的时候了。
Aaron McCollum : |
MMS在非洲: 治疗HIV与癌症2010年 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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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Jim Humble(吉姆.哈姆伯勒)是在2008年11月,他第一次采访请点击这里。
给那些不知道Jim的工作的人解释一下,他是MMS(神奇矿物溶液)的发明人。根据Jim的介绍,全球有200万人已经使用过这种溶液成功快速地治疗了一系列的疾病和其他滤过性毒菌病变,这种治疗方法具有低成本和相对简单的特点。我本人收到过很多关于MMS溶液有明显功效的证据——并亲眼见证过几次溶液发挥的神奇作用。
当Jim在2010年1月从非洲回到欧洲的一个星期后,我很高兴在德国南部的的Thomas Kirschner的家再次访问他。Thomas是德国NEXUS杂志编辑,帮过Jim很多忙。他是也Camelo和Avalon工程的老朋友。
正如你将在视频中所见,Jim获得了显著的成果。他用自己发明的特殊治疗方法成功治好数百名身患艾滋病和癌症的病人,并收集到艾滋病人在三周内恢复健康的报告。他形容MMS2溶液与MMS1溶液成功协同发挥作用有效地治疗癌症。
另外一个你们可能感兴趣的项目(访谈后面附加的-和MMS溶液没有关系,Jim近年也没有致力于此项目的研究)是如此异乎寻常难以致信,如果Jim没有向我详细谈及他的经历,我也几乎不会相信。
这是一个偶然的化学制品应用发现-再说一次,是化学品-用某种方法:1.使放射性物质在3天之内消除其辐射;2.处理放射性物料的过程中回收价值$1000(去除成本)的贵金属副产品。
这个处理过程的特点使用特别的化学药品进行缓慢,高温的燃烧。那些有主流物理或化学知识的观众得知后会认为这种事情(或许)根本不可能。你可以是视频的结尾听听这段轶事。
最后还有一小段对话是我问Jim他的帽子怎么了。他说他不再在非洲戴那顶帽子了,因为这使他“很容易被认出”,而不戴这顶帽子会给他多几秒时间从想杀害他的人手中逃生。我们就关于我是否应该效仿他的做法进行了有趣的交流。
除了对身患重疾的人可能提供极宝贵的资讯外,这段视频也对那些喜爱和尊敬Jim及其工作的人都来很多乐趣。请欣赏 :)
点击这里下载视频(MP4)
点击这里下载音频 (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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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这里访问Jim Humble的个人网页.
点击这里观看Bill Ryan在2008年11月给他做的第一次(卡米洛特工程)采访.
**编辑备注:录音中某些字词无法听清楚,在本文字稿中以中括号[]标出**
BILL RYAN (BR): 我们开始吧。吉姆•哈姆伯勒,能再次跟你见面真好。这回我们是在白雪皑皑的德国南部。
让我先对镜头前的观众介绍一下:今天是2010年1月22日。我还不习惯说2010年,因为2009年才刚刚过去。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来着?那是在[听不清:可能是Sasbachwalden(译注:一个德国小镇)]的一次会议上,我猜大约是14个月之前。
JIM HUMBLE (JH):没错。我记得。
BR: 正如英语里我们常说的:那次之后世事又经历了许多变迁。我很想知道从我们上次见面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你都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事情?请告诉我们所有在看这个采访的观众,他们人数应该很多,你从08年11月到现在一直在忙些什么事情。
JH: 好,我回了一趟在墨西哥的家。我在墨西哥待了1个月后开始生病,病情越来越严重…我真的生病了。我有服用MMS,可还是越病越重。
我想, 好吧,我还是去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吧。 于是我去了医院,他们首先就给我做X光胸透。我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知道要给我做胸透的,因为我既没有咳嗽,也没有呼吸困难;我只是比往常稍微气喘了一点儿。
他们给我看X光片,我的肺里几乎全是黏液。我当时感觉很难受,他们于是安排我到一间病房里,给我进行补氧之类的治疗。
接着我的秘书来了,她每隔一小时就让我服一次MMS。我这才知道自己之前弄错了,吃了太大剂量的MMS,过量的MMS才是我病情恶化的真正原因。于是我开始每隔一小时服用一滴MMS,这样持续服药了整个晚上。
几天后我就完全康复了,医生们非常惊奇。当然,我好了之后他们就让我回家了。
这里头的关键点是,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直到我看到自己肺里布满黏痰的那一刻,我才明白那是猪流感…因为那正是猪流感会产生的结果。它将直接进入你的肺,令肺部产生大量的黏液,而这些黏液最终会要了你的命。
BR: 那是猪流感在墨西哥爆发的时候吗?
JH: 不,在那之前。
BR: 之前?
JH: 在爆发之前。我住院两天后就好了,他们第三天就让我走了。
后来我的秘书也染病了。我用相同的方法给她治疗,她也好了。
可是两周后猪流感就在墨西哥城大规模爆发了。官方说只死了80人。不过我们有朋友在那家专门治疗猪流感病人的医院工作,他们说有2000人死了。
BR: 两千?
JH: 是两千。我于是给参议院打电话,因为人人都在设法做点什么。我正好有个朋友在那里工作,他是墨西哥参议院的高层之一。
对我说:吉姆,我知道你能帮忙,不过现在对你来说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马上离开这个国家。
他说: 我很可能可以保护你,不过这实在不能确定。
我不能说出这个人是谁,不过他是墨西哥参议院的其中一位高层人物。
我去了机场,候机的时候有几个人走过来说,附近一个城市有很多人感染了猪流感,他们极为需要有人去帮忙。他们过来问我,我说,好吧. 于是我退掉了机票,接着进城去找我认识的一位医生,因为我不想一个人跑去那个城市。
那位医生说: 好的,我跟你去一起去。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给那位医生打电话,可是他对我理都不理了。他的秘书说: 他是不会跟你谈的了。你最好别再打给他电话了。
我又打了几次,[他的秘书还是说]: 不要再打电话给他了,他不会跟你谈话的。
那是一个提示,表明我真的应该离开墨西哥。我于是又回到机场,买了第二天最早一个航班的机票。
BR: 因为事情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故?
JH: 对。我飞到了南非。我在南非有个朋友,他邀请我去德班(Durban,南非港口城市)见一位医生。为了不暴露行踪,我途中还特意坐汽车绕道非洲的另一个国家。
我在那里有个朋友,他介绍我认识了一位天主教牧师。在那位牧师的帮助下,我在一家本地诊所里开始了我的工作。当然,那家诊所是天主教会的…施行草药疗法。
草药诊所里还有几个营养试验项目,我加入了其中一个项目,以这个名义开始给人们提供MMS治疗。
我们就这样开始治疗爱滋病毒(HIV)携带者,来治疗的人也越来越多。当然,所有这些MMS疗程都是免费的,我还雇了一个人专门做病案记录。
BR: 病情有改善吗?那些HIV携带者?
JH: 全都有改善。他们全都…其中很多是HIV携带者/爱滋病人。大部分都感染了艾滋病。多数人来看病的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他们有的还得了乳腺癌和常见的那些癌症,已经在体内扩散。这些人身上有多达50种不同的病症,这些都一一记录在他们的病历上的。所有这些来看病的人 – 我们最终治愈了700人,我走的时候很可能达到1000人了 – 而他们刚来的时候都是惨不忍睹的。
我们检查过的每一个完成整个方案疗程的人,我们检查了几百人,每一个我们检查过的人都彻底好了。
换句话,只要他们使用我的治疗方案,他们就能完全康复,身体完全恢复正常。许多之前有癌症和各种病的人再回去给医生检查的时候,他们的病征全都消失了。
BR: 这个治疗方案是专门为这些病人制定的吗?或者它就是标准方案?
JH: 基本上是在标准方案基础上的改进。不过标准方案是公布在我网站上的,不在我的书里。
BR: 你的网站是 JimHumble.biz.
JH: 没错, JimHumble.biz.
BR: 好。
JH: 我根据非洲的实际情况调整了那个标准方案。改变并不大。我只是在用量上稍作变化而已。这其实再简单不过了:你只需每隔一小时服用三滴被激活的MMS溶液,每天连续八小时服用,并持续三个星期。
如果你坚持那样做了,你的HIV/爱滋病就会消失。不仅如此,三周之后你将彻底恢复健康。所有癌症病人,三周后都能康复。其它身体疾病也一道消失。
BR: 让我复述一下你的话,好让观众可以记下这个重要信息 连续三周、每天连续八小时、每隔一小时服用三滴被激活的MMS溶液。
JH: 对。
BR: 你还说这个简单的医疗方案就能治愈某些重症。
JH: 除了癌症…对于癌症我刚才说错了。这个方案可以治疗大多数的疾病,不过如果你得了任何一种癌症,我都会让你同时服用MMS2。换句话,标准方案不变,只不过另外加上MMS2。
BR: MMS2是什么?请给那些一年前看过第一次访问的人解释一下,MMS2是什么?
JH: MMS2是这样一种化学物质…当你把它放进水里的时候,它会变成次氯酸。我们的免疫系统数十万年以来一直都在使用次氯酸去杀灭体内需要清除的病害。免疫系统无时无刻不在清除各种各样的致病因素。
BR: 因为它能自然地产生次氯酸吗?
JH: 没错。身体能自然合成次氯酸,而许多人体内次氯酸的水平却偏低。可笑的是,尽管人们知道这个事实已经好多年了,不过却从来没有人想过给病人补充次氯酸。
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那么,现在我为什么要推荐这种没有人用的方法?因为人们需要这个方法。这一点早就应该让人想到了: 既然这个人缺乏次氯酸,那我便打算给他补充一点,看看他的免疫系统是否会因此提高工作效率。
从来没有人那样做过。我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当然,我也不是医生。不过在我看来,任何一位医生都应该懂得这样做。事情就应该是那样的。
BR: 是什么促使你发现这个方法的?因为上次采访的时候你没说你还发现了这个,对吧?
JH: 是的,我偶然发现了这个是因为…我可不想这么说,我发现它并不是因为我聪明。[笑声]我是碰巧的。一个朋友帮了我一把。
BR: 嗯。
JH: 有一天他说: 你知道,我打算找天试一下这个次氯酸钙的效果。 他说: 氯在这个系统中能起到有益的作用。我已经试过其它含氯的物质了。现在我想试试次氯酸钙。于是我们就真的试用了几周。
那时他有个朋友得了前列腺癌,而我们当时想找一个愿意尝试次氯酸钙的人,于是就让这位癌症病人试了。信不信由你,前列腺癌在短短几周内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病人刚开始服用便已经感觉有所好转。几周后他们做了一次体检 – 前列腺癌不见了。
BR: 就单靠MMS2治好的?
JH: 单靠MMS2治好的。
BR: 哦。
JH: 我心想:这当中肯定有一些我还没弄懂的原理。我于是做了一些研究,最终发现当次氯酸钙被放入水中的时候,它会变成次氯酸。猜猜这是什么?
次氯酸钙就是游泳池用的漂白氯剂。大多数药剂师都没意识泳池里实际上起到消毒作用的是次氯酸。你把次氯酸钙倒进水里,然后它就变成次氯酸了。
BR: 对。
JH: 次氯酸分子式是HOCl。当它在泳池里杀灭病菌并消毒池水的时候,发生作用的不是它的氯离子,而是从其化学式 – HOCl里头脱离出来的氧离子。
氧离子…那个脱离出来的O能杀灭病菌。起作用的不是氯离子。氯离子Cl只是变成了我们平常吃的盐。
BR: 对。
JH: 因此,人们只是没弄懂这个原理,而我一开始也是不懂的。不过我们在碰巧发现并对它研究了一番之后,我最终弄明白了。
BR: 你随后就改进了MMS的配方,对吧?
JH: 对。
BR: 这么说你在非洲用的那个治疗方案实际上是MMS1和MMS2的结合了?
JH: 是的。如果有人得了癌症,我就会在他们的治疗方案里加入MMS2。配合MMS2来治疗癌症的神奇疗效一定会让你惊叹。
不过不管怎么说,非洲发生的事情归结起来就是,采用我的治疗方案的700个病人 - 我们能确认使用了此方案的 - 每个人都康复了…而当时大多数病人都时采用那个方案的。
当人们看到他们朋友的病好了,他们自己也照着做,用MMS来自疗。我们上门给这些人做了检查,对他们说: 请让我们看看你是怎样使用MMS的。 结果他们都做对了。
那些正确使用MMS的人 – 占大多数 – 最终都康复了,他们的情况不断好转直到身体恢复正常,重新回到工作岗位,重新回学校教书,等等。他们都恢复了正常生活。他们来的时候疾病缠身,现在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
现在你会说:我们怎么证明那些人真的好了呢?没有办法证明,因为所有HIV测定都是通过检测抗体来确定结果的。而无论是否有HIV,抗体 – 或者抗原 - 都总是存在的。
有些测定方法还仅仅是检测某种他们认为在病毒里存在的特定蛋白质而已。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些测试从来都不是检测病毒本身的,而仅仅是检测与病毒关联的某种物质。因此没有办法证明某人是否HIV-阴性。
BR: 嗯,不过你听到人们说:请听我说,我感觉好极了。 你有这些口耳相传的证据,是这样吗?
JH: 是的,口耳相传,而我们想得到的也正是这样的结果。只要那些老百姓高兴了、健康了、能够重新正常生活了,我们就也很高兴。
BR: [笑了]除了非洲,你还知道有其它地方的人听说过这个治疗方案并正在自己应用的吗?
JH: 当然。我有大量这些报告。我有3万5千封电子邮件。给我们发电邮的并非全是康复的病人,不过有一些是。无论邮件是什么内容,每一封收到的邮件我本人或者我的秘书都回复了。不管他们是问问题也好,想治病也好,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也好,我们全都答复了。
从那些邮件我们得到了大量非洲以外的MMS使用报告。不过在离开墨西哥之前,我主要都在用那个治疗方案。
BR: 为了让真正想制作MMS的人了解那个具体方案…你刚才说在你网站上 (JimHumble.biz)有准确的指导说明吗?
JH: 对。那上面还有另外一些治疗方案,也有专门针对癌症的方案,那个癌症方案告诉你怎样同时使用MMS2和MMS1。
BR: MMS2容易找吗…如果别人想去买的话?
JH: 你在世界各地都能买到。它是地球上最容易找到的化学原料之一,因为无论你在哪个国家,无论那个国家多么落后、那里的人多么贫穷,那里总会有富人,而那些富人很多家中都有游泳池。
这种化学原料主要用于泳池消毒,虽然也有其它用途。人们还用它来净水。
BR: 哦。
JH: 它是世界上最好的净水剂之一。
BR: 不过你肯定要很小心买到的是什么东西吧?因为如果那个泳池清洁剂是在五金店里买的,它里头就可能含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质。
JH: 没错,你不可以到五金店买。一定要保证你使用的是次氯酸钙。有一种叫次氯酸钠的化学品也可以用作泳池消毒,不过它不能用来制作MMS2。
一定要保证它是次氯酸钙,而不是次氯酸钠。次氯酸钠价格更便宜,但它的效果不好。
BR: MMS2的使用步骤是否跟MMS1一样,需要先加入一种酸来激活呢?
JH: 不,你不用激活它。
BR: 只是加水就行了?
JH: 也不,不用加水。你把它制成胶囊。
BR: 哦。
JH: 你把胶囊填满封好,然后一天吃几颗。MMS2就是这样吃法。它在你胃里遇到水的时候就会变成次氯酸。我们用它治病得到了极佳的疗效。如果你没有MMS1,你也仍然可以只用MMS2。它也能产生MMS1的效果。
我们也随时可以两种一起用,不过这个其实没有必要。光是MMS1已经管用了,我们只在治疗癌症的时候才加入MMS2。
BR: 现在我们要照顾一下那些没看过第一次采访的观众,你没有从MMS的销售中得到过一分钱,是这样吗?
JH: 没错。
BR: 那么让我代表你说句话,也请你证实我讲的对不对:你实际上是希望让MMS成为一种全世界人民都能自由取得的草根型治疗法,即使你为完善配方所花的数千美元最终可能打水漂也在所不惜。我说得对吗?
JH: 对。
BR: 你的收入来源于你的书。
JH: 没错。我不卖MMS1或MMS2赚钱,虽然世界各地有不少人靠此谋生。还有许多人拿它来送人。现在很多地方都能找到MMS了。
BR: 这也是你所提倡的,你希望人们…
JH: 确实!我在书里教人怎么做,怎样在自家厨房里生产MMS。很多人都会直接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正在制作溶液,想确定一下自己做得对不对。
我会问他们一个问题看看…我能肯定他们不会搞错。只要他们能告诉我他们在厨房里做的那些步骤,我就可以打心里头[指着自己]确定他们做出来的溶液是符合标准的。如果他们能正确回答我的那个问题,我就知道他们没有弄错,就知道他们做出了那个溶液。
BR: 好。那么你的书是怎样的,哪里可以找到?
JH: 我的书名是Miracle Mineral Solution of the 21st Century,在miraclemineral.org上可以找到。
BR: 就是那本第一部分免费的书吗?
JH: 对。
BR: 并且我想在此强烈推荐,正如你想的,推荐别人多花一点钱把第二部分也下载了,这样他们就能把MMS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对吧?
JH: 没错。你可以免费下载上半部,下半部定价12美元。或者你也可以买它的纸质书,世界各地都能邮寄。
BR: 而且这本书还被翻译成了多国语言。
JH: 是的,现在有11种语言。主要是德语。
BR: 好。你的故事听起来真不可思议,许多观众此刻应该都很想了解更多。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计划吗?你打算如何将这个讯息传播出去?你正在启动的这个规模巨大的项目前景如何?
JH: 嗯,在我现在所在的那个非洲国家,我想让这个项目覆盖全国。我想走遍那个国家去治疗那里的大部分疾病。这个国家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都是艾滋病毒(HIV)携带者…六成HIV!
BR: 那几乎不可能想象。
JH: 对啊,可不是吗?而所有那些病人…嗯也许不能说所有,不过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在服用ARV药物。[注:抗反转录病毒药物]现在,你能够想象他们靠销售ARV每年能从那一个国家赚取多少百万美元的利润吗?
每个想尝试ARV药物的病人,或者觉得ARV是好东西的人,我希望他们都能打开一盒ARV看看里头的说明书是怎么讲的。
它会告诉你,光在药物试验里它就杀死了几十人...在检验药物效果的试验里。这些话是印成小字体的,没有人看那些小字!这种药光在药物试验阶段就令数十人死亡。
还有…在说明书的背面,它说ARV药物已经 导致 了至少35、40、50种疾病的发生。他们之所以把这些印出来告诉别人是因为法律规定他们这样做。不过接着他们就告诉那些穷苦的非洲人民:如果你不吃这些药,你就要死掉。
那些病人在吃ARV的同时也在吃MMS,因此ARV被中和了。他们结束了方案疗程之后还要继续服用MMS,每周两到三次。如果他们不这样做就又会生起病来,因为他们还吃了ARV - 他们不敢不吃,因为医生都说:如果你停吃这个药你就会死去。
那些老百姓…你知道的…他们没受过什么教育。他们不懂。如果医生说他们会死掉,他们就真的相信自己会死掉。
BR: 那么你的任务有一大部分就牵涉到教育了。
JH: 对,不过我不可以教育那些群众。我不能这样做是因为一旦我开始告诉别人真相,他们(译注:指当局)就会立即把我驱逐出境,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BR: 接下来的一年你打算做什么?你对来年有何期待,如果对你来说事情发展顺利的话?
JH: 那些天主教朋友已经建议我要开始建立我自己的诊所。我回去之前,我的人应该已经租下了一间诊所,靠近长途汽车站的,这样全国各地的人来看病就比较方便。现在他们每天能接收25个艾滋病毒携带者。现在整个计划是将我的系统整合进去。
我们不会与现存的医疗系统抗衡。我们不会做任何反对医疗系统的事情。我们只是要将MMS系统整合到里头去,与医疗系统并行,让大众多一个选择,他们可以选择来找我们治好病,也可以选择去看医生治好病。
BR: 那么你并不是在向任何人宣战了?
JH: 没错。
BR: 这样做很明智。
JH: 而且,当然了,那个国家痢疾也很猖獗。你也知道,世界上死于痢疾的人比死于其它原因的都要多。
你知道吗?我们还打算在诊所挂上痢疾的牌子。我们会先从治疗HIV和痢疾开始,慢慢扩展到治疗当地的其它疾病。那个地区还存在一些昏睡症、以及其它不同的疾病。
不用多久,人们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来找我们看病的。
BR: 现在给那些第一次看我们采访、没有看过前一段视频的观众解释一下,治愈痢疾是让世界认识MMS的开端,因为那是你的首批尝试,你当时是不是治好了…8万痢疾病人?
JH: 还要多,大约10万人。
BR: 十万。
JH: 确实,不是我的功劳,是那些我培训的人。
BR: 对。
JH: 我自己也治疗过2千多例的痢疾。当然了,这也是让MMS为人所知的其中一个原因。
BR: 那是在另外的几个非洲国家,对吗?
JH: 是的,另外几个。任何人告诉我他们要去非洲的,我都会尽可能大量地给他们准备他们能用得着的MMS。
有个人告诉我他可以用500瓶,于是我给他找了500瓶。他拿箱子装走了。他在象牙海岸治好了几千人,可惜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短短几个月。他治好了那些人之后就回美国了,因此没有继续下去。
BR: 不过消息也就口耳相传地散播出去了。你在电视上看不到MMS的广告,广告牌上也看不到。可是互联网上已经到处有它的足迹,还有另类疗法圈子里也是。到目前为止一定已经有数以百万计的人从此受惠了。
JH: 至少有几百万人。
BR: 有几百万?
JH: 是啊。
BR: 可能还有更多人你不曾听说的。
JH: 对。我在这里还想提一件很有趣的事,因为我很喜欢讲这个…是这样的:无论人们处于多么糟糕的身体状况,一旦他们开始服用MMS,他们就不会死亡。
即使他们得了癌症,医生说只有两周的存活期,这我都不担心。如果他们开始服用MMS,从来都不会有人来告诉我那些病人死了。全世界从没有一个人给我报告过,有人开始吃MMS之后死亡的,不管他们之前的状况如何。
而且,如果有意外也…相信我,我不断接受世界各地的电子邮件,我不断收到来自全世界的报告,告诉我MMS正如何在世界范围内发挥着作用。如果有人死了,我几小时内就会知道。到目前为止,没有死亡案例。人们不断告诫我:会有人因为MMS死亡的,到时你的麻烦就大了。[笑]
好,那从来没发生过。十年了,从没发生过。没有人吃MMS之后死了。
MMS真的能够瞬间在体内产生神奇的效果。你服用之后,奇妙的事情就会开始在身体里发生;而你之前的身体越差,这个奇效就越明显。
BR: 你觉得这些事情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或者承担这个项目对你自己有些什么启发吗?其他人有机会加入你的事业吗,或者建立他们自己的项目去从事另类康复疗法的事业?
JH: 哦,我想现在各地都有很多人设立了自己的项目了。他们在自己的社区、还有非洲的社区内向别人提供培训。
还有很多人带着MMS去往非洲各地治疗那里的群众。虽然没有人在大规模地做这些事,像几千人那样,不过各地已经有不少人在小规模地行动了。
我想说MMS正带给世界一个讯息。那就是:它是有效的…还有…它给我们的讯息就是:我们需要一种自由,一种每当身体需要疗愈即能获取所需之物的自由。
我的意思是,任何一个政府都没有权力告诉我们,你不允许吃某种药、某种溶剂、某种食物、或任何其它东西。
那些政府…越来越多地想对情况加以控制。每天都有新的立法 – 主要的法案!- 企图阻止我们服用各种维生素,还有那些我们希望吃到的食物。
我想MMS此刻能传达的一个主要讯息就是,我们需要…人民需要,或者说这个世界需要他们的自由,我们不能允许政府夺走我们的自由。
100年来人们都在争取自由;政府也一直在以他们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剥夺我们的自由。
应该让人们知道这一点:有一种东西你可以服用。政府一有机会就将阻止你服用这种东西,别让他们那样做。[笑]
BR: 这不光是一种能助你健康的实用溶液的问题,这是一个关乎个人主权的原则问题。
JH: 不错,正是。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坚持这个原则,我们最终将连必需的东西都一无所有。
BR: 非常好,吉姆。谢谢你。你再过几天就回非洲,对吗?
JH: 是的。
BR: 你有打算留在非洲吗?还是说未来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你无法肯定自己会做些什么?
JH: 嗯,我是打算在非洲停留一段时间,不过我也正在多米尼加共和国设立一间学校,一间MMS培训学校。
一开始我们会提供两周的强化培训。一个学员进来之后我们不单单给他培训,还会让他进行两周的实习,实际使用MMS来治疗世界上的所有疾病…用两周的时间让他们掌握相关的技能。
这个学员毕业的时候,他将完全清楚如何使用MMS,还将懂得什么情况下不能使用MMS,因为各种情况他都在培训中接触过了。
BR: 这么说来它有点像一个短期实习了。
JH: 没错,是实习,他们也会在互相治疗中练习,就像治疗当地人那样。这个课程将给予他们一种很好的理念,让他们在回到自己的地方之后知道如何在当地使用MMS。
让我告诉你培训的基本费用 – 1000美元两周,这包含每个学员两周的食宿费和培训费。学员走的时候,他们可以带走6瓶MMS和其它一些东西。因此他们在那里的“留学”实际上能得到超出1000美元价值的东西。而且那将是一次美好的假期,一段努力工作的假期,不过也将是美好的假期。
BR: 人们在哪里能找到相关信息?
JH: 在互联网上会有。他们可以看我的网站。信息会公布上JimHumble.biz,也很可能会放上我的其它站点。我有20个不同的网站。你可以访问JimHumble.biz ,然后再链接到我的其它站点。一旦准备好我就会把信息放上JimHumble.biz的。
这个现在仍在筹备中,一两个月后应该就可以接待学员了。
BR: 如果有人想支持你的工作 - 实际上的,物质上的,经济上的帮助 – 他们怎样可以联系你本人?
JH: 给我汇款的最好方式是…现在最好的是通过MMS1@JimHumble.com. 对每一笔存入这个账户的汇款,我的秘书都会回寄一张可用作税收凭证的发票,因为每一笔这样的汇款将直接并入我的基金。
BR: 哦。你说的MMS1@JimHumble.com是一个Paypal账号吗?
JH: 是的。
BR: O哦,好。
JH: 可以通过它给我汇钱。
BR: 好的。如果有人想过一个历险的假期,他们可以去非洲协助你的工作,包括任何能够胜任的人 – 有护理经验的、有热带药物应用经验的、或者只是想参与这位先行者激动人心的事业的有志之士。他们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了,对吗?
JH: 没错,没错。人们可以来找我,特别是那些有兴趣提供经济帮助的人。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将要用越来越多的钱,不过现在还没问题。我不是说我们现在就有经济上的困难,不过这个问题以后会发生……
我们的扩展非常缓慢,不过总的蓝图是要成立一个独立的机构,让人们方便前往。
我从来没打算要用MMS取代医疗系统,我们不会试图去证明MMS的科学性并使其被纳入医疗系统。我们永远都不会那样做。我从来都不想证明MMS,也不想成为医疗系统的敌人。
基本上,我只想让MMS成为一套康复的方法,让它在不同国家里扎根,让所有希望接受治疗的人都能得到它。人们可以接受我们的疗法,也可以选择医疗体系的那一套[笑]…都可以。
BR: 或者可以说你想支援那些有个人主权意识的民众。
JH: 对,还有这个。
BR: 好的,明白。Jim,跟你交谈很愉快,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联系。你明年某个时候还会再回来欧洲吗?
JH: 很可能…会的。
BR: 到时你要给我们更新一下你的进展和你那个项目的成长情况哦。
JH: 好啊,会很有趣的!
BR: 吉姆•哈姆伯勒,非常感谢。我期待着明年的重聚。
JH: 谢谢你,谢谢。我也盼望明年再见到你。
BR: 太好了。这就是吉姆•哈姆伯勒,一个成就非凡的人。
Jim,我现在还不能让你走,我想请你再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以前淘金的时候就在研究的另一个项目的事情。你此前私下告诉过我的,那是如此难以置信…
希望你能跟观众分享一下那个非凡的故事。它跟MMS无关,而是关于放射性废料处理的。给我们讲讲吧。
JH: 那时候我们的工作是从矿石中还原出额外的黄金和贵重金属,而我们学会了一种高温焚烧矿石的方法。
那些矿石高温焚烧的时候,如果某些材料具有放射性,我们发现我们能将其放射性减少到零。于是我们开始拿不同的放射性材料进行试验。
例如那些从南部省份的油井输送石油到外地的输油管里头就存在一种放射性材料,那些输油管经常需要清洗。
那些管子具有放射性,它们里面那些材料有辐射。虽然其辐射较低,不过已经超出了安全值,因此政府不会允许你把废料扔掉,也不会允许你保留它。那么,当你既不能保留又不能扔掉的时候,你最终只能把它们弄到外面到处堆放起来。这是不合法的,不过你没有其它办法。
于是我们拿了一些废料,成功地通过焚烧处理将它的辐射值降到了零。焚烧处理的过程中还能提炼出许多贵金属,其价值还高出焚烧过程所需的成本。实际上,算上焚烧处理的费用之后,每焚烧一吨废料你还是能从中净赚1000美元。
助燃的材料…例如,那是我们加入的一种类似火药的材料。加入这种火药和一些合适的化学品之后,辐射总是能降到零点。
焚烧完毕后要等三天时间让辐射慢慢降到零。我们有几个很灵敏的盖革计数器(Geiger counters,译注:对辐射产生的脉冲进行计数的装置,其探头为计数管计数)和那一类的仪器。
我们向德克萨斯农机大学(Texas A&M)和其它大学展示过这个焚烧过程。有三四间大学最后都派了教授过来考察,看看我们有没有撒谎。[笑了]我们不断展示给他们看,每次都能成功,不过还是从来没有人相信。
BR: 我无法告诉你这听起来是多么怪诞。你说的这个不可能吧。
JH: 那是真的…或者说它只是听上去 不可能而已。
BR: 听起来不可能啊。
JH: 的确,不过我要说,一直以来都有许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你把一只母鸡放到一个让它不可能摄取钙质的环境里,但它还是能下蛋。
BR: 对,这是真的。这里头似乎存在一种元素嬗变生物能力。
JH: 没错。
BR: 我知道在主流生物学范畴这会被视为“巫术思维”,不过这是有证据可循的。你是不是在说,当你以某种特殊方式焚烧这些放射性废料的时候,化学元素之间也发生了一种嬗变(transmutation)?
JH: 正是,我们制造一种特殊的火药,能产生非常、非常高的温度。它燃烧得很慢…不是砰 一声点燃的那种!它会慢慢地烧,但其产生极度高温让你不能直视它,因为那会刺痛你的眼睛。
这个过程产生极度的高温,烧完后你只需让残渣在原处冷却下来。然后你把残渣磨细,就能从里头分离出一些贵重金属。
并且,就像我刚才说的,这样处理后放射性总能回到基础值 - 没有残余。辐射每次能被彻底清除掉。
BR: 在三天之内吗?
JH: 就三天之内。
BR: 这太奇怪了![笑了]我无法告诉你这有多奇怪。对任何一个没有物理学或化学背景的人来说,这都太荒诞了。[俩人都笑了]
不可思议。不过这当然也给了我们一个启示,不是吗,它提示我们要时刻准备好去考查那些显得不可能的事物,这样才能在任何科学或技术的领域有所突破。
JH: 对,你说得一点儿不错!
BR: 这也传达出另一个讯息:主流学术领域是不会允许人们那样做的,因为你做的事必须符合那个系统的规范。
JH: 如果有谁想得到那个配方,我很乐意告诉他们,顺便说说,如果他们用我的配方做成了生意,我可要分享一部分利润的哦。[俩人都笑了]
BR: 那别人又有多一个理由跟你联系了。你的故事实在太神奇了!
JH: 嗯,如果有人真的感兴趣,并且他们愿意在这方面投入金钱或物资的话。这个比较随意的…我认为没有必要临时在这里谈。
BR: 嗯,你可别随便说哦,因为人们听到之后会给你发好多好多信息的。
好了,在采访结束前我有最有一个问题:你的帽子哪里去了?14个月前我们见面那回你可是戴着一顶很漂亮的帽子啊。
JH: 事实上,这当中的典故跟你刚才听到的故事一样精彩![笑了]我很喜欢那顶帽子,我总爱戴着它。不过它带来一个问题:我总在想,如果那些坏蛋想来抓我,他们会说:带枪到大街上去,打死那个戴帽子的人。[俩人大笑]
我决定不给他们提供这个便利。如果我不戴帽子,他们很可能会因此多给我10秒或15秒时间逃跑。[大笑]
BR: 你觉得我是否也应该听你的这个建议呢?(译注:比尔正戴着帽子,他平常也喜欢戴帽子)
JH: 我觉得你应该…因为你是其中一个即将让他们恼火的人![大笑]
BR: 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你那么多头发。你有几缕很漂亮的银发,让你显得很英俊。我要用它(注:指帽子)掩盖我的秃斑。
JH: 嗯,我想这个问题你以后再担心也不迟。
BR: [笑了]好的。吉姆,非常感谢你。
JH: 不客气。谢谢你。
**以上文稿由来自Divine Cosmos/ Project Camelot/ Project Avalon/ Project Camelot Productions Transcription Team勤劳的志愿者们提供。你在网站里找到的所有稿件都是小组数年来所建立的。我们就像蚂蚁:我们可能隐身于世,但我们会为你制作精炼的讲稿,以带给你乐趣与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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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备注:录音中某些字词无法听清楚,在本文字稿中以中括号[]标出**
BILL RYAN (BR): 我们开始吧。吉姆•哈姆伯勒,能再次跟你见面真好。这回我们是在白雪皑皑的德国南部。
让我先对镜头前的观众介绍一下:今天是2010年1月22日。我还不习惯说2010年,因为2009年才刚刚过去。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来着?那是在[听不清:可能是Sasbachwalden(译注:一个德国小镇)]的一次会议上,我猜大约是14个月之前。
JIM HUMBLE (JH):没错。我记得。
BR: 正如英语里我们常说的:那次之后世事又经历了许多变迁。我很想知道从我们上次见面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你都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事情?请告诉我们所有在看这个采访的观众,他们人数应该很多,你从08年11月到现在一直在忙些什么事情。
JH: 好,我回了一趟在墨西哥的家。我在墨西哥待了1个月后开始生病,病情越来越严重…我真的生病了。我有服用MMS,可还是越病越重。
我想, 好吧,我还是去医院看看怎么回事吧。 于是我去了医院,他们首先就给我做X光胸透。我不清楚他们是怎么知道要给我做胸透的,因为我既没有咳嗽,也没有呼吸困难;我只是比往常稍微气喘了一点儿。
他们给我看X光片,我的肺里几乎全是黏液。我当时感觉很难受,他们于是安排我到一间病房里,给我进行补氧之类的治疗。
接着我的秘书来了,她每隔一小时就让我服一次MMS。我这才知道自己之前弄错了,吃了太大剂量的MMS,过量的MMS才是我病情恶化的真正原因。于是我开始每隔一小时服用一滴MMS,这样持续服药了整个晚上。
几天后我就完全康复了,医生们非常惊奇。当然,我好了之后他们就让我回家了。
这里头的关键点是,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直到我看到自己肺里布满黏痰的那一刻,我才明白那是猪流感…因为那正是猪流感会产生的结果。它将直接进入你的肺,令肺部产生大量的黏液,而这些黏液最终会要了你的命。
BR: 那是猪流感在墨西哥爆发的时候吗?
JH: 不,在那之前。
BR: 之前?
JH: 在爆发之前。我住院两天后就好了,他们第三天就让我走了。
后来我的秘书也染病了。我用相同的方法给她治疗,她也好了。
可是两周后猪流感就在墨西哥城大规模爆发了。官方说只死了80人。不过我们有朋友在那家专门治疗猪流感病人的医院工作,他们说有2000人死了。
BR: 两千?
JH: 是两千。我于是给参议院打电话,因为人人都在设法做点什么。我正好有个朋友在那里工作,他是墨西哥参议院的高层之一。
对我说:吉姆,我知道你能帮忙,不过现在对你来说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马上离开这个国家。
他说: 我很可能可以保护你,不过这实在不能确定。
我不能说出这个人是谁,不过他是墨西哥参议院的其中一位高层人物。
我去了机场,候机的时候有几个人走过来说,附近一个城市有很多人感染了猪流感,他们极为需要有人去帮忙。他们过来问我,我说,好吧. 于是我退掉了机票,接着进城去找我认识的一位医生,因为我不想一个人跑去那个城市。
那位医生说: 好的,我跟你去一起去。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给那位医生打电话,可是他对我理都不理了。他的秘书说: 他是不会跟你谈的了。你最好别再打给他电话了。
我又打了几次,[他的秘书还是说]: 不要再打电话给他了,他不会跟你谈话的。
那是一个提示,表明我真的应该离开墨西哥。我于是又回到机场,买了第二天最早一个航班的机票。
BR: 因为事情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故?
JH: 对。我飞到了南非。我在南非有个朋友,他邀请我去德班(Durban,南非港口城市)见一位医生。为了不暴露行踪,我途中还特意坐汽车绕道非洲的另一个国家。
我在那里有个朋友,他介绍我认识了一位天主教牧师。在那位牧师的帮助下,我在一家本地诊所里开始了我的工作。当然,那家诊所是天主教会的…施行草药疗法。
草药诊所里还有几个营养试验项目,我加入了其中一个项目,以这个名义开始给人们提供MMS治疗。
我们就这样开始治疗爱滋病毒(HIV)携带者,来治疗的人也越来越多。当然,所有这些MMS疗程都是免费的,我还雇了一个人专门做病案记录。
BR: 病情有改善吗?那些HIV携带者?
JH: 全都有改善。他们全都…其中很多是HIV携带者/爱滋病人。大部分都感染了艾滋病。多数人来看病的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他们有的还得了乳腺癌和常见的那些癌症,已经在体内扩散。这些人身上有多达50种不同的病症,这些都一一记录在他们的病历上的。所有这些来看病的人 – 我们最终治愈了700人,我走的时候很可能达到1000人了 – 而他们刚来的时候都是惨不忍睹的。
我们检查过的每一个完成整个方案疗程的人,我们检查了几百人,每一个我们检查过的人都彻底好了。
换句话,只要他们使用我的治疗方案,他们就能完全康复,身体完全恢复正常。许多之前有癌症和各种病的人再回去给医生检查的时候,他们的病征全都消失了。
BR: 这个治疗方案是专门为这些病人制定的吗?或者它就是标准方案?
JH: 基本上是在标准方案基础上的改进。不过标准方案是公布在我网站上的,不在我的书里。
BR: 你的网站是 JimHumble.biz.
JH: 没错, JimHumble.biz.
BR: 好。
JH: 我根据非洲的实际情况调整了那个标准方案。改变并不大。我只是在用量上稍作变化而已。这其实再简单不过了:你只需每隔一小时服用三滴被激活的MMS溶液,每天连续八小时服用,并持续三个星期。
如果你坚持那样做了,你的HIV/爱滋病就会消失。不仅如此,三周之后你将彻底恢复健康。所有癌症病人,三周后都能康复。其它身体疾病也一道消失。
BR: 让我复述一下你的话,好让观众可以记下这个重要信息 连续三周、每天连续八小时、每隔一小时服用三滴被激活的MMS溶液。
JH: 对。
BR: 你还说这个简单的医疗方案就能治愈某些重症。
JH: 除了癌症…对于癌症我刚才说错了。这个方案可以治疗大多数的疾病,不过如果你得了任何一种癌症,我都会让你同时服用MMS2。换句话,标准方案不变,只不过另外加上MMS2。
BR: MMS2是什么?请给那些一年前看过第一次访问的人解释一下,MMS2是什么?
JH: MMS2是这样一种化学物质…当你把它放进水里的时候,它会变成次氯酸。我们的免疫系统数十万年以来一直都在使用次氯酸去杀灭体内需要清除的病害。免疫系统无时无刻不在清除各种各样的致病因素。
BR: 因为它能自然地产生次氯酸吗?
JH: 没错。身体能自然合成次氯酸,而许多人体内次氯酸的水平却偏低。可笑的是,尽管人们知道这个事实已经好多年了,不过却从来没有人想过给病人补充次氯酸。
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那么,现在我为什么要推荐这种没有人用的方法?因为人们需要这个方法。这一点早就应该让人想到了: 既然这个人缺乏次氯酸,那我便打算给他补充一点,看看他的免疫系统是否会因此提高工作效率。
从来没有人那样做过。我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当然,我也不是医生。不过在我看来,任何一位医生都应该懂得这样做。事情就应该是那样的。
BR: 是什么促使你发现这个方法的?因为上次采访的时候你没说你还发现了这个,对吧?
JH: 是的,我偶然发现了这个是因为…我可不想这么说,我发现它并不是因为我聪明。[笑声]我是碰巧的。一个朋友帮了我一把。
BR: 嗯。
JH: 有一天他说: 你知道,我打算找天试一下这个次氯酸钙的效果。 他说: 氯在这个系统中能起到有益的作用。我已经试过其它含氯的物质了。现在我想试试次氯酸钙。于是我们就真的试用了几周。
那时他有个朋友得了前列腺癌,而我们当时想找一个愿意尝试次氯酸钙的人,于是就让这位癌症病人试了。信不信由你,前列腺癌在短短几周内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病人刚开始服用便已经感觉有所好转。几周后他们做了一次体检 – 前列腺癌不见了。
BR: 就单靠MMS2治好的?
JH: 单靠MMS2治好的。
BR: 哦。
JH: 我心想:这当中肯定有一些我还没弄懂的原理。我于是做了一些研究,最终发现当次氯酸钙被放入水中的时候,它会变成次氯酸。猜猜这是什么?
次氯酸钙就是游泳池用的漂白氯剂。大多数药剂师都没意识泳池里实际上起到消毒作用的是次氯酸。你把次氯酸钙倒进水里,然后它就变成次氯酸了。
BR: 对。
JH: 次氯酸分子式是HOCl。当它在泳池里杀灭病菌并消毒池水的时候,发生作用的不是它的氯离子,而是从其化学式 – HOCl里头脱离出来的氧离子。
氧离子…那个脱离出来的O能杀灭病菌。起作用的不是氯离子。氯离子Cl只是变成了我们平常吃的盐。
BR: 对。
JH: 因此,人们只是没弄懂这个原理,而我一开始也是不懂的。不过我们在碰巧发现并对它研究了一番之后,我最终弄明白了。
BR: 你随后就改进了MMS的配方,对吧?
JH: 对。
BR: 这么说你在非洲用的那个治疗方案实际上是MMS1和MMS2的结合了?
JH: 是的。如果有人得了癌症,我就会在他们的治疗方案里加入MMS2。配合MMS2来治疗癌症的神奇疗效一定会让你惊叹。
不过不管怎么说,非洲发生的事情归结起来就是,采用我的治疗方案的700个病人 - 我们能确认使用了此方案的 - 每个人都康复了…而当时大多数病人都时采用那个方案的。
当人们看到他们朋友的病好了,他们自己也照着做,用MMS来自疗。我们上门给这些人做了检查,对他们说: 请让我们看看你是怎样使用MMS的。 结果他们都做对了。
那些正确使用MMS的人 – 占大多数 – 最终都康复了,他们的情况不断好转直到身体恢复正常,重新回到工作岗位,重新回学校教书,等等。他们都恢复了正常生活。他们来的时候疾病缠身,现在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
现在你会说:我们怎么证明那些人真的好了呢?没有办法证明,因为所有HIV测定都是通过检测抗体来确定结果的。而无论是否有HIV,抗体 – 或者抗原 - 都总是存在的。
有些测定方法还仅仅是检测某种他们认为在病毒里存在的特定蛋白质而已。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些测试从来都不是检测病毒本身的,而仅仅是检测与病毒关联的某种物质。因此没有办法证明某人是否HIV-阴性。
BR: 嗯,不过你听到人们说:请听我说,我感觉好极了。 你有这些口耳相传的证据,是这样吗?
JH: 是的,口耳相传,而我们想得到的也正是这样的结果。只要那些老百姓高兴了、健康了、能够重新正常生活了,我们就也很高兴。
BR: [笑了]除了非洲,你还知道有其它地方的人听说过这个治疗方案并正在自己应用的吗?
JH: 当然。我有大量这些报告。我有3万5千封电子邮件。给我们发电邮的并非全是康复的病人,不过有一些是。无论邮件是什么内容,每一封收到的邮件我本人或者我的秘书都回复了。不管他们是问问题也好,想治病也好,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也好,我们全都答复了。
从那些邮件我们得到了大量非洲以外的MMS使用报告。不过在离开墨西哥之前,我主要都在用那个治疗方案。
BR: 为了让真正想制作MMS的人了解那个具体方案…你刚才说在你网站上 (JimHumble.biz)有准确的指导说明吗?
JH: 对。那上面还有另外一些治疗方案,也有专门针对癌症的方案,那个癌症方案告诉你怎样同时使用MMS2和MMS1。
BR: MMS2容易找吗…如果别人想去买的话?
JH: 你在世界各地都能买到。它是地球上最容易找到的化学原料之一,因为无论你在哪个国家,无论那个国家多么落后、那里的人多么贫穷,那里总会有富人,而那些富人很多家中都有游泳池。
这种化学原料主要用于泳池消毒,虽然也有其它用途。人们还用它来净水。
BR: 哦。
JH: 它是世界上最好的净水剂之一。
BR: 不过你肯定要很小心买到的是什么东西吧?因为如果那个泳池清洁剂是在五金店里买的,它里头就可能含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质。
JH: 没错,你不可以到五金店买。一定要保证你使用的是次氯酸钙。有一种叫次氯酸钠的化学品也可以用作泳池消毒,不过它不能用来制作MMS2。
一定要保证它是次氯酸钙,而不是次氯酸钠。次氯酸钠价格更便宜,但它的效果不好。
BR: MMS2的使用步骤是否跟MMS1一样,需要先加入一种酸来激活呢?
JH: 不,你不用激活它。
BR: 只是加水就行了?
JH: 也不,不用加水。你把它制成胶囊。
BR: 哦。
JH: 你把胶囊填满封好,然后一天吃几颗。MMS2就是这样吃法。它在你胃里遇到水的时候就会变成次氯酸。我们用它治病得到了极佳的疗效。如果你没有MMS1,你也仍然可以只用MMS2。它也能产生MMS1的效果。
我们也随时可以两种一起用,不过这个其实没有必要。光是MMS1已经管用了,我们只在治疗癌症的时候才加入MMS2。
BR: 现在我们要照顾一下那些没看过第一次采访的观众,你没有从MMS的销售中得到过一分钱,是这样吗?
JH: 没错。
BR: 那么让我代表你说句话,也请你证实我讲的对不对:你实际上是希望让MMS成为一种全世界人民都能自由取得的草根型治疗法,即使你为完善配方所花的数千美元最终可能打水漂也在所不惜。我说得对吗?
JH: 对。
BR: 你的收入来源于你的书。
JH: 没错。我不卖MMS1或MMS2赚钱,虽然世界各地有不少人靠此谋生。还有许多人拿它来送人。现在很多地方都能找到MMS了。
BR: 这也是你所提倡的,你希望人们…
JH: 确实!我在书里教人怎么做,怎样在自家厨房里生产MMS。很多人都会直接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正在制作溶液,想确定一下自己做得对不对。
我会问他们一个问题看看…我能肯定他们不会搞错。只要他们能告诉我他们在厨房里做的那些步骤,我就可以打心里头[指着自己]确定他们做出来的溶液是符合标准的。如果他们能正确回答我的那个问题,我就知道他们没有弄错,就知道他们做出了那个溶液。
BR: 好。那么你的书是怎样的,哪里可以找到?
JH: 我的书名是Miracle Mineral Solution of the 21st Century,在miraclemineral.org上可以找到。
BR: 就是那本第一部分免费的书吗?
JH: 对。
BR: 并且我想在此强烈推荐,正如你想的,推荐别人多花一点钱把第二部分也下载了,这样他们就能把MMS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了,对吧?
JH: 没错。你可以免费下载上半部,下半部定价12美元。或者你也可以买它的纸质书,世界各地都能邮寄。
BR: 而且这本书还被翻译成了多国语言。
JH: 是的,现在有11种语言。主要是德语。
BR: 好。你的故事听起来真不可思议,许多观众此刻应该都很想了解更多。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计划吗?你打算如何将这个讯息传播出去?你正在启动的这个规模巨大的项目前景如何?
JH: 嗯,在我现在所在的那个非洲国家,我想让这个项目覆盖全国。我想走遍那个国家去治疗那里的大部分疾病。这个国家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都是艾滋病毒(HIV)携带者…六成HIV!
BR: 那几乎不可能想象。
JH: 对啊,可不是吗?而所有那些病人…嗯也许不能说所有,不过至少有一半的人都在服用ARV药物。[注:抗反转录病毒药物]现在,你能够想象他们靠销售ARV每年能从那一个国家赚取多少百万美元的利润吗?
每个想尝试ARV药物的病人,或者觉得ARV是好东西的人,我希望他们都能打开一盒ARV看看里头的说明书是怎么讲的。
它会告诉你,光在药物试验里它就杀死了几十人...在检验药物效果的试验里。这些话是印成小字体的,没有人看那些小字!这种药光在药物试验阶段就令数十人死亡。
还有…在说明书的背面,它说ARV药物已经 导致 了至少35、40、50种疾病的发生。他们之所以把这些印出来告诉别人是因为法律规定他们这样做。不过接着他们就告诉那些穷苦的非洲人民:如果你不吃这些药,你就要死掉。
那些病人在吃ARV的同时也在吃MMS,因此ARV被中和了。他们结束了方案疗程之后还要继续服用MMS,每周两到三次。如果他们不这样做就又会生起病来,因为他们还吃了ARV - 他们不敢不吃,因为医生都说:如果你停吃这个药你就会死去。
那些老百姓…你知道的…他们没受过什么教育。他们不懂。如果医生说他们会死掉,他们就真的相信自己会死掉。
BR: 那么你的任务有一大部分就牵涉到教育了。
JH: 对,不过我不可以教育那些群众。我不能这样做是因为一旦我开始告诉别人真相,他们(译注:指当局)就会立即把我驱逐出境,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BR: 接下来的一年你打算做什么?你对来年有何期待,如果对你来说事情发展顺利的话?
JH: 那些天主教朋友已经建议我要开始建立我自己的诊所。我回去之前,我的人应该已经租下了一间诊所,靠近长途汽车站的,这样全国各地的人来看病就比较方便。现在他们每天能接收25个艾滋病毒携带者。现在整个计划是将我的系统整合进去。
我们不会与现存的医疗系统抗衡。我们不会做任何反对医疗系统的事情。我们只是要将MMS系统整合到里头去,与医疗系统并行,让大众多一个选择,他们可以选择来找我们治好病,也可以选择去看医生治好病。
BR: 那么你并不是在向任何人宣战了?
JH: 没错。
BR: 这样做很明智。
JH: 而且,当然了,那个国家痢疾也很猖獗。你也知道,世界上死于痢疾的人比死于其它原因的都要多。
你知道吗?我们还打算在诊所挂上痢疾的牌子。我们会先从治疗HIV和痢疾开始,慢慢扩展到治疗当地的其它疾病。那个地区还存在一些昏睡症、以及其它不同的疾病。
不用多久,人们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来找我们看病的。
BR: 现在给那些第一次看我们采访、没有看过前一段视频的观众解释一下,治愈痢疾是让世界认识MMS的开端,因为那是你的首批尝试,你当时是不是治好了…8万痢疾病人?
JH: 还要多,大约10万人。
BR: 十万。
JH: 确实,不是我的功劳,是那些我培训的人。
BR: 对。
JH: 我自己也治疗过2千多例的痢疾。当然了,这也是让MMS为人所知的其中一个原因。
BR: 那是在另外的几个非洲国家,对吗?
JH: 是的,另外几个。任何人告诉我他们要去非洲的,我都会尽可能大量地给他们准备他们能用得着的MMS。
有个人告诉我他可以用500瓶,于是我给他找了500瓶。他拿箱子装走了。他在象牙海岸治好了几千人,可惜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短短几个月。他治好了那些人之后就回美国了,因此没有继续下去。
BR: 不过消息也就口耳相传地散播出去了。你在电视上看不到MMS的广告,广告牌上也看不到。可是互联网上已经到处有它的足迹,还有另类疗法圈子里也是。到目前为止一定已经有数以百万计的人从此受惠了。
JH: 至少有几百万人。
BR: 有几百万?
JH: 是啊。
BR: 可能还有更多人你不曾听说的。
JH: 对。我在这里还想提一件很有趣的事,因为我很喜欢讲这个…是这样的:无论人们处于多么糟糕的身体状况,一旦他们开始服用MMS,他们就不会死亡。
即使他们得了癌症,医生说只有两周的存活期,这我都不担心。如果他们开始服用MMS,从来都不会有人来告诉我那些病人死了。全世界从没有一个人给我报告过,有人开始吃MMS之后死亡的,不管他们之前的状况如何。
而且,如果有意外也…相信我,我不断接受世界各地的电子邮件,我不断收到来自全世界的报告,告诉我MMS正如何在世界范围内发挥着作用。如果有人死了,我几小时内就会知道。到目前为止,没有死亡案例。人们不断告诫我:会有人因为MMS死亡的,到时你的麻烦就大了。[笑]
好,那从来没发生过。十年了,从没发生过。没有人吃MMS之后死了。
MMS真的能够瞬间在体内产生神奇的效果。你服用之后,奇妙的事情就会开始在身体里发生;而你之前的身体越差,这个奇效就越明显。
BR: 你觉得这些事情对其他人意味着什么,或者承担这个项目对你自己有些什么启发吗?其他人有机会加入你的事业吗,或者建立他们自己的项目去从事另类康复疗法的事业?
JH: 哦,我想现在各地都有很多人设立了自己的项目了。他们在自己的社区、还有非洲的社区内向别人提供培训。
还有很多人带着MMS去往非洲各地治疗那里的群众。虽然没有人在大规模地做这些事,像几千人那样,不过各地已经有不少人在小规模地行动了。
我想说MMS正带给世界一个讯息。那就是:它是有效的…还有…它给我们的讯息就是:我们需要一种自由,一种每当身体需要疗愈即能获取所需之物的自由。
我的意思是,任何一个政府都没有权力告诉我们,你不允许吃某种药、某种溶剂、某种食物、或任何其它东西。
那些政府…越来越多地想对情况加以控制。每天都有新的立法 – 主要的法案!- 企图阻止我们服用各种维生素,还有那些我们希望吃到的食物。
我想MMS此刻能传达的一个主要讯息就是,我们需要…人民需要,或者说这个世界需要他们的自由,我们不能允许政府夺走我们的自由。
100年来人们都在争取自由;政府也一直在以他们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剥夺我们的自由。
应该让人们知道这一点:有一种东西你可以服用。政府一有机会就将阻止你服用这种东西,别让他们那样做。[笑]
BR: 这不光是一种能助你健康的实用溶液的问题,这是一个关乎个人主权的原则问题。
JH: 不错,正是。如果我们自己都不坚持这个原则,我们最终将连必需的东西都一无所有。
BR: 非常好,吉姆。谢谢你。你再过几天就回非洲,对吗?
JH: 是的。
BR: 你有打算留在非洲吗?还是说未来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你无法肯定自己会做些什么?
JH: 嗯,我是打算在非洲停留一段时间,不过我也正在多米尼加共和国设立一间学校,一间MMS培训学校。
一开始我们会提供两周的强化培训。一个学员进来之后我们不单单给他培训,还会让他进行两周的实习,实际使用MMS来治疗世界上的所有疾病…用两周的时间让他们掌握相关的技能。
这个学员毕业的时候,他将完全清楚如何使用MMS,还将懂得什么情况下不能使用MMS,因为各种情况他都在培训中接触过了。
BR: 这么说来它有点像一个短期实习了。
JH: 没错,是实习,他们也会在互相治疗中练习,就像治疗当地人那样。这个课程将给予他们一种很好的理念,让他们在回到自己的地方之后知道如何在当地使用MMS。
让我告诉你培训的基本费用 – 1000美元两周,这包含每个学员两周的食宿费和培训费。学员走的时候,他们可以带走6瓶MMS和其它一些东西。因此他们在那里的“留学”实际上能得到超出1000美元价值的东西。而且那将是一次美好的假期,一段努力工作的假期,不过也将是美好的假期。
BR: 人们在哪里能找到相关信息?
JH: 在互联网上会有。他们可以看我的网站。信息会公布上JimHumble.biz,也很可能会放上我的其它站点。我有20个不同的网站。你可以访问JimHumble.biz ,然后再链接到我的其它站点。一旦准备好我就会把信息放上JimHumble.biz的。
这个现在仍在筹备中,一两个月后应该就可以接待学员了。
BR: 如果有人想支持你的工作 - 实际上的,物质上的,经济上的帮助 – 他们怎样可以联系你本人?
JH: 给我汇款的最好方式是…现在最好的是通过MMS1@JimHumble.com. 对每一笔存入这个账户的汇款,我的秘书都会回寄一张可用作税收凭证的发票,因为每一笔这样的汇款将直接并入我的基金。
BR: 哦。你说的MMS1@JimHumble.com是一个Paypal账号吗?
JH: 是的。
BR: O哦,好。
JH: 可以通过它给我汇钱。
BR: 好的。如果有人想过一个历险的假期,他们可以去非洲协助你的工作,包括任何能够胜任的人 – 有护理经验的、有热带药物应用经验的、或者只是想参与这位先行者激动人心的事业的有志之士。他们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了,对吗?
JH: 没错,没错。人们可以来找我,特别是那些有兴趣提供经济帮助的人。随着时间推移,我们将要用越来越多的钱,不过现在还没问题。我不是说我们现在就有经济上的困难,不过这个问题以后会发生……
我们的扩展非常缓慢,不过总的蓝图是要成立一个独立的机构,让人们方便前往。
我从来没打算要用MMS取代医疗系统,我们不会试图去证明MMS的科学性并使其被纳入医疗系统。我们永远都不会那样做。我从来都不想证明MMS,也不想成为医疗系统的敌人。
基本上,我只想让MMS成为一套康复的方法,让它在不同国家里扎根,让所有希望接受治疗的人都能得到它。人们可以接受我们的疗法,也可以选择医疗体系的那一套[笑]…都可以。
BR: 或者可以说你想支援那些有个人主权意识的民众。
JH: 对,还有这个。
BR: 好的,明白。Jim,跟你交谈很愉快,希望我们可以保持联系。你明年某个时候还会再回来欧洲吗?
JH: 很可能…会的。
BR: 到时你要给我们更新一下你的进展和你那个项目的成长情况哦。
JH: 好啊,会很有趣的!
BR: 吉姆•哈姆伯勒,非常感谢。我期待着明年的重聚。
JH: 谢谢你,谢谢。我也盼望明年再见到你。
BR: 太好了。这就是吉姆•哈姆伯勒,一个成就非凡的人。
Jim,我现在还不能让你走,我想请你再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以前淘金的时候就在研究的另一个项目的事情。你此前私下告诉过我的,那是如此难以置信…
希望你能跟观众分享一下那个非凡的故事。它跟MMS无关,而是关于放射性废料处理的。给我们讲讲吧。
JH: 那时候我们的工作是从矿石中还原出额外的黄金和贵重金属,而我们学会了一种高温焚烧矿石的方法。
那些矿石高温焚烧的时候,如果某些材料具有放射性,我们发现我们能将其放射性减少到零。于是我们开始拿不同的放射性材料进行试验。
例如那些从南部省份的油井输送石油到外地的输油管里头就存在一种放射性材料,那些输油管经常需要清洗。
那些管子具有放射性,它们里面那些材料有辐射。虽然其辐射较低,不过已经超出了安全值,因此政府不会允许你把废料扔掉,也不会允许你保留它。那么,当你既不能保留又不能扔掉的时候,你最终只能把它们弄到外面到处堆放起来。这是不合法的,不过你没有其它办法。
于是我们拿了一些废料,成功地通过焚烧处理将它的辐射值降到了零。焚烧处理的过程中还能提炼出许多贵金属,其价值还高出焚烧过程所需的成本。实际上,算上焚烧处理的费用之后,每焚烧一吨废料你还是能从中净赚1000美元。
助燃的材料…例如,那是我们加入的一种类似火药的材料。加入这种火药和一些合适的化学品之后,辐射总是能降到零点。
焚烧完毕后要等三天时间让辐射慢慢降到零。我们有几个很灵敏的盖革计数器(Geiger counters,译注:对辐射产生的脉冲进行计数的装置,其探头为计数管计数)和那一类的仪器。
我们向德克萨斯农机大学(Texas A&M)和其它大学展示过这个焚烧过程。有三四间大学最后都派了教授过来考察,看看我们有没有撒谎。[笑了]我们不断展示给他们看,每次都能成功,不过还是从来没有人相信。
BR: 我无法告诉你这听起来是多么怪诞。你说的这个不可能吧。
JH: 那是真的…或者说它只是听上去 不可能而已。
BR: 听起来不可能啊。
JH: 的确,不过我要说,一直以来都有许多“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你把一只母鸡放到一个让它不可能摄取钙质的环境里,但它还是能下蛋。
BR: 对,这是真的。这里头似乎存在一种元素嬗变生物能力。
JH: 没错。
BR: 我知道在主流生物学范畴这会被视为“巫术思维”,不过这是有证据可循的。你是不是在说,当你以某种特殊方式焚烧这些放射性废料的时候,化学元素之间也发生了一种嬗变(transmutation)?
JH: 正是,我们制造一种特殊的火药,能产生非常、非常高的温度。它燃烧得很慢…不是砰 一声点燃的那种!它会慢慢地烧,但其产生极度高温让你不能直视它,因为那会刺痛你的眼睛。
这个过程产生极度的高温,烧完后你只需让残渣在原处冷却下来。然后你把残渣磨细,就能从里头分离出一些贵重金属。
并且,就像我刚才说的,这样处理后放射性总能回到基础值 - 没有残余。辐射每次能被彻底清除掉。
BR: 在三天之内吗?
JH: 就三天之内。
BR: 这太奇怪了![笑了]我无法告诉你这有多奇怪。对任何一个没有物理学或化学背景的人来说,这都太荒诞了。[俩人都笑了]
不可思议。不过这当然也给了我们一个启示,不是吗,它提示我们要时刻准备好去考查那些显得不可能的事物,这样才能在任何科学或技术的领域有所突破。
JH: 对,你说得一点儿不错!
BR: 这也传达出另一个讯息:主流学术领域是不会允许人们那样做的,因为你做的事必须符合那个系统的规范。
JH: 如果有谁想得到那个配方,我很乐意告诉他们,顺便说说,如果他们用我的配方做成了生意,我可要分享一部分利润的哦。[俩人都笑了]
BR: 那别人又有多一个理由跟你联系了。你的故事实在太神奇了!
JH: 嗯,如果有人真的感兴趣,并且他们愿意在这方面投入金钱或物资的话。这个比较随意的…我认为没有必要临时在这里谈。
BR: 嗯,你可别随便说哦,因为人们听到之后会给你发好多好多信息的。
好了,在采访结束前我有最有一个问题:你的帽子哪里去了?14个月前我们见面那回你可是戴着一顶很漂亮的帽子啊。
JH: 事实上,这当中的典故跟你刚才听到的故事一样精彩![笑了]我很喜欢那顶帽子,我总爱戴着它。不过它带来一个问题:我总在想,如果那些坏蛋想来抓我,他们会说:带枪到大街上去,打死那个戴帽子的人。[俩人大笑]
我决定不给他们提供这个便利。如果我不戴帽子,他们很可能会因此多给我10秒或15秒时间逃跑。[大笑]
BR: 你觉得我是否也应该听你的这个建议呢?(译注:比尔正戴着帽子,他平常也喜欢戴帽子)
JH: 我觉得你应该…因为你是其中一个即将让他们恼火的人![大笑]
BR: 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你那么多头发。你有几缕很漂亮的银发,让你显得很英俊。我要用它(注:指帽子)掩盖我的秃斑。
JH: 嗯,我想这个问题你以后再担心也不迟。
BR: [笑了]好的。吉姆,非常感谢你。
JH: 不客气。谢谢你。
**以上文稿由来自Divine Cosmos/ Project Camelot/ Project Avalon/ Project Camelot Productions Transcription Team勤劳的志愿者们提供。你在网站里找到的所有稿件都是小组数年来所建立的。我们就像蚂蚁:我们可能隐身于世,但我们会为你制作精炼的讲稿,以带给你乐趣与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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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异域深寒 编辑:Avalon/Camelot翻译组
2010年3月洛杉矶
以下发表的是一个递交给Kerry Cassidy的副本,以提供一个盎格鲁.撒克逊使命的更加广泛的视角,以及围绕其发生的,从过去发布到目前为止未披露的事件,此版本比原先卡米洛特工程Bill Ryan的采访和视频访谈的盎格鲁.撒克逊使命有进一步的增强。下面这封信并没有被编辑或以任何方式修改,Kerry Cassidy第一次发表在这里。
背景
在我所知道的时间线里,我已经随英国军队走遍了全世界,并卷入到许多冲突中,目睹了许多使我思想转变的事件,其中有些是以任何合理的方式都难以说明的。
一个非常难以将之合理化的事件,是发生在1975年的一次聚会,涉及海军上将希尔.诺顿(Hill-Norton),我相信他当时是北约委员会主席。我不能说得太细,因为这样做可能会违反官方保密法。我只想说之后发生的事件的关键和重点,为盎格鲁.撒克逊使命存在的证据提供时间线,或更好地描述这个时间线。因此,不能公开讨论这一事件,除了35年前这个非常的时间线之外,有一个非常可信的内幕人士做支持,后文以“CW”称号他,还有其他我亲眼目睹的证据。
在20世纪80年代,由于某些个人职业日程事项,我不能透露具体细节,无可置疑地我要建立一个,英国未来的战时政府,它属于保守派,右翼性质的,并且都是高级别军职人员组成,而不是普通人,这些军官全部来自3个机构,通过恰当的途径进入预备服务状态。当时我觉得,我们将很快达到一种扩张的世界范围武装冲突的状态,而那种极权主义/军政府类型的统治将迅速到位。
我继续我的军旅生涯,与各种不同的军事承包商,如BAE,Westland,Plessey & Marconi系统从事着现在的项目。在此期间,我被介绍到未来海军装备项目,此项目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迅速运作。那时,我完全醒悟过来,真的感到极右翼的手在如此冷酷无情地操纵着人民和各种事件。另外,CW 告诉我(CW是内幕消息人士,我自1975年以来认识他,其身份仍然需要保护)预先告诉我,比我更所能想象的更可靠。
实际上CW是正确和务实的,我的心态有一个重大改变,因为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以保持普通市民的屈从和无知为基础的。
苏格兰Cape Wrath
即使如此,这些未来的武器本身,我必须说,并没有什么不寻常,是任何人都能在国防工业杂志上看见的。然而,由于我的战斗经验,我被送到英国的各种武器试验靶场,主要在苏格兰北部的Cape Wrath(拉斯角,地名)。我的工作是与许多其他同事一起,是对一系列空中目标进行跟踪演习。当时我们使用的是发展阶段的监视和火控雷达,看看我们是否能发现并锁定来自高海拔的非常小和快速移动的目标。我们使用一系列目标做测试,从疾速喷气式飞机到无人驾驶飞机,甚至包括炮弹。
有一次,在这些一系列的试验期间,我坐在一张桌子前操作,一位英国航天军事文职技术人员(在军队里我们称这些技术人员为“研究员”)在另一张桌子前,上面放着很多不同的设备。这一次,相比以前的例行演习来说,安排了更加多的对运动中目标的预备演习,因此我们仍是按前段时间的常规标准,以“射程清晰,启动录像”来展开工作。我的工作,一如既往,是要最好地运用设备来进行目标分析。
这就是事情开始变得怪异之处。这个目标,不管它是什么,因为我没有被告知,没有在我操作装备中被侦测出来。不过,航天技术员,这“研究员”通过他的装备“看见”目标,并且他口头报告目标信息。...长话短说吧:目标是来自一个非常高的海拔,我后来推论(时间/速度/距离),绝对超过200英里,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从地球大气层以外进入,并且非常确定是处于我操作的设备的光谱之外。现在,这不是某种像地面操作员说的不明飞行物,显然,在整个演习期间一直隐藏着一个内部目标。后来,这个“研究员”说:“不要担心,它是我们的。” 我记得他说:“真TM谢天谢地!因为我没看见史酷比!“他说:”嗯,如果你没有看见什么,是因为你不打算看到任何东西,不然我们将有一些严重的障碍。” 后来我想,我一直以来从事于以导弹和非常低范围的雷达回波为目标的跟踪演习,这是从一个轨道平台发射的。但这并非如此,因为我发现,这个目标绝对是有人驾驶的,被部署的,在“射程”的尽头突然停止。我本能地意识到最好再问问这个问题。我下决心要看看我的设备能不能侦测到那东西——因为这关系到一个职业尊严问题,但我从来没成功过。我们又进行过几次这种类型的移动目标试验靶测试,不仅是同一个目标重复运行,它听起来好像有一个以上。
现在你会明白我为什么对类似的东西称为“黑色项目”。这个标靶飞行物显然已经发展了超过30多年,90年代初被BAE和其他著名的国防承包商联合规划管理。我以为这些“标靶”只是仅仅少部分人知道,但我后来发现,那些军官,少校军衔以上的那些官员,已经非常肯定有被告知有这种飞行器。作为一个职业军人,我在为我们能够赢得战争和开发这样的技术而工作,并很高兴我们的武器库拥有这类型的武器。但再一次,事情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下列所述仍然遗留很多疑点,我很难恰当地描述:
在Cape Wrath的演习(我做了很多次演练)之后,我乘坐大巴到格拉斯哥,要赶航班南下返回英格兰。在前往格拉斯哥的途中,大巴转到艾尔镇附近一个地方,在苏格兰西部海岸,离格拉斯哥大约30英里。
在那里,我们被带到一个空置的房间,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红砂岩建筑物内。在里面我们被介绍给另一群穿制服的人。他们清一色的黑色的制服像是飞行服,衣领上有银制的领章,银条状,并不像美国军队里的那种领章,无论如何,他们并非来自美国。他们都说着一口清晰流利的英国英语。很快我就了解到这些人是演习中飞船的飞行员——随后的讨论中我获知,这是一个演习任务后的报告听取会。
那些飞行员都很放松,非常友好和身体健康。其中一个非常健康的中年男子,安慰我说这一切都很平常,他一定已经注意到面对新鲜的这一切,我很紧张。
此外,在同一房间内还有其他人,这些年轻男性和女性,穿着和飞行员不同的制服。他们穿着蓝色的工作裤,(我认为)正在和另外一些人(家人?)做告别,这“再见”场面确实显得相当感人,尽管好像梦幻一般。那个中年飞行员提到说他们当时是要去上面工作一段时间,他用手指向上,我当时仿佛像是出现了一个即时的心灵感应画面,我确定是从他而来的,这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圆形飞船内部,里面有一些人和他们一样的人,他们正在作告别,坐在里面,同时伴随着呼呼声的飞船穿过大气层,与一个太空中的大型母船对接——从那里看地球显得一目了然。在这个太空母船里我看见灰人,他们只是朝我们瞟了一眼,然后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他(中年飞行员)接着说:“这就是我们如何旅行的,并且每个人都是志愿者,没有人是被强迫这样做的。” 他特别强调了这一点。我必须说,我觉得这个中年飞行员相当善解人意。他知道我对进入太空和见到外星人这类想法有点畏缩,他理解这一点。我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宗教情怀,他只是简单地发出全心的关怀和理解。我不记得我们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但我记得那种非常平静的感受——如果它确实是真实的和正常的,但我在那时候明白——这些事情肯定是不寻常的。
我回到我的正常海军岗位,对我所亲眼目睹的事情,由于太异乎寻常以至于任何方式的证据都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到我的军旅生涯结束时,我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几乎到了崩溃点。我的个人生活被那些冲突侵扰,但在我心中的某处仍然经常回到那个太空母船的生动的异象里,我经常梦见回到那里去。这些梦也成为一种干扰,但幸好前一段时间停止了。连同这件事和我有的其他知识——我知道我的故事是令人绝望和荒谬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如何对人谈论这些事情?这是令我最难过的:我拥有不能跟任何人谈论的知识。
超越政府
1999年,在经过长期的海军生涯后我成为普通平民,够得上做中层级别的政府官员,在伦敦金融城(City of London)的某机构里我获得一个高级职位,我感到幸运,因为伦敦是我的家乡。这个任职是由我的最后一任指挥官推荐的,一位海军准将,他似乎在伦敦有一些非常高阶的人脉关系。现在我知道我是被调派来做这份工作的,因为我属于“知情人”,和一个“安全的左右手”——能被某些人信任的人。(他们当我是一个共济会成员)之后不久我就受邀请成为伦敦同业者公会会员。我觉得我正在被纳入伦敦金融区的内部圈子中,的确伦敦同业者公会正是这个圈子。不过,我决定低调行事,以保自己。尽管如此,我总是出现在那些宴会嘉宾的一长串名单中。这些人大多来自世界知名银行界人士,知名政治家和现役军官,以及退休军官。这是一个真正的“兄弟会”,只要听过姓氏我就知道他们是谁了。正是由于这些宴会和一些社交,我意识到我是正在被他们“审核”。就我而言,我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很快就被认为是一个值得信赖的资深的金融城雇员,中层级的——所以我知道我的位置,就正如它本来那样,并且得到他们信任。
我很快就看出这个“兄弟会”他们对普通的人民非常冷漠和蔑视,仿佛普通市民的问题无关紧要,除非被他们雇用。(那些被他们的聘用的是非常顺从和奴性的人)这个“兄弟会”的所有做法就好像他们是国家的操纵者,他们处理事件也确实做得非常有说服力和有份量,通过权势无往不利——大部分金融方面的决策是精确的,诸如他们决定,就会在议会中选举所谓民选政府。他们总是流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这力量如此强烈地在他们的公司中,在任何时间里渗透着,不是胆小鬼能受得了的。
情况很快变得明显,英国政府是被金融城的机构控制的,就是与我有关系的各种机构,包括伦敦同业者公会大厦、市政厅、(金融城总部)和公馆大楼。(公馆大楼是共济会推选伦敦市市长的传统的场所)
所有这一切,都只是非常简单的伪装。从历史角度来说城市是独立于任何外部产生的一切。没有政府机构管理或审计规范其活动。他们自己就是法律,不会向任何人负责,自救,或有谁是君主被金融城以上帝般崇敬与热爱着。任何人,显然,任何重大的层面的金融城金融管理和政府结构,每次会议、社交或其他方式,一直是由共济会伦敦同业者公会来决定或处理的。越是深入研究它们的活动,越是可以看出,这个城市非常像梵蒂冈。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与一种模糊不清的权利手持大棒挥舞影响着政治结构。我个人认为,毫无疑问,伦敦金融城延伸它的权力控制世界其它金融中心,就好像那个轶事趣闻所说的,这个金融城控制着美国联邦储备局。我觉得没有人会感到惊讶,所有的政治和财政权力都被伦敦金融城牢牢掌握。
时间线
2005年底,我参加了我自认为是由一般级别的人出席的一个正常的,3个月一次的城市安全及财务策划会议,因为与会人士都收到了出席成员的名单通知。但这次会议被证明是重要和完全不同的。令我惊讶(震惊)的是,这是一个非常高级别的共济会成员的会议。没有人做会议记录,全部是口头传达信息。
会议提到由于其他的意外事件发生,所以对伊朗发动战争的时间线被延迟了。这些不确定事件随后被提及到,是一系列的。首先是以色列不 愿意打击和挑衅伊朗去发起武装行动,这个以色列承诺的行动是会很快发生的,目的是挑起伊朗的军事回应。(以色列不久会攻击伊朗所支 持的在黎巴嫩的真主党基地)。这是我第一点觉得惊奇的地方。第二点是日本不愿意对成长中的中国金融业进行破坏。中国发展得太快,中 国军队是最大的受益者。第三点惊奇的地方是他们很开放地讨论如何使用生化武器——当到了他们认为关键的时刻就会使用。随后又有更多 的关于为了使中国作出他们想要的军事回应,应该如何令伊朗开展军事行动的讨论。然后也讨论到常规武器在这场冲突中使用多长时间,他 们认识到在中国军队的猛攻下靠常规武器是行不通的。很快会议表明与会者并不是作决策的。他们只是在讨论一些已经被决定下来要做的事 情,他们在此只是简单彼此分享一下如何行动的相关信息。很显然会议的主旨是关于“气球”什么时候升起。又谈到处理资产的再发行,资源 转移和财产保护以及对资源的中央控制:边远资产的收割。我想起了一系列的事情,它们是这样的:
他们需要伊朗或者中国任何一方首先使用核武,这样就能为下一步行动做到藉口。(我掌握的信息显示伊朗确实已经有战术核能力)下一步 是在局部地区进行有限的核回击,到足以引起即时停火的程度就够了。停火是为了给成立统一极权的西方政府创造时间。其后,或者会一起 发生的是,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中国。这样就会引发另外一连串使中国政治和社会崩溃的事情。他们这样说:伴随着大范围的食物短缺,伴随 着大饥荒的疾病爆发,就会使中国军队进攻俄罗斯东部。这个生化制剂像流感那样以燎原之势散播。这使我感到震惊和恶心。比起那些为了 灭绝人类族群受人操纵而发动的貌似真实的事件更令我震惊。
证据是确凿的。在这个国家,英国,确实存在这个为未来冲突而设计的一条时间线,它是成立世界政府计划的一部分,会导致数百万人死亡 。这个他们在会议上开放讨论的计划就叫盎格鲁撒克逊计划。
写给住在英国的人们
有趣的是,这个会议是由一位前警察警监主持的(名字保密)。他的角色很明显,就是为了增加更多的法规去加强私人安全产业,使他成为 “大警察团体”的头子,去控制英国民众的异见声音。很少人会意识到,在此刻有50万人在英国私人安全业工作。更少的人认识到这一产业是受政府支助的,目的是支持警察对公众的控制,可以和公共秩序法联系起来。这项扩大警权的国会法案包括直接逮捕和拘留——就好像 最近招募的那些社区警察和公民治安员那样。
在战争期间英国就会变成这样的警察极权国家,由军政府所领导,由伦敦金融城所授权的国家。我对此非常的肯定,而对于那些在住在英国的人,总体上不知道此事。
总结一下
上述可以作为一个背景情况介绍,请注意对那些将要这么干的人,这个计划的内容是经得起检查和很容易被确认的。无论如何下面的事情很清楚:
伊朗很快受到攻击,很可能在写本文的18个月之内。
中国为了维护本国利益会来援助伊朗。
由以色列来挑衅,中伊其中一方会首先使用核武。
很多中东国家会被抛弃,数百万人短时间内死亡。
中国将强行进入俄罗斯领土以延伸“停火”线。
生化武器将袭击中国。“中国会感冒”。
有一些邪恶外星人也有参与,他们受英国,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利用,包括日本。这些关系到“黑色工程”(Black Project).
我也知道其他的,更多的善良外星实体在对抗这条时间线(计划),并以某种方法保持着世界局势的危险平衡,避免直接介入人类事务中。
补充几点
西方势力一直积极地寻找一场“完美战争”,他们在整个20世纪到现在一直努力这么做。一战,二战只不过是垫脚石——两次战争都是预先决定的并且成功执行。下一次大战即将到来。这场大战会显著地削减世界人口,可能在一个短时间内减少一半。这个“超政府”实体认为这样做 是正当的并且以惊人的决心来实行这一计划。
对我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也促进了这些事情的发生,更因为我在多年前就知道了,但那时我没能看见全局——毫无疑问我现在会拒绝。如 果谁对这个残忍的计划无动于衷那是因为他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最大的恶魔。
就我自己来说...更大的全局图景仍然不清晰。但我依然能“看见”世界未来几年将会是什么样子。超政府实体也知道会怎样于是就用这条时间 线作准备。他们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件"里面的幸存者将会决定地球下一个千年的人类的未来。他们把此事看作和时间赛跑,时间阻止了他们 。你看,他们是受时间支配的,而这个星球上的大部人并不是。不久前我就发现这个现象并明白到为何牵涉这个超政府实体的那些人这时不 顾一切地逃避抓捕。他们不可以停下来,一定要不惜代价努力向他们制定好的目的前进。这样他们就能占有所有人。他们用来达到目的燃料就是恐惧。
我所提到的更广阔的的全局图景,大部分对我来说仍然不清晰,但最能肯定的信号是巨大地球物理转变,这个转变就像季节变化那样但是它 每11500年才发生一次。那些在超政府实体的人非常清楚这个“季节”转变的来临并努力在这场转变中生存下来,并维持像当前一样的他们血统的完整和全面的控制。
一个大问题是,对那些意识到这种变化的人,它会在何时发生?就个人而言,我不清楚确切的时间只知道它会很快到来。我注意到一个确切的日期,如2012年12月21日,但有着许多怀疑。不过,我认为很快,不久,对我来说,这极有可能发生在我自己的一生中。我这样说,因 为我是看到这里开始有从上一次的变化以来再次变化的迹象,很显然,一连串的事件以及关于这再一次发生变化的其他任何事情都是不容忽 视的。
在此之前发生的最后一次变化是在1.15万年以前,那时同样有来自外太空的生命,给地球人类带来大范围的警告。他们是人类种族的一部分而非上帝,他们一直在这里,在我们身边,尽管不是全部但基本上是富有同情心的。他们住在我们中间并分享他们所有,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做,因为那时地球上的人口远远少于今天的地球人口,和今天相比大概是3比10,并且寿命比较长。后来有明显的变化被注意到了,由于 地球磁极转移进一步远离真正的北极和南极,这造成的季节和气候紊乱,严重影响了农业和居住条件,也成为了大部分的定居点开始往远离 极地地区迁移的原因。 顺便说一下,当时有一个空间旅行的人类种族被称为“Alhoo”(这是它的发音),Alhoo人不遗余力希望确保尽可能多 的人口在将要来的改变中能够幸存,并且他们的拯救方式是无差别的(译注:就是任何人都被考虑在内)。此外,在那段时间,其他外星人种族也出现在地球上。这些种族中有一些希望破坏和干扰Alhoo人的安排,造成了很大混乱,从而最终导致了在太空里的和在地球上的公开 冲突。这是一个统治权的战争,一直持续到地球表面终于改变方位(译注:指地极转移),那时地壳向南移动了约30度。还应该知道,当 Alhoo人回到地球后,不幸的是,仅仅剩下他们建立的文明的残余部分,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大西洋和太平洋沿岸地区。他们回来,停留了一会又走了,就像是回家看望父母一样。现在,上一次大转变之后来了其他种族,有一些种族在地球住得很舒适.先前占主导地位的就是爬虫族,他们不像其他人类那样追随Alhoo人,那是在地球改变后爬虫族刚刚开始适应他们新的环境。这些人类不是友好和慈悲的,其性质在精神上是远远落后。他们冷酷和强制,价值标准完全是以与恐惧有关的幸存为考量的。我随后再来谈这个问题。
吉萨金字塔
作为应对未来变化的准备工作的一部分,Alhoo人建成了现在被称为吉萨的金字塔,在埃及开罗城外。这个建筑大大提前于转变之前,他们投入的巨大努力大部分在规划上而不是建造上,建设仅仅只花了5年就完成了。这些金字塔囊括了Alhoo人科技上的每一个范例,它们作为一个信号指示塔,能够被太空中的人们远远的接收到和识别,主要提供关于地球的实时状态的一个广阔的/多元化的一系列地理信息。这意味着Alhoo人可以只是呆在太空中,就能“听”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地球表面上。其他较不知名地点的建造在一个“腰带”上,位于横过大陆的纬度60度以北和赤道以南。我明白了在那时为什么很多人仍然能够幸存下来,有一个“能量带”守护着我们的文明,使我们的身体能够适应未来的变化而生存下来。有大部分科技方面的讨论都是围绕着如何建造吉萨金字塔的。不是用绳索,滑轮和人力,而是用声音。每样东西都会有一个频率——甚至石头。只要接进内在的频率就能切割和提起石头,不需要用其他工具了。还有就是金字塔可以自己发光,能够照耀整个夜晚,这一切仅仅通过改变频率就能做到。为了论证我继续说,金字塔已经被荒废,几千年以前的法老上台后,也被滥用。基奥普斯(Cheops,公元前3-4世纪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被认为是金字塔的建造者)没有建造它们,他和其他人试图修复,但他们并没有完全理解那个建筑起初的复杂的意图。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认识。
人们会问在地球变化(译注:上次的地极转移)之前,那时候Alhoo人是否与地球人类一起生活?
在位于北南极海岸有2个主要城市。第一个也是最古老的城市被称为“查尔玛兰”(Charmaran),拥有大约30万灵魂的居民。第二个城市被称 为“查尔玛兰-提”(Charmaran Te),其人口更加多,这座新的城市像一座直插云宵的山,因为它是一层层往上建的——几乎进入云层。这两 个城市被山脉隔开,全年都享受着温带一样气候条件,季节的差异不大,非常像今天的南非。这意味着,位于南极陆地的区域在那些日子里处于更北的位置。其生活方式是以农业和海上贸易为主,贸易伙伴是来自现在为印度和中国的东方大陆。这个兴旺发达的贸易持续了数千年 ,他们很容易就达成了世界共同发展和双方社区的繁荣。无论如何,“查尔玛兰人”(Charmarans)在精神上是相当进化的。这主要是归功于非常有耐心的Alhoo人的影响和感化。因此,他们吸引着其他的人类群体,但人种的杂交是不被允许,这是被Alhoo人禁止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个时候,其他社区将很容易就发展到和享有与“查尔玛兰人”类似的水平(译注:不太好翻,意思可能是不希望其他种群因为和查尔玛兰人混种,而直接获得来之不易的精神层次或文明水平)。我想到那个时代显然整个世界的人平均寿命会很长,在那些时代里生孩子,虽然受到欢迎,但相当难得。一个健康的人活过1000年是普遍的。试着想像你的物质身体在不断地自我更新到一个健康成熟的状态,以让心灵在这个长的时间跨度里继续前进。1000年对于地球上任何灵魂来说,是相当充足的时间。
当前文明的寿命缩短,是被爬虫族类进一步的混种受精控制过程所造成的,然而,物质身体的寿命并不是一个重要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只要简单的采取一点措施来调整人体的DNA,人类就能够长命百岁,一如以往的文明那样。
这些爬虫族类是谁?
1.15万年以前,对所谓的爬虫族类所知并不太多,不同于那些与其他种族共享时空旅行知识的种族,例如来地球的Alhoo人。显而易见的是他们的精神发展很低和蔑视任何一个他们觉得较差的种族,即使是在自己的同类中也是这样。正如我提到他们的生命常常被时间来衡量,因为他们的意识觉悟水平很低,他们不了解那个永恒的现在。不过,这种低层次的意识也不过是,他们永恒生命、卓越的天赋和安乐的生活, 以及他们能够支配任何与他们接触的人,的一种壮丽的伪装。活在恐惧之中,并以恐惧作为能量/赋予权利。渐渐地,爬虫族类成为地球上占主导地位的族群,因为他们强而有力的智慧才能。而Alhoo人,虽然他们从未离开,却不能留下来成为永久居民。不过,要知道,Alhoo人 是通过我们活着,因为我们就是他们,他们就是我们。姑且这样说,我们从来不是Alhoo人之外的另一类。Alhoo人那时基本上是空间居民, 并很大程度超越爬虫族类。现在,爬虫族很清楚,Alhoo人在地球这里通过早期的人类建立文明,而我们,目前的人类,在很大程度上像他 们。他们也了解我们的自觉意识水平,为了获取我们的服从,可以很容易地用恐惧影响我们。当代的我们已经完全被恐惧之网笼罩着,爬虫族类的王权一直维持在人类之上,它主导和控制着地球上我们的物质生活的各个方面。这个时代的特点之一就是不断的冲突和以恐惧来强迫操纵。Alhoo人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们就是我们,他们看见以时间为手段的一切终归虚无,我们在物质世界看为这么好的时间其实毫无意义 。现在,一旦自己已经看到了,Alhoo人将改变这方面的经验,爬虫族的经验将要结束,当然他们不希望它结束,并准备付诸最大的努力以 确保它不会发生。他们不能也不愿意明白,他们的经验在这里是暂时的。他们相信这是永恒的,因为他们无法理解他们之外的任何层次。
更多...
我们不久将要进入这一变革,地壳将向南移动30度,在24小时内,或一昼夜,如果你明白这一点。在此之前,爬虫族类将触发我前面提到 的战争,它会很突然地发生。这场冲突所导致的破坏性将减少约一半的世界人口。而地球的地极转移又再一次减少约一半的人口。有些人认为这将是一个好事,因为他们通过爬虫族类的思维经验他们的物质生活,而不是他们自己的思想。这将改变。世界各地的人们都越来越意识到,并且给自己时间去思考,开始脱离利用恐惧来奴役人们的权力,无论这权力是民主选举产生与否。现在人们的觉醒程度,是远远地超过 了11,500年前的地球转变前的人们。他们回忆起他们是谁,他们知道生命是无限的,而不是只有一个物质身体的生命——只有此生。这个意识的蔓延将可能导致爬虫族的所有权力被瓦解,和他们将感到非常孤立从而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担心身体的安危。不要紧,他们在地球的时代将会突然结束。他们会继续向前进化吗?我还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他们将失去基于恐惧的权力,和他们现在持有任何层面的力量。
因此,随着Alhoo人返回地球,将带来另一个新的开端,就像他们以前所做的那样。他们将享受,与我们的,无限的觉知的美好连接,....恐惧将会消失,我们的人性将再次恢复,一个新的黄金时代?不,不完全是这样。地球上的在人类形式中的生命,将保留有一定程度的困难和痛苦,但我们不再生活在恐惧之中,我们可以将它当成最有价值的经验,那将成为照亮我们永恒自我的璀璨的生命火花。
写到这里现在我认为足够了。
以上信件的另外一个版本包括作者的个人信息在内最初发给了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和Bill Ryan,现在都已被发件人移除。除非是为 了保护作者身份,信件内容没有任何修改。上述信件根据她的要求由Kerry Cassidy在一个星期前发布。
Kerry Cassidy | 2010年3月
翻译:mensen 编辑:Avalon/Camelot翻译组
以下文字来自比尔.汉密尔顿的网站:
以下内容来自我[比尔·汉密尔顿]的线人。附有一些内部资料,以及有关镜子工程和时间旅行实验的一些记录:
“关于LG(Looking Glass,窥镜):据我所了解,(至少3至4年前)这个装置不能集中显示未来的一连串事件。换句话说,通过它你不可能精确地看到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比如一系列事件。我被告知我们要联系理查德.高特的宇宙弦概念来考虑多元宇宙(平行宇宙)的显然,当我们选择“向前模式”时,我们会进入多元宇宙。我还被告知要把“镜子”所提供的内容作为很多潜在的可能的之一。(至少在它的“未来模式”上是这样)。
我也被告知,最近有人在努力通过这个装置把磁带录像机发送到未来,从而使黑暗工程的策划者们对可能要发生的事获得一些洞悉.
当我得知这个几个问题,数个问题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最迫切的则是:如果一个摄影机发送到未来的时间/空间内, 除了直接在镜头前面的事物,它是否可以记录到别的什么东西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镜子"坐落在格鲁姆湖的研究设施中,而操作者想要获得对某个冲突的结局怎么办?假设就想提前知道中东地区的一个冲突的结局。对于一部录像机,如果被设置成只录制镜头前的信息,那当它被传送到未来的时候,如果它出现在莫哈韦沙漠(加州南部)中间,它又怎么能拍摄到未来的中东发生什么事呢?天啊,重要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摄影机后面,这样摄影机就录不到了——摄像机可以调整几个角度来看到一些事物,但是其他事物则会被完全忽略,更不用说地球另一边的事件。
关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我联系的人并没有具体说明,只是说摄像机并没有动,因为质量在摄像机的时空观点上没有改变。然而,这样一个东西放在被注射的空气里面,可能会经历一个不同的时间,哪怕只是短暂地(经历)。摄影机能在气体内部摄影录像,或者能够在注射的空气里面看见图像,就好像它是一个反应柱体(气柱)内部以及周围的事件的透镜。我还获悉,电磁体的倾斜或定位会允许外界不同的视角或位置被反映在气体柱中。
(我相信至少有两环电磁体被使用,其余的设备组成一个芯管,然后将气体*注入管中。(两份不同来源资料都指出,这些是基本部件。)这些磁体在不同的方向旋转,就创造了某种电荷/负载。然后气体被注入芯管中。根据旋转的方向(我可以肯定地说,磁体的速率和倾斜度以及一些其他因素也一定有影响) 时间-空间可以相对于现在向前(向将来)或向后长距离或短距离地被扭曲。我有理由相信,科学家们已经完成了一张关于磁体的精确位置及其速率的示意图,以达到必要的定向时间点,不管向前还是向后.)
显然, 装置位于不同的地点,就可以看到不同事件的图像,实质上反映在气体之外,使它像一个自动台词提示器或占卜水晶球,我找不到更好的例子来比喻它了。但是我不完全确定事物不会移动(mass does not move),或质量不会受到影响。因为很多年前我就被告知,在早期的LG工程中就进行过一个发生了故障的试验,这个试验涉及某个试验对象。据我了解,在那次试验中有重大的事物活动,以可怜的受试对象的可怕死亡而告终。[我原本以为是一只猴子做试验对象,但是我发现还有许多受试对象被发送通过(镜子),所以我不太确定是什么种类的对象(生物)被卷入这场糟糕的试验中。]然而,我特有的寻找事情推论的反向逻辑告诉我这种实验结果,一定有许多挺过去的受试对象过得很好(/没事)。所以我确信在被纠正以前,一些错误/发生的故障或误算已经长久存在.
我希望我能向你们提供更多的信息。不论真假,我的消息来源已经证实电磁体以及向内注射某种气体的桶状装置的存在 [我们的一个独立消息源已经说过,这种相关气体是氩气。卡米洛特工程注解]…这些组件似乎是必需的-以使LG(窥镜)作为窥视装置运行起来。至于事物质量变化,或在时间-空间中的运动....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信息来源只会告诉我“这么多”的关于他们参与实验时所看到或所经历的事情。但可以推断,基于他们所说的,有多次穿 越到过去或未来的重大物质活动的实验确实进行过,那么其中有许多是成功的。我可以肯定地说从那以后,在试验过程中很多关于窥镜装置的东西已被发现和/或改善了。”
下面的图片由丹.布瑞克制作和提供
注: 比尔·汉密尔顿的网站上的非属性图片是来自电影《时间机器》.
•James书面访谈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1:WingMakers的故事(小说)有多少是真实的,或依据事实而来的?
James对问题1的回答: 地球部分的情节是依据一种称为〝身处两地的知觉〞(Sensory BiLocation, SBL)之技术而来的,这种技术在观念上相似于遥视(remote viewing)。有关 ACIO,Incunabula,光明会(Illuminati),E.T.事件的掩盖等等的情节,都是依据我使用这种 技术的调查而来。这些元素在姓名,身份,和地点方面都被做了修改,以和 WingMakers的 神话故事情节结合,并且保留住围绕着这些组织的障眼物。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去揭露这些组 织或它们想要做的事;虽然我知道有许多阴谋论者最在意的还是事实的真相并且要去把它揭 露出来。故事情节里的宇宙论视野(场景)是神话性的,而在 Neruda访谈里的更多地球方 面的元素,则是依据我的 SBL经验而来。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2:有一些研究和评论当前世界性事件的人,似乎完全专注在那些会被觉得是沮丧的阴暗消息或对于一些潜在的严重问题之警告上。而其它的则只集中在希望与光明的消息上,拒绝去论述那些坏消息。虽然我们本身对于去包含那两种观点并没有问题,而且也了解到,那些事件会如何展现将取决于我们每个人,但我们的有些读者却倾向只接受一种观点。
你自己,或你所代表的那些人,对于这种困境的想法是什么?对于这两种观点的争论你有什么见解?这两派人其实都非常关切我们这个世界的未来。
James对问题 2的回答:我们的世界所预示不祥的那些状况是非常真实的。要在全世界各政府的政策里看到协调、仁慈、开明的行动,或是,一般来说,出于平等和一体之行为的智慧,是不可能的。
人类家族被绑住已经超过成千上万个世代了,每一次返回到我们的故乡行星地球,都只是为了提升前一个世代的版图、物质享受、生活形态、和科技。情感上的成熟(the emotional maturity)则仍是被埋在强夺、虐待、奴役、战争、不诚实、贪婪、政府欺瞒,以及其它上百种出于软弱的恶习之基质里。人们则被设定(programmed)只会看到人类心智(脑力,mind)所能看到的景象,以及它的局限性之系统。
人类家族正在建造一个,横越过成千上万个世代之展现出来的生活(manifested life)之金字塔,每一个世代都建造了新的一层--壹种科技和生活形态的升级。我们正在接近这个金字塔的顶点,在那里,没有东西可以再加上去了。金字塔完成了,而我们--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看着那个我们已经建造出来的金字塔而自问,它如何地例示了我们的卓越存在,我们的真正本性。
人性的金字塔展现在3次元的世界里,但它却是源自一套有缺陷的概念。这些概念是什么? 是什么原因使得它们有缺陷呢?人类为什么会偏离方向而去建造出如此无法反映出我们真正 的本质的那些文明和社会结构呢?
有一种特殊的架构已经出现了几百万年之久了,它会重复地把人性引诱到‘有缺陷的文明建 造者’之职守上。基于你的那些问题之背景,我必须要从把这个架构下定义来开始,以便能 以足够的细节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并且为我们的交谈带来某种新的实质和面向。在Lyricus里这个架构被知晓为主权整合体的压制(the Suppression of Sovereign Integral). 它的九 个主要的构成要素在底下会有描述。
在你,读这篇文章的人,读下去之前,让我先提醒你,这是对那压制架构的一种冷静和直接 的分析,我要建议每一个读者,在检视我的回答时保持中立。如果你发现这讯息感觉起来太 〝沉重〞了,或会引起恐惧,那就把它放到一旁,或是过一阵子再回来看。这故事并不适合 每一个人。有些人会觉得被它所威胁,而以一种惊恐的感觉来反应,其它的人则会觉得有人 把他所站立的台子整个都拆掉了。如果你有任何的这种感觉,你也许是还没有准备好要面对 这些事实。
压制Sovereign Integral的秘密架构
人类心智(脑力)系统(Human Mind System,HMS) – 人类脑力系统被分为三个主要的功能 装置:无意识的或遗传心智(genetic mind),潜意识的,以及有意识的。这三种要素混合而 构成了大多数人所称为的 意识. HMS是挡在人类和它真正的自性之间,使得人类在我们称 为实相的那些领域里之自性的表达(self-expression)走上邪路之,最不透光和最扭曲的面纱。
那无意识的,遗传心智是所有人类(经验)的贮藏处;那潜意识的是家族血统的贮藏室;而 那有意识的心智则是个人(经验)的贮藏室。但是,了解到这一点很重要,那些基本的思 想模式主要地却是来自意识的潜意识和遗传心智结构。因此,虽然个人相信他们自己是个别 的、独特的、独立的、和唯一的,事实上他们不是。在 HMS的背景里他们不是。
你可以把你自己概念化成是,一个人类家族的拷贝(copy),被包到你的双亲和血统的一个 拷贝里,再被放进一个个别化的表达里:那就是你. 那个〝你〞是一个 HMS特殊化成单一 的表达,但它的根却全都被种植在人类以及双亲家系的土壤里,所有的这些都被下载到出生 之前还在成长的胎儿里。
这正是为什么,在一万个世代之后,我们还继续在贪婪、分离、和自我毁灭之相同的模式里 运作的原因。在镜中的形象被以更好的〝衣着〞和更精致的面具来升级了,但在底下,那形 象仍保有着相同的感觉,相同的思想,和相同的行为。
社会和文化的操纵经由娱乐和教育系统,在个人发展的期间(3~14岁)共谋来影响他们,启动 HMS的程序和子系统,以确保个人被恰当地准备好去符合他们的时代和所处之地的实相 矩阵。甚至是那些不顺从一般公认信念习惯,想象他们自己是〝在盒子外面〞的人,都仍是 在HMS的范围里。
财富-权力格网(Money-Power Grid,MPG) – 人类脑力系统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就是要让精 英份子(the Elite)在 财富-权力格网上施行控制。财富是精英们的主要目标,因为它把权力 灌注给那些拥有它的人。财富采取了许多形式,包括了贵重金属和石油,土地或不动产,矿 物,以及产品和服务业等各种资产。财富是精英们的〝上帝〞,而他们的银行则是他们的宗 教机构,在那些机构里他们可以敬拜他们的上帝。
公司法人的精英,政府的精英,地下组织的精英,银行业的精英组成了 MPG的控制者 们。这些在位的当权者,特别是在银行这一块里的,都依赖着 MPG,而将会尽其所能地去 勒紧他们对 MPG的控制,并且操纵人类家族来为他们所要做的事效劳。
交互于次元间的宇宙结构(Interdimensional Universe Structure,IUS)-这是实相的许多领域 以及它们如何彼此接合的结构。IUS是一个非常,非常错综复杂的主题,不太可能在像这样 的一种问答形式里解释清楚,所以我将只会简单谈及。
人类存在体同时是次元性的和交互于次元之间的(Human beings are both dimensional andinterdimensional)。最初源头(First Source)就是我们全体。它就是集体的我们(It is the Collective us)。它不是存在于宇宙中某个遥远的口袋里的上帝。最初源头是不受 HMS阻碍 的人类集合体(Human Collective)。最初源头把它自己分裂成个别化了的表达--我们。在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居住在一些非物质的,但存在于时间和空间的一些量子层面上(but existed at quantum levels of time and space)的次元里。
然而,当那些次元因为创造(我们的创造)的扩张而增大了稠密度时,我们,作为个别化了 的、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被引诱而进入了人类身体。这次的引诱是由Anu,Anunnaki 族类的国王,所主导的一个许多势力的共同阴谋,Anu需要有奴工去开采呈现在地球上的大 量物质金矿。我们现在认为是亚特兰提斯人(Atlanteans)的那些存在体们,那时是交互于次 元间地存在于地球上(were interdimenional living upon Earth),而 Anu,以无比的狡诈,说服 他们具体化在人类仪具里面。
这种具体化在当时是人类设计建造(human engineering)上的一个伟大实验,而人类脑力系 统(HMS)是在这个计划的核心上。Anu了解到,唯一能够去奴役亚特兰提斯人的方法,就 是把他们收服在一种,可以降低他们去表达他们真正的本性的能力,反之,又可以表达出被 嵌入在 HMS里的那些程序的,心智(脑力)系统里。这些(嵌入在 HMS里的)程序当时是 Anu和他的科学家们所创造出来的。
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God-Spirit-Soul Complex,GSSC) – 这是把分离固定住的 HMS之中 心元素。个别化了的人类存在体,脱离了 HMS的控制,在 WingMakers神话里就被称为 Sovereign Integral。这就是每一个人类存在体之真正的身份。在这种 Sovereign Integral的模型 中(In this model of Sovereign Integral),我们是我们本地复合宇宙的众神(we are Gods of our localmultiverse),而集体地,我们是复合宇宙里的最初源头(and collectively,we are FirstSource in the multiverse)。
为什么 GSSC会是分离所赖以支撑的支柱呢?我们有两条路:宗教和灵性(Religion and Spirituality)--各自为一枚硬币的不同面,而这枚〝硬币〞就是 GSSC。现在,Anu,那样一个聪明有才智的存有,知道人类会进化,而在这种进化里他们也许会开始去记起他们是Sovereign Integrals。要记住在穿上 Anu所创造的人类仪具之前,亚特兰提斯人是高度进化了的存在体们。也要记得人类仪具并不只是物质性的身体而已,还包括了情感和 HMS,而这种人类仪具是被分量化了的(is componentized),所以尽管物质性的身体死去了,以物质性的身体为基础的一个更高的次元的身体或护套还在继续。
有些人称这个为灵魂(soul),其它人称它为星光体(astral body),但它单纯的只是一个让 Sovereign Integral可以在里面运作的护套而已,而它仍是受到 HMS以及它大部分的程序设定 所支配。因此,即使是死了,Sovereign Integral还是无法从 HMS的作用或人类仪具的程序中 解放出来。
Anunnaki族类创造出 HMS为的是要把 Sovereign Integral--那无限和永存的真正自性(the true Self)--送进一个阴谋制造出来的假象和欺骗之监狱里。因此那人类仪具是配备了 HMS的,而 Sovereign Integral被放进它里面作为生命力,来提供动力给人类仪具。GSSC的 一个面向就是我们称为‘恐惧死亡,恐惧分离,恐惧不存在’的程序。
就是这种恐惧,它是如此强烈地被人类所感觉到,造成了一个分离的上帝之概念,然后有一 个分离的圣灵充满着宇宙,然后我们再全部在分离中被创造出来。不管一个人到达上帝那里是 藉由宗教或性灵,都无所谓,这同样都是要平息在个人里的对于死亡的恐惧之结果,就如程 式所指定的那样。实际上,Anu,Anunnaki族类的国王,把他自己置于人类世界的上帝之位 置上。
到上帝那里的路,不管一个人走的是宗教或性灵的路线,在其下都有着相同的程序:你是一 个有着一个灵魂的人类,这个灵魂必须被赎回或启动,然后你才得以被救赎。在这个被救赎 的过程中,你放弃了你对于世界境况的自我责任。你会得到在上帝(或不管你称上帝为什么 名字)的王国里的一个永恒的生命作为报偿,在上帝的王国里你可以生活在极乐之中,并且 /或,担任一个这种启发(或光)的老师。
这救赎者/大师的概念是 GSSC的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并且怂恿了人类存在体们去盼望着 一个大师来教导他们如何上升,如何被救赎,如何达到涅盘(解脱),如何过一种道德(或 精神)的生活,以及如何确保永恒的快乐。有些极俱智慧和启发性的大师,都仍是在 HMS 的范围里而不知道他们所卷入的是什么。其中细微差别的狡诈是如此的强而有力,以致 于甚至在你觉得你已经达到了自我实现(self-realization)时,你都还是被困在 HMS里面。它 就是那么浩瀚,尤其是和物质性的世界比较起来。
救赎者们可以采取许多种事物的形式,包括了基督的再度降临(the second coming of Christ),一个愤怒的上帝,地球、大自然的精灵们(the Earth,nature spirits),天上的天使 (angelic hosts),预言,以及可以代人类求情说项或居中调停的外星势力。我们每一个人才 是我们自己唯一的救赎者,才是我们那个唯一能够真正让我们在我们自己内站起来,并且关 掉那些压制的系统,而去对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觉醒的大师。这就是解放的道路,而这 将会在后面的回答里被讨论。
在本质上,GSSC是 HMS的一个使得分离永久存在的面向。就如不同的语言使我们分离,不 同的宗教和性灵道路也分离了人类家族,并且藉由 GSSC而使得一个更为容易控制和平定的 族类成为可能。
死亡压力植入网络迂回(Death Stress Implant Network Detour,DSIND) – 就如它那冗长的标 题所暗示的,DSIND是神性的沦落与物质世界之监禁的拴绳。在人类仪具之太阳神经丛 (solar plexus)部位里有着 HMS的DSIND模块。这变得有点复杂了,因为你必须要把 HMS 视为是总网络,然后会有许多节点(nodes)或植入物再接通到 HMS。这些节点或植入物之 一就是 DSIND,而虽然它定着在太阳神经丛里,但它是一个以指数方式向上发展到心脏,颈 部,和头部区域之错综复杂的网络。这是一个采集,吸收,和分发恐惧、焦虑、压力以及不 安之以太体的结构(etheric structure)。
当对未来的恐惧 主宰着这个模块时 – 从一种程序设计的观点来说 – Anu小心地把 它连结到主要的对于死亡和不存在的恐惧。DSIND引起了许多人类家族在行为缺陷方面的官 能障碍。它也激发了人类往宗教和性灵的道路上去效劳。
极性对立系统(Polarity System,PS) – 这是 DSIND的一个次节点,被设计要在 HMS里创造 出极性,因而在极性对立之间引发争执,而从这种争执里显化出不和与不睦。如果你存在于 HMS里(而你确实存在于此),那么你就是存在于极性对立里。真的就是这么简单。极性对立就是 活化和喂养 HMS的东西。它就是 HMS的〝食粮〞,因为在极性对立中人类仪具才会迷失在 分离里,而这正是 HMS的重点,如它的设计者所意欲的那样。
基因操纵系统(Genetic Manipulation system,GMS) – 这个系统是,各种不同的交互于次元间 之族类,致力于要创造出一种合适的手段来接取进入到物质世界的一种产物。 特别是 Anu,他不仅要进入到物质世界来开采资源,也要藉由压制那些供给人类仪具动力的 无限(潜能)的存在体们,来得到等于是自愿的奴隶。是的,无限潜能的存在体(the in finitebeings)可以被压制成受限制的存在体(finite beings),当他们受到 HMS的支配时。
在设计建造人类仪具的过程当中,Anu他们决定要把 GMS建造成一种,在人类仪具进化时 可以去修改人类仪具的方法,以确保人类仪具永远不会达到自我实现(self-realization)或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的觉醒。心灵的顿悟(satori)、涅盘、宇宙意识(cosmicconsciousness)、开悟、和狂喜(rapture)全都是在 GSSC里的一些被升高了的状态之不同的 名字,这仍是在 HMS的范围里,但这些状态变成了触发 GMS介入(以施行修改压制)的一 些检查点。一直到非常晚近以前,Sovereign Integral的真正状态--即使在人类仪具死亡之 后--从来也没有被人类家族的一员所了解(或实现)到。
整体导航仪(Wholeness Navigator) – 这是那‘启动了个人去 真诚地 追寻在完整、一体、合 一、与平等的情况下之上帝’的 HMS之要素。有些人从事这种追寻是因为他们觉得有义务 要这样做,以作为满足他们的父母、配偶、或罪恶感之期待的一种方法。而由整体导航仪所 裁定的那种真诚的追寻,是一种最近才有的分流(bypass),这种分流藉由了,其本身是为 一种开放系统的 GMS,已经被带进到人类仪具里面了。虽然它仍是 HMS的一种人造物,但 却是进入到解放的通道的一个后门。这一点稍后会谈到更多。
死后系统(Post-Death System,PDS) – 这个系统是‘在个人的肉体死亡时,有向导〝在另一 边〞迎接他们,并且一起检视他们的生命经验,面对那些缺陷的地方,并且回去改正他们前 世的那些错误,换句话说,业力(karma)与转世(reincarnation)。 ’PDS是为了让 Sovereign Integral保持在幻象,即便那幻象是一种加强了的实相(heightenedreality),当和在地球层面上的物质性存在比较起来时。它使得 Sovereign Integral进入到那些物质性的次元里之循环,一再地重复。
这个程序最初是被构想要作为一种主要方法,藉由这种方法可以让世界为‘Anu的诞生进入 到地球层面,并且成为无可争辩的世界领袖而统治地球’这件事做好准备。无论如何,这件 可能发生的事已经被当作一个方案而移除了。
这九个构成要素组成了每一个人类存在体都受其支配--当他们被生出,活着,和死了的时 候--的监狱复合体;不管他们经历过多少次出生和死亡的循环。
有了这种对于 Sovereign Integral的压制,我们全都生活在一个幻象和欺骗之似矩阵(Matrix like)的世界里。虽然人类存在体们已经不再为 Anunnaki的黄金制造效劳,但 HMS和那压制 架构的其它构成要素之基因传递,都还仍在运作中,而对于这些压制系统的掌控,则已经被 移交给了精英份子(the Elite),并且被他们贪婪地紧紧抓住。
早已过了‘人类自其参与的这件事里醒来,并且学习如何能够将它停止--每个个人都 要自己来(one individual at a time) ’的时间了。我们是我们的困境之钥匙,而我们必须要学 习如何去解除那压制的矩阵,以便我们能够对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或知觉)觉醒,活在 它的行为的智慧里,并且把我们自己从脑力(心智,mind)和人类仪具的控制中释放出来。
那些颂扬希望和光明的人,我只能说,如果你的希望是系于,除了你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要来促进这个世界的改变的话,那么你将会失望。真的诚如甘地(Gandhi)所阐明的;我们 必须要成为我们想要在这个世界里看到的那个改变,但关键在于要去定义那个"改变"是什么。
你可曾深思过你的自性(your Self)之定义?那定义着你的是什么?如果你看入镜中而剥去 那些面具,那些假装,那些欺骗,那些恐惧,那些思想,那些感觉;还剩下的是什么?大多 数的人会回答,是他们的灵魂或精神。而如果我告诉你说,灵魂--如大部分的人所定义的 --无法真正离开心智而存在,你会怎么说?
我想要在这个世界里看到的改变是,人们开始去视他们自己为多重次元的存在体 (multidimensional beings),他们的核心就是 Sovereign Integral--那在一个单一的人类表达 里的最初源头之精华。只要人们和这种频率协调一致,他们就会了解到,所有的一切都在一 体,平等,和真实中被联合了起来。这就是伟大的入口(the Grand Portal)之定义,就如过 去十年来它被 WingMakers神话所揭露的那样。
每一个个人都是他们自己的一个入口,而这个入口就是进入到 Sovereign Integral的那些交互 于次元间的世界之接取点,在这些交互于次元间的世界里,人类仪具,就像是一件宇宙飞行服一 样,终于被脱下了,而个人实现了他们真正的、无限的天性。在这种实现里会去了解到,每 个人--每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中都是平等的,而在这种平等里我们为一。伟大的入口就 是,人类以一个 合一的存在体之身份来经受这种包含一切的实现之时,然后我们才超越了 那压制的架构,而以 Sovereigns(至高主权者)的身份来表达。
2012年是被称为 明晰与扩张的纪元(Era of Transparency and Expansion)的那本〝书〞里之单 独的一页。欺骗的生命--那层层面纱的年代--正在消散,条件是要有足够数量的人们在 他们自己内升起,并且以表达出它(Sovereign Integral)的真理来荣耀在他们内的 SovereignIntegral。但要做到这样,人们必须调和那脱离了 HMS的意识(或知觉),而这就是人们必须致力于其中的行动方针。
对于讯息的追求结束了。对于一个大师,导师,宗教性灵的道路,或指路者的追求结束了。 对于该被怪罪的目标之找寻也结束了。也不必再去找寻隐藏在那些黑暗势力背后的讯息了。 在这个新的纪元里,成为每一个个人的中心目标的,是对于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的表达以 及对于那压制架构的解除。
来自 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3:我的看法是,我们的行星是一个有意识的存在体,而行星和人类正在从第三密度(3rddensity)移动进入到第四密度,再到第五密度,在接下来的几 年里。我的了解是,目前我们 已经进入到了第四密度。根据 RA资料的说法,并非所有的人类都会进入到第五密度,有些 人还是会留在第三密度的地球,要看他们的选择是要去强调为自我服务,或是要去重视为他 人服务。
•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 如果你的看法不同,可以请你稍微详细叙述一下你的所见吗?
James对问题3的回答: 地球,作为一个意识,是难以下定义说明的。你一提出一种对于地 球的意识之描述,你就界定了它,你一界定了它,就是把它框起来而分离出来了,你一把它 分离成一些元素,就蒙蔽了它的真正的本质了。地球是一种宿主意识(HostConsciousness),而这就是它的本质,尽管甚至是这样说也会产生分离, 和因此产生某种程度的蒙蔽。
是的,一些密度正在转移,但这些都是人类脑力系统(HMS)的人造物。即使是那个‘灵 魂的(astral)和精神的层面之近乎无限的次元都是真实的’之信念,都只是一种与物质性层 面的比对。我要提示你,在人类仪具的范围里的,这包括了物质的,情感的(灵魂的, astral),和精神的那些密度和次元,全都被卷入了HMS和压制架构。它不是属于SovereignIntegral的,因此它是不持久的,存在于极性对立、分 离、和欺骗中。换句话说,它是一种被 设计要来隐蔽‘你真正所是的(what you truly are) ’之创造物。
地球并没有为了要提升它的意识和上升到一种更高的状态,而正在转移到一个新的次元。也 没有那些幸运的少数会顺势而上,只因为他们某些事做得比别人好而因此就被选中了。我们, 以一个人类家族的身份,正在被准备(are being prepared)要去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s而活在 地球上。这将会在 2012年发生吗?不会!
对大多数的人来讲,2012年的感觉会像任何其它的年份一样。没有年份或特定的时间可以界 定明晰和扩张的纪元、Sovereign Integral的升起。它正安静地发生在那些最没有被预期到的 地方。人们正在开始去看到,那已经被编码在他们的人类仪具里面的,是一个控制、欺骗、 和操纵的系统。而在某种更深的层面上,他们瞥见了一种新的清明,即便也许只是在转瞬间; 他们察觉到他们自己,并不只是被包进一个身体里的一种感觉和思想的系统而已。这就是将 要发生的…人们从一个虚拟实境里的一个虚拟实境(层层的虚拟实境)中苏醒过来。
地球是这种新的明晰之一部分。大自然已经穿上了这件新衣,并且是引以为傲地穿着它,但 人类还没有注意到,因为我们的程序缺乏那种感知。在某种程度上,人类家族将会被藉由大 自然而唤醒,而地球正在为这件可能发生的事做准备。当它发生时,并不是因为地球要报复, 也不是上帝藉由地球的运作在表达他的愤怒。那是地球/大自然以它自己的方式,在表达它 那新的明晰与扩张。
细想一下以下的故事:活在一种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上之先进的人类,受到巧妙的引诱而去 具现了(embody)由一种外来的智能,Anunnaki族类,所设计的人类仪具。当这种〝劳动力〞 被开发完成时,那些物质性地具体化了的人类,变得完全接受了他们的限制,因为它是有系 统地在压制Sovereign Integral意识--那提供动力给他们的人类容器之,无限与永恒的生命 力。
早先的时候,人类血统与他们的设计者混合,而人类朝多样性(diversity)发展的进化路径 就被加速了。部分的这种多样性被控制在一些精英团体的范围里--而这些精英团体则在 财富-权力格网里协助去规划人类家族的分离。设计者〝诸神〞,Anunnaki族类,最后对于 他们的采矿作业满意了,就把地球和他们的人类创造物丢下不管了。
人类基因组在人类脑心智系统(HMS)的矩阵里适应了,并且演进发展成了 21世纪 初、我们目前的这个人类家族。所以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存在体的种族,陷入了一种压制的架 构里而不自知,敬拜着那些不存在的上帝,相信那是为 HMS的地形景况之一部分 的天堂和地狱的存在,祈祷着那些大师和救星来免除他们的罪孽和宽恕他们良心上的冷漠, 并且好像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天性似的,继续去恐惧死亡和不存在。
假设你就是那真正的上帝,最初源头。你要怎么做才能把人们唤醒到他们真正的天性?你要 用什么方式来把人类家族转移到一种观点以让他们领悟到,他们所一直相信的,其实是对于 他们真正的天性之蒙蔽与压制?你心里知道压制架构的那些构成要素不会在一夜之间被移除, 或,如果那样的话人们很可能会发疯,或更惨的是,暴死。那你要怎么做?
最初源头在这个〝棋盘〞上只有有限的棋步可以走,因为人类被封锁在一个监狱里,而监狱 的守卫和典狱长控制着财富系统,并且把持着权力,权力只在他们自己之间分配。那些性灵 和宗教的领袖们也同样地被关在监狱里,只是占据在一些比较公正的区域,但还是在同一所 监狱里。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像那些上升了的大师与天使,也同样地被禁锢着,虽然和 他们的人类同牢者比较起来他们看似有着近乎无限的自由。
有少数的人类已经解除了HMS和它那些分离的配套系统而逃出了监狱,但那是一个无限小 的百分比,而通常他们的著述,他们的故事,或他们(逃脱)的方式都会被他们的同伴同牢 者们认为是〝疯人疯语(crazy talk)〞。并且,即使是有极少数人逃出了监狱,监狱也会派 出狱卒来追捕他们,或极力破坏抵毁他们的可信度,而让他们的事迹变成是〝不可思议的 (supernatural)〞,或更糟的,恶魔般的所为。
在这个故事里“真正的”问题是,在监狱里的人类并不把监狱看作是监狱,或把狱卒看作是狱 卒。他们对于他们的被监禁是不以为意的。因此,他们并不想逃离监狱;倒是,如果他们企 图要去逃离任何事物的话,那都是出于厌倦、焦虑、贫困、痛苦、失败的人际关系、疾病、 沮丧、和无望。对于他们是存在于永恒与无条件的一体、平等、和真实里的一个 Sovereign Integral之身份,在他们的追寻里甚至不是一个考虑的因素。
地球,由动物、植物、和矿物界,以及空气、水、和火这些元素所组成,再结合了大自然, 就如完整体系所定义的那样,是西洋棋盘上最初源头可以用的那颗〝皇后〞。藉由这些战略 性的工具,有一些特定的监狱围墙将会被摧毁,而适当地准备好了的一些个人,就可以取回 他们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的身份,并且在他们的整体性内建立起一种新的明晰和扩张。
现在,有一些监狱的围墙将会被推倒,并不表示每一个人都会跑出来,并且体现他们的自由。 那监狱是由许多层的围墙构成的,当一道墙倒了,会有最初的相对自由涌现,但在那之 后还是会有一道又一道的围墙。那监狱是一座迷宫,而在个人不再依赖画面、形象、声音、 字眼、感觉、和思想来诠释他们的世界之前,他们都还是在我先前已经描述过的那个 Sovereign Integral的压制架构之监狱的一道围墙里面。
许多人对于这个纪元之空间的性质和长远的范围(spatial qualities and long horizons)将不会感 到舒服。他们将会抗拒那明晰与扩张,因为他们已经变得如此强烈地与他们的HMS认同, 以致任何撕裂那种认同的事物,都会威胁到他们所以为的,他们的持续存在。
其它那些准备好了的人,将会轻易地具体表现出这个新纪元,并且像一只第一次学飞的小 鹰般地--刚开始有点笨拙,但很快地就会熟练那些必须的技巧--过渡到这个新纪元里面。 虽然地球和宇宙大自然在这个解放策略里扮演着关键角色,但 个人的准备工作是他们自己 的责任。这是一个平衡的等式:地球/大自然+个人准备=Sovereign Integral的实现。
过程的起点(the First Point of process)是准备工作的关键要素。如果你的 Sovereign Integral状 态之意识的取回之起点,做不到‘在每一个片刻里表达出无条件的一体、平等、和真实’的 话,你就会在监狱里撞上许多墙壁,而每一次你撞上了墙壁,你就会被要求重新来过。因此, 自我实现的起始点必须与领悟的本身对齐结合(the initial point of self-realization must be aligned to the realization itself)。这是基于那引导着这个过程的数学等式而来。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4:你对于接下来的几年一直到 2012年前后所即将要发生的大事有什么了解? 我们有许多的揭发者、感应者、和未来主义者,传达了一些未来事件的情况,那些情况包括 了:
•磁极的颠倒
•物质性南北极的转移
•日冕的物质喷射(Coronal Mass Ejection)
•上述的全部事情,可能还会因为 Nibiru似星体的接近地球而更加恶化
你可以对上述的事态做出评论吗?你有理由去相信说这其中的任何一件事会发生吗?
James对问题 4的回答:我要清楚地说明:我们处于其中的宇宙,以它全部的物质性壮丽和 体材,都是我在先前的问题里解释过的那监狱的一部分。我知道那〝监狱〞的措辞带有一种 负面的意思,但如果在监狱里有着家具的话,你会说那家具是邪恶的或负面的吗?不会,那 就只是监狱里的家具而已。所以那整个监狱就是有着行星,有着恒星,有着宇宙。
因此,我们的感官所感知到的那些现象,不管它是南北极的转移,或是一个 9.0的地震,都 仍是在人类心智系统(HMS)里。现象就是欺瞒(phenomenon is deception)。人人 都想要有一个(未来的)画面,都使劲地要去看到那画面的另一种结果,而没有了悟到说, 那些特征--影像和声音--都更是属于 HMS的,只是迷宫较外围的监狱围墙的一种更为 精巧的幻觉演出而已。
我想在我之前的回答里(问题 3)你可以看到,我相信地球/大自然是最初源头正在精心安 排,要用以来协助人类领悟它自己的 Sovereing Integral之身份的一些主要的催化剂。因此, 感觉起来会像是,地球和整个宇宙正在压缩到个人身上,正在用力紧握住你的存在之每一方 面。这种压缩,就是正在被最初源头部署,要用以来帮助你活化的工具。
至于Nibiru,它不是一个有影响力的因素。就某种意义来说,因为一些我不想在这里 更加深入谈及的复杂理由,它已经被从Sovereign Integral的等式上移除了。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5:我们正在从一些揭发者那边得到关于光明会(Illuminati)的一个黑暗议程之各种不同的报告, 包括了:
•美元的垮台(或结束),以及如美国 30年代(大萧条)的情况
•戒严令,以及可能的把人们关入集中营
•目标在减去三分之二人口的世界各地病毒散布
•全球居民的芯片植入以及增加电子监视,因此更进一步地削减自由
虽然我们也有着和上述的一切都相冲突的证词,但似乎是很明显地,上述的有些项目可能已 经开始了。你可以评论一下上述的那些事态吗?你有理由会去相信说这些事里的任何一件会 发生吗?
James对问题5的回答:我们行星的那些全球性的系统,可以集体地被想成是一个,由像是 心脏、大脑、肝脏等等的器官所组成的存在体。那些全球性的系统就是银行、政府、军队、 宗教、教育、粮食生产、能源、运输、和贸易,而每一个都是在‘集体人类心智系统实相’ (Collective Human Mind System Reality)或,简称‘集体系统’(the CollectiveSystem,CS),之主体里的一个器官。这九个全球系统里的每 一个都是,要依靠着〝血细胞〞 来维持生命,来循环在那更大的主体里面的营养成份的一个器官,而人类存在体们就是 那些血细胞,而财富就是把氧气带给CS的呼吸。
这就是集体的 HMS存在之主体,而人类藉由‘他们自己的那些生存的程序’和‘财富的交 换’来赋予生命和使成为可能的,正是这个主体。‘集体系统’(CS)就是那些全球系统, 还有人类,还有财富的总合。这样就构成了一个系统,虽然它看起来似乎是庞大而笨重,并 且是不可能去控制的,但对于那些手中握着疆绳并且控制着那最重要的器官--大脑--的 人来讲,那是十分容易控制的。
CS的〝大脑〞就是银行系统。它是在那起点范型(the First Point paradigm)上运作的,而那 起点范型则是:生命就是财富,而财富就是生命。‘财富就是生命’是人类存在的起源,人 类已经在这个单一的思想-形式里演进,而把它的那些古老的记忆浓缩在现今的银行系 统里了。
‘集体系统’和 HMS互相作用而创造出了在问题 4里所谈到的 HMS监狱的那些主要的〝围 墙〞。‘集体系统’的主体正在失去作用,而它之所以正在失去作用是因为“明晰与扩 张的新纪元”的正在运作中。在我们的时代,CS的这些势力和明晰与扩张的纪元正在相撞击, 而为了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要在这个物质性的场域里显化出来,‘集体系统’必须要改变 以容纳它,因为它们就像油和水,是无法混合的。
因此,那些握有‘集体系统’的控制权的人,对于‘有事情会出错’有着极大的恐惧。那预 示着极大的改变的某件事,在这个世界里正在发生,而这个改变并不是他们会欣然接受的事。面 对改变,这对他们来讲是一种权力的削减,他们将会采取一些恶毒的计划来让全球居民持续 地分心、不安、紧张、不确定、无知、陷入科技的过度负担、专注于恐惧、以及无力感。
你在你的问题里所列出的所有项目,再加上更多你没有列出的,都在计划之各种不同的阶段 当中。这并不是说他们就会成功地发动那些计划,但那些计划确实是正在被准备中,而只要 去细想一下这些计划,你就会看到那已经压倒了人类家族的自然天性之阴险的本质。
那‘集体系统’将会倒下。它必定会倒下。那些器官将会停止运作,而那主体将会死亡。这 将会需要时间,它将会是一个需要有许多年时间的过程,而这过程将会令人欣慰地提供了一 个过渡的阶段,以便人类能够适应那新的主体,这新的主体正在被建造要来支撑与维持新的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当它--我们的起源--在这个世界里变得被了解到就是我们 时。
当我们各自为我们自己拿掉那些被输入的程序,而解除了我们的 HMS时,就会有一个连接 到 Sovereign Integral之必然的结果,而在这种接取里,我们创造出了可以击败那些存在于地 球上的黑暗议程之最佳机会,也缓和了在‘现今正在败坏的集体系统之主体’和‘将要取 代它的那个新的主体’之间的过渡。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6:请说明一下,对于那些即将到来的改变,人们如何能够做好最佳的准备,不管此时他们是位 于觉醒之光谱的哪一个区段上。我们的看法是,虽然在物质的现实里有一些准备工作可以做, 但一个安全的地点只是那些聚集在那里的人之意识的一种反映,并没有一个场所必定会比任 何其它的地方更好(取决于各自所选择的要去经验这些时刻的路径)。
James对问题6的回答:我要回答的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因为那真的是要取决于个人,但宇 宙对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支持系统(the universal support system for each of us),就是我们的 呼吸。把我们连结到我们的起源之点(our point of origin)的,就是呼吸。而且在我用那个 起源之点的说法时,我说的不是肉体的出生--此生或任何其它世。我在谈论的是,我 们的‘存在之完全的状态’的,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状态。
在时空里的任何地方,呼吸都是在其中人类仪具得以连结到这个起源点的方法。呼吸是‘物 质性的次元’和‘那些量子或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之间的门户,但它不是那种平常的、自 律的呼吸,而是我们称为量子暂停(Quantum Pause)的一种非常特定的呼吸模式。
量子暂停是一个简单的、四阶段的过程。以一个三到六个数数(counts)之间的吸气--依 你的肺活量、心情、和隐私的程度而定来开始这个过程。在你经由你的鼻子吸气之后,把气留住 (暂停)一段相同数数的时间,然后经由你的嘴巴呼气,再次地,相同数数的时间,然后不 动(暂停)相同数数的时间。
那呼吸模式被用一个四个数数的例子描述在底下的图解里。关键是要在过程的四个区段保持 对称(每一个区段的数数都一样)。如果你是用一个三个数数的呼吸,在每一个区段里都同 样用三个数数。你不必去精确地监控,反之,用一种轻松的态度来控管每一区段的时间,并 且让那流动保持一种一致性。
上面的图解描述的是一轮,我建议做三到四轮为一组,然后再回到平常的的呼吸。这个〝平 常的〞呼吸时期被称为 巩固(Consolidation)期。在整个过程里都闭上你的眼睛,并且以一 种舒服的姿势坐着,把腰挺直,双脚着地。在你开始你的巩固期时,那是一个要把你的焦点 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冒出到你的意识的表面的那些事物上的时候,知道说这些事物的升起 是有理由的。这是一个把六种心之美德(赞赏与感激、慈悲、宽恕、谦卑、勇气、和谅解) 应用到任何显化出来的思想或感觉上的好时机。
这种巩固期通常持续大约三至五分钟,但没有规定的时间限制。让你的直觉来引导这段时间 的长短。一般来说,巩固期的每一次重复(而通常会有四或五个),冒出的思想或感觉会变 得越少,而在你进入到最后的巩固期时,你就已经把你自己的思想和感觉清空,而进入到量 子领域了。
以下的图解描绘了一节典型的量子暂停。要注意到在这个特定的例子里,有着三轮一组的呼 吸然后再一个巩固期。这样重复四次。你也可以用多达五轮一组的呼吸再加上巩固期,再次 地,重要的是对称。
量子暂停的运用看起来也许像是一种不太可能去“解除Sovereign Integral的压制架构,并 且更有效率地应付我们身处其中的过渡阶段”之方法,但我要鼓励你先试三个礼拜,再看看 你达到了哪些成果。只有透过你自己的体验,才能判断量子暂停的价值。如果,在三个礼拜 的日常练习之后,你体验到了一种新的清明和与你的起源点之连结,那么你就会有动机要去 继续,而在这个决定里,你就已经建立起了无条件的一体、平等、和真实可以挺立于其上 的起点(First Point)。
量子暂停的技巧有许多细微的差别存在着,而我要鼓励你们,用你们自己的方式去发现。我 和你们分享的,只是一种基本技巧,但这个技术还有一些是为强力的增强剂的微妙之处存在 着,而这些微妙之处在你运用这技术的时候才会发生,所以在你练习的时候要保持开放。
在你开始时的一些要点建议。对某些人来讲,紧接在呼气之后的量子暂停会产生一种微妙的 惊慌感。如果这种情况发生了,就缩短你的数数来减少每一个区段的时间。例如,如果你本 来用的一轮是四个数数,就把它缩短为三个数数,那么在你练习这项技术的时候,这种惊慌 的感觉就会消失。这些〝突然停止〞或量子暂停,有着一个你将会慢慢了解的目的。
我也要建议你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呼吸上--它的声音,它的质地,它在你的肺部里是 什么感觉,在呼气时你的嘴唇是什么形状的,它如何经由你的系统来流动等等的。这样的注 意力集中,把你和你的‘起点’或‘你的 Sovereign Integral之起源点’对齐了,因为呼吸就 是你真正所是的那个无限和永恒的存在体之门户,而就是藉由这个门户,它正在显化 (manifest)到物质性里来。
在运用量子暂停的时候,会有一种自然的倾向要去寻求光(或启发)的经验,或要去看到一 些新的次元,与一些存在体或甚至是上帝讲话,或拥有一种〝wow〞(表示惊叹)的经验, 来实际确认你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量子暂停的练习将会带给你新的经验和觉醒,但请把你 的期待放下。再次地,人类存在体喜爱视觉的刺激。他们喜欢去看到那些更高的次元,就像 是眼见为实一样。但是在量子时空里的一切,全都不顺应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量子就 是起源。它是超越物质的,它在视觉的、听觉的、和知觉的数据之前而存在。它在感觉和思 想之前而存在。它存在于这些刺激之前,并且到某种程度确实是隐藏在它们之后。
那〝wow〞的经验也许会以一种你的 HMS无法诠释或转译成影像、字眼、感觉、和思想的 形式显化出来。因此,尽可能地去把那些要有一种可经验的实况之期待排除,而单纯地只是 去跟随你的呼吸。到了 Sovereign Integral伸入到你的 HMS里并且宣告它的临在的那一刻,你 将永远不会忘记,你也不会把它误认为是除了它以外的任何东西。而当那一刻来临时,你也 许是正在刷牙,写一封email,或躺在沙发上休息。它以它自己的时间来发生。
除了量子暂停的练习以外,我要建议你为你的生活方式考虑新的范型。例如,我已经在事件殿堂网站以某种程度的详情揭露了六种心之美德。这种实践的方向帮助 你以更大的和谐来经历生活。另外,你也许也会在量子片刻(the Quantum Moment)的练习 里发现益处。
量子片刻就是,把你的一天切割成许多‘时间在推移的小节’。换句话说,那些〝片刻〞, 在这样的定义下,就是时间或事件的许多小节。例如,就说你在清晨起床好了;你现在就在 开始一个新的小节或量子片刻。在你进入到这新的小节之前,就练习一个小型的量子暂停- 壹轮或两轮的呼吸:吸气,量子暂停,呼气,量子暂停。这样会再次确立你的起点,把你 的以物质性为基础的人类仪具,奠基在量子领域里。当你在经历那些醒来、洗脸、刷牙等等 的过程时,你就是正在走过那些时间的小节。
量子片刻,作为每个小节的起点,感知到个人是至高主权的(sovereign)和无限的,并且存 在于此时此地。就在此时此地。它并不是正在一些灵魂的层面上飞来飞去;它并不是隐藏 在一个上帝或大师的那些长袍下;它并没有和你的人类仪具分开;而且它也没有要避开人 类境况。它现在是,并且永远都会是,存在于此时此地。如前所述,量子片刻就是一个时 间的小节,感觉起来就像是一个门户被走过了,而你进入了一个与先前的小节不一样的经验 之门。它们可以就像是这么简单:你从你停车的地方走到你办公的地方--那是一个片刻- 而接下来电话响了,你就过渡到一个与某人讲电话的新片刻。
你的整个一生,就是一系列的时间之片刻或小节,而在每一个小节里都有你那无限的自性 (your in finite Self)在陪伴着你,那无限的自性在这个地球上正在追求一件事:在人类仪具 里实现它自己。
在我们的世界里,讯息和知识的分发像一些盖子被打开的消防栓般地四处喷洒。每一个人都 告诉你说真理之路是这一条或那一条,而那〝道路〞却把人引入了分离和因此而来的欺瞒。
当你处于量子片刻中时,你在路上看到的叉路永远只会有两条:真实和不诚实。真实是发自 Sovereign Integral的生命之气息。不诚实则是人类脑力(心智)系统在重复着,经由手机、 电视、书籍、研讨会、电影、网络播客、电子报、网站、新闻和人类关系而在我们生活的每 一个角落里跳飞的,知识和讯息。
要在此时此地(当下)实现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的自性,并且当在人类仪具里时也表达出这种 (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需要你在你的地方宇宙(local universe)里--那些你物质性 地在其中移动之生命小节里--聚焦于六种心之美德,并且持续不断地应用它们。实现的 关键在于,对于你的行为的一种直接、清醒、和真实的评估,并且把六种心之美德应用到已 经变成了你的自欺和不诚实之表达的那些行为上。
量子片刻帮助你去临在于片刻中,并且把你的自性看成是观察者,不是去批判别人或你自己, 而是保持着对于 Sovereign Integral之清醒的评估,并且把宽恕和谅解用于这一辈子中每一个 你刚刚才进入的小节里。它变成了一种生活的方式。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7:请从你的观点(或你所代表的那些人的观点)来说明上升/提升(Ascension)这个主题。上升到底 是什么?你会建议人们如何来看待它,和如何来把它放在他们的性灵觉醒上?
James对问题7的回答:要了解上升就必需要了解它的一些起源。上升的观念是因为分开和 不连结而产生的。宗教认为,源头或上帝是在自己(自性)之外的,存在于宇宙的某个遥 远的次元里,与人间是完全分离的。人类存在体们并不全然配得上上帝,但宗教,在它 的自我开悟的状态中,给了人类信仰(faith)的观念。靠着信仰上帝,上帝就会降临而把你 从人间中解救出来,当然如果,你有信心并且遵从祂的戒律的话。
上升的出现,并不那么是来自宗教,而是来自一些性灵秘教的源头,它们断定说,人类不需 要只是消极地运用信仰,而是,他们可以上升到源头那里。换句话说,不是等待上帝到你这 里来,而是你可以到上帝那里去。人类,在一些大师的适当监护之下,可以学习如何去上升 和获得神格,而他们自己也可以变成一个大师,以一个光(或启发)的特使之身份来为上帝 和祂的宇宙效劳。
宗教和性灵实际上有着相同的想法,差别只在于,宗教用消极的信仰而性灵用积极的训练。 上升的起点(First Point)就是盼望着一个在自性之外的源头,因此就是分开和不连结。任何 开始于分离的起点,都会被吸入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引力场而迷失于引力场里面的那些 欺骗中。
因此,上升并不是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的一个面向。如我的前一个回答里所写的,你存在 于这里,过去一直是,将来也永远会是。在你自己以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找到你自己,或上 帝,或光,或开悟,或上升。这样来看它好了,如果你是自我齐备的,如果 Sovereign Integral无时无刻确实都在你内,那么你到底还需要上升到哪里去?是领悟 ,不是上升。领悟有着在所有的生命表达里之‘自性之无条件的一体、平等、和真实’来作为它的起点。而 上升/提升的起点则是:我和我的源头并不平等,我的源头在我之外,因此为了要成为一个更值得 爱与光之更优秀的存在体,我必需要上升到我的源头那里。
上升是属于‘宇宙的老师-学生秩序’的,驻在 HMS里。它界定了那些‘被卷入于地球和 许多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之性灵的信念系统里’微妙的自我欺骗之面向。如果你相信你是 处于那上升的过程中的话,那就问你自己这个问题:我要上升到哪里去?我怎么知道说,那 个终点不是属于人类心智系统的?我那上升的心理画面是基于我自己的经验,或它 们都是从那些人类的讯息和知识系统被下载下来的--换句话说,无意识的领域?
所有被用于上升的过程上之能量、努力、专注、和学习,都是对于你自己的 SovereignIntegral之实现的一种注意力的转移。那就像是,你追逐的是一个影子而不是本体。上升的通 道被安置在那些被认为会在你进入到上帝的光与爱之旅程中扶持你的导师和大师--有肉体 的和交互于次元间的--之安逸里。在这种旅程上你会看到的是,你如何地免除了你对于这 个世界之饥荒、不平等、强夺、战争、虐待、奴役、疾病、种族歧视、和上百种其它的弊病 之真实的境况的责任。那责任的免除是以你的旅程本身之形式来发生的。那旅程的本身就是 注意力的转移。就是分离。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的实现,就是一个人的真正自性之实现,而那真正的自性也同样在其 他的每一个人里面。你把人类家族的情况看成是你自己的,也把你的情况看成与其它的每一 个人是一体的。你活在当下,致力于 HMS的废除,知道说当你这样做时,你就是从一个人 类仪具里在唤起Sovereign Integral意识来显化于那‘完全和绝对的明晰,以及因此而来的扩 张’之地球上。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8:关于你认为你自己是在为他们发言,并且是他们的代表的那个存在体们的种族,我在这里必 须要承认,我认为我自己也是这个团体的一员,但为了我们的读者之故,如果可以的话,请 你简短地回答以下的问题,因为有些人可能没看过WingMakers资料:
•他们是来自哪个行星或/和时间?
•他们在这里有肉体的存在吗?
•你目前在这地球上的任务是什么?
•他们和其它的人类有过像和你一样的接触或交流吗?
James对问题8的回答:从 WingMakers.com网站最初被发布在网络上至今,已经快要整整十 年了。那些最初的数据是被设计要去启动某些人到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或知觉)的。这 种意识没有办法被容纳在 soul、atma、spirit、或 anima(译注:灵魂的各种说法)之历史背景 里,它需要被重新定义,因为灵魂的概念是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如同在问题一里所定义 的)的一部分,因此也是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一部分。
非常少人有意识地了解到这件事。实际上,在过去的十年里,Sovereign Integral只被稍微地 介绍到,并且故意被放在WingMakers和 Lyricus网站的后炉眼(译注:西式厨房里的火炉通 常有前后两排炉眼,后炉眼比较小,意喻着次要的地位)上慢慢墩煮。在这个明晰的新纪元 里,Sovereign Integral将会被提升到一个鲜明和可接取的新层次上。
我们这些涉入WingMakers和 Lyricus的人所专心致力的,是要介绍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 状态,并且为那些有志要把这种意识实现为他们的自性的人提供支持。我们认为,人类家 族被设定要经由这世界的那些讯息和知识系统之喂养,来相信它(自己)是什么,而这些系 统会刺激和激励人类脑力(心智)系统,来确保个人会迷失在分离与不连结的幻象里。
至于 WingMakers是来自哪里,那并不重要。我们就是你们,而你们就是我们。就是这样。 地球和人类以及大自然的一切所显化出来的世界,只是〝洋葱〞的一层。也有一种由洋葱的 无数层所组成的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存在着,而在这些层里,居住着生命形式内的生命形式 内的生命形式(li fe forms within life forms within life forms)。它的错综复杂性和广度无法转译 成人类语言。
存在于显化出来了的(manifested)、三次元的(three-dimensional)宇宙里之存在体们,就是 人类,而且只有人类。存在于(洋葱的)〝另外一些层〞之内的存在体们,就是没有在物质 性领域里显化出来的,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但所有的存在体,不管是人类/物质性的 , 或非人类/交互于次元间的 ,都是Sovereign Integral意识的一部分。
现在,我很清楚地知道,对许多人来说这种揭发延伸了他们的 HMS到了不舒服和忧虑的地 步。HMS无法轻易地抓住这些观念,因为这些观念超出了 HMS的那些观念模式之外,但这 些都先不管,你须要去做的就只是量子暂停的练习、在你的本地范围里应用六种心之美德、 以及透过Sovereign Integral的眼睛来观察--那Sovereign Integral是在你内深处的量子临在, 没有被设计好的程序(no programming),没有预定好的行动(no agenda),没有欺骗,没 有意图。它单纯地就是它自己:无条件地在每一个气息(每一次呼吸)里,表达出一体、平 等、和真实。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9:如果你有任何关于‘那此时此地正在监控,协助,与之互动,利用,或操纵地球上的情况之 主要的存在体族类之各种不同的议程’之讯息的话,请尽可能地说明。
James对问题9的回答:就如你也许已经在我之前的回答里所推测到的,现存的存在体之数 目是无限的,然而,如果你读得够仔细的话,我确实是说,人类是宇宙中唯一‘三次元地显 化了的存在体’(three-dimensionally manifested beings)。那些非人类的存在体能够在三次元 的显化世界(three-dimensional manifest world)里运作,但一般来说他们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适 合我们的密度,如果他们不返回他们本来的次元的话,他们将会死去。
那些作为监狱狱卒的人之议程,集中在一件事情上:藉由把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注意 力导入那些能够刺激他们的感官之娱乐场所里,来隐蔽层层的监狱围墙之景况。那些易受这 种转移作用所影响的人,就这样过着他们的生活,完全没有察觉到,在生命中的每一刻里他 们都在撞上这种监狱围墙。
那些有着一种不同的共鸣的人,他们的整体导航仪已经被唤醒了,而他们被整体导航仪所引 导着,他们全都在加深他们对于那些监狱围墙的感知。在每一刻里他们都能清醒地感觉到那 些围墙。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害怕那些围墙,他们不会害怕那些狱卒,他们也不会害 怕那些狱卒所效劳的人。他们的觉悟的过程使他们能在每一个气息(每一次呼吸)里感觉到 那些监狱围墙,以便他们可以把那些围墙的砖块,一块一块地拆除。
被关在监狱里的存在体,有人类也有交互于次元间的;那监狱是属于‘物质性的世界’和‘ 交互于次元间的世界’的。它包含了这两种世界。情况并不像是说,人类是在监狱里而死亡 时他们就挣脱出来,直接到达一种享用着天堂的果实之开悟的状态。不是的,你表达在这个 世界里的意识,会伴随着你进入到下一个次元。一个人类同样地(平等地)有能力可以离开 监狱而作为一个存在于‘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里之存在体;要记住,平等和一体并没有一 种环境或振动领域要来作为前提(或条件)。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0:有点和问题 9相关,我们有一些证据是关于目前发生在 Anunnaki的两个派别之间的冲突…… 同样地也发生在 Nordics和 Grey 灰人/ Reptilians 爬虫人(译注:三者皆为据说的,非人类的存在体族类) 之间;这还包括了光明会(Illuminati)和各个政府也许都已经和两边中的一边缔约结盟了… …那地球的主权将会如何。你可以对此评论吗?
James对问题 10的回答: 结盟的事只有在隐藏的精英团体里形成。而隐藏的精英团体就是 Incunabula。精英团体以以下之一般的联盟来运作:Incunabula >银行系统 >光明会 >秘密结社 >世界上的政府领导人。Incunabula控制着银行系统,而那些转动着“刻度盘”的人很聪 明地隐藏着。长期以来,所有其它的组织和目标都藉由一个势力而被控制,减弱,摧毁,或 容许去兴盛,那个势力就是银行系统。它是集体系统(CS)的主宰势力。因此,Incunabula的保 持隐藏不可见,如果不是必要的,也是很重要的。
Incunabula在最初是被设计要去为Anu的返回在人类领域里作好准备的--Anunnaki的国王,在最初的时候设计和共同创造了 人类族类。围绕着基督的返回(the return of Chirst)的 那个神话的一部分,是和这种期待联结在一起的,当它被那些知道(世界末日前的基督)再 次降临(the Second Coming)之真正面貌的人,耳语而进入到宗教的教义里时。
无论如何,Anu不来了,因为在一些次元内那游戏已经被改变了。本来的计划是,Anu在 2012的前几年进入到我们的世界,这几年会让他有时间去为〝时间的尽头〞(the end of time),或在主流媒体里一直被提到的 2012年,准备好他的工作人员--Incunabula。〝时间 的尽头〞被理解为是‘人类被植入程序的存在之结束’(the end of the human programmed existence);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终止--那些蒙蔽了人类而使得它无法实现它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s的真正本性之监狱围墙的倒塌。
〝时间的尽头〞将会非常像是通过一片平静的海面上之一阵强风,而只有那些张开了它们的 帆并且准备好了的船,才会注意到风的效应。其它的人将会是如此地心烦意乱,如此地恐惧, 以致他们甚至没有注意到有风,或是如果他们注意到了,对他们来讲,那也不是在揭开生命 表达的一个新方式,新方向,和新陆地。
因为精英们是聚焦于财富-权力格网上的,他们把〝时间的尽头〞视为他们的权力之结束。 在这种认知之下,他们正在争夺地位,寻求要去形成新的关系来看看是否能让他们的时代继 续下去,或至少如果财富-权力格网还可以巩固的话,他们也要挤身于那些幸存者之间。因 此,在精英们之间是有着极大的内部斗争与不同动向存在着的。
有许多关于〝时间的尽头〞之诠释存在着,而就如我在之前的评论里所间接提到的,相较 于那些准备好了的人,那些被人类脑力(心智)系统所控制,并且完全适应和认同它所代表 的那个监狱的人,所感受到的将会非常的不同。对于那些人来讲,〝时间的尽头〞感觉起来 会像是那程序里有着病毒或错误。感觉起来会像是宇宙已经出故障了,而他们正在被吸进混乱 里。对某些人来说,那将会非常的可怕。
那些精英们,而这包括了他们的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同盟,了解到人类程序的最后结果是一 个未知数。它尚未被了解。它对于财富-权力格网--那让他们的控制得以永远存在的生命 线--之牵连还不确定,但他们知道改变正在进行中,而那改变之巨大,将会是空前的。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11:请比较,在我们进入到未来的移动过程中,通灵(channeling)和藉由遥视(remote viewing)所接 受到的讯息,以及预言之作用。也请说明马雅族(Mayan),霍皮族(Hopi),和其它最初 的民族(例如,各地原住民)之预言的作用,以及在揭露或告知未来方面,它们可能会有多 准确或多贴切。
James对问题 11的回答: 通灵(或出神代言,channeling)是 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 (GSSC)的一种次级组件,而因此也是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一部分。出神代言的起源 是来自 Anu的企图要去把他的角色自动执行(automate)进入到人类的领域里,因为他知道, 在人类所显化出来的世界与其它那些次元之间的通道会关闭起来。GSSC是 Anu的自动化系 统,用来把他的临在体现在人的世界里。
出神代言在早期是魔鬼附身(demon possession)的等同物,在这种状态下,一些交互于次元 间的存在体能够暂时地把他们自己注入到人类仪具里,来念一篇为他们准备好了的稿子。会 这样做的交互于次元间之存在体,通常都是,热衷于要藉由人类家族之性灵的和--到一种 比较少的程度--宗教的系统来把希望、爱、真理、智慧、和一些宇宙论的教导带给人类, 之 GSSC的操作员(an operative of GSSC)。
在更为晚近的年代里,出神代言已经变成更加地自动化了,使用被植入在个人通灵者的 HMS里之一些被预先设计好的(pre-programmed)稿子、声音音调、说话姿态、和腔调,来 为随后要在那些‘对于 GSSC有一种共鸣并且要在里面寻求开悟的人’之间的出版和散播, 逐字地〝广播〞出来。
那些出神代言的数据,因着它们那庞大的精心编制,就成了会在它们的读者心中引起敬畏和 几乎是立即信仰的宇宙论神童。像 The Urantia Book(地球之书)、与神对话、赛斯、Agartha、AliceBailey这些作品,与无数的其它作品,全都是为人类准备好了的文本,在 GSSC的指导下由一些次元性的存在体们(dimensional entities)所写,并且为了人类的需求而散布,以确保人 类继续满足于分裂与欺瞒--尽管是在性灵和宇宙论的真理之伪装下。
如果你仔细地检视出神代言(通灵信息),你将会发现它并没有提到 Sovereign Integral,是为你的那份寂 静(the silence that is you)。它们谈论天神、上帝、天使、外星智慧生物、上升存在体的服 务方针、灵魂的提升程序、道德伦理、实际生活、与上帝对齐、死后生命、以及宇宙之复合 的老师-学生秩序。那全都是被设计要来灌输分离观念以及让追求者确信‘真理存在 于有形的层面上’的,如此,他们就不必离开监狱而去寻找真理;他们只需要用他们的脑力 (或心智)去阅读或倾听。
遥视则是接通到人类脑力(心智)系统之无意识的或联合的场域(uni fied field)里。在意识 的这种场域里,遥视者能够接取到 HMS(人类心智系统)在其中延伸的地球或任何其它的 行星或系统--即整个已知的物质宇宙--之灵体印记(arstral imprint)。灵体印记就像是 一面粒状的镜子里的倒影。它缺乏质地和细节,但大体的画面是存在的。它是易受时间影响 的(it is time sensitive),因此在有些时候,在遥视者不知情的情况下,那被遥视到的对象在 (存在的)时间上是有变动的(the subject is time shifted),而那变动可以是几千年之久。
遥视者也会被一些‘并非物质性地显化了的,更为微妙的次元性的场域’所影响。因此,有 时候他们看到的意象并非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虽然那看起来像是物质的、三次元的世界,但 实际上它是属于灵体的或心理的(it is really of the astral or mental)。
至于预言,尤其是玛雅人的预言,是非常先进的,因为他们有一些特定的祭司是人类和 Anunnaki基因混合的后代,而这使得他们能够去了解人类脑力(心智)系统之更高秩序的数 学运算。在其基础层面上,HMS是一种数学的复合方程式(a mathematical composite equation)。我知道这听起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但你的相信或不相信并不重要,我所能解释 的是,如果预言要行得通,那么预先确定(或宿命,predestination)就必须是存在的,而如 果预先确定存在了,那么数学运算似乎就很合理了,不是吗?
就预言(的内容)来说,只有两个主题具有重要性。一种预言是和伟大的入口(the GrandPortal,如它在 WingMakers里所被知晓的)有关的,而另一种就是和〝时间的尽头〞有关的。 〝时间的尽头〞之预言被认为是玛雅人所做的,但如同我前面所提出的,那预言有一种起因 于两个种族的基因混合之 Anunnaki的影响存在着,这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
〝时间的尽头〞之预言实际上是起始于亚特兰提斯人的时代。在亚特兰提斯的领导阶层中有 一个人,对于预言拥有着一种极具洞察力的知识,他是如此的杰出以致于连Anu都注意到有 这号人物存在。我把这个人称为 Cogniti,他能够感知到,和,更重要的是,检索以及相互连 贯出〝时间的尽头〞之预言。这个预言被描述给了 Anu听,而它就是那导致Anu把天堂从地 球封闭出来的刺激景象。
Cogniti的预言是说,在遥远的将来,有一个人会把地球开启到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地 球无法被从天堂封闭出来,因为把天堂恢复是那个人的天命。Anu对于这个预言感到不愉快, 而这个预言启发了他去把人类和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分割开来,反之他创造出了是为 HMS的一部分的那些新的世界,以一些程序的方式驻在人类脑力(心智)系统(上帝-圣灵-灵 魂复合体GSSC)里,那包括了转世和来生的一些概念,以及一些灵体的、心理的和灵魂的 (astral、mental、soul)层面。
〝时间的尽头〞之预言,如 Cogniti所描述的,对于 Anu来说是一种威胁,因为如果他的创 造物--人类存在体们--能够接取到那些次元的话,他们就会知道他们是被程序设定的存 在物,他们的真正自性之模糊的影子。所以引发了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GSSC)的就是 这个预言,而 GSSC变成了 Anu奴役人类的军火库里那些最为复杂的迷宫之一。
第二个预言就是“伟大的入口”,而这件事并不只是和‘个人发现了进入到 SovereignIntegral的那些次元之入口’有关,而是人类全体(发现了伟大的入口)。这是人类自 HMS 解放出来,回复到它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的境界,而仍然在一个人类仪具里显化于地球之 上。总之,那就是人类仪具成为 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状态的一种表达工具之转变。
虽然霍皮族和许多其它的原住民文化都有着一些预言性的未来景象,但这些里的大多数都是 HMS里的程序,或者是彻底地在那些监狱围墙之内,要不就是和我刚才描述过的 HMS之无意识的 领域起共鸣的,那两个主要的预言性主题之回音。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12:我们的了解是,Looking Glass(窥镜)和其它与外星人有关的时间之门的科技,在行星如何能从进入 到银河层面的运动中幸存下来这件事里有一种作用。Majestic(注:好像是一个神秘组织)的 Dan Burisch所提到的, 去关闭那些人造的星际之门(stargates,为了要避开一种潜在的大灾难)的努力,是一种可 靠的作法吗?而对于我们的行星要穿越银河层面这件事,它将会成功地帮助我们平顺地过渡 吗?
James对问题12的回答:地球的过渡并不依靠任何的救世主或科技。要记住,人类家族、次 元性的存在体们、地球、大自然、和宇宙,全都被统一在平等的基调(the Tone of Equality) 里(如在 WingMakers哲学里所描述的那样)。这种平等正是为什么分离并非真实的原因。任何 属于分离的事物都存在于欺骗或 HMS里。
地球正在这种平等里行动(the Earth is conducting itself in this equality),而那就是一切所需 (and that is all that is required)。去评论星际之门以及其它的时空操纵科技,只会助长分离的 欺骗。那是 HMS的一种戏剧幻象。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3:WingMakers传说强调了,可以被视为是行星上的一种 chakra(脉轮)的系统之发现,而那活 化可以被视为是创造出了可以产生一种 kundalini(拙火/生命力,一种瑜珈教理)型的效果之必要的连接,而那 kundalini的效果会把地球从第三次元推进到第五次元,而因此可以避开Nibiru似星体的路径 以及一种讨厌的机器人族类之入侵的可能性。这样说仍是对于“为了要避免剧烈变动和/或入侵 而必需要发生的事“之一种正确的描写吗?
James对问题 13的回答:你的诠释是一种有趣的解释,但含义却不正确。首先,七个 WingMakers选址分别坐落在每一个洲大陆上,并不代表是一种 chakra系统,而是象征着它们 隐藏在每一种文化里。WingMakers神话是一座从Sovereign Integral到人类脑力(心智)系统 的桥梁,而它是被设计要去藉由解开那些 HMS的面具来唤起这种关注,而有利于 Sovereign Integral的本体的认识。它是一种对于每一个个人来讲(效果)都不一样的准备过程,但在人类仪 具里的每一个个人,也都是以各种不同的程度被囚禁在 HMS里的。
我一直都说 WingMakers数据是被编码的(encoded),而这些编码是被设计要去为‘个人对 于那些更深的结构(那些较外围的监狱围墙)之觉醒’做准备,并且帮助个人把进入到 Sovereign Integral的新领域之路变得顺畅的。Sovereign Integral并不是一个永久安逸、美好、 自由、无痛苦、和有着极端物质享受的领域。而是,它是对于‘我们如何全都是一体的,并 且相等于最初源头’的一种体认,而这使得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对那监狱以及它的那些不正常 的事件之发生负责。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死亡的时候离开肉体而流连在一个美好和令人鼓舞的天堂之领域里,而他 们的人类同伴却被留在地球上那个他们没有怀疑到的 HMS之监狱里受苦呢?有些人会说这 是因为业力(karma),而这些可怜的存在体们以这种资格具体化为人来服役。即便这是真 的,难道这样就免除了你去支持和帮助你的人类同伴之责任了吗?要记住我们全都是一体的。 我们全都存在于平等的基调里而作为至高主权者,联合起来而作为最初源头(we all e xist in the Tone of Equarity as sovereigns united as First Source)。
发生在一个个体身上的事就是全体的事(What happens to one happens to all)。
当我谈到那些迷失在监狱里而不自知的人时,我所指的并不只是受压迫的人--那些在难民 营里挨饿的人、那些在健康上有着无法克服的困境的人或那些在人际关系中受虐待的人(这 只是列举一二)。不是的,我说的几乎是具体化在地球上的所有人类,以及那些已经移往一 些灵体的或精神的层面(astral or mental planes)而仍是在监狱里的人。如果你尚未实现那作 为 Sovereign Integral的自性,你就是处于监狱里的某个地方,并且,虽然那是很明显的,但 我还是必须要说--这包括了那些狱卒和典狱长。
至于,你提到的那机器人族类(WingMakers神话里的 Animus)是黑暗势力的一种象征性表 述。他们并非是真实的,在这种意义上他们代表了在现在或将来对人类的一种威胁。
对于已经提高了他们的意识,而把他们的知觉加深到可以感知 Sovereign Integral并且经验到它- 不管是多么地短暂--的程度的那些人,就是一些必须真实和率直地表达出这种新的状态 的人。这是 Nunti-Sunya的时代,Nunti-Sunya就是静止或空无的使者(the messenger of stillnessor emptiness)。这是关于监禁的结束(the End of imprisonment)之古老的、被编码的术语。 那〝空无〞就是 Sovereign Integral存在于其中的量子临在或状态。
就如我在之前的一个回答里提到的,Nibiru似星体对地球已不再是个威胁。我们的威胁是人 类脑力(心智)系统以及它那可以使自己永久存在(self-perpetuating)的本质。
来自 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4:我们有证词表示说,Anunnaki已经在这里了,正在与一些现今的政府合作,在我们位于火星 上的基地。你同意这种说法吗?Nibiru是一颗载有 Anunnaki之具有负面目的的那一派之小行 星吗?而它正朝着地球而来?
James对问题 14的回答: 我同意 Anunnaki已经在这里的说法,但他们并不是威胁。就如我在 之前已经陈述过的,真正的威胁是人们对于重新去了解他们的世界之出处是来自 HMS或是 Sovereign Integral这件事的漠不关心。那些精英们,在所有的层面上,把人类的注意力导向 那些成果上,这是要依据他们的需要来建造世界。世界新秩序(the New World Order)现在 已经存在了,而 Anunnaki和他们的人员配置已经成功地控制了它。不管你给它的是什么名字, 这个世界确实是在经历一种新的秩序,而在精英们之中有人正在评估群众对于这些改变的觉 察,以及他们对那个新秩序的反应。
为了要确保在人类群众里的反叛是可控制的,精英们使用娱乐、媒体、宗教、政府、和教育 系统来降低人类对于那些真正的问题之敏感度,把他们的注意力保持在那些琐碎和无关紧要 的事情上,而一直都在监视他们对于被监控的反应。
你可以争论说这是偏执狂,你也可以争论说人类是太天真和太容易被操纵了。如果你选择了 这两边的任何一方,你就是已经启动了你的极性对立系统(Polarity System)。恭喜你。要点 是看你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概念或与 Sovereign Integral的概念起共鸣。如果是后者, 那就让你的共鸣来带领你,并且,以一种非正式的(或方便的)方式,来把你的注意力从那 些反映或构成 HMS的元素中解放出来。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15:你知道关于在月球和火星上的基地,以及各种族类(包括人类)都在那里有基地的事吗?
James对问题15的回答: 我要为听起来像是一张不停在重复某段声音之损坏的唱片而道歉, 然而,尽管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的问题,说在月球上(以及我们太阳系里的其它行星上)是 有一些基地存在着,但实际上许多的这些基地并没有在我们的人类领域里显化出来。换句话 说,一个人类可以站在这些基地面前,而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它们。这种现象和有人在拍照时 肉眼看不到但照片上却会出现的一些圆形光影(orbs)是相似的。同样的情形是,在摄影机 里被目击但人眼却观察不到的那些 UFOs。
有非常多数的外星飞行器都只能被短暂地看到(如果还能被看到的话),那是因为地球上的 重力系统把他们的飞行器〝拉〞进到我们的次元里,而使得它们可以被我们的感官看到。在 月球上,这些重力场就没有作用了。
那些基地是其它族类所开发出来,主要地是 Anunnaki,要作为观察和贮藏的场所的。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6:就你的了解,当一种南北极的转移或地壳的大变动发生时,当权者们躲在地底下那些他们为 此而建的基地里,幸存的机会如何?
James对问题 16的回答:现有的地下基地对于那些变动并非是免疫的。如果地球/大自然要 全体人类去感受到这种量子世界对于显化出来的世界之加压的话,那么将不会有地方可以避 开它。地震和洪水,举两个例子来说,也会毁坏那些地底下的设备,还有可能会比地上物更 惨。其它方面的事也会让那些相信他们可以操纵地球/大自然而不必付出代价的人学到教训。
我要表明,我不是在暗示说,那些可怕的地球/大自然的改变是即将要发生的或无可避免的, 而是在说,当它们发生时没有人可以免于受到它们的影响,因为实际上我们是一体和平等的。 在精英中有些人相信他们有豁免权,但他们是太迷失于他们的HMS的那些程序里面了,他 们被蒙骗和洗脑去相信:他们的那些行动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随他们进入到下一个 次元,并且包围着他们,一直到他们放下和被豁免(until they forgive and are forgiven)。
这种免除(forgiveness)并不是一种圣经上的话或宗教里的陈腔滥调(指宽恕);它是 Sovereign Integral会保持为无法接取的之天性,除非在人类表达(HMS)里的个人,在他们 自己内揭竿起义,并且对他们的当地宇宙宣告:不要了!我不要成为这种欺骗的一部分了。 我不要再把我的精力提供给这些欺骗的作为了。当其它人受苦的时候,我不再袖手旁观了。 我再也不要在我的自我怀疑里颤抖而容许当权者来决定我的命运了。我再也不会被吸引到精 英们那些分散注意力的事物里了。我再也不会把我的行动保留给将来了…行动的时机就在 现在!【译注:这种免除,用中文简单的说就是,一直到个人免除了他们之前的行为和习性, Sovereign Integral才会免除它的不可接取性而对个人开放。】
如果你这样做了--不只是用说的,而是真正的行动--你就会看到一个空间在你的生命中 打开了;这空间有点是一种没有沾染上人类习性或定义的空无与静止。这就是你可以在里面 公开表态并且散发出 Sovereign Integral之一体、平等、和真实的地方。这就是那将会改变世 界的有力行动。会带来改变的不会是那些组织、宗派、或民兵部队。它们无法反抗精英们。 只有那自性,那与地球/大自然协调运作的 Sovereign Integral,能够反抗精英们,并且迎接明 晰与扩张的纪元。
当你以所有细腻的脉络和细节来表达出真诚和冷静的自我评估时,你就是在招引 Sovereign Integral的那些新行为。这些全都是真正的放下(forgivenness,宽恕)之征兆;它们不是一个 机器般地吟诵着宽恕的仪式之受罪恶感支配的信徒的那些假装虔诚的、过度情绪化的投降协 定。无情、盲目、或彻底投入于财富权力格网的人,在关于接取到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这 方面的情形也全都一样。你将会被拒于门外。放下(或宽恕)是对于你的目前处境之自我评 估的有效处方(active formula),以及对于那些与 Sovereign Integral起共鸣的新行为之运用。
每一刻都面对你的生命,并且察看你自己是在 HMS里运作,还是正悄悄地在进行把绑住你 的那些线剪断的工作。如果你感觉到你的行为反映出了一种一体、平等、和真实的状态,那 么你就是在与 Sovereign Integral起共鸣。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7:你会把自己视为一个为了带领行星度过这次的转变而返回的时间旅行者(time traveler)吗? 你会用这种观点来看待任何其它伟大的导师或世界名人吗?
James对问题 17的回答:就像活在这些时期里的其它每一个具体化在一个人类仪具里的人一 样,我是我的至高自性(Sovereign Self),并且我也是最初源头(First Source)。我比有些 人更察觉到这种状态,而这就是唯一的差别。我是那些已经接触过监狱外面生活的人,其 中的一个,而我并非带着对于〝另外一边〞的描述而回来,而是带着一些能够帮助人们与他 们的不可思议的自性形成对齐,并且以更大的自在来移动到明晰与扩张之纪元里的,被编码 的作品、技术、和行为的系统回来的。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8:我们的理念是认为,躲在完全看得到的地方是最聪明的……或,换句话说,最安全的地方就 是公众都看得到的地方。你却选择了隐秘和主要是匿名。你可以解释一下,在这种做法背后 的理念、当权者们监视你和你的工作以及你和当权者们有关的经验、还有将来在什么样的情 况或条件之下会推动你亲自现身?
James对问题 18的回答:我的匿名并不是一种要躲避当权者们的表现。我是一个无限的存在 体(an in finite being),就如你和其它的每一个人一样。我选择匿名的原因是由于想要让那 些作品自己说话,不要有名人或形象的加持,因为我既不是名人也没有什么形象。此外,当 权者们知道我是谁,如果他们想要这样做的话,也知道要如何找到我。
我的工作,就如它看起来似地那么单一,就是把 Sovereign Integral重新介绍给人类。它是一 个有着许多层意义的、被编码的文字概念。有些人会马上和它所包容的概念起共鸣,而不全 然知道为什么,或那个字是什么意思。虽然它是在十年前透过 WigMakers网站被介绍出来的, 但它当时的揭露只在某种层面上。现在,藉由这次的交流,以及接下来的那些交流,它的一 层新的意义要被揭开了。
Sovereign Integral是那扩张之明晰的存在体(the transparent being of expansion),只适合于那 个我们已经开始进入的纪元。它是那个经由它,个人可以在无条件的一体、平等、和真实中 体验到最初源头的入口。它不是灵魂或圣灵。它也不是上帝。它和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GSSC)不 相关。它在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此种概念(指 GSSC)之外。而这正是为什么‘要去了 解 Sovereign Integral是什么’会是一种挑战,以及为什么要去体验它那些无与伦比的特性和 次元性的表达需要许多的准备之原因。
Sovereign Integral存在于那监狱之外,而由于它那无限的本性,它更是包含了那监狱。作为 一种蕴含了人类身体的元素(as an encompassing element of the human body),它就像呼吸一样 地贴近着你,在你的人类仪具里循环流通,而仍于空无和静止中存在于它自己的量子存在领域里。 我知道那空无/虚无的描述似乎是不完备的(unfulfilling),对有些人来说还会有一点可怕,但我 所说的那种空无只是在说,它是没有假象(幻觉)的--没有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那些 欺骗与分离。
最后,既然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要补充一点,我了解到我对于这几组问题的回答,也 许会在一些人的心里引发一种迷失的感觉--可能刚开始不会,但在几天或几周后,你也许 会以你的过程来进入这种感觉。我要向你保证说,这是正常的。这种迷失的感觉是放下那些 把你和你的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绑在一起的事物的一种结果,而任何要把这些绑住你的线 斩断的东西,任何声称说你那些庞大的、有着许多世的生命之信念(your extensive,multilifetime beliefs)是建立在一些欺骗的程序上的东西,要去接受这类信息,是很难会没有一种失败的 感受或迷失的感觉的。
我只能告诉你们,对于你们有些人来说,当你觉得你已经迷失了时--对于你的每一个思想 和感觉都觉得不自在--你就是那个离‘要被找回’最近的人。让这种认定感来安慰你吧。对 于大多数人来讲,Sovereign Integral的了悟会一波波地出现,它们会像是正在被剥开的一层 层的皮,一次剥开一层,渐渐地使得完全的了悟成为可能,至于对于你们之中的每一个人来 说,这种了悟会发生在什么时候,最好还是让它是个谜。你不会知道它什么时候要到来,但 在这新的纪元里,那些条件是有利的,而那过程因为有了像量子暂停的这些准备,正在被加 快。
对于你的过程,请要有耐心。在Lyricus 里我们称这种过程为 起源点(the Origin Point),因 为当它发生时,你会在人类脑力(心智)系统之外经验到你自己,而你会感觉到你的自性已 经回到了它的起源,可是当然,它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它只是感觉起来像是一种返回,当 你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正在过渡到 Sovereign Integral的时候,而在真相回复之前这种返 回的感觉只会持续一下子。
你们那些已经有在注意 WingMakers.com, Lyricus.org和EventTemples.com的作品的人,也许 正在纳闷,我的回答为什么会如此的直接,并且,和我之前的那些作品比较起来,它们是来 自一种不同的结构。原因有几个:其一是,我们正处于一种新的年代,那明晰与扩张的纪元 正在运转中,而它正在与精英们所要做的事相撞击。另一个原因是,Kerry和Bill所问的问 题,以前从来没有人在一种公开的论坛中问过我,所以这些数据里的某些部分对你来说才会 是第一次听到。最后,我个人要去揭开Sovereign Integral的下一个层次(之意义)的工作之 一部分,就是必需除去某些当初被放在原始版本的观念里的一些为了要桥接的圆角(some of rounded edges of the bridging)。
你们每一个人都必须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大师、或上帝、或光、或外星的救援者都不存在 的话,那我会是谁?如果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大师、上帝、光、或救助者的话,我会做什 么?该是为你自己负责的时候了。要挺身而出并且体现那你所是的一体、平等、和真实,因 为你是无法站在一个至高存在体(Supreme Being)或大师的后面,而真正地表达出那 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状态的。
总结就是,这个欺骗之帝国的所有一切,那我一直把它提及为一个监狱的,必须要被建造出 来,以便能够奴役人类而不让人类知道他们是被奴役的。而自 Anu最初的奴役人类以来,所 有被完成的工作,一直就是欺骗,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人类决不可能继续被他们奴役,而 Anu 和精英们都确定这一点。最初源头正在人类家族里面重新启动它自己,你可以有疏忽的情况, 但那情况是不会被遗忘的。你从来没遗忘。
Nunti-Sunya.
从我的心到你们的,
James
•Kerry Cassidy追加的问题
James,
首先我要谢谢你对于我们所提出的那些复杂的问题之精彩的回答。
希望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些直接关于‘目前在Camelot网站的“门口”并且将会影响到未来我们往 前走的方式’之一些需要澄清的问题。
我了解说,不受 HMS的控制后我们就是 Sovereign Integrals,是我们当地多重宇宙(our localmulti-verse)的神祇和最初源头。而 GSSC是把我们锚定于 HMS的东西……
鉴于,GSSC无法导致对于这个真相的正确认识,而你也在 WingMakers数据里陈述说 WingMakers是中央族类的一些代表,而中央族类也被称为 Elohim或我们银河系与所有生命 的创造者(宇宙中之基因管理人),你在 WingMakers资料的某一个部分里是这样说的。
如果考虑到这些的话,那么,Anu,以及Anunnaki,因此就必定是 WingMakers的成员了。可 是就如你说的,Anu成功地‘引诱’了交互于次元间的亚特兰提斯人去采用人类的身体,因 而变成了被 HMS所囚禁,进入了一种再发的循环里而无法逃脱,除非藉由认出了一个人之 真正的天性,即是一个Sovereign Integral,也就是最初源头。
基于这种困境(矛盾),有人可能会问: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19:Anu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James对问题 1 9的回答:Anu登上 Anunnaki国王的王位是他的善于操纵与足智多谋的结果, 这开始了他是他的族类之〝救世主〞的身份,结果他把这种身份看成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力, 及于他的创造之所有的范围。以几乎是所有的人类定义来说,Anu就是上帝。
Anu的目的是多重面向的,并且是难以确切说明的,因为那完全取决于你是从哪个时空参考 点(timespace coordinate)来做评定的。从一个参考点来看,你可以说他那相对高超的创造力 给了他一种上帝地位的份量,然而从一个不同的参考点来看,你可以说他是魔王撒旦 (Satan),而事实上,他两者都是,但再次地,这是以人类的定义来说。
在存在的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之中,在这些层面里,存有们或存在体们作为最初源头之 个别的表达而存在。有一些存在体的族类存在于不同的振动密度(vibrational densities)里。就像在大自然里一样,在那些为数众多的族类之间也存在着一种能够决定哪 一个族类将会在不同的族类中脱颖而出而达到一种占优势的地位之天择的过程(a natural selection process)。Anunnaki就是在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层面里上升到突出的地位之存在体 的族类,而他们的国王Anu,预见了那能使他迅速跃升到上帝地位的过程。这个故事在各种 神话里被以上百种不同的方式诉说了出来,而 Anu就被那些虔诚、但不知道那上帝观念之起 源的人,在这个行星上崇拜成上帝了。
Anu的与人类有关的目的,就是要去创造出一种他可以控制的、物质性地显化出来的存在体 之族类。他的创造冲动诱使他去追求上帝的地位以及要被他的创造物所敬拜,但他知道这件 事只有在“他能够在一种适合人类脑力(心智)系统和它那些不同的次系统之人类仪具里, 奴役人类的真正天性”时才会发生。
要成为一个造物主(Creator-God)的冲动,是 Anu那至高天赋的心智的一个面向,这是他的 基因编码(genetic encoding)的一种自然的发展,就如他出于要解救他的族类和文明之需要, 而能够构想出这个方法一样。就是出于这种急迫的需求,他才会开始去想象要在地球上创造 出一种劳工族类。在 Anunnaki最初于人类的基因学方面进行实验只有几万年之后,当人类族 类顺利地进行下去时,人类形式的表达开始成为了其它交互于次元间的族类主要着迷的项目之一。
这种着迷产生了像我们人类一样生存在其它行星,而使用太空飞船来造访地球外星人的各种神话。有些 是善意的,有些则不是那么友善。然而,就如我先前提过的,在整个 宇宙中,人类确实是独一无二的生命形式,就它的密度与所显化出来的物质性之程度方 面来说,而这是由于 Anu在‘设计那些能被人类脑力(心智)系统所奴役的人类仪具’这方 面之实验的结果。
Anu是一位善于观察的大师。他了解存在体们的本质,而有了这种了解,他把它用来操纵。 他知道在所有存在体的核心本质上,都被编码了要去服务(were encoded to serve)。在 Sovereign Integral之内有这种天生被注入的天性要去为所有的存在体们之一体性效劳(to serve the oneness of all beings),然而,就如 Anu所了解的,这种要去服务之天生的志向,同 时也是一种可以被剥削利用的弱点--被剥削到存在体们可以由被操纵为被压制,而他们 根本不知道。
那个作为 Anu要展现出这整个创造出来的系统之目的——黄金的神话——只是表面上的动机。 Anu想要的是一些更广大的议程:那就是想要成为所有的存在体们--交互于次元间的和 次元性的(即人类)--的上帝,并且掌握住被赋予给创造出那个系统的人控制一个行 星、族类、群体、或个人的命运之权力。Anu相信,或也许是,把它合理化为,他只是为人 类和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提供了一种为上帝效劳的天性之实现满足而已。
至于对于你的问题之响应,为什么Anu要这样做?那纯粹是因为权力,但不是像我们会把它 想成的那种,一个公司的 CEO或一个国家的总统之权力,不是的,这是一种影响深远的, 并且包含了全部的族类和行星之权力,但即便是这个也并非是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动机是更 为微妙的:那就是要去征服Sovereign Integral意识,因为知道说甚至是和Anu比较起来, Sovereign Integral都是更为强大的,更有智慧的,而且更有知识的。这就是 Anu真正的动机 --要去控制比他更为伟大的东西。这是一种在我们人类领域里无法想象的权力,而一旦这 种权力被赢得了,它就会产生一种想要有更多权力的欲望,而因此,就会想要有更多精密复 杂的控制系统。
就是这些控制的系统,一个一个“叠”了上去,最终使得对于时间的感知减速了,而,就某 种意义来说,使得 Anu能够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里运作。这种在时间上的不同,使得他能 够超前其它的族类,而像一个宇宙的操偶师一样地控制事件的流出(发生)。其它的族类因此而处于 不利的地位,因为他们是事件的 接受者 而不是其 创造者。他们处于创造之流(creation flow) 的背后,永远在挣扎着要赶上,要了解为什么,而,就某种意义来说,Anu却超前千 里之遥,在计算着其它族类会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里遭遇到的,他所布局的那些棋步。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20: 假如 WingMakers是中央族类,而中央族类则是造物的众神或 Elohim的话,那么,RA的资料和 随后的那些,例如 Wynn Free以及其它声称他们是在与 Elohim通灵的数据,是受到蒙骗的 GSSC之一部分,或他们确实是在与 WingMakers或最初源头通灵?
James对问题 20的回答:让我用一个类似的情况来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我带你进入到一个完 全黑暗的房间--这个房间里连一粒光子都不存在,但我知道房间里有一个调节控制器,而 且,根据经验,我知道它在哪里。如果我转动控制器,它就会以一种我能准确控制的焦点, 从一个来源点把光的粒子放射到房间里来。如果我把调节器的刻度调高,光子的数量就会增 加到一种你可以开始看到在房间里的一些物体的程度,一开始非常的模糊,不过你还是可以 看到,那房间不是一个黑暗的真空,而是由呈现在房间里的一些物体所构成的,即使你还不 知道那些物体是什么。
现在,如果我把那光子放射器的焦点定在某个特定的物体上,然后把调节器的刻度调到足够 的高度,你就会看到它即是人类灵魂。如果我把刻度调到更高,并且把光子散布到一个更宽 的模式,你就会看到上帝-圣灵-灵魂(GSSC)复合体像一个循环系统一样地注入了人类灵魂。如果我 继续把刻度调高,释出更多的光子进入到房间里,你就会看到在遥远的背景处还有一些物体, 就在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的后方,而这些物体的表现甚至是更为模糊与神秘的。
那些位于后方的物体,光线的照射是如此地微弱,以致于它们保持在一种不为人知的状况里, 它们就是 Sovereign Integral以及它的集体表达:最初源头。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GSSC) 存在于这个房间里,并且是第一个被光线照明的物体。在几千个光子之昏暗的光线中, GSSC成了,如果不是百万个也有几千个,性灵的探索者们去阐明的目标。没有人看得够清 楚而可以去明确地定义它,因此那些诠释一个时代接着一个时代地存留下去。
如果我把光子放射器转向远处的那些物体,并且把刻度调高的话,那么观看者们就可以察觉 到,Sovereign Integral和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是没有连结的,而 GSSC是某种实际上是压制 或遮掩了 Sovereign Integral而使它不能为人所见的东西。要‘只照亮Sovereign Integral而不去 照射出它被 GSSC的压制’是不可能的,这并不表示说,那些传播GSSC的人是骗人的或不 诚实的。它只是意味着,在 Sovereign Integral之更深的实相里,GSSC被揭露为是一种压制的形 式,而它与 Sovereign Integral或最初源头都没有以任何实质的方式连结在一起。
一些从GSSC通到 Sovereign Integral的桥梁正在被建造起来,因为有一些个人在一种无意识的 层面上察觉到了 Sovereign Integral的状态,而他们正在建造从 GSSC通往这个更深的实相之桥 梁,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桥梁最终是要通达哪里。
现在针对你的问题。那些在通灵(channeling)的人并不有意识地知道他们的讯息是从哪个特 定的来源产生的。通灵是一种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插入行为(a Human Mind System insert),而它的原始来源可能是未知的、身份不明的、或伪造的。它不是来自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也不是来自最初源头,因为这种讯息不是用字眼或影像可以传递的。无论什么时 候,当你看到字眼和影像时,你就必须知道它们是从 HMS内所产生的,而,是的,那包括了你正在看的这些字。
那些试着要去建造从 HMS通往Sovereign Integral状态之桥梁的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使用文 字、声音、技法、科技、和影像来启发人类去拥抱这个明晰与扩张的新纪元。因为这些〝桥 梁〞是以 HMS的工具来表达的,所以实际上可以说,当它们试着要去揭露〝房间里更深处 的那些物体〞时,它们都只能揭露出笼统的外形与轮廓。这全都是过渡过程的一部分,但诚 如我一直在说的,准备好要投弃你那些信念了--要把它们看作是可丢弃的--因为它们 不是 Sovereign Integral的附属物,因为信念是来自脑力(心智),而且只属于脑力(心智)。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21:虽然你说没有提升--以习惯上大家对这个字的意义的理解来说--的存在,然而,你确实 说过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明晰与扩张的纪元,在这里面集体系统(Collective System)的那些势 力正在衰退中,在这里面 Sovereign Integral意识会更容易触及。
是什么引起了这种改变的,在这种…就如你说的,我们已经到达了显化出来的生命金字塔 的顶端之年代里?就某种意义来说,如果 HMS是一种延伸遍及整个已知的宇宙或复合宇宙 之欺骗的迷宫或矩阵的话…,这也可以被称为是一种游戏,那么基本上,对于我们作为 Sovereign Integral或最初源头的真正天性之自我实现,就是在跨出那游戏/矩阵而导致游戏结 束或万物一体吗?
James对问题 21的回答:提升并不是一种个人(所要经历)的过程,因为个人并没有和他的 核心本体分开,也不需要一种中间物来让他了解这个本体--这个就是我在这篇访谈里从头到尾 一直在提到的Sovereign Integral。个人所真正需要的,是去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诡计 里解脱出来,而要做到这样,所需要的就只是在进行量子暂停或它的等同效果的练习,所产生出来 和持续下去的那份发展中的觉醒。
导致明晰与扩张的纪元之起因,是多方面的,但在提出它的起因之前,让我先说明它的目的, 因为它们永远是相关的。这个新纪元的目的就是,与 Sovereign Integral相关的知识之传输, 以便人类能开始在这个地球上--藉由真实的自我表达--以 Sovereign Integral的行为来生 活。换句话说,那些已经持续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的欺骗,那些掩盖的系统,将会被逐步地解 除,而当这个宏观的过程与个人知识的传输平行展开之时,最初源头就可以首次居住在次元 性的世界里(inhabit the dimensional worlds for the First Time)。
这种情况已经在各种性灵的典籍里被提及而称为〝人间天堂(Heaven on Earth)〞。在Lyricus网站里,我们把这个称为伟大的入口(the Grand Portal),虽然精确的意义也许会不一样, 但结果大体上是一致的。
现在,关于它的起因,明晰与扩张的纪元是——Sovereign Integral的自然临在;善意的、交互 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地球/大自然在时空方面的转化;以及进入到那些交互于次元间的领 域之入口,在过去的十年里一直在被打开——这几个因素的结果。让我把这些因素一个一个加 以说明。
此时此地(当下)Sovereign Integral就存在着,一个无限的存在体潜伏在一个有些人所说的有限人类肉体心 智系统或人类仪具里。在这种临在里,这种量子临在(the Quantum Presence)里,有一种 在量子层面上的连结存在于所有的生命表达之间,而就是藉由这种连结,才使得转变--全 体的转变--成为可能。当有更多的个体表达对齐了最初源头,并且把他们的自我表达作为 来自Sovereign Integral的一种流出物而贡献出来时,这种新的觉醒和能力就会传输给所有的 生命。换句话说,那量子临在传导(transmits),而当它传导时,它转变了全体。要知道这 是一个历经万古恒长的时间之过程,但它目前在地球、大自然、和人类之内正在达到一种临 界质量(critical mass)。
与此相似的是,其它,不像Anu,有着一种善良的意图之交互于次元间的存有们对于基因操 纵系统(the Genetic Manipulation System, GMS)的使用。在前面的访谈里我有说过,GMS是 一种开放系统,而就是因为这样,其它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才会对人类如此有兴趣。那 些被称为Greys(灰人)的存在体们只是其中的一个例子。在已知的复合(多元)宇宙之内,人类仪具是独一 无二的,而这就是为什么其它族类对于它的特性和功能会如此着迷的原因。
这些交互于次元间的族类们,使用宇宙飞船来作为它们穿越那些振动的领域的手段。换句话说, 它们要穿越的不是空间,不是我们所想的空间;而是,它们使用它们的宇宙飞船是为了要解决振 动密度的问题。如果它们在我们的振动领域里延长了停留的时间,它们将会显化出来而变 得能为我们的感官所看到,而如果它们延长了显化出来的时间,它们将会无法回到它们的次 元。这是由于我们的那些引力场,以及在存在的两个领域之间微妙差别的关系所造成的。
在这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之中,有些已经在我们的振动领域具体化了的,已经转移进入到一些地底下的基 地里了,或者,在有些情况下,已经改变了它们的物质性的身体而让它们相当成功地融入到 人类社会里面了。
对于人类情况的好奇,是UFOs和来自外星人的影响与互动接触之所以会存在的主要原因。没有其 他族类曾像人类一样地被检查和研究过,而 Anu非常确信,其它族类会来调查研究,但它们 不会介入来影响。不过,还是有某些存在体并不依赖Anu,而且独立于 Anunnaki和他们的那 些同盟者之外而运作行动的,而我在这里所说的,直接就是指WingMakers。
GMS连结到了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无意识区域。因此,如果在一个少量百分比的人 类里做出对于 GMS的修改的话,它就会藉由无意识的部分或遗传心智(Genetic Mind)而传 输给人类家族。WingMakers如何利用GMS来打开在‘人类领域’和‘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 ’之间的那些入口的故事,会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释,我无法在这次访谈的范围里说明,但 让我先这样说好了,WingMakers调整了某些在GMS里的植入(implants)来使得人类家族里 的某些个人,能够把‘挣脱了GSSC的那些印记之人类灵魂’再次地概念化,以及在有些情 况下,经验到它。
地球/大自然,因为‘它与那些新的空间能量之共鸣’以及‘由于人类情况而产生的它自己 的觉醒’这两件事的促进,正在经历它自己的转变。地球/大自然非常清楚人类在地球/大自 然的领域上造成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已经刺激了它要继续存在下去的一些防护措施或 策略。也许很难去理解,地球/大自然知道有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存在,而我们自己 对于我们的情况却还大多是无知的,但这是事实。地球/大自然 解到,人类必须对它真正 的本性觉醒,否则地球/大自然就会被那些自己被奴役的人所奴役。
至于在‘人类的次元’与‘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之间的那些入口被打开的这件事,最初的 第一次是发生在 1998年。这些入口揭露出 Anu——为了把自己置于‘是所有的一切之上帝’ 的地位,如何藉由创造出那些是为设计好的程序里的程序里的程序(designedprograms,within programs,within programs)之中间的领域(intermediary domains)而欺骗了几乎是所有的存在体——的例证。
在历史的记录里,有着所有的这些关于‘人们进入到天堂并且遇到天使和大师’的记述。这种记 述太多了以致于这种事情看起来几乎是很平常的。事实上不是。在那些入口于1998年被打 开之前,那些进入到天堂的人是在与心智(mind)或/和星光体领域(astral domains)打交道。 明晰与扩张的纪元开始于1998年,而它将会无限期地持续进入到那,在等着人类和人类那 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同盟的,浩瀚的未来。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22:就某种意义来说,难道你说的这观念不就是开悟(enlightenment)吗?它习惯上比较常被称 为是"对于我们的神格或神性的一种顿悟(Direct realization)",是一种在东方哲学里大家 都很熟悉的观念……就是对于我们是什么、一直都是什么、以及永远都会是……上帝或最初 源头…的一种认知。
James对问题 22的回答:Anu在人类存在体里编码(encode)了一种要去寻求开悟的欲望, 在同时,又创造出了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GSSC)来部分地满足这种追寻。我说〝部分地〞是因为, 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那探寻一开始沿着一条路径,但之后会换到另一条,再换到另一条, 再换到另一条。在一辈子的过程里,一般人探索了十几种的宗教、科学、秘教、和性灵的路 径,然而他们的追寻还在继续。这是因为那被编码在人类存在体里,再被HMS所强化的 程序,激励了要在个人之外去追寻上帝-圣灵-灵魂的做法,甚至人们之所以会教导他人(向外寻求)来代替宣称”天 国是在我们之内的(Kingdom of Heaven is within)〞(向内寻求),也是因为受到这编码的影响。
如果你是人类的创造者,而你想要把一个可以回答关于自性的所有问题的东西隐藏起来, 而让任何对于真理的探寻都无法达到,那么你要把这个惊人的秘密藏在哪里?如果你够聪 明的话,你就会把它直接放在每一个人的面前,但同时也把那“要在那些书本、授课、心灵 专家、圣徒、先知、哲人、性灵技巧、僧人、巫师、古老的典籍、天主教堂、犹太教堂、回 教寺院、印度教聚会所、网站、以及上百种其它的地方里寻求真理”的永不满足的欲望,放 在你的创造物里。这才是把那个对于一切的一切之解答隐藏起来而不让任何人找到的方法, 而这正是 Anu所做的。
东方的顿悟(Drect-Realization)或自悟(Self-Realization)或神悟(God-Realization)之观念, 是我先前在问题 20里所提到的架桥工作之一部分,但那仍是,只有极其少数的例外,藉由 脑力(心智)而连结到了对于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的认识里面。是有一些人已经瞥见到了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但那是一个非常小的百分比。而到某种程度,人数会这么少的原因 是由于”东方修行的性灵阶级制度的规定“和”经由他们的师徒制而形成的分离倾向(propensity for separation)“的缘故。
那些已经连取到 Sovereign Integral状态的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再现他们的连取。他们已经接 取到了那些在‘HMS和它附属的那些压制的系统’之外的,交互于次元间的领域,他们知 道如何去给这种对于Sovereign Integral状态的接取增加养分,以及,逆向地,如何去拆除压 制的架构。这些是极其少数的人类存在体可以做得到。
如果你去读 Richard Maurice Bucke所写的《宇宙的意识》(Cosmic Consciousness)的话,他对于 在整个历史上我们某些伟大的性灵探索者提出了一种记述,详细说明了他们如何被充满了一 种神秘的、非物质性的光,以及一种清楚的、与所有的生命合而为一的感觉。在几乎是每一 个例子里,宇宙意识都是一种突然的、无法说明的、和深刻的,与宇宙合为一体的感觉,一 种会持续许多天并且肯定地会影响到他们的余生的感觉。大部分经验到这种宇宙意识的人都 感觉到,藉由他们的写作、艺术与生活工作,他们变成了这种能量的一个〝管道〞。
但这些事件都是无法重复的,经验者无法随心所欲地溜进去那天国的领域里,他们也无法清 楚地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什么仍然是一种欺骗。这并不是这些人类的先驱者们的错,而我的 目的只是在说,那是一种不同的经验,而从我的观点来看,那是一种在HMS里的经验。
最初源头不是上帝,不是人类所认为的那种上帝。作为一个存在体,而独立于你或我之外的 上帝,是不存在的--尽管有一些(比如Anu)相信他们自己就是上帝,并且冒充为上帝的人 存在着。最初源头是遍布于复合宇宙里的 Sovereign Integrals之集合体,而把Sovereign Integrals结合在一起的就是源头智慧(Source Intelligence)。整个的 GSSC,按照 Anu所构想出来的,都是模仿这样的事实:
•上帝 = 最初源头
•圣灵 = 源头智慧
•灵魂 = Sovereign Integral
但这些概念是不一样的。如果一个人说〝我是了解自性的(self-realized)因此是开悟的 (enlightened)。〞那么,他们是对GSSC开悟了?或是,他们是一个‘超脱于 HMS之外的 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状态’之经验者?如果是后者的话,你就不会发现他们在从事书籍 的巡回销售、授课、要建立学校或聚会所、到处演讲、要创造一种灵性的路线、为钱而从事 治疗工作、利用他们的经验来牟取暴利、或声称他们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
Anu想要确保性灵和宗教的追求者们都会被卷入他所创造的天堂里。这就是为什么‘在自 己之外的探寻’会被如此强力地设定(encoded),为什么我们会感受到这种肉体与灵魂,灵 魂与上帝的分离;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紧抓着那上帝-圣灵-灵魂复合体里才有的最初源头、源 头智慧、和 Sovereign Integral之被稀释了的和盗版的(disempowered)版本;为什么我们那些 如此充满了希望的想法和祈祷会去说给一个和我们自己并不是一体与平等的最初源头的假面 具听?
我们的 HMS之养料就是愤怒、贪婪、沮丧、暴躁、责怪、恐惧、怨恨以及其它那些所谓的 负面的情绪,它们的起因大多是因为我们对于‘我们都是一体与平等的,而这个真理是生命 的基础’之缺乏了解。那些已经勇敢地进入到 Sovereign Integral之清澈的海域里的人,有责 任要去把剥除那些伪装与欺骗的过程分享出来,他们活在这个世界里,但又不属于它(but not being of it),就是说,他们不参与HMS的欺骗。
这种过程很简单,就是去实行量子暂停与六种心之美德,一直持续到你的最后一口气(用尽 你的余生)。你不必付钱给任何人。没有大师或老师。没有学校也没有熟练度的等级。不必 看书也不必听演讲。它就是这么简单与容易。如果这个提议能引起你的共鸣的话,你就可以 去试试看,再感觉一下,它对你来说是不是很自然。如果你决定不用你的余生来追求它的话, 也不会有人批判你……除了你自己。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 23: 一个人对于自己是一个Sovereign Integral的觉醒,与,藉由冥想和唤起kundalini(拙火/生命力)而获 得自我了悟(self-realization),有哪些不同?另外,就你在资料里提及的呼吸技术而论,难 道它和任何其它能够刺激kundalini的升起,脉轮(chakras)的连接,以及最终的开悟 (enlightenment)之呼吸技术都不一样吗?
James对问题 23的回答:就如你也许已经从我先前的那些回答里推测到的,Sovereign Integral 是在明晰与扩张的纪元里对于人类灵魂之重新概念化的表达。这个纪元将会被锚定在伟大的 入口(the Grand Portal)之经验里。伟大的入口之经验就是最初源头的意识--Sovereign Integrals都联合起来,并且都是自我察觉的--要活在地球上。目前我们才刚刚碰触到这个纪元的外围边缘而已,而要说以前的时代里的那些工具、技术、精神模式、和方法的话,是的,它们都不重要了,就像算盘在计算机的时代里变得不重要了是一样的。
是的,我知道我回答得很直接,但该是直接讲真话而不必过度在意后果以及人们会如何反应 的时候了。这样来看它好了,我不是在挑东方性灵修练的毛病,只是你问了有关kundalini的 问题,而我依此回应,可是我所要说的适用于所有传统的方法和精神模式,不管它们是出自 于哪种文化。
Kundalini是在人类仪具里的一种复杂的能量操纵系统,而以心智(脑力)的开悟作为顶点。 它是一种提升的系统,(这系统的运作方式是)一个知道如何去启动kundalini的老师会帮助 学生去协调安排他们的脉轮或能量系统。好,那么能量是什么?在 Sovereign Integral的那些 次元里,并没有能量存在。那里没有能量的波动。那里没有能量的阴阳。能量是心智(脑力) 的一种观念。因此,你们那些花费了无数的时间在修练能量的人,它把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能量存在于 HMS里。在物质世界里它是真实存在的。它无可辩驳地是人类仪具的一部分, 然而 Sovereign Integral却是持续不变的、知晓的、觉醒的、随时在注意的、活生生的、无限 的,而且,似乎会很奇怪地,它不是能量。它是不属于能量的。它不需要能量。它不因为 能量而存在。在能量存在之前,就有 Sovereign Integral了。在有人类脑力(心智)系统HMS之前, 就有 Sovereign Integral了。
你可能会说,〝好吧,但难道练习kundalini(或任何其它正统的提升练习)不会增加我去了 解 Sovereign Integral的能力吗?〞,而我的回答会是一个有保留的〝会〞,但只有在你愿意 去放开你所学的,并且去建立起一个不含有分离和复杂性之起点(First Point)的情况下。一 旦你把自己投入在一种熟练度的等级里,获得了你的专长,而正在着手要成为一位老师,你 就有‘执着于那些不恰当与不适用的东西’之危险,而这些可以变成像藤蔓一样地缠绕着你, 束缚着你要进入到那个‘我们正在进入并且要在其中获得我们的存在’之新纪元的行动的灵 活性。
我要说明清楚,那些相信‘一个大师对他们发出一些特殊的字之声音,就如在与 kundalini相 关的 Deeksha之例子里一样,而藉由这些字,就能导致他们被带有磁性地吸引到开悟的状态 ’的人,他们是被蒙骗的。如果有人相信说他们只要重复一段真言(mantra)就可以开悟了, 他们是受蒙骗的。
我不是想要引起对抗,但简单的一些事实就是,在这个行星上有数以亿计的人在他们的性灵的、 秘教的、宗教的、还有,是的,科学的修练中被蒙骗了。他们练习那些他们相信会让他们更 靠近真理的技术,可是他们自己就是真理,而他们的练习只会在觉醒和真理之间,创造出 一些更厚的围墙。明晰与扩张的纪元就在于要让那些围墙倒下。它并不在于要吸收更多的知 识和讯息。
量子暂停和 kundalini或围绕着 kundalini的信念系统都无关。遵从 Gertrude Stein(美国女诗人兼作家)的语法,有人会说,一种呼吸技巧,就是一种呼吸技巧,就是一种呼吸技巧(而已) (译注:Gertrude Stein的名句就是,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但我的经验并不是这样 的。虽然量子暂停在基本上确实是一种呼吸技巧,但它也是一种走出人类仪具而去体验 Sovereign Integral的意识状态之方法。这是因为,呼吸是走出人类仪具的公路或门户,如果 以适当的起点(First Point)来做的话。
要记得,那些精神世界的(astral)与心智(脑力)的领域是在人类仪具里面的,所以我们对于要 在那里旅行没有兴趣,因为它们还是在人类脑力(心智)系统里,而因此是幻觉的和骗人的。 量子暂停是一种“解脱人类脑力(心智)系统,了悟到你的自我界定和与文化、家族、宗教、 性灵、物质占有、财富、以及目的的认同,都是被设定的,而并不是真正的你”的方法或过 程。
对许多人来讲,“要达到以上所说的量子暂停的那些作用,而只靠呼吸”会是一个难以接 受的途径,但这就是量子暂停被设计要去达成的。就是呼吸,藉由大自然的促成,才赋予了 人类仪具生命,而在地球之显化出来的物质实相里赋予 Sovereign Integral生命的,就是人类 仪具。因此,呼吸就是那连结,而量子暂停使得这种连结能够被滋养、扩张、加强、以及稳 定。
了解到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我为个人提出的每一种做法,都必须被看成是一个骨架,而不 是一种必须被严格遵守的、规定好了的技术。个人需要去为,建立起他们自己的那些探究的 技巧、扩张的方法、和解脱 HMS的新行为,负起责任。量子暂停是一种框架,而不是一种 已成形的具体系统。有了因特网(遗传心智(Genetic Mind)的一种相似物),就会有许多方 式去分享你们的调整、附加的做法、修改、和新技巧,而我要鼓励人们去这样做。
对于量子暂停之运用的最后一点评论,那伟大的〝wow(表示惊叹)〞之经验,并不是你要 钓的鱼。你不是想要去吸引任何东西来;你不是想要去得知新的讯息或变得更有知识;你不 是想要把能量在你身体里面到处移动;你不是想要去脱离你的肉体;你也不是想要去与你的 更高的自己或上帝融为一体。你的目的,在量子暂停的运用里,就是要去推倒把‘你’和‘ 你现在是、将来永远也是、过去也一直都是的,那种意识的状态’分开的那些围墙。
量子暂停的设计是要做到,把‘你’和‘我们都是其一部分的这个纪元之明晰与扩张’对齐。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24:你说,过去的开悟,体现在一些伟大的导师像是耶稣基督、佛陀、和其它人他们的 Samadhi(三昧/定,印度教和佛教哲学用语)之经验里的那些,并没有真正把他们带入到与他们在 HMS之外的 真正的本性之接触,而因此他们并没有逃离HMS的监狱,并且他们并没有体验到这种对于 一个人作为神或最初源头的真正本性之直接的知晓之状态……
那么,人类家族的成员有谁达到了这种了悟?
James对问题24的回答:那些已经变成了像基督教与佛教,以这两个为例,这些宗教机构之 象征性的领袖之性灵的大师们,都是人类的先驱者。他们是他们的时代和文化之性灵的探索 者和积极分子,他们当时是,现在也还都是,深深地投入于性灵的生活,以他们辛苦习得 的智慧来灌输给人类。在他们的纪元里,他们靠着冲破了许多先前限制住他们的同伴人类之 防御工事与分散注意力的事物,而来到了监狱(人类脑力系统)的外围。
他们坚信着他们的天命、他们的蓝图,而他们是他们所在时代之典范。他们的动机是纯洁的, 而他们把‘使得一种往Sovereign Integral方向的复苏成为可能’之新的观点带给了人类。 但是在耶稣和佛陀的纪元里之人类存在体们,与要体验到Sovereign Integral境界之间的差距是大到无法超越的。(那时的)人类仪具并没有准备好要接受这种互动和 经验。然而,那方向可以被建立起来,那带头的足迹可以被展示出来,而一种要给以后世 代的性灵探索者们的粗糙地图,也被绘画出来了。
要记得我们都是人类经验的一些面向(facets),一世又一世地回来,更新我们在人类脑力 (心智)系统里的教化,但同时地,我们的同类之中有少数人,穿透到了我们的集体监狱的一 个更深的地带,再回来而把它写出来或说出来。他们的观察和经验变成了我们的遗传心智 (Genetic Mind)或无意识的一部分,而总体来说,这些对我们族类有着深远的意义,因为 人类家族--我们每一个人--都接取到了这个意识的场域。
但是在朝向 Sovereign Integral发展的过程中,我们的步伐是很小的,那进步有时是小到不易 察觉的,以一个单独的一生为背景来说。我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些纪元,决定了我们的自我表 达、我们对自己的定义、和我们的信念。我们总是处于下一个进化的过程中,而决定这‘下 一个进化’的,就是遗传心智、地球/大自然元素、以及在与人类互动的那些交互于次元间 的存在体们。而在所有这一切的后面的,就是最初源头,它以大师般的技艺把人类吸引向它 自己,一次一个人。
在那样的背景下,我希望这已经很清楚了,耶稣或佛陀或老子或穆罕默德或 Saint Germaine, 或任何其它属于他们自己的时代纪元的大师们,都是在当时之性灵的边境上,深入到更高心智(the higher Mind)的版图里,而那更高心智本身是太浩瀚了,以致于物质性的宇宙看起来像是一 粒细沙。当时,那个可进入到那些非极性对立的领域(the non-polarity realms)之入口,远不 及它在这个纪元里的那么容易接取。没有桥梁可以用来横渡,没有入口是开启的和在运作中 的;那实在像是在一个没有踪迹或路径可循的荒漠里探索。
因此,这些性灵的探索者们,尽管如他们所是的那么地伟大,那么深入地旅行到那些天 国的领域里,他们之中还是很少人碰触到我们最高的本性之真正的精髓--在他们变成被视 为等同于一种宗教或性灵的途径之那一世里。同样的情况也存在于科学的领域里。来看牛顿 (Newton)好了,他那个纪元之最伟大的科学探索者,然而到了今天,我们都知道他的架构 是严重缺陷的。他当时是故意骗人的吗?不是的,只因为他是在他的纪元里之建基于遗 传心智的最高层次上运作的。甚至是现在,在我们的纪元里,爱因斯坦的那些贡献都正在被 21世纪的物理学家和宇宙论学者们所质疑。
就如科学不断地在重新定义宇宙一样,性灵的探索者们不断地在重新定义上帝-圣灵-灵魂复 合体。在科学与灵性里的知识层(the layers of knowledge)都是近乎无限的,并且,在它们的 核心中都有着——人类甚至还无法去想象,更不用说要去发现的——在一种八度音阶结构上的数学 的对应物(mathematical counterparts at an octave)。因此,任何暗示说‘我把人类之性灵或科 学的探索者们的那些成就和贡献,看作是贫乏的与骗人的’之说法,都只是因为不了解,时 间之更为广阔的背景,以及,不了解在科学与性灵方面,我们共同地正在〝剥去它的皮〞的那颗 〝洋葱〞之厚度。
来自Project Camelot的问题25:而这种了悟,与佛陀、耶稣、或一般在人类家族里被认定的其它‘大师们’所达到的那种了悟,有什么不同? 说‘一个人是 Sovereign Integral而因此是最初源头’不是等同于说‘一个人是上 帝并且是开悟的’吗?这两件事不是同一件吗?
James对问题 25的回答:虽然在之前的回答中,我已经从一种比较传统的结构上去回应过这 个问题了,但这一次,我要以一个新的角度来回答你的问题。
在静止、没有目的、空无的那部分的你之中,存在着所有的一切。然而,这不正是人类存在 体们最害怕的吗?在那‘是为你’的存在之绝对中心点里(in the absolute center of who you are),那 ‘空虚’所在的地方,你不会害怕吗?说‘这就是恐惧本身的起源’大概是正确的。 你不认为这是一种讽刺吗?那 Sovereign Integral,那最能清楚地定义你的东西,会被你所害 怕。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害怕那‘是为你’的空与空无?为什么你会拒绝从你 的人类仪具的门户(portal,入口)看穿出去,并且拒绝“不使用负责思考的脑力/心智(without the mind in attendance)地”感知这空无呢?(编注:就是“为何会害怕用逻辑大脑来想象Sovereign Integral那种虚无境界的情境”的意思)
这正是为什么人类存在体们会对性灵的宣传入迷的原因。他们害怕他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静 止点,因为他们已经被他们的 HMS所设定而接受了以下事实:那是为空的--就是死 亡与不存在。因此,虽然他们要找寻那些美好的事物、和谐的事物、更高的世界之性灵 的展望、爱与和平的情景、天国的临在、合一与美的经验,但他们却不愿意走过那空无的门 户来达成,因为,空无就是脑力(心智)的死亡和不存在。而他们已经变成了相信他们就是 脑力(心智)了。
我不是在暗示说,耶稣或佛陀没有这种洞察力(insight)。非常确定地他们有,现在有,过 去也有。在某种程度上,藉由遗传心智,我们每一个人都拥有这种洞察力,但是以一个人类 形式活在这个行星上的人,只有非常少数是基于经验,而不单只是来自遗传心智的那些文字 和象征之抽象概念,来得到这种领悟(insight)的。耶稣显化于地球上来教导他那个纪元的 人类,死亡不是真实的。上帝不在外面,而是在每个个人里面--每个个人在地位上都是平 等的;人类族类在当时是财富权力格网之奴役的受害者,而直到人类可以在它的性灵本质之 自我表达里站起来之前,人类仍会继续是当权者的一个玩偶。而,是的,目前的情况就是这 样。
早在一切开始之初,对于 Sovereign Integral(至高主权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深刻了解 (insight),就是我们(目前)存在于其中的这个纪元/时代的一种反照(reflection)。作为最初的 存在体(First beings),那些至高主权者们(the Sovereigns)创造出了一个心智(mind)-一 种在其中分离得以发生的容器--而从那个时候起,个人性就诞生了。经过了几十亿年又 几十亿年的时间,那些心智的至高主权者们(the Sovereigns of the mind),创造出了我们所 知的宇宙。他们创造出了更高心智的那些次元(the dimensions of the higher mind),而这种 ‘ 心智的创造物’(指那些次元)逐渐地显化出了‘一种更低心智’的那些创造物。就是在那 更低心智的振动场里,那些至高主权者们开始失去了他们作为最初的存在体(First beings) 之存在方式的记忆。
他们会看着那些创造出来的世界而感到疑惑,〝是谁创造出了这个宇宙?支持着这个壮丽和 神奇的世界的人是谁?〞,而那些至高主权者们从来没有想到,创造出宇宙的就是(以前的) 他们,而他们的反照(reflection)正是大自然本身。于是那些至高主权者们开始去创造出一 个上帝--或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体(a Supreme being)之观念--来作为在所有的创造背 后的那一个。上帝是遍布于复合宇宙中的大自然里之所有一切的创造者,因此那些至高主权 者们的权力被削弱了,而他们对于大自然的责任感也降低了。
这种与我们分离的上帝之观念,就是这样诞生的。随着那些至高主权者们(Sovereigns)划 分成了一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之族类,他们发展出了近乎无限的多样性之创造物,这些 创造物里只有极小的一部分藉由一些传说的片断和象征而被人类所知道,而这些人类所知道 的里面之大部分,如果它们还被记得的话,也都不再被相信了,因为理性的心智(the rational mind)已经把这些传说扫空而丢入神话的废纸篓里了。然后,Anu的祖先们出现了, 他们开始了人类仪具的创造。和现今的人类比较起来,它虽然是粗糙的,但那个纪元的人类 仪具仍然是很出色地被构想出来了。
当 Anu开始要创造第二代的人类仪具时,他了解到那些 Sovereigns(至高主权者们)对于他 们的起源是如何地健忘,并且已经把创造交付给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体了。已经变成了被知 晓为亚特兰提斯族(Atlanteans)之交互于次元间的存在体们的那些 Sovereigns,是为 Anu当 时正在创造的人类仪具提供动力之完美的选择,因为亚特兰提斯族,尽管他们在性灵上有着 非凡的能力,但对于欺骗却是没有经验的。而这一点,我应该要附加说明的,是一个值得注 意的主题:那些专注于性灵上的,通常都是最容易被操控的,因为他们有着天生的信任感。
亚特兰提斯族,因为 Anu的欺骗,被引诱而转为栖据在人类仪具里,而那些 Sovereigns(至 高主权者们)变成了人类。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亚特兰提斯人都被虏获并且受到人类奴役的 过程所支配的,有一些亚特兰提斯人,预料到了 Anu在执行的人类计划之后果,而他们逃到 了地球上的一个次元性的〝口袋〞里,在现今被称为大西洋(Atlantic ocean)的海底深处。
变成了在神话的名称里被知晓为 the Elohim或 Shining Ones的,就是这些亚特兰提斯人,而同 样的这些人,就是今天我们所知道的 WingMakers。从人类在一个叫做地球的稠密化的行星上 之那些最初的足迹开始,几百万年来这些存在体们都一直在看顾着人类家族。他们一直都是 人类的善意的资源,因为在每一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人类,除了,他们没有那些 HMS的 程序和系统,或人类仪具,来使得在人类仪具里的 Sovereigns(至高主权者)分心和错乱因 而没有意识到他们是临在的。
那么,Sovereigns是如何临在的呢?在带给人类仪具生命的每一次呼吸里。Sovereign的临在 就住在(dwells)呼吸里。在 Lyricus里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不在你的呼吸里,你就是在你 的心智里 。我们十分了解,对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来说,这是一个难懂的观念,但 Sovereigns存在于生命和大自然的交叉点里,而那就是呼吸。
WingMakers不是存在于人类脑力(心智)系统的那些次元里的向导,天使,提升的大师,或 诸神。他们存在于更高心智的一些交互于次元间的场域里,而就像是人类家族的智慧长者们 一样,他们提供了 Sovereign Integral和伟大的入口之范型。他们只专注在这两个范型上,因 为从这两个范型会得来那‘启动个人去解除,把一体、平等、和真实对个人隐瞒起来的,那 些程序’之起点(First Point)。
WingMakers创造了 Sovereign Integral这个新名词来把——存在于一个人的那些呼吸的途径里的, 不仅是只有一个由一套感觉和思想的电路系统所组成的肉体而已’的意义——编码(encode)在这个词里 面。那些最伟大的性灵探索者们有领悟到这一点,并且也已经了解到,人类灵魂在每一个纪 元里都会被重新定义,虽然它会显得有所改变,但‘对于那无限的与有限的,真实的与不真 实的,之持续的察觉’总是保留着的。
一个人可能会在看过这篇访谈后掉头就走,感觉到有一种与存在有关的气氛已经围绕着他们 了。他们对于上帝,圣灵,灵魂,以及所有相关的那些观念,那些他们已经被教导或选择去 相信的观念,已经被挑战了。甚至是那些已经专心致力地跟随着 WingMakers资料的人,都 会发现,在这次的访谈揭露里,我已经多少改变了那些资料的立足点(footing)了。
如果你曾大胆地去到一个异国的目的地,一个和你自己的文化不同的地方,你就会很清楚地 知道,当你在飞机里,飞过你的目的地上空的时候,你其实还没有经验到那个文化,不管你 事先做了多少功课。当你到达了你的旅馆时,你仍是在那文化之外,虽然你可以在植物,动 物,建筑风格,建筑物,和街上的行人之中,看到和你的文化不一样的地方,但你仍是那文 化之外的一个观察者,而不是一个参与者。
只有在当你学会了当地人的语言,在他们的栖身处--住家、商店、咖啡厅、运动场、学校、 教堂--与当地人相识了的时候,你才是真正地开始去了解那文化。这和在 GSSC与 Sovereign Integral之间的架桥工作有类似的地方。没有什么是比Sovereign Integral的语言和栖 身处更异国风的或更不平常的了,而且你越深入到这块土地里,一切似乎就会越奇怪。
如果我把所有这些数据在 1998年揭露出来,或甚至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也一样,那桥梁只会 载送着少数人。要走过去的那座桥似乎是连接不牢固的、危险的,而许多(原本)会好奇的 人,或会被吸引的人,考虑后会打消要走过去的念头,因为那真的是太奇怪了。因此(十年 前的)那座桥梁就被建造成要去符合某些人的活动范围和信念状况。那些与关键的术语或定 义,或诗作、音乐、美术的一种元素起共鸣的人,他们会发现一种给了他们连结感或好奇感 的质地或结构,而这就足以把他们带上桥了。
用我之前的隐喻来说,他们现在正降落在〝机场〞上。他们正在看着 Sovereign Integral的异 国的土地,在他们的机舱座位上,从一个小小的玻璃窗往外看,看入了一个浩瀚的新世界。 要记住,那起点,在你走出飞机的时候,就是你的呼吸,你的心,以及心的智慧之美德,因 为这不是一个当地使用的语言多于呼吸和美德的自我表达之目的地(亦即,这个目的地所使 用的语言就是‘呼吸’与‘美德的自我表达’)。它就是这么简单。
我意识到,许多人在读了这篇访谈以后,将会有上百个问题在他们的心里焦急地乱动,而 目前来讲,这上百个问题里也许只有两三个是真正要紧的,但渴望更多的讯息和知识是 HMS的一种强烈的瘾头。我会劝你把你的注意力从讯息和知识的获取转移开,而把它分派 到‘对你自己,以及在你的本地复合宇宙里的所有其它人,做到心之美德的运用’这件事里 来,然后就只是单纯地倾听你的呼吸,而每一次当你把注意力转向你的呼吸时,就会往,在你 里面的,你的存在之最中心点里的,那个禀性(Being),再靠近一点。感觉这种结合力正 在加强,并且确信,任何已经被置放在(各部分的)你之间的,或将会被置放在(各部分的) 你之间的围墙,都将会被拆除。
如果你的焦点是在这里,你将会找到接取到一切事物里的入口,包括了 Sovereign Integral的 语言,以及如何去把它的文化在你内在重新唤起,并且存在于它栖身的那些地方之中。
这是明晰与扩张的纪元/时代。
Nunti-Sunya.
从我的心到你们的,
James
皮特·彼得森博士美国内陆,6月29日,2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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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由一个共同的朋友介绍给皮特·彼得森博士,并跟他第一次电话谈话时,我们就立刻意识到,即使以卡米洛特的揭秘标准来看,跟我们谈话的这个人依然有着相当巨量的高质量信息,以他个人的经验,他有着一个非常大的主题范围。
我们告诉我们的朋友大卫·威尔库克(David Wilcock)。大卫很强烈地感觉到——作为一种精神直觉吧——我们需要即刻访问彼得森博士,在他还愿意给公开发表证词时。所以这次采访马上有了有新的突破:它是第一次大卫也作为采访嘉宾加入我们两个的面谈。几天后,比尔从欧洲飞往美国度周末,同时是为了这个特别的会议——会议延迟了整整两天。
我们非正式地谈了广泛的话题,彼得森博士非常谨慎于在录像中呈现的证词内容。不过我们还是记录了差不多四小时的证词。请认真听听这两个部分的问答——特别是在凯瑞采访的第三部分(第一部分是比尔采访的;第二部分是大卫采访的)——和第二部分的结尾,就是这部分的访谈即将结束时的部分。(这是我们最喜欢的部分,并且我们非常有意地把它留了下来。)
彼得森博士是一个对内幕消息极其灵通的人——同时是一位非凡和杰出的科学家——他自告奋勇来和我们公开谈话,因为他觉得这些他深切的关心并非常了解的问题太重要了,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我们对他的勇气表示致敬。
在众多彼得森博士的详细的谈话中,他有一个见多识广的信念,他坚信会有一个全球经济-还包括美国基础建设-的崩溃——而这几乎正在向我们临近;(他还坚信)奥巴马正在计划(2009)年末的时候公开ET接触的事实[译者:奥巴马食言了,原因不详];还有就是,大多数的外星人是友好的,但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友好的)
还有许多许多的话题。这儿是我们所讨论到的主题的一个简单的总清单:
• 美国的经济、基础设施、法律与秩序有着崩溃的可能性. (以彼得森博士的有力观点来说)
• 有计划地公布ET存在
• 有关欧罗拉(Aurora)[译注:一种飞行器吧](现在已经退役了,取而代之的是能够超光速旅行的交通工具)和TR3B(大型三角形飞行器,具有航空母舰所具有的功能)。
• 人工智能和先进的机器人技术。
• “信息场”以及身体、心智/精神、和DNA是怎样真实地运作的【译注:信息场(information field),按此文章大概是一种超感官体验 . http://www.rialian.com/rnboyd/universal-harmony.htm 】
• 一些迅速而有效地起作用的治疗方式
• “营救”旧苏联的杰出科学家
• “和平号”空间站(俄罗斯的空间站)太重了,以至于如果没有我们的“朋友”的“帮助”,它就不可能完成组装 (或者,确切地说,是俄罗斯人的朋友)。
• 在梵蒂冈图书馆阅读的日子
• 苏美尔人的(Sumerian也译作“闪族人的”)高科技的存在事实
• 量子计算(镜头之外,彼得森博士手拿一个廉价的量子芯片,这是他自己在他的实验室装配的,其计算能力相当于10000个个人电脑的计算能力)。
• 天才的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以及为什么爱因斯坦是错的(译附:就是中学课本中发现电磁定律的那个麦克斯韦,大学中则以他建立的麦克斯韦方程而出名~主要从事电磁理论、分子物理学、统计物理学<也是他创立的>、光学、力学、弹性理论方面的研究,尤其是他建立的电磁场理论,将电学、磁学、光学统一起来,预言了电磁波的存在)
• 为什么你不应该花太多时间坐在你的新数字电视前面
• 真实的美国囚犯/战俘集中营
• 总统奥巴马是怎样(十拿九稳地)当选的
• 他是怎样理解开始了解到世界人口(包括所有种族的)的15%有着ET血统,这可以在他们的DNA中看出来——这15%的人还对精神控制(脑控)技术有抵抗力。
这段视频的发布延迟了,因为彼得森博士担心它可能包含一些太敏感的资料,这可能危及我们(卡米洛特成员)。他花了一些时间来和同事检查此视频,以确保我们会安然无恙地发布这些材料。在些这个的时候,他还没有指定视频的这些敏感部位——尽管一个人可能会猜测(到敏感部分是什么)。我们已经决定把这些风险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并完整地发布采访录像。(目前)它还没有被剪切。
我们希望那些期待这段访谈很长时间了的人们(我们也是!)可以理解它涉及的复杂性和众多因素,做一个告密者远非一件简单的事情。彼得森博士是一个具有高度正直感,并且非常关心全人类所面临的一些问题,值得嘉许的是,他觉得他必须发出这一个警告。除了这些警告,正如你将看到的,他提供了大量实质性的极好的信息,涉及了很广泛的学科/主题范围。
敬请欣赏...
比尔·瑞恩
凯瑞·卡西迪
大卫·威尔考克
2009年9月4日
皮特·彼得森博士, 第一部分 - 比尔·瑞恩美国内陆,6月29日,2009 |
[编辑注: 一般来说会议记录里记录员没有听清楚的地方会用方括号括起来并用红色标注,然后让比尔·瑞恩修改,因为他参加了会议。然而由于有些其它事情这一工作流程被打断了,所以那些部分还停留在方括号里没有被修正。]
简介:
皮特·彼得森博士 (PP):
... 它一个非常容易自我防卫的地方。这非常重要,因为我相信、以及许多其他我很尊敬的人也相信,我们的世界正在……我称之为彻底垮台。我们正处于一个变化期。
...一旦人们知道了所谓“人民代表的”政府对他们做了什么,人们就会觉得如果我们不在这片土地上就会更健康,更安全。
...据我的理解…这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三次不公开的国会会议。
...我们发现,无论政客处于什么职位,无论他属于什么委员会,每当讨论最高机密的时候,他们会想要尽早结束会议,这样他们就可以走出去,以新闻的形式把消息发布出去。所以没有任何机密。它都泄露出来了,我肯定。
BR:我没猜错的话,我想您不会否定那些泄漏(的机密)对吧?
PP:我完全不会否定他们。
BR:谢谢。
采访开始:
比尔·瑞恩(以下简称BR): 我们是来自卡米洛特工程的比尔·瑞恩和凯瑞·卡西迪,今天是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这是卡米洛特工程别具一格的一次访谈,不仅因为是我飞过了8000英里──至少有这种感觉,如果它没有那么多──从欧洲到这里度周末,而且正好因为我们把大卫·威尔考克(David Wilcock)也请到了这儿,他也从洛杉矶飞过来度周末,来加入我们与皮特·彼得森博士的会面访谈,不是很多人知道他(皮特),但也许他是在众多非凡告密者、ET接触者、研究人员和科学家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我们和他的谈话很愉快。
昨天我们讨论了足足有12个小时,我们的大脑现在还在消化着他分享给我们的巨大而惊人的信息,不过其中有一些当时没录下来。皮特愿意尽可能多地把他说的话录下来,用摄像机录下来,因为,不是吗,皮特,让更多的人看到你想说的话是一件多么意义深远且重要啊。
我们想向你致敬,因为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首先我在这里想即兴地问下:为什么您要把这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并且非常重要的内容通过镜头录下来向大众发布呢?为什么您现在会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跟我们谈这些呢?
皮特·彼得森博士 (PP): 哦,我想主要的原因就是很多年以来,我一直有很强的洞察力。我自十三岁就开始在很多项目中为政府做事。作为一个擅长解决实际问题的人,不谦虚地说我从事的工作还是蛮难的。但是我的家族里有着一大堆发明家,家族里有很多人都是很早就从学校毕业了,在社会上是很有影响,为人类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我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光在美国,我就知道许多用来拿掉人们智力的项目,把大众的智力水平压低到中等/平庸水平的工程。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教育系统已经在不断地恶化了。我的妻子是这样说的:“没有一个孩子在毕业后还会保留着自己的见解力。”(这是她的说法)
关于我们现在的这个政府……虽然我是一个爱国者,我可以把国旗纹到我的两瓣屁股上,但是事实证明我只是热脸贴冷屁股。为政府我在海军陆战队待了十年,大部分是直接在战场或者战区。我想我还是比较独特的,我几乎在地球上的所有大洲都开枪射击过。
不管怎么样,我看到的都是一个彻底的转变——这个国家最初还是符合美国宪法的,但现在似乎是在朝着一个社会主义的体制发展。这从逻辑上道理上是讲不通的。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 美国正在走向专制。
我很关心这个。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不是对别人有什么帮助,我不确定。但我知道我的这些想法,以及这些被证明了能对社会很有帮助的这些发明,都被这样一个事实压制住了。这个事实就是:我们的政府是被工商业掌控的,不是由人民掌控的。而许多工商业是由一大堆所谓的“法规”控制的。而且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说工商业能为人类的福祉而做一些事情的话,那么那样的工商业就无法存活下来。
比如在替代能源领域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情:很多好的替代能源都很便宜,使用起来也很有效率,但是政府却通过立法要求从事替代能源开发的公司的交一部分钱,让他们的成本上升而几乎无法经营。
BR: 但我想问问您,皮特,在我们继续听你要讲的一些故事之前——我们有很好的理由相信你说的那些故事,昨晚我们花了12个小时才谈到你经历的一小部分,如果按部就班,我想我们可能会说上几天——我认为看这个视频的人都很关心的是:你怎样能帮助他们更好地认识到此刻真正发生地球上的事情?那些操纵者的计划又是什么?我们究竟面临着多大的麻烦,人们又能够做些什么?
我想先把这个问题搁在一边吧,因为就我们而言,这个问题是这次录像的最终目的。(后面再总结归纳)
我们有一个完全单独话题,是一种技术性的话题,因为这个人告诉了我们一些我们完全没听说过的技术。我的脑子现在依然沉浸在早餐时的谈话中,我几乎啥都说不出来,我想我还没消化好。
现在,在我们开始前——你刚才给我们的解释很好——你能给我们简介一下,你的职业生涯的大事年表吗?能说一些关于你参与的事件吗?我们并不要求您对它们指名道姓,但我们只是想给人们呈现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使得人们可以先获得你的整体印象。
PP: 可以。说起来还是挺好玩的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但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和我周围的人很是不同,我曾想,大概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本来呆在一个钛蛋里,后来落在我祖父的果园里,我的父母在那儿发现了我。
BR: 经过这两天跟您的讨论,我想你是对的。
[两人大笑]
PP: 我22岁的时候我还一直那么想。
大卫·威尔考克(DW): [用手指碰了碰皮特的肩膀] 他绝对是真人,他是固体的。
PP: 然后在我20几岁的时候,我不相信我那个猜想了,再然后——我现在近70岁——在我最近的几年中,我又开始相信了(相信我来自一个钛蛋)。因为我发现我在这个叫地球的航天飞船上(意指在地球上)很多人们都和我看法不一致。这可能是我由于我很古怪吧,但我的古怪让我造出了很多东西,并且在我的一生中做了很多对人们很有意义的事。
因为某些原因,我……嗯,这可能是遗传的,因为我继承了父母双方所有的天赋,双方的家族中都有很多的天才。我生长在这样一个家,我们家完全由太阳和气压变化提供动力,而且可以做到冷时供暖、热时供冷气,维持在一个非常温和的温度。那里有着有一条地道,就像墨西哥的“大庄园”,但是被隐蔽地覆盖了起来,在那里,我们养殖鸡和兔子之类的动物来提供肉制品,同时我们也种植所有所需的食品。
BR:您的成长经历很特别而且很有意思啊。
PP:是的,我的成长经历很特别,也很有意思。我们开的是我父亲发明的,自己造的汽车。我们住在我父亲用奇怪的材料建造的家里,这种材料是高绝缘和绝热的。我的爸爸是立墙平浇混凝土建筑法的先锋,并且他是二战中为军队工作的工程师。那时我还很小。
BR:而且在您13岁的时候您被一个特别的项目选中了,是吗?
PP:是的,我显示出不同于常人的大概是在我10岁的时候,那时我建造了很多火箭,并且保留了世界的(火箭飞行)高度纪录。那时我还发明了一种至今还在用于为固体燃料火箭提供动力的材料。后来那些技术资料我给了别人,别人利用它赚了钱,因为我不是一个商人,一直都不是一个商人。我喜欢探索,因此,我很早的时候就开始造火箭。
BR:你昨天告诉我们一个精彩的故事,我们想让您再简单说说。我这里要带着歉意地用到“简单地”这个词,因为我们知道,你可以把那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和我们说上几天,可以好好说说你知道的,你被告知的,以及那些你可以推断出来的等等。但是我们想让您谈的一个故事是:在你10岁的一天,旁边有一群成年人,您有过一个非凡的经历,谈谈这次经历好么?
PP:好,我就说说一些主要事实吧。在我小时候长大的那个村子是个很小的村子,大概只有3个街区那么大,那里住的人并不多。在我们家有一个比较正式的花园,许多当地人会借用那个花园来举行婚礼和家人团聚等那样的事情。而我的父母也很乐意借给他们用,以及一些所需的工具、设备。当时就有一个婚礼正在举行,我记得的好像是在1950年六月或七月。
在当时,我在这个小镇有着非常有限的教育资源,但其中有一本书,让我对古代人类非常感兴趣。它以人类学和考古学的角度写了关于图坦卡蒙法老王墓穴的发现与探索。看完那本书我非常非常兴奋地去了解埃及人,了解他们的技术,了解他们是谁以及他们如何建造金字塔。 之后一位讲师来到镇上,那就是《木筏之旅》(讲的是六个挪威人乘坐木筏横渡太平洋的故事)的作者:托尔·海尔达尔。这让我很兴奋。所以我决定了,我想成为一名人类学家兼考古学家,并铁定了心地要进行研究,阅读一切我能通过国家书库系统得到关于这个话题的东西。
然后就是这个婚礼,差不多就在牧师正要对新娘和新郎讲(假如婚姻)破坏的话时,有人突然指着天空说:“那是什么?!”每个人都转过身来——那儿大约有130人——每个人都转过身来看。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婚礼上的每个人看到了一系列成群的东西在空中掠过——我只能叫它们飞碟,最近的距离人们大概100英尺,最远的大概距我们20英里——它们上演了一场壮观而引人入胜的表演。那儿的每个人都看到了,周围社区里的人们也看到了。 DW:那些飞碟都是一个样么?
PP:不,有一些是非常不同的。有些似铅笔的形状,而且边缘似乎有窗子。有些是像球一样圆。有一些碟形的,顶上是泡状物或者圆顶子,另一些碟形的飞船下面有两个或三个泡状物。如果你回过头去看各种我们在过去的几年中听说的飞碟目击事件,那或许其中一两个就包含在那次我看到过飞碟里面。(笑)这些东西会迅速离开至完全看不见然后突然飞回来。他们会立即飞走,消失在婚宴上的人们的视线外,所以你(最后)仅仅看到一个点……
BR: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候,您做了一个人生转变的重要决定,对吗?
PP:这时候我确实决定了一个重要的人生转变。我发现,相对于对《木筏之旅》,我更感兴趣于拥有自己的飞碟。
BR:嗯。
PP:所以我立刻开始学习这类科学。从那时到现在我一直在学习,很多一部分都是为了最终我能建造自己的飞碟。过去几年,我意识到了:为了建造一个飞碟,你真的需要先了解如何建造我所谓的“‘神秘博士’(Doctor Who)电话亭”。
对于不知道这个的人我解释一下,神秘博士是一个英国科幻小说恶搞家,在大约凌晨一到两点的时候在美国的许多车站出现,神秘博士这个角色已经由六七个人扮演过了,这是一部超长的电视连续剧。神秘博士有一个红色的英国电话亭……
BR:他那个不是红色的英国电话亭,而是黑色的警察电话亭。这是一个警察用的电话亭。它不是红色的。
PP:啊,好吧。他有一个“双人厕所”式的英国电话亭,他进入后那就变成了时间机器。
DW:它还有名字,叫时间机器“塔迪斯”。
PP:是的,这就是所谓的“塔迪斯”。所以他是一个时间的主人。他能在时间和空间上穿梭。所以,当我试图想出如何建造一个飞碟时,我发现建造一个时间机器“塔迪斯”更容易一点。然后我想:“好,你现在只要简简单单地通过(在电话亭-时间机器里)向目的地打一个电话、出来就到达那儿时,谁还会想通过空气阻力推动什么流线型车身呢?前者根本不需要你通过空气把任何东西向前推动.”(译注:设计思路不完全不同的)
不管怎么说,我为此已经做了许多,许多许多的科学项目,一些是为大公司做的,一些是为——我们称其为“代理机构”——当然很大一部分是为自己做的。我今年69岁,我现在还在进行一座实验室的建设,以完成我所做的工作,并且已经获得了一些用来研究这些项目的非常特别的设备。
所以这就是我现在所做的事情。我正在一个边远地区建设这个实验室,那里的受到的人造磁场影响非常小。在这里我们几乎不接收电视或收音机信号,这儿有着非常,非常小的人为干扰——电磁干扰——这使得我能做我需要做的事。因此那就是我十岁时生活所发生的改变,所以我也从那时一直追求(我所要的工作)至今。
BR:我们想对您说:“您要对您的期望保持谨慎”,因为目前就你告诉我们的而言,您现在有着超常的 理解(力),如果您没有工厂,您也能制造这些机器。您也可以证实,地球上的“媒介与权势(当权者)”实际上拥有着这样的技术,并以各种各样的原因利用它。我说的没错吧?
PP:我能告诉你的是,有相当数量的政府用有这项技术。我的感觉是,并且/或着以我的知识,那是从天外来客那里获取得到的(技术)。而且它是从很多远到六千年前的古代文献中读来的(技术)。
BR:是在苏美尔人(古代文献中读来的)吧。
PP:是的。我有一个经过翻译了的苏美尔人的文件,精确地讲述了如何建造一个飞碟,不过是直译的。它可能不会给你所要的一切,但它确实给出了建造原理,我曾按照这些原理进行了试验,依照现代物理学来说,那些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曾跟一群科学家共事,并在最近我们在数学和科学上发现了某些东西,而这会让我相信现今的大部分学科/科学——我有一个自然哲学的博士学位,他们惯于称作物理学,那是我花费了很大精力才取得的——它让我相信这些古代文献描述了我们根本没有的知识,而且我们所有的知识是错误的。
BR:您被给予特权可以花时间去梵蒂冈图书馆。这个您可以公开谈论吗?
PP:呃……或许可以。好吧,我可以谈论这些……那儿(梵蒂冈图书馆)有着大量的与我们深信不疑的知识背道而驰的信息 ,不管是在哲学上还是在科学上,而那些信息基本上都被远离于公众——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认为,那儿大量的译文可能是来自于亚历山大图书馆(美国)中未遭焚烧的残留文献,那都是十分古老的文献。
在那些日子里,我一度纠缠在那些机器语言资料的翻译当中,有点粗糙,但至少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想法。那些看起来不错的资料后来被终身研究语言翻译的人员翻译了出来,我认为翻译得相当不错。
BR:您能谈谈您所了解到的安奴纳奇人的东西么?或者这也不能在这里谈?
PP:嗯..安奴纳奇人,被写在基督教《圣经》和犹太《圣经》的文字里…他们是…我见过我们称之为“巨人族”的骷髅。
近代就有过巨人族。你知道的,他们是以旅行马戏团等的形式四处游荡,他们是很高大很高大的,他们有着遗传/基因问题;基因误差。他们所有的人都有关节问题;他们器官也有问题,他们很年轻就去世了;因为身体不能支撑其体重,类似这样的原因。
但有些骷髅没有显示出这些你能看到的异常,。他们身体结构完好。他们的骨骼在多个方面和我们的非常相似。他们在《圣经》中曾被提到,被古代文字中也被提到,因此你不得不相信…
我听说过有很多人建议,我们的DNA检测已经趋于成熟了,我们应该在巨人族的骷髅身上进行DNA检测。但是这样的建议总是被各种宗教和学术团体反对,人们不愿意说有他们不理解的事情,或者有他们不明白的事,或者他们不想去弄明白(害怕看到结果)。
BR:但是我们(地球)人类来自外星血统 – 不是吗?
PP:我认为……我给你举个例子。碳(-14)年代测年已变得非常非常地准确。历史上原始人没有语言的证据太多了。一些(原始人)画画,另一些则连画都没有。我们发现了很多藏有他们的造的工具的洞穴,那儿有着他们文明的证据,以其制作的粗糙的工具和东西。已经有很多地方发现了这类洞穴,特别是在非洲、欧洲和中东地区。
然后 ,在80多年的时期内,突然之间涌现出了一个持续了3000年的文明(译注:苏美尔文明),这个文明内部有着相同的语言,相同的宗教和相同的书写和相同的数学,而且所有这些都非常,非常先进于后来才出现的东西(文明/文化)。你知道,在近现代历史上,哦,具体说从公元前300年开始以来,我们没有任何文明在300年中都没有改变其语言,没有任何一个300年后的人能读懂300年前文章的文明。(译注:就是说对于一个持续3000年的文明,其语言自始至终没有任何的改变是很离奇、不正常的事情)
BR: 是的。很多看到这个视频的观众大概都明白古代苏美尔文明的影响,而且这个发达的文明似乎就是毫无征兆的平地而起。我想你能不能提供什么证据能确认一下很多人都有的这个疑问:是不是我们人类实际上是由外星人造出来的?又有谁早就知道他们造了我们这件事?他们造我们是什么目的呢?
PP: 哦,我没有绝对的证据。那也正是我建造实验室的缘由之一。但是我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注意到了……我做了很多的医疗设备的工程,并且我设计了一台机器,能读出包围在人体周围的场 ,还可以给你关于器官状况的示值读数,可以在体内一个器官一个器官地读出。然后它会定位或发现,甚至制造出一种药物来治疗、修理好它。其中我发现,在早期开始的时候,那台机器就可以在百分之五十的情况下相当准确地做出正确的诊断。
当然,我希望使它变得完美,我花了数年时间发现,我没有克服百分之五十(准确率)的一个原因是,很多人在他们的基因在遗传时出了些差错。结果是,他们有了由遗传错误引起的疾病。因此,我得以另一种方式对待他们——那些有着基于virii或致病菌或其他…尤其是寄生虫而产生疾病的人。
所以我终于把诊断的正确率提高到了大约70~75%,并且药物治疗的选择也显得正确了。然后我想:“嗯,好吧。这里的15%(不确定率/不确诊人数),我真的弄不明白。”
那是在十年或十五年之后,我们已经很熟悉基因测试了,并且进行得相当不错,我发现,有15%的人有着非常、非常相似的DNA序列,这部分人不像其他85%的人 ——并且他们也不像地球上其他生物的(DNA序列)。他们似乎与一般的地球生物很不同。所以我想:“好吧,那很可能是通过暴露在某种类型的太阳辐射或某种类型的电离辐射下而形成的差异(辐射激发基因变异)。”
所以,我们看到人们居住在有天然放射性化合物的地区,比如在犹他州南部地区有很多地方在开采钒钾铀矿和其他含铀矿石,人们在那儿度过着生命,我们也看到生活在“内华达核实验中心” 核试验的放射性尘埃区域的人们……
[编者注:这儿是一个不同话题的视频接合]我们将双子太空舱发射升空——第一个升天的太空舱,所以我们都坐在太空航天地面指挥中心,并且打电话给太空舱的人,你所知道的,比如说些什么“对地会话、对地会话。喂,你能听到吗?”
[皮特演示制造噪音,就好像听不清的无线电通讯]……恢复原状后,那里是一片死寂,之后每个人都笑了起来,因为我们拥有这重要的东西,最后一个去上班的那个家伙必须匆匆跑去取大家的午餐,而餐厅就在喷气推进实验室的街边,就在玫瑰碗的上面,就像第一个魔术箱。(不能说点有用的么...- -!)
你赶进来,你发个口令,他们会回答口令,这就又恢复原状了[发出嘈杂声,就好像听不清的无线电通信]你听不到任何一个人说话。所以大家意识到宇航员们已经轮流完了,吃午餐去了,等等,每个人都笑着,以为他们在模拟魔术箱的效果。
原来,那是我们拥有的最好的沟通,所以克里斯.卡夫立刻转向我,说:“彼得森!解决这一问题。”所以我做了一件东西,我们最终称其为“洗衣房的讲座”,这种设备,发现了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他们还在发生。你还是在去司机餐馆,你却不能理解这个该死的东西。 但我建造了一些无噪音麦克风,它也含一个装置,能移除所有的问题。我们发现当进行语音记录时,所有信息有三个窄的通频带。
其中两个对信息进行了录音。其中一个给你以讲话人的识别。但是这一通频带给你讲话人的识别鉴定时是会有一个变频的起动和下滑。因而上面会有一个小旋钮,你可以把它调在演讲模式上[编注:扬声器模式],你可以调节旋钮直到你能非常,非常清楚地听到演讲者的话。你能无瑕疵地听到他们的声音。你不会听到飞机飞过去,警车驶过,人们滑落纸张的声音,冷却风扇的噪音,,以及后面的投影风扇的声音,等等,等等,等等。
因此,不管怎样,这是我的生活之外的琐事之一。但我习惯于建造那些东西,当9年前搬去建造新实验室时,我就退出了,不做这样的产品了。所以那是我打算投入生产的产品之一。
[编者按:这儿接合末端视频;关于我们15%的外星DNA的主题概要]
我想调查知道为什么我不能使得最后的这百分之十五的诊断读数变得正确,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因为这些人有来自地外的DNA。这使得我想:嗯,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有某种形式的历史记录吧。
当我回去查看历史记录,我发现有许多记录和考古证据表明我们已经被天外来客拜访过了——很有可能,在我看来,不仅来自太阳系内,还有太阳系外的来访者。
你知道,有如此多不同的人声称见过这样的事,声称他们(天外来客)的存在,他们看到过这样的(外星)人。有几大类的外星人。少数的,很小比例的(目击或接触)事件,能够要归因于一些偏执狂的吹牛胡话或者其他什么的,但是当你有如此大量的,自有历史(文字)记载以来地整个时间里就一直存在的外星记录,它会使你相信,这类(目击)事件很可能是非常,非常真实地存在的。
举个例子,任何人想要从过去找到些什么,就去读圣经中的以西结书。
BR:在你的工作期间,你可曾遇到过什么关于我们与上述生物所存在关系的文件资料?
PP: 有。不过其中大多数我不能谈及。
BR: 当然,我理解。
PP: 但,当然,我见过我所非常尊重的科学家所写的东西。有些是我的老师。有些人是和我在其他领域的学问上一起工作的科学家,并且有偶然会有关于这些事情的对话。这就是为什么我有我的信念,我相信我们中的一些人身体内有着外星的(地球外的)脱氧核糖核酸(DNA)。
相当有趣的是,你会注意到有很多关于改编人们思想的程序的推测,要把自己的思维,使他们抛弃他们的个人想法,而使他们相信不一定真实的事情,但是在政治上讲,这对那些从政和从事宗教的人来说将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令人关注的是,你可以注意到精神控制技术对85%的人起作用,而其他15%不太起作用的人则有着特殊的DNA链。
BR: 啊哈。OK。
PP:因此,这又是另一个这些人非常不同于普通人的一个验证了。
DW:皮特,我确信我们有无数的人们会想知道,关于这15%的DNA种类,他们都是一种类型的人,就像同一种族吗?还是他们分散地贯穿于整个人口中?如果你不能告诉我们,你就别告诉我们了。
PP: 不,他们显然有自己的家族树(家谱),他们顺着家族树线或家庭家族世系,但是他们相当好地分散遍及于所有不同的种族和不同文化。
DW: 谢谢你。我认为那确是如此,但我想要记录的东西。
PP:再次地,这对我来说,那将会是一个那发生过的证明,要不为什么会有人来仅仅选择一个种族或一个家族树呢?
BR: 因此有黑的、白红的还有...
PP: 红的、黄的、绿的、蓝的还有别的什么。
KERRY CASSIDY (KC): 那您的DNA呢?您是其中之一么?
PP: 据我所知,我的确是(其中一员.)
BR: 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可能都是(属于那15%).[笑]
PP:在这个房间的我们可能都是。事实上,我发现,过去10或12年中,我注意到许多人,当我与他们讨论我知道的某些事实,在科学、数学和历史上以及在我的信仰系统中都能验证的事实,我跟某些人说时,有85%的没有任何医疗问题的人,也就是那些有“正常的”人类DNA的人……
BR:似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是吧[笑]。
PP:当我跟他们讲,过去曾经是他们会称我疯了,或者过去曾经是他们会很感兴趣,地要了解我所说的。但是,现在呢?当你跟那些人讲,当你说完后,他们不再会说:“那太疯狂了。你疯了。我不相信。”而是他们会回过神来,并开始(跟别人)讲话(或指扯到另一话题),就好象你从来没有说过一个字。
KC: 没错。
BR:是啊。很有趣。因此看这部影片的人大概是属于这15%的人吧。在很多地区,他们是自己做出选择的,这是我们所发现的。
PP:嗯,你说到的这些事情,我应该会相信。他们可能属于那15%。
BR:好的。现在,我们可以从这次对话中引申到这么多的话题,但此时此刻我想抓住一些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几分钟前提到,当你在九年前搬到这个安静、隐蔽的地方来,并建造实验室来做你的工作。您能讲一下为什么要来这里吗?也给一个将来可能其它地方的人也会想来这里的理由吗?
PP:嗯,那是我们大约昨天的时候谈过的吧,当时我们还没有真正深入探讨。我在的那个地区对想来那里的人有两个要求,包括对我也是同样的要求,以及和我一起共事而不愿透露姓名的人。
要求一是这个地区要很隐蔽于人造的电磁辐射(人们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它是一个很深的峡谷,周围高山360度环绕着它。它的入口要通过一个很窄很长的蜿蜒的峡谷。所以我们并不能收听到收音机,或者直接地收看电视。进到这里的功率除对它有干扰外还带着自身的信息干扰。但它在信息交流上来讲是非常,非常孤单的(与外界没有信息交流)。
因此,我选择的地方是在一个山中的小峡谷的凹陷处,因此它更显得隐蔽。这是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它一个非常容易自我防卫的地方。这是很重要,因为我相信、以及许多其他我很尊敬的人也相信,我们的世界正在……我称之为彻底垮台。我们正处于一个变化期。
有种持有另一种观念的广播、电视节目、动画电影、书籍以及电影都反映了这样一个现象,那就是在2010或2012年,可能会有重大的事情发生——玛雅历法的终结,地球的变化等等。
黄石国家公园的喷火山口已经非常,非常活跃了。那里有的地区的地面已经上涨了。我的了解是它上涨了大约4英尺。我们都知道在黄石公元地区地下一定有着重大的火山活动,因为我们去那里可以看到泥温泉在冒泡,“老忠泉”出现间歇喷发的现象,闻起来像从地狱出来的硫磺味。
BR:做个比喻的话,同样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政治范围内。
PP:没错。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政治上。最多我能够告诉的是,我们一直在印刷美元,不是仅仅数十亿美元,而是上万亿美元,没有任何什么支持他们这样做。现在,我在中国有很亲密的朋友给我提供到期的短期国债和到期的美国债券,他们好像无法获得兑现(兑换现金),他们投入一美元收回10美分。
还有数万亿美元的财产价值。如果世界法院系统/体制强制他们最终付款偿还,那么国每个男人、女人和小孩必须花4到5代的时间才能清还债务。
BR:“那里”和你待的“这里”有什么联系呢?
PP:嗯,那里,和我待在这里,是指我在一个地区,在这个地理位置,虽然它有四个季节,但它有一个适合作物生长的季节。在这个地区,我生产农产品和肉类产品,数量上远超这儿的人口的所需。
一个杠杆,或是一根炸药,或者说是一个安全防护门——具体说不是出口——而是它的确会阻止危险进来,比如假如真正发生货币崩溃以及接踵而至的政治和一定的地缘政治垮台,这个地区将会使大群的人免受没有钱、进而没有食物、没有精力等等危险。如果没东西吃了人们也很可能会类似这样的地区。
BR:关于这些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您有什么可说说吗?
PP:我已经被导致相信众多的简报,以及入射场(in fields)中我知道的人,他们知道得非常清楚,等等(所相信的东西),他们都提醒我,我应该呆在像这样的地方。许多人,甚至那些来自欧洲和其它地方的人,他们在全世界的主要城市里有着很紧密财政关系,而他们现在已经关闭了那些办事处/办公室,其中多数人都表达了一个愿望,那就是如果他们没有搬到这里,他们就希望搬到这里。
BR:你说“这里”的意思是指这个特别的区域么?
PP:是,在这个特殊的地区。
BR:啊哈。所以你认为有些很重要的事正在发生,这是您找我们谈话的原因之一吗?
PP:那的确是原因之一。如果你愿意那样说的话,可以说我已经有点儿橱柜(指泄露秘密)了,因为我认为我发现的人已经……我是指现年27岁以及更年轻的人,他们经历了一个并没有培养、教育他们,没有训练他们的学制——这是很明显的——因为如果你了解关于教育的一些东西,你就知道这样的学校制度已经很明确地不对他们进行训练了,没有给他们指导和教育政治科学,当然,还不给他们教育政治、经济,必然的还包括地缘经济学。他们只是看起来…他们不知道什么事情会发生。
你知道,我们看到一个总统总是抱怨前任总统花了太多的钱,之后他就在他上任的前90天内花掉了10倍于前任总统所花的钱。现在,它被移交给美联储去花费/支付,而美联储在国会作证时,在电视上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钱都去哪儿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可以告诉你二十亿的美元去了哪儿,但我们的确不能告诉你七万亿美元或者六万亿美元的去向。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你知道,人们就没有去追究过它(人们会想):“哦,那意味着我们自己和未来的四代子孙都要穷尽他们的一生来付清这项巨大的债务。”而我们甚至现在还没有这些巨款的任何着落,不知道谁拿走了。这当然不会对有经济所帮助。
BR:嗯。现在,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这将会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吗?我的意思是,会引起美元的崩溃吗?
PP:嗯,它(已经)就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我的意思是,回过头来看看詹姆斯·伯克“Connections”的节目吧。这件事是——这是我的观点——但是工会必须想办法让工会成员支付他们的会费,事实上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工会成员涨工资。所以工会增加了他们的工资,在某种程度上使得这项工作不得不搬到了境外,因为我们没有人会愿意做蓝领工人(体力劳动者)的工作了。他们想做蓝领工作,领到白领的工资。
白领阶层的人们想要得到比白领的工资更多的工资,而不仅仅满足于得到与他们的劳动成果一致的工资,实质上,他们已经从蓝领工人那儿盗取/剽窃了他们的(一部分)工资,并且同时他们还从世界的其他地方偷窃了不少钱,这是怎么实现的呢?——是通过把钱借给他们(世界的其他地方的人),然后以非常低的利率夺走他们手中所有的自然资源。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世界各地。只是它在这里还没有发生。我们看到经济开始到处衰退。现在我们已经和法币打了大概70年的交道了——没有什么实物支撑的货币。就像爱尔兰人搬到纽约,搬进波士顿后所说的:“每个人都通过欺骗邻居洗的衣服来弄到钱.”
BR:的确。在您的个人意见,如果你可以证明个人看法的话,那将是有用的——您认为如果今年年底前出现一些社会不稳定或者经济不稳定的引爆点,那么可能会发生什么?人们可以期待些什么吗?
PP:好,让我们看看20年代末期的经济大萧条[指1929年至1933年之间全球性的经济大衰退]。(那时)人们有道德标准。他们有品行道德。而就在25年前,因为特定原因,伦理道德和品行道德被从学校系统移走了。(从根本上讲)它和伦理或道德原因没有关系。而是它与政治原因有关。因此它们(伦理、道德)被从学校系统带走了。
所以在20年代大萧条时期,人们会出去耕田种地,会敲敲农户的门,说:“夫人,我有三个小孩子要吃饭,我会铲粪,我会挖土豆,我会清除花园的杂草,我会做任何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为了得到点东西来喂养我的孩子。”
而现在,人们所接受的教育是,他们被(社会)欠了一个(像样的)生活[意思就是他们埋怨社会亏欠他们一个像样的生活],他们应该像电视中说的人们应该生活的方式去生活。他们没有道德规范;他们没有道义和美德。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如果金融崩溃了、财政的衰竭了,它不会再像上世纪20年代的时候了。它会像今天一样,人们会陷入无秩序状态,陷入绝对的混乱当中。政府知道这一点的。他们最近要武装部队人员(service members ),如果士兵接到命令,他们可以向平民开枪——而这是完全有悖于宪法的。
我们有着一个第二修正案,我国的开国元勋们,在宪法树立后写道第二修正案时,并没说我们应该有权保留和携带武器以便我们可以去捕获一只鹿来养家糊口。他们明确地规定,我们有权保留和携带武器,这样的话,如果政府及其军队失去了控制,并试图压制宪法和镇压平民,平民就能够依靠武器去夺回控制权,因为政府应该是由人民的掌握的。
现在,并不是说我相信人们足够聪明去经营他们自己(的生活),因为他们并不是这样(聪明),否则我们就不会有最后几个总统了。实际上,(如果我们足够聪明)我们会把参议员和国会议员们轰出去,因为他们并没有为我们做我们需要的事情。(如果我们足够聪明)参议员和国会议员将不会有选择权,因为我们有这么多分裂出来的他们不得不使其满意的小派别,他们不能做他们有责任去做而同时要满足人们需求的事情。
BR:关于最近你参加的国会会议,你有什么可以在这里公开谈论的吗?
PP:有。嗯…不过也许最好不要说的好。
BR:好吧。
PP: 皮特:只是注意这次是……据我的理解…这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三次不公开的国会会议。
BR:好的,我明白。
KC:但是谷歌上已经有了,所以…
PP:是的,我想很多相关事情已经在谷歌上有所泄漏。我们发现,无论政客处于什么职位,无论他属于什么委员会,每当讨论最高机密的时候,他们会想要尽早结束会议,这样他们就可以走出去,以新闻的形式把消息发布出去。所以没有任何机密。它都泄露出来了,我肯定。
BR:我没猜错的话,我想您不会否定那些泄漏(的机密)对吧?
PP:我完全不会否定他们。
BR:谢谢。
KC:但是他们不是被告知……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是走出这个国家而转移到了南美洲吗?问他那个(问题)。
PP:那是我的个人理解。
KC:乔治·格林给我们的证词大意就是那样的。
PP:是的。我的理解是,政客中的很多人感觉到,一旦普通百姓发现政客们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政客们就会觉得为了他们自己的健康和安全,他们最好搬到别的地方去(离开美国,防止被愤怒的民众折磨)要好一点。
BR:嗯哼。这样的事说明了一切。你知道一些,或能猜想到一些东西吗?就是一旦金融体系崩溃了,假设它的确崩溃了,那么取而代之的又将是什么呢?
PP:呃,直到几天前,我会说,它会被世界货币所取代。(我会说)记得最后四位总统可都是外交关系委员会的成员,并且他们都公开声明他们正在走向一个世界政府,相信我们也应该有一个世界政府。(我会说)如果我们有一个世界政府,我们可能会有一个世界的货币。
甚至如果他们足够聪明的话,那个世界货币是由一些实际存在的东西支撑的,如由金、银或其它金属。我一直想看到一种真实商品支撑的货币,那么你的货币就代表了实物,它值相当数量的玉米、小麦,或是其他某种真实、有形的东西。
BR:当然。直到几天前,你都这么认为。之后有什么变化?
PP:直到前几天。我的理解发生了改变,既然他们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和关税与贸易总协定( GATT )基本上把我们放进了同一个体制当中,那就是墨西哥,美国和加拿大就是一个组成的政府三个部分。
将会有一个,你知道,高度谣传称有一种可通行的已印好的货币——在因特网上可得到(货币的)图片,等等,等等,因为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谣传称将有一种货币,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尺寸对应不同的面额,并且将被称为(读音)有点像“阿梅罗(Amero)”的,会将在北美洲通行。
据传言,货币正在被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正在印刷中的美国货币。并且会被讲得言之有理,因为有那么多的……呃,正在被印刷的是“假钞”funny money),因为它没什么东西支撑的(没有商品价值含量)。但与此同时,也有如此多的伪钞,特别是来自伊朗。所以你可以看看我们的一些与伊朗核扩散有关的政治活动,而大部分与另一个事实有关:那就是他们(伊朗)有着(只需)纸张和油墨的优良的印刷机和优良的复印机[印钱就很方便]。我们知道有大量的货币,从伊朗运到这里,那些都是伪造的(假钞),而且这(假钞运送)很猖獗。
BR:是啊。许多看这部影片的人将会知道大卫·艾柯所谈论的。今年早些时候我们就跟他进行了详尽的对话,他提出的令人震惊的话题之一是:他感觉到的危险是,作为一种控制手段,人们可能会被注射芯片,这将会是完全与他们在财政上操纵有关联。你能对此发表见解么?
PP:有许多事情让人相信他们将会把人们以船运送到别处去。有很多没有做出解释说明的地方,但是非常大的集中营如雨后春笋般地大量涌现出来了,其中一个离我住的这里很近,那可以非常大规模的。
另一方面,早在70年代,我就参与了一个非常大的食品和饲料公司的工作,到那儿去建造芯片,举个例子,它可以被用于捕获家畜,饲养牲畜、指示出家畜、进而对家畜进行“物理定位”或识别它们。
那种技术现在已经发展、分化到可以通过注射针折射进人体内并用以识别不同的人。我所听说的即将成为一个世界货币的事也是基于(人口)被注射芯片。这种信用证(credits),如果你愿意这样称呼的话,将会以一种类似于今天使用的蓝牙技术的方式作用芯片之上还可以离开芯片。
BR:这是你自己帮助开发的技术!你是这样说的吗?
PP:嗯,它是我开发的技术,只是早期的一些东西,而且在其较小的实现上,我现在在建设地理定位、防盗的技术过程中用于一种生产,因为有这么多人遭遇绑架并因他们的器官而牺牲,或者被绑架而被提出赎金要求——这种事件不仅仅发生在摩加迪沙(索马里首都)地区和地中海地区周围,即使在墨西哥也时有发生。那儿大量的人被绑架而予以赎金要求,不管是他们自己的居民还是去那儿的游客。
BR:有一个追踪集装箱的问题。
PP:还有一个追踪海-陆集装箱的问题。
BR:为什么跟踪这些集装箱很重要呢?
PP:Well,每天有大约10,000个未经物理检查的集装箱进入这个国家。我们知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虽然这(事实)并没有被完全公开,但我们知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随着那些集装箱被运送了进来。我们知道恐怖分子也呆在那些集装箱内被运送进来的,因为后来我们看到了相关的迹象/证据。
感谢上帝,政府后来已经收拾起许多这些事情,但是集装箱-其中很多还在装运走私、违禁品。其中很多人在运送……你知道,我们看见运送进来的狗食中混合有有三聚氰胺,因为它并没有经过检查。
BR:现在,我们在这儿换了一下胶带,就在这个小插曲之前 ,大卫也非常想问皮特的是:以他(皮特)的观点,我们怎样才能把这些危险的迹象转变成我们(生活中的)健康警告呢?我们可以采取什麽样的比较有前瞻性的、积极理性的、可靠的行动呢?而不只是去遮住自己的双眼,并忽略任何可能的实际风险。
现在该是我让给大卫来问他想问的问题了。这是他和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之一。我们对大卫有着无限的尊敬,因为他的才智、他的观点、他的经验。大卫,先把时间留给你。你说你想跟皮特谈谈这个很重要的事。
DW:当然,好的。我想要说的仅仅就是我有一个看法。比如在过去17年里我每天都记录下了我的梦,我跟随梦的指引,并从指引中得到精确的信息。昨天早上就在我们谈论这些事情前,我梦见了一次火山爆发。
那看起来太可怕了。有石头飞向空中,我周围的每个人都认为我们就要死了。我们跑向树下,岩石在我们的身边滑落,但是我们都很好。实际上没人受伤。显然它是一场灾难,显然它已经造成了财产损失,但人们都还没事。
这个只是我的众多资料里的其中之一。我的看法就是:即使事情看起来可能会非常严肃和预警天启般,人类还是会坚持度过这个艰难时刻,并且我们的未来可能会是一个比较积极的结局,再者,将来的恐怖形势也许并不是完全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
PP:这是许多不同种类的资料(信息)之一,以这些资料,我想做个提议,那就是:即使事情看起来可能会非常严肃和预警天启般,人类还是会坚持度过这个艰难时刻,并且我们的未来将能够有一个积极的结局,再者,这并不是完全超出我们的完成能力的一种形势。
PP: 大卫, 中场休息前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想可能会有人赞同也有人不赞同你的看法,但请继续,再问一下那个问题,或再陈述一下。
BR:那是一个很好的问题。那个问题是说未来的警告还没有发生那为什么我们要提前焦虑呢?
DW:噢,好的,让我给你一些前奏。我跟另外一位证人谈过,他参与过各种不同的项目,尤其一项是在蒙陶克基地(的项目工程),而且他与其内部人士有着广泛的接触。
他说的其中一件事是, 建在所有的大城市中的超级大穹顶(Superdomes;拱形结构)被试图使其成为聚集人们的大型集装箱。他说,有一个计划,就是罗德尼·金事件[点击了解:http://baike.baidu.com/view/3495344.htm] 会煽起足够的社会动乱,借此(动乱),实际上他们就将能够对沉湎在这个城市中的黑人进行围捕行动,并把他们关进这些穹顶,基本上就把他们留在那儿了,直到他们去世。 (译者:通过媒体来大肆宣扬,表面看是在报不公,实际上是在起煽动作用,进而试图给出一个抓捕黑人的理由——高,实在是高!请读者引以为鉴,理性思考、做事)
那是一个做好了的计划,不过显然并没有发生。所以,我们已经接到许多卡米洛特工程证人的信件,信中告诉我们:类似的计划、(关于)时间线,《 媒介与权势:谁掌管美国》(译者:美国“新闻自由”的实质——垄断和欺骗 《媒介与权势》(The Powers That Be)一书系美国著名记者兼作家戴维·哈伯斯塔姆(David Talberstare)于1972年至1979年,花费整整七年的时间,收集大量的背景资料写成的)中——不管他们是谁——说到启示录的(/天启的;apocalyptic)事情即将发生。这个日期到来了,奇怪的事情在发生,是的,的确,但是它并不是朝着启示录的情节(=《启示录》中的情节?)发展。
(对皮特说:)所以,在私下跟我们聊的时候,你提到说,还有其他的日期/日子(dates)等等,他们曾说过这样事情可能会发生。你的一些内部朋友告诉你那样的事情,然后实际上并没有进入一个社会崩溃。(是这样吧?)
PP: 是的。
DW: Okay。
PP: 我说过那个,那么你的问题是?
DW:呃,问题是,依据……你曾提到人们被调节成不去思考了,人们受到了精神控制(注意跟“脑控”
有所区别:脑控是指直接有作用在脑部的电磁等形式的控制技术)。你说我们的社会存在一种道德构造的退化/堕落。
PP:所以,我认为我们确实在个人角度上需要知道: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帮助我们自己不被针对我们的那种消极被动的程序规划(programming)所灌输?你提到过精神控制的各种版本,以及那些之类的东西。我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关键以使我们不陷入这个圈套。
我搬来这里,是因为我被许多人告知,我应该“地理定位”“geolocate”一下, 这样,当我们(社会)最后发生财务上,进而发生政治上的崩溃的时候,就可以去一个安全的区域。所以,我做了一些特定的事情,来确保我自己和我的家人以及我的朋友不会遭到那样的危害。
大卫刚才问的问题是有点不同,与其有关的事实是:我们很多人已经听到了一点儿天启的未来事件(译者:应该就是指圣经中的《启示录》中的内容),还有一事实是:按照推测,在2011年或2012年时,我们就到了玛雅历法的结束日期,并且(按照推测)我们会迎来一场大灾难/天启事件(apocalypse)。
那些(相信)启示录的基督徒也说到与上述同样的事情,末日时刻就在眼下或即将来临。我们也已经听说了关于美国和全球的经济势态的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我们看到某些事情正在发生。
比如说,我们看到冰岛宣告破产,并且我收到了我知道的在银行系统人工作的人的来信说,许多欧洲国家正在打算跟着他们(冰岛人)(宣布)破产。 随着美国货币的衰败…我不能想象这不会发生(意指美元肯定要瓦解/崩溃/衰退),因为我们已经印刷了这么多的货币并发布出去,那(这些货币)是没有什么来作支撑的啊——这些货币已经开始返回美国了(通货膨胀了)。短期国债和债券(T-bills and bonds)正返回到(/砸向)我们这里,我不知道以后经济会糟到什么地步。
现任总统(奥巴马)上任之前,我们有着巨大的衰竭,那时候(有人)打算要用160亿美元去解决所有这些问题,(有人提议:)“请允许通过这份法案”,“我们可以拿160亿美元去填补(国债?)”。这(指提议)勉强地通过了,我们达成/通过了。
然后就像是三周后,我们甚至不知道160亿美元应该去哪儿了或其他的什么,因为他们通过这项议案,却竟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那160亿美元立刻就不见了,消失了。现在, 突然地,我们又需要7或9万亿美元,然后我们又再需要20(十亿?),你知道,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些钱去了哪里。
所以我们在过去听说会有一场失败/破产,时间来了又去,也没有发生什么破产,但这些钱像是被泵抽走并运送到了某些地方。当然,这个系统有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多的迟钝。所以现在我们所拥有的是……现实得到了偿还。
我开车驱使在我的居所附近的城镇中, 我的居所之南约50英里的一个大城镇,我开车在那里,我顺便看看那些小商场,我顺便看看那些大商场。而大商场都已关闭了。在此城镇中,我们仅有一个商场了,而(城镇的)人口总数,差不多有75万人。 最后,这个我们仅有的一个购物中心,开店的主人也败下阵来,破产了,不得不关闭。所有出售次要物品的商店——珠宝店、床浴商店,等等——大多数都关闭了。体育用品商店,其中的大多数也都关闭了。
BR:你所说的,我们还没谈及过。这是新的一些东西。
PP:所以,我们确实之前并没有来过这里谈过这个。你知道,我们听说事情将会发生,形势将要衰退,但是生活还在正常继续着,而政府就在继续印着钱,并把钱发布给它的朋友等等。 所以,因此,我们其实处在一种有点(与自己原先所认为的)不同的境况之中。我1999年搬来这儿住,因为我被告知,到2001年,(货币/金融)系统将会是要崩溃的。而现在我们照样好好的,这是八年后的今天啊,或是9年后的……
BR:事实上,您是被安排到这儿(他的居所)的,是吧。
PP:是的。所以,我们发现情况并不是(我被告知的)那样,它(系统)并没有崩溃。我想去获取一份简报,他们只是震惊地说道:“我们搞不明白。我们没有想到它(系统)还没有衰败。我的意思是,我们实在不知道。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说:(金融系统)有太多的惯性/惰性/迟钝。”
所以,现在,它正开始衰退了。而且并不是仅仅是开始衰退——其(衰退速率)以对数比例的形式递增,不久,我便认识到,这实在是迟早肯定要发生的事情。然后让我们回到大卫问在中场休息前问我的第一个问题:以我来看,我们可以提供给听众些什么呢,他们可以做些什么呢? 我能说的是:好吧,在我个人看来…
以及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我的回答是)我以我的钱和我的才能,我的技能和我的能力做赌注,我所说的都是确实的。我来到了这里(现居的地方),我做到了自给自足。我养殖所有我所需的肉类,我种植所有我所需的蔬菜。我已经贮藏了所有那些将在社会上达到临界(最少)数量的东西。我捡起了我(之前)所没有的工具,这会使得我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以及这样的社会之中去做事,去生产、制造那些将会对人们必要拥有的东西。
BR:你甚至可以制作出你自己的收音机,还可能给自己的车加燃料。
PP:完全正确。我现在就有若干汽车——发动机将会靠燃烧酒精来启动。我有自己的器材装备,有种子,有拖拉机,有自己的土地,并且我有史来以一个比我所需更大的速度生长酿制酒精的原料。
BR:现在,很多听这个的人要说:“但是我在一个大城市的中心啊。我有一个妻子和一份抵押,还有两个孩子在上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并不在(你的)那种情况之下啊。”你会对它们怎样讲呢?
PP:呃,我教救生技术超过40年之久,并且我的专门技术的特定领域就是城市生存/求生。我被邀请写一本关于城市生存的书籍,我便着手开始写书,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有点过早进入这个话题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今天,已经没有城市生存(/求生)这样的事情了。(今天)谁还知道他们的邻居是谁?1929年的时候,人们还知道他们的邻居是谁,他们有伦理观和道德观。现在的伦理道德已经被从孩子身上夺走了,而这些孩子现在正处于二三十岁的年纪了。
BR:社区(的概念)已经不复存在了。
PP:社区(的概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没有一个社区会那样做(团结起来,共同生存),而且我们有些人有孩子了,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有一对孩子。当你的小孩说:“爸爸,我的肚子疼。两个星期以来我没有什么东西可吃了。”你将会做什么?你闻到隔壁邻居那里…他(邻居)像是一个明智的松鼠,把什么东西架起来,你闻出了他烤肉铁架上的香味 ——因为他没用电,而是用木炭烘烤的——他正在烹调冻干的肉排。你不得不问自己:“那个人怎么就会做呢?”(意指以前邻居之间联系比现在紧密,隔壁吃什么自己都知道)
BR:Okay。但是为了为所有这些作准备,有很多心理战(行动)已经被落实到位,而且还有精神的自我防卫或心理准备,情绪上的准备,精神上的准备。关于此,您有什么能说的么——无论人们处于何种情形?
PP:好,我会说的,但首先我想建议……就先请看一看所发生的事吧。先忘记那些政治-经济形势。让我们来看看在过去的四或五年里,这个国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你已经看到了发生在新奥尔良的灾害(指“卡特里娜”飓风), 然后你看到了发生在德克萨斯州和密西西比州的灾害,你一定要注意看到,不,所有这些人无法离开城市,因为当他们到了高速公路上,高速公路就被拥挤地堵死了。每个人都不得不停了下来,他们的汽油用完了,也没有什么汽油可提供。加油站的所有人也都离开了,他们也急着逃出了城,所以服务站点就没有了任何(可提供的)东西/服务。
请你看看新奥尔良吧。我知道有人接到命令取水去新奥尔良,而直到一年后,水才被送达(- -!)。有成千上万的人用的是拖车房(trailer-houses),他们都被困在了(美国)中西部,从未有船将他们运送下来。没人必须利用他们。但是等到他们找到了本来可以使他们(从拖车房上)走下来的地方是,所有东西都已经腐烂了,他们发现,它们是由不适当的材料制成的,它们是(用来)排气的有毒的东西……
那就是(你看到的)政府做的多么好的准备。他们(灾害中的人们)坐视着它(指政府的救援)的到老,坐视它的到来,一直在坐视它的到来——(最终)什么都没有干。接着,你看那些沿着密西西比河及其供给的支流居住的人。他们几乎每年都有洪灾。每年他们都受洪水侵害,他们回去用大量的保险金去重建家园,然后来年他们又有了洪水的侵袭……
气候正在改变。我认为正在变冷而不是变暖,但不管怎么说,气候的确在变,这是非常肯定的事。当然在我住的这里也在变化,真是极端的变化。在过去的几个的冬天里,我们遇到了2到3次类似上一个十年的下雪天气。然后,我们又有了水的问题,较多的重要的水问题。多年来我们一直就有旱灾。我住在一个很巨大的水库附近,它可以储存的水量足够整个南方各州灌溉一年或两年,它(曾)完全变干到了最底部,几乎没有了一滴水。而现在它又完全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BR:所以,总之,你的意思是说,作为一名科学家,作为一个聪明的人,作为一个和内部的其他科学家和其他聪明的人有着良好关系的人,您认为有一个真正现实的问题。
PP:我认为这是一个主要的现实问题,我认为人们还没有看清,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他们仅仅只是戴上马眼罩(指视而不见)。我认为他们应该做的是想一想:“你知道吗,也许这儿有什么(问题)值得考虑。”但至少我们看到了,在这个国家的较多地区,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那里人们需要被留下一点食物的供应,因为如果灾难来了他们无法去商店,因为店主也逃命去了。
他们需要那些东西,如果他们不得不离开家园的话……就像我所在的这个区域, 特别是在加利福尼亚, ,在其他州,更是如此。那里已经有较多次持续的大范围火灾了。人们被迫搬离了他们的家园。当他们离开家,回来时,只见他们在电视上哭着说道:“一切都毁了。什么都没了。”
然而,那些人中的一部分去听了我的生存/救生讲座,之后他们备份/拷贝了他们的驾照(指打印件/副本),备份了他们的结婚证书,以及打印了保险单的副本,他们备份了所有需要备份的东西。他们有额外的孩子们的所有照片和额外的日记账等,收起来并放在了另一个地方。这些就是人们所能做的,即使可能有一些未知的(灾害)来临,也能 确保(生活的)连续性。
对于加州嘛?我们总能听到关于地震的预测/预言,我们也总在看见(震级或大或小的)地震。一些震级很小,有些很大,但我们听到实际上在预测那些东西的人们预测了非常大的地震。(译者:相关报导: http://news.163.com/10/0304/06/60TNQAH8000146BB.html ; http://news.sina.com.cn/w/2010-04-06/041317327368s.shtml <至于上次7.2级地震是否是专家预测的那场大地震,不得而知>) 他们不知道它是否会在明年或后年发生,但他们知道一定要来的,他们知道它将会是大的,他们知道人们将要失去一些东西。为什么这些人不在他们的车里装上收购袋(bug-out bag)呢?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动身离开这个地区了呀,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政府会说:“哦,你只需要3天的(生活必需品)存储。”但是我们看看政府介入的地方,仅在最近四或五年当中,一次又一次、不断反复地介入,我们发现政府并没有给他们任何东西。他们必须自己照顾自己。有时是几个月后,政府才算努力介入了。
这理解起来很有趣…当我教授生存课程时,我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在这节课之初,我就把丝绒袋放在每个人的头上。然后我会告诉他们:“我将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放置十美元的金币,我请你们去找到它。无论谁捡到了,都归他有。”
所以我那样做了,然后我说:“好吧,去找找吧,”随即有人说:“噢,在这儿。我拿到了。我发现了它。”每个人都拿下他们头上的袋子,说:“555…那不公平!他没有戴头罩!”
我会说:好吧,让我们(假设)说,有一个大地震或一个大的突发事件,如果你没有一个沟通、通信的方式——因为手机会失灵,广播电台也会发生故障——如果你在那些(通讯手段)之外没有别的通信、沟通方式,那就正像戴一个袋子在你头上。你将不会知道哪条道路堵塞(或被封锁)了。你将不会知道哪条道路上有警察不允许人们通过。你车内的汽油也将耗尽。
如果你有一个短波收音机或业余无线电,这都是很便宜的,你可以听听(业余)无线电爱好者怎么说,他们会立刻去那里的,因为他们为此(突发灾害)做过准备,他们为此接受过训练。 [译注“业余无线电”简介:业余无线电是一种在全世界非常普遍的业余爱好。喜爱业余无线电的人也被称为业余无线电爱好者,在美国大约有七十万人,在全世界总共大约三百万人。他们必须学习相关知识并通过所在国家的测试才能领取到业余无线电执照。他们还组成了最大的灾难及紧急情况通讯服务平台。他们以获得各种无线电操作竞赛的获奖证书为荣。 持有证书的业余无线电爱好者被准许使用更强有效的无线电通讯方式,这往往是发生灾难后唯一可靠的通讯手段。 这其中的许多方式是单工的、电台对电台的通讯,这就避免了许多其他通讯方式因为需要网络支持带来的许多问题(想了解更多?请点击这里)。 如果你有一个业余无线电执照,那是任何人在那几天里都可以(轻易)得到的,它就像你的眼睛。你可以看清要去哪里,哪里出了问题,哪儿不存在问题,哪里有骚乱,哪里没有骚乱,进而你就可以继续去那里。
如果你的车里有一个收购袋(bug-out bag),你就用它装上汽油、医疗用品、保暖物品、降温材料,所有都打包收拾好,就可以准备走了。只是一个小袋。所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来让你变得有这方面(生存、求生)的知识。
BR:有很多事情被做,来简化(dumb down)人口。怎么样才能使其颠倒过来?怎么作以辅助呢?我要确保大卫得到一个机会来让您回答他自己的问题。我想做的是支持您所说的,这会儿我想给你(大卫)一些访谈时间。
DW:有一个我们可以谈论的现实划分,即人么居住在这个星球上,有些力量仿佛是几乎超乎他们的控制之外,来做些除了…正如你所说的,除了为生存目的而作准备。于是,我们也有另一个语境,即您显然直接知道有不是完全负面的天外来客(=外星人)存在。事实上, 之前你向我们提到,他们中很多人都是正面、积极的。我们知道他们就在那里(地球周围),我们知道他们正在拜访我们。
正当我还不相信他们仅仅就会降落,并救你我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似乎有一种更大的实际,那就是我们整个都牵涉了进来,而且这种情境…我的理解是,我们正在经历的处境将会是有所帮助的,帮助净化(=清除)在这个星球上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负面影响(势力),而不是使他们(指负面势力)变得更糟。当然,我们将会经历一个危机的时期,但这不过是通道的一部分,通向一个更具组织性、更具秩序以及更加开明、进步的社会。这就是为许多不同的精确来源所解释到的,依我看来,(这些来源)包括古代预言提到的一个黄金时代的到来。
PP:呃,在我学习研究生存的过程中,我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我去了众多地球表面上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有着生存模式的范例在发生,无论是非洲的种族灭绝,还是火山的喷发,亦或是飓风(/龙卷风)和海啸。我去那些地方去学习生存和救生,而且我知道了一件事:仅有一个人我可以信赖,那个人就是我自己,其余的都是(要靠)推测和猜想。
我发现,那些幸存下来的人都是做了准备的。有些东西要做心理上的准备,而这也是你能做的最重要/主要的准备了。但我知道当你相信他人,那(指做好心理准备)也许会、也许不会发生,但是如果你相信你自己,并坚持(信任自己),那么它就的确会发生(译者:指一定会做好心理准备),你就了没有任何忧虑了。
我发现,在仅仅几天或几小时,甚至几分钟的时间里,就能有生与死的区别。所以我情愿去花一点儿时间、一点儿精力和一点儿钱,以能够照顾我自己和我身边的人。如果其他事情发生了,那就更好了;(因为)我有可以分享给他人的东西。
DW:是的,我不怀疑这个。事实上,我也为自己的不测的事做了准备。在卡米洛特工程,我们也采访了足够不同的见证人,我们正试图着眼于大局远景。
我确信我们有一个被明智地引导的星球。我相信,在这个星球上所发生的事情不是偶然的,而且我认为,社会本身是正在经历一场演变和进化的过程。很多您与我们非正式地分享的事情显示到,人们拥有的潜力比我们现在了解的还要大很多。
你还暗示有转向力抑制着我们的自然本能,而且那(转向力)已经落实到位,我认为,虽然准备绝对是非常重要的,我想您能否告诉我们,人们如何才能加强他们的直觉能力,使他们有能力去接触他们自身存有知识的那一部分——您之前也提到了遥视(能力)。
如果他们擅长于某方面,你可以和我们分享,人们以何种方式能够更好地使他们自己能够更加意识到他们实际上拥有(本能的潜力),而那些(潜力)又怎样才能帮助他们通过这段变迁的过渡时期,也许这会是要听的重点之一。
PP:呃,实际上,说来也奇怪,我们真的同意,我认为我们都在说一个人应该两样都做,因为这样你就不需要再依靠什么;你不必依赖别人。
是个问题。过去20年里,从人们身上带走的是反应/回应/相应的能力(response-ability)。人们必须得承担起责任来。
超过一千年的时间里,被我们认为是主要的,重要的先知(=预言家)的人,比如穆罕默德教(=伊斯兰教)的先知、基督教的先知,还包括有案可查的先知,如诺查丹玛斯(法国占星家)等等。他们每一个人,和所有的宗教,都说过:“承担起你的责任,准备好你自己。”
大卫谈到的准备之事很正确。人们应该具备这些技能。他们应该出去实践(技能),(对凯瑞或比尔讲:)我知道你们小组已经很棒了!你们为人们提供证据,并提供一个网站,那是一个了不起的网站,在那里他们可以去看、去找出正在谈论这些事情的人们, 都在说这样的事情的人们。
我基本上是一个战士,因为那多少有点儿是我的道路,我注意到,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在(/能)照顾我,除了我自己。那未必正确,因为知识、才智、经验、我拥有的丰富的经验,通过银盘被递送给了我。就像我把我的手卡在空中作以志愿者,在我的回旋套里打了个嗝,我的手就僵置在那儿一夜,最后我就自愿做我所做的一切了。[凯瑞笑]大家都以为我在志愿服务,所以我一头扎进了许多不同的事物中,再也没出来。但当我回头看时,没有什么是偶然的。
我知道我的许多学生在新奥尔良,在德克萨斯州的海湾地区,在俄亥俄州的河谷地区,以及内布拉斯加州等等,还有田纳西。我知道,到了一定时候,他们所有的人仅仅只是简单地把一个袋子丢在他们的车后面就出门了,他们现在好好的。他们的所有家庭记录都被保藏了下来,对于他们的家族珠宝和其他东西,每个家庭成员都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都在一个地方,丢在车里,然后离开,就行了。车也是添满了汽油,再带一个小拖车与一对汽油罐和一顶帐篷。他们都相安无事。
我只是建议, 象今天这样的日子来做那个是非常聪明的,无论是判决先知是正确的,还是不正确的。我们假设,你储存可食五个月的食物。哦,去商店里看一看价格,再看看五个月之前的价格,然后告诉我你不想买5个月前的食物,还是想买今天所卖的5个月前的价格的食物呢。你知道,这比你有可能做过的任何投资都要好。它比我所知道的任何股票都好。它甚至比黄金都要好。如果一个灾难来临之时,它的价值将会远远超过黄金,因为它会救你的命,而金子或是银子只会招来抢劫。
我告诉人们,如果你要去储蓄黄金,搞什么名堂,还不如去贮存一些银子。因为如果我们有一个(经济)衰竭,当其来临时,你知道,给自己找一辆独轮手推车吧,如果你到我这里来,并想要块面包,你有一盎司黄金,在那个时候,其价值为两千美元,我会用它来换一个面包(给你)。[比尔笑]你若有四分之一(盎司),到那个时候值3美元——非钱币银两的四分之一(盎司)——我(也)会用它来换一个面包(给你)。(而且)任随你挑。
BR:没错。
PP:所以,人们有许多事情可以做,而且确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有很多遥视课程,其中很多都很好。我建议你们做遥视(=远观察=千里眼)。
但我说过,除了遥视我还知道一件事是肯定的。我可以带我的小业余无线电(收音机),我可以把它捡起来,我可以呼叫无线电中继,我说:“驶出棕榈谷的17号路线上,交通情况如何?”有人会说:“哦,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他们不让人们通过。”或者他们会说:“哦,交通运行正常。”我就知道了那条路是驶出这个镇子的方向。
BR:当然。很多人会想要我们问这个问题。它差不多是关于职责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您看来,关于这一切,奥巴马知道或了解多少呢?”
PP:呃……[笑]那真是一个奇怪/陌生的问题。我不能想象任何人在当前的情形下接受总统的职位。我无法想象。所以,在这一方面,我不得不说他不很聪明。另一方面,他又是个聪明的人。他肯定是一个聪明的演讲者。当然,他是一个争论王,假如你也认可的话。
我知道当他拿到他的第一份简报时,因为我有朋友在场,说他是如此震惊,以至于他不得不坐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真正发生的是什么。这发生在他接管(白宫)办公室之前。现在,我认为,他发现自己处在一条朝南泛滥的河流之中,他有一条小船却没有船桨。
比尔:并且周围是非常陡峭的峡谷岩壁。[付之一笑]
PP:周围是陡峭的峡谷壁,他只是用自己的双手尽可能快地划桨,试图尽其所能,把工作做到最好。他身边有几个确实很好的人。我真的不相信他会找到如何停止所发生之事的线索。我不认为他会得到如何阻止这场洪水的线索,因为它(洪水;应该是暗指银子政府吧)就在他的身后,而且它正在到来,他正被它所驱使、推动,他并没有太多能做的事。
BR:现在,说到他身边有好人(说明其他都是坏蛋),只是利用那一措词做个话题小转向,您能否证实的确有这样的好人吗?比如在政府、情报机关以及军队中的,我们婉转地称其为“白色帽子”的那类人, [译注:义同杰克·辛普森在《世上最重大的秘密》中所说的“白帽黑客”:http://tieba.baidu.com/f?kz=757739435] 他们本身都是像你一样的爱国人士(注意:不是爱政府;当政府不再代表人民的利益时,它还值得人们去拥护吗?),他们正在内部竭尽全力地避免这些事的发生。
PP:绝对(有这样的一部分人)。有许多人已经离开了军队。大部分的好人都在克林顿和布什任期间离开了(政府),因为他们不愿意为总统许诺效忠,由于(受不了)那时正被做的事情,许多人都离开了。另一方面,有许多人留在背后,因为他们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被(人民)需要。他们作出牺牲,不是出于原则,但是他们具有更高的认知并呆在背后,以便在时机来临时,他们能分享使用他们的知识。
BR:那就是他们认为的他们将会变得最有价值的地方。
PP:那就是他们认为的最有价值的地方,他们是真正的爱国者,因为他们为民众做到了最好,而不是为自己。
BR:正是这些人有时使得你保持消息灵通。是这样吗?
PP:只是其中一些人使得我保持消息的灵通。
BR:我明白。
PP:我是说,他们使我保持消息灵通, 更多的是因为他们打电话来问我的想法。我变得有些像个谋士,他们打电话问我:“我们在这里可以做些什么,我们应该在那里做些什么?”
BR:因为您首先是一个问题解决专家和一个技术…
PP:我基本上的确算是个问题解决者了。
BR:嗯-嗯。(表示赞同)
DW:您认为究竟会不会有一次信息的公开或揭发呢?我指那些任何关于不明飞行物或其他不出生于地球的种族的事情真相等,这些究竟会公布于世吗?
PP:这是令人感兴趣的。我被告知,随着(/因为)政府的部分资助,最近出现了很多启示性(或译:大灾难/启示录)的电影,许多科幻小说故事也被以电影的形式出版了出来,政府是想在我们脑海中留下一个熟悉的概念,那就是:或许可能会有人来帮助我们。也或许会有某种神圣的天意将来帮助我们。
我听说, 有点通过某种秘密情报的方式…我知道里根总统曾被邀请披露这些事情,即关于飞碟和外星人的真相。我也知道,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总统)也曾被请愿这等事情(指披露外星人存在等事实),并且他说过他会做些什么。而且我知道,上面(指影子政府)施压给他们,令他们什么都不要说。我知道现在的总统……不,我不知道这一点。(应该是说)我听说现任总统(奥巴马)曾打算着在今年(2009年)晚些时候做这样的声明/公告(指公开ET),或者会迟于今年。
KC:您愿意说出日期吗?以及关于那个信息…
PP:我知道一个别人告诉我的日期,而我可以告诉你,正是告诉我日期的这些人曾告诉我说,在2001年美国货币会溃败,也就在那个时候,他们叫我搬到这里来。
BR: Okay。
PP:所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但我听说,他(指奥巴马)的愿望……我可能是错的,我不知道。我只是通过小道消息听说的,这个人并没有亲自告诉过我。
KC:但是他(指总统)只是奉命行事,是吧?他仅仅只是被作为一个出面人物。
PP:我的感觉是, 在乔治·华盛顿以后,我们还从未有一个总统不在遵照别人的命令行事。如果你回过头去看一看,那是相当明显的事情。
BR:于是,如果这个伙计不服从那些命令的话,他也许会发现自己已身陷困境之中。
PP:不错,他可能发现自己陷入麻烦中了。
KC:您想谈谈究竟是谁站在他(指总统)身后么?
PP:我实在不想谈这个。
BR: Okay。
DW:可是关于这项公布…你逐渐说到了一项公布。你是说他可能将在今年年底公布吗?那将会怎样?请问您的秘密情报网是怎么告诉你的?
PP:我的秘密情报源告诉我,他(指奥巴马)将会宣布以下事实:确实有诸如飞碟的实物,确实有(外星的)技术转让, 其(指政府)背后确实有不是来自这个星球的生命存在。
KC:有多少不同的种族?
PP:我…你知道,这儿我们只能进入投机的推测了。
BR:我们明白。
PP:你知道,告诉我这个的人是否会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总统会不会知道,我也不清楚。实际上我们知不知道,我也没有头绪。但是,有很多个(和政府接触/合作的)外星种族,可以说多于三个或四个。
BR:好。
PP:再说一次,如果你回过头去考究一下似乎见过这样的(外星)人的人数,你会得到类似这样的回答:“哦,有一种是爬虫类的种族[译注:多方资料显示,这种爬虫族实则是生活于地球内部的、比地表人类更原始的族类——即实际上并不能称他们为“外星人”;参考视频《地球史上最震撼的访谈》: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a5PeXMXT9Nc/], 还有长脸类型的、圆脸类型的、高大型的、矮小型的……”
它并不就像一个人说这个(外星种族)而另一个人说那个。而是美国的50人、德国的20人、巴西的300人在以及非洲的80人说这个(种族)。然后,对于下一个(外星)族群,可能是由俄罗斯的40到50人加上德国的25到30人在说。你知道,你不能贬损所有那些事情,当…它们来自于完全不相干的地域,彼此没有实际的沟通,人们相互之间也没有真正的交流,而你的确看到(不同地域的)人们(对同一外星物种)做出了精确描述,而且是大量的精确的描述。
BR:是啊。如果没有几十万,那也至少有成千上万的报告指出,有人接触到了有着杏仁状眼睛和大脑袋的小(指身材矮小)家伙[指“小灰人”],许多人说这种ET就是负责绑架的那一类。您知道关于那一类(ET)的什么信息吗?
PP:我只知道我跟许多那样的人交谈过,他们中许多人似乎对我而言是很可靠的。对我来说,他们中的许多似乎读过别人的报告,接着他们想要我介入此事来讲和。
BR:这些(外星)绑架事件是军事行动吗?
PP:我不会知道这个的。
BR:你不知道,好吧。
[编者按:这儿有个录像拼接。]
PP:瞧,我不明白为什么美元没有在2001年崩溃,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它没有崩溃。因为它没有什么作后盾。是金融体系的惯性,在我看来,正是惯性使它扛了下来。当然,有很多人在幕后操纵着各种事物。你可以看见他们如何操作数十亿、数十亿的美元,那些钱甚至没有……不仅仅是虚假、伪造的美元,也就是被印刷的没有什么作以支撑的美元,甚至不曾存在的美元!(译者:哇,好神话!不存在又怎么用呢?金钱,我永远不懂…)
人们无法看到这个事实。如果,假如说——我们只用整数吧——假如说有1000美元被发行了,好吧?那么是由谁来发行这些美元呢?答案是由美联储来发行的——这完全超出了美国宪法,就我所了解的来说。
美联储发行了1,000美元。然后他们会把这些钱租借给银行。银行会做什么呢?银行又将这些钱租借给人们去买车、买房等等。他们(指银行职员)会说:“我们会以5%的利息租借给你。(译者:这等同于<高利>贷款吧…不太清楚。贷款时,银行取得贷款利息收入.)
现在,那就是说,他们拿到了一千美元——如果他们有1000美元,银行就被允许向外出借(亦即贷款)1.7万美元。所以假设说,你在1.7万美元之上有着10%的利息。现在那就是1万美元外加另一7000美元了。(石马依稀?)上哪儿来的7000美元去偿还呢?它(指这7000美元)从未被发行过啊。它就压根不曾存在过啊!他们怎么去偿还比曾经有的还要多的钱呢?(译者能力有限,就直译了,不好意思,读者请自行理解)实际上人们并不理解“名义纸币=不能兑换的纸币”的概念![译者:我的经济政治没学好?压根没看明白,我OUT啦?!…- -|| ]
KC:没错。人们可以在谷歌上看到很多有关于这个课题的视频影片,从而获得教育。
PP:是的,的确有很多!而问题是人们已经被教导说,如果你只是把你的头扎进沙子里,什么都不要看,那不会刺痛你的.(似乎在讽刺人们的愚昧和不喜思考、不善明辨的惰性恶习.)
BR:(就像他们被教导说:)保持不断地收看《美国偶像》(美国真人秀电视节目),不会有问题的。
PP:继续收看《美国偶像》,继续去看电影,继续…你知道…继续看随便什么都可以。(译者理解:越来越多的电视娱乐节目是转移民众注意力很好的方式,所谓不“娱乐至死”罢不休…娱乐-包括电脑游戏-是让大脑休息放松的一种方式而已,专门拿来消遣就过了那个度,你会错过、失去很多很多,而且容易丢失独立思考、独辩是非的能力,变得愚昧、麻木,请不要被电视催眠,那样不好,不好…)
DW:我想说一件事。你可以看到一段连续镜头,内容是拉姆斯菲尔德(美国前国防部长)在2001年9月10日那天做的一个宣告,他宣告总数达2.3万亿美元的钱在军事预算中“凭空消失”了——正好就在9.11事件的前一天。所以,不管怎样,那是否与你所谈的2001年的事有关呢?
PP:可能有关吧,不过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让我们看看在9月11日那天发生了什么。(笑笑) 有一个与世贸大楼完全不相干的建筑物也蹋了,而且在那个下面地下室里发现了大量的黄金。它之前从未被发现。[笑声]好吗?从来没有被发现过!那么为什么那栋建筑物会塌落呢?连灰尘也不曾落在上面呀。它(指楼的倒塌)完全不与风的模式相协调。
DW:不错。
PP:难道那么多的钱被狗吞了吗?那个完全不相干的大楼又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塌落呢?
KC:呃,那您知道答案么?
PP:哦,我想我知道答案,但我不方便给出那个答案。因为,你知道,我不想激起某人去寻找它,因为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他们会找到什么。我想他们可能会发现的,只是一个早期的坟墓而已。(现在找已经晚了,有证据也销毁殆尽了)
BR:到目前为止,看这部影片的人将会明白为什么我们如此渴望把皮特介绍给观众,并将明白我们所说的,即当我们提到昨晚十二个小时的无记录谈话,虽然如此,我们昨天甚至还没开始回升(意指只是谈了少数几个最基本的东西)。
我们所能提供的只是对于皮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的一个很短的概要罢了。所以,小小道歉一下,我们将转移到下一个话题,因为我们只有一有限的时间和有限的磁带,还因为皮特或许还有惊人数量的经历和信息可以和大家分享。
首先,让我问问你是否愿意分享一下您和俄国科学家工作时的经历?您是以什么样的资格(/能力)参与那项工作的呢?
PP:好的,我很乐意讲讲那个…[小叹一声]至少能讲讲其中一部分吧。在柏林墙倒塌以后,我去了俄罗斯,并在那儿和若干顶尖科学家共事,工作涉及到他们的太空计划。
BR:您去了俄罗斯,让我委婉地说,您是以专业身份去的?
PP:是,是以专业身份去的。他们邀请我去那儿的。我们所做的工作之一是,我们带出——我将笼统地用“俄罗斯”一词,意思代表前苏联。
BR:亦即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苏联”)。
PP:我去过多个不同的过去一度属于苏联领土的国家。
例如,当乌克兰宣布他们的独立时,我就在那儿,并且后来成为了乌克兰独立后的第一任总统的那个人我认识。所以我们把前苏联曾封锁的大量技术取出来,恢复并捐赠给了这儿的政府(应该指乌克兰政府)。
我得以看到了那些闪耀的、有才气的、杰出的技术——其中一些是我们了解的,一些是我们那时已经拥有的,而还有一些是我们没有的技术,特别是在材料科学方面的技术以及一些可用来形成可替代能源(=新能源)的技术。
包括制造汽车发动机的新方法,制造汽车和航天器的新型材料。电动机(马达)和宇宙飞船。
在电容器中存储电力的新方法,它可使你非常便利地制造电动汽车,这意味着你可以把通常是作为热力排放到空气中的,以及用于刹车的所有能量都采集起来,收到一个电容装置中,再由这个电容装置排进一个蓄电池中,即可在一定程度上给汽车蓄电池充电。
BR:奥罗拉(Aurora)后面的科技来自俄国人吗?
PP:不是。那种技术很明确是由美国这儿的一个科学家发明出来的,在我的记忆中,他曾为美国通用动力公司(一家综合性防务集团公司;美国最大的军火商,也是国防承包商之一)工作过一段时期,还可能为罗克达因公司(Rocketdyne;意为“火箭推力”,是美国装备制造业巨头之一的罗克韦尔公司的宇航与防务分公司,业务主要是提供航天飞机发动机和运载火箭推进器等)或原子能总局效力过一段时期。要记得,原子能总局曾被高度地扰乱过,那时林登·约翰逊拒绝给他们更多的政府合同,除非他们从圣迭戈搬往德克萨斯州。
BR:嗯哼。但不管怎样,奥罗拉已经被蛀虫弄成球(moth-balled)了,因为那是种太古老的技术,是吧?
PP:嗯,我会假定就是那样。但它是一种技术,你可以从一个表面处喷出气体,然后引爆气体;使它与氧气混合后引爆。它就像推射南瓜种子一样。外部的压力会将推挤它,以使其向前达到很高的速度。他们是非常有效率的。
BR:好的,那么…[笑]关于奥罗拉我们用了60分钟的语音字节,那本身应该值得专门用一次访谈来探讨的。不过,还是回过来谈谈您对那些从俄国人那里学到的东西的感觉吧,因为我们有过一些有趣的会话。
PP:哦,我们学到了极多的关于材料科学的知识。那里有一个人名叫I. M. Frenchovic[听不清的][1989],他是量子物理学的信徒。所以他不会雇用任何…——这是在(20世纪)50年代末期或50年代中期——他不会为他的学院雇用任何不绝对相信量子物理学的人。所以他们做的很多工作都是基于量子物理学之上的,我们还没有完全确定那(指代此事)是否真实。
不管它真实与否,他们提出了很多很有趣的东西。此外,他们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所做的领域有遥视和“心灵遥控/隔空取物”之类的事。
我们学到了不少。我们将那儿教我们的许多人带了出来。
这是发生在苏联的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如果你看一看他们的政府,它有点儿是一种三足鼎立的政党体制。你有了来自工业的人,来自政府的人,以及学过政治教育的人,所以,为了得到丰富的选票,你不得不找人来投票,为了不违反斯大林-列宁主义的政治教条。
许多科学无疑是超出了斯大林-列宁主义政治教条之外的,因此科学家们感到非常挫败和泄气,因此他们愿意公出很多的信息,因为他们的政府告诉他们总之那(指代那些有趣的科技)是一派胡言,所以为什么不把它泄露、分发出去呢?他们想看到他们的创意和想法拿去给世人使用。
其次,无论如何,有很多人偷偷溜了出来,并来到西方世界工作,同时带来了许多很好的信息,包括很多非常基本的、发生在灵异现象或精神/心智能中的信息资料。
它真的不是那样。它(指代灵异现象和心智才能)实际上是一种确切的科学,它的后面有着很多的技术支持。我们从政府那儿听到了很多关于那个的故事,很多过去史,其中很多都是(政府散布的)故意的假情报。我们被告知:“嗯,我们从(精神才能等技术)中学到了一些东西,但它不是特别好。”我认为那是非常错误的,因为我知道它是特别+非常地好,我无法想象他们没有在使用那种技术。
另外,我们还学了大量的关于太空技术的东西。我们学到很多关于辐射量及其所导致的问题的知识,你可以在电离层以外发现它(指太空辐射)。我们和我们早期的宇航员有一些问题(需探讨),因为我们不知道外太空都有什么(知识)。
注意,当在太空计划中发现新事物时,我们会有几个间歇的时间,然后准备外太空的恶毒威胁考虑进去。你知道,由于那个,便有了很多推测,即:对我们来说,让人体呆在外太空或许有远远过多的辐射了。
第一件事很使我感兴趣的事,那是当和平号空间站坠毁时。他们担心这样一个事实:即它(指和平号空间站)上面带有一小块放射性材料,可能会在地球上导致什么问题,他们不知道它降落的确切地点。
但苏联通告的事项之一……我所做其中一件事就是听短波接收机,因为当你接听短波时,你会听到(和苏联政府通告的)同样的事件、同样的人、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但和政府通告的相比,你听到那儿发生的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比尔等 笑]所以在我看来,美国的新闻界要么是完全无知愚昧(/不知情),要么就是完全受到了控制。
但是苏联所做的事情之一却是公布和平号空间站的重量。当你考虑到它的重量,你发现它含了大概等于5600架次航天飞机的货载量总和。他们并没有发射那么多(重量的物质材料),我们没有发射那么多,那么为什么和平号会那么重呢?
对此的解释是——如果你仅在一次飞机航班中拿一个敏感的盖革计数器去测量其放射性的话,你也可以自己找到解释的答案——(解释)就是仅仅在离地30000英尺(约9000米)的高空就有着多少辐射量。你每年被允许做一到两次胸部x光检查;而在那儿(指9000米高空),每隔2或3分钟你就得做一次胸部x光透视,你知道,那是个麻烦。如果你看看一些早期宇航员身上的毛病的一些症状, 你就会认识到那很可能久是辐射中毒(引起的)。
BR:组成所有额外屏蔽罩的重量是怎样……
PP:我感觉空间站那儿额外的重量是屏蔽罩的重量。
BR:它在那儿是怎样增加的呢?
PP:那是个有趣的问题。我不曾看见我们的人发射过任何能够把它(指额外质量)带到那儿的东西。
BR:俄国人发射过吗?
PP:据我所知不是那样。我是说,你已经看到了…
BR:好的。现在,于是这意味着我们根本没有以广告说的那种方式到达过月球,因为每个人都会被油炸喽(接受过量辐射)。这个结论是不是太过简单化了?
PP:哦,那就是我的结论。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一件事。你可以去喷气推进实验室看看月球立体模型/透视图,你可以问这样一个问题:“着登陆舱是用氧气加压密封吗?”他们会说:“不,我们没有地方来放氧气(罐)。他们不得不穿上他们的宇航服。”可是问题是,比如说这是宇航员穿着宇航服站在那儿,这边是着登陆舱打开着的门,你可以看到哪怕如果宇航员不穿宇航服,那件宇航服都大的根本不通不过那扇门。
[比尔等大笑——啊哈哈,嘻嘻,嘿嘿...]
BR:不错。
PP:因此我的确有点儿...你知道,那里的确有一些投机买卖。
BR:我们的见证人亨利·迪肯告诉我们, 一些“阿波罗”任务实际上确实去过月球,但绝不是没有我们的“朋友”(特指)的帮助,可以说是。你可以对此做些评论么,或这是……
PP:我作为一个科学家的感觉是:如果我们去月球,我们不得不有“朋友”的帮助.
KC:您说的是外世界(指星际)朋友吧?
PP:我说的是...
BR:我们谈论的是呆在高处的“朋友”.[笑]
PP:...呆在“高”处的朋友.“来自"高处(或译高层空间)
BR:但我们的确在高空处有“朋友”,是吗?
PP:据我所知(答案是肯定的).
BR:我们有什么敌人吗?
PP:据我所知,我们是有敌人。我的意思是, 在全世界有恶毒的事正在发生……你知道,你不能否认对牲畜的残杀,你不能否认对个人,或人类的毁损;或者,当然,生物医学的操纵。我是说,它已经发生过。有人那样做了,而且它可以由此处做起。但是当你调查那事……
你知道琳达·豪尔(Linda Moulten Howe) 广泛地写过、说过这些事情,并广泛进行过调查。
我与她在同一个学校、同一城镇长大,我知道她非常聪明,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已经变得越来越聪明。我不怀疑她的很多结论是正确的结论。由于那个,她是一个我愿意绝对信任的人。你知道,我是说,如果某件事情发生在一个地方,你不知道。但是当某些事情发生了一次又一次,年复一年地发生,发生在各种不同的地点,不同地点间人们又互相不认识、也不互相交流、不看对方的报纸,而且这样的事件不出新闻,那么那些事情似乎就极有可能发生过。
BR:我明白。现在,在许多其他事件中,让我使用这个词,您是一个电子学天才,如果我可以(这样称呼您的话)。对于从被绑架者身上分离出来的植入物的构造,你有什么信息吗?
PP:呃,我曾经跟那些负责移除植入物的人们聊过,他们已经移除了他们所认为是植入物的东西。我几乎每天都要从研究纳米电子学、微电子学,我是这方面的专业,但是当我看到那些被移走的植入物的描述和照片时,我确信这些东西所包含的技术绝对不是地球上任何一个纳米或微电子学的业内人士所能提供的(意指那些植入物技术来自外星)。
植入物中的许多,或它们中的大多数本质上都是生物性的。我知道有一个医生移除了许多他们感觉是植入体的东西,而这植入体表现得就像它是活的,并且当医生试图移除它时它却穿过了病人的身体,跑开了。
我知道当一些植入体被取出,被精密地解剖检查时,我见过当时的(解剖)图片。它们简直就是某种装置,从它们那里可以获得一些信号,那显然是种智能信号。他们不是胡乱、随意的东西,他们不是生物的东西,然而它所用的就是生物材料,并且是为一个特定的目的而设计出来的。
BR:那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PP:我从未见过任何书面的东西会让我相信我们在这颗行星上有制造那种植入物的技术。
BR:嗯嗯(我也是)。当我们谈论高处的朋友或敌人时,您是不是觉得那并不是一个特别友好的事情?
PP:我也不知道。我不怀疑,但是我们从双方都得到了那个(植入体)。朋友和敌人。
BR: Okay。
PP:我觉得那里有人……我感觉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以我们想要的方式持着关于这颗行星上的(外星?)犯罪的至关重要的知识,并且我看到过他们奇迹般地免于疾病。但是他们身上发生过一些事件,他们似乎还对此有所记忆,我们会称作是一个绑架事件,或者诱拐操作。
BR:所以他们被予以了帮助和支持。
PP:他们被给予帮助和支持,看上去好像,来自某处的(帮助和支持)。
BR:我们的经验也将支持那些说法,我们收到了不少人的(关于绑架等经历)的证词。听你的观点实在很有趣。我们昨天甚至没有谈论这个事。
PP:嗯,我试着从科学的角度去看待一切,从一个真正无偏见的、观测者的立场去看。既然我很早就参与到了量子物理学中,它在很多方面涉及到了概率问题,我就试着去计算事情的发生概率……做观察并摸索事件发生的可能性:“那么,这将意味着什么呢?”
从一个概率的立场来看, 它(应该指上述生物材料植入体事件)自发/自然地发生的概率是多少呢?而概率是接近于零。
我们(指一般意义的地球人)有多大的概率会拥有那种做出这种事情的东西(指植入体)?概率为零或极低。
那么它或许是来自某些天外的智能来源的可能性是多少呢?这个概率达到了,你知道,99%以上的范围。[两人都笑]之后,当你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地看到这些(免遭疾病、离奇绑架等事件),你就开始想,你知道,也许我的看法是对路的。
BR:是啊。当它变成一个合理的必然。是的,没错。
我们刚才提到了我们的见证人的证词、同事亨利·迪肯,现在你谈到了你量子物理学的工作经验。你告诉我们关于……抱歉,让我再组织一下语言。
亨利给我们讲了他的研究工作,即关于一些人所说的无定点信号,或者远距动态通信。亨利给我们讲了他的研究工作,即关于一些人所说的无定点信号,或者远距动态通信。你能谈谈这个吗?你有什么意见,经验或是…?
PP:嗯,我已经做了一系列实验,我确实有些看法。我能说马克斯韦尔是正确的。
BR:这是詹姆斯……?
PP: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译注:补充资料:他是英国物理学家、数学家。科学史上,称牛顿把天上和地上的运动规律统一起来,是实现第一次大综合,麦克斯韦把电、光统一起来,是实现第二次大综合,因此应与牛顿齐名。1873年出版的《论电和磁》,也被尊为继牛顿《原理》之后的一部最重要的物理学经典。没有电磁学就没有现代电工学,也就不可能有现代文明。]他向世人首次阐述了电磁理论。 他的工作……用我喜欢的方式来说吧,就像你拿起一张白纸。他拿起画笔,浸渍在这张白纸上,使得这张白纸变得斑点斑斑。他(指着这些斑点)说:(斑点)里面有些这就是我所看到的,有些是我相信存在的,有些是我已经进行过试验的等等。 (斑点代表他探索过的领域)
现在的电磁学发展就像一张这样布满斑点的白纸。我把它比作一个窗口,你可以通过窗口的几个洞窥视另一端,而且每窥视一次,你会看到不同的东西。
当然还有许多领域是空白的,他还没做过任何实验。不过也有很多领域做了研究并做了实验,而且这些实验都是可以再现的,是成熟的。所以他的有些理论即使是无法论证的,那至少也是可以解释地通的。所以,然后他实践了一大串这些领域的研究试验,后来撰写了电磁理论。
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我们通过电磁理论建造出了发动机,生成器、电动机、发电机、无线电广播发射机、电视发射机、广播和电视接收器、计算机、互联网,等等,等等。所以,是经过了从那里到现在一连串的科学家、工程师、物理学家等等的集体智慧与积累,才有了后面的发动机和电视等等。
但是,电磁理论的其它部分是什么样子呢?它们中许多永远,永远未被(发布出版)…那部分知识从未被沿续下来,它从未被写进书本里面。所以很早的时候我就去复制了大部分(麦克斯韦)的论文、大部分的(手稿)笔记,大部分的来往信件,我开始看这些东西。
有一样东西,而且也是人们确实研究过的,是一个叫做“超距作用”的东西。意思就是某事发生在A点,那么在B点——B点可完全横穿宇宙——某事就能够……(简单说就是)信息能够被以超光速从A点发送到B点。
而物体(信息)实际上并没有移动;它是瞬间直接穿过了某一次级宇宙(sub-universe)或平行宇宙,从A到B,而且没有能量消耗。不久前,在加拿大,比利时、法国和美国的一些地区,就有人做了大量的(超距作用)研究。 [译注:参考新闻:《我首次实现远距离自由空间量子态隐形传输》(发展历程):http://scitech.people.com.cn/GB/11780267.html;《量子比特和隐形传态技术》(技术简介):http://opinion.hexun.com/2010-06-07/123907238.html ]
所以,这个东西麻省理工可能已经知道很多年了;但是,麻省理工知道如果他们公开谈论这个的话,他们就得承认“我们的物理教学并不是完全正确的”。事实是他们一直没这么承认过。但是实际上如果哈佛对这个事情说点什么的话,麻省理工肯定就会说:“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东西好几年了。”
有一位绅士,我在好几次场合中见过,他在运营着一个“异常研究机构”,发现这些东西有点儿违反了人们一直以来所钟爱的物理学定律(太违反传统学定律);不过他们还是继续研究着。 但他们知道,如果这个东西是真实的,而且是可以反复再现的,那么人们最好丢掉以前的看法来重新认识下世界。 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吧——更多的是从哲学上的自我,政治方面以及经济方面——很多这些基础概念我们现在的科学与哲学其实都没有给出正确的解释。
BR:现在实际应用中有没有这样的装置呢?使用了这种理论上的通信原理或者是超距作用原理?您能不能谈下这个?
PP:啊,大概没有。
BR:好的。我记得亨利·狄肯说他曾经在工作中和这类东西打过交道。他说早在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在Livermore实验室的Alanaspects[听不清]试验之前就已经有这样的装置存在了。
PP:问题的,你说是的实际应用了的。
BR:哦。
PP:问题在这里。要是你想造一种不使用电磁辐射的东西,你就得开发一种全新的技术。就像,你怎么给它调频?现在给收音机调频率很容易,你只要调一下台就行了……
关于实际应用的问题。我们或许有一个已经实际应用了的技术,或许没有。我知道,一旦我的实验室建了起来,我们就会有了。因为我已经做了一大堆工作,想了很多想法,我现在只需要建立一个原型。
问题是如何来给一个与时间无关的东西调频率。你怎么才能一次性同时传送多个信号呢?我不想在这暴露太多的东西,因为……到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可能价值十亿美元。我的意思是,想象这样一部手机,可以不需要能量,或者只需要相当小的能量就能在宇宙的任何地方使用。或者想象像这个手机一样的互联网(不需要能量)。
BR:就像哈尔·普索夫(Hal Puthoff)曾经和我说过的,可能你听说过,他说,树这么多,时间又这么少。(任务太重)
PP: [l笑]太对了,就是这样。
BR:那么,此时此刻,我要感谢您昨天和今天与我们的谈话。 摄像机还在拍摄。今天我们还有点时间。我得把麦克和摄像机交给凯瑞了。大卫也想问你一些他的专长领域的一些问题,我们想确保我们尽可能能多捕捉些信息。所以,虽然很不情愿,不过我也得离开镜头了。虽然我很想跟你再谈上几个小时。我希望我们稍后会得到交谈的机会。现在我要把主持权交给凯瑞了。
PP:也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兴趣。
BR:好的。
[音乐淡入]
...一直在努力造自己的飞碟 – 你要是看大多数关于飞碟的电影,你会发现通常情况下那个飞碟都与机器人脱不了干系...
点击这里观看采访视频
**以上讲稿皆由神圣宇宙/卡米洛特工程文本小组辛勤的义工所提供。你在这两个网站内所找到的所有稿件都是小组数年来所建立的。我们就像蚂蚁:我们可能隐身于世,但我们会为你制作精炼的讲稿,以带给你乐趣与沉思。**
Pete Peterson博士, Part 2 - David Wilcock美国, 2009年6月29日 |
视频地址: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u2nurBBytOU/
后备链接:http://www.youtube.com/watch?v=OZg06QoMOtE
[注: 一般来说会议记录里记录员没有听清楚的地方会用方括号括起来并用红色标注,然后让比尔·瑞恩修改,因为他参加了会议。然而由于有些其它事情这一工作流程被打断了,所以那些部分还停留在方括号里没有被修正。]
DAVID WILCOCK (DW): Okay.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说你不喜欢“意识场”这种提法而喜欢“信息场”。我想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他们之间的区别?
Dr. PETE PETERSON (PP): 因为,我觉得“意识场”是与意识相关的,而信息场则是几乎无意识的。
DW: 我还是想再多听一些关于那个的解释。
PP: 嗯,[笑] 信息场包含了已知宇宙里的所有信息,而意识嘛,每个人有他自己的意识,也有他们自己的意识场。 它是个体特性之一,或者我会说那是信息场。它是信息场的特性之一,我觉得“灵魂”或者“精神”是最好的英语单词来表达了。每个人的个人意识场都非常不一样。
信息场包含了所有人的意识,而意识场则包含着个人的意识,或……我觉得是精神方面的一些个人特质,而且我这里说的“精神”可不是宗教上讲的那个“精神”。
DW: 我有个证人,丹尼尔,说精神就是智力。 他说我们的思维活动其实不是发生在我们脑子里,并不是发生在我们的神经系统里。他说它发生在认知过程中的“场”里。
PP: 我完全赞同。我们的思维活动绝对不是发生在脑子里的。它是发生在意识场里,意识场并不是固定在人的体内,而是围绕在那个人的身边,是无时无处不在的。
那并不是一个装置,不是神经系统的一部分,甚至也不是非神经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人体结构。它是一种“场”。某种意义上类似于某种磁场或者电场,看起来像某种围绕在人体周围的一种场。
有点像人们说的“气场”(aura) 。不过它还有触角,触角可能在时间和空间上延伸,直至无穷。
DW: 有一个俄罗斯的科学家,布达克夫斯基(Budakovski)给一株木莓树照了一张全息照片,然后透过光,把全息照片的光照在一株木莓树的肿瘤上。然后木莓树的肿瘤细胞则完全重新组织长成了一株新的木莓。你对那类事情了解吗?
PP: 对这类事情我是了解。不过我还没听说过他那个实验,我倒是很有兴趣了解下。因为我正在找一些我能度量和观察的实验,好能得出些什么结论。但是对我来说……现在还仅仅是在寻找它的合理性。
DW: 是的。
PP: 我很想了解下那个实验。但是,比方说我发现人类医学中,我得出一个结论-并觉得我可以向任何神经解剖学家证明-DNA只不过是形成物质性身体的工厂。DNA从信息场中获得如何形成身体的信息。所以你发现信息场是永恒的且包含了一个完美的人的灵魂或者存有或者信息-以这种完美性去运作那工厂。你可以想象如果工厂缺少了安装轮子的零件,那轮子就会掉出来了。
所以,人的疾病都是由于DNA上出了错,而且看上去都是从家族的DNA树上继承下来的。不过从家族的DNA树上继承下来的还有些其它信息。约瑟夫·克林顿·皮尔斯(Joseph Chilton Pearce)做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工作,在The Magical Child一书中他提及到这个方面。
有些信息被传送到了心脏组织里– 心脏里的脑组织 – 那里保存了个体关于情感的信息,以及关于味觉的很多信息。
比如说,他们发现做过心脏移植手术的病人突然开始喜欢芥末,但是先前他是根本闻都不能闻的。后来他们发现原来是心脏的捐献者生前喜欢芥末。他们还发现捐献者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而接受捐献者则是一个饱受挫折,压力很大的人,并不是那么富有爱心。而心脏移植之后则变成了一个很有爱心的人,他周围的人也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DW: 是不是每个人都与信息场,或者说意识场有同样关联度呢?
PP: 我怀疑这点,因为人们都是个体。比如说,有些人可能在与信息场的沟通上就有些问题。这个与那些人本身的身体无关。但他们似乎都有这些问题,即使....
这就涉及到了健康领域,我在这个领域制造医疗仪器很多年。我造的那些仪器都应用了计算机技术,经过了很多年的发展,每年有成千上万的病人来接受治疗。我们一直都在不断地根据病人的治疗情况修正我们长期积累下来的数据。那些仪器已经投入市场28年了,世界上大概有超过16000个这样的仪器,而且都是超过150万人次使用的。
所以经过我们对那些数据的研究,我们基本揭示了信息场的真正原理。就像你所说的,我也完全赞同。信息场应该是存在的,而且,应该是某种东西在驱动着我们的DNA。
我们做过一些试验,发现我们在人体周围可以用仪器生成这个场,而人体会反映DNA完美性的。如果那个人有遗传病,那遗传病就会消失。伴随着干细胞研究技术出现,我们发现我们可以用一个人自己的细胞来强化他身体周围的信息场。他们那些细胞都是可以自我复制的,而那种有基因问题的细胞,基因问题就会消失,因为信息场包含着健康身体所该有的所有信息,而不是缺陷基因本身包含的。
DW: 有点像我跟你说的那个布达克夫斯基(Budakovski)的木莓树的实验 。
PP: 是的。
DW: 肿瘤转化了。
PP: 是的。
DW: 一个人怎样才能加强他自己和信息场的联系呢?你有没有什么这方面的实践?或者方法?或者技术?人们要做些什么呢?
PP: 我有相应的技术。而且等我的实验室和工厂完工后我就打算生产其中一个产品。
DW: 哇,这消息真是太令人激动了。但是你做了些什么呢?你又能做些什么呢?它对人有什么意义呢?
PP: 我们知道一旦我们完成了上述工作并完成了调试……我知道它的功能……我们这机器可是相当成功。美国医学协会每年都发布他们所认为的他们会员的诊断正确率。今年上升到了6%,去年是5%。使用我说的这个机器的患者中有85%都认为在他们使用机器两天之后,他们就没有之前的病症感觉了。
DW: 你相信人体针灸穴道吗?
PP: 我不得不相信,因为针灸的作用是实实在在的。你可以去商店花四五块钱买个尺子回来,对照着穴位图,在你身上自己丈量一下,你就可以准确找到穴位图上所说的每个穴位。你找的穴位绝对和图上标的一模一样。
我确实研究出了针灸是如何起作用的。虽然有很多人都假定过针灸是管用的,但是他们都没能展示出针灸的原理。我是和法国科学院的Jean Claude De Roche 博士一起研究的。他是个非常著名的针灸师。他同时也讲授中国针灸这门课。中国在19世纪 20年代的时候曾一度禁了针灸(注:1822年道光帝颁旨禁针灸于太医院,其原因未见任何文献有所记述和解释),虽然针灸技术应用广泛。不过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人又允许针灸重回医学界。
中国禁针灸的原因是当时中国瘟疫盛行,而针灸却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法国传教士带来的盘尼西林解决了问题,所以他们就把针灸废了。但是实际上针灸的确是有它的用武之地的,针灸的姊妹中药也是。当你把一些化学物质服下,再把一些针插入你体内,你身体会产生某些化学反应,这是完全合理的。
所以,不管怎么说,针灸是很有意思的。我们曾把病人放到高速运转的CAT扫描机器下,把带有放射性的钾元素注射入各个正在被针灸的穴位里,然后我们观察到辐射直接扩散到了与穴位相关联的器官去了……
KERRY CASSIDY (KC): 哇,不可思议。
PP: 黄帝内经已经描述了这个3300多年了,阿育吠陀医学(印度医学)描述这个也已经6200年了。
所以我们发现穴位不仅仅对器官系统,而是对应每个器官都是有关联的。比如说在大拇指第一个关节的下边,有一个穴位可以告诉你整个淋巴系统的信息。而在第一个关节的上边的一个穴位可以告诉你扁桃体环的淋巴信息。
如果我们在这注射[指着左手拇指的一个位置], 放射性元素随后会进入扁桃体环。如果我们在这注射[同一个拇指,但是更靠近关节下边],会进入整个淋巴系统。
你如果在这注射[指向拇指下边不同的地方],则会往身体下部走。
同样的情况,手上的不同穴位对应着淋巴,肺,血液循环系统等等[指着他手上的不同位置] 这里对应着心脏,小肠。在这里注射就直接到了二尖瓣(心脏)。这里就到了主动脉。这里就到了这个腔,那个腔,等等等等。
如果你在脚上找到相应穴位,情况和在手上的情况是一样的。我们同时发现了穴位,经络这些绝对不是我们所知的静脉,血管。
针灸经络,就像中国人说的那样,并不是真正的一条一条线。经络是由……你要是杀过鸡或者洗过猎物内脏,你就会注意到在器官之间那有一白色薄膜层。那层膜就像希腊的果仁蜜饼一样(译者觉得比喻地不恰当了)。 是好几层构成的,而且每层都是有电容性的,表面是导电的。当然不是用来传导放射性的钾的,哈哈,但是它在身体中起着传导的功能。
身体是一个生化机体。它就像肠子一样,不停地在工作,也像心脏一样,永远不停歇。它是离子的,所以也是极化的,偏振的,它在不停地搏动,传导着信息。所以身体本身是一个信息系统。穴位分布在关节的周围,你的手的两面都有。它们分布在和手指成45度角的区域。你可以拿一支珠笔,这没有圆珠笔[拿起一支钢笔],但是你可以拿钢笔的盖子,不是钢笔头,捅每个和关节上下成45度角的区域。
很多人不知道有关节,像这里这里这里和这里[用笔来指着手背],手腕下面的这里。你可以戳一下这些地方,在你的器官或者器官系统出了问题的相应地方,你的皮肤下面会有小结,就在关节以上或以下大约45度的地方。
如果你来回摩擦这些地方,若感觉不太坏,那么你就身体就没有大问题,你会觉得有小节结但它摸起来实际上像是一颗装着粗砂的稻谷。你会有沙粒感。你往关节以下或以上检查,就知道你身体哪里有问题了。
现在,针灸医生不想让你知道的是,如果你用有点暖的圆形东西摩擦那穴位,如果你有问题就会觉得很舒服。如果你用一块金属来做同样的事,摩擦其他穴位就会有不同的感觉,因为金属倾向于把穴位额外的电场释放出,而塑料倾向于为那里充电。
有一种叫电介体的材料。电介体有电场正如磁铁有磁场。所以有方法把永久性的电荷充进一块塑料中。
所有的你见过的小型磁带录音机的麦克风,99%都是电介体麦克风,你可以看见一块带永久电荷的小薄膜。当声音来了,薄膜就振动。然后一块小金属在薄膜旁边你就可以测量两者间的电压,反馈回设备中,这就是声音讯号的由来。
你可以做一块电介体来摩擦不同的部位,会有很好的感觉。你摩擦一次或者50次,出乎意料地感觉很舒服,于是你换下一个穴位摩擦。如果在你的手指或者脚上这么做,会有很好的感觉。这么做可以适当舒缓你身体的毛病。
这就是针灸医生所做的。他们能找出你哪个穴位需要这么来治疗一下。另一个方法是用一支针灸用的针在穴位上戳来充电或放电,当然有方法把针戳进去。
所以,我们实践这方法所用是两块几乎没有凹陷小金属,你可以摩擦你的穴位。那金属上面有些洞,人们问我这些洞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对这个东西很关键,我说:“不。这是你用来绑鞋带的。如果你把它借给什么人,你可以一头绑上鞋带以防他们不还给你。”
[笑]
PP: 所以我们有工具来做并且我可能需要做另一批。但无论如何,我们发现这些穴位在那里了。现在原来这些穴位-像这里对应淋巴系统[指着手背],这里是肺系统,如果你一直追寻下去...所有的对应身体的穴位。如果一直追踪到经络的最后,发现它们都以牙根为终点。而牙齿是压电的(piezoelectric).如果你握紧一块压电材料,就会产生电压。
DW: 放电。
PP: 或者如果你给一块压电材料通上电压,它会膨胀或收缩。牙齿就是压电的。所以为何你要注意你的牙齿并且非必要情况下不要进行根管治疗。(注:根管治疗就是俗称的“抽神经”。当牙齿有自发性的疼痛或已坏死、或因修复需要,就应做根管治疗。)这样做不代表你会死,不过会影响你的健康。
我们可以看出,这些小东西可以帮你充电。特别是对那些掉了很多牙齿的人尤其有用,他们都有非常显著的小结节,通常像石头一样硬。如果他们坚持按摩直到...感到像在痒处搔痒那样舒适,当这种感觉出现就可以转到下一个穴位了。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到有颗粒感,再过一段时间小结就会软化并在皮肤下感觉不到了。
DW: 我妈在这里有一个大结瘤但最后消失了,她推拿了几年时间。它在中指上。
PP: 事实上我这里也有一颗[笑]。
DW: 所以你是说器官周围的组织有一个离子传输系统....
PP: 不,是直达器官。它们在器官的周围,但又会到达身体其他部分。如果你剥离神经组织的话....事实上,这点很有趣。大部分人不知道狮子和老虎不吃肌肉组织;那是有剧毒的。它们剥去(猎物的)静脉,血管,神经组织。它们吃肠子,心脏和其他内脏。它们不吃肌肉组织。
DW: 真的。
PP: 是的。如果人们喂它们吃肌肉组织,它们还是会吃,但会生病。那是高毒性的。而人们却只吃(动物的)肌肉组织而把其他好的部分扔了。
BILL RYAN (BR): 你是不是指如果你是一个食肉者那么不应该吃牛排?
PP: 很不幸。[叹息]很显然我常吃没益处的东西。[笑]但就是这个意思。(牛排)很美味,但吃了对你没好处。
DW: 我想搞清楚...
PP: 这也是为何犹太教有一套非常特别的,慢慢接近动物而不是惊吓它们的,非常仁慈地杀死它们的肉类处理方式。因为他们不想动物激动从而释放出大量毒素进入肌肉组织中。
DW: 嗯,这.....
PP: 不管它们知不知道。
DW: 这不是你所说的典型的神经系统,用钠...
PP: 不。不是神经系统。我只是这么说。
DW: 是的。
PP: 这是完全不同的系统。有个韩国人Kim Bong Jung作出过假设...他说:"我发现神经系统而这是运输黄色液体细管的图片,诸如此类。这研究被报道出来了。
你可以在网络上或者医学文献中找到。但没有报道的是4年后他就自杀了,说他对制造这个骗局感动抱歉。没有这样的系统。人们找过但是没找到,最终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捏造的。
DW: 嗯。
PP: 因此,不是这种系统。因为我们注射放射性钾来发现它是如何运作的,然后我们观察它如何在人体中流动。它走得非常快。如果你观察这手指头的血回到心脏,血液移动得不太快。移动得很慢很慢,不是快速通过血管。
但如果注射放射性钾进去,我们要用高速CAT扫描仪来观察。发现它运动很快。是一种频率性的移动。就像挤牛奶或羊奶-一种蠕动的活动,快速通过血管,是特高频的。
DW: 现在,你所说的都是正在进行的研究,是与意识场还是与信息场相连的?
PP: 信息场。
DW: 好的。你能解释一下吗。能量的组成部分是什么?
PP: 可以,需要长篇大论。
DW: 那我们能不能听听精简点的版本?
PP: 没有精简的版本。这取决于身体哪个部分,什么器官,什么问题和哪条经络。
DW: 好的。如果一个器官坏了,为什么和你手上的问题有关?
PP: 不是这样。它只反映在手上。 它在你手上反映出有什么问题。
DW: 好的。因为它们是四肢,这..
PP: 因为我们身体就是这样构造的。 KC: 你是说可以在手上按摩治疗或者直接在出问题的器官治疗,对吗?
PP: 不是。
KC: 不是?
PP: 不,我没有这么说。我意思是器官的问题会物质和信息地反映在你身体恰当的穴位上 。
现在你想想,如果你做一辆车子;最近10-12年间我们的汽车都在座位下有接线盒。你把一台电脑接到上面,它会显示:氧传感器坏了。刹车有问题。它会显示出一系列的东西。
所以,假设某种情况下,我们的基因是被神一般地设计出来的。那为什么不设计一个可以测试身体机能的系统?我意思是,(即使)我们不是人造产物,但却可能有着一个我们可以很容易找出身体毛病然后预警的系统。
当前,我们发现一件事是每样事物都在其周围有一个信息场。我们找到一个方法,把某件东西放进一个装置中,从这装置里找到了那信息场的数字信号(签名)。我们找到这检测方法,于是存进电脑里。
现在我们可以带上电脑,把这信息再运行出来生成一个信息场。我们可以把场扩大,让它围绕身体。然后我们就可以实时地测量穴位了,某些---大部分都是针灸穴位,有些不是。一些我们发现的针灸穴位没有作用,哪怕是它们是经典的穴位。
你知道,6000年前或3300年前,人们没有这样的测量设备,而我们现在有生物反馈系统来进行测试。
DW: 当你说到数字信号的时候很多观众会想到Rife机器。(注:据网上资料,洛耶雷蒙德博士在1920年代后期和1930年代发明一台频率发电机来治疗癌症。简单来说就像女高音震碎玻璃杯那样,以特定频率共振来消灭癌细胞。该机器似乎触动了医药集团的利益,最后遭到打压和技术封存。后来美国癌症协会指出这台机器发出的频率不足以消灭癌细胞。)
PP: 那是不成功的。
DW: 是么?
PP: 我们的方法和Rife机器没有关系。
DW: 好的。
KC: 你有没有和洛耶工作过?
PP: 我和他合作过一段时间。是的。我知道他的仪器是怎么工作的,连个轴承都没有。非常粗糙的,机械式的东西。
DW: 好的。
PP: 就像其他人所认为那样它根本不起作用。但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无论如何....我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DW: 对一特定化合物你可以生成其数字信号。
PP: 是的。我们可以生成出一个化合物的信号,这样身体会对信息场起反应就像你真的把这药物给那人服用。所以你可以在机器上通过对针灸穴道的绘图来获得信息,它会向你显示这个器官有没有炎症,或者有没有退化,程度如何,时间多长,症状是转好还是恶化。然后你可以把那病人放进一个你认为可以解决问题的物质(药物或其他什么)的信息场中,问一下身体。身体会做出反应就像你真的把这物质加诸于其中,这样你就可以选择治疗方案了。
BR: 当给某人安慰剂的时候,会影响到他们的信息场吗?
PP: 肯定的。安慰剂50%情况下有效,而无效是由于安慰剂有物理效应(影响)。有时是心理影响,有时是对信息场有影响。
BR: 所以你可以不用安慰剂来影响自身的信息场。
PP: 是的。我制作这些复杂的电脑仪器来做诊断和治疗方案选择时人们问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回答:我的目标是,当医生想把东西扔进垃圾车的时候,请别犹豫。(意思是不依靠医生的主观判断,以客观的诊断结果和身体反应来正确选择病人的治疗方法)
这是可以做到的。然而,这机器移除了人的情绪状态和情绪干扰,以及病人的情绪状态和特质。
另外,我日后想做的其中一种仪器是生物反馈装置,允许病人把他自己放置到一个影响到身体毛病的信息与精神状态中。这是可以做到的,而且非常容易做到,不同于那些一般性中毒,过度消耗的....
比如,维他命A是有益的。我们身体摄入维他命A不足。但是,你摄入过多的维他命A就会导致水肿和腹水,有些人甚至因此死亡。很多人就是这样死了。所以,适可而止就好。
DW: 很多人想知道,有没有人在用这种技术?有医生在用吗?
PP: 有的。我所知现在美国有18000间诊所在用。
DW: 18000间?
PP: 18000间诊所在用这种技术。我教了7间公司如何制造这仪器。另外五个公司也掺和进来偷学了一些,如果他们来找我的话,我也会把技术教授给他们的。
DW: 嗯。
PP: 因为我知道在技术成熟前,需要20-25年时间。所以我所做的就是让其他人来学,我在他们前面跑就像冰上溜石游戏那样扫清道路。在FDA(食物及药物管理局)前面,我为他们扫平前行的道路。
[注:Pete说的是苏格兰溜石游戏,一块石头在冰上滑行。一个人拿着扫帚在石头前面,扫除其他的碎冰块使表面光滑以便让石头溜得更远]
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宣传者,医生说他的母亲只能多活8-10个星期,而我们帮她续了17年命。
DW: 我的天。
PP: 他非常高兴,所以他加入到我们中来。此外,10-12年过后FDA终于有了另一个医务部门分支,这分支从事的就是我们这种(另类医疗)。与此同时,我花了很多金钱时间和努力来使这设备通过FDA的认证。
DW: 另一个问题。(关于这医疗仪器)应该会有出版物和文件材料。
PP: 我所知的文件材料就是,当你在电脑中输入我的名字时,出来的信息就是这些仪器是骗局,骗人的。但如果你知道是谁散播这些信息,你就会发现他说着相同的对类似的骗人仪器指责的说话。如果你看看这个人,你会发现他的报酬是来自大型医药企业的,有时来自政府......
DW: 是的。
KC: 那么他们在网上如何命名那些骗人的东东?
PP: 我不想说这些。我对数千人被骗从而向他们的朋友证明我也是骗子毫无兴趣。那些想知道我是不是骗子的人,请来找我。我介绍给你最近的医生,你找他问问是不是有3,5,7,10000位病人去他那里就诊两天后治好病的,想想这是不是骗局。
现在,我知道这不是100%安慰剂作用,因为安慰剂只在50%情况下有效。而即使是那些学医的人-美国医学协会-也说他们的医生只能达到5%的临床诊断正确率....如果他们当前只有5%或6%的临床诊断正确,那么你认为在治疗方案上他们正确率又是多少?所以为何他们自称是“行医”。(注:practicing medicine,字面理解就是练习怎么治病,而不是知道怎么治病)
另一方面,看看电视节目House,他们用5,6或7种治疗方案,几乎每次都杀了病人,这样来找出治病的方法。那人在电视界中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诊断专家了。节目很逼真,来自加拿大。你可以了解到什么是“行医”了。他们根本没有治病的方法,他们也没有找出治病方案的思路。
所以现在我准备好了,这仪器问世28年后某个地方:病人看了会说,噢这大概要120-400万美元或更贵;它是全电脑化的。在医学术语中,这是轶事因为病人不能告诉你他是不是病好了或者他们没有类似的症状-这么做简直违法。(意思大概是医生用了昂贵的医疗设备但还是没能治好病)
然而现在我准备好对付他们,因为我用这机器进行的诊断是绝对正确的,因为当他们去找传统诊断工具和设备时,我可以在发病前20年就能看出普通医疗设备检测到的疾病。
我怎么证明我正确?我等20年来证明。那就是我所做的。也就是为何27年来做着测试。也就是为何会有人来找我,认为我的技术是骗人的又不接受(我建议的)药物治疗,我观察他们一段时间看着他们最后死于我告诉他们会得的病。
因此现在我有足够的证据了。我准备好推广这技术,除非我不想被暗杀而放弃不干。我有很多比我更热心的人去做...原谅我在海军陆战队的10年。
DW: 你说外面有很多你这种技术的盗版,人们从你这里偷去...
PP: 他们不是从我这里偷,他们从其他人那里偷技术。我没有干了,他们不能从我这里偷取。如果他们来找我的话,我是会给他们的。
DW: 根据使用上的不同结果也会不一样吗,比如....
PP: 当然。首先...在我这个仪器中,当你用它触碰到身体,一开始人们不知道穴位在哪里,所以我设置了一个穴位探测器。探测器会发出声响,几乎每个人都形容像是一只牛要死的声音。(笑)
当我告诉人们如何制作这东西时,他们照做了,但每个人都说:哦,这声音像只死牛一样,于是他们改了音调。这样他们就排除了这仪器80%的功效,因为这种声响包含了很多信息,如果医生坚持使用这种声响一个月,那他听到声音就能把诊断的时间从35-40分钟缩短至2.5到3分钟。
DW: 噢。
PP: 这是自然而然的。医生说:哦,我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了。让我试试这样开处方,那样治疗看看。
他可以把当前世界上85万种物品药物输入到机器中。所有医疗系统已知的药物;所有草药系统已知的草本植物;每种魔法治疗系统中所有的药水;所有人造的化学药品;所有自然界的化学品;所有维他命;所有矿物质;所有顺势以及对抗疗法处方编汇中的药物。所有资料都在那里。因此你可以开处方了;这机器可以帮你把药物分类并找出最能解决病情的药品。
很多时你都能找到可以减轻病情的方法,比如要解决小肠的病,然而你发现用药可能会使神经系统问题恶化。所以你会说:哦,应该会有另一种药品既能发挥作用又不会阻碍到其他系统的。这样你就能返回去找找这种特殊的药物。于是你就知道怎么去治病了。
现在你会问:好的,如果我要用这种药物,那么用量应该是多少?这仪器会告诉你具体用量。就像自然界的一切,总是存着在一条钟形曲线(注:正态曲线,详见概率基础理论),这曲线看起来像一个钟,你的用药量要达到钟形曲线的峰值。你加到一定量然后就会产生反应-嘣-够了。
很多情况下当我们给病人药品时,他们就像在迪斯尼游玩一样欢呼雀跃,他们说:我痛了20年的患处终于好了。
我们治好他了吗?没有。为什么说没有?因为这么说是违法的。
他们相信他们被治好了吗?是的。他们相信他们被治好了么?是的。有什么不同呢?
DW: 一件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事是,如果这个视频发了出去,就会有很多人声称他们拥有这项技术并以此牟利。
PP: 哦,肯定的
DW: 而且这可能不是你的那项技术。
PP: 是的
DW: 我们怎么防止这情况发生?我们能不能给人们一些可以在google上搜索的关键词?
PP: 我不认为我们可以防止这些事发生。
DW: 那医生用的仪器是你发明的那种吗?或者...
PP: 问题在于,首先6000名我训练过的医生,他们有那种发出牛声的机器并且运作良好,但之后就不行了。所以,我建立了一间实验室和工厂来生产这些设备,而不是迫着生产,就像今天的情况那样,付12-5000美元来买其中一部的仪器....
DW: 哦.
PP: 我有一个安装在钢笔里的,我们大约卖99元。
DW: 哦。.
BR: 但现在有其他相似治疗形式的机器....
PP: 哦,有几种运作的不错.
BR: 射电电子,你继续...
PP: 是的,射电电子器...
BR: 我不是说和你的机器一样,我说它运作起来像...
PP: 是的,它运作得很好。
BR: ...在信息场中
PP: 哦,它运作得很好,它在...完全正确,它通过信息场发挥作用。
DW: 你听过SCANAR吗,俄罗斯的SCANAR?
PP: 我绝对听说过,花了大约,8个月和人们研发....
DW: 真的?
PP: ...并且和他们一起合作。还有另一台治疗疼痛的机器。叫Acuscope,是由一位KGB特工Tony Nebrinski带来这个国家的,他来这里搜寻医疗技术然后送回俄罗斯。
DW: 有一个叫Hartmut Muller的人,制造了一种可以放到皮肤上的LED仪器。你认为这是另一个有效的机器吗?
PP: 不.
DW: 它没有作用?
PP: 我不是这个意思.
DW: 哦.
PP: 我说有很多其他东西更有效。这是我的意思。
DW: 好的。正如你所说人们也可以在手上按摩这些穴位。
PP: 我所发明的最好的医疗机器就是这两个小东西,我们叫作Acu-Combs(拼写不确定),就是你刚刚用来摩擦穴位并感到舒适的那机器。
DW: 人们能不能自己造一台出来?
PP: 他们一看到就应该可以造出来,但向我买一台会比较容易和便宜,因为我花了数千元在这仪器上,把它们...
DW: 好的.
PP: ...像机枪弹出的弹壳,可以把它们放进滚筒里摇翻一下,这么做实际上是对我们发明的电器进行充电。很有趣你可以拿一个来试试。
顺便说下,你可以知道你对任何食物的反应如何。其中最好的功能是对任何要吃进身体东西进行检查,你会问:我的器官对这如何反应?
最高收入的医生是麻醉师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要承担大部分的风险。我想...我可能是错的。你要查证一下现在是不是这样,但当我研究这个问题时,每100个人有两个是死于麻醉剂的。
BR: 大概是这样。
PP: 这仪器能具体地告诉你,因为中指的这个末端会告诉你对食物的吸收情况,而这里告诉你是否会过敏。它会告诉你是否对某种药物有抗过敏性。而对麻醉剂,则会告诉你身体会作何反应。
KC: 它如何表现相关信息?
PP: 做出一个指示。在图表和仪表上会有指示。你用大概一分钟就能学会怎么看仪表和图表,你能分辨出你是否有过敏反应。
我们发现的另一件事情是,在主流大学的畜牧科研究中,我们发现有33种物质是所有人和动物都会对其过敏的。它们大部分是在分子中有6边苯环的酚类复合物,还有一些是激素,还有一些是蛋白质。
我们发现可以在这里测量并找出具体的-如果你有过敏,具体是对什么过敏。然后我们拿出那种物质并以顺势疗法准备好,给你舌头下面滴上几滴那么过敏就会完全消失了。
然后,一段时间后可能又会过敏,那我们就会知道你需要另一种不同顺势疗法的治疗,他们称为效能或者力量,然后你采用这疗法。有时会花上你3或4天时间来找出你具体需要哪种药物,但最后你还是会找到的,到时你就不会再有过敏了。就我所知,我们已经测试了28年,没有过敏复发的人。
DW: 噢.
PP: 我们严格使用这个信息系统做测试,现代科学则拒绝这么做。人们是不是有过敏似乎(对他们)没有太大分别,现代科学不喜欢做这些研究。这不附合他们那错误的范式。
BR: 我想说的是,在摄影机前我们花了些时间和你谈话,我们都很清楚,你不想用这技术来发达。你想把这项技术推广出去。
PP: 我不想。我不需要挣钱。我做这机器的唯一原因是它们要正确地被制造出来,他们“哞”得像只牛[笑]-像只死牛。因为....这就能让医生治病的时候容易一些,或者降低诊断成本。
记住,医生只是用这仪器来帮他进行诊断。诊断不是由机器来做只能让医生来做。
BR: 是的。
PP: 这就是为何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把机器卖给持证的美国医学协会医生,持证的牙科硕士。然后又卖了一些给脊柱医生,卖了一些给整骨疗法家,卖了一些给理疗医生。
第一个拥有这仪器是一位内华达州的兽医委员,她那时开始使用这些仪器。我在带领人们帮助他们解决麻烦的时候一直跟进着。现在我们使用它们时没有困难了,因为我们帮他们解决了问题。
总之,那时-大概18年前-350位兽医使用了这些仪器并工作得很好。他们找出了动物的问题并知道如何治病。
BR: 各位,很快第三个小时的采访就要结束了,而这之前如果有机会,可能还有其他几个话题我们想谈一下的。有几个话题要分享一下。David,你有没有其他需要补充的?我知道Kerry有几个问题要问。
DW: 是的。我对发来的邮件比较在意。人们想知道如何买这些小东西,如果你说要用机器来做,一旦你准备做了,能给我们什么信息吗?
PP: 如果我有订单,两周内也许能发货。
DW: 好的。
PP: 我不能告诉你成本多少。我知道其中需要用铜。我知道其中一块,那间曾经生产我的仪器的工厂已经歇业了。
DW: 嗯。
PP: 因此,或者我来做或者要找间工厂来做。但我们有称为Amada冲床的机器,用你所见过的更快速度来冲压生产,然后再以正确的配件组装来嵌入使之更光滑和易于操作,所以它上面没有锋利的边缘。
DW: 而终究不会太贵。
PP: 不会真的那么贵。里面的铜板要7,8美元,大概和电板差不多。然后我们要印记和加工。正常出来的样子就是一个小手提箱装有两个部件。
DW: 好的。
PP: 有一小套卡片可以折开来展示手上所有的穴位,脚上所有的穴位。于是就能知道需要按摩治病的压点;消化不良,头痛等等。
DW: 你现在有第一个订单了。[视频下面显示 dr_peterson_orders@projectcamelot.org at the bottom]
PP: [笑]是的。我把它们带到,哦我不清楚,或许是几百个健康展和精神病协会会议,全球科学大会和特拉斯社团会议和探测术会议中,我从来没试过...我开始带上20套,随后带50套,然后又带上100套,我从来没发现哪次是上午前没有售罄的。
DW: 是的。
PP: ...第一天的时候.一旦我卖出3或4套后,每个人都...人们爱不惜手。因此他们站在那里试用,人们问:"你哪里得来的机器,干什么用的?“
有个人:"拿来这里,让我试试。“
不,我没有鞋带。我会给仪器绑上鞋带好让他们会还回来。
所以,无论如何,人们喜欢这种让他们有感觉的按摩方式,喜欢这手感,不在政府的帮助下他们自己决定,实际上能做一些他们喜欢的事,于是购买我的仪器。
DW: 嗯,好的。我认为注意到治疗是从内部出发是非常重要。我们都有能力自我医疗。
PP: 就正如我说的,我所发明的任何医疗仪器....我也把机器做成生物反馈装置,我发现一些药品对身体有特殊效果。
DW: 比如?
PP: 除了所有那些药物和仪器,我所造的最好的一件就是这盘子;它们不贵。我告诉人们的:如果你认为这是对的,那么就把盘子扔掉...
...又发明另一个装置,我在把它弄成烟盒的样子-它用起来很差-就像一盒纸牌,或许更差。但这是一个有头带的小装置,有一个小电极你可以在前面浸着盐水并读取出....
DW: 盐水?
PP: 盐水,就是普通的盐水,食盐。浸到盐水中会发出声响,我们附上一个发声的盒式磁带,你可以用大脑来学习,学习如何去相配。比如我哼扬基歌十次,你也可以哼。如果我唱玛丽有只小羊羔,你可以跟着唱出来。它发出一种声音然后你学习如何用舌头来生成这种声音。你见过钟表匠工作吗?
DW: 舌头的位置会改变音色?
PP: 不,那不是我要说的。
DW: 哦.
PP: 如果你看看人们做精密加工,像雕刻家或者钟表匠,他们是这么做的[把舌头伸到口外面]。
DW: 好的。
PP: 就是这样。他们要把舌头保持在合适的位置以便专注工作。但你不必去控制你的舌头,你要学习如何控制好你的思想。
DW: 那这样就会发出一个整螺距(频率)?螺距是可变的?
PP: 不,不是整螺距。它是可变的。听起来像哼支小曲.
DW: 好的。
PP: 你要用正确的思想来制作那种曲调,如果你思想不同就会发出不同音调。你要保持从小磁带上听到的那种声调。一旦你做到了,就能不用小盘子来改变那些东西了。你只需用思想来做。
DW: 这么说听起来很蠢,但观众们会把这个与两耳同步的Monroe录音带对比.
PP: 是的.
DW: 和那个有关系吗?
PP: 没有关系。
DW: 我不认为。它好像EKG,像是一种脑波?
PP: 不,不。
DW: 什么导致发声?
PP: 由身体产生的电场。
DW: 那为什么是这两个点?[指着前额和后脑中心]
PP: 因为这是起作用的两个点。
DW: 好的。那这是用来治病的吗?或者是....
PP: 我最喜欢用这仪器来在脑波分析和脑波工作中找一些人,让他们执行我的想法,然后用我的大脑唱扬基歌给他们听。他们立刻说:噢,这机器坏了。我们要修理一下。因为没有人能学会如何去做。我可以教任何人如何用他们的大脑来唱扬基歌。
DW: 但我意思是....
PP: 一旦你学会唱扬基歌,你在十分钟内就能学会玛丽有只小羊羔了。
DW: 比如说有个人可以用思想移动物体,他用心灵遥感。
PP: 是的.
DW: 他用这东西创作一首歌。
PP: 他创作一首歌,而你从他那里买过来,像买一首MP3那样,然后你就可以唱...你可以用大脑来控制一个小滚球走迷宫。
DW: 真的?
PP: 是的。
DW: 很有趣。
PP: [小声说]我可以告诉你政府机关买了数千个那种机器。
DW: 你怎么把电极放到后脑?要穿过头发吗?
PP: 我买了10000个小折叠式剃刀,当外科医生要安装这机器时可以用来刮掉头发。你只需涂点剃须膏刮一些...
DW: 还有一个头带你要戴上?
PP: 有一个头带要戴上,还有两个用特殊金属制造的小电极,外面包裹着棉套。你吸一下;吸点水上来,并搅动一下水和盐直到没有盐再溶解了,然后你把那些浸没进去并轻轻挤压一下。用一块带点肥皂的小方巾擦擦这里[指着前额]的油脂,后脑那里也擦一下。你戴上它,就是这么工作的。
DW: 哦。你要定位得多精确?一定要恰恰在那个点上?
PP: 不,几英寸范围内即可。
DW: 哦。
PP: 不,(波/电流)不是去第三只眼。很多人会这么问。它到达一个不同的地方。
DW: 好的。
PP: 但很容易告诉你到达哪里,因为你戴上它,它不是产生....我会称为脑电波噪音。那不是这个,总之任何不与大脑挂钩的东西都不是脑波噪音。
BR: 影带用完之前我有一个60秒问题。为何政府会对这东西感兴趣。
PP: 我不清楚。
BR: 好的。那就留给我们自己想象吧。
PP: 留给你们想象。
BR: 好的。
PP: 我可以告诉你SRI(斯坦福研究所)买了很多。
BR: 嗯。
PP: 很多买来用作...
KC: 教人远距离遥控。
[音乐渐入]
PP: 我没有这么说。我不是暗示这个。
KC: 我说的。
PP: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用作这用途。
KC: 哦。
PP: 除非你去看一下。发言前需要调查。
[渐弱]
(随着音乐结束)PP: ....和尝试建造飞碟有关,你通常会找到飞碟,如果你看看那些电影,里面似乎一般都会牵涉到机器人....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本采访文字记录由勤奋工作的Divine Cosmos/ Project Camelot Transcription Team提供。以上两网站你看到的所有采访文字记录均来自Transcription Team至少数年的工作。我们像蚂蚁。我们可能不为外界所知,不过我们为你的观看和思考提供了完整的采访文字记录。**
皮特·彼得森博士, Part 3 - 凯瑞·卡西迪美国内陆,6月29日,2009 |
[编辑注: 一般来说会议记录里记录员没有听清楚的地方会用方括号括起来并用红色标注,然后让比尔·瑞恩修改,因为他参加了会议。然而由于有些其它事情这一工作流程被打断了,所以那些部分还停留在方括号里没有被修正。]
简介:
皮特·彼得森博士 (PP):
... 我在想,我看着地球,看着我们要去依靠它在宇宙中生存,却对它做了这么多伤害的这艘脆弱的小飞船。 我们在巴西烧毁了太多的雨林,产生氧气的浮游生物也被我们毁灭了不少。 我们用的镍铬电池,铅电池杀死了太多的浮游生物。鲸也开始搁浅了,为的是能让海洋里的 其它生物有足够的食物存活下去……
采访开始:
KERRY CASSIDY(KC): 皮特,我们非常非常高兴能和你联系上你,而且你一直都很大方的花时间和精力 接受我们的采访。我希望我还能有点精力继续采访你,因为我被排在了比尔和大卫 之后,我准备了几个综合的问题想问你。
首先一个问题是你曾经和机器人打过交道是吧。
PP: 对。
KC: 我想我们能不能挖掘一下你和机器人之间的内容,谈谈你和机器人打交道之前 的背景,以及你和它们之间的故事。
PP: 嗯,主要是和我以前想自己造飞碟有关,你要是看看飞碟相关的电影, 你就会发现机器人同时也总是会被牵涉其中,所以我对机器人也非常感兴趣。
早先在人造卫星还没有出来之前,我就建了一个能够追踪人造卫星的追踪站,后来 就追踪到了前苏联的第一颗卫星上天。那时候还是麦卡锡时代,当时他们卫星发射 之后我就向美国政府报告了它的飞行轨道,传输的无线电频率等等。当时他们以为 我是一个信仰共产主义的极左人士。当时我17岁,这个事当时在爱达荷州搞得我有 点声名狼藉。不过后来他们去了我那之后发现在卫星上天之前我就已经建了卫星追踪站。
当时在爱达荷州东部还有一个原子能委员会,是一个核反应堆测试点。人类第一次核动力 就是在那生成的。他们当时遇到一个问题,他们想有一种类似机器人的装置能进入反应堆 把反应装置分开,以避免发生核反应灾难。
所以,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就得到了那份合同,建几个能满足要求的机器人。我,很自然地 很自信,对我自己说,没问题!哈哈
后来我发现了很多东西,对我来说真是绝佳的学习机会。我发现在核反应中能变成绝缘 体的导体,还发现了能变成导体的绝缘体。
DAVID WILCOCK (DW): 真的假的?
PP: … 很坚硬的金属变成了类似土司一样的东西,变得很脆,变碎,变得像灰一样。 像灰一样的东西又变地非常坚硬,油脂变得像电焊……
后来我们建了一个不同类型的……我不会叫它们机器人,因为它们是真正意义上的 操控者(远程机械臂)。从某一方面看起来他们的外观就像我们平常认为的机器人外观差不多。我 们的机器人能拿起一烧杯液体, 可以快速地移动这个杯子倾斜杯子而保证液体不 洒出来,而且可以把杯子藏在你身后,或者放到你面前,或者放到另一边。
在它们的底部,我们给它们装上了三个轮子,或者是类似坦克车那样的小履带。 当时大概是1955还是58年还是其中一年,记不清了。
KC: 当时你们有人工智能技术了?
PP: 没,当时这个词还没出来呢。不管怎么说吧,从某一方面来说那个东西还挺像个 机器人的,不过还是要人在其中参与操作。他们有几个一寸大小的电视屏幕,上面有镜头, 他们戴上那个就能看立体图像。然后他们有几小胳膊小手,他们移动那些胳膊和手,机器人 相应的也就移动。
KC: 这一切都是远距离操纵对吧?他们在比较远的地方……
PP: 他们在大概20或者30英里以外的地方操纵机器人。当时那还是需要用线连接的。 不过后来我们用无线电了,不用线了。
但是由于无线电遇到核材料的时候会有干扰等其它问题,他们又承受不了那样的潜在 不安全因素,所以后来还是全用有线方式连接了。
KC: 还是让我们快进到更接近现在的时候吧,或者至少不是最近。我不知道你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接触人工智能的?
PP: 嗯,最先的时候我是接触到计算机。1975年我们建了一个计算机,后来用于在 东京机场用多种语言广播航班信息。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微处理器的实际应用。
后来我们就建了一个计算机教学装置去教人们怎么去使用微处理器,怎么用软件完成 各种各样的工作。后来我们还开了一个小计算机公司叫Cyberdyne, 有一个给我们干活的 人后来给电影《终结者》干活。
KC: 那是我的下一个问题。[皮特笑] 所以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电影 终结者讲的内容其实并不算是很离谱,对吗?
PP: 并不是很离谱。我们在70年代用的芯片就比现在英特尔的芯片还高级。 因为我们的芯片是被设计成像一台电脑,而英特尔的芯片并不是朝着那个目录 设计的,它的没那么智能。
英特尔给现在我认为还算先进的芯片设计师们很多版税。我们现在造的芯片相当相当小, 而且芯片里面内置了一些计算机,可以自动执行任务和调整它们自己。所以可以说 是同时在30个进程里操纵10,20甚至30个芯片。
KC: 是内置在机器人里面的吗?
DW: 不是,是在芯片里面。
PP: 嗯,就在这个小小的十分之一英寸见方的芯片里。
KC: 它能操纵机器人?
PP: 它能操纵机器人。当我们选择了正确的编程语言,正确的处理器设计架构, 我就和几个人一起开始造一个支持人工智能的芯片……我们叫它……总的来说是 应用了模糊逻辑的芯片。
事实证明唯一正确的处理器设计逻辑是使用模糊逻辑。 这种芯片能处理多种输入,然后做出正确的决定的决策。
所以,装配了这种芯片的机器人就能发现地板上的障碍物,能区分墙和门,能看到 门的旁边站着人,能知道门的长和宽并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过那扇门。它能走过去, 穿过门,而不被地上的猫绊倒,等等。都是由于应用了模糊逻辑。
因为芯片在做数字运算——模糊逻辑芯片要么是在运行数字运算要么就是在运行模拟运算 ——它看这个世界就像我们看的一样。地板可以以数字的观点来看,就好像几亿个小点, 或者稍微大的点,或者是以模拟的观点来看,它就能感觉到地板在往后,轮子在前进等等, 保证它不会摔倒。
KC: 但是,是不是日本人在机器人技术上非常先进?
PP: 我跟你说我有一次去爱达荷国家工程试验室,前身就是原子能委员会,是 全美最大的研究中心之一,在爱达荷州东部。那大概有2200多个博士。附近的镇子, 附近的好几个镇子都是以研究中心为中心而建的。
当时我们带着我从乌克兰带回来的超级电容造访那里,我跟几个人聊了聊。他们当时 才发现我就是造了远程机械臂的那个人。他们说他们给日本机器人专家准备了相当大 一笔事故应急费用预算,日本人一直在和他们开会,想卖给他们机械臂和机器人等等。 当时他们看了我的机器人之后说:老天,我们怎么没有这样的机器人,这东西是哪来的啊?
他说,见鬼啊,我们都有了快50年了。[笑] 其实也就是43年左右。
KC: 那么这么说来你以前是参与过黑色项目(Black Projects)是吧?
PP: 嗯,你可以那么说。
KC: 我有个很好奇的问题,之前没和你谈过,所以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谈这个话题, 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很禁忌的话题。我很好奇是因为我曾经对机器人很感兴趣,我在网 上找资料,研究等等,我很想知道现在机器人技术到底发展到一个什么地步了呢? 以前机器人有个大问题是如果人想让他们像人一样直立行走,机器人会摔倒。你是怎么 解决这个问题的?
PP: 我们的解决方法就和迪恩·卡曼(Dean Kamen)造的两轮车的解决方法一样。 你听说过那个两轮车吗?他们叫它什么来着……[注:赛格威 (Segway)思维车是一种电力驱动、具有自我平衡能力的个人用运输载具,是都市用交通工具的一种。由美国发明家狄恩·卡门(Dean Kamen)与他的DEKA研发公司(DEKA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orp.)团队发明设计,并创立赛格威责任有限公司(Segway LLC.),自2001年12月起将赛格威商业化量产销售。]
KC: 噢,听说过,那个叫什么来着?
DW: 赛格威。
PP: 对,赛格威。那问题其实不难。
KC: 是吗?给解释一下?
PP: 嗯,就是有个探测器专门判断一下机器人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是直立的。 要不是直立的话就用模糊逻辑把它恢复直立就行了。
BILL RYAN (BR): 大概是F-117上保持平衡的装置。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它会从天上掉下来。
PP: 对,大概就是那个。
BR: 对。
PP: 举个例子,我们用的编程语言叫FORTH,F-O-R-T-H。(注:Forth是六十年代末期,由Charles H. Moore发展出来在天文台使用的电脑自动控制系统及程序设计语言,允许使用者很容易组合系统已有的简单指令,定义成为功能较复杂的高阶指令。由于其结构精简、执行快速、操作方便,广为当代天文学界使用。)其实应该叫F-O-U-R-T-H,因为它已经是当时第四代的编程语言了。 但是当时计算机连5个还是6个字符的标识符都处理不了,所以就改称了F-O-R-T-H。
KC: 好的,接下我们讲讲意识控制,我知道你在斯坦福研究中心[SRI]工作过, 你和哈尔·普斯霍夫(Hal Puthoff)共事过,对吧?我想和你可能知道 英戈·斯旺(Ingo Swann),和一直与遥视(remote viewing)有关的人吧?
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参与过意识控制工程,而且既然那个工程已经被解密了,你 能不能谈一下它呢?
PP: 你随便怎么想都可以。不管谁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清楚这个工程。
KC: 好吧。
PP: 我知道我工作涉及的一些领域都是比较有意思的。
KC: 但是你知道意识控制工作已经被解密了嘛,不用再隐瞒了……
PP: 我一点也不了解意识控制工程。
KC: 好的。
PP: 我意思是我听说过好几次了,听说过这个工程,但是其余的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研究过那个工程倒腾出来的一些东西,我研究后改进了之后就又把它们交给 政府了。除了这些,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其它内容。
KC: 好的。你现在还在待命于政府吗?
PP: 我一直都是在待命啊,实际上是为好几个政府待命。 其实我是人类航天协会的高层之一,是一个类似俄罗斯的NASA那样的组织。 我是它的一个高层。
KC: 你既然当了俄罗斯NASA的高层你为什么不当美国NASA的高层呢?
PP: 因为我不想和一群跳梁小丑为伍。
KC: Okay...
PP: 要是我想和小丑在一起我会去加入一个马戏团。
KC: 所以你其实是了解一些秘密的太空项目的,你是不是知道NASA其实只是一个 好多秘密项目的幌子?
PP: 我好几年没和他们有过联系了,所以我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KC: 但是你说NASA是一堆跳梁小丑,你为什么那么说呢?
PP: 因为我看到了他们造出来的产品。
KC: 他们怎么还在……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让太空站退休,不过 那不就是那个太空里的大铁罐子嘛。他们怎么还抱着那个老东西不放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PP: 因为那个老东西还没坏啊,工作地好好的。可能要取决于你怎么看待实际情况吧, 我觉得NASA现在只拿到了本该批给的10%的预算。(应该多给NASA投钱)
如果你看看从NASA的太空项目里产出的东西,你会发现我们今天工业生产中使用的 50%到60%的技术都是来自NASA:冶金技术,耐高温金属与塑料,超大规模集成电路, 甚至整个晶体管技术。
我就是在这些相关行业干的。我和我侄子做了很多个间谍卫星。海盗号火星登陆车 上的采样臂就是我们做的,他的程序是用FORTH这个语言写的。
我就是在那相关领域工作的。我曾和北美航空公司(North American Rockwell)合作过。
KC: JPL(喷气推进实验所)?
PP: JPL(喷气推进实验所). 有不同的地点,我看到了那里的很多研究成果。我看到了比现在地球上任何已经应用的 东西超前20年的东西,以及由那些技术衍生出来的东西,它们被送入了太空,记录了 太空中的情况。现在拍我的那个摄像机里的图像感应器最初就是在外太空里应用的。 从JPL而来的。
所以如果你看一下这个投资的回报,人类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公司得到了如此 巨大的回报,哪怕是超过10%。他们得到的投资回报统统比不过NASA。NASA几乎是 生生把整个人类的生活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纪。
虽然他们有这样的成功,这成功我认为已经是人类一个了不起的成功了。但是后来 他们做的并不好。现在我觉得有一个大问题是他们无法给他们需要的人才提供有竞 争力的薪水。早期给NASA干活的那些人才不仅仅是NASA给了他们不错的薪水,而且 他们都在NASA实现了个人的梦想。可是后来国会对他们的梦想嗤之以鼻,他们就离 开了NASA。所以现在NASA里只有跳梁小丑,整个就是一个杂技团。
不仅仅是后来NASA已经没有什么牛人了,也不仅仅是现在也没有什么牛人了,而是 牛人们已经深深地被打击了,我敢肯定地说。
KC: 对。不过那肯定还有不少黑暗项目(Black Projects)在进行。
PP: 我不清楚是不是NASA在搞黑暗项目。
KC: 你不清楚?
PP: 有可能他们在搞。但是我不知道。
KC: 你了解不了解超光速飞行?
PP: 我...嗯,不,我一点也不了解超光速飞行。
KC: 我们有几个证人,亨利·狄肯(Henry Deacon)和杰克·辛普森(Jake Simpson),可以证实你 目前工作的内容就某种程度上就是与这个东西有关的。
PP: 额……某种程度上。
KC: Okay, 你是在琢磨怎么糊弄过去是吧。
PP: 怎么糊弄过去。[笑]
KC: 他们说我们有超光速的飞行器,而且我们有飞行器已经到过了太阳系以外的地方。 你能说说这个吗?
PP: 我一点也不知道。
KC: 好。你说过,或者至少你和我说过,你当过一个间谍的头目。那是真的吗?
PP: 我一点也不知道。
KC: 好吧。好吧。我们可能是问不下去了。你说我们接下来还怎么继续呢?
PP: 我跟你说过有些事情我不想在这讲。[笑]现在你让我讲那些我不想讲的东西……
KC: 好吧。你能讲讲UFO探测器吗?
PP: 我14岁的时候他们让我造一个UFO探测器,然后我就造了一个。
KC: Okay. 现在还在使用中吗?
PP: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在使用中。我知道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后来立马就把它销毁了。
KC: 他们是谁?
PP: 政府。其实就是当时的美国总统。
KC: 真的吗?Okay.
PP: 现在来问题了。那是一个非常简单,而且廉价的技术。
KC: 它是基于威廉·赖希(Wilhelm Reich)的技术吗?
PP: 不,与威廉·赖希没有一点关系。它是基于科学的。 这个技术有个问题是,它会检测到宇宙中几乎所有的任何一个东西。 那就意味着它就是飞机上最好的防御装置,因为它能让人看到空中的所有其它飞机。 这是一个相当好的消息。
KC: Okay.
PP: 坏消息就是它也能轻易地看到所有本来需要秘密行动的飞机。
KC: 这就是他们销毁它的原因吗?
PP: 我不清楚。
KC: 我们能用推测那就是他们销毁它的原因吗?
PP: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销毁它。我只是跟你说下我的感觉,因为我从来……
KC: 你跟我说他们拿走了它。
PP: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
KC: 我以为你……
PP: 对,他们拿走了它。后来他们又对它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拿走去用了, 还是让在国家博物馆了。我不知道后来它怎么样了。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哪怕有一个使用 中的这样的装置。因为如果他们在用,我会知道的。
KC: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呢?
PP: 基于它的工作原理。
KC: 我的意思是……
PP: 我不会说它的秘密的。
KC: 我知道,不过你……
PP: 不说秘密我没法向你解释。
KC: 只要有人用它,你就会知道?
PP: 我会知道有人在使用它。
KC: 你要是不使用它,你怎么知道别人在用它?
PP: 我知道是因为我知道它的工作原理。
KC: Okay, 你是用遥视来看到吗?或者你还有其它……
PP: 不,根本不是那样。
KC: 你发明的那东西上有个用于被追踪的装置?
PP: 对,它会发出独一无二的信号。我会收到。
KC: 哇,原来如此。
BR: 据我所知还有另一种探测器被总统直接下令销毁掉了。
PP: 对。
BR: 你能讲讲它的故事吗? 因为那故事太精彩了。
PP: 大概不行。 那事放在这里讲以后可能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KC: Okay, 我理解你,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谈下这个。我的理解是通过机器人,或者 应用了人工智能或者其它像你说的,机械手或其它,我想那应该是一种可以自动防止 故障发生的用你的话说叫“看门人”(gatekeeper)的东西。
PP: 不是,看门人是那种想确保某些事发生的装置。
KC: 或者确保某些事不发生的装置。
PP: 也可以那么说。是的,很明显像原子弹,氢弹,核装置或者巡航导弹这些东西你 不想让你的敌人得到它,然后有机会把它调转矛头指向你。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某些装置 来确保我们的敌人不会得到它。
KC: 你曾经参与了“看门人”装置的建造吗?
PP: 哦,我当然参与了。不过他们有没有在用我造的那些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 他们过去和现在都买了很多的“看门人”。我知道现在就有一笔很大的我说的那种“看门人” 的订单正在完成中。不过他们打算拿来做什么我真的不能说。
KC: 你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发明家吗? 你怎么评价自己?
PP: 我一直都对外宣称我是一个造机器的。
KC: Okay.
PP: 我造了些能发现其它东西的机器,还有些能听到其它东西的机器,或者测量 其它东西,都是之前没有任何人造出来的。如果别人已经造出来了我是绝对不会去 再照模样再模仿一份的。我绝对不会重新发明已有的东西,我只造新的,而且是我造 自己的东西。
KC: Okay. 现在我想深入到一些我们没有谈及的一些其它领域了。显然,有很多东西 之前我们没有开摄像机的时候你谈了,但现在都没有谈。你觉得你是受保护的吗?
PP: 是的。
KC: 你觉得你是在全球范围内受保护还是其它范围内受保护?
PP: 当然是全球范围内受保护。不过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它范围。但是你既然说的是‘感觉’,不是‘知道’, 我可以说我觉得我在全球范围内还是受保护的。我的经历很令人惊叹。
KC: Okay.
PP: 我记得有一次在越南,我身处两军交火中……当时到处都是机关枪的火苗。 你可能不知道,至少每五发子弹,机关枪就会喷出一个火苗以帮助机枪手瞄准。 因为开枪时机枪震动太厉害,以致于你根本没法瞄准。所以人们就想出这个办法来 帮助机枪手知道子弹都发向哪个方向了。所以每五发子弹你就会看到从机枪里出来 一个小红火苗。
当时我身处交火中机枪火苗太多了,以致于我好像在30英尺高的篝火旁边,篝火 喷着吃人的火焰,要把一切烧为灰烬。第三次了,我抬头仰望苍天,说:“上帝与我 同在”[笑],我说这个是在生还之后。我能活下来真是没有道理啊。当时和我一同去 越南的一半海军陆战队员都牺牲在那里了。他们只在那待了13个月,我可是待了23到 24个月啊。但是我还是活下来了……
KC: 今天你还觉得你是受保护的吗?
PP: 我还去过比越南那更恐怖的地方。我一生都在干些疯狂的事,我飞速地发明着东西, 凡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不过居然还活到现在。
你知道,我今天被重重地...一些小孩在附近的镇子溅上了一小瓶水银,他们在他们的前院挖了一个奥林匹克游泳池洗掉污垢,花了成千上万美元来去掉水银。见鬼,我在地下实验室中曾经溢沾过2,3盎司水银,唯一的后果可能就是让我的IQ降了3,40点。
KC: 但是你IQ多高啊,降一点又如何呢?哈哈
PP: 我曾试过让一块铅焊料挂到嘴上。20年来这块铅一直粘在我的嘴角。这一切又让我的IQ下降了10或者20点。
KC: [笑]
PP: 是的,我的一生都很惊奇。
KC: Okay. 你被恐吓过吗?
PP: 噢,当然了,我遭到恐吓好多次。好像什么人都想恐吓我。
BR: 你可以讲讲'混蛋学校'的事。那个很有意思。
KC: 我正想问呢,但是
BR: 你可以讲讲'混蛋学校'。
DW: 或者可以叫'恐怖主义学校'。
KC: 给我们好好讲讲'混蛋学校'?
PP: 可以啊。
KC: Okay. 你在那有什么经历?
PP: 我叫它‘混蛋学校’。我在军队里当军官的时候他们教了一些军事技术。 他们教我怎么成为一个最强的杀手。后来我觉得太好了,他们怕我怕得不得了, 只能调转方向,让我去做一些其它方面的事情。因为我在作杀手方面太厉害了, 简直就是一个冷酷到极点的杀人机器。
于是,他们不教我恐怖主义方面的东西了,他们教我怎么反恐怖主义。后来又和上次 一样,他们又开始害怕我了。他们怕我学到的东西会被他们的敌人学去了, 反过来对 付他们。于是后来我又被安排去做另外的事情。
KC: 在某些场合你肯定和意识控制打过交道吧?你肯定对意识,信息场很了解。 我在想信息场里有没有一种东西能保护人不被意识控制武器控制?这么说吧,就 像让人能对付得了那种意识控制武器——别人可以在显示器屏幕上远程地看到屋 里的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PP: 嗯,现在那只是我们一个假设。
KC: 对,是我自己的猜想,不是你的。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那样的技术呢? 就像别人可以'看'到你在想什么?
PP: 为一些特定的目标是有类似的东西。就像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俄国人 有那么一个东西……因为在短波电台上听起来像啄木鸟的声音,所以我们叫它 '啄木鸟'。
他们有三个地点发射电波,每个点大约是几百万瓦特的功率。那三个发射点都 指向同一个目标区域。后来我们发现他们指向的目标区域是俄勒冈州的尤金。
之后尤金地区的人即使晚上睡觉身上也有类似被阳光暴晒的烧伤,而且很多人头疼, 除此之外还有新生婴儿有缺陷等等。'啄木鸟'发出的干扰信号相当强。同时那信号 处于一个对人的心灵有影响的频率。它会扰乱大脑的思考能力。
KC: 这些网上都有记录。
PP: 是的。网上记录很多。 我的一个好朋友发现我们军方也在以同样的方式对付 俄罗斯在美国的大使馆 。
所以就有人设计了一种很小的装置,可以戴在衣服领子下面,提供给很多军方认为 需要有清醒思考的我方人员。他们就一直戴着它。它会发出一种很小的信号波…… 电磁波是随距离增大而减小的。这种波的影响很有限,只对离它最近的人有效。
所以这也算一种武器。你可以把它朝向某个人,引导他的脑电波改变,从而使它按照 你的要求大脑变地善良或者邪恶,最好是变得对我们有利。他们已经把这个东西应用 地相当得心应手了。我们的各种外交官,军方人员多少年了,一直在用它。
KC: 这么说我们可以认为现在总统以及其它很多人都在随身携带着它喽?
PP: 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就一直带着一个。
KC: Okay, 你还说了发明它的那个人。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就是你吗?
PP: 我可没那么说啊。
KC: Okay. 但是还有一种其它技术吧?不用这种小工具也能有同样的效果?
PP: 是的。你可以通过训练完全控制你自己的大脑。想让它在什么模式就什么模式。
KC: 那个是不是与信息场有关?
PP: 不,与信息场一点关系也没有。
KC: 是吗?
PP: 对。
KC: 你是用你的意识来影响电磁场了?
PP: 不是。 你用你的意识在一个良性的或者有益的频率上产生对应电磁场。
KC: 来抵抗别人对你的干扰?
PP: 对,去抵抗针对你的干扰。给你个例子。当你身旁有三到四个很亲密的好朋友, 或者两个特别亲密的朋友,你会发现你们的心跳是同步的——一同步之后你们的脑电 波也就开始同步了。然后,看具体情况了,幸运地或不幸地你身体就开始产生荷尔蒙 了。荷尔蒙可是相当厉害的身体信号,然后你们就开始有麻烦了[哈哈],当然也许没有。
KC: 是不是一种输送?
PP: 对,是一种输送。所以虽然只是很小的信号,但是输送的力量却很大。
尼古拉·特斯拉(Nicola Tesla) 制作过一种使用压缩空气的装置,重量并不大。 他把它放在纽约摩天大楼外的地面上,然后它能测量出大地波的振动频率并调整到与之共振。
它启动非常快然后减慢下来,然后它会找出在哪里影响到环境。它会与之共振。
比如说现在你拿一个玻璃酒杯然后你开始演奏小提琴高音。如果你演奏到一半立即 快速地停下来,你会听到玻璃杯也的颤动。要是你不停地以更快的速度重复,很快 你就会发现玻璃杯会碎掉的。就像推秋千。如果你推的频率正好的话,秋千越推越 高,要是你推的频率不对,秋千会慢慢走低,变慢——例子太多了。你只需要想办 法达到共振。
所以特斯拉就是这么干的。它不停地让一个砝码上上下下,利用压缩空气和空气阀, 他就能让纽约摩天大楼像一条狗尾巴那样不停地摇摆。
KC: 那么是不是这个就是意识控制的核心原理呢?建立一个和大脑的共振然后影响 那个大脑?不是吗?
PP: 不是,不是。这个与意识控制没多大关系。但是你所指的意识控制就是某种程度 上使你的脑波达到某种频率。可是这已经是老式的意识控制了……现在的意识控制…… 你要是研究下神经编程语言,你就会发现用神经编程语言控制意识比通过脑波要强大多了。
脑波共振会损害人的IQ,会影响你的注意力,会改变人的记忆,所以缺点很多。 但是现在我们用的方法是改变的是大脑神经的内部关联。
你可以让一个人遗忘,你能让他干他本来没想干的事。你可以在他脑中凭空产生 一个刺激。比如说刺激他伸手拿杯水喝,让他感到口渴。你可以让我伸手拿杯 水然后把水倒在我脖子上,倒在我衣服上。
KC: 那你给我们讲的关于心脏一部分的事呢? 你切下心脏的一部分拿去给一个 把它当成大脑的一部分的医生,或者与大脑共鸣的……
PP: 心脏貌似很像脑细胞。
KC: 而且在医学上这是一个事实,是吗?
PP: 在医学上这是一个事实。有一本很好的书。这是一本我觉得任何已为人父母的人如果 没有读过它的话都应该坐牢的书。[Kerry笑] 我是认真的。书名叫《魔法小孩》, 是约瑟夫·克林顿·皮尔斯写的,而且他还出了续集,《魔法小孩的成长》。 书里告诉你为什么没有父爱的孩子往往后来一事无成。因为他们的大脑成长时就有缺陷。
KC: 真的?
PP: 是的。
KC: 缺少父爱的孩子?
PP: 或者是没有母爱。
KC: 孤儿。
PP: 这么说吧,确切地说是没有在正常家庭成长环境中的儿童。 我再给你说说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他们不会成长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KC: 哦,是与你和我们说的心脏的事有关是吗?
PP: 有一部分关系,有一部分。影响的因素很多 。不过皮尔斯在他的书《魔法小孩》 里讲到有一个因素是,在孕妇羊水破了之后的大约头16天里,婴儿被暴露在母体心脏 跳动所形成的电磁场里。而那个场是由母体的心脏以及大脑细胞驱动的。然后母体的 情绪这个时候就都传给了婴儿。
所以他们想:也许的确是这样。他们之后去了欧洲,欧洲很多妇女的孩子都是奶妈 养大的,他们发现孩子对奶妈都很有感情。出生后没有父亲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得 到雄性的爱。
KC: 你不是说那个羊水破了之后的16天里……
PP: 大部分发生在16到18天里。
KC: 难以置信。
PP: 俄国人做了这方面大量的杰出的实验。他们发现如果婴儿是在水下出生的, 别忘了出生前婴儿其实就一直在液体中,再在水下待一会儿会对他们有好处。
你看看抱婴儿的方式,就会发现婴儿的心脏和妈妈的心脏正好是相对的。 婴儿开始尝试抓东西了。如果婴儿在出生后最初的12到14个小时一直是那样被抱 着的,那么婴儿一般会在六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学说话,同时也开始可以学走路了。
KC: 你能谈谈那个俄国医生吗?
PP: 真不巧,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他后来被带到美国了…… 我可以告诉你麦当娜就用他的技术生孩子。
BR: 这可是生一个IQ高到275的孩子的技术啊。
PP: 没错。我告诉你她的孩子可以说是地球上最聪明的孩子了,就因为她用了 俄国人的技术。我听说她在怀孕前花了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来应用俄国人的技术。 这本来是私人信息,不过后来泄露给我了,而我知道那是真的。
DW: 你的意思是说心脏有一个信息场,它会影响神经系统的形成吗?
PP: 不,我可没提信息场。我的意思是说心脏的跳动会产生一股电流,形成了电磁场。
DW: Okay.
PP: 人的身体上是有生物电的。任何电场或磁场附近的导电的东西都是会随之成为 电场或磁场的一部分。
KC: Okay.
PP: 所以你可以看看心脏这里的情况。'信息',不是信息场,'信息'就像现在 常见的给芯片编程一样,被传送给了婴儿的心脏。
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个人非常讨厌闻讨厌看讨厌吃芥末,而在他接受了心脏移植 手术之后,突然之间,对芥末爱得不得了了。偶然地他从心脏捐献者的妻子那里 听说捐献者生前非常喜欢芥末。他现在用的是那个人的心脏,连同那个人的喜好 也带过来了。
有些人很操蛋,生性很火爆。当他们接受了一个生性非常平静的人的心脏之后, 突然之间,他们的老婆孩子居然都快认不出这个人了。因为他性情大变,完全 像是变了一个人。(译注:参考资料http://it.sohu.com/20070429/n249783027.shtml)
信息就被编码在心脏那里了。信息从心脏出来又指导了神经的生长与形成。可能 是心脏的传导产生了磁场,然后大脑从磁场上读取信息。
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我们做过实验测量人的心脏。我们给人看一些能刺激人 的东西。人的心跳加速了,肾上腺激素产生了,大概是因为他们看到的东西使他们 愤怒或者恐惧。但是如果你把心脏某一部分麻醉掉,他们又开始不愤怒不恐惧了。
所以情感方面的信息,像气味或者颜色的喜好都被传导给孩子了。所以父母是怎么 带孩子方式很重要。由父母共同养育的孩子则都得到了雄性和雌性的情感部分。只由 一方养育带大的孩子则只有一方的情感部分。
BR: 这些都发生在那最初的16天里,是吗?
PP: 好好看看那本书吧。大部分是发生在前16到18天里。是的。也许30%或者10%发生 在接下来的50天里。可能最后10%发生在接下来的180天里。
KC: Okay, 对婴儿来说还是相当早的。
PP: 相当早。
KC: Okay. 我想问问其它方面的问题了。
DW: 等一下。身体上还有没有其它器官,除了心脏,表现地也像神经性的组织?
PP: 哦,当然有。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把松果体看成是大脑的一部分。虽然它并 不会像大脑一样会思考。松果体和脑垂体通常被叫作黑色素。有一种黑色素控制 皮肤的颜色,但那不是我现在说的这种黑色素。
在我的研究中发现松果体,在东方的医学中也就是‘第三只眼’。在那个 位置上非常易于接收信息,易于处理时空方面的信息。所以这是一个对千里眼和顺 风耳等等特异功能非常重要的部位。那些信息就是从现在这些无处不在的信息中提 取出来的。这些信息与人的信息共振之后人就会拥有特异功能。
西藏喇嘛通过在前额凿个洞,插入一根竹竿然后操纵松果体来开天眼。用科学上的 术语来说就是在前额开个洞,通过这个洞来在头上形成一个'法拉第笼',然后增强 了大脑和某种敏感性来达到开启千里眼,顺风耳,远程操控等等一些特异的功能。
KC: 不是说氟会减弱或硬化松果体吗? I
PP: 对,但最主要是...氯能增减弱松果体的作用。
KC: 我们的饮用水中就有氯,是不是我们可以把这个看成是光明会的一个阴谋呢? 他们想削弱大众的智力和精神能力。
PP: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只是做科学上的事情。我从不假设光明会的人的想法是什么。
KC: Okay.
PP: 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卤化物,就像氯、氟、溴在身体中会使胆固醇凝结在 血管中。这在医学上是众所周知的了。
KC: 就是说它会减缓血液在动脉中的流动。
PP: 是的,它使血管硬化。对水消毒的方法多了去了,为什么一定要用氟和氯呢? 当然,他们会说他们用那个是为了帮助消除人的龋齿。
你要是在美国的东海岸和西海岸都有船队,你就会发现你已经捕不到鱼了,因为鱼已经 被我们杀光了,除了还有一种食泥底鱼……我不会告诉你鱼的名字,它们就是食泥底 动物。那种鱼的肝占了它本身体重的60%,而且它的肝的60%都包含那种特别的油—— 包含被使Price-Pottenger 营养基金会的普莱斯闻名的“催化剂X”的油。
他发现二战后只要那种油的一滴……你可以拿一点那种油,闻起来很有鱼腥味。 把它冷却之后它的蜡状物和假异构体会固化。等你把一些东西过滤掉之后只剩下油脂, 也没什么味道。你把剩下的油脂放在阳光下几百年也它也不会变臭腐烂。它早就 应该用来代替抹香鲸油给钟表润滑,但是人们一直也没有这么做。
KC: 是鱼肝油吗?
PP: 不是。不是那种油,但是这种鱼却相当常见。全球到处都有分布。
KC: 可是这个跟水中的氟化物有什么关系呢?
PP: 关系就是只要滴一滴那种油在每天吃的面包上,你就不会有龋齿。 它能消除龋齿。二战以后他们已经在欧洲的成千上万的儿童身上做过这个实验了。
KC: 貌似这个东西也能防止动脉硬化嘛。
PP: 嗯,这样人们的动脉就不会被水中的氯化物和氟化物硬化了。虽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但是事实却是……对于为什么我们的自来水中会有氯和氟,我唯一能想到的推测就是我们 的政客们早就把我们社保保险的钱花光了,所以他们一定要控制你正好在退休的时候死去。 这样就不会有人追究那些钱了。
KC: [笑]
PP: 因为现在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了,他们得做些手脚才能让老百姓在退休的时候就死, 所以在水中放氯和氟就是他们想的点子。
KC: 哇,你真是说到关键了。
PP: 龋齿是很容易解决的问题,我们有良性的物质来取代现有的用氯化物的方法, 是廉价且完全无负作用的,值得全世界推广。然而,他们并不想那样做。
鱼油没有腐烂的原因很明显是因为它有抗氧化剂。据我所知它是目前人类已知的 最好的抗氧化的东西了。普莱斯叫它"催化剂X" 。我们已经知道了它的化学分子 式,我们完全是可以合成出来的。但是由于它会让人们远离心脏手术,远离龋齿, 它的出现与我们现有的经济系统冲突,所以他们不让他面世。
KC: 你是说全世界的政客都努力阻止它面世吗?
PP: 我想应该是的,世界的范围内是这样。就像我说的,二战后我们在欧洲 就发现催化剂X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动作也没有。顺便提下,麦胚油里也 含有少量。
BR: 你说的普莱斯(Pirce)是指韦斯顿·普莱斯博士吗?
PP: 对,韦斯顿·普莱斯。我的推测是政客们之所以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就是想用这种办法来达到杀人于无声。 不然怎么解释呢?
DW: 你刚才也谈到松果体了。因为我的视频里有很长一部分也讲到松果体,很多人, 包括这个视频的观众也都知道松果体。你是不是说你说的那种油会有助于人们增加 松果体灵敏度?
PP: 如果松果体是被卤化物钙化了,是的。
DW: Okay.
KC: 可是你没有说出这种鱼是什么鱼啊。
PP: 是的我没说。
KC: 你刚才就提到了一种鱼——银鲛。是它吗?
PP: 不是。
KC: … 它不是那种油的主要来源是吧?
PP: 不是。世界上的某些地方是那样叫它的。
KC: 嗯 Okay. 但是我有点好奇。你提到全美建了很多营地。
PP: 是的,有很多拘留人用的营地。
KC: 这是不是只是最末端的一些现象?因为我现在在寻找美元崩溃的时间表。 你不是说在不久的将来美元就会崩溃了吗?对吗?是你的线人告诉你的吗?
PP: 我觉得美元崩溃非常有可能。我自己正在为它的崩溃做些准备工作。
KC: Okay. 首先到处建了很多营地,你能确认一下这个吗?
PP: 有些还被他们拿来用作观光呢。你上网一搜就知道了,这类营地相当多, 经常有人说“哦,又盖了一个啊”
KC: Okay, 那么消灭人口的病毒在这里又会起什么作用呢?真有这种病毒吗?
PP: 我真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专业领域。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瞎猜。
KC: 你明明就是很擅长给人治病嘛。对于那些病毒,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好保护我们自己?
PP: 我觉得这些常见建议就够了。你从FDA网站上,或者FEMA或者国家安全局网站上随便下 些文章就能找到那些建议。
KC: 真的?
PP: 当然了。戴口罩,勤洗手。这些建议百分之百是对的。
KC: Okay.
PP: 另外就是不要去人太多的地方。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可是人迹罕至啊。我们这个地方 简单地像一个管子,一边是入口,另一边就是出口。我们这可绝对没有什么二号大街之类 的地名。因为我们这完全只有一条街。
KC: [笑]。 Okey, 关于未来……让我们聊聊外太空。你认为我们是不是被隐瞒了关于 外太空太多的东西?
PP: 喔,我当然认为我们被隐瞒了太多了,我们有很多需要去发现
KC: Okay.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我们们面临着一个大的危险……
PP: 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危险,而我们没有任何可以防备的手段。
KC: 什么危险?
PP: 来自行星范围边界的危险。
KC: 能不能聊下最近被列为机密的那些卫星?突然一下子都被列为机密了。那些卫星不会再向我们报告星外来客了。
PP: 我还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他们把它列为机密了。如果他们真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应该就是防止引起大众恐慌。
政府有一个绝对的信条:不惜任何手段都要避免让群众恐慌。因为一旦群众恐慌了, 立法者就开始注意了,然后就是议院,国会,总统,执政党。他们可不希望事态走这条路……
就像一句中国的谚语说的:愿你永世不得超生。——让你活一个毫无意义的时代里,什么机会,什么希望都没有。 因为那个时代什么好事都不会发生。
所以我想未来将发生的事情会使人们开始思考: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 我们已经财政赤字好多年了。为什么要让群众心慌呢?我们得做点什么。
KC: Okay, 但是你告诉过我只剩下十个月就是末日浩劫了。我都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真的会有末日浩劫。 但是你说过真的只剩下十个月了……因为我们污染了我们的地球。
PP: Okay. 互联网上的这些事是已经被公开的,虽然还只是一小部分。在国会的图书馆里, youtube上,ask.com,google.com等等上都有。你可以去看看再搜索下,你就会发现很多东西。 信息量是相当大的。
KC: 关于什么的呢?
PP: 就是关于你说起的那些啊。具体说你就会发现,噢,原来几周以前一个小行星刚和我们擦肩而过啊。 要真是撞上了那可真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幸亏还只是一次擦肩而过。
大概当时的距离也就是十万英里吧。它离我们的距离可不是像火星或者冥王星那样离我们那么远。 十万英里可是相当近了。地球就是时刻面临着这样的危险,但是我们完全是无能为力。
KC: Okay, 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那些政府黑暗项目里的黑手们有什么办法吗?
PP: 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办法。
KC: Okay, 那么那些……
PP: 就算他们有办法,我也不觉得他们还有资金能实现……
KC: 那些正面的外星人呢?当地球快被撞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来干涉下呢?
PP: 如果真有你说的“正面的外星人”的话,我想也许吧。也许他们会帮我们一把。 不过看看我们都对这个脆弱的地球干了什么??这可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唯一家园啊。 巴西的热带雨林被我们烧了,能产生氧气的浮游生物被我们毁了。
我们使用镍镉电池,铅电池后把他们丢入大自然中杀死了一部分浮游生物。鲸都开始搁浅了,是因为它们知道自己会消耗太多的时候,而把生存的机会留给了其它生物。
KC: 它们是真正具有大智慧的生物。而且它们很有牺牲精神。
PP: 是的,我完全赞同。当然,你要是参与过一些军方的项目并和它们在项目中打过交道的话, 你就更能理解鲸究竟有多么聪明了。
KC: Okay, 我不得不结束这次采访了。我很想和你再好好聊个几天几夜,特别是好好聊聊你参与的那几个精彩项目。
不过卡米洛特工程很感谢你,感谢你为整个人类做出的贡献。 你做了很多为大众治愈疾病的工作。在这里你向我们展示了很多本来大众就享有知情权的东西。 所以我们很感谢你。
PP: 我也很感激你们做了很多揭露黑暗的工作。我给人们的建议就是……其实这些东西都 是无法被隐藏的。这些资料都在那待着,虽然找到它们需要花一些功夫,但是你真要去找的话 的确不是那么难找。
我的建议是去寻找它们吧。同时也做好应对紧急情况发生的准备。因为意外总是不时地发生, 不管你打算怎么防备。如果你提前有准备,那你的胜算就会大增,不然你就会可能很危险。
KC: Okay. 皮特·彼特森,我很想再谢你一次。比尔,关于结束语你加些什么吗?
BR: 我认为这是我们做过的最重要的一次采访。
KC: Okay, 大卫,你想说点什么吗?
DW: Well, 皮特,我非常感谢邀请我们来这里,同时也佩服你的勇气。 你分享给我们关于意识和信息场的东西对我的工作非常有帮助,我真的 很想能和你继续聊下去。
PP: 我想我们得长期保持联系了,我很愿意和你分享那些信息。现在我觉得 我的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分享那些我已知的信息,我在地球上的还算有意思的 经历也许能帮助别人。
[音乐淡去]
PP: …一直与尝试建造飞碟有关。如果你看过些电影,如果电影里有飞碟, 飞碟总是会和机器人联系在一起……
点击这里查看视频采访
**以上讲稿皆由神圣宇宙/卡米洛特工程文本小组辛勤的义工所提供。你在这两个网站内所找到的所有稿件都是小组数年来所建立的。我们就像蚂蚁:我们可能隐身于世,但我们会为你制作精炼的讲稿,以带给你乐趣与沉思。**
视频地址(需要翻墙):http://www.youtube.com/watch?v=f_xEGZssk1A
Jordan Maxwell
卡米洛特工程 洛杉矶觉醒会议
2009年9月20日
[注: 一般来说会议记录里记录员没有听清楚的地方会用方括号括起来并用红色标注,然后让比尔·瑞恩修改,因为他参加了会议。然而由于有些其它事情这一工作流程被打断了,所以那些部分还停留在方括号里没有被修正。]
介绍:[从句子中间开始,Kerry Cassidy在说话]
KERRY CASSIDY (KC):……(探寻)真相的踪迹超过四十年了。如果有的话,他很可能就是专家。是他激励了大多数研究者,像Zecharia Sitchin 和 David Icke 等。是他把他们带到公众面前。
Jordan在这条路上没有得到应有的赞誉[欢呼],我想现在在这里谢谢他。[欢呼]
他曾经给我们一些主要研究人员一些信息,但那些人从不说声谢谢。是么?所以你们也许会认为信息来自那些人,他们是那么聪明和杰出。相信我,如果不是Jordan Maxwell,他们连今天一半的成功也没有。
所以我们今天在这里真的很想授他以荣誉,而且对于能够请他在卡米洛特工程会议上讲话而感到自豪。
演讲开始:
JORDAN MAXWELL (JM):谢谢,非常谢谢。[欢呼,口哨]
我想有一件事,我想要你们记住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按照你们所认为的那样运行的。完全没有。
警察不是你所认为的警察,州长不是你知道的州长,银行不做你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政府的运作方式与你所想的毫不沾边。这就是为什么今天,当你在观察这个世界怎样的时候,一切都显得没有道理。一切都是疯狂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它看起来是非常消极有害的,但其实事实上,你不知道这个系统是怎么工作的。它工作得很好啊!
有钱的人更富有而贫穷的人更穷。人民大众沉迷于电视、酒精、毒品的消遣中,而富人继续攥取财富。所以它运行得无可挑剔的好,而当你真正明白它是怎么运行的时候,没有一件事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的一生都对神学和宗教感兴趣。那是我真正喜爱的。我已经花了我所有觉醒的时间在全国乃至世界各地来研究神学和宗教。但不是单纯学习它(learn from it),而是更多地了解它(learn about it)。
当你知道我们的宗教是怎么形成的,(你会发现)它是一个迷人的故事。你开始见到从未见过的事物,你开始质疑你从未想过的问题。
所以它一直是我的主要爱好。但是我也在80年代早期,非常早期,开始和一些专家有接触,一些政府和银行的专家,而且我和他们一起工作了数年。我知道了政府是怎么工作的。当我看到真相时,我完完全全地震惊了。
我花了48年时间才能在今晚站到这儿演讲。但我会给你们一个我知道的秘密。我将要免费告诉你们。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非常震撼的秘密:从经济上讲——也适用于其他方面——人们总会支持他们想听到的。他们不会支持他们不想听的。
如果你喜欢乡村音乐,你不会付30美元去参加一场说唱rap音乐会。如果你喜欢某个电影明星,你不会去关注其他明星。人们总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欢某个餐厅的一种风味食物,你不会去对面的餐馆。
所以人们总是会支持他们想听到的。任何有过经验处理过公众事务的人,都会发现一件事,就是人们,总的来说,不愿意听到真相。当他们不得不面对真相时,没有人会是高兴的。
有一些勇敢的人,也许就像今天在这里的你们,至少会敞开心扉去聆听一些也许与你们所相信的或者知道的相冲突的事。但至少你是一个求真者。
这也是我一直坚持的,成为一个求真者。
我总说在任何方面,我从来不是这世界上最先进的权威,因为我至少足够聪明地明白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但当你开始拆解政府是怎么工作的,银行是怎么工作的,你开始看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完整世界。
我所用的词是深奥。深奥简单地讲就是隐藏的,而这正是这个世界的现状。我们的政府,银行,教育体系等等,在一个完全隐匿的基础上运作,所以我们被告知、了解的并不是真相。
让我举个例子。有多少人听过我关于海事系统的演讲或谈话?好的,所以大多数人至少听说过这个。
对于你们当中没有听说过的,我稍微举一些例子给你们。
当你进入球场(译注:原文court,又译作法院)时,为什么你要去球场(法院)?你在球场上打网球。你在球场上打篮球。在网球场上的整个想法是把球打回另一个人的场地。所以你在法庭上有一队律师,他们负责把球抛给对面场地,然后对方把球抛回来。法官是裁判。他并不在乎谁赢谁输。不管怎样他只管拿薪水。
他(法官)穿一件黑色的长袍。黑色的长袍……大多数人从不问为什么天主教的牧师要穿黑色的长袍?高中毕业的孩子们穿黑色的长袍,法官们穿黑色的长袍,拉比(犹太人对有学识的人的尊称)穿黑色的长袍……因为黑色的长袍代表土星,它们是土星的标志。
土星被古代人称作“环之领袖”,而且土星就是环之领袖(Lord of the Rings)。
这就是为什么古代世界的女人被告知要听从她们的神,以及她们有戴耳环的观念。
人们将在他们的神的面前结婚,所以他们戴结婚戒指。因为中东过去古老的神,中东古老的众神之一,就是土星。土星和耶和华——希伯来人的神——有直接联系,这就是为什么直到今天,犹太人还会举行崇拜土星的庆祝仪式。
土星(Saturn)在旧腓尼基语中叫Shabath。通过查阅腓尼基语,你会发现土星被称做Shabath,他的追随者每周一次的纪念活动叫Sabbath(译注:安息日)。所以当犹太人在度过安息日时,他们事实上是在向他们的主,环之领袖的土星表达敬意。
所以当你开始分解宗教的来源,神学的来源……
例如一个六角星,叫作大卫之星(译注:犹太人标记,两个正三角形叠成六角形)。事实上它不是大卫之星。所有百科全书和考证工作会告诉你它叫土星。它是一个六角星。六角星代表土星。
接着当你观察基督教系统的事物时……教会在我看来是一个耻辱。这一时期,基督教会是一个耻辱。美国的基督教会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一个耻辱。它充满了谎言、欺骗、嘲讽。它不过是一个在海商法的庇护下运作的赚钱工具。全世界都知道,基督徒们尚未得到相关经文,关于谁写了《圣经》,它从哪来。
我发现甚至犹太教也不是一个公元前(B.C.)形成的[Ed note: “公元前/基督之前” – 现在被指定为 B.C.E. 或 “基督时代与公元相符合的时期之前”]宗教。它在公元前不存在,你知道吗?所以当我们谈论到古耶路撒冷时,并没有古代的以色列。耶路撒冷,是的,有!但是没有以色列。所以当你思索那些传教士和宗教领导人谈论古代以色列这、古代以色列那时,其实以色列不是一个公元前的宗教。
《旧约》里的所有概念正是在大约公元(A.D.)9、10、11、12世纪发展起来的。[Ed note: Anno Domini, 或 “耶稣纪元年” –现在被称作“基督时代与公元相符合的时期”和指定为C.E.,但是从基督出生开始纪年]所以《旧约》并不是关于古人的古老记录。并没有古代以色列。(译注:貌似西方人的古代和中国人的概念不太一样)
最伟大的学者中有两个考古学家,他们在以色列写了一本书叫Unearthing the Bible(《揭秘圣经》)。这两个人,这两位考古学家,是以色列最优秀、最明智的考古学家。
在他们的书中,主要内容是他们所说的:没有摩西,没有所罗门国王,没有大卫国王。
所有事很可能是在公元8、9、10世纪的欧洲写的。经过发展,最后这一切被耶稣会和天主教会吸收,重新编成故事,给今天的我们一个这样的古代以色列。并没有古代以色列,它从未存在过。
没有摩西,没有所罗门国王。所罗门是Sol-om-on,Sol是太阳的拉丁语,Om是创造力的印度语,而On是埃及太阳的名字。希腊人叫它Heliopolis(太阳城),但埃及人叫太阳城On。去看看字典吧。看看On这个单词。它会告诉你它是埃及太阳城的名字。这就是为什么开灯要把开关打到‘on’的位置(flip a light-switch on),因为它是一个光的城市。
所以,当你读到Sol-om-on,这三个艰涩难懂的古代语言中太阳的名字,它变成了Solomon(所罗门)。
即使在古老的圣经中,那些来自12、13和14世纪的旧圣经中,它没有提到大卫王(King David),它一直讨论的是德鲁伊王(King Druid)。
顺便提一下,我们今天生活所在的美国政府和法律系统以及西方世界,是一个德鲁伊系统。美国是德鲁伊教的国家,加拿大是德鲁伊教的。就像我说的,西方文明是一个德鲁伊教的体系。
德鲁伊在欧洲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神职,甚至在罗马帝国存在之前就出现了。他们是检察官,律师,宗教领导人,政客。这被称作德鲁伊系统。
德鲁伊系统最重要的标志之一是一根魔杖,就像魔法师梅林拿着他的魔术棒,管弦乐队的领导和指挥会使用一根魔杖。这是一个德鲁伊的标志。
作为德鲁伊象征的魔杖是由冬青树的木头做的。它是由冬青树(Holly Wood)做的,而且整个好莱坞(Hollywood)就是一个德鲁伊系统。所以如果你不明白德鲁伊教的各种标志,你永远不会知道好莱坞是怎么回事,他们从哪里筹措经费,谁在给他们融资,还有这些东西到底怎样和政府息息相关的运作。
在网上有大量的材料展示一些图片,这些剧照在9/11发生5、6、7年前出现,9/11(的场景)就在这些电影中,那来源的电影是《黑客帝国》(Matrix)。
在最初的《黑客帝国》电影中,主角要签一个宣誓书,有点像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在他签的时候镜头只拉近了一下。但如果你停住电影,停止,回到那个地方再放大,你会看见这份文件是关于即将发生的事。它写着2001年9月11日。而这是在9/11事件发生之前。
Chris Carter,一个经典的例子,关于我正在谈论的……好莱坞。Chris Carter,《X档案》的创建者。当《X档案》结束后,制作人Chris Carter开始了一系列全新的电视剧集叫作《孤枪侠》(The Lone Gunmen)。就在新的电视剧开端的第一集里,那一集大概是在2001年2、3月播出的。
2001年2月或3月,Chris Carter的新电视节目《孤枪侠》在福克斯电视台(Fox television)开播。就在第一集,它谈到了美国政府内部的势力集团是怎样蓄意将757飞机飞进世贸中心并将大楼撞倒的。在电视里,你将看到飞机飞进世贸中心。
你知道,这是在它发生前8个月的事。Chris Carter想在电视里告诉你一些事,而且在电视里他们问:噢,为什么政府的这些人要这么做?
一个政府的人说:因为我们需要控制中东;我们需要控制石油;我们需要在中东占据主导地位,以便我们能够发动战争。这对生意有好处,还有……但那是在电视里台词,并且它展示了飞机飞进世贸中心的场景。
通用电气公司。大概9/11发生前三四年,通用电气在意大利出产一种冰箱。冰箱表面画着两架喷射机飞向世贸中心。它展示了世贸中心和两架飞向它的大型飞机。我还有很多很多好莱坞的画面展示了9/11喷射机飞向世贸中心的场景。
所以我想说的是,好莱坞知道要发生什么。整件事都是经过幕后精心安排的,来撞倒世贸大厦。
到了恐怖袭击发生的那天,我变得如此沮丧。我说不出话来。我再也不旅行,再也不做电台节目,再也不和任何人说话。而且我退役多年了,因为9/11使我退出。
至于我,我和美国就此结束了。这一切都结束了。因为任何国家都可以让三栋高楼化成灰烬而不提出任何疑问……于是我就放弃了。[欢呼]
[回应观众]:是的。因为我清楚知道政府是怎么工作的,宗教是怎么工作的,还有银行。
好吧,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这个地球上只有两样东西:陆地和水。
人们居住在陆地上,所以国家的法律是给住在这里的人制定的。这就是它为什么要叫作国家的法律(the law of the land)。但是国家的法律在不同国家是不同的,因为它是为住在这里的人制定的。你在俄罗斯能做的事在美国不一定可以。你在南非能做的事在中国不一定可以。所以各国的法律是不同的。
但是水的法律即是钱的法律——现金流量、流动资产。我会举例告诉你这是怎么运作的,因为当一艘船驶入港湾,她是在水面上过来然后带走商品。所以所有船只在法律上必须是女性。这就是为什么你总会听到一个船长说,她是一艘好船。她适合航海。“她”,因为所有船只都是女性,理由是因为她生产了商品。
当一艘船驶进港湾,她停在码头。每一样卸下的东西都要有一个运货证明。而这艘船停靠的地方就是她的泊位。
所以当你出生时,你从你母亲的“水”里出来,你得有一个出生证明,它是由医生签发的。如果你从船上卸下汽车或者电视机,它就相当于死产胎儿于是你得有一个死亡证明。
所以你的身体……事实上,你的身体是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一个抵押品/证券。
如果你拿到你的社保卡——这个我不打算讲太多,因为我还有其他事要说——但是我认为这件事很有趣。如果你拿到你的社保卡,在社保卡的背面,你会看见一系列数字。我卡上的数字是红色的。那些社保卡背面的数字代表你在纽约证券交易上的物理身体。
而如果你收到一张账单,美国任何一种账单——不管它是10元,20元,100元,1元,不管多少——你会在票据上的这个位置看到一串代码。这串代码和社保卡背面的号码是吻合的。
这是由于约有650万美元或更多的资金在这个世界上和你账单上的社会保险号一起循环。因为你的身体就是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一种证券。
他们在纽约的证券交易上买卖你的个人身体。大多数人不明白这些,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这就是银行的工作方式。
因此我发现银行和政府也主要是基于宗教的。宗教是这一切的基础。
这就是为什么我毫无敬意。我适当地尊敬法律和秩序。我还没有蠢到不明白有些事情不可以去做,以及那些法律上必需的,让人们来维系一个社会的东西。但是我不尊敬宗教、政府、银行业,还有特别是教育机构。因为我知道谁为这些组织负担经费。我知道这些钱从哪来。
我们的银行是圣殿骑士团给我们的,即欧洲的圣殿骑士共济会会所。(译注:圣殿骑士团,全称“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穷骑士(Poor Knights of Christ and the Temple of Solomon)”,是中世纪基督教的军事组织。其成员称为“圣殿骑士”,特征是白色长袍绘上红色十字。共济会,世界上最大的神秘组织,字面之意为"自由石匠"(Free-Mason),全称为"Free and Accepted Masons",其起源目前并没有确定的说法。根据其公式文献《共济会宪章》第一部《历史篇》的解释,共济会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这一年称为A.L.(Anno Lucis,"光明之年"),他们自称为该隐的后人,通晓天地自然以及宇宙的奥秘。)我们的教育系统,大学及学院,来自于罗马的共济会命令。
这就是为什么正方形的学位帽是天主教的标志。还有犹太人……有多少犹太人知道,当你带着圆顶小帽(译注:犹太男子在祷告、学习、吃饭时戴的),那并不是犹太族的东西。那是罗马的。那就是为什么罗马教皇戴圆顶小帽。那也是为什么红衣教主(译注:天主教中的一种主教,职位仅次于教皇)戴圆顶小帽。它是一个罗马的象征。而不是犹太人的。
犹太人被告知穿戴圆顶小帽来显示对罗马的服从。他们已经习惯于用它。他们认为那是犹太人的标志。它不是犹太人的。它是罗马的。
另一件同样困扰我的事情,当谈到宗教时,anti-Semitic和anti-Jewish(编注:两者都有反犹的意思)有很大的不同。它们完全不是一回事。
所以当你听到有人用anti-Semitic这个术语,记得有四种闪族:北方,东方,南方和西方闪族。(译注:闪族人又称闪米特人或塞姆人,是起源于阿拉伯半岛的游牧民族,相传诺亚的儿子闪即为其祖先。阿拉伯人,犹太人都是闪族人。)而且这个世界上有13个不同种族是闪族的。阿拉伯人是闪族人。
所以当你说谁是反闪族的,意味着他们和世界上13个种族,13个民族的人民对立。当谁说到和犹太人相关的事情,那是反犹太主义(anti-Jewish),而不是反闪族的(anti-Semitic)。
所以它仅仅是一小个方面,对我来说却很重要。因为人们在说术语时引用了错的术语。他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宗教,政府,教育体系:我发现太多人欣然地……就像我昨晚在会上说的,太多人欣然地热衷于他们的主人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你的主人想要的是让你变得顺从,让你想他们所想。
我一直在国家电视演播室的摄像机背后,看着网络新闻工作者工作。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的是广播电视网上的夜间新闻,当你看到新闻主持人正对着你讲话时,他是在对着镜头讲话,以给你消息。事实上,那并不是正在发生的事。
有一个大箱子,一个底部有电视荧屏的大箱子。然后有一面玻璃,一面透明的玻璃按角度摆放着。一个人坐在旁边打字,或者字已经打好了。他们在告诉主持人说什么,逐字地。所以电视荧屏映射到玻璃上并直接反射出来,新闻主持人可以就坐在那儿直接看着摄像机来读新闻。
所以他读的仅仅是其他人写的。而那个人之所以写这些是因为他老板让他这么做。新闻不过是某些高层的人要你相信的事。
所以我不尊敬新闻界。我不看电视。我同样对好莱坞或电影不感兴趣。但是电影里确实有很多有趣的素材。
政府:再说一次——仅仅是我的个人信念——我相信政府可以归结为瘸子帮和血帮之间的战争。[笑声](译注:瘸子帮Crips,出现在上世纪70年代的洛杉矶,其头目正是多次获得诺贝尔和平奖提名的斯坦利·威廉斯。最开始是自卫性质的街区组织,以被打伤腿的黑人为主,并创造了独有的舞步,即瘸步舞,用在帮派挑盘之前。最后不可收拾的变为蔓延至全美及世界各地的黑人组织,服装以蓝色为主,手势为经典的C。血帮Bloods,在全美都是一个非常血腥的帮派,衣服以红色为主,手势为B,瘸子帮的死敌。瘸子帮和血帮之间最有名的一场战争在七十年代末爆发,康普顿血流成河。)就是这样。这仅仅是一个帮派优于另一个帮派,如果当然,另一个帮派没有得到稍微多些的钱,变得稍微恶毒一点。现在他们接管了城镇。所以它只是帮派之间的战争。
因为毕竟,当一切归根到底,它可以归结为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而人类,就像马丁·路德·金所说的:人类就是组织。
马丁·路德·金说组织比个人下流多了。个人可以变得腐坏堕落,但是当你有一整群人都变得腐坏堕落,而且他们穿着制服,戴着徽章,那么你有一个帮派了。
甚至警察局也那样说过。他们告诉我:你知道吗,我们是城里最大的帮派。我们是合法的。我们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所以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政府不过是帮派冲突。谁将管理这个镇?哪个暴徒家族将管理这块区域?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尊重政府,银行,以及其他一切。
我可以继续谈谈那么多感兴趣的事。就像我之前说的,宗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
我相信《新约》里面关于耶稣的故事……仅我个人观点,但我相信那个故事是一个经过编码的预言。它是一个暗喻。它本身不代表历史,但是它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编码故事。
如果你明白《新约》里面耶稣故事里的符号和字词,也明白整个故事都是一个暗喻,你读一行一行的文字,你会开始看见符号,你甚至没有发现已经有想法正在传递出来。
一个经典的例子,为什么犹大要走出去亲吻耶稣?——仅仅一个例子。圣经里我们被告知犹大走出去亲吻耶稣。基督徒会告诉你:噢,他那样做的原因是要鉴定出耶稣以便逮捕他。
不。逻辑会告诉你这是错误的,因为耶稣绝不会是住在芝加哥的南面或者纽约的北边。他会是住在一个米老鼠的小村庄。那儿最多300人,15到20分钟就能走遍全村。
那么他怎么可能藏起来?谁会这么傻不知道他是谁?他和他的随从就坐在花园里,那么你干嘛需要走出去亲他……来鉴定他的身份?
噢,这不是圣经说的。它没说他走出去鉴定。它说犹大走出去亲吻耶稣表示背叛,而不是鉴定。
这就是为什么黑手党,在你被杀前,他们给你一个死亡之吻。在古代的中东,一只蝎子咬了你会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伤口。这两道伤口看起来就像是人的嘴唇。所以古代人会说你得到了死亡之吻。
这就是为什么暴徒要给你重击时,会先给你一个死亡之吻,对吧?因为蝎子(译注:scorpion,即心黑的人)就是一只从背后咬人的动物。
耶稣在故事里代表一个标志。他是一个暗喻,耶稣是太阳的暗喻。所以归结起来,基督教的精神就是基于占星术的对太阳的崇拜。因为没有人拥有太阳。非洲人不拥有它,我们也不拥有它。所以很明显,太阳是属于上帝的——它是上帝的太阳(sun)[或者说儿子(son)],它是世界之光。
毫无疑问,太阳是世界之光。如果不是太阳,有什么来点亮这世界呢?
他还有12个助手。是啊,当然啦!黄道十二宫,一年的十二个月。
他是我们崇高的救世主。当然。太阳每天早晨5:30左右升起,它就是你的救世主。如果它不出现,我们就死了。
所以当你开始把《新约》中的符号分解开来,你开始发现基督教的基本教义就是占星术和太阳崇拜。但是它被很巧妙地隐藏和伪装起来。当你开始分解它,开始阅读整个故事,它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显,这就是我们正在谈论的。
他是一个童贞生的,他是由处女所生——当然是处女所生,因为十二星座里有一个处女座。处女座,处女。
让我举个例子说明这是怎么回事。在夏天的第一天,正好是夏天的第一天,太阳在北半球的高空,它不再向北走。
夏季的第一天,太阳在北半球的高空开始向南移动。它每天移动一度。而由于它一天移动一度,90天或者90度过后,它已经下降了一半。所以现在我们说太阳是夏季中的狮子王。狮子王,因为太阳在狮子座的位置……迪斯尼的《狮子王》。
但接着太阳继续向南移动,最后会进入天蝎宫。所以上帝之子真的很紧迫。他曾经是狮子王但现在他在落下。所以现在我们叫秋天fall,因为他落下了。他在向南落下,所以他在天蝎宫的时候秋天到了。
这就是为什么犹大要给耶稣死亡之吻。因为犹大代表天蝎座。天蝎给太阳之子、世界之光一个死亡之吻,现在他将在摩羯宫死去。他将死去,一路下落。
但有趣的是太阳一直南下直到它遇到所谓的冬至。那是在12月22日。
那一天,太阳在南方达到天空中的最低点。这叫冬至,冬季的起点,而且连续三天……美国海军会向你展示和说明它,那就是,太阳有三天,22、23、24日,从同一角度升起。它没有向南移也没有向北走。在同样的角度,它是在12月22日。太阳升起在接下来的两天,23、24日也在相同的角度。所以古代的人们说太阳又复活了。那是犹大的后裔部落的狮子Leo,得到了来自天蝎的死亡之吻。现在他有三天一动不能动,所以他会在他的坟墓里呆三天。
然后在12月25日,太阳向北移了一度,你可以像海军那样计算一下。你可以计算它。它非常细微,但如果你有正确的测量工具,你能看到太阳向北移动了一度。因此,它复活了。
所以现在我们庆祝上帝之子的重生。他复活了!什么时候?12月25日。所以我们庆祝圣诞节。
随着太阳向北半球回移,它在春天(spring)穿过赤道。因为它在冬天死去,现在它重生(springing back to life)了。
所以随着它复活并穿过赤道,有一个庆祝叫逾越节(译注:是犹太教的主要节期之一。此节期纪念上帝在杀死埃及一切头胎生物的同时,并没有杀死犹太人的长子)。因为太阳穿过赤道回到了北半球。
所以现在当有人去世了,我们说:祖母昨晚离开了(passed)。祖母走了(passed away)。或者说他们去世了(passed on)。但是passed总是和死亡相联系,所以上帝之子穿过(passed over)赤道。
所以当全世界的犹太人都在庆祝一年一度的逾越节时,这不过是太阳正在穿过赤道。
当然,基督徒不能那么做,因为那是犹太人的。他们不会想要和犹太人的庆典有任何关系。所以基督徒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庆祝方式。他们称之为上帝之子的复活。
所以他们在逾越节外出,进行复活节Sunrise Service(译注:复活节清晨举行的户外宗教仪式)。所以事实上你看到那些基督徒外出并等待太阳升起,这就是Sunrise Service。我的意思是,这一切是关于什么的?基督徒也在崇拜太阳?
然后当你看着S-O-N 和S-U-N是怎样在基督教里互换的……天晓得那里面有多少信息。所以基本上你可以把基督教归结为太阳崇拜/占星术。《旧约》就是一本占星术/太阳崇拜。正如我所说,耶和华是和太阳与土星相关联的。
我给你们举另一个关于古代宗教的例子。
摩西是一位月神。摩西是月亮的祭礼的领导者。这就是为什么在欧洲所有的绘画和雕塑中,你总能看见摩西戴着号角。你看见了吗?他戴着号角?它在梵蒂冈。它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
为什么摩西身上总画着号角?因为摩西是月亮祭礼的领导者,是月亮崇拜者的领袖。所以犹太人一度是月亮的崇拜者,我们称那段时期为摩西时代。
这就是为什么土著美国人的首领都要戴号角。维京人也戴号角。因为所有这些教派、文化——美国土著、维京人、中东的古人——崇拜月亮。
显然,下玄月是角形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戴号角。
在阿拉伯有一座很高的山脉,夜晚月亮从埃及那边的东方升起。它从一座山脉那边升起,所以古代的人们相信月亮是一位住在山里的神。所以他们虔诚地颂扬这位山里的老人——月亮神。
在古代的阿拉伯体系中,月亮神叫做Sin, S-I-N。这是他的名字。阿拉伯的月神叫Sin。而在古语中一座山拼作A-I。所以你把一座山A-I和住在山里的月神Sin放在一起,就变成了Sin-Ai。(译注:Sinai, 西奈,位于亚洲和非洲的连接处,形状似一个倒置的三角形。Mt.Sinai,相传是上帝曾经颁发十戒给摩西的圣地。)
所以你知道……摩西去西奈。不,是Sin-Ai,月神的山脉。这就是为什么犹太人在日落后庆祝。因为这时候月亮出来了。
他们不在白天庆祝因为这时候太阳在外面,所以这是基督徒赞美上帝之子的时候。犹太人崇拜月亮神Sin。
所以我不打算……我没有想要冒犯谁,我只想告诉你宗教信仰是怎么来的。宗教就是那些给我们政府、银行、教育体系的人们给我们的。我们整个西方文明系统都是基于宗教、政治、性、毒品和摇滚。
它只是交易。它只是金钱。它只是对人的控制。
所以,当我说到性,你觉得疯狂的话,你就是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性在每件事上所扮演的角色。就拿一个男人穿一件黑色长袍来说……那是一种女性的服饰……而且,天哪,宗教里有这么多关于性的话题可以谈论。我的意思是,整件事的基础就是性。
十字架是一种性别符号。甚至在埃及,埃及方尖塔,它是……就像华盛顿纪念碑,打个比方。华盛顿纪念碑有一座埃及方尖塔。一座方尖塔代表一个直立的男性生殖器,而这个生殖器是和女性的子宫连接起来的。它叫总统办公室,对吧?[笑声]
然后这水……这水剥去。就是说当她的水膜破裂,男性的生殖器就连接到女性的子宫——总统办公室。性的符号象征无处不在。
一个六角星——就是土星。
所以我要说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体系,尤其是西方文明,是基于象征主义、谎言、欺骗以及我们思想的操纵。
而这种情况下,如果你真的在寻找真相——而且大多数人没有……就像那部电影,当……谁?Tom……[听众回应]对,在电影里……总之,孩子说他想要真相而另一个人说:“你无法掌控真相。”
[电影是《义海雄风》,讲述Tom Cruise和Jack Nicolson陷入一场关于真相的经典的法庭对抗。]我相信那是绝对正确的。我想人们是无法掌控关于这个世界真正的运作方式的真相的。
你知道,我昨晚说过,我相信民主(democracy)是地球上最糟糕的政府组织形式。我想你再也找不到比民主政治更糟糕的统治方式。
至于我这么说的理由,现在我可以说明一下。首先,demos在希腊语中是暴民(mob)的意思。这就是为什么一群民众到街上去举着饰板,大声叫嚷,我们叫它示威游行。示威游行就是……demo就是一群暴民(a mob of people)。
所以民主(demo-ocracy) – ocracy是规则(rule)。所以暴民的规则就是民主。真正的民主就是45个白人吊死一个黑人。这就是民主。我们都投票了而一个人却要死去。我们都投过票了。这就是民主。
不。美国是作为一个宪法共和国建立起来的。一个宪法共和国意味着有一系列人人都要遵守的法规。而且它的建立是为了保护个人免受暴徒的伤害。
你知道,在我来自的南部。在那里,三K党(译注:三K党(Ku Klux Klan,缩写为KKK),是美国历史上和现在的一个奉行白人至上主义的民间组织,也是美国种族主义的代表性组织。)可以任意挑选他们想要的人。然后他们中的45个人,他们选出来,把你绞死,谁会有异议?这就是民主。我们都投票了。因此它一定是合法的。
不。美国是作为一个宪法共和国建立起来的。意思是宪法是法律。这个国家的任何人都必须遵守这项法律。而它也保护你这个个体。
如果你想想看,关于民主最大的问题其实非常简单。民主意味着暴民统治。法律说什么无关紧要。
顺便我想告诉你们。我们总是听说,美国是法治的国家,我们是一个以法律为基础的国家。事实上,那不是真的。事实上,正好相反。美国是世界上最不讲法律的国家。就是这样。美国没有法制。
想想吧,我刚告诉你的:美国没有法制。我们现在有的这些是法官说的,而法官说什么,什么就是法律。
如果你去一个不同的法院,见一个不同的法官,但是有完全相同的信息、事实和数据,他可能会给出一个不同的裁定。好吧,这就是法律规定的,这就是法律。不,那不是法律。那只是他说的。
我周游各地,去不同的教堂,不同的教派,然后了解到这些。耶和华见证人(教派名称)是一个经典的例子。我还可以用摩门教徒作为一个经典的例子。我可以用这些教会中的任何一个作为我要讲述的经典例证。
任何宗教组织、教会,或者教派、团体,或者政党,都没有固定的法律。都是那个团体的领导人说了算——那就是法律。
所以在耶和华的见证人那里,他们会让那个教堂的长者告诉你:这就是《圣经》说的,这就是法律。现在,如果你去另一个教堂,他会像这样说:噢,那个人简直胡言乱语。这才是真实的情况……这才是真正的……
然后你明白了不管你去哪,在任何摩门教堂,任何安息日会教堂,任何基督弟兄会,全球任何一个神的教堂,任何教派,任何法师,任何犹太教堂……都不重要。不管是谁只要是负责你所在的那个教堂的,那就是法律。
而这正是美国的现状。真实的法律书怎么说并不重要。在这个国家,你不可能走进法庭,并根据实情赢得胜利。这就是现实。在美国,你不可能根据事实而在法庭上赢得胜利。就是这样。
[欢呼鼓掌]
法官并不关心实情。他是老板。他在这法庭上发号施令。
好吧,是的,但另一个法官说……
我不在乎另一个法官说什么。这是我的法庭,由我发号施令,所以我来做决定。如果我有点喜欢你,也许会替你减刑。如果我不喜欢你,也许会增加十年。现在你怎么办?
你说:是的,好吧,但法律规定……
不,不。别提那些。这是我的法庭。我说了算。
因此没有法律。美国是缺乏法制的地方。
在圣经启示录中,它谈到了不法之人的出现,对此我常常感到惊奇。它非常有趣……圣经里有大量有趣又重要的材料,如果你知道你在看什么。
然而启示录里谈到了不法之人的出现,而且我曾经怀疑那到底是关于什么的。因为美国有那么多法律规章。我们有成千上万的法律书籍。这就是我们:我们有法律书籍,那么不法之人怎么会在这个世界上出现?
好吧,现在我明白了。美国就是那些不法之人的家园。
乔治·布什对宪法内容,人权法案再关心不过了……这恰好不重要。他是老板,他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说:但法律规定……他们并不在乎。而且如果你再提起它,你就准备入狱吧。为什么?因为他代表了梵蒂冈。
布什政权是梵蒂冈的发言人——这个国家现在最大的敌人。人们从不明白这一点,但这个国家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梵蒂冈。梵蒂冈就躲在遍布各地的罪恶的背后。
[欢呼鼓掌]
你们对开国元勋有什么看法?不管我们怎么称呼他们,开国元勋……这些建立这个国家的人是从哪来的?他们来自欧洲。好吧,2500前的罗马,在罗马凯撒大帝的统治下,然后在4世纪,凯撒大帝衰落后,梵蒂冈在5世纪兴起,整个欧洲被罗马统治了超过2500年。而欧洲统治了这个世界2500年。
所以我说,如果你想找到这个国家真正的敌人,你最好开始关注罗马教皇,也最好开始找寻梵蒂冈和希特勒的纳粹党之间的联系。
[欢呼鼓掌]
KC: 谢谢,谢谢你,Jordan。对不起……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我们现在要让David Wilcock到台上来。
JM: 我才刚刚热身呢。
KC: 我知道,而且……[欢呼/笑声]……上帝保佑您。[欢呼/喝彩/口哨] 没错。大家都为他站起来吧。
JM: 谢谢。
KC: 谢谢你,Jordan。我们想和你做一个卡米洛特的采访,Jordan。我在这里公开地说。任何时候。
JM: 我想快速地加一个评论。当你听到人们谈论犹太人的阴谋,犹太人这,犹太人那……它是梵蒂冈,而不是犹太人的。[欢呼鼓掌]
KC: 谢谢你。太感谢了。
JM: 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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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采访文字记录由勤奋工作的Divine Cosmos/ Project Camelot Transcription Team提供。以上两网站你看到的所有采访文字记录均来自Transcription Team至少数年的工作。我们像蚂蚁。我们可能不为外界所知,不过我们为你的观看和思考提供了完整的采访文字记录。**
Klaus Dona
Klaus Dona:
人类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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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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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777jiong
我第一次遇见Klaus Dona(克劳斯. 多纳),一个奥地利史前古器物研究者,是在2009年7月。他的卡米洛特工程采访(点击这里) 深受欢迎,而且许多人写信要求跟踪采访。所以我很高兴带给你更多的信息。
这个视频是一个45分钟的幻灯片,附带来自克劳斯本人的解说。这是个资料丰富,详细,深入,吸引人,包含了许多比你在以往任何地方见过的其他视频更加惊人的人类历史信息。
我们即将开始的旅程涵盖了亚特兰蒂斯,爬虫型人,阿努那奇,古代符号,古代科学,一种古老的全球语言,以及更多。这是令人惊奇的我极力推荐的资料。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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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地址(翻墙):http://www.youtube.com/watch?v=63LZK1HqfNs
2010年 3月
**编辑笔记:一些笔录中包含听不见或者难以听清的字词或词组以方括号中标出。**
BILL RYAN (BR): 这里是来自卡米洛特工程和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2010年2月20日,我非常荣幸再次与Klaus Dona(克劳斯.多纳)见面。在这部视频里将是一次不同的采访因为我会很少说话,也许根本不说话!
克劳斯将对他的一些极其特殊的,不寻常的,令人着迷的关于史前古物和各种现象的幻灯片进行一次音频讲解,这些是他亲自在全世界范围内研究,发现,调查的东西,这些与我认为你可以合理的叫它人类种族隐藏的历史相联系。你会说那是个好的摘要总结吗,克劳斯?
KLAUS DONA (KD): 是个很好的总结,是的。
BR: [笑声]那么我将退到幕后,接下来请欣赏幻灯片的演示。克劳斯将要带你进入他的旅程...你可以跟随着他进入他的发现之旅。开始吧,克劳斯。
我们在这里看见的是什么?我看见一排金字塔。有什么意义?
KD: 意义在于你在全世界每个大洲都可以发现金字塔。问题是什么时候,是谁建造了金字塔?为什么全世界的那些金字塔看起来非常非常相似? 另一个问题是是否存在过一个全球文明?我认为我们的研究者们是真正想告诉我们,很久以前,有一个全球文明的存在,但是在多少千年以前,我们不知道。 |
大部分卡米洛特工程的观众们可能知道关于一个在1984年,日本的与那国岛 海平面下25米发现的石头的金字塔建筑,隶属于日本岛屿最南端[最南方]的琉球群岛。 目前仍有一些国际上的考古学家声称那是自然形成的遗迹的争论。但是我的朋友,Masaaki Kimura(木村正明)教授,从那时起作了若干年的研究,不止是在这一处的遗迹,而且他在附近发现了其他几个。在右下边有一个模型。 |
而问题是所有的石头在哪里?如果是大自然作了这些…打碎…另外的那些石头在哪里?那里还有街道并且还发现了类似古罗马斗兽场样的有石头座位和石头台阶的石头体育场。大自然是伟大的,是做了很多很多伟大的事情,但做不出如此完美的建筑。 这里有一只巨大的石龟,你还可以看到潜水员与这个大遗迹比是多么小。[左下角] |
这里有一个向上的楼梯的街道。 |
再一次,一张特写画面,可以辨认到这巨大遗迹的大小。 |
这儿你可以看见世界地图。在顶部,在右侧[扩大的,右侧] 。你可以看见Piri Reis 地图,早在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就使用很长时间的地图,你可以看到这幅地图在16世纪早期就已是多么完美,显示出部分欧洲,西班牙,葡萄牙,部分西非和部分南美洲。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甚至现在]谁能够在几个世纪前就已经制出如此完美的地图。 |
在左侧,顶部,你看到亚特兰蒂斯[放大,左侧] 由Althanasius Kircher制作并且该地图是倒过来的。他颠倒的制作了地图,你可以看到这块大陆在欧洲,非洲,还有美洲之间。 |
而且你可以看到在左下侧,[第一张照片的不同的地图;扩大 左侧] 一块巨大石头的世界地图的不同侧面。 这块石头的世界地图,于1984年,由厄瓜多尔的掘金队在地下隧道系统中同其他350件文物一起发现,这些东西和任何已知的与现有的南美哥伦布时期前的文化不相符。 |
在这张石头地图[左侧]是一种天然石英线,白色的。这是石头世界地图的正面,你可以看到大约是在近东,接近沙特阿拉伯。你可以看到一个像眼睛似的镶嵌物并且从这只“眼睛”到右侧再到左侧是一条自然的石英线连接着到印度,泰国。并且在右侧有一条长的岛屿链,木村教授的研究表明从日本岛的最北部[最北的]到台湾岛,曾经存在过一块巨大的大陆…这张世界地图一定是至少在10,000至12,000年前出现。 |
这里是背面,你可以看到在右侧石英线穿过大西洋一块大陆,亚特兰蒂斯,这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存在了。然后白线穿过了南美洲的部分。 |
这里有一个特写镜头,你可以准确看到从瓜亚基尔湾(厄瓜多尔港市)所在地,(石英线)从这个镶嵌点往北上,圆镶嵌显示的正是发现这些文物的地方。而且这里也是全球最优质的净水所在地。 |
另外一个很有趣的人工制品在厄瓜多尔同一地点被发现,是叫做所谓的“带眼睛”的金字塔。眼睛是镶嵌的。石头是灰色和白色的并且有十三级台阶。它看起来与一美元纸币上的带发光眼睛的金字塔完全一样。 |
如果你把金字塔放在近紫外光下,那眼睛会强烈的发光并且看起来像真的眼睛,但是不像是人类的眼睛。这里有个特写,你可以看到镶嵌物的颜色。 |
在金字塔的底部,你会看到小黄金镶嵌物摆出了猎户星座,而且你看到不知名的字迹。 库尔特席尔德曼教授,德国语言协会主席,精通40种以上语言…他能够翻译这种“字”。教授称它为 "前-梵文"。因为它要比最古老的文字还要古老。这四个字母的翻译是:“创造者的儿子来了。” |
几年前我们已经在某些国家找到了在石头上的同样的“文字”,像是:厄瓜多尔,哥伦比亚,伊利诺伊州(美国),Glozel,法国,地中海的马耳他,土库曼斯坦,澳大利亚,南部卡拉布里亚,意大利。总是有些石头和陶器——赤土陶器——有着同样的“文字”。 这意味着这种书写一度在世界范围内存在过,那意味着有一个比梵语更古老6,000年前以上的全球文明。席尔德曼教授还告诉我这种书写与印度河流域和复活节岛的上的文字书写有些相似。正如他所说,这比梵文古老。他称这种书写为"前-梵文"。 |
在这块石头上你可以看见在顶部的两只眼睛然后你可以看见右手持着金字塔,左手放在金字塔顶部。意思是展示怎样用眼睛使用这个金字塔。 |
这块石头上你可以看到雕刻:坐着的,一个人在石头上拿着金字塔的姿势就正如前面那张展示过的那块人工制品那样。从他的眼睛里发出光线而且在右侧你看到两个躬身的人。在他的头上有一个像是小头盔模样的东西并且从头盔中伸出了像是天线,通过它连接到奇怪的物体。 |
这是被发现的头盔的照片。我们还不能作金属探测或检测出使用的什么种类的金属,但你可以看到在头盔的中央缺失了一些东西,有可能就是在前面展示过的人造器物的天线。 |
另一个在同一地点非常奇特的发现是一个大的玉杯和十二个小的玉杯。十二个玉杯是人造的,每一只杯子在尺寸上有少许的不同,如果你把十二只小杯子完全的盛满水并且把他们里的水倒进大杯子里,大杯子刚好被盛满。 下一个奇怪的的事情是你可以看到在小杯子上的数字很像是玛雅数字,但你将它们与玛雅数字对比,你会发现小小的不同。 |
在大杯子上你可以看到一个完美镶嵌的星座同样显示的是猎户座和其他星座。在大杯子的里面它非常非常的有磁性而杯子外面几乎什么都没有。专业的地质学家们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在一块石头里有金属微粒,那么它一定在两面都有磁性。 |
这是大杯子的特写,你可以看到完美的星座镶嵌物,并且如果你把它放在近紫外光处它们会发出明亮的光。 |
这里是一些小杯子,你可以更清晰地辨别出奇怪的镶嵌物上的数字,同样的也在紫外光灯下发光。 |
另一块,[左侧] 一块绿玉的盘子上面有像是大杯子上的同样的星座镶嵌物并且有两个人面朝着天。在下一张图片上[右侧]你可以看到两个雕像的眼睛和星座镶嵌物在紫外光照射中发光。 |
这是一块难以坚硬成形的棕色石头,在中央的部分变成了黑色,在自然界中通常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你可以看到…如果你很近的观察可以看到一张有着闭着的眼睛,一张嘴,鼻子,长长的胡须的和长头发的脸。在左侧,这张脸,也就是这块石头坏掉了。 |
这是这块石头的反面。你可以看到一个螺旋和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中心很有磁性,同样在紫外光灯下发光。 |
这里我们看到眼镜蛇的背部。南美洲从来没有过眼镜蛇,但这块东西是在同一地点发现的。 |
在眼镜蛇的头的这一边,[左侧] 你看见33条线,33也是非常神秘的数字,自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在左侧和右侧你分别看见七个点的镶嵌,也许这些是脉轮(查克拉)。同样这个眼镜蛇头在紫外光灯下发光[右侧]。 |
这是另一件物品。这是一个完好的海豚的头部,这个工艺品同样在紫外光下发亮。 |
这里[左侧]有种石头制的头盔。你可以把头盔放到肩上或是把头躺在石盔里面。你看到的在头盔上的镶嵌点,一些专家告诉我那些点是精确的人类头部的针灸点。这里[右侧]可能是怎样使用的。 |
几个月以前他们在同一地点发现的一个未完成的头盔[左侧] 。那么就意味着这些史前的古器物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直接在厄瓜多尔被制造出来。同样这些镶嵌物在紫光灯中非常明亮。[右侧] |
这是一条奇妙的玉蛇。同样镶嵌物在紫外光中发亮。 |
这里[左侧]我们看见非常完美的在背面雕刻的人造器物,那么就意味着这个物器可能是放在你的前额使用。你可以看见两只镶嵌的眼睛。倒过来看[右侧]你看见所谓的第三只眼。也许这个物品是在仪式中或冥想时使用。 |
这里[左侧] 我们看见一个有螺旋镶嵌物的绿玉的盘子,同样在紫外光中发光。另一个[右侧]。你可以看见在玉盘中镶嵌的七个圈,同样在黑光中发亮。也许这代表着七个脉轮。[译者注: 脉轮是指分布在人体中的七个能量中枢,分别为头顶、眉间、喉头、胸口中央、肚脐附近、下腹部和尾骨。] |
这是在那里发现的陶器之一。它是一件伟大的杰作。问题是你怎样从一整块陶土中制作出这件器物? |
这里我们看到在厄瓜多尔发现的另一个金字塔型石头。在顶部你看见带着眼睛的金字塔并且在下面有几个螺旋和符号。 其中有些与Churchward Naacal于1880年在印度发现的板材非常相似,(上面的文字)翻译出来是关于沉没的姆(Mu)大陆。 |
这是另一个有着螺旋纹理的,同样在紫外光灯中发光的大理石。 |
另一块带眼睛镶嵌物金字塔型石头[左侧] 。这里[右侧]再一次你可以看到带眼睛的金字塔 ,在底部你可以看到猎户座,猎户座三星,可能把我们的焦点带到埃及的三座金字塔。 |
这里[左侧]你看到陶器的雕像。你可以看到这不是真正达前哥伦比亚风格。它看起来像亚洲的莲花座。在这尊雕像的顶部你看到带着些斑点的帽子,看起来很像佛陀的外观。它口中含着一条蛇。蛇是非常非常神秘并且非常频繁出现的动物,那意味着这件雕塑不是来自于任何已存在的或已知的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以前的文化。 |
这里[左]另一个陶瓷塑像左手持一种盘子并且它同样不是前哥伦比亚文化中的。这是另一种非常奇怪的人造物品[右]手持一根带蛇的棍子。再一次我们看到了蛇,问题是这雕像是在哪里以及是谁做的? |
这是一张在玻利维亚的高原照片。考古学家和研究人员发现,至少在4,000年以前在阿根廷发生过一件非常大的冲击性事件,这个大冲撞的冲击波摧毁了许多在玻利维亚高原的石头建筑物。 |
你看到一张Puma Punku的图片,一个靠近玻利维亚帝华纳科的非常奇异的地方,你看到许多完美的加工过的,损坏的石头。也许这与阿根廷的大冲击有关。 |
这里[左侧]你看见我的朋友Giancarlo Bonfanti,意大利研究员,在玻利维亚帝华纳科中央的所谓的太阳门[右侧]。一些研究人员写到在太阳门顶部的雕刻是金星日历。 |
这里你看到来自Puma Punku的大型石板而且你可以看到这石雕工艺是多么的完美。问题是,你能够用简单的工具作出这么完美的作品吗? |
这一区域附近他们发现一具2.6米大小的骨架。上面的图片[左侧]显示这些骨架的头骨而且看起来是变形的。但这些头骨肯定不是畸形的,他们是天然卵形的结构。 在这张照片[顶部 右侧] 你可以看到那些头骨的颌是多么强壮。这是正视图。[右下角] |
而最有趣的照片是这一张因为你可以看到这颅骨的顶部没有我们作为现代智人的三块骨板。那表明了这些骨骼不是现代智人。我们可以对这些骨骼做一个DNA 检测和年龄检测因为我们非常想要知道在很久以前存在过什么样种类的人类,以及多久以前存在的。 |
在接下来的图片中我会展示给你们看一些与真正巨人族密切相关的史前古器物。当我第一次在手里拿着这种面具时[左侧],我试着通过那两只眼睛看。在那时我不知道他们属于2.6米的骨骼,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们制作你只能从一只眼睛向外看的面具?但当我知道那些人超过2.5米(高)以后,我能够想象他们的颅骨当然比我们的颅骨大得多,这就是为何这些面具对我们来说是特大号的。 |
那是来自玻利维亚的另一个面具[右侧]。另一件[中央]有着精妙的雕刻,许多的螺纹和许多的象征符号,我们同样在其他文化中发现。 |
这是一件非常沉重的石头雕塑,而且再一次你可以看见在顶部有一个蛇头沿着后背垂下。 |
这是反面。你可以再次看到蛇,所以那意味着蛇一定是在我们过去的历史中一种非常非常重要的动物。 |
这里你看到一件石头长笛。奇怪的是这些石笛的声音振动精准地与我们的脑波相同。那么就意味着可能那些长笛是用来用于冥想或治疗的目的。并且每两个洞完美的彼此相联。那意味着你能完美的在这非常非常硬的石头上钻洞,但你怎样把他们连起来,用简单的工具,在底部的两个洞?这甚至在我们今天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 BR: 因为它是一个在石头内部的“U”型的雕刻? KD: 对,而且你用简单的工具绝对做不到,孔洞非常的精准。 |
这个是小船的形状而且你看到在末尾有三个长笛的小管。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它们做得多么完美。 |
这是另一件笛子,很小。你只能轻柔的吹奏它,它的声音听起来像海豚。 |
这是一件我们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人工制品。 |
现在我们在哥伦比亚。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中,我会展示给你来自南美洲哥伦比亚的非常奇怪的史前古器物。
在哥伦比亚最著名的工业设计师和建筑师,Jaime Gutierrez教授,正在收集几个世纪以来的来自他的国家的史前古器物。
他的最重要的一件是叫做遗传光盘。这里你可以看到由碧玄岩制造的,非常硬的石碟。它几乎与花岗岩一样坚硬,但是它的结构像树叶,今天我们用同样材料做同样的碟盘简直是不可能的。
碟盘的直径—我们叫它遗传光盘—大约27厘米。在这张碟盘上有几样东西通常你只能通过显微镜观察到。
例如,左侧圆盘11点方向你可以看到一个卵形物,没有杀精的人类卵子,另一个有。在右侧大约1点方向你可以看到一些精子。然后是你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我们不能解释的图像。 |
但这里,左侧,你可以看到一张由瑞典摄影师通过显微镜拍摄的女性内部照片,没受精和有受精的卵子的照片和这张遗传碟盘上的显示是那样精确的相像。 |
在背面你看到,在顶部,一些在不同大小,不同时期,以一个看起来像小孩结尾的胎儿显示物。你同样看到,在圆盘的6点钟结尾方向,雌性和雄性。在圆盘右侧9点钟方向你可以看到男人,女人,和小孩的显示物。但奇怪的是他们是怎样表示的那些类人型的头的。 |
这里你可以看到用同样材料,碧玄岩制成的小刀。在刀把的顶部,你看到母亲的头,另一边是孩子的头,有脐带缠在孩子的颈上。那么意味着这把刀可能是用来切断脐带,挽救小孩的生命。 |
这是特写:母亲,孩子,脐带。 |
这是一种器具。如果出现并发症,可能是用来帮助婴儿离开母体。它同样用碧玄岩制成。 你在这里[中央]看到阴道和孩子的头出来了。翻过来看[右侧],你只能放进拇指。那意味着你只能在不发力的情况下使用这种工具。那意味着它可能比我们今天使用的工具更安全地帮助婴儿脱离母体,因为有时候我们的现代工具在使用的时候可能会损害到婴儿的头部。 |
这个我们认为是医疗器具[左侧]。它同样是碧玄岩,完美的形状。 另一个,这些是其他的工具[中央]。 它们要比照片上显示的小很多。我们在维也纳作材料检测的时候,世界上最顶级的专家检测这些工具。所有这些材料:每一个都是由碧玄岩制成的。 |
那么,它们有多少久了,我们不知道。它们在哥伦比亚被发现并且它们不存在于任何哥伦布前期的美洲文化中,我们认为这些史前古器物至少要古老6,000年以上,但我们不能解释他们使用了什么样的技术能够制作出这样的由碧玄岩制成的工具。 你可以看到,每一块都精准的适合每种手型,永远不必担心手掌的大小。每一件工具,精准地适合使用这些工具的每只手。 |
这件,开玩笑的说,我叫它牙医的椅子…做得很完美,也是用同样的材料:碧玄岩。奇怪的问题是为什么,如果他们能够通过这样困难的原材料制作出如此完美的雕塑,为什么他们总是用大而圆的眼睛,小鼻子和大嘴巴显示人类的脸庞?没有真正合理的解释。 |
这张脸庞[左侧]看起来有点像复活节岛上巨石像。这里[右侧]有一个特写。 |
这里也是一件来至哥伦比亚的,碧玄岩。在前面你可以看到母亲抱着婴儿,在背面你看到男人带着盔甲,很有可能是用来打猎。 |
这件石头雕像是在哥伦比亚发现的。它看起来非常像复活节岛上的雕像,但它只有30厘米大小。 |
这是另一件石头的杰作。你可以看到两侧都是鸟的形象,但如果你从前面看两只鸟形成了一张脸孔。右侧,在鸟的头与翅膀中间,你又会看到这种我们在全世界都可以找到的未知的“文字”。 |
这张是母亲抱着孩子,非常奇怪的脸,一种绿玉材料制成的。 |
这是另一件来自哥伦比亚的石头,展示的是一只犰狳。[译注:分布在美国南部和中美洲地区的动物] 在犰狳的顶部,你看到一张有着长耳朵和两只角的奇怪脸孔。 |
在这件人工制品上你可以看到在顶上有一张笑脸。两侧都有一个三角形。在右侧可见一张脸。再次在右侧有动物的脸和未知的符号。 |
在这件物体的底部你可以看见一只动物…看起来像鳄鱼。 |
现在我们来到几内亚,西非,靠近马里边境。
他们发现一座花岗岩山峰,一半像是一位女神的花岗岩石头。这尊塑像从头部到躯干的中间有足足150米。那么这真是一个大的疑问:谁有可能在至少10,000至12,000年前有能力制造的这尊如此巨大的花岗岩雕像? |
传说中的天空,你可以在这块石头里看见—他们叫这些石头做“天石”,是在这一地区发现的天蓝色石头。我们在维也纳做过研究…这些绝对是人造的石头,它不是天然的石头,可以找到其他的原材料。但只有一件事情他们无法告诉我们,他们用了什么颜料染成这种天蓝色。 |
这些石雕像是在地下20米甚至50米发现的。Pitoni教授总是从发现地带走一些有机物原材料并且对那些古代石头器物作年龄测定,发现至少2,500年到最老的17,000年。这里[右下角]你看到花岗石,非常精美的雕刻,叫做Nomoli。 |
你看到一个人坐在大象上,在整个非洲同样有巨人族的传说。你知道大象有多大!这是一件极好的石雕作品:它非常坚硬非常沉重。 |
还有一些古器物显示了半人类,或是人类,有一个爬虫类的头,手持着一种可以把某种东西放进去的壶。同样在这几个Nomolis的顶部有个洞可以把某种东西放进去,最有可能是在某种仪式中使用。 |
我们对这件人工制品做研究,尤其是对这个金属球。隔天早上研究员告诉我一定是有人对我开了玩笑。我问:为什么? 因为研究结果是这种金属是铬钢而铬钢第一次被发现是在20世纪早期的奥地利。那意味着它在大约17,000年的雕像里面是不可能的。 |
在这张X光摄像照片中你可以清晰地看见。Pitoni教授同样在几天前看了这件石头雕像,是已经打开的,但又完好地关上了。他打电话给打开这尊雕塑的专家谈关于这张照片的事,在里面的小石球塞住洞口,你可以看到金属球已经在里面了。 |
你们有些人可能已经看过在互联网上的巨人族的照片,巨人族的骨骼是在印度沙漠,在中国和其他一些地方被发现的。那些照片中的大部分是Photoshop大赛中的作品…完美的作品。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些照片时确实印象深刻…
但我现在展示给你们看的这些照片,绝对不是来自PS大赛。这些照片是真是的颅骨和骷髅。 这个颅骨是在哥伦比亚地下隧道发现的。这个颅骨可以上溯到11,000年前。这件颅骨比正常的颅骨大很多并且颚上的牙齿和我们的排列方式不同。 BR: 这令我想起这是一个非常强健的颚。它有非常突出的下颌线,非常突出的下巴。 |
这是一张由卡米洛特工程内部展示给我们的一张照片。这,不是一张真实的照片;这是一张来自阿诺德 施瓦辛格的老电影中的剧照,《野蛮人柯南》。你现在看到的是男演员James Earl Jones 的特技效果图。这里的关键是下巴的形状。 |
KD: 又一次,你看到拍摄于马耳他(地中海的岛国)的瓦莱塔博(马耳他首都)博物馆的老照片。它显示了几个长的头骨而它的解释是“变形的头骨”,但是它们长到后面去了。 |
这是非常非常奇怪的颅骨中的一个。 |
它们在秘鲁的伊卡一个小型博物馆中展示。伊卡靠近著名的纳斯卡线(Nazca Lines,是位于纳斯卡沙漠上的巨大地面图形,有数以百计的个别图形,出自简单的线条,以复杂排列构成蜂鸟、蜘蛛、猴子和蜥蜴),博物馆被称为Museo Maria Reiche(玛丽亚•雷施博物馆),一位奉献一生时间研究纳斯卡线的德国女士。在这间博物馆里你可以看到我所见过的最奇怪的头骨,全都在靠近纳斯卡线附近被发现的。那么问题是:什么样的人生活在那里,他们又是如何长成那种头骨形状? |
尤其是这件。几名医生和专家告诉我它绝对不可能是畸形造成的,因为畸形不可能长成两倍骨块形成头骨,在这块颅骨上,甚至有一些头发和皮肤,我认为对其进行年龄测定或是DNA检测不会很困难。 |
在这张图片中我展示给你看传说中的巨人族遗骸。在1964年,在厄瓜多尔南部,洛哈省,那里有一座山峰崩塌了。在当地医院工作的Carlos Vaca神父被叫到那里,他发现了这架巨人族的遗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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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iska
本文翻译并重新排版自卡米洛特工程.
Boriska:来自火星的深蓝小孩
俄罗斯, 莫斯科, 200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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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ris Kipriyanovich(鲍里斯.基比雅诺维奇) 可能是俄罗斯最著名的深蓝儿童。波力斯卡,或者叫"小鲍里斯"在《真理报》各个版面都占重要的位置。当俄罗斯伏尔加地区大学教授Gennady Belimov遇到当时7岁的波力斯卡时是在一个由他领导的野营旅行中,他令在场成年听众震惊,在一个半小时里他所叙述的在火星和利莫里亚(Lemuria)的前世经历并警告在2009年和2013年有影响地球的大灾难迷住了他们。Belimov镇定地记录着波力斯卡的说话,并短时间内把这位小先知的说话在俄罗斯传播开去,尤其是他的故事被莫斯科主要报章刊登后。
消息逐渐被真理报在网上发表的文章过滤到西方。同时,在Nexus杂志上他的一篇简短报道引发人们极大的兴趣。
紧跟着我们关于2012所进行的记录计划,卡米洛特工程决定到俄罗斯寻找波力斯卡并用镜头记录他的证词。我们似乎是第一批西方人踏上这个旅程。10月8日,我们在位于莫斯科的,Nadya把他带到这里去上一所专为天才儿童而设的特殊学校的附近,特别采访了他和他的母亲Nadya。他们住在一个小单间里。父亲不在。---Bill Ryan
我们前往莫斯科去寻找波力斯卡和他母亲,乘车用了一个多小时。当我们终于风尘仆仆地到达波力斯卡所住的一栋高危的旧公寓大楼外面时,他们不见踪影。我们在停车场花了几分钟泊车,我注意到一个清瘦的少年在楼房的角落里窥视我们,他看到我在看他时跑开了。
他倒戴一顶红色棒球帽,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我还是能看出他的顽皮。过了一会儿我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波力斯卡了...但他母亲现身后她在上面向我们挥手上楼见他。他跑到隔墙的后面并明显表现出害羞...我快速地绕到角落并微笑地伸出我的手...用英语告诉他没事不用害怕。他握着我的手甜甜地笑了。我知道我们能成为朋友。
随后,在采访期间,波力斯卡表现出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的各种特征,除了必要的东西他不愿意多说什么...当他谈到他的少年时期时他略去很多细节,他现在的注意力在其他的事情上。这一世的生活占据了他的大部分而他的眼睛再也没有闪耀出他前世在火星甚至利莫里亚时的记忆的光芒。
尽管如此,他的魅力和顽皮的个性还是在他艰难回答我们的成人式的实际问题时显现出来。他的四处张望,他的想象力寻找着比起这个充满大人和摄像机的,摆满小家具的狭窄房间所提供的更多的刺激...他扭捏地跑开去玩他的扮演阿凡达,猫或者超人的电视游戏...在每一局游戏中翻墙和智取敌人。
他对我们感到厌烦了!然而认真和礼貌过头了...对一个11岁的男孩来说是不寻常的。他谈到导致火星文明毁灭的战争,谈到他们如何尝试把土星变成第二个太阳...这么做的原因不清楚。他的教授朋友Vladislav Lugovenko清楚地记得一起在他回家的地铁上鲍里斯遇到危险的意外事件。当他回到家后,当鲍里斯问那些接近和恐吓他的歹徒时...教授什么都没说。“你能心灵感应”,我告诉他。“还不能”...他谨慎地说...他以一个小心而优雅的,超出他年龄的睿智的一个小小的微笑回答道。
但问到他对这个星球上的人们有什么看法时,他叹了口气说:“不想说人们的坏话。”
这个保守的回答表明了一切。他明亮的双眼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我们有点惊奇,这不像是一次探究一位11岁男孩所处的地方和时间的一次访问。他谈到2009年会有一场大水灾淹没莫斯科,实际上...他能生存下来吗?他母亲能吗?他耸耸肩,仿佛在说生存不是一件重要的事。生命是这么一回事。生活在当下...完全彻底地觉醒...那才是你作为永恒存在体所应当看重的。--Kerry Lynn Cassi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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