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隆工程 II
Jim Sparks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少数的其中一个被多次绑架的,以他自己的话来说,回忆起95%经历的人。被绑架了数百次,起初他反叛并拒绝与多次在夜晚把他带上太空船的外星人合作。他有着被绑架期间愤怒经历的完整记忆。 随着时间过去,Jim与绑架他的人互相斗争,Jim似乎逐渐被外星人信任-他称之为守护者(The Keepers)-他以越来越重大的方法帮助他们。反过来,Jim觉得他更好地理解了他们的议程与做法。他在镜头前讲述的故事引人入胜...其中包含一条我们可能忽视的信息:地球正处于危险中,但人类的前方可能有一个新的黎明,我们到达那里之前可能会经历一些艰苦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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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 Sparks与守护者 采访开始 Bill Ryan: Jim Sparks,我们很高兴今天能和你坐在一起聊聊。我是比尔瑞恩;我和Kerry Cassidy共同创办了卡米洛特工程。我们所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呈现出一幅大蓝图的很多令人困惑的事件碎片。现在,有很多正在那看着这个视频的,同你我一样把他们的兴趣一起投入到这里的人。
David Icke - Jordan Maxwell |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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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这个名字——一个大胡子维京勇士,这么多年来仍然坚持着——他不可避免地被所有那些,注视着那个可能不是我们现在被引导去相信月亮和火星事物的方式的可能性的人们铭记在心。他见多识广、固执己见,自豪于20多年来一直成为一根牢固的对着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刺。理查德定期以科学顾问的身份出现在Coast to Coast节目上——并写了两本书,最近写的《黑暗使命》(Dark Mission)已升至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榜首。
我们在两次机会里拜访了理查德在阿尔伯克基市的家。第一次是2006年12月,我们的进行了一些本应该拍下来的,我们在餐厅亲切和兴致勃勃的谈话。第二次是一年之后,我们录下了我们所有的谈话——3个小时的——然后在餐厅里庆祝此次访谈。我们三个人为这次的收获都兴奋无比。
这个采访,是三个部分的整合,首先是理查德的个人履历,然后是详细的影像分析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几十年来对公众的欺骗,最后是他的个人观点和关于2012年的结论。
理查德——善于表达、直言不讳、和总是引起争议,近3个小时编辑过的访谈里包含了大量的信息。无论你对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阿波罗计划、或过去与现在我们可能的太阳系真实历史的个人看法如何,你都将会从这里发现专业的、揭发的、和刺激的、并且是不能被忽略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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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翼浴深寒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1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K_nEIodk8PY/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EhEaHsWgS9s
…它不是政府。没有所谓这样的政府。有几个政府,他们是彼此争斗的。
…一个真正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突破是,NASA和海盗号(火星探测器)声称他们在寻找的是,火星上的生命。除了当然,他们欺骗了我们,他们欺骗我们,30年来关于此事他们一直在向我们撒谎。
…所以这不是科学方法能查出来的吧?不,不是去查证,他们是跑向了另外的方向上。
(注: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的海盗号项目包括两个无人空间探测任务:海盗1号和海盗2号。每个航天器拥有一个用于从轨道上拍摄火星表面、运载着陆器以及进行与地球通讯中继的人造卫星。海盗计划是火星探测史上最昂贵的计划,也是1990和2000年代前最成功,提供信息最多的火星探测计划。)
…你想让人们意识到有着一种,不用钻进中东和所有已建立的政治和经济基础设施的方法来做事情吗?不,我不这么认为。并且那个计划显然已实施了40年。
…每一个人都突然拥有无上的主权,他们有无限能源,自来于一个运作在他们(房子)地下室的,人们一生从不用去看一下或碰一下。那仅仅只需要你拨一下开关,就可以把能源从空间中抽出来,从另一个次元中。它是更高的次元的。不,不会这么做如果你想控制的话,因为那就是你控制人们的方式,你让他们为了重要的生活资源依赖于你。
……当NASA去到太空,它将合乎逻辑地发现更先进生命的可能证据。在章程里说道,月球、火星、金星上的高级生命是必定由某人创造的,对吗?
……这个矛盾的解决关键在于艾德·米切尔的记忆发生了有一些事情。
(注:艾德加·迪恩·米切尔 Edgar Dean Mitchell NASA宇航员,执行过阿波罗14任务,成为了第六个踏上月球的人)
Kerry(凯瑞): 噢,那个回答我确实知道。
R(理查德): 那些宇航员,我相信,一直被(记忆)篡改。
Kerry(凯瑞): 是的。
R(理查德): 现在有各种各样的文件出来了,公开的相关技术的文献,可以选择性地在特定的事件上涂抹你的记忆。而且我相信,我在书中…迈克和我小心地收集一份份的文件和参考,(发现)所有的宇航员都曾经抱怨他们无法回忆起他们在月球上所做的事。
…谎言在每个层面上都不同。
采访开始
Kerry: 我是凯瑞.卡西迪(Kerry Cassidy),这是卡米洛特项目,我们和理查德.霍格兰(Richard Hoagland)在一起,他刚和他搭档迈克.巴拉(Mike Bara)写完一本名叫《黑暗使命》(Dark Mission)的书——而我们非常兴奋能在他新墨西哥州的家。所以从这里,基本上,理查德,我们要陪你从最早开始,让您带着我们去您想要带我们去的地方。在某些环节点上,我会将你转到不同的(话题)方向,你可以反对,也可以同意我!
[译注:以下名称缩写:K——凯瑞.卡西迪 R——理查德.霍格兰 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
R: (笑) 其他人也有尝试过,你知道的。
K: 我们可以来点竞争比赛,反正你都得解决它,怎样?
R: (微笑) 好吧。
K: 但我们先谈些有趣的吧,希望我们都学到一些东西 (笑)。您能告诉我们有关NASA这个新的惊人秘密历史吗?
R: 嗯,这是一个多年来一直在形成的故事。我的意思是,自NASA本身开始组建起至少有40多年渊源了,早在1958年。这是怎样的一个激起我兴趣的,并在各种场合我尝试去告诉人们的故事,我已在Coast to Coast的艺术之声节目里讲述过。在1996年,我已在国家新闻俱乐部,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讲述过,我们与其他8个在NASA都具有极高威望和背景的人一起。
这个故事我已经在电视节目里讲了,但是直到我们写了《黑暗使命》,它似乎仍然没有完全根扎在这里。书出版之后两周,它就成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的畅销书。事实上,就是这个 [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书的图像] 书角上精致的标识。
这么做不意味什么功绩,当你没有在国家电视台曝光这么多东西。我们唯一做过揭露的,人们发现我们曾写过一本新书的方式,以及我们着眼于NASA的背景,并且他们一直在告诉我们相反的他们的真实背景,就是去告诉那些Coast to Coast 的观众,以及在网站上揭露。
我们有两个网站,EnterpriseMission.com,是企业调查人员的正式网站。 我们也有DarkMission.net,这是那本新书的官方网站。我认为这有点像老马克.吐温那句:当蒸汽船的时代来临,你就冒气了。
我认为政治上我们在这个国家,实际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过去8年来…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去接触真相。放弃谎言。它现在是如此让人无法抗拒,它是如此公开地摆在那些我们信任的,我们托付生命、我们命运、我们神圣荣誉的那些人面前。他们对我们撒了谎,他们已经浏览过摄像机(的影像),他们绝对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们谎言。
所以,当迈克和我想出一本书,是想要告诉你一个机构的谎言背后的某些并不在主流中的真相,除了从海角发射场发射火箭时(这类表面的事情之外)。我认为这说明了它现在的确书店中引起草根阶层的反响,Barnes & Noble(注:美国连锁书店及第二大网上书店,仅次于亚马逊)及其他连锁书店,(由于畅销)他们不能把书留在架子上。
有一天在西雅图,迈克的兄弟想走进一家Barnes & Noble,服务员说:对不起,巴拉先生,但我们昨天还有20本的,现在只剩1本了。 当然,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政治消息,它的意思是由于某种原因,我们正连接到美国人民,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向他们展示那些包含真相的文件。
K: 那事实又是什么?底线是什么?你可以建构一个无论如何你想要的故事,但基本上你的意思是说,NASA对我们撒了谎。本质上我们的政府对我们撒了谎,因为他们是同流合污,对吗?他们在某些方面是彼此交织在一起的?
R: 不一定。你看,这就是人们需要去考虑的差别。人们的理解需要更精细化,作为一个21世纪,或者今天读者而言。它不是政府。没有所谓的政府。(实际上)存在着几个政府,他们是彼此争斗的。
你偶尔看到公开的证据说它们之间有一些争斗,但实际上大部分时间是微妙的和隐藏的,它几乎像是旧的封建体系。你知道,我们从小看罗宾汉和舍伍德森林,诺丁汉郡长的故事长大,你知道,(还有)约翰国王和发生在英格兰的可怕故事,就是当理查德爵士,这种英格兰的好人,出去参加十字军的战争的时候。那个坏家伙约翰基本上是想在阴暗角落,在理查德出征时窃取帝国权力。
我们再看在当前的美国政府,开国元勋们即使在他们最疯狂的噩梦里也从未料到,除了或许华盛顿表面上在佛吉山谷有过这个想象——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些男爵领地,这些封建王国,和这些封地,在权力上与彼此及美国人民斗争。最终,一切都是关于权力。
K: 那么,说出这些封地的名称,你愿意吗?
R: 好吧,让我们来看,有国防部、国务院、还有NASA、有CIA、和所有这些系统的代理机构。回忆下国家情报评估报告几天前告诉我们说,哎呀,嗯,伊朗实际上还没有发展核武器,4年来都没有。 编制的16个或17个情报机构都莫名其妙地同一个口吻说,好吧,我们真的错了。因为他们不是像总统曾经告诉你的那样做事,他们在鼓动战争,威胁搞第三次世界大战。所以人们看到,在美国政府内,正进行着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内部食物争夺战。
没有一个统一政府。如果有,那就只有众议院和参议院,535个政府,各自的成员,各自的代表,每一个参议员都有他们自己所代表的人群的观点。(注:美国参众两院共535个席位)
K: 好吧,我们能谈谈普通的较低层次的现实中的政府也发生了什么吗?
R: 好吧,那是5个光年之遥的距离,让我们慢慢来谈一下。让我们带着某种过度来谈这个,因为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他们从CNN所看到的不是真的观念,会使他们震惊。
我们在主流中才刚刚开始,我叫它贝尔曲线,因为它就是这样子的。它是中间路线,正如当年尼克松惯用的说法:它是沉默的大多数。我们才刚刚开始让那些人们意识到他们的政府,那些他们信任的人,那些他们选出的人,那些他们投票赋予权力的人,可能不是真正在做事的。
这对大多数人民的一个惊人的飞跃,他们真的认为当他们出现在投票箱前或去开干部会议,或者他们参与某种民意调查,认为他们就拥有真正的权力了。不,他们只在公众领域拥有权力,但正在决定我们命运的真正的决定性因素,是在私下和隐密地进行的。这就是我们在《黑暗使命》里所确定的…注意一下我是如何优雅地引证这一点?
K: 那是相当给力,继续。
R: 谢谢你。我们鉴别出事实处于幕后的3个秘密权力组织,并且它们总在为NASA徽章之下的权力而彼此争斗。他们是…因为我能看出那是你想去了解的(Kerry笑),他们是纳粹、石匠、和魔法师( Magicians)。(译注:石匠Masons——指共济会)
K: 好极了,好极了!所以其实是令人惊讶的,你能指出他们的名字,至少在那个层次上。
R: 为什么它会令人惊讶呢?那是真相啊。
K: 因为很少有人会接受。
R: 这就是《黑暗使命》的全部,去告诉人们真相。
K: 正确。
R: 某天晚上,乔治有一个客人,他实际上是个牧师、牧师,他曾是70年代普拉德霍湾大西洋富田公司前副总裁,他们在阿拉斯加北坡钻探和建筑管道。他很喜欢在Coast to Coast里面他的4个小时节目里一遍又一遍引用《圣经》金句: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知道真相,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所以走向自由之路的第一步就是要知道你已经被骗。(译注:这句话的《圣经》出处是:约翰福音8章31-32 耶稣对信他的犹太人说: 你们若常常遵守我的道,就真是我的门徒。你们必晓得真相,真相必叫你们得以自由。)
并且贯穿于《黑暗使命》的其中一个真言,是一条主线,它实际上是由其中一个情报部门的人(intel agents)告诉我的。你知道,你会接到这些人的电话,你甚至和他们在一起共进晚餐。他们来开会。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所告诉你的有多少是事实,多少是编造的,多少是伴随着一丁点真相的模糊的谎言,否则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通常当你依据信息来源做决策时,企业中真的尝试不这样做。我稍后来具体谈谈。
这个人给了我一个惊人的和有趣的线索。事实上,它可能是有人在生活中告诉过我的第二重要的事,第一的是我的老朋友吉恩.罗登伯里(Gene Roddenberry),我会很快回头再谈。
在我们早先的谈话中这个情报机关的人告诉我,他反复和再三地重申——当我们在电话里交谈时这变得像是一个玩笑话:谎言在每个层面上都不同。含义是:即使是那些在摄像机镜头面前的人胡扯,告诉你说美元崩溃了,告诉你说我们快没油了,告诉你说要在伊朗对我们进行核攻击之前不得不先搞定它,告诉你说萨达姆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大多数的这种人真的相信他们所告诉你的。他们在对那些信任他们的人们说谎。
所以谎言走到了前台,每个小集团都被控制,遏制和驱使,精确地被供给多少他们会相信的信息。所以他们可以出来站在镜头前,像国家新闻俱乐部或者当总统的发言人出来时在白宫。
发言人相信她所说的99%的东西,她绝不是在撒谎。但她不知道那只是谎言,因为如果她知道她就无法做这个发言人的角色。
K: 没错。
R: 谎言不得不在每个层面有所不同,为了整体地配合以最终能够控制我们的方方面面,并遏制真相。遏制,我的意思不是封藏,我的意思是抑制它,将它保持在远处。
K: 那么你可以讲讲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收到这方面消息的?多年来,当你在为华特.克朗凯特(Walter Cronkite)工作时,那时候开始的吗?(注:沃尔特.克朗凯特,1916-2009,记者、冷战时期美国最富盛名的电视新闻节目主持人,CBS的明星主持。)
R: 喔..,但愿是,不,我没有。我那时年轻,纯真,是个理想主义者。我是那么淘醉在的这个他们将触发一个23岁年轻人的责任感,并且实际上倾听我的建议的想法里。但是我一直很专注这方面,我只是没有那个大图景。
现在,我要为你举一个例子。一天晚上我们开了一个会,在执行制作人的办公室。这是周末,应该有个宇航员的新闻发布会,我想那是在阿波罗8号期间。
你从海角发射场发射,你也得花上3天时间才到达月球,进入轨道和登陆什么的,然后你也得花3天时间回家。通常执行这些任务的唯一和宇航员说话的人,被称为沟通者(CAPCOM):即指令舱宇航通信员,基本上由另一名宇航员来负责,NASA从一开始就设立了这个规矩。因为你不想在关键时刻因为有太多的声音而导致混乱。
所以即使所有其他的飞行控制员,所有其他的在NASA正在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员,全部信息都像漏斗那样先通过那个与全体太空船员对话的家伙。
第一个从这真正重要和显然需承担责任的位置上出现的偏离,就是这个星期天下午,当宇航员们降落返回到地球的时候。你知道,在往返地球与月球之间的2到3天的时间里什么也不能做。
我们可以设想那种情况。他们漂浮在零重力状态,而窗外景色美不胜收,地球出现在一扇窗里,月亮远去了,你基本上…很无聊。
所以他们所做的事是在太空设立第一次新闻发布会,媒体聚集在休斯顿(发射中心),有机会去面对麦克风,直接向宇航员们提问,有3个阿波罗计划的宇航员。这是前所未闻的,这真是太神奇了,这是美妙的,这是多么公开透明。
因此我们看着我们的钟和手表,我们看着监视器,我们连接上了,卫星连接到休斯敦。实际上我们在等待宇宙飞船升至加利福尼亚戈德斯通的地平线上,在那儿,有一个大型的碟—一个64英尺的卫星天线—那是用来观察地球与月球之间的太空船的,是为获取信号与收发那些当前的问题的。
当然,为了能实现这些事情,天线一定要看到宇宙飞船,因为这是在旋转的地球及月亮的几何学之间,航天器及其他东西是不能够改变的。他们必须等候宇宙飞船升到戈德斯通沙漠的地平线上,新闻发布会就可以开始了。
所以我们坐在那里,你知道,相互交谈,监制把脚搁在他的桌上,还有一帮人坐在那些长沙发上,而且…
K: 你是在喷气推进实验室吗(JPL)?
R: 不,不,我们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广播中心,在西57街,连接到电子系统。即使在那些黑暗时代我们也有卫星电视,我们能够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看着监视器,我们看着休斯顿,看着在场的新闻媒体。
我们在等待宇航员出现在电子系统里,他们的太空船里也有一个电视摄像机。我们都在等着他们,等休斯顿通过戈德斯通地面卫星接收站与他们联系上,PIO-新闻发布官-来到并说:你知道,我们一直在等待飞船从戈德斯通山脉的地平线上升起。
那时我才23岁。我觉得非常奇怪,这是没道理的。所以我拿出一个陈旧的信封,开始胡乱写一些方程式。主要是计算地球的半径,旋转方式和山脉的高度,然后我俯身对我的执行制作人说:喂,鲍勃——NASA在撒谎。
他走过来说:怎么了? 我说:他们在向我们撒谎。这是一些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琐碎事情,谁在乎呢?但我说: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则那个它们等着宇宙飞船升起的山脉必须是5000英里高,他们必定在撒谎。
稍后的结果证明,他们实际上是在等待着喝醉酒的朱尔斯.伯格曼(Jules Bergman)醒过来,[凯瑞笑],他是ABC太空新闻的高级通讯员——他喝醉酒之后,他起床晚了,他没有按时抵达新闻中心,NASA就用技术问题来掩盖,于是朱尔斯.伯格曼—他们宠爱的记者—可以在镜头前,在这个无需通过飞行控制员,无需通过指令舱宇航通信员的这种记者与在太空中的宇航员对话的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问第一个问题。
这是我记得第一个例子,当我看着NASA并意识到他们在撒谎,是多么愚蠢。
这是我如何进入去看待火星、看待月亮、看待政治、看待秘密会社及其议程和所有一切的整个理论的背景。在这第一个例子里没人相信我,因为我是谁呢?我仅仅只是一名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新闻顾问。
NASA是不会有错的。我的意思是(Bob)Wussler基本上就是这样对我说:你一定是疯了。这是不可能的!他接受——那时候我们都接受(这样的观念)——关于太空计划NASA的话语权超越每一个人。
但《黑暗使命》却是,揭发这个NASA不能被信任,因为从一开始它就虚构了一座5000英里高的山,四十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告诉我们真相。
K: 快进到这里。你们所写的这本难以置信的书。告诉我们你之前告诉过我们的那个小故事,关于电视上那次,等等。因为它不是真的,直到它在电视出现?
R: 好吧,我来谈这个,当我开始着眼于数据,它与高山完全是两码事—那真是愚蠢无比—当我开始着眼于数据时,正是1976年喷气推进实验室无人驾驶的海盗号探测器在运行,我当时是CBS太空新闻喷气推进实验室的一个代表,在那个不可思议的,难以置信的海盗号的夏天。
那就是我们所称的海盗之夏。这个国家,在二百周年纪念的这一年,发送两颗无人飞行器登陆到火星,这还是第一次。还有另外两个送入轨道,捕捉到成千上万的照片。它启动了官方对火星上是否存在生命的可能性的研究计划。
这个计划开展以后,大概是25日,我想是7月,负责海盗号使命的关键人物之一—他的名字是格里.索芬(Gerry Soffen)—在喷气推进实验室里站在我们面前—那时我们去了加州的喷气推进实验室,我想你知道得更多—索芬站了起来,他在屏幕上投影了一张显示火星人脸的照片。那是上面有一些黑色小斑点的奇怪东西,有着一点模糊不清的边缘,那是过去30年左右在地球上每个地方的每一本书里人们所看见的。
他指着它说:光与影做出来的骗术是不是很滑稽?这让我们新闻组全部的人哄堂大笑。当我们几个小时后(再)拍一张照片,(人脸什么的)就全没了。这只是一个光和影的把戏。
我就在那里,我是另一个见证这个声明,这个过程的人。快进一下,十几年后,在20世纪80年代,我参与到研究这个照片的过程,在80年代后期,约89年时。我发现,凡是索芬告诉我们的同样是一个谎言。
这不是一个光影把戏。那是一个真实的完整加工,一个出奇地对称的1.5英里长,半英里高的雕像。我们现在已经有许多图像,我们有其他独立的电脑化增强的各种数据。
有3D建模,有立体的,有构成底纹的模型,有各种各样的分析手段,顺便说一下,是我们在NASA以外的单位执行。NASA忽略并简单地告诉大家这些(图片)都是胡说八道,(让我们)立即走开,走开。天啊,NASA这么说,太令人惊讶了!
当我回顾那条时间线时,我分辨出的关键时刻,就是格里的声明—我可以叫他格里因为我很熟识他—也是一个谎言。
几小时后没有拍下任何火星之脸的照片。从技术上讲,几个小时后,随着火星的转动和轨道上海盗号相机位置的变化,火星上的那地方漆黑一片,他们无法拍照。
下一个拍照机会是一个月之后——35天后。这张相片的捕捉,是很不寻常,因为那个时候在一次任务里几乎从未捕捉到同一地点的两张照片。
他们往往是等一个月回来后再捕捉第二幅画面。当然,如果你从外部观察,有人会检查它在不同的太阳角度下,是否在结构上是同样的东西—那么从科学上说它可能是真实的。
它可能是一张真实的脸,可能是一个真实的雕像,这是一个真正的谜,是一个NASA和海盗号声明的寻找上的难以置信的突破。那是火星生命!当然除了他们欺骗我们,他们欺骗了我们,他们欺骗了我们。
30年来他们一直在这个主题上说谎。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问:这是不是他们真的在说谎,或者他们是傻瓜么?他们是完全不明白真正的科学应该如何运用的科学家吗?—那就是当你在你的范式中看到一些如此令人震惊的事情时,你便要有一个计划。
一个完整的纳税人资助的计划,数十亿美元的花费用于寻找火星生命。嗯,1英里宽的雕像是…它或许是被人建造的。所以难道这不用科学方法查出来?不是,反而不是,他们跑到了另外的方向上。
K: 好的,但如果他们在撒谎,而那是他们首次火星任务之一……
R: 那是首次任务。
K: …那么他们一定是准备好撒这个谎。我是说,这是不是假设?他们知道他们要去找什么吗?这个秘密的太空计划是早已在首次任务之前就开始运作了的吗?
R: 好的,现在变得有点技术含量了。海盗号并不是火星的第一个任务。第一个是1965年的水手4号,第二个是水手6号和7号,那是发生在阿波罗之夏,我当时正在报道首次载人登陆月球的新闻,载着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斯.奥尔德林(Buzz Aldrin)。
我们从北美罗克韦尔出发,在那里建了一整个电视演播综合设施,包括一个穿越太阳系的走廊,这是我的构想。我们走上街道,爬上小山去到喷气推进实验室,以便报导阿波罗的返回之旅,因为它们大约在地球到月球的半路上。
我们也必须报导绕火星低空飞越的水手6号和7号,第2次无人驾驶的任务。然后在1971年美国第3次发射无人驾驶探测器到火星执行任务,被称为水手9号。但与低空飞越相反,你可以当头2次发射是意味着永远的离去了。这是美国的宇宙飞船第一次进入环火星轨道。它从根本上改变了我们所有的思维。
当我重组历史,我看着海盗号在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的图像,就是那张火星脸。我说:必定有某个地方存在着—我们没有找到它们,它们也不在任何公开文件中—存在着水手9号于1971年秘密拍摄的照片。海盗是在1976年,于是在72、73、74、75,5年来预定有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发生在塞多尼亚(Cydonia)平原上。所以他们让海盗进入的轨道位置,他们准确地知道应该在哪里捕捉更好的图片。
Bill(比尔): 有没有讨论过一种可能性,即海盗号其实已经进入了塞多尼亚(Cydonia),但是否由于多岩的地貌而被忽略?
R: 是的,你记得太正确了。第一次的着陆地点被叫做黄金平原(the plains of gold)—在拉丁语中叫克利斯平原(Chryse Planitia),第二次的降落点他们说是在塞多尼亚(Cydonia)。
现在,在每个人的心都为之激动之前,你必须记住这就像是在北美州,在阿尔伯克基,或像在我的后院登陆一样。塞多尼亚(Cydonia)是个很大的区域,斯科特(Scott)先生——引用自《星际迷航》。
所以,虽然他们计划是着陆在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但很可能仍然落在离我们有趣的火星脸、城市、以及所有其他设施的所在地还有很远的距离。在政治上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在之后的最初公告里,就是他们要降落在塞多尼亚(Cydonia),由海盗1号探测器第一次捕捉照片之后。
第二个跟在后面还没有进入到火星轨道的飞船,被改变航向使得他们的降落点会完全不同。这样规划的人没有想过可能会意外降落到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并近距离看到(人脸雕像)这些东西的可能性。
K: 好的,我假定你正在谈论那些遗迹,他们是事先早就知道的——你是说他们有一些(关于火星文明的)已有知识因为他们有另一个空间计划?
R: 那是一个我们能够证明的事先知道的层面。毫无疑问,我们可以证明…除了我们没有发现那些失踪的水手9号的图像。我们在另外一些水手9号的图像中发现了令人关注的事情并进行了探讨。卡尔.萨根(Carl Sagan)在《宇宙》里谈到天堂金字塔。它们就是这些从塞多尼亚(Cydonia)地区遍布于半个火星的巨大的几英里宽的四面体金字塔。
在卡尔.萨根的书中,他实际上是通过一个有趣的比喻性段落将它们串连在一起。我不记得细节,但是我相信它是非常有趣的—无论在当时或事后—卡尔都连接到这些关键点上。
但那是我们所具有的唯一可靠数据。我们知道我们有一个站内的飞行器水手9号,我们知道5年后另一个飞行器跟着出发,就是海盗号。这是符合逻辑的猜想:我们是否真的从海盗号上完美拍摄到火星人脸和金字塔,而这些都是他们从水手9号低分辨率的图像中事先知道的。这不是(研究探索上的)延伸,也不是什么飞跃。
当你开始问这些问题时,我在想什么会是非常有趣的。有没有可能他们知道照片显示了在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历史中发生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这就回到谈谈NASA内部运作的3个组织。纳粹、共济会和魔法师。因为其中的两个组织,纳粹和共济会,我们从文本证据、古代文献、资料、文本、书籍、记录等很久以前遗留下的东西里有过了解。
那有点像他们在按剧本拍戏,他们以此围绕太阳系获取那些他们暗示过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的照片,只不过没有科学依据。
K: 你谈到关于古抄本,你知道它们的名字吗?你见过吗?它们在所有公共领域出现过吗?
R: 是又不是。我试着现在去回忆细节,因为有那么多的神话,其实当你开始研究时,它更像是一个被撕裂了的历史。
我们知道,例如,希特勒建立了一整个什么也不做的纳粹党卫军部门,但却跑遍全世界并偷走了所有的好东西。所有古老的东西。事实上,我很期待当斯皮尔伯格推出电影《夺宝奇兵》时,他要真正地掀开所有封住的门,向我们展示约柜等等这些纳粹们都感到好奇的,并非源于《旧约》的事情。事实上,它是埋藏在这个星球上的古老科技,是史前文明才能理解的。他们中的一些人建造太空船去火星并建起我们在那里看见的东西,然而这不是他拍摄这电影的方向。
(译注:约柜的来历记载于《圣经》旧约全书,约柜是一种祭司和上帝的沟通装置,只要来到它的附近就会接收到的讯息。据说约柜是利用分形原理组装起来的电容器,它高密度的蓄能可能产生一些辐射。它需要大量地充能——因此它必须被放置在地球主要的能量节点/线上。约柜还可作为一种定位器,为太空中的ET提供准确坐标。约柜最初放在胡夫金字塔里用来聚焦能量,然后被交给希伯来人保管,从埃及到了迦南,再到埃塞俄比亚,又再回到以色列,最后回到埃及,现在正放在金字塔下面。)
K: 好的,但你是说它是真的。
R: 我的意思是这是可能的,我并不是说这是真的,我的意思是这是可能的,伴随着这样的看法我记得很多这类事情。你知道有这样一个陈词滥调:政治是99%的看法,事情是不是真的无关紧要。如果政治上人们认为这是真的,然后按照那种信念去做,它会成为现实。
所以我们说这两个获得秘密信息,古文献的团体—纳粹和共济会。他们相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在火星上曾经有过一个文明,于是当他们控制了太空计划,他们就去寻找那些证据……中了,他们找到了。
在那些古老的抄本里提示、流传、和暗示的东西在20世纪被确认和证实了。
K: 当然,你是暗示纳粹有一个太空计划?
R: 不,不。
K: 不?
R: 他们想,他们正在朝那个方向走。我现在非常认真的研究他们早期拥有这种技术的可能性。随着我们越来越深地探究整个纳粹时代,我发现这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模式。
他们是谁,他们的信念是什么,他们是从哪儿来的,他们回溯到更远的直系根源是什么样的。数百年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的短暂的骚动。
纳粹的理念,认为人类并非来自这个星球,认为存在着特别的雅利安人种族。我意思是雅利安人…战神(火星)。他们的理念可能实际上是以一些绝密的,保持威严和被神化了的古代文献为基础的。我碰巧今天下午没有这些资料副本。我很想看一下。
K: 好的,你有没有与学者们接触过,例如那些专门从事这方面的?
R: 是的,当然有。事实上其中之一是一个非常酷的家伙,你们应该采访他。他叫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在南达科他州,他一月会在这里。他是一个牛津大学的学者和哲学博士。他还写了5本关于这个主题的书。他仔细地附注那些文件、段序、参考文献,以及披露了惊人的备忘录和书面记录。
他给了我这些资料,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他也是一个相当了得的人,(开拓)一个关于美国政府庇护下的纳粹前身的惊人新视角。他们潜藏于我们太空计划的核心里,在艾森豪威尔、肯尼迪、和美国人民之外,他们似乎有自己的议程。
K: 那你是在说维尔纳.冯.布劳恩(Werner Von Braun)...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
K: 哦,抱歉,什么?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注:Kurt Heinrich Debus,1908~1983,生于德国,二战后到达美国并于1959年入籍。1960年起任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发射调度中心主任、肯尼迪航天中心主任。参与美国从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的发射到阿波罗工程的各项航天活动。)
K: 嗯。
R: ...他似乎涉及到尝试建造某种惊人有趣的替代性火箭技术,那不是以火箭为基础的,用于太空旅行。
K: 是以自由能源为基础的?
R: 场推进(Field propulsion)...
K: 扭矩基础的?
R: 场推进,那是一个操作时空的方式,一方面你可以获得反重力,另一方面可以获得自由能源。
K: 好吧,那么他是在什么时候开发的?
R: 库尔特.德布斯(Kurt Debus)?
K: 是的。
R: 从回形针行动到整个阿波罗计划。(注:回形针行动,二战后期美国为与苏联争夺纳粹德国火箭技术专家而开展的行动,最终美军成功将大批德国科学家转移到美国。)
K: 所以是在二战结束时?
R: 从二战一直贯穿50年代到60年代到70年代,他被任命为卡纳维拉尔角航天中心和肯尼迪航天中心的领导,他有着NASA官方文件或任何其他地方都从未提及过的整个机密背景。
K: 现在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呢?
R: 通过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及他的研究和调查。他得到德国方面的文件;他认识德语。这有很大帮助。你知道,这样你就有真正的学识了。我们一直—我们研究着这个前沿的,假历史和真历史的过渡期—我们对真相的了解一直处于一个相当有限业余的范围。在业余人士中有些是有才干的,有些是弱智的。我有一个习惯说法,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被印证:业余害死人。
像法雷尔那样的人们不是业余者,只要他们在他们的专业学识里稍作转变,在像牛津这样的大学里钻研这个难题,写出5本惊人的书,包含着文档,一页一页的研究,一个隐藏的真正历史就跃然纸上了。
这个替代性方案,纳粹们在科技上和政治上一直在努力,而且他们几乎是紧密地持续研究,从一个赞助人比如希特勒到其他资助人,比如美国政府——中间没有间断过。
在本书(《黑暗使命》)中,我们有一张图片:冯.布劳恩(Von Braun)(注:德国火箭专家)及所有那些回形针行动中的科学家站在一个漂亮的西方图形下面。它是一个高高挂在这些组合起来的科学家之上的一个符号,是一个UFO。
它是一个真实的剪成好像是碟形UFO的图案。在它的中间有一个大卍字。这是我们美国在赢得了二战之后(拍摄的)。这些家伙一路从白沙进入登陆到埃尔帕索。这是一个叫鲍勃的古玩店的古玩店和那张照片—在书中有大图—当然纳粹的卍字在它上面的原因是如此惊人的重要,正如我们在书中详细描述那样。
因为卍字是希特勒从早期所有追溯到吠陀经的历史里偷窃来的一个符号....这是关于宇宙飞船、核武器以及各种各样高科技东西的古老的印度传说,而一般看来那时候是不应该有如此的高科技。
希特勒所做的就是获取,指派和有意识地利用它作为他自己的政治和宣传目的——因为卍字是对一个完全不同层次现实的洞见,我叫它做超维物理层。
通过这样,如果你正确地应用,一方面火箭将被反重力技术淘汰。然后以自由能源建立中央发电站和中央能源,通过石油价格来控制人民(的方法)会被淘汰。
所以从这两方面来说,现在你能证实二战期间和之后纳粹的研究和开发计划。你已经得到了解放这个星球上文明的钥匙。六十亿人的自由,有人正坐在这个真相之上,它就是秘密地运作在NASA里的三个组织之一的:纳粹。
K: 纳粹的血统一直延续到今天,这是你正在说的吗?
R: 是的,即使是在我们现在说话的时候。
K: 他们的后代正掌控着NASA?
R: 当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K: 你不知道?
R: 哦,不知道,因为当老一辈去世,或退休后,他们不会说,哦,这家伙进来填补我的位置,他也是纳粹党的正式成员,国家社会主义党的。
所以,这是不能自证的哲学。他们已经变得更加老练。自二战惨败后他们再也不会公然地去显露自己。
所以我们这个国家,如果你看看周围,环顾四周,会发现潜藏的法西斯主义。在每一个卧室、每一个屋顶下和每一个公共公告里,你都会发现有纳粹哲学观。又有人看着摄像头并板着脸试图告诉我们说:宪法允许阅读我们所有的电子邮件,接入我们的电话来窃听。有网络专家进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可疑的事情。
这些就是出自纳粹德国,遗憾的是并不局限于NASA内。
K: 所以,当你谈到操纵太空计划的纳粹时,你是在说二战结束后,他们获得了V2火箭,从我理解...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对不对?
R: 是的。
K: 并且他们有正在制造的原子弹,或者说他们从德国获得技术并...
R: 我们知道历史上,美国的曼哈顿计划(译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陆军自1942年起开发核武器计划的代号),开发原子弹的应急方案,而日本和德国是两个我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主要对手,尽管他们有点小的成果。
他们(的研究)走错了路。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他们没有人才。基本上是无法与强大的美国竞争,拿所有的钱——上世纪40年代的20亿美元,到现在21世纪可能变成2万亿美元的资金。
我们制造了原子弹,并在战争期间两次用它回敬日本。据法雷尔说,那也许不是最终的内情。那似乎,根据文件,有一个更复杂更先进的,甚至可能更功能性的核研究计划在德国进行,至少制造了一个原子弹并进行过核爆测试。
在他的书中,他列举了地点、时间和有谁参与等等。看来,那个技术在战争结束后被转移。它并没有在战争中帮助我们,但它被转移与合并了。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实际上可能拿过来自德国的铀来制造其中一枚原子弹。有一个故事是关于(德国)U型潜艇运来浓缩铀的,我们得到了它,它原本是前往日本的。
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特别的,有趣的洞察第二次世界大战如何产生,发展和贯彻的新角度。所谓盖棺定论,它可能不是我们过去50多年一直在阅读的历史,不是每个人实际生活于其中的历史。
K: 很好,但还有一个同样在研究自由能源和这些纳粹也在开发的飞行器的组织,此外……
R: 很可能,很可能……你永远应该带着可能性去注视。
K: 好的。
R: 有人说是,有人说没有。它实际上最终还是得依赖科学实验和文件。就那些文件而论,他们真的涉及了这方面的实际技术,这些尖端科技是非常难以理解的。
它们可以从几个方面解释。现在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因为好东西还没有被发布,或者甚至还没有被发现。有些神秘死亡与他的这些文件相关联。
例如,战争才刚刚结束,巴顿(美国二战名将)突然神秘死亡。显然,他领导着一个群人,第6军团,朝着捷克斯洛伐克和另一个地方之间的边界而去,在矿井中找寻被埋藏的纳粹高科技项目和秘密行动文件。所以,直到你得到这些文件为止,这些都只能是传闻…
K: 那么可以这样想,也许是因为他找到了文件,所以他们要杀他?
R: 也可能他还没有找到就被杀了,因为他一直在寻找不想放弃。
我们不知道,你可以去看法雷尔的研究,看看这整个故事;我正在推广另一位作家的作品,这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因为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是我很荣幸认识的一个令人惊叹的重要学者,正如我说过的,我们将要在几周后在这里会面。
K: 嗯,也许我们会回来采访你们俩的。
R: 那会很有帮助,我觉得非常有用。
K: 那么我想知道,现在,我们有3个组织。你已经谈到了纳粹...
R: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谈到两个。
K: 嗯,不是很多,实际上不是全部。因此,我们再去谈谈共济会和魔法师,以及他们是如何与纳粹掺和进NASA的?
R: 嗯,当然,共济会建立了美国。我的意思是共济会成员的传统哲学是一种惊人和重要的人类物种进化和进步的附属物。
用军队里的老话说就是,你是你所能是的。 共济会不是坏人,是好人。
K: 我们是在谈共济会这个组织吧?
R: 是的,是的。他们是圣殿骑士的继承者。你知道,在中世纪的时候,他们在耶路撒冷圣殿山下面发现了一些东西,于是他们变得非常强大。
他们成为了欧洲最强大的组织。事实上他们几乎拥有欧洲。他们创立了自由银行体系。他们创造了这么多我们熟知的现代的体系,比如你走到你的ATM机前。
1307年法国国王菲利普在一个星期五,13日,杀了他们中的很多人。大部分被监禁,其中一些被追捕,但从未发现他们一直秘密守护的那个重要的东西。其中包括非常多的钱,一个可怕的数量的财宝。
传言说这财宝被藏在一个叫橡树岛的地方,而罗斯福和其他共济会成员定期资助或私人资助去尝试挖它出来。这是完全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要拍另外一个视频。
(译注:这就是黑色星期五的由来之一。1307年10月13日星期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菲利普四世向法国各地的事务官发出密函,要求他们在同一时间打开,密函上的内容正是逮捕各地的圣殿骑士团成员。传说中圣殿骑士的财宝其实是圣杯,是因为圣杯给圣殿骑士带来了无穷的财富,而圣杯是意指耶稣的血脉,耶稣的血脉有两种可能,物质上是一个肉身的后裔,精神上是一种能够颠覆现有世界文明的真相或知识。圣殿骑士团在早期是效忠锡安隐修会的,后来可能演变为犹太共济会。个人猜测。)
事实是共济会都是好人。詹姆斯.韦伯(James Webb),他是肯尼迪在NASA精心挑选的负责人,是一个第33级的共济会成员。当你阅读韦伯的个人档案,不是他的自传,这当然是他写的,但他的个人档案是由试图找出谁是真正的詹姆斯.韦伯的某人写的。
这些档案记录韦伯所做的非常明确。他试图最好地让NASA发挥它的作用,那就是要找出到底有什么在那里(太空);使用它作为高等学校和大学的系统规划。向美国的工业提供最新最尖端的科技,当然,创造产品,提高整个中产阶层的经济状况。
你可以看看他的计划,这是一个授权,去把NASA的他能搞到手的所有发现用在对美国纳税人有益的事情上,这确实都在那里写明了。你定要阅读一下。
发生了什么事呢?我相信这两种哲学,这两种在共济会和纳粹之间的形而上学的传统是如此接近,纳粹们能够进来并在几乎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接管共济会,密不通风地,秘密地,悄悄地......就像一个夜间的贼,正如那句老话。(译注:出自圣经的帖撒羅尼迦前書5-因为你们自己明明晓得,主的日子来到,好像夜间的贼一样。耶稣的比喻,说末日收割的那一天会像夜间的贼一样,在人们毫无防备时悄悄地,突然地来到。)
我不认为共济会意识到了,直到为时已晚。他们本应该被接管。他们所追求的目标,隐瞒于公众,但他们试图秘密地落实它。
正是这种秘密造成了问题,因为如果你试图在保密的情况下偷偷做事情,可怕的事情就可能发生。他们最大的战术错误是不向公众公开他们的发现。
反而是去悄悄地实现它,逐步推进这个文明朝它不得不去的方向进化。外星人不是一个肮脏的字眼。我们其实可以谈论外星人和我们的祖先,以及他们在那里发现的所有东西,这不会使公众恐惧。
K: 谁发现的,共济会还是纳粹?
R: NASA。这个项目本身,NASA的项目。在该项目幕后的负责人。
K: 我想知道的是,说回德国纳粹。他们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并且应该...
R: 我们不知道。
K: 比如逆向工程...他们有原子弹,是吗?
R: 不,我是说有可能。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有这个可能性。
K: 好的,所以我们知道法雷尔,有关于这个方面的文件。
R: 它们密切地相关,但他们无法证明。
K: 好的。
R: 还没有,没有证据。
K: 但它必然是来自某个地方,这个ET接触的概念;还有一整个心灵遥视的开发......
R: 谁的概念?
K: 早在纳粹时代。
R: 是的,但是来自谁呢?
K: 好问题。我要问你。
R: 嗯,我不是一个纳粹专家。我是从NASA的途径回溯到这个方面。我试着从这个政治上对我们这些混杂的信息进行逆向工程(反向推导)。
K: 没错。
R: 并且我希望,我们在《黑暗使命》里,看见这些各种各样的书面文件,最终它们将你带回到那些隐秘的组织。你知道,好人和明显的坏人,但他们相信同样的事情。
记住,有黑暗和光明。你可以使用同样的知识...我是说我可以用核能制造原子弹,但我也可以制造一个反应堆。给一个城市带来光明,给人们带来力量和能量,另一方面你也可以毁灭他们。
所以,总是有这样的双刃剑会伴随着任何知识。您可以把它用在好的方面,你也可以用在邪恶方面。历史上的共济会尝试去做好的,而纳粹们明显是把它用在邪恶方面。这是指非常非常形而上学层面的。
K: 好的,因此是否有一个黑暗使命,以及两个航天计划,他们都起源于纳粹德国...
R: 有这个可能。
K: ...他们的根继续存在于此。这些人正在运作这个项目,继续传承。这条线是纳粹传承,并且同样地,纳粹、共济会,和我们还没谈到的魔法师,但他们的信仰系统全都源自某些外星生命,对不?因为你谈的是火星人脸?
R: 那是我谈的方向? [微笑]
K: [笑] 它不就是我们谈的吗?
R: 不。
K: 我的意思其实是,你所说的是,在关于火星上的人脸这件事上,我们面对的是NASA所呈现的谎言—那伴随着一个意图。你不仅仅只是...
R: 不,那绝对是要去掩盖的。
K: 为什么呢?
R: 记住。这是一个谎言的窝巢。这个谎言在各个层次有所不同。第一个谎言,NASA的好人们相信这是他们委托自己的一份报告——正如艾森豪威尔逐步淘汰,然后在1958-59年和60年代初,肯尼迪来了。
这一份报告......现在记住,NASA本身仅仅在50年前成立,于1958年7月。因此,半个世纪前,艾森豪威尔总统说:我不可能让这些相互斗争的军队派系来控制太空,我要建立一个民间机构,由它来连结所有和平的太空活动。国防部将对所有军事性的太空运作进行管理。
我们在《黑暗使命》展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是一个谎言。NASA不是一个民间航天局。这是一个军事航天局。它一直受国家安全局、国防部、任何情报机构的控制和管辖。它的所有被认为对公众知识和关注来说不恰当的资料都能被列为机密。哪怕是来自自己人的。
K: 所以它是否涉及对太空的控制,这是不为公众所知?
R: 我们不知道的。我们知道在法律之下,总统或他的手下认为任何可分类的资料都应列为机密。他们不需要给出一个理由。
K: 好的,但我要问你太空计划的分类理据在哪?
R: 如果你有一个领导机构,它的授权可以大胆地触及到没有人到过的地方的话,你知道,因为你取得了秘密文件,显示它就在那里,说如果去的话就会碰到史前遗迹、外星人、古老的图书馆、发生器、宇宙飞船、天晓得还有什么,你不想告诉人们说这就是你真正在寻找的东西,然后你将建立一个在法律上认可的机构,仅仅只让人们知道你想让他们知道的东西,然后秘密保留起所有的好东西——我们在《黑暗使命》中用特许状证明了那就是NASA。
每当发言人出来并且说:我们是一个民间机构。 那个人可能真的相信,因为他没有看过那特许状。
我现在在网络上跟各种各样的人交流时争论。我在英国的格雷厄姆.汉考克(Graham Hancock)的论坛上,有人辩称,霍格兰不懂如何阅读特许状,它只是一个隐喻。
不,它绝不是一种隐喻。因为有几个空间法令的章节明确重申总统有对任何他不希望让公众知道的NASA资料进行保密的绝对权力。
那就使它成为了一个军事组织。很简单。平民将不受约束。他们会出版科学文章,据我所知,不发表就发臭。你发现了什么,然后写下来,发表在报章上。就在定期的文献上,供人们去琢磨它。
然后你得到一个共识:哦,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那一点上他是错的,我们要去获取更多资料,这个过程继续下去。这不是NASA允许去做的事情。它具有明确的法律界定,它只可以发布经总统和白宫和所有其他行政部门各分支机构允许的那些东西。
K: 好的,但你说他们的动机是去隐瞒关于那些遗迹的信息...
R: 是的。
K: 关于遗迹,说明了什么?历史,或在那里的其他生命的历史?
R: 这又取决于你所发现的。如果游戏的名称是通过物理和科技压制住我们,并且你有一个不知不觉地依赖于石油的经济(系统),通过石油,美元来控制世界。现在美元和欧元之间就有一个巨大的博弈。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入侵伊拉克,因为他要投靠欧元。伊朗人刚刚向欧元靠拢;我们就用核战争来威胁它。天哪!让我们把这些点串起来。
那是关于政治和经济的控制权。所以,你去到月球,或者你去到火星或木星的卫星上,然后你发现了一个替代能源发电装置在那里运作,它只有一个茶杯大小,它可以供应半个城市(的能源)。
你想在公开的资料里看见这些吗?你想不想让人们认识到有这么一个办法,可以不需要钻进中东和所有已经建好的政治和经济基础设施?
我不这么认为。这一计划显然已实行近40年。随着石油经济的建立,人们可以计划。人们需要更多的能源,他们想要更多东西和小玩意。有朝一日给他们建个电脑系统,他们要去拥有多功能跑车,我们不停地在屏幕上[指着电脑]出售所有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建立一个完全由石油能源做燃料的消费型社会。而与世界的石油能源相比,核能只占很小的比例。
你想不想进入到一种混合的替代能源系统的技术里,使每座房子从此脱离输电网络,突然间每个人拥有主权和尊严?他们会拥有通过运行在地下室的东西就能获得无限能源的装置,而且一生都不用下去看一眼。
只需要扳动一个开关,就能将能量从另一个次元空间中拉出来。这将是超维的。不,如果你想去控制(就不会这么做)—因为你怎样才能控制人们呢?你让他们在生活的重要资源上依赖于你,能源是一种生活的关键性的资源。
试试看你家里两天没有能源会怎样。你就很快清楚了,像艺术家常说的:你基本上要有一个非常昂贵的盒子。
K: 你是在说NASA在隐藏秘密的技术......
R: 不,我是说他们可能这么做,这是一个可能的理由。坦白说,我不认为这是最好的理由。我打赌—再一次,这是外围赌博—我没有消息来源告诉我,这就是这么回事。就算我有,我会相信他们吗?不,我会去找记录、资料和证据,去核实去对照他们所告诉我的。我真诚地认为这是严谨的事情。
K: 好的,这是一个庞大的话题的导入。让我们暂停一下!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2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DdUunBFD0/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03oiTLgmPy0
采访开始
R: 所有问题在于我们正设法在系统之外辩论。我们没有内部人士来告诉我们说:这就是他们掩盖的部分,那就是他们的隐藏的部分,即使我们有,我们能相信他们吗?谎言在每一层面是不同的,他们有他们被告知的那一套谎言,所以真正要做的是你必须依靠证据本身。
然后你必须去罗列这些证据,按照你所生活的整个文化的政治现实,也就是说,美国,或我们生活的更大文化现实,世界文化中。而当我看向世界,看着正在发生的事时——我所见的是最激烈的,局部的对抗。在这个行星上比起其他星球有着更多冲突,更多血腥、更多杀戮、更多痛苦、和更多苦难的原因,那就是我的神比你的神更伟大的这种宗教观念: 其实你的神什么都不是,你也什么都不是。
然后当你去看今年的总统辩论,什么东西崭露头角?压倒性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都是候选人的宗教背景。开国元勋们——你在幕后听到的飕飕声是父辈们在坟墓发出的,因为他们尝试建立一个政治制度,那是与宗教分离的政治制度,从我们形而上学的观念分离的政治制度,这观念就是我们是谁,在这个行星上为了什么,谁是我们的创造者,等等。
作为我们现在所见的21世纪的发展,即使在最初的几年里,是一种混合及融合了宗教观点的政体。你看看现在的分裂,那是与每个人对立的,它曾给予我们自由—我打了个引号—却去创造这个颠覆宪法的《爱国者法案》,以让国家安全局能够去偷听。(注:美国爱国者法案[USA PATRIOT Act],911袭击后于2001年10月26日由乔治布什签署,该法案以防止恐怖主义为目的扩张了美国警察机关的权限。)
全是关于宗教信仰。好像说,这些坏蛋,这些下流的穆斯林恐怖分子!这样的文明冲突,那些人基本上是想杀掉我们所有人。你知道,唯一的好穆斯林就是死了的穆斯林。当然,这是我们这边的激进分子说的,尽管他们声称那不是他们的意思。所以我们生活在一层层以宗教差异为基础的,以及宗教偏执和宗教痴迷的幻觉里——我的神是唯一的神,你该杀因为你不相信我的神。
....谈到这个问题你要引入一个概念,按照布鲁金斯(美国一所政策研究机构),那份官方的NASA的报告,当NASA去到太空时逻辑上讲会找到更多先进生命的证据。并且,在特许状里说到,(它们)在月球、火星、或者金星上。先进生命应该是被某人创造的,对不对?那是谁的上帝创造了他们呢?是你的上帝呢?还是我的上帝?
所以,当你去到月球,正如屏幕上所示——作为阿波罗计划的一部分,你发现那好像是一个机器人的头,一个由高于人类和低于天使的存有所创造出来的有情生命,然后你会在我们自己的小说中看到,在乔治·卢卡斯的《星球大战》里,就有这种与我们流行文化的主题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问题出现了:NASA里面谁人知道了发生什么,何时发生,然后害怕告诉我们,因为涉及到宗教原因?
现在,如果你看看月球或火星上的遗迹,尤其是如果你看见一英里长的火星之脸——一英里左右——它看起来很像我们……
记住,在《旧约全书》里有个关键的语句:众神按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 现在等一下。如果那是真的话,那这个一英里长的人脸躺在火星上有什么作用?旧约里没有提到火星,火星人是谁?他们是按照众神的形象创造的?那躺在沙漠里的是神的形象吗?
换句话说: 你开始进入到这些论题的层面,这样的一些潜在的争议,冲突与人们为他们自己版本的真理彼此杀戮的层面。这些都是布鲁金斯在1959年说过,并且1960年4月18日约翰·肯尼迪总统将报告提交国会,说最好撇开这一切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会为了谁的神在这个新版真相的背后而彼此杀戮。
并且根据历史,就在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上,现在,说那就是最终的原因——这已被顺便用来作为一个借口,因为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它的理由是基于在我们的文化中,如果人们确凿地知道了在这个宇宙里我们不是唯一的有意识生命,宗教层面的派系之争将上升到一个歇斯底里的地步。
我们将会陷入到你可以想象的任何突发冲突里。并且有很多好人——记住有好人和坏人——有很多好人将认同这个(不让民众知道真相),因为在他们的思想里,引用杰克·尼科尔森的话:我们无法把持真相。
K: 好的。因此NASA在保护我们以免接触到真相,因为我们接受不了这个真相,真相是……
R: 但那取决于谁?记住,它总是取决于写这个剧本的那个人。
K: 好的,但是根据你所告诉我们的,这是……
R: 我是说在NASA里的一些好人相信如此。
K: 好的,但你是说……
R: 其他人相信的是不同的事。
K: ……你是说这个就是他们要保密的主要原因……?
R: 我认为这是长久以来他们一直能让这么多人认同这个做法的最主要的原因。记住,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好人。
K: 没错。
R: 您会在早晨醒来时想着你是个坏人吗?不会。你认为你正在做一些正面的事。你推进人道主义,做这些程序策划,放到互联网上。你正试图揭露真相,因为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但是他们被告知的却是,真相会杀了你。
K: 完全正确。
R: 他们相信了这一套。这是关键有害的所在。在很多情况下,他们忽略了自己的圣经。他们想通过压制真相,让我们自由。
K: 好的,让我们说回到这个真相。你是在告诉我,这个真相是在火星和月球上的遗迹表明,我们并不孤独。
R: 哦,那不是问题的核心。问题是,我们是否参与其中。那是我们的遗迹吗?
K: 是么?
R: 我在问这个问题,它们是我们的遗迹吗?是按照众神的形象而创造出来的人类种族的曾-曾-曾-曾-曾祖母,把那个东西放置在那的吗?
K: 对。如果那是我们的遗迹,而且他们跟我们一样被创造出来,他们就是我们,我们的祖先或其他什么,那么我们就没有宗教难题,因为,嘿!他们是我们的祖先。
R: 或者,如果它们不是……它们是被超级外星人创造的,就是那些把我们当成实验品的外星人,然后把我们放在这里(地球)让我们做自己的事,这没有自由意志,也不是那么好,然后那些家伙便成为神。我们正在窃听,我们正在越界,照字面意思,处在你所定义的神的领地上。这个神不是自我长大以来在教义问答课本里一直认为的那个大家伙,而是某些比天使低级一点的,基本上来说如人类那样容易犯错的,却一直在扮演神的角色的人。你能想象吗…?
K: 可是,这是你的前提吧?当你观察这些遗迹时你便开始调查?
R: 当然! 我正调查所有这一切。问题是如何调查。很艰难,非常艰难,因为你不能信任那些告诉你真相的人,你必须找到原始信息,最终我们都得去火星和月球找图书馆才行。
但那当然就像,谁能够去读懂它们呢?谁去翻译呢?我们怎么去核实翻译呢?我们如何知道这个翻译是否伪造的呢?他们不会遵循某些教义做假去断言某个神是真的,但有其他神是冒充者。你不得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迷宫。这是兔子洞,穿过虫洞,去到另一个宇宙,回溯穿过白洞,进入另一个星系。[两人都笑。]
它并不简单。这就是它为什么等了40多年才迎来一缕阳光初现,现在人们最后,终于,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要联系到(探求真相的人的)数量和黑暗使命的成功。因为最终,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是什么允许了去镇压真相并持续了至少50年?是人们,就是你们(群众)。
你们想要真相被压制,你们并不想知道真相。因为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问题在于你们,你们是解决问题的麻烦。而眼下,你们那些正在看这个(访谈)的人是有可能成为解决方案的一部分,去找出真相。
K: 现在我想问你,如果你是在调查我们在火星和月球上所发现的,那么你无疑地应该有文档的证据;你在追踪这个难以置信的—我甚至不知道……在月球上,覆盖着的圆顶……
R: 这几个圆顶是由玻璃制成的。最简单的解释是玻璃做的。理由是当我们看到阿波罗分析带回来的东西时——我大体上相信,因为它就像,为什么煮那些书?这是化学过程。无疑这是二氧化硅,就是玻璃。
这也是地球的构成成分。这里的玻璃怎样制造的?你怎样造出像这样巨大而美丽的窗户呢?你主要是采用地壳最常见的元素,加热它们,精炼它们,熔化它们,你把它们放在钢板上,压和滚动它们,然后就制成一块玻璃,平板玻璃。
所以似乎月球遗迹是由最常见的在月球上找得到的材料制造的,顺便一提,当你建造遗迹,在月球上的建筑结构,它们比钢的强度还硬20倍。
原因是: 在月球上没有水,没有大气,没有杂质进入玻璃使它脆弱和易碎。所以在月球上,玻璃是一种结构材料,并且它有——如果你将它与各种矿物质、金属合成,你可以做各种各样的很酷的东西。你能够使它对光反应变色,这样当它在阳光照射下会变成黑色,就像太阳眼镜自动地变暗下来,然后当月球的夜幕降临,它又会打开。你能把它做成防辐射的,半透明的材料,以便只能有特定的波长能够射进来,而其他波长就被堵住。
我的意思是, 如果你处在月球正面那个叫Sinus Medii的位置,海湾中间,当你仰望头顶,那个悬挂在高空有白云伴着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月复一月自转的绚丽地球。在月球上看地球最好的位置就在那里,那里就是我们首次发现令人惊讶的遗迹所在。
你想让我给你看看那些遗迹看起来像什么吗?
K: 当然。
R: [小声] 继续。
作为我们从现在回溯至1996年,11年里对月球的调查的一部分,我带来了在企业[使命](Enterprise Mission)里各种内行人士的多方位角度的,无法令人相信的第一手故事。 (注:Enterprise Mission是理查德的另一个研究项目,也是针对NASA所隐瞒的秘密)
也就是: 当阿波罗去月球,宇航员们是特别地被NASA,总统特许去那里的,作为一项授权去秘密地寻找(远古)科技,把它搞回来并进行逆向工程。而阿波罗……所谓与俄罗斯人展开的去月球的竞赛只是一个封面故事。
而我们现在知道是因为有备忘录,在《黑暗使命》这本书中: 从白宫,从国务院,我们有来自赫鲁晓夫总理的儿子谢尔盖(Sergei)的证词,他是布朗大学的,他证实从肯尼迪在1960年一走进椭圆形办公室起,1月20日那天下午正式就任后,就与赫鲁晓夫通话,试图和他一起去月球。
现在,从逻辑上,这是胡说八道。因为如果我们这些年来被告知我们之所以去月球是为了击败俄国人,我们到底为什么还要去月球?把所有的钱花在那里?这么做不是要去击败俄国人,而事实上在私底下尝试去与俄国一起去月球?
唯一合乎逻辑的答案是肯尼迪认为有一些对人类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对在这个行星上无论何地的文明来说——我们不得不跟我们在冷战时期的头号敌人分享。
并且,最终,根据我们书里的证明文件,似乎他们因为这件事而杀了他。几个月后,他们囚禁了赫鲁晓夫,把他软禁起来,直到几年后死去为止。
K: 但最终,在幕后,不管怎样我们可能与他们一起去了月球吧,对吗?
R: 我们不知道。 再次,我们不知道。档案里缺失部分的空隙仍然很大。我们所知道的是我们去了,阿波罗去了月球。我们有六项使命,令人难以置信的。其中一项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成功—13—其本身就有一个有趣的我用了大量业余时间研究的空隙。
但我们现在从他们带回来的照片所知道的,我从NASA档案中看到的照片——我实实在在地拿到手上——这些照片已经泄露在网络上,遍及NASA网站,世界各地任何人能够下载和使用一些数字图像处理手法,比如Photoshop或CorelDraw或任何此类软件,将它提升增益,调高亮度,看看天空有什么,那应该是漆黑一片的,你会发现这个。
现在,你将会找到的其实是一个完美的理想化版本。这是由我们的一个专家制作的一个网格,一个我们在书里谈到的名叫Robert Fiertek的建筑师,他曾于90年代中期开始由我带他进入到这些照片分析工作,告诉我们从一些建筑构造的视角来看,那里有什么。
Robert在电脑中创造了这个网格,然后我们所做的就是看看其中一些照片。举例来说,这是一幅阿波罗10号的哈苏相机捕捉的影像,帧数是AS10-32-4810。你可以去档案馆和网站下载这张照片。你可以看到迹象,有什么东西在空中,下面是非常典型的月球地形。你只要把亮度调高。还记得那首歌,调高音量吗?
K: 唔哼。
R: 提升增益画面。你就会看见天空中令人震惊的网格层。网格层(立体方格图)——这是一个特写——那本不应该存在。这是三维的,这是直线。这是上下行的主脉,这是左右行的细脉。毫无疑问,任何人都能看出它与建筑有关,甚至是建造的一所真正的房子。它不是划痕,不是在胶卷显影的化学水盆里出现的怪异,这是真实的三维建起来的东西。
K: 很好,那么照你的推论是谁建造了它呢?
R: …那就要回到我刚才给你看的这张照片,就是头部那张。这是种拟人化的头部,不是吗?如果我们相信生物演化,如果我们相信盖罗德·辛普森(Gaylord Simpson),他早在1960年代就是哈佛大学的专家,提出这种人类发展的圣经,随后卡尔·萨根(Carl Sagan)继续补充: 人类完全是独一无二的。(注:卡尔·萨根 Carl Sagan,1934年11月9日-1996年12月20日,是美国康奈尔大学行星研究中心主任、大卫邓肯天文和太空科学研究会教授、加州理工学院喷气推进实验室出色的科学家。)
我们的样子,我们的脸,我们的特征,我们的比例,两臂,两腿,所有的一切。如果你再度回顾地球历史,你不会找到像我们一样的任何东西。原因是,他们说,如果你看看海洋,陆地,如果你观察各种不同的物种,所有灭绝的物种,看看化石记录——唯一看起来像我们的,我们现在所知的,就是基因关联。猿猴,类人猿,猩猩,猴子。这有一整个族系。达尔文是对的。这里有一个我们不知如何从它而衍生出来的族谱。
Bill: 同样也可能是天外来客的?
R: 我们不知道。再次,我只通过我可以接触的实际数据资料来推测。我不研究不明飞行物。因为我不得不依赖故事。如果你依赖故事,你就受到告诉你这个故事的人支配。如果你依靠事实,任何人都可以下载的某个档案馆的文档证据,你就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况里。所以,当我听闻到什么的时候,我总是尽力地将之与数据交叉联系在一起,我们在数据范围内。这正是企业(使命)与其他任何尝试做这件事的人的不同之处。我们有数据。
K: 好的,所以那些拟人物体,它们看起来像我们一样吧?
R: 是的。
K: 在月球上发现的东西里什么是与之有关的?
R: 这正要谈这方面,我一直在努力转到这个话题上。回到机器人的头,为什么机器人看起来像我们(人类)一样呢?它可以像任何其他东西啊。它可以看起来像R2D2(星球大战里面的机器人)。记住,R2D2不像我们。它很可爱,很像一个小垃圾桶,有闪灯光和天线等等。
看,他看起来像C3PO(也是星战里面的机器人),他是一个人类形象拟人化的机器人。所以阿波罗到月亮——阿波罗17号,吉恩·瑟南(Gene Cernan)和哈里森·施密特(Harrison Schmidt)可能见过那个东西。他们可能捡到了它,他们可能已经把它带回来了,作为任务之一部分。但我们不知道任何有关事实,因为他们没有说。
K: 嗯,那我们为什么会有它的照片呢?
R: 大约有15张它的照片。
K: 我明白,但那是他们拍的照片吗?
R: 他们拍了照片。当你在月球上拍一张照片,要记住他们不是通过取景器来拍摄的。相机被绑在他们的胸前。实际上你惟一的方式,就是用你在宇航服的身体来对准相机,而你坐在玻璃后面……
K: 哈苏相机。
R: 哈苏相机,一种非常高品质的相机,但不是他们看着来取景的。他们是看着现场并通过移动他们的整个身体来拍摄,所以他们可能并没有看见这个,它是那么遥远。它在一个足球场大小的陨石坑的底部。
K: 好吧,谁发现了它?
R: 我发现的。
K: 你发现的?
R: 我是发现它的第一人。当然。你认为呢?那就是你今天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K: (笑)
R: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在此! 读一下这本书!
K: (笑得更起劲了)你在一幅照片的底部发现了一个机器人的头…… (译注:我也笑了,厉害!)
R: 在14张照片里,作为全景序列的部分,它一次又一次反复被拍到。我们现正在尝试去——我们已经获得两个胶片的副本——不仅是网页上的而是胶片的副本,(发送给我们的那份真的很烂),而我所做的就是电脑化一个机器人与C3PO比较。
我拿两幅图放在一起重叠,非常仔细地将一幅叠在另一幅上面。这是一种标准的放大和均衡噪点的图片处理技巧。因为每一张照片都有噪点。
如果你那样做,数学方程表明以帧数的平方根来降低噪点,你就能成功仔细地重叠它们。最终我们得到14帧可播放的图像。
我需要更高的分辨率,但我在电脑上胡搞了一通,居然得到非常有趣的结果。我们所用的两帧拍摄图像,当我们把他们重叠在一起,眼睛就瞪出来了。
圆形的虹膜,像照相机似的眼睛,告诉我这躺在月球上的不是一具干尸,我们假定那里一度有月球的殖民者。这是一个人工生命体,一个机器人。
我们叫它数据头,它看起来不像数据。它看上去更像C3PO。它开启了一个通往...乔治·卢卡斯(译注:《星球大战》导演)知道什么,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如果你想我可以谈谈那个,真的会让你皱眉。
因为我们有关于卢卡斯牵涉进这整个有趣的故事,情节、阴谋的大量资料。并且这就是为什么乔治·卢卡斯的影片是如此成功,这不是一个意外。
K: 好啊,现在,我想谈谈这个方面,但我们没有时间了.....Bill?
B: 我有一个疑问,理查德,我知道这问题被其他人问过。我能够理解数据头如何本可以在影片上意外地找到,因为不久之前,他们没有注意到用哈苏拍到的那里有什么……
R: 14次。
B: …这些你在你的照片里鉴定过的非常大的构筑物,在宇航员拍摄图像前本应清楚地显示在背景中。当他们不得不在另一个方向上拍摄照片时,为何他们又会允许那些背景中的图像存在呢?
R: 这是来自阿波罗14号的,由艾伦·谢泼德(Alan Shepard)拍摄的照片,他是指挥官。瞧北面,这是埃德加·米切尔(Edgar Mitchell),1996年他曾和我在艺术之声(Art Bell)节目里争论过这件事。这里是米切尔的影子,这拱悬于米切尔之上的背景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圆顶构筑物背景,而米切尔他显然完全遗忘了。(译注:回来后被洗脑了?)
这里是一个插入区域,因为我有这幅无价的原始图像,从NASA故意毁坏中保存下来的,我想那是1971年,被一个名叫肯·约翰斯顿的先生挽救出来并保存了30年,然后1995年在西雅图亲自交给我,我将它放进电脑扫描仪(这个原件比现在的其他图片都漂亮),扫描它,调高它的亮度,提升增益,果然! 图像里显示出惊人的几何形体。
我把它放大,因为我可以用更高更高的分辨率扫描它,之后我发现了画面上一连串的令人非常惊讶的精细的东西。你能看到在地平线上有个横向的脚手架,那是从远处往下形成一个角度的角护壁。
那里有多个层次、三维的交叉联结。这里看上去像挡风玻璃上被一颗子弹打进的弹孔。就像我用一个45...——这样玻璃被完全打碎到周围像放射状光痕那样。注意它的颜色,这颜色是真的。这隐藏于蓝色乳胶层里的,那是原始ASA64胶卷的Ektachrom相机,是他们用来拍摄月球上所有图片用的。
他们没有做出照片,他们制作了透明胶片。然后在暗房里他们处理半成品照片,比尔,现在回答你的问题,他们去掉所有的好东西,他们仅仅在暗房里抹去它。
B: 但他们在第一次任务中没有彩色胶卷.....
R: 不,他们有彩色胶卷。事实上,他们有了一种超级彩色胶卷。这是另一个故事了。其实我知道EG&G中发明它的人是谁。我用它追踪,我也有我自己使用的彩色胶卷。
当我还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时我去海角发射场,我有一个由记者团中一位关键的摄影师专门为我打造的巨大的摄像枪(军用瞄准照相机),这家伙是个自由记者,他曾在美联社、《新闻周刊》、《人物》杂志等地方工作过。
他制造的这个巨大的相机看上去像是一支步枪,我瞄准它,像那样,抠动扳机就会启动35毫米摄影机里特制的胶卷,我用它拍摄土星5号、阿波罗8号发射的第一次登月任务照片。
然后CBS用直升飞机载我从纽约到波士顿的实验室,找到Charlie,我的朋友Charlie Wykoff,我看着他冲洗出那胶卷。
然后我坐直升飞机回到纽约,我们把胶卷对外播出,呈现出土星5号发射的情景,看起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超大延伸范围的彩色胶卷,NASA早已开发出来秘密地运用在月球的拍摄上。然后他们摧毁了专门为这种胶卷所建造的实验室。
K: NASA摧毁了实验室?
R: 是的,NASA摧毁了实验室,柯达按照NASA的吩咐去做。因为查理被要求把胶卷给柯达作为一个评估,为最终把它推出到市场上,使您和我基本上能…那就是现在可在杂货店买到的金色胶卷。
那就是查理的超广角彩色透明胶卷。它被拿到月球,他们用哈苏相机和这种胶片去拍摄第一代的图片。然后他们就把它送回休斯顿的暗房里,做出半成的副本和相片,并在暗房里将所有令人讨厌的(月球)遗迹消除掉。这就是为什么这张(原始)照片如此重要。因为这第一代的相片,没有被处理过的。
Bill: 这是我所提及的阿波罗11号没有使用,但它本应能使用的电影彩色胶卷。我这样说对吗?
R: 嗯,他们有一个彩色照相机,还有一个黑白照相机。他们只使用黑白照相机,并且他们是在低灵敏度模式下使用,因为他们如果照原来西屋公司设计的原始敏度模式的话,它就会显示出阿波罗11号后面的遗迹。这就是,顺便说一句,为什么阿波罗11号原始的录音带消失了,他们不敢放出来。使用现代计算机技术,你能否想象我们会从它那里发现什么?
K: 当然。
R: 除了在月球上的那些朦胧的花样滑冰似的光影。那里,如果你知道你想要找什么的话,即使在那样的一些照片中,你都能够找出线索。但(他们)有着如此很多似是而非的花言巧语,人们会说,哦,那只是照坏了,采光不好。 因此没有任何证据。
现在这显示的是米切尔,并显示了惊人的立体几何形的玻璃构造。我们称之为在玻璃下的米切尔。然而,当我与他在艺术之声节目中谈及这个时,他却与我争论,他声称什么也没见过。
我那时候放过了他,因为我认为造成这个问题的部分原因是,实际上他可能真的什么也没看见。现在显示的是一个我称之为子弹孔的特写。注意看所有3D几何形状,这个令人惊奇的三维网格。你能看见灿烂的玻璃闪烁着的楼梯台阶,和曝光过度月球表面。因为记住,这是非常弱的,可能只有香烟烟雾那么纤薄。它如此精细因为它已经被一场没完没了的流星雨一次次地侵袭。所以数以百万年之后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但有足够的留下来供拍照并将它们带回来。
K: 好的,但我们还是回到比尔的问题,为什么他们要留下任何痕迹在上面呢?他们想要有人去发现它?他们是否想让你找到它?
R: 让我继续沿这个逻辑来思考,然后我们会知道答案。这是一种人类视觉灵敏度(天体物理学)的光变曲线。我们视觉敏感度的峰值位于我们称之为的黄绿色的地方,也就是太阳光谱的分布,那大概不是一个巧合。正如您所见,当我们去到光谱中红色的尽头它就会降到很低。这就是灵敏度曲线。这是100%,这是0。因此在噪点中它是一直往下的,但当你朝向蓝色和紫色它就会变得很杂。所以你真的什么也看不见,在低光水平,很多东西是蓝色和红色。你也许会看到少量的绿色。
但是胶卷,当然,就是完全不同的敏感性。现在我们来看宇航员。每一名宇航员都装备有,我们被告知,金色的护目镜来保护他们免受紫外线照射,像一个遮光屏,或人造偏光板太阳镜,或类似的东西。
那又是一个NASA的谎言,我可以证明这一点。注意看,如果你看塑料上金色传动曲线,看看光谱和金头盔,原来金黄色可以压制所有在太阳光照射下的明亮月球表面的可见光波长—并且放大蓝色。
这意味着: 那些头盔允许他们实际上眺望月球表面并看到拱形的遗迹,这样他们就可以调整身体将身上的相机对准任何遗迹的特殊位置,到处都是遗迹,所以不可能瞄准摄像机到没有遗迹的地方。
因为它们都被罩在一个古老破碎的玻璃穹顶里,360度范围的——这是其中一张360度的全景图,由肯·约翰斯顿从大量原始图片中保存下来——而你可以看到的大部分的东西是朝向西面,反向散射的。注意这里的几何形态。
然后当你移动镜头朝向北方,就是这里——这是米切尔,这就是晶格层,是我们的特写镜头显示的——然后你看向这边的太阳,向南,这里就更少了。你可以看到这里几乎全黑,最有可能的是那里没有玻璃。然后再次回到西面,随着它开始形成我们所谓的反向散射时,那儿的光就被反射回来。
这张全景图,是从原始的NASA图片中里获取的,30年前由约翰斯顿为被免遭毁坏而保存下来的——在某种程度上,这图片是知道太阳在哪里。这里不可能有任何意外的化学效应、显影、光线渗漏、或其他什么,我的意思是对着太阳的一个光线渗漏,对吗?为什么天空中最大部分的反向散射,按宇航员的影子判断是一直正对著太阳呢?换句话说,他的身体正好是屏蔽了照相机的镜头,避免照到任何的阳光。
Bill: 现在,我知道有些人看到这里的人想要我们问这个问题,他们想听你的回答。那就是: 一些人说(表面上)你抓住了一个阴谋,(但其实)你抓到的是一个假象。因为你拥有的这些大屏幕上的背景建筑证据只不过是在内华达沙漠里的,就像电影《楚门的世界》(译注:意指是从电影摄影棚里制造的假象)。(摄影棚登月)实际上秘而不宣。现在,这不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是我确信你能回答。
R: [笑] 我们在本书中详细谈到这方面。在我心中那是零概率——我很少使用零概率这个词——月球登陆做假是零概率的。考虑一下政治方面,想想他们在寻找什么的纳粹背后的故事,想想冯·布劳恩,想想肯尼迪-赫鲁晓夫之间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值得的话,为什么我们要去登月?
但是事实证明那不是在摄影棚里做出来的,那的确是真实的,来源于我自己作为目击者的一个轶闻趣事。这意思是,我在喷气推进实验室(JPL),当时我们从唐尼市过度到JPL去报道水手6号和水手7号任务。我在那里,当时有个人在礼堂里被NASA的JPL公共事务负责人围绕着,他名叫弗兰克·布里斯托(Frank Bristo),这个家伙在他周围走来走去,把一些小册子派给坐在礼堂里的每一个记者。
然后他被带到外面亲自把一份备忘录的副本或什么东西,交到每个在新闻中心等待新闻发布会开始的记者。所以我也得到了一份,看后我深感惊诧。因为这个被NASA官员官方赞助的家伙居然分发一份文件说:整个阿波罗11号任务只是在内华达州的摄影棚完成,整件事情是伪造的。
我真希望我有一直保存这份文件!我们现在正在寻找当时的一些记者,作为侧栏,比如围绕这些任务发生的事是不是很可爱而出版的这个基于那两页派发的油印纸的故事。因为有人会去做这种蠢事。可能是在帕萨迪纳的星报,这是其中一个我们注意的地方。甚至可能在《纽约时报》。
我还没找呢,我没时间去找。现在的问题是,还有其他的记者,有著名的和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们的记者……有一千人在那些日子报道那些太空任务。应该有人保留下来,作为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玩笑,保存了那份备忘录。
我的意思是说,正如我在《黑暗使命》所说,政治上NASA本身开始造谣,在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和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以及麦克·柯林斯(Mike Collins)完成任务回家之前,就说阿波罗计划是假的。为什么NASA,在他们最疯狂的梦想中,会造一个30年后才成形的谣言?答案是: 移花接木。
意思就是如果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他们想掩盖的真实,那他们可以把这个阴谋转移到我们从来没有到过月球这样的假阴谋里去,通过播撒种子——通过在我们文化中播撒文化基因(meme)——早在前几代人中这么做。然后结出果实,福克斯电视台就是这样。唉,福克斯电视台,太有趣了。(注:Fox Television曾制作一个节目叫登月骗局 )这样就能将那些人们从真正的问题转移开,这些问题当然就是: 他们在月球上找到什么,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些年来他们什么时候决定对此撒谎?
K: 所以宇航员们,甚至米切尔,你是说,有一个护目镜可以让他们看见这堵玻璃墙、或圆顶、或其他什么的……
R: 这样他们就可以拍到一些东西了,是的。
K: ……并拍它下来。所以,当你问米切尔,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而就他的谎言来说你是如何解释的呢?
R: [对着摄像机] 瞧,凯瑞就像一个好律师,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从来不会问一个她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K: [笑],不是吧!
R: 所以我现在给她知道的答案:我认为艾德·米切尔讲的是绝对的事实。
K: 好的,现在我不明白这个答案。
R: 啊,她不知道答案。那是因为她没有看过《黑暗使命》里的那部分。
K: 没错!
R: 这个矛盾的解决关键在于艾德·米切尔的记忆发生了有一些事情。
K: 哦,我知道答案了,好的……好的。
R: 宇航员们,我相信,(记忆)有被篡改。在已经公开的文献里现在有各种文件是关于有选择地洗除你对特别事件的记忆的相关技术。并且我相信,在书中,迈克和我仔细地收集一份份的文件和参考资料,所有的宇航员都曾经抱怨无法回忆起他们在月球上做了些什么。
他们提出各种原因。比如一些人像...皮特·康拉德(Pete Conrad)曾经提出一种轻率的回答:噢,简直超厉害,哎呀高手,天哪,伙计,这太棒了! 这是他对真相的一种极度沮丧的掩饰,在私下的谈话里,在与某些记者会面记录里他(说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几年前我们在怀俄明州曾有一个研讨会。怀俄明州是CIA及前内部人员的温床,那些人都买了美丽的大农场和牧场,因此他们会闭上嘴巴。他们基本上被收买了,那就是他们如何被收买的。
我曾获这类人中的一个前CIA的拥有大农场的人邀请去介绍一些火星上的资料,他有一个非常漂亮并且刚巧还是一个医生的妻子。不提名字,因为他们仍然活着而我想让他们继续活着,事情变得真的,真的,真的很不可思议。因为表面上我是应邀去介绍火星的资料:(火星)赛多尼亚地区,我们在联合国的工作,揭露NASA在火星Lewis的简报。突然间,我所提出的一大堆东西使他们感到非常惊讶,首次的,在月球上的资料。这个人吓坏了。
K: 哦,哇。
R: 而他的妻子,后来证明她原来曾是盘问过那些宇航员,全体船员的医生之一,她只是游走于会场外,从未参与进来,正和一些与我们在那里的人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令人不安,但我——我简直是坐不住了。
K: 哇,太惊人了。
R: 所以就像那句老话谁监视这个监视者?甚至,我相信,她的思维曾被改变,过后使她不记得真相是什么——所以说这潭水深到什么程度?有多少监视者不得不被某种技术改变记忆?
但这技术并不完美。我认为我们正看到有证据表明该技术,一次又一次,出岔子。
如果你读过,例如,巴兹·奥尔德林(Buzz Aldrin)在他的书里的第一人称证词,他谈到杰·巴巴里(Jay Barbary),他是我在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新闻部的一位同事——当时我与克朗凯特(Cronkite)一起认识Jay,他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而Jay现在是为NBC报道穿梭机的高级太空记者,往往在记者团中问出一些非常敏感的问题——Jay无意中邀请了巴兹参加了我想是在帕姆代尔的一个基瓦尼斯俱乐部(国际同济会)的会议,这是NASA在洛杉矶北部的设施之一,实际上在那里他们已经测试了许多秘密空间项目和秘密军事项目,包括航天飞机。
他邀请他参加这个会议,与一大堆战斗机驾驶员和工程师、硬汉,背后拍你一掌的那个圈子的人在一起。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坐在讲台上,他们面对面坐着,Jay问巴兹:第一次在月球上行走有什么感觉?
在他的书里,巴兹·奥尔德林说,在那一刻,他突然变得极度不适,他不得不匆匆离开舞台,他去到外面的巷子呕吐。他的妻子心烦意乱,因为她觉得必定有某些事情不对劲,当然了,这是典型的厌恶疗法,典型的厌恶疗法。(注:一种心理学疗法,将欲戒除的目标行为或症状与某种不愉快的或惩罚性的刺激结合起来,通过厌恶性条件作用,而达到戒除或至少是减少目标行为的目的,比如电击治疗网瘾。这里意思是登月的宇航员被施加了这种疗法,一旦他们回忆月球的经历,就会出现呕吐不适的反应让他们不能或不想再回忆这段经历。)
所以是的,我相信所有宇航员是清白无辜的,除了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
K: 好的....
R: 我觉得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的记忆是完整的。我觉得尼尔·阿姆斯特朗作为一个标志,关于人类家族第一次在月球上行走的代表人,被单独树立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尼尔·阿姆斯特朗在公众场合从不说任何关于太空计划的事。他们让他紧张起来并带到几个这样的典礼上——就像在1994年,他在白宫与总统克林顿和一群学生在一起,那是一个安排好的拍照仪式,然后他站在那儿做了这个演讲。
之后一个晚上我让几个人对他的肢体语言和他的声音做了分析,说到他看起来是那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紧张和不安。你可以在磁带上看到,我们有录音。
然后由他开始将所有的宇航员,整个宇航员团队,他的所有登上过月球的同事们,比喻成鹦鹉。他说:鹦鹉飞得不怎么样,鹦鹉也不会告诉你真相,它们告诉你它们被告诉的。
演说结束时,他与学生一道,因为学生当然是代表下一代——完美的合影。在你的听众中总是安插学生,这样会让人们认为你很关心下一代。他看着他们,他在那一刻平静下来,他说:对于那些有能力移除‘真相的保护层’的人们来说,月球上有超越信仰的惊人的事物。
我从来没有在学校听过真相有保护层。谁在保护真相?他显然在提及布鲁金斯(研究院),提及NASA,提及40年来的谎言。
Bill: 我有几个问题,也同样再次冒着惹恼你的风险,理查德。有很多人从头到尾读你的书,而且他们也会读《黑暗的月球》。他们看过那些图像,我知道你很熟悉那些图。有几张的十字准线似乎是在图象之后而不是之前。这几张好像是依据多重阴影而设的多重灯光效果。现在这些都是很好的被再次提出的问题。我知道你已经驳回过,你能简要地说明理由吗?
R: 驳回是因为你不去解决它。我们在企业使命和《黑暗使命》里所做的,就是我们已经非常有效地、科学地处理了大多数常见问题,我觉得我们已经能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了。因为天真地提出这些问题的人不知道,被用于拍摄图片的秘密技术。
比如,这个超级特别的彩色胶卷。如果用来拍那段片子,你在摄影机中做了第一代拷贝,然后当你把它带回地球,你再复制出其他的,你所能做的,因为你有这样的自由,就是去调节光与暗,使它看起来好像完美地被泛光灯、聚光灯、填充光照亮着——而事实上这是胶卷本身。
这是Charlie Wykoff的XRC胶卷的秘密隐藏技术,允许他们这样动手脚。按照多重阴影,不,没有多重阴影。似乎是多重角度。而这就是人们搞不明白的阴影角度如何取决于山丘、山谷、陨石坑表面、岩石的形状等景观几何形态。
有一个普遍的谣言是说他们无法看到星星。肯·约翰斯顿报告——记住他是负责阿波罗计划月球物质回收和回归宇航员检疫实验所照片的官方人员——他被他的人告知说除了一套胶卷内容之外,其他全都销毁了。
有一天他穿过一幢建筑,注意到有三四个人在那里正对一些底片做着什么,在涂抹着什么。他们涂去地平线以上的天空。作为一个NASA专业管理人员,他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所得到的回答是:哦,我们是脱衣舞娘。 这是一种轻率的回答,因为那是一种来自好莱坞的行话。他们在那里进行数字绘景,他们剥去胶片背景的东西,好像在电影《惑星历险》里,你看到对着切斯利·博尼斯戴尔(Chesley Bonestell)的怪物的幻觉绘画双月外星世界,牵牛星4,那是远征队登陆的地方。
于是他进一步试探地问:哦,那你实际上在做什么呢?然后主管这几个女人这样做的家伙——顺便说一句她们是女人——他说:嗯,我们正在做的是把星星涂掉,这样就不会引起人们的困惑。
现在这星星,作为NASA原始照片的一部分,备受关注的主要原因是很多人一直关心,在月球照片上看不到星星,而他们天真地认为应该看得见。
事实上,如果你在月球的白天拍张照片你是不会看到星星的。理由是星星如此微弱,而太阳又如此明亮,以至于一幅照片无法在显示出得当的地面曝光,同时又显示出(天上的)星星。
你能在任何一个白天或晚上在地球上这么做,你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试着捕捉星星,然后用泛光灯照亮近景,你会很快看到近景完全过度曝光,即使是用微弱的人工照明——因为星光极其微小,而你无法在同一个的抓拍中照下这两种光(译注:指照明光和星星)。
值得注意的是肯对我们说:这些人显然是在涂抹这个东西,他们将正好在适当角度的,会把太阳光反射回照相机镜头的,并且会显示出在天空中有一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的那些玻璃遗迹、光耀、玻璃碎片涂抹掉。
他们认为他们是在抹掉星星,而不是玻璃,这意味着他们同样相信了这个谎言。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而在他们的谎言的层面,他们已经被告知说:我们要涂去星星,是因为它们会造成混乱。
所以这是一个内部的始终如一的故事,它有着少量第一手证词、摄影证明、以及确证于全世界网络上的,来自某人泄漏出的令人惊讶的,未动手脚的版本,大概是从原件,XR埃克塔克罗姆透明胶片扫描出来的。这一切合在一起成为一个连贯的,40多年来NASA一直在掩盖的,真正的月球遗迹的真相。
Bill: 我们有一位极有价值的内幕人士,不久前,我有幸能够与他有一次详谈,而我知道你对内幕的证词是非常怀疑的,我理解为什么,但让我告诉你这个故事……
R: 嗯,证词不附带有实物证据。瞧!和肯的区别是他有一个真实的、实质的、拿得出手的一套图片。
Bill: 当然。我理解这一点。然而,我们本可以在昨夜的晚餐进行谈话,但我们没有。我问这个家伙[Henry Deacon],我与他谈了很多事情,我想我从来没有问他我们是否去过月球。我说:嘿! 我们是不是真的去了月球? 接着是一个很长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当时想说什么,似乎暂停了很长很长时间,而最终他说:去过。 他说:但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受到帮助才能到那儿。 他说:我们所拥有的先进技术并非是正式阿波罗计划的一部分。不是那时候被公认的科学的一部分,这技术帮助我们穿越范艾伦辐射带。(译注:范艾伦带(Van Allen Belt)是指由地球磁场所产生的地磁层,能阻挡有害的幅射线威胁地球。)
(该技术)实际上也应用于登月舱使它能够不用离开陨石坑就能起飞等等。他说宇航员已经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不情愿接受采访的原因,等等。他说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他说了很多去月球的任务。
我没有追问他。但他说,是的,那些人说这全部是骗人把戏,那是不正确的,但是有一些东西确实是为此而伪造的,以致让整个故事符合公众的目光,出于复杂的公关关系方面的因素,等等等等。
R: 你知道这个人的背景吗?
Bill: 是的,我知道。
R: 你知道他在NASA里的角色吗?
Bill: 他不是NASA的。他从事于很多秘密项目,他是一个电子专家,在利弗莫尔工作,他为很多黑色项目工作,他认识很多人。
K: 他曾效劳于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局(NOAA)。
Bill: 他问过很多问题。他并没有涉及NASA,没有涉及这项计划。
R: 好吧。不谈他,因为我想我知道你是在说谁,我的印象是,他是另一个谎言在各个层面是不同的的受害者,他被给予他们在掩盖技术的谎言,这附合他在国家安全方面的经历。因为他没有提及的是他们在掩盖古老遗迹。
Bill: 是的。他给我们的不是第一手资料。我相信那是一些是他在工作过程中获得的信息。
R: 来自其他某人。
Bill: 是的,我完全理解。
R: 所以你怎么知道他会是诚实和真诚的、并且完全弄错了?
Bill: 这是最大的难题。
R: 因为如果他看到对他来说有道理的东西——哦,有这样的高科技——这当然,假定我们正身处在阿波罗计划的隐瞒公众的真正反重力技术秘密开发当中。有些人,其中之一的约瑟夫·法雷尔(Joseph Farrell)在他的书里(在他和我会晤之前),提出过这种可能性。
事实上,所有看着登月舱发射的人并不明白他们在看什么...这是因为他们没有适当的物理学背景。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陨石坑——我见过陨石坑的登月舱下面的特写镜头。有趣的是,当你吹走尘埃——瞧,自然模型显示,尘埃在月球上一直落下达几十亿年之久,这意味着应该是一个细微的、很轻的、蓬松的土层。因此,像雪,如果我在暴风雪过后启动一个火箭发动机,就会得到一个不错的,漂亮的陨石坑,对不对?
相反,宇航员发现,从试图插入国旗和钻洞和做其他实验,发现土层其实很浅,像只有几英寸,大概也就是一到两英寸,月球表面是非常坚硬,它是硬的,而且越深越硬。于是,当然,就和地下有遗迹的想法一致了。
有建筑物在下面!有墙、有横梁、有纵梁。你在地上看到的只是这故事的一半。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绕月球轨道飞行的任务中,就像今晚当我们正在录音的时候,就有一个日本灰狗巴士大小的无人月球探测器在履行使命。在中国有一个大众汽车大小的(探测器)在履行任务。它们都装载了多达几十个仪器,包括用高功率雷达去扫描探测在月球地面以下的遗迹。
K: 好的,这是在地下的废墟还是一个地下基地?
R: 差别不大。你是指,嗯,地下基地意味着...
K: 一个现代的地下基地。
R: 月球的表面积和南北美洲加起来的面积相当,1500万平方英里。如果那里有一个基地,它应该非常小。因此,你要找的大部分东西是古老的。而且两者很容易区分开。
K: 好的,我们有没有一个基地在那里,就您看来?
R: 我不知道。在我看来...考虑到存在这个可能性,一个秘密太空计划,我会想象那里有一个基地。有可能不止一个。一个基地做不了所有的事情,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单从一个基地探索这个星球吗?
如果你有技术可以使你在几小时内抵达那里,轻轻松松地,使用反重力技术。我们也有航天飞机视频展示出这个技术,几年前我把视频借给Art Bell节目组,而他们确实一直在保密!我说:Art,放箱底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最终通过艺术之声把它给了惠特利·斯特里伯(Whitley Strieber),而作为惠特利节目的一部分它使NBC非常兴奋。我坚定地认为,这东西是我们的。我们不是在找外星人,我们不是找小灰人,我们找的是我们的秘密太空计划。
有一些原因,再次非常仔细地在书中阐述了,为什么我认为这是我们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想象我们并没有在月球上建立基地是愚蠢的,如果没有其他原因,那就是我们需要一个地方工作,为了研究研究这些东西并把好的拿回家。
K: 好的,我们已经听说曙光女神(飞行器)正在往返飞行运载货物,我猜还有人,我不知道。
R: 嗯,曙光女神(Aurora)是一个代号,它可能意味着任何事情。我们知道80年代在洛杉矶的上空出现过一连串超音波爆声,报告说它越过太平洋上空然后可能落到爱德华兹(空军基地)。你知道,那里有超级秘密研究设施。
我们听说它们是曙光女神,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全部。记住,这是一个包裹在谜里头的秘密,被一个不变的谎言面纱所笼罩。因此,要达到真相,除非你有图片,并有文件记录,以及源头,否则你不能相信。
即使有了这些,你还必须做一些像样的分析,以了解你的双眼所见的。我的意思是,有一些人看着这个并且说:霍格兰,看着这个我没有一点该死的线索。因为他们不懂得怎么从简单的光学物理的角度去看(照片)。他们从未在傍晚的日落下驱车而前,让太阳的光芒照在他们肮脏的挡风玻璃上,去意识到他们看到的只是肮脏的挡风玻璃。
一个关键的预见——记住,科学,如果它无法预见,那就什么都不是——整个古老月球穹顶模型的关键预见就是,是否有人曾经在那里,他们曾住在那里,他们建造了难以置信的,宏伟的东西。使用5,60年代的原始火箭技术,阿波罗被送往那里看看他们能够带回什么来。顺便说一下,我们现在秘密地做得好多了。这个模型的关键性的预见之一是如果是玻璃,如果是玻璃穹顶,玻璃遗迹——住在玻璃房子里的那些人看着棱柱。他们会看到惊人的色彩阵列。如果你住在一个玻璃房子里,你看着太阳以及它的反射光等等,你应一再地看到棱柱。在这些照片里,这些模型告诉我们应该能够找到棱柱。
所以,我开始寻找。这是一张来自阿波罗17号的图片,你能看到一点线索。这是一个最新的扫描,有人泄露的16兆的图像文件,在网站上提供给任何人下载,以及使用Photoshop看看,果然!如果您进行图像增益,你会确认那里有什么。就在这里,这些山脉上面——顺带一句这不是山脉,它们是古老的被侵蚀了的生态——你发现一个棱柱,你会发现一块惊人的彩色玻璃碎片,幽灵似的闪烁着。
在之前提出的模型里,这全是在摄影棚里完成的吗?噢噢。因为摄影棚是由钢铁和铝组成...是我们用于建造的东西。我们无法用玻璃建造因为玻璃是脆的。容易打碎。在地球上玻璃毕竟不是钢,只有在月球上它才比钢硬二十倍。
因此如果我不得不用一份数据来打赌我们是对的话,那就是棱柱。因为看着这些照片,在埃克塔克罗姆的彩色感光乳剂的样子来看,超级埃克塔克罗姆(彩色反转片),那是我的朋友查理·威科夫(Charlie Wykoff),我们一起用这种胶卷,冲洗,我知道这三个层次——黄色、洋红色、和蓝绿色——当转换成彩色埃克塔克罗姆透明胶片时,这三层明显是能记录的。
这里是另一张。这一个有一块棱柱上升和有一块棱柱下降。这就是所谓的双折射,是一个双重折射。而当你注意看,这里有一个比较:你先看这一个,这里是第二个。注意角度是不同的,这是因为它在一个与太阳不同的角度拍的。
这是棱柱构成的物理折射——这张是我的最爱之一。这是公关照片,有着指挥官条纹的塞尔南拿着国旗,但如果你看这里黑暗的地方,在月球Taurus-Littrow环形坑之上的穹顶,然后放大,你瞧,你会发现一个棱柱!双棱柱,实际上,你可以看到它与在玻璃内的纵梁对齐的。还有另外一个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在这里。这是压倒性的证据,一位光学物理学家证明,我们所见的是真的。
这张大概是我最喜欢的。这是在月球上的哈里森·施密特(Harrison Schmidt),月球景观,Littrow山谷,灰色景观,所有我们已经被告知的一切。这里有一个比色图表。这里是我们的校准器,红色、绿色和蓝色。这是灰度模式。叫做诺曼,他们用这个来校准照片的颜色。
非常奇怪的是这个颜色不饱和。这就像NASA,当他们发布这些时,调低了颜色饱和度。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当你把色彩回升本来应该的样式时,中彩了!你便看到月球上的日出。这是分层次的日出,就像当你摄影时看着室外。如果你看看外面,你会看到在地球大气中分层次的光线和色彩。除了我们知道的和我们可以证实的,月球上没有大气。夜晚看着一颗星星跑到月亮后面,它就不闪烁,就这样消失了。因此,约翰·李尔(John Lear),亲爱的约翰,你错了。
月球上没有大气,但当您从这些照片中以正确的方法看,就会看见那里有一些巨大的玻璃网格——记住这是一张官方图片——你不仅能看到日出的颜色光谱,还能在这里看见如此漂亮得令人难以置信的,用玻璃制造的棱柱将太阳光反射到相机镜头里。还要注意角度,这几乎是水平的,因为当塞尔南拍下这张照片时他是背对太阳的。他几乎是直接面对远离太阳的地方,并且穹顶构造的几何形状使棱柱变平。这对我来说,就是远古月球穹顶无可置疑的证据。
Bill: 我们也了解到,NASA一定同样很高兴去调整他们从火星拍回的图像的色彩。
R: 哦,那是立即要做的。
K: 很好。
R: 我说完了。
黑暗使命 : Richard Hoagland - Part3
阿尔伯克基, 新墨西哥, 2007年12月
视频: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c1NDI4NDE2.html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L5Oy8FcgXn4
采访开始
K: 上次我们在这里拜访你,那时我们没有获得采访的机会。但你当时在做一个叫做Kokopelli的视频,并且刚从南部棕榈泉镇附近的一个研讨会回来。
R: 约书亚树(短叶丝兰,产于美国西南部)
K: 是的,你做了一个关于即将发生什么的调查结果的演说。
R: 那是一个为期4天的和大量其他研究人员一起的会议。
K: 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也在。
R: 大卫在那里,还有大卫的朋友,肖恩·大卫·莫顿(译注:Sean David Morton是一位著名的灵媒、遥视者和教师)在那里。一位月球研究者史蒂夫·特洛伊(Steve Troy)也在那里,还有肯·约翰斯顿(Ken Johnston)。
K: 我真的很想在那里,只是没能如愿,但随着我们进入这些未来的未知水域,我们沉醉于找出理查德·霍格兰正在调查现在这个星球上正在发生什么,从现在——2008年,我们正处于这边缘——到2012年以及更远。
我们了解到你有一些正在研究的证据,我相信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也在你的网站帮你写过一篇叫做太阳系的明日之后的文章,开始证明发生在其他行星上的变化,而不光是我们自己的地球,从行星的升温和变化方面。
我们想跟你讨论的是: 你有什么发现?
R: 以我的方式来看,连结两个明显分离的主题是:NASA这些年来一直在做但却不想告诉我们的是什么,和有什么会在2012年来临,两者有着重要的关联。
记住,我开始著手研究一组火星遗迹……尽管NASA说它们并不是遗迹,它们不过是一些光影的把戏。随着部分研究结果发表在《火星遗迹》上,并在《黑暗使命》第2章反复详细地描述,我们被这个物理学给绊倒——这是我们应该不太了解的物理学。
有天晚上有个情报来源在电话里告诉我,精确的引述(他的话)——我的研究结果实在是惊人和重大,因为它举例证明了这么多年来那些一直在幕后进行中的是什么,从他们所告诉我们的真相角度而言:
我被告知,与这种物理学相比,他们宁可弃一座美国主要城市于核恐怖主义于不顾。
这就是反重力物理学,就是所谓的自由能源,甚至是意识和生命本身。所有都与这种物理性密切相关。一百多年前,当麦斯威尔(英国物理学家Maxwell)正在写他的方程时,现代电磁理论的基础正被贮存于英格兰,事情转到一个根本错误的方向上。
事后看来,随着我对它进行逆向研究—我们在(《黑暗使命》)第2章讨论的这个—这不是一个由被误导的,犯了错的,或者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人造成的转错弯。这是一个故意的真相收买。它是人为地通过控制科学期刊,创立同行评审程序,清除不必要的论文,通过对那些不安分守己的科学家的人身攻击,藉此来操纵科学与科研人员。
一个故意的(对)科学界的畜牧圈养,(让他们)远离了对这种可以解放全人类的物理学的技术与基本理解。换句话说,就是控制。
记住,我通过观察一组在另一个星球上的遗迹来反推出这一点。观察这些几何结构,通过精巧而有趣的步骤,现在我不会跟你啰嗦具体细节因为它们都在两本书里。我发现我们已经登陆于另一个行星的地表,一个完整的物理学(领域),一扇以一个全新的方式观察世界和现实的窗户,(他们)真正控制所有一切并包括我们已经获得的技术,以造成对事物的单向思考,而实际上科学在微妙之处有时却是完全不同的原理。
有了这样的背景,我开始研究火星遗迹,然后我扩展我的搜寻去研究月球遗迹,和那些玻璃小碎片,并确认这都是真的。我这些年来一直说的这一切就是NASA所隐藏的。
然后问题出现了: 如果我们看到这些远古文明不再存于行星上……那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拥有这样几乎像魔法一样的上帝般的力量,为何它们会不复存在?我们作为最后幸存的后裔,在他们是我们,我们是他们的模型中,为何我们要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当我们宇宙四周能够提供无限的能源,能去建造我们在月球上发现的规模大得惊人的东西时,却为了夺得对方几滴石油而彼此相争呢?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过。
那带我进入思考: 我们从地球历史知道生存不能继续下去,是发生了不幸的事。它们发生在人们、城市、国家及文明中。事情发生,兴衰起伏。就像莎士比亚著作中,人类的7个时期。起始,中期,和终结。
因此,如果这一切,不管那些家伙所做的是多么惊人,如果它有一个终结的话,在很多情况下它看起来像结束于一个灾难……如果你看看在火星上的东西,显然有一个巨大行星的浩劫席卷而过,将它埋葬于数英里之下的泥浆和沉积物中,而且一直被侵蚀。
我们看见建筑物遗迹从地下冒出。甚至俄罗斯人在他们的一些文献里提到火星的沙漠下埋着的城市,在他们的主流科学文献里。
所以你看着所有这一切,我会对自己说: 这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在这里呢?
我们看着周围的一切——从纽约的摩天大楼,到阿波罗非凡的技术,所有这一切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我们从无止境的维多利亚时代直到未来——它可能会在某点终结吗?目前我们能否度过一些大灾难,就像这些(在火星上的)家伙经历的那样?因为他们不再在那里了。
这把我的视角引向一些东西,比如古代记录。我可以告诉你在埃及有一些惊人的事情-我实际上在数据库已经有这些资料-能证明我们不是第一次(文明)。
在火星人脸与埃及法老王的形象间有一种怪异的相似之处,包括被称为摩尼(Manes)的头饰。它有条纹。
如果你看看一些早期版本的海盗号火星人脸影像,在人脸所在的平台的两边有横向条纹。那表示有一种与埃及的潜在联系。
快进一下,你发现比如Vladimir Avinsky这类人,他是俄罗斯的研究员,他完全独立地,于1984年在苏联生命杂志上发表了他的赛多尼亚(Cydonia)的年代调查,他兴奋地将火星人脸称作为火星的狮身人面像。
继续快进,作为在埃勒尔·托伦(Errol Torun)开始调查时我的研究的一部分,有一天我们意识到,在火星遗迹和埃及遗迹的物理布局之间存在精致的数学联接。事实上,如果我没记错,一个(遗迹的)余弦等于另一个的正弦。
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是7000分之1。换句话说,在两个分开的行星上,每个特别放置的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知道另一个的位置,这是7000分之1的概率,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正如乔治·诺瑞(George Noory)所说的,我不相信巧合。乔治是正确的:这不可能是巧合。
你越是深入挖掘埃及历史和象形文字、建筑、和所有埃及的东西,它是共济会建基之上的东西,你会发现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潜意识的与火星的关联。当我看着另一个星球上的已逝文明,我没有地面实况,如果我能在这个星球上,在有地面实况的这里找出联系,那就得让我注意了。
这个底线是:似乎,在神话和建筑、数学、和几何,所有层面上,在火星遗迹和地球遗迹之间都存在着意义深远的联系,特别在埃及。就是我所谓的火星遗迹的地球关联。
你可以阅读这本书籍的有关的一切。里面有图片和方程式以及所有这些的证明。不过,那让我真正注意到在埃及的几个小点,那实际上可能是当前的记录,上一次高科技文明的暗示,这个文明模式也可能去了火星,然后建造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东西。
虽然现在,我不认为是这样。那里有太多东西。或事实上被带回来...不是逆向工程,而是我们在遗迹中看到的火星上的文明,可能派遣过逃亡殖民者或其他什么去到地球,然后开始独立地发展,他们会发展出一个高度文明,可能就是你在地球上看见这些反映在遗迹里的祖先的记录。
我们在屏幕上看到的是一个特别的案例。这是阿比多斯(译注:埃及南部古城Abydos),附带提一下它是非常受欢迎的电视节目《星门》神话里的一个非常关键的星球。这就有了一个问题:那些人知道什么,他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是阿比多斯(Abydos)。引人注目的是,这是塞提一世(Seti I)的神殿,他是(领导)复兴的法老之一。他在埃及历史中期,约1500年前。他是复兴者。他回顾他文化文明的起点,他有权力和金钱和能力去命令他手下去发掘好东西,建造纪念碑,肯定那些伟大的缔造埃及文明的古老原始创始人(的成就)。
【译注:塞提一世是古埃及第十九王朝法老(公元前1318年—公元前1304年在位;一说公元前1337年—公元前1317年)。他是拉美西斯一世的儿子、拉美西斯二世的父亲。塞提一世于即位后重振埃及军队,以图收复阿蒙霍特普四世时期埃及在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丧失的领土。曾攻陷推罗城,与赫梯人交战,后订立和约。在位时大兴土木,修建包括卡纳克神庙的伊波斯蒂尔大厅在内的许多宏伟建筑。塞提一世的陵墓(木乃伊已被移走)于1817年被意大利考古爱好者贝尔佐尼在帝王谷中发现。】
他在阿比多斯建造这个神殿。令我惊讶的事情是,当你注视这个东西的正面时,它看起来像什么?在我看来很现代,看起来并不古老。事实上,它看起来很现代,像一个巨大的五面建筑,它在波托马可河另一边,被称为五角大楼。
如果你在地面上的看五角大楼,它看起来像这样。包括圆柱,它是用混凝土制成的。这些是用石头制成的。当你进去,那会让你惊讶,因为里面,就在门楣上,特别地,它是支撑着房顶的。你看这令人惊讶的中楣,起初看起来类似象形文字,但实际上似乎是高科技的东西。这里是一架直升机,这里是一辆坦克,一个明显的带尾巴的反引力飞船,这里是一艘登陆艇...我的意思是,这看起来正好像卢卡斯在《星球大战》里的登陆艇,不是吗?
你同样还能得到一些看起来更像图解的其他东西。也许是字母,也许是某种象形文字。看起来不像埃及语。而我所做的仅仅是将它们放在一起比较,就是这里。
现在,任何人看见这个都会说,哦,天哪,你的意思是埃及人有作战坦克和眼镜蛇直升机?不,我们不是在说这个。我只是在拿艾布拉姆斯坦克(译注:美国主战坦克Abrams)和这里的坦克相比较。我要说的是,这个古老的文化,由塞提一世领头,回顾了自己的神圣的纪录,神圣的文本,所谓的第一代埃及文件,这是发生于十代埃及文明之前的一些非凡世代的一个编年史。他纪念那些能制造和建造和保存这些东西的伟人。
所以我认为在塞提在做的是——塞提一世——他其实是在建立一个博物馆,用来纪念从第一代之前而来的技术。Shemsu Hor,何露斯(Horus)的追随者,他是通晓事态的直系祭司。如果你看看Manatho年表,他的历法,你会看到传统的埃及古物学者看作愚蠢的事或者误认为月球周期而不会去考虑的巨大年代跨度。但你谈论的是像1、2、3万年为一段时间周期。如果你倒退时钟看看,这个时期可能事实上与我们在火星上看到的建筑处于同一个时期。
真正的科学锚定的地方在于,当你看看吉萨高原,自上而下的观察金字塔。看看Bauval和汉考克的猎户座腰带与星星的吉萨金字塔模拟布局的复原。看一下这些金字塔几乎,但并不完全,朝向正北对齐。
如果你拿一个很简单的时钟,标准的地质学中的板块构造,然后你松开时钟的非洲旋转碟片,由于在吉萨下方的地球物理,发现原来吉萨高原的建筑风格与火星赛多尼亚(Cydonia)时间范围完全一致:25万年。这意味着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来过,现在消失了的文明。
K: 我们是在谈论亚特兰提斯岛?
R: 隐喻地,是的。换句话说,如果你读柏拉图的书,亚特兰提斯的故事,我认为学者们——但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已经被过分狭隘地聚焦在一个地点,一个岛,一天晚上,一场灾难上。柏拉图是从一个埃及祭司那听来的。他得到的所有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材料都来源于这个家伙。他是在谈论一个时代,一个文明和文化,而不是谈论一小块上面曾有一帮人做着很古怪的事情,然后被神毁灭了的土地。
亚特兰提斯是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地方。亚特兰提斯岛,对我来说,是之前的时代,可能包括那些能够往来于月球和火星的家伙。他们布置了所有这些东西在其他行星的卫星上,这是我们从NASA的数据库里经过艰苦的努力才获得的。并等待着由一些诚实的总有一天带给我们真相的太空计划来证实。
然后,回到不可避免的问题上,如果这一切的东西曾经存在而现在都消失了,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答案在物理学中,那就是物理学可能出错。它能导致可怕的错误,它能够在一个太阳系的规模上出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见可怕的废墟的火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见的遗迹,不是摩天大楼,那是你一眼就能在月球上认出的。我们不得不问另一个问题: (这样的毁灭)会在这里发生吗?
当我们将注意力倾向一侧来到玛雅历法,因为玛雅人,其中一个古老文明,与纪念这些东西的人都是同时期的,他们在自己的文字记录里写道:
将会有一个日子和时间来临,那时这一切都要过去,全新的事物将重生。
这仅仅是隐喻吗?它是否指觉悟(consciousness),一种看待这个世界新的方式?这是新时代童话,有一天,我们全部都彼此相爱吗?或者是否涉及到一种可能性,就是在这个物理学里有一整套滴答作响的定时炸弹,如果我们不去获得这个知识,这个物理学与技术科学,所有的被他们一直压制了50年的机密类别的材料,如果不是更长的话,那我们就大祸临头,当审判日2012年12月21日到来,对于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政治是99%的感觉。依我看,有两个问题。其中之一是: 什么将会发生?我正在与企业使命和像约瑟夫·法莱尔这样的研究人员,还有其他人共同合作,尝试找出和搞清楚这个物理现象。
另一条轨迹是政治上的。他们做什么,控制者们,那些不让我们知道真正历史的,完全压制当前的历史,给我们假剧本的人,他们认为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他们正在做些什么准备,并且不告诉任何我们其余的人?
有一种物理现象。我们实际上捡获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多次元的、或扭矩的指征,是校准于银河系的,每2.6万年发生一次,有一种影响,一种真实的物理效应。问题是,有多少影响?我们同样有证据显示小集团、洛克菲勒家族、钻石帮(diamond guys)、彼尔德伯格集团,所有那些组织,他们知道一些事情——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认为他们知道一些事情,他们在过去100年已经采取了措施来做准备。
我实际上感兴趣的是——当我将它弄清楚时那简直太酷了,而我能够在约书亚树那里的研讨会时将它甩出来,这并不是我将它拿出来的第一个地方。我已经在几次大会上的比如小组讨论中这么做过,当人们看到这个资料时,我看着他们是怎样站起来并且致敬的。
当1492年哥伦布在海洋上航行时,他带回来的其中一样东西是玛雅历法、玛雅法典。我们被告知说它们被烧掉了,对吗?错! 我认为它们被隐藏在梵蒂冈档案馆。头脑正常的人哪会毁掉这些文件呢?忘了这些事实,那就是他们不是信宗教的人,他们只是在挽救他们自己的面子,他们正在寻找社会、政治、和人口的边缘,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关于控制。
这个封面故事是,当然如果它们被烧了,就不再有人注意它们,这样你就可以在隐秘处看它们。学者们说: 真可惜啊,都烧掉了 不,它们全都回到了梵蒂冈。
之所以我知道这个,因为唯一的推测是在1582年,罗马教皇格里高利组织了一个德国学者领导历法改革委员会。因为季节与复活节,圣诞节和基督的复活以及诸如此类的节日错位了。你不能在七月过圣诞节,但那时就发生这样的事。因此历法必须从旧的罗马儒略历中改革。所以格里高利召集了克拉维斯(Clavius),他是德国数学天才,去领导这个专门小组,叫统辖委员会,如果你从这个角度来考虑推荐历法修改的话。
当一切完成,他们就出炉一个重新调整了日期、季节、时间的历法,使每一件事情回归于协调。这就是所谓的格里高利公历。就是我们现在所采用的。他们花了一段时间去将它的渗透进基督教世界以及在那个时代非基督教世界的各个部分。在1583年它前拨了11天。
如果你去看一下玛雅历法和公历日期的同步性,这个非常关键的2012年,按照美国海军天文台,你可以上他们的网站——谷歌是你的朋友——然后你会发现那个魔法般的时刻,就是那个世界发生改变的玛雅时刻,不是结束,只是根本改变——就是2012年12月21日,上午11:11。格林威治时间。
这绝不是偶然,因为11:11是一个我们已经从火星遗迹解码了的物理代码。那是个很长的故事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讨论,但它在企业使命网站上,在《黑暗使命》这本书里。关键点是: 这位克拉维斯(Clavius)不可能会做到这点,除非他有一个独立的更为复杂的知识来源。
我认识一个数学教授,他是菲尔勒·狄金森大学的部门负责人,他在记录中写道他无法理解克拉维斯(Clavius)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日期太他娘的精确了。所以我的推测是它是由哥伦布等人秘密带回来的法典,与玛雅历法一起扣押在梵蒂冈,在那里他们才得以调整格里高利公历,所以才会出现2012年12月21日上午11:11。
K: 会发生什么?
R: 我就怕你问我这个,我不知道。
K: 对此你有过研究吗?
R: 我正在努力。这个工作正在进行。我不知道,我不会坐在这里告诉你我所不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猜测。
因为这种牵连是如此重要,那些坏家伙为此投入的精力和花费是如此之大,我强烈地推断它对很多人来说不会是一个吉利的日子。但我不能保证真是这样。
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可以改变。一种方法是如果这个秘密行动的团体,玩弄他们的秘密玩具,太空船和秘密太空计划,来来回回洗劫月亮,寻找图书馆,做天晓得他们在做的事情。如果他们突然意识到该技术可以应用于整个世界,一种能够控制这个行星的物理学技术,并能防止坏事发生……那真的会很酷。
因为我们最终要面对的问题是如果有真的有麻烦到来,而且我们对此什么都不能做。幸运的是,基于各种证据,包括你们这些人一直与之交谈的每个人内部人士都知道这一切。外部的人应该不会知道。这就意味着没什么事需要虚构出来。一切都要重新导向,从无论他们在以什么方式去应对,到所谓行星(级别)的问题。
我们的工作是让内部人士意识到,他们没有一张可以离开这里的票。他们与我们所有人绑在一起。我们都在一起,因为谎言在每个层面是不同的。即使他们已经被告知他们能够有一张票,他们很可能不会有。他们有家庭、有叔叔和婶婶、有猫猫狗狗、和房屋贷款之类的东西吧?2012年无论什么要来临他们都要在这里,基于我可以用文件证明的一种物理现象,要在这里。
K: 我们有一个科学家,他和我们非常简短地交谈过。他走出来说从现在(2007年底)到2012年期间将有三个事件会来。他是一个颇受尊敬的科学家,或者你会认识,也许你已经和他谈过。我们不知道,我们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他说一个是CME,就是太阳日冕大规模喷发。
Bill: 接着就是一个磁极逆转,最终导致地极转移。他说这些事件开始于2009年,2012年达到顶峰。他不会告诉我们更多了,因为他说他受到国家忠诚调查的约束,我们是他在过去七年来对国家安全部门以外的人说话的第一人。
K: 他赞赏我们,他给我们发了一封邮件,我们进行了简单对话。现在我们正被所有类型的人接触,有一些是来自秘密特工,告诉我们一些秘密,比如遥视等等,他们全都获得了关于从现在开始直到2012年有什么要发生的信息。
我们刚刚去了俄罗斯采访波利斯卡(Boriska),这个孩子带着他在火星生活的记忆,他7岁开始谈论这些,我们很快就会放出这个采访。波利斯卡以实事求是的语气说莫斯科将被洪水淹没,它会发生在2009年。这个11岁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或如何发生——他只知道它会发生。
我们得到的各种证据。有地下基地的证据,准备将某部分人群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并且让其余的人,约三分之二的人口自生自灭。
R: 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低估。
K: 我们并非完全相信会这样发生,或者说有如此巨大的灾难以这个造成完全毁灭和人类终结的方式冲击地球。
R: 这不是人类生命的终结,而是这次文明周期的结束。我们会继续发展,人类将继续下去。如果过去的证据是准确的,那就是说,将有一个新的周期,一个新的文化和文明,我们将成为他们想象和记录中的神话,他们有一天会发展出太空旅行,会去到月球。会有人不让他们知道真相,让这个周期恶心地延续,除非我们在这里终结它。
所以我们从不同刻面所观察的这个游戏的名字,就是我们大家需要结合我们的力量、资源、我们的知识宝库和善意,而且最重要的争取你们各位改变剧本。这些工具就在我们手边。我现在知道我是有工具的,不管有什么来临,都是可以处理的,因为物理学是如此的非凡。麻烦的是政治和精神意志。
有个小群体,他们想让我们处于最糟糕的情况里。因此他们不想解决什么,他们不会动一根手指。事实上,他们正维持幻觉,谎言在每个层次是不同的,说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但在我的研究中却发现有大量我们可以做到的事情。
事情可以阻止,可以改变。第一种战胜敌人方式——对他们来说我们也是敌人——就是你让他们征服自己。你让他们放弃并停止战斗。你告诉他们这是无望的。
记得在《星际迷航》里的那个家伙,Borg?对抗他们是徒劳的——抵抗是徒劳的。并非如此。这是另一种层次的谎言。
K: 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物理学或技术呢?你在谈时间旅行吗?那是超维度的物理学,我肯定。你所见的解决方案是什么?我知道你曾与大卫·威尔科克(David Wilcock)合作,他有一个非常积极的心态去面对未来。他的积极态是因为和你们一起进行的研究呢,还是因为他也有一些你所有的同样的信息来源?
R: 两者兼而有之。我对威尔科克感兴趣的原因是他独立提出的东西和我们一样,我喜欢独立的证明。这是真实科学活生生的血液,当某个独立的你从未与之交流过的人,向你的展现出资料库,我的上帝,它看起来像是我的资料库,而你们从未彼此谈论过。这就是为何威尔科克会和我在一起。我们共同合作。我们开发了共同的信息来源,也出版过一些刊物尝试透露消息。
根据所做的研究,我不能肯定,即使是精英集团中最出类拔萃的人会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我发现如此多的例子是,他们正在努力清理这些古老文本和古代文献,他们显然没有关于这个物理现象背后的任何线索。
他们确实可以花很多的钱,数万亿美元。他们可能正在建造大型地下都市,比如在乌拉尔和俄罗斯。他们可能正在挪威建立种子库。我的意思是所有一切——你可以看到他们正在做的所有准备。但是,假如他们被误导。假如他们,因为不知道有这个物理现象而不能正确的解读它。
这些研究物理学的家伙们独立划分的,他们开发这些灵巧的宇宙飞船或能源,他们不与那些有决策权的政客交流。请记住,它是秘密——他们宁愿放弃一座主要美国城市也不愿公开这个物理学的秘密,因为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他们会完全失控。
他们的范式,他们存在全部的理由都是关于控制。他们无法回头,他们不能说:也许我们错了,也许我们对此没有正确解读。 没有人从幕后给我打电话说:嗨,霍格兰,你认为真正会发生什么?(除非你们为他们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一个非常讲究的技巧[明知故问]。)
关键是你不得不通过数字,这个数字告诉我,在此时此刻,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个是,它不是一个日期。它不会在2012年12月21日午夜准时发生,或上午11点11分。这是同步仪式的一部分。这是以真正的物理为基础的一种强化,因为代码是11:11。
11:11实际上是——我会告诉你答案,然后你回头想想我们如何得出这个。11:11是19.5的代码,那是在太阳系里的每一个行星的上涌物理现象的关键几何学。所以,玄机是......它像卍字,它像铭印某件事的另一个版本,是有真正物理基础的。超维物理基础。
有两种途径使用这个物理学去避免即将到来的事情。如果要来临是坏事情的话。一种是技术。我强烈怀疑,其实HAARP的是由围绕着它的所有愚蠢谎言所掩盖的其中一项正面的技术。最坏的情况是精神控制,用射线轰击人们等等。不,这掩盖了HAARP其真正目的——那就是尝试运用在电离层里的等离子体。等离子体是控制扭矩波(torsion waves)的关键,扭矩波是这个次元中超维度物理的3D以太展现。
你有一个巨大的数十亿瓦特的发射机与两极高空的等离子体互动。现在,我们发现俄罗斯人对两极非常感兴趣。他们已经派探险队前往北极,那是普京在今年夏天做一件怪事,他们还派出一队不那么秘密的情报人员到南极收取情报。这涉及到什么呢?因为极点是控制地球的秘密所在,如果它想翻转的话。
在某些地方有某人,实际上正在致力于一种技术来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这是个好消息,他们住在这里(没有躲到地下),这意味着至少有一个团体不准备撤离。他们实际上是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我还可以指出我们没有时间深入探讨的HAARP其他一些有趣方面——但它们都在网上和《黑暗使命》这本书里。
这些资料是如此惊人地给力,确认有一些小组正在为我们所有人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这仅仅是我们看得到的技术。我们不知道在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我们看不到的,因为是机密。
几年前当我告诉一个新保守主义者,当时我在跟他讨论这——真是有趣因为这个人,是一个非常高级银行家...追求着金钱——他在休斯敦就住在乔治·布什旁边。他显然私下牵涉进那些对话中。
我那时正好跟提出,那是几年前的事,说我认为有什么可能,不是将会,发生——这是第二件最有趣的事。他看着我说:但你应该知道,霍格兰,你无法将因此获得声誉。
我说:什么? 他说:这必须在暗中进行,永远没人知道。 我说:去这样做,让声誉见鬼去吧,就去这样做。
所以事情正在进行。我们不必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并不需要知道细节。我们只需要知道有人在关注着你。存在着一个势力——记住这是一块封地,他们都在彼此的争战——然而有一些势力的人说:我的天啊!我老婆没有票,也许我应该为这个星球做一些事情,因为她还要继续呆在这里。
另一种途径是——对我来说是更有趣的途径,而且它已经慢慢地走上前来——这就是意识的途径。多年来,在Coast to Coast节目上,艺术之声和乔治和我一直在做那些意识实验。我们已经证明,在聚焦于相同目标的大量的公众中的确有一些说不清的无形能力,影响着3次元现实。
在某种程度上,我坐在这里是因为那种聚焦的技术,来自艺术之声的Coast听众们。在1999年,当时我心脏病发作,对于这关键的第一个星期,当艺术之声让听众的意识聚焦于我身上的时候,就出现了变化。我确实相信,在这关键的头几天的(意识)干预真的帮我度过了危机,然后罗宾的长期照顾,和所有其它她吩咐我做的事情使我基本上痊愈,能在那事情十年之后健康地坐在这里。
我开始思考,当然是个人原因:如果我们可以利用这种技术会怎样,用无形的思维去作用于这些同样的问题。我们与乔治一直在悄悄讨论如何建立更多的对照实验,并且最近有一个,他们搞出一个倒计时钟,乔治让听众们聚焦于它,果然,当人们在特定时间聚焦于这个实验时,设置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意识研究项目的那些随机数字生成器受到了影响。
假设我们(实验)安排在大型媒体形式上——在剧场,在电视特别节目,当我们决定了这就是一个难题。有些敏感窗口,其中干预将是有益的。然后我们仅仅把实验在这里有效的资料给人们。它一样可以在那里有效。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民主地授权给世界各地的普通人,抛开彼此的分歧。我们如同一个共同的人类大家庭一起聚焦,去解决这个迭代世界里潜在的人类家族历史上最巨大的问题。假设这样做是有效的。这就是我们的挑战,这就是为什么我做我正在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写这本书。
K: 非常令人印象深刻。从某种意义上说,英戈·斯旺(Ingo Swann)能够用他的思想来影响这事,在SRI的帮助下...
R: 磁力计实验。他实际上摆弄并搞混了它们。
K: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R: 这是扭矩力,这是关于扭转波。俄国人,回溯到苏联时期,有50年的数据显示这是一种真正的物理现象——而这一直被西方世界压制。我试图联合这两种文化。
这不有趣么,在华盛顿国家新闻俱乐部举行记者招待会上我们已获得这么多的积极响应。有四个俄罗斯广播电视网出席。一个俄罗斯电视网在这个直播室,和我坐在一起,屏幕上显示将要在NTV上播放的东西——这是俄罗斯最大的商业电视网络——在接下来的几天里1.2亿俄罗斯人将会看到。
如果我们能够两种文化之间建立一座桥梁,即一座资料库来展现出真正的科学、真实的物理,这些是无法被压制提供给那些普通人,他们忘记了当局一直欺骗他们,他们要听从那些想要看到真相的民众的意见。
他们必须做自己的功课。你不能坐下来听我的,相信我说的。你不应该这么做——你有网络,你有谷歌,谷歌是你的朋友。
现在,您可以从这么多来源找到交互的关联性,从中你会得到一种完整性,大部分我告诉你的都是可证实的,因而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就不能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一定要站起来,做一些事情...因为2012年即将来临。
K: 谢谢你,理查德·霍格兰,太棒了,卡米洛特感谢你,而我们希望再回来采访您和法雷尔,继续这个故事。
后记
出版一本像《黑暗使命》这样的书的其中一个难题是可信度。当你声称有证据为基础,甚至声称这个基础是建立在像肯·约翰斯顿(Ken Johnston)那样NASA的来源上,它们总是被许多人给予(不同的)解释 ,当然也受到那些对信息来源的可信度的指责。
最后几个小时在Amazon.com上有一篇关于黑暗使命的评论,由一位前NASA的飞行控制员所发布——他不仅肯定我们放在《黑暗使命》里的大部分内容是正确的,而且他还通过这个公开的场所告诉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当我在做Coast还是艺术之声节目时,飞行控制员经常会听我对NASA各种活动的论述——然后飞行控制员们自己把这一切(证据资料)融汇在一起,作为编辑放到约翰逊航天中心的图书馆。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大概十年前,这个磁带不见了。他感到不安,他去寻找磁带,然后他发现他被指示停止寻找那盘被罚的磁带——处罚的原因不明。
詹姆斯·奥伯格(James Oberg),是NASA现在的辩护人,他恶毒攻击肯·约翰斯顿,在Amazon.com上写了一篇回应,声称此人提出一些毫无根据的责难,说他其实是在制造烟幕......然而几个小时后,他帖出了第二个评论,他肯定其实这个飞行控制员就是他声称的那个人。
某些事情正在改变......
2011年4月20日 |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0IL7TSBYiQ4/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5wzc6NGlTCI
Inelia Benz (IB): 今天是2011年4月20日。我和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在一起,我将就他的生活,志向,对这个星球的看法做一个访问。Bill,能否告诉我你早年的一些生活经历?
Bill Ryan (BR): 我早年的一些...好的。我简单说一下。我是英国人。在伦敦出生。我在婴儿时就和父母去了西非。我经受了一段时期的精彩,异国,热带的养育,直到8岁。那时,我在我爸的越野车后面飞越雨林,看着猴子在树上吊来吊去,我曾认为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那种冒险的精神,对户外的热爱,对森林的热爱,对动物的热爱,对异国他乡的热爱以及对非洲的热爱,从那时开始从未离开过我。这是一段(性格)形成的经历。
然后...我8岁回到伦敦,基本上,是回去上学,因为到那时为止,我还没上过学。我去一个小地方上学。没有学到太多东西。我曾读很多书,但我没接受太多的正规教育。
所以我的学业在8岁时开始于英国。从那时起,我很喜欢回到非洲,总是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出于任何原因或者没有原因也会这么做。那些去过非洲的人会理解这一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你需要在这里引导一下我。否则我会用几个小时谈我的童年。
IB: [笑]好的。我感兴趣于你在什么年纪或在谁的影响下,你能高瞻于人们认为身处在真正的我们正生活其中的文化之外,远瞩并看到更大的图景?
BR: 好的。这个问题的简单回答是,我不知道,我总是这样。我总是质疑事情,我总是很好奇,即使作为一个小男孩,对有趣的故事,无法解释的故事感兴趣。我的思想对各种各样的事情很开放。我记得我还是一个5岁小孩的时候,我曾在西非的加纳爬到一棵树上,把它当做我的太空船。我8岁时-这是一个有趣的小故事-我8岁时回去上学,回到英国上学,老师让我们写一个小故事,所有的孩子都在写他们的小狗或者在海边玩耍的日子。年轻的Bill Ryan,8岁,想写一下鬼魂和飞碟。我的老师不让我这么做。
IB: [笑]
BR: 这是我掩盖的第一个经历。
IB: 好的。
BR: 这很有趣。我不知道为什么8岁的时候想写鬼魂和飞碟。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我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热衷于此。我真的想写点什么。这个小孩子,想与世界交流。我的老师阻止我。尽管如此,这没有妨碍我的兴趣,因为...
我8,9,10岁,贯穿于我的少年时期,我读了超多的书。我把它们拿出图书馆,我存起零用钱去买Erich von Daniken的《众神的战车》。(注:作者是瑞士人埃利希·冯·丹尼肯,他认为金字塔、玛雅文明、秘鲁纳兹卡平原上的巨型图画等很多文明遗迹其实是外星人留下的,外星人不但很早就来过地球,而且在人类文明发展历史中起到了重大作用。)很多读过这本书的人对此会有共鸣,如果那是你的第一本书的话,书中指出发生在地球上的十分奇怪的事,它们被主流媒体所漠视。
当然,我十几岁时,对我来说很显然,我们没有被告知真相。我是如此好奇。我想知道一切。并且...我...当14,5岁时,我决定当一个天体物理学家,因为我想知道找出生命,宇宙,所有一切的奥秘,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为何事情会这样,通过望远镜来算出宇宙学的基本原理。
我想如果我们用望远镜观察并做很多数学运算,就会找到所有答案,追随爱因斯坦和量子物理学家的足迹。当时的伟大宇宙学家,天体学者,物理学家弗雷德.霍伊尔是我心中的英雄,等等。那就是为何我学习数学,并且上大学学习。然后我意识到,当我在大学时,你要做的是你不得不把望远镜转过来。这是一个暗喻,把望远镜转过来。
你不是向外在寻求答案。你要看内在。因为,正如Cat Stevens唱道,the answer lies within(答案在心中)[来自On The Road To Find Out],不在望远镜另一端的外面。所以,那时起我就开始我的人生-这会引起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的共鸣-我开始了我的旅程,一个个人发展的旅程,一个灵性成长的旅程,它引领着我跟随我是谁的踪迹。
我称为我的存在是谁,谁在通过我的眼睛观察宇宙?这个吸收信息并看出去的视角与平台。祂是谁?祂从哪里来?在我与其他有着相同的从眼睛看出去的经验的人之间,有什么不同?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在这个与一切我们用望远镜看出去宇宙所见的事物之间,有着什么关系?把这些个人的,灵性的想象,所有那些重大的内在问题,与所有那些重大的外在问题拼凑在一起,就成为了贯穿于我生命的线索,并把我带到此时此地。
IB: 你之前提到在涉足另类媒体(Alternative media)前,你长久以来为启发人们而工作。能否告诉我一点这个方面的?
BR: 好的。[轻笑]很有趣,因为有一两个人会惊奇于我现在所达到的这一点上。现在是2011年4月。我想这个访谈,至少部分地,是与Kerry Cassidy在2006年4月创建卡米洛特工程(的纪念),几乎整整5年以前...那是为给人们提供信息,因为人们急需信息。他们很困惑。有人对我们撒谎。我们一直只得到有所保留的,并被主流媒体修改的信息。我们的政府出于各种有趣的理由把我们困在黑暗之中。很多在看这个访谈的人清楚这一点。
所以,卡米洛特工程,在5年前创立,是一个揭发内幕的网站。这只是一个简单概括,我们想公开很多的真相,放到大自助餐桌上,所有这些对你有帮助的信息。你可以随便看。你可以谈论超级战士。你可以看看火星基地。你可以看看深蓝小孩。你可以看看超能力。你可以看看罗斯威尔意外发生什么事。你可以看到全部事情。理念就是呈现出这个信息的巨大马赛克...大部分你无法在一个地方找到,可以说是一站式的。
所以这是一个Kerry Cassidy和我的情报使命。我们在网上有数百小时的视频。我们...无法计算。现在我们之间,应该有超过200小时证词,来源于一些很高级的人,一些很有趣的人,一些很聪明的人,一些很有争议的人,一些令人吃惊的信息。我们把这所有公开,说:“看看,这些你在CNN上是看不到的。”这不是你能找到信息的唯一地方,但我们为人们把所有信息发在一个地方。
现在,2年之前,Kerry和我谈了一下我们的工作可能已经做得够多了,就可能已经有了信息的细节,必要时你可以再深入挖掘的意义而言。即便现在,比如,在911论坛,911网页上,你看见人们互相争论,讨论,辩论着什么东西撞在五角大楼上,什么使双子塔倒下。是铝热剂,混合燃烧剂,太空武器还是其他?实际上,这很有趣,我们需要最后发掘到这个信息的底部,但可能在大局上这是不重要的。事实是,这是一个虚假伪装事件。
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以此前行,拾取那拼图块并放到这个星球发生什么事的拼图上。为何我们被欺骗?我们是谁?为什么他们对我们做这种事?我们在这宇宙中的位置是什么,这些问题对我们每日每分被沉默,欺骗,控制,镇压是如此重要。为何他们要这么做?这是非常非常值得问的问题。
所以,我要说的是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网上也有很多资讯。有很多从事这项工作的人。这很令人困惑,然而已经有大量的信息了。所以我们想去启发。人们需要触及到他们的使命。他们需要与他们的能量联系起来。他们需要接触为何他们会在这个星球上的原因。为何他们在此生会化身为人?有很多写信给我们的人。他们知道有些他们无法忆起的事情,无法接触的事情。他们知道他们为了一项使命,一个目的而在这里,而他们无法记起那是什么。他们感到精力充沛。他们感觉到有些事要去做。
如果没有百万,也存在着数以十万计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他们很多人写信给我们。所以,激励着我的...说明这点很重要,因为如果某人跟我交谈,他们说:“我这辈子要干什么?”我回应说:“你热衷于什么?你因什么而兴奋?你早上醒来想什么?你关心的是什么?对那些愿意倾听的人你会说什么?”这会为你应该做什么提供一条线索。
那些让我兴奋的,那些早上起床所想到的,和那些我想谈论的,那些现在就想谈的...都是关于我们可以一起做什么,在哪些方面寻求合作,哪里能找到潜在伙伴一起工作,全世界的人们可以互相鼓舞,以团队,同盟和网络的形式一起合作。我们没有数十亿美元,但我们可能有其他东西。我们可能有很多身处之后的力量。我们可能有很多善意的力量在背后。
我们可能有,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你可以叫人类之灵,如果它恰当地被驾驭...当我说驾驭,我是指一大群拉着车厢的马被统率着往通一个方向跑。如果这就是驾驭,那我们有巨大的力量。其中一个问题,发生在另类媒体,另类团体中的,就是有很多区分,很多分裂。很多人往不同的方向上尽可能有效地工作。我想让人们一起合作。我想支持这过程。我想激励和启迪每个个人。所以,这就是我现在所做的。
你几分钟前问我很久以前我在做些什么,因为有人会说:为什么Bill Ryan改变了方向?然而,Bill Ryan完全没有改变方向。Bill Ryan很久前在做的这件事,因为我曾经营过团队组建,团队开发,个人发展,主管培训的课程。所有都在一个互相紧密联系的大盒子中。上溯到1980年代早期,我就开始这么做。我与很多支经理和主管团队工作,有时也和年轻人一起,从事于英国工商业。但我不是穿西装打领带那种。我是非正式地做。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和人们工作,帮助他们变得,没有更好的词来形容,帮他们变得更好,或者帮他们变成他们内在知道的想成为的那种人。这不是履行什么共同议程,而只是在一个5,6日计划结束时,如果人们回去,在那个周末回到家并变成,或者他们意识到他们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丈夫,更好的妻子,更好的母亲,更好的父亲,更好的儿子,更好的女儿,更好的老板,更好的公民,因为他们内在运转着一个更富足的潜在的,今天一些人可能,我敢说,称之为更高的振动,这样每个人是赢家。我们不必为特定的目标而工作,但通过支持那些个人去真正地触及他们潜在的....
这就是六,七十年代曾被称为的“人类潜能运动。这是一个伟大的名字!我确实一直从事于此。我在这个浪潮上冲浪。在那个时候我有很多确实学习到很多知识的个人经历。我做力所能及的每一件事,传递出去。所以,尽管我是工作于一个合作的领域,但这就是我所做的,它是一种隐藏模式。我直接与这些个人工作,去帮他们用特别的方式来发展自己。这一直是我的热情所在,成为一个教师。
但我...想不起了...当我21,2岁,我离开大学之后,当了几年学校老师,不记得当了多少年。很快我意识到我是建制的一个间接堡垒。学校是制度化和社会化孩子的手段,使他们成为服从,顺从的人和以受管制的形式来思考。不管学校想什么,某些人,通常是那些在教育系统很成功的人,他们是学会了以一定方式来行事的人。他们因此得到奖赏,就像巴甫洛夫犬。然后,他们被打扮一翻进入主流社会,做主流社会让他们做的事。那些问问题的,不服从的,过度创造性的,想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做事的,生机勃勃的和行为不合常规的小孩,通常不会在学校系统中受奖赏。我亲眼见证这些事。
我尽可能快地脱离了学校系统,因为我与那些(不受束缚的)小孩一样。我曾以各种方式支持他们。但一段时间后,我感到困惑因为我有热情去成为一名教师,但我想:我现在是教师了。但这不是我来这里要做的。 我甚至为此难过了一小段时期,因为我只是逃避,我不想与学校系统扯上关系。我想,可能我没有勇气。可能我没有力量。可能我应该坚持下去,就像一些老师那样。
这是另外一条我在其中转了个圈回到原地的路,因为数年后,我就与人们工作,我称为真正的...真正地教育他们,不是说像圣诞火鸡那样给他们填塞信息,而是启发他们做一些学校没有教过的事情,包括如何与人合作,如何解决问题,如何创造,如何到达内在接取更高级的人类才能。我们曾用户外活动和团队组织游戏来实现,我们曾建立一整个有时会持续数天的具挑战的,趣味的,问题解决和合作共事的微型大学。比如,他们会有个开始。他们会进行一场虚构的角色扮演戏剧。然后走到戏外。我们坐下来喝茶吃饼,谈一下做得如何。他们会分享学到了什么,讨论犯过什么错误,如何受到挑战,在某些情况下感觉如何,例如在半夜想找人交流但没找到,而正在压力之下解决问题会怎样...等等,等等。
这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主题,因为我们有大量有趣的事做。然后把所学的再应用到生活中。所以...就是这样,但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是我似乎又绕个圈回到原地。我好像做回原来的事。我被我自己想与人们工作的渴望所激励,所以在面前我所见的是一个闪亮的,正充满能量的,活跃的,在早上醒来回想,噢!我现在看待世界的方式和昨日不同了,我现在可以做点什么?的人。这个,对我来说才是所拥有的最值得的经验。这一直是我曾拥有的最值得的体验。所以,从建立卡米洛特工程及后来阿瓦隆工程的平台,基本上曾是一个揭发内幕的网站,到现在是关于-我们要做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点什么,若我们已知....
既然我们知道我们被欺骗,既然我们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既然我们知道了一点关于我们是谁,既然我们是真实的地球历史的一小部分,现在我们要做什么?或者我们要像个消费者一样不采取行动,在网上看这看那好像看电视那样?这不是答案。我们要参与其中,行动起来,成就我们想在世界上所见的那转变,并面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因为我们已捣毁了这颗美丽的星球。我们已捣毁了这个地方。是时候花点时间来修复它了。要用二或三代人去修复这些损害。这是可修理的。我的其中一份激情是,如果有什么我想看到的话,那就是在未来30,40,50年后...如果我仍然身处一个能看见这一切的位置上,不论我到时在哪,我想看到一切都被修好。这个星球值得,人类种族也是值得的。这就是我的信息。
IB: 当前,在这个星球上有很多恐惧,是关于大灾难和各种崩溃,金融系统崩溃。其中一个方面是,谁干的这些事,是告密者方面还是信息方面?还有...然而人们想知道他们能到哪里,可以做什么,对于未来几年他们可以去哪,你有什么可以跟人们说的?
BR: 好的。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我们对坏消息的反应,事情不对劲,地球转变,地震,金融灾难,各种各样的灾难。那些人花了大量时间在网上,知道网络上充斥着这些信息。这并非全是疯狂的,但是这里有一些微妙的事,我想回过来说说。这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你说:人们应该做什么,应该要到哪里去?这就要接上我在前一个问题的末尾,那就是,我们不像看现实灾难片那样看待这事情。我们实际上已沾上边并要对此做点什么。
那问题的第一个部分是,那些在看这个访问的人,知道有预测,有警告,有预言,出于善意而作出的。那些收到管道信息,来自黑色项目的内部人士的泄露信息的人。我们已经收到那些信息,说这个可能发生,那个可能发生,这个可能发生在一个特定的日子,我们都要小心点。
实际上,现在,2011年4月。一切正常。某程度上一切正常。现在,我不是在最小化那些真正重创很多人的事,例如日本地震,例如发生在世界其他地方的灾难。我没蠢成这样,但我想说,地球还没有裂开两半。还没有开枪杀人。还没看见有拉帮结伙到纽约市中心为了食物相互厮杀,因为所有超市都关门了,发生全球饥荒等等。我们还没糟到这个地步。
这里有个很有趣的现象,因为很多在看这个访谈的人可能意识到一件发生了的有趣事情,那就是由Kerry和我在2008年10月卡米洛特工程上公布过的。我们那时在澳大利亚,出席Nexus大会。我们那天早上收到Bill Deagle(比尔.迪亚格)博士的电话。比尔博士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把他当作朋友。他很聪明,懂得世故并且机敏。他非常勇敢。他打电话给我们,说经历了一晚的幻觉,按他所描述。但那不是梦境。他经历了一个现实,他所看到的是,一座美国城市成为原子弹爆炸或者原子弹攻击或者其他什么的受害者。这令他如此震惊,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是非常勇敢,坚强的人,已经是见多识广了,但他几乎无法接受那个晚上他经历的事情。当然,他想把关于他经历的信息公开出来,因为他感到有责任去以某个方式来警告人们。
现在...正如我们所知,这件事情没有显现(发生)。然后,一些人回来找比尔博士说:他疯了,有妄想症,产生了幻觉。他没有依靠一个信息来源,瞧,他说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最好不要理他。
这样说可能不公平,因为当人们写信给我并引用这个例子时,他们说:灾难没发生。你还有什么话说的?等等。一些人指责我们,比如说我们在传播恐惧,尽管只是报导比尔.迪亚格的经历而已。我的回答是,我们怎么知道在另一条时间线上这没有发生?我感觉这确实发生,倒不如像是,如果你要去一个城市有不同的路,你可以通过不同的高速公路去那里。有一条路大堵车,发生重大意外。但你却在另一条公路上,所以你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你在后来的新闻中听说这事,那是你到达目的地之后。你意识到在另外一条你没走的路上发生什么事。
这是有着几条不同路线,可能是无穷多条路的平行时间线的一个很粗略的例子,其中我们可以从现在的现实到达一些我们正经历的未来时间点上。道路可能有分歧然后再走到一起。你可以把它想象为一种流程图或者替代选择。
如果你们看过90年代Gwyneth Paltrow主演的电影《双面情人》,这是一个分支点的最好例子,时间线分裂为两个平行现实,然后又以一个非常独特的方式再汇到一起。这可能正是,宇宙的构造。宇宙有很多空间让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
我强烈让人想起当前所发生的事情,有着很多警告,很多不安,很多还没成真的预言,甚至那些似乎是被正看着这些事情发生的ET绑架的人和被接触者给出的信息....如果这些都还没发生或者不会发生,这就表明,我们某程度上足够明智地让我们...这是从你的视角,通过你的眼睛,看着这个视频的我,观察着整个世界。
现在,你身处一条时间线上,这是一条这些事情都没发生的时间线。卡米洛特的告密者Henry Deacon告诉我们,他告诉我们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就是,他谈到时间线。他说他们在内部知道这个事情。他们在黑色项目中知道这些事情。他们尝试以此来搞乱世界,用超高科技来实现。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纠结。
但如果你有两条时间线,他说,两条很接近的时间线,它们就能够干涉和相互共鸣,十分像两条高能电缆,高压电缆,非常非常靠近,完全没有保护和绝缘,然后它们会互相干涉。一条电缆知道另一条在那里,只是几寸距离。这些时间线的其中一些,同样原理,可能非常接近我们。
如果我们度过坏事情发生在另一条时间线的,远离我们的一天-你不得不用多维的眼光来看待-那我们就会在那天感到很奇怪。我们会感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却没有发生。然后,可能在那天的结束时,我们想,好吧,我想有些事发生了。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可能的,从我个人看来,这就是正发生的事。所以,简单来说,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好概括,对于那些担心什么的人,因为一些他们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或者可能已经在另一条时间线中发生在他们身上。这个情况下,我们就没事了。
现在...问题的第二部分是,人们应该去什么地方?人们应该到哪去?应该做点什么?很多写信给我的人都问这种问题。他们问,我应不应该去南美?去瑞士?去澳大利亚?去哪里最安全?
我的回答总是说这个回答对每个人都可能不同,因为取决于你的目的。这就要回到我几分钟前所说的。那是你能自己回答的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应该做什么?你激情的来源是什么?使你觉得兴奋的?让你感到迫在眉睫,让你要马上去做的事?
它可能不只是马上朝山上跑(避难)。不只是去厄瓜多尔住到山腰上,等待危险过去,然后再出来。它可能是,你的使命就是在纽约或者洛杉矶的街上或者...德里,开罗,开普敦或其他地方,在那里你可能有一个帮助人们的使命。你可能需要作为世界的一个特别部分,在那里有些人你需要遇见并一起合作。
这个问题可能有很多答案。没有固定答案,真的没有。你要看内在。你要看镜子。你要跟随你的直觉,因为我们无法合乎逻辑地指明这些事情。我们真的无法附合逻辑地跟随直觉。我们要稍为倾听内心的声音,那里会有答案,不管这是来自你的高我还是其他什么你一直所知道的...你一直知道或者说你为你自己这一生计划了什么但你无法忆起细节。
你已经知晓。这就是告诉你的那个声音。你已经知晓。这是话到口边的。与这个觉知在一起那么它就来了。如果你允许...[叹气]这很难解释...就像,如果你寻找标志,寻找线索,如果你保持警惕,如果你意识到,如果你有高度敏感的直觉,你就会找到能告诉你(特定)事情的小标志。当人们谈这件事时你会注意到你自己的感应。寻找自己的感应,当你...当你偶然在Facebook或者互联网找些什么,或者当你看一个电视节目时有人谈起什么时,突然跟你有所共鸣。
这是有意味的。那就是围绕着你的宇宙...给予你需要的映象的方式,为了让你看到这个映象并指出你应该做什么。这就是答案的来源。
IB: 你想说...基本上,概括来说,比起寻找最安全的地方让你和你的孩子能存活下来,不如说,我和我的孩子应该在什么地方能最有益于社会?你认为是这样吗?
BR: 是的,因为....这取决于你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如果你就是为了躲起来等待风暴的过去然后再走出来做什么事,那么就去躲起来。我很认真地表明,这可能就是要做的正确事情。
但如果你在这里是为了帮助人们,如果你是为了组个团队,如果你是作为护理人员训练其他人,如果你是为了去非洲帮助那里的正在经历那些我们不想让人们经历的事情的人,因为我们不想我们的人类同胞经历(这种苦难)。如果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那就去做。这无关于个人安全。
你瞧....我意思是,每件事情都有风险。你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有风险。你永远不知道答案。出生有风险。童年有风险。找工作有风险。结婚有风险。接受工作有风险。每件事都有风险。你是无法避免的![轻笑]每件事都是这样!所以,去做你为此而来的事情吧。你没有打算要活着离开这个世界。那就尽可能做到最好,在某个时间做正确的事情。这么做的其中一个方法是...有各种事情你可以做,如果你正与某人做这类事情的话。
我以前和别人所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好的。现在想象你已90岁。你正来到人生的终点。你没有痛苦。你被爱你的人围绕着。你被你的孩子们围绕着。一切都很好。你知道你快要去逝了。你非常有满足感。你回顾你的人生,你做了所有你来这里要做的事,你的人生很丰富,令人满意并充满了每件你来的时候想要完成的事。然后,这个我与之对话的人会想,是啊,我可以是这样的。然后你问[打响指]你做过了什么?然后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你现在应该去做的事,因为你还没做。
IB: 是的。你有没有为何所有这些正在发生在这个星球的事情的一个图景的概念?
BR: [叹气]啊,是的。这是一个需要更长谈话的主题了。
为了让人类受骗,被控制,被和谐,被剥夺我们的能力,让我们的孩子吃进在食物和饮品中的毒素,在水中放氟化物,就像纳粹曾镇压他们的囚犯....
用电视上使人心烦意乱的真人秀来催眠我们,让人们被圈养变成痴呆并在学校接受教育...说精神能力是不存在的,说我们都是活生生的守财奴,说转世是幻想,说发生在这里的事都是某种新达尔文主义的意外....
好像是,为人们把那张网铺在我们的潜能之上,他们肯定很害怕我们。他们一定非常害怕。好像是,为了给一群人灌上大量迷人的毒品鸡尾酒,(因为)他们肯定非常害怕那些人会做的事,如果人们被允许成功(找回自我)的话。
再一次,这要说回到我感到什么是如此活泼上,因为这是需要反对的-不是用斗争来反对-我不是说拿着草叉上街抗议。这是没有用的。那些人有几十亿元,先进的武器,以及对媒体的控制。你不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然而你可以用另一个方式来做。你可以作位一个无限,非凡,伟大,美丽,灵感的存有来触及你的潜能去反对他们。那就是我们所是,占据着这个有限的只是昙花一现的身体。
我们是如此强大,如果他们一起合作去意识到他们全部的潜能,这些伟大的上帝般的存有可以做什么。在地球上有那么一些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主持、控制并操纵着那些在地球上的不想让那种人类潜力显现的控制者们。他们不想让你成为你所是。
扪心自问为什么?是一个伟大的问题。为什么?因为你所能是,你所能做,因为你是如此伟大。这个星球会怎样?人类种族会怎样?我们可以一起做点什么?
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不允许去尝试。我们甚至不允许去想想。所以,这就是要前去的地方。如果有些事我们不被允许去做...不被允许去想...不被允许去体验,那么这肯定是值得去想去体验和去做的。一定是。
IB: 你认为他们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害怕?或者说他们有没有为某种议程或利益而和谐我们?
BR: [叹气][暂停]我停了很长时间来想,因为我们要退回到某种...我先前所提及的无限宇宙学,那不是关于这个物质宇宙的学说。而是灵性宇宙学。
有一个比赛,一个游戏,当...就好像一场战斗,发生在正邪之间。这只是一场游戏。正如我在18个月前的自由中心访谈里所说,这是一个悖论。这是一个游戏。在最高的层面,没什么要紧的。这只是一个游戏,好像在看一场球赛。有人赢了,有人输了。一些人过得很艰难,一些人成为了英雄。一些人达成了他们想要的,一些人失败了。最终,这真的没什么要紧,因为在比赛的末尾你会说,这真是一场伟大的比赛。
在那些最低的层面上,会开始觉得非常重要。我们严阵以待。所以,想一下我们身处这里,我们...我们假定它很重要,因为我们可能也是。那有什么要做呢?当我们在玩游戏时,我们就当局者迷。我们进入到游戏中并假装这个游戏很重要。我们树立自己的立场,我们有自己的见解,我们争论...或者说在一场运动比赛中,我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对抗对手的意图,等等。但最终来说,没什么要紧的。
现在,在没什么要紧的层面之下,存在着某种极化。有个原型,遍及于所有文化,所有宗教的每个方面以及精神体验,古老到我们能记得那么远,那就是关于你称之为善与恶,关于你称之为黑暗力量与光明力量。
这个原型在现代被乔治.卢卡斯在星战三部曲中所呈现。这就是为何这部电影触动这么多人,因为他在谈论关于邪恶帝国和黑暗一方和原力以及能达到自己内在的绝地武士,这一少部分人有能力去打败庞大的军队,因为他们的卓越以及因为他们达到了触及更高级的人类能力的境界。
所以这里有一个叫原型的东西。这是一个游戏。这是一个已经被设置好的游戏。这是最宏大的游戏。当我们都身处游戏中,就会感觉很严重。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可以坐下来观看。我们可以从全部事情中抽离出来像娱乐那样观看整出戏剧的演出。
有些人这么做。这是没问题的。但如果你觉得有什么要做...如果你感到需要采取行动...如果你觉得需要..去参与进来,那就表示你不是一个旁观者。表示你是一个参赛者。而如果你是在赛场上的比赛者...这就是我真正想说的。所以我的热情来源于我为自己创造的临时视角,这点很重要。我想说的是,让我们假装这个游戏很重要。如果它重要而我们身处其中,而又有对手在此。这就是险境,这就是我们能做的,这就是我们如何能一起合作。这里有我们要出演的戏剧,那就让我们把它做好吧。
在一个不同层面上-真的有人这么做-他们从整个事情中抽离并从云端上观察着每件事,说:实际上,这都是过眼烟云,神马都是浮云。真的没什么要紧的。人类是否会自我毁灭不要紧,这个星球会不会爆炸不要紧,谁会胜出不要紧。这也是真理。这是一个悖论。
IB: 你提到人们被毒品和...各种刺激等东西削弱了。他们的身体被施毒以致保持在一个像睡眠的状态中。如果一个人或一群人移除了所有那些桎梏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你认为他们能做什么?
BR: 这是一个大问题。[叹气]我是说...最聪明的回答是,找出这个答案是很值得的。给你自己机会。你能做什么?你可以做什么?
但我回答一些人的方法是说,去以你最大的潜能去生活,这可能不容易,但这是值得的。如果你尝试,你会知道这是否值得。而你也可能会去试的,因为你还会做什么呢,除非你去做一个消费者或者旁观者,否则你会去尝试的。
一个人能通过多种方法来做这件事。对人类来说有两个主要部分。我意思是,一个人可以把它拆解成各种部分,但有两个主要部分。那就是,有着作为这只马的骑师,这部车的司机,这个身体的存有的你,正如Arthur Koestler所称的幽灵电脑(电影名)
而又有身体自身。身体有自己的智能。有自己的议程。有自己的结构。它大部分是个物体-不完全是物体-但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去完善身体。完善身体可以帮助到在身体里面的存有,发挥出最大的潜能。
一个简单的类比-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驾驶员是不要紧的。你可以是迈克尔.舒马赫,你可以Sterling Moss,老一辈的车手。但如果你开一辆老爷车,引擎啪啪作响的,这车运作不正常,那么你是多么优秀的驾驶员都没用。你永远开不了这车去任何地方。
所以你需要有一辆好车,而身体就是你的车。所以我建议...我认识的任何朋友,不要吸毒。尽你所能吃那些最纯净最小污染的食物。如果你摄进了毒素,把它们排出去,因为它们在你的系统中像内部压制那样运作。确实是这样。
你可以用有很多方法来解毒。很多方法可以优化你的身体机能。这会对你有帮助。正如拉丁人所说,有健全的身体才有健全的精神。一个健康的精神应该在一个健康的身体中。如果身体不健康,你的精神也就无法工作。
还有很多用于个人发展的方法可以应用。理解其中一点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为何我们在一个...衰弱的层面上,缺失我们完整的才能..作为一个人,我们不能像灵魂那样做很多事。我们在这种遗忘的桎梏中跛行...所谓超能力。
它们不是超常的。它们正常得很。然而一旦我们进入到物质宇宙,来到这个现实的矩阵中,无论你用什么词来形容,我们就积累了许多还没完成的事情,还没处理的各种事情,去否定而不是去面对的事情,有从来没担起的责任,又有我们做了但没为之道歉的事。
所有这些事情,历尽无数的世代,一些人称之为因果(业力),给人们留下了需要随身携带的巨大数量的行李。这件行李让我们...让我们疲惫。让我们觉得渺小。让我们永久地觉得我们啥都不能做以及不应该做,但我们是有足够能力去做的。因为我们与这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在一起生活,是我们数百万世或更久远之前所做过的。
我说这些话的原因是,在我看来,作为一个存有不可能不回望过去并处理好前世的事情来清理自己。当然,我们有某种防火墙来防止我们这么做,因为其中一件事我们称之为遗忘(记忆缺失)。
现这,有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我不知道这种遗忘是从哪来的,但我有个怀疑就是这就像某种[轻笑]-这是一个比喻-一种电网,如果你喜欢这么认为。它把我们像动物那样围起来,围在地球上。这是其中一个防止我们出逃的因素,其中一个防止我们可以...逃出去,以比喻方式来形容...去意识到我们可能是谁。
你看,如果你想控制什么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如果你有终极的力量,如果你想控制别人,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他们的记忆拿走。他们甚至想不起...他们想不起他们如何开车,银行账户是什么,如何交谈,他们住在哪里和他们的名字。如果你要剥夺什么人的力量,这是非常好的方法来开始这么干。
所以那可能是我们全部人被剥夺选择权的最基本方式。因为这种事多少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认为这很正常。可能完全是不正常的。
有很多与ET有交流的接触者和被绑架者的报告。有很多人确实与无形的存有交流过。有很多通灵信息是胡说,但有一些是真的。
我们从星球外的实体得到的帮助是,不管他们是否有形体,那些存有非常清楚全部的事情。他们知道是谁,他们没有遗忘症,他们有一个大的图景。他们可以看见广阔的全景。他们知道哪里适合他们,他们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他们知道这个游戏是什么。
似乎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们尝试在不干涉之下告诉我们。他们想推我们前行。他们想做一点像我现在想做的事情。这是我对于一个人从灵魂守护中得到的信息的理解,但我仍然是一个人类。看,有比你所想象的更多事情在发生。你要做的其中一件首要的事情是,你要把自己的记忆拿回来,因为这是莫大的助益!
当你把记忆拿回来,会发生的事是,一个个体回到时间迷雾中,处理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能会回到你的前世。可能会回到无穷多世之前的某个星球上。这其实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把这些东西缠到身上正如锁链和铁球拴在脚上,让我们无法奔跑,让我们无法飞翔。
如果你可以处理那些事情(业力),如果你可以清理掉-有很多方式可以用-那么,这就会使你解放。这不是一个...在我看来,我这么说...这不是一个进化的过程。
我深深地相信这是一个对另类媒体的误解...另类媒体(alternative media),新时代的媒体。这个我们进化的概念。我是这么看的,我说给你听让你自己考虑,我们在一个转移状态中。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是更有能力的...我们是更明亮的。我们是更能干的。我们是更有才华的。我们在每个方面都是更有觉知的。
当我说...我不是在说几千年之前,我在说回溯到时间迷雾中去,当我们作为一个上帝般的存有进入到物质宇宙想去玩一个游戏。正如足球员在开赛时来到场上。这发生在很遥远之前。我们都来到这个球场上。这是一个如此艰苦的比赛,无数多年过去了,现在每个人都蹒跚在场上。他们无法回忆起比赛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想不起他们是谁。他们想不起他们来之前做什么。他们什么都想不起。他们只是...[轻笑]他们蹒跚在赛场上,想尽力地做好,即使是不知道比赛的规则。或者说...他们为何来到这里的其他比喻方式。
所以,我们在一个转移状态上。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恢复那些失去的能力,恢复那些失去的记忆,恢复那些失去的意识,恢复那些失去的力量。我们正浪子回头,那是收回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力的机会。去收回我们的身份,去知晓我们是谁。那就是我们如何去逃出这里。所以,我们...就好像我们需要爬出我们曾掉了进去的大坑中。
IB: 关于...你提到,比如,有其他星球的记忆。在网上有很多信息是关于人们(前世)经历或者回忆进入到他们的生活...基本上是在这个星球上的第一次。
BR: 是的。
IB: 你知道这为什么会发生吗?似乎是有大量的这些存有到来并转世为人类。对此有你什么想说?
BR: 是的。有人写信给我问,骑士(救世主)什么时候到来?我说,去照照镜子(就是你)。
有很多特别的存有到来地球。这是肯定的。有很多非凡的孩子。你可能...看看,你可能是这些非凡孩子的父母。你可能自己就有这么一个孩子。30,40,50年后你可能仍然是一个非凡的孩子。有很多非凡的存有,他们带着增强了的意识及局部的遗忘到来。一些孩子带着他们是谁的完整记忆转世。
当然,那些孩子是...他们非常难以控制。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他们...其他孩子经常害怕他们,因为孩子们想让人们变得与他们一样。他们不喜欢那些不同的孩子。这很有趣。孩子们可能是对其他已经在的孩子最残酷的。孩子们未必被成人虐待。实际上是被其他孩子虐待。有很多很多孩子们在其他孩子手下不好过的例子。
所以,有很多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因为作为一个父母,如果你看到...如果你的孩子有看不见的朋友,可能它们不是虚构的。可能它们是真的。可能你和我看不见它们,但可能他们可以。如果你的孩子谈到他们能做或者他们想做的事,或者谈到奇怪的事-可能这是真的。可能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但他们知道。可能这不是幻想。
我对那些父母的请求是,去做一切可能的事来支持你的孩子成为他们所是,当他们还在一个很小年纪的时候。他们是知道的。我们之间,在这个社会,我们...[轻笑]我们在践踏我们的孩子,告诉他们要顺从,告诉他们不能编造那些不真实的故事,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与其他孩子有所不同,那他们就会没有朋友,他们要做其他孩子都做的事,为了去讨人欢喜,成为正常的良好市民。
我意思是,这是如纳粹政权般的压制。这只是外表包着糖衣而让我们感觉我们通情达理。然而这些孩子带着非凡的才能和目的感而来。他们来到全世界。有一本由中国研究员写的好书,名字我现在不太记得了-我想是Paul Dong-叫Chinese Super Psychics。(注:书名叫China's Super Psychics,没有找到中文名。此书讲述气功与心灵能力的关系,以及中国政府自1982年起支持用于医学与军事目的心灵研究等。)我在这里作个引用。关于转世到中国的孩子的非凡故事,早至1980年代,就可以做各种事情。当然,天朝政府很聪明。他们研究孩子是如何做出这样的事。看看他们可以学什么,尝试让他们为军方効力等等。
有数百万第一次来的人,不管是从其他维度,其他现实,其他星球。他们都来到地球。这意味一些事情。即使这个比例很小,对比起这个星球上的70亿人,这不需要很多人去展开这个已经开始了的意识催化连锁反应。
这些孩子...[叹气]现在,他们很多人,我想他们都是中年了。Dolores Cannon称他们为志愿者,她所说的就是在这几波中来到地球的他们。第一波浪潮,我想,是我自己这一代。我现在50几岁了。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也可能50多岁。我们为这些非凡的孩子的成功铺平道路。他们不...[轻笑]他们来这里想要一个更好的世界。他们带着他们是谁的感觉来到这里。他们知道很多发生在他们周围的事情是错的。他们来这里拨乱反正,如果他们可能的话。所以,骑士就在这里。但对第一次来的人来说这是艰苦的。这是一个困难的地方,困难的学校。
我可以说一个小故事,你们一些人已经知道,那就是我是从西藏来到西方的,我大约一千年前生活在西藏。我1850年来到西方。在那时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我1850年出生在英国一个非常严格的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庭,我当然崩溃了。千年前我什么都没做来应付我在1850年维多利亚家庭的事情,那段生活真是个灾难。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觉醒了。我恢复了我的记忆。我恢复了我的能力。我可以处理那一生的事情。
这只是过去的一个短暂瞬间。回顾过去,这是一段艰苦的生活。彻底的失败。回望过去,就好像...就好像上周过了很糟糕的一天。这都是朝生暮死的。它们都过去了。
但我分享这个人故事的原因是,对第一次来地球的人这是很艰难的,因为这里真是一个艰苦的地方。
其中一件事是..这是我对之前所说的另一个方式的概括。David Icke谈了很多这个方面。他说控制这个星球的人无法自己来控制。几千人怎么控制70亿人?他们不能。他们需要以大部分人的寻睡来达到目的。
很多人正以无意识的方式来工作的人,那些人代表着这一信息,那就是你要以特定方法来做事,这就叫正常,这就是对你的要求,这就是他们给你面色或者不喜欢你...或者即便你碰巧在执法部门,如果你反对他们就会把你锁起来。不因为他们是恶魔,而是因为有一个滥虐的循环,而是他们实际上是作为控制者的长臂。但那些...那些把矛头直指这种罪恶的人,是少数。
David Icke的观点完全正确,在我看来,就是没有许多代表他们来操作的人的顺从话,他们是无法进行控制的。
IB: 所以基本上,他们是让大部分人寻睡然后影响他们,对不?那是不是...?
BR: 完全正确。
IB: 我有点感兴趣于...David Icke的关于谁是这个星球的统治者和你收到的其他信息。你认为什么让他们可以这样做?我意思是,他们是不是那些没有遗忘(前世经验)的人,他们有什么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BR: [叹气]好问题。
IB: 他们是蜥蜴人?[轻笑]
BR: [笑]
IB: 或者纯粹的人类?
BR: 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有着大量关于这点事实的证据...它都被那些拾起这条线索并追踪下去的人所记录下来。他们追寻这些资料线索的走向。
有相当少部分的内部人士知道发生什么事。他们确实知道地球的历史。他们确实有文档材料。他们确实有秘传的知识。他们有直接与解放那些受压制的能力相关的秘传知识,并利用它们用于恶魔的行径。它称为黑魔法。
这是一样像魔法的东西。这不是想象中的哈里波特之类。有黑魔法和白魔法。这种事听起来有点好笑,但内部人士非常非常重视。这是一个问题,正如其他能力那样-外科医生的刀可以用来杀人和救人。魔法亦可以用于解放或者奴役。这要取决于使用者的意图。
所以,在内部。他们有很多从数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秘传知识。他们藏于包含历史的图书馆的书中...并使用这些信息。这赋予他们力量,因为知识就是力量。这就是为何我们没有那些知识,因为我们不被允许知道我们是谁。
内部人士,我相信,准确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他们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有非常好的理由相信为何他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全是关于...关于控制(人民)。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2011年2月25日 |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sPuOyRP98kg/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8aM0Z16C-8
2011年2月26日 |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sV22e2llRA/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ppuQwA2wesk
Richard Dolan (Rich): 我经常觉得我是你们采访过的人当中比较没趣的一个。我从来没有假装拥有很多戏剧性的内部消息,而卡米洛特以发掘这些消息而著称。所以我更多像个路人那样。
Bill Ryan (Bill): 你...
Kerry Cassidy (Kerry): [笑]
Bill: 这自不必言。[笑]
Rich: 我就像...[笑]摄像机开录了,是吗?[笑]
Bill: 那是胡话。摄像机打开了?[对Kerry说]我想你应该介绍一下Rich。
Kerry: 好的。
Bill: 因为你知道很多他的历史。
Kerry: [轻笑]多,很多。我知道很多Rich的信息。
Bill: 你说漏嘴了。
Kerry: 那个411...
Rich: [笑]
Bill: 我们开始吧。
Kerry: 好的。我是Kerry Cassidy。
Rich: 我是Bill Ryan。
Kerry: ...来自卡米洛特工程,我们与Rich Dolan在一起。我们将与Rich Dolan展开一次futuretalk,这将会非常有趣。给观众们提醒一下卡米洛特的Futuretalk是怎样的,基本上是我们三人的一个座谈会。不太会深入到你的材料,因为虽然你是《UFOs与国家安全状况》的作者,有卷一和卷二,而且它们是厚厚的书,你真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历史学家。
Bill: 特别推荐。我想为你插入这本书到讨论中。
Kerry: 好的。[笑]
Rich: 请。
Bill: 好的。
Kerry: [笑]是的。
Bill: 我真想...我真想把这本书加入到交谈中。它们非常...
Rich: ...务必这么做。[笑]
Bill: 它是极好的历史文献,在将来,它会被认为是这个关键时刻的其中一本最重要的历史文献。
Rich: Thanks. 谢谢。 Kerry: 我想说它是UFO历史的精髓,正如我们所知....直到你完稿时写到那年...我肯定你正开始下一本书的写作。是吗?
Rich: 我现在正写第三卷,将会谈到今天的历史。
Kerry: 好的。
Rich: 是的。
Bill: 你能赶得上写到目前吗,或者目前正加速离你而去?
Rich: [叹气]谁知道呢。我想我用两年时间完成第三卷,巧合地...那时将会是2012年的末尾。这不是很有趣吗?我有可能会在2012年12月21日完成,就我所知。
Bill: 干得好。
Kerry: 好的。我不得不说我们三人都非常能说,所以要逐个人说话而不打断别人真是个挑战,但我们会试试。
Rich: 我们尽力而为。
Kerry: [笑]与一个像我们那样能说会道的人一起很有趣。无论如何,我想请你说一下你的一点背景给那些看这个视频而不知道你是谁的人,比如罗氏奖学金研究生决赛那类事情,随便你谈点什么...
Rich: 好的。我写作和研究UFO有15个年头了,从90年代中期开始的。之前我是一个学院博士。我在纽约的罗切斯特大学攻读博士学位。那时,我专注研究哈里.杜鲁门的总统任期时,国家安全设备的诞生,我在之后的书中有写到。尤其是,我正在写关于杜鲁门和称为NSC68的特别文档的博士论文。在国家安全领域中,在那段历史中它实际上是一份非常著名的冷战风格的文档。这就是我的研究对象。
附带提一下,在这之前,我是竞逐罗氏奖学金的决赛选手。那是我在阿尔弗雷德大学读本科的时候。我的教授鼓励我申请罗氏奖学金,我进入到最后一轮,还不错。这是一段有趣的经历。顺便说说,我在纽约做过一次访问。那个主持访问的主要女士是一位....她不断谈到她与亨利.基辛格是如何亲密的朋友。
Kerry: [笑]
Rich: 我忘不了。那是1984年的事情。
Kerry: 大警告。
Rich: 哦,大时代。我告诉你,即时在那时,我对任何与基辛格有关的事情都很厌恶,确实令我受不了。我从来不对其他访问者说起这个,但我确实认为某种意义上我破坏了自己的采访。在那次访问中我没给人好印象。我想我是盛气凌人地对着这些人。
Kerry: [笑]
Rich: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发现了自己所在的环境。突然,我不知道与罗氏,奖学金有关的一切,我之后才了解到,那只是精英的一个工具。说回当时,我认为我想要的是其他什么,但处在那个环境中,我真的不想干了,我认为我没有完成一次很好的访问。我做不到。
Kerry: 嗯。
Rich: 这样可能使我躲过一发子弹。
Kerry: 肯定的。
Bill: 是的。
Kerry: 但把你抽离出来从整体来看,我们所在这舞台可能造就你成为在这个环境中一个非常独特的人....
Rich: [叹气]
Kerry: ...因为一个有你这种学历的人,并且你的研究方法很有系统...
Rich: 嗯。
Kerry: 同时,你是一个极好的写手。就职业而言你应该做一个记者。
Rich: 谢谢。
Kerry: 我要说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批判性思考者。
Rich: 谢谢你,Kerry。
Kerry: 当你把这样的能力用到写作故事上,另外,你是出色的演说家,但我要稍为责备一下你,尝试使你更有火气...
Rich: 是的。
Kerry: 因为你内在有这种热情。并且...
Bill: 每个人都喜欢他,尊敬他。
Kerry: 是的。
Bill: 他形象不错,穿一套西装。
Kerry: [笑]
Rich: [由衷地笑]
Bill: 我想这使他非常可疑。
Kerry: 非常可疑。
Bill: 他好得令人难以置信。他应该是一个克隆人。
Kerry: 哦,对,对。好的。除此之外你有一个有趣的背景,因为你...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谈这方面,所以我不想...我们可以从影带上抹去或者不记录一些对话...
Rich: 哦,没事。
Kerry: ...如果我说了一些不可接受的话,因为我知道你有过...我不知道你是否会把它称为绑架或者接触经历。
Rich: 我没有过任何我称为意识清醒的绑架或者接触经历。我要说,我有时想知道这是否是一个案例,无论如何我没有任何证据。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做过私人形式的调查,这个我从来没有写在书上。我写不出来。可能我感觉我能写出来,而不伤害到牵涉其中的当事人的那一天会到来。但可以说,我调查的一些事情非常的怪异,涉及到非人类和深黑的人类阴谋,也就是平很多人都有过绑架经历,我相信有军事和非军事的。我一直研究的事情很多正在发生,我正尝试像其他人那样理出个头绪。
Bill: 嗯。
Kerry: 你也有在神秘学,光明会哲学的研究背景。就像我那样,某程度上你也研究了这个背景。
[摄影师]:[咳嗽]
Rich: 我对意识一直相当感兴趣。我对其他现实次元,其他意识层级的可能性也一直感兴趣。这不是说我认为自己是这么方面的专家。但...我对此无疑是有兴趣的。
Kerry: 是的。你是一位思想开放的探索者。
Bill: 因为这些方面可能对你理解你所收集的一些资料是有必要的,是吗?
Rich: 当然。看,在这个领域的旅程中,我在90年代中期开始起步,我从一个非常死板的学习环境中脱身出来。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待在那里十年或者以上,正如我,你就会学到以某个方式来思考。这种思考模式在写历史方面有很多优势。对于维持你的主学科之上的很多知识学科很有帮助,以便你可以用一个可靠的方式呈现出来以吸引很多不同的人。另一方面,这种(思维)训练使得研究某些-更复杂的涉及到UFO,ET和维度的-量化要素不那么容易。
所以,过去15年来研究使我注意到,我们都在自己的旅程上。公开地,我一直尝试把自己的著作和我自己以这种方式来定位,以便我可以触及并与主流人群对话。如果我在NBC被什么人采访,我感觉我可以做得到,我可以很好表达出来。
Kerry: 嗯。
Rich: 因为毕竟,你看,每一个研究这个领域的人,我们都是光谱的一部分,我们都有自己要面对的听众,每个人都在那份注意中作出一些贡献。所以,如果我有机会肯定地面向主流或者某些我们圈子以外的人说话,我想那是一件好事。无论如何,你待在这个领域越久,你就越发现这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奇怪领域。
Kerry: 嗯。
Bill: [笑]
Bill: 这就好像,如果我要做个比喻,就好像去到这个大海洋的美丽海滩上,说:我要去感受一下海水。于是我走到海边湿一下脚。
然后我走回来说:好的,我感受完了。
我意思是,不用去畅游一番。在某一点上,你要下海游泳,这样我才感到我做过了。也就是说,是的,我遇到很多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那挑战了我自己对什么是现实的概念。我给你举个例子,对你或者很多人来说可能是第二天性;这是关于人们与这些实体,与这些事物的精神连接。
有多少次我们会遇到有人说:我有种强烈的欲望要在零晨两点起来坐在床上,看出窗外,我这么做了,发现外面有个橙色发光的球(UFO)。
这意味着什么?这表示我们与他们之间有一种心灵感应,不论他们是谁。这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换句话说,我们的意识。我们的思想是发生这种现象的重要部分。
Bill: 可能是最重要的部分。
Rich: 可能,是的。我们的思想,或者我们的灵魂。有很多奇怪的事正在发生,我碰巧相信这个称为灵魂的谜。我以前不信,但现在信了。我想它是存在的。当我的身体死了,当身体腐烂,仍有一部分人你存在,那种非局部的部分,古人称为灵魂。我想是存在的,我确实相信-这只是我的见解,我并不肯定-这些在这个存在平面与我们相互作用的其他存有,他们是知道的,对他们来说是有趣的。
Bill: 我想说有压倒性的间接证据表明这个公认的现实,我们只是稍微意识到这个可能性...
Rich: 是的。
Bill: 你感觉得到-这是问题,这种陈述是一个问题-你感到你要对那些推测保持谨慎,因为在NBC采访营中你一直有一种潜在的...
Rich: [叹气]
Bill: ...就好像,你要对人们听你说什么保持小心...
Rich: 是的。
Bill: 而你也有辩护的名声。
Rich: 老实说,此刻我作出了如此多的陈述...
Kerry: [笑]
Rich: 如果他们真的想在NBC上无视我,他们是可以这么做的。在其他我采访过的人当中他们会利用这次访谈。
Bill: [笑]
Rich: 所以,记住,我只会...如果我再有那个机会,我就会尽力而为。这就是生活。
Bill: 很不错。我意思是,对我们来说,允许我能代表你来说,这是不言而喻的。
Rich: 嗯。
Bill: 我遇到过这么多人,包括我自己,他们都有生动的前世回忆。这些不是臆想。
Rich: 嗯。是的。
Bill: 这是真的。
Rich: 是的。
Bill: 就好像一条公理。不是假设。这是...
Rich: 一些很出色的工作已被完成。有很多这方面可用的,追溯到很多年前的量化数据。
Bill: 是的。
Rich: 所以是的,我绝对相信。
Bill: 是的。
Kerry: 你与John Mack(摩根士丹利CEO)见过面吗?
Rich: B有一次简短的会面。那是2002年一次大会上,作为斯蒂芬.斯皮尔伯格的迷你连续剧的开播会,那出剧纽约科幻频道播出。我更喜欢与John Mack交流,因为一直很尊敬他,但这次聚会很拥挤。我只是到场的一名新人。我完全不肯定他认不认识我。有人把我推到John Mack的面前。
Kerry: [笑]
Rich: 周围也有其他人。我简单地与他交谈,我们都很客气。但我不认为我给他留下什么深刻印象。我应该很喜欢有个机会与他交流。不幸地,从来没这个机会。
Kerry: 你应该对他去逝前一直写作的那本书感兴趣,与意识有关。
Rich: 嗯。
Kerry: 最后还是回到意识话题上,我发现这个领域的研究者...你应该深入研究过不同的领域...
Rich: 是的。
Kerry: ...那些你感兴趣的。可能有些具体细节,但最终还是回到意识以及关于我们真正与之相互作用的心,思想和灵性方面。
Rich: 总体上来说,我完全同意。我发现我的生活中,每一两年时间里,我就会彻底改造我的现实范式,我一直扩展自己的意识。你走进这个领域,思考现实是如此这般,然后又突然发现事情不如你想的那样,你把它撕碎并思考其他现实的层次,但只持续一段时间。然后一两年过去了,你想:不,这也不对。[做撕碎的动作]于是我们的理解就会越来越深。我还没思考透呢。
Kerry: 是的。
Rich: 我现在前推了50码,但我仍然在探索。我认为最好的,研究这个领域最好的事情就是挑战了我对什么是现实的理解。然而老实说,我认为大部分人,他们到了30岁就完事了。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花费余生...
Bill: 嗯。
Rich: ...来填补他们认为他们所知的空白处。
Kerry: 对。
Bill: 我跟你说一下我的看法,因为,晚饭后我与一些人谈到收集拼图块。这是另外一个比喻。
Rich: 嗯。
Bill: 你正尝试使拼图符合你所认为的图景。你实际上还没见过全景是怎样...
Rich: 是的。
Bill: ...但你对它可能是怎么样的有一个理解。然而拼图块并不适合。你尝试强行使之吻合,如果你够诚实,它们实际上不符的。然后整个图景将越来越大。
Rich: 嗯。
Bill: 这幅拼图画如此的大,你无法扔掉所有的图块。这与理智诚实的研究类似,那就是你要跟着数据引领的方向走。
Rich: 对。
Bill: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作为这种人类条件的学生,比如像你这样的一些不想这么做的人。这太不舒服,太不方便,太令人尴尬,有时也令人不快。
Rich: [清喉咙并叹气]
Bill: 我们发现自己跟随着这数据的踪迹去到的地方....会说:我不喜欢我在这里见到的东西!
Rich: 是的。
Bill: 我不希望这是现实。
Kerry: 是的。
Rich: 是的。
Bill: 我不喜欢这种肮脏作呕的事情。
Rich: 对,对。[清喉]
Bill: 但天啊,可能这是真的。我们无法忽视。这就是你有感而发并且是刚才所说的意思,是吗?
Rich: 是的。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行走于绷紧绳索的位置上,就那个意义而言,我正尝试把证据以一个方式拼凑到一起,呈现一个可以理解的世界。
Bill: 并且是可接受的。
Rich: 于是,我一直在有什么要包括和有什么要省去的境况中。我想包括所有我认为有效的资料。某些我被告知的事情,我不一直认为都是有根据的,但后来证明部分是正确的,但当其时总是很难知道哪些信息有帮助哪些没有。这是一件凌乱麻烦的工作。
Kerry: 你昨天的演讲,我认为非常精彩。
Rich: 嗯。谢谢。
Kerry: 我认为这次访谈可以谈及某些主题。
Rich: 当然。
Kerry: 我也想跟你深入探讨一下...
Rich: 好的。[清喉]
Kerry: 因为你与卡米洛特有联系...我们在很多方面上,在许多人看来,是处在前沿的深入研究中 ,尽管我们有大量的观众....
Rich: 嗯。
Kerry: ...即使我们确实走过了边缘。
Rich: 是的。
Kerry: 所以我们允许,尤其是我-甚至是我们两人之间,我想在某些方面中-....比如我对所有事情是非常开放的。所以如果有人接近告诉我一个故事,不论这个故事有多离奇,我都会考虑和倾听。
Rich: 嗯。
Kerry: 这不表示我们会发布出了。但这里正是我们的判断力发挥作用的地方。我肯定你遇到相同的情况,你得悉一个故事,一个证人...
Rich: 是的。
Kerry: 可能不只一个,跟你谈论一个现象,比如蜥蜴人。
Rich: 是的。[清喉]
Kerry: 然后你或者把他的话扔到一边,关闭你的思想说不,又或者在我们的世界,我们同意的是要把真相揭示出来,不论这个真相是什么。
Rich: 嗯。
Kerry: 我们不得不进行调查;我们要搞个明白;我们在一个宽阔的途径上允许它。意思是,比如你所说的,其他维度。我们谈论时间旅行,谈论星门,我们入侵伊拉克因为星门这个事实。因为那里有星门。
Rich: 嗯。
Kerry: 不是为了石油,而是星门。至少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假设。
Rich: 是的。
Kerry: 这已经被我和我们的消息来源所证实。还有更多。我意思是,有更多的这类事情。于是,我就想知道,因为随着你写下一卷书,你将不得不,在我看来...好像这样的展开,而不是收窄,对你来说作为一个历史学家,它实际上是变宽,因为人类意识正是这样。换句话说,随着我们经历了50年代,即使是那类民众的范式也变得更宽阔了。如果你从那个角度来看的话。
Rich: 是的。我明白你的出发点。我处理最后20年的这些主题的方式,是要充实《UFOs与国家安全状况》这本是的内容,我的研究方法不会改变,我会尽我所能可靠地清理一系列证据。这并不表示因为某些主题对我来说处理起来让我不舒服,我就会避免谈及这些主题。
另外,我感兴趣于询问和处理这些非常有争议性的观点,并公平看待它们。因为没有坚实的证据来支持,不表示我不认为它可能是真的。在我历史最后一卷中,我留下了很多问题未决。我不认为有回答的必要。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拿个小槌子敲打桌面说这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这不是我的工作。我不用每次都这么做。有时我感到我以某个方式作个判断,我可能就会写出来,希望抛砖引玉。但很多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有时,尽力简单地呈现出各方最好的证据并顺其自然。我无法解决每一个单独的问题。真的,解决这些事情的每个问题超出了一个人的能力范围。太多了。500或者1000个热门话题就是一个雷区,不容易有一个必要的解决方案。
Kerry: 是的。正如镜子大厅。我喜欢你昨天演讲的一个方面,就是当你谈到有一个创造出来的,你称之为分离,一个分离文明...
Rich: 是的。嗯。
Kerry: ....在我们的文化中我们有分离,我想称之为一种流氓文化。
Rich: 是的。我想这是看待它的一个方式。[清喉]
Kerry: 在很多方面中。我们昨天与Bob Dean谈过,他喜欢一个领导者在我们的舞台上作为一个发言人出现...让秘密得以澄清,然后进入到我们的方面。并且,他亲身地...
Rich: 嗯。
Kerry: ...在某种分离文明中有参与。但他谈到大众,然而我们说是现在确实有一个分割,在两个生命之间....
Rich: 是的。
Kerry: 我觉得在你的演讲中你很精彩地用图表说明了。
Rich: 谢谢。过去几年我一直研究这个基础概念。我在我的历史书卷二中进行了介绍并在A.D中进行了详述。这个概念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清喉]它是以60年前,我们从罗斯威尔回收了一块外星技术或者一些其他的碎片为基础的。一支天才级团队的科学家花了很多金钱和时间,层层掩盖地进行研究。于是在某一点上,我们可以假设他们会灵机一触,他们搞明白了这种技术。这可能表示他们能以此改进集成电路或者开发纤维光学,但也可能允许他们突破并开发出更先进的东西。比如说反重力或者场推进技术。
如果他们取得了这种突破进展,可以想象他们的上级可能这么说:你们不能与全世界分享这些技术。这个有点太重要了。
比如说反重力,将会推倒石油工业。吹一下,火就熄了。因为使用这技术从A点移动到B点,是不需用石油的。所以,它本身就是世界改变者,在那些掌握这个秘密的人看来,它必然要被保密不让公开。他们不是为了人类寻找更好的改良方法。对于他们的计划来说这有点太伟大了。他们想做的是维持他们的(领导)位置。这些是其他的玩家。所以,然后会发生什么?比如说你在1960年代在场推进领域取得了突破,你开始开发你自己的飞碟舰队。科学的效用不是线性的,而是指数式的。它在自身基础上建筑起来。[清喉]我想喝点水。不好意思。[喝水]
Kerry: 没关系。我们暂停一下。
Rich: 它在自身基础上发展起来。所以它并非真的难以想象,想象一下一次科技突破导向到一个基础科学现实的崭新理解层面上,它可能再引起另一个新突破,不断循环。所以这个秘密组织突然开始交互跃进,现在你知道事情就是他们已经远在我们前方。绝对的。
我给你说一个案例。我几年前与一位前NSA科学家交谈,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我,NSA的计算机能力在1960年代中期已经在大约650MHz速度下运行。今天它已大大地改变了。这没什么大不了。每个人的笔记本电脑都比那个要快,但关键是个人电脑领域直到2000年左右都还没有达到那个时钟频率。NSA在35年前已经领先世界。就这有问题了。所以说....
Bill: 你问:他们现在的速度有多少?
Rich: 你懂的。
Bill: 嗯。
Rich: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组织可能在ET技术和能力上领先于NSA,就是说在人工智能,纳米技术,生物技术,太空技术,处理多维技术方面。我认为这点非常重要。
这就是说,他们是某种意义上与我们不同的文明。我说一个文明是什么?它应该与科技等级有关,你的宇宙论,你在宇宙中位置的理解以及所有其他事情都与这些人是不同的。所以,我把他们称为一个分离出去的文明。他们把我们遗弃了。顺便说说,那不表示他们从来不与我们有交集。我意思是,他们有家人,他们有重聚,他们做自己的事情,但他们也生活在这个(相对于他们来说的)其他世界中。
我的理论可能是比他们更进一步,他们在尝试提高我们剩下的人的速度方面更困难了。我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即使是那些有同情心的内部人士,我相信有这种人。他们可能自问:你要怎么带上70亿人跟上我们,那些人与我们相比生活在这个小小的卡通现实之中。我怎么才能加快他们的脚步,如果我们想要这么做的话?这可能并非易事。
Kerry: 是的,我们想不想这么做,这又是其中一个更大的问题。
Rich: 是的。对。
Kerry: 如果你看佐治亚州石阵,你阅读铁山报告,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宁愿杀了一大部分人口并重新....
Rich: 是的,让我们相继死去。
Kerry: 从这点来看,我们现在像画一幅图画...
Rich: 是的。
Kerry: ...我想说我们实际上是一条桥梁,我们所牵涉的揭露是...
Rich: 嗯。
Kerry: 我们用我们的方式来揭露,通过这些大会,通过我们写的书,通过卡米洛特的访谈...
Rich: 嗯。
Kerry: ...等等。人们前来对我们说:天啊,你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们可以改变他们的范式,让那些在文明半路上的人,能加快了解基本上被隐藏的另一半。
Rich: 嗯。[清喉]
Kerry: ...这取决于我们,在我看来,作为那条桥梁,因为他们开始意识到那鸿沟是如此的宽,几乎没有可能让我们一起存在。
Bill: 我们是有价值的资产。你也是。
Kerry: 它越来越...
Rich: 这点说得很好,极好的观点。
Kerry: 还有,他们不是像曾经想的那样杀了我们。有文档证据...
Rich: 嗯。
Kerry: ...在一个参量中,我觉得比如在这点上,他们实际上不会杀太多人,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胜出这个游戏,他们主宰世界以至于他们不用再杀人来达到目的;他们可能会进行脑控,但他们不会杀人。所以最终,他们现在所做的是利用人们,比如我们,来架桥连接那道鸿沟,揭露出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泄露给我们。
Rich: 嗯。沿着那些线索...
Bill: 让我插一句。
Rich: 请,继续。
Kerry: [咳]
Rich: 好的。
Bill: 我不是重新解释你所说的,但我想说一个比喻。
Kerry: 继续。没关系。
Bill: 我很喜欢这个比喻。那就是一个反应,它是一个受控反应,好像在反应堆的核反应那样。
Rich: [清喉]
Bill: 要加速反应,你要拿出控制棒。如果失控了,你不希望像切尔诺贝利那样。你不得不重新插入控制棒。那些依靠人手操作的控制棒会说:你知道吗,别说如果我是你会怎样,如果没有我你可能已死掉再也见不到你的狗。
或者在从前,情况可能会更加坏。
Rich: 嗯。
Bill: 现在我想事情以一个更温和的方式进行。是一种低声耳语,我们已经遇到过一些人。比如说,你要注意,给我仔细听好。等等诸如此类的事。
但有时,他们想反应加快一点...于是有人提前走出来,就是那些内部人士,说出比你所想的更多的信息。
Rich: 是的。
Bill: 这是要被处罚的。他们可以把我们压扁得像臭虫那样。他们可以马上制止那些与你私下交流的人。他们没有这么做。
Rich: 很好..是的。很好的观点。有很多次我都想知道...我偶尔会得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证据。几年来,我在每个机场都被会阻挠。我的名字被标注。我允许上机,但我会被耽误15,20分钟,当他们查我的名字时我只得坐着。我皮箱被打开,多次送到杜勒斯机场,有持枪警卫走过来。我房子前面总停着车子。我经历所有这类疯狂的事情,但我从来没有被恐吓。我经历的那种严厉手法,像马克思兄弟式的监视现在都没有了。
有一些人,我要说非常高层,位高权重的内部人士来找我。一些人是我认识的,他们非常有名。其他人我没办法确认他们是谁。其中几位只能说是非常深入的内部人士,一些人我无法确认他们身份,我得到了大量这些人提供的信息...
Bill: 但这种行为是要受处罚的,不是吗?
Rich: 这些联络人给我的印象是他们偷偷地告密。这是他们给我的印象。
Kerry: 是的。
Rich: 顺便说说,这几个月我都没有再听到这个特殊组织的消息,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有几个人会给我发来大量信息。这是真的,不是真的?...很难说。有几次我倾向于认为,是的,他们在告诉我真相。但也有可能想知道我是不是被人带着兜风,所以我要小心谨慎。
Kerry: 是的。
Rich: 尽管如此,我的印象是这些身在深入黑暗秘密组织的人们,他们支持我的工作并决定在一个有限的基础上给我提供一点并于他们领域的本质的信息。就是说,这个情境是...我们叫它做The Majestic Group“(TMG),就是那些保密者,他们不只是12个人,它是一个庞大...
Kerry: 是的。嗯
Rich: ...不规则蔓延的官僚组织,是国际性的,完全不是由美元资金来操作。而是国际资金。
Kerry: 嗯。
Rich: 大范围的私人资金流入。他们拥有所有商品。也涉及到派系。人类派系和多个联盟。
Kerry: 是的。
Bill: 嗯。
Rich: 有人类和非人类组织联盟,没人知道谁会有张记分卡把这些人分类一下。根据我的印象我不肯定他们会这么做。另外,我叫他们做Majestic。我认为Majestic这个组织正争夺尝试继续停留在最高位上,处理一个又一个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麻烦,因为某些他们无法控制的,并非全部是善良的势力的介入其中。这个是我的感想。
Kerry: 好的。
Rich: ...某种战争正在上演。
Kerry: 但你说到势力...是的。
Rich: 势力,实体,组织。
Bill: 很有趣。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有可能不知道这些是外星人。我认为他们某程度上正与次元势力,次元团体有关。再强调,这就是向我呈现出来的情况,我不肯定这是不是真的。这只是我着眼的一些可能性,但如果情况正如它看起来的那样,这就是一个疯狂的故事了。这就不难看出为何他们想保守秘密不让公众知道,因为这会引发爆炸!如果是真的话这绝对是炸药。
Kerry: 是的,真正的故事。因为当人们谈到揭露,对人们来说谈论小灰人飞来飞去绑架人类,军队与他们达成交易并且得到一些飞碟技术等是不错的...
Rich: 是的。
Kerry: ...但这就说完了。
Rich: 太简单了,不是吗?[笑]
Kerry: 是的,而...
Rich: 是的。
Kerry: 那会揭露出来。那可能也是他们准备要说的。但实际上,从我们所听到的信息来看,这个故事要更加复杂。
Rich: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Bill: 嗯。
Kerry: 从我们听到的信息,事情涉及到战争,换句话说,在不同组织之间的战争,有些是人类,有些是人类和其他人,有些人看起来像人类但他们可能来自地球以外,等等。
Rich: 是的。
Kerry: 我意思是,这些组织的混杂非常复杂。
Rich: [叹气]是的。
Bill: 也有些方面表明他们自己可能也没有所有的信息。他们可能有还没回答的问题。他们可能不理解。他们可能会惊慌失措。其中一个问题是所谓总统新闻发布会上说漏嘴,但对总统或者五星上将而言很难这么说:这是一个好问题,但我们没有答案。
Rich: [叹气]我同意。关于揭露,我想说的一点是...首先,我既是也不是一个揭露的支持者。我意思是,某种程度上我支持,某种程度上我又不支持。我完全明白揭露将会是一件非常乱七八糟的事-正如我刚才说到-一个非常无法令人满意的命题。一点都不有趣。
Bill: 嗯。
Rich: 正如我经常说,这是一个悖论。这是不可能的,但又是必然的。
Bill: 嗯。
Rich: 在人们获知这个秘密的意义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看不见他们那边有放弃保持秘密的动机。他们为什么要放弃?你一生都保守着这个秘密,很难马上向全世界人解释清楚。
并且你拥有整套相关技术-你有什么?你有什么玩具是我们这些平民没有的?这将会激起公愤。
并且你有经济/金融的全景,其中你要替代石油,因为一个揭露声明之后,用五分钟时间人们把事实拼凑到一起发现原来不需要石油。所以,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还有石油工业要怎么办。
Kerry: 嗯。
Rich: ...这只是开始!然后会发生什么?这个议事日程就是只好拖延时间。不得不这么做。于是,换句话说,揭露不是这个游戏的结束,而是开始。
Bill: 对。
Rich: 这是下一场为真相而战的开始枪声。
Bill: 嗯。
Kerry: 是的。
Rich: 比如总统会说:是的,很明显,有其他人在地球上,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我们的。好吧,然后怎么办?你要怎么解释绑架事件?谈起来真的会伤感情。一个总统,在那些揭露的时日里,如果他够幸运,最好就是能说:我们正在调查。我们将尽可能地公开过程,我们将确保人们的安全并且我们确保得到答案以便你们能知道。然后就是拖延时间。
Kerry: [笑]
Rich: 但真正的问题将会是,会有很多愤怒和好奇的人,会有很多一直在挖掘这个问题的研究者。那些像我们的人会有话说,很多人将会听我们说话。
所以,问题将很快地被摆到桌面上。
Kerry: 当然。
Rich: 整理这些问题将会是一场大逃杀,我们可能将会非常不满意,因为我们确实地知道地球上有其他人,但却无法把他们拉出来,放他们在台上向他们抛出各种问题。
Kerry: [笑]
Rich: ...比如在卡米洛特的访谈上。
Kerry: [笑]
Rich: 嗯。
Rich: 如果请他们其中一位上来不是很好吗。这也许没有可能。所以,我们不一定对所有问题都满意。这种情况可能持续几年,可能持续几代人。
Kerry: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如果你从他们的角度来想,不论他们是谁,你可以想象这有点像明星站在后台,争抢谁应该首先上台,因为...
Rich: 嗯。
Kerry: ...如果你想一下,为什么仙女星人要让昴宿星人先上台?可能他们一起上台,那是没问题的,但我不认为灰人对此感到高兴。还有蜥蜴人会怎样呢?
Rich: 是的。
Kerry: 又比如其中一个组织要待在幕后但其他组织想让人们知道他们存在,因为他们实际上不得不认为那个组织是一个威胁。
Rich: 是的。
Kerry: 这就是事情疯狂的地方。然后,还有另外一个方面,就我的理解,比如军队的不同方面已经与不同的种族结盟。比如说幕后就有某种为北欧人组织而进行的战争。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与空军交往,对付其他军队。
Rich: 是的。
Kerry: 我猜他们可能与某团体的灰人结盟,但可能另一个团体的,更高大的灰人,比如与其他灰人相比是真心为人类利益着想的,所以问题很复杂。
Rich: 嗯。
Kerry: 这样的讨论...我意思是,形势不像已经定了下来。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有关于各种ETs的电影。我们电视上现正播V星入侵。
Rich: 是的。
Kerry: 对我来说,这是其中一个在可能发生的路径方面的最好的情节。因为这样的情境中有一个似乎如此意气相投的团体,他们是如此善良,难道不是保持和平的最好方法?
Rich: 是的。
Kerry: 在C.Clarke的著作孩童时期的结束里面,提及所有这些问题。从知情人Hoagland的角度,他实际上知道在发生什么。
Rich: 我明白。你说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个揭露事件如何影响到这些存有?另一件想到的事很简单,是否有一个配置好的应急计划处理这个揭露?是否意味着有一场快速军事行动由一个团体发起来进攻另一个?有这个可能性吗?我从与之交流的各种消息人士那里得到的印象是,可能有某种秘密的战争在进行。这是John Alexander极力否认同时我是不同意的。
Kerry: [笑]是的。
Rich: 但是,如果有,那么一个揭露就会在那些关系上产生关键的效果,事情可能变得非常丑陋和快速。它将要发生的唯一原因,不管所有这些困难...不难看出为何当权者会说:真是一团糟。那就让事情保持好看,密封和沉默,正如它们本来那样吧。不难看出他们会这么说。
问题是这条等式中最大的变量不是那些秘密守护者,不是那些其他存有。是我们。我们是变量因素。我们作为一个社会,作为一个种族,你看,现在是2011年,不是1991或者1971年。我们正在这样[右手做出指数曲线动作]。
Kerry: 是的。
Rich: 下一个20年或者40年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天知道。我们会有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无处不在的世界。你个人可能有500或者1000智商。早上不再需要咖啡,也不需要睡觉。可以从网上下载任何单位的数据。一下子就下载完。
我们可能会植入纳米晶片让我们与网络交流。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并且还会有基因改造的生物技术。
在那种情形,那个世界中...这对我来说变得非常明显-这些其他存有...看,他们需要知道。他们知道我们即将跃进他们的世界。
Kerry: 是的。
Bill: 嗯。
Rich: 并且他们对我们非常感兴趣。所以,我认为20年内我们将会是这种情况:我们将拥有探测到他们到底是谁的能力。我几乎无法想象2,30年后的,非人类存有与我们互动的世界有多么疯狂,有着比我们今天更大的维度理解,在我们自己当中有着更大的能力和工具,比如电脑。这将会变得疯狂。
Bill: 让我问你一个我很喜欢问的问题,如果你可以在演讲后回答问题的话。
Rich: 嗯。
Bill: 我不是一个负面的人,我也不是一个自然派的恶魔拥护者,但一些观众想让我们问这些问题。有没有可能我们遇上的这个错综复杂的东西只是另一层谎言?比如一个大尺度范围上军队出来说:那些罗斯威尔的残骸只是绝密坠落的仿制品。这类事情。这种事情能以各种方式发生。
Rich: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你说的是哪一类的情形?
Bill: 可以,好的。
Rich: [清喉][叹气]
Bill: 如果我是一个五角大楼的将军,用心险恶,有控制欲,有恶意的动机,我就会想:把这些事情告诉全世界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一个危机基础上,人们是如此恐慌和惊扰以致于他们问不出聪明的问题。他们将只会担心他们的生存。
Rich: OK.
Bill: 因此最后会变成蓝光计划的情形....(注:最广为流传的说法就是美国有一批阴谋分子利用立体三维投影,在天空投射宗教领袖的立体影像,制造群众不安、恐慌、杀戮,让影子政府接管并重建世界新秩序。)
Rich: 好的,我明白了。
Bill: ...一场世界大战的背景之下,这些外星人降落下来杀人,不论是真是假,突然地,现实公开了,因为满屏幕都是,你会看到电影独立日那样的大母舰,不管它们是不是真的。
Rich: 是的。
Bill: 但是没有人会问问题,正如在和平时代我们有自由来问,因为人们只会想:天啊,我们很高兴我们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能拯救我们。而没有人能问出一些明智的问题。
Rich: 我们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我们都知道911。我们知道其他那些事,还记得炭疽恐慌吗?那不太有趣。
Kerry: [笑]
Rich: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欺骗和被操纵的世界中。所以,就为了创造一个全球法西斯国家而恐吓公众而言,这是我们需要警惕的。我是同意的,但...
Bill: 这种看法也解决了问题。它解决了揭露问题。
Rich: 额...
Kerry: 临时地解决。
Bill: 某程度是。
Rich: 这既是又不是。我意思是,根据蓝光计划,我想指出,我也对蓝光计划进行了一些调查。以往应该发生过一起蓝光事件,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就是10月13日。
Bill: 我知道那是胡说八道。
Rich: 对,那是胡说。我是说很久以前发生过。
Kerry: 我们也这么想。
Bill: 嗯。
Rich: 很好。
Kerry: [笑]
Bill: [笑]
Rich: 原始的蓝光理论来自一个叫Serge Monast的将军,我调查了他的背景,在我看来事实就是这只是一堆废话。
Bill: 但这个理论,作为一个战术来使用,它形成战略军事观感使一些人可能付诸实施。
Rich: 问题在于把握细节。你要使全世界相信有敌对外星人威胁,并且他们将入侵我们。假设你不得不提出一些文件。你必须先提出有外星人。你看,其中部分问题是要使科学界相信你。不管你如何进行揭露,都会有一个劝说的问题,比如说美国国家科学院,说他们怀疑UFO是一个粗略的保守陈述。
Kerry: 但把飞船放到世界主要城市的上空将会终结那种陈述...
Rich: 那么,哪些飞船...
Kerry: ...除非他们是非常精确的全息影像。
Bill: 嗯。但是...
Kerry: 但是他们有飞船来...等等。
Rich: 但有说服力的全息图像最终能使人们相信吗?
Bill: 不。你不会...
Kerry: 我们相信他们有太空船,我们知道他们现在能超光速旅行。
Rich: 嗯。
Kerry: 我们知道他们有黑色三角形太空船。我们知道人们看见的一些那类UFO是军队的。
Rich: 是的。
Kerry: 它们是我们制造的。无论我们是谁。
Rich: 是的。
Kerry: 所以,他们不需要全部都用全息图像。他们可以做一个综合图像。我同意你所说的。事实上,如果他们利用他们拥有的太空船和一些全息图像等等实行一个蓝光计划式的入侵方案....
Rich: 嗯。
Kerry: ...最后,这种情况下一些真正的(外星)人就有发言权,因为他们会说,伙计等一下,我们才是真的...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会降落下去,表示出一个相反的信息。
Rich: 所有都是断言...这都是以这些其他实体不会这么做这个事实为基础的。
Kerry: 是的。
Rich: 对我来说,这么做有非常大的风险。[清喉]
Kerry: 因为他们现在介入太深了,我意思是...我们得到很多揭露信息并且很多不断联络我们的证人,不只是像我们这些人,也可能是你。但肯定地,很多人出席这些大会,也有很多人不会。人们天天写信给我们。我收到很多邮件。
Rich: 嗯。
Kerry: 所有这些故事。你不会相信。太神奇了。有一个妇女昨天走过来给我说,她来自波多黎各,说她有一个水晶小孩,由于我们的一次采访,我们救了她一命。因为她的孩子可以看见-我们在访谈中有文件证明-他在他的真实生命中所见的... 他在主流范式中生活有困难,其中我们所谈论的那个世界是不存在的。
Rich: OK.
Kerry: 所以我意思是,我们现在面对ETs他们实际上...他们参与进来,不只是与我们的军队,而是与我们。他们参与到我们的方式是..
Rich: 对,是的。
Kerry: ...在某些情况中,在很多方面比我们从军队那里得知的接触方面的理解更隐秘,因为我们听说过..Dan Burisch说他与他们并肩工作过。Henry Deacon也说过同样的话。Bob Dean说他们行走在五角大楼的大厅中。
Bill: 对ET来说影响我们社会的最简单方式,不论他们的意图如何,不论多少不同的团体牵涉其中,那就是化身为我们那样从内部进行影响。
Rich: 我相信这是实情。
Kerry: 这种事现在也在发生着。
Rich: 如果我们是非人类外貌的外星人,我们对这个社会很感兴趣,我们想要影响它,你最好就是把你的人放进去,让那里的一些人为你工作,或者你制造你自己的人,或者你用一些方法渗透进这个社会并控制它,以便当你要处理麻烦问题的时候,你可以身处在一个影响的位置上控制他们。
Kerry: 你在地上有自己的团队。
Rich: 对,是的。
Bill: 你有一大堆沉睡者。
Rich: 我认为这是绝对的一个真实可能性。
Kerry: 是的。
Rich: 理清所有这些是很困难的。在写这本书时我尝试做的一件事就是展示出,是的,有这么一种非常坏的情节会发生的可能性。我尝试不避免这个问题。但我也想展示有可能看到一条更好的道路,有一条对我们种族和我们社会更好的道路。
换句话说,让我们看一下一个揭露过程的政治结果。结果可能是一个法西斯国家。现在,世界上有一场正在上演的斗争。我们都知道的。我认为这场斗争在揭露之后会扩大,但它不会朝向单个方面。我们看到现在中东阿拉伯人民的行动。我们看到变化快速地发生。
Bill: 嗯。
Rich: 而且,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人民力量。
Bill: 嗯。
Kerry: 嗯。
Rich: 它可以被废止。现在(2011年2月),在埃及,军队正在镇压示威者,事情走向何方仍未明朗。
Kerry: 是的。
Rich: 但革命尚未成功。
Kerry: 是的。
Rich: 所以,一个揭露后的世界,会有什么问题?比方说你是总统。有没有可能说这个人,不管他是不是被比尔德伯格精英集团,光明会放进去。嗖一声把他放进白宫。有没有可能这个人在他或她得到权力后有这样一个时刻,决定我们为了一些真正积极的事情有一个可能性,当中他或他可能想承担起黑色预算,秘密分离组织等。肯定将会有政治压力要这么做。我觉得人们将立即想知道你是如何适当保持住这个秘密的架构的。
除非法西斯国家像沉重的大幕那样轰然倒下,否则将会很多关于秘密架构的讨论以及一大群愤怒的人。
Kerry: 是的。
Rich: 一个总统或者任何领导人都要处理这些事情。除非他马上杀死全部人,不然将有一个政治方式来处理,于是可能将会有一些严肃的深入调查由公众来主持,并且一个总统将会有机会作出一个勇敢的决定并取得美国,美国政府的控制权,摆脱这些黑色预算,秘密社团并找出他们身在何处,资金在哪里,计划在哪里,同时开展另一场斗争。我希望这个另一场斗争将会是国际性配合,一个开放的合作过程,使得世界各国过渡到:1.和平的新能源形式,一个后石油时代的世界;2.找出一个方式来合作面对这些其他存有的挑战,不论他们是正面或者负面意图。我意识我提出了很多要求。
Kerry: [笑]
Rich: 我意识到这是近似于乌托邦的理想主义。但可能事情就是这样。
Bill: 这是假定总统会作出那些号召。
Rich: 这确实是假定。没有理由说一个总统会这么做。
Kerry: 嗯...
Rich: 总统大可以简单地服从他的共同国际大师,说:事情不会这样发生。但是,我想说的最后一点-就是地球上人民的声音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就顺从。
Bill: 嗯。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今天在世界一些地方看到这种情况,它可作为非常好的揭露后的实例。
Bill: 我同意。
Kerry: 你也要记住,尽管如此,这个我们所称的揭露,正如Bob Dean所说正在发生。过去20年一直持续,各种形式的揭露-电影,图书...
Rich: OK。
Kerry: ...这正是我们所做的。你可以就此争论。实际上...
Rich: 我稍微有点不同的看法,但你继续说。
Kerry: 好的。但这是一个展开。在那一点上,我们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现在,地球,有着各种的访客插手进来。我们作为一个太阳系,正进入一个银河社区中,但如果你听Paul Laviolette的讲话,你看看正在发生的太阳改变的动态和一股超波能量朝我们而来的事实,我们其中一个证人,Jack Simpson说到利用超光速旅行,他们可以把飞船送到我们太阳系以外看到这股朝我们而来的波。
Rich: 好的。
Kerry: 这还是几年前的事。现在,你可以假定它几乎已经来到。这个在我们太阳系行星的改变是有充分证据的,被Hoagland,Wilcock和其他人有合乎科学地证实了。所以,当你看到那些转变...
Rich: 我要说的是所有都在数据中。
Kerry: 是的。
Rich: ...如果数据可以科学地测量和证实,那么就是这样了。
Kerry: 是的。我们有同时进入到太阳系的一个新身体的可能性这类的情形。在地球上,有这些骚乱,近乎革命的边缘。我称为一个意识革命正发生在民众当中,同时所有这些促进的事情正某种程度在发生,支持或者反抗地球的转变,一些事情有目的地被完成,不论是由我们军队主导的利用HAARP的战争等等。有很多的这些事情的证据。
RC: 嗯。
Kerry: 所以那种情节不是...不是那么简单如一个总统坐在这里看着球场说:等等,在那里停一下。我们谈谈这个。实际上,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描画出来。我们要看到的是,因为根据权力架构,这显然不是总统所做的,而一个组织,比如可能是Scion,这可能是MJ12的新名字,还有可能在其之上的伦敦金融城等方面。还有Anunnaki的因素,如果你想把它加进来,就是说有此时Anunnaki在这个星球上操纵,并且他们仍然在控制之中...
Rich: 我听到你的观点。
Kerry: 他们的统治可能正受到挑战,而非奥巴马总统或者...
Rich: [叹气]我明白这点,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实体,但...
Kerry: OK。
[摄影师]: ...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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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 [叹气]我同意你刚才关于王座背后的权力的观点,但我仍然主张在美国总统办公室里面,仍然有那些个人拥有的合法权力,可以让他能作出改变。
Kerry: 是的。
Rich: 正式地说,在我们的世界,总统办公室有实质的权力。事实是,我们都知道这权力被其周边的各种因素削弱了。这不是说这种权力无法被收回。这是我想在揭露后的世界能看见的事情。我不是说这将会发生。
Bill: 最后一个想这么做的是可能是肯尼迪。
Rich: 我也这么想。
Kerry: 我完全同意。
Rich: 我想我们都同意约翰F.肯尼迪是...
Kerry: 是的。
Rich: ...由于那个原因被干掉的,他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个真正的麻烦。但不表示一个未来的领导人不会有勇敢的一刻...
Bill: 嗯。
Rich: ...以及洞察的一刻,作出一个决定并说:让我们马上行动。让我们为人类种族推进而行动。为什么不这么做? 尤其如果一个庞大的全球行动发生在人们当中的话。
Bill: 嗯。
Kerry: 我想我们还没有谈到白帽子(内部的好人),因为我想他们能在总统方面或者在我们的军工复合体的小团体当中推进这一步。
Rich: 嗯。
Kerry: 有很多好人。
Rich: 对,是的。
Kerry: 这次我与这些人有接触。
Rich: 嗯。
Kerry: 他们非常关心保持美国的运作,从我们的信息来看,罗斯柴尔德派系希望看到美国倒下,这在他们的俯瞰范围之内,基本上变成世界新秩序的一部分...
Rich: 嗯。
Kerry: ...创立一个单一世界政府。所以你不能让美国与这些坐在旁边权力待到一起,他们操作着一切,或者企图继续在全世界呼风唤雨。
Rich: 我认为很大程度上,美国已经被拉下水了。
Kerry: 但那些好人明确指出他们仍然有些价值要为之而奋斗。
Rich: 是的,当然。
Kerry: 事情还没完。我只是指这就是那个你所说的作出支持的组织-
Rich: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
Kerry: ...支持我们的总统以某种方式行动,因为他无法单独行动。他要有些人在背后支持。
Rich: 事实是,正如我所见,也正如你们所见,这场斗争有很多方面,但权力并不总是在另一方之上。
Bill: 嗯。
Rich: 我们那些为正义而战的人,也有一些资源,我们要记住绝望不是一个好的心理状态,而且也不准确。
Bill: 这就是...
Kerry: 我同意,是的。
Bill: ...每次我们和Jordan Maxwell交谈,他有过一段艰苦的时期,他常常说:一切都不可救药了。我说,并非所有事情都绝望。否则,你就没法像这样跟我们谈话了。
Rich: 人类种族经历了很多的兴衰。很多次的衰落。历史上我们遇到各种危机-饥荒,债务,不公正,帝国的倒下,野蛮人入侵等等。我们还是挺了过来。我认为揭露之后我们不会终结。我们将继续活下去,即使要花几个世纪来重组,我们是会做的。我不认为我们会离开。
我们将有一个非常不一样的未来。在将来我们可能会认不出我们现在的样子,正如我们今天认不出托马斯.杰斐逊时期一样。你能想象吗?我认为未来的不同将会是更大的。所以...你提到我们是一座桥梁,Kerry。
Kerry: 嗯。
Rich: 我们是精英和一般大众之间的桥梁,但我们也是通往未来的桥梁...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就身处在这位置上。我们在旧人类,旧文明与正在到来事情之间的某一点上。一个重要的事情是未来世界将是一个知识开放的,有着其他智能运作于其中的世界...
Bill: 嗯。
Rich: ...无论他们是好是坏。
Kerry: 嗯。
Rich: 我们某种程度上要面对这些事情。
Kerry: 是的。
Rich: 我们的后代将带着那种领悟成长。我向你保证,他们与我们相比将会非常不同地看待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
Kerry: 嗯。
Bill: 你是否觉得你个人的角色是促进和完善那过渡,那必然的过程?这正是你所做的吗?
Rich: [叹气]我对此感到疑惑。我想这么说也不错。更简单地说,我认为我的角色仅仅是负责任地学习和交流。我学习我能学的。不管怎样,我尝试尽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提供一把理性的声音。
Bill: 但你不只是一位学院派历史学家。
Rich: 我很多年前就不当学院派了。
Bill: [轻笑]
Rich: 我带着那种学术训练,但我是一个独立学者。我猜这是看待问题的最好方式。
Bill: 嗯。
Rich: 我内心深处想成为那种,能有所帮助以及让世界更美好而不是更坏的人,在未来把我们转变到一个尽量好的地方。
Bill: 新世界出生的助产士团队中的一员。
Rich: 我喜欢这个表述。是的。
Kerry: 是的。我认为我们有一个团队。
Rich: 是的。
Kerry: 我认为有未来的正面远景的可能性,正如你所说,这包含了星球的意识革命...
Rich: 嗯。
Kerry: ...我想不管它如何被使用或者将如何被使用,这股能量波正冲击中东和其他国家...
Rich: [叹气]
Kerry: ...最近到达那些地方并与当地人民有了交流...
Rich: 嗯。
Kerry: ...我可以告诉你,这真正是世界范围内人们的内心和思想的...这不只是CIA阴谋动机那类的事情。
Rich: 是的。
Kerry: 这是真的。
Bill: 这是真正的。
Rich: 是的。
Kerry: 并且....
Rich: 在我看来也是这样。
Bill: 是的。
Rich: 是的。
Kerry: ...在埃及的街头正如在约旦的那样。我们不断旅行,正如你经常也是。
Rich: 嗯。
Kerry: 我不得不肯定地这么说。
Rich: 是的。
Kerry: 同时,有些努力正扭转态势,正如维基解密,有人说他(注:推测是指朱利安.阿桑奇)是受这个或那个组织雇佣的等等。
Rich: 哦,对,是的。
Kerry: 但信息曝光了。
Rich: 对。
Kerry: 底线是-真相浮出水面,踏踏实实地,在我看来这正是那股我们落在后面的浪潮。我想说,在某个时候-也可能现在-我开始思考,那些叫权力精英的人,无论他们是谁,正开始转向我们,开始成为,不只是桥梁,而是他们与民众间的交流者。
Bill: 你是指我们全部人?
Kerry: 是的,但...
Bill: 这是...嗯。
Kerry: ...我说我们的意思是...我不是指我们卡米洛特。
Bill: 另类媒体。
Kerry: 我说我们是指...是的。
Bill: 嗯。
Kerry: 是指早期以来那些一直乐意担风险的人...有点像先锋,在转变的最前线上...并且乐意直面这些转变。
Rich: 嗯...
Kerry: 同时,我认为可以开展一个对话。
Rich: 有另一个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人曾鼓励过我走这条我已经走上的道路。这是我自己做的事。我从来没有从洛克菲勒或者罗斯柴尔德那里得到过什么鼓励。
Kerry: [笑]我知道你没有。
Rich: 这个真没有。
Kerry: 是的。
Rich: 有可能他们允许这个存在,他们允许我这么做。但我认为-这让我想到一点。你早前提到Bob Dean。我很喜欢和尊敬Bob。我很钦佩他。把握Bob的主张是很平常的,但我不肯定我同意他的观点,那就是这班精英通过大众文化和大众媒体来促进某种开放。我不是忽视这个...
Bill: 嗯。
Rich: ...但我所看到的是,这个改变是自下而上,那些与媒体有关的人越来越多地看到人们对此感兴趣,他们对此作出响应。我认为是这样。再次,让我们把维基解密看作一个现象。维基解密可能因为网络的年龄。同样地这些激进的改变...我们看到几乎每一个单独事件,老实说,在我看来是因为互联网的存在。我们以我们的能力来交流所经验的是...相比1990年以前这是指数式的增长。这驱动着意识的改变。突然地,我们都能全世界彼此交流...
Kerry: 是的。
Rich: ...这推动着改变。那些在顶层的人,一直在奋力维持对情势的控制。我想他们不断尝试这么做。他们一些人可能决定,对于像我们那些试图发出恰当声音的人,他们可能会想:有可能我们应该让他们做他们的事,因为最终这是必要的。
Kerry: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Rich: 明白么。就是像这样。
Kerry: 我明白你的出发点。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实际上受到生命威胁。什么都有就是没鼓励...
Rich: 是的。对。
Kerry: ...至少是从我们的观点来看。但我要说,我觉得潮流将转到那个方面。并且,比如说媒体,斯皮尔伯格等等-有证据表明这些人被那些当权者接近,引导他们的信息,鼓励他们引着他们想要的路线来走。我说的是主流媒体。他们不是在鼓励我们。
Rich: 在斯皮尔伯格的事例中...我对此感到奇怪。我的问题很简单:这个人要透露什么信息?如果你看看他的电影和企划,他什么都拍。他拍了E.T.外星人。他拍过第三类接触-快乐正面的ET信息。他拍过异度接触(天劫),可怕的剧集。他拍过世界大战-更令人不快。
Kerry: 是的。
Rich: 如果说这个人要透露什么信息,这个信息是什么?除了说有外星人在这里以外。
Kerry: 但那可能是一部分。我意思是他们什么都没做但...
Rich: 不应该有更多...
Kerry: ...既有正面又有负面。基本上这就是他们如何控制信息。
Rich: 尽管如此,但不是应该有这个可能吗?
Kerry: 他们想混淆视听。
Rich: 斯皮尔伯格是一个真诚地对这个主题有兴趣的人,他30年来作为一个聪明的人应该做的就是在探求不同方面,难道没有这个可能?我不是说他没有那些关系。但当你看看好莱坞...我们回顾一下历史,像1953年的Robertson调查组。(注:由CIA委任,应对当时广泛的不明飞行物体报告的调查组)非常明确的是那些与好莱坞合作的特工,他们引导UFO方面的公众舆论,但目的是什么?是要揭穿还是让人不相信?
Kerry: 是的。
Rich: 他们就是要这么做。废止整个主题。有证据说Robertson调查组在50和60年代很有可能这么做...这表明你现在可能会说,这种改变是为了发出一个不同的信息,使大众适应ET现实的文化。我猜这是有可能的。但我没看到确凿的证据。
Kerry: 我认为确凿的证据到处都是。我想你所看的每部电影...我是有点狂热的科幻迷,所以我到处都看到。消息就在那里。
Rich: 是的,但这只是他们在回应明显的大众对这个主题的兴趣,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Bill: 嗯...
Kerry: 但两者都有。两者。
Rich: 是的。
Bill: 是的。
Kerry: 换句话说,这与发生在埃及的革命是一样的。
Bill: 它是自下而上也是自上而下。
Rich: 是的。
Kerry: 那里像个火药桶。人们想要自由。
Rich: 是的。
Kerry: 这是真实发生着的。与这些人在写剧本拍戏的理解是一样的。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非常喜爱这个主题。
Rich: 是的。
Bill: 嗯。
Kerry: 这是真正的激情。但你不能忽视一个事实,就说那些当权者...就他们拥有的权力而言现在的精神控制是大范围的。
Rich: 是的。实际上我不应该这么强烈地争论这个问题,因为我确实同意每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很明显,他们要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
Kerry: [笑]
Rich: 问:我们应该如何管理这里那里的公众舆论?
Bill: 嗯。
Rich: 他们会想办法这么做。
Kerry: 他们想引导舆论。
Rich: 是的。
Kerry: 他们有多么擅长引导就是另一回事了。我想说...
Rich: 是的,很好的观点。
Kerry: ...互联网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
Rich: 是的。
Kerry: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你。
Rich: 是的。
Kerry: 互联网让他们可以彻底监视我们。
Rich: 是的。
Kerry: 但同时,这也给予我们难以置信的力量,因为正如你所说,我们可以与横跨世界与另外一个人谈话...
Rich: 是的。[叹气]
Kerry: ...并且到处收集信息。
Rich: 对。
Kerry: 信息背后的力量,本质来说,真相,当它包含在信息里面,就像一个全球扩散的火花。
Rich: 是的。
Kerry: 基本上成为人们心中的那点火焰。用诗意来形容。
Rich: 我喜欢这句。是的。
Kerry: [笑]所以我想说的是,未来是完全开放的。我认为当权者,不管他们的外星人关系如何。
Rich: 嗯。
Kerry: ...他们完全意识到他们正失去力量,就像一个大锅开始沸溢。我认为他们正抓住小枝节试图把权力拉回来,但我不认为他们能成功。这是我们所指望的,因为...
Rich: 是的。
Kerry: ...这就是我们所做的。
Rich: 是的。
Kerry: 我们尝试唤醒人们。仅是唤醒的行动就让每一个人类能与全世界连接。
Rich: 你让我想起我想说什么了。谢谢。
Kerry: [笑]
Rich: 这是一整个意识的概念。顺便说说,当我在09年的觉醒会议上讲话时,我绝对喜欢那次大会的题目。我一直很欣赏你在邮件里写的标语,唤醒做梦的人。
Kerry: 嗯。
Rich: 因为我也觉得我们大部分人在不同程度上,都是睡着觉走过人生路。我们一直挣扎醒来,觉察到我们周围和内在的一切。当我看着我周围的世界-不是指其他研究者或者这个主题的有关各方,他们都比一般人更加觉醒-但有很多人还没醒来。我自问:什么能让整个种族觉醒?是我们的主流媒体?不是。是我们的政治体系?不像是。是我们的教育系统?我很怀疑。于是,真的没有恰当的架构来让我们全部醒来。但有些事情可以做到。了解到有其他存有与我们互动的这种震撼将会闪烁让70亿人类坐着看着并扪心自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我是否一直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Kerry: [笑]
Rich: 因为...
Kerry: 是的。
Rich: 有其他的存有在一个与我们不同的意识层次上运作着。人们将会意识到:天,我得到一个机会来重新思考我整个世界观和生命。这是一个让人类真正前进到如此一个真实的更高意识层级的良机,去理解我们是什么和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那最终才是我们所需要的。
Kerry: 是的。自由能源的可能性揭露了这个...
Rich: 这是绝对关键的重要事情。
Kerry: ...人们将不会在一个仅能生存的水平的事实。
Bill: 嗯。
Rich: 是的。
Kerry: 那会改变一切。因为你不再挨饿...
Rich: 完全同意。
Kerry: ...你不再需要工作来...
Rich: 是的。
Kerry: ...一天8个小时养活你自己,付账单等等。
Rich: 是的。
Kerry: 如果有另外一个社会组织,那就能成真...
Rich: 是的。
Kerry: ...然后就是完全开放。
Rich: 是的。之前人类存在的整个范式现在要改变了。我所想到的关于人类历史中每次战争的原因,都在某些基本程度上是与控制地球资源,财富有关。如果假设成立,在一个自由,便宜,易用的能源环境下,哪里会有战争?我意思是,可能这是渺茫的希望,但我认为在很多方面,这是能实现的。数十年之后,我们可能发现我们以往战争的动机真的不存在。当然,同时,我们会遇到全球军事体的实际问题和你要如何处置它们,这将成为一个问题。
Kerry: 嗯。
Rich: 你要它们退出还是它们会成为涉及一个环球极权国家的警察机关?
Kerry: [咳嗽]
Bill: 它们非常强大和有效。
Kerry: [咳嗽]不好意思。
Bill: 嗯。
Rich: 嗯。
Bill: 它们是非常强大和有效后勤机械,无论用作什么用途。它不需要一定是攻击性的。
Rich: 是的。所以,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游戏,以后会变成怎样我真的不知道。总体上对人类和宇宙来说可能是一个大好的形势,或者可能是漆黑一片。但即使是前途黑暗,我也很怀疑会不会永远黑暗。没有什么能永恒。变化一直在发生,在我看来即使是一千年就一千年吧,但某些事情之后可能改变。我不那么倾向于认为即便是短期之内最坏的结果也将会是永远持续。
Bill: 这里有个问题给你。如果你要公开你得到的资料...
Rich: 嗯。 Bill: ...我只能想象你在过去几年收集到大量资料,你的直觉告诉你我们未来几年会面对什么?
Rich: 老实说我们将面对非常严重的形势。我认为人类,现在,是银河系这个部分里最有趣的事件。我们即将真正地醒过来。我们将跃进这些其他实体的世界。他们不能阻止。所以,那些在这里看着我们并研究我们世界的人。非常可能把他们自己置于最有利的位置上。我不认为所有这些其他实体,能横跨维度和星球的,全都是灵性上进化了的。
Bill: 嗯。
Rich: 我认为他们有些人是这样,我也认为一些似乎不是这样。所以,有过多的利益在那里。我们所见的是,我们在下一世将经历烈火的洗礼。我们,我们之后的几代人,将面对许多困难。在我看来,我们有机会遇上一些严峻的基础设施的中断(的灾难)。我意思是,我刚读了关于(利比亚)的黎波里机场(的报道),那里人山人海没有卫生设施和食物。他们都想逃离这个国家。想象一下在一个大尺度上,如果我们遇上在群众恐慌方面的,与新式能源的过渡,金融问题和崩溃,战争有关的大麻烦。这些可能在短期内发生。那情况就可能很糟了。但如果你长远来看,我认为我是对我们的文明和种族是乐观的,在这个意义上我认为我们会继续存在,我们将兴旺并变得非常不同,同时我希望比我们现在更好。
Kerry: 我想我们将亲身地,以其他形式与我们的多维自我会面,我认为最终我们将会更好。我想这就是我们正拥抱的可能性。这不只是一句空话...
Rich: 是的。
Kerry: ...但实际上现实开始像花朵一样展开。
Rich: 是的。另一方面来看是这样,我同意。当你回顾你的生命,我回顾我的生命,总有一种讽刺。没人永远想失败,没人永远想碰壁。但事实是,当你再看一遍你生命中的困难,你意识到那些都是为了使你成为你所是。
Bill: 嗯。
Rich: 相反地,如果人们想要什么就递给他什么,那就没什么用了。
Kerry: [笑]
Rich: 那些人是肤浅,不坚定,自我为中心的。当有些困难挡住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崩溃了。
Kerry: 嗯。
Rich: 所以这个讽刺在于,你不能总是得到你想要的,但有时你得到你需要的。
Bill: 嗯。
Rich: 我们需要磨难。确实需要。
Kerry: 嗯。
Rich: 不要把它当成一些浪漫化的事情,而事实是,只有克服了我们道路上的困难,我们才能变得比以往更好。
Bill: 是的。个人如是,一个文明亦如是。
Rich: 是的。
Bill: 是的。
Kerry: 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尾。谢谢你,Rich Dolad
Rich: Kerry,我很高兴。
Kerry: 是的,我们也是。
Rich: 确实。Bill。
Bill: 很有趣。来日方长,这是值得的。
Rich: 很好。
Bill: 是的。
Kerry: 谢谢。
Bill: 很好。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2011年3月10日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1763NTJtkEw/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6VuPR-DYRmc
Bill Ryan (Bill): Hi。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你正在观看的,是与一位我最近认识的,已经成为好友的出众女士的访问。
这个访问的主题是关于她对这个星球的使命和她拥有的特别及值得注意的能力。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她详述了她能做什么,她做过什么。当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所经历趣事和问题,以及她用她重要的力量所做的事。我推荐你从头到尾听一下这个最离奇的故事。
我现在做这个小介绍的原因是,去强调这种在采访中所提及的最离奇的精神能力相当重要-它们不是我们无法渴求的非常特别的人的天赋。这是所有人与生俱来的。这是Inelia给我们的信息。她声明,即使她来自一个不寻常的地方,这么说吧..这是一个不平常的人生。她所掌握的这些天赋是人类所有的。她想让我们都知道的是,这些天赋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这个星球的控制者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拥有。当然,他们自己会使用这些能力。
这个访谈的另外一个重要注脚是,这种魔法-没有一个更好的词形容-是有趣和惊人的,已经让人类为此沉迷了世世代代,几千年,为了各种可以理解的原因。它不是目标本身。去理解这一点很重要,正如Inelia在访问中所谈的,这些能力将可以被任何在真正灵性道路上的人作为一个副产品而获得。当然,不同派别的很多大师都证明了这一点。它们很有趣,但并非出于(这些能力)本身。它们不是作为一个目标去被习得。(不然)这就成了一个陷阱,成为死胡同。这样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满足自负的需要之外。
正如你听Inelia讲述她的故事,你将看到一点点自我意识在里面。她以一个实事求是的方式来讲述,你也可以像她那么做。你也可以,掌握改变你周围宇宙的能力。你也可以,正如她所说,用这种能力创造你自己的时间线。你可以创造你自己的未来。我们,担起所有的责任并以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以创造我们想要的世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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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瓦隆工程的Bill Ryan。今天是2011年3月10日。我与Inelia在一起。Inelia,你能否说一下你的音调优美的姓氏,我没办法说出来。
Inelia Benz (Inelia): 好的。我的全名是Inelia del Pilar Ahumada Avila。也可以叫我Inelia Benz。
Bill: 好的。你在智利出世,对吗?
Inelia: 是的。
Bill: 好的。这个不同的故事长话短说-你作为难民离开智利,对吗?
Inelia: 是的。
Bill: 逃到了英国,是不是?
Inelia: 我们搬到了英国诺丁汉。我在那里长大。我在那里待了几年。然后...我搬到爱尔兰9年。我在爱尔兰上学。长大后我回到智利几年去清理一下家庭财产等东西。然后到西班牙住了几年再回到英国。现在我住在美国6年了。
Bill: 这怎么可能,你看起来才22岁?[笑]
Inelia: 噢,你不会问一个女士的年龄的。[笑]
Bill: [笑]
Inelia: 我不会告诉你。但我不年轻了。
Bill: 你不年轻。
Inelia: 仍然谢谢你。
Bill: 好的。我会在这里和你谈话的原因是...我们看一下能否描述一点你已经并正在做的事情,好让人们理解一下。你是我所见过的其中一位最非凡的人,我已经遇见过几位了。据我了解,从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说,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形容为一个人。对观众来说这听起来很怪。[笑]
Inelia: [笑]是的。当我看一个地球上的人...正常地-不常常如此-会有一个灵魂,就像一个神圣的火花进入到时间-空间线中。它会从完全的合一(oneness)中来到一段可能是一千年-我不知道多少世-发展为一个个体和一个有感情的存有,这是与合一分离的。这种情况...当我观察这个星球上的人...这种情况有时在地球上发生。很多人全部的轨迹都在地球上。
现在,我们看到,比如,数千的人,如果不是百万的话,他们在其他星球完成过他们的轨迹(生活过),现在转世到地球上体验这个惊人的当前正在发生的事件。我把其中一个这种灵魂看作为通过时空而进化,成为一个有情的进化了的存有,作为一个人或者一个存有。
我不会这样来形容我自己,因为我是直接来的,没有任何进化,来到这个日子,为了此刻在这个星球上做一项特别的工作。一旦工作完成,这个个体...奇怪的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个人,将不会存在。所以,人或者灵魂的概念不存在(于这种情况中)。
Bill: 好的。一两个听你说话的人可能已经恍然大悟了。你不是只说之前你从来没有到过这星球,没有化身过为人,还有你之前从没有到过物质宇宙的任何地方,或者说整个存在矩阵(matrix of existence)中的任何地方。你绝对是新来的。
Inelia: 对。我来到这个时间-空间矩阵-这个词很好-我出生前半个小时才来到。
Bill: 好的。你知道-这是我们在镜头外你告诉我的-你不会再化身为人了。你来这里是为一个特别的...我能否说一个使命?
Inelia: 是的。你可以称之为使命。
Bill: 好的。你来这里做一些需要做的事。
Inelia: 是的。
Bill: 你来自...我们找些词语来形容。你是直接从源头,从合一而来,直接转化为人类身体。
Inelia: [点头]
Bill: 比起那些来过这里数百万世的人,你正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操控着(你自己的身体)。
Inelia: 是的。我整体上,正如早期的轨迹....仍继续运作,一些仍然持续的东西,正在学习或者在个体视角或身体中运作着。在线性时间-空间中,这是需要处理和运行的,因为这就是工作的所在。所以,我的轨迹就是去学习怎么来做,而不是反过来像人们正常想的那样。
Bill: 这一定是非常有挑战性,从虚无中,来到这个奇怪的地球直接成为一个非常年轻的人类女孩,没有手册,指南或者信息是关于你会怎样,或者你会成为什么。
Inelia: 是的。肯定是一个挑战。主要是挑战是身边其他人对我的反应。比如,我确实有一些工具。我是带着一些工具来的。我可以下载信息。所以,如果我不理解什么,正常地我会连接到集体(collective)里下载信息。
根据我其中一个阿姨所说,我能说完美的西班牙语。甚至没有智利口音,当我9个月大的时候就能做到,这把她吓坏了。但似乎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因为我尝试理解人们在说什么,他们想交流什么,但我做不到。所以,我只是下载语言,并使用它。
很不幸我不能用语言来理解人们。这是其中一件我做不到的事,但其他事我可以。随着成长,我想,这是事物运作的一部分...我所需要的,我就能得到,但如果有些事是因为我对其感兴趣,但不是必要的,那我就做不到了。
Bill: 如果有必要,为了完成工作你就会下载你需要的程序。
Inelia: 对。
Bill: 但如果你只是对什么事好奇,那就下载不到了。
Inelia: 那就没效果了。[笑]什么都不会发生。
Bill: 好的。几个星期前,我记得有一次你告诉我关于...有一次当你发现你自己...你被告知你在说流利葡萄牙语,另一次你被告知你在说俄语。
Inelia: 是的。[清喉]
Bill: 你甚至没有意识到。
Inelia: 是的。我在说英语,对不?对我来说,当我回望过去看我的记忆,我在说英语。但对见证人来说,我说的是其他语言,就像...我获取他们的语言,我阅读并发现有其他人也可以做这种事。但是,就好像...这不是我能说,是的,我能说其他语言。因为,对我而言,我说的是英语。[笑]
Bill: 是的。这不是有意识的。
Inelia: 不是的。其他人需要帮助时会出现这种情况。
Bill: 好的。
Inelia: 比如一个病重的人...他有绝症。这是第一次遇上的情况。然后,我与这个人用葡萄牙语交谈几个小时,但我却没意识到。其他人,再一次,他们会来寻找帮助或建议。上次-很简单,就是有人在马德里(西班牙首都)的地铁迷路了。
Bill: 嗯。
Inelia: 这家人在地铁完全迷路了。我上前去帮助他们。我给他们指了方向,教他们如何用地图,要去哪里等等。我送他们上路,说了再见,转过身来。与我同行的人说:你知不知道你怎样和在哪里学的俄语?你知不知道你在用俄语说话?我说:不知道。
Bill: [笑]很精彩的故事。
Inelia: 是的。[笑]
Bill: 有另一个我邀请你讲的故事。我必须在镜头前说一下,我与Inelia就她的经历谈了几个星期,我们还没有说完。有这么多故事。其中一个我认为确实很好的故事是当你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你不断摔倒。
Inelia: [笑]是的。我尝试做的其中一件事是,因为你必需明白,我在出生前半个小时才来到。[清喉]然后,对我来说有一个肉体协定(body agreement),因为我不是一个灵魂等待身体(投胎)的正常转生...就像,有一条两者之间的纽带。这就是从肉体发出的请求同意的时刻,就像说:(两者)要结合吗?回答一定是:是的。
但我如何看待人类的机能却是完全是不同的,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如何控制身体。所以,肉体智能进入到这个物质身体激活它,使它活起来并运转和呼吸等等。我有点搞不懂。我想用这个身体做点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做。我没有说明书。当我观察这个身体,就像一部需要编程的电脑。需要学习如何动手臂,抓取东西,学习说话和交流,把头摆到一侧....当对什么感兴趣时,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小小肉体的头摆到那边,让我可以看到发生什么。诸如此类的事情。
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在(身体)里面。从那时开始,视觉到了身体的外面,头的后方。唯一改变了的是我尝试像木偶那样动手臂,但却没有用,身体在抱怨。
就好像告诉我:不,你要进去从里面摆动你的手臂。就像穿衣服那样。所以我这么做了,但我不是从(肉体的)视角这么做,不是从我的视角出发。我通过好像充能的办法来做。所以我可以移动手臂和腿了。就好像给身体编程,让它如何运作等等。很呆板的。简直就像在电脑上写程序。对我来说,就是这样。
几年过去了,我习惯了看每件事物。我有一个好像360度的,上下左右地看见发生在我周围事情的视觉。我不断地摔倒,因为我的视角是在这周围的。[指着上方与脑后方的区域]所以,我逛街时看不过前方的事物,因为头太碍事。所以,我不停摔倒。我膝盖流血,脸皮也破了。我的嘴唇一直都很厚,因为我不断摔倒。
然后有一天,我妈说:为什么你不用眼睛呢?用眼睛看看你前面啊。我说:我做不到。因为当我通过肉眼看出去时,就像两个小针孔,你只能看见一点。她说:你这样是干什么呢?于是我说:可以看见一切。然后...我不记得确切的对话了,大概是:现在回到你的身体用眼睛来看。开始用你的眼睛。大概是这样。这是发生在我上学之前,大概是4岁。还是一个孩子,4岁,你会听妈妈的话来做。
于是我就用眼睛来看了。对我来说真是讨厌。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我不得不到处摇头,这样我才能看见发生什么。而我又不能让头四处转到,所以我从来不知道背后发生什么。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令人不安的。但我不再摔倒了,因为我看见前面有什么。[笑]
Bill: 即便现在,你也可以随时离开你的身体,四处闲逛,到宇宙旅行并看你想看的事物,对吗?
Inelia: 是的。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否则,一直待在这里会患上幽闭恐怖症。
Bill: [笑]在人类身体里的幽闭恐怖症。就好像你被诱捕到这个有限的监狱单间,这个机器里面。
Inelia: 是的,对。
Bill: 就好像身处只有小窗的汽车。
Inelia: 是的。很小的窗户...有什么盖着你的耳朵,你什么都听不到或者感受不到。就像感知被剥夺[笑]。
Bill: 是的。所以你有这些非凡的天赋,当然我明白这是所有灵性存在体都拥有的自然能力。但大部分几百万世在这个身体中的人完全丧失了这些能力。他们甚至无法...对他们来说身处那里(身体外)甚至不是真实的。
Inelia: 对。
Bill: 带着每个灵性存有都能做到的这个大工具箱里面的天赋,你新来到这里。
Inelia: 是的。
Bill: 你还能做点其他什么?
Inelia: 你要问具体一点了。[笑]
Bill: [笑]好的。你说了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是关于看电视的。
Inelia: [笑]是的。
Bill: 是一个很好的故事。
Inelia: 不幸地,我是电视迷,以最好的词来形容。如果有人在我面前开电视,我...就好像迷上了无法自拔...特别是那些我想看的节目。如果是我不感兴趣的,我可以就这样走开。但...历史频道是能抓住我的注意力的-我不能走开不看。如果有人来想转台,我会有点生气。[笑]不是真的生气,但我会阻止他们。
发生过一件事。那是19岁...不,那是2001年,我在看一个节目。有人走来,他拿了遥控器。我在眼角看到了,因为我正注视着那个节目。我说:不要转台。他说:我回家要看XXX。他继续想转台。我说:不要碰遥控器。他即将按下按钮,然后他把遥控扔到地上喊:哇哇。看着它说:它烧掉了。然后他捡起来,打开,里面全部融化了。[笑]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说:我告诉你不要碰按钮的。[笑]
Bill: [笑]
Inelia: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
Bill: 这就像一种(预测的)反应。
Inelia: 一种反应,是的。
Bill: 噢。[笑]
Inelia: 不要碰我的遥控器![笑]我意思是,这些天赋就在那里,它们没有真正被利用起来。
任何达到某个意识层次的人都能做到。这是人类工具箱的一部分。它不是我从外面带进来的。全部连接在每个人类中。这是人类工具箱被压制,抑制及无效化的一部分。人们被教导说这些天赋不存在,被教导他们做不了这些事。
我所见过的一个有趣的模式是,在灵性道路上变得开悟的人或者...在灵性进化的道路上,必定会发展出这些能力。必定的。但有些偏离这条路来发展这些能力的人,未必发展灵性进化的一侧。他们不...就像两者并非一致,但无论如何,找寻灵性发展道路的人总是会开发出这些能力。
Bill: 这是一个副产品。
Inelia: 这是发展灵性道路上的副产品。
Bill: 是的。
Inelia: 但有些不想走这条路的人想去学习心灵遥感或者隔空移物或者阅读其他人的思想或者进行遥视。他们实际上也是可以的..任何人都能做到。他们可以不走这条路来学习这些能力。有些传说中的工具和书籍可以教导他们学习。但他们无法...他们学习的时候却未必会开发他们的灵性。
Bill: 完全明白。
Inelia: 是的。
Bill: 你的心灵感应能力一定是非常高级。假定,你可以进入任何人的心灵并阅读你想要的。
Inelia: [叹气[是的。这是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这么理解,因为心灵感应不是要进入某人的心灵中看看有什么在那。因为人的心灵不是用来储存记忆,感受和情绪。因此,即便是从那个角度来看,使用心灵感应所能做的是很有限的。你可能可以用来看牌...如果人们打牌,你可以看他们的牌,因为他们那一刻正看着自己的牌。
一般地,有人会说;噢,你知道,Inelia能够读心。无论他们想要隐藏什么,(想法)都...
Bill: [笑]
Inelia: 在他们面前跑了出来。所以,思想就被播放出来我就能知道了。然而,心灵感应真正的作用是关于...以我所能形容的最好方式,它是...
Bill: 合并,融合。
Inelia: 是的。更像是融合。一个思想的融合...比起思想更像是一个合并的存在,因为...一个进入到其他人也在那里的集体思想意识的融合。一旦到了那里,你不需要拾取句子。你可以拾取视觉,感觉,记忆。有时还有真实的想法。就像,某个人在某一确定的时刻在想什么。
Bill: 从我与你的对话中我对此理解的方式就是,好像你临时走到一边,你进入到那个人当中。你变成那个人,然后你就可以使用他们所使用的。
Inelia: 是的。
Bill: 有没有更贴切的形容?
Inelia: 有点像是这样,但你所描述的就是我所做的。两个个体之间的空间会...变得不存在,可以这么说。然后这个人和我会变成同一个人,或者...如果你从另一个方式来看,这个人是被提升到合一的层次,他们能使用全部的信息和工具。可以说在那一刻我就能接入到他们。
Bill: 好的。那么看进或观看某个人的生活的方式,去看你想看的或者他们想让你看的。有点像看电影那样-你可以去到任何一点。
Inelia: 是的。
Bill: 如果说这是一部你下载了的电影,你在电脑上观看,你可以说:对,我快进到这里来看。
Inelia: 是的。但不太像那样,因为如果我们以一个时间轨迹方式来看-比如,一个人的生命轨迹-不管是这一生还是全部的生命轨迹,向后和向前看。
向前(未来)看有点难,因为在任何一刻都有如此多的时间线分叉开来,一个人所想所说或者所决定的将会改变时间线。所以,向前看某个人的时间线就是最有可能的那条线,如果什么都没改变的话。
但向后(过去)看比较容易,因为他们已通过一个个特定事件走过了这条特殊的时间线而来到此时此刻。
他们实际上可以站到一边观察他们自己的平行时间线-那些他们本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他们想不同地做一些事,就可以看到这条他们做事不同的时间线会怎样。得到所有的信息并重新创造。
但观察一个人的时间线与我看一个人做了什么有点不同。当我观察时间线的时候,正如你说,看起来像一部电影。(不同的时间线)去到称为阿卡西记录的地方,看起来就像电影那样,当我这么做时,我实际上是去到那里。我在时间中来到那一点上观察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就像分身(bilocation)了。所以,我其实在那里。
Bill: 一个在时间中的分身。
Inelia: 在时间-空间里。所以,我就在那里。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要非常小心,因为如果那个人有真正的精神力,他们就会看到我。[笑]他们会说:你(当时)在那里!最近碰巧就出现这种情况。[笑]
Bill: 是的。
Inelia: 就在我看那个人的那一刻,她向我转过来说:你在那。
Bill: 是的。
Inelia: 当然,在我观看她的过去之前,我不在(她那个时间点里),但(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她就会记得我曾在身处在那一刻。
Bill: 是的。
Inelia: 所以我必须谨慎,因为这样可以改变事情。改变过去,也可以改变未来。
Bill: 你不得不谨慎地去只做一个旁观者,绝不留任何足迹。什么都不留下。
Inelia: 不留足迹。是的。
Bill: Whitley Strieber,在他的研究中,他的网站,www.unknowcontry.com-他是在许多评论员中描述得非常生动的一个人,一天晚上,几年前-他做了一个特别生动的梦...梦打个引号。在这个生动的梦境中,他经历了,一个接一个的不同现实。有一个现实是当他的妻子...我想不起细节。有一个现实所发生的是她妻子病倒还是死了。另一个现实是他们生活于贫困中。另一个是他们生活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他正做着不同的事。就像,他在这个生动的梦中进行游览。所有这些不同的人生经历。我想是其中6个,差不多这样子。然后他回来了。他是如此震惊,因这个经历而震惊。
他把它写下来。他解释说,正如为他自己,为读者的解释,想象一个人在时间中前行并非像一列火车沿一条路轨前行,就像往一个点前进,而是更像一层波阵面碎裂于一个大而广阔的海滩上。在这个海滩的不同部分,有不同的时间线,这些不同的经验有点像...显现出它们自己。据你所说,这不只...你确认这是一个成熟的现实,但当你和什么人一起工作,你可以向一侧看一下要是这么做会怎样。
Inelia: 是的。[清喉]我意思是,即使科学界也接受了量子现实,量子物理学讨论的就是多重现实。对我来说这是真的。我能够接入我自己的生命中看一个我想要弄清楚的不同事情。我能进入到已经发生了的不同时间线中,从另外的Inelia寻求一些建议-她是如何处理这个情况或者她如何做这做那。这是非常实用的,比如拉小提琴,做饭,在股票市场买卖...
真的非常有趣,因为当我去找能在股票市场成功的Inelia,一段短暂对话后,她会说:别干这个。[笑]你做不来的,不要做。她是对的,我真的尝试炒股,但却完全是一个灾难。我真不应该炒股...[笑]
Bill: 所以,有一个你自己给建议另外一个你,就是我们现正交谈中的你。
Inelia: 对,是的。
Bill: 那...
Inelia: 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做。任何人都可以。你可以想象,我想要一个我百分百地履行我的法的现实。再强调,你不得不非常明确(地描述),因为你的法可能与每条时间线有所不同,如果不是完全不同的话,那可能也是有点不同。比如,如果你是一个艺术家,你可以说,我如何能利用艺术来帮助人们进化或觉醒,诸如此类。
这样,我就会连接到我成功做这件事的生命之流,在那里我的艺术作品唤醒了人们,真正地成功了,我也可以此谋生。不仅仅是找碗饭吃,我能够有很多收入,可以再投资或再利用到更多的事情上。
所以,你可以进入到那条时间线中,与另外一个已经成功了的你进行详谈。然后带着这些信息回来,在你这条时间线就这么做。
Bill: 你说的是,你有着全部的平衡Inelia所选择的双面情人(Sliding Doors)式的生活。这是对那部电影双面情人的引用,除了不是两条时间线,而是很多。
Inelia: 无限多。
Bill: 无限?
Inelia: 无限。
Bill: 好的。无限。但有一样东西是与处在所有不同的平衡生活中的Inelia共有的,那就是你来这里有一项工作。
Inelia: 对。
Bill: 你是否拉小提琴,烹饪或者做艺术都是无关紧要的。
Inelia: 很准确。[笑]
Bill: 那是生命的铃声,笛声和包装纸,是吗?
Inelia: 是的。
Bill: 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讨论了人们好奇的,感兴趣和着迷的一些次要方面。但你在这里真正要做什么?
Inelia: 我只有一项工作,那就是提高这个星球的振动频率,包括人类集体,也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以达到允许转变到新范式的关键点上,一个万物的新意识层次。为了星球及其中的每个存有。每块石头,每只昆虫,每个人。那就是我唯一的工作。我会做任何事。基本上,我会做任何事来达成这个目标。
如果这表示帮助一些已经觉醒或者开悟了的人,去达到更高的振动水平,那我会做。如果这表示要唤醒那些之前沉睡的人,并提升他们的振动水平,我会做。如果这表示要去某个地理区域进行清理以便振动(能量)能恰当地进入,我就会做。我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总体振动水平。就是这样。
Bill: 现在我有一百万个问题要问你。但首先,我问一下你,你几岁开始知道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Inelia: 我一直知道,但我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成长,不是说家庭所说的那种。我的父母很理性。他们是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是教授。他们不会到灵性中。他们不在星球的振动或者其他类似的事情中。所以作为一个孩子,我那时没有任何说出我来这里要做什么的概念。
无论如何,我曾经这么做。如果我看到有人病了,我会坐在他们旁边那么他们的振动水平就升高了。我整个童年,少年时期和之后一段时间都很自然地这么做。
Bill: 你只是进入到一个境况中,去治愈,帮助人们,推进状况的发展。
Inelia: 是的,基本上是这样。
Bill: 然后,如果我理解没错,再后来你就做一些可被认为是更主要,更基本,意义更深远的工作。是吗?
Inelia: 是的。我一直在幕后工作。我很早的时候被告知,我要...戴上一块面具,多年来我禁止展示出我是什么或我是谁。那块面具...在2000或02,03年的时候我被要求移除它。在那之前,我一直一对一地服务于人们,做一些灵性的工作..很低调地..[笑]..没有告诉任何人。
Bill: 好的。那就有个问题-你说你被告知你要做这做那。
Inelia: 是的。
Bill: 谁告诉你?如何告诉?
Inelia: [笑]我想这是很有趣的问题。
信息来得非常清晰,正常地伴随着同步事件而来,如果我错过了,我将被一次又一次地告知。比如...一本书将要掉从架子上掉下。然后一个孩子会同时说出同一句话,那就是书名。电台会播放歌曲,将会有一首歌谈及同一件事。因此,我就是这样被清晰的告知,但很多时,都更像是很实际的事情。
比如,去公园坐在长凳上。将会有一个女孩坐在你旁边吃午饭,她需要你坐到她旁边。我会收到这个信息并这么去做。果然,那个女孩出现了。就像,她成为我收到的视觉(的真实),去坐到那里吃午饭,然后离开。这就是需要做的。
Bill: 可能,我意思是,以坐长凳的女孩为例,你不会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原因。
Inelia: 是的。我从来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Bill: 它只是一个任务。
Inelia: 是的。
Bill: 好的。
Inelia: 嗯。
Bill: 而你一直完全肯定在一个知晓的层次上,当你被给予其中一个这些任务时,正确的做法是不去质疑它...
Inelia: 是的。
Bill: ..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只是去完成。是吗?
Inelia: 是的。我青少年的时候有段时间...你知道每个少年都会叛逆。我生命中的部分就是要学习做一个人类。因此我不得不经历一段叛逆的时期-我反抗所有这一切。比如,我会被告知:你要安静温柔地行走,不要在精神世界(astral)中引起波动。于是我就大叫并且唱歌跳舞上串下跳。[笑]我在精神世界中制造很多噪音。[笑]
Bill: 在精神界中?[笑]
Inelia: 是的,对。
诸如此类的事。就像一个(叛逆的)少年。有几次我被要求做一些事,我说:不,我不想做。我不喜欢。我在看电视。等等,或者我听音乐...一个典型的例子,你妈说:去收拾一下房间。你回答,随便吧(满不在乎)。[大笑]
我经历过那个阶段,如果你想一下真的有点滑稽。因为...这是一个来干大事的存有,却有过一段少年的叛逆期。我很快学习到我不应该这么做。[笑]因为当我反叛的时候事情变得很遭。
这真的有点好笑。一旦我对母亲说了些坏话,我知道我不能说。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但我的手升上来打了自己一耳光,我说,啊,真痛!那些话不是真的很肮脏。只是一些你内心的感觉。但我本来不应该这样说。那是一些小事。
我不记得是什么话...大概像....哦,你有白头发了。之类的。大概关于她的外貌。有点顽皮地话语。
Bill: 然后你马上打自己一巴掌。[笑]一个很好的故事。
Inelia: [笑]是的。真的很有趣,也很痛。
但其他时候,当事情更严重而我又不听从时,就会有种紧迫感,就像,马上做,马上!就好像一件不断加重的急事,如果你不行动一些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一样。我无办法切掉这种感觉,所以我会变得越来越糟,然后我不得不跑到那个(需要我的)地方,去到那里。当然,我会喘不过气来。[笑]所以我很快明白到....这不是我的选择,这不是我有发言权的事情。
然后,我们谈一下这个事情的另一方面。自由意志在哪?我们之前谈过一点。至于去做我被告诉要做的事,有一个很好的方式来辨别什么是自我告诉你要做的,如果这是来自自我的话。是否这是其他负面实体想要控制你做坏事或者做你认为是好但并非如此的事。或者如果真的从我所描述的源头而来。
我们可以给它很多名字,人们...我发现如果说我的指导(灵)或者我的高我,人们会更好地理解这一点。他们会理解这种感觉。这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需要转译或者给它一个人格...即使我说我的指导告诉我现在要做这件事,我也无法描述,它完美地形容了它自己。对我来说,它不是一个实体的指导。它只是同一样东西,如果你拿走那个身份,那么它就是那个东西。就是这样。
最好地分辨出来自你的指导或者高我的源头的纯能量与自我或者负面实体尝试影响你这两者的方式,就是倾听你身体。最好的学习方法就是在你内在进入一个非常非常开放的空间,然后告诉自己一个谎言。不要说你的名字是Bill,你对你自己说:我叫George。那就会共鸣错误。不知怎样地,就会有感到脱离和错误。那么你就能知道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不是。什么时候来自源头什么时候不是。什么时候是你-真正的高我-什么时候不是。
Bill: 实际上就像是校准测谎仪。
Inelia: 哈,你明白了。[笑]是的。
Bill: 原理是一样的。
Inelia: 对。
Bill: 他们让一个人故意说谎,以便可以看到机器的反应。
Inelia: 是的。
Bill: 事实上,也跟谈钟摆一样。_____(听不见)
Inelia: 是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描述方式。
Bill: 我理解。那么,如果我们拿那个公园长凳的女孩做例子,当你获得一个认知,一个你必须做什么的认知,然后你就去那里,果然,她就在那里。然后假定发生一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然后那个女孩离开了,你的工作也结束了。
Inelia: 是的。
Bill: 你可能已经治愈了她或者让她免遭杀害或者解决了一个问题之类。但过程是什么?如何运作?你如何解释?如何解释发生了什么?
Inelia: 最好地描述这种事情的方法是我的焦点去到她身上。在每个维度中我110%地在那里,在那一刻的每个时间-空间之中。但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任何意图。我没有任何对结果的附加。我没有任何好奇。什么都没有。只是完全的聚焦。似乎发生某些其他什么事-无论那是什么,是神圣力量,能力,气或者其他-来到并直接进入她身体去解决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然后就完成了。
Bill: 必定有一些...你可以给出的,你确实获得反馈并看到转变效果的例子。你能不能几个这样的事例?
Inelia: 是的。比如...有一个例子,说回那个说葡萄牙语的人,那时我十多岁。我应该是12,13岁。我想一下。我想是13岁,也可能是12。[笑]我妈曾经是一个外向的人,她以前在家里举办派对,多数在周末。所以我们家经常有聚会。在派对上有50多人。一般地,因为我不外向,我会走进房间,然后我扫描房间看看谁不是高振动或者谁的振动最低,然后我走过去坐到他们旁边。那就是我要做的。
Bill: 只因为你想这么做。
Inelia: 是的。对我来说这是自然而然的。
Bill: 好的。
Inelia: 我想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理由。正如,为何我们要呼吸?因为我们需要。[笑]或者因为这是我们要做的。所以我会坐在他们身边,然后我就能感觉到他们的振动越来越高。偶然地,我会看见小阴影,我就会把它们移走。但只有在我被告知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像,看看那些点。那边有些小黑点。然后当我看着它时,它就会消散并离去。
但与这个人一起,我坐在他身边,正如我所说,坐一两个小时。我们不断交谈。我们滔滔不绝东拉西扯。突然,他转过来问我:你在哪里学的葡萄牙语?(智利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
我看着他说:没学过,我不会说葡萄牙语。他说:噢,但刚才一两个小时里面你在跟我说葡萄牙语啊。我看着他说:我没有。那时,我的主要语言是西班牙语。我说:我说的其实是西班牙语。他说:不。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你和我说的是葡萄牙语。那时我想:好吧...这个人有点疯。[笑]所以,我会静静地起来去房间另一边。我会说:嗯,好吧,很高兴跟你谈天。然后我就起来,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了。
几天后,我想可能是一个星期后,他回到我家,跟我妈谈了一下。我听到一点。他说当他在聚会中,大概4个月来,他就已经知道他有绝症,他只有可能几个星期的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病。聚会后他回去看医生,他的病没有了。他被治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Bill: 疾病消失了。
Inelia: 消失了。他立即知道这是和我有关。因为他来自巴西,他们有很多关于治疗者和治疗者能做什么的知识。据他所说,这种人能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说不同语言。有一些特殊的孩子或者大人可以跟病人自然地说他们的语言。所以他知道-他根据事实推理。于是他回来想感谢我为他治疗等等。
那就是事情的反馈,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他有病。我不知道他被治愈了。直到今天,我的记忆是我当时说西班牙语,我不知道我在说葡萄牙语。确实,这是毫不相干的。我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我真的不需要。但我会发现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也发生了。偶然地,人们会过来说:你知道,这就是所发生的事。有时,一个不知道我做了某个精神任务的第三者会在事后走来告诉我,大概说:我刚做了一个梦,我知道我要告诉你这个梦。我被告知我要告诉你这个梦境。正常地这是对我所做工作的结论。所以他们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笑]
这真的很有趣,因为一般来说我不好奇。我对发生了什么或者获取确认或客观证据不感兴趣。但我发现有时,确认和客观证据(只是)对其他人有必要。
Bill: 这个情况下它作为整个事情的一部分显现出来。
Inelia: 对。
Bill: 我明白。很吸引人...真的很吸引。好的,刚才你说了一些人身体上消除,治愈疾病的例子,因为你与他坐在一起跟他谈了几个小时。还有没有其他转换性的事情可能发生?我是说,假定那是比身体治疗更惊人的事。
Inelia: 是的。比如有时解脱一个人里面的能量,这样他们就能更清晰地思考。偶尔,我会被派到一位需要完成一项使命的,需要继续他们即将舍弃的使命的光之工作者的身边。这些事发生过几次。它以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
Bill: 就像为正在做好事的人们的支撑结构。
Inelia: 对,是的。
Bill: 好的。
Inelia: 因为你知道,比如一个光之工作者,尤其是那些有巨大使命的人...会有一些实体或者人们尝试去阻止他们。会有几次他们本应被带离那个使命的情形出现。或者是身体上,完全地,或者是通过扼杀他们执行那项使命的意愿。或者甚至,有一些人们即将开展他们使命的接合点,他们处于决策点上,然后很多负面性注入到他们中,那么他们就可能决定不干了。所以我到来对抗那些负面以便他们可以做一个自由意志的选择。
Bill: 不被负面地影响。
Inelia: 对。
Bill: 就像你为他们挡住负面的影响,那就可以让他们做自由意志决定。
Inelia: 是的。然后他们可以决定继续做。他们也可以决定不继续,但这是他们的自由意志。这是内在的决定,不是被闯进来的负面所强迫的。
Bill: 你有没有一些关于你所做的非常重大的事情的想法,怀疑或者知识,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我意思是不只是关于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一些更重大长远的事。
Inelia: 我不太理解这个问题,因为到最后全是关于个体存有的。我意思是,我做了一些不同的事。我所做的只是把我的注意力聚焦于一些事或一些人,然后这些事或人就会得到解决...他们的振动。然后我们不得不回到这一切有什么意义的问题上。所有都是关于提升这个星球的振动水平。比如,如果把我的注意力集中于一个极端负面的存有上,这种事最近发生过-实际上,我做过相当多这样的事,但..[笑]
曾有一个真的很大。一个很大,很负面的存有。当我的注意力聚焦到它上面,就像整个宇宙看着这个存有。这个存有可以做各种事情。他们能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们能消溶为一体。他们可以上身并且离开...转世到一个负面的星球上,但它现在不能在地球的这个(振动)水平上这么做了。或者他们可以要求仁慈。他们能被转变为光的存有。最近,我就有一次经历,要与这个极端负面的存有在一起,就像在这个星球上的一个非常非常负面的人。在一个精神的层面上-它不是在每日的水平上。我意思是,这个人在每个层面上都是极端强大。在社会层面,精神层面,神秘层面。非常非常强大,黑暗。
Bill: 除非你想,不然不要说得那么详细。你这个任务或者说与这个人有关的使命的结果是什么?
Inelia: 那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结局,因为我被要求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在他的空间中与这个人在一起。我不想做这件事,因为它是一个讨厌,恶心的人。很负面。他给我展示的东西非常可怕,关于他曾经对其他人,在一个大尺度上所做的事情。我有点不想与这个人在一起。然后事情是这样的,我与一个朋友谈起这件事,她是一位非常开悟的灵媒。我告诉她这个故事,我说:感觉几乎像这个人有全部的力量。就像他是星球上最强大的人。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他想我写一本关于他能做什么和他一生中做了什么的书。
她说:你知道,我非常强烈地感觉到你不得不做这件事。我想你要坐到他身旁让他写这本书。这是在精神层面坐在他旁边写书。我们将在心灵的层面在一起,然后他会向我口述这本书。所以,我就做了。我与他待在一起几个星期,我做着记录,最可怕的是他所做过的事。
然后我上网查google,我做了一点研究。这些事情都是有案可查的。就像有人写着:这就是所发生的事,这就是这些人所做的。我们谈论的是关于活人献祭...比如,孩子被献祭掉他们的血被人喝下,等等类似的事。这完全不是这个世界的,那些我从来没想象过会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事。我们谈论的就是这个人。
A几周之后,我又有了出体的经历,我被送到那座大宅。当我看见一座宅邸,它一般是...应该说那是那个人的存有,可能是那个人的身体或者生命。这就是一座大宅。
外面有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一个男人,他...当我看着他,我想:好像是一个灵媒。他有些书和十字架等等东西。他正等待进入那座房子中消灭这个(负面的)存有。我想:我的天。如果他进了那座房子,他会不堪一击。他会被完全摧毁。他一定不能进去。所以我传达那个影像给他:待在这,不要进去房子中。他照做了,他待在那里。
然后我自己走了进去,全是黑的。里面是非常邪恶的能量。当我走进那里时,没有审判(的想法)。你把审判注入黑暗中,你就要离开,你会被摧毁。你不能待在那里。它只是能量。就像我漂浮于蓝色或者红色或者绿色中。那就是我如何体验的。理智上,我知道:这就是所谓邪恶。这就是邪恶的颜色。这是邪恶的感觉。[拇指与指头摩擦]。这就是我皮肤的感觉。[抚摸她的脸]
我走进那个房子,发现他正坐在房间的王座上。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我。就好像...完全纯净的邪恶能量。于是我坐到他旁边,看着。我们对望着。我没有计划。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坐在他旁边。
突然,他发送来一个感觉,一个图像,一个仁慈的请求。我惊奇了。他一这么做,我就感到这股巨大急速的能量-气-那是朝他而去的纯净无条件的爱。伴随着光这股能量灌输给他....哇噢...这一切见所未见。然后我就离开了那里。我回到我的身体,想:那是什么?他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人类那部分(意识)涌上来说:这怎么可能?我真想杀了他。看看他做过的恶事!我有过几次这种人类情绪化的经历....
Bill: 像一个人类那样反应?
Inelia: 反应,对。一刹那像人类那样反应。就像一刹那的怎么会这种事?这个人几千年来做过这些事。然而他却被给予仁慈与美好。那就是当我这么做的时候,为何审判或者人性面或者身体的那部分无法得到平衡。因为这会摧毁这个人[指着她自己],也无法完成提升星球振动水平的工作。通过接收所有负面的事物并把它转换为光,那就能提升很多了。
Bill: 是的。
Inelia: 所以,我的工作完成了。
Bill: 人类相互审判了几千年,这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Inelia: 什么都没有改变。最有趣的是-这又说回到客观证据上-这是主观证据,但这是从其他人而来的。我的一个也是灵媒的朋友,告诉我她作过的其中一个梦...不得不告诉我...她写邮件给我。她不是打电话,而是写邮件。
她说: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个梦。我不知道那是关于什么的。我不知道它的意义,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告诉你。她说她走进过一座大宅,巨大宅邸中,她与另一个知名的灵媒-一个男人一起。他们绕宅邸而行,她说...她是一个风水大师。这个词你怎么发音?风水?
Bill: feng shui...我觉得是这么说。
Inelia: 风水。好的。她是一个风水大师。她知道屋子里的能量。当她走进屋子,她能用精神意识看出那股能量,继而进行改变。
她在房子里四处走动,她说里面极其整洁。又空又干净,仿佛里面没有能量一样。她能看见油画从墙上卸下,一切都被拿下。所发生的其中一个事情是,当宅邸中所有东西都被卸下,那个(主)人被灌输着光,感觉好像他被给予了仁慈(原谅),并且他带走了所有的财产。
她向我转述这个梦,那是关于另外一件事的推论,所以我也有点得出了自己的答案。[笑]
Bill: 是的。
Inelia: 那就是,他在那里。
Bill: 概括一下,这个你访问的宅邸,是一个真实的地方,这不是某种象征或者精神世界的状况。
Inelia: 是的。
Bill: 这是一所真实的宅邸,存在于物质宇宙中。他也是实在的身处那里,坐在他的王座上。然后,精神中,或者在一些非物质形态中,你坐在他身边,但他知道你在那里?
Inelia: 对,是的。
Bill: 作为一个实在的人类存有,他知道你在那里?
Inelia: 是的。
Bill: 好。
Inelia: 他完全意识到,他知道的。
Bill: 嗯。那这是一个例子,如果我理解你的话没错,通过物质上身处那个人的旁边,并聚集你所有的注意力-你刚才说把110%注意力放到这个人身上-那就会通过某样东西发生某种转换效果,通过你来发挥作用?
Inelia: 很对。
Bill: 你什么都没多做,多想或者判断,也没有去弄明白它。
Inelia: 没有。
Bill: 你只是扮演一个透镜?
Inelia: 对。为何需要这么做的理由,是因为去影响这个星球上的事物,特别是关于人类的事情,你需要先成为人类,否则你就是在干涉。但作为一个人类,你可以做一些事去在人类或者人类集体中进行影响和干涉。
就像干涉法则中的小回路,一个可以利用来让事情发生的条款。
Bill: 你所说的是,作为一个人类,你定位并聚焦你自己,然后你就成为这个透镜。把你自己放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某些事物通过你来运作?
Inelia: 是的。
Bill: 你的职责基本上就是成为那个透镜,根据你收到的指令移动并调校时间?
Inelia: 是的。
Bill: 当中没有附着个性或者自我意识。只是一种职责。
Inelia: 对。只是一个职责。在透镜的另一边,就是另外的存有。那个存有需要有自由意识来与我联系。我不能强加我自己到什么人身上。负面的,正面的或者其他什么-或者他们所做的事情的颜色。我不能强加这个联系到某人身上。在某种层面上,另一边需要心甘情愿地与我接洽。
Bill: 当你去坐在公园长凳的女孩旁边时,有没有某种约定?就像Hello或其他什么让她承认你在那里,并且这是没问题的。
Inelia: 是的。一般地协议是在一个更高级的层面。所以,她应该是同意了在那一刻接受某种帮助,她也可能请求过,祈求过帮助,而帮助就来了。
Bill: 对。我明白。
Inelia: 但在一个物质层面上,尤其是我如何与一个完全觉醒的光之工作者相处,我只能某程度上让他们知道我在那里,然后他们不得不邀请,请求或者同意(我与他们)相互作用。
Bill: 好的。那我们深入谈一下这方面...采访一个有心灵感应的人是奇妙的,因为你完全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两人都笑]当你被要求见我时...心灵感应对摄像机没有效。你要说点细节。你收到了我的名字,对吗?
Inelia: 是的。有时..
Bill: Bill Ryan. 像这样?
Inelia: 不,只是Bill。
Bill: Bill?
Inelia: Bill 和 Avalon
Bill: Bill 和 Avalon
Inelia: 是的。
Bill: 但这对你毫无意义?
Inelia: 没有。我之前没有听说过你。抱歉。[笑]
Bill: 那...
Inelia: 这种事经常发生。我会收到一个名字,一般来说需要花上我几个星期来找出这个人或者关联,因为我也得到其他线索。但对你,就很快了。正常地,当我很快地找到一个(需要去见的)人,那是因为很紧急。不成功便成仁。一般地我是没什么头绪的...但有时,我会很生动地被展示(谁需要去见)。
但我收到Bill和Avalon的信息,我就用电脑查。我输入Bill Avalon,你的网站就出来了。你上一个采访出现。所以我加了你的论坛,发了个帖让你看见。这是一个有能量在背后的帖子,以便它不会被无视。然后你就要联系我,因为我不能...走出来说:你要和我合作。对吧?
Bill: 是的。你要等我来联系你?
Inelia: 是的。
Bill: 那正是我所做的。
Inelia: 是的。我实际上可以说:看,我在这。那是我能做的。或者给你发个邮件,私人信息或者发帖子说我在这里。然后其他人就会说:我想见你,我想联络你,我想跟你谈谈。
Bill: 是的。所以这个与我联系的方法就是你如何工作的完美案例。对不?
Inelia: 是的。
Bill: 很惊人。现在我们就见面了。好的。这些任务或者使命-在你人生中做过多少件?
Inelia: 说不清。
Bill: 几百?几千?
Inelia: 很大的数字。
Bill: 一个很大的数字。
Inelia: 是的。正如我说,有些是微不足道。有些就要去某个地方或者在某个地方或者跟某人说什么话。
Bill: 一些只占用一天之中小部分就能完成的小任务?
Inelia: 是的。
Bill: 谈一下其他的。我想你告诉过我一些任务持续了...
Inelia: 4年。
Bill: ...一段长时间。
Inelia: 是的。有时会持续4年。
Bill: 你对为什么会花那么长时间解决有什么头绪吗?
Inelia: 没有。我从来不关注这个。对于有些事很快完成,有些则不是,我没有好奇。
Bill: 因为你的角色不是要分析事件?
Inelia: 对。分析或者好奇或者尝试去理清头绪,这不是我的角色。[笑]那些都为我准备好了。
Bill: 你好奇吗?或者说你是压制好奇心?
Inelia: 我真的不好奇。
Bill: 你真的不感到好奇?
Inelia: 不。那只是注意点。我意思是我需要聚焦于很多事情上,如果我再尝试集中在好奇心上,就会...你就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但当证据或者同步性出现时还是很令人愉快和有趣的,那展现出事情的原因和过程及其他方面,因为我不是自己一个人工作。所有都由更高的存有或者高我或者宇宙精心安排。这个星球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做我所做的事。成千上万,几百万的其他人在做其他事,那些是我无法触及的,但它应该是我所做的事情的一部分。
Bill: 嗯。你描述从谁或者何处得到你的目标信息的最好方式是什么?那是关于什么的?信息,方向的来源又是什么?
Inelia: [清喉][叹气]信息来自不同的层面。其中一个来源我可以很快的说出来,因为我有一个集点在两者上,那就是作为全体一部分的虚渺的合一。就像神圣源头。
Bill: 终极的合一?
Inelia: 对。那是时间-空间之外的。就好像一个来到这里做某项工作的火花,但其原因是..因为它对星球上发生什么真的没有任何附加(立场)。这个附加或者请求是从其他存有或者人们而来,就像有一个作为整体和星球中光的存有而来的巨大呼求说:救命!来吧,我们需要帮助。
这个呼求发出来,它不是一个行星的呼求。它也从其他身处这个银河系的,会被星球上所发生的事情影响到的存有而来,可能不是今天,但可能是在一百万年中,这个呼求是巨大的。一个巨大的呼求从有觉知的意识而来,就会有某种干涉发生在这个星球去允许-在这条时间线中-允许做成一个应该做的转变,这个转变正被负面尝试阻止。所以,它是一个巨大的呼求,那就是为何像我这种存有能来到时间-空间中做这样的事,因为这是对那个呼求的回应。
星球有一个自然跟随轨迹。这是一个进化的轨迹。
Bill: 你意思是文化,文明,和生活于其中的人?
Inelia: 一切。
Bill: 好的。
Inelia: 植物,石头,水,人类。所有都是一个整体。哪怕人们想:哦,我们是被放到这个星球上的,所以我们不属于这个星球。那是一个幻觉,因为他们构成正是行星的构成,从物质上来说。肉体都是同一物质组成的。
它来源于星球。被星球所喂养。是星球的一部分。所有都是整合的一个存有,有着不同的意识水平在里面-包括人类集体或其他已经在这个星球上数百万年的其他众生的集体。
A这个星球,作为一个整体,有一个进化的轨迹。在这条特别时间线上的一个特别的接合点上,有些力量试图阻止这个进化,因为在他们看来进化不附合他们的利益。
Bill: 是的。
Inelia: 然后,我们来了,就像存在法则-为此而存在,你遵守着法则。你有自由意志法则,比如,星球上到处都违法这个法则。你有时间-空间法则,大部分人所体验的线性时间的轨迹,这是一个法则。还有些让存有们到来,玩游戏的被同意了的法则。
Bill: 就是游戏的规则。
Inelia: 对。所以,如果突然间,有人犯规,大多数参加者就会转过来说:来个裁判,因为这游戏不公平。
Bill: 嗯。是的。很吸引人,因为很多年前,我知道有人做一些很像你所做的事,他自称为仲裁人。
Inelia: 是的。[笑]
Bill: 他提到他知道的几个其他仲裁者。我意思是,这是我们还没谈过的。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他说他会排除这种(不公平)的情况,他会精神上地在特定条件下出现,然后这些肮脏的妖怪看他一眼就会吓得跑路。当然他总会去抓他们。
Inelia: 是的。
Bill: 我们可以说一下这个故事。但..这很有趣。这是我与这类人的第一次经历,我帮助他获得那些能力然后他用来...他独自一人结束了一场战争,比如说。他如何做到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回到正题上。我们谈到你的到来,是为了处理这个规则或者协议被违反的状况。
Inelia: 是的。嗯。
Bill: 对。
Inelia: 当前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事情是非常负面的...在一个物质层面上,出现了侵害自由意志的情况,因为如果你让(人类)集体沉睡,他们做的决定受到醒着的人的影响,那就不是自由意志。
Bill: 有点像阻止人们投票。是的。
Inelia: 是的。或者接管他们的身体,就像他们睡着了为负面做事。所以那不是自由意志-那是其中一个被侵犯的事情。然后所有的战争和所有其他的负面-恐惧。恐惧的振动就是构造,或者说负面性的基础材料。星球上的存有被轰炸...星球上的人类,集体一直被一小撮人用恐惧来轰炸。比如说统治精英。正使用恐惧来轰炸全体人类,整个星球,通过电视,战争,犯罪...保持着所有这些东西,包括音乐。那也是正在上演的一种侵犯。
Bill: 是的。
Inelia: 像一场彻底的轰炸。
Bill: 是的。所以你的角色基本上有点像一个仲裁人或者比赛中的裁判。去让这场比赛根据规则来运作。如果有什么人犯规的话....
Inelia: ....吹哨犯规![笑]
Bill: 是的。那他们就会守规矩了。
Inelia: 是的。
Bill: 而有时,你会赶人出场?
Inelia: 是的。[笑]
Bill: 好的。你谈的是一个特别的比赛的设定背景下,有着某种边界或者划定。无论比赛是什么,你的角色就是确保这场比赛以最初构想的方式来进行,并且认同参赛者参与进来。
Inelia: 是的。除非所有的参加者都同意改变游戏。
Bill: 我明白。好的。
Inelia: 在星球上没有一个协议。这个星球不想再处于负面当中。
Bill: 我明白。好的。你认不认为这是一种不干涉。这是关于改变时间线,一旦那些关键点在路上被开启,那么像你这样的存有,像有这样一种功能的人,就不会再在这里了。
Inelia: 是的。
Bill: 这是很好的回答。[笑]
Inelia: [笑]这是关于时间线的,因为这个星球上有其他这种事情没有发生的时间线。又有一些时间线是所有问题都被解决了。
Bill: 那么这是不是指,其他时间线中的平行Inelia不在了,因为她不必身处那里?
Inelia: 对。
Bill: 在所有这些平行现实中,Inelia只是身处在那些需要她的现实当中。
Inelia: 对。
Bill: 就在事情没有搞不定...哦,不对。应该是出现在事情还没完成的地方,同时又有其他时间线是一切都完成了。
Inelia: 对。存在着不同的层面。
Bill: 好的。
Inelia: 当我第一次来到这条时间线...再强调,你是身处不同时间线的多重存有...当我第一次到来,我就知道我在时间-空间中,有某些事情我还没确定。其中一件就是在转变中我身处在哪部分。是转变之前,期间或是之后?我不知道。另一件事是我在哪一条时间线上?情况有多严峻?这条时间线上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三岁的时候才发现。我想要离开。我完全处于精神崩溃,当我发现这个星球上还有战争,我意识到...我开始明白我在哪条时间线上。它是其中一条最差的。人们还在打仗。我完全垮掉了开始哭。我哭了3,4天。他们不得不带我看医生,给我打针让我睡上几天。
然后我醒过来,就好像说:我不知道我能否完成使命。这是那一刻最真诚的想法。我确实不认为我能完成任务。
Bill: 在三岁的时候?
Inelia: 是的。
Bill: 你现在回顾还能完全记得?
Inelia: 哦,我从来没有忘记。它曾是我家人中的一个笑点。有多少三岁孩子当发现星球上仍然有战争时会精神崩溃?[笑]这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Bill: 你记不记得婴儿期的每个细节?
Inelia: 不记得了。我曾经记得。我曾有关于每件事和我所读的每一本书的完整记忆。如果我十年前读过一本书,你可以拿着那书,打开任何一页,告诉我页码,我可以背出来。我有那种记忆。但有时也会想不起。[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头脑太拥挤了。所以...
我能回望过去,如果给我一个时间和日子的话。我可以回望并可能找出当时发生的事,但现在兴趣不大了。我不知道。我不再想有关于过去所发生一切的回忆了。
Bill: 你全部的任务,你在这里一生的使命-达到了何种程度,是成功了还是正在成功还是在成功的路上?你如何量度你做得有多好?或者在你的帮助下我们做得有多好?
Inelia: 我想有几次当我可以帮助某个人,而他们却没同意。他们没有把手伸出来。我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希望他们会(同意我来帮忙),这样事情就会更容易些,如果他们作出回应。我不能说出这些人的名字,因为这会让他们陷入自由意志被侵犯的状况中,因为他们在某些层面上选择了不答应(我的帮助)。
Bill: 有没有可能你再回到他们身边,看看他们会不会回应你?
Inelia: 我确实这么做。[笑]
Bill: 好的。
Inelia: 我每年都这样尝试...取决于当我被告知再试一次的时候-我会再出现在那里看一下他们准备好了还是没有。
Bill: 目前为止你是不是还有几个还没进展的,正在进行的任务?
Inelia: 对,是的。无论如何,那些我进行了全面接触的人-每个人都非常成功。
Bill: 所有人,以这个背景来看...就是..
Inelia: ...这个星球。 Bill: ...改变着时间线。
Inelia: 对。
Bill: 关于为这个星球上的公民恢复自由意志和自我决择的道路上-我们走了有多远?我们能不能度量?我们(人类)做得好吗?
Inelia: 我们做得非常滴好。也超越了所有的期望,现在是完全开放了。完全地开放。对于有多少需要完成已没有限制。
Bill: 在正面的潜在性方面是完全开放了?
Inelia: 对,是的。
Bill: 这就是你的意思。而不是说我们会成功还是失败!
Inelia: 不,我们即将成功![笑]
Bill: 好的。
Inelia: 对于星球上的大多数人而言将有多艰苦和艰辛,这仍然是开放(未决)的。但情况将不会像曾经的那样坏了。
Bill: 嗯。
Inelia: 情况会有多坏真的取决于集体。取决于每个人选择去处理他们的恐惧。
Bill: 嗯。
Inelia: 每个这么做的人,每个决定不去从事恐惧的人,都向星球增加了一点点更高的振动,并且影响到了其他几百个人。
Bill: 是的。所以你说的是...可以说我们肯定将会成功。
Inelia: 是的。
Bill: 未知数就是这个过程将有多艰苦?
Inelia: 是的。[笑]那是由集体决定的。
Bill: 是的。
Inelia: 集体来决定发生什么。
Bill: 是否表明我们已经改变了时间线,或者这太过简单化,因为这好像一个关于我们在哪条时间线上的问题...
Inelia: 是的。
Bill: ...取决于...
Inelia: 个人。[笑]
Bill: 我再说一次。我的问题是-我们可以身处无数多的不同时间线中,其中的某些比其他更艰难-但它们都结束于正确的地方?
Inelia: 嗯。所以,星球上每个个体都掌握了他们自己的时间线。这是精英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因为如果一个人能改变他们的时间线,他们就不会选择一条在余生中被奴役的时间线。他们会选择一条能显现并生活于他们所喜欢的,拥有一个美好生活的时间线。
Bill: 是的。
Inelia: 当我们谈到如何改变时间线,正确的问法是:我改变我的时间线了吗?然后加入那些想要同一条时间线的人们那里。[笑]
Bill: 我有一种时间线-打个引号-的视角比喻,就好像身处在数百万根线组成的大编织绳中。
Inelia: 嗯。
Bill: ..错综复杂的...
Inelia: 是的。
Bill: 任何不同的排列都组成一条时间线。
Inelia: 是的。
Bill: 我们每个人都创造我们想要的那条线,并与其他正创造他们想要的线的人联结到一起。
Inelia: 对。那些有意识去选择丝线并编织和连结的人,就不会再受奴役。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再会经历战争,除非有一群人真的想打仗,他们会一起来创造他们自己的时间线。
Bill: 哦。有一个不太肯定的想法我要说一下。在不久前我们的对话中,你给出了一个百分比。你说70%,这个数字可能不是与你所说的一样。你这里的意思是什么?
Inelia: 一个没有混乱的平稳过渡...混乱是指像数百万人死亡的那种。
Bill: 好的,我明白了。所以那70%就是在某种平稳-颠簸的范围上。
Inelia: 是的。[笑]
Bill: 好的。但你说全部的结果都确定了。
Inelia: 是的。
Bill: 我这样理解不知对不对,当你数十年前到来时,结果还没确定。从那时起,条件发生了变化。现在确定了。
Inelia: 是的。
Bill: 把这些都联系起来,我不是在以一个粗略的方式来把事情简化,就像说你自己一个人在做事。你早前说,你想指出的是,当然,你还没指出。这是一个整个运动。一个观念。一个团队合作的效果,与数以万计的人有关。而我们永远不会认识他们大部分人。
Inelia: 我会说数百万。
Bill: 是的,以不同方式来说。
Inelia: 是的。
Bill: 有很多从各个地方和各种时候化身到来的存有。
Inelia: 在上帝..在所知的宇宙中。[笑]
Bill: 对。从宇宙和宇宙之外。
Inelia: 是的。
Bill: 也从旁边的星球而来。我是说,各种事情都在上演。
Inelia: 是的。
Bill: 很多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人,可能与其中一些存有有过个人接触。他们很可能也是那些存有本身。
Inelia: 对。
Bill: 他们可能就是那些存有自身而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视频将唤醒他们。是吗?
Inelia: [笑]对。
Bill: [笑]因为此刻,我们有这个有趣的,比起你坐在公园长凳某个人旁边或者亲自去宅邸中拜访什么王座上的邪恶黑暗独裁者,不如说是通过这个视频来显现你自己的契机。
Inelia: 是的。
Bill: 和每一个观众,数以万计的人在一起,可能就是为何我们在做采访的原因。
Inelia: 你们正观看这个视频不是偶然的。[笑]
Bill: [笑]没有事情偶然。我意思是,我得说,这个想法我刚刚才有。但其中可能有些意味,不是吗?
Inelia: [笑]
Bill: [笑]
***********************
Bill: Inelia,现在是几个星期后了。阐明一些事情是有需要的,因为在你的访谈中谈到平行时间线,关于不同的供选择的现实,某程度上我们有一个关于去体验什么的选择。
现在,事情很混乱,因为存在很多信息。预言,预测,愿景,梦境,人们会想:天。这将会发生,那将会发生。那些被精神存有或者ET告知事情的人,发现事情并没有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呢?对那些担心他们被告知的事情就要发生或者可能发生的人,你有什么建议给他们?
Inelia: 有一个很有趣的方面,因为当一个信息被说出,全体地我们会选择同意或者不同意。所以,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情是,不要同意。
Bill: 对那些目前为止观看了整个访问的人你有什么话对他们说,他们无法相信你所说的。他们无法相信你是真的,因为外面有这么多信息不是真的或者是妄想。他们想:你知道吗,我要转移到其他事情上,因为这个实在太疯狂了。
Inelia: 我愿意承认这一现实,我想你已走上完美的道路,那就是离去看看其他地方,因为我对你来说不是真的,并且对你来说我永远不是真的。我同意-你们是对的。
Bill: 或者当他们看第二次时,你才变得真实。
Inelia: 可能吧。
Bill: [笑]
Inelia: 然后他们的现实就会转变。
Bill: 我知道你有其他事情要提一下。有可能会出现一个误解,人们认为你是某种奇迹工作者,挥动你的魔术棒摆平一切,你受命为人们搞定事情,你来决定什么去做什么不做等等。需要一个澄清,对你来说强调一下可能会有用。
Inelia: 是的。我从不选择我合作的人。那是来自我的高我或者神圣干涉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基本上,我专注于集体(意识)。所以,如果你感觉到我有什么可以提供给你,你可以来我的网站,有些资料在那。有大量信息,练习和事情你可以做。
但我不再与个人一起工作了,因为这是一个不同的时代。不是关于Inelia有什么能为你做。而是关于你如何靠近这个呼求。这是一个行动号召,那就是为何我同意做这个访问并说:作为一个观众,我如何能走近并协助这项工作?你的兴趣在哪,热情在哪,就去跟随它。
Bill: 所以你不是一个调停者,你是催化剂。是吗?
Inelia: 是的,催化剂。这是一个很好的词。一个催化剂。你可以成为催化剂。你怎么做?提升你的振动,你自己就会成为催化剂。
Bill: 我们可以成为各自的催化剂。
Inelia: 对。
Bill: 这是一个潜在的协同作用。
Inelia: 是的。
Bill: 因为这是一个问题,人们一直在寻找什么人来救他们,为他们做事,拯救他们,带他们脱离这一切。他们等待狂喜,他们等待上帝帮助,或者外星人帮助他们。最不要得的,就是你进入了这种角色,因为这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Inelia: 我不会这么做。[笑]其中要说的是,这不是人们的错,因为这是被下载的那个程序的运作方式,以便精英可以绝对控制。因为这样你就重重削弱一个人的力量,他们意识不到他们能自救。但他们是可以的。每个人都可以。每个人都不只是他们自己的催化剂,而能成为他们周围每个人的催化剂。
Bill: 这听起来像来自你的其中一条最重要的信息。任何人都有权使用你天生就会的能力。没有人需要任何人的允许才开始工作和做事。没有人需要被组织起来或者需要等待某个人说:好的,这是起跑枪声,出发吧。
Inelia: 对。
Bill: 你只是鼓励人们自我授权并去做他们为此而来的事。
Inelia: 是的。另一点是,我们都带着这些能力而来。通过在文化环境中的设计和养育,我们一路上失去了它们。我也失去了几个自己的能力。我自己也要把它们找回来或者查明找不回的原因。
Bill: 是的。如果有些东西丢了,它不是真的丢了。它只是临时遗失,你要做的就是重新找回来。
Inelia: 对。你要再找回来。无论如何,这些事情的一个重要方面,不是关于念力移椅子,不是关于阅读别人的思想,不是关于治疗疾病。这是关于你自己意识和高振动的成长,你可以让你振动得尽可能地高,这些能力就能学会。突然,人们会感觉靠近你更好,突然,你就利用这些技能来做事并更有效率,提升星球振动以及让世界更美好,从另一个方面来说。
但如果你不走这条路而沉迷于念力移物,那就不是...我意思是,确实,有人可以做到。你最终也会做得到,但这有什么用?你只不过站起来抓着张桌子在房里移来移去。这样怎么能帮助到这个星球?
Bill: 对我来说,一个很好的类比就是星球大战。在那部伟大电影中有很多真相。尤达大师就拥有所有这些力量,他向卢克展示如何用他的能力远距离把太空船从沼泽中举起。但这不是重点。这部电影讲述原力的力量。关于如何打败黑暗一方并如何恢复一个人自身的能力去和其他人一起驾驭它们并击败帝国。
Inelia: 是的。[笑]
Bill: 那不是魔术。
Inelia: 不,不是关于魔术。
Bill: 魔术是趣味,它们是副作用并且绝不是重要的。
Inelia: 不重要。
Bill: 对任何遥远地感兴趣的人来说,在镜头的背后,我Bill Ryan,不能变什么魔术,但这不重要。我仍然是在这个转变过程中的成熟的参与者,我需要做的就是操作摄像机...
Inelia: [笑]对。你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力量去按拍摄按钮。
Bill: [笑]我可以用手来按,不需要用思想念力。
Inelia: 对。
Bill: 是的。还有什么说话作为最后的信息献给观众们?会有更多的视频,更多的信息,会有个人演讲?你会不会举办研习班或者会议?
Inelia: 可能吧。
Bill: 嗯。那这不会是人们最后一次看到你。
Inelia: 不会[笑]
Bill: [笑]有些事情我们要期待一下。我感觉是,如果我能分享一下个人想法,这是关于一个刚开始的兴奋旅程。我鼓励正在观看的,有这种兴奋旅程才刚开始的感觉的任何人。即使你自己感觉到可能开始于几年前,但仍然只是刚刚开始。有很多工作要做。有很多要与之分享这段历程的人,会有很多乐趣,很多重要的工作去做。
Inelia: 是的。那不只是关于未来2,3年将发生什么。不是关于正发生在星球上的所有大灾难。与这些无关。这是以后才发生的。
Bill: 这是以后发生。
Inelia: 是的。
Bill: 如果没有灾难就好了。
Inelia: 是的。让我们就此达成一致吧。[笑]
Bill: [笑][淡出][音乐]
点击这里观看视频
Bill Deagle : 地球预后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
|
---最大的罪恶就是面对邪恶而沉默。
---预言家的作用不是去预言一件无法改变的事件。而是预言你可以决定的路径和时间线,因为你是你未来的共同创造者。
---黑暗不是光明的反面,而是缺乏光明。把这些事情曝光并不是要吓唬人们,而是带给每一个听到的人舒适,控制和授权感。
Dr Bill Deagle
很少人在UFO/阴谋论/揭秘活动中像Bill Deagle(比尔.迪亚格)医生那样具有争议性。直言不讳,有才与热情,使他有着如挚友那么多的批评者。
我们都很清楚这个争论。这三小时的访谈是一个基本视角-我们认为-对那些批评这个人的人来说。我们支持他的证供:因为我们不知道有什么能反驳他所说的。另一方面,我们了解得越多,我们就发现越能验证Bill Deagle所报告的告密者证词。
这个访谈呈现出Bill Deagle的另一面。在与他的谈话中我们相信我们已经成功带出他的人性,热忱与富同情心的一面,那是他对真理,对人类的潜能与壮丽强烈热爱的一面,有时会如此强大地表达出来以致让人发现他无从捉摸。
他是一个现代的先知:但很多人误会了这个词。一个先知不是幻想家或者算命先生。先知-这个词的本义,BillDeagle使用这个词的方式-是一个会说:“如果我们不醒悟或者行动起来,那这就可能发生了。”的人。在这个使命上,卡米洛特分享并支持他的立场。
(注:Pronogsis,预后,医学名词,是指预测疾病的可能病程和结局。也包括提供时间线索,如预测某段时间内发生某种结局的可能性。)
点击这里访问Bill Deagle的网页
点击这里观看Bill Deagle2006年12月格拉纳达论坛演讲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1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fPEjc6PCFI0/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vruXaI15S00
采访开始
Bill Ryan (BR): 你知道吗。我很想说我个人真是非常高兴见到你。
Bill Deagle (BD): 彼此彼此。[笑]
BR: 这是卡米洛特工程,我是Bill Ryan,还有我的搭档Kerry Cassidy。我们分坐两边,中间是Bill Deagle医生,很荣幸跟你在一起。
BD: 谢谢。
BR: 我刚才和比尔医生开个玩笑说我正向吉尼斯世界纪录申请我听了他[2006年12月]在格拉纳达论坛演讲7次,我真的要这么做因为实在有太多的资料了。
不止这样,几天前在电话中,比尔医生告诉我们他可能只公开了10%他不得不提供的信息。我们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希望做的是看看能不能尽量记录下剩下的90%
BD: [笑]
BR: 尤其是,很多在看这个视频的人,特别是我们两人,Kerry和我自己,感兴趣和关注于最接近的几个星期和几个月会发生什么。我想Bill会用的其中一句说话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暴风雨是什么?
BD: 思考的最好方式就是埃里默军事学院。如果你与在海军军事学院和其他地方的人们谈话,他们所做的就是进行模拟实战演习。他们围坐着大会议室桌子上,然后所做的就是把它输入模拟电脑中。
他们用Simula PL/1和为军队开发的其他语言,然后用到他们自己的超级电脑上,进行几次模拟运行。所以每次战争,每次冲突,每次全国紧急状态,都已经被编出剧本。
人们没有意识到有多少计算机能力被应用到这些事情上-每个事件,从ET入侵到袭击西岸的海啸,到Cumbre Viejo(注:一个位于Canaries的,可能崩塌并导致海啸袭击美国东岸的岛屿。),到因为在美国中西部的新马德里断层的地震而引发都国土瓦解。所以基本上每件事情都被模拟过若干次了。
现在,我在Genesis Network上的电台节目Nutrimedical Report中经常尽力做的是...有两个网址,如果你看看的话,就是nutrimedical.com,那里我有很多抗衰老,延长寿命,民防组织和其他信息。
另一个网站是clayandiron.com。这个网络是Genesis Network的。出自明尼苏达州圣保罗市。他们的网站用于广播,分流和自选重播节目,那就是gcnlive.com。
在我的节目上我尽力地...我意识到主持一个合格电台节目的其中一件事情就是你可以带来所有这些专家和嘉宾,有几个方法可以达到这个目的。我的方法就是尝试...如果他们听了足够多的节目,人们将会看到一个改变他们范式的蒙太奇画面。
因为你无法用事实来给他们当头棒喝来改变人们,如果他们情感上还没有准备接受这些事情的话。
BR: 是的。
BD: 你也不得不改变他们的范式,通过我称为潜移默化的方法,当他们听了越来越多人说话,他们会愿意接受一个从某一类型的人,或者从一个做事方式,或者从一点幽默或一些音乐而来的信息。
BR: 是的。
BD: 最终他们会到达一个点上,他们就能够接受关于智能,精神等等方面的真相。
我设法在节目中教导的两个关键的事情就是:首先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们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存有,因为-很多情况下蓄意地让人们远离真相-他们被操纵了。比如,如果你不知道你是一只鸟,你显然不会试着飞起来。对不?
BR: 对,很好的比喻。
BD: 另一个我尝试教育他们的是,他们以往所学的东西都已经被简化和呈现给他们,所以他们不理解他们所在的宇宙的本质。他们甚至不知道实相是什么。
BR: 是的。这是模型中其中一个参数,假定他们正在与这个舞台表演相互作用....
BD: 是的。
BR: ...以他们能支配的非常有限的资讯来互动,作出恰当的判断。
BD: 是的。所以我尝试做的是,延展他们的思维。我做的其中一件事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侵犯之物,无论是政见,宗教观念,科学见解。这都是信任但需要确认的。你知道,罗纳德.里根,之前他有太多的软糖豆了。[笑](注:里根当政时期,许多知识分子,包括保守派知识分子嘲笑里根在内阁会议上,喜欢对不同颜色的糖豆进行分类来消磨时间。)
所以这个构想就是,最终你会得到足够的证据和足够合乎逻辑的事情...你有我称为两个证据。它不只攻击(挑战)你的理解力,还在你的心灵中回荡。
BR: 好。但你知道,很多在看这个访问的人现在已经完成了那项功课...
BD: 是的。
BR: ...或者通过听你的节目或者听我们的,因为我们本质上以相同的方法来做事。
BD: 是的。
BR: 或者两者皆是。
BD: 是的。
BR: 还有...你同不同意现在时间不多了?
BD: 是的,时间不多了。有几个我称为肌痉挛事件将会发生。我给说你一下事情将会发生所在的时间线而不是告诉你具体的日期....
人们需要理解的第一件事是,无论我们选麦凯恩/佩林还是奥巴马/拜登,或者麦金尼的绿党,这些事件都已经在进行,去制造一个地区和世界性经济崩溃,然后创立地区和世界银行。
BR: 所以他们已经有了电影剧本,但还没有演员阵容。
BD: 对。他们已经去了演员选派部门,无论演员是谁,他们某种意义上将会像一个在这股浪潮上的骑手那样。
BR: 好的。那么剧本是什么?[笑]
BD: 剧本基本上是...我待会说回这一点,以便...
BR: 嗯。几分钟前你提到建模。把这一点与你提到的建模联系一起来说会很好。
BD: 是的。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建模。实际上他们有其中一个最先进的程序在旧金山的加利福尼亚大学。它们与国家侦察局直接连接到一起。
这个,顺便说一下,我在我的节目中会定期地-透露机密情报。他们连接到Cray 5s与Cray 4超级电脑阵列,所以他们会做模拟。
Kerry Cassidy (KC): 它位于丹佛,是吗?
BD: 嗯,那是主节点的所在。它实际上位于Shriver空军基地。但他们在别处有系统。人们需要知道他们所相信的世界是一个从来不存在的童话。
BR: 是的。
BD: 总之,这是在大学水平上。他们有社会建模超级电脑程式。他们所做的是尝试不同的扰动。他们会尝试做一些小事,放一个气球上去,制造一个媒体事件。他们就能在收回信息的基础上建模。
他们就能做具体研究,称之为建筑研究,并非所有都与Half Past Human或者普林斯顿大学蛋研究不同。
他们实际上在采掘互联网,他们正采掘电话交谈。他们从人们的(电视)分线盒采集数据,他们从中切开两条通路这样他们就能知道人们在观看什么了。他们有称为数据建筑学的软件可以用来分析。
BR: 是的。
KC: [听不见]
BD: ...哈,这是一个他们能够做这些事的可能性。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他们在查看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人们在看什么,分线盒转到什么频道,他们就能把这些收录为他们的资料。然后他们可以说,在区域编码分布,人口统计资料等基础上....
BR: 是的。
BD: 因为人们需要知道每个电话交谈一直都被监听。每个传真一直都被监控。他们有超级电脑。
在2003年他们启动了AI系统,那是一个人工智能超级电脑-换句话说,像一个聪明的人类但思考可以快了10万亿倍,有着所有已知的知识和历史,并且完全接入互联网和所有交流方式中。所以....
KC: 要记住,他们在做的建模是....他们的计划,议程将怎样实施?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大的惊喜?
BD: 不是。他们做的是建立一个地球控制论的翻版。
KC: 是的。
BD: 他们以此来做模型,并尝试做时间线路径分析。
BR: 嗯。
KC: 是的。但他们如何选择?你知道吗?
BD: 是的。
BR: 一整个有虚拟人类的虚拟世界。
BD: 在一个虚拟世界中。我实际上照料过那些在丹佛从事称之为觉知世界工程的员工。
KC: 是的。但我仍然不明白。你知道,他们是如何选择他们的剧本的?换句话说,我们知道那次金融崩溃....
BD: 他们可以拿一个方案,放进电脑世界试试,然后他们就能看见有什么反应....
KC: 是的。但你有没有从绝密黑色项目中的人那里收到过反馈,说他们已经选择了这个剧本?
BD: 哈,有点。是的
BR: 给我们一些线索,Bill。
BD: 我给你举个例子。首先一件事情是,通过建立这些模型,这表示他们不只是....换句话说,他们不只是在公众身上试验。他们尝试做一件不同的事情。
比如,他们在今年早些时候策划全国性的金融崩溃,然后他们又让雷曼兄弟(投资银行)倒闭。他们试过每一件事。他们要看看从公众中得到的反应是什么。然后他们把这些反应反馈进模型中。
当我照顾那些在觉知世界工程的人们,他们实际上创造了一个地球控制论模型。这是一个在超维的真实物理模型,只有大约半厘米的公差。所有道路,建筑,每一件事情,所有人。在这个模型中的每个人被视作节点。这是他们所使用的术语。
BR: 是的。
BD: 除了做模拟计算机建模外,他们也使用其他的技术。有些技术是“外来的”,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
BR: 我相信。
BD: 他们使用这些技术,可以分析时间线路径。因为他们尝试做的是...
KC: 我们在谈论窥镜(Looking-Glass)?
BD: 对,是的。当然,很多人不明白大部分都是基于称为扭曲漩涡成像的东西,那是多维度的成像。
BR: 嗯。
BD: 自1950年代我们就有扭曲漩涡成像(技术),它是逆向工程(而得来的)。
BR: 嗯。
BD: 扭曲漩涡成像技术是HAARP的最顶级项目。它不是最低层项目,是最高层的。
BR: OK。
BD: 所以扭曲漩涡成像允许他们看进地球,看到所有的资源。所以基本的事情就是要放一个用铝和钡盐做的热磁镜(thermal-magnetic mirror)下去。
BR: 这是chemtrail工程?
BD: 是的。但它非常高,7万3到8万尺高。你是看不见的。
BR: OK。
BD: 但粒子被送上去那里,它们在空间中呆2到3年因为它们会堆层并锁定于上部的对流层。
BR: 嗯。
BD: 就像一个进行扭曲漩涡成像的镜子。他们可以发射一个脉冲并看看回来的反射,那他们就可以进行成像。
BR: 我明白。
BD: 他们可以看到石油资源,黄金,矿产,钛,所有他们所需的。并且他们也可以看穿地球看到地下基地,城市,设施。比如,当四川.....
BR: 这些东西甚至不是我们的。
BD: 对,是的。他们可以看见不是我们的东西。很对。他们可以看到巨型洞穴和贯穿中西部的洞穴系统。
BR: 对。
BD: 他们也可以看到像军事基地,比如在四川被(地质)构造武器所袭击的中国核武与军需品基地。那是一个构造技术的具体应用。
BR: 嗯。
BD: 现在,我们发展了自己的技术。俄罗斯人有一个叫超电容技术的新系统,他们可以制造这些非常非常强大的电容,可以发动与HARRP技术类似的效果。
KC: OK。他们打算以此来做什么?那实际上是我们....
BD: 是的。他们以此想要...给你一个思路:首先,你要看一个他们有什么的菜单。他们试过各种项目,在新计算机模型上进行扰动。
然后他们决定是否要现在或者在不远的未来才实行。就像很多人说:为什么没有另一次911?
BR: 嗯。
BD: 对吧?另一次...比如炸了城市或者干出其他事?因为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做一些城市下面的万吨核武器的战争模拟。
比如,今年是在波特兰避难所,去年是在查尔斯顿避难所,他们在那里做了一次模拟.....
并且不只是美国。在美国,英国和加拿大,他们做了一次这种类型的联合战争模拟,尝试看看民防,放射性烟羽和公众的活动会如何,怎样处理身体污染等诸如此类的。
所以他们正在做着这些模拟。他们在多个层面上这么做并把数据反馈回他们的超级电脑来决定哪个最好效果。
其中一件事是...追溯到90年代末期,我那时是洛基山职业病科医生,我们与科罗拉多危险物料团队签了个合约,为FBI和疾病控制中心做了一次战争模拟,叫做Top Off行动和黑色冬天行动。
我们在表演艺术中心进行了一次模拟,进行肺鼠疫的模拟释放,不是真正释放。我们想看一下杀伤率,根据系统能有多快地被激活-EMS系统-去让接收人员并治疗,分类他们等等。
我们在17号大街,丹佛市中心一间公寓的二楼窗户上做了一件类似的事。我们甚至做了一个喷雾器向窗户外喷,喷一些压缩空气,一些蒸汽,假定那是炭疽。所以,这就是一股武器化的炭疽气流从二楼窗户喷出。那些炭疽气将会...
我们又有另外的人去...我们有危险物料官兵和特种部队,他们可以去到不同的医院,比St. Joe’s, Presbyterian,St. Lukes医院等等。我们记录着所有这些数据想看一下,是否首先,急诊室会激活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取得恰当的(病毒)样本,治疗人们以免有人死亡。
(模拟结果是)我们杀了所有人。
BR: OK。
KC: 为什么这样也会杀了所有人?
BD: 我们杀了所有人因为这个系统太不给力了。急诊室的医生们,传染病,系统的激活....追踪喷雾源头花了太长时间。
所以如果有一个致命武器炭疽-只需要,比如,80个孢子来引发一次致命传染而不是用8万到10万个-那我们就能算出以那个级别传播,在17号大街上,病毒暴露至当天中午将杀死至少4到5千人。
BR: 对。
BD: 我举出这个模型为例子的原因是他们一直使用他们的控制论模型来这么做,因为他们试图沿着某些时间线来控制社会。
他们有各种力量。所有在其中的人们-你听说过世界新秩序-他们并非意见一致。他们处于不同的级别上。他们大部分都认为他们身处他们所在级别的最高位,而他们实际在另一级别的最低位置。
即使那些在最高层的是人类。因为世界新秩序不是由人类来运作的。
BR: 是的。
BD: 明白吗?
BR: 对。
BD: 你需要理解这一点。我在节目上所用的比喻....在英国他们的训练中,作为权力游戏的一部分,他们把你带到他们的花园。他们的花园做得有点像迷宫。然后你穿过这个小迷宫,你觉得你很聪明因为只需片刻就走出去了。
然后他们会带你去一个大迷宫,那是由一个非常聪明的园丁建造的。你走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他们告诉你如何走。
BR: OK。
BD: 如果他们不告诉你,你无法走出迷宫,你将会困在那里整个下午,喝不到茶。
BR: OK。
BD: 这就是要羞辱你让你意识到你没法走出这个大迷宫除非你改变如何走出迷宫的范式(方法)。
BR: 很好,对。
BD: 他们做的基本上是....某种意义上他们在浸渍整个社会使之接受那些正在上演的谎言。人们不知道.....即便是现代历史也完全被改写了,每件事都是....
BR: 但一些觉醒正在发生,那是你需要将其纳入考虑的。
BD: 对,是的。
BR: 这也被纳入了。
BD: 当然。这就是为何有延迟。事实上,如果你看看已发布的文件,比如全球2000,关于人口下降;如果你看看那些被策划释放出来的禽流感;那些正在计划的用脏弹或者微型核武炸毁一座城市或者做其他阴谋,它们都落后于预定计划。
BR: 这表示他们也把营养医学报告与卡米洛特的访问编程进去。他们把所有这些都记下来重新估算每一件事。对不?
BD: 是的。但问题是有一些他们控制不了的鬼牌(未知因素)。
BR: 哪些是?
BD: 有很多的鬼牌。
BR: 好的。
BD: 第一张是人类。人类是多维的存有,远胜于人们通常所认为的人类。
给你举个...说回一些物理学:我们存在的平面,能量的平面,有5维,不是4维。
BR: 嗯。
BD: 精神/心灵的平面有7维。一些人称之为星光层。又有第13维,那是永恒的。OK?每样事物都是它的谐波。那就是为何...存在本身的真正本质是灵魂穿越一个创造剪辑画面的能量平面。
BR: 这是我们所相信的。我们身在这里,我以我的视角所见的是冰山一角。
BD: 是的。
BR: 是的。这座冰山是一个美丽,神奇,奇妙永恒的东西。
BD: 对。换句话说,现在我们正在录音的此刻一直都是存在的。
BR: 对。我同意。
KC: 是的。时间是循环的。但是Bill,我想知道的是,你在说他们想用这个来做什么?因为显然如果他们落后于预定计划...现在,9月末,我们看见美国经济似乎衰败了。
BD: 是的。
KC: 然后会发生什么?
BD: 现在我们要想一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好像一只老鼠遇到某些障碍物,一只聪明的老鼠。你设置一些路障,但老鼠仍然能嗅到奶酪。它会绕过障碍,它会想办法解决。如果那是一只很有直觉的老鼠,它就能远眺出障碍物看到直达奶酪的路线。如果它知道很多条通路,那它就会行动了。
BR: 是的。
BD: 我所见的就是,他们的目标就是建立一个世界银行。他们的目标是使划分货币区域。他们已出版了。事实上,你要理解的其中一件事-这是很怪异但却是真的-那就是全球主义支持者的宗教,如果你想这么称呼,或者说教理,是要去证明他们是超级阶层,或者捕食阶层,他们有权利做出这些决策。
因为他们不得不出版(相关刊物),世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确实发行了。比如1973年9月,外交关系委员会...
BR: 全部都是显而易见的。
BD: 是的。
KC: 比如说《铁山报告》。(注:出版于1967年,据称是被泄露的绝密政府报告。1963年,政府委托了一些学者并成立 “课题组”,这个“课题组”在一个名为“铁山”地下核掩 体中工作了两年半,于1966年9月完成了该报告。)
BD: 是的。或者1974文件谈到世界最危险的是人口增长。或者《Global2001》...
BR: 佐治亚州石阵。
BD: 对。所有都是明摆出来的。问题是人们看见这些会说:“哦,因为它这么显眼,所以不可能是真的。”
几乎就像,如果你想说:“这是一艘战舰。他们说:这是油画,不可能是战舰。炮塔都长草了。[Bill笑]即使这真的是战舰并停在前院。[大笑]
KC: 你认为什么外星人在操纵局势?
BD: 我将谈谈这个因为我会给你一些不同的观点。我们要做的是多用洞察力。基本上宇宙中有两个方面(perspective)-无论你是人类或非人类。
在宇宙中我们与其他有觉知的存有是一个精神存在体,超越一个能量的矩阵正创造一个现实。换句话说,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时间线和未来的共同创造者。
BR: 是的。
BD: 如果你看看比如Michio Kaku(加来道雄)等高级物理学家,他们依据能量来谈论宇宙。你知道,比如初始能量文明,以及一级能量文明,那是可以跳跃于宇宙但却受时间空间所约束的。
但你也可以用那些相似的原理,你知道-类似的特性种类-来解释我称之为有觉知文明的灵性问题。对不?
BR: 是的。
BD: 所以你需要使用两种能量理论,它们是绑在一起的。
BR: 嗯。 BD: 因为有很多我们已经拥有的技术的压制,因为灵性上我们非常....我称之为一个零阶文明。
BR: 嗯。
BD: 我们仍然在游戏围栏或者文明的婴儿床上,我们实际上被3重隔离,那就是Zecharia Sitchen所说的穿越银河的射击平面的通道。
两个方面各与其中一种存有相配,与高我有着联系,那就是我是,就是那个说我要有光的存有,那是在我们内在的灵魂。
所有说出在他们心中的真理的伟大精神领袖-无论是佛陀还是琐罗亚斯德(古代拜火教之祖)或者其他人-所有这些伟大领袖都说过一些东西。这些话语多次被转换,歪曲,扭曲。
或者他们自身也没有所有真相,他们只有真相的部分,所以这就变成了宗教。现在,宗教是关系的替代。
BR: 是的。
BD: 我叫它做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无论你谈论佛教,基督教,犹太教,拜火教,无神论都没有关系。
世界上所有的教都归为两个类别:或者是你听到创造了你和所有存在,连续体的灵魂的声音-因为没有单个声音就没有宇宙-我称为一把我的声音。(或者是)没有一把我的声音。
所以,或者是你的意志-为你决定什么是好或坏的那个意志-或者听到那把声音。就是说,你不需要告诉人们什么是对或错。如果他们与他们的高我联系,与创造他们的造物者联系,他们就知道什么是对或错。
BR: 好的。把这个带回到你刚才说的人们真正是谁的未知因素上-这是我对你所说的释义-有某些事情无法编程进他们的超级电脑中,因为,你所说的是永恒与不可思议的真实的人类存有。
BD: 对。你会看到这点与派系相连,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你可以看看所有不同的宗教书籍,无论是霍皮印第安人还是圣经或者其他书,它们会告诉你很多年前曾经有人来访问过。
BR: 好的。现在...
BD: 与此有关连的形式就是某些访问者有很普通的明确特征。比如,娜迦(Naga),大洋洲那边的。那是蛇人或者羽蛇神之类的。或者达贡(Dagon),那是来自某个世界的两栖生物。所以,即便是帽子,比如教皇戴的那顶,实际上叫做达贡的标志,那是鱼神或者奥尼斯(Oannes)....
BR: 是的。
KC: 好的。但是...
BD: ...这一直都在幕后,换句话说。
BR: 现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人会说:我知道我是永恒和神奇的,但我也对你说的很感兴趣。所以我能做什么?我可以怎样?我能做点什么来利用起我的未知因素,让他们可能预测不到我下一步要做什么?
BD: 是的,我正想...我听过很多人报告说:我曾与昴宿星人或者仙女星人接触,或者我与这个团体或那个团体接触。但人们需要用非常敏锐的洞察力。
BR: 是的。
BD: 我是这样想这个问题的。比如,如果你来到一个新城市。比如你从南非来,你去到纽约,你不知道去哪里,但你去了这个城市的错误地方。你就可能不会活着出来。
BR: 是的。
BD: 相似地...你也要这么来思考宇宙。
BR: 嗯。
BD: 宇宙有很好的地方,也有很坏的。
BR: 是的。
BD: OK?从这个方面来想。任何可以跳跃于空间/时间并抵达我们世界的存有,你不得不假定他们的智能与我们相比是无限大的。所以任何可以与我们交流的人或者是非常真实或者非常恶意地成群操纵我们。
BR: 是的。
BD: 也就是说,我们会被当成蚂蚁,或者蟑螂或者宠物狗那样对待。他们可能没办法理解我们在说什么,所以这就像一场运动。
BR: 是的。
KC: 只是,如果他们是那样的聪明,他们也意识到我们在自己的权利中是伟大的灵性存有,所以他们实际上正从事着某些比我们的3维形式更重大的事情。
BD: 对,是的。说到了点子上。你要看到两个方面。有一个团体-我们姑且这么称呼,比如说David Icke。他在旧金山UFO大会上演讲。他把他们叫做蜥蜴人。或者你可以叫他们做大蛇,正如圣经里面所说的。
事实上,你要明白当你看圣经里面的东西那是对2,3千年前的牧羊人或者工匠的描述。或者你看看其他远古书籍...他们在这里要描述的实际上与今天所发生的很相似。
所以比如有一个团体这么说:我们是一个掠夺成性的超科学的超国家,没有任何灵魂,但我们侵略并占领其他世界。
BR: 嗯。
BD: 我们可以侵略思想-空间维度。我们可以进攻物理层面。我们实施政策切断他们物质身体与灵性身体之间的连接-通过加氟作用和转基因食物或者电磁污染。
KC: 你是在暗示这是与现在的光明会有关的蜥蜴人?
BD: 哦...是的,是的。
KC: 这种议程?
BD: 是的。这与圣经一直所说的没有什么不同-蛇的(人)。
KC: 好的。我现在想以此作为基础好让我们能理解你在说什么。
BD: 好的。有很多次,他们判断错了。因为比如,当...David做了很多出色的工作。但有一次...如果你不知道你在看什么因为你之前从来都没见过类似的东西....
他拿出过一样东西叫死藤水,那是二甲基色胺(dimethyltryptamine)。死藤水和二甲基色胺可以打开所谓灵魂之眼。人们叫它第三只眼,星眼或者其他。
但基本上我们所有人作为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有这种看见灵魂领域的能力。这就是为何孩子们看得见他们的小朋友,看得见其他事物,看得见好与坏。他们有夜惊或者梦惊,因为他们看见了在灵魂世界中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物。它们非常肮脏。
BR: 是的。
BD: 他们不只是在他们的小小思想中虚构出这些,因为他们荷尔蒙激增。他们实际上出了问题。我之所以绕个圈子谈这个就是因为人们误解了这些信号。
比如,当David去南美拿回死藤水后,他进入到这个变异状态,他开始看见他所误解的形态改变。形态改变(实际上)没有发生。
BR: 他自己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多,当他从Arizona Wilder和其他人那里做记录时。
BD: 是的。
BR: 另外,这是就事论事。那是我的理解。我没有批评他的意思。
BD: 不。我也不是批评。
BR: 我对你所说的很感兴趣。
BD: 好的。现在说到了重要部分。这不是在批评他因为我认为他所做的,他在灵性领域所见的一直都是存在的。
BR: 是的。
BD: 当出现一个该现实的强度(intensity),它就会突破,对于那些甚至没有任何有规律的敏感性的人也是如此。比如,我跟那些在希拉里.罗德海姆.克林顿面前的人谈过。
BR: 是的。
BD: 希拉里.克林顿有一个恶魔实体的临在(presence),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一个如此强大的超维度蜥蜴人实体....这是我所有的其中一个最负面的感觉。
BR: 嗯。你自己与她会面过?
BD: 哦,是的。我是其中一位医生,曾照顾过恩格尔伍德消防部门的,也是第一位在哥伦拜恩中受枪伤的,Mark Taylor,我们在Dakota Ridge高中花了大约1个小时。(注:1999年4月20日于美国科罗拉多州杰佛逊郡哥伦拜恩高中发生的校园枪击事件。两名青少年学生配备枪械和爆炸物进入校园,枪杀了12名学生和1名教师,造成其他24人受伤,两人随即自杀身亡。这起事件被视为美国历史上最血腥校园枪击事件之一。)
因为我确实看得见这个灵性领域。在人们经历过濒死体验之后,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出生时死亡或者出生到一半。因此会有大量DMT(二甲基色胺)释放。此时就会改变你大脑结构和你如何觉察事物的本性。如果这种事在你非常小的时候发生,你可以理解和解释它们。如果在你大一点的时候发生,你会曲解。
BR: 很有趣。我明白。
BD: 你跟得上我的节奏吗?
BR: 是的。
BD: 这也就是为何当你去到任何的宗教团体,你会发现一直都是儿童被暴露于那些(来自灵界的)东西面前,以便他们可以更好的理解它们。否则,如果突然看见这些事情你就无法理解,会说:看,我失去了理智,不再保持理性了。
KC: 好的。但你说到希拉里,你在描述的是你所认为的一个与蜥蜴人相比的恶魔实体。你是这个意思吗?
BD: 哦,那就是蜥蜴人。当你看见它时,你看见的不是一个5尺高的女人。而是一个在不同维度的巨大蜥蜴人实体。
KC: 是的。因为它就是一个蜥蜴人,没必要再把自己变成恶魔的样子。
BD: 哈,可以这么说....
KC: 它仍然是一个从不同维度而来的外星人形态。
BD: 嗯,这是一个恶魔。
人们需要明白的是外面有广阔的宇宙。听很多科学家说的-每个正在听我说话的人就会明白。如果你只是...他们正寻找火星上的细菌。他们正在土卫六和其他星球和小行星上寻找其他简单生命形态的证据。
事实上,如果你算最小量因素,这个银河系都有1千亿颗星体,而又有1千千亿个银河系。这就是所谓的已知宇宙。这个已知宇宙,某种意义上可能只是一个更大宇宙的基本粒子而已。
BR: 是的。嗯。
BD: 对吧。[笑]
KC: 我仍然想回到你所说的David Icke错了因为...
BD: 错了因为我认为...
KC: 因为他看见蜥蜴人而你说他们不会变换形态?
BD: 是的。事情总要附合科学,因为如果你从一个小人类个体变形为一个物质存在,变为一个大蜥蜴人或者其他什么,你将要...(根据)热力学定律会引发自燃。(所以)这是不会发生的。
所以你要做的是...除非有让自燃不会发生的物理定律改变,那么你才...你所见的那些是完全...不会发生的。
KC: 这样的话你所见的就是感知在改变,你能够同时地看进不同的维度。
BD: 是的,这是一个能力...
KC: 所以他们(现实上)没有改变。而是你的视角在改变。但你看着他们的时候你有能力看见改变。
BD: 是的。现在,很多时候人们要用到这些能力。我所担心的最大问题是,当缺乏洞察力时,就会有很多杂乱的信息。如此多的信息中有着许多噪音,让人们不能得到一个清晰的关于现在所发生的,或者是机遇或者是危险的理解。
KC: 是的。
BD: 所以你听到有些人,比如像Arizona Wilder和其他人说,他们看见这些事情(蜥蜴人现形)发生在一些典礼或者其他场合上。他们不明白的是这个强度是如此之大,他们实际上看到了发生平行宇宙中精神领域所发生的事。
KC: 是的。
BR: 对。这是他们感知的改变,不是物理现实。
BD: 不是物理现实。是的。
KC: 我们再深入一下。同时,我们再谈一下这是如何影响到光明会的议程。因为我们有很多影响着那个议程的蜥蜴人。
BD: 嗯,我来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如果你看看历史上所有秘密结社-不只是在我们当前的过去6000年的历史,而是几乎所有的人类历史,上溯到前一次文明的兴起和衰败-存在着一个,你可以称之为黑暗联盟。
现在这个黑暗联盟已经有着,这些传下来的秘密指示的更高指令。在最近的过去,6000年前,就是古苏美尔和埃及人。
所有那些文明的最高统治者会把他们的孩子拿去进行性巫术仪式,献祭和其他什么,以便他们可以在精神中创造出一个星门,这样他们就能把这些超维度实体附到身上,就像吸盘鱼附在鲨鱼上。除非你完成所有这些仪式,否则你就无法依随这些更高的法令。
KC: Svali谈到这个,实际上Leo Zagami也谈到了。
BD: 是的。所以比如说...如果你要得到这些光明会的更高级指令,你就不得不通过所有些这仪式来让你....
最大的力量就是让你的祖先来诅咒你去被这些实体依附,去获取更多物理的,精神的,感情的,智力的力量。这样,你就能变成一个人类(hu-man)-在威尔士语中,是蛇人的意思。
如果你看看大宪章,它写出来不是为了mansters(人类怪物)-这个manster,可以转换为monster(怪物)-它是为了蛇人或者皇室而写,就是那些通过了仪式,成为了人类(hu-mans)也就是蛇人的意思,并且超维地被他们所依附就像一只寄生虫,精神寄生虫,去创造一个新的人类(hu-man),你可以称为混血人。(注:大宪章是英国于1215年订立的宪法,用来限制英国国王的绝对权力。大宪章要求皇室放弃部分权力,及尊重司法过程,接受王权受法律的限制。)
泥土与铁的混合。换句话说,有着蛇的超维度存有的更高级科技与能力等等的铁,依附于人(man)从而创造出一个人类(hu-man)。
KC: 好的。所以你说的是光明会有这种倾向,无论你想称之为什么。然后会发生什么?因为我们现在与这个社团一起。这些人一直在引领-如果你想称为领导的话-打个比方,引领着一条黑暗的道路。
BD: 他们自认为....其中一个问题是感知问题。如果你在自己的曲折道路上感动...你在决定什么是对或错,你觉得你有权去决策,并且你是文明的守护者。
比如,如果你看一下条顿骑士团的束腰外衣。(注:成立于1192年至今,全称是耶路撒冷的德意志圣玛丽医院骑士团,早期成员全来自德意志民族,骑士团屈服波兰后被迫接受波兰人。与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一起并称为三大骑士团)你会看见这些奇怪的十字形式的奇怪旋臂。那不是基督教十字。那个十字比耶稣基督还要久远,远于第一个犹太人,远于埃及和苏美尔。它追溯到亚特兰蒂斯和之前的年代。
KC: OK。你说的是卐字?
BD: 卐是一个稍有不同的符号,但那个十字实际上是一个叫As above/below的标志。你看看银河系的旋臂,二分点以上及以下。你所见的就是那个了。
KC: 所以我们正在那一点上。我们正移动进入银河系中心。
BR: 但是...
BD: 是的。我们不只是正在穿过那个平面,也在一个分点上。所以我们正穿过平面。而一个分点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不只是在物质平面上,因为我们正进入一个会影响DNA的能量带。它影响到生命形态,沟通形式和所有一切。但它也会影响到星球上造物的灵性面。它也打开了大门。
BR: 把这个带回到洞察力的问题,与我们这些永恒魔法般的造物有关的鬼牌因素上,这是如何无法在超级电脑中建模分析的。
再次,他们认为他们正在-或者你所认为的他们正在尝试在未来数周或数月对我们做什么。有没有一个方法来把这些信息以一个对人们有实际意义的方式来匹配起来,他们在想:我怎么处理我的工作,家庭,金钱和财产。
BD: 是的。我也想谈谈这个。
BR: 有些实际的问题需要在这里解决。
BD: 是的。我认为第一件事是他们要看清楚...第一:我是否与宗教,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有关,或者我是否与灵性有关?我没必要给这类事情贴标签或者告诉人们是哪个事情。
BR: 是的。
BD: 我设法告诉他们...比如,我是一个信徒,但如果我上教堂的话我就会去搞乱子,因为我知道一些他们无法知道,不会知道的事情,那些会展示出很多他们所教导的明显是谎言的事情。
KC: 当然。
BD: 不幸的是它不只是一个团体或者另一个团体的问题。我紧密地与,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我就像一个宇宙救世主似的信徒。我甚至不喜欢用基督这个词,因为这实际上是对基督与他们的救世主的亵渎。
BR: 是的。这个词长久以来已经被劫持了。
BD: 是的。被劫持了。现在说说关键的。如果你实际上理解了所谓东方与西方教会的分裂,你明白了为何有一个不只劫持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决定的原因,并且理解到为何所有这一切会带领我们走向所谓的末日审判的最后冲突。这其实是在一个更高层次上面的幕后指挥。对不对?
BR: 是的。
KC: 是的。
BD: 全部都是幕后导演的。问题是,人们不明白他们正在被操纵,即使他们每一步都在被操纵。哦对了,我们要谈一下阿尔盖达(基地)组织。你知道,谁建立了阿尔盖达组织?这些东西完全是制造出来的。阿尔盖达(Al-Quaeda)意思是数据库。
KC: 是的。
BD: 但当你展示出世贸中心被先进爆炸物摧毁的证据,包括小型核武,铝热剂;或者你开始论证金融路线-就像John Boncore,他是一个莫霍克人,做过预言演讲。他上星期上了节目。
我想让人们做的是,首先,不要相信某些事情,除非它理智上正确,无论他们在哪个层面上,并且除非他们回去安静地祈祷并尝试聆听造物主的声音。
KC: 嗯。
BD: 因为现在的问题是有很多杂音,让人们处于含糊不清和迷惑中...
BR: 是的。
BD: ...这样他们就无法看清楚事实或者他们会反驳,说:看,你们这些谈论UFO的都是胡说。如果这些年前有人告诉我这类事情,我会说:你疯了,不可能的。
我那时正在医学院训练,外科手术等等,我会说这不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的思想现在聚焦了。我将成为一个医生,我要帮助人们;我要去做这做那。
我正学习所有的人类知识和科学,我将要...在某些未来的日子我能帮人们治病等等-但我却不知道只有4%的信息能接触到,即使是世界上最高层的大学哲学博士终身教授的级别,另外的96%的信息需要凭请柬才行。
BR: 是的。[笑]
BD: 对不?或者说社会...当你受邀进入到那些领域,你开始意识到,比如:我的天!你整个世界(观)都粉碎了。这就是所担心的,也是我努力让人们去明白的。
最困难的是与其他人争论。我记得一年半前与Steven Jones教授做过一次争论,他觉得单凭混合燃烧剂也可以干掉世贸中心。
当然,直到他们有了量子物理和核子物理的背景为止都会这么认为-我应该去麻省理工取个荣誉生物化学学位-我问他一连串他无法在科学范围内回答的问题。但他只想坚持之前的观点。
虽然有可能的证据表明那是混合燃烧剂,但是这无疑是核爆。那本来就不是射线武器。我尝试向他解释。因为我曾经是一名服务于美国航天司令部和星球大战战略防御部的医生。我说:我与非常高级的工程师谈过,我准确地知道哪些有可能和我们有哪些(武器可用)。
KC: 你有一个非常有趣的背景。
BD: 是的。
KC: 但很多人说:你在为他们工作。
BD: 是的。我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但人们需要做的是....最终,他们需要做一个理智分析并且他们需要祈祷。他们需要相信他们的直觉,换句话说,他们灵性直觉。
KC: 那么你如何避免(人们指责)?因为某种意义上你曾为他们工作的。你以前是他们的医生。
BD: 我曾经是他们的医生。但事情是这样的。人们是如此地被区格开。给你举个例子:一开始我与某个在Falcon工作的谈话。他们有一个小徽章可以让他们进入一条走廊,穿过一条通道,用一张安全卡进入一个房间。用视网膜扫描仪来进行面部扫描,然后指模扫描,然后Boom一声,他们走入自己的房间。他们要在那里花上很多个小时并走回同一条路。他们一路上都被监控着。
KC: 他们需要跟着线来走,是吗?
BD: 他们不得不跟着地板上的线来走,如果他们不这么做,就会马上遭逮捕。这不是令人不愉快的。所以他们是高度分格(无法交流)的。
因此你可以与你的医生谈话。现在,这些人真的喜欢与我谈话因为我会与不同的人谈心。因为我受过高级技术训练,他们从来没想过我受过训-正如你们所知的,人工智能,超级电脑,电子学,量子物理学和其他-所以我可以跟他们谈他们所做的项目。
一段时间之后他们更有兴趣听我告诉他们关于其他人所做的,和那些他们不知道的项目。所以随时间过去我就获得越来越多知识。
BR: 是的。这持续训练你问什么问题以及如何聆听。
BD: 是的。他们想谈心因为他们不能告诉他们的妻子。他们不允许告诉任何人,他们的儿子,老婆,孩子,任何人,或者他们的邻居。
KC: 所以你得到了所有信息集合。另外,你也有过这些生死经历。
BD: 是的。还有一些我称为超自然现象和一些其他组合起来的经历。
KC: OK。你把这些全部收集到一起最后制造了这个电台节目。是吗?你也采访一些证人等等。但你现在身处哪个位置上?你有些事要在这里说,因为是你叫我们来....
BD: 是的。
KC: 我发现这很有趣。
BD: 实际上,有人让我叫你们来。
KC: 有人告诉你叫我们来。
BD: 是的。
KC: 很好。
BR: 谁让你这么做?
KC: 你上层的直接联络人?
BD: 是的。如果你想这么称呼他的话。我有条直接电话线。
KC: 你不是唯一一个被那样叫我们来的人。
BD: 是的,我被告知叫你们来并且是时候叫你们了,不是现在之前的一小时,而是现在。于是我就这么做了。所以很有趣。对我来说事情总是会这么发生。
KC: 他们?
BD: 如果我告诉你所有这些故事可以写书,你会有一堆惊异故事的录音带了。
KC: OK。
BD: 你会说:这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但确实发生了。
KC: 好的。
BR: 我想说回到:他们在建模分析着什么?
KC: 是的。[笑]
BD: 是的。
BR: 而这些人与他们的孩子和财产会如何?
BD: 嗯,我将要谈一下这点。基本上我想人们辨别,运用洞察力来....
KC: 所以,为何你认为你被告知叫我们来?
BD: 那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Bill笑]
KC: 那么现在有头绪了吗?
BD: 是的,有了。
KC: 嗯?你要告诉我们一下吗,还是你想继续那个话题谈下去?
BD: 哈,总之....[笑]人们要明白人类是一个超自然的超维度的存有,被做成宇宙造物主的形象,正如圣经所言。
KC: 是的。
BD: 但不只如此,我们好像身体的细胞。我们是相连的,好像神经细胞。以便如果我们达到了一个启示的层次,就不只是为我们自身的目的而贪婪地利用,而是服务于人类全体。
思考人类的最好方式不只是在这个时间/空间平面上,还有就是人类是一个非局部的,延伸遍宇宙的,及至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存有。
所以当你开始领会这一点,你就有那种直觉...这就是为何我告诉人们...当我尝试做演讲,我说:在地球上有两种宗教。有些人相信转世而有些人不相信。原因是,他们既是对的也是错的。
KC: OK。
BD: 原因是,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他们理解的水平因为那就是他们所身处的层面。当你在最高级上变成真正的直觉,就没有所谓转世。
KC: 当然,因为我们是永恒的存有。
BD: 是的。一旦你开始领会到这点,就正如耶稣基督所说:尽管你是如此对待我最小的弟兄,但你也同样是这么来对待我。如果你实际上感受到允许你的政府攻击和轰炸巴格达的小女孩的痛楚,那你就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就像一个神经细胞与另一个相连。
KC: 是的。
BD: 或者你不会过路看见一朵小花渴了而不给它浇水。你不会把贫铀散播在庄稼上,因为你能感受得到。换句话说...
BR: 你不会做这些事,因为你是在对你自己这么做。
BD: 正确。实际上这是我是的另一个表达。
KC: 完全同意。
BD: 我们是花园的园丁。我们...想象一下每个旋转银河系都是宇宙中一朵旋转着的花。
KC: 是的。但让我们回到那个话题,因为蜥蜴人影响着光明会议程。一个议程正施加于一群永恒的,没有真正意识到他们的永恒性的存有身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BD: 首先,我发现...
KC: 为何会容许这种事发生至今?
BD: 容许上演至今是有一些原因的。最重要的是在宇宙中,有情众生都有自由选择。换句话说,去选择忆起(remember)。
很多人认为,他们的人生就是要学习什么,或者证明什么或者达成某些事,就像积分制度,像升级那样。如果你达到某一级,你就能提升了-这完全是垃圾理论。
正如我那个有唐纳氏综合症的小女儿,她不用挣分数来成为我的女儿。
BR: 是的。
BD: 你是上帝的儿子或者女儿。现在你与生俱来的权利从你那里被偷走了,正如雅各布和以扫的故事(注:两个都是圣经中的人物)。它从人们那里被人偷去了。
问题是,它根本上被偷走了,并告诉人们一些并非如此的事情。或者灌输教义。当然,有趣的是-教义(dogma)意思就是我是上帝 (am-God),反过来写。
他们被告知应该决定什么是善或恶而不是从灵魂深处通过那个(高我)连接来决定。因为对人们来说去连接并且不受一个永恒矩阵所困的唯一方式就是去拥抱他们内心那个灵魂。
KC: 是的。
BD: 现在我所见的问题是:人们需要看清楚宇宙中有两个团体。有一个,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就是黑暗帝国。我们把他们称为超维度存有。我们可能叫他们做黑暗高层领主及其诸侯。并且当中有很多不同的文明。我们不必谈到名字,但需知道有一系列这样的文明。
BR: 嗯。
BD: 你可以称呼他们做大蛇,蜥蜴人,高大灰人或者随便你怎么叫。总之有一系列这样的存有。
另一边,有一个文明大议会,非常非常有同情心并且他们连接到造物主的灵魂。他们是高级存有,有人类,类人和非人类种族,遍及于宇宙。
BR: 当然这就是为何电影星球大战有大量现代神话因为它代表了这个每个人都真正明白的原型,哪怕他们不自知。
BD: 嗯,他们明白是因为这与他们的灵魂有所共鸣。
BR: 对。 BD: 就像一个人穿过neuralizer正如电影黑超特警那样(注:电影中的笔型道具,射出的光可以抹去人的记忆)。他们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会震动他们再次想起。
BR: 嗯,是的。
KC: 对。
BD: 所以某种意义上你正处于我称为灵魂沉睡的状态。你的灵魂沉睡以便它可以开始再次忆起与万物的连接。
KC: OK。尽管如此,此刻,这出戏剧如何上演的具体细节又是什么呢?
BD: 哦,我给你说一个小故事。这是最近其中一个故事。大概是一年前...我做一些梦。我其中一个主要角色不是去做一个医生或者一个告密者或者电台主持。那些都是次要的。真的,老实说,它们只是尝试到达真理的运载工具-并非只是事实。因为问题在于,我们有大量的事实。
KC: 嗯。
BD: 但这没有改变人们。比如,当你看看911前后的反常现象,多少人坚持要有一个恰当的调查?是吗?
KC: 是的。
BD: 他们没有。只是追踪金融市场和其他异常现象....我们仍然有这些派系分别,即使在所谓911运动中。
这与宗教信仰是同样道理。我称为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他们有他们坚持的教条因为...这就是他们所称的(免遭下)地狱保险,因为他们很害怕得知地狱,或者分离或者其他在他们物质生命尽头的这类事情。所以他们给自己填塞教义以便感到安全。
KC: 嗯。你刚才告诉我们你的三个角色都是你的次要几次。你的第一角色是什么?
BD: 那就是作为一个先知去说话。
KC: 好的。
BD: 我现在不是谈论Monty Python(一个英国六人喜剧团体),在体育场上塞满先知。有很多不同的预言者。比如,我上星期的节目就有John Broncore/Splitting the Sky。我相信有很多人,特别是现在,对他们有着一个预言的角色。
KC: 是的。
BD: 他们来自地球上不同国家,肤色,人群等等。就像人类的身体。
但有些特定的预言者有着我称之为一个执行角色,去尝试拼凑信息,把所有图景拼接起来以便有一个平台来进行一次总体综合,可以展示给人们说:现在看到了吗?所以他们在引起大混乱之前就可以开始执行计划了。
KC: OK。
BD: 那是我为何做节目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我相信我被告知叫你们来的原因。我想让人们摆脱信仰并且在每一时刻走进灵性中。换句话说,不要在星期天去教堂并以为这样你整个星期或者其他日子就安全了。不要去祈祷室并认为你....
KC: OK。但作为一个预言家...我意思是,这是没问题的但好像A,B,C君和我们都超然脱离了听众。
BD: 我肯定你们是的。
KC: 我们给他们一些认同吧。
BD: 我告诉你的是没在我节目上谈的事情,因为很多时听众在节目上听不到这些,因为我只谈某些方面。现在要说下一步了。
KC: OK.
BD: 那就是一年前我被大议会带到了末世(Eschaton)。
KC: OK.
BD: 末世是在时间/空间之外的。这个对人们来说有点奇怪。我去了那里三次。最后一次是一年前。那不是幻觉。那是一个法庭,如果你想这么称呼的话,在时间和空间之外的,有24个见证人看着人类历史。
KC: OK.
BD: 我们被带到议会前因为他们正在做一个决定,对我们的文明是同意还是反对。
KC: OK.
BD: 我们在一个坏决定的刀口边缘。
KC: OK。我相信你。
BR: 是的。
BD: 人类作为一个共同的存有不得不作出一个决定以进入正确的时间线。
KC: 是的。
BD: 如果人们不做出正确决定,我们就会进入错误的时间线并会死无全尸。
在某种意义上这个星球,如果你认为地球是一个活生生的存有,它就像一个在地球上这些称为人类的灵性存有的子宫,人类正要出生成为-我叫做光明人类或者银河人类,或者正如你所知,一种先进的可以与宇宙先进文明互动的人类-不需要有繁复的法律框架;不需在身体装芯片追踪以确定我们是良好市民;以及类似这些事情。
因为我们正处于...我们这个连结或者十字路口上,其中我们能否像其中一位伟大导师耶稣基督自称的,Yeshua Ha Masaich(上帝的希伯来名字),意思是在肉身里的上主(The Father in the Flesh)。我们就是在肉体中的主。你也是。当我们唤醒人们,祂就显现出一直的所在。就是这样的一种显现。我们不比上帝更伟大。我们只是....
KC: OK。你在这个议会前,你目睹的是...什么?
BD: 所有人类在整个历史中的意识。
KC: OK.
BD: 这个委员会和所有这些在法庭里的不同存有,他们基本上要做一个判决。
他们说:现在我们把你送回去,你要...判决落实之前的时间很短。人类作为一个共同存有必须得到这个信息。如果他们没有正确地获知这个信息,那是超越信仰,政治,国家边界或者他们所谓世界新秩序或者世界政府的...
因为他们要建立一个绝对有害的世界政府。你看,一个世界政府居然可以有国家边界和国家。可以有人保留秘密技术并控制他们的文明。可以是不消除国家边界而有秩序并建立区域贸易区。
因为那个世界并非以经济为基础。它是以,如果你想这么称呼,同一性(identity)为基础。他们正在均质化这种同一性以便他们可以控制人口和把人们变成机器人,那就是他们想要做的。
KC: 是的。
BD: 他们正在把我们推向一个矩阵中。他们所谈论的未来是人们,公民甚至有选择权去植入大脑接口芯片并被装入机架里。他们甚至不需存在于物理世界。他们的身体会应用生命延长技术,放到架子上数个世纪或者几千年。这就是我们所面对的。
人们说:噢,这不会发生。
我说:不好意思,但这个地狱般的世界就在转角不远了。
但这取决于人类。我们是否会变成那样,或者这个文明大部分人会死亡....这些人在美国以这个速度狂热地建造地下基地,比如每年修建两座,花费180到260亿美元。
KC: 是的。
BD: 从5.24到7.25立方英里大。它们大部分在休眠火山丘或者建在核爆炸地下,为了创造这些巨大的穹顶或者称为矩阵,他们在那里切断这些大隧道。
KC: 但这不会挽救到他们。
BD: 这救不了他们。事实是,救他们不是一个技术问题。问题在于,这些是没有灵魂的高级智能存有。那就是我们所称的蜥蜴人或者大蛇帝国的基础。
它像一个拥有超级智能的超级科学家团体,有着大量关于能量和时间/空间的知识,能跳越银河系,能延长生命等等。但没有灵魂,因为他们只做他们眼中所见的事情。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2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56.com/u60/v_NjIzNzU2ODE.html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l1LmZUWjElA
Bill Deagle (BD): ...比如说他们其中一件会做的事就是说:好吧,Deagle,如果你说所的全部是真的,你要不就是疯了,要不为何你仍然活着?
我说因为我在超自然层面,宇宙层面,灵性层面和物理层面被保护着。我意思是,很多保护也存在于物理层面。
有一些在组织中的人,你可能叫他们做光明会,外交关系委员会等等的人实际上看到正在发生的事并看见这些事情的疯狂。
Bill Ryan (BR): 他们并非全是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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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开始
Kerry Cassidy (KC): 让我们从...因为你在那个议会前。他们正在做一个决定。
BD: 是的。
KC: 他们是意识到你在那里?还是他们邀请你去?
BD: 他们把你带进去。就像一个法庭,我们比较能理解。但他们做的就是给你一个你可以与之等同起来的环境。所以对我来说,我身处在一个现实的法庭上。
KC: 好的。
BD: 也有其他的人在那里,就好像在证人席上,我们有24个人。我们被逐一带上前来,然后我们的意识就会上传到那些存有那里看看我们的人生经历和世界的信息等等。你能看见所有这些景象。实际上,因为我们都在证人席上,我们能看见其他人在看什么。
KC: 好的。但你也被给予一个信息要带回来。
BD: 对。带回来的信息是,好像一个圣经的信息,因为我的呼唤就好像我们的祖先摩西对伊利亚(希伯来先知)和耶利米的呼唤一样。
那信息是:忏悔。回来与造物主连接。不要设立什么规矩..那些十诫什么的。让人们随心而行以让他们不会做错事,因为这都写在他们的心中。
这个来自上面的信息,换句话说就是,对人类而言要成为一个有先进技术的先进文明,这技术不会被雷.库兹韦尔和很多路西法们所说的技术吸收,这是灵性上地超越,以便科技成为我们的仆人而不是我们的主人。(注:雷.库兹韦尔,盲人阅读机、音乐合成器和语音识别系统的发明者。他预言将来电脑将在意识上超越人脑。)
BR: 对。
KC: 是的。
BD: 现在的问题是,这是否就是能解除疾病,消除人们衰老的痛楚和我们想要更长寿命的基因技术。我是属于抗衰老医学的学院(派)。
但我不想他们做出诸如控制论妄想中的超级战士,然后会成为一股星球上的瘟疫,或者做出用来杀害毁灭其他人的超级武器,以便他们取得控制地位。所以科技可用于正义或者邪恶,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大部分的资金支助都倾向邪恶一面。
KC: 是的。
BR: 你刚才说的这个会议的结果是什么?
BD: 这个会议的结果是暗淡和严重的,如果我们不把这个信息传达给人们,那么地球就会被废止,将会允许被废止。
很多人想,比如,地球周围有很多太空基础武器平台-因为我在美国航天司令部工作-那些武器是用来击落航天器,小行星或者流星,来防御地球免受自太阳质量喷发等的地磁超级风暴的冲击,以及控制气候。就是说,他们正尝试创造一个地球玻璃容器,只要我们通过银河平面...
KC: 是的。此外有些武器还部署在月球并瞄准地球。
BD: 是的。实际上,那里的大部分武器可以非常容易地瞄准地球,并已经被大坏蛋利用-正如引起四川地震的地壳构造武器,或者袭击日本永田,破坏了日本最大核反应堆堆芯的地震。这在三天前就被告知给本.富尔福德,他的财务大臣当然已经被告诫要把权力交给罗斯柴尔德家族,或者他们的银行系统,否则的话就会(用地震)攻击永田。他们果然这么做了。
BR: 是的。
BD: 这表示这个权力的滥用不只在人类的慎重之下。如果引用圣经的术语, 就是...天使,在希腊语中意思是送信者。这表示这些送信者一直在更高级的存在层面察看着一切。他们现在就在这里。
KC: 是的。
BD: 他们就在这个房间。对不?
KC: 我想说...
BD: 是的。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
KC: 那么他们想你告诉人们现在会发生什么?
BD: 全在于一个词,它听起来有点陈腐但却是真的。那就是忏悔(Repent)。
KC: 嗯。
BD: 在马拉基书,就是旧约最后其中一本书,提到:在伟大和可怕的日子来到前忏悔。其实这句话真正意思是:与造物主再次连接(Reconnect),成为上帝的儿女,拿起你的主权(scepter)。(注:scepter,王权,象征君权的权杖。推测这句话是想表明Repent是Reconnect与scepter两个词的组合,而非字面上的忏悔。)
我们有这权力。你不再是地球和小黄矮星上的一只小臭虫。你是在这个造物主存在层面的那把声音。你内在的灵魂不是一个单独的灵魂。它是我是。
你有权力创造你自己的未来。你有权力消灭疾病和贫穷,要求不再有污染,要有无限能源和信息并且和平地传播,与宇宙的其他文明交流,而不是破坏或者消灭他们,就像促成其他的....
KC: 是的。
BD: ...文明前进到一个他们能理解并走出文明的培养皿和婴儿床,成为另一个的高级文明的新层次。
BR: 我想就此说一个趣闻,你可能听说过了,我在另一个访问中也说过但值得再说一次。Bill Bimes,UFO杂志的编辑特别与海军情报处的上将George Hoover,在他去世前谈过。
BD: 是的。
BR: 他问George Hoover上将:这个大秘密是关于什么的?究竟怎么会事?正在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BD: 是的。
BR: 因为,罗斯威尔和小(灰)人从什么地方和什么时候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就不能告之公众?这个故事,根据George Hoover所述,最大的秘密就是人们禁止了解,不是关于(外星)技术和来访者的数据,或者来访者的存在。而是禁止我们了解自己的力量。这就是最大的秘密。
BD: 这是我们自己的力量。对。
BR: 这是我们禁止了解的自身的能力,因为最大的秘密就是我们是谁,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可以成为什么,并且他们要一直把我们蒙在鼓里。否则,他们的游戏就完了。
BD: 是的。换句话说,耶稣基督的评论是:你当然知晓你们是上帝。他们曲解了这句话。其实是,你不用取代宇宙的造物主;意思是你造物主的延伸。
KC: 是的。
BD: 当你听到,你仅仅就是祂的一个延伸。希伯来文是shemah,听到并且行动。
换句话说,我现在看到的问题是我们有一个受外部规则和控制而思考的社会,我们能创造这个秩序混乱的路西法的世界,这样他们就能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完全有序的完全在科学控制下的世界。这是一个科学控制的社会,而不是由精神主导。
我们的本质是一个穿越创造世界的能量矩阵的灵魂存有。我们以我们的名义创造自己的时间线。
BR: 是的。
BD: 我们正共同创造我们自己的时间线。那就是为何我在节目中反复告诉人们:不要恐惧。(注:Kool-aid是卡夫的一个饮料品牌,drinking the Kool-Aid在美国和加拿大英语中使用,指不加思考批判地盲目接受某种观念或意识形态。这里简单翻译为恐惧。)
KC: 嗯。
BD: 因为恐惧本身创造出一个次要或者一个允许他们制造一张毁灭之网的氛围。
BR: 是的。
BD: 换句话说,人们可以想象以使自己陷入城市遭到爆炸,瘟疫被释放(的现实中),人们能想象自己陷入大萧条,无数人饿死并同类相食。人们能想象...
他们尝试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想保持这种恐惧崇拜。他们想抬举让你变得像另一个与众不同的化身。我与我的小女儿相比没什么不同,或者跟那些在伊拉克里被枪杀的蓬松头(无辜平民)有什么不同。我始终如一,我只不过是我是的另一个化身。
BR: 嗯。
BD: 关键问题应该是:如果我们不开始重新回到那种连通(一体)性,我们就会认为打一场热核/标量/生物战争是没问题的;会认为杀掉大部分人口是没问题的;会认为创造一支新的控制论超级军队取代并消灭原来的军队是没问题的,实际上我们(正在)做这些该死的事情。
正如我提到,有个人曾跟我说:如果你所说的一半,或者哪怕10%是真的,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BR: 哦,我们真的有大麻烦。
BD: 我有一个非常特殊呼召,并非因为我有什么特别,而是因为我听到并落实这个意志。人们需要明白这一点。其中一个事情是,从现在起十年或者一个世纪或者一千年后,人们会说:那个人太特别了,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
我想告诉他们的是我有很多机会投靠黑暗一方,我本来可以成为这个星球上其中一个最邪恶的人。
BR: 你被(黑暗一方)接触过几次,是吗。
BD: 很多次。
BR: 很多次。
BD: 最严肃的一次(接触)是16年前,我正在家里睡觉。我刚从乔治亚州灼伤与外伤单位回来,我到那里实习,由于家庭原因我回到了(加拿大)新斯科舍省。我在屋子另一个的房间睡觉因为我打呼噜。
我半夜醒了,笔直地坐起来。我打开所有的灯因为我偶尔要上厕所什么的。我打开了灯。有个人正站在我面前,他穿着价值$5000的燕尾服,没有一条白头发,50多岁,修长并整洁。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他说:很高兴见到你,我的儿子。
我说:你不是我爸。
我看着这个人,他看起来像一个法国贵族。我说:你是谁?
他说:我是罗斯柴尔德男爵,叫Pindar。
我在精神上真的有点畏缩了。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什么,因为我有这个天赋。没多花唇舌,我马上就清楚了。我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控制地球的路西法(邪恶)势力的代表人。
他说:正是,本人是地球公司的CEO,是德鲁伊委员会(Druidic Council)第13位。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候补,当我超越(离开)后我想让你接管我的工作。
他说:我们知道你的血系;我们知道你的基因;我们知道关于你的一切,对我来说你是最佳候补。
我说:不!
当我拒绝后,他说:因为你写了这两本书,我要杀了你。那是6年前(还没写出来但)我超自然地收到的两本书,当时没有人知道因为这还在我的研究当中。
KC: 超自然地收到两本书是什么意思?
BD: 基本上我是出局了,我被告知要写这些书,于是我就写下来,并在1999年与一个叫预言俱乐部的组织合作出版。
他说:我要触碰你女儿的心脏。
我说:我没有女儿,我妻子也没有怀孕。他开始大笑。我想他是在指责我因为我服务于宇宙造物主,阿伯拉罕,以撒与雅各布的神。(注:以撒和雅各布是犹太人的始祖,以撒是亚伯拉罕的儿子)
你能看见他表情大改。变得非常狰狞。突然,就像你离我四步之外那样,光天化日地,他嗖一声像一股漩涡般消失了。
我战战兢兢地上楼,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告诉妻子所发生的事。第二天早上我和她去我的办公室做了一次验孕,果然她怀孕了。
大概6个星期后我们坐在超声波室。在医学院期间我与麦克米伦医生是同事,实际上在北美其他医生做分析前我也做过一些超声波背景研究,所以我懂怎么看超声波。
我坐在超声波房间,技术人员正检查我妻子的腹部。正当她扫描腹部的时候,这个技术员,她的嘴唇干燥面容呆滞。我马上就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看见颈背变厚,我女儿的心脏中间停了。
BR: 噢。
KC: 就是那个我们刚才看见的小女孩?
BD: 是的。你要明白有些非常不平凡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她是通过剖腹产出生的。我冥冥中被告知她不会死,即使外科医生说:我们不知道为何她能活着出生。因为她的心脏...心脏中间不见了。她只有单个心室。这真是奇迹。
在6个半月的时候她做了第一次手术。随便说一下,我们是反堕胎的。我们知道她将伴有唐氏综合症出生,当然我们希望这会奇迹般地痊愈。(注:21三体综合征,遗传病,会导致包括学习障碍、智能障碍和残疾等高度畸形。)
但我被告知,不要害怕,她能生存下来,她将要接受这个手术。她就做了第一次手术了。等到做第一次手术时她已经比出生时轻了4盎司。
两年半后,她的心脏开始再次扩大。有成年人的心脏那么大,她就要死了。于是我们找来氧气瓶输送浓缩氧气,做手术之前一条60尺长的带有面罩的管子直达她的卧室。
因为总是有(外星)人来拜访我。他们告诉我:外科医生将会对你说如下的话,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我做了4个手术缝线,她的心脏奇迹地痊愈了。
居然连一个一级二尖瓣缺陷都没有。他们不需要替换心脏瓣膜。但要用到他之前做好的涤纶移植片,只不过缝了几针,她就治愈了。她甚至永远都不用吃心脏药物,不用去医院,连感冒都没有,对唐氏综合症来说真是太神奇了。
但关键在于...我想我被允许经历这些事情-这是众多经历中的一个-去理解人类生命的神圣意义,不论是残疾的,年老的,不同信仰,肤色,智力等等的人,我们某种程度上都是造物主的连续化身,这是那个领域的耶稣基督想要传达的信息。
另一个我想分享的经历要说回到...1993年10月10日,我正在面朝下地祷告,并超自然地被大天使带走,他是其中一个高级信使。
我被这位大天使带走,他宣告他的名字。他说他的名字是加伯列(Gabriel)。加伯列这个词意思就是一个拥有来自上帝的声音信息的人。加伯列意思是能代表上帝讲话的人。就是这个意思。
他把我带到地下设施。又把我带到卫星设施上。我们不只是闲逛,他还说:就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正发生的一切。他向我详细解释了相关技术。在精神领域中,我花了无数个小时与他相处。
我问:我在哪?
他没告诉我。他说:你会知道的,因为你将要去这个牧师(pastor)所在的地方。
我想他指的是达拉斯。于是我打电话。没找到,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去了科泉市。他其实是一个名叫Doug Sheets的牧师。
我的妻子打电话,她向一个安置机构查询。她说:科泉市没有工作做。
三个星期后,她得到提示要四处打电话。她致电的第二间医院,与一个叫Joyce Wolf的女士交谈,她是CCom的领导。她说我们需要一位医生。你丈夫有职业与环境医学经验吗?他有没有什么背景?你知道,我是绿色和平的创办人,有毒物学,化学和生物化学背景。好了,这个周末我们就坐飞机过来。4天后我得到这份工作。
KC: 嗯。
BD: 第二年夏天,1994年7月10日,我就走过同样的地下设施和同样的卫星载运工程师站以及机密工程,正如我与那位天使去过的地方一样。
KC: OK。
BD: 这只是数百个经历的其中之一。人们需要知道我们是被观察着的。这就是为何地球还没被生化武器的释放所吞没的原因,即使去年我们有347次意外发生在4级设施当中。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次我们被从大灾难中拯救出来。
BR: 嗯。
BD: 我们不知道。干涉的次数...我说那些白发天使。[笑]
BR: 是的。
BD: 如果你想称呼他们做ET,天使或者随便你怎么叫,但我们一直都被察看,一直被非常勤奋地监督着因为这是最后的时刻了。
BR: 但这些人... 你是不是说他们不会永远插手干预,或者他们有某些事不能做?
BD: 不,他们只在出现一个心的改变的时候才会干预。你看,这不是保护地球不受磁气圈崩塌影响的太空技术,不是击落外来流星的太空粒子武器。或者太阳风暴什么的。
这是人类在心中的转变,那就是我们不会危害其他民族。我们不会入侵别人的国家,就像我们在伊拉克所做的,并杀害了150万伊拉克人。我们不会往疫苗里投毒并声称这是安全的。
我们不会在第三世界国家,比如波兰两个月之前,在他们的流浪汉身上做(疫苗)测试并杀了他们。有300次测试,23人在数分钟内死了,200多人严重患病。
他们现在向美国进口500万剂的赛诺菲巴斯德疫苗,这是国土安全部签的合约。
这不是在吓唬人们。而是为了让人们明白我在节目中展示的那个现实包括了技术,科学,公共领域,有公共领域的,也有机密的资料。但你会看到一个全局。并且另一边有着一个与此相对的灵性维度。
人们需要明白的是,不论...一直有人问我:我应不应该离开北美?离开美国?
我说:不,现在是我们直面这现实的时候了,因为你去哪里都逃不了。
他们问:你是什么意思?要逃到多远?
我说:就(躲避)这些人而言,火星也不够远。
KC: 对。
BD: 我说:你要明白...
其中一次谈话要数1994年7月...一个美国航天司令部的高级指挥官来找我,他非常敏锐,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说:医生,我来跟你谈谈。
我想:噢,他要跟我啥呢?
他样子严肃。他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一份子。你将会听说到一些事情,因为你与这些从事超自然项目的人工作。这些人是工程学,自动控制学,物理学,太空武器等所有方面的精英。你将要曝光这些事情。
并且你不会从某人那里听说,所以我现在来告诉你。我们控制了从地球到火星的每一立方厘米。
我说:什么?你是指这里到月球?
他说:不,到火星。我们在1980年早期就在火星有殖民地,我们发现了那里遥远过去的上一次人类文明的证据。
我们在月球有一整个城市做氦-3做采矿作业。
我们有整支太空交通工具的舰队,我们有更先进的星际次光速和超光速运输工具。
你需要知道这些。即使我们有整个太空平台环绕地球,但我们其实与先进文明有勾结。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事情,你现在也就知道了。如果你有什么疑问,问我就行了,因为如果你不在这个圈子内,你会崩溃的。
KC: 这是什么时候?哪一年?
BD: 1994年7月10日。
BR: 嗯。所有这些证实了...我组织一下语言。我们所知的没有可以用来反驳你说的。我们从其他来源得到的信息完全支持你所说的。
BD: 是的。
BR: 这是为观众们而说的证词。
BD: 是的。我是直接说了出来。
BR: 事情就是这样。
BD: 是的。你要明白集合的数量...当我周游以色列42个城市,我讲述我的故事,人们说100个人中都没人能达到我这样的高度,但我是冥冥中被告知的,正如我被告知要找你们来。
KC: 嗯。
BD: 我是95年从Murrah大楼回来的特别行动法庭部队的出口检查医生,我的上司, George Schwinder少校没空因为他在胡德堡基地有其他事做。所以全部5个特别行动特工,我都要检查他们。(据公开资料:1995年4月19日,一个叫Timothy McVeigh的人炸毁了位于俄克拉荷马州俄克拉荷马城Alfred P. Murrah联邦大楼造成169人死亡 这栋9层高的大楼里有FBI,ATF等联邦机构的办公室)
其中一个特工详细告诉我他们如何拆除两个未爆炸的四类美军工程公司微型核武器,混合燃烧剂,RDX和烈性炸药核心,并且大楼被FBI和ATF炸毁了。
我保密了这个信息。当我在科罗拉多立托顿街上开车时-因为我在丹佛市中心实习,我那时住在立托顿苏格兰高地下面。
KC: 这是事后...
BD: 是之后的事。这是2003年,我正在路上开车,因为我有这种(特殊)天赋,我听到了上帝的声音,就像摩西那样。
KC: 是的。
BD: 圣经是怎么说的?我是这条血系的后裔。
上帝说:打开收音机。于是我打开了。
他说:转到这个频道。
于是我转了频道,正听着这个收音机里面的人谈论金融。我说:太无趣了。为什么要听这个?
突然...(那个声音说)不要关掉。
然后一个人上来主持,他是Alex Jones。Alex上来开始谈论世界新秩序的事情,在我的灵魂中马上意识到什么因为我把这个信息从95年保密到2003年。我说:我要公开这个信息。于是我打电话进这个节目几次,我告诉他们我有关于俄克拉荷马城的信息。
那个让我做一次详细访谈的人就是Genesis网络公司的Pastor Butch Paugh。至此之后,公司方面叫我回去并且说:我们想让你做这个节目。所以2004年2月我就开始在Genesis做电台节目了。
之前,我做过一些,比如娱乐节目,在Clear Channel上一个叫大笑是良药的节目。我逢星期三晚上和Mark Alan Curry一起做节目。我们曾在丹佛Clear Channel工作室有过一段愉快的时光,开玩笑并且讨论健康,毒物学,环境医学,抗衰老等等话题。
那时起...人们要明白...我去过那么多地方...在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笑]
我那时是恩格尔伍德消防局的医生,云梯消防车当时也在场,包括一些其他的人,所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次在哥伦拜恩的完全的政府行动。(Part1提到的高中校园枪击案)
我是救护在哥伦拜恩事件中第一个受伤者的医生。我照看的这个病人,他才刚开始在那里上学,因为他有一个特别需求-Mark Taylor(枪击案受伤者)-三个星期前。
当他接受两个14小时医疗程序和57单位血液后出院时,他的母亲叫我把手放在他上面并为他祈祷。(因为)我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洞察直觉天赋。所以我把手放在他身上。
我马上就知道了。我说:你胸部有个医生们没发觉的脓肿,我将给你特定的抗生素,三天内你将在痛苦中打电话给我,到时我把你送到医院排出这个脓疮。
到了那个时间他就给我打电话了。我把他送到医院并告诉放射科医生,我说:现在,当你去做CT扫描时,把这条导管接到脓肿上。
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有脓肿的?
我说:当你做CT时你就会看见脓疮了。把这个导管接上,把它排出来,并叫一个胸腔外科医生来。明白吗?
于是他照做了,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这就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了。所以不要...[Bill笑]
三个星期后他带着一个PCA泵,吃了芬太尼(止痛剂)散步。他可以每隔很长时间按一下泵,这个泵会记住所以他不能按太多次,他只服用了一点芬太尼,他非常痛苦。
这个脓疮大约一个拳头那么大,胸腔外科医生对此很头痛。他说:好吧,我们要把它切除,因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脓肿就会扩散,否则会引发败血症,他会死的。
我告诉Mark。他16岁半,他不太愉快,他母亲也没什么希望了,他说:我想...你知道他们是信徒,基督徒。
他们不相信奇迹。他们不相信我们有权力把这个主权(authority)置于现实之上,不论这个现实是我们的物质身体或者其他。
我说:你看,Mark,我要为了祈祷。我说:明天早上你不会去做手术,你将会走出医院。
一开始他看着我:哇,这么说真牛X啊。
于是我整个晚上不睡觉为他祈祷。第二天早上我大约7点15分走进病房,我把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说:上帝,你要救救这个胸部受了7发子弹的孩子。还有手臂和大腿各一发。这些子弹在他心脏之后和主动脉之前穿过。一发打中了T-9椎骨并打碎了一块骨头。
我就是这样与上帝说话,我说:你要马上治好他,你要转变他的身体以便他作为一个见证者,因为如果你不允许他活下来说出发生在哥伦拜恩的真相的话...
所以我把手放到他上面。好像手持一条高压电线。突然感到这股能量[发出咝咝声]从我手中涌出。我几乎可以用心灵之眼看见,造物主。我可以看见他(Mark)的细胞等等一切,脓肿消失了。
我说:Mark,穿上衣服,我们要出院了。
BR: 噢!
BD: 我走到前台跟护士说:他不用进行7个小时的手术切开4条肋骨取出脓肿了。他将回家。
她看着我就像说:哦,这个人疯了。这种情况怎么能使用精神疗法(而不做外科手术)呢?
我说:不。再做一次CT扫描。它消失了。所以他们再做了CT扫描,一个半小时之后,他蹦蹦跳跳出了院。
BR: 难以置信。
KC: 网上是不是有关于这个男孩和她母亲与你有关的消息?
BD: 哦,其实他们....这个母亲有个问题;她有躁狂性抑郁。他们提供了各种大电影剧本和金钱等等,Mark实际上....
我上星期跟她的医生联系,因为我尝试帮助这个医生。他从爱荷华州打电话给我说:求求你,你是为数不多的照顾Mark的人。现在我也是,我在照着他母亲。
但他们说了很多肮脏的话,因为他们与一些牧师有关系,他们很有可能拿到一份电影合同。
当时我与我妻子正在收集大量信息,因为我们想私人放影一个公众看不到的录像带。我得到一个机会去采访并与每个在哥伦拜恩事件中生还的孩子交谈。
有很多孩子实际上死于特种部队的子弹。至少可能有,我们想有4个孩子可能死于特种部队的子弹,从验尸来看。
Mark与我们生活了一年半。他来跟我们度假,即使是去拉斯维加斯。即使他们叫我在2000年1月到Full Gospel Fellowship演讲,我也是自己买机票的。我们没要求任何东西。
所以事情是,他母亲被大电影公司联络上,想把这个拍成一部哥伦拜恩枪击案电影,他们对我们不提供资料或者按他们的方法做事感到很愤怒。
我说:不,我们不会把它当做一件小事。这是很认真的;我们让这个孩子生存下来;我们让这个奇迹发生了;我们不想把这个当成一个穿插表演。这是对它否定的开始。
BR: 是的。
BD: 但不幸的是,因为Mark仍然非常虚弱。他要一直进出精神病学医院。
KC: 嗯。
BD: 他在爱荷达的其中一位医生问:我怎么才能帮到他?
我说:你知道他需要认真地帮助。但很多时他们给这些年轻人吃药,我觉得那些药相当有毒性。
KC: 是的。
BD: 我们知道,比如你给一个患郁躁狂的人SSRI(选择性血清素再回收抑制剂)类药物,比如Luvoc,Prozac等等,他们就会陷入困境。不幸的是,他的医生给他错误的药物。
KC: OK。
BD: 这些药物出自(瑞士)霍夫曼-罗氏制药公司。它们的来源要追溯到I.G Farben的苏联和德国的精神控制计划。与G蛋白有关。他对于他们给他的药物有很坏的反应。
BR: 好的。现在我想说回到...
KC: 是的。
BR: 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值得记录下来的故事,但你是如何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如此多次,大部分人都无法相信。但说回到你由于一些原因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地点,你说一下你的证据。
BD: 我是一个证人。我几乎像在狮子巢穴中的丹尼尔。我去过很多人想象不到的地方。
比如1977年我应该在圣莫尼卡医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部分,做多发性硬化的研究工作。其中一个项目就是在Wallace Tourtellotte医生下面做神经病学博士住院医生实习。
另外其他4个项目是机密的。它们实际上是控制论项目。一个项目是研发一个头盔,可以把思想直接转换为飞行命令发到已经有命令和符号的超级电脑上,投射到喷射顶盖,这样你就能用思想来驾御喷射,发射大炮。
另外三个项目是在西奥兰治和欧文州监狱的囚犯身上,在他们的大脑中植入铂和钯金做的微型线路。
Tourtellotte医生有一个定制的CT植入机,用来在CT扫描时在大脑特定核心中植入微型线路,使用超级电脑来-这是机密-来转换神经网络随机爆炸序列,这样他们就能得到特殊影像。于是你就能控制他们的行为,看见他们所看见的,听到他们所听见的。
我不干了。我说:你们疯了!
KC: 把他们变成傀儡。
BD: 是的,他们有一个叫兰博芯片的东西,是60年代耶鲁大学德尔加多研究的一部分。这个兰博芯片是一块植在丘脑下核心的,能操纵愤怒的狂暴控制芯片。你打一下开关,他们开始杀戮,你关上他们就会停下。
这是其中一种那些住院医生因而发笑的发明:哈哈哈,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了。但我认为这相当毛骨悚然。
人们不明白的是很多参与这些项目的人IQ有180以上,但他们被扭曲了。或者他们没有扭曲,他们是妥协了。如果他们最终发现真相并尝试挽回,比如他们会打补丁。你听过这补丁是什么吗?
KC: 我不肯定。
BD: 那就是给你打一个静脉内的补丁。这个补丁持续三天。或者一个皮肤药帖。如果三天内不打下一个补丁你就会可怕地死去。
BR: 嗯。
BD: 所以他们是把你绑到短线上。
BR: 明白。有些资料已经在格拉纳达论坛演讲上说过了,很多观众已对此很熟悉。
BD: 是的。
BR: 我们几乎又往前走了两年。我们现在在哪?对人类和正在观看这个访问的个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BD: 要当心的时间线是以色列。要看的时间线是...
这就是为何我的呼召特别重要,因为我将在不久的将来再发行我的书《粘土与铁》。
KC: OK。
BD: 如果你看看以色列,那里有很多矛盾。所有与伊朗有关的事情都在以色列。
BR: 是的。
BD: 即使是美国外交政策。他们入侵伊拉克的原因是以色列。花了一万亿美元,经济崩溃-都与以色列有关。
人们说:为什么以色列如此重要?为什么会有第一次大屠杀?为什么正在计划第二次?
这其实很简单。用这个思路想想:如果宇宙造物主创造一个人类,或者一群人,你可以称之为一群形形色色的人,以色列的远古部落,作为世界的目标课程,某种意义上是一只替罪羊,一个向人们解释的方法是:如果你试图遵守律法,那么你就被定罪和毁灭了。
圣经的原本说的是关于一个你看不见的上帝以他的形象创造了你,对不?即使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设法追随这教义。他们咬文嚼字。
所以圣书的子民,这是他们曾经的称呼-他们不被称为犹太人或者以色列人-他们不得不被摧毁因为他们会告诉人们。即使他们离去了并经历了一次革新,或者他们从其他的宗教团体那里学习,不管是佛教徒,霍皮或者本土宗教,他们最终还是开始越过信仰。
正如我在格拉纳达论坛上所说,1万年前有所谓宗教吗?当然没有。宗教将不会存在,因为我们将会有全部造物主和他们是什么的知识。因为除非我们重拾这些知识否则我们无法存在并超越科技。不然我们无法存活。
KC: 是的,但人们...
BD: 换句话说,两者是相互排斥的。
KC: 但说回以色列的角色这个话题。
BD: 以色列的角色是一个计时器。它实际上是一条导火索。一个变化的事件。就像文明的终极死亡陷阱。
那会发生什么呢?比如,有很多次在我节目中请了Barry Chamish来。一个好例子是,以色列这个国家出现了,继而大屠杀...现代历史最大的谎言就是关于大屠杀。是的,他们杀了大约700万犹太人。当然他们可能杀了其他人,约2300万。
但(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不只是一个对超维恶魔领域的仪式献祭。真实的目标要更大。那就是彻底摧毁造物主和我们是造物主化身这个概念。
因为最终如果改革和其他这些事情要继续下去...自从罗马天主教的控制解体以来,其所有副产品和每个人都尝试研究新时代和所有其他回归灵性的宗教学说...
现在这出大戏不是面向宗教,而是面向灵性,不管它们来自基督教的,犹太的,或者佛教的视角。人们都开始互相对照并意识到,即使他们用不同的表述,但他们都开始理解当中有一个共性。
KC: 是的。
BR: 嗯。
BD: 是的。
KC: 但还是要拉你回来说一下,当前以色列的角色是...
BD: 以色列的角色主要是在黑暗一方,作为人类最终灭绝的导火索来演出。
BR: 所以实际上...
BD: 他们以此作为一个最终的焦点。
KC: 你意思是他们会攻击伊朗,并且...
BD: 是的,或者一个攻击的威胁将会调动和平条约,使得以色列被切割。你这么来想一下。逻辑上,如果你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你要看见一个国家,它的面积非常小,只有10到16英里长-可能这个星球上生物武器方面最先进的国家就是以色列。
KC: 是的。
BD: 他们首屈一指。
BR: OK。
BD: 他们有自己的太空成像系统,ImageSat。他们有各种与南非人一同开发的武器。他们很多时购买自己的喷射机并堆积起来。他们有这个星球上,在快速反应和杀伤能力方面都是最好的空军。第一把交椅,不是第二或者第三。
事情是,你要分割这个国家,他们就失去了保护他们的边界区域。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拉出Samson Option,并按下按钮。(注:Samson Option是以色列声称的作为最终战略威胁的大规模报复性核武器,用来针对军事攻击以色列并威胁到其生存的国家。)他们有太空平台。因为以色列有它们。以色列有太空武器平台,成像系统等可怕的东西。他们能彻底摧毁1万英里外的每个城市。只是bam一声,城市就灰飞烟灭。
BR: 但他们..
KC: 这个计划是什么?
BD: 计划是...所有事情正被建立起来,因为以色列的领导人都是邪恶的路西法。整个以色列国建立起来,正如Barry Chamish所说,他们就能自己清理那些Torah Jew,即理解上帝之本质的人。(注:Torah,犹太律法。希伯来文意为“教谕”。狭义专指《旧约全书》前五卷中的律法,据说是上帝授予摩西的。)
即使他们不明白当中的深意,他们也不想任何人去明白他们以上帝的形象被创造出来,他们是在这个存在平面有着一个物质性存在的灵魂。
他们想以路西法,不可知论,共产主义的概念来取而代之。所以以色列最初是由苏维埃赞助的,那个真实的共产主义苏维埃。
BR: 嗯。
BD: 其构想是创造一个不可知论的路西法社会,他们在其中可以追随巴比伦卡巴拉的最高居住者,意思是他们自己就是上帝。
换句话说,他们取代上帝所以他们是一股乐意利用善良与邪恶的能量智能势力。说说那个Shabbatai Tzvi,你知道1666年那次伪反弥赛亚运动,雅各布.弗兰克创造了一个路西法的犹太神秘哲学者将控制世界的世界秩序。(注:1666年,宣称只有自己才认识真正弥赛亚的神秘学家Tzvi,在君士坦丁堡遭当地政府逮捕,最后Tzvi选择弃教,多数犹太人狂热欢呼的弥赛亚运动在仅仅一年的时间里就宣告结束。)
现在这种事情正在上演。你可以在金融系统中发现它,你可以在政治系统中发现它,你可以在每样事物中都发现这些路西法撒旦崇拜者...
两个在很高层的组织,一个是条顿骑士团,他们认为自己是耶稣和大卫王的血系后裔。这个组织全是欧洲皇室组成。另外一个组织是路西法撒旦崇拜者-邪恶犹太人。
KC: OK。
BD: 那些人管理着世界。
KC: 被教皇所领导。是吗?
BD: 由教皇与黑衣教皇和马耳他骑士团所领导,他们完全控制着这组织。他们正在一个在梵蒂冈的恶魔蜥蜴人实体存在的层面上互相作用。
BR: 是的。
BD: 他们就在梵蒂冈内,人们需要明白。
当你去到这些最深的地下基地....我认识一个加拿大工程师,他控制,设计并看管奥罗拉(曙光女神)太空舰队,该舰队从德国中心和(西南部)黑森林飞出并直达月球基地和火星。
他很害怕上节目。过去几年我一直与他联系。他给我展示出足够的技术信息和事情,并把资料发给我,我知道他的故事是真的。我要再说一次这个故事。
经过10个月的心理测验后,他们最后说:你现在位于D.U.M.B One基地最深处,我们将把你带到最后的一层。他去到那层,所有这些存有都在那里。
BR: 嗯。
BD: 就像从星球大战中跑出来那样。太疯狂了,但他说这是真的。
我说:为什么你不站出来告诉我们?
他说,因为我不想粉碎人们的宗教信仰。
我说:我真的想粉碎它们,因为它是不可侵犯之物,实际上他们的信仰,不管他们是基督教团体,犹太教团体或者佛教团体,他们全错了。全部错了。
就是说,我称宗教信仰为正在上演的真实谎言,这不意味着你把浴缸的水和洗澡的婴儿一并排走,正如Bill Marr在他的这个星期上演的叫Religious的电影中,他说有宗教的人都是蠢才,他们是一个白痴....
KC: 嗯。
BD: ....因为所有那些宗教所做的愚蠢事情,比如Armageddonites,大概是指基督徒相信他们不得不用在鲜血与烈火中清洗世界。
KC: 是的。
BD: 或者那些Sabbatians所认为:我们只是把Samson Option拉出来,然后躲到地下基地中。因为下面有很多地方。(注:sabbatians是一个很复杂的群体,可以认为是那些信奉前文中提到的Sabbatai Zevi的人)
BR: 嗯。
BD: 又或者光明会成员所想:谁在乎我们毁灭世界?我们只要躲进地下基地就能幸存下来,过个十年或者一个世纪再上来就行了。正如Morlocks,H.G.Well笔下的《时间机器》。
简直疯了。因为他们不会在接下来的事件中生存下来。他们躲不过的。
他们需要领会我们现在所追求的是,除非他们拿起他们是谁和他们要为生命做决定的权力之杖-正如摩西,当他把六个部落带到Ibal山和Garizin山时,把诅咒与祝福放到中间,说:今天,选择(你们的)生活。
换句话说,你不是拿走他们的选择。你说:你需要成长并且不要再谈什么成功福音等等愚蠢的东西,你需要开始谈谈与其他人的关系。(注:成功福音,此理论兴起于美国,源于耶稣以富足来保佑相信他的人,拿世间的(物质)成就作为上帝祝福的证明,牵涉到基督教工作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有人认为成功福音假设了资本主义是最理想的经济制度。)
你不能资助一个入侵别人并杀害了150万伊拉克人的国家。当我们知道他们要打击Bashear反应堆和450个目标时,你不能作出入侵伊朗这种决定。
根据我在内部收到的军事联系,专家告诉我在最后4到6个星期中,会在头两个星期杀掉150万到1500万人,总数应有3200万人以上。辐射将顺风而下直接经过也门,一路到达沙特阿拉伯,并一路向中国和日本而去。
BR: 那是以色列发起攻击后?还是美国?
BD: 是的。如果他们实施这个计划,美国就已经部署好兵力了。所以问题是...
KC: 应如何阻止?
BD: 这是能阻止的...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想把我们带到毁灭的边缘,然后订出他们的和平条约来划分土地。
奥尔默特(以色列前总理)已经承诺在下一任总理过渡完成之前,他离开的12个月内会实行计划。这表示我们有一个时间窗口,现在起大约11个月,他们将提交最终划分耶路撒冷和以色列的条约。
这就埋下了导火索。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你就保证了一场将终结这个行星的文明的热核战争或者一场化学/生物/标量战争的发生。
你不能分割以色列的土地。你要有一个包含阿拉伯人,基督徒,犹太教徒和巴哈教徒等其他地方的人的政府。
KC: 还有巴勒斯坦人。
BD: 还有巴勒斯坦人。你不是要让他们感觉像第三世界的公民,如果他们通婚,传教,就会被关进监狱之类。换句话说,你要在人们之间展开对话而不是实行一直以来的种族隔离。
BR: 我不太明白。你是说以色列国的分裂与不可避免的巨大战争有关联?
BD: 因为以色列将推动事情发展到那一点,当冲突达到顶峰,就会开始触发一场核冲突。
BR: 在谁之间?
BD: 在所有大国之间。
这是一个两极世界。我们现在有光明会的西方联盟,包括英美和他们的盟友。
另一方面我们有上海合作组织核心:俄罗斯和中国及他们的势力范围。所以这不是单极,而是两极世界。
BR: 嗯。
BD: 人们需要了解这个。在1999年春天发生一件事,我被超自然地带离,穿过地面,并看见地质建造和死海西南端的石油。那里有很多石油-27.2万亿桶-是可再生的。
KC: 噢。
BD: 它来自从土耳其穿过肯尼亚直到维多利亚湖的断层线。当这些油升上来,死海就被创造了。实际上从油田起,当地球在阿伯拉罕时代转变的时候,它主要沿这条断层线撞击。它撞击那条断层线并引发相当于50万个长崎原子弹那么大的爆炸。
BR: 嗯。
BD: 告诉我这个信息的人是以色列石油公司的头头。他发现了在Zohar,在西奈半岛的所有油田。
KC: 他们没有使用那些石油。是吗?
BD: 后来,当我在那个电台节目上和Stan Johnson做一些介绍时,被Hayseed Stenvens和以色列石油公司以及阿里尔.沙龙(总理)邀请去那里。我实际上被叫到那里,在死海西南端,马萨达的底部做个祷告。我在犹太吹角节的日落时祈祷,吹响羊号角,并念出这希伯来的祷文。
我做了祷告。我警告他们。我说:现在,我是一个先知,我要告诉你,如果你意图告诉全世界说这里有个油田,你就会促成一场即时的战争。你会使数百万人来到这里。因为这里的石油比全世界加起来的还要多。
KC: OK.但你现在就说出来了。
BD: 我说出来是因为这件事已经被揭露了。
KC: OK。
BD: 现在是时候揭露出来。因为...基本上现在一些事情正在进行...可能不到一年内他们就会签署最终条约。如果他们签了的话...
这也牵涉到发生在2012前后的其他事情。因为当我们穿过银河平面的中心点,就会有一个巨大的危险,我们会遭遇地球磁场的地磁崩塌。我们也会在未来几年的太阳质量喷发而引起的超级地震和海啸中有很大的危险。
BR: 嗯。
BD: 非常非常高风险。
KC: 是的。
BR: 我们也被各自告知这件事。
BD: 是的。所以人们需要知道,在灵性层面发生的事也会下降并在能量和物质层面产生影响。如果我们去了错误的时间线并一起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们就会沿着那些时间线向毁灭而走去。
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人们的是,现在不是逃跑的时候,但将有一些难以置信的痛苦因为他们正实行Amero(北美共同货币)。我与一些非常可靠的人谈过,他们已经在墨西哥城看见Amero。
KC: 于是你现在就在加利福尼亚的Oceanside。
BD: 因为我被告知要来这里。
KC: 为什么?你能不能...
BD: 我知道部分原因。事情发生在2月,我妻子也是一位很有直觉的人,她告诉我说:Bill,我们应该搬家了。
我说:我不想搬。我现在很舒服。看,我不用从丹佛出发回家了,我与母亲在她去年10月去逝前在一起。
于是我去睡觉,说:上帝,告诉我为什么要搬。
上帝真的这么做。他派出一个天使告诉我:你将会搬到Oceanside-维斯塔。
我说:我不想去那里。我在那里不认识任何人。那里甚至没有工作或者其他我想做的事。他开始笑我。开一些玩笑,因为....
人们要知道他们正监察着我们,他们知道我们所不知道的未来。很多时我们可能不会做那些不得不做的事情,因为有些我们要做的事情非常痛苦和麻烦。
BR: 你来到这里后发什么了什么?
BD: 来这里其中一件事就是让你们可以做这次访谈。
BR: OK。
BD: 因为这里有很多人需要醒过来。他们将不得不听到这个信息以知道我实际上被称为,至高上帝的儿女。我就是那个被称为见证者的人。
现在我稍为解释一下好让你明白今晚的会议是如何的重要。
在(公元)1世纪,我的家族是在耶稣时代的神殿里服务的犹太祭司的24-家族圈。一个预言直接由以马内利(基督的别称)给出,直接告诉我的祖先,这个预言在1世纪写下并一直传到我的叔祖父Michael那里,他70多岁才死。
那本来应该传给我,因为我是最年长的。他的兄弟认为他是那个要求说出这预言的人,那就是要吹响以利亚(希伯来先知)的喇叭并告诉人们新时代的到来,新世界将要到来,一个和平的世界,什么都不缺的世界。
这预言传了近19个世纪。那个人就是我。
为什么我知道是我,因为8岁半的时候我做了一次扁桃体手术...一个法国外科医生在科尔切斯特(英格兰东南部)乡村医院给我主刀。他们切到了我脖子的动脉,使我失血过多而死。有点像一次断头台式的意外,他们用钳子把扁桃体拉出来,切掉。而我有条畸变的动脉,于是我失血过多了。
我走下光之隧道。当然,这个发生的形式是,突然之间我漂浮在手术台上方,我向下看,看见这个小男孩,看到血液飞溅。我说:哇,那个看起来好像是我。我不感到任何疼痛。
突然,我站在那里,四处走动,尝试与护士和医生谈话,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我非常沮丧。我向门走去,穿门而过。
我转右走过走廊,看见托儿所,我看到这些婴儿都紧紧地绑到边上,护士正安抚他们,因为如果一个开始哭,所有都会哭。他们都有不同颜色的小毯子盖着。一个孩子开始哭,其他孩子会开始哭。
突然间一切开始渐渐变成墨一样黑,这种黑你能感受得到,我感觉被吸进一个小洞。然后我喊了出来:天,我在哪里?一些可怕的事发生了。
我看到一个小光点,突然地出现一些交叉深红的线,我正穿过这条隧道,我说:太快了,天啊!太快了。
突然我就身处这个光的场所,在这个空间的另一边有个人正站在那里,散发着光。他系着一条双绳金色腰带,穿着黄铜般的便鞋。
他的前额看起来好像有刺痕标记,有点肿胀,你可以看见长头发的地方。他有一头微红的头发,有点像...用挪威人来形容最适合,只是他的皮肤是橄榄色。他看起来像一个大块头,又点像一个有着大手板和指关节的木匠。就像一个什么到能做出来的人。
当他出现的时候,在云层中出现一个大裂口。周围所有都亮了。我看见一条小木桥。他说:不要过这条木桥,否则那些银绳就会断掉。
我说:那是什么?
他说:我会把它带入你的记忆。因为,你知道一切,你只需要记起它。
我记得走过了那条光之隧道。我能记得这条似乎从我的大脑和喉咙底部出来的绳,它一直往下。就像一条流水的绳索。他称之为生活流水之绳。它看起来像一条闪烁着光的霓虹绳。
他说:如果你过去了,你就回不来了。
我说:我在哪里?
他说;你在天堂的大门前,没有过去,现在,未来的永恒的当下,你所想的一切会马上成为它所是。
我说:你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于是突然间,他用右手抱起我,我飞翔于黄金城市上空,我可以看见所有事物。我可以说,那里没有时间和空间,他给我展示了不同世界,存有,星球,文明,这些是我今天想谈一下的。
他给我看的事物可以说是关于宇宙的...宇宙是在一个更大宇宙里的基本粒子。他告诉我关于时间-空间。他跟我谈到量子物理。他告诉我所有事。这就是为何我能考进麻省理工的核子物理专业。
BR: 是的。
BD: 他给我展示那些在我后来的生命中会说:哦,我在星球大战中看过。的存有。因为这些事物确实存在。我看过他们,我就在那里,在他们的世界中。
我说不清过了多久,但在线性时间中我在那里呆了许多个世纪。这不是几分钟的问题,正如一些有过濒死经验的人那样。我在那里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太长了...我只能说出我所知的非常小的一部分,因为它运超于人类的理解能力,文明和世界和其他人们抓不住的事物的范围之外,所以我不想谈太多。突然间...
KC: 你是去到了这个地方....
BC: 之后...我就回来了。突然他在他那边,我在我这边,我想:OK。经过这段不知道长短的时间后,我就回到我这边,我说:看....
他用心灵感应跟我说话;他不需要说出声音来。他说: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
我说:我想做正确的事情。我说:如果我回去了,我要做什么?
突然他再用手抱起我,我有点头晕。我们一定在地球400英里上方,我往下看。
这次他戴着一条tallit(注:犹太教男人晨祷时的披巾),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披巾,因为我成长于天主教家庭。我看见这条披巾,上面溅着血。这块披巾是祈祷披巾。我往下看着地球,我看见地平线的边缘在黑暗的太空中闪耀出光芒。
他说:看看(Behold)我的蓝宝石,地球。
我说:它有生命!
他说:是的。你知道地球是有生命的。
我听见一把声音从后面而来,听起来就一把低沉的嗓音,我们可以称为天使的(声音)。他说:听听这七雷之音(Voice of the Seven THunders)。
他第一次说Behold(注视,看)时他是这样的手势[作出一个手势]-我不知道这象征什么-但他是这样指出,中指是这样指向地球,然后他说Behold。
突然我看见地球上四处升起火球,特别是横穿美洲大陆,很多火球。我想:哇,这是灯光表演。
我意思是,太壮观了,我只是个小孩,我还穿着病人袍做着外科手术,我现在却在太空自由活动,从上面俯瞰看见这些火球。
然而他严厉地看着我,就像在说:你没领会到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文明被构思像一个灵性的子宫-地球-我们共同选择的时间线将决定我们会胎死腹中还是流产还是将前到加入到Ben Elohim,艾斯卡顿(Eschaton)议会,宇宙造物主化身的高级文明中,以无论何种形式,不论他们是人类,非人类或者其他文明。
因为某程度上我们将会进行接触。我们如何接触?
我想说的是这是一个从基于愚昧的过去,哪个宗教的转变点。比如佛教徒-很多人说我是佛教徒,但我不是-说所有的苦痛受难都是由于无知。
真正的问题在于,在一个我们完全理解自身和宇宙本质的未来中,没有宗教存在的空间,因为宗教就像秘方。它是毫不相干的。就好像:这是我过去的历史;这些是我的秘方。它是教条,正取代什么是对与错的始终存在的知识。因为你不需要被告知。
BR: 是的。
KC: 是的。但我们还是回到...
BD: 所以为何以色列如此重要的关键,是因为以色列是一个整个星球的目标课程。以色列是,故意建立起来作为文明的连系决策点。
BR: OK。
BD: 它就是这样来决定我们的文明是否会前行。如果你看看现在的美国,自911起去年那些战争的上万亿美元债券。
那些把炸弹放到大楼的人奉欧米加计划命令行事,该计划监督着星球上所有秘密机构。
BR: 由梵蒂冈管理。
BD: 那些把炸弹放进大楼的人是签合同的。他们可以是任何秘密机构,但他们恰巧就是经验老道的以色列摩萨德核机关,他们把核弹放进世贸中心。
他们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想引发对犹太人的憎恨。我不是反犹分子-我有犹太,伊朗,美国等等血统,所以...
KC: 为什么摩萨德想引发犹太人的憎恨。
BD: 这是他们的控制辩证法(一种精英理论)的一部分。
BR: 嗯。
BD: 正如二战中数百万犹太人的死亡,实际上那不只出自Sabbatians之手,他们想清洗那些有任何信仰造物主的宗教律法的以色列人。所以他们发起反弥赛亚,反上帝的运动。
卡巴拉的真正意图-所有共济会的最高级就是卡巴拉。真相就是:你是路西法-撒旦之力。你不需要去更高上帝那里;你就是神。
BR: 好的。现在...
BD: 这有很大不同,是么?
BR: 如果这都是以以色列为例子,站在舞台的正中让每个人来看和学习,在这个危急关头面前,一般人能做什么来影响这些精心设计好的事?
那些正在观看的人,他们非常觉醒,见多识广,有些人是最有觉知,见识最多的人,他们会说:我们能做什么呢?这都被安排好了。
BD: 真正的问题是....这归根结底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那就是:他们要做什么来使个人脱离宗教?宗教是现代世界的毒药。人们会说:你像个先知,像以色列人那样谈灵性。但人们要明白,约书亚自己,耶稣没有宗教。
BR: 嗯。当然。
BD: 他是一个精神领袖。
KC: 是的。
BD: 他带领人们从宗教转到关系上。
KC: 是的。
BD: 任何伟大的领导者,即使他们只知道很少部分,也会尝试教导类似的道理。不论你说的是先知还是那些土著的精神领袖,在中国还是在其他地方,他们说的都是关于...他们基本上都掌握了部分真理。
揭示出最大部分真理的就是全然的肉身的上主,耶稣基督,这就是为何整本旧约和新约全都指向他,因为他是一个伟大的老师。
我们的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金融崩溃,控制矩阵,科技-一切都以以色列为中心。一切。
实际上,上海合作组织的两大帝国与西方帝国都在那里会面,条顿骑士团,马尔他骑士团的目标就是在那里建立一个能在那里设立他们的世界政府的大神殿。不可思议吧?
这事正在发生,因为它发生在灵性领域之上,上如是下亦如是,所以降下来它也发生在物质领域。
因为我们不得不正确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要超越科技,我们就需要超越宗教到达一个灵性关系上。我们需要明白当上帝说话时,不论那是通过古以色列人,还是霍皮印第安人还是其他,他对他们说话,他们只获得他们那部份(的真理)。
他们要理解神是以一种历史的语言说话,一种面向他们灵魂的语言,一种知晓所有的语言。或者说,如果他们不能灵性上超越(科技)的话,他们就会一起死掉。
KC: 正在观看这个视频的人要做什么来重新与造物主连接。
BD: 不要再认同那些大决战之夜的观念,那些我们会兴高采烈,用烈火冲洗自己的想法,那些不知怎么地我就能决定什么是善与恶的路西法的概念。
那些都是超科学家,技术者,光明会,身处黑暗行动计划的人的愚蠢想法,他们认为他们可以为星球上其他人做决定。
当然我们在决定当我们建造地下基地时,在进入银河平面的时候就能幸存下来。他们不能继续生存,因为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议会是不会让他们活下来的,不管他们做什么,除非他们转变他们的心。
这正正是耶稣的信息:除非你的心改变了,否则你的世界将灭亡。
KC: 是的。
BR: 这就是利害攸关之所在。
BD: 是的。我们说的不只是他们称为生命灭绝的一个人的死亡,不只是家族的死亡,不只是国家的死亡,不只是人类或者其他一切活物的死亡,而是化身在这个世界上的存有的整体灵性的死亡。
简直就是正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灵性流产,如果你看看那些超维的,撒旦/路西法超维实体,他们在骚扰,干涉和绑架。
人们说:为什么绑架现象似乎如此恶毒?因为他们是恶魔。我意思是,你可能不会用到圣经中demonic(恶魔的)这个词,但在每种文化中你都会发现类似的事情。
他们加紧行动,包括...不只有我们在天上的飞行器,比如大三角形的TR3,还有奥罗拉舰队和其他,还有大量的其他飞船,因为他们正监察着演出。他们就在这里。
他们就在产房等待看看星球的分娩还是流产。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KC: 是的。
BD: 人们要明白这不会是经由政治,总统或者货币政策的改变而发生。这将随着一个心的改变而发生。
比如,我给你举个解决的例子。为什么我们的世界允许有利息?为什么我们允许有(金融)衍生工具?为什么我们允许有一帮控制和操纵金钱的,引发饥荒的人,60%的食物成本因为人为操控?他们制定糟糕的政策压制能源技术,这样人们就不能运送食物到第三世界国家,这样他们就不能独立自主并且饿死。
或者比如在北韩这些地方,我们妖魔化他们,他们只能挖掘死尸来吃,他们为了生存也不得不这么做。
人们不知道事情还将有多么糟糕,除非有一个心的改变。它需要马上发生。
我作为以色列的见证人被唤起,我被唤起成为一个约书亚的见证者。
犹太人大多数都是不可知论者,或者说...他们属于基本上灵性死亡的犹太教堂,因为他们没有与真正的现实连接。
只有非常小部分(遵循)真正犹太律法的人明白发生什么事,有些人是犹太拉比,他们知道有什么将要发生并且非常恐惧,因为他们看见第二次大屠杀正在到来。我经历过大屠杀。
这不只是最后的犹太人的死亡大屠杀。这是全人类的死亡。
他们正通过他们的超维度实体,蛇人,这些外面的拼命毁灭人类的文明进行密谋。
他们与成为他们奴才的世界领导者密谋-乔治.布什,乔治.索罗斯,黑石集团以及所有这些组织都是他们的奴才。
他们很多人认为:哦,我要进行生命延长技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生存下来。我会在巴拉圭得到5万英亩土地。谎言!
或者:我将会在地下基地中幸存下来。当他们被11或者12级能粉碎他们所有隧道的地震打击时,他们就生存不下来了。他们将会埋葬在这些基地中。
BR: 对那些正在观看的黑色行动中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有益的信息。
BD: 是的。他们需要明白我可以走进去。他们阻止不了我。我可以马上进入到灵界,去到他们的秘密地方,什么方法都阻止不了我。
BR: 嗯。
BD: 我们是上帝的儿子。不只是我,而是我们,都是上帝的儿女。我们需要开始拿回我们的主权,因为不可知论,无神论只是路西法主义的另一个形式。这种主义就是我就是上帝,我可以决定什么是好或者坏。
我们需要摆脱所有宗教,并与造物主一起走进灵性中。我们需要直面自己,说:是的,我在这里因为我报名参加了。
BR: 这里有个问题。这个访问可能会被几万人看到。
BD: 是的。
BR: 几万个出色的人,每个人都是关键重要的。
BD: 是的。
BR: 这就够了吗?这只是人类的一小部分。
BD: 是的。真正的问题是这好像那个由耶稣给出的信息。他的信息...他那个给大众的信息....
比如当我做电台节目时,我说:不要给你的孩子打疫苗,因为这些疫苗是由想给你的孩子下毒的支持全球主义者决定的,我给人们展示技术真相。
但对他们来说接受疫苗的事实更困难,比如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使质粒体破坏和引起不孕。或者现在的Guardisil疫苗。
Desiree Rover星期五晚上联络我。她在荷兰有一个电台节目。她在节目中使用我的和其他各种的资料来告诉人们:这是由全球主义者制订的政策,给小女孩绝育并破坏她们的健康。
他们在不明真相的人身上测试疫苗。一些人接种多种疫苗以致营养不良,疫苗破坏他们的健康,杀了他们。很多人死了。
KC: 是的。
BD: 对他们来说很难设想这种情况被考虑到下一步。如果他们听了我所有的节目并听了这个信息....
我发布了那份卷轴的三个章节,一共有十二章。我在1999年发布第一章,是关于警告美国的,我把它发表到以色列42个城市。
卷轴的第二章我在2005年Pastor Butch Paugh大会上发表。第三章连同我在2008反阴谋论坛演讲一起,在5月时发布。
我还没有机会读一下这份卷轴,但如果你去Clayandlron.com上,可以把那些幻灯片和卷轴拿出来看。我也将会这么做,和12石头的祷文一样。
人们需要在他们的灵魂中领会。需要敲响警钟了,就好像当你去佛庙,你可以感受到真理的振动。这是被真实地说出的一些事情。
我们今晚所说的不只是智慧或者知识。而是我称之为灵魂的话语。这些话语需要敲响他们的灵魂,不管是哪个宗教或者没有宗教,使人们知道现在的情况多么严峻。
我们不只要注意经济不景。我们要看到金融崩溃的前奏是一个虚假和平条约的序幕,该条约是一次保证中的热核,生物,化学标量的启动,这场战争将摧毁这个星球上所有生命。
BR: 时间表是什么?这个计划的时间表是什么?
BD: 目前我没有所有答案。
BR: 当然。说一下你的猜测。
BD: 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信号。首先...基本的信号是:当他们划分耶路撒冷,他们-犹太拉比,这是犹太祭司的律法-需要备齐所有元素,包括Kalal,纯红母牛的骨灰。
他们需要有一个犹太祭司和所有器具。他们可以通宵搭个临时帐篷。他们有一切,海牛和窗帘等。他们可以在一个夜晚把东西放在圣殿山上。
但一旦他们开始要在大卫节上举行的献祭仪式,那就开启了最后的时钟周期。这个时钟将在仪式那天开始行走。恰好在1230天之后就是犹太普林节,这个节日追溯到哈曼(圣经里波斯王的大臣)。
人们说:为什么这些事情都被编码了?好像圣经密码那样?因为你听到的声音和宇宙造物主的意图是向下说出来,通过更高维度的位面直达我们的世界,铭刻在一本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超自然书本上,那就是圣经。
这就是为何会有圣经密码。人们说:为什么那些密码会在那里?因为它们超越了时间-空间的维度位面,因为它是在时空以外的。
BR: 是的。但光明会知道全部了。他们已经解码出来。
BD: 他们正尝试控制时间线使之远离造物主的意图。因为未来不是固定的-是流动的。
BR: 是的。
BD: 我们在这里有一个角色。当我被带到议会时,他们说你要郑重其事。
(未来)还没被写出来。在此时还没被决定,前方的道路是什么,不论是我们将走进产房进行一次伟大的人类分娩,还是我们会经历人类灭绝。或者两者之间,一场大破坏后小部分人活下来。
KC: 为何你会在Oceanside这里?
BD: 我不完全知道。我知道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待在这里。
Bill Deagle医生 : 地球预后 - Part3
维斯塔, 加利福尼亚, 2008年9月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gCkYyRVc0Yw/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sCGdWYVaa0c
采访开始
Bill Deagle (BD): 关键是:在认知之前你就要在灵魂里做一下工作。换句话说,你需要与你的高我连接...I'm a human-being not a human-doing。
ET 判读员:军事长Clifford Stone罗斯威尔, 新墨西哥州, 2006年1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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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新墨西哥州的罗斯威尔博物馆见到Clifford Stone(克里福德.斯通),在那里他很友好地同意花几个小时来做访问。在听他只讲述了一会儿后,我们很清楚面前这个是一位非凡的人物。
这位说话温和的先生讲述了一个关于他的外星人朋友Korona的令人震惊的故事;60年代的时候他是如何在越南进行坠毁残骸回收任务;他如何帮助一位外星人逃出军方的关押。
他有着能让全世界关注于此的满腔热忱和广阔远景。他面对被囚禁的危险谈到来我们星球的访问者的权利;他谈到他们为了人类福祉的奉献精神。他谈到我们需要关心其他人发生了什么,并且如何真正地彼此同情,这对我们向前加入到银河社会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翻译:777jiong
编辑:Avalon/Camelot中文组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rI-e629r7Yc/
后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bWjsA6q39s
ET 判读员:军事长Clifford Stone
视频采访 克利福德 斯通
罗斯威尔,新墨西哥州,2006年11月
拍摄,编辑和执导 克里.卡西迪与比尔.瑞安
克利福德. 斯通: 你想要知道什么? 一个可信的故事还是你想知道真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政府知道多少?他们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克里.卡西迪: 你是政府或军方与外星来客的接洽人?是这样对吗?
C:对的。在开始讨论之前有一个代价,我不想谈的太过深入,因为当你开始回顾这些事情时,你是不会知道此刻在我脑海中的景象的,只谈冰山一角就够了。
有两三次,我离开了飞碟领域,但你要我告诉你一点秘密?你不能。还有人在那里,我就是其中之一...这不是钱的问题。上帝啊,我希望它是。我们可以探访到宇宙中的其他太阳系,在我们之外的其他行星。但是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一种灵性的提高才行。换句话说,我们将不得不照顾到其他人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采访开始
K: 克利福德.斯通,我很高兴今天能采访你。还有对你所做的事和你有勇气谈论的事情的表示深深钦佩。能够把你请到镜头前是非常令人兴奋的。
C: 谢谢,女士。
K: 我们实际上是在一个真正了不起的地方。这里是罗斯威尔飞碟博物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怎么来到了罗斯威尔?
C: 噢,美国军方派我到这里。 我是退役军人。
K: 恩
C: 作为退伍军人,你总是要受到召回的,你也总是会有可能作为顾问被问及一些事情。我是作为一名上士退役的。
K: 现在,你的头衔是档案管理员?我理解为那是个幌子?是吗?
C: 若你真的有过军旅生活的话,你会有实际任务。只有在当他们遇上UFO事件而你就在最近的区域时,就是你上场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在1965年越南的一个基地里有一场针对UFO开火的事件。开始的几分钟里他们尝试开火但没有一件武器奏效。所有的电气设备都失灵了,直到UFO离去之后才恢复。我可以告诉你在越南的四年里,没错是四年,记录反映的是37个月。但加上我在那里的临时性任务的时间,就应该是四年了。所有的武器装备都没有了动力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并且是非常,非常紧张的时刻。
K: 作为一名通讯员,在你的军旅生涯里,你是多大年纪开始这种工作的?
C: 我可能是在大约19或20岁时。
K: OK
C: 当时对做这种工作的人们来说是没有学校培养的。在你的生活中总有些事情发生,我出来时在军中还有七个人做这种工作,只有七个,而且是全军范围内。
我被带入一个我不能准确说明是哪里,但我知道在那发生了(UFO)情况的地方。我们在一个叫本华的地方降落了,因为我正好看到一个标志上写的。
K: 本华 ?
C: 那是在越南。
K: 哦
C: 我知道那是本华因为当年我回访的时候那里还是老样子。那就是当年出事的地方...
K: 是坠毁事件?还是一次拜访?
C: 我们看到了实体
K: OK
C: 我们进入到里面并且尝试取出飞行器。我想,我们把它切片了,差不多七片。
K: 是他们(外星人)中的一个吗?
C: 不不不 。是架B-52轰炸机。
K: 好的
C: 那不是正常的坠毁。
K: 那是一次时间旅行经历吗?
C: 不是。这是被击落的坠毁。上面的每个人都被杀了....在B-52上的所有人都死了。
K: 被外星人击落的吗?
C: 他们在执行的是投弹轰炸的任务....我没办法知道具体,但是我猜测他们在执行一次轰炸北越的任务。对于B-52的损坏,是那种防空火力造成的。我的意思是那种类型的损坏。它是用来做常规轰炸任务的。我们通过直升机到达了我说的地点。但是出事的飞机就像是被某个巨人的手从半空中硬拽下来,摔到了丛林里。那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
K: 噢
C: 我们不知道,没有被告知。当我们正式登机离开那里时,我们被告知说是我们将前往佛罗里达。
K: [笑声]
C: 我们在奥克兰降落后,我们知道我们不是去佛罗里达。但我们还是继续前行,发给我们一个小塑料袋。你不得不剪掉美国军队了,你不得不剪掉你的名字标签了。一件你永远不会做的事就是取下你的身份识别牌。我们取下了。每件能识别你的标志都装进了塑料袋里。那就是我们在本华被迫做的事,直到我们回来。那事件发生之后他们把我带进了GP里....我的意思是帐篷....那里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垫子,我想有几只笔,我抓了一支铅笔。我被送到那,并且写下我的想法。
K: 好的
C: 不管怎样,说回帐篷,在那里的只有那些东西了。我走进去觉得无聊,就玩起了井字游戏。我走出去抽烟,身上带了张纸,卷起来放进口袋里。当他们发现那张纸时 - 记住,那张纸上就是井字游戏的格子 - 立即有个我叫他上校的家伙过来,打掉了我嘴里的雪茄,开始对我一顿痛骂你出来干啥?为什么你有纸?你口袋有纸,你会被枪击的!为什么?因为它是一张机密的废纸。你不能在那带出任何纸张,你什么也不能拿出来。那里的一切都该待在那里。所以我写下的一切都被立即封存在了一个...公文包里。并且被特殊人员带出去了。即使我记录过些东西,我再也没见过了。
K: 恩....
C: 你有没有试过有时会写出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你曾经写过的东西?是,你有。我可以现在告诉你对所有我读到的东西,我都能对曾经做过的事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保罗[他的朋友,和他一起来见我们的人]可以告诉你就下载而言我做过很多这种事。但你知道吗?我不必每页都细读...但我每页都浏览过。当我浏览时,他们可以通过我获得所有的信息。对他们来说都是旧新闻但他们能找到些有意思的东西。他们会找到令他们困惑的事情,因为我们被指挥朝向正确的方向,但我们却没有自我的权利。如果你了解一点数学公式,我们将会反过来遇上一些事。但这种权利有时会使你害怕因为你会想,诶呀,这样好吗....因为你被逼做这种事。
K: 了不起,我们未曾想到在越南在战争期间,我们还在处理世界之外的文化事件。
C: 你知道为什么吗?他们确实被告知要叫他们直升机。你身处战区,所以你去做的就是带着一把小奥坎牌剃须刀消除最低的分母。UFO不可以存在。让我换个方式说一下。UFO不是个好术语。(应该说)星际交通工具不可以存在,所以那一定要是非常地球的东西。过去我们监测与苏联通讯时,国家安全局一直叫UFO为UFO。但他们一直有资格希望能启动阳光法案,后来成为了《信息自由法案》,这样他们说在这个地方和那个地方报告过的七个UFO出现时就不会受制于那些法案。但是当他们要说起那七个不明飞行物时,就只会这样说:那可能是气球。他们只会无视我在一份文件中提到的那七个不明飞行物以1700公里/小时速度飞行的事实。气球是做不到的。
K: 没错。
C: 我常常感到困惑,因为即使在孩童时,我都困惑于听到人们说我不信有鬼,然而这却发生了…然后再讲个完美的鬼故事。对于我,很早就知道否认UFO和其他现象就是否认我自己。
K: 因此作为一名沟通者你一定…
C: 你不会总是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记住我告诉你的,你体会到了吗?
K: 是的,你和他们心心相映。
C: 你不必总是挂在嘴边,因为你感觉可能像是,如果他们说他们是客人。如果我们的军队说好了,这是我们的客人之一…他们没有把那些实体(ET)当做客人,然后你会感觉到那些实体身上的感觉…
K: 啊
C: 而且…一种情况是我甚至帮助他们其中的一个逃跑了。那是[笑声]....我不是说准备要说的那些事....
K: 我很好奇。 当你处理这件事时,发生了什么事?首先,那是什么样的实体? 据我所知,他们被作为囚犯关押起来了。 但是你怎么能够做到的...? 而事实上,丹.布里奇(详见卡米洛特工程)谈论过同样的事情。
C: 噢,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星际之门或是别的什么,但在内部的这个实体,如果我们要...还有的一盘谈论更多细节的磁带...但我们继续,如果他们试图从内部救出这个实体,那么就会有人被杀。而这个实体将不会接受这样的营救。你能感觉到他所感觉的。这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我尝试说出这个故事而不带任何真正...某些细节。但是,我坚信我总是叫上校的那个人,由始至终我都是这样叫他。我们一直努力...我说,你知道的,他需要给我展示一些东西,但是只有我和他以外,这里的人必须被清场。
于是大家都离开了。只有一个特别人员留下来辅助我。我说道我们要把这个屏幕防护切下来…或者这个防护。我们这么做会有麻烦的。我说我知道,那就是为啥我要你放下螺栓刀。【笑】他没照做。他继续帮我切断了线缆。我们帮那个实体逃出去了。
他们发现时,我们已经让那个实体逃到外围了。他们追了上来并且非常不安,甚至要向那个实体射击,但那个实体已经来到一个地方,有非常,非常,非常明亮的光照了下来。我没看见飞行器什么的。也许是因为我压根没看见。就是突然间的这个实体出现在那里,然后消失了。当然,我叫他上校的那个家伙告诉我可能我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了,随后是我们这次会进行检查,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当然,我强烈地谴责他如果假设他们是我们的客人…为什么我们那么残酷的对待他们,把他们当做犯人一样,实际上比对囚犯更恶劣?我从来没看过电影《Manchurian Candidate》。但有一件事就是,在我退出时已经确认有57个不同的种族。他们被亲切的称呼为Heinz 57。我理解在那些电影中有个短语是与此有关的。
K: 恩。
C: 诶呀,我想说只有两个或三个种族…只有四个或五个或甚至一个。我很想这么说,但据我所知,如果我改变了我知道的任何事情,那就不会是现实了。只不过是继续说一些人们想听的事情罢了。
K: 你为什么说有一个或两个?
C: 有些人会说如果你会说...的话我们会觉得你的故事更可信和哎呀,难道这些实体不是灰人吗?因为那更可信。你到底想要什么呢,一个可信的故事还是想要真相?真相可能不会顺着你所相信的那样,但那才是我所知的真相。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真相,那就是我所能说的。
K: 那么你没有没曾经…我假定他们一定对这些实体拍照了?对吗?
C: 有照片。
K: 你呢?你曾经画过他们?你有他们的画吗?
C: 是啊,我有一些绘画。
K: 你有散发过吗....
C: 不
K: 你能够…能随意发布吗?或展示?
C: 有些我展示了 ,有些没有。
K: 你熟悉地下基地吗?
C: 和那些与之有关的的科技。
K: 那么。我就假设你曾亲身去过地下基地?
C: 并非自愿。
K: 不是自愿?很可信。但你有没有看见过,蜥蜴人,就是那么叫的,在UFO团体里。我们叫的蜥蜴人?
C: 有些物种可以被称为蜥蜴人,是的。
K: 你能和他们通过心灵感应沟通吗?
C: 他们能和你沟通。很难解释。你无法保守秘密。
K: 当然。
C: 另一件我想提醒每个人的事是计划早已经准备好了并且被设置成你只能知道需要你知道的部分。很多时你都会知道一些比你应该知道的更多的事情,但是你不会了解全部的事情。
K: 当然。
C: 我重申一下任何人告诉你他们什么都知道的都是骗子。这不是真的。
K: 你有没有任何特殊外星种族的朋友还和你联系的,到今天为止?有通讯的…
C: 我提过一个。
K: 对不起?
C: 我提过一个。
K: 一个。OK。那是指Korona ?
C: 正确
K: Korona是…你知道他来自哪个星球吗?
C: 我所知道的是大约据这里100光年,因为我总是拿他举例。
K: 好的。
C: 实时的,从他们离开的时间算起,这里有些有趣的事,从他们离开距离地球100光年的家乡行星起,在实时的旅行中,是一小时又四十分钟从他们出发的时间到他们到达这的时间。
K: 不可思议啊。他们使用什么样的飞行器?他们穿越空间还是实际乘坐飞船?因为不是他们所有都…
C: 是飞行器。他们在真正的旅行。但那是通过一个可穿越的…我们称之为可穿越的虫洞。
K: 你曾经和他们去过吗?
C: 穷尽我所知晓的,没有。我这么陈述的理由是,我可以记得看见在地球上从未见过的星星。但就我所知道的,没有。
K: 那么你没有清晰的记忆,这是你的意思吗?关于这些事件的记忆。但是你可能有过。
C: 有一些真的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意思是你感觉到它,在你看见那些实体之前你就感到了恐惧。
K: 那么像您这样的一个人,我们会认为你是不会害怕的,因为你是那么清醒的了解和你互动的生命,我对听到你说害怕感到惊讶。直到今天你还害怕吗?还是你在谈过去的事?
C: 但我遇到这些影响发生时,是的,还是有那种恐惧。我的意思是,恐惧就是那里。何况,因为你能感觉到他们的恐惧。我们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种族。
K: 当然
C: 所以你最好认为,当他们落入我们手里就有那种恐惧了。
K: 好的。这就是我假设他们接近你,并将你作为你所指的通讯者或接口人的部分原因。对吗?
C: 哦,他们很关心我们的福祉。并且很多人都会说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曾对我们自己做过可怕的事情。而他们知道这一点。而且我们…他们尝试理解关于我们的某些事情。我认为同时他们交换着信息说嘿,这就是你们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我想那和一些发生过的绑架有密切联系,和一些发生过的牲口肢解有密切关系,和一些人从地球表面失踪有关系。
K: 好的,所以有些人会定期地消失,对吗?
C: 是的。
K: 他们去往其他星球吗?他们去了外部世界,我假设…?
C: 我对那没有答案。
K: 好。
C: 如果你问我是否有可能离开过这里,但是就如我所说的有一个目的,我不知道那个目的是什么。
K: 你的任务是使人们觉醒,不只是外部的实体和其他种族等等,而且同样可能是准备应对或是警告某些事件?因为你好像在暗示一些甚至连你也不知道的事件。
C: 有两点很远,它们正越来越靠近,我们最终会知道它将发生。接触即将发生。NASA的天体生物学部门在2000年举行过一场会议。忘掉布鲁斯金研究所的报告。这份报告出来了,说:你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世界会是什么反应。就是这个小小的报告。有多少人读过该报告?有多少人知道它?当我们说我们可以接受那些(外星)访客们就在这里的现实时,我们是指我们自己。但是即使我们可以接受这一点,我们中又有多少人真的准备好了那种面对面的冲击?我可以告诉你,每次都不一样。每次你脑海后面会有个声音说这里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而每一次你知道如果出了问题,这将等同于...可以等同于丧命。不是因为他们是危险的,而是我们对于我们自己来说是危险的。因此整个形势是:你怎样准备全世界人面临那最终的接触,不像是天文学者们过去相信的那样,将会有一股来自深层空间无线电信号,而将会是面对面的以及即将在我们的星球上发生的接触。
K: 当然。军队每天都与他们接触,不是吗?
C: 哦,甚至比人们真正知晓的要多得多。但再一次,大部分人不打算谈论这些事情。当你退伍时你只想要一件事,一件你最想要的事情,…就是要回复正常。
K: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想要正常?
C: 对我来说最大的事情就是做个公仆。照顾好其他人是最重要的。自我,自我应该满足于能够帮助其他人。这很重要。但是人们时常会优先考虑自己,而非他人。这就是今天我们面临的问题,在今日的世界里。
K: 我猜,退回到你说将会有一场接触,某种意义上你在最前沿,你是那个能为其他的人类准备好这场实际接触的人,因为你已经有过接触了。某种意义上外星人或外面世界的人已经传达了,已经选择了这个星球上的某些人去传达,你就是其中一个,对吗?所以接触是一直进行着的准备,不是吗?
C: 世界范围的。
K: 好的。你认不认为…许多人会说的那将会是在世界瞩目下发生,外星人将会降落在白宫草坪上。这种性质的事情。
C: 不。
K: 在一定意义上说,接触每天都发生。军方正在…他们当然俘获了,如你所述,他们囚禁着这些实体。我们还与某些种族有条约,不是吗?
C: 恩。我听说过条约。但这里再次说明,那与我曾处理过的无关。
K: 好的。
C: 噢,我来告诉你,我想到2016年会有更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在2016,我想我们将不得不向全世界宣布存在着一个每15或20年就非常接近地球的探测器。我们一直叫它小行星。它不是一个小行星。但它实际上一个人造探测器。换言之,有人把它放在那里的。他们很久以前就发现我们了。技术上可能几乎同等于,怎么说,旅行者号。以他们的标准来说是过时的技术了。
K: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探测器...你知道是什么种族吗?
C: 我在说我们已经发现它了。我们的范例认为那不可能是任何人造的飞行器,由此我们拒绝接受那个事实,于是叫它小行星。我在说BG1991。大约直径30米,表面高度抛光。小行星可没有高度抛光的表面。它自行修正以避免和其他小行星碰撞。那不会发生。这个却做到了。
K: 那么这个来自哪里…什么种族,从什么行星?你知道吗?
C: 我不知道。
K: 你认为外星人已经给你升级,以某种形式改良了你的DNA吗?你意识到你的能力已经扩展或增长了吗?
C: 是的,但你试着尽量不去使用那些能力,因为你可以…你可以在有些事情发生之前便知道。很多时候你无法做任何事情去改变它们。比如我知道,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我其中一个孩子会在骑摩托车时丧命。那真的艰难。我的意思是在我儿子死之前,在那之前的一个星期三,我知道他把摩托车停在了汽车后面…我知道我可以检修一下摩托车,或是再骑着它走几次。但我同样也知道家人们不会理解我所做的是为了阻止些什么…让我重新措辞一下…作为一次尝试去阻止我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
K: 所以你是个precog?我意思是。这就是所谓的precog。你知道事情发生之前的未来。但你不能必然的改变或阻止它。事情发生总是有原因的。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同意?
C: 哦,是啊。
K: 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对你而言是一定要平静,因为那不只是你知道,灵魂也同样知道有什么可能会发生。灵魂是意识到的。当我们将要死去的时候我们都会意识到。我们可能不会有意识的知道,但我们确实知道,对吗?所以,如果我们作为灵魂同意这样的事发生的话,在那种意义上不是你的责任去阻止某件事的发不发生。对吗?
C: 噢,正如我说,他们甚至能够与我们叫做另一边进行沟通。但是即使如此,考虑到他们先进的技术,依然有着被禁止的问题。
K: 好的。
C: 我试着在这避免说到某些事情。让我们只说我儿子的死亡吧…他们帮助我见过他一次。
K: 当然。
C: 就像我告诉你的,存在着一些除非你曾问起的问题…它是…我知道如果我倒退15分钟,就能知道他曾经所在的所有位置,我就能够阻止意外的发生。我必须做的就是沿着那15分钟来推迟他的行动,无论哪里只要是大约1分钟就可以…我可能就改变结果了。
K: 但是…
C: 但是又一次,存在着那个分离。这是我们的现实(打着手势)。这里你创造了其他的平行(现实)。因为一些奇怪的原因创造那个其他的平行(现实)并不好,而且他们知道这一点。同样,那表明你不能逃脱这一我们发现我们自己所在的时间连续体的现实,因为他的死是我发现我自己所在的这个时间范围里的现实。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我必须回到那个我从该空间-时间分离的那一点。我不打算留在另外一个时空里。有很多人,就如我说过的那个晚上,会留在那里。不,因为它指示给我的非常清楚。我不能解释这个…我无法合乎科学的论证它,但它是一个天然屏障。那是为什么在时间旅行中,当我们在未来发现某件事时,我们将找不到沿着这条时间线它所留下的有关证据…就是由于那个天然屏障。我们甚至可以看到它们,感觉到它们,我们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能相互影响。但与那个我们发现时间旅行(证据)将被遗留在任何改变了的现实的未来无关。他们说OK,时间旅行仍没有发生因为(有的话)我们会找到证据。呃,实际上不会有证据留下来。有一个天然屏障在那里。整个形势是,我们是某个更大的,更广阔事物的一部分,我们在进行一次冒险。而我们是这冒险的一部分。
K: 恩…
C: 我们都在那里扮演着某些角色。但正如当你提到他就是我们时…我会说...(指着Paul)他听过我说这个了,当你说到这些时他脸上露出笑容。但整个情形是:我们在寻找差异。在那57个种族中,寻找相似处。当我们寻找那些相似点时,我们恰好开始意识到我们之间有多少共同之处,最终我们得到一个共识:他们就是我们…因为宇宙间的万物都是相互联系的。所有的种族都是相互联系的。有人曾问为什么共同点都是人形的?你不会期望找到是否存在着某种类型的银河设计蓝图。你经历这一世后获得精神的启发,即使是那些我们认为是疯了的。另一方面他们并没有疯。
K: 也许我们可以找出一些你曾经接触过的外星来客的类型?你真实地看见过他们吗?或实际上你在变换的状态中,或你能够在思想意识里看到他们?你和他们通过心灵感应沟通吗?
C: 他们和你我一样是物质的。
K: 好的
C: 是的,有过心灵感应。有些可以像你和我一样交谈。
K: 好的
C: 但你会有很多...他们不会那么做的,他们都只是想与你沟通。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这是很多人忽视的,这就是为什么它变成了那么痛苦的话题。你不只是与他们谈话。他们知道,他们能感受到你知道的和你感觉到的一切。你开始沟通,你能感受到他们感受到的。并且其中的一些...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好人。我们使用拜访者这个术语...
K: 当然。
C: 但是他们像犯人一样被对待...
K: 我理解....
C: 没有保护法律来保护他们。
K: 嗯哼。丹.布里奇 (详见卡米洛特工程)也谈到这一点。
C: 1960年,我可以给你提供这份文件:我们已经制定和规划了,这是NASA干的,一本他们称做《外层空间法》的书。直到1970年代,关于并非这个世界的有感知能力的生物体,他们的法定权利问题都没被关心过。你知道那些权利是什么吗? 根本就没有。
K: 你意思是一直到今天也是这样。
C: 仅仅是权利…连实验室里的动物都比我们的外星访客们有权利。然而他们在智力上和甚至在灵性上都远超越于我们。他们可以允许他们自己被杀-他们中的许多,许多种族-而不是做出使我们受伤害或被杀害的事。原谅我(动情中),但这是我试着避免的。
K: 我理解。好的。那么,某种意义上,他们会牺牲自己是因为他们对真正发生的事比我们有更深层的理解。
C: 绝对的。
K: 因此你一定是高度地调整你的灵性以便用你的方式与各种不同的种族沟通和交谈。那真是个礼物。如你所说,这不是被教导的某些东西,而是你化身到这一世要经历的过程。
C: 我想为自己考虑...我想当个正常人,如果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K: 好吧。
C: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
K: 表面上,你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人,而且你也无疑的做着非常正常的类型的工作,除了你真正做的事情之外,对吗?但你也正常过头了,或者实际上你已经使用了普通人不会使用人类某部分的好的能力。对吗?
C: 噢,我希望如此... [笑]
K: 好。所以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们非常高兴能亲身遇见做这种事情的人。
C: 噢,至于我,我想,有件事情….让我快点把它说完。在我小的时候,我和其他人看不见的孩子们玩耍。对我来说这非常自然。我了解这些想象中的朋友和类似的事物,但我知道这是不同的。这非常的自然。他们甚至还帮我做作业…这也非常的正常。如今,没有其他人能看见这些人了。当然,我不能理解。当然他们会告诉我他们不是被选中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我们。因为我试着告诉其他人他们就在那里。我不能做的一件事就是保持正常。我原以为其他人有同样的经验,作为一个孩子没有意识到情况不是这样。那是我的环境,我的现实的一部分,那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但是我原以为每个人都有这些经验的。但当我发现情况后,人们会对我说你疯了,你异于常人…真的很容易的当个正常人并且说…哈哈…你在开玩笑,然后否定所发生的事。我无法解释为什么不能做,但我就是不能那样做。
K: 好的...
C: 一切都在进行中…没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直到…我总是关心动物,如果我发现某只动物受伤了,我总是护理它直到恢复健康。作为一个孩子我不能理解…如果你割伤了,妈妈会把我的手放到水里,像那样的,洗干净。哦,我发现这只小鸟,跌了出窝,我就捡起这小家伙…我试着不带什么来讲述...我走上前捡起这只小鸟,把它放在水龙头下,并没意识到我那么做会把它淹死。我的动机是打算帮它。我因为误杀了那只小鸟大概哭了一周多。
K: 嗯...
C: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所称呼的孩子们…我开始看见他们真正的样子。这个特别的实体,我一直知道是叫Korona…我被告知是我叫Korona,那是以一个字母K开头。那时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拼写Korona。
K: 什么样的种族…你用什么术语称呼他,什么样的生命体?
C: 在我看来人们可能会说他是个灰人。但他不是,他是绿色的,我是指像是崧蓝绿色。但立刻地他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这很不同寻常。很快地又变成了为什么我感觉到他能感觉到我的感觉…因为他更像是监视着我。
K: 那么,他有一个自然的同感能力,并且你也呈现出这样的特质。那是双向的,就像两方互相心灵感应。
C: 我跟进一步说。我们看我们的外星访客们就像是卡通人物一样。他们有文化,社会,家庭,他们有爱人,他们有厌恶,他们有喜好,他们能感觉痛苦,他们能感觉恐惧。
K: 那么,也许这是你第一次以一种更个人的方式向全世界介绍,对吗?
C: 我是第一次看到,令人震惊…这些事情发生着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分享它们。你从未感到如此孤独。我可以记得曾崩溃和大哭,央求我妈妈和爸爸带我去看医生,因为我知道医生可以赶走那怪物。
K: 我想知道是否有像你这样的人,七个中的一个,能够和外星人沟通,却没被带到月球或是火星基地。现在,不管你是否记得,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使用技术手段让你忘记经历中的某些部分。
C: 有些我不知道的怎么可能在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对此我有些生动的记忆…关于我看不见的。例如,你有没有听说过那种小的咖啡杯,你把咖啡或咖啡豆之类的东西放进去,不是过滤器…金黄颜色的,杯子是金黄的,但你把咖啡倒进去,你可以饮用,它会自己再填满。现在你懂我说什么了吗?你理解我为什么犹豫去谈论太多像那样的事了吧?
K: 那真是令人吃惊。你不得不承认从那些没去过月球或是火星的人观点来看…你坐在这里对我们谈话,你可能有远远超过我们每天在这个星球上日常生活经验的那种经历了,你一定…我是指,一定在某种程度上你愿意分享那些经历。
C: 是啊。有时我会犯错,我让人们看到一些我本不应该让他们看到的事物。因为这是在我的生命里需要处理的一些事情。
K: 当然。
C: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K: 那是惊人的,因为你从60年代以来就工作的这个世界,你谈论了40多年,你还是想知道它是什么? 从你的命运,你在这里未来要做的事而言,我猜这全都与你有关。我没理解错吧?
C: 有些事情将要发生,有些事我们就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K: 你作为接口人从1960年代就开始了。
C: 1960年代晚期。
K: 好吧。我将假设到今天就算弄清楚了。因为你没有失去那些技能,如果你是七个中的一个,偶尔他们会回来敲你的门。
C: 哦。他们会不时来检查你。
K: 外星访客们,不同的团体。他们一定知道怎么找到你,知道在任何时间中你在哪里,以及看到你要经历什么。例如,他们可能目前就在看这个访问。他们甚至可以对你说:像这样继续,因为这是好事情。对吗?因此,某种意义上你在谈论你的命运。无关乎金钱…甚至不是正式意义上的一份工作,对吗?这是一项使命,一项尘世间的使命,某种意义上,这是你所肩负的。
C: 我也有同感,的确存在…你被驱策着做某些事情,你不完全理解,但这是一些你必须要做的事情。关于它的可怕另一面是什么?你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是什么,但正走向一个你正在做的事情的顶点,你在和时间赛跑。
K: 是指2012吗?那是你关注的时钟吗?
C: 我不知道。许多人说哎呀,如果你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你就有所有的答案。你没有所有的答案。那些走过来告诉你他们有所有的答案的人,是没有对你说实话的。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为何会有人走出来,在这个领域里工作,并使他们自己受到奚落。有些家庭问题。情况是,我的家人不理解这个。他们知道个大概,我妻子比起我的孩子们知道更多。我猜我在越南的女儿。我们有个争取了30年要离开越南的女儿。总之,当她回家时,她理所当然地带着她自己的家人来。当我们开始谈到UFO时,她们都了解,她们都知道某些我卷入其中的越南政府告诉她们的事,这有点震撼了我。现在倒是许多越南的人对UFO有极大的兴趣。
K: 哦,真的。
C: 其中一件发生在越南的事是…他们以专有名称来称呼我。大部分人叫我Stoney或Cliff,但是…我们那时曾向这些人开过枪,我是第一个扣动扳机的。有人问Clifford,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该在这里的。我在军队里,我们当时正在执行任务…但奇怪的事情是…他们试着说明什么来着?说我本不应该在军队里?记住,我们在地球上的军队,那是人类的。我们的外星访客们,他们安排我做什么?
K: 你能回答你的问题吗?我的意思…
C: 我没法回答。我对我自己有着比你更多的问题。
有两三次我避免谈UFO的话题。想让我告诉你一点秘密吗?不能。有些人在那里,我也是其中之一...这无关乎金钱--天啊,我希望与金钱有关—我斗争了每一个…他可以告诉你(指Paul)每个月刚好够付我的账单。这比金钱更重要。但此刻最艰难的事情是让人们自己去思考,去阅读。如果人们自己独立思考,他们阅读到披露出来的文件—我是指政府自己的证据—如果他们以一种开放的态度去看,他们就会摆脱这些文件并且说你知道,还有更多事情(没披露)。某些事情在进行着。
K: 当然。
C: 唯一需要回答的问题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政府知道多少?他们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K: 我们想感谢您的勇气,您的正直以及你的精神发展或者觉醒,这使你有能力和这些外面世界的人沟通,这个星球上很少有人能如此有意识地做到这一点。
[滚动片尾]
C: 有好几次,我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就要核交火了,因为UFO目击事件而停止了。多亏了建立了一些热线,美国人民被真实地告知,确保没有由于虚假的报告而意外触发的核战争…当然每个人都有战争恐慌。UFO是真实的。UFO是存在的。他们被报告过。他们被雷达监测过了。在雷达和雷达监视屏上发现过,有战斗机试图拦截过他们,为了消除彼此间的恐慌,我们现在不这么做了,本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如果我们有这种技术或是如果他们有这种技术…无论如何任何一方都不会做出什么事。我们的导弹被哑火了,并非被摧毁,而是无法发射了。我们有战斗机想向UFO开火,但都不管用。
K: 你实际上使用了人性中美好的部分,那非比常人,对吗?
C: 噢,我希望如此... [笑]
翻译:Lycoris & Renne
校对编辑:Avalon/Camelot - ZH
2011年3月10日
Bill Ryan (BR): 这是Bill Ryan来自阿瓦隆工程,今天是2011年3月10日。今天的采访对我来说有点不同而且很有趣——我与Lucia Rene在一起,她最近写了一本有格外影响力的书,叫解放男权主义Unplugging the patriarchy——这也将会是这个视频的标题。 Lucia就在这,你好,Lucia。
Lucia René (LR): 嗯,你好。
BR: 能握个手吗?[握手]
LR: 噢,好的。
BR: 很高兴见到你,昨天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是位很值得向公众推荐的人物。你关注的主题与你在书中呈现的,就我的理解,是关于男人和女人在这巨变中所充当的角色,我们正在这个临界点上,以及你对这个角色的解释将有助于人们从历史和未来的角度理解现在世界发生的一切。这样对你书的总结概括,贴切吗?
LR: 啊,很接近很贴切。我认为从历史上来说,应该从在此刻找到自我的理解上出发,因为我们不仅处在男权世界的终结,也同样处在时间周期的终点上,印度人称之为Kali Yuga(卡莉纪元),最黑暗的时期。Kali是毁灭女神。因此我们处在一个一切都走向终结的时代里。不是如很多人预测的地球走向终结这种荒诞的说法。而是时间在走向终点,这个循环正在结束。
而一个全新的世界即将孕育而生,或者正在出生,你可以说一切都在新生中。因此我所告知公众的信息是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个人主义。因为个人主义惟顾个人。我们习惯于认为我们就是这个自我,伴随着喜爱与厌恶。假使我们花点时间,从个人主义中抽身出来,进入宇宙宏观角度,看待这个地球,就像宇航员一样注视着地球,它的一切美包裹在那份静谧和无重力的空间里。
我们不禁问道,地球处在宇宙进化的什么位置?她正处在时间周期的终结边缘。我们即将孕育新的事物。6千年前,我们有母系社会,现在我们正经历着父系社会(男权社会时期)。而这只是意味着男性占主导的社会——不用去判断,不用去过于强调男性或女性,仅仅是某个时期男性当权而已。我们的星球.....应该更准确地说,人类文明正在经历着一个学习领悟能量的时期。
BR: 的确是这样。
LR: 是的。这个学习领悟能量的时期正在走向终结,而我们正走向一个学习领悟心灵的时期。
BR: 将你刚才说的一切压缩总结,这个我们所继承的世界,我们以这个身体在今生所继承的世界,是由男人自己建立,也为男人建立的。这架构存在了很长时间。
而这架构失去了平衡,它带来了许多侵略行为,暴力事件,剥削,等等,充满了历史。这一切本不应该发生。而在这一切的不平衡不和谐也为人类作为一个整体去学习这一切提供了机会。你认为我们人类在这一切不和谐的因素中学习成长了吗?这种在不和谐因素中成长学习,是否是巨变的前提?
LR: 除了你倾向于对不和谐因素的评判外,我十分赞同你的观点。我不去评判男权主义的暴力或社会架构如何。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必要的。我确实认为这是男权主义的一些过度表现。(笑)
LR: 笑]...如果你在研究能量....我是一个神秘主义者,神秘主义是对能量的研究,是学习如何使用能量的艺术,并且其中有很多方面去地方。
BR: 能量并不是一个肮脏的字眼?对吧
LR: 对,不是的。能量只意味着能源,气或者生命力。我们在男权主义的认识上对能量存在着消极的理解。因为当我们看到周围男权主义世界,我们看到能量的滥用。而对于能量,你要学习如何去获取能量,如何防止能量流失,如何声明自己对能量的所有权,储存自己的能量。
神秘主义者最终需要研究能量的滥用。因为这正如一个小孩走向火炉并将手防止火炉上,然后被烫到。他才会意识到这种行为是不理智的。然后,你因此将学会如何以一种平衡和谐的方式使用能量。最终,你就能转移能量,通过能量转化一个人的意识,因为能量本身不是我们所有物,只是通过我们表现出来。
能量来自于神秘,静谧的宇宙。因此,能量可以被运转,经由脉轮经过底层的脉轮,提升到心轮达到平衡。而这正是我们所缺少的。
我们正在进入一个以心灵为基础的,无条件的爱的时代。心是关于平衡,男性和女性力量的平衡。平衡所有层次的生命,处在一个稳固的平衡点上。在那时,我们整个社会已经准备好去平衡地利用一切能量。是的。我想我们正朝着这方向发展,我们人类已学习这课程。
BR: 一些观众是我工作的追随者,他们对你不太熟悉。因此我得在你的帮助下构建一条桥梁。因为我过去5年在camelot和avalon的工作主要是揭开黑幕,谎言秘密议程,通过来自军队,政府和情报工作的人员那里的消息,而他们大部分都是男性。
LR: 嗯,嗯。
BR: 因为统治者以及为黑暗势力服务的人们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有计划,想法,有自己关于这个世界的构想。但人类社会大部分人,他们如果知道这些人的行为他们的反应是我们从未同意过他们的计划,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因此,当然,这一切都与能量有关(译注:权利就是能量,因此这里将power翻译为能量)
我想要架设的这条桥梁,因为很多的人正在观看,并且有机会可以把他们引荐给你,他们大多是追随着阴谋论,研究着这个世界长久以来能量被滥用。大多数热切关注着现在发生的一切。甚至街上的路人都觉得肯尼迪被刺另有其因,或者911事件等等。就好像,他们未必知道整个故事,但他们有足够的资料去想:可能其中事情有可疑,但我们太忙了没办法理解所有细节。
我和我的同事的工作的目的是向公众提供更多的细节,解开他们的困惑,从而使人们重新获得自己的权力。因为人们处于无知的时候没办法保持自己的能量。当然不可以。你能否帮我构建那条通往另一边的桥梁,使得那些观众能从你的角度获得改造世界重新获得权利的思考的出发点?
LR: 是的。我想关键在于二元性。简单来说,男权主义社会这个我们正经历的时代或者周期,是围绕着二元性,两极性的。很典型的在灵性文学中我们称之为吸引和排斥,因此我们被快乐的思想状态吸引,也避免处在不快乐之中。我们中有男性和女性,好与坏,我们有权力和对权利的滥用,因此这个世界充满极性。也因此我们会从自身的框架,自身的性格去观察这个世界的各种极性。
BR: 这几乎到处都是。因为我们有点受制于....
LR: 是的。
BR: 我们从小被告知被熏陶这个世界充满极性。
LR: 对的。
当我们很小的时候,二元性就在起着作用,因此我们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除非我们处在深度的冥想中,我们注视着这朵花,而这朵花仅仅只是散发着光。当你进入到一种意识的空间中,在那里你能看到花的本质。而我们无法看见其本质,是因为我们从小被灌输——这就是花的样子,花的外观。
BR: 嗯。
LR: 我们从小就接受这种观点。
BR: 你正尝试的工作是去打破这种催眠性状态。
LR: 是的。在某个地方——我不是说什么全新的地方——有那个地方是处在中心的,所有极性平衡的。当你处在那意识的领域中,就会更清楚地观察生命。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们学习领悟阴谋论没问题,了解阴谋论后我们再回过头来揭开绿野仙踪的幕帘。
在书中我所做的就是对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做很多研究。我引领着我的读者踏上我的发现之旅。因此这个世界整体的轮廓被展现出来。从神秘主义和超自然的角度来观察,打开男权主义世界的盖子并看见其运作方式。
BR: 这是个很好的比喻。
LR: [笑]
BR: 很好,我喜欢。
LR: 打开男权主义的盖子(popping the hood)。[编注:pop the hood,原义是修车前打开汽车的前盖才能看见引擎。]
BR: 打开盖子。
LR: 是的。[笑]
BR: 这会是另一本书的题目吗?
LR: 一旦你不再持有偏见。大多数人对权力以及权力的滥用持有偏见。权力和权力滥用是坏的。不是。这只是一个来自二元性的看法而已。
BR: 是的。
LR: 这与我们的感知紧密相关。如果我将我所感知的极性放下,那么我能够无评判地观察这个男权世界,没有偏见等等,之后我会明白,我们正处在一个周期的末端,而此刻是它们离去的时候了。我们已经完成这一周期的学习。
BR: 好的。
LR: 是的。
BR: 这里有一大堆问题。但第一个问题我想是,为什么会这样?摆在人类面前是两种选择,人类基本上开始管理这个星球,显然滥用了他们拥有的权力。对于我来说这是在滥用,感觉就像失去了平衡,并且很长时间以前就应该要结束了。
LR: 嗯。
BR: 我理解你对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种,容我这么说,更禅宗的观点。然而,这是怎么开始的?问题出在哪里?
LR: 你最好深呼吸下。[笑]因为我们有必要从现今男权世界回到6000年前的母系时代,那时是一个女性的....我不知道说占统治地位是否合适,但女性是那时代社会的主体。那时同样可能不平衡。我们对那个时代知道一些。你需要回到过去...我把它与脉轮联系起来说,好吗?
BR: 好的。
LR: 能量中心。
BR: 是的。
LR: 在地球初期,我们的能量出在红色底轮上,这一阶层是关于生存学习。这是基本的本能。之后我们进入母系社会,我们开始学习创生和创造。这同样对应着那脉轮。我们学习到火,学习生育孩子,建立社区,捕猎和采集。
现在我们上升到太阳丛神经轮,学习的课程是关于能量/权利/力量,因为太阳丛轮是纯粹的能量。而我们正向着新时期迈进,人们称之为第四维度,或者一个全新的意识领域。
BR: 嗯。
LR: ....就是关于平衡,无条件的爱等等的第四个脉轮的时期。
BR: 这基本上构建在你所说的为何内心是下一个台阶之上。
LR: 是的。
BR: 因为它跟随着...
LR: 对...
BR: 好的。
LR: 我是从地球以及其进化的有利位置上看待的。而实质上所发生的正是它频率的提升。因为在这个星球上的我们每一个人,当我们走在灵性的旅程中,我们吸引着昆利达尼蛇的能量,通过各个脉轮提升。
在冥想中,它提升了,然后在人生中我们把它稳定在某一点上。某一生你也许将能量稳定在心轮,下一世也许你将能量累积在第三只眼里。你打开了第三只眼,然后你能够通灵。又或者某一世你完全开悟,能量直通到顶轮。
而地球本身也正经历着一种提升。这她的提升过程中,她从脐轮上升到心轮。这是一个星球能量的巨大转变。
BR: 你认为这个巨变旅程是不可避免的。
LR: 嗯。
BR: 这不得不发生并且这是巨大的自然周期。
LR: 哦,是的。
BR: 这本身没有问题,只是这个星球的成长过程。
LR: 是的。
BR: 对我们人类文明来说。
LR: 当然。但我认为去区分一下我们所观察的地球母亲的成长旅程的这一点....我们碰巧生活在这星球上。我们抵拒或者从这巨变中受益。我们能利用地球频率的加速来加速进化我们自身。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关键的时期,人们能在进化的旅程上跨上一大步。
BR: 好的。让我们回到你刚才提到的,在男权主义世界之前....
LR: 嗯。
BR: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说的是曾有一个实质上是女权主义的世界。
LR: 是的。
BR: 也许那个世界不是所有都平衡。然而在我们历史中发生了一次转变,对吗?我意思是你能否明确这个历史上所知道的文明?
LR: 是的,我认为克里特岛(地中海)是最后一个母系社会。
BR: 嗯。
LR: 她们太棒了。她们大部分是艺术历史学家,写过很多书比如Merlin Stone——上帝是女人。还有Anne Baring——女神神话。可惜我们当时没有文字记载,因为文字的出现要更加近代。
BR: 嗯。
LR: (现在是)整个左脑依赖的文化。那时我们是更依赖于右脑,或者一个平衡的状态。回顾那时遗留的艺术品,你看到伟大的女神母亲和女性主义,神圣的女性主义在当时的社会不只是被接受,而是被崇拜尊崇的。
BR: 那什么改变了那时的社会?
LR: 我所估想的改变,这也正是我写这本解放男权主义的观察点。对我来说那就是...
BR: 就是这本书。你可以把它举高一下。[递给她书的副本]
LR: 是的!很好。我要做一些广告。就是这本。[使书面向镜头]是的。
在女性所参与的巨变中最重要的是事情是团结合作,女性全体非常关心这个星球发生的一切。她们经过一世又一世的学习培养,作为神秘主义者,在时间周期的终点去完成一项工程。我的老师Rama,她是我前世今生的老师,他说——而我也是这样来写这本书的——在这周期里,湿婆shiva,印度教死神,在我们头上跳舞。[笑]但在这周期的末端某些能量配置会消失,而其他的能量配置逐渐形成。
BR: 嗯。
LR: 男权主义世界建立在能量架构基础上。而三个女性将在这巨变中拆除这种男权主义架构。(译者注:印度教的三大主神都为女性)。我们是从能量的角度分析,而不是物质的角度,对吧。
BR: 嗯。
LR: 当我们仔细观察这架构,有银行体制,媒体,商业等等。对自然资源的控制。我们探索它,并不仅仅停留在物质研究上,而是用神秘主义和灵性的方法来钻研它。
因此,我们的工作是剖析这个结构。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改变就会一点点地渗透到物质世界上。而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是物质世界的瓦解,这不久前就开始了。并且是通过成千上万光之工作者的工作。
BR: 当然。
LR: 我们被训练去做具体的事情。这工作有点像防爆小组。假使男权世界里有个定时炸弹,派遣到男权世界里的不是医者,而是沉着冷静的神秘主义者,并且他们很清楚该拆定时炸弹的哪根线。
BR: 嗯。
LR: 这就是他们的工作。回到刚才的问题上,女性掌握着主要权力。为了明白这个陈述,你需要理解这种男性和女性具现化结构的不同。
男性,意味着你有不同的身体和次身体。女性的次身体与男性的有很大区别。而最本质上我们都是一样的。
BR: 当然。是的。
LR: 我们都是神圣的。在那种觉察上看没有区别,没有男性与女性之分。但是生活在二元性世界里,我们必须检验它。本质上女性面向底层的脉轮。
男性在男权主义世界里一切都180度反转了。
因此,女性被定义成她们不够强大,是二等公民,她们多愁伤感,她们应明白自己的社会地位。
而本质上,如果撇开所有的框条,你去观察一个女性灵性能量的结构,会发现她们的本质是力量,她们知晓如何将自然的力量从寂静,从地球深处拉出来。她们知道如何使能量通过太阳丛神经轮,再将能量在心轮的平衡下利用能量。
而男性,在精神和灵性方面却完全不同。当然,在男权世界里他们被决定为必须充当强悍的角色,必须关闭情感体,养家糊口。他们掌权,有权控制和镇压。而本质上,如果你将这些角色定义撇开,他们是非常聚焦于心轮上。
BR: 这些信息来自哪里?很多看这个视频的人好奇刚才你说的男性的焦点在心轮上,如果你撇开这些东西来看的话,这是真的吗?该如何看待这些信息。
LR: 这是一个心灵的觉察。
BR: 好的。
LR: 我不知道如何去量化或作理性的研究来解释。你知道,心灵能力是一种工具。
BR: 当然。
LR: 我们有心智体,这是逻辑思维的工具。在整个男权世界里,心智体主宰着整场戏剧并做出所有决定。
BR: 是的。
LR: 它被创造为一个逻辑工具,列出一张杂货单或者报税或者电脑编程。[笑]我们我们也有情感体.....
BR: [深呼吸]嗯。是的。
LR: 它很有价值并发挥着作用。而我们还有精神体,这是另一种获取知识的途经。
BR: 嗯。
LR: 作为一个通灵者,如果他打开了第三只眼,他们就能撇开这些约束性的定义,让所有框条倒下。他观察某个人看着他。这个坐在我对面的人的本质是什么?很明显就是他的心。
也因此,大多数男性在开始他们的灵性追求的旅程的时候,他们会研究Bhakti yoga,那是关于心灵的,爱与奉献的瑜伽。之后他们毕业并继续学习Yana yoga,这是关于识别力的瑜伽,在其中你甚至会超越爱,超越最高的振动,到达纯粹的光里。那就是男性的力量。
BR: 但为何到处这么多的男性参与战争,这样他们的心灵就不能被看见,不与外界沟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你认为这是文化的熏陶造成的?
LR: 嗯。你比我能更好地回答这个问题。[笑]
BR: 我想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LR: 我假定这全部是文化制约作用。
BR: 哦。好的。
LR: 我没有过太多的男性转世。[笑]
BR: 好的。[暂停]这是个有趣的话题。男性在21世纪该如何做?这个问题本身就需要大量的研究。我觉得,我没有通过像你那样的方法来研究。你是通过冥想来研究的。
现今大量的男性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做。他们失去人生的地图,他们困惑,他们不知被期望做什么,他们不明白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因为他们被好莱坞电影洗脑,动漫连载等等很多东西,自他们小的时候就被给他们灌输。他们知道这不对劲,但他们并不知道怎么才是对的。
根据我的经验,很多男性每天尽可能地奔波劳碌好让自己看起来很合群,如果你撇开他们这层伪装他们会深深地困惑。
冒险地我可以这么说,那些困惑的男性非常希望遇到某些女性来帮助他们解困。这是一个很复杂并且有时是相当紧张的领域。我想很多男性很难找到像你这样能理解所有这些的女性。 这是我有点颠倒的回应。你是如何看待这方面的问题的?
LR: 很对。我想男性最根本的问题,正如你说的他们从小就被熏陶并关闭了他们的情感体。
因此,在关系中放弃那种主宰性的男性社会地位对他们来说是充满威胁的,并导致大量情绪。因此立即地就会倾向于认为(放弃统治地位)这是不可能的。对不?
BR: 嗯。
LR: 为了通过这一过程并获得一个理解,一个更深的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是谁的理解,一个人需要足够脆弱地打开自己的情感体。
BR: 是的。
LR: 是的,所以...
BR: 这是很困难的。对。
LR: 是的。
BR: 极其困难。
LR: 是的。正如我们昨晚讨论的,我实际上认为彻底地撇开男性的社会定义比抛开女性的更加困难。对女性而言是一样。这种粉红包装和蓝色包装是截然不同,对吧。[笑]
BR: 蓝色包装。对。
LR: 你必须这样看,诚实说,按照压迫者和被压迫性者来看。我认为在这个讨论中我们需要这样来看。因此再强调我不去评判它是好是坏。因为我觉得我们正经历学习的过程。这个我们来到的文明,我们一直沿着边走。我们一直在这些美妙的领域中走岔路。
但还是让我说一下,因为这有助于澄清。那就是在母系社会掌权的时代末期的那些女性,她们把它看作是一个集体的觉察,一个深层灵性的理解,为了从第二个学习创生和创新的脉轮到达心轮....其中经过saga,学习能量/权力,对能量/权力的掌控权交给了男性。男性需要接受下来,从而从不同的角度学习到行使掌控能量。现在发生的正如一个小孩将手放在火炉上,然后被烫后猛然缩了回来。
BR: [叹气]这正是我下一个问题,因为....有一些人正在观察这个采访。我们看不见太多迹象表明这些都会在明天终结。
LR: 嗯。
BR: 当然,有很多迹象表明世界的巨变。人们能感觉得到。有一个巨大的意识觉醒。你可以以各种语言来形容。
但我看来我们仍处在过渡时期,还没有结束。
我们仍保有军队,政府,情报部门,商业和银行....到处都是男性,他们没有离职,他们都在。
LR: 嗯。
BR: 同时很多证据表明他们想继续掌控一切....我意思是,他们虽然困惑,绝望,但他们仍紧握着不放手,是吗?
LR: 是的,但我们需要从两个方面看这个问题。在物质世界方面,你说的现象是真的。
而在内心世界里,我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选择。一个人能立即在以心轮为基础的世界里安居下来,他们也能明天才安定下来。人人都能这么做,如果他作出那种深层内在的决定而使心轮得到平衡的话。如果你在自身的内在达到平衡,那.....
这也正是我尝试书里呈现的,因为这本书不真正是一本书。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使人们去接触到那些男权主义世界的各种能量,无论达到何种程度,从而使得人们解放自身的各种能量。
BR: 嗯。嗯。
LR: 因此,如果我决定了把自己的能量从男权主义意识架构中解放开来,那我今天就能在新世界里得到平衡和安定。这就好像站在风眼之中。确实,这一切都将崩塌瓦解。这是注定的。
BR: 好的。
LR: 在物质层面这确实是艰难的。
BR: 你说的是,在精神上,形而上学的世界里,这个临界点已经发生了,但需要一段时间来显现在物质层面,是吗?
LR: 是的。显现在第三维度,就是我们描述的物质世界。
BR: 好的。
LR: 所以,这是[指着她的心脏]第四脉轮,也叫第四维度。这新的意识架构有着第四维的意识基础,它比物质的第三维度在更高频率中振动。
BR: 嗯。
LR: 这只是个基础,它之上还有更多维度的世界。
BR: 是的。
LR: 因此,我认为如果你达到了第四维度,那第三维度便消失瓦解。而这并不会影响到你。
BR: 我理解你的意思。我想我和你主要的工作应该是那些不熟悉你工作的观众做些阐释。
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世界里,确实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再一次,我们是在谈论语言的问题,近年来一些巨大的转变和变化已经发生了。当然,这需要一段时间....过滤和显现出来,这是我所用的术语。
让我问你几个问题,就现实而言,就权力和谁得到权力而言,你能说说需要多久这个世界才开始变得不同,而它又将会是怎么样的?
LR: 具体地说明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一切都搅和在一起。一切都在动荡变化之中,几乎不可能预示出来。各种不同的未来都可能显现。
BR: 是的。
LR: 这取决于我们的意识。就我们是意识本身而言,我们能加快事物的发展,这是由集体所做的共同决定造成的。
但我可以告诉你,就能量的显现而言,我有一个决定性的洞见。那就是,我们正处在一个时期内,现在是2011年3月。在今年末的某个时间里,能量将会开始锁定。我感到能量将会完全地配置好了。记得我曾谈过旧的的能量架构会在这个周期的结束时消亡,新的能量架构创生。
这些正在形成的能量架构仍在变形,改变,进化和提升,但它们会在2012年末配置好。这需要多长的时间将新世界的能量架构在新世界里矗立起来?可能是5年,可能是20年,我不知道。但只有那时我们才能....一旦男权主义世界的能量完全瓦解崩溃,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我们才能开始回收男权世界和三维遗留的各方面来建造一个新的世界。
BR: 嗯,很好的观点。为什么你称这本书叫解放男权主义世界。是否因为像是将电插头拔掉这样的比喻,继而不再被每一个以缄默的方式给予他们同意的人来授权。你是不是说我们要从这个旧架构中收回我们的同意授权?是关于权利吗?
LR: 你说得很对。
BR: 好的。
LR: 因为我的感觉是,男权主义世界的存在只因为我们允许它存在。
BR: 是的。
LR: 它在我们脉轮里扎根。
BR: 是的。
LR: 我们被引入这样的男权主义世界。我们习惯于成为男权主义世界的一部分。
BR: 这是一种虐待的关系。
LR: 是的。
BR: 这是一种依赖性关系。
LR: 哦,我喜欢这个说法。一种依赖性关系。
BR: 就是这样。你知道我们处在这样的典型环境中,里面有滥用权力的男权主义者而一个女人每天都希望明天就会改变。但她不可能在街上游行,说停止滥用权力。她没办法这么做。
LR: 是的。
BR: 她在那等待,盼望着。她是所有这一切的受害者,没有她能用的方式来声明收回她的权力。
LR: 是的。
BR: 这样的事情一直在全球持续。
LR: 是的。是的。如果你在华尔街上拦住一个人,比如说一个分析师,你说:这个系统会崩塌吗,需要改变吗?回答是会的。
BR: 嗯。
LR: 但总会有一种回答暗含了犹豫不决,那就是:只要不影响我就行了。
BR: 是的,是的。
LR: 只要我的股票投资没有下跌,只要我仍然能养家糊口和付房贷。对不?
BR: 是的。
LR: 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很抱歉![笑]事情正处在剧变状态中。
BR: 嗯。
LR: 有些事可能发生,可能不发生。
BR: 嗯。
LR: 但心轮的能量并不担心这些,心轮会觉得:好,未来的两年给我带来进化的体验,那是给灵魂的体验。即使那意味着我会失去房子,会经历财政困难。也许那正是我灵魂所需要经历的。我会充满感恩地接受并学习这份体验。
BR: 对某些人来说这听起来很艰难,是吧。
LR: 当然。我们都喜欢物质享受,不是吗?[笑]
BR: 你的书正赶上了时代,被人敬佩,引起了公众许多的讨论。你的书与这个巨变的时代相吻合。有些人说,这正是他们等待的书。是什么启发你去写这本书的?
LR: 哦,我不是自己写的,我是被迫写的。[笑]确实是灵魂写的。确实是神圣的母性-说话实说-写了这本书。神圣的母性通过我这个身体,这个受过训练的神秘主义者写出这本书。如果是我去写,我一年内就会向市场推出这本书,它本应已经上市了,但那样的话书并不会如此成熟。
BR: 好的。
LR: 每次我约定的交稿日期内我都没有完成我的写作。
BR: 嗯。
LR: 而最后,这本书却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公众面前。在此之前,关于男权主义世界的问题只是猜测,只是阴谋论。现在人们准备好了。这本书是对体制的分析,五千年来这扭曲能量体系如何形成,颠倒,退化,腐败和极化的。人们在寻找一种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以及我应该如何挣脱束缚的解释。在内在中寻找。
BR: 是的。
LR: 因为人们意识水平在加速发展,在提升。我认为有着一种觉醒的层次,正准备更多地为男权主义负责,并开始拆解它,知晓如果我们仅仅是从男权主义世界的垄断之中站起来,不再为这种体制服务的时候,游戏结束了。就这样。
BR: 这又是个很漂亮的比方,呵呵。
我得承认我还未读完这本书。
LR: [笑]
BR: 这本书被我的一位好友热情地递到我手上,说:听好,你一定要读一下这本书。于是我就读了。我听说读这本书,这不仅仅是一本书,而是读一个人的内在的旅程,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我听过很多这样的对这本书这样的评论,这引起我的注意。
LR: 嗯。
BR: 从别人告诉你的对这本书的评价中,女性读者读这本书什么感受?男性从这本书中又学到了什么?
LR: 嗯!
BR: 他们学到了什么?
LR: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代男性发表评论。我偶尔从邮件中得知某些男性读者对书的反馈。但这本书是为女性所写,是关于女性的,是由女性写的。为女性而写的。这本书写出了一个模范女性的形象,她重新获得了她们的权力,因为书中的女性就是这么做的。
BR: 嗯。
LR: 我估计这将是这世界过渡的第一波,女性站在时代思潮的风头浪尖。直到女性重新获得她们的权力,抛开旧有的世界对她们二等公民定义的枷锁,男性才有机会作出反应,男性才能打开自己的情感,对二等公民作出反应。这样男性和女性就会达到平等。如果他日我们回到那种压迫的情境,这些压迫必须摆脱并对旧的世界体制说不。我将会站起来。我不是去反对你,不必评判你,但只要我站起来.....不是这样吗?
BR: 嗯。
LR: 就像武者以武术的姿态站立在那里,我不必去打你一拳,如果我打你一拳,我就失去了平衡。
BR: 嗯。
LR: 我也不挡住你的去路,如果我了路,我也一样失去平衡。我只需要站立在那,以同样的能量回应你。
BR: 嗯。
LR: 去直面它。就像甘地那样....
BR: 是的。
LR: ...我建议就是女性仅需要站起来。
BR: 是的。
LR: 并让男性来作出回应。允许男性处理他们需要处理的,去收回他们的心轮,变得更谦逊,然后他们才会准备好,并愿意坐在一起并接受女性作为平等和公同创造的平等社会地位。因为我们有不同的天赋,不同的技能,每个人都是必需的,没有所谓的对错,我们被带入这样不平衡的世界里。然而女性确实必需踏出她们的第一步,足够坚强地从而让男性回应她们。
BR: 所以,如果这本书是一本参考手册,帮助支持女性这么做的话...
LR: 嗯。
BR: ....是不是男人也需要一本呢?还是会在未来几年崩溃和发脾气,看着女性站起来,然后最终会走到对面,照着镜子认识自己?
LR: 嗯,这本是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某些人能够阅读到,正如我所说,触摸到父权制的各个不同能量的面向,然后开始从中将自己抽身。
BR: 嗯。
LR: 所以它和适用于女性一样,同样适用于男性,真的没有区别。但我觉得一个男人必须要非常谦恭来读一本关于女性能做出一些不可思议强大的,不得了事情的书,从我们所生活的父权社会看来。对不?
BR: 是的。
LR: 女人们一起来瓦解父权社会?!你敢!这很像《指环王》中很美妙的一段,当Frodo, Sam, Gollum来到魔多的后门时,你记得这一段吗?
BR: 记得。
LR: Gollum说,这个门无人看守,因为没人认为有谁会来这。
BR: 嗯。
LR: 他们更没想到霍比特人竟会这么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生物,对吧?
BR: 对,对,对。
LR: 但正是他们有那种力量和不屈意志,正是那些足够平衡的人才能带上魔戒,而不被它的力量引诱。对吧?
BR: 是的。
LR: 以平衡的方式来驾驭力量。
BR: 是的。
LR: 所以父权制,我觉得,更不会想到是女人。他们意识不到那是他们的主要问题——如果你从二元论上看的话。
BR: 嗯。
LR: 于是他们意识不到她们会溜到他们的后门然后完成任务。[笑,作出俏皮的动作]
BR: 我喜欢这个比喻,很形象。
但现在世界上-通过你的影子[可能涉及到一些宾夕法尼亚州土拔鼠节的说明],电脑,电影或者媒体等等来观察这个真实的世界-你有没有发现一些真实的信号表明男性读者越来越多,如果他们参与了这个谈话,他们会说:知道吗?我完全明白并支持你所说的。
LR: 嗯,是啊。
BR: 这样的事情你见得多吗?
LR: 这真是个重要的问题。我今年感到了周围巨大的转变。我很高兴你能提起,因为我察觉到了一种来自阳性源头的开阔感进入我的觉知,非常喜悦,非常美丽。一些关注过我工作室的女性给我e-mail,讲道她们把工作室的dvd带回家,然后她们的丈夫、拍档说:哦,我想拿来看一下。于是那些能量就进入了。
虽然它讲的是女性和母性的调整,但是能量是进去了,因为它开始奠定一个基础来回答一些真实问题。回答了我们为什么会这样能量失调。如果一个男人能理解一名女性被压制五千多年的感觉。并且如果她不明白她是奴隶,会被绑上火刑柱的话。如果他真的能深入感受那种能量,并明白到他自己在这种种罪行中的角色——当然,这不是审判——只是纯粹地学习,对吧?
BR: 是的。
LR: 我记得有很多世当中,我一直在帮助加固这种父权结构社会,并处在一种我怎么会知道如何能搞垮它?的意识中,如果我不曾与黑暗势力共舞并且帮助建立限制人类意识的父权主义社会的话。这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BR: 嗯。
LR: 但当我看清一切后,我便能够平衡体内的能量。
BR: 是的。
这使我想起了....南非发生的那些事,种族隔离结束时,成立了真相与和解委员会。它不是为了惩罚,怪罪或政治迫害,只是为了承认发生过的一切,并继续生活。这就是我所做的。|现在,我把那些事都放下。有时这些事情会很大很严重。
LR: 是的。
BR: 某程度上这样做有点瑕疵,但这大概是我们所知的在那种情况下最智慧的做法了。
LR: 正是这样。
BR: 但你得面对,几乎是正视像这样的事情。那就是在某些方面,男性或一班男性集合,无论他们是什么身份,会向你传达诸如知道吗?这正是我们所做的,这正是我们该做的这样的信息。在某个时候,可能出现一位觉醒了的男人会写一本与你观点相互照应的书,像是巨大的歉意,或对他们在社会中自身角色的承认。你是否认为.....
LR: 哦!上帝,但愿如此。种族隔离的历史中,南非就像一个细菌滋生的温床。事实上我的书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BR: 真的?
LR: 对。因为我去南非深入理解了种族隔离,当时我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在那里。我请求在更深层次了解那种能量,因为我知道这是整个父权是的微观世界。而那是我第一次深入父性能量,它夹杂着暴力,压力,和各种失调的能量,最终变成了父权制。这就是我旅程的开端。
所以在真相与和解协会的经历非常美妙。因为对实行种族隔离的人,唯一的代价就是全盘坦白,不只是在公众面前,还有在这里,他们内心当中。所以,如果他们能有一个情感上,精神上,灵魂上的突破....如果他们可以承认是的,这就是我做的,是的,在这个政权下,我虐待黑人,杀害囚徒,如果他们的心里开始清算,变得柔软....这就是他们所期待的,他们期待.....那些裁决进行了,然后会有一个灵性的解读,这个人真的平衡了吗?——是的。之后才是宽恕。
BR: 嗯。
LR: 如果他做不到这一点,那不好意思,你就要受惩罚了。就应该是这样。
BR: 嗯。
LR: 我想这就是这个星球上正在发生的。在这个星球上,我们已经走到不可能再接受黑暗的一步了。
BR: 是的。
LR: 我们已经把黑暗提上日程——我是说,给了它最后通牒。这不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事,我认识一些在这个领域做着出色工作的人。因为我们像工程师一样拆解了整个架构中。其他一些人与那些保持黑暗存有的个体工作。于是你去告诉那些人说,你们的时间完结了。
BR: 是的。
LR: 我会把光聚焦于你身上。
BR: 是的。
LR: 你没有退路。你可以放弃肉身离开,也可以改变,就像他们在真相与和解运动中所做的一样。我们我们很乐意用光与爱拥抱你,把你带到我们中间,如果你想玩好这游戏的话。
BR: 嗯。
LR: 但如果你不好好地玩,对不起,你没戏了。
BR: 嗯,我完全明白你所讲的。我自己也做过这样的工作。全世界都在发生这种事。而在这个巨大的奋斗过程中,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认识我们的队友因为实在有太多....我意思是在过去的10到20年里实在做了太多了。
有一点我想说,我们谈的这种暴力的压迫和强烈的控制欲——你把它描述为父权——它的受害者不只是女性。像奴隶贸易,大屠杀,种族灭绝,还有英国人入侵非洲的历史——他们射杀见到的每一头狮子,仅仅因为他们可以——仅仅因为他们可以这么做。
现在我们回头看那个时代,就会觉得上帝!他们干嘛要那样做?完全是出于精神病强迫症,就像小男孩把蜘蛛的腿扯下来一样。我不知道小女孩会不会这样做,但是显然小男孩会。
LR: [清喉]
BR: 但如此大规模的极端的冲动,控制欲和欺压,并不是以种族歧视为目的。我想说,受害的不只是女性。只是男人们满世界干坏事,不放过任何一个文明,就像西葡征服者对印加帝国和土生美洲人所做的。我意思是男性要负上很多责任,并不是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女人。
LR: 嗯,我觉得你所讲的不只是权力,还有对权力的迷恋。在神秘学中——如果你回头看的话,因为这是对权力的研究,我已经很多世作为神秘主义者受训了。所以,这种权力滥用,这种权力滥用的催化剂是权力痴迷。
BR: 嗯。
LR: 当你迷恋上权力时,你就像一只戴上眼罩的马。
BR: 嗯。
LR: 你看不见真实的生命,只有强烈的需求和欲望,对吧?完全上了瘾,权力真是的一种毒品。所以你需要不断吸食权力。就像那个Adam Weishaupt说的一样,就是那个德国光照派的领导人, 他说要控制在最优秀的人,不只是普通人,但要知道...
BR: Weishaupt,是的。
LR: 对,Adam Weishaupt,要知道我连最优秀的人也能控制。这就是对权力的迷恋和欲想——我可以统治世界。
BR: 是的。
LR: 他们完全切断了心轮。
BR: 对。这是滥用权力的恶性循环,对吧?比如说,我记得多年前曾一个男人共事——因为我曾经做过高层顾问和高管培训之类的工作。曾经和很多男人一起工作过。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作为组织的领导人而斗争。
我记得与一个男人谈话,他被驱使做着任何他能做的事情。当然,被强迫驱使的人,他们永远不会有满足的时候。他们永远都需要占有更多。我终于找到一个时候问他,是什么让你不知疲倦地爬上高位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证明给我父亲看我不是失败者。
LR: 嗯。
BR: 我又问,你父亲对此怎么说?原来他父亲20年前就去世了。然而他依旧想向父亲阴魂不散的批判来证明(自己)。而这位父亲就是一位批判儿子的父权主义者,然后开始虐待那位儿子的循环,感到他要达到父亲的某种期望。这样恶性循环永无止境。除非你想办法打破这个循环。
LR: 你刚才所讲的正是父性本能和它的表现。
BR: 是的。
LR: 父性的一个方面,就是我的自我价值在于我取得的成功。
BR: 是的,在这背后有着恐惧。
LR: 嗯。
BR: 因为在这背后,是害怕父亲说的是真的,也许我就是一无是处。一个人越想证明什么,这努力的背后他越是害怕自己不济。
LR: 是的,而这就是恐惧的平衡。如果我们以此类推,今天发生的事情的源头其实是对女性的恐惧。
BR: 是的。
LR: 怨恨....就是厌女症,对吗?
BR: 很多男人.....再一次,我要成为大众批评的对象了...
LR: [笑]
BR: 但我认为很多男人....说他们都怕女人确实有点过了。我之前说的那种男人其实是迷失了,他不清楚自己是谁,该怎样在社会中自处,该怎样当一个父亲或丈夫或伙伴或市民,他不清楚自己被期望做些什么。该不该做个大丈夫?该不该天天买玫瑰?到底该做什么?是不是该养家糊口?该不该严厉?该不该....?男人在这方面没有头绪。
有时候,在某种情况下,一个能量调和的女人会让男人非常害怕,因为她能够给他提意见,能够支持他,能够纠正他,或为他指出他不懂的地方。这些是男性自尊很难接受的。
这就引导我们进入谈话的另一个部分。男性自我的本源构造——这是一个你还没用到的词。这种自我怎样融入世界?它和女性自我不一样吗?是不是这种男性自我醉心于你所讲的构造里?这是不是问题的源头?
LR: 嗯, 自我构造我们都有,这是我们共有的,截然不同的是我们的条件情况——红色包装和蓝色包装。
就像你讲的一样,我认为对女性的惧怕并不是那么外在的。虽然它被描述成那样,但实际上这种惧怕在这里(内心)——如果是一个男性化身,那这种惧怕是在这里的[指着心脏]。而在父权制当中,所有的男性对女性的了解都是它是软弱的, 这是一个弱势性别,她们是次等公民。
BR: 嗯。
LR: 显然那将会设定了一个...于是在女性身上显然会有一些负载。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对于我自己,当我调节我的父性和母性能量时,我必须抛弃那些要素,因为它承载着很重的负担,因为父权制中环绕它周围的条件作用是180度反转的。
BR: 嗯。
LR: 我开始使用太阳和太阴两个词,因为它们更加确切。所以我在以一种阳性的方式运转,我是唯一的孩子,父亲唯一的孩子,他给了我父性/男性化的引导。
BR: 嗯。
LR: 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我必须回到我的女性内在,很多人都认为这是....让我们先来定义一下吧,太阳就是外向型,阳性,活跃,热情,创造性。
BR: 嗯。
LR: 太阴就是阴性,容纳,孕育,安静,谦卑。
BR: 嗯。
LR: 当我与男人谈话时我发现,如果我说你必须找回你女性的一面,他们立刻当你在骗人,因为我为什么要软弱?我为什么要去找我次等公民的一面?没门。呵呵。
BR: 嗯。嗯。
LR: 但如果你对一个男人说,培育你的阴性能量。——嗯,这可以接受,也可以尝试。
BR: 是的。
LR: 可能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这样就不必背负那个负担了。我可以学习包容,我可以学习孕育。
BR: 嗯。
LR: 我可以支持女性太阳的面向。哇哦,那会是什么感觉?感觉更加平衡协调了。
BR: 嗯。嗯。
LR: 是的。
BR: 当我们经历这个转变时,你觉得它会像钟摆一样,摆到另一个极端,比如女权制,还是会摆回到中间就停下来?
LR: 嗯。
BR: 因为这样我们就平衡了。
LR: 嗯。
BR: 然后就会诞生一个新世界。
LR: 嗯,是的,回到中间,这是平等主义。不过我必须指出,我认为女性会被更好地装备起来,在多数时候去作为领导。这里我们要小心,若我们以二元论来看,就会有一个负担。如果我们假定领导好过那些实行领导的建议或主意的人,或者受到领导的帮助,那么领导就是服务。
BR: 当然。
LR: 我意思是,去统治就是去服务,这曾是帝皇的定义。而事实确刚好相反,180度转弯成为一个封建系统:统治就是被服务。[笑]
BR: 嗯。是的。
LR: 其实,领导就是创造一个环境,使你能掌握一个能量结构.....
BR: 是的。
LR: 当中的每个人都感到平等、有用。
BR: 感到充满了力量。
LR: 感到有力。当然。所以,真正的领导,其实根本从没想过自己是领导,他不必要意识到自己是个领袖,对吧?
BR: 嗯。
LR: 他可以很默默无闻,给整体注入力量。所以我认为,女人更加擅长平衡驾驭权力。
对了,我网站上有这个图表。
其实,解放父权制是关于男性能量的。男性能量通过父权制已经向外表现出来。所以,这本书在很微妙的层面上是关于藏传佛教中金刚体结构。你熟悉这个概念吗?
BR: 不。
LR: 其实这个图表是一种星图[展示出图表]。必须在二维图像上想像它三维的样子。
BR: 嗯。
LR: 所以,你要远望这个星图,让它自己凸出来。而当中间的三角形凸出,变成两个同底金字塔。两个同底金字塔就形成了原始之光的金刚体。这是精神意识在进入虚空之前的终极的光能体,对吧。
BR: 嗯。
LR: 所以如果你将那个金刚体的能量分开,将两个金字塔分开,倒过来,反转,你就得到了一个父权制的结构。这些在书里讲的很系统,有一个专门的分析。
但是女性,在这个结构外围,围绕着12种女性原型。
BR: 嗯。
LR: 所以,男性是在中间,他们擅长与掌控结构,接收想法并实施,建造东西,平衡有序地掌控能量。
但是这些外围的女性原型都是混乱无序的,她们散发着各种不同的美丽能量,但是真的很无序。
BR: 嗯。
LR: 这就是为什么男性总是认为女性是一团混沌。但是却没有深入观察并意识到那固有的混沌中是她们的神性。
BR: 嗯。
LR: 有一种混沌中的秩序,当我们旋转,开始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最终她们都会融入神性秩序中。所以,女性是在外围的,它更加激烈,到处发散,到处飞溅。事实上,它甚至旋转到了金刚体中央的12个完全激活了的DNA线中。这就是我们所能达到的能量等级的完整图画。
BR: 嗯。
LR: 地球的金刚体和她周围的12条完全激活的DNA链。就像一串珍珠连通宇宙。包裹着中轴,这就是地球的进化。于是我们可以观察其中一个细胞,看看都发生了什么?金刚体,12种完全激活的DNA链,对吧?
BR: 嗯。
LR: 完全一样。[笑]
BR: 如今,世界上,我所见到——我相信你也见到——很多渴望权力或统治的女人,她们唯一的活法就是模仿男人。
LR: 嗯。
BR: 对吧?在公共视野中,你见过真正能将(你所讲的)女性神性带入她们角色,而不是像撒切尔夫人一样单纯复制男性女人吗?
LR: 你说在公众视野里?
BR: 对。
LR: 这样我们要有例子,插图来说明。
BR: 就是你所说的有鲜明姿态的领导职位,这些职位通常都是父权制的领地。来找找某些标志,像是,这个女人就正在这么做。
LR: 嗯。
BR: 她是这里的领袖,是其他人的榜样。
LR: 嗯,我见过很多做这个的,很多灵性团体都是由女性领导的。
BR: 是的。
LR: 但那些都不在公众视野。如果我们在公共视野下看这些,它都倾向于更加琐碎的。有时候我会....如果你看看特丽莎修女[注:特蕾莎修女,1910年8月27日—1997年9月5日,世界著名的天主教慈善工作者,主要替印度加尔各答的穷人服务。因其一生奉献给解除贫困,而于1979年得到诺贝尔和平奖。]
BR: 嗯。
LR: 特里萨修女真的是一个魔术师,她是一个神秘主义者。她从第三个脉轮操作(能量),她的事业非常强大。
BR: 是的。
LR: 但她却活在有父权制背景的教会里。
BR: 是的。
LR: 天主教教会。所以,她玩他们玩的游戏,但他们真的无法阻止她超越游戏。她死之后,他们封她为圣人。
BR: 是的。
LR: 这都是因为她确实活在自己的重心上。她治愈了其他人,相当强大。或者我们看看戴安娜王妃,我想她被带走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真的已经很靠近冲出父权制的系统了,她有一颗纯粹的心轮。
所以她会去艾滋病区,去南非,会去地雷区。她与人民谈话,当你看她和人民说话交谈时,你能看到那是纯粹的真诚。
BR: 是的。
LR: 希拉里克林顿也去了艾滋病地区,但两人对比,你就可以看到差别。
BR: 是的。
LR: 希拉里克林顿并不是由心而发的,她的心轮是完全关闭的。
BR: 她去访问是因为这就是政治家做的事。完全正确。
LR: 是的。那心轮完全关闭了。所以戴安娜开始慢慢的抵达那种以心轮为基础的能量,并带动了整个国家和她一起。看看所发生的事吧....
BR: 嗯。
LR: ...当她被杀害的时候,看看那些海一样鲜花,看看人心所向。这两个女人是几乎同时去世的,相差不到一星期,非常有趣。她们是两种不可思议的原型,同时被拿下的女性原型,非常有趣。
BR: 你看到....你预料在之后的5,10,15年中,会不会有更多这样的人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LR: 哦,当然会。
BR: 这是不可避免的,对吧?
LR: 不可避免的。
BR: 是的。
LR: 这是现在正在进行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在全球层面上寻找它,反而应该放在地区上。因为世界正变得.....我们正在回到一种地区化状态,不是吗?回到小团体社会和地区化将会变得很有必要。这个由石油供料的全球化系统将坍塌消失。我们不会再做穿越大洋运来菠萝这种事了。
BR: 嗯,对,我意思是.....当我们谈到父权制在它最后的时间的最后反击,他们可能会策划出任何事情来抓住他们对世界的铁拳控制。而很多人会担心他们有可能会反击成功。因为有一种控制正在松动绝望情境,所以他们可能以非常暴力的方法来抓住权力。
LR: 嗯。
BR: 我必须说,在这儿明确一下,我认为根本不他们会成功。事实上,我非常有信心成功不了。但是,今后的两三年可能会变得非常动荡,因为在这父权制里,你会迎来最后反扑,那些特别极端的父权制代理人,他们坚决不让步。你也这么认为还是你认为我过度担心了?
LR: 不,我认为父权制已经在做最后挣扎了,而当一样东西将要死去的时,它总是胡乱挣扎,对吧?
BR: 是的。
LR: 但我认为我们已经来到一个点上,在今年夏天就到达了,或者更早的时候,光明接管了这个星球,并且每一天都变得强大。但人的意识总是习惯在最后一刻才起作用,对吧?
BR: 嗯。
LR: 所以如果我们直接一冲到底,我不会吃惊。[笑]就让他们挣扎吧。我是说,这只会让我知道人类需要这种高强度体验,来让他们回到心轮能量中。因为这个过程要么在物质层面进行,要么在意识层面进行。
BR: 嗯。
LR: 或者两者结合一起进行。
BR: 是的。
LR: 所以这会在两者结合下进行。
BR: 是的。
LR: 然后光明接管世界,黑暗被下了最后通牒,无疑会这样。我想大多数人都能看到,感觉到。
BR: 是的。
LR: 但如果我们需要最后高喊一次,让人类最终能....我是说,这正是中东地区所发生的,人们高呼够了适可而止,人类需要高呼适可而止。
BR: 感觉……感觉很真实,对吧?你感觉真实吗?我是说,这不像是CIA作秀之类的,那些全球主义者被惊倒了。这街上的都是真实的人民。
LR: 我觉得对也不对。因为这些街上的抗议者们并不知道他们真正抗议的是什么。他们可能认为(抗议的)是我的政府或是埃及的当权者。但是我们知道其存在更高的目的。你(政府)已经做得太极端了。
BR: 是的。 是的。
LR: 不过这没关系。当你....当人们无法再工作,并感到不再有自我价值,不再能养育家庭的时候,他们变得不顾一切。而这是件好事,这是我们需要经历的。
BR: 是的。
LR: 我们需要在物质层面上经历这些吗?希望不用。
BR: 嗯。
LR: 但我们需要在内心层面达到这个点。当我们最终站出来说:够了。我不玩了。我要在父权制的垄断游戏中站起来。
BR: 嗯。
LR: 对吗?我意思是变得地区化。
BR: 是的。
LR: 这样人们才开始意识到我应该多注意我的本地社区我需要种更多食物,我需要开始劳动,离开电视机并开始与这里的其他人民劳动。让这一切在小范围的层面上开始运转。因为微观世界就是宏观世界,对吧?
BR: 是的。
LR: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国际化的思考,本土化的行动。
BR: 是的。
LR: 对,也可以说成本土化思考,国际化行动,都是一样的。
BR: 是的。
LR: 嗯。
BR: 对你个人来说,你怎么看之后发生的事?你肯定收到了各种演讲,讲座的邀请,人们向你求问,请你去全世界演说,讲解东西。这一定是你生命里一个全新阶段的巨浪。是吗?
LR: 是的。我想是这样。确实像一股浪一样。而我必须让这股浪穿过我。并且常常地,这表示在我们物质生活中,这不仅意味着只是物质层面的公事安排,还有我们的形象,对吧?
BR: 嗯。
LR: 所以我想这就是一些崭新的事物进入我生活的情况。
我真心认为今年不是没意义的一年。这是真实的一年。我们做够了好人,谈够了是非,讲够了礼貌,粉饰了问题,我认为我们再也没时间做这些了。所以,我可以感觉到我身体里这股新能量袭来,它站出来,好了,这就是事实真相了,我不在乎你不喜欢,我不介意你不回应我。
如果你回应这是好事[笑],你必须真的有所反应,对吧?所以,回应是第一步,然后是负责任。然后,行,回应你想回应的吧。我觉得我们都抵达了一个事实被高度看重的地方。
BR: 嗯,是的。因为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来慢慢矫正它了....
LR: 是的。
BR: 这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和很多和我谈过的人都很清楚我们面临读秒(倒数)阶段了。
LR: 嗯。
BR: 你对倒数有什么感觉?什么事情处在紧要关头?我们有没有可能弄错?结果是不是不可确定的?答案是否定,你感到完全的自信。
LR: 我完全有信心。
BR: 好的。
LR: 它已经完成了。
BR: 嗯。
LR: 唯一不确定的事情就是....如果我们回到那个将在2012锁定的我们现在待着的能量基础上,如何?
BR: 嗯。
LR: 它已经完成了,我们完全可以现在就锁定,没问题。经常地,你会读到那些银河联邦的信息,他们总是对地球上发生的一切充满敬畏,你赛过了我们最疯狂的期望。我觉得这是真的。我觉得我们完全没事。
但我认为我们面对着不可思议的入口,这不可思议的机会,就是,在这个扬升过程中,我们可以提升自己有多高就多高,没有限制。所以我总是很喜欢说,我们可以从A点走到B点,或者我们可以走到C点,或者可以走到F点,或者M点,只要我们愿意。
一切取决于在这个集体中有多少人愿意放掉过去的荒谬,负起责任,认识到正在拆散的父权制是来自这里(心轮),声明:哦!我明白了,我们在周期的尽头,这是我的课程!我明白了,我表达我的课程。我抽离这个地方,去更高维度的意识中去。行,在父权制中玩你的游戏吧,只要你需要。
但如果你站着成为一根光的支柱,与其他的支柱联合工作——有人已经这样做了——这份心意和精神,就会变得更加有力。这束光就会变得更加明亮,对吧?这就是我们所能提升的,就是这样。在意识层面上,非常奇妙。这逻辑理解没有任何关系。思维理解不了这些,思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可能继续了。
我们已经进入魔法的领域了。我们能做到任何事,只是我们必须经过一个阶段认识到这一点:作为这个集体,我们能做到任何事。
BR: 这个结语真是太棒太启发人了。
LR: [笑]
BR: [笑]我喜欢极了。在我们这个平台上,还有没有什么你想讲的?这个访问会被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他们会挠着后脑对情人说,知道吗?你绝对应该听听这个。还有没有什么你想要说的?
LR: 我认为倾听你的内心很重要。如果你听了这些信息后觉得它充满怒气,那它就是充满怒气的[笑]。从父权制是可恶的。但是有时,你就是得拿起来静心感受,而不要试着去思考理解,对不对?
BR: 嗯。
LR: 所以你拿着父权制和这条信息,然后你想:这是如何共鸣的?还是说这个女人想操纵我?她是不是想向我推销什么?是不是?你必须保持那种振动,然后你说:嗯,我内心深处对此有什么感觉?我和它有产生共鸣吗?是吧?而这一点是每个人自己的决定。
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强大。我们每个人都做了这么多的工作。每个人能做到的都比我们自己认定的多好多。而且,真的,即使我们一直在全球的层面上谈话,但它都能回到这里(心轮)。你想要改变世界?那就改变它(心)。很简单,坐下来,每天静思冥想。回到最静止的位置。扔掉你的批评。通过你的评判工作。我意思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像这样运作了,那就是拥抱万事万物,拥抱父权制的能量。去面对它,承认它,看着它,尊重它,拥抱它,与它相溶。的确,你面对和尊敬了它,它才能安息。所以,如果我们愿意转过身来,用这里(心)来面对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判断,所有的不满,那就能让它安息。然后我们就能越来越发地变成一束光。为这个星球贡献更多的光明。这就是每位观众眼中发生的,对吧?
BR: 又是一个很棒的启示。肯定的,如果一年之后再来看这段对话,然后看看事情发展得如何,这会非常非常有趣,不是吗?而且我猜你会预见到它们发展得很快。他们在不断加速,对吗?
LR: 嗯。
BR: 是的,到处都是。
LR: 正是这样。我们在玛雅历之后一天对话很有趣。我们说玛雅历中的第九次冲击正开始在3月9好,这也是最后一次,真的,一切都在快速扬升。现在,我们现在非常快地循环通过每件事。所以,你所执着的越多,这一年就越难过。是不是?
BR: [笑]
LR: 如果你能够放下,调和那些能量并说好的,我接受你给我的任何课程。我放手,一心学习。你就乘风破浪了。
最近我写了一个简讯:在海啸中冲浪吧。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况了。
BR: 很好。
LR: 海啸就要来了,其中的窍门是,如果你的船上塞满了人和包袱,你就会翻船。所以干脆带一个冲浪板冲浪,对吧?因为我们最终都会变成海豚,在大浪中嬉戏。完全融入无形。我们就是扬升本身。对吧?
BR: 漂亮的总结~
LR: [笑]
BR: 非常非常感谢,我根本无法表达。祝福你和你的工作。[握手]
LR: 哦~谢谢。
BR: 为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和女人。
LR: 谢谢谢谢。
BR: 谢谢你。
LR: 哦!我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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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先生 : 绝密 - 亲启兰德斯, 加利福尼亚, 2006年5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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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先生,正如众人所知,他在2005年12月出乎意料地站了出来,在Serpo网站的联系页面上给Bill Ryan发了一个信息。他的故事与众不同并且很重要。他声称,在1980年代,他被一名加利福尼亚的国防承包商雇佣做一名档案管理人。在一个上锁的地下室工作长时间地工作,他打开过装有相片,录像带,外星物品,大量的绝密亲启档案的邮件袋,这些资料包括了罗斯威尔被后的故事,外星人访问和政府小心处理的外星飞碟逆向工程的档案证据。
语气温和有礼,表现真诚,X先生难以让人忽视,他似乎是:一个勤奋的相信外星人存在的人,并且为了揭露而勇敢向前的改革者。他选择了把自己和他的家人置于风险当中。我们向他致敬并为他的勇猛而鼓掌。
点击这里 X先生6400字书面访谈 - 2006年7月14日
X先生已经去世...
X先生,前任UFO档案保管员,曾在最近的拉斯维加斯(飞碟)坠毁回收大会上为我们录了一段简短的音频信息作为介绍。他突然离世,原因不明。
他的妻子今天通过电话告知我们:他不想出名,他不想要钱,他只是想帮助每一个人。这正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在她的宽容许可之下我们再一次在这里有感而发。
他留下了他漂亮年轻的妻子和他们一岁大的儿子,这两个人都是他的至爱。此刻除了表达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深感震惊之外,我们无话可说。
2008年12月
绝密 - 亲启
前任UFO档案保管员X先生视频访谈
兰德斯, 加利福尼亚, 2006年5月
Kerry Lynn Cassidy摄制
视频: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quS6Tz9esnM/
后备:http://www.youtube.com/watch?v=QcWwQwluePM
采访开始
Bill: 我是Bill Ryan。我是serpo.org的创始人,这个网站在2005年11月上线。这个网站其中一个功能是鼓励那些来到这里的访问者联系我,告诉我他们的任何信息,评论,想法和问题。当然我的初衷是鼓励一个关于Serpo的对话。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人们可能会联系我谈其他的事情,当然这个我也是欢迎的。
这里有一个我与之交谈的男人。真的很高兴。因为一些很明显的原因我不会指出他是谁。他要说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关于他个人与那些遗物,档案,人工产品和影带,这些都是自1947年开始的一系列外星人遭遇的资料。很明显这个男人联系上我之后只是说他有一个有趣的故事要说一下,并告诉我一两个小细节,我接下这个工作,并意识到这里面有一些相当重要的事情。这与Serpo故事没有关系,但这应该是对于那些飞碟学的严肃学者们非常值得思虑的事情。
(转向X先生)我想请你能否用几句说话概括一下你的故事,以便观众能知道个中的原由并马上抓住你所说要点和重点。
Mr. X: (声音经过处理)嗯,我....我最初联系你说到我没有关于Serpo故事的经历,但我有其他的信息。这个信息基本上就是,我在一间航天公司里干了6个月....我不是军方的人。我也从来不是军方的....我用了6个月时间把那些人工物器,视频,影带,图片,文件进行归档,这些资料与政府的UFO计划,研究等等事情有关。
Bill: 这是哪一年的事?1980年代?
X: 是的,84,85年的样子。
B: 好的。你的工作具体是什么?那段时期你发现你手上的资料是什么种类的?
X: 我是一个受过忠诚调查的档案管理者,我每天都收到很多物品。有时它们被分为不同种类;有时它们被分级。有时它们被分为有什么装在里面。它们大多数是密封的。有失事飞船的人工物品,有坠毁飞船的磁碟。它们大部分都是美国政府,各个部门的图片和档案,也有些是来自航空宇宙公司。
Kerry Cassidy: 你能否告诉我们这些文档盖有什么图章?
X: 图章?分类图章?高度机密。机密-亲启。保密码等字样的。它们很多都只能被授权了的职员打开。我意思是,我是做档案管理的,所以我知道在文档上做标记,我知道干我这行的能看到些什么。那些错误标记的东西我都要标出并改正过来。我的工作就是涉及这些事情。他们很多都是没有标记任何分类的军方东西,对我来说这有点难搞,但它们就是这样子,只是没有标记的密封的信封。
K: 你遇到这些信息时第一次引起你注意的是什么?
X: 就是那些我相信了很长时间的,能实际地看见真凭实据的东西,对我来说可能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其中一件好事。这就是我的感觉。
B: 我能够想象出来。自从你开始揭露这个信息,有一两个人叫你罗斯威尔先生。这是因为这些材料是来自罗斯威尔的坠毁事件还是来自其他?比如说吧,也包括(外星)交流和期间?
X: 哦,是的。这些材料包括外星人和飞碟坠毁的,设备修复的备份文件,请求,管理,相关知识,处理方法等等。所有种类的。
B: 所以在政府/外星人之间有一整套交流,从1974年到....
X: ....到现在。
B: 好的。
K: 现在你提到有一个坠毁数字,你实际上也告诉过我们这个数字。你能否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次坠毁发生了?
X: 超过50次。
B: 在美国本土?
X: 美国和海外。
B: 有多少个不同的外星种族牵涉到这些坠毁中?
X: 我不记得了。我想不起来,但我记得见过至少5个不同的种族。
B: 你看过这些生物的照片吗?
X: 我见过其中4个。4个不同种类的。
B: 4个不同生物的照片。
K: 你能否描述一下他们?
X: 我最喜欢的一直是那些高大橙色的种族,文档记录表明他们是我们称之为灰人的创造者,就是那种尖下巴的普通灰人。橙色外星人更高,更瘦,有更圆的脸但仍然有着大眼睛。那些就是最流行的两种。也有另一个种族很像灰人但似乎更苍白和矮壮一些,但也是同样的大小,几乎像是灰人的表亲。又有一种生物看起来就像你和我,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有白皮肤。有些像(Bill)Ryan先生那样,有着蓝眼睛。发色更浅。那些是....我从没在文档中见过....他们会向我们提供救援,如果我们拆除了自己的核武器之类的东西的话。
B: 但你从来没在文档中读到过关于那些外星人的信息。
X: 没有。
B: 好的。
K: 有没有文件记录这些来访者的目的?换句话说,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X: 有。这与他们惧怕我们的核能力,我们可能会自我毁灭,以及会毁灭其他外星种族有关,因为我们越是接近能太空旅行就越可怕。
B: (你这个论断)是一个政府方面的假设抑或是你在文档中读到的,或者是某些非常确定的东西?
X: 通过接触而肯定地知道。
K: 他们有没有解释如何进行交流?
X: 他们能心灵感应。
K: 心灵感应?
X: 是的。
K: 他们有没有提过遥视,人类如何能做到?
B: 他们是不是能面对面地心灵交流。 X: 正确。在外星人对人类的交流中,心灵感应地,他们就坐在那里,正如你和我坐在这一样,我只需要看着你,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我们通过我们的思想进行交流。就是这样。
B: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种那些生物,比如说是美国政府的常客,使用这种可能的交流方式。只有一两种吗?
X: 据我所知有5到10种。我个人认为有更多。
K: 文件记录有5到10种?
X: 查阅文件有证据显示有5到10种。
K: 好的。
B: 在这些持续地与美国政府的交流当中,这些外星人透露了哪些关于他们的其他信息?
X: 说我们是他们的后裔。说我们带着他们的遗传物质被放到地球上。说我们被遗传工程处理过,放到这里,我们是他们生命创造物的其中之一。这是我所读到的一件主要的事。他们也声称为把耶稣基督放到这个地球上负责,教导我们灵性,让我们越过贪婪和圣经所说的原罪去进化。我真心搞不懂这是神马。我只知道是人类的条件决定我们想要保存自己。决定了贪婪和生存技能等等。
B: 这些都明确在文档中提及到?
X: 有暗示。我不能说明确地指出,但有暗示。
K: 暗示什么?
X: 教导人类进化到一个更高的层面,其中我们才会意识到我们全部是一个种族,我们是相同的材料做的,能量和物质上都是。没必要彼此战争,没必要有货币....这些地球的俗事是我们为之自豪以及我们的标识。因为据他们说,他们没有那些(战争和货币)。他们不像我们那样看待自己的身体。(身体)对他们来说不是财产,而是载具(vehicle)。
K: 你看过什么图片吗?
X: 逻辑实体,飞船,大部分是飞行中的飞船,他们很多来自远方,但有些是目击的,被标签为窟窿。很多航天穿梭任务。
K: 照片?
X: 是的,有照片,老黑白照片。
K: 有没有哪些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照片?
X: 我在另一个采访中说过,第一次最震撼我的是我看见被标签为夏威夷的图片。图片来自打字机,所以是非常老的图了,是黑白的。一个太空船进入或者说飞进水里我却看不见水花。
B: 一艘太空船?
X: 一架碟形的太空船,我所能见的只有光。但一点都不模糊。是一张非常好的照片。
B: 多远距离?
X: 5,600百码,可能4分之1英里。
B: 好的。
X: 在8x10大小的照片上,飞碟大概2.5英寸。这是一张非常好的抓拍。当我看到这些照片时,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外星人方面,想过他们还能进到水里,或者....过些时候再想一下,就好像他们可能是从水里飞出来。
B: 海面没有流动。
X: (海水)只是比空气更稠密。
B: 说回到那些外星人....有没有什么文件是关于他们从哪里来?
X: 我看过的与Serpo故事相同的文件是关于齐塔网状星系。
B: 齐塔网状星系。好的。没提及其他的星系或者来源?
X: 没有。
B: 有没有什么资料能被解读为对人类或者对个人是威胁的?比如说有没有文件是关于绑架或者串通起来控制人类的?
X: 没有。
K: 关于外星技术的呢?有没有暗示说我们得到了技术上的...
X: 有文档是关于收到物品但没有给出说明书,之类的。就好像东西放这,观察并检查它,这就是它在这的作用。
B: 好的。有没有什么回忆关于....是什么领域的技术....
X: 我记得能源方面,但更多是通讯方面。
B: 关于那些你能记得什么?
X: 没有关于武器的。我们没有被提供任何武器。
B: 关于通讯设备你想起什么?
X: 不太多。只是关于人们在尝试搞明白那些东西是如何运作的,没有什么信息是关于它们能做什么和传输得有多远。
B: 冒着用词不当的风险,关于这些外星人的灵性方面你有什么了解?你知不知道他们关联的方式,他们是否有灵性的灵魂....?
X: 他们与我们交流肯定表明他们像我们一样有灵性,所以他们在任何环境中都把我们比作他们,他们比作我们。他们谈到回收他们的肉体,但不把他们的身体视作财产。他们把身体看作是一个运输工具,把他们的灵魂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或者装着他们的灵魂。不像是地球上的人类那样视作为神圣所有物。
B: 就好像他们是在开车,然后当汽车到达目的地....
X: 是的,我会把这比作是开车,但每个人都有完全相同的车,并且无限供应。你不需要付钱,你不拥有这车,这不是专用的,车就是那里。
B: 当他们的肉体死亡会发生什么事?
K: 他们不会失去他们的记忆,对吗?
X: 他们不像我们那样有死亡。他们不会遗忘什么。他们在身体快要死亡之前会知晓,他们只不过离开去到另一个新的身体,他们离开后身体多数会不见了。这样他们就继续活下去,能活在任何地方200到400年。
B: 一生有2到400年?
X: 从我们角度就是这样表述。
K: 那些文档记录当时的军队或者总统的名字是什么?
X: 我记得见过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没有其他名字了。
K: 所以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是知道的。
X: 我发现他们知道的证据。我想大部分总统,如果不是全部的话,从那时起都知道。我不清楚他们知道多少但我想他们是知道的。
B: 在1980年代你有没有看过什么资料是关于未来的事?
X: 有。提到他们,说有一个大规模登陆,在2012年末。
B: 在2012年末?
X: 大规模登陆。
B: 这是你在文档中看到的日期?
K: 这是外星人告诉美国人将会发生的事?还是....
X: 他们告诉他们这件事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会发生(regardless of whether they wanted it to or not)。
K: 他们选择那一年有没有什么原因?
X: 长久以来,我认为曾经存在于这个星球上的很多文明,可能现在仍存在,但有些曾经但现在不在了,他们都知道那个日子并知道它为何如此重要。
B: 所以这是不可避免的未来的感觉....
X: 是的。
B: ...将发生接触。
X: 是的。
B: 这是有文件记录的。现在我们离那个时间不剩多少年了。
X: 是的。[笑]
B: 对于这个经历你有什么想法和感觉。
X: 我很欢迎因为我不认为(他们)对我们有什么敌意。我认为更烦人的是政府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如何处理那些想要知道得更多的市民。
B: 关于这事到时会如何处理,你有什么观察和想法?
X: 没太多想法。
B: 没太多。如果你负责揭露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X: 如果我现在才开始的话这会是一项艰巨工作。我认为这事很久前就开始了。我觉得我会在罗斯威尔事件就要开始,并且不会和谐了报纸文章和电台报告。我会让这些报道继续下去。我会欢迎有资格的科学家来讨论,以便我们能在更多的交流之前第一时间进行观察,看看那些我们发现了的生物并治好那些仍活着的....因为有几次坠毁中他们全都手脚不全和死掉了。
B: 对那些没有存活的,有没有进行验尸?
K: 你看过一些验尸报告?
X: 看过。
B: 你记得不记验尸报告中关于他们的生理和生物机能方面?
X: 我记得他们的血液以叶绿素为基础,他们不像我们那样进食吸收。他们没有胃,不像我们传统人类那样会产生废物。他们就像植物和动物的交叉体,他们通过皮肤吸收矿物来吸收能量。他们用光来进行光合作用。
K: 我对你的个人经历非常好奇。你离职之后有没有人找过你,被黑衣人或者外星人找过?
X: 我一生从未见过UFO。我在等着!什么都没看见,没有黑衣人,什么都没有。我从来没说过这些事,除了两三个月前和Ryan先生谈过。
K: 好的。非常感谢你如此诚实和如此直率地站出来,我们希望听到你更多的信息。
B: 真的,你很勇敢,谢谢。
X: 不用客气。
X先生对Bill Ryan和Kerry Cassidy的问题的书面回答。他的回答将以黑体字表示,这表示出他当前的个人意见,与他所回忆的20年多年前档案保管员工作中的所见所闻的信息区别开来。
问:关于你自己和你的背景,你有什么要分享?
我40多岁住在美国西岸。我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西岸,虽然我并不是出生在那里。我在高中的时候是个优秀的学生,也是年鉴的编辑。我的数学特别的好,在我的数学学术评估考试中800满分我拿了798分,我的IQ被评为165。我有心理学AA学位。我很高兴结婚了。我一生都在平面艺术领域中。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对UFO和外星人很感兴趣。
我曾在一艘离开圣地亚哥港的渔船上面看见过一次UFO,但我希望我能见到更多。我所见的是一架静止的飞碟,直径可能有60米。它四周环绕并散发着绿光,大约停在圣地亚哥港100尺上空。船上居然没有人看得见它,即使甲板上当时有其他人。我问了几个人...“你们看得见那个吗?他们说:看见什么?
我绝不是什么专家。我只是讲述我的经历。我年轻的时候就有一种关于2011和2012的感觉。在我卷入这些事情很久以前我甚至开始计划写一本我自己的关于真相的书。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如何来到这里我有着具体的想法和信仰。我无法相信我在主日学校所学的。我想,如果这是就生活的意义,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这不可能是生活的真理....
问:你能否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样的公司工作?
我只能说这是航空航天公司。在当时是一间大企业。
问:你怎么会去做档案保管的?什么时候开始,你当时几岁?
我那时24,25岁。1980年代中期开始做这份工作。
我所在的部门的所有人员都被问到是否想自愿地做一份为期6个月的特殊工作。我们中的几个人(我记得30个员工中有5,6个人)答应了。大约一个月我们都没有听到更多的消息,然后我们其中两个人被录取了。一个不是我部门的职员跟我谈话,讲了一些说明。他们没有我所在的公司因雇佣需要而佩戴的通常的徽章。在接受这个任务的期间和之后的时间我都没有接近过这个人问及他/她在这项任务中的工作性质。我的任务也从未对那个人或者我的经理或者同事谈及过。我进行这项特别任务的期间,我的经理和上司也从来没过问这项工作或者我的职责。就好像我只是离开了我的部门过了6个月再回来一样。我部门没有同事问过我去了哪里,这很奇怪。就好像他们被告知不要问一样。
问:当你意识到你被叫去干什么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
从来没人告诉过我关于我的工作的具体性质。我被告知保密的重要性。直到我开始这项工作前我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当时我百感交集。首先,我终于很满意地知道我的信仰得到了证实。我狂喜不已。我一直有个感觉认为生命比教堂想让我相信的更为广阔。我感得我的生命有着目的,在地球上的生灵有着一个更大的意图和更大的历史。得知我的信仰就是真相我感到很有安全感。其次,有机会从事这项工作我觉得是特别的恩典。我也有点儿害怕,每天都要被告知要保密。我确实与一些密友讨论过我的工作,但他们没有人与我一起共事。我开始阅读所有经我手的UFO文件。这巩固了我对于知晓了生命的真相的满足。不管怎样,我所读的文学作品不总是与我所见过的材料有关。
我读过的一些相关文献确实与我要归档的东西有关:Whitley Streiber所写的Majestic,Hangar 18(电影名),星际种子信息(Starseed Messages),还有我在19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出席的各种演讲。
问:你在什么环境下工作?保密的性质是什么?你能否描述一下一个典型的工作日是什么样的?你被要求遵守的例行公事和程序有哪些?
我在一个地下室工作。它不是在地下,而是在3还是4楼,我不太记得了。我到前台报到,登记进入,去工作。一天结束时,有人找到我,登记离开。我每个星期至少两次被告知保密的重要性,通常是在上厕所的时候。
典型的一日就是报到,来到我在一间房里的办公桌,谁也不允许进来除了给我送来工作的人。我收下一包材料,几乎都是文件,大部分是密封的。这些东西由一个人交到我手上,他也不允许打开它们。文件包通常是帆布制的,很沉很厚。我给它做登记然后交货人离开房间。我也收到过一些胶卷罐头,录像带(非常大的),还有各种其他材料。我有一个装有三重锁的箱子,我把材料归档后就放进去。
当我需要喝水或者上厕所的时候,我通知前台,锁上所有的材料,由一个护卫带到厕所或者饮水机前。我不允许离开这个综合设施直到轮班。在我每天8小时的工作中,我花大概6小时进行实际归档。其他时间用来登记进入和外出,签收发过来的材料和把材料送离我房间的箱子里。我也有1个小时午饭时间,食物都是送到我的房间。这项工作期间我没有与其他人吃过饭。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做相同的事。我只是做好自己的事然后回家。
问:你被要求进行什么类型的忠诚调查?你要签哪些(承诺)不揭露的文件?文件有没有有效时间限制,或者要求你一世都要守秘密?
我只有过一次机密批准(译注:录用或准许接触机密以前的审查许可,审核批准),就是与几个额外隶属其他项目的人一起的,这些项目是我在那间公司工作期间我有份进行的。我从没有过什么高度绝密要守,但是我那份普通工作中我的部门确实有几个人要求这么做。至于不揭露文件,我只签署过两份正式文件。一份在开始的时候一份在任务结束的时候。我记得两份文件都没提到期限问题。
问:你能否说一下这份工作里面你的主管。他们是怎样的?他们知不知道你在处理什么?他们有比你更高级的批准吗?
主管都是便衣的。很秘密。他们不像我工作的那间公司那样佩戴证章以便我能认出。我不知道他们接受过什么机密批准,但显然比我的要高级。当我工作的时候他们不会走进我的房间。也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做。
问:当时航天公司的高级主管是谁?你认不认为他们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不会透露名字,但我不相信他们知道我这项工作的性质。我猜这是合约形式的,他们只是占用了我公司通常使用的大楼的一部分。我只知道我所看见的。
问:你所做的工作如何影响到公司的整个任务?
我不认为有任何影响。我们确实研究星球大战那一类技术和其他秘密和绝密的项目,但我不认为我所做的与那些有关。而且我看过一些材料就是来自我公司的。
问:他们有没有对(外星)太空船进行逆向工程或者通过外星技术进行技术革新?自从你离开了公司,你有没有见过最新的产品?如果有,它们看起来是不是跟外星科技有关联?
我不知道我所在的公司有进行任何逆向工程。但是我确实有机密批准。有很多人在那里进行绝密和更高级的项目,也会看见过这类行为。但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否发生过,我没有见过。
问:你这项工作做了多久?你是否知道为何这个项目终止了?你之后又从事什么?
这个任务为期六个月,有一两个星期误差吧。时间太长了我确实记不起这项任务的具体时间跨度。我不知道这个项目有没有结束。我知道我不再被叫去继续干了。这项任务结束后我又返回了日常的工作中,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从那天起也从来没有提起过。
问: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看见和经手的材料?这些文档和材料是什么年代的?来自什么地方?
报告,照片,媒体材料(录音带,胶卷,录像带)和失事飞碟中的东西。
照片是可以看得见的。是碟形飞行器的特写。数百张。有些照片来自被标签为NASA和NORAD(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的太空任务。老黑白照片和一些彩照。有些飞船从水下显现(或进入水里)而没有引起水花。有些相同的照片中有军人在看着它们。有些是雪茄型太空船。有些看起来像横梁或者棒子。大部分照片很模糊,但有些很清晰。最清晰的抓拍是那些没有接缝和窗户的飞船。有些在日间有些在晚上。有些照片是远距离编队的太空船。我认不出那些有风景的照片是哪里的。当时我没有被告知有关UFO世界的事情。
然后就是文档。当然大部分都是密封的。标签包括秘密,绝密,绝密亲启,机密和无类别。有些标记着MJ-12和MAJIC或者Majestic。这些至1940年代末的旧文档,使用橡皮图章打字机进行保密标识。有一些甚至有杜鲁门的签名。其他就是由军方人员签名,我当时也认不出来。我收到的大部分文档都是平民口述或者由研究员打出来的报告形式。这些文档被标签为无分类。这些报告没有对他们所报告看见的事情的调查结论,只不过是由平民口述的事实。
有些文档提到在罗斯威尔回收的材料,比如媒体磁盘(有其他名字的,但我想不起来)。文件记述了这些磁盘的内容,比如看见星团和在太空中未知方位的星球。也有文件显示地球的登录点。大部分地点都是核设施。记住,这东西是在1947收回的,也就是核武开发的诞生年代。据文件报告,它们包括武器设施的鸟瞰图和弹头存放的储仓。有点像一个分类图片库,有着不同标志的图片,相同标志在太空船上被发现并报告在黄色和蓝色书中。
其他文件提到极强扩张强度的金属材料。这些材料类似类铬金属箔。它能被轻易折皱,但会回复平坦并且没有折痕。它无法被撕开,但是一颗钉子就能穿透它。
其他文档提到外星生物学。文件解释说回收的外星人血液有叶绿素,可能用做某种光合作用。他们的食道在胸部处变尖,不知连到哪里。没有胃,但提到有一个功能与我们非常不同的胰腺。也提到有阑尾,他们的阑尾有一些作用比我们的更复杂。
有文件提及在坠毁飞行器中回收活着的外星人,但没提到被带到哪里和如何处置。也没有提及飞行器的机件被带到哪里。只说到他们所找到的物品,包括仍然完整的飞船的大块(残骸)。
有些包裹是密封的但我相信里面有零件,我会猜测封起来之前这些东西是什么。我确实看到过一些文件提及的金属薄片,即使是非常小的一片。我压扁它会弹起来。一些笨重的包裹相对它们的体积来说非常轻。它们都是这个样子。应该是里面有填充物,但它们相对体积来说非常轻。我看见过一块有标志的I型标材料。大概5寸长1寸厚,完全没有烧痕。当用我桌子的一边敲响它时听起来就像塑料。我不能刮它。把它拿在手上相当令人激动。我想,这是来自另一个太阳系的另一个星球的东西,我现在摸到了。我觉得太有特权了。
在关于罗斯威尔的文件中有几处提及齐塔网状星系(Zeta Reticuli)。我从希尔夫妇的故事中认出来(译注:1961年希尔夫妇被灰人绑架事件)。那里有一些星座图,但我看不懂。在飞船中也有一些图表,包括栅状图,电气设备图和飞船划分图。所有都是草图。我也看见过一些死的或切割的外星人图片。我假设这些都是验尸图片。也有一些胶卷筒(16mm)放着胶卷。除了一罐之外其他都是密封的。我快速打开看了前几帧的一些图像。这些图像标有验尸 3字样。我没有方法看这些胶卷,所有我把它放一边了。所有胶卷罐都没有分类标记。
也有一些图片似乎是雷达轨迹的屏幕转存。我只在某一天见过一些,有几张这种图片。纸上的一些雷达光点是围圈的,标有U或者UFO,有几页标有时间标识。这些标记就像橡皮图章或者由打卡钟印上去的。
问:对于这些材料来自哪里,或者经你手之后会去哪里,你有什么想法?
材料来自各个地方。CIA,空军,海军,陆军,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美国国防部,FBI,大部分有政府官员签名。
我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去哪里,但我倾向于认为它们会待在一些基地的秘密的仓库比如说白沙,爱德华(空军基地)或者甚至是51区。我觉得我是当时其中一个为那些知情人做分析而进行数据和其他材料综合的人。下文有述,我如何就我所做的事情提供分析。
很奇怪我怎样把东西归档。有时是根据材料的类型(官方信件,胶卷,报告,平民照片,军方照片,NASA照片等等)。其他时候根据年份,每个时间段的每样东西都会列为一行,不管那些是什么。材料会被放到明确标签分类的盒子中(比如1950-1955或者文档或者其他媒介形式)。我收到的袋子或者拿出去的盒子都没有类别标记。袋子要么是白色(很脏)或者军绿色或者黄褐色。我可能偶然遇见过黑色的。它们至少装有两个冗长组合起来的挂锁,归档完后用来把袋子锁起来。奇怪的是我归档之后这个解锁组合会被锁进袋子里。我在前台拿到一系列解锁组合。然后我要看着这些锁,找出正确组合来打开它们。这些锁非常难开。
问:请告诉我们-从你读过的文件看来-UFO/ET故事最重要的方面哪些?
我所看过的以及我从中得出的结论非常混杂。根据文件所说,他们一直探访地球有5万年了。他们声称使用繁殖先于我们存在这里的早期智人的方法创造了我们今天的人类,他们就是缺失的一环。(译注:生物学名词,推定存在于人猿与人类之间的过渡动物)
他们也声称创造了到来并教导我们灵性的先知。各个宗教的信息已经扭曲了这些先知的教导,成为仅仅是针对大众的控制装置。
文档表明有多于50个种族,但罗斯威尔的那种就是作出上述声明的种族。他们也声称(自己)由一个7到8尺的高大瘦小橙色种族所创造。他们说他们的目的就是传播生命于宇宙中,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行星,可以用杂交和实验室制造的生物来栖居于其中。
我没看到有文件提到外星人议程。只有文件说到我们与他们的关系,说我们仍然在质疑为什么他们会来这里以及他们来干什么。有几份文件提到那些外星人不知名的能力,并提到他们的能力对国家安全可能是一个威胁。也提到foo fighters是一种未知类型的飞行器,可能来自我们其中一个敌方。
没有提到星门或者其他种类的时间大门。我看过的关于外星人的大部分文件来源于40年代末。
我能记得的计划的名字和代码....MAJIC,MJ-12,Bluebook,Majestic,我相信有个叫shine的计划在它的名字中。我几乎没看过什么计划文档。我所见的大部分是军队和平民的第一手目击报告。
没有提到他们来自我们的未来,没有提到时间旅行,没有提到他们是敌对还是友好。只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如果他们是敌对的话要怎么处理。
我能记得的地方名就是白沙(Whinte Sands)和罗斯威尔。
问:有没有什么材料是你经手但没办法看的?如果有,你认为那是什么?
是的,大部分我负责的材料都是密封的。我被指示不要动那些密封的材料。我可以说只有5%的材料不是密封的或者装袋的。大部分密封的都是信封里的文档。有些是包裹有些是盒子,我处理过的最大的东西就是那些笨重的盒式录像带。有些带子重超过5磅,密封在金属板条或者盒子里。一些我收到的袋子超过50膀。我见过一个很特别的包裹,标签写着太空船材料。通常那些包裹都是密封并且有一些容量。一些像今天的CD或者DVD大小的包裹装有光盘。有个包裹是打开的,我看过这些光盘。它们是银色的就像我们的DVD,并且有色彩缤纷的外表,但是它们看起来完全是金属,并且比我们的光碟更轻。它们上面印有数字和地名,诸如罗斯威尔,洛斯阿拉莫斯或者上面和下面的字样,印在它们的套筒中。这些套筒是用纸做的。可能是他们在失事地点所找到的光盘,比如上层或者下层甲板。这只是我的猜测。它们都是相同大小,大约直径5寸,银色,每一张都是。
问:整个项目期间你处理了多少材料?
我归档分类了数百磅材料。至少150袋,6个月里面至少每天一袋。有些时候我要处理5袋材料,取决于里面有多少物品。
问:你见过或处理过的最有趣的一些东西是什么?
就是上面提到的光盘和关于它们的文件。它们讲述了在很近的未来(2011-2012)登陆以及介入核冲突。这些文档解释说那些光盘要么是在飞船上看,要么在实验室里用飞船上取下的设备来看。它们也包括了在屏幕上一闪而过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号。这件事在一项尝试破译这些符号的计划中被一起提到。根据文件所说,它们与那些我们在失事地点找到的I型标( I-beams)或其他残骸上面的符号是一样或者相似的。
我的任务中另一件有趣的事就是那些关于精神或者灵魂的生物学材料,和关于人类历史的材料,包括提及到一本红,黄和蓝皮书。不是蓝皮书计划,而是一本蓝色的书。这些关于外星科学和与生物身体有关的信仰的文档无论如何都是相当吸引人的。
他们不用进食,血液中有叶绿素的这个事实相当难以接受,但考虑到进化中下一个逻辑阶段,这样的身体又是相当有利的。想象一下不用种植食物,从太阳中摄取营养,从大气中摄取矿物和材料。这是取代我们清醒的时候做很多事情来养育或者维持我们的生物躯壳,显然地朝向纯粹存有(进化)的一步。
我们仍然忘记了我们什么时候死,但他们不会。他们不会像人类社会那样视他们的肉体为神圣之物或者财产。他们不理解我们对自我的保存,因为他们没有一个自我。至少如果他们失去了身体,他们能找另外一个并且没有什么害处。他们把我们的精神或者灵魂等同于他们的。实际上,在几份文件中也指出,根据他们所说,我们的灵魂与他们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比他们更物质地依附于我们的肉体。文件标注着,他们说,我们选择成为地球存有,一世又一世地回来(轮回),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道路,这里就是我们应该待的地方。
我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帮助人类进化到一个和平和文明的社会。
问:你在什么气氛之下工作?你的同事对你处理这些烫手的材料有什么反应?在你的同事中你的机密批准如何?你认不认识与你做相似工作的人?如果有,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现在有与他们联系吗?
我部门中只有另一个人同样被他们选择去做这工作。我不知道他/她做的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在任务中见过他们。我的同事不会妒忌我的机密批准,因为他们都有同样的批准。这只是出于我工作的需要。我不会透露另外一个人的身份;由他/她自己决定。
问:你有没有任何不寻常的梦境,丢失的时间,或者在生命中有时感到你正在被指引去这个或另一个方向?
没有,我没经历过上面那些事情。无论如何,我确实感到我生命中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让其他人知道外星人存在于宇宙和地球上。
我也做过一些与大海有关的不寻常的梦。我梦到8-10个地方,我在梦中一次又一次重游那些地方。我的海洋之梦总是很平和的。那些我梦到的地方据我所知是不存在的。大多时候这些地方的物质结构不可能在地球上有。不奇怪我很爱大海。我总是做梦。
问:你有没有在上岗前或者干完后做精神评估?
没有。我进公司之前就做过精神评估(这做法是正常的),至那以后就没有做过评估了。我的生活相当正常,除了知道我知道的那些之外,但我相信那些事情也是正常的。
问:至那时起你有没有看同一位医生?
有。
问:有没有迹象表明情报部门或者军方最近知道你是谁,或者想阻止你讲述你的故事?
我所知道的是没有。有些人在四处查探。有个人说他们知道我是谁,说跟我说过话,但那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跟特定的人作出那种声明。我唯一正式地与之谈过的就是Jerry Pippin,Bill Ryan和Kerry Cassidy。
我认为外面有更多的人知道和做得比我更多。有一些身处高位的人士知道更多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在1980年代中期接下这项工作,我只是一个平民。我从来没在军队服务,也没有违警记录。我认为比起我所说的,政府更感兴趣于阻止恐怖主义。我只是无名小卒。
问:你有时候想不想知道你是否被监视或跟踪?那些日子之后你有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见到什么老熟人?你的朋友和家人知不知道你的秘密?
我完全不想知道。我没有见过我的旧同事也没有跟他们联系。是的,我的几位家人以及少数其他人知道我做过什么,见过什么。
一个有趣的附注:很多人问我相不相信UFO或者ET。当我被问到相不相信时,我回答,我不是相信,我是知道。99%的那些人开始争辩说我亲眼见过的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
这是很孤独的。被人否定你的亲身经历。
我没有证据,也不需要证据。大部分人,如果在他们面前摊出真相或者证据,就会争辩反驳。说这是假的或者PS的。飞碟学的主题被怀疑论和妒忌所破坏了,因为大量虚假信息的缘故。看看那些论坛。他们(网民)就好像小孩打架那样互喷因为....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关心。我知道我所见的。我知道我知道的。
问:你觉不觉得你可能有一些潜藏记忆可以通过催眠记起来?你有没有找过催眠师或者临床医生恢复那段时间你可能见过但记不起来的事情的记忆?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做,也不觉得有必要。我对我的知识很满意,其他像我这样的人也是。我想用什么方法来促进人类的成长,进入一个更和平和觉知的未来,但我不想做什么催眠。
问:当那些材料离开你手的之后你认为它们会怎样。你认为它们会被送到地方?
最可能总到仓库被人研究或者安全地储存起来。我只知道它第二天我报告工作时就被带走了。我没看到是谁带走,被装到什么交通工具上什么的。
问: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偶然发现而你没有说的——你收起来因为它可能非常令人吃惊,或者泄漏关于你的信息或者紧急情况下会有价值?
没有。真的没有什么大秘密。很多人都站出来说相同的信息。我可能会补充:一些女士在Jerry Pippin面前说我是一个骗子因为所有我说的这些事情都在很多网站上有。我回复她说:可能在网上有,因为太多的人有我的这样的经历了。
有很多我们这类人。我们都有几分相同的故事。我们没有证据。我们被嘲笑。我们的经历被人否定。我们是疯子,癫狂,傻瓜.....这些名称说多少有多少。一些真正的知情人士乐观这样的事发生。所谓合理的推诿。就是这样。我们还有6年(注:这个书面访谈是2006年,所以这里指2012年)其他人就会知道了。答案将会清楚。真相会被知晓,谎言会被揭穿。我只想帮上什么忙。我为那些站出来诚实说出他们证词的人喝彩。
问: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没问到而你又想详述的?
有。我对我(做这项工作的)用途的分析。
我对我所做的事情的结论如下。我相信我整理的是真实的信息。我归档那些军队和平民的目击报告。我整理了数千张照片,来自军队各分支,军方和国防承包商,平民,NASA太空任务。我归档了军方从1930年代到当时的武器报告。
我没有处理过的是文书工作或者任何其他声称与EBEs或者其他星球种族合作的计划。我看见一些备忘录,但只是目击和遭遇信息的报告备忘,没有关于他们的意图或者我们政府与他们牵连的推测。罗斯威尔飞碟的所有文档和照片和报告和其他部分都是真实的。
我只是收集和组织信息。我认为我的用途就是帮那些推测和理解这些收集起来的材料的人,给那些专家一个机会从这些我所收集的资料中学习,因为它们都组织整理好了。我通过整理这些材料帮我们的政府进行研究。
那就是为何我认为我完全有权接触这些材料的原因。自从我在制图部门工作起我就能认得出安全标识,并知道与之适宜的规矩。我可以轻易地把东西分开归档,因为我部分的日常工作就是在我部门中归档一些东西。我们全部人都要这么做。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首先叫我们自愿报名。我们在这项任务的目的上已经是专家了。
他们只是需要文件的组织和数据分类专家,那就是我们的本职....
问:为什么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才走出来讲述你的故事?
我认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自从这么多人都站出来,我决定要做我的份内事把真相带给公众。其他人已经在他们的故事中作出更惊人的主张。我不评判任何人的主张。我的材料相对于其他人的证词是非常现实的。
我相信其他人的证言和故事增加了我的知识,因为我只有大图景的一小片。我相信我在那里是要收集和列出事实而不是做推测,而是为了之后的推测和分析。
问:到目前为止你从公众那里收到什么样的回应?
这个问题很难因为答案是广泛的。大部分情况下,我收到关于我初次访问的正面回应。有些人误解我,认为当我说这些就表示在2011和2012年有很多人死亡,死于ET手中。这不是我要说的,也不是我的意思。死亡将会归因于战争,自然灾害和恐慌。
将会有大量的信息发布出来击碎我们的核心信仰。一些人会恐慌是由于他们的信仰系统被粉碎了。一些人会非常生气因为他们被骗了这么长时间。一些人会认为这就是世界末日了。大部分人最多是就宗教议题感到困惑,因为真相将会被告知,真相将会粉碎所有的宗教信仰。我们将从ET和那时的当权者那里了解到人类真实的历史。这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世界仍然维持这个样子-我看不见有什么改变的理由-我们将会被展示真相。如果那些管治世界的人不这么做,那么ET就会来做。
问:处理这些材料如何改变你的世界观?因为你看过的文件对于未来你有没有一个不同的看法?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大。
确实,我的世界观改变了。但我的世界观在这项任务之前也不是那么不同。我一直知道有些事情不妥。为什么耗费生命去竞争,维持一个躯壳的存活?我们就是这么做。想一想。我们为钱而工作。用钱买庇护,食物,燃料来让我们的躯壳生存。我们用燃料做更多的工作挣更多的钱,买食物,我们用20分之1的时间来进食。我们用3分之1的时间睡觉来恢复这个躯壳。我们这些足够幸运的人挣得比我们所需的更多的钱,来活得好一点,但大部分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ET没有货币制度。我们也不应该有。我很高兴一天干8个小时来维持一个简单的生活,带我到我需要去的地方,为服务他人做我的工作。我不喜欢被石油和其他事情控制,也不喜欢通过破坏大气层来从A点去到B点。我们手上有技术提供自由能源给全世界....想一想这些。那真是对全球公民的虐待。宗教也是一样.....全部都是为了控制我们,让我们相信我们比我们所是的更脆弱,比我们所有的选择更少。所有宗教,我一个都不支持。
我相信ET将尝试引导我们走出当前的泥潭。我认为这正在发生。2012年不远了。然而我们正在进行所谓的宗教的和神圣的战争。地球不属于任何人,如果我们不照顾好她那么我们全部人作为一个种族,就无法生存下来。我保证。我们将无法探索那些正在等待我们访问的其他世界。
我们作为一个种族能够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更灵性地与我们周围的事物连接起来。我们是强大的存有。我们只用了不到10%的大脑。其他90%因为什么原因仍然空置。我们需要利用起来。
我认为我们将会有一段很困难的时期来调整去了解我们真实的历史,但最终,我们会变得更好。宇宙是我们的,实际上也是其他存有的。我们会学习向宇宙撒播生命,就正如我们的ET父亲和母亲对我们所做的一样。我们会遇见那些创造了我们ET父亲和母亲的高大橙色存有,我们会向他们学习。
我们会看到有着不寻常生命的美丽星球。我们会了解从空无之中产生一个文明的秘密。我们会被其他文明视作上帝。实际上,我们已经是,我们只是不知道,或者没有这么做。我们继续这个冒险之前有很多需要学习。
2006年7月14日
翻译:毛力力
校对/编辑: Avalon/Camelot - ZH
Dr. Steven Greer :未知的议程巴塞罗那,西班牙,2009年7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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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仍然呼吸着地球自由的空气就是这些文明并非敌对的最充分证据。
Steven Greer在Art Bell节目上讲话
2004年8月8日
揭露工程的Steven Greer博士在UFO研究团体中太出名了而不需要再介绍。他在2001年5月在华盛顿的开创性新闻发布会,是激发我们5年前创办卡米洛特工程的其中一个影响因素。我们的意图就是在基层的揭露运动中支持他并加大势头和补充信息。
仍然并非一切顺利。当一个通讯记者写信问Steven Greer关于卡米洛特工程时,他们在办公室收到一份标准公函说卡米洛特工程是虚假信息。尽管在过去3年来的UFO大会巡回上我们走得非常接近,但我们从未有机会遇见或者跟他说话。
因为2009年7月我们全部人出席巴塞罗那星际政治大会,我们期望至少有机会谈一下。他的随行人员中不只一个人支持我们见面,因为他们自己也跟随卡米洛特的工作很长时间,知道我们的意图都是可敬的。
无论如何,Steven Greer无视了我们,并拒绝出现在我们专门被邀请出席的会前专题研讨会来缓和矛盾。失望的是,我们出席他主要的大会演讲,听到他明确地声明(正如他在很多公开场合中所说)所有ET来访者都是友好的。
作为对此的回应,我们在自己网站上的最新消息栏目中作出一个声明,明确表示我们的不同意以及在我们看来,这样的单边立场是危险和不成熟的。我们之前几个星期被Pete Peterson博士明确地告知,大部分的ET是友好的,但有些不是,而这正是他继续为美国政府效力的主要原因。我们用了整整两天时间与Peterson博士谈及这个和其他话题:他透露的信息激发我们的强烈兴趣,听上去似乎是真的。点击这里听听一段4分钟的Peterson博士给我们关于这个主题的证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当我们在网站上声明我们的观点时,我们被Greer的公关代表联络上,并被告知他想做一次访谈。你在这里看到的采访是匆忙安排的,我们对此表示抱歉。在它仍然有效期间我们需要抓紧时间了。
你在这个70分钟的视频中看到的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发音清晰的智慧的讨论,有着它自己的中心主题,人类要面对的最重要问题是:我们能否相信所有来到地球的来访者?冒着过分简单化释义的风险,Greer说是,而卡米洛特工程则说未必。
这场辩论见闻广博并且丰有活力。我们感谢Greer博士跟我们在一起,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形象。我们也是。享受.....我们想再次强调我们在访谈中所清晰表达的观点:我们没有一个人确定地知道所有ET种族来访的议程,假定有人知道一切可能是不负责任和不成熟的。就我们所知的,我们坚持那个观点——伴随着更多信息揭露出来,我们期望有更深入的讨论。
翻译:麻枝光
编辑:Avalon/Camelot - ZH
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hvYLHQhTYKE/
Dr. Steven Greer :未知的议程
巴塞罗那,西班牙,2009年7月
Kerry Cassidy(KC): 嗨,我是卡米洛特工程的Kerry Cassidy。
Bill Ryan(BR): 我是Bill Ryan。现在是2009年7月26日星期天。我没错吧?我首先介绍这是Steven Greer先生。
在所有发邮件叫我们去采访的人之中,你是在那很长的名单的第一位。原因是人们把卡米洛特工程看作是1993年揭露工程(Disclosure Project)的接手者。你是一个开端,而我们则尽力支持你把真相带给世界。
Steven Greer(SG): 噢,好,谢谢。
BR:因此我们想感谢你。
SG:噢,客气了,谢谢。
KC:我们有一些问题给你,但可能不是最适合的问题。
SG:噢,我可以解答任何问题的。
KC:好的,我们听说你不是一个羞怯的人,正如他们所说的。所以我们想知道...因为我们有不同的人生观和方法,我认为那是真正有趣的地方。
我知道我们从相同的地方开始,就是记录见证材料,当然你也是这么做。那策略是非常有效的,并且已经激励我们一直走下去。现在我们已经花超过三年达到一些成效。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感觉到你自己有一套哲学,或者轨迹来把你从证人证据带到去自由能源的领域,你能否谈一下关于那条路。
SG:明显地揭露工程牵涉到很多因素。一是揭露我们不是孤独的事实。
另外一个是揭露高度机密项目,那是非法运行了50年,或者超过50年的项目,就是为了对付这个问题。
还有,第三,你不能说这已被保密起来,而它是真的....(听不清),为什么像这类事情会被保密?
现在,在早期可能会争论:存在着宗教问题,人们会因为外太空有生命而恐慌...或者有神学上的异议。事实上这些问题还仍然存在。
一个年轻的喷气推进实验室科学家跟我说,一些关于火星的古代建筑物的信息被保密起来的原因是这会使这个世界的正统宗教基础全部崩溃。对此我会说:好极了!
我的意思是,是时候让那些认为这个世界只有6000年之久,认为我们不用鞍骑着恐龙的人别再犯傻了。
BR:我们同意这些说法。
KC:[笑]是的。
SG:所以这是一个方面。但最大的问题是...1954年十月这是当一切进入最黑暗的时候—我们知道那一天—是因为他们已经实际上解决并掌握了,电磁/重力推进系统。所以那时55年前的事了。
KC:对。
SG:55年前已经有能力掌握这些科技。明显地,当时洛克菲勒委员会重组的国防部和CIA被艾森豪威尔总统合并到一起时,他们以某个方式改编这些部门,以便这些事情为其他项目,航天承包单位,高科技实体所掌握,真正地把它们放在总统和议会的监督之外进行。
正是那个时候所有事情都失踪了,到现在都一直是这样。
原因是如果你承认ufo是真的,那下一件事情就是任何好意的科学家或者策略分析者将会问:好的,他们如何从这个恒星系统到达另一个?
当这个问题被问到,它将会被回答,因为我们团队里有人能详细地回答它。
BR:对,他们不是用火箭到处跑的。
SG:当这个问题被回答 - 我尝试在这里完成一个思考 - 当被回答时,你将会看到油、气、煤、核能等等的终结。有一个500万亿的他们坐拥和保护着的资产基础在那里。在大公司里的两三百个人控制了这个星球的一半财富 – 星球的净值。
所以这个秘密必须被理解,在一个庞大宏观经济地理政治危机里,相对少数的人手里握有巨大权力在增长。情况自工业革命的黎明的镀金时代以来变得更坏,而不是更好。现在实际上与Cornelius Vanderbilt和洛克菲勒的时代相比变得更坏,变得比以前更糟糕。(注:Cornelius Vanderbilt,科尼利厄斯.范德比尔特,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镀金年代”的美国铁路运输大王。)
KC:是的,我确切地明白。
SG:所以,我认为...所以我们的焦点在于,因为我们已经了解更多关于保密的原因和现存的科技种类,致使我们得出结论,那些能源系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最少是我称之为的第一层系统,那是一个你可以把盒子到上这里的东西...大概有咖啡桌那么大。我已经见过这种东西。
现在,当然,看见它们和能够把它们带出来,让人们把它们公开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但我已经看到过。
他们从....抽取能量,有些人叫它做零点能量场,有些人叫量子空间流量场...无论你使用什么名词。但我们周围时空结构中有大量电磁势能,那是可以被触及到和带出来(利用)的,那就是揭露计划其中一个实际的意义。
我意思是,会带来许多意味。一个是信息的,一个是外交上的接触,一个是可以革新整个星球科学与技术的问题,使我们远离石油,停止全球变暖和结束世界贫富悬殊的危机。所以,我想许多人会有共鸣。
有一定数量的人对外星生命有兴趣。有更多的人关注环境、能源危机和世界贫困问题等等。
KC:所以,你是说你在推动后者?因为我知道你现在强调自由能源,或者似乎是这样。
SG:不,不是的。
KC:我说似乎是。可能我误解了...
SG:你不要搞错我的优先顺序。让我澄清一下。我们有三个计划同步地进行着。
KC:哦,真的?好的。
SG:第一个是CSETI,外星生命研究中心,那是一个太阳系内的,星际的,外交计划。那是创办(计划)的本质并且它仍然是主焦点所在。
第二是揭露工程。那开始于星光工程,当时我对CIA主管,克林顿等所有这些人作简报。
然后这发展为揭露工程的时候克林顿说:我不会做这件事,因为我会像肯尼迪那样被杀死。我遇到的国会议员说:这条大鱼太大以致我们卷不住。我们不打算这样做。
所以这个事情由我们来承担。然后这就是为何我们会有2001年 – 改正一下日期 – 国家新闻署和揭露工程事件。事情仍旧继续。我们还在继续做。
第三就是OrionProject.org,致力于试图确定那些理解这新物理学和科学的人们,让我们能带出一些实际应用。
KC:好的。
SG:所以那三件事在同时进行中。我们有多个小组的人工作于此。
KC:哦,我明白。
SG:我是这三个项目的协调者,但他们是相互关联的。事实上它们是金字塔的三面...不是金字塔,而是实体的三边及连锁的三个面。
KC:我有一个误解。部分原因是因为...
SG:不,你说出来了就好,因为很多人都理解错了。
KC:...我们拿到一份时事通讯。猎户座计划,这份通讯来到我的邮箱,独家谈论关于更多自由能源的事情。所以这是一个错觉,但正如你所说误解就在那里。听到你继续从事这些其他计划很有趣...
SG:嗯,人们要明白...你知道人们会说:揭露得怎样?
我说:我们有110个军方证人的证词。我们有DVD和其他材料和数千页政府文档。
我们把这些确实的证据和证词发放出去,然后这启动了一个全世界很多国家的揭露运动,正如你所知。
KC:嗯。
SG:在这一点上,当我们开始那种努力,有30-40%的公众认为这是真的。现在达到80%。有些国家 – 在西班牙有民意调查说达到90% - 认为我们不是孤独的,而ET是真的。
所以我们感到这是大跨度策略去确立事实已经发生。还没有发生的,至少在美国,就是官方对问题的承认和保密的状态的结束。但由于这是我在幕后解决的非常复杂的问题,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问题症结在Majestic,还有传统政治领袖和军工复合体。
当我们开始这种努力时,我有大约三分之一Majestic集团的人认为需要支持我们正在做事。现在是70%。其余30%的人宁愿看到我死了。
但关键是 - -和他们是恶毒的 – 他们现在有70%的人真的排队。这包括了欧洲的、部分共济会的、很多秘密的组织的Majestic的人,他们对这个秘密状态感到厌烦,并知道我们正处于赢得这个愚蠢保密游戏和秘密权力的胜利的终点上。
所以我所做的很多工作,都直接与揭露有关,与修复那不能被忽视的,高度不正常的动态有关。
你不能假装好像那些狮子没有匿藏在丛林中。你不必屈服,但你必须尝试教育他们并给他们另一个愿景。
我对人们说的一件事是,那些沉迷秘密权力的人,基辛格曾经说权力是最有效的春药..秘密权力就好像类固醇、伟哥和其他这类东西 – 说得相当直率。
所以,其中一个真正问题就是你能...你不能只是索取。你必须给予。
所以我的工作是尝试给这些传统领导者和在机密工程里面的人们,一个新的愿景 – 一个引导世界走出现在的方向,转入和平,安全、正义、自由能源的道路上,我们星球文明的一个全新转变 – 非常快速地实现。
因为,我看法是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想我们沒有另一个50或100年来浪费。
KC:碰巧,没有另一个50或100年。我的意思是,我们从秘密证人和揭露光明会哲学的人获得的信息是,我们时间无多了....
例如,我们刚从一个秘密证人听说 – 我正在说给你听听看是否与你知道的相符一致 – 在这个星球耗尽前大约剩下十个月的食物,还有三,四年可以呼吸的氧气大气。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精确的时间,或者事情是否比告诉我的更模糊,或者... 你知道在这些事情上你将会陷入那种范畴,就你所理解的而言。
SG:我想说有很多...我岳父曾经极好地说过:白纸不会拒绝墨水;就如现代的计算机屏幕不会拒绝数字。所以换句话说,什么都可以说。
现在,一个必须...我对此的评估是,有着互相冲突的利益尝试利用所谓的轴心,他们不得不提供一个某个的高度末世学的范例。这个在Majestic里面的末世论轴心线是非常强大的。
我记得90年代遇上一个欧洲皇家的成员,他的目的是提供资金給(研究外星人)绑架的研究者- 我知道他们是谁,所有主流研究者 - 这样他们就能把(绑架)信息公开,让公众了解使他们仇恨外星人,这样我们就能发动行星间的战争,这就会有促成基督回归的末日之战(Armageddon)了。
KC:是的,我们听过这些。
SG:现在,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侍奉天主的观点,并且真的在驱动着什么...就像伊朗的艾哈迈迪内贾德所说:如果我们和以色列打核战是没问题的,因为将会推动十二世伊玛目Twelfth Imam(的归来),那是他们的基督回归到伊朗。(注:第十二世伊玛目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阿拉伯人物,相传在868年出生,年幼时突然消失,什叶派相信他会在末日回来,并且带同他的副手穆斯林耶稣。)
KC:当然。
SG:所以这种末世学的世界预期是...
KC:所以你实际在说...从这里切入正题,你说的是这男人的证词,对我刚才说的10个月和4年的事情,在一定意义上,是基于他被控制者进行思想编程了。
SG:这是“通过一块朦胧的玻璃看出去”。换句话说,是的,我们前面有一个危机。是的,我们正朝向一道裂隙/间断,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这样叫它。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一个时代的终结并且是另一个时代的开始。那不是地球生命的终结。它不是这个星球人类种族的终结。这些事全部是...
KC:我们非常同意。
SG:这是...所以某些曲解的灵性传说的归并,无论它是否来《启示录》或者其他,或者玛雅历和2012,已经创造出一些末世论的破坏力-这是非常科学论派的,非常Majestic的,在保密状态为什么还像这样持续的学问中有着很多的支柱。
这是为何保密状态仍然持续的一条主轴。另外一条是科技和金钱和控制,对这个星球的宏观经济控制。
我想对人们说的观点是...例如,现在我已经从事这工作19年,我已经...你知道,如果你能面向CIA主管作简报,你一定会有一些好的关系门路,而那是16年前了。我的家族把第一个人类送到月球上。所以我已经花了许多时间接近那些秘密工程里面的人。
例如 – 我知道我们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持不同意见,因为在昨晚我的讲话之后我看了你的博客 – 一些事情暴露给某些人,而这些事情是他们想让那些人看到的。这个Bob Lazar是他们允许(他)说出这些事情的其中之一人。
现在问题是:这种允许背后的议程是什么?
我已经知道有十多个曾在杜尔塞基地和澳大利亚松树谷设施和其他地方工作过的人,他们实际上一直在扩展灰人和蜥蜴人种族,人们会把他们看作ET。
而这些参与过计划的人认为他们与外星人一起工作 - 他们不是。他们绝对是纳米-生物机器人,他们是编程过的生命形态。这种事情毫无疑问正在发生。
所以更大的问题变成:如果一些人以一种经验主义的观察来到你面前,那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现在我打算跨越进入更引起争议的层次。
我们有人在洛克希德公司和其他项目中工作...我不能说哪里的,但那是南部的地下基地,它的首席科学家是一个我很了解的人。
他们已经开发出一个电磁系统,他们可以靠这系统让一个人进入一种状态(state) - 现在我们进行的是宇宙论的复杂讨论 – 进入一个低级的星光层,或者说致密的星光场中。有些人会把这叫魔力(demonic)。
他们实际上能看见(低层)那里的存有和生物,把这些存有带回到第三维度并以血肉之躯物质化 – 通过这些设备来实现。
所以很多人们所见到的这些物种其实与外星生物和天外来客无关。
所以当我谈到...当我谈论关于同样有穿越维度能力的星际文明...你不能以光速或者慢于光速的速度穿越星际空间。
KC:对的。
SG:但有一个宇宙学的难题存有于飞碟学与揭露工程领域中,我发现这是令人困扰的,因为人们混淆了交互维度(interdimensional),外来生命和(前述的)PLFs,那是编程生命形态,是人造的。
所有这些概念拼到一起,就好像是一样东西,其实它不是。不幸地,(实际情况)比这更复杂。这就是为什么...
BR:我们都同意,这是非常复杂的事。
SG:这是为什么,当时Martin Canon,回顾到八十年代末,把2000页注脚文件和整理资料来证明军队-人类牵涉到劫持行为中,他们用的生物不是ET...这不是Majestic和这些ET之间的联盟。ET才不会为他们操心。
现在,我说他们是外星人,但他们不是地球外的。明白没?现在我们要谈...人们说我厚颜无耻。我不是,因为这些是非常怪异的生物。他们的一些甚至...我打算进一步说明。
你们都已经听说罗斯维尔事件了,你们都听说过已有一定数量的电磁武器系统瞄准和击落一些星际飞船...在早期的年代这些武器杀伤率不是很大。我讨厌用杀伤率这个词,它太可怕了。但自从90年代战略防御计划SDI以来变得更有效率,特别在过去的5-10年。
在早期所发生的是...他们有足够的天然材料。当然,我们有类似费城实验的东西 – 但这实验不是在费城进行,而是在罗德岛。那只是一个掩盖用的故事...但那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讨论。
但那是40年代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有非常先进的电子设备在使用着。
到了天外来客真的出现,正当是我们能够引爆核武器的时候,在罗斯维尔,在我们仅有的核武器中队里有其中一些这类武器和雷达无线罩,或者配置装备,这引发了两只(飞碟)坠毁。
KC:对。
SG:在飞碟上有尸体。其中一些还活着,我有一个证人,他在50-51年负责其中一个活着的生命体,在离我家不远处的佛吉尼亚的Pearry军营,一个顶级绝密设施。[ED注释:Greer所指的Camp Peary,是在威廉斯堡Williamsburg附近的军队实验训练中心]
现在,有趣的是那来自这些尸体的基因物质随后从一些不同的种族身上被克隆了。
现在,你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在世界最有声望的大学里获得神经科学与遗传学的博士学位。
我研究了这些情况...这个非机密世界里的神经学科的现状是,如果他们希望的话,他们绝对可以从一个人类身上抽取细胞并克隆出来。
BR:当然。
KC:是的。
SG:想象一下有什么存在于机密世界里,因为这些人是...这些人是门格勒,纳粹,沃纳.冯.布劳恩和所有这些人的精神后裔(继承者)。(注:门格勒,二战时期奥斯威辛集中营里臭名昭著的纳粹医生。布劳恩,德国火箭专家)
KC:你是在谈论科学家们。
SG:是谈那些被带入机密工程的科学家和CIA奠基人以及参与早期空间计划的人。所以这些高度分隔的计划是用来处理这些问题...
KC:对的。
SG:事情是这样的:每个人都在谈论关于反重力和这个那个,但他们忘记了在遗传生物工程和神经科学领域大量先进(科技)已经在40年代初到现在发展出来了。
那些技术已经进入应用领域,他们用来创造出这些生物,人们会想:噢,那是一个外星人。我说:那不是外星人!
所以整件事已经蓄意地变得混淆,以使人们作出一个评定去区分好和坏的外星人。
如果我们陷入牛仔和印第安人的思维模式,他们就可以把人类种族划分出来进入另一场战争状态,此将会实现Majestic在50年代就秘密制定的计划,那将会使我们,正如Douglas McArthur在议会中最后的演说中所讲,进入(全)星球内战,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KC:对的。
SG:所以大部分普通UFO学界(人士) - -我会说90%多都被植入这些为Majestic的目的而服务的信息和图片是。现在,我认为人们(有这样的误解)是完全无辜的,因为...
KC:对的。
BR:这里我想问一个直接的问题,因为这是个人的,我以前没有在摄像机前说过。所以我们探讨一下。我是一个被劫持者,也是一个登山运动员。我在1981年12月喜马拉雅山脉马卡鲁峰的斜坡上被劫持,那是位于尼泊尔和西藏边界。这不是军队干的。
这是在12月,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冬天。我被带离我的帐篷,在半夜零下四十度下漂浮于冰川上。这不是军队做的。他们不能做到这种程度。
SG:我不是说所有接触都是军队干的。我说得很明确。我是说有足够的...比如:如果你有一块真黄金,并且把一堆假金堆在上面...
BR:当然。
SG:...没有人做过检测。于是问题变成:哪一部分(劫持)是(真正)外星人干的,哪一部分是交互维度内的生物干的....
KC:的确如此。
SG:…哪一部分是人造?哪些又是两者混合,人们....?
这里我将会弄得复杂一点。有人已经接触过ET,当这些机密工程发现了这个情况,就会把他们当作目标去做一个劫持,所以他们的范式和他们的感知将会被混淆。这是...
KC:好的。我认为这里发生的是...我们明白你说的那个层次。我是指争论的层次...因为不同的秘密证人已经向我们揭露过这些了。
但,我想如果我们有意见不一,那就是...我不知道这是否全面,你明白不?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这是多少的问题?正如你所说这是百分率的问题。
这将是:有时,和ET有关的劫持是真正的ET劫持- 被某个特定的ET组织指挥的。当中有没有军方绑架的要素在里面?军方占的比例可能是最大的?很高的可能性,不是吗?
但是不是唯独只有善良的ET?我认为当你进行这个推断时,就是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
SG:我认为问题是在那些讽刺漫画的....
KC:因为我认为那是,从哲学上说,是一个对于现实的见识有限的问题。
SG:不,我想问题出于一种必须把整个种族成区分出好和坏的摩尼教观念。(注:摩尼教,伊朗诺斯替信仰的其中一种,起源于公元226-651的波斯萨桑王朝)这恰好如希特勒所说的:犹太人是坏的,他们肮脏,他们这个那个..我认为我们必须非常警惕...
KC:我不认为不需要区分得那么清楚,因为这是从总体而言的...我意思是我们在谈论宇宙。我们谈论太阳系之外的多个种族,当然...
SG:噢,我非常清楚你的意思。
KC:...我谈论的是一般而言的生命形式,对不,所以...
SG:但关键是..
KC: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坐在这儿,作出一个像我听你昨天在讲台所说声明:没有坏的ET。我认为这很荒唐。
SG:不,我想你可以说没有证据表明这个星球已经被敌对方侵略了 – 这是我用过的修辞 -那些文明有一个打算要...
KC:所以到目前为止,你没有...换句话说...
SG:你不能证明一个否定(论述)。这是不证自明的。我能说的是...
KC:好的,那么我们遇到一个问题了。[笑]
SG:你无法证明否定。
KC:用另外的话说,这是关键所在。
SG:不不,但就是这个关键。你不能证明一个否定论述,但你能做的是通过你拥有的证据来前进。
我们通过CSETI项目所得的其中一组证据是,CSETI已经遍及全世界,和数千人进行了(外星)接触试验...我们从未遇上一件有害事件发生。我们接触团队中从沒有发生任何类似于惊吓或者伤害到任何人的情况出现。
另一方面,我们小组的一些成员遭遇到精神电子有关的军方形式的劫持事件,包括我自己。
KC:对。我同意。
SG:所以,我必须从我拥有的证据出发。我也知道有一些在演戏,引用一份我拥有的国际战略问题学会的文件,它谈及关于自导自演的劫持行为,因为这样的心理战对我们(好)vs他们(坏)的摩尼教世界观的议程有价值,那将会符合军工复合体的利益。所以就是这样的循环。
我想我所说的是一个人必须非常小心,如果你打算牵涉到揭露和接触当中,说:这个组织是坏的,这个组织是好的。
(认为)我们是好和我们是坏。这就使我们倒退回那种诸如以色列人vs巴勒斯坦人,犹太教徒vs基督教徒,穆斯林vs其他什么宗教的模式中...
KC:好的,但这不是我们要...
SG:但如果你说有坏的外星人与秘密政府一起工作,那么...
KC:用词实际上是服务他人vs服务自己,这是程度的问题。所以不是真正所谓的好,任何人...
SG:但你不能判断。看,这里有问题了。
KC:是的,我们都不能。这是我的整个观点。
SG:是的,那是我的整个观点!
KC:这是程度上的问题。
SG:我想在有人开始继续走这条天塌下来的道路之前,我们开始解除这种这些人在服务他人那些人在服务自己的摩尼教世界观的束缚...我想说到处都有一些开明的利己主义者。
KC:对。
SG:让我们讨论得深入一点。比方说这些文明...
KC:特别是侵略者。
SG:被谁?
KC:[笑]如果有一个侵略性种族,那么开明的利己主义者也将会被他们操纵而成为支配的模范,对不?
SG:你有资格这么认为。我想你是...
KC:我是在假定。我在这里...你看,直到这些事情实际上白纸黑字地发生之前...
SG:你瞧,他们入侵过哪儿?谁被入侵了?这是...
KC:有证据的。换句话说,你能从问题的两个方面得到证据。
SG:好的,但对于说把它描述成一种侵略而言...如果有一个星际集团有不同的...他们不同的人有不同职能。例如...
KC:对。
SG:好的,我打算说得深入一点。有一个团体有着非常具体的功能。你可能叫这做诺亚方舟功能,在这星球巨大的环境压力下,我们正在失去数千种植物和动物。
我曾与人们谈论过普罗旺斯(法国东南部地区)登陆事件,ET飞行器降落到了薰衣草田,一些小ET跑出来摘薰衣草。这听起来十分滑稽。他们在做什么?
BR:就如电影情节一样,是的。
SG:这事绝对发生过,并留下了物理痕迹。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类基因组计划,尝试去保护人类基因和盖亚(地球)的基因?
可能有各种超越我们(理解)能力的事情正在发生:这些是自私的人和侵略者干的。这些好人们干的。
KC:非常对。
SG:我认为在你的博客读到的这种二分法和二元论的观点正是Majestic想让人们去认同的,以此来支持星球内战。我认为有另一种...
KC:是的。我想这种妄想星球内战的心理和那样的剧本是值得佩服的。用某种方法我们理解到,当你说我们不要陷入到极性之中时,你是从一个真诚的愿景出发的。
但我们不想去做的是分析这些情景,这些剧本和现实,然后说我们明确地声明:只有好的ET。
现在,让我告诉你为什么这样是危险的,因为这会使人们、人类和人性置于脆弱的位置上。那么他们就会跟随着ET,就像跟随善开空头支票的领导者一样,按着他们被带的路走下去。
SG:不。我经常说,不幸运地你没有读过我的书,但...
KC:实际上我读过。
SG:好的,我已经表达清楚有两样东西是同样危险 – 对这些来访者的神化或者妖魔化。
KC:很准确。
SG:两样事情同等危险,我从90年代起就这么说。
KC:那么我们的意见就一致了。但演讲台上的你不是这么说的。
SG:我不神化和妖魔化他们。我的观点是我们活在同一个宇宙,正打算在这个宇宙观中生活在一起。
KC:非常精确!
SG:解决办法不是中伤谩骂,说我们比你们优秀,或者说这些人是服务于自己,那些人是服务于他人等等。
我想我们必须从更大的图景来看待这个问题,不仅是地球,整个宇宙都将通过一个量子瞬间。
KC:对,那是真的。
SG:这不仅是地球重要时刻。这是宇宙级的时刻...
KC:是的。
SG:...其标志是宇宙和平,这是它的标志。所有这是...
KC:这个想法...
SG:...就是说星际文明不允许离开他们的生物圈(母星)直至他们一致同意和平。现在...
KC:那是一个假想。
SG:这已经被证明,因为如果这些文明...
KC:不可能。在这个星球上这种复杂程度的事情还没有证明。那不可能...
SG:好的,如果他们在这里并侵略,是怀有敌意的,那他们就不会等到我们拥有今天这类武器了。他们绝对会在1945年就把这文明摧毁。
KC:正好相反...我意思是,我们实际上要从一个整体社会-政治的角度去看待,一个空间科技进步的外星文明在搜寻小行星或者星球,建立新环境时是怎样的,然后你会怎么对待他们。
在某种意义上,你可以把地球看作一个微观宇宙,观察一下,当我们接管不同的大陆后将会如何...
SG:是的,但你看,这是一整个问题...
KC:...还有模型是什么?然后我们进入太空,我们也会去解决...
SG:这是一个大问题。你是把一个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星际文明上了...
KC:上面怎样,下面就怎样。换句话说...
SG:嗯,所以在你信念中是这样的。但我认为你完全卷进去了。
KC:我能说的是我们是宇宙的一部分,你不能排除...在这部分上还没有有权威性/决定性的决定。而你却作出绝对的声明。
SG:你认为我们的机密计划已经能进行星际旅行了?
BR:是的。
KC:绝对是。
SG:他们还没。
KC:我们有证据表明他们已经能这么做。
SG:好,我喜欢看到你能证明它。
BR:我们没有证据,但你在2001年5月说他们有超光速能力。
SG:是的。
BR:他们做过什么?用超光速能力去土星?只需5秒。
SG:不,因为他们不被允许使用这技术。现在这里有些事情....在这星球上有一个检疫期,直到我们变成和平(的种族)。这是为什么,如果你看在....
KC:有一种哲学认为有一个检疫期。
SG:不,真的有。如果你看过Neil Armstrong(登月第一人)的话...
KC:为什么?因为有ET告诉你?我是说,让我们认真考虑一下。我们全部都在与不同种族交流....
SG:好的,让我们回顾一下Neil Armstrong讲话的言下之意。在Timothy Good的书《Above Top Secret》中提到。你可以去读一下。
BR:明白。
SG:我肯定你读过那本书。
KC:你在谈论一个被脑控的宇航员。你不能从一个被脑控的宇航员给我证据啊。
SG:不不。
BR:让我们听下有什么进展。我有兴趣。
SG:他说过...我们基本都被警告离开月球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不能继续(开发太空)。
KC:我相信这些警告是存在的。已经有证据证明我们被警告离开火星,因为某些飞行器从没到达那里,或被击落,或消失,或者出现技术问题,这些事情NASA从来没解释过。
SG:好的,有人用一个排外的动机来解释。或者有人说那可能是一个智慧的宇宙命令说(必须)等到一个文明达到一定的礼貌与和平,否则他们就不被允许去游历星际;和平就是门票。我认为就是这种情况。
KC:好的,我明白你的哲学观。
SG:不,这不是我的哲学。这是证据...我不是从这个想法出发的。这是我从所有不同证人证据和所有事情的观察发现是真的....
KC:但我们的证人证据可以反驳你。所以你怎么说?
SG:好的,我愿意和他们一谈。
KC:是的,绝对,可能我们要交换一下资料。老实说这是很有价值的,因为不管怎样我们都身在其中。我们都在调查这些问题,并且它们是开放的问题。实际上,这信息已...
SG:是的。但我认为你在博客上说我说的和做的事很阴险,这是非常无益的。
KC:但我说过这是...
SG:我想我从没说关于你的坏话。
KC:这(没有坏的ET这种陈述)是阴险的。阴险的原因是因为...
SG:阴险在这和那。
KC:...这使地球处于易受攻击的位置上...
SG:我认为这正是这个问题,我打算...你明白你邀请我来做访谈。
KC:当然。
SG:我也打算作一次访谈。如果你想盖过任何我说的,你可以这么做。
KC:你在盖过我们的。
SG:但我告诉你...但我正被访问。所以问题是...
KC:[笑]这是彼此的。看,你不知道,我抱歉我们没有时间告诉你我们的采访理念,但我提醒你...
SG:你明显想要来一场辩论.
KC:.....我们的意见有不同之处。
SG:我们的意见有不同之处,这没问题,但我想最大的危险是...你看,每个人有片面的信息。
KC:对的。
SG:去开始作出广泛的负面评判...你可以说:这不是负面。我们只是说他们是服务于自己vs服务于他人,随你所愿表达而已。
但如果我们继续这条思路,我们就已经创造了一个新的我们vs他们的宇宙哲学,那绝对是在地球上延续了1万年的错误再现。我认为我们能比以往做得更好。我想我必须学会去看待这些事情...
比如说你的哲学中任何东西,你对它们的观察是正确的。如果它是100%正确,我将仍然会说智慧之路就是教育...
KC:绝对的。
SG:…阐明,和平地辩论,意识的更高状态 – 等等全部。
BR:是的。
SG:我不认为智慧的谈讨包含(对别人)中伤什么的。现在继续说到地球国家之间的外交问题,我想我们必须非常小心,不要把当前人类状况的二元性的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这些来访者身上。我认为作出那些评定可能会更困难。
但如果我们继续按那条路走,我们将会拖着旧时代的包袱进入这个关键的时代,这个我们尝试转变到新文明的胚胎时期 – 其标志将会是宇宙和平。
我不认为我们将进入行星系统间战争的时代。我想所有这些都是科学论派的观点以及许多末世论的观点。
我想实际上我们正通过一个全球的,行星间的量子转化,这将会使事情在未来几年变得清晰起来,如果不是几个月的话。
我想在这场巨大的变化之前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
我认为另一个事情是...我会对人们说:如果这里有一个文明,只是纯粹的利己,并没有一丝的利他主义或者对人类或地球的关心的话,我很想最先接触这些存有。
这些年来我都是这么说,因为如果你是一个美国人,你需要一个比英国更大的对北韩,伊朗和中国的外交主动权。所以...
KC:绝对的,但你不能否认这种潜在的可能性...
SG:没有否认。我不是盲目乐观的傻子。那些说我拒绝接受现实的描述是...我不拒绝任何事情。我只是想说...
KC:..等等。你是以一种非个人的方式来个性化这件事。换句话说,我说的是我不直接针对你。我说...
SG:Jan能给了我你写在博客上的东西。我给你看看你在博客上写了什么。
KC:对不起。我是说你在台上的那个陈述是阴险的。因为这会把人类....看,让我们双方在这里同意...
BR:这是真的误导。
KC:我们双方都爱....
BR:这是一个真的误导。
SG:[对Bill][听不清楚]。
BR:这是误导。
KC:我们都爱人类。我们在这儿都想确保人类能通过这下一个纪元。
SG:对。
KC: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能说我们有一个共同目标。
SG:绝对的。
KC:当我说这是阴险的,我不是指你这个人很阴险。我意思是你所说的会导致一个事情的隐伏状态,如果外面的人变得消除戒心,完全暴露弱点并允许,如我所说,ET接管地球和人类的最高主权去发展....
SG:这全然不是...我从没暗示过那些。
KC:...去按着它们自己来发展。但当你说:所有ET都是好的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暗示了。
SG:这是你的暗示。
KC:当我们用好和坏这样的词...老实说,我们用好和坏这些词是因为我们必须用语言,我们只是以简单化方式来使用这些词语...
SG:对。
KC:...来涵盖一个非常广泛的,哲学上的好和坏。我们不会那么天真,我们不只是用黑与白的方法来看待这些事情,所以让我们不要这样。
SG: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因为这会使人们快速滑进去(二元性的范式) - 那样的语言很快会使人滑进去。
KC:当然,这可能会误导(进二元性思维)。我明白你所说。
SG:我认为这是误导了,但我也认为这是非常危险的。我没有暗示人类解除武器。我的整个信息是关于人类授权,不仅在意识方面,也有组织和其他方面的。
BR:我们同意。
SG:此外,你说过我们需要武装起来。好的,用什么武装?我认为这....
KC:这是另一个讨论。我们可以谈...这是精神性的。
SG:这是精神性的,这是CSETI的首要目标。
KC:知识恒常对应着问题。我们不是假定答案就在这里,还是让我们继续探索吧。
没有根据让我们决定“所有ET都是好的”,因为突然我们有一个范式规定:你不能冲出这个星球超越某一点,除非你信仰和平,除非你已经获得一定程度水平的文明。
那意味着所有ET全都是好(因为已经能星际旅行来到地球),因此比人类更好。这个论述之下就有那种暗示了。
SG:那么你方案又是什么?与那些不好的人冲突?
BR:不,那是以我们不会用的极化方式来处理问题。
KC:这是宇宙的,多维的模型,是更加复杂的。
BR:你在极化这些问题。
SG:那么你的答案呢?
BR:我的答案是...
SG:对于这些服务于自我的人,你给出的答案是什么?
KC:这是复杂,更复杂的。
SG:你看见的那些人...
KC:没有限制,继续。
BR:好的,对于这我的回答与你相同,这是非常复杂的情况,可能有我们不能够理解的外星议程。就是像一个农民能理解农民在做什么,但不能理解兽医在做什么。你明白不?
如果你接近一只野生动物因为你想给它一些食物,野生动物会会逃跑因为它不相信人类。
SG:对。
BR:这个问题有许多方面,我们在理解的时候可能非常武断。但我的想法是...我不是说这是一个故意的误导,但我确实相信这是..
我个人认为,你引导人们相信你在UFO团体中的权威,那么这是一种误导。如果任何人感觉到...除了所有ET之外其他的才是友好的,那么他们就不知不觉地站到光明会那一边了。
那是一个极化,并且不是真的。我们根本不同意那样!我们认为可能有一个大的范畴,当中肯定有些ET是友好的。
KC:是的。
BR:我个人遇到过一些。
SG:对的。
BR:我甚至不认为对我的劫持出于恶意动机。我想这是为了某些事情而作出的计划,就如我现在所做的。你也可能有相同的经历。
但我不知道发生着什么。我愿意卷入那股波动,因为我不认为他们打算伤害我。但他们肯定不是军方的。那不是军方劫持。
SG:不,我的观点是...这是我所过的。
BR:但我们不知道这些事(的缘由)。我们不知道...
SG:我的观点是没有证据表明这些来访者是敌对的...
BR:对不起。给我20秒,行不?
KC:实际上有...
BR:但是我们不知道 – 等等。我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不应该说你知道而你其实不知道。这是我的观点。
SG:实际上...
KC:嗯,让我们说说,事实上...
SG:我在说那是有...
BR:...不负责任因为他不知道,而你假定自己知道...
KC:很准确。
BR:...你在利用你在UFO领域的权威位置,这是不负责任的。你是在引导那些听从你话语的人们,你不应该这样做。你应该非常...
SG:不,我完全不是不负责任。我尝试去做得非常负责...
BR:好的。
SG:..因为我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人们被引导到一条恐惧、对立和二元性道路的话。
BR:但我们不会这么做。
SG:这绝对是印象...
BR:你给人们相反的印象,说:不要担心那些该死的东西。
SG:不不。
BR:那是同等的糟糕!
SG:我不是说不要担心。我是在说...让我告诉你们...
BR:不。
KC:为什么不只是去启发意识。
SG:我能回答一下吗?
BR:好的。继续。
SG:这是很长的...
KC:[笑]我想你一直在回答。我想你已经在解释了,但请继续。
SG:是吗?因为你还没有听完我的答案。我的回答是我坚持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怀有敌意而我们要处于武装状态,一个星战战略防御位置上。对于这用那种方法来处理是我们最后应该做的。
BR:我同意这样。
SG:所以,无论是否...
KC:[听不清楚]
SG:让我把话说完。
BR:等一下。
SG:我不能说有...你不能证明否定陈述。我已经说了三四次。我可以用我看过的证据来论证。此外,我可以用在CSETI考察中数千人的我们与这些来访者的19年经验来佐证。...没有任何一个来访者是可怕的、负面的和有侵略性的。一个都没有。
另外我想说的一点是如果真的有服务于自我的文明,并且在宇宙到处殖民和侵略不同世界或者小行星之类,那我会说这些文明需要我们找一种方法去对付。但将不会去到用激光武器或者电磁脉冲武器的地步。
BR:是的。
KC:我想你跳跃了。我的意思是我必须说...
SG:让我把话说完。我还没有说完我的答案。
KC:你跳到星际战争说可能有些ET用利己主义引导他们的范式。
SG:好的,让我们退一步到人类位置上,用双眼看待这件事...比如说有一个像你所描述的文明。
BR:我们描述了一个什么文明?
SG:一些你们认为不是服务于他人,而是服务于自我的文明。
BR:我们认为他们可能有不一定符合我们利益的议程。那不是一个极化的立场。
KC:对的。
SG:对,但比如说这种情况...
KC:这也不意味着我们要爆他们的头。
SG:好的,但比如说那是真的。我不认为这是真的,但可能我错了。这是有可能。我没装作知道任何事情。可能我是错的。
但比如说那是真的。那可能煽动出什么?
现在,让我们回去100年。我们身在马车和步枪之类东西的时代。我的祖母出生在1800年南部复兴之后,看到她的儿子设计登月舱,把第一个人类送到月球,而现在他的孙子做着我现在做着的事情。
我们从马拉车时代去到星际旅行,反重力,非物质和维度穿越技术时代,从枪炮和早期工业革命阶段开始。同时我们已经历从步枪和机器枪到使用热核武器。
这是不是一个巧合:当我们开始引爆热核武器时某种潘多拉盒子就打开了,因为这引起的多维影响已经超越了地球以外?
有没有可能,他们看着我们文明发展的轨迹,这些人你认为他们不是真心为我们好,他们可能一直看着我们的发展轨迹,如果继续这轨迹将会导致我们用大杀伤武器入侵他们的邻居,带着我们未加抑制的癖好走上制造战争道路等等。
所以,我想说的是,如果可能的话,请让我们以另一种非人类的视角来看一看。这么做非常困难,因为我们是人类。我想...
KC:我见过Robert Solace。他看过(这些)飞行器飞过,行不?在蒙大拿,导弹发射井被他们(UFO)关闭。在他家,我与他谈过这些经历,跟你在揭露工程说的话一致。
SG:对的。
KC:在这个方面我们完全一致。无疑地,无论来者是谁,他们是绝对坚定地不让这科技...首先,不在地球上发动...
SG:这将会摧毁这个星球。
KC:…但是其次,不要超出地球。在毁灭性能力方面这些武器技术是超维的。
SG:正确。是的,我意识到这点。
KC:所以,我认为我们在此处意见一致。
SG:换句话说,我们踢的是哪种类型的大蜂巢?因此,作为这么做的结果又是什么?所以,我一直说...
你知道,每个人开始钻研这个外星议程和那个外星议程,我会说:更有建设性的是确定人类议程。那就是我们需要学习在这个星球生活和修复...
KC:完全同意。
SG:...修复我们的家园。创造一个和平的文明,而不是去担心其他文明的动机。
这是我所预测的。我预料如果我们学会生活在一起而不是用棒棍打对方的头并且杀掉对方 – 下如是上亦如是 – 那我们将因为这么做而看到一个宇宙秩序的改变。
所以,不要再争论和猜疑什么议程,或有害的外星人之类的,我会说为什么我们不在这儿创造一个充足和平与启迪的文明?以这种意图去到太空,看看宇宙的回应会是什么?
可能我们现在得到的回应是一个直接成比例的回应,是对于我们曾经相互所做之事的因果回应。
KC:是的。我们的意见完全一样。
SG:你知道,在过去100年我们已经杀死1.6亿人类同胞。我认为如果你仔细考虑...我看过一个Robert McNamara的采访,在晚年他反省了20世纪他在越南和其他地方发动的战争的可怕错误。(注: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曾任美国国防部长,主导越南战争的升级)
我觉得人类需要去自省一下我们自己了,我多次这么认为...
KC:但让我们不要去用排斥(可能性)来这么做。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换句话说,我听你说的是让我们多一些地球中心现实主义观,不要担心其他存有的议程。让我们专心于建设我们的小窝,使之变成一个美丽健康的地方,与他人和睦相处。这是绝对没冲突的。
SG:不,这不是两者取其一的问题。我在说让我们这么去做。那就是为什么我们搞了OrionProject.org网站。
KC:我们对此绝对同意。
SG: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进行联系和外交上的努力。我们邀请这些...我们一直邀请全部这些文明来接触。
KC:但实际上你是假设没有(外星)干预在进行。我认为这牵涉到问题的根本。用另外的话说,你知道屏蔽记忆(技术)吗?如果你达到此深度你一定知道。
SG:对,精神电子计划,已经存在许多年...
KC:对的,因为你明显对你全部接触互动有正面看法。你知道,在这个层面上我不是针对你个人,但如果说我遇上一个人,他认为他们只会跟特定ET或者动物或者其他什么有正面的接触,那我可能就会看着这个人并质疑...
这是我的问题 – 我可能质疑这人是否真的知道他们在接触什么,因为他们可能被屏蔽记忆,可能实际上有过负面接触而不知道(不记得)。现在,我明显不...
SG:那么你回到正面,负面和极性的问题上...
KC:但我们活在3D世界,正在移进4D世界...
SG:看一下,整个问题是...
KC:实际上这超越了那个问题,所以不要打断我,因为我想把话说完。
SG:我想这不简单。
KC:我们绝对同意。这是非常复杂的。
SG:对。
KC:我们是多维度的存有。我们活在许多不同层次。我们首先是精神性存有...
SG:嗯。
KC:...人类是其次,对不?以我的观点,我们此刻实际只是寄居在这些人类身体,对不?
SG:对的。短期内。
KC:我自己有一些Samadhi(佛教入定)经验,所以我总体上知道你出发点在哪里,我很欣赏。但那没有改变情况复杂的现实,就是这里所有事情的图景。
我们没有人有全部答案,去作出一个明确的陈述,正如我们觉得你在讲台上说的话那样 – 实际上...把眼罩放到如此一个影响上说:根本不需要担心外面的外星人。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家园吧。同时,外面的....
因为我需要告诉你,如果你意识到灵性并有通灵的感知,你就知道存在着一些没有肉体的负面导向的实体。现在再强调,负面变成一种判断。你又想如何称呼负面....
SG:那些不是外星人。现在你是在混淆整个宇宙学的..
KC:我没有混淆。相反,我是在举一个例子...
SG:我从不否认有那类的(负面)实体...
KC:好的,没事。
SG:但那些不是外星生命,物质上的...其中一些可能是肯定的。
KC:我知道。让我们向外推断。我是简单地聚焦于没有身体的,你可能称为负面实体的概念上,我是在说...
或者你可以甚至说火。火是一个实体。它没有身体,但仍然有力量,可以创造自己。所以某种意义上,如果它烧你的屋,你可以说它是负面导向的,但另一方面它可以暖和你的手。
所以同样地,我们可以找到有物理身体的实体 – 再次,灵魂经历着一个物理经验 – 那可能是一个ET,它可能是我们自己...这是多维度的。你是否明白我在说什么?
SG:噢,绝对的。
KC:换句话说,如果他们如我们一样有灵魂,那么他们可以移去正极,正如他们可以被拉到负极。
可以从这个三维世界的维度,就是我们居住的地球,在人类身体中,在这个经验中,看待他们如何对我们产生影响,可能实际上对我们成长周期是根本负面的。实际上,有些结论已作为真实可能性被假设出来。
SG:好,没有事不可能。我意思很明显。我只是没有看到那样的证据。我确实看到的是人类互相残杀的证据。我确实看到太空武器瞄准着这些来访者....
KC:我欣赏这个。
SG:..等等,所以我是说我们可以在这个问题上整天绕圈子。
KC:当然。
SG:我的立场是从外星生命/星际/物理文明来看还没有采取行动对抗地球和人类,我认为这将会引起我们想要作出武装冲突的反应。
现在,有没有那种人们解读为负面的经验?绝对的。
我打算告诉你一些事,人们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但在一次重大的创伤事故中,如果一个孩子送到医院而没有时间麻醉,我就不得不把一条胸管插进孩子的胸壁,这时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最可怕的怪物或者恶魔。
我的动机是去拯救那孩子。我的动机是去帮助这个孩子。但对于任何从另一个星球或者街上走进急救室的人看来,他们会说:这个医生太可怕了...或者说他们在做什么?
BR:你正在做你必须做的。
SG:我的动机就是,我只有五分钟或者更少的时间去拯救这孩子的生命。所以,我所说的有几分像是人类中心主义了...
KC:这是一种观点与角度。
SG:..这是一种观点与角度。我想为什么我更喜欢谨慎,谨慎乐观主义的,以积极的观点去处理我们应该如何与他们相处的问题。这并非不负责任。我不是居心叵测。我认为你对我的描述是很冒犯的,因为我也从来没公开攻击过你们。
今天我发现你的博客攻击我。这是令人遗憾的。但我的观点,我想清楚地...
KC:不,不。你的观念被攻击,而不是你本人。
SG:是,好的,没所谓。
KC:实际上,你是被称赞了。
SG:但我只是想说为什么我们想去谨慎,因为对人类来说容易...我意思是看看911之后发生了什么。人类很容易取信零碎的信息,然后据此去开战。
BR:我们同意你。
SG:这是你所说的某些事物的潜在(固有)的危险,可以危害到人类。
KC:行,我明白。
SG:还有一个就是私下对话时猜测外星议程和动机,但当你开始向着人们谈论的时候你开始摆出...假设出有这些– 以你的话来说,负面极性之类的存有 – 这将会把这个星球抛入....
这也会把星球完全抛进Majestic的阵营,Majestic多年来一直尝试去....也把总统放到一边,像里根那样,尝试使用你刚才的论证来让他们确切地相信你,以使他能把数百亿美元花在SDI(星球大战计划)上。
我想这会导致严重的政策问题。
KC:是的。
SG:好的。我在这儿有你不知道的责任。所以说我不负责任...你不知道我的责任是什么,因此....
BR:我想...
SG:不,你不知道!我在这儿说的是....
BR:我想问一个问题...我想回去之前一下。等等,让我们冷静一下,我只想做一个类比。
我有时用一个类比,这通常得到一个同意的结果,那就是我们像一个在太平洋的南海岛屿的渔夫,并世代相信整个世界只有我们这些人。
我们坐在一个篝火烤鱼和我们尝试去理解:水平线上有一只大金属船,他们想怎么样对待我们?那金属鸟一直在我们的岛屿转圈,他们在做什么?它是真的吗?你能看到吗?等等这类问题。
我们尝试去理解那个意图,假设我们相信他们存在,我们在这个热带小岛上突然开始意识到那些存有可能存在于我们的宇宙。
现在,问题是如果我们真的把这看做一个真实的人类的情况,真的,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正如南海岛屿渔夫想要理出头绪一样。
可能他们想砍下我们的树。可能他们想拯救我们因为海平面正在上升,他们想把我们带到别的岛。可能他们想得到我们的矿石,或者他们想转化我们成为基督教徒。可能他们想吃我们,杀死我们,或者他们想交朋友。我们如何能知道?
危险在于 – 现在这是一个问题 – 危险在于我和你们一起在篝火旁边,我听到你说那些在大船里面的人和那些金属鸟一定是友好的。
我会说:等一会儿。这里我需要一点谨慎,因为事实上,虽然这小岛上我们不时发生打斗,那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能相信他们?可能可以,可能不可以。你的想法是如何?
这是试用类比法去描述,事情是多么复杂。这是为什么我说这是不负责任的,因为篝火旁边的我也会提出质疑,作为这部落的一个长老会说:他们是友好的,我们需要相信他们,你需要去相信他们。这是印加人说关于西班牙征服者的评论。
SG:是的,但你的比喻再一次是把人类中心主义投射到这些事情上,我认为这是不适用的。
我认为,除此之外...我不断说回那一点。不仅我是个人的经验,还有数百人,数千人的经验,证明我们参与的那些外星接触计划,从没有过任何形式的,让我们相信那些文明对地球和人类不友善的情况发生。
另一方面,我有很多消息来源谈到那些程式化生命体,军队牵涉进的恶意劫持,制造虚假事件去创造一个使我们联合反抗的外星威胁。
所以我不得不从我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出发,这不只是从远观这些事情,因为我们事实上接触了。我们实际上有比围着岛漂流的东西更多的信息。所以这个类比很快就不成立了。
即使有一个或多个潜在的关注我们的星球文明,我的答案仍然会一样:
需要协定。需要一个外交上的缓和。需要一个友好关系的恢复。需要一个开明的途径去使我们真的走出导致地球冲突的二元性。
我认为不管你对这议程的看法如何,这智慧和安全之路就是那样。
KC:好的,这个问题我们不是不同意。让我们谈论我们都同意(的地方)...
BR:我完全同意,这需要开放给公众讨论。
KC: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同意最终目标。从我们立场出发的最终目标。我们不与军工复合体为伍。
我们正在做我们该做的,因为我们相信真相,因为我们献出我们的生命。确实,我们的生命会因为我们相信的事情而已经处于危险状态。我们每天和你一起努力,你和人们都明白这点。
SG:嗯。
KC:所以我们不是轻描淡写的。我们的最终结果不是如他们所愿的终极末日游戏。用另外的话說,我们在这儿不是支持他们的末日游戏,我们没那么天真幼稚,所以两者都不是真的。
我们不是在尝试增进某些基于恐惧的范式,使得人们只能认为他们要去爆ET的头,形象一点說,是去允许部署太空武器。
我是說我们基本上全心全意地认同你的理念。事实上,我会說,我们为此奉献自己的生命。
无论如何,另一方面,我们也不是坐在这儿装作我们知道所有的答案。但我们也不是打算假设所有接触都是正面的。与你的相反..
SG:你打算說你所想的。
KC:是的,明显我们是这么做。但就这个讨论而言和由于某些原因…你在說我们的博客,我们帖子,你发现你被冒犯因为我们在评论…你在說演讲台上的事,再强调,你在舞台上的讲话。你比我们更多时候在演讲台上 – 我必须說,因此你的责任是重大的。
可能在你假定的事情上你的方式有一点简单化,你谈到一些潜在的其他的事情在进行,或者看待这问题的另一潜在方法,这种跳跃会使全部听众立即造成恐惧和痛苦。这样他们就会跟随军工复合体(所宣扬)的潮流,全部人出外抄起枪和刀,想去射击ET,或者自相残杀,或者向其他世界的文明开战等等。那不是…用另外的话說,你是从….
SG:但问题是,我完全意识到我的立场是少数派立场。我事实上清楚那个。
KC:事实上,这也是不正确的。我的意思是很多人在提倡和平与爱,走到他们的车上,上窜下跳地說:请ET来拯救我们吧因为你们都是好人。
SG:不。我会挑战你去看看好莱坞电影,UFO团体和关于这个话题的书本和杂志。他们是压倒性的负面和令人恐惧的。我认为这是其中一个问题。
BR:我不这样认为。
SG:我想其中一个问题是我们必须以长期的角度去看待。长远的眼光,如我所看…我能做是以我的道德罗盘和我认为对的事作指引。我不认为我不负责任。我不认为自己简化了问题,我不同意所有这些对我的描述。
我想我有责任去帮助连接起一条智慧的道路,不给这个星球带来恐惧和痛苦、负面,而是把我们移到一个正面的道路,能引导到我确信将会是这个星球的未来当中。
这是其中之一,不仅是世界和平,而是宇宙和平与这个星球上完全完整地全新变革的文明,这不是要用数千年甚至数十年前来达成。我认为已经非常非常接近了。
所以,我想那是我希望清晰表达出来的。那完全没有简单化这个问题。这实际上是相当复杂的概念。这也是一条灵性上参与的道路。
我想分享一下我作过的梦。我不经常这样做,但...当我的朋友Shari和我和组里的另一位成员在同一个月里同时得到转移性癌症,我们全部都就快死了。她死了,但她仍然活着。Bill Colby已经去世,在被杀死之前还尝试帮助我们。对我来说,实际上那是一段可怕的时光。
我作过一个梦。当然,我是一个人类。我会愤怒。我会因为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而变得疯狂。
我作过一个梦 – 我想我是在英格兰做麦田圈的研究 – 在梦里有些巨大的狮子跟踪着我。它们打算杀死我。这是有趣的因为Dr. Tom Bearden谈论过关于这些阴谋集体的狮子,而当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从来没听他用过这个术语。)
梦里有这些巨大的狮子,它们跟踪我并打算杀死我。这一个很清晰彩色的梦。
我没有逃跑。我没有愤怒。我心里没有憎恨。我打开我的心达到博爱和觉悟的境界,我进入到每一只狮子的眼中。
我们对附近每只狮子都这么做,最终他们充满着那能量,即使他们有巨大的爪和尖牙,他们翻过身来,我这样地抚摸着它们,把它们当作一只大猫。我们变得…能量完全散布于那个情境中。
我把这作为某种合气道的,精神上的,对于公众,Majestic和来访者的,我所致力的事业的类比。那就是我所从事的。
KC:我理解。
SG:概括起来就是这样。
KC:我想这是对你的方法和有什么在激励着你的重要描述。非常感谢,Steven Greer。
BR:感谢你分享那些梦,Steven。
SG:谢谢。
BR:谢谢,我们很感激。
SG:谢谢你。
前海豹突击队成员: Bill Wood访谈(上) (下)